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菜园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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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菜园的散文1:好怀念,那一片菜园

文/夏景彩

在这样一个清冷的早晨,我心中满是怀念——对一片已经消失的菜园的怀念。

——题记

(一)

七点了,虽然今天是中秋节不用上班,可是也该起床了。

我打开窗,一股凉风扑面而来,颇有些凉意了。中秋节了,也该是这种气温了。天色有些灰暗,眼前的溪流、大桥、房屋都笼罩在透明的白纱似的薄薄的晨雾里。远处层层叠叠的青山沉浸在雾霭里,和天空融成一色的灰蒙蒙。

屋前的公路上不时有人走过,大多是早锻炼回家的人。公路下边是一片用黄泥新填起来的空地。这些泥土运来也有些日子了,可是经常经过这里的人应该依然记得这些黄土下埋着的是一块块溪摊上开垦出来的菜园!

前不久,邻居们看着一车一车黄泥掩埋他们照管了多年的菜地,心疼得只叹息。只几天时间,那一个个葱茏的菜园子就被埋在了土里再也不见踪影了!从此,它们只在人们的记忆里存在着。

眼下正是种白菜的时间,有几位邻居又在新堆起的泥土上动锄头了。我看见黄泥土上又冒出了几片新绿。此刻,两个女人正在那新开的园子里忙碌着,他们提着水壶浇菜。我看了有些感动——那黄土堆里冒出的浅浅的绿色正是她们创造的。再看看其他地方,那些黄泥土堆也早已星星点点地种着些作物,只是我太粗心没有注意到而已!

(二)

如今我依然清晰地记得,这片菜园的前身只是一片很大的溪摊。水库蓄水之后,溪水不会漫到滩上来了,在很短的时间内,杂草繁衍,蔓延成绿色的一片。勤劳的人们一眼就看到了这片闲置土地上的生机,纷纷在这片溪摊上开垦。因为是溪摊,沙土少,鹅卵石多,他们把地挖松,捡出石头,才有了一层薄薄的泥土,挖出来的石头堆砌成田垄,一小块一小块的田地开垦出来了!没几天功夫,那么大的一片溪摊上冒出了星星点点的园子!

园主人在新开的园子里种上应时的蔬菜瓜果庄稼,从下锄头的一刻起,这片新开的菜园就承载了许多人的希望,他们适时地播种,施肥,收获,周而复始,这片贫瘠的土地也渐渐变成了沃土。

几年下来,溪摊上能开垦的地方都被开垦了,庄稼蔬菜一茬一茬收获,园子逐渐在合并,有些人经过几年时间的努力把当初开垦的零星小地连成了片,成了像模像样的一块地了。那些不能开垦成地的地方,有人就在那儿堆些土栽下茉莉小花。茉莉小花是一种灌木,长得很快的,只要两年时间,当初种下的一株花便能繁殖成一大丛。

秋天是这片园子最美的季节,一丛丛茉莉小花开了,极像绿叶枝头缀了一层香香的白雪,鲜明而又耀眼。这儿一丛,那儿一片,点缀在园子之间,显得错落有致清新怡人。茉莉小花的枝条很高很茂密,要把花枝扳下来才能收花,好在枝条柔软,不要费多大的劲。茉莉小花一串串的,花朵很小,收花很费时间,而且要小心翼翼的。收花人或拿个竹匾放在花丛下,或撑开一把雨伞倒放在花丛下,扳下枝条,左手抓住枝条,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互相配合着,捏住细细的花枝轻轻一拉,小花就簌簌地落下来了,这个力度是很讲究的,要是劲用大了,就会把还没开的花蕾也收了,力用小了已开的花儿就不能收下来,到明天来收就变色了,既不好看也不好吃了。收花虽费时又要有耐心,不过在花丛里劳作清香沁脾的也是一种享受。累了,就伸个懒腰,深吸几口满是花香的空气,顿觉神清气爽,又能坚持了。

(三)

想当初,老公也被邻居们的“垦荒”热情感染了,开垦了桌面大小的一块地,他在园子里种下了四季葱,也收获了一些。第二年老公就不再种了,倒轮到我在这片土地上挥洒热情了!我喜欢吃白菜,那就种白菜吧!我从邻居家借来锄头就到我家的“菜地”里开始劳作。我嫌地小,想往大里开,可是地很硬,锄头下去会反弹回来,手被震得生疼——石子太多了,根本挖不下去!那就捡吧,可是捡了一大推的鹅卵石还没看见多少土。看来我只能守着老公创下的那份“基业”了。我照着小时候在田间地头从父母那儿看来的方法锄地,感觉自己俨然就是一位农妇。费了很大的劲终于把整块地锄松了,在邻居的指点下总算种下了小白菜籽。

接着就是等待了。几天后,地里冒出了浅浅的绿意,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绿意渐渐地变浓,而我却不再关心菜的长势了,我天天忙着与种菜无关的事情,就渐渐地忘记了它们。说实话,我一开始就没指望我的“菜地”能给我带来多大的收益,当初种菜只不过是一时的心血来潮。

邻居们对待园子里的作物的态度是很认真的,那个高度是我无法企及的。他们给作物拔草、施肥、捉虫,天晴久了还挑水浇园,如同尽职尽责的农妇农夫!我想,他们对土地的感情远比我深厚,他们对土地的需求也远比我急迫,他们在泥土里伺弄作物并非单纯的怡情,土地里的收获依然是他们最关心的事情。而我这个吃着父辈种出来的粮食长大的人,虽然对土地有着深深的眷恋,对土地的虔诚绝不亚于在农田里摸爬滚打一辈子的老农,可是我只把这种情怀深深埋藏在心底。

毫无疑问,我的菜是溪摊上所有作物里长得最糟糕的,因为我在园子里花的心思是最少的。隔壁大婶看见我,就会时不时地提醒园子里该干的事情。我嘴里应着,可是总是忘了去做,我对地里的白菜缺少一份应有的责任心。某一天我突然想起要看看它们。看到那些白菜我有些心疼,密密麻麻一园的菜苗,黄黄的,老气横秋!再看邻家的,一片葱茏,翠色欲滴。

我在分析原因,首先是技术层面上的,我播种的时候菜籽播得太多了,就那么一小块地我竟然撒了一包菜籽!其次是我家的菜地是原生态的瘠土,我从来没给地施过肥。其三是我没有浇过水。可怜这些菜苗,就像是一群无父无母的孤儿,自生自灭!愧疚之情涌上心头,种菜犹如养孩子,不好好培养孩子干吗要生孩子呢!

我知道自己没有耐心打理好这块菜地,就想把菜送给邻居管理,可是他们都说自己已经种了,不想要了。我就像是一个无心照顾孩子的母亲,想把自己的孩子托付给别人养育,可是没有人愿意接收,我满心歉疚。

那一季,我的菜就那样在园子里自生自灭去了。有一天我在家烧饭吃,忽然想起自己种的菜。我到园子里一看,很多白菜已经枯死了,还有些被虫子吃了只剩下菜梗,也还有寥寥的几棵有点像白菜,我怀着深深的愧疚收获了它们。

看着这几棵收获的白菜,我忽然想起小时候母亲对我说过的一句话:“人面不如土面。”我问母亲这话是什么意思,母亲说:“田地懂得知恩图报,只要你播种了就会有收获,而有些人远不及泥土有情面。”母亲的话是朴素的也是深刻的!即使像我这样慵懒的不负责任的“农夫”,它们依然尽自己所能给予我回报!

“人面不如土面。”这是我的母亲,一个普普通通的农妇从几十年的生活经历里提炼出来的至理之言!我想,在经济逐渐发达的今天,在很多人对土地的感情淡薄到只要提及土地就想到房地产的今天,又有几人能深刻解读这句话的含义呢?随着时代的变迁,人们对“土面”又会有多少不同的解读呢?

自此,我不再种菜,那块园子就荒芜了。

(四)

邻居们是辛勤的,他们跟着季节的轮换在园子里劳作,和园子结下了深厚的感情,那片园子也给予他们丰厚的回报。他们种出来的菜自己吃不完就送些给邻居,比如像我这样没种菜的,让我们一同分享土地的馈赠,分享他们的快乐。

这片用许多双勤劳的手抚摸出来的大大小小的菜园子,一季一季演绎着枯荣,年复一年给伺弄它们的主人带去收获的喜悦。

然而今年上半年,这片溪摊(说得确切些是这一片菜园子)划入了镇府的规划蓝图里。从某一天开始,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运来一车一车泥土把这里填平了,填高了。虽然我们都不知道这片土地在不久的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在它的上面会长出什么样的建筑物,但是那些曾经长出瓜菜的园子如今都已埋在了新运来的泥土下面了!

算算时间,这片园子从出现到如今的不复存在只繁茂了六年时间,然而,它给予我们的却是无限的,它不仅丰富了我们的餐桌,更是美好了我们的记忆!这份馈赠以蔬菜瓜果的形式冲淡“人面”的淡薄而经久不息地温暖着我们的心灵!

(五)

在这样一个清冷的早晨,看着窗外熟悉而又陌生的风景,我心中满是怀念——对一片已经消失的菜园的怀念。

关于菜园的散文2:菜园小记

文/李佳璐

暑假里,我和奶奶来到乡下老家,奶奶说我从小在城里长大,五谷不分,决定带我到姑姑家的菜园里摘菜,顺便见识见识。

来到菜园,我迫不及待地走进去,五颜六色的蔬菜立刻进入我的眼帘,让我眼花缭乱。蔬菜仿佛在开化妆舞会,一个个穿着美丽的衣裳一比高低。高傲的茄子,穿着紫色的魔女服,戴着一顶巫师帽,仿佛在挥舞着魔法棒,神秘兮兮的。可爱的蕃茄穿着火红的披风,系着绿色的头巾,好像在翩翩起舞。威风的黄瓜,穿着一件带刺的绿袍子,好像要冲上战场,打一场轰轰烈烈的仗。火爆的辣椒穿着一件大红色的礼服,戴着绿色发夹,嘴巴向黄瓜一吐,仿佛马上就要喷出火来,跟黄瓜拼一场……有趣的蔬菜让我们流连其中,摘这个摘那个,乐此不疲。

摘完菜,已经是黄昏了,我和奶奶坐在池塘边欣赏着晚霞,晚霞五颜六色,一会儿是火红色,一会儿是橘红色,一会儿是粉红色……美不胜收!看着看着,我们都沉浸在其中,仿佛自己都快成为其中的一朵了。

关于菜园的散文3:沟坡菜园

文/冯纪隆

在乡村,户口不在村子里,自留地是要收走的。我姐我妹和我都考上了大学,前年村里把我家那块耕种二十多年约有二亩半大的自留地收走了。那块自留地有二分地是我们家种了多年的菜地。一下子失去了菜地,全家人心情都不大舒畅。

有一天,父亲对我们说:“把咱家那块苹果树地开出一块种菜吧!”母亲说:“苹果树地每年给家里赚不少钱,咱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过了几天,父亲对母亲说:“村里沟坡上有块空地,过去一直长荒草,咱拾掇拾掇种菜吧!”在村里的默许下,早上天麻麻亮,我们全家四口人拿着铁锹、锄头、筐子上山了。这块地有三分大,地面到处是大大小小的石子,有土的地方长满很粗很壮的野棒子草和土槐树。母亲和小妹负责割树割草烧荒,我和父亲从山下挑来一筐筐土盖住石头。父亲和我的肩上磨出血,脚板也磨出水泡来。母亲和小妹的脸上被烟熏得黑黑的,手上被荆棘刺得伤痕累累。

半个月过去了,狰狞的石头不见了,野草野树不见了,脚下的石子变成了松软的泥土。我们把沟里的树枝插在菜地四周当围墙,心灵手巧的父亲还用树枝编了一个门,算是菜地的大门。总算把菜地侍弄出来了,看到这一切,我们全家都笑了。

“爸,明儿我们就种菜吧!我想早点吃上咱家种的西红柿。”性急的小妹说。

“你没看菜地的土全是没有营养的黄土,这样种下的菜长不好。咱们把家里的大粪挑到菜地里,给地好好吃吃。”

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全家四口人又开始挑粪。碰到在沟坡上放牛羊的娃娃,父亲总会动员人家把畜生拉到我们菜地里拉撒。半个月后,原来贫瘠的黄土地变得黑黝黝的,锄头挖下去,还能翻出蚯蚓来。远远望去,我们家的菜园就像一块黑布,镶嵌在荒凉的沟坡上。

那年春天,我们种下黄瓜、西红柿、豇豆。到了暑假,各种瓜菜也成熟了。农活干累了,父亲总让我去菜园里摘几个西红柿黄瓜给大家解解渴。吃着甘甜的西红柿,父亲对我和小妹讲:“有些有钱人大把花钱找幸福,他们不知道,劳动是最幸福的。吃着自己种出来的蔬菜瓜果,那种滋味是城里人永远体会不到的。”我和小妹笑着点了点头。

那年秋天,母亲把吃不完的菜送给了没有种菜的乡邻们。剩下的蒜薹、大蒜、萝卜等菜,母亲和小妹洗干净腌了几大缸,那些菜,我们一直吃到第二年开春。

直到现在,那块沟坡菜地,仍是我家的菜园。春有菠菜、莴笋,夏有黄瓜、茄子,秋有南瓜、辣椒,冬有萝卜、白菜。一年四季,都是一片诱人的翠绿。

关于菜园的散文4:开心菜园

文/李改焕

那是一个初秋的日子,我带着家人去看望大我20多岁的大哥。我的到来,让像似父亲的大哥喜笑颜开,总是忙个不停。聊了会家常,大哥说要带我去看看他的菜地,分享一下他劳动的喜悦。我便随同大哥下了楼。

走在路上,我心里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在小区里种菜,物业会同意吗?能有多大面积呢?都有些什么菜呢?我一边思考,一边行走,在耐心地期待着。

菜地坐落在秦川社区南围墙脚下,细细长长像条腰带,面积大约二三分地。近距离地观看,有菜豆、茄子、萝卜、蒜苗等各种蔬菜排列整齐,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我一边和大哥摘菜,一边聊着菜地的故事。让我感到十分惬意。

大哥是一位退休干部,他一生酷爱科研工作,也曾在十年动乱中遭受过严重打击。经历过人生大起大落的大哥,退休后的生活过得十分悠闲自在,每天练剑、打拳、看书、写诗,自我陶醉在对书法情有独钟的境界里。

大哥为啥抽空还要种菜呢?那还是6年前春天的事。在他晨练时路过,发现围墙根下有处长满了荒草的沙土地,于是就萌发了开荒种菜的念头。他买来农具、菜籽、肥料,开始了辛勤的耕种劳作。半个月过去了,那块经过大哥拔草、捡石头瓦块、分析土质,深翻细作,水肥滋养的土地,终于长出了一片绿油油的菜芽,大哥暗自窃喜起来。

菜苗一天天长大,终于到了收获的季节,能够把自产的绿色无公害蔬菜分享给亲朋好友、左邻右舍品尝,便成为大哥最最开心的事情。许多大哥的老同事、老朋友一看效果不错,既能锻炼身体,又有新鲜蔬菜吃,纷纷效仿起来,在旁边开挖出一片片的菜地。一时

之间,“种菜”成为小区一种新的生活方式。

好景不长,小区物业开始干涉了,以创卫为名,说小区不许种菜,只能栽草种花,而且组织人把菜地给平了。这一下,在小区里掀起了轩然大波,种菜的人们纷纷找物业理论,结果被传得沸沸扬扬。大哥默默写下了两句古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压在了地头。最后,经过大家与物业不断交涉和沟通协商,种菜的事得以继续开展,而且开展得蓬蓬勃勃,红红火火,菜地面积不断扩大,小区围墙外边的荒地也被利用起来了。

我问大哥,当时菜地被平掉的时候,您生气吗?大哥平静地对我说;“那有啥值得生气的,每个人看问题的角度不同,思想方法就不

同,但我相信一点,对的东西,是经得起时间考验的。”对大哥这种豁朗达观的平和心态我感到很欣慰。

鲜菜装满了菜篮,回家的路上,大哥边走边说,自从有了菜地以后,他感觉好像回到了家乡,人变得精神了,胃口也好了,每天去菜地劳作是他最开心的事情。大哥短短的几句话使我感慨良多,一片荒地在大哥不离不弃的坚持下,不但改造成了菜地,美化了小区周边的环境,更重要的是让老年朋友找到了快乐和健康。

吃着餐桌上鲜美可口的菜肴,听着我给孩子们讲述有关菜地的小故事,满头银发、神采奕奕的大哥举杯顺口说道:

“昔日瓦砾杂草滩,今朝平整蔬菜园。满了菜篮子,绿了西安天。”

听着大哥简单明了的诗句,饭桌上大家举杯响应,大哥在一片赞美和欢笑声中露出了灿烂的笑容,那灿烂的笑容永远留在了我的心中。

关于菜园的散文5:那一抹动人的绿色——观支局小菜园有感

文/蒋正红

大片大片金黄的稻子,被秋风吹落一地的银杏叶子,荒野里河堤上即将枯萎的野草,黄色应该是秋天的底色——然而今天我看到的却是秋天里那一抹动人的绿色。

冬青树沿着院子里空旷的地形围出了一片小天地,里面被分割成一垄一垄的菜地,菜园的面积并不算大,但肯定有人精心料理,你看那一畦一畦菜地里,形态各异的蔬菜特别地养眼。最西边是几畦大白菜,个头不高却胖乎乎的精神抖擞地站在那儿,每一颗大白菜已经用绳子给拦腰绑扎了起来,好似束了漂亮的腰带;旁边是一垅大蒜,墨绿墨绿的,这可是冬天的好东西,可作主菜又可以当辅料,下面条的时候洒上点可是香极了;还有那一颗一颗油绿油绿的青菜,看起来长得那么饱满,膨胀得好像有油滴下来一样。看到这,你一定以为我进了哪个农庄或者乡村蔬菜园地了吧,其实我是在中国电信丹阳分公司访仙支局的一片小菜园地里。

是不是很疑惑,支局里怎么会有小菜园?是的,四小建设给农村支局所带来了福音。通过四小建设,分公司将每一个支局所食堂进行了装修,配齐了厨房电器和用具,为支局所开启食堂模式做好了物质上的支撑,而我们的支局长结合支局特点,和员工们一起努力,终于把食堂这把火烧起来了。好多支局利用院子里的空旷地开辟了自己的菜园,种上了时季蔬菜。这样闲暇时可施肥浇水,锄草除虫,架芉引绳,忙碌不已,也其乐无穷。虽然阳光有时被围墙和树木所遮挡,但由于大家料理勤快,蔬菜长势不错。每天在菜园采摘满满一竹篮蔬菜,只要去市场添上一两道荤菜便可满足支局所七八人的中午伙食了。吃着自己种的菜,自给自足,经济又实惠,新鲜又卫生。从此无论刮风下雨,酷暑寒冬我们的员工再也不用担心中午没地方吃饭了,也许菜没有饭店那么丰盛,可是只要到支局食堂总会有热汤热饭在。

大伙儿围着圆桌而坐,一边吃一边开心地聊着,回忆起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光——远离家,交通又不便,那时吃饭可是我最头疼的事。大家感慨如今支局所的变化,憧憬着电信企业的美好前景,支局长说:“支局就是员工第二个家,食堂开起来了,员工再忙总有口热饭吃热汤喝,心里暖暖的,才能踏踏实实工作。企业的发展靠每一位员工的认真工作,企业发展了,也可以为员工提供更好的工作环境和生活保障!”

关于菜园的散文6:记忆里的菜园

文/刘林

春暖花开的季节,经常散步于饭后的黄昏。每每路过小城边,看到那几片绿油油的菜园,都会停留,心驰神往一会儿,总会觉得对菜园倍感亲切。

也许,只有像我这样,生于农村,在泥土上赤脚长大的孩子,才能对菜园这种乡村风物,有着十分亲切的感受和难以忘怀的记忆。望着那些翠绿的菜叶,就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在农村的那些年,想起了那些炊烟袅袅的清晨,携着锄头,到菜园里帮奶奶除草的日子。

年幼时,我和奶奶生活在一起。奶奶屋前有一片很大的菜园,长长的篱笆把菜园围成一个方形,在篱笆的接合处,有一架柴扉便成了菜园的入口。每天清晨,我都喜欢推开柴扉,站在菜园里,然后张开双臂,伸着懒腰,呼吸着新鲜空气。奶奶经常会在这个时候走进来,先是蹲在地上,清除菜地里的杂草,然后顺着篱笆走一圈,检查篱笆是否松动,若是发现篱笆有了裂缝,她就会找来许多树枝,把篱笆修补好。在我眼里,奶奶像是对待孩子一样,对菜园有着无微不至的照顾。

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开始帮奶奶种菜。冬末春初时,我就开始拿着锄头,学着奶奶在菜园里松土。先把菜地深深地翻上一遍,然后把土块敲碎,将菜的种子或者幼苗放进蓬松的土壤里,最后再提来一桶水,给种下的种子或菜浇水。奶奶看着我忙碌的身影,咧着嘴开心地笑。

几场春雨几场晴,菜园里开始渐渐长出香菜和小白菜,再过上一两个月,便是蔬菜满园了。站在门前往菜园里望去,有绿色的韭菜、红色的辣椒、青色的番茄以及爬上篱笆的豆角。那时候,奶奶经常会挎着篮子,给几个叔叔家送菜吃。每天奶奶都会变着花样做饭给我吃。有各种馅的包子、水饺、叠馍……后来,我到县城读书,然后再到外地上大学、工作,越来离家乡越远。

今年,春暖花开之时,回到家乡,奶奶的菜园,依旧绿色满园。唯一不同的是,篱笆和奶奶一样,变得苍老,更有沧桑感了。我劝奶奶不用那么辛苦种菜,奶奶笑着回答说:“不辛苦,我喜欢种菜,喜欢这种日子。”

忽然明白,奶奶种菜并不是仅仅为了吃菜,而是她习惯了那种田园的生活。此时,我也突然有一种渴望,渴望走进菜园,脚踏泥土,用心耕种一片土地。面迎春风,满含微笑。

关于菜园的散文7:我家的小菜园

文/内蒙韩国良

岁月从一个幼小稚嫩的柳稍,随着春夏秋冬的交替轮回,涤荡着我的心灵深处,一摆一摆地蓬勃生长,当我有意识地回首往昔,转动的年轮已把我的人生轨迹,轮转到了不惑之旅,一路打马走来,曾经有过湿一把干一把的辛勤劳作的激荡;也一度按让丢失的得失之痛,可这一宗宗一件件的往事,在我不太成熟的脑海里都不留什么痕迹,知道那一天,一缕阳光映满了整个菜园,我才忽然有了拾起散落阡陌的一丝悸动,才发现一双双绿色的眼眸,轻拂着悠扬的马头琴,在并不跳跃的光束中泛起微微涟漪,坚硬地搁浅在我的记忆里,使我挥之不去,忘却不得。

我家住在内蒙古巴林草原一个偏避的山旮旯里,村子不大,但空气清新爽快,炊烟袅袅,柳絮花在微风的吹拂下,展开柔韧的翅膀,层层叠叠地飘洒。地处村子东边,就是我家的小菜园,这个菜园里蜜蜂、蝴蝶、小鸟,样样都有。蝴蝶有红蝴蝶、白蝴蝶、粉蝴蝶、紫蝴蝶。蜜蜂是金的、小鸟则在菜园里飞来飞去的歌唱,给菜园增加乐趣。说起这个小菜园,还有一段不平凡的经历呢。

这个村子其实最早是爷爷从山东逃荒来到这里的,在靠近向阳坡缓的地方盖上了三间草房,随后又用土垛起了院墙,再后来爷爷就在院墙的东侧圈起了一个菜园,园地是爷爷用镐头一镐一镐刨出来的,而后,种上了各种各样的蔬菜,供全家人吃,因村子上只有三五户人家,院子里的蔬菜吃不过来,就分发给其他的农户吃,几年后,村子上的人越来越多了,地上一家挨一家底盖起了草房,但谁也不好意思挤占这个菜园盖房,爸爸当兵走后,爷爷就求助乡亲们在菜园里打了一口井,无论天气怎么旱,菜园里的菜总是郁郁葱葱,爸爸参加抗美援朝胜利凯旋后,就担任了生产队长,公社下乡干部来村后,也都愿意吃爷爷种的蔬菜,说起爷爷种蔬菜,还真有两套,施得全是农家肥,一点化肥都没有,蔬菜新鲜不说,味道清纯,天然绿色,芳香可口,一时间成为远近闻名的绿色食品。

割资本主义尾巴那阵子,爷爷的小菜园也被割了,园子墙被推倒,绿色的蔬菜也被鸡鸭鹅狗糟蹋的一塌糊涂,爸爸结婚那年,按村里规定应该划拨一处宅院,于是,就把这个菜园当做宅基地划给了爸爸,爷爷得知消息后,就与爸爸商量,把家中的老房子给爸爸,爷爷去菜园里盖房子,爸爸同意后,爷爷就在菜园的西北角盖一间土房,用石头按原来的围墙垒砌起来,又恢复菜园的原有模样。不久,爷爷去世了,爸爸就把经营菜园的任务担当起来,不但继承了爷爷的种菜传统,而且还在菜园里搞起了塑料暖棚,集市上没有的菜,爸爸小菜园的菜就早早地上市了 ,且纯正味美,深受村民的喜爱。

父亲的菜园里种着生菜、香菜、茼蒿、大头菜、西葫芦、西红柿、辣椒、豆角、土豆、白菜、萝卜、黄瓜、东瓜、南瓜、丝瓜、向日葵------只要东北能种的,父亲都要种一种,没种过的,父亲也要尝试种一下。

现在爸爸也已经去世多年,爸爸临终时,没有任何遗产,只留下了这个小菜园,从此,我就全身心地侍候小菜园。我种的茄子易熟,种的玉米香甜,种的西红柿色彩缤纷。西红柿有红的,有黄的,只要轻轻地咬一口,软软的,甜甜的,真的很好吃啊!这甜蜜的感觉从口中只漫心底。每每坐在这里的时候,还这样想,如果没有这个园子,没有这些绿色,一定是很寂寞很孤单很没有趣味的了,全都是因为这绿色,这蜂儿,这蝶儿,这希望,这生趣,我的心里眼里身子中才充满了某种东西,这种东西真的很有意思,使我不空洞,不寂寞,不心烦,不无充实与快乐。

我家有个小菜园。

关于菜园的散文8:母亲的菜园

文/穆金海

夏秋时节,每次我从老家回来,都带回一大包新鲜的时令蔬菜,这些都是我母亲种植的,有时一个星期都吃不完。每当看到我带回的蔬菜,我爱人都不由地赞叹母亲种菜的技术越来越高了。

老家门前的一块菜地,就是母亲辛勤耕耘的乐园。这块菜地还是母亲退休后开垦出来的,当时母亲还笑着说这回要做一个真正的园丁了。

这已经是多年前的事了。掐指算来,母亲从家乡小学人民教师的岗位上已经退休10余年了。

10余年来,母亲除了照顾我生病的父亲和义务辅导我表姐家及邻居家的几个小孩学习外,大部分的时间都献给了家门口的这块菜地。

母亲种的菜种类很多,有西红柿、青椒、茄子,还有北瓜、黄瓜、丝瓜、苦瓜、南瓜、冬瓜,也有香菜、韭菜、菠菜,有长豆角、紫豆角等等。很多品种母亲是第一次种植,每当有了收获,母亲就像攻克了一道难题,就像自己的学生考上了理想的学校一样,感受到成功的快乐。

种菜需要除草、施肥、浇水、捉虫,母亲的菜地施的肥料都来自养牛、养猪的邻居家,这也得益于母亲的好人缘。生虫了都是用手捉,从不用任何化肥和农药。母亲说,这样种出的菜才是放心菜。

母亲注重更新蔬菜的品种。种植的紫色的豆角产量很大,但是不像绿色的豆角那样容易变老,影响口感;种植的北瓜有小碗口粗,可以长到一米多长,吃的时候每次切一小段,永远都是新鲜的;种植的蛇豆,挂在架子上弯弯曲曲,看上去真的就像一条蛇,我在路上拿着它还引起了许多路人的好奇之心……

母亲种菜也有意外收获。今年春天菜地里自己冒出了几棵西红柿秧,母亲把它们移到了一个地垄中,想试试能不能结果,没想到,秧苗上竟然长出了一串串的樱桃西红柿。当然了,有的比樱桃稍微大点,而且产量大,结果期长。母亲说这是仙果,市场上还真的没有这样的品种。摘一棵放到口中,轻轻一咬,甜丝丝的,一直甜到心里。

母亲的菜地也是教育的园地。每次孙子、孙女从市区回到老家,母亲都要拉着他们到菜地里,教他们认识韭菜、西红柿等各种蔬菜,教他们朗读“圆圆的是茄子,红彤彤的是辣椒”等诗句。

看到母亲的生活虽然忙碌,但是这么充实,我感触很深。

母亲是一名老高中生,虽然从初中到高中都是班里年龄最小的一名学生,但是成绩一直在班里名列前茅。现在母亲的同学聚会时,母亲的老师还说如果不是文化大革命,母亲一定能考上重点大学。

当时母亲上学时,家中没有钟表,有时起得早,走五六里路赶到学校,天还没有亮。赶上三年自然灾害,家中缺少食物,母亲退学了,是班主任老师赶到家中,动员母亲再次到学校上课。

高中即将毕业时,文化大革命开始了,母亲回到了家乡,成了一名地地道道的农民,过起了普普通通的农村生活,在当时村企纺麻社当会计,然后和我当医生的父亲成婚,养育了我们弟兄三个。直到三十来岁时,因为家乡小学缺教师,母亲成了一名民办教师,我和我的三弟都是母亲的学生。

后来,我母亲参加了师范学校民师班招生考试,如果考上了,学习三年就成了公办教师。全乡去了十几名民办教师参加考试,就我母亲一人考上了。别人说我母亲复习得好,母亲说哪有时间复习呀,这都是因为上学时的基础扎实。

母亲工作非常认真,不管多么乱的班,不管多么难管的学生,只要母亲担任班主任,就会管理得井然有序。在母亲的辛勤培育下,母亲的很多学生也都有了出息,这是母亲最大的收获。

如今,看到母亲粗糙的双手和日益增多的白发,就会感到母亲照顾我生病父亲的艰辛和不易。正是有了这块菜园,母亲才在艰辛的生活中重新体会到了收获的乐趣。

关于菜园的散文9:菜园

文/路得之

厨房的北边就是菜园。菜园很大,接近两百平方,四周用围墙围着。园内种有一棵花椒树,全身是刺,张牙舞爪的枝条占据了一个长方形的一角。今年春天的时候,父亲还种下了六棵核桃树,而我则种下了一棵白玉兰和一棵石榴。剩下的地方就都交给母亲种菜了。

菜园处原来是一座小学,所以土质坚硬贫瘠,泥土中掺杂有无数的大大小小的石头。母亲说刚开始在这块地上种菜时,蔬菜们生长异常缓慢。回家第一年,我带着两个孩子在菜园进行过几次浩大的清除石头活动,所运出去的石头装了几拖斗车。经过这十年的施肥、深挖、拣除石头,菜地终于成了一块好土。

种菜对母亲来说既是为了饱腹,也是一种乐趣和锻炼。她把菜园能利用上的地方都种上了各种各样的蔬菜,绝不浪费一点地方。夏秋时期是蔬菜最丰盛的时期,有辣椒、茄子、长豆角、四季豆、空心菜、红苋菜、黄瓜、西红柿、苦瓜、丝瓜、南瓜,满园子长得好不热闹。中秋过后,又是一轮新的撒种、育苗、种菜开始了。土又被翻了一番,很快就种上了白菜、油菜、莴笋、茼蒿、油麦、生菜、菠菜、荷兰豆、胡萝卜、白萝卜,绿油油的一片。“冬吃白萝卜,胜吃小人参。”“萝卜挑进城,医院要关门。”只是如今的都市人是很少吃萝卜的,一来因为城里卖的白萝卜大都是温室里出来的,未经寒露冰霜,味道极差;二来萝卜在大众的意识里好像是贫穷与缺乏的象征,人们已经习惯了以芬芳的油脂类食物来获取身体和心灵的暂时满足,萝卜已淡出了大众的餐桌。只是少吃了萝卜白菜的人们,同时也越来越被各种富贵病纠缠。高血压、冠心病、脑血栓,原因无他,吃了太多肉类,营养过剩。住在城里想吃上土萝卜的人也很多,只是萝卜虽然廉价,但却不能久存,否则就会水分流失,变成空心大萝卜。经过冰雪洗礼的白萝卜少了辛辣之气,反有了一丝淡淡的甘甜味,堪称美味佳肴。菜园蔬菜实在太多,家人怎吃得完?于是母亲常给人送菜,寡居的老人,左邻右舍,都吃过母亲种出来的菜。送完菜回家的母亲面带微笑,有时还哼着小曲儿,少见的喜乐与开心。“施比受更为有福”,这句话真是不错。

西红柿成熟后,酸甜可口,有的还裂开一条细缝,渗出几滴橙色的果汁。而超市卖的西红柿虽然也红艳照人,但汁水很少,都是因被催熟的缘故。女儿尤爱吃凉拌西红柿,常在饭后吃上一盘,连盘底红红的汁也要一饮而光,然后擦擦嘴连赞“美味”。今年暑假又回趟深圳,回来时西红柿已近过季。但让人没想到的是,深秋的一日我们竟然在墙角发现一串串红红的小番茄。问及母亲,母亲说不是她种的,兴许是谁随手扔了几个小番茄在那里之后,种子自己发芽长出来的。这种小番茄虽如樱桃般美丽,但吃起来味道却并不好,皮厚汁少,女儿吃了几个就不愿意再吃。剩下的就仍由其掉落在地,期待明年再相见。

母亲一日三顿都离不开辣椒。每到夏天,菜园里一半的地儿都种着品种不同的辣椒。花椒亦是她所爱,有时锅里还在煮菜,想着该放点花椒,就几步走到花椒树前摘几颗扔进锅里。花椒树旁边种有两棵枇杷树,去年第一次结果,结出来的枇杷大如鸡蛋,光润橙黄。家人皆满含欣喜之情品赏,却是酸到了肚腹里,难吃极了。暂且留着树吧。今年夏天,树上又挂了些黄橙橙的枇杷。一日我在菜园除草后,随手摘了一颗吃下去,香甜中略带一点酸味,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枇杷了。结出好果子的枇杷树立刻受到了我们的重视,我给它剪枝,好让它长得高大些,然后把侵犯到它的几根花椒树枝条砍掉,给它留出足够的空间自由生长。

好树就结好果子,坏树就结坏果子。那总是不结好果子的树,只能和荆棘一起被扔进火中了。

每人心中都有一亩园,除去那些顽固的石头,才能变成一块好土。我们种下什么,就一定会收割什么,或迟或早。愿落在你我心里的,都是生命的好种子。

关于菜园的散文10:“邻居”的菜园

文/阿连

“邻居”的菜园

我工作的地方位于临近美丽的人工湖和眼望无际的大海彼岸。人工湖就像一条盘旋的巨龙紧紧的缠绕着我们的辖区,湖面波光粼粼,时不时还有野鸭在游荡着,夕阳西下,湖畔酒吧响起动人的葫芦丝。春已逝去,夏季的烈日,沙滩玩水的游客逐渐增多,抬头仰望大海水连天、天接水,南北来往的轮船百舸争流,一阵阵的海浪扑向海岸,海鸟时而飞过,时而绕船盘旋,寻找自己的美食,迷糊之中听到一声尖叫,海浪拍打着岩石,夕阳西下,渔民开始收网,眼前正是一副吸人入目的晚霞美景图。

在这里习惯了,即便是再美好的环境也勾引不了我的情趣,反而是附近一个派出所的小菜园,它走进了我的视野。在这繁华的都市里,日夜看着日新月异的现代文明,一个小菜园让我找到了乡村那种舒适与自在。

蹲在菜园里边除杂草边和朋友聊着,他说他们这里经常吃的自己种菜,环保又实惠,每次下班的时候总是不由自主的来看一看,菜苗的一天天长大,瓜藤蔓延着不断往上爬,眼看茄子已经可以下锅了,向日葵已向着同一个方向爬伸。看着这些菜苗,都让我想到一颗种子的奇妙之处,生命的伟大,只要满足一定的条件,它就会表现出来生命的气息。

他们每天都细心的照料着,栽种、除草、施肥、收获。小菜园总是青翠茂盛,生机勃勃。整片绿油油的蔬菜在微风中轻轻的摇晃着,好像在欢迎主人的到来。现在网上流行偷菜游戏,但是又有多少人知道真正种菜的快乐和收获的喜悦,小小菜园给他们的工作之余带来了劳动的快乐,又能亲近大自然,放松心情,还可以品尝到真正的无污染绿色蔬菜。

日常工作当中,我们默默奉献,一次次的修改笔录材料,调解一起起民事纠纷,冒着大雨帮游客找到走丢的小孩,苦心挽救跳海自杀的少女,忙碌繁琐的工作让我们格外充实,而在休闲之余,看到了他们的小菜园,那不仅是为了美化家园,更是缓解工作压力,更是一种云淡风轻的享受。

“邻居”小菜园,让我心田装满了希望,心情豁然开朗。

关于菜园的散文11:蔬菜有多少秘密

文/徐斌

我进菜园时,有时故意敲敲铁的园门,听那当当、当当的脆响,且念着《阿里巴巴》歌词:“哦!哦!芝麻开门!芝麻开门!”在我的潜意识里,菜园是座宝库,蔬菜是其主人。所有的蔬菜都像人,有生命,有知觉,有感情,有秘密。

你走近蔬菜,站着或是蹲着,甚至穿的衣服是蓝色还是红色,它们都知道的。它们天生具有向光性,对光的敏感程度,丝毫不逊色于人。你是不是遮挡它们的光了,特别是冬天的阳光,遮挡了多久,它们都能感受得到。其实人世间也是如此,现在都市中所谓好房,哪一间不含着阳光的价格在里面呢。

蔬菜也有听觉。那些叶子就是它们的耳朵。它们能听到风声雨声,能懂我说的话,听懂我哼的歌。园子里的青菜,叶片四展如花,菠菜呢,茎白根艳;而马路边的、河道边的那些蔬菜,叶子上满是灰尘,不是缺齿少牙,就是面黄肌瘦。有材料说,西红柿、黄瓜特别爱听轻音乐,每当音乐响起的时候,它们的叶子舒展,叶面电流加快,生长迅速;它们讨厌听摇滚乐,甚至以死相拒。它们渴望安静,见不得烦。

据说印第安人有种古老的仪式,即每当玉米要结出棒子的时候,年长的妇女就到玉米地里去,跟“玉米妈妈”交流,用商量的口吻与玉米谈话,以期达成友好共识:“让你的孩子——玉米种子们养活我的孩子吧!我也要让我的孩子养活你的孩子,并且要让我的孩子世世代代都种玉米。”我相信这种说法,并且认为,这可能不仅仅是一种仪式,或许能够促进玉米的生长。

早在50年前,美国中情局的测谎仪专家克里夫·巴克斯特,曾把测谎仪的电极接到牛舌兰的叶片上,并向它根部浇水。当水从根部徐徐上升时,他惊奇地发现,在电流计图纸上,自动记录笔记下一大堆锯齿形的图形,这种曲线图形与人在高兴时感情激动的曲线图形很相似。这就是说,植物也是会激动的。那么,我的蔬菜当然也有触觉,所以我绝不会无缘无故地折断茎脉,损伤叶片,更不会乱扯它们的藤蔓,拽出它们的根须。

至于蔬菜的味觉,那是非常细腻,它们知道自己喜欢“吃”点什么,爱“喝”点什么,比如萝卜、菊花脑喜欢沙土,韭菜爱潮湿的土,黄瓜、青菜、茼蒿、生菜天天都要浇水,并且要浇干净的水。有些菜,种在这里长得不好,像发育不全的孩子;换个地方,个子往上直蹿,叶片光洁如蜡。因为菜也有味蕾,它们也会“挑食”。

《阿里巴巴》是首老歌,歌中唱道:

芝麻开门,芝麻开门

一个人的命运会改变

勤劳,朴实,重感情

他是个快乐的好青年

我最喜欢后面两句,在园子里薅草,或者观赏时,时常一遍遍地哼唱。我恍若阿里巴巴,在菜园的山洞里面,破解蔬菜的神奇密码,歌唱自己的快乐心情!

关于菜园的散文12:安静而又繁忙的菜园

昨天刚下过一场小雪,今天的天气格外冷,路上的人们都穿着厚厚的衣服,匆匆走着。

这是一个安静的菜园,里面有一个蔬菜的大棚,大棚盖得严严,那里是不属于冬季蔬菜的家,虽然生长在冬季,可它们却看不见美丽的雪,感觉不到冬天寒冷的风。也没有它们所需要的阳光。可它们仍然坚强地生长着:也许里面是可爱的红草莓,也许红草莓旁边还有一只正在偷吃的刺猬;也许里面是绿绿的黄瓜,上面或许还带着漂亮的小黄花;也许里面挂满了红宝石一般的圣女果。我真想到大棚里去,看看那些可爱的蔬菜。

大棚的旁边还有几畦盖着塑料膜的蔬菜,里面的蔬菜在温暖的家里呆着,静静地等待着春天的到来。其余的菜地全闲着,它们在寒冷的空气里懒洋洋地睡着,辛苦了那么长时间,它们需要好好地休息休息。

菜地中的一畦地里站着两个水龙头,水“哗哗”地流着,菜园的主人在浇着干涸的菜地,因为春天快到了,他们在为春天准备着。

一群灰喜鹊飞来了,停在菜地的田埂上,看着菜地里的水。有一只灰喜鹊低下头喝水,一只飞到水龙头上,弯着头喝着水,喝饱后,就飞走了。有一只小一点儿的灰喜鹊站在水里,一会儿蹦到这边,一会儿蹦到那边,一会儿又低着头喝水,别的喜鹊都飞走了,它仍然在水里玩着,像一个调皮的孩子一样,玩儿着水。终于它飞到旁边的树上去了,原来是菜园的主人走了过来,他关掉了水龙头,那只贪玩的小喜鹊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一只比灰喜鹊大许多的喜鹊飞了过来,经常能听到喜鹊的叫声,却从未这么清楚地看见他。它的后背直到尾巴全是黑色,身子长长的,喙也是黑黑尖尖的。它也许是一位喜鹊先生,穿了一件黑黑的礼服;腹部是白色的,仿佛穿了一件雪白的衬衣,翅膀最外边也是白色,仿佛专为礼服配的白色花边袖。也许它是一位喜鹊小姐,穿着黑色的裙子,上身穿一件黑白搭配的素雅外套。喜鹊飞到了我对面一棵高高的塔形树上,它站在塔形树的“塔尖”上,“塔尖”的枝条纤细柔弱,可长长大大的喜鹊却仍然站在那儿,我担心那枝条会折断,也许我的担心是多余的,这就是鸟儿们的本领。喜鹊叫了两声飞走了,我却还站在寒冷的风中,我在等着它再次飞过来,我想再仔细地看看它。

一只灰喜鹊飞来了,它停在我前面稍远的一棵树上,我们两个面对面地看着,它又飞到我旁边的一棵树上,它看着我,我看着它,它飞走了,我仍在等待着那只喜鹊。三只小麻雀飞来了,它们站在我面前的树上看着我,我却在环顾着四周等待着喜鹊的再次出现,找着喜鹊的身影,我看见远处的树梢上,喜鹊美丽的身影一掠而过,我再次努力地寻找,喜鹊却再也没有出现。

菜园的女主人来了,她又打开水龙头,水龙头的水“哗哗”地流着,水在浇着菜园的地。女主人打开大棚菜的塑料门,也许她要收里面成熟的菜了。

菜园仍然安静,灰喜鹊又一起飞来,一下子全停在一棵大树的各个枝条上,它们是那样的默契而又整齐。我却在找着那只喜鹊。天太冷了,我只好回家,离开这个安静而又繁忙的菜园。

关于菜园的散文13:父亲的菜园

文/皮敏

这真是个难得的周末夜晚。

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伴随城市的夜风,轻轻扫过屋外的雨棚,犹如一首缥缈的乐曲,荡漾在如此的深夜,格外清晰入耳。

妻和孩子早已进入了梦乡。忙碌了一周,此时真是难得的宁静时光。我卧在客厅的沙发上,读着女儿参加全国创新作文大赛的初稿,徜徉在她娟秀的文字里,很是惬意。

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这么晚了,谁还打电话呢?心里很是诧异。

像这样的时候,一般都是陌生的骚扰电话,响两声就会停的,根本没有接的必要。可是电话一直振动不停,我极不情愿地拿起电话一看,真是陌生的电话。出于尊重,我还是接通了它:“喂,你是?”

电话那头传来几声干咳的声音。我心头猛的一紧,是父亲!这是他特有的电话前奏。父亲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常年吸自己种的大烟,嗓子不大好,说话前总会先咳嗽几下,清清嗓子,便于能及时说几句清晰的话。

“爸爸,这么晚了,有事吗?”

“平呀,你工作忙,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有清闲的时光。这是你弟给我办的新的电话号码,记住哈!”接着又是几声干咳。

“爸,我记住了。您要保重身体,少吃烟,早点休息!”

“晓得!晓得!还有一件事,我那菜园你去看过没?”

“啊……”

我一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去年春节,爸说他和妈妈已在我这里住满一年了,要去弟弟那里住上一年。自他们走后,为时已一月有余,我还真没有去看过他的菜园。

“看过,看过,菜长得好,您放心吧!”

“那就好,你们吃自己种的菜,我放心!”

“我知道。爸,您早点休息,我挂了哈。”没等父亲回答,我赶紧挂了电话。

善意的谎言丝毫不能掩饰内心的怅惘……

父亲的菜园,其实只不过是在城市边缘的废墟中,由他亲手开辟的几小块空地,用断砖碎石作垄,大小如席而已。父亲说,他和母亲来城里居住,给我们增加负担了,趁还能劳动,种点蔬菜,一来为我们补贴家用,吃着也放心;二来还可以锻炼锻炼身体。为开辟这菜园,父亲的眼睛还被树枝弹伤过。当时看着他红肿的眼睛,我是又心痛,又生气,最后坚决不允许他再去。父亲倒也尊重我,竟当面答应了下来。

时光不声不响,不快不慢,如一虔诚的老者,在岁月的履历中,默默记录着人世沧桑的故事。

一月后,我中午下班回家,走进楼道,丝丝缕缕儿时熟悉的饭菜香味扑鼻而至,渐至家门,那香味越发浓烈。我很惊奇,迫不及待打开家门,只见一家人正坐在饭桌旁等我。一向挑食的儿子,此时正吃得津津有味,父亲眯着双眼,嘴角微扬,那样子就像是在欣赏一幅名画。我赶快入席,饭桌上的蔬菜比以往丰盛多了:清炒小白菜、萝卜秧子汤、鲜红的旱菜水煮肉片……看着就有食欲,难怪孩子会味口大开。

父亲看着一家人,满脸都是笑意,这可与他平时的严肃全然不同。不胜酒力的父亲竟要求与我小酌一杯。我忽地明白:桌上的蔬菜,一定是父亲亲自种的!不然,怎么会有儿时的香味。他一定是在我们上班期间,去完成的他的杰作。我问妈妈,妈妈笑而不语。

看着日益苍老的父亲,想着他一月前那红肿的眼睛,我的心暖暖地湿润起来。

这以后,父亲早出晚归,每天都会去他的菜园转转,风雨无阻。时不时就摘回一大包菜,有时还送给我们小区里的邻居分享。每每经过小区门岗的时候,总有人夸赞我有一位好父亲。我心中明白:这是朴实的父亲在用他特有的方式,传承着祖辈们平凡的生存之道。这在如今都是钢筋混凝土的城市里,是一笔多么宝贵的财富。

一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逝去。按照他的心愿,他和妈妈要去弟弟家住上一年,这是他经常给我们讲的公平,做人做事绝不能厚此薄彼……

望望窗外,城市的霓虹在如烟的雨雾里延伸,夜已很深很深了。

此时,我好想给父亲打个电话告诉他,明日一早,无论风雨,我都会带着妻子和孩子们,也如他一样,去守护他小小的菜园,亦如我电话中告诉他的那样:菜,长得好……

关于菜园的散文14:经营菜园

文/何侃

从今年的春天到秋天我一直在经营着一片菜地,一片属于我自己的菜地。

在城区里要寻一片隙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要有一个自己的菜园这更加成为了不可能,但自己从去年搬了家以后,六楼里有三个露天阳台,浪费了也可惜,遂决定要把它变成一个菜园,或成一个理想的菜园,一个心中的菜园,一个能给人快乐的菜园。

在屋顶建一个菜园,有一个好处是,它解决了屋子的隔热问题,在屋顶上加一层厚厚的泥土,我在五楼的房间当然应该变得凉爽一些。但首先要解决的是泥土,可放上泥土之后怕日久屋顶出现缝隙,发生漏水现象,当然得先解决屋顶的防水。做好防水,又得围成一个得体的圈子,也就是给泥土们设一道坎,然后才可以放上泥土,成就一片菜地。屋顶原先是有防水的,经内行的人指点,如果要永恒一些,再好是重新做过,那么,放上泥土种上菜也可以按心一点的。冬天不太适合做这样的工作,而春天又在下雨,刚刚天晴几天,做防水的师傅又没有工夫,这一拖,几近拖到了夏天,而我怕是错过了春天的种植,用几只可以移动的桶临时做成了一个菜园,并种上了瓜果。

搬泥土是一个繁重的工作,从一楼搬到六楼对久不事农的我们来说简直就是一个严重的考验,从何处去选泥土也是一个问题,总不会有泥土就在你的脚下让你搬,在城区哪里能去找这么些泥土来呢?于是选了一个晴天,带了取土的工具,叫上十七岁的外甥及十六岁的儿子,开着车延着城市的边缘去转悠。

凡是心中有一些文字情结的人,他们的心中都或多或少都会有一个自己的桃花源,这个世外桃源虽然只是他们从乡村到城市转变过程中的一个不安心境的寄托。可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去创造,去实践,尽管生活在城区这样的机会几乎可以肯定地说,完全没有,但人的伸曲程度也实在大的可怕,甚至可以大到相反。一生中或按步就班,或操劳忙碌,或东奔西走,或清闲自在,眼看着实在没有机会,那么,寻找一个隙地,一个阳台,经营一片菜园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我在六楼经营一个菜园,需要的泥土不在少数,也不能就近在绿化带中偷采,如果这样也会有违自己带来营造菜园的原始意愿,要在近处找一些闲置的泥土也有些困难,转悠着转悠着,总算在一处大桥的边上有泥土的存在,以为是造桥后遗留下来的多余的东西,他们反正以后要把这些泥土装运走的,我们给装走不就是一件两全其美的好事?于是三人就拿出工具干了起来,结果,三人哼哧,杭唷地刚装满了几袋泥土,有人走过来阻止我们继续“做好事”,说:这泥是他们买来种花木的。也幸亏我们也装不了多少,我支支唔唔地解释几句,那人也大度地挥了挥手让我们装上走吧。我的车子并不是有装泥土长处,带了几只编织袋装满能拉走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但第二次端的是不敢最去那儿挖的。

这一次装来的泥土只能满足我临时种植用的几只盆盆灌灌,也许因为屋顶还未能圈起装填泥土的坎,稍缓一缓泥土的事也可以。因为有二个大小子的帮忙,我们平均分摊了把泥土背上楼的任务,一个下午不到也算是完成了,有了泥土,就有了作物的根基,第二天的早上我去市场中买来了10枝茄秧,4枝青瓜苗,二枝南瓜苗,以及二枝扁豆苗,把它们分别种在几个大盆子里,然而施上前几天准备好的草木灰,浇上水以后就以为万事大吉。过了二天,想去看看那些新种的苗是否适应了新环境,结果,很不乐观。是草木灰遇到水板结了泥土,给新种的苗造成了一种呼吸困难的状态,成活了二枝青瓜也有点勉强,只得第二次去市场中购买一些秧苗补种。

我心中的菜园应该有瓜,有果,有菜,有树,有竹。可惜,竹需要很大的场院以及很多的泥土,我在平台中的空中楼阁根本不会适合它的生存,树可能还会将就一下我的环境,许多的人成功地在自己的阳台里种植,我想这个不会是一个很大的难题,可是种几支与种什么树又成为争论的焦点,最后决定还是种二枝樱桃树,因为,有很好的树苗来源,也可以让它们快速地长成。或许明年的春天里,我就能望着一树鲜红樱桃,并在树下摘下一颗二颗樱桃来尝尝,那该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呀。果有了,树有了,菜并不是很难,只要在地中撒上种子,过几天就出现一片绿油油的苗来。瓜,也不会很难种,黄瓜,青瓜,南瓜,白瓜,菜瓜,丝瓜各种几枝,然而,弄几根竹杆,搭一个棚,可以遮阴也可以供瓜果们以生长的环境。

理想总会与现实有着距的,六月份做好了防水做好了泥水,播种的时节已经过去,我只好作一些基础的工作,砌坎,搬土,搬土当然是营造菜园的最重要的事,这次总算是学得乖巧一点,让别人把泥巴先放在车库中,然而我采用蚂蚁搬家的方式,用编织袋一袋一袋地背上六楼,一天一袋,有时一天二袋,整整一个七月,八月,每天回家,就从车库里背一袋泥巴上楼,到了九月,三大车的泥土已经被我搬到了六楼,我的菜园已初成规模,把原先种在七只桶中的东西全都倾在围好的圈子里,而这一季的瓜果是彻底地泡了汤。最把背上来的泥土放进去,看看差不多能种菜以后,平整了土地,买了二包菜子,种上,再种上一些六谷,剩下的泥土我还是在一天天地背上楼,要做一件事情,我都会倾注自己全部的精力去完成。

搬泥土的工作慢慢地在完成,我种下的菜子也在发芽成长,美中不足的是六谷只出了七枝,种下去的种子只有二成的种子发了芽,但也算不错了,幼年虽不稼农事,心中一直想有一片自己的一亩三分之地,经过了若干年的辛苦奔波,待一切的理想泡沫在自己的心中多次破灭之后,居然在六楼的阳台中成就了我的一些多年的梦想,也让我种出了东西。特别是父亲一直把我的一切不切实际的行动都归到一个令人懊恼词中——螺蛳壳里做道场,现在我一定会对父亲说,我的螺蛳壳里果然有了成果。

菜在成熟,小青菜已经一下子吃不完,而六谷还在成长,它的生长期要七十天,每天,一走进家中,我都会在菜地中转悠一圈,或替它们捉捉虫,或给它们浇浇水,或什么都不做,就看着它、看着它们在成长,尤如一个个生命,一个个活着的一命在我的手中诞生。正像钓鱼人不是因为要吃鱼才去钓,而是在钓鱼的这个过程中出现了一些乐趣,我的菜也是这样,虽然我已经可以夸耀自己的成绩,如何绿色,如何环保,如何健康,总有家中的人被我忽悠得接受着我的观点,连父亲也不得不在菜中沉默下来,默认了这样的成果。

六谷成熟时,我的菜已经是第二茬,当然,也是把菜苗种了一下,然后就让它慢慢地长大。菜苗如果不把它们拔起来重新种过,那么,它们永远也长不大。如同一个孩儿,如果不让他们离家一生粘在家长的身边,永远也成不了事,或者可能以后的岁月连温饱自己解决也可能会成问题的,这当然是我今年种上菜时才知道的事。

七枝六谷结了十枚六谷,居然超出了我的预期,也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期,几乎粒粒饱满,也给明年种些什么带来一定的经验,如果到了明年,我一定要让我的菜园丰富多彩,也一定会有一个丰收的成果。

关于菜园的散文15:世间葫芦

文/徐琳

母亲的菜园永远青葱翠绿,暮春时分,莴笋吃到“罢市”了,刨了地栽下辣椒、黄瓜、茄子,还会在菜地篱笆墙的边缘栽几棵南瓜、冬瓜、瓠子、葫芦什么的。

其他就不论了,只单说说这葫芦。有说,瓠子与葫芦同属于葫芦科。实际上,葫芦与瓠子同样栽在菜地里,但彼此在餐桌上的地位大大见出分别。

瓠子是餐桌上常见的菜肴,红烧瓠子、瓠子烧肉、瓠子汤,还或者瓠子下面条、瓠子疙瘩汤等。总之,寻常人家餐桌上的演绎,瓠子的戏份很足,而同属于葫芦科的葫芦就很有几分不够。这不够,是内质。表现在形上,是葫芦的大肚子空而虚,装的是不能吃的籽,扒掉籽,就只剩下薄薄的一层皮,比不得瓠子细长的身子,“肉质”肥嫩鲜美。作为餐桌菜肴,瓠子远比葫芦受宠。非到选无可选,葫芦几乎不会受到母亲们的青睐。

菜地里长大的葫芦,用途不在餐桌上。

直到秋风都紧了,一颗颗葫芦长到藤老藤枯,挂在藤上的葫芦也都很老了,就和枯死的藤一起扒拉回家,藤就地扔作柴火,葫芦收起。

成熟的葫芦,皮色金黄,皮质坚硬,屈指敲击,咚咚然有金玉之声。寻常人家,即使有金玉也未必派得上用场,倒是这成熟的葫芦大有用处。

大葫芦,拿木匠用的锯一剖两半,掏尽里面的干枯籽囊,剩下的葫芦壳可做种种盛水盛物的葫芦瓢。葫芦独特的外形在这里凸显意义。葫芦一大一小两个圆,剖开两半,小圆的半圆作端瓢的把手,大圆的半圆作容器。用作水瓢,肚大,舀水实在。葫芦瓢轻,拿在手里自在,漂在水缸里,永远不会下沉。即使一桶水倒进缸里,水冲击一下,葫芦瓢翻一个身,又漂起来。后来,看见初学游泳的人,腰间系一个浮漂。俗话曰:水葫芦,大抵是形似故。但也只有葫芦状的颈部设计才便于腰间系住,保证安全系数。谁能说不是小小葫芦给予设计者以灵感呢?还有,古装戏中,那些好酒者腰间系一只酒葫芦,也是因为葫芦状便于携带。这葫芦文化可谓源远流长呀。

哪怕盈盈一手握的小葫芦也是有用的,锯开做小葫芦瓢。小时候,过年的时候吃炒面糖、米角子,我和弟弟抓了就往口袋里塞。姐姐却素来讲究,她总是拿她专用的小葫芦瓢盛了那些吃食,一手端着,一手小心翼翼拈了往嘴里送。母亲洗衣服的时候,翻我和弟弟的口袋角,清洗黏在衣角缝里的食物碎屑,就抱怨:怎么就不能像姐姐那样拿葫芦瓢装了吃。我们便只好照办,不再一边从口袋里掏吃的,一边疯跑、玩耍,斯文很多,母亲的抱怨也少了很多。这初入人世的功课,也有葫芦一功。

世间葫芦的奥妙,仍远远不止这些。

红楼第一回记姑苏阊门外有个十里街,街内有个仁清巷,巷内有个古庙,因地方窄狭,人皆呼作葫芦庙。

脂砚斋在“因地方窄狭”处有妙评:“世路宽平者甚少。亦凿。”

葫芦一大一小两只圆肚,连接两只圆肚的是狭窄的葫芦颈。前文说过了,这葫芦颈是很多葫芦状器物绝妙的构造,便于系绳索携带。而在脂砚斋的笔下,这葫芦的颈一如世间之路,窄狭难行。那处于窄狭之地的小庙,被呼作葫芦庙,可谓得当。世人原本都一双通透的眼,一地一名隐含之深。脂砚斋又评,“葫芦”意“糊涂”。也妙哉!

人生,一段风光大抵在葫芦小圆肚般的天地里辗转腾挪,以为足够的努力,足够的尽心,天地就会越来越广阔。可往往不尽然,在不断的变化发展过程中总是会遇到一些困难,进无可进,退无可退,格局与气象均无进展,是曰“瓶颈期”。我以为,“葫芦颈”的表达更恰当。像五柳先生文章里说的,“初极狭,才通人”,可是跨过去了,别有洞天。

一生安于葫芦小圆肚般的一片天地,没有不可,寻求更广阔空间的路途中遭遇葫芦颈是必然。也只有遭遇“葫芦颈”,才能发现葫芦大圆肚般更广阔的世间芳华。

这小小葫芦,原是娑婆世间。

这芸芸世间,也不过一葫芦。

关于菜园的散文16:兔子的菜园

有一只兔子,它有一个菜园。它在里面种了很多很多疏菜,有一天它发现它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罗卜不见了。原来是它的小兔宝宝,很贪吃。吃了早饭,吃了中饭吃了晚饭还是有点饿。它的宝宝把它菜园里的罗卜都给吃完了。接着兔妈妈去找了一个假罗卜玩具,让小兔子宝宝去啃假罗卜玩具,这样就不会吃它的罗卜了。

接着小兔子问:你这种的不是罗卜呀是塑料块块,妈妈说这就是你们偷吃罗卜的下场,你们已经那么大那么胖比妈妈还要肥了呢。你们还偷吃那么多的东西,所以你们得改掉这个坏毛病,太肥了不好,要被人煮去吃了。况且我生了你们三个孩子,一个红烧,一个烤兔串,一个炖的,那些人肯定会把我们一家抓去炖了烤了烧了,所以你们得减减肥,人就会去抓其他动物了。

妈妈在电脑和书上记下了这个约定,小兔子们看到这个约定就不会去偷吃了。它们说不要我们的肚子还没添饱就让他们给填饱了。

兔子妈妈说我去看看菜园。果然又被偷吃了,这次可不是小兔子,是一个菜食动物,它很杂食的,是小老鼠。小老鼠别跑。吃一点没关系,我只是把叶子给咬了,没有咬到鲜嫩的罗卜。接着兔妈妈看到:我的罗卜,你居然敢咬我的罗卜,别跑,你这只臭老鼠。

然后,三兄弟兔子就觉得小老鼠这个帮手不错,这样我们就可以和它一起来偷吃罗卜了。小兔子把菜园里的东西吃完了,妈妈看到它们的嘴巴上有一颗罗卜丁。妈妈说:你们几个,罚站到外边去,把疏菜都给我采收回来。你们还要去写作业。可是小兔子只会吃,不会干这些事。但是明天要上课了,小兔子只能硬着头皮去写作业。然后它们几个就写作业,但是写得完全不对。什么一加一等于三呀,是二加一才等于三,你们这些笨蛋,兔子妈妈骂道,妈妈教它们写作业。它们写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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