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灯笼的文章

请欣赏关于灯笼的文章(精选13篇),欢迎分享,更多好文请关注笔构网。

关于灯笼的文章1:灯笼

文/张炘

小的时候,刚过罢年,便又惦记着十五了。

过年惦记的是放炮,十五则惦记着挑灯笼。

每到元宵节的晚上,天刚麻麻黑,陇东这座小县城的街巷里便出现了三三两两挑着灯笼的孩子,他们快活地像一群四处觅食的麻雀,尖叫着穿街走巷,呼唤着自己的伙伴。很快,那些还在家围着饭桌吃饭的孩子也坐不住了,匆匆三两口便撂下饭碗,不管大人们的愠怒和嗔怪,火急火燎提着自己的灯笼出了门。街上的灯笼越聚越多,像点点繁星,给尚没有电力照明的山城,给这正月漆黑寒冷的夜带来了一簇簇的火红。

这便是我记忆中的童年元宵节夜景。

在灵台,大年刚过,集市上便有了卖灯笼的摊点。挨到十五,街上更是成了灯笼市。火罐、金瓜、莲花、八卦、宫灯……让那些牵着大人的手挑选灯笼的孩子都花了眼。

灯笼贵的三、四毛钱一盏,便宜的火罐只要五分钱。到散集的时候,甚至两分钱也可买一盏。火罐似一短粗的小水桶,用篾编成圆桶状骨架,套上红纸、加上提鋬便成。说实话,价格昂贵的灯笼也就是白天挂出来好看。贵,无非贵在结构复杂了点;贵在灯笼上的一些饰物,诸如:贴上去的纸花,印上去的水彩,还有剪成须状的纸穗。但到了晚上,再贵的灯笼点起来和五分钱的火罐并没有大的区别,而且还未必有后者亮堂。

记忆中的十五,我手中挑的多半就是这种红红的火罐。当然,我也钟情过那些花里胡哨的灯笼,可父亲总说,火罐喜庆,点起来也不差。有一年,母亲一位教美术的同事精心为我制作了一盏八卦灯,灯笼上糊的是薄薄的精白纸,上面还绘了一些人物山水。可惜的是,这盏精美的灯笼红颜薄命,十五的晚上我方点完一支蜡烛,在换另一支蜡烛时不留意竟烧着了。一条小街没走到头,我便和同伴垂头丧气地回了家。

到了文革,红色海洋和革命口号湮没了传统的灯笼集市。又是一年近十五的日子,我和外婆说起想要个灯笼。外婆说:这有什么难的,我说你做,咱们自己做一盏猴灯。我遵嘱从扫帚上取了几根竹子,破开,然后用刀刮成篾条,在外婆的指导下绑成了灯笼骨架,还用一根长篾绑了根短竹棍权作猴子的金箍棒。孰料吃午饭的时候母亲看见了,便问起了外婆。外婆说:娃娃想要个灯笼,我帮他做一个。母亲说:现在到处都在破四旧,你也是的,怎么还想起来做灯笼?外婆口中呐呐着,把她那双粗糙的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讪笑着不知说什么好,转身进了厨房。一只本会很出彩的猴灯就此中途夭折。

说起灯笼,真不好意思,还想说说小时候的一件糗事。大概也就是十三、四岁时候,也不知动了哪根筋,几个淘气的男孩竟选十五的晚上出去用弹弓打灯笼。走进街口,迎面来了一举着盏红彤彤火罐的小妹妹,“啪”的一声,纸破灯灭,我和同伴落荒而逃。几十年过去了,我依然记得当年那张被灯笼映红的小脸。可爱的小妹妹,我真诚地为当年的顽劣向你道歉,我错了!不知你能否原谅我?

关于灯笼的文章2:火灯笼

文/丁明烨

儿歌曰:火灯笼,象条龙,劈劈啪啪冒火明,三哥耍了个龙戏水,烧的棉裤露棉绒,二姐耍了个转灯台,烧焦了头发卷起来,四大爷耍了个鱼翻花,烧的胡子焦塌塌,五叔耍了个蝶双舞,烧了个潦泡鼓又鼓。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农村生活贫困,过年过节买不起烟花,于是孩子们便土法上马自制一些娱乐品,火灯笼就是其中一种。

火灯笼的外套用铁丝编制的笼子,为了方便有时也用废弃的带孔的铁壶皮,我就因提供过一只旧壶皮而感到格外骄傲。然后是一层木炭和一层锅铁,木炭在农村自是好找,废旧的锅皮随处可寻,但要用铁锤砸成豆粒般大小,然后一层层铺好,最上面放上一些引火的柴草。最后把灯笼用细铁链栓在一个长木杆上,点燃柴草,一群孩子一起摇动木杆,火灯笼便像火龙一般旋转开来。

火灯笼也叫揉花,一般天色暗下来以后才开始玩耍。孩子们躬身摇动木杆,火灯笼开始只是一团飞舞的火球,随着木炭的燃烧,把锅铁烧透,形成火星向外迸溅,迸溅的火星碰到地面或者墙壁,就飞溅出美丽的烟花,等灯笼燃烧到一定程度,周遭都是蹦跳翻飞的烟花,蔚为精彩壮观。

这时候,周围早围绕了一大群看热闹的人,烟花不时飞进人群,引起一阵骚动,这时摇木杆的孩子耍得更带劲了,周遭几十米的范围内便成了花的海洋,人们躲闪的笑闹声,便成了这海洋中欢乐的波浪。过后还真有人被烧焦了一绺头发,也有人的棉裤被烧了个小洞,能欣赏到这么壮丽的场景,真算不了什么。

如今过年,各式缤纷的烟花充斥夜空,争奇斗艳,精彩纷呈。孩子们被沉甸甸的书包压得喘不过气来,缺乏了动手能力,没有人再耍火灯笼了。

火灯笼的神奇就在于,看起来再再平常不过的几捧木炭,两把灰黑色的锅铁,一经激烈燃烧,就能燃放出如此灿烂炫目的光彩。联想到我们的生命,我们每个人无论智质多么平常,地位多么低微,只要充满激情地燃烧,都能让生命绽放出绚烂的花朵。

关于灯笼的文章3:挂着彩色灯笼的萤火虫

文/路雅棋

萤火虫——萤萤飞呀飞,飞了整整一天。无意中飞到了一座大城市里,它看到这里有很多五颜六色的灯,心想:原来我在这里也有同类啊!它在里面飞来飞去。

突然,有一只霓虹灯跟它说:“小家伙,你是谁啊?怎么把灯笼挂在屁股上啊?”“我是萤火虫,我们的灯都是挂在屁股上的。你是谁啊?”“我是霓虹灯,你看我有很多种颜色呢!”霓虹灯一边说一边变换着身体的颜色。“好美啊!可是我只有一种颜色——绿不绿、黄不黄的。”萤萤有点难过地说。“你把我的颜色带回去吧!我有遥控器,你带我走好不好?”霓虹灯问道。“好啊!”萤萤大喊了一声。

天亮了,萤萤带着霓虹灯飞回了家。它的兄弟姐妹们看到后惊奇得不得了,萤萤把那些色彩分给了它们,萤火虫们都异常兴奋。

“‘萤火虫,挂灯笼,飞到东来飞到西’,大家看呐!”一个孩子突然叫起来,“有这么多挂着彩色灯笼的萤火虫!”

关于灯笼的文章4:持一枚褪色灯笼,守在来世的渡口

文/山城心语

若,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为何有缘相遇的两个人,经常会走丢,是爱的缘分不够,还是因为珍惜彼此的情,带着温暖的心情错过,不至于让人有过错,玷污了美丽的生活。相遇在错误的时间,或许有些话,还来不及说,就已经渐行渐远,还是害怕离别的伤感,会滴答在轮回的路上。

有人说:地球之所以是圆的,是为了走散的人,有一天还会相见。日和月,两两相念,有一天,都可以重逢在微风轻拂的黄昏前,当一弯新月羞涩的走在蓝天,她是否看到夕阳离去时,那依依不舍的眼……隐退,是宿命,也是谦让,为了给月亮一个浩瀚,璀璨,耀眼的星空,让寂廖的夜安享宁静。

如水的星空,点亮了黑暗的眼睛。那些美丽的相逢,或许遗忘,或许珍藏在心上。当一朵月牙开满桂花的时候,有缘的人自会相遇在文字中,或是在梦中,相见已经是非常感激了,又何必强求呢?仓央嘉措说:“那一世,我转山转水转佛塔,只为途中与你相见;那一月,我轻转过所有经筒,只为触摸你的指纹。”

相见已然是缘,无论缘深缘浅,相伴的路程长和短,珍惜的人都不会有太多的遗憾,缘来我惜,缘去,我放。从不会去强求,犹如,看到阴霾的天空,落下丝丝杏花雨,雨后的天空,更清澈明净。那一份闲愁也变得云淡风轻,羽化成一朵婉约的梦,悬挂在轮回的渡口。若,有来生,来生,我们是否还会重逢?

这样想着,这样念着,若是,再一次选择,若是,还能重逢,我还是会选择和你相遇,尽管那句话不曾说出口,或是没有机会说。只要,你我还有心灵的相通和无言的默契。白落梅说:“这是一条叫轮回的老巷,多少人,在这里寻找散落的过往。其实,故事早已改写了当初的模样,可流年,为什么还要这样叫人神伤。”是不舍,是留恋,还是遗憾使然?

我们守着老去的时光,独坐在绿萝蔓延的窗下,守望着窗前,那一株老槐树,看它走过花开花落,送走春夏秋冬,迎来鸟儿欢快的歌声,在和风细雨中倾听着自然的美景,轮回的宿命。一杯清茶,品出一盏清幽,一盏美好,一盏慈悲。在茶的安静和湿润里禅望,不去想,那些走过的岁月,那些失去和遗落,是因为缘浅,还是偶然的路过,淡看世间,心静则安。

静静的守候在流年中,温一壶李白的老酒,对月独斟,似有若无的心绪悬挂在眉心中,相信会有人和我一样,看着月光,会想起温暖的远方和故乡。相信懂得之人,不管在天之涯,海之角,相遇过就不曾忘掉。吟一句苏东波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那一份情怀荡漾在月光中,自有一份共鸣缱绻在你我的心中,温暖着空荡的寒冬和微尘悬浮的路口。

持一枚褪色灯笼,守在来世的渡口,照着你归来的行程。默念着三生石上的因缘,守着相爱的人到来,光阴都美在琉璃中。那时候,彼此厮守在一起,手挽手,那种眼神满含的深情,那种羞涩的低头浅笑。那拥有和被拥有的甜蜜,都定格在幽兰色的古香木窗。那一朵桃花便盛开在前世,忘川河中烙印的酒窝里。若你记得,轮回的路上,便不再是寂寞……

--秋月

关于灯笼的文章5:温暖的灯笼

文/张国雪

每逢元宵佳节,父亲总要打电话来,询问有没有给他的小外孙买灯笼。元宵节的灯笼是老父最难忘最温暖的记忆。

听父亲说,他们儿时闹元宵,不论贫富,一定要挑灯笼。元宵节这天,孩子们最盼望的是夜晚早早降临,大人们也早就给孩子们预备好简单而朴实的灯笼。天一擦黑,每家每户的孩子们就迫不及待地点起了灯笼。三五成群的小小的人儿挑着小小的红灯笼,照亮了大街小巷。最有意思的当然不是挑着灯笼闲逛,而是怀着美好的愿望和期许,唱着响亮的童谣,希望奇迹的到来。

照,照,照蚊子,

蚊子变成银子。

照,照,照虫子,

虫子变成金子。

孩子们专门找一些犄角旮旯去找蚊虫照,比如家里的门背后,床底下;巷弄里的墙角,草垛下,不厌其烦地照着,唱着银铃般的歌谣,好像很快就能发现蚊虫变成的金子和银子。到处照了个遍后,并没有发现一个蚊虫,孩子们并不懊恼和失望,乐此不彼地继续自己的游戏。后来他们很快由几个领头的孩子聚成一队,浩浩荡荡地穿过大街小巷,到大坝上去观看大孩子们和大人们闹元宵的节目——丢火把。他们用扫帚制成火把,点着火后向天上扔,看谁扔得高。团团火焰此起彼伏,照亮了夜空。孩子们笑着叫着唱着:

灯笼亮,火把红,

正月十五炸麻虫。

田头地边都炸到,

炸得害虫无踪影。

一辈子如果能过上一次这样的元宵,一定是终身难忘的。在以前心灵单纯的年代,人们的愿望也是那么简单而美好。

在父亲的影响和关心下,每年我都要给孩子准备好灯笼。现在生活好了,灯笼也五花八门,千奇百怪。简简单单的红纸糊的蜡烛灯笼渐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都是带电的灯笼。现在小男孩子们最喜爱的是“奥特曼”灯笼,有音乐会说话,灯光也是五彩斑斓,变幻无穷。

看孩子们挑着“现代”派的灯笼,观赏着震耳欲聋、争奇斗艳的焰火,玩得也很开心。他们年长后对元宵节的记忆会是怎样的呢?不管怎样,做父母的有责任把生活的美好和温馨注入孩子们的心田,把传统节日的文化代代相传。这样,等孩子们长大后就会有梦可想,有根可寻,有情可依。我明白了老父浓得化不开的情结,明白了他对后代的关爱,他的良苦用心。元宵节的红灯笼不仅是对一年生活的美好的祈福和祝愿,更是照亮和温暖漫漫人生道路的明灯。

关于灯笼的文章6:花灯

文/周礼

俗话说:“元宵一到,灯笼走俏。”花灯,是元宵节的主角,也是元宵节的灵魂。唐朝诗人卢照邻亦云:“锦里开芳宴,兰红艳早年。缛彩遥分地,繁光远缀天。”

花灯,又名彩灯,灯笼,起源于我国汉朝,最初主要用于照明,后来演变为一种工艺品,是汉民族文化的瑰宝之一。

关于元宵闹花灯,民间还有一个有趣的故事。相传,在很久以前,有只神鸟因迷路降落人间,结果无意中被一猎户射杀了。天帝闻讯,勃然大怒,欲在正月十五这晚命天兵放火,消灭人间生灵。天帝的女儿听说这件事后,悄悄来到凡间,将消息告诉了百姓。百姓为了避祸,便在自家门前点起花灯,燃起爆竹。天兵往下一看,只见火光冲天,误以为是燃烧的火焰,便禀告天帝说,百姓已葬身火海,无须再下凡间放火。就这样,百姓躲过了一劫。

从此以后,每逢元宵佳节前后,各家各户的门前总要悬挂几盏花灯,一则为了纪念善良的公主,表达心中的感激之情;二则增添节日气氛,显得喜庆祥和。

花灯在我国已有上千年的历史,其种类繁多,造型各异,分为吊灯、座灯、壁灯、提灯几大类,主要有龙灯、宫灯、纱灯、花篮灯、龙凤灯、棱角灯、树地灯、礼花灯、蘑菇灯等;形状有圆形、正方形、圆柱形、多角形等。

花灯制作十分讲究,就拿宫灯来说吧,先要用雕木、雕竹、镂铜作骨架,然后镶上纱绢、玻璃或牛角片,再配以山水、花鸟、鱼虫、人物等各种吉祥喜庆题材的彩绘,有的甚至还要镶嵌翠玉或白玉。因此,花灯的外观都特别漂亮,有着极高的审美价值。

赏花灯是元宵节的一个重要节目。上元之夜,走在大街小巷,四处可见五彩斑斓的花灯,霓虹闪烁,星光灿烂,节日的欢快呼之欲出。唐代诗人苏味道诗云:“火树银花合,星桥铁锁开。暗尘随马去,明月逐人来。”张祜亦有诗云:“千门开锁万灯明,正月中旬动地京。三百内人连袖舞,一进天上著词声。”在唐朝,元宵之夜尤为热闹,长安城内灯火通明,形如白昼,赏灯之人成群结队,络绎不绝,通宵达旦。天地间,月光与灯光交相辉映,车马声与欢歌笑语汇成一片,人们都沉醉在这温馨的元宵夜里。

猜灯谜是元宵节的另一大趣事。《武林旧事·灯品》载:“以绢灯剪写诗词,时寓讥笑,及画人物,藏头隐语,及旧京诨语,戏弄行人。”可见,猜灯谜是一种富有讥谏、规戒、诙谐、笑谑的文字游戏。上元之夜,一些文人雅士将谜语写在纸条之上,然后贴于五光十色的纱灯上供人猜。参与者一边赏灯,一边猜迷语,既愉悦了身心,又启迪了智慧,若是运气好,还能拿上几个奖品,真是何乐而不为。

此外,民间还有花灯二人转、双花灯、花灯群舞、花灯戏(剧)等。这些丰富多彩的花灯活动,将节日的喜庆氛围推向了极致,让人们在阖家团圆之际享受到了不一样的精彩。

关于灯笼的文章7:扎灯笼

文/刘兵

小时候,除正月前几天的幸福达到最高峰值外,我们还意犹未尽,急切地盼望元宵节快快到来。元宵节使年味得以延长,又会掀起孩子们快乐的小高潮。

父亲此时会提前给我们扎灯笼。他把平常积攒下来的材料拿出来,精心编织造型各异的灯笼。父亲以前做过篾匠活,心灵手巧,无师自通,灯具的造型早已了然于心。他用竹条和铁丝搭架子,用细麻绳和铁丝固定。外面的罩子用红绸布和废弃的塑料薄膜。塑料膜透光性好,能把剪好的字和图案映衬出来。再配以穗子、吊坠等小饰物。灯笼里原来用蜡烛,但容易失火。后来,父亲反复琢磨,又扎了改进型的灯笼。根据手电筒的发光原理,在灯柱中间扎了固定灯座,可以放两节一号电池,上面有小灯泡,提起来电池相互接触,等于是开灯;放下电池松开,相当于关灯。这种带有现代化意味的灯笼引得小伙伴们纷纷称奇。我们也提着这种安全系数较高的灯笼招摇过市,四处炫耀。

父亲在扎之前,邻居家的小伙伴围上来看稀奇。父亲笑眯眯地问我们,今年想要个啥灯笼呀?邻家小妹妹说:“伯伯,给我扎个荷花造型的吧!”小男孩争先恐后地嚷嚷:“我要飞机灯笼。”“伯伯,给我扎个小绵羊的灯笼!”父亲欢快地应着,双手灵巧地上下翻飞,不时叫我们递钳子、裁剪布料和塑料膜,用丝线或面糊把字和图案粘在上面。我得了一盏飞机灯笼,弟弟有盏坦克灯笼,隔壁的小胖拿了一只“小绵羊”,邓爷爷的孙女花妞选了一盏荷花灯笼。那一刻,我家小院里飞扬起欢声笑语。我们如获至宝,对自己手里的灯笼爱不释手。

吃完汤圆,穿上新衣服,已是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大人牵着孩子,呼朋唤友,从四面八方朝灯展场地汇集而去。满街闪烁着灯笼,星星点点,跳动飘荡,夹杂着鞭炮声和锣鼓声,汇成了一片欢乐的海洋。灯光灿烂,满树银花,映衬出孩子和大人们幸福的笑脸。

看着五彩缤纷的花灯,父亲直感叹,民间有高人。那走马灯形态逼真,通体透亮,展示着一幅幅精美的画面;莲花灯可以自动开合;古典灯具显得庄重典雅;还有鸡形灯笼能“雄鸡报晓”;金箍棒银光闪闪。父亲一边给我们讲灯具画面上的故事、灯会的起源、发展和传承,一边和能工巧匠们探讨其工艺,以便来年能扎出更精妙的灯笼。我们在灯海和人群中穿来穿去,摘下挂在绳子上的灯谜,自己猜,或找大人帮忙。得到了谜底,赶紧找人兑奖品。直到很晚,我们提着灯笼给大人照路,兴高采烈地回来。

关于灯笼的文章8:吊灯笼

文/王祖文

吊灯笼是陕北春节的民俗,尤其在乡村,家家户户少不了,将传统的春节映照的格外光亮,年味因灯笼而别有趣味和情调。

旧时的灯笼,是一个简易的木制方框形状,外表用麻纸糊成,里面置放一盏煤油灯或者麻油灯。在外面的麻纸上一般写着“灯光普照”四个字。

吊灯笼一般有两种方式。最常见的一种是在窗户上面事先固定一根细丝线,灯笼挂在上面置于窗户正中。也有的人家在脑畔上面压根木棍,在木棍是绑根绳垂到窗户上,然后将灯笼挂到绳上置于窗户正中。

过年吊灯笼的民俗含义是什么?想来与燃鞭炮驱逐吓跑“年”这种怪魔有直接关系,有相同寓意。这应该是最本质最原始的动机和含义。随着岁月的更替和世事沧桑的变换,吊灯笼更多的赋予百姓祈求光亮的生活、美好的生活、吉祥的生活这样的含义。这是内容上的意义。从形式上而言。吊灯笼有一种烘托气氛、渲染热闹、营造红火、呈现明亮、带来快乐的客观效果。这反映出民俗文化心理中的暖色、光亮、吉祥的美好元素和底蕴。

大年三十晚上,每家每户都吊灯笼。这种民俗在乡村没有通电的时候,实在是独特的风景。灯笼一旦点燃起来,一直至少要维持到第二天天明自然熄灭,有的能点亮几天。如果在除夕晚上自动熄灭有一种不详兆头的说法,所以,里面的有油保持饱满,里面的捻子尽量保持耐燃,人们非常智慧聪明,灯笼做的足有一尺深,麻纸糊的结结实实,不留任何缝隙,所以风一般是吹不灭的,这样自然就能保持至少一夜的光亮。除夕人们是格外在乎彻夜光亮的,不仅外面的灯笼保持一夜光亮,而且家里的灯也要保持一夜光亮。

一般追求爱好的庄户人家,在灯笼的下面会粘一圈红纸穗穗,还有的会在灯笼的四面张贴红窗花,来年是什么属相的年,张贴什么属相的窗花。这样,灯笼就有了红的色彩,彰显出主人对美好生活的追求与期盼,将“中国红”的色彩和寓意映照出来。

除夕深夜,农人有观天象的习惯。他们会独自默默走到山头上,通过观测星星位置的移动尺度来判断来年收成的好坏、生活的吉凶。回头从山顶俯瞰乡村,这是多么美好的人间仙境啊!村庄四周,一排排、一层层,从山腰排到山谷,从前村排到后村,到处是明朗的灯笼。这样的风景只有在这样的夜晚才能看到,只有置身于这样的山头才能看到这么美好的风景。这样的风景属于乡村独有,是诗意的彰显,是梦幻的写真,是对未来通电生活的提前相约,是人世间少有的风景画,是大年乡村的幸福图。

天空是繁星闪烁,地上是灯笼普照。天上地下,星光灯光互相辉映,这完全成了人间仙境。可惜,那时村里没有摄影人,没有照相机,没有摄像机。但是,这种独美只能属于乡村,属于乡村的大人孩子。他们的眼睛就是照相机,就是摄像机,他们不知不觉间在最好的位置将这样的美景照下了,摄下了,他们将这样的风景永远珍藏在心中了。什么时候需要看看,什么时候就自然会放出来独赏。只是可惜了这个世界最好的摄影家和录像家了。因为他们不知道有这样美好的灯笼风景在乡村啊!

现在,人世间的照相机、摄像机几乎遍地都可以找到的时候,人世间到处都有摄影师、照相师的时候,但是这样的风景却消失了,真的消失了,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我们的乡村通电大概有20年了,自从通电以后,人们用一颗灯泡代替灯笼,早先木质的灯笼连影子都找不见了。

吊木灯笼的民俗就这样消失了。但是在我的内心里,灵魂里,每到大年三十晚上,我都会在心灵里吊起木灯笼来,我期盼每个人的心灵都是永远燃亮的红灯笼,发出照亮世界的光。我期盼每户家庭,每位熟人平安吉祥,我期盼我们的祖国美好富强,我期盼世界和平友好。

关于灯笼的文章9:灯笼会,灯笼会

文/穆瑞盟

每年过完春节后,从正月初十开始,家乡的人们准备庆祝元宵节。听爸爸说家乡的元宵节很热闹,上村放烟花、扭秧歌,下村跑旱船、挑芯子,我们村敲威风锣鼓、打花棍等。最常见、最多的还是村村打灯笼、挂红灯。

家乡的集镇农历每月逢四、七、十日遇集,家乡人将赶集叫“上会”。正月初七的会上,就开始卖灯笼了。到琳琅满目的灯笼会上,各种灯笼五彩缤纷,有大小宫灯、床子灯、火旦灯、莲花灯、绸子灯、铃铃灯、元宝灯……这些灯都是用带芯子的蜡烛照明的传统灯笼。还有许多“洋灯”,就是从西安城郊进货的彩塑做成的各种可爱的动物灯、美丽的人物灯、金灿灿的造型灯,让人目不暇接。

这天买灯的人大多是舅家、干爸家的人,他们还要买一捆麻花、蜡烛等礼物。从初八开始,就带上礼品给自己未满十二岁的外甥(女)、干儿女去送灯。也有娘家人选购大宫灯或床子灯,送给新出嫁回家过第一个春节的女儿,家乡人把这叫做“过灯”。

去年是我的本命年,我体验了一次老家的元宵节。我们还未进村,就听到震天的锣鼓声。走进村子一看,一架直径一米多的大红鼓被四个人抬着,一个人敲着。钹子像草帽那么大,共四套,一面像洗脸盆大的铜锣,边走边敲,后面跟着活泼欢跳的花棍队边走边舞,游街串巷,喜迎丰年。

天快黑时,爸爸先给爷爷等人的坟上去送灯。他用比十六开大的红纸糊成一个圆筒,拿上几根筷子一样粗的竹棍,到坟前先将蜡烛插进土里点着,然后在蜡烛的四边插上竹棍,把红纸筒套在竹棍上,这是最简单的祭祀灯。也有人在集会上买纸灯笼送到坟上。爸爸说自己做的灯送到坟上比买的灯送到坟上更有意义。

天黑了,小朋友们打着自己心爱的花灯笼,在门前的场院里玩耍,口里念着儿歌:“打灯、卖灯,十五黑了赛灯。”“灯笼会、灯笼会,灯笼灭了回家睡。”同时家家门前张灯结彩,亮起形态各异的红灯,门前的红灯和对联在焰火的辉映下,时隐时现,变化着色调,虽比不上城里的霓虹灯那么光彩夺目,也算得上五彩纷呈。

让我最开眼界的还是放天灯。天灯也叫孔明灯、祈福灯。天灯比编织袋大点儿。叔叔们给天灯上写了“风调雨顺”“四季平安”等祈愿的话语,将底部的固体燃料点着,两个人将天灯底盘压在地上,等热空气将天灯鼓起来,感觉到有向上的浮力时,两人将它平稳地托起来,放手后,天灯就直着飘上天空。升高后又遇到微风,天灯又向西南继续上升,同其他人放的天灯汇集在空中,星星点点,将人们的无限希望和祈求带上天庭。

孩子们玩的走动的花灯,家家户户挂的吉祥灯,远处闪烁不定的祭祀灯,天上飞的祈福灯,彩灯万盏汇成巨大的立体灯笼盛会。“谁家见月能闲坐,何处闻灯不看来?”在焰火的陪伴下,人们观灯赏月,如此良辰美景,呈现出国泰民安、民富国强的太平盛世。

灯笼会、灯笼会,家乡元宵节的夜景美不胜收,让我流连忘返!

关于灯笼的文章10:电池灯笼

文/彭庆东

儿时对元宵节的喜欢胜过春节,春节不外乎是穿新衣,吃好的,磕头收长辈的红包之类,没什么真正属于自己的乐趣在里面。元宵节则不同,是一年中最快乐的时间。

这天,一条街挨门逐户都挂出了红红绿绿的各色彩灯,有走马灯、狮子滚绣球灯、鲤鱼灯、莲花灯、福寿灯……让我们小孩子看得眼花缭乱。待天一黑,小小的县城更是满街攒动的人头,满街涌动的人流,看舞龙、看舞狮,看门外挂着的灯。哪家的灯做得精巧别致,人们总爱三五一群聚在下边欣赏、议论,好的自然引来一串串赞叹。那情景,要比过年热闹得多,也欢喜得多。如此这般的情形里,那灯好灯差就好比人的脸面,灯笼漂亮,主人家自是风光无限。

我的爷爷就是扎灯的好手,每年我家大门口除了两个大红灯笼外,最招惹人的是爷爷做的跑马灯。那灯直径尺五有余,高则几近三尺,中间燃了硕大的蜡烛时,就会翩翩地转出些神话故事来。比如三打白骨精、花木兰从军、嫦娥奔月,或是门神画、牛郎织女、骏马奔驰……那形那神,那魂那韵,栩栩如生,活灵活现,每每引来无数惊羡的目光。

这天除了家家户户赛灯的场面外,我记忆中儿时的元宵之夜却是孩子们的赛灯。

那时的我们,一到元宵节便盼望着太阳快点落山,待天刚一黑,我们就结伴挑灯满街里乱窜。小伙伴们也最爱比灯,谁家的灯做得难度最高啊,样子最漂亮啊,甚至会比谁家的灯里放的灯油多,谁家的灯芯燃得最亮,只要能想到的,几乎都要摆出来比一比。赢的就洋洋得意,输的就垂头丧气。有一年,人家做灯依然用蜡烛做光源,我爷爷却另搞一套,将手电筒里的小灯泡连同电池一并拆了下来,安在了给我做的老虎灯笼上。那黄灿灿的灯光把老虎灯笼全身映得透亮,哈,小老虎好像活起来了,虎虎生威。我把灯笼拿在手上在户外无所顾忌地乱跑乱窜,而里面的光源丝毫不飘忽,更不会遭风吹灭。那时,小伙伴感觉很神奇,不知我的灯采用了什么新技术,围着嚷嚷要看究竟,我便跑开。羡慕的小伙伴们时而围追,时而堵截,那热闹劲儿、兴奋和自豪劲儿聚在我心头,久久不肯离去,那年我的老虎灯笼让我大获全胜,那种快乐和得意写在了我红红的脸蛋上。

关于灯笼的文章11:糊灯笼过大年

文/金鹤

年的脚步越来越近,街上的很多商家和店铺,早早就把大红灯笼挂起来,来迎接充满希望和美好的一年。而我小时候在农村,家家户户都要自己糊上一对红灯笼,照亮自己家一年红红火火的好日子。过年糊灯笼已成为我们当地人过年的一种风俗。

从我记事起,奶奶家过年,爷爷就用红纸糊一对大灯笼,三十儿的时候贴完对联,就把灯笼挂上。晚上天黑了,爷爷就用蜡烛把灯笼点亮,我和弟弟们围着点亮的灯笼欢呼雀跃。那红艳艳的灯光把人心和整个门前、院子都照得亮亮堂堂。一家人吃过团圆的年夜饭,孩子们就满院子、满村子跑来跑去地看放鞭炮,好像过大年满街满村的男女老少都沉浸在喜庆之中。

我们这群调皮而又淘气的孩子,有的踢毽子,有的跳绳,有的边跑边闹边唱:“过大年呀过大年,家家户户贴对联,大红灯笼高高挂,欢声笑语庆团圆。”直闹到守岁的大人一个个来喊才肯回家去。我读初中放第一个寒假时,回奶奶家过年。看见爷爷岁数大了,眼神也跟不上了,就主动和爷爷说:“以后糊灯笼这个任务,就交给我来做吧,我一定会认真完成。”

灯笼的框架都是用铁条焊的,再用红纸剪好两个半圆形的弯月亮,在灯架上抹上浆糊轻轻地粘上去。听起来简单,但其实想把灯笼糊得平平展展着实不易。必须要有很大的耐心和细心。最后,灯笼下面还要用彩色的纸裁成相同长度的纸条,然后把颜色错开粘贴在灯笼的底座上。

我第一回糊出来的灯笼有的地方不太平整,影响了整体的美观。可爷爷却充满慈爱地鼓励我说:“大孙女,第一回糊成这样就不错了,明年再糊就好了。”

年三十儿看着自己亲手糊的灯笼挂起来,那心情美极了。非让老叔给我和我糊的大红灯笼合张影。心里乐开了花,笑容自然在脸上随性绽放着。

如今,奶奶爷爷都不在了,我也年过四十。年的味道似乎也不像小时候那么浓郁,但这样一段红彤彤的记忆,却在年关繁忙的工作之余,漾出温暖的年的韵味。

关于灯笼的文章12:灯笼花

文/寒星潇

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花,也不知道别人叫它什么花。就姑且取其形态,叫它灯笼花吧。

此时,我的眼前又现出一种景象:淡白的、极其微小的小花缀在那攀援着的绿色藤蔓上面,那是一种流动着的绿,满盛着一种生命的东西。花凋之后,就结出了一个个绿色的小灯笼,里面包着的是绿色的、圆圆的种子。这种花一直开到深秋,当所有的花都凋零了,它还在倔强地谱写着绿的篇章。

它很安静地开在那个角落里,很安静地生长,然后直至某天把一种绿漾在你的眼前。那时,你会感叹一种生命的传奇。

然而,尽管它是那么美好,会在一个不经意间用一种绿来感染你,可是它就在某一天突然静静地消失了,消失得干脆,消失得彻底,消失得让你感到一种虚无。

好多年过去了,灯笼花也就渐渐活在了我记忆的尘埃里,被回忆的风吹得支离破碎。

好多年了,这场景已没在我脑海里浮现了。直到有一天,一个不经意的一瞥,我看到了一棵棵树上开满了花,风一吹,像鼓着绿色的帆,又像一个个被击打的小绿鼓,在枝头上招摇着。放眼望去,一条绿色的长龙盘踞在这些树顶。

我的泪一下子来了。“灯笼花,这就是曾经的灯笼花。”我想跑过去,吻她,抱她。然而我只是呆呆地站着,凝视着,用一种回忆来征服另一种记忆。

记忆中的灯笼花绿得妖娆,绿得妩媚。它很柔弱地系在那爬着墙的藤蔓上,然后它又挟着秋风荡秋千,时时发出很厚重的撞击声。而此时的灯笼花却又完全是另一种形态。它不是藤蔓形的,而是缀在高高的树上,像满树的绿灯笼。尽管和记忆中的相差甚远,但能再次见到状如灯笼的花已着实让我感动了。

就这样守着心中那个绿色的梦很安静的过了些日子。那段日子确实是安静的,常常会觉得周围的空气都是绿的。

起风了,有开始飘秋雨了。好一个“一场秋雨一场寒”啊。似乎周围的绿被冻结了,灯笼花便开始泛黄。翻翻日历,才刚过中秋。灯笼花竟然是如此得脆弱了。

没有几天,灯笼花便完全泛黄了,像裹着一张张毛宣纸似的。

我不禁怅惘了。它终究不是灯笼花,尽管上面挂着的是绿色的小灯笼。然而它们骨子里散发着的味道永远是不同的。世界上又有多少形似神迥的东西啊!它们在以另一种面貌示人的时候,它已经不再是它了。

唉,曾经的灯笼花……

关于灯笼的文章13:纸灯笼

文/曹含清.

每当想起故乡的纸灯笼,一群挑着纸灯笼的孩子在街巷里喧笑嬉闹的场景就浮现在我的脑际。

小的时候春节过后,我们便巴望元宵节。正月十三故乡逢集,老石骑着三轮车满载着大大小小、花花绿绿的纸灯笼到集市上叫卖。他制作的灯笼精巧扎实。村里人大多会花上几毛钱给孩子买一盏纸灯笼,到正月十五的时候让孩子到街上碰纸灯笼。碰灯笼是故乡的老风俗。元宵节那天晚上孩子们提着纸灯笼游荡在街巷里,互相碰撞,看谁的灯笼结实,看谁眼疾手快。

那天晚上,夜幕降临后家家户户的门口燃起萝卜灯。萝卜灯是用白萝卜削割而成的,形状如灯,顶端掏空,在里面装进去棉油与灯芯。大人们说元宵节点亮萝卜灯可以镇宅驱邪,护佑平安。

孩子们吃过汤圆之后,急匆匆地把红蜡烛点亮放进纸灯笼里,然后挑起亮闪闪的灯笼奔到街巷里去。村里人大都走到街巷上看灯。据说看灯会让日子红红火火,盈满光明与温暖。

一盏盏鲜艳明亮的纸灯笼在街巷里闪烁流动,街巷犹如星光璀璨的银河。我挑着纸灯笼在街巷上奔跑,眼前的纸灯笼纷繁多彩。形状有圆的,有方的,有形如蝴蝶的,还有形如荷花的;颜色有红的,有黄的,有绿的,还有紫的。灯笼纸面上绘画着人物、花鸟或十二生肖。

一个小伙伴挑着纸灯笼闪到我面前说:“嗨,咱俩碰灯笼吧。”我双眼瞄着他的纸灯笼说:“好。”我们一起喊着“灯笼会,灯笼会,灯笼碰坏回家睡!”话音刚落,我们脚步向前,两盏纸灯笼摇摇摆摆碰撞到一起,只见它们剧烈颤抖,左右倾斜,里面的红烛却还亮着。接下来我们再战几个回合,直到有一方的纸灯笼红烛熄灭或者严重破损,分出胜负,然后败者黯然收灯,胜者继续寻找对手挑战。

圆月越爬越高,朦胧清冷的月光沐浴着热闹的村庄。夜深的时候街巷上亮着的纸灯笼所剩无几。当街巷上只剩下两盏纸灯笼的时候,人们便簇拥着他们,吹着唿哨、喧哗着,观看他们一决雌雄。

当我年龄稍大之后,元宵节时父母便不再给我买纸灯笼了。纸灯笼仿佛只属于遥远的童年,只属于故乡那块浑厚的热土。

后来老石病死了。他的儿子宁肯背井离乡到城市的工厂打工,也不愿意继承他父亲制作纸灯笼的手艺。纸灯笼在故乡的集市上消失了,正月十五碰灯笼的风俗也荡然无遗了。

我常常想起故乡的纸灯笼,纸灯笼的光芒常常照亮我的记忆。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