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年夜饭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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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年夜饭的文章1:博客小情人

文/小冉zi

今天我家吃年夜饭,一大家人其乐融融,闹闹热热,坐了两大圆桌人,每个人都像沸腾的水饺,脸上都写上了春节的欢乐。和家人在一起,特别的随意,喜欢和她们黏在一起,喜欢和她们贫嘴,喜欢给他们讲国际新闻,商界人物,奢侈品和天马行空的道理。和她们在一起,我经常被笑着洗涮:“走出去,你就不要说是我姐了,我怕毁形象”并摆出一副嗤鼻的姿势。所以说我经常在大家面前自黑,自认为最不要脸的一个人,最放得开的人,最不怕接招的人,最后我在他们心中的形象就真的成了老油条了。但是,我知道他们很爱我,一个苹果要给我留一半截。不知道从何时起,我就不怕脏人,我就是不断做出一副找骂的样,时而自恋,时而自黑,时而点赞,时而拥抱。在她们的眼里,我越来越像一个小孩子,他们这么评价我还满意,我喜欢小孩子的童真和纯真。

本来今天晚上很开心,大姨记得曾经我再三嘱咐的事,如果有优质男,就介绍给我闺蜜。于是她就把这件事给惦记着,而又恰好她遇上一个她认为不错的小伙子,于是就约定明天见面。鉴于此,我当然是高兴地不得不得了,就好像是我找到了男朋友一样高兴得嘴都合不拢。这确实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可是到了晚上九点半后我有点不开森。因为我的手机又出问题了,屏幕又跳不出来,又黑屏了,关键是昨天我才拿去修的,我还问那个人应该修好了吧,那个人还点头告诉我修好了,今天还没用到半天又亮不起屏了,关键是明天我还要联系他们,还要帮着洪看”男朋友“,关键是这很惹我生气。前两天手机坏了,我就想着放两天试试,于是前两天想要找我,就得到我家找我,不过不好意思,没有人找我!这时我就在想,要是有个男朋友多好啊,至少有人因为我没有回消息而担心我,牵挂我,不过这些目前为止只是想想而已。

上了一个大学,我的脾气都被治好了,基本上不发火,但一发火估计全家都不敢说话。即使生气,也只能对手机生气, 生气归生气,还要把答应的事完成了——拖地,因为前两天我才给弟娃讲完拖地不要生气,生气是拿不必要的事情惩罚自己,无论怎样,也是拖,何不拖得洒脱一些?当时弟弟确实也领悟到了,然后就不在抱怨,所以今天即使我生气,也不能外于行,谁叫我把好手机弄掉了,买了个坏手机呢?这一切都是自己曾经的选择。我拖完地,打开电脑,点开酷狗音乐,连酷狗音乐都显示的是”主人,我会拼了命的给你加载“,为什么手机不能争气点呢?妹妹打游戏,都是”great“等放烟花声音。细细想来,我最生气的事应该就是在关键时刻网络断了,电脑卡着,手机拍拖等等,这一切都跟科技有关,都是现代技术,这些东西确实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便利和便捷,同时也增加了我们的烦恼,试想如果发一份关键文件,却没有了网络,和喜欢的人聊天打电话手机却出了问题,抢购东西因网速不给力而失败,上传东西因网速不给力失败等等,无疑会顿时增加我们的烦恼。现在周边的人很难惹我生气,但一个网络一个手机却很容易激怒我,激怒了我也不能怎么着,我又不能摔东西,打手机,只能写写博客发泄我的怒气。幸好还有博客这个这个东西,它简直是我心情无底洞,我想写啥就写在这里面,无论高兴还是悲伤,无论得意还是失意。博客能够让我的怒气回归理智,我又不能把自己的怒气洒给家人,也不能将怒气埋于心中,所以理智的选择就是相约博客,不吐不快,然后今晚释然的睡个好觉,明儿去找维修的人再看看,然后高高兴兴的去幺叔家吃年夜饭,下午好好地去”相亲“。

所以博客就是我的小情人,欧巴。

关于年夜饭的文章2:浓味年夜饭

文/黎燕

羊年的除夕就要到了。连日来,上世纪八十年代,与公公婆婆一起吃年夜饭的浓浓年味儿,不容分说地又在心里回旋。

那时候,公公婆婆和小叔小婶住在辽阳,1975年2月海城地震后自建的三间瓦房里。那时候,除夕还没列入法定假日,遵守企业制度少有弹性的我,即使除夕这天,仍较晚离开公司。急急忙忙地和先生带着两个孩子,裹在如潮的人流里,从鞍山坐有轨电车,再坐火车,到辽阳换乘公交车,在除夕天黑前赶到公公婆婆家,为的是一家人聚在一起,过个团圆乐和年。

刚走进南门外的自家院子,喜融融的年味儿迎面而来,暖人心扉。庭院打扫得平整溜光,红红的灯笼、春联和福字红红火火,流光溢彩,凸现着吉祥与喜气。听到我们的声响,公公婆婆、小叔小婶与小侄子,满面笑容地走出屋子。两个孩子像小鸟儿,咯咯笑着扑到爷爷奶奶的怀里。大人之间的问好声连成一片,好不热闹。一家9口人在年三十聚齐了,美不胜收的年味儿更浓了。

其实,早在几个月前,年夜饭的准备工作就开始了。老爸老妈早就构思好了菜谱,积攒下所需的钱款。腊月二十三前后,公公天天到商店、集市,反复比较猪头、猪爪、猪肘、猪下水的品相……用一双多年练就的火眼金睛,且不惜破费,将那些色鲜、质优的年货买到家。经婆婆仔细审查验明后,老爸便把它们次第装进小缸里,再用铁盖板封实,让它们在小仓房里的天然大冰箱里,安然无恙地待上几天。

自此,年夜饭这台大戏就正式开演了,主角就是老两口。特制的猪头肉是一个重头戏。老爸在灶房地炉的火上,用旧铁辊做烧烤架,把事先拿进屋化去冰冻的猪头仔细烧烤。灶房里焦皮味儿刺鼻,他们浑然不觉。待边边角角都烤得焦黄,老妈戴上老花镜里里外外看个遍,发话“好了”,老爸就将它放入开水盆里,泡上一阵子。之后,笑咪咪坐在矮凳上,用片刀一点一点地刮剔烤焦的表皮,直到深凹处都露出晶亮的光泽,用温水洗净,再放入铁锅里,放齐调料后,用慢火烀得熟透而不过火,捞出,放在案板上。剔除骨头,再用干净的白花旗包布裹好,放上重物压上几天几夜。 这道精心特制的猪头肉,切成片状,作为凉盘,肥瘦相间,花色妩媚,香而不腻,入口即化。吃起来那个神啊,那个爽啊,就别提了。

腊月三十这天,通常是早早吃过晚饭,就大张旗鼓地蒸炒烹炸、剁饺馅、和面,做年夜饭了。锅碗瓢盆叮叮咣咣,与满屋的喜气和香气交融辉映。大铁锅在东屋火舌正熊的站炉上咕嘟咕嘟地炖着小鸡、红蘑和土豆块。家养的小公鸡炖熟的香气四溢,在温暖如春的屋子里流溢。伴着滚沸的年味儿,三个男孩子快活地吃着花生、糖果,屋里屋外欢实地蹦蹦跳跳。大人们兴奋不已,在热炕头放上面板,负责擀皮的男人站在紧挨炕沿的地上,包饺子的女人围着饺馅盆散落坐在热炕上。大家欢快地,擀皮的神速地擀皮,包饺子的包出花样来。饺子很快包好了,整整齐齐地放在盖帘上,等待时辰下锅水煮。此刻,公公婆婆满脸放光,笑容如花,忙活得更起劲了,老迈的腿脚比平常灵活轻巧多了。

鱼更是戏眼了。先是老两口必定一同出动选购,他们边看边议,直到两人同时相中,才买下。婆婆是解放脚,加上大跃进时,在街道用人力拉大板车,右腿受过伤,采购、烹饪走路多了腰酸腿疼,却其乐陶陶。刮鳞、剖膛、清洗、刺口、煎制,非她一人主打不可。经她用心酱炖的大黄鱼一上桌,金灿灿的,诱人的鱼香直往肺腑里钻,大人孩子的筷子,不约而同地往鱼盘里伸去。这时,婆婆黑亮的眼眸已装不下那么多的快乐了,满心的喜悦飞上她的眼角眉梢,绽放成绒绒的菊花儿。看着心肝宝贝们聚在她的身旁,畅快地吃着喝着;一桌子浓香的,自家风味的菜肴和水饺,所有的牵挂和辛劳,在这一刻化为和暖的春水,汩汩地流淌。

年过的就是大人孩子齐全,平安和美啊。撤桌时,盘里仍剩有大块的鱼段,丰盈的水饺。老人心中熨帖极了,嘿,年年有余,日子越过越红火啊!

那时候,家里还没有电视,就听戏匣子播送的文艺节目。吃过年夜饭,快到半夜了,大人和孩子一个个精神头足着呢,听戏匣子的,唠闲嗑的,玩花灯的,欢声笑语在屋子里和院子里此起彼伏。每个人都按老规矩守岁,牢牢地守住一年的好时光,守住吉祥的福气和财气。

接神的时候到了。男人和孩子跑到院子放鞭炮,女人坐在火炕上贴着玻璃窗边看边喊:“注意,保护好孩子!”

“噼噼啪啪”的鞭炮声响彻夜空,古城沸腾了。

回到屋里,一个新仪式开始了。

晚辈们依次给爷爷奶奶、父母亲鞠躬拜年。长辈喜盈盈地掏出事先准备好了的压岁钱,揣进孩子们的兜里。满屋吉祥富贵的祝福声与星光璀璨的欢笑声,将年味儿推向了新的高潮。

此刻,春之神正携着幸福和欢愉,载着梦想和期许,向人间飞奔而来。

那时的浓浓年味儿,多年以后,还在我的心里萦回。那样的欢聚一堂,慈祥仁孝;那样的虔诚隆重,极富仪式感;那样的费时耗力,精雕细刻,满溢着一家一户独有的风味儿。色彩纷呈的年夜饭,承载着华夏民族的年文化,将传统文化的底蕴代代相传,生生不息。

年夜饭里,我们团聚喜庆,辞旧迎新,吸取情感和热能的滋养,消解乡愁和郁结。以此走向新的一年,分明多了底气与力量。

一双双翅膀欣然起飞,向着美好的未来轻逸起舞。

关于年夜饭的文章3:年夜饭 压岁钱

文/汪兴旺

小时候,掰着手指盼过年,因为过年不仅有新衣穿,还有好玩的、好吃的,更有期待已久的年夜饭。

除夕终于到了,孩子们早早起床,奔走相告:过年啦!过年啦!大人们忙于劈柴担水,打扫庭院。厨间的砧板上,"噔噔噔"的剁肉声响起,那是主妇们张罗年夜饭。所有人的脸上都挂满笑,村子里处处洋溢着过年的喜气。

母亲整整忙了一下午,瞧,满满一桌子菜:鸡呀,鱼呀,肉呀,还有圆子、豆腐、青菜、粉丝……母亲说,鱼,叫"听话鱼","年年有余"的意思,过了十五才吃;圆子,团团圆圆;粉丝,长长久久;豆腐,都富;鸡头鸡爪也有说头……

开饭前,父亲见我急不可待的馋样儿,说道:不急不急,年饭年饭嘛,得慢慢吃。说完,在门前的场地上划个圈儿,在圈内烧了纸钱,口中念叨着祖宗回家过年。然后去牛栏屋给牛添点精饲料,让牛也过个年。忙完这些,父亲才在灶台上方拿下一挂鞭,年夜饭便在"噼噼啪啪"的鞭炮声中拉开了序幕。

饭桌上,碗筷酒杯一应摆齐。母亲吩咐,筷子要多抽,板凳得放稳,筷子少了或板凳倒了不吉利。另外,"话篓子"孩子,收紧"草把子嘴",别乱说瞎讲,一会儿"听话鱼"会记住好话的……

当香喷喷的菜端上桌,全家人围坐一起。祖母平日吃饭从不上桌,这回被拉到上席。所有的杯中都盛满红酒,就连滴酒不沾的也斟上一点。炉子锅里"突突"地响着,炉火映照着大红春联,映红了每一张笑脸。一家人频频举杯,相互祝福,其乐融融!

年夜饭,渗透着浓浓的年味,包含着亲情和幸福。对着满桌的佳肴,吃吃这又尝尝那,不知不觉就打了饱嗝,母亲忙说: 年饱!年饱!

"噼里啪啦"门外响起了阵阵鞭炮声,伙伴们打着灯笼拜年来了,接过母亲撒的冻米糖,又笑着闹着离开了……

接下来,压岁钱就登场了。

年夜饭过后或初一拜年时,长辈将事先备好的红包分发给晚辈。相传压岁钱可以压住邪祟,晚辈得到它,新的一年里就会平平安安。

现在的小朋友会收到很多的压岁钱,过年个个成了"小财主",花不了就存进银行。但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孩子,可没有这样幸运。过年穿件新衣,发了几颗糖果,就算莫大的喜悦!那时候,乡村家庭条件普遍差,稍好点的,父母在年饭后,会给孩子们一份小小的惊喜。

我家兄弟姊妹多,在生产队是欠款户,支钱很困难,父亲就将平日省下的角票攒起来。除夕晚上守岁时,父亲打开他藏得很久的木匣,从生了锈的铁夹中抽出几张纸币。发压岁钱啰!我心里一阵激动,连捡到一分钱当宝贝的小妹高兴得手舞足蹈。大姐2块、二姐1块、我5毛,弟妹们统统1毛。姐姐的压岁钱让我羡慕得眼红。父亲说,姐姐挣大人工分了,应当多给。拿到属于自己的压岁钱,反复端详着上面好看的图案,有说不出的开心。姐姐的压岁钱不让我多看一眼,似乎怕我给抢走了;弟妹的毛票也紧紧攒在手心,偷偷地看,偷偷地乐。母亲说,压岁钱别弄丢了!晚上睡觉压在枕头底下。

有了压岁钱,就幻想着买好东西。姐姐有自己打算,她要买几尺红头绳、发夹、香脂和手帕;我做梦都想一支玩具枪,只是钱不够数儿;弟妹们少得可怜的压岁钱比谁都神气,几乎什么都要买。可是,等过了初一,我和弟妹的压岁钱都让大人给收缴了,理由是,你们太小,兜里钱丢了怎么办。那时候,家家都很困难,孩子们平时很少见到钱,过年盼来几个压岁钱就很知足了,如弄丢了,会失魂落魄,弄不好还会遭父母的责骂。压岁钱让我们小伙伴惊喜、快乐,同时也感到父母的血汗钱来之不易,要倍加珍惜。

关于年夜饭的文章4:空城夜

文/张天敏

深圳的除夕夜,吃罢年夜饭,我就开始了微信时光。

我边看春晚边发红包,红包发了几百快,节目只看一个《华阴老腔一声吼》。春晚已涉嫌江郎才尽,我连吐槽的功夫都没有,就将这三百六十五个夜晚的最后一个,戳到了手机上。

在屏幕上看作家圈,亲戚圈,同学圈,大小十几个群里出彩的段子,图视,经典与通俗共舞,嬉皮与笑脸拉手,幽了一默又一默,足以见证盛世年夜的盛,繁华春节的繁。这好像还没让年夜炫够,还有朋友用短信和QQ拜年,每有响铃,我就翻屏,用“谢谢,共享”,回谢过去。尽管来者多多,我也从不落下一条。这让我尝够了过年的烦和累,整个夜晚都漂在热闹里,就像满满的年夜饭和一家老少的大事小情。心,浑个儿被热烈的节日气氛蒸发着,没有一丝丝空间,为自已留下来。子夜后,我终于打发走了这吧吧哒哒的半夜,告别了旧年,一切都忙完了。我像一只飞得太久,要整理羽毛的鸟儿,不经意落在窗前。就在我关窗时,外边的世界让我吃了一惊。房后那海啸般的立交桥翻版似地静下来,大小车辆都不知去哪儿了。前海边灯影好稀,船驳舶在水边,大榕树稳稳地站成一把伞,也遮不住巨萌下的空寂。不远处的花卉小镇,几小时前还载着多个国家的游客,差点把袖珍花镇挤爆,欲崩将溃的花街已插不进一针。而此刻的寂廖,一如旷野空原。

我站在窗前,暗暗经受着近似蹦极的落差,被热闹年节蒸发起来的浮心躁感,一下子沉落。一时想到河南老家过年的传统因袭,游子归家时村庄爆满的喜悦。深圳这座移民城市,一夜之间竟倾出数百万人奔回乡村,呈现瞬息万变的人境幻象,穿越的感觉,好像大变空城。看来,年是过亲情的,老家才是最迷人的方向。回家两个字成了国人内心最热最疼的词典。这里纵有举起世界目光的时代创意和金涛钱浪,纵是愿为微信低头到年底的朋友,也关不住奔亲的热恋,箭一样飞离城廓。茫然中,我想起自已数千里的南北迁徒,车站机场的泪眼分离。诸多亲历生活舞台的感叹,都在短暂的清静里浮上来,漫游开去。

记得有名家说,真正珍贵的时光都很短,甚至稍纵即逝。世间事物大都以稀为贵。夜风凉了,回过神的我开始盘点这些天来,不知热闹数日的时光空间都挤满了何物,让我在忙碌里瓦解了不少重要的东东。

此时在这密挤的时光里透了个缝儿,让我偶遇到片刻的沉静,就生出如此多的滋味和洞思,并将归还我更久更远的心底意蕴。

关于年夜饭的文章5:年夜饭的惆怅

文/婵忆

腊月一进,就对这一年的年夜饭开始惆怅起来,究竟在哪里吃,成了婆家几个兄弟姐妹讨论的大话题。

大哥大嫂说,上饭店去吃,省心,吃完了杯盘狼籍的啥也不用管,付了钱拍屁股走人了。

可婆婆说,不好,一大家子人好不容易凑在一起了,到外面吃算咋回事,更何况饭店消费也高,不合算。

大姐二姐说,上西头楼上去吃,楼里干净暖和,做饭也省劲不用填柴火,地方也宽敞。

可婆婆说,怕把楼房搞的乌烟瘴气的不好拾掇,更何况,平房里的鸡鸭没有人照料也不行,过年了,人都吃上好的了,更不能让鸡们也饿着。

我和夫说,都到我们家来吃,我们不怕把屋子搞的乌烟瘴气的,完了我拾掇,只要大家在一起开心舒坦就行,吃完年夜饭再让大哥搁车给逐一送回家去,也饿不着她的鸡鸭。

可婆婆说,你爸在别人家里吃饭不习惯,会觉得拘束不自在。

公公居然把自己的儿子儿媳当成了“别人”,怪不得他轻而易举也不到儿女家去串门,偶尔去一次,解手也不好意思到卫生间去,一直憋到家里。这我是听婆婆讲出来的,那真要是硬把他架了来,对老人家是一种受罪,还真是勉强不得。

最终年夜饭在哪吃,还是由婆婆敲定,都回平房。

我们这些做孩子的心也都随着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一起降到冰冷的寒潭底部,不是别的,在平房过年,遭罪啊,地方窄巴巴的拥挤不堪,连吃饭的时候也得有一部分人站着吃,这都可以将就,更使人难以忍受的是婆婆历来在年三十的时候在外面搭炉子炒菜,掌勺的人冻的鼻涕一把一把的甩,打下手的人轮流换班也冻的脚跟猫咬似的。我有一年就干这个活,一顿饭做下来,我的脚冻出一个水泡来。这倒好说了,菜炒完了,从当院端到屋子的当儿,被冰冷的空气一扫,几乎都冻上冰茬了,整顿饭吃完人不但没暖和过来,反而更加冷得打颤,那可是打心里往外的冷哟。

然而,谁敢违抗婆婆的旨意呢,咱回去不就为了让老人家开心的嘛,好歹不是长久地在那里住下去,不然可真是苦无出头之日了。过完了年都各回各家,婆婆开始大动干戈地打扫战场,年复一年就是这样。

今年,婆婆说,我提早告诉他们(儿女),都不要回来了,省得大家伙遭罪,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的,还都跟着挨累。

她虽嘴上这样说,可是每年一进腊月,她就开始掰手丫数着过年的日子了。谁不知道,她盼的就是能和她的儿女们欢聚一堂呢?

关于年夜饭的文章6:记忆中的年夜饭

文/仲咏涛

记得小时候,一过腊八,父亲和母亲就开始忙着准备除夕的年夜饭了。那时,我家的经济状况并不宽裕,平时是极少吃肉的。但是,过年时父亲和母亲就会想方设法地为我们准备一大桌子丰盛的年夜饭。父母一起赶集,在摩肩接踵的人流中,从东走到西,再从南转到北,几趟下来,鸡鸭鱼肉、糖果菜蔬等年货就置办齐全了。

父亲做的第一道菜是红烧肉,寓意红运当头。父亲将大块的猪肉放入锅中煮至断生,将猪肉捞出沥干后切成一寸见方的方块肉。然后,他往炒锅里放油,加入白糖炒出糖色,把方块肉加入炒锅炒至八成熟,随后加入黑木耳、土豆块等配菜,搅拌均匀,放入调味料后,一道色、香、味俱全的红烧肉就可以出锅了。红烧肉永远是我家年夜饭中最受欢迎的菜品。

饺子是年夜饭中必不可少的。饺子谐音交子,是取新旧交替“更岁交子”之意。白白胖胖的饺子形状像银元宝,在锅中上下翻腾,象征着“新年发大财,元宝滚滚来”。包饺子时,母亲会在饺子里包上几枚硬币,谁先吃到,在新的一年里就会行大运,赚大钱。

母亲做的糖醋鱼是我家年夜饭的“压轴大菜”,预示着年年有余。糖醋鱼酸甜适中,色泽油亮,每次都引得我和姐姐、弟弟争先恐后地一抢而空。母亲和父亲笑吟吟地看着我们吃,心满意足地分享我们吃剩下的鱼头、鱼尾,并告诉我们那是他们的最爱。年少无知的我们信以为真,心安理得地将鱼头和鱼尾留给他们。后来,我们为人父母后才明白了他们的良苦用心。一家人团团圆圆、熬夜守岁的场面也永远留在了我的记忆深处。

近几年,年夜饭流行去大酒店吃,我也曾赶潮流和家人一起去大酒店包桌。可吃完之后,感觉不是那个味儿。虽然省去了煎炒烹炸之累和洗洗刷刷之苦,却失了欢欢喜喜、其乐融融的味道。如今,谁再问我年夜饭去哪里吃,我的回答是——家。

关于年夜饭的文章7:直播年夜饭

文/翟立华

老家有个习俗,出嫁的闺女不可以回娘家过年,否则娘家会不吉利。遵循着这个传统,自打结婚后我就再也没有在娘家过过春节,但是我所有关于春节最美好的记忆都在那个充满烟火气息的农家小院里。每每除夕晚上,我和女儿对着一桌子鸡鸭鱼肉,便开始回忆起小时候那红红火火的年夜饭。

那会儿的年夜饭其实很简单,每人一碗肉馅饺子一碟儿醋,家家如此,这也是那年代所能达到的最丰盛的美食。孩子们对春节有多么期盼,在面对年夜饭时就有多么幸福。我对于过年的向往就像发酵的米酒一样,在渴望了漫长的时日后,年夜饭犹如揭开盖子的陈酿般愈加醇香浓郁。

小时候的年夜饭在我心里充满着温馨,那一刻,连脾气火爆的父亲说起话来都异常温柔,母亲更是对我们宠溺得不像样。饺子里大团的肉在平时根本就吃不到,父亲也不会因为我们吃相不好拿筷子敲打我们的手,他只是看着我们几个狼吞虎咽,边笑边喝着二锅头。那顿饭在我心里,吃的不止是饺子,更是“年”,是孩子们对春节最神圣的祭拜。

弟弟、弟媳妇看出我对不能回家过年有所遗憾,去年一进腊月他们便开始给我灌输,一块回家过年吧,都什么年代了,谁还讲究那些陈年旧俗,迷信!我怦然心动。二妹却对着我摇了摇头,她说,这不是迷信,是对传统的敬畏。这句话让我心里震颤,现在生活富裕了,随着人们观念的更新,太多的年俗都被嫌弃而丢失了,我们确实应该对传统的东西心存敬畏。二妹说,不如这样吧,年夜饭我们来一个直播,咱们通过摄像头过一个团圆年。

这一提议让我们几个小家庭进入持续的亢奋中。我开始去市场精心地挑选年夜饭需要的菜和肉。这是我到这个城市以来,最认真的一次过年。

除夕夜里,早早地打开电脑摄像头对准饭桌,弟弟又从微信群里把我们一个个邀请到群视频,五个小家庭,五桌年夜饭汇聚在屏幕上。多少年了,我再次在大年夜里看到了母亲,只是当年喝着二锅头看着我们笑的父亲已经走了,那个当年为我们张罗年夜饭忙碌的身影也换成了弟媳。满头白发的母亲端坐在桌前,她感慨地指着我说了一句,你大姐的头发也白了。在这个最容易让心感动的时刻,母亲的话使得我眼里有了泪花。

母亲依旧保持着她年轻时的虔诚,年夜饭的第一碗饺子要给家里供奉的神仙上供。小侄子拿着手机跟在奶奶后面录视频,一圈下来,母亲把上供后的饺子分拨到弟弟、弟媳、侄子的碗里,像我们小时候一样,母亲说,上过供的饺子儿孙们吃了一年都有好运。几个小家庭静静地等着,直到母亲说,开饭吧,五桌年夜饭隔着屏幕热闹起来。

大妹妹最先吃到幸运饺子,她嘴里咬着那枚硬币喊:“妈,你看我运气好不好,第一个吃到‘钱饺子’。”母亲高兴地说:“你们今年都有好运气。”女儿也吃到了幸运饺子,一群孩子把头都凑到屏幕前喊:“姐,你今年一定能考上中央美院。”二妹偷偷地包了两个幸运饺子,让两个孩子一人一个。小妹妹咬到“钱饺子”,妹夫和她俩人抢起来,母亲乐得哈哈大笑。

这顿年夜饭一直吃到凌晨,我们隔着屏幕一起回忆着、憧憬着,直到新年的钟声敲响。母亲那边传来震天的鞭炮声,这鞭炮声无比亲切,我已经有好多年春节没有放过鞭炮了。正感慨间,小外甥女熙熙把脸凑到屏幕前冲弟弟撒娇:“舅舅,压岁钱拿来。”母亲掏出一张“毛爷爷”冲着熙熙晃,故意说:“你来拿吧。”弟弟笑了,说:“走,咱们去群里发红包,看今年谁的手气好。”随后家族群里下起了一阵红包雨,唰啦啦的祝福在鞭炮声中炸开,又是一年新旧交替,那一刻,我看着母亲和孩子们,感动得热泪盈眶。

关于年夜饭的文章8:又欠母亲一顿年夜饭

文/刘椿山

刚进腊月,母亲便打来电话,让我这次无论如何也要回家,和她们一起吃顿年夜饭。

掐指算来,我已有六年没和父母在一起吃年夜饭、守岁过除夕夜啦。不是我不想回家和她们一起过团年,实在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无法脱身。

我在公安机关工作,有句俗话说得好:“群众过年,公安过关。”为了让老百姓过上一个安全、祥和的春节,我们很多人都坚守在工作岗位上,而不能回家与父母亲人团聚。

我不忍心拒绝母亲,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给母亲说。我握着电话,沉默了。最终还是母亲先开口说话了:“实在忙的话,也没关系,那就年后再回来吧。”“嗯,忙完这阵子,我就早点回来。”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里一阵酸楚。挂断母亲的电话,我的心久久不能平静,我真的不想让母亲失望,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决定请求领导给我调调班。想不到的是,领导听了我的想法后,居然同意了我的请求。于是,我又给母亲打电话,告诉她可以回家和她们一起吃年夜饭啦。听我这一说,母亲在电话那头乐坏了:“那就好!那就好!”腊月二十八那天,当我值完班收拾好东西,正要往办公室外走的时候,却听同事说,领导并没有给我调班,而是将我的工作任务分给了另外一位同事,这样一来那位同事就承担起了两份工作任务。之所以领导要这样做,实在是没人可调。想来也是,要是能调的话,领导早考虑到让我们轮流回家陪父母过年啦。

春节期间,本来我们每个人的工作任务已经很重了,再加上我的那份工作,可想而知那位同事要承受多大的压力,又该有多累。我犹豫了。又是一番激烈的思想斗争,我最终没有跨出办公室的门。我回到位置上,掏出手机又给母亲打了个电话。

那天,我不知道,我是怎么在电话里给母亲说的。但我知道,母亲听了我的话以后,一定很失望,很难过。但母亲并没有表现出来,反而在电话里安慰我:“没事,这次不能回来团年,那就明年再说吧。”

听母亲这一说,我的眼泪“涮”的一下滚落了下来。母亲一直在守望“明年”,可多少个“明年”过去了,她却一个“明年”都没有盼来。而明年是否又能如母亲所愿?我却无法给她一个温暖的承诺。

妈妈,对不起!又欠您一顿团年饭。其实,儿子欠您的,又何止是一顿团年饭?您放心吧,我欠您的,我都记得。等我有时间了,一定加倍还给您!

关于年夜饭的文章9:再袭年夜饭

文/毛利

每年这个时候,送完所有亲戚,面对家里一片狼藉时,我妈都会拿着拖把发誓:明年,明年一定到饭店去,绝对不自己弄。

我早就看穿了她在说气话,到了第二年,依旧如此,年夜饭非放在家里吃不可。

本地年夜饭,泛指过年期间的一切饭局,一般由亲戚们轮流坐庄,初一到大伯家,初二到小姑家,各家商量好互相错开时间,确保绝大多数成员能欢聚一堂。其中规模最大的要数我舅舅家,他家房子大排场大,舅妈又有张威风凛凛的厨师证,每年几乎都要大搞一次,在家请三四桌人,每桌三十来道菜。

早几年有亲戚率先提出,去饭店吃,自己做真是累死累活。于是果然把一群人呼啦啦拉到饭店,众人嘴上说好吃好吃,不错不错,抹完嘴出来,到底还是觉得不舒服,嫌弃地说:有什么好?分量那么小,一碟牛肉一人一块都不够,羊肉汤里全是味精……

大抵还是心疼钱,今年我早就建议,不如去饭店。我爸首先反对,饭店有什么好,当然还是家里热闹,想吃什么都能做,你等着,保证不比饭店差。

好几天前他就开始准备,上各个超市比价购买,像时不时拖回一麻袋赃物的黄鼠狼,家里渐渐有了过年的气氛,到处都是随处摆放的年货。大概人类在粮食囤积相当充足时,都会露出心满意足的表情,反正那几天我们全家人都期盼着吃年夜饭这一天的到来。

按照惯例,这一天早上,我被派去先接几个老年妇女,她们可以先过来帮忙洗菜。我父亲带着总舵主的骄傲,在厨房发表讲话:饭店当然没家里好,饭店3000一桌都没我今天吃得好,你看,大龙虾,鲍鱼,新鲜得一塌糊涂。余下的人纷纷附和:那是那是,房子小摆不开才到外面去。

随着亲戚越来越多,家里逐渐塞满,这股热闹喜庆味一年窜出来一回,真是满满的童年回忆。菜陆续从厨房端出来,两张圆桌坐得满满当当,照例边吃边聊。酒过三巡,妇女们退场专心去讲八卦,讲某中年男亲戚在外面胡搞,所有女人皆是一副想让他迷途知返的焦虑表情。中老年男性们则开始讨论下一代的婚嫁问题。有人喝多了胡言乱语,把一只装满汤的碗打翻在地上,我妈站在旁边倒吸一口冷气。有人跑去敬酒,碰翻一个无辜的饮料瓶,我妈又倒吸一口冷气。厨房烧过二三十个菜后,像露天浇过一场细密的油雨,整间房子都是油烟气,太冷,不能开窗。

到高潮部分,每年,总有一个大龄青年的父亲,喝醉后呜呜哭起来,也有人因为劝酒,忽然扭打起来。某个再也坐不住的老太太站起来朝自家老头喊:晚了,回去吧?

众人丝毫不理会,直到所有女人都开始劝:要回去了,时间不早了,赶紧走!

亲戚们像龙卷风一样,呼啸而过,留下一年中最糟糕的局面,杯盘狼藉垃圾满地。我妈拿着拖把,我爸拿着抹布,他们异口同声:明年还是出去吃吧。

关于年夜饭的文章10:难忘一次年夜饭

文/向冬

父亲和叔叔是亲兄弟。虽然人们常说:“亲兄弟,明算账。”但是父亲和叔叔却好得像是一个人,所以每年的年夜饭,我们两家人总是要挤在一起吃的。我们家有奶奶、爸爸、妈妈,以及我们兄弟姐妹;而叔叔家,有叔叔、婶婶,以及我的堂姐弟们。可以想象的到,一张桌子旁挤着十多个人吃饭,该是一个多么热闹的场面。

小时候,在我们几个天真的孩子的心里,一年当中,我们最高兴、最期盼的事情,莫过于两家人聚在一起吃年夜饭了。这个时候,叔叔和我们家共同的“精神领袖”——奶奶总会说上几句吉祥话,奶奶总是在热气腾腾的饭桌旁说着“步步高升”、“万事如意”、“平安顺利”之类的话。父亲和叔叔也一边喝着酒,一边谈论着开春后的计划。我们呢?则手里攥着父亲和叔叔给的压岁钱,想着吃完饭就去买烟火、玩具之类的东西。这个时候,大人也好,小孩儿也罢,都在欢声笑语、其乐融融的气氛中度过。

唯独一年,那年的年夜饭上,气氛就不一样了。原因是我的堂姐没有回湖北老家过年。堂姐是叔叔的大女儿,生于1981年,初中一毕业,就去了东莞一家电子厂打工。堂姐由于和叔叔在一些事情上的意见不合,跟家里人斗气,索性没跟家里联系,春节也不回老家。

那是2003年春节,叔叔看着别人的子女陆续回了家,唯独堂姐没有回来。那年的年夜饭上,叔叔泣不成声。他一边往自己嘴里猛灌白酒,一边哭。说实话,在我的心目中,叔叔绝对是一个坚强的男子汉。尽管生活再困难,尽管田里的活儿再累,我都不曾见过叔叔落泪。望着叔叔满脸的泪水,我们的心情都跟着不好受。奶奶和爸爸都在一旁劝叔叔,那年的年夜饭,我们都陪着叔叔在泪水中度过。

事情已经过去十年了,我的堂姐早已跟叔叔和解,并成为人妻和人母了。那年后,每次的年夜饭,堂姐都在欢声笑语中度过,只是她丝毫不知发生在2003年年夜饭的饭桌上,因为她没回家过年,她的老父亲痛哭流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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