领导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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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文章1:暗访

文/秦延安

领导让我去交管局办理汛期车辆免费通行证,一听这事我就头大。去年为了办理这个通行证,我的腿差点都跑断。虽然市上主管领导签了字,交管局主要领导也点头答应了,但手续就是从具体办事人员那办不出来,眼看着主汛期都要结束,最后无奈,我给办事人员先后送了两条烟一箱饮料,才终于办下手续。今年,又要去办,还不知又要遇到什么刁难。虽然心里百十个不愿意,但也得去办。因为要经常去各县区检查防汛工作,汛期下来仅过路费就需几万元,这对于我们这种清水衙门的单位来说,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当我硬着头皮来到交管局时,只见办理免费通行证的办公室门紧锁着,就在我举棋不定时,从对面敞开门的办公室里走出一位戴着眼镜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他笑容满面地询问道:“您需要办什么事?”

“我是来办理车辆免费通行证的,这是我的手续。”我赶紧将资料递给中年男人。

他粗略地看了一下说道:“具体负责办理这事的人这会儿出去办事了,您把资料放到我这,一会他回来我转交给他,一周之内保准给您办好,到时电话给您通知。”

没想到这么轻松容易,我有点意外,疑问道,“您怎么称呼?”

“我姓胡,叫我胡科长就行,这是我的电话,你有什么事打我电话就行。”接过胡科长的名片我有点受宠若惊,最后还被他热情地送出门外。

就在我还沉浸在这热情的服务中没走远时,就听见一个人老远地和胡科长打着招呼,“老胡,来朋友了?”

“不是,一个办事的。”

“那你怎么还送出来?我可从来没见过你科长大人对办事人员这么好的态度哟。”那个人插科打诨地说。

“别开玩笑了。前两天局里不是下发文件说市纪委最近要抽查各单位转变作风情况,特别是我们部门,是抽查的重点……”虽然胡科长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还是依稀听到了开头,心里别是一番滋味。

领导文章2:敬惜纸张

文/李亚坤

Z是一家单位的小领导,前不久因事去拜访他,正碰上他在开会,就让我到他的办公室稍候。在Z的办公桌上,有份东西无意中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一沓用夹子夹得整齐的A4打印纸,大约有笔记本那么厚,竟被当作草稿纸一样随意地写写画画,我大脑里一下蹦出两个字——奢侈!

A4打印纸作为常用的办公用纸,无论从纸张厚度、质量来说,和一般手写纸相比,标准都比较高,在用途上更讲究一些。打个不太恰当的比方,好比礼服和家居服的区别,前者适于外出应酬,后者宜于干家务活。一个既注重礼节又会过日子的人,一定不会将两者混搭的。

同样,就像看到一处良田上生长的不是庄稼或蔬菜,总不免令人惋惜。对一些办公用纸存在的习惯性浪费现象,比如随手取来,记几笔,随后又揉成团朝垃圾桶里一抛,虽动作潇洒,却实在让人心疼。但我眼中的Z不是这样的人。

印象中,Z 一向是个崇尚节俭的人,有时朋友小聚,餐后有剩余,临走积极主张打包的总是他。有人开他玩笑,大小带个“长”字,饭局自不会少,要打包也轮不到你!记得有一次,只见他一边娴熟地朝袋子内夹菜,一边说教似的说:“咱们都是打穷日子过来的,不能浪费,富日子穷过才是正道。”

望着面前被随意写画的打印纸,想着那句“富日子穷过”的话,我忽然产生一种强烈的反差。而造成这反差的恰恰是平时让你信任的朋友,那不舒服的滋味就会被无形中放大。

Z散会回来了。我故意盯着那沓纸,他开始没意识到我异样的目光,当反应过来后,对我的误解不以为意,憨憨地一笑说:“二次使用,废弃了可惜!”说着翻开,背面全是打印过的文字,有的一侧还留下装订过的孔眼。

好一个“二次使用”!Z接下来的一番话,更令我汗颜。他说起小时候,没有像样的练习本,就从搜寻来的烟纸、日历空白处抄写作业。现在想想不可思议,但在当时的乡下确实如此。大家抄写作业的所谓“本子”五花八门,老师的态度是鼓励的,认为能写、能上交就不错了。他们还一度流行在“火纸”上写作业。那是一种上坟烧的纸,用麦秸秆制成的,很硬、很粗糙,自然也非常便宜。一张火纸折叠四下,每页和普通的练习本大小相仿,但同样的页数,用大头针穿起来的火纸要厚得多。

随着生活条件越来越好,用上了各式各样的练习本、笔记本,后来又用上了电脑,离手写的纸张也越来越远,但Z对纸张的那份感情一直没变。每每发现单位打印有误的材料或者过期的文件等背面还能用,他就像个守财奴一样悄悄收集起来。

纸张是高洁之物。我们古人素有“敬惜字纸”之风。而对无字之纸,能够最大化的充分利用,也是对纸张的最好敬惜。

领导文章3:我又失眠了

更年期女领导的折磨和Outman的背叛,使我敏感而又脆弱的心彻底崩溃。

我明白,人应该越长大越坚强,我也一度认为自己很坚强,生活中的琐事无法将我打倒。无奈,人毕竟还是感情动物,很多时候无法超然从容淡定。

两个人的事情,我一个人决定不了,上帝给我安排我和若干烂人在一起,就是为了让我认为Outman比他们都好,比他们都要适合我。但是上帝又不甘心就这么让我幸福下去,找各种客观原因让我们分离。我总觉得Outman应该是个有责任感的人,但是夏天以来他总让我失望,我隐约感觉到这样远距离的恋爱让他吃不消了,曾经那么坚定的他变得摇摆不定甚至爱理不理,我知道这样很傻,但是我真的不想轻易地放弃这个属于自己的第一个男人。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想着他的好,总也忘不掉大雪纷飞的冬日里,我自己都忘记了,可是抬头看见Outman很认真地给我心爱的车扫雪。这画面过于温馨了,那一瞬间让我觉得我们是一家人,他仿佛在给我们心爱的孩子拍打身上的雪。这是和别人在一起时我从未感觉到的。转眼大半年过去了,但我却始终清晰地记得每个小小细节。

就为了这小小瞬间,我选择了孤独与寂寞。心里明白Outman的心里面我的身影渐渐模糊,笨蛋的我竟然还不放手。尽情地骂我傻吧,总有一天梦会醒来,我盼望那一天的到来。

领导文章4:《文学创作与老年生活》

文/喜闻乐见

各位领导、各位学友、文友、媒体记者大家好:

基于对我们班上两位学长彭罗生、唐美珍的精神品质,意志品质、人格魅力的崇敬。通过阅读两位老师的作品,感觉到中国传统文化,根植在炎黄子孙的血脉之中。他们的精神财富没有流失,在生活中向前看,练就了一种健全的心理。

他们用高明的方式,开启了一个思考的艺术,提供了一个如何总结自己的人生,把自己思想深邃的东西,强有力的东西与别人分享。如彭罗生老师在静观楼记作品集中,“我对红楼梦,好了歌的理解”一文中提到“物质的丰富并不能替代精神富有,人要立志,要追求,要体现自己的人生价值。”世人都晓人生好,唯有贡献忘不了,造福社会胜神仙,人生真諦实现了。

唐美珍老师自传体文集“野菊花”中的核心价值是:我们不但要站在历史的高度来看待自己的一生,还应该让后代子孙理解过去,正视历史,从中得到启迪,并且努力工作,不让过去苦难的历史重演。让读者感到他们思想的甘泉清冽、提神醒脑。让我从中学到知识,从作品中我读出了真善美,感觉到他们都是性情中人。

大千世界,人们并不缺少智慧,就怕人缺少脊梁。在这个物欲横流,充满浮躁的年月,媚俗的东西太多。人可以渺小,但灵魂不能卑微。面对假恶丒,方觉两位学长的人品弥足珍贵。他们的境界,做到了“丹青不至老将至,富贵于我如浮云。”能动人心魄的,莫过于真情。

他们的作品都具有原生态的美,有普及大众文学的共享价值。他们的书都是中国文化的根基。其作品既是我们老年人学习写作的教科书,也是年青人写作入门的导师。向两位作家学习,我会借他们的智慧,来充实我的生活。

2013年10月16日

领导文章5:饭碗和衣服

文/二芮

当同事小咪被领导批评“上班总溜号,不敬业不踏实”时,直接对领导扔了一句话,“我不需要敬业,我老公养我三辈子都够了。”

小咪也没少批评新来的女同事:“别攒买房的钱了,用买房的钱包装自己吧,你只要漂亮,就有男人给你买房。”用小咪的话说是:“你负责挣钱养家,我负责貌美如花。”

这种一厢情愿的理想生活模式,就像广告一样金玉其外,广告只会夸大商品的效用,不会告诉你人工费水电费租赁费广告费等等商品背后的成本。在《绝望的主妇》里主妇们的生活貌似丰衣足食、有闲悠闲,但每个人的生活背后都有成本,全能主妇Lynette的成本是生育和照看一堆孩子,完美主妇Bree的成本是忍耐丈夫的花心,最年轻漂亮的主妇Gabrielle的成本是和难处的婆婆争夺她的儿子……小咪的成本,就像阿威的刻薄:“别看小咪在单位混日子,在家还是很敬业的嘛,那天去她家,撞见她跪在地上擦地板……”

小咪的生存逻辑是“工作如衣服,男人是饭碗”,在婚姻里,情愿给人当饭碗的,看重的是被人举案齐眉,并不真的喜欢被盛满食物乃至喜欢食客,在道格拉斯的科幻小说《宇宙尽头的餐馆》里,有一头训练有素的动物,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扭着健壮的身躯一屁股坐在食客们面前推销自己:“你好,我是特餐主菜,能向大家推荐一下我身上好吃的部位吗?后臀怎么样?我一直在锻炼这块肉,那里的肌肉饱满又丰厚……”无论是饭碗还是食物,都很难做到这么敬业,一旦知道对方没有自己就会饿死,正常反应是像《我妻子的一切》里的丈夫道贤,不顾一切从纠缠他的妻子身边逃跑,能跑多远跑多远。

反过来,认为“工作是饭碗,女人如衣服”的想法也让“衣服”不爽。所谓衣服,不过是低值易耗品,时而“明妆丽服夺春晖”,时而“五陵笙曲散、红绡纱凌乱”,既是物品,不免会被搁置、被清理、被抛弃、被更新。但把对方当“饭碗”或“衣服”的人也同样会被反作用力波及,米兰昆德拉的《笑忘录》里说道,如果女人被男人当作了物品来审视、测度、衡量、评估、选择,那么她即便没有用拳脚去反抗,至少她有眼睛……想想看,工匠是锤子的主人,但如果锤子长了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工匠,看到锤子不怀好意的目光,连工匠都会失去自信,乃至砸到自己的大拇指。

话说回来,对宁愿做“衣服”的女人来说,并非不计成本,多数情况下是经过反复权衡比较,两害相权取其轻的无奈选择,也许她尝试过比被物化更糟糕的处境,比如工作中时常被上司抢白:“不要给我说任何理由,我只要结果!”与其这样,不如嫁人。只要不嫁给那个笑话里的英国爵士,因为他说的话和上司的异曲同工——新婚之夜后,他对妻子说:“夫人,我希望您已经怀孕了,我不想再重复一次这些可笑的动作。”

领导文章6:老家具

文/李相峰

一个已经退休十年的老领导,邀请我去看他的新居。他的新居是在风景秀美的白河岸边滨河路上。

进屋一看,房子是精装修。客厅的地板花样较多,倒也活泼,并不显得过于张扬和琐碎;客厅和卧室的墙壁都贴了壁纸,乳白底色带浅色兰花儿,素净淡雅,朴素大方耐看;比较扎眼的是屋里的家具有新有旧,新家具是红木的,与新居倒也相称,但有两件旧家具与装修反差较大,显得不算协调;一件是一个书柜,另一件是带抽屉的书桌,两样东西都漆成浅米黄色,陈旧且无光气。我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我的感觉,我试着说:“这两件‘宝贝’有年头了吧?”老领导一听我提到旧家具,立即更来精神了:“这两样是老家具啊,屋里还有一个床,三样东西是我大学时的一个同学给我做的结婚家具。五十年了,结实得很啊!你看那时的大学生,啥都会呀;现在的大学生会啥呀?那时东西也货真价实,你看都是木榫的,不像现在的家具都是用钉钉的。”他越说越带劲儿,仿佛回到了当年,把我当成了他的同学:“我这几样家具永远都不会丢弃的,有感情啊!老家具有灵性啊,看着顺眼,看着就想到了年轻的时候”。是啊,老家具见证了青春,见证了爱情,见证了纯真的友谊和奋斗的人生!经他这么一说,我也被感染了;再看这些老家具,不再觉得不协调了,而且立在那里适得其所,是那么的朴素、大方、合适,既沧桑而又内涵!

从老领导的老家具,我想到了母亲。我的母亲也有一件老家具——梳妆台,那是她与我的父亲结婚的嫁妆之一。我的母亲出生于民国二十一年,我的姥爷知书识礼,是当地的乡绅,所以,我的母亲结婚时是有几件像样的嫁妆的。遗憾的是这些东西都在“文革”开始那些年,被没收了,同时抄家拿走的还有几十块银元,那是母亲陪嫁的嫁妆没有花完的部分。文革结束后,拨乱反正,国家要求返还无故收走的财物。母亲对拿走的银元并不十分在意,对拿走的家具却非常在意,多次找当年抢走东西的人讨要,最后只要回了只剩下实木架子的梳妆台,其他家具已经无影无踪。母亲非常伤心,虽然只要回一个梳妆台的架子,母亲含泪让我的兄长把梳妆台重新修好,一直用到现在,今年母亲已经八十多岁了,这个梳妆台会跟随母亲一辈子的。

从老领导和我的母亲对老家具的执念中,我对社会的认识更深了一层。一件老家具是人文,是历史,是怀念,是见证,是无限深远的沧桑和心路历程!

老领导家新居宽阔的阳台,正对着美丽而古老的白河,看着浩浩荡荡奔向远方的河水,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条白河从古流到今,不知带走了多少是是非非;这条白河从脚下流向远方,不知又要淹没多少恩恩怨怨。

领导文章7:父亲的“领导”情结

文/刘卫

刚退休那阵,父亲的“领导范”犹存。母亲要求一家老小尽力配合,营造出一种被领导的氛围,以帮他实现从单位的“头”到普通群众的顺利过渡。

那个周末,见他无所适从,母亲特地派了个活,让他按写好的单子去菜市场。父亲心里不悦,但还是下意识地说:“卫子,要个车,你拎包,我们这就去。”母亲大笑不止,婉转地提醒道:“老头子,我看你是惯性使然啊!菜市场就在前街转角处。几百米的路,要啥车?要是嫌提的东西重,给你配辆小推车。你权当是下基层,摸民情,也能活动,锻炼一下身体嘛!”

这样一说,父亲转忧为喜,兴致盎然地只身奔向菜场。预期采购顶多花一个多小时,父亲却快到中午的饭点才回来,大包小袋,一样不少。母亲赞扬道,第一次亲自独立采购,任务完成得不错。父亲既兴奋又忧虑地说:“今天客串采购员,才知道干具体工作有多么繁杂。老太婆,这些年你这个家庭主妇委实不易。这大冷天,守着菜摊,摊贩挣几个钱很辛苦。虽然遭遇极寒天气,但市场供应充足,价格涨得太猛。菜市场仍脏乱差,譬如,熟食区就没有设独立封闭的操作间,存在不卫生的隐患。我就要上书,督促有关部门作大力改进,还百姓干净放心的购物环境!”

父亲的一番话让我们有些释然,这样的体验多少能淡化了他心中的“领导”情结。

从此,父亲开始放下身段走出去,在老年大学选修了几门课。没课时,他到公园遛弯,结识了一帮老年棋友。了解到父亲以前的身份后,一些老伙计开玩笑,称他为老局长。父亲的棋艺不佳,别人赢了,就跟他双手抱拳,说不好意思,又赢了老领导。父亲为此愈挫愈勇。拿他的话来说,输赢无所谓,只要能从中找到仍为领导的感觉,精神上很享受。

那天吃完晚饭,大家都在做自己的事。妻子在网上忙着购物,我在刷微信,儿子忙着赶作业,母亲在屋子里拾掇,父亲端坐在客厅里,一杯热茶,专注看电视里国内外新闻。

没多大一会儿,儿子把作业做好了,拿着本子要我签字。见父亲闲着,我灵机一动,叫儿子把作业本给爷爷签字。父亲有多久没有签字啦?让他过过手瘾。

果不其然,儿子怯怯地递过本子,父亲神情激动,戴上老花镜,逐一看过,见页面干净整洁,书写规范端正,就一一写了“已阅”两字,并签上了自己的大名和日期。

没想到,儿子看后,有些不满,躲在我身后说:“爷爷只看表面,根本没检查对错,最后还没有精辟的评语。这样的签字不合格。”

父亲的老脸涨红,平常没空管孙子的学习,不了解具体情况,怎么好在上面乱发表意见呢?打那天起,孙子就归爷爷直接领导。母亲说:“老头子,你把教育和辅导孩子的重担挑起来,以后不但拥有在孙子作业本上的签字权,还可以写上评语,激励孙子!”

父亲听了,自觉重担在身,会心地笑了。

领导文章8:叮嘱

文/李国新

领导安排老刘下村调研农村经济发展,走前,领导把老刘叫到办公室。

领导说“:本来我带队去的,没想到今天有上级领导下来,我去不成了。这个任务很光荣,也很艰巨,组织上安排你去,是对你的充分相信,希望你把这次调研活动搞好。”

老刘点头“:我清楚,一定要完成任务!”

领导说:“你把办公室的小李带去,他的文笔不错,给你当好助手。”

老刘点头答应。老刘刚走出领导的办公室,领导大声叫住他:“等一等,我还没有交待完,还有事哩。”

老刘又回到领导办公室。领导对他说:“还有一个事,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用我的车,叫小王送你们去。”

老刘连说:“谢谢领导关心。”

领导又说:“千万不要给下面增加负担,吃饭不能超过四菜一汤的标准。”

老刘点头。老刘又走出领导办公室,他要去找司机小王,还要叫小李。正准备上车时,老刘的电话响了,一看是领导打来的,连忙接听:“老刘啊,我还有一个事告诉你,你这次调研是代表我来的,到了下面,一定要跟他们说清楚,要让他们引起重视,不能马虎,就好比我下去一样。”

老刘回答:“好的,我一定要讲清楚的。”

领导在电话里继续说:“如果他们问我,你怎么说?”老刘又回答:“领导很繁忙啊,日理万机,抽不开身,我全权代表领导了。”

领导在电话里面连声说,好,好,好,我没有看错你。谢谢领导。老刘边回答边点头。

领导在电话里面又讲了十多分钟,当然领导不是用手机打的,是用办公室的座机。

眼看着老刘到了座谈去的村,领导的电话又来了,老刘赶忙去接。领导在电话里面说:“老刘啊,你到了吗?”

“快到了。”老刘回答。

“是这样的,才上级领导打来电话,他们今天不来了。”老刘一下明白领导的意思了,于是说:“我掉车头来接您下村吧!”

领导说:“看样子我是要亲自来的,我不能动口不动手,要深入基层,了解第一手材料才是。”

老刘要司机小王往回转,回单位去接领导。

车子回到机关,老刘下去请领导上车。没想到领导坐在办公室很生气,见老刘回来了,对他说:“真是折腾人,上级领导说今天不来了,偏偏才打电话说来了,人都在路上了,我去不成了,你还是代表我下去吧!”

老刘苦笑着点头,走出领导的办公室。

没想到,刚走几步,领导在后面叫住他,领导对他说:“辛苦你了,老刘!”

领导文章9:有妈的年真好

文/宋殿儒

那年临近过年,领导给我说,你已经有好几个年头都没能回家和母亲团聚了,今年放你半月假,回去跟母亲过个年。听了领导的话,我心里一热不由得就热泪盈眶。说实话,我真的好想和妈妈过个年。

我大学毕业,奔波了好几年才找到了电视台这个岗位,我非常珍惜这份工作。在上班前,母亲曾询问我,在那里自己主要干什么?我说,我的岗位是市电视台最为重要的一个地方,我要干的事情,就是每天确保电视节目能够正常播放。因而母亲就问;“是不是你万一略有疏忽,好几百万人都看不好电视?”

“是那样妈。”

“啊……要是那样,过年的时候你那岗位就更关键了……那,那你今年过年就别回家了,咱找份工作实在不易,一定要顾及大家伙的事情……”

就这样,我一连有五个年没有能跟母亲过。每年的大年夜,也都是在别人看完春晚进入梦乡的时候,我都瞪大着眼睛想母亲,想家里母亲独自一人是否也在想她的儿子和孙子们,想着念着,我的泪就不由得淌流。那时候我的老村,没有可视频的电脑,母亲也不会用手机,每年的大年夜,我只能通过邻居的电话给母亲说一会话。可是母亲总是把话儿给我截短。母亲说,别耽误了工作,她自个儿啥都好着,不用“应急”(家乡话:操心的意思)她。

终于要回家和母亲过个好年了,给母亲买点儿什么礼物呢?妻子说,婆婆一年四季总辛劳在田地里,都不能穿几天好衣裳,就给她买一单一棉两身好衣服吧。儿子则说,别给奶奶买好衣服,买了奶奶也舍不得穿。因为儿子说,他的同班小丫丫的奶奶也是乡下人,那年他们一家人回家给奶奶买了好衣服,奶奶不但不穿,还说他们都是败家子儿,乱花钱。所以儿子建议,最好我们大人什么也别买,就他自个儿用自己这几年的压岁钱,给奶奶买个能蒸大米饭的不粘锅。

“为什么?”当时我和妻子都这样问儿子。

“老爸你咋都忘记了?我五岁生日,咱一家回老家和奶奶一块儿过。那一天,奶奶问我最爱吃什么饭?我说,爱吃大米饭。可是奶奶说她这辈子总是和面食打交道,都没做过大米饭。因而奶奶就请来了隔壁的二奶奶一块儿给我做大米饭。因为家里没有城里人用的蒸米不粘锅,所以做成的大米饭就糊锅了。那一天,我见奶奶好难过,不断地恨自己笨。

“爸爸你忘了吗?不是你那天答应在回来时给奶奶买个蒸米的不粘锅吗?”

“是啊……看我咋都忘了呢!好的,就给奶奶买个蒸米的不粘锅。”

父亲去世得早,我们这个家,几乎都是母亲撑起来的。结果,当我们拖着大包小包,站在母亲面前时,母亲抱住孙子喜极而泣,而后就埋怨:埋怨我不珍惜钱,说我给她买那么多东西,都是浪费,衣服她不能穿,太洋,太贵;说那豆浆机我们走了她不会用,再说她这辈子最喝不惯的是豆浆那个味儿……最后,就表扬了我一句:说给她买个能蒸大米的不粘锅倒是还像那回事儿,还说二婶家也有了这种锅,她也跟着学会了做这种锅里的白米饭……

母亲埋怨完了后,就督促我们赶紧贴对联。我们把对联刚贴好,母亲的饺子就热腾腾地端上了桌。等我们一家人都在桌前坐定后,母亲就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到屋里拿出了一大包鞭炮来。母亲很高兴地朝着堂屋里爹的遗像喊:“他爹,今年咱儿子媳妇孙子都回来跟咱们团圆了,让孙子给你放挂鞭炮喜喜你……”

就这样,当儿子高兴地把一万头鞭炮点响后,我们一家大人就高兴得止不住泪水流了……泪里面有父母的甘苦,更有我们心上的感恩和幸福……

那是我这辈子都难忘的一个团圆年。年又要来到了,领导说,今年还让我回家和母亲过年。我想着,今年过年回家就给母亲带点实用的东西,如老人鞋等,我们一家三口就只管回家吃母亲包的大年饺,看母亲不合嘴的笑……

领导文章10:“客串”领导

文/刘卫

那天,马上要做新娘的小婉面带愁容地说,本来约好的,女方单位出席婚礼的领导是霍总,但他临时要去外地出差,赶不回来。其他的副总不是有事,就是生病了。男友单位的领导说肯定要出面。相比之下,那“娘家”这边不是显得掉份子了吗?

一向能干的蔡大姐也有些束手无策。情急之下,她看了看我,冒出个大胆的想法,要我临时当一回领导。我犹豫地问能行吗?蔡大姐肯定地点点头,称我比领导还像领导,秃脑门,大腹肚,说话拖腔拿调的。万般无奈,为让小婉体面地出嫁,我只好豁出去了。

婚宴如期举行。众目睽睽下,我上台热情洋溢地向新人致了事先背好的祝贺语,竟然赢得了全场阵阵掌声。男方的局长也不含糊,演讲得更精彩。我和局长随之被带到了贵宾席。

向来宾敬了几轮酒后,我旁边的局长说还有事,匆匆地离开了席位。正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里面太闹,我跟着他走出去。我拿着手机刚到走道,突然听到新郎对那个局长说:“王师傅,辛苦您了。回头我们再好好谢谢您。”

我哑然失笑:原来这个领导也是假冒的呀!

领导文章11:青春温宿·成长

文/谢十

尊敬的各位领导,亲爱的志愿者朋友们,大家好:

今天灯光灿烂呢,在阳光照射的时候有诗一首:

题名:《齐天大圣》

佛爷欺猢狲,我自扬天笑。

留了骚黄汤,五指山下记游记。

不惧雷和雨

乌云,乌云,阳光照耀!

这是在有太阳的雨天写的,意思是孙猴子不惧如来的威慑,五指山下留下自己的痕迹,我想学孙猴子,在祖国大西部的不利的环境下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是豪情,火车行至戈壁滩的时候还有这样的……

有诗一首,题名:《致正在逝去的青春》

从戈壁出发,消失在大漠,至此怅惘久已迷失的自由。

我心永恒 当孤雁南飞,笑容再绽,张开久闭的齿口,

才发现 可能是出发太久,早已经迷失在旅途。

最初的梦想,大概已经忘却;曾经的信仰,你是否还记得?

没有伴奏的旋律陪,我独自旅行;

不停止的脚步,不放弃的追逐;明天会在哪里?

而我 还有什么 能够留给你?

致青春!当走出校园踏入朦胧的社会,发现过去的美好只剩下回忆。时间的流逝洗涤了旧迹,我们唯一能够追溯的只有曾经的感受,所以我悼念。但我更追忆,不执拗于过去的曾经,我向往未来的欣喜。

这样的悲欢,但我们是幸福的。回忆往事,不沉溺过去,我们向往生活,积极追求。

刚开始的时候我最担心没有饭吃,锅碗油盐没备齐,开不了灶,到外面买吃那是没出息的行为。幸福的是小伙伴部分家伙事儿搞上了,更幸福的是每次回去还都能有饭吃。做饭的时候像看戏,吃饭的时候像打仗。后来各自开战了。现在蹭吃自然不会像那时候好玩,因为厨艺长了,情绪稳了,就算在某家蹭不上饭也不发愁回去填不补饱肚子了。昨天晚上我们包饺子,饺子馅饺子皮都是自己做的,有剩下,怀疑我们能力的欢迎去尝尝。

这是大家的功劳,团委的呵护和单位领导的大力支持,老一辈志愿者的照顾和小伙伴们的团结。在团委像在学校,像在学校上课,有亲切感;在单位也像在学校,像在学校搞活动,活动内容是工作。干部是老师,我们是学生,老职工是学长学姐,还有老志愿者的亲切关怀和照顾让我感到学生会的学长来了。

作为学生是要学习的,我学习了。对于像我这样只会做第八套广播体操的学生来说是进步了,因为我学会了第九套广播体操。我想当老师,想当老师要考试,考试就要学习;想考公务员也要考试,考试就要学习;单位工作不能不给力,想进步就要学习;生活幸福指数要提高,要幸福就要学习;哦,最值得臭美的是我学会了生活,做饭炒菜、会包饺子算不算……

我们昨天去资助小学,小学生很可爱,表演节目的时候把一只肥头懒羊羊说成苗条的美羊羊,结果把小伙伴惊呆了。看到小学生抱着满怀的资助品我有点伤感--当年怎么没人给我安慰安慰。顿时我又感动,他们需要,我们有存在感,是幸福的。十一放假的时候小伙伴们出去长见识,我收秋去了,摘了棉花寄回去,给母亲大人。

“到西部去,那是青年的人生光辉,像战士一样光荣,是好的选择,是正确的……”出征前我这样告诉自己和亲朋。

确实,到西部来是光荣的,像战士一样,和他们一样我们在奉献、在践行--青春和理想,我们的。

我想说,我们是幸福的,我们在成长……

领导文章12:邓华庭

文/樵夫

我进厂那年,领导给我们一起进厂的十个人办了三天学习班。学习班上,除去安全教育,厂纪厂规,以及忆苦思甜之外,还点了厂里几个人名。领导告诫我们,这些人统统不能叫师傅,可以直呼其名也可以喊他们老张老李老赵,总之,叫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叫师傅。

我记得那些被点名的人里,有地主,流氓,资本家,富农,右派,国民党,坏分子,阶级异己分子,等等,一大串,五花八门。

邓华庭就是其中的一个。他的罪名好像是资本家。

邓华庭是厂里的老人儿,五十多岁,中等个儿,人长得黢黑,那一脸的皱纹把他这辈子的沧桑都刻在了上面。除去嘴里那几颗缺齿漏风的白银镶牙之外,浑身上下就看不出有一丁点儿跟资本家沾点边儿的东西。

那时候我工作在“刀上”。

“刀上”是俗称,厂里人都这么叫,其实准确一点儿应该叫“裁断”,也就是裁纸。对开、四开、八开、十六开……根据生产通知单的不同要求,用机器裁切。

裁纸机很大,31x43(英寸)的纸,在它的大平面上,横竖都能耍得开。裁纸时,那纸必须要整齐,七长八短的不能下刀。一般情况下,有点儿小小不言的错口之类,“刀上”的人在机器上自己就撞齐了。但太乱了就要有人把纸放在案子上去“揉”,直到揉齐了为止。

邓华庭就专门干这个。

那些年,我几乎每天早上都能看见他从库房拉来一车散了的件儿纸,(标准件31X43的纸是用两块木板夹着的,如果散了,纸就乱了)然后一令一令地在那儿“揉”。

“揉”纸可是个技术活儿,没有几年的功夫很难把纸“揉”齐。具体操作是这样:先是用手捏住纸的两个角,用力抖,抖进空气去,然后用两只手把住一个角儿来回推,推齐了,再抖,抖完再推,循环往复。一令纸要这么“揉”很多次才能“揉”齐。“揉”齐了,就一令一令地码在案子上,等着“刀上”人去裁。

邓华庭纸揉得好,多乱的纸到他手里,没多大工夫就揉齐了。他干活的时候聚精会神,很少说话,即使是说,也都是一些和工作相关的事情。譬如,这件纸缺了一令啊,那件纸又多出半令等等,每次他都交代得清清楚楚。所以,他给我最初的印象就是老实、规矩、人很正派,且不苟言笑……

工厂的工人大都不拘小节,爱开玩笑,干活儿累了,不分男女老少,总爱逗上几句,大伙儿听了,有趣没趣的就都哈哈笑上一笑,笑完了,师傅一声招呼,就都各就各位继续干活,这也算是一种休息吧。每次有人逗,邓华庭就在旁边听着,有时也跟着笑,但不出声,也从不插嘴。我知道,这和他当时所承受的政治压力有关。人在那种动辄得咎的情况下,不得不处处赔上小心和谨慎,也是情理之中。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有一次,我有事叫他——忘了什么事了——因为周围没人,就喊了他一声邓师傅,他听了,站在那里没动,而且是一动不动,直到我又喊了一声,他才轻轻地应了一声。我看见,他脸上的皱纹慢慢地舒展开来,就像那些参差不齐的纸被他“揉”齐了一样,竟显得有些光亮了。看得出,他很高兴,甚至还有几分感动。虽然脸仍是黑,但我却从中看出来他的脸已经涨红了……

作为回报,邓华庭后来多次主动和我聊天儿,虽然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但通过这种聊天儿,渐渐地,我俩还是熟稔起来。

有一次我问他,您是怎么当的资本家?

邓华庭看了我一眼,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接着,他给我讲述了他的故事——

解放前,邓华庭在琉璃厂附近的一家装订社学徒,那会儿的学徒很苦,除去干活,早上起来还得给老板娘倒尿盂儿,买早点,归置屋子,送孩子上学……等把一大家子都伺候匀实了,也就到了该上班的时候了,赶紧扒拉两口吃的,就得去干活,晚了师傅敢踢你。好不容易熬到了出徒,没几年就到了四八年底,那些日子,解放军要打北京城的消息整天的往耳朵里灌,有一天东家对他说,共产党要来了,北京呆不下去了,想把装订社盘出去,回农村老家种地。问邓华庭想不想买。邓华庭是个过日子的人,平时省吃俭用,也攒了几个钱,但离买下东家的买卖还差得老远。就摇了摇头,说钱不够。东家一听有门儿,就说钱不够没关系,你们师兄弟儿几个凑凑,不就齐了?邓华庭一听,是这个理儿,就和几个师兄弟儿说了,大伙儿也觉得好,就凑钱把店盘了下来。店盘下来之后得有个字号,几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都不知道取个什么名字好。这时,有个师兄弟儿说,华庭是咱们的大师兄,干脆就叫“华庭装订社”吧。大伙儿闻听,都说这名字好,豁亮,也透着吉祥。没等大师兄表态,就请人写了字,打了匾,又选了个好日子给挂上了。

那匾挂上没几天,解放军就进了城。让邓华庭他们欣慰的是,解放军根本不像东家说的那样,让人待不下去。相反,纪律严明,说话和气,跟他们这些手艺人秋毫无犯。

转眼到了五六年,公私合营,根据政策,要重新划分成分,工商业主,以两千块大洋为界,超过的算资本家,没超过的定小业主。

“华庭装订社”因为超过了两千大洋,邓华庭被划成了资本家。起初,他不服,到上面去找,说我们是师兄弟儿凑钱盘下的店,不是我一个人的。

人家问,那为什么要叫华庭装订社,不叫别的名?

邓华庭无言。只好去找那几个师兄弟儿,原指望他们会为自己说上几句话,没想到几个人听了他的话之后,蔫头耷脑,竟没有一个肯出头的。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那几个师兄弟儿都早早划了成分,且全成了工人……

领导文章13:陪同老领导林思翔走进桃花溪

文/聚宝路

3月3日,久违的太阳还给大地一片蔚蓝的天空,和煦的阳光让人温暖如春。下午,我们宁德市老促会、蕉城区老促会、老区办、党史办和扶贫协会的同志,陪同省老区釆风团的林思翔老领导,兴致勃勃地驱车前往宁德革命圣地,霍童镇桃坑革命基点村。

桃坑原名桃花溪,是一个风景秀丽的海拔800米的高山村,山峦叠嶂,绿树浓荫,绿水青山。桃花溪是宁德市着名的老区革命基点村,今天能有机会陪同思翔同志前往釆风甚感荣幸。记得1982年我在宁德县委报道组工作,林思翔是县委副书记,直接分管我们宣传口,后他又升任宁德地委秘书长、行署副专员,直至福建省科协党组书记、副主席。老林退休后继续关心宁德工作,特别是对他的老同亊、老部下保持密切联系。林思翔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这次与他重逢,又是前往桃花溪,一股浓浓的感情在我心中升起。

我不禁联想起着名的一首古诗,李白的赠汪伦,说的是游泾县桃花村人汪伦,常酝美酒伺待李白,两人情谊深厚。李白吿别汪伧时深情赋诗一首:”李白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当然,古代人吃喝感情比不上今天我们革命大家庭同志间的友情。林思翔重回宁德釆风,他与大家的深厚情谊,又引起了一个个干部对他深深的敬重与回忆,我也算是其中一个。

老林紧握着我的手对我说,当年我们相处不错吧!我感动地说,你作为我的顶头上司你太关心支持我了。回忆当年,新闻报道稿件上去时,他为我高兴为我鼓励,当多日不见报,我心里焦急不安时,他总是笑脸安慰,看见领导没有批评责怪的表情,更让我难受。记得一次好多天了,福建日报上没有宁德消息,我急得团团转。他似乎看出我的心思,就把我叫到他自已办公室,平心静气地与我交谈,提供给我报道线索。后来根据他的启发和帮助,我写了一篇稿件:改变脏乱差,宁德出现新面貎。登在福建日报头版显着位置。文章出来后,大大改变了以往人们对宁德脏乱差的旧印象,也让我结朿了一段难受的日子,此后,报道稿件陆续见报,形成了小高潮。

这次,我跟着思翔身边,在桃花溪村釆访。他东走西奔,一会儿到远离村五里路远的山沟沟里,寻找桃花溪的源头,一座拱桥附近发掘题材踪影;一会儿深入农家阴暗角落查看当年秘密洞穴,寻找游击队员隐身之地;一会儿很耐心地多方听取村民诉说桃花溪村名的来历。一边听,一边问,一边拍照,这种认真的精神,注重真实的材料数据的釆访作风和刻苦写作的工作态度,都让我这个老报道人感到惊叹!他在座谈会上说,这次进村是为了进一步了解革命老区历史,增进感情,更好宣传老区对革命的巨大贡献,提醒大家千万不能忘记老区,不能忘记老区人民。

近年来林思翔出版有<海潮在这里涨落>、<水巷深深>、<莲叶何田田>、<椰风轻轻地吹>、<山光潭影自多情>、<山水聘怀>等6本散文集,前不久,我又收到他寄来的新作<春风作伴>。我真感动,一位长期担任重要领导职务的人,还能如此热衷创作且硕果累累,他的作品曾获中国报纸副刊散文奖和省级文学奖,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我们期望釆风团一路顺利硕果累累,期待林思翔同志写出更多好作品。

领导文章14:老曾的“大爷”

文/赵春亮

大清早一上班,领导就派我开车去市里送一份材料。同事老曾听说了,又是递烟又是说好话,央我带他一起去。老曾说:“这个破县城太小了,快把我憋屈死了,我急需去市里兜兜风。”又说,“你一个人去多无聊呀,我无论如何得陪你去。”

我知道,老曾刚刚考取了驾照,驾瘾又犯了。果然,一上车,老曾就抢占了驾驶位,牢牢把握了方向盘。

一路风驰电掣,很快就到了市里。我嘱咐老曾慢点开,市里交警查得严。老曾却一脸不以为然,说:“稍安勿躁,我老曾开车,全国人民都放心哩!”

怕啥来啥,在一个拥堵的十字路口,老曾还是被交警拦下了。待老曾落下车窗,交警客气地敬了个礼,然后说:“您未系安全带在城市快速路上行驶,违反了交通法,要对您处以扣2分、罚款50元的处罚,请您出示驾照和行车证。”

我和老曾赶紧下车,一个劲地给交警赔着笑脸道歉,但交警坚持秉公执法、不为所动。这时候,老曾拉拉我衣袖说:“算了算了,咱不跟他废话了,待把我大爷请出来,他还得给我们50元呢。”我说:“想不到你老曾还有这样的厉害关系,早知道,我就不跟交警低三下四说好话了。”

这时候,老曾从兜里掏出一张百元大钞,朝我扬扬说:“看到了吧,这就是我大爷——亲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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