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的散文

请欣赏在一起的散文(精选4篇),欢迎分享,更多好文请关注笔构网。

在一起的散文1:和螃蟹绑在一起

文/董改正

稻草不值钱,因为和螃蟹绑在一起,就卖出了螃蟹的价。早就有论点说,你的收入,可以通过朋友的收入平均值求得,说的也就是这个意思。

螃蟹扎稻草,是一种赤裸裸的不诚信。螃蟹是螃蟹,稻草是稻草,买家凭什么要付稻草的钱?巧取得售,不知隐瞒和羞惭,却拿来作为成功的案例,以激励尚未成功的人士,是一种只为成功不择手段的思维。

通俗地说,这种行为方式叫做“攀高枝”。攀爬的行为危险系数很高,何况是高枝?首先要让自己的身子骨轻起来,然后要学会赔笑脸,忘记尊严人格之类。攀爬在高枝之中,上不见天日,下远离地面,高枝若是肯伸手拉一把诚然大喜,若是不搭理或是蹬一脚,便是个身心都粉碎的下场。

稻草想和螃蟹绑在一起,螃蟹不一定愿意,它可能更愿意和金绳银索相伴,提高自己的品味。《增广贤文》里说“结交须胜己,似我不如无”,若是如此,没有人能交到朋友,即使有,也只是交换,就像丘吉尔说的那样,“没有永恒的友谊,只有永恒的利益”。想和螃蟹绑在一起,得和螃蟹商量,于是,交友成了交易。

樊哙、灌婴等,被称作攀龙附凤的成功案例。樊哙是屠狗的,在鸿门宴上大为出彩,灌婴是丝绸商人,他们都跟随刘邦,累积战功,得以封侯。但是,那时候的刘邦,并无龙凤相,只是个处处挨打朝不保夕的小角色,他们只能算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都是草,或者都是潜力股螃蟹,攀附二字,实在谈不上。

攀龙附凤成功的,要算吕不韦,他成功地把自己和螃蟹绑在了一起,并顺利出售。后来的秦庄襄王,当时只是一个叫“子楚”赵国人质,吕不韦认为他“奇货可居”,通过手段,把他包装成一只螃蟹,并助他成功上位。所以,吕不韦是先于子楚成为螃蟹的,他根本不是稻草。而当寄主螃蟹死去,吕不韦成也谋略败也谋略,饮鸩而亡。

《红与黑》里的于连,是通过情人卖到螃蟹价的,但也是情人的举报,让他的梦想伴同生命一起结束。他说:“这就是我的罪行,先生们,事实上,因为我不是受到与我同等的人的审判,它将受到更为严厉的惩罚。我在陪审官的座位上看不到一位富起来的农民,我看到的只是一些愤怒的资产者……”而他背离自己稻草的阶级时,他是想成为“资产者”的,他一直想和螃蟹们绑在一起,以实现人生价值的最大化。

也有螃蟹主动结识稻草的,比如说武王渭水寻姜尚,比如说陈寅恪举荐季羡林,但我们不能忽视的是,姜尚和季羡林不是稻草,他们都是被泥浆暂时掩盖的金绳子。

动机的不纯粹,开始也许尚能得逞,但时间的剪刀差越来越大,终有败露时。和螃蟹绑在一起是危险的,不如努力嬗变,让自己成为螃蟹,或者成为让螃蟹们主动寻求的金绳银索。

在一起的散文2:肥瘦

文/潘玉毅

一个胖子和一个瘦子站在一起,落入人眼里,自然是特别的显眼。

对比之间,瘦者有瘦者的骨感,胖者有胖者的丰盈,也不见得谁就一定能赛过谁了。以瘦为美,或者以胖为美,无非就是审美的标准有所不同而已,没有其它的差别。常言道,环肥燕瘦,意思是说女子的体态虽然不同,却各有各的好看。

现实社会里,瘦子似乎更容易得到人们的青睐,在我们的周围,总有人时不时会喊上几句“我要减肥”。

不独人有胖瘦之分,书法中字体笔画也有肥壮和瘦劲的差别。《晋书》形容王献之的书法“字势疏瘦,如隆冬之枯树”,唐代诗人杜甫更在《李潮八分小篆歌》中盛赞“苦县光和尚骨立,书贵瘦硬方通神”之语,对于瘦劲的褒扬之意溢于言表。对此,苏轼在《孙莘老求墨妙亭诗》里大唱反调:“杜陵评书贵瘦硬,此论未公吾不凭。短长肥瘦各有态,玉环飞燕谁敢憎。”苏轼可说是为肥胖者正名的大好人,力证肥者难为瘦,瘦者难为肥。600年后,清初书法家宋曹在论草书时更提出了肥胜于瘦的理论,“颠喜肥,素喜瘦,瘦劲易,肥劲难”。

书法里的肥瘦,就像菜肴里的咸淡,不同菜系有不同的讲究,但用之适宜,总是不错的。黄庭坚给《兰亭序》作跋时就说,兰亭序里的草书,“略无一字一笔不可人意”,后人在摹写的时候要用心体会它的妙处,这样,即便失之肥瘦,也能自成一派。将这句话用之于对人的形容,那些嚷着要整容或者减肥的人或许都会放弃自己的念想吧。

过度的以瘦为美或以肥为美,显然有失偏颇。字既如此,于人亦然。肥或瘦,合适就好,瓜子脸、丹凤眼、樱桃嘴、柳叶眉是好看,但是如果把这所有的好看集中在一张脸上,有可能不是更加好看,而是略显怪异了。

暮春时节,柳絮纷飞,当时序的变化由春入夏,花渐次落去,埋入土里,蝉声处处,佳木成荫,一阵风吹过,一场雨落下,绿更肥了红更瘦了。在这肥瘦的变化间,藏着大自然最本真的样子。

做人或如草木,肥瘦,只要健康开心,随着自然去吧。

在一起的散文3: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时间

时间过得有多快能?就是从我们认识一直到今天。我们忘记了细数时间,流转的过程,每一个人都应该给自己的心一种返璞归真的感觉,就算是给自己一个回到过去的机会,你知道每只兰花都在空谷之中散发出淡淡清香。

淡淡的像是空谷中的幽兰,没有人知道他曾经开过或落了的芬芳;

淡淡的像是空谷中的幽兰,哪怕她独自芬芳;

淡淡的像是空谷中的幽兰,一个人的一生有多少时光,就给你一百年吧,只不过是三万六千五百天,那么在光阴里实属短暂。

如果有一天,我是空谷里的幽兰,你是否会采而佩之,是否会拥有它的奕奕清芳。

那年我曾经和你躲过的雨巷,我们跺步在哪 真的江南雨巷,或是假的江南雨巷,也只有那年我才真的用心走过江南,如素裴勾勒的清香。

素裴勾勒出的青花,烟雨渐渐转晴,有谁会给你说一声:这就是你曾经爱过,走过的江南。

江南只是等烟雨的江南,只是那年你有浅浅笑意,只是每个人心中有些许感慨,也许难以言说。如若是有那些不得已的理由,那就把它写下来,写成一首诗,或是一首词,等千百年后有人来读,是几百年或是上千年有人写《如梦令》:常记溪亭日暮,成醉不知归路。

忍不住眼角有滴泪,那是泪还是凌晨时候到来的一颗露;

忍不住眼角有滴泪,那是岁月中忍不住的伤悲,他的名字叫什么,也许有人早已忘了,却忘不了: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争渡,争渡,结果不是忘了谁,或深爱上谁,而是惊起的那一滩鸥鹭。

多年后若若的在心里问,那一滩鸥鹭像谁指引去,你又在哪里?

每个人都在朝着自己的方向慢速,以自己特有的速度,已经自己对生命的信仰,对时光的敬仰,没有一个人可以逃离时光的手掌,我们总是朝着时光深处最值得我们去的方向,我们的心总在水的一方。

呵呵……哎!都过了这么多年,如若未曾在身边,那么定是在水一方,那水犹如千层浪或远或近,或永无痕迹可寻。

我知道朋友在身边聚的日子会越来越少,每一个阶段会有那个阶段认识的人,欣赏的小家伙,以及许多复杂的情感,但是始终如一不便的是我们还可以在心里这样彼此作伴,因为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时光的尘埃,就像娑婆世界,我们总在敬仰幸福!

在一起的散文4:尊重

文/葛小亭

几个朋友在一起聚餐,正推杯换盏不亦乐乎之际,不远处的邻桌来了两个人。

这两人一男一女,衣着考究,风度翩翩,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尽显气度。男人先是将对面的座椅用纸巾擦了擦,然后对女人做了一个简单的“请”的手势,待她落座,自己才轻轻坐下。

服务员上前,男人将菜单递给女人,待她先点了几个菜之后自己才接过来。菜上来,男人都是将先上来的菜朝女人面前放,女人先动筷子,他才动筷子。不时地,我们这边,会隐约听到两人轻声说笑的声音。

有人压低了声音笑说,猜猜这两个人啥关系?话刚出,大家都窃笑,因为几乎每个人的心中都默认那两个人的关系——上司与下属的关系,老板与秘书的关系,恋爱中的情侣。不过,根据他们的年龄,更多的人,猜他们是情人关系。

席间只有一个年龄稍大的长者,认为他们也有可能是夫妻关系。这个说法遭到大家的纷纷否定——哪有夫妻之间这么客气的?老夫老妻的,落座、点菜等动作,都显现得这么客气,也未免太见外了吧。情人,只有情人之间的关系才会合乎这个标准。呶,没见到男人和女人言谈间的说笑声都那么低,生怕被别人听到似的。不是情人,谁还用得着这么遮遮掩掩?

不一会儿,男人的电话响了,男人接了电话不久,温柔地对着话筒说:“宝贝别哭,爸爸跟妈妈在外面吃饭呢。让妈妈跟你说两句……”

大家都怔住了。谁也没想到,这对男女果真是夫妻。一瞬间,都不由得佩服长者不愧是长者,经验有的是,一眼就看出了人家的关系。

“那个男人对女人客气得要命,您是怎么看出来他们是夫妻关系的呢?”一位朋友问。

“尊重!”长者掷地有声,“夫妻间也需要尊重,从当初,到现在,都需要。”

长者简单的一句话,让我们突然醍醐灌顶。的确,这个道理,我们以前都懂,只是一旦到了现实之中,很少人能做到。

“但他们为什么连说笑声都低得遮遮掩掩呢?”席间一个年轻的小后生不明白。

长者笑了:“尊重,还是尊重!这是对周围其他食客的尊重。”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