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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蜻蜓的散文1:童年的夏天

文/阎海强

“晚霞中的红蜻蜓,请你告诉我,童年时代遇到你,那是哪一天?”那日黄昏,夕阳西下,落霞翻飞,我走在一条青石铺就的小巷中,耳边忽而飘来这首久违的童谣。

红蜻蜓,那只飞舞在记忆中的红蜻蜓,晃动着呆萌的圆圆的脑袋,似孩童般充满童真的眼睛,扑闪着那对又薄又脆晶莹透明的双翼,伴随着昔日的旋律向我飞来。它那对翅膀上的黑色纹路,似穿过浓雾的黑夜,虽然步入了黎明,却抹不去远足的痕迹。它那通身的赤红色是那样的热烈妖娆,不论飞向哪里,都是一个令目光所及的焦点。

“提起小篮来到山上,来到桑田里,采到桑果放进小篮,难道是梦影?”歌声里飘过一群孩童,提着用玉米叶编织的篮子,来到一大片菜园里。顶着黄花的黄瓜扭儿,红里透着青的西红柿,悬挂在秧苗上的茄子,爬满了支架的绿豆角在一朵朵蓝紫色的小花映衬下显得格外清丽养眼。我们挑那些长成的蔬菜放入篮子里,红透的西红柿索性直接摘下在裙衫上蹭几下便急迫地咬上一口,那股清幽的芬芳和香甜只有向记忆中寻去了。菜园里舞动在眼前的红蜻蜓,为何再也见不到了,只能入梦才能见得。难道记忆中的影像全都是梦?

“十五岁的小姐姐,嫁到远方,别了故乡久久不能回,音信也渺茫。”童年的身畔也有这样的小姐姐,带领着我们一起爬上山坡,在青草丛中奔跑。欢歌笑语回荡在耳边,随着山风回荡在山谷中,那悠远脆嫩的回声一直流传到久远的今天。天上的白云,像是一片片洁白的棉絮,在湛蓝的天空中缓缓飘移,忽而被风吹向这边,忽而又被风吹向那边,逗引得我们伸展双臂仰望流云尽情地奔跑。我们想把空中的棉絮摘下来,好把它们带回家交给妈妈,絮成一件松软熨贴的棉衣。小姐姐后来也嫁到他乡去了,再也不能跟随在她轻快的背后跳跃狂奔了。你在他乡还好吗?这是我长大后时常在心里问候小姐姐的话语。

你果然不曾弃我而去,只是那根供你歇息的竹竿只能伫立在如梦如幻的歌声里,那一个个跳跃的音符搭建了一座别样的鹊桥。

不惑之年的我,想写一篇关于夏天的、童年记忆的文章,是出于什么原因呢?悬着的心一时找不着答案。漫长的夏季,给我们印象深刻的应该是两点,一是天热得受不了,二是蚊子咬得受不了。

天热得受不了,你肯定想到了空调。可是空调作为大众消费也就是近十几年的事情,之前最高级武器也就是电风扇,大众化降温设施还是手摇扇子。蚊子咬的受不了,你肯定想到了灭害灵、灭蚊灯等等生化武器,70后童年能用上蚊香的都是少数,最流行的防御措施就是蚊帐,最厉害的杀蚊方法就是666、敌敌畏剧毒农药用喷雾器稀释喷洒,蚊虫是死了——人也毒的浑身难受!

夏季来临的时候,大人们就会带着我们这些少先队员把房前屋后彻底打扫,填平污水坑铲除杂草,并把院里院外树木进行修剪,保证通风透气。尤其是雨过天晴之后,我们就把“盆盆罐罐”里的雨水倒干净,并定期向厕所内撒上石灰,防止蚊虫滋生。至于为什么这么做,现在终于明白了。雌性蚊子才咬人,吸了血的雌性蚊子会落到树叶上或草丛中,用几天时间,产下成百上千个卵来。所有的蚊子都必须在水里或水边经过它们不成熟的三个阶段:卵——幼虫——蛹。能积一点点水的地方(一只啤酒瓶、一只破轮胎中),在一星期内就可能滋长无数只蚊子。

夜幕降临的时候,一家人围坐在桌前吃饭,孩子们会争先恐后将准备好的青蒿草引火点燃,最佳效果就是光冒烟,不着火,将院子里的蚊子驱赶走。青蒿草烟味有一种说不出的香味,有“蒿草之下,或有兰香”的赞誉。需要去野外窝棚值班放哨的话,带上根去年编好的蒿草“火绳”,准保有“火绳一点,蚊虫全散”之功效。钻进蚊帐的我们会把里边全面检查一遍,并把可能的入蚊口封堵好,有蚊子胆敢“入室吸血”,我们必将其消灭掉。拍蚊子时,双手离它5公分以外起拍(离近了反而拍不住),命中率最高。最难拍住的是“没吃饭”的美国黑花蚊子(个大、腿长、飞得快、吸血多),需要多人围歼才能消灭掉。据说这种蚊子是随进口红松木从美国泊来的,它的翅膀能毫不费力地在1秒钟内连续拍打250~600次之多。蚊子飞行时相当灵活,能在空中盘旋,接二连三地翻筋斗,有时还会突然加快速度冲向空中,又悠然自得地降下来,甚至还能倒退着飞行。虽然蚊子具有种种特殊伎俩,但是我们有破敌之策,进行空中拦截拍打就是行之有效的方法之一。

儿时的童年暑期,没有补习班、辅导班、拳或舞的专业培训机构,把暑假作业做好再看看新学期书就行,剩下的时间就是很多孩子一起割蒿草、打猪草、捉迷藏、抓蝉蛹、听大人们讲汉书和神话故事,或是到5里地以外的村子看场露天电影;再有就是繁星闪烁的夜晚,认认北斗星、牛郎织女星等等。虽然天气热,蚊虫时常叮咬,但是“飞虎队”队员没有人掉队,个个练就爬树、飞毛腿的功夫,童年队伍中有队长、政委、神枪手等等称号。童年时代物质生活虽然艰苦,但欢声笑语声总是响在耳畔。

现在孩子们的暑期,要么进补习辅导班,要么习武练舞,抢频道当“视长”,或者被手机/电脑“网住”,不会因为天热蚊多睡不好觉,不会再研究拍蚊子的绝招。现在的孩子渐渐成了“孤独的老虎”——单来独往,而不是“奔跑的狼群”——团结行动。虽然练就“考霸”的绝世武功,但是欢声笑语已经很陌生——一个人的武林不是武林,群狼并进才是狼图腾!

将我们的童年乐趣完全复制到孩子身上是痴心妄想,毕竟时过境迁。给孩子们的沟通、交流创造机会,增强团队精神和情感,是我们当父母现在应该做的,这也算是我写此文的初衷吧!

蜻蜓的散文2:乡村瓜豆香

文/胡天曙

鹩哥声声,蜻蜓对对,一架葫芦瓜,一丛扁豆菜,装点郁郁葱葱的季节。

瓜儿花儿开,开在田畴村头,乐在村人的心坎上。在村前田畴一处,母亲开一方小菜园,以小树木和大木桩围成,以防鸡鸭猪牛进入菜园,糟蹋蔬菜瓜豆。初冬,北方冰天雪地,寒气逼人,而南方天气微寒,阳光充足,正宜于蔬菜的生长。小菜园中,几畦韭菜吐绿,白菜白梗青叶,齐刷刷的排成一行行,犹如盈盈美女,惹人眼光,惹人生情。

园中苦瓜,其叶是青色的,小小的,牙锯圆形状。苦瓜叶味微苦,有药效功能,水煮鲜汤,苦中带香。大了的苦瓜,或长在青细密叶间,或挂在竹架下,进入菜园,淡淡的苦味袭来,给人予清爽和欣喜的感觉,夏香飘飘,夏味酽酽。

在菜园篱角处,母亲种了几藤南瓜。初春之日,阳光暖和,其叶长成,圆大如扇,中有白纹,如印叶掌,田田碧翠,绿意的生机在长瓜藤上铺展。南瓜果,小时淡青色,果有小白色条纹,头戴小花蕾,圆圆如小拳,其长时似一个圆盘。几个南瓜坐于青藤碧叶间,菜园中,就多几个重量级的东西。南瓜熟后,摘好抱回,快刀斩成几块,水煮味鲜,美食。南瓜叶嫩,可为菜汤,鲜香可口。那时,南瓜,能当粮食,能当饭吃。那年代,吃树皮,吃野果,其味苦涩,难于下咽,有的牙齿肿痛,有的还轻度中毒呢。而南瓜,味好,多吃无害,有利于人的身体营养需要。南瓜,是救命粮,帮助家乡人度过那饥饿的年代。

在小菜园的西侧,二哥弄好一架葫芦瓜棚,在世代耕种的稻田旁边,显得很特别美丽的,风光独好。春日,二哥在葫芦架下,挖了几处小坑,撒入土杂肥料,添加原土,点入几粒葫芦瓜种,浇以沟水。数日后,春风一吹,其藤蔓伸着小瓜丝,一丝一丝的,攀上小木架, 攀缘着一藤藤绿色的希望;中夏时节,稻香阵阵,蛙鸣如鼓,醉美农人的心窝。木瓜架下,长葫芦瓜、圆葫瓜,挂在藤蔓木架间,个个露着可人的笑脸。长的葫芦瓜,待其熟时,可割下,磨成长丝,入油锅炒熟。端上菜桌的葫芦瓜丝,冒着缕缕香气,甜滋滋的,美味可口。摘下老葫芦瓜,晒干,刮去表皮,以小铁锯割去其颈部,长的,可制成藏盐器,圆的,可为换鱼汁工具。那年代,食菜食油困难,村人以番薯干、香糯米等物,装在空葫芦瓜壳,挑到邻县新村镇渔港,与当地海边渔民交换渔汁,挑回渔汁。渔汁,用猛火炖熟,可为菜肴,够一家人食用数月。葫芦瓜,在那穷困的年代,给村人的生活带来极大的好处。

村人家家户户,在山脚下开有一块小山园地。小山园地在一处小山坡。山园地上,种有硬皮豆。硬皮豆一般同时夹种于山番薯地里。中夏时节,天雨频繁,雨润山绿,山上的果子熟了,硬皮豆也熟了。村人从坡地上挖番薯时,也摘回硬皮豆。硬皮豆,或家中食用,或晒干,拿到小菜场上出售。山硬皮豆,皮干硬白色,仁圆饱满,其绑成一小捆,价格五角一梱。买回,剥去硬皮,起火上锅,放入豆仁,猛火,与肥猪肉同炖。豆香肉香,香飘满厨房。硬皮豆,皮硬仁香,弃皮食仁,其味高于其他豆类,其与红旗豆同享“豆中之王”之美誉。

素日,日间食菜,到县城菜市场买菜。菜市场,今之繁荣,今非昔比也。菜市场,肉类鱼类各有一处。肉类区,猪肉牛肉羊肉有之;鱼类,海鱼淡水鱼甚多;蔬菜区,菜色青鲜,瓜菜圆圆,内地菜。本地菜,摆满摊位。农田里种的豆角,其长长的,白色的,一捆捆摆放。香瓜南瓜,皮黄个大。我左看右挑,似忙忙乎,买回鱼肉蔬菜,洗锅起火,铁铲几下,熟菜端上饭桌。乐乎乎,以竹筷夹来熟菜,嚼几口,长豆味寡,香瓜名香瓜而不香。唉,味蕾淡,食欲顿减。喷农药瓜菜,刺激剂长果, 思之,一脸蹙然。

悲乎,那香美可口的豆类,何处去也,其味何时得尝?

蜻蜓的散文3:夏天,有蜻蜓飞过

文/草原雀儿

雨过,天气燥热得很。

查课,习惯性的走到二楼,静静地已没有了往日的琅琅地读书声,初三的学生早已离校。

我边走边看,走廊墙壁上班级文化建设专栏学生们留下的作品。忽有一小影闯入我的视线,仔细寻去,却见窗台上落着一只黑色的蜻蜓,翅膀颤颤的,阳光下闪着幽蓝的光,黑色的大眼睛左顾右盼,有些惊恐,有些新奇。

我有些眩眩的感觉。

因了我的惊动,黑蜻蜓在走廊里款款飞起,黑色的羽翼在阳光下透着光泽,优雅地盘旋着。

走廊,只有我和它,使得原本静寂的走廊多了几份生气和浪漫。

它在前边逶迤地飞,我在后面轻轻地走。我想,它是在向我炫耀它柔婉的身段,曼妙的舞姿,还是诱引我穿越时空,怀想一段尘封的时光?

在我遐想中,它突然停在前面窗台的一盆君子兰上,我也便停住了脚步。

它并不惧怕我,却高傲地翘起尾部,头低垂,长长的黑色羽翼时而舒展,时而并拢竖起,大眼睛溜溜地转着,不时地扭动着纤细的身体,变换着姿态。我好奇地靠近它,原来下雨时窗台上汲了一汪水,水里倒映着蓝天、白云和君子兰长长叶片及叶子上的这个黑色的精灵。

在如镜的水里,它似乎看到了蓝天吻着白云,看到了水波微澜的清清小溪,看到了没有皱纹的青春月……

我轻轻地触动了那汪水,水滴濡湿了它的羽翼,它由叶子上滑到水边,眼神安详,似乎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桃源圣地,依旧地一动不动。

我耐不性子,终于还是捏住它的羽翼,羽翼强烈的抖动着,挣扎着,纤细的足在剧烈的颤动,本想拿它回去做个标本,忽而一丝疼痛袭上心头……

我怜惜地慢慢将它放在君子兰的叶子顶部,随它去吧。

回到办公室,打开橱柜,拿出那本已经有些发黄的本子,那里依旧有一只精致的黑蜻蜓,好久没来看了,它黑黑的羽翼,黑黑的身体,依旧保持着优雅的姿势。

那也是雨后的下午,随着上课预备钟声走进教室,准备上课时打开的文具盒里,才发现里面有一只黑蜻蜓做的标本。这个标本做的美极了,不细细思量决然看不出是一只标本,黑黑的舒展的羽翼,透着晶晶的蓝色的光芒,仪态万方,就如同展翅飞翔般,一下子就喜欢上了它。

我顺着那个方向望去,他用手做着“OK”的姿势,我的心在慢慢融化。

从此,那只黑蜻蜓住在了我的笔记本里,也住在了我的心里。

几十年过去了,在这样一个平凡的日子里,又一次邂逅美丽而优雅的黑蜻蜓,冥冥中让我又一次怀恋起一段往事,一段青葱岁月里的美好记忆。

抚着那只黑蜻蜓,就像抚着岁月的经脉,多少往事都成过眼烟云,唯有这只黑蜻蜓不离不弃,伴着我一路前行。

等我再次途径二楼走廊,我总会寻找那只让我放飞了的,不知去向的黑蜻蜓,我给了它自由,它有没有感激,我不得而知。

几天来,我总会静静地驻足那只黑蜻蜓停留的窗前,花儿已经不知去向,那汪水早已干涸,只剩下淡淡的水痕,似乎那只黑蜻蜓还在临水照影,专注而执着地欣赏自己,欣赏这个世界。

我推开窗,窗外是藏蓝的天,天边浮动着淡灰色的云,窗前绿树婆娑,隐隐地见有蝴蝶,蜻蜓小影,缠绵飞过……

我知道,我心底还有期盼,期盼那只黑蜻蜓在我前面逶迤,盘旋,喜欢它的安静和优雅,给有些鼓噪的生活带些生气,带些安谧和惊喜。

虽然,彼时的夏天已经远逝,此时的夏天即将远走,一去便是经年。

我知道,那两只不同时期的黑蜻蜓,如同一座座雕像,又似一幅幅经典的图画,将美丽凝固成了永恒。

因为,它飞过,很轻,入了心……

蜻蜓的散文4:红蜻蜓

文/周琪

等啊等,盼啊盼,终于迎来了又一个星期六。我满怀欣喜地购买了当日的《兰州晨报》,火急火燎地找到“红蜻蜓”,可结果无疑是又给了我当头一棒——我的作文又落选了。我心里难受极了。

大概从二年级开始,我喜欢上了写作。也就是那时候开始,我爱上了读报,爱上了投稿。每次投稿前,我总是将稿子改了再改,读了又读,生怕哪里出了一丝纰漏。寄稿前,再进行一番“深思熟虑”:“如果我的稿子没被采用,那怎么办?多没面子呀!”可是,一股无形的力量在鼓舞我:投吧,要有信心,即使真的没有选上,也不要紧,失败是成功之母嘛!没有风雨又怎么见彩虹呢!犹豫再三,我终究还是决定放手一搏。于是,我按下了鼠标,把稿件投了出去。

随后,就是耐心的等待。可到星期六拿到报纸,却又迟迟不敢打开。一颗炽热的心“砰砰”地跳着,就仿佛怀里抱着一只好动的小兔子。这时的我,总要闭住眼睛幻想一会儿美好的事物。这样,即使作文没有登上,也能缓解缓解悲伤的情绪。我鼓足了勇气,准备打开报纸看个究竟,也好早点了结这样的煎熬。加速的心跳和充满疑问的大脑已经准备好了承受痛苦。我颤抖着打开报纸,里面的内容只能让我长叹一口气。尽管在经过好一阵的思想斗争后,我已经为自己打了一剂“预防针”,可还是强忍住眼眶中的泪水,讪讪地自我安慰道:“这有什么好伤心的呢?这次没有,下次就会登上的!”这样的安慰能使我的心情稍稍平静下来。

我的投稿之路一点儿也不顺利,几乎所有稿子都石沉大海了。也正是由于我投稿的不顺利,让我的心里总是蒙着一层黑纱。每每发出投稿邮件后,我总是又急又怕。急的是希望时间快点过,让星期六快点到来,好让我能够快点见到“红蜻蜓”;怕的是万一没有我自己的那只“红蜻蜓”,那我又是多么难过。于是,我总是在焦急中度过每一个星期,像做了贼似的心神不宁,有时紧张得连觉都睡不着。

这样一段时间后,我终于等到“红蜻蜓”飞入了自己的怀抱。陆续几次成功后,我变得越来越轻松,不再害怕打开报纸的那一刹那——因为通过我的不懈努力,我的作文水平得到了一定的提高,被退稿的几率随之越来越少,这样的情况也使我信心倍增,从而变成每周盼着“红蜻蜓”作文版的出刊,每周与“红蜻蜓”的邂逅成了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经历了无数次的失败以后,我收获了一个宝贵的道理:失败,人人都会经历;失败,其实并不可怕,只有我们欣然接受失败,才有可能走向成功!

现在对我来说,“红蜻蜓”尚未常来,同学仍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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