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初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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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初的文章1:2015的小女子情怀

文/孙洁

每年的年初,都是极忙碌的,在期末的试卷、文字、会议、清洗、大厨的角色中更迭辗转,好在有寒假的福利支撑,心理上略有优势。

整个上半年,继续陪读,奔波在城北城东之间,父亲常悄悄地去城东为我们买菜做饭打扫卫生,做好后勤补给。几次大型考试的间歇,都会带儿子去那家叫“研磨时光”的咖餐厅吃牛排,是排遣,更是放松。

春季有个征文《村庄的历史,流动的徽韵》获得了“五A景区”征文一等奖;春寒料峭中应邀陪央视一个节目组走了一圈新安江沿岸,寻找拍摄思路;参加了文联作协举办的《歙县文艺》200期座谈会,却没有写纪念文章,没有发言,只有静默……

在众人的善意鼓励中,我参加了安徽省第十一期特级教师评选,整理材料花去了一个多月的所有业余时间,听课,跑县、市教育局交材料补材料加起来有六七趟,暑期有二十天蛰居家中,埋头整理教材的所有课件教案,7月29-30去合肥安徽大学磬苑校区上了省级公开评审课,回来便抛开了这件事。因为时间太久,当10月份特级教师评审结束开始公示时,得知好消息的我,除了开心快乐,却有更多的迷离和恍惚之感。

值得庆祝的还有两件事:一是我与徒弟方磊老师所参加的“全国中学特色课堂研究征文大赛”活动,双双获得了优秀教学作品全国一等奖;另一是五月里有个学科论文评比,本是通知学校年轻人参加的,结果临到要交,都言没有来得及写,只好自己动手,草就一篇,发到教育网站,层层评比后,获得省级论文二等奖,算是意外收获!

儿子的高考,是家庭大事,成绩不好不差,录取差强人意;他利用暑期,到沈峰老师处学素描,这是我们父母曾经扼杀过的他的兴趣,开始得以弥补。而我,则于2015年7月5日-10日,参加了在徽州师范举办的黄山市区县高中教师教育信息技术培训,学习了计算机和互联网知识,畅言白板交互式多媒体教学系统,学习了资料下载,PPT课件制作,并听了教学设计借助信息技术,教育信息化教学典型案例分析,教学模式和方法转变等讲座。五天培训,辛苦煎熬,是历年来培训中最劳累、也是最有收获的一次,体会了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的深度融合,深谙了教育的本质是要促进学生成长!

之后,因为文友们索要《一半忧伤》,而我手头的作品已经散佚完毕,决定重印一些,跑了一趟合肥,首次感受了合福高铁的魅力;之后,因为侄儿可能很快要去德国留学,我又乘高铁动车去了南京,在哥嫂家里度过了一段闲散快乐的时光,每天逗弄小狗毛球……回来时恰逢学校提前开学,排得满满的课,为儿子准备读大学所需,以及心理上的种种不舍,交集满怀,几乎崩溃!

九月初,有个国家级的历史学科业内小型会议在古城歙县举行,我有一点点兴奋,看着那些专业历史书籍杂志扉页上的多个名字变成真人,可以对话,可以调侃;并且,我还陪他们夜游了古城,幸运、快乐而美好……十月,赴宣城观摩了全省优质课大赛,随同好朋友卢敏霞及其同学们一起看敬亭山,观鳄鱼湖,游高尔夫练习场,听了若干节高质量新理念的课;十一月初,参加了全省历史年会,听国际历史教育协会会长、德国奥格斯堡大学历史教育学教授苏珊娜·波普女士的《全球历史教育发展的趋势》,膜拜了杨宁一、李月琴,郭富斌等大腕的高考讲座,庐州群英会,筑梦历史人,其氛围,其高端,其精彩,令人深深感动。

下半年,时时陷在思念儿子的情绪中:常常回到家,才明白不必着急儿子的生活日常;每每清晨醒来,才发现已经不用赶烧早餐。于是,电话、短信、QQ、微信齐上阵渐次骚扰,不管他是否厌烦;趁假期赶去看他,给他带去厚被子,请他们宿舍同学吃饭……其实,恋恋不舍的是我,他,过得比我想象得要好许多!

工作之余的零碎时间,测了2600多个普通话语音,但是尚未到手的这笔钱,绝大部分已经捐给我重病不治而去世的同学,同样是省级普通话测试员的同事,尤记得人工测试时代,第一次在徽州区听测上岗,就是他和我搭档的……他的热情、认真、执着、激愤,均历历在目。

年末,写的文字颇多,有随兴而作的书评四篇,有政协大会无党派调研发言稿,还有历史类高考模拟题三套,有时,脑子困顿,思维阻滞,一杯咖啡,几盏热茶,无限美好的夜晚,浓黑的夜,静谧的时空,便都属于我,快乐无忧!

12月31日,在历史组三节公开课中落幕,有外地朋友诧异问:姐,你还上公开课?呵呵,我从来就没有认为自己是个特殊的人,教学教研一路走来,我比别人读更多的书,上更多的课,睡更少的觉,写更多的字,是自然,也是坚持和不怯!是夜,好朋友邀聚,还有百花影城的跨年电影,一点点酒意,几分冷冽的清醒……

有时候想:自己是个有志向、有情怀的人,对许多东西都保持着超脱的态度;有原则并坚持,在灰色的世界里,自律慎独,从来不苟且于他人的目光,不在意所有期冀刺翻自己的流言,不畏惧波澜不惊的暗流……梦想一直在,情怀也一直都在!

又过一年,对朋友们经常的帮助偶尔的眷顾不经意的帮衬更为感怀和感念!也更加明白,那些爱你的人,总觉得给你的不够多;不爱你的人,总觉得你得到的太多!爱你的人,你做一点点事他都看在眼里;不爱你的人,你为他们做再多也是枉然!这个世界,总是这样,唉,还是喝杯茶,暖暖心……

接了讲座公开展示课的连锁任务,加之各种会议和手头的文债,2016,必然会更为忙碌和辛苦,也会有更多宏阔或细微的感受!

年初的文章2:喜欢,就去爱吧

文/林初Rachel

有一好朋友,15年年初和一男相亲,彼此感觉都挺好,可是双方都非独生子女,因为家庭原因需要生两个孩子,可那个时候二胎政策还是单独,没有在一起,朋友很喜欢那个男的,一度向对方表明了心意,却因考虑以后孩子的问题没有继续下去,朋友那段时间很难过,表白当天被拒,开车晃了神,出了点小意外,朋友也是一个被动的人,二十几年来没这么主动过,还被对方拒绝,想着既然无缘也没必要再联系,心酸之余删了对方的所有联系方式……

时间就这么悄无声息的走着,这个世界没有谁离了谁就活不了,我们心里装着一份惋惜一种遗憾,每天追随着人群,将自己的情绪最小化,面对旁人若无其事的微笑,告诉别人我们宁缺毋滥的态度,告诉别人:我一个人,也挺好!偶尔见面聊天我们也会说起那个相亲男,我们都曾经历过一次又一次的相亲,到了彼时都明白这个世界要找个心仪的对象原来是那么难得一件事,朋友后悔删了对方的微信,不然至少还可以知道他的消息……

本以为从此各安天涯,有遗憾也了无牵挂。可是某一天我不记得是什么日子了,朋友找我,她说:二胎政策放宽了!我反应向来慢半拍,还问她二胎政策放宽了怎么了,半晌才想起她为何那副愁容,我问她:倘若他还单身,你还愿意跟他在一起吗?她说什么联系方式都没了,该怎么找他,我深知这个世界上遇到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是多不容易的一件事,那句“青梅枯萎,竹马老去,从此我爱的人都像你”,或许太过矫情,在我看来却不是,只是没有切身体会的人不会明了,有一些人,确实没那么好,可是却总在你记忆的深处徘徊……我鼓励她:若是喜欢,就去找他,如果你主动能换回你们之间的感情,为什么不呢?有个理论是说在同一个社交圈内通过六个人你可以找到你想找的人,我们一起找,一定可以找到的,朋友也赞同,所以那几天两个无心上班的人忙着各种百度各种号码百事通等等的途径去找那个曾经被她删除的男子,约莫三天吧,朋友说一脸哭腔得嚷嚷着想打死我,她说她找到那个男的了,可是对方前段时间结婚了,她还把对方的结婚照发给了我,听着她说,她死心了,或许当初两个人都能勇敢一点现在就不会是这样的局面,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那个朋友心仪的男子和他的前女友复合了,照片上的男女笑靥如花,他一身帅气西装,旁边的女孩一身白纱,算得上清秀,没有朋友漂亮,或许也没有朋友优秀,可她就是得到了一个优秀的丈夫,我久久的凝视着那张照片,别说是我朋友了,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心碎了一地,感情的东西果然不是你很好我很好,我们就会在一起的。无论你怎么风雨兼程,错过了就是一辈子的失去,那种你想去爱一个人,捧着你的整颗心,却还来不及告诉对方,就已经被宣告出局的无奈与心酸,感情,究竟要怎样才算得上是付诸真心……

想起了一首歌《水母流星》:难道你和我就这么地不同吗,无论如何我两都无法相合……你非水母我非流星,怎么就不能相偎相依,试问谁与谁在一起不会有摩擦,不会有分歧,人越长大,越容易想得太多,有时候我们把太多的条条框框加在自己的身上,却忘了最一开始想找寻的东西其实很简单。

终于体会到那句: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这是何等幸运与美好,相遇本属不易,错过了就很难回到当初的那个时间点,如若喜欢,就去爱吧;你非水母,我非流星,是隔了千山万水还是一整条银河,如若喜欢,为何不去相爱!

年初的文章3:母亲的芳邻

文/孟祥菊

年初,已过六旬的母亲硬是不顾子女的反对,在乡下的老宅开了一家便民店。因她性情温和、脾气谦好的缘故,每日里来店内购物和闲谈的人很多,通常要忙到很晚才能休息。

提起那些常到小店驻足的乡邻们,多是一些婶婶大妈级的老街坊,她们喜欢打着购物的幌子,在母亲的小店里一唠就是半天。聊的话题也不复杂,不外乎南北二屯的家长里短,诸如张家的媳妇生了个龙凤胎,李家的夫妻又闹起了小别扭,赵家的母猪一下子产了十五个小猪仔等,话题唠完了,中午饭的时间也该到了,便一个个意犹未尽地回家吃饭去了,母亲这才有了片刻的清静时间。

别人开店都能盈利,而母亲的小店却常常亏空,原因是母亲不善管理。村中的人购物,多有不付现金的陋习,总是喊着要记账,等钱额达到一定数量再集中偿还。性子好的母亲通常会在柜台上放着一个记账本,无论是谁拿了东西,只需在上面登个记就行,母亲向来不去核对。日久天长,酱油、白酒、咸菜、干豆腐之类的零碎账目便无人来还,偏偏母亲又是个极爱面子的人,人家不来还账,她也不晓得去要,于是,这些明细账又都成了死账。对此,我时常埋怨母亲的粗心,可她却不以为然地告诉我,都是乡里乡亲的,权当是扶贫了,只要大家高兴,搭点就搭点,又没便宜了外人……

每次节假日回家,当一路风尘的我疲惫地赶回家中的时候,母亲的这些邻居们非但不晓得避让,反倒一个个兴奋地和我搭起话来,说的无非是些“在哪上班”“工资多少”之类的旧话,个别人还一贯以长辈自居,喜欢用“你娘辛苦,要多孝敬她”这样的俗理来教训我。这些话我心里本不爱听的,却又无法驳斥,因为怕招惹母亲不满,最后只得用“娘,饿肚子啦!”生生地支走他们。

春节前回老家,我发现母亲的小店里居然多出一拨打牌的人,劣质的烟草味弄得满屋都是。傍晚时分,趁着帮母亲清洁店铺的空当,我开始责备起她来:二手烟对人是最有害的,时间久了,身体会吃不消的!母亲一笑,朗声说道,你娘哪有那么贵气!再说了,这叫一方水土养一方人,大家凑在一起,玩玩乐乐,多好啊!其实,我打心里还要感谢他们呢,店里天天这么热闹,我才觉得每个日子都过得舒坦……

母亲的话令我瞬间无语,忽然想起了作家三毛行走沙漠时遭遇的一段故事:三毛初到大沙漠时,结识了一群邋遢的撒哈拉威人,这些人喜欢强盗般不停地到她家去“借东西”,屋内的灯泡、熨斗和电线,厨房里的洋葱、腊肠和火柴,就连三毛走路时穿的鞋子及抹在脸上的化妆品等,都成了邻居们轮番借用的对象,而这些又通常是有借无还的。到了最后,三毛的家里只有两样东西没有出借过,那便是自己的牙刷和丈夫荷西。记录这段往事时,热情的三毛还给它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芳邻》,并在故事的结尾写下这样一句动人的话:“感谢这些乡邻,我沙漠的日子被他们弄得五光十色,再也不知道寂寞的滋味了。”

仔细想来,母亲的这些邻居也像是三毛笔下的撒哈拉威人吧,他们用自己不拘小节的热情,使得母亲的暮年生活变得欢愉而不颓废。至此,我也认可地称他们为“母亲的芳邻”。

年初的文章4:那年初遇,没想到你对我如此重要

文/喵喵不吃鱼

2005年,9月,忘记是哪一天开学,忘记是怎样的心情踏进河中门口,6班门口,犹记得班级的前门没开。大家都从后门进去,拥挤的教室、破旧的课桌,还有那一看就很有历史的墙壁,除了讲台上闪闪发光的黑板,其他一切都没有想象中该有的高中班级应该有的样子。那时候孤僻,自卑。不想去认识新的同学,对新班级的一切打算以漠然的态度反击。好好守护自己卑微的世界。

那时候深受清纯爱恋杂志的影响,一直期待着高中班级里能出现《中学生博览》里面那种王子,又高又帅成绩又好,会唱歌会跳舞多才多艺。当然,那时候就知道那是不可能的。

班主任是个刚毕业的外省小伙,教语文。说要和我们亦师亦友,自我介绍之后就要我们轮流自我介绍自己。走马观花的形势,向来认不得人的我又怎么可能凭一句自我介绍就记住人。所以百无聊赖的转动手中的笔,看着一个个新同学你上去我下来。

有时候,缘分,真的是让人不得不信的东西。

如果,我没有转笔

如果,我认真记住每个新同学

如果,你没有在和周围的同学打闹

如果,我没有回头

如果,你的名字不是这么特别

如果……

没有如果

笔掉了,我捡,后面有声响,我回头。然后,我就看到了你……

初见,当时只道是寻常,没有惊鸿一瞥的惊艳,没有似曾相识的熟悉,可是偏偏我就是记住了你----GY

记得你上台自我介绍的时候我看着你站起来,走上讲台。你说你是GY,喜欢打篮球会跳街舞……

那是2005年的夏天,高中开学的第一天,早已忘记我自己在自我介绍时说过什么,那一天发生过什么,却对你的第一印象如此深刻。不是一见钟情的心动,却在心底留下那么深的印迹。

然后,我们是怎么熟悉起来的?忘记了,忘记了。或者不想再细想。

又到开学的季节,2005年9月到2013年9月整整八年时间。

谁说希望人生若只如初见?

我不要只停留在初见的缘分。

那年初遇,没想到你对我如此重要

年初的文章5:被团购撞了一下腰

文/李爱华

年初,办公室小马穿了一套挺时尚的春装,惊羡了一大帮人。那布料、色泽、手感我都很满意。一打听,是网上团购的,不过一百多元。更让我惊奇的是小马说售后服务也极好,褪色、打皱了可以包退包换,真可谓物美价廉。

我听得心里直痒痒,决定也团购一回。毕竟是第一次“玩”团购,我心里有点发虚,就想不如先“试探试探”。我和几个文友一商量,大家一致赞成先用价格不高的书来做“诱饵”。果如小马所说,商家很爽快,给出了我们较为满意的价格,我们通过“支付宝”打了款。尽管商家保证说一个星期就可以到货,我依然半信半疑。不过,想到只不过一二十元,骗了就骗了吧,就当是掏钱买了教训。岂料,第五天,货物就到了,一切如我所愿。这下可让我信服了,从一块巧克力、一个发卡到一个小首饰,从此我几乎天天参与“团购”,乐此不疲。

二月的一天,我在某团购网站看上了一台笔记本电脑,是我喜欢的款式和风格,当即就依2500元敲定电脑价格,当天通过“支付宝”打款购买,并要求第二天发货。第二天,我去网上查询,订单却还在显示:请耐心等待发货。这让我隐隐不安,过去我在其他团购网上购物商家都能在定好时间后,准时发货的。于是,我再次联络网站客服,网站说就快了,请勿担心。一直等到第四天,网站说货物已经发出,请注意查收。我总觉得不对劲,就要求对方提供订单号,网站却说系统已更新,无法提供。我愈发心神不宁。第五天,当我准备再次询问货品时,却发现该网页已经无法显示了。

“病急乱投医”,我连忙用百度搜索该网,这一搜,我的心彻底凉了。网上有网友揭露该网站诈骗消费者钱财的帖子,这真让我欲哭无泪。从此我时时刻刻睁大眼睛,购物之前多检验,保留好一切有效证据,防患于未然。

年初的文章6:放下恩怨

文/李秀芹

年初,儿媳晓牟突然撇下她的大女儿甜宝,带着小女儿贝贝离家出走了。坐上汽车才打电话跟我说,她要离婚,一天不签署离婚协议,我们就别想见贝贝。

我听到这个消息差点晕倒,喊来儿子问,才知道他俩已经闹了两个月了。晓牟开了家超市,近几年超市生意不好,她天天泡在网上,聊上了一个男网友,被甜言蜜语冲昏了头脑。

即便这样,我也不希望他俩离婚,劝儿子去把晓牟找回来。那段时间,因为想贝贝,我吃不下睡不着,一个月瘦了10斤。我想坐车去晓牟娘家,希望她父母出面劝晓牟回来,但老伴坚决不同意,说儿子都快40岁了,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

那段时间,我不敢出门,怕被人问起儿子离婚的事。老伴倒是还和往常一样,有人问起时,他就说,老不管少事,一句话就打发了。甜宝读初二,老伴每天变着花样给她做饭。谈起她父母闹离婚的事,老伴对甜宝说,小孩子不要管大人的事情,父母离婚只是改变相处模式,对待孩子的感情一点没改变。

两个月后,儿子冷静思考后,还是和晓牟协议离婚了。离婚后晓牟第一次带着贝贝来看甜宝,我接的电话,让她在小区外等着,我让甜宝去找她,顺便将贝贝带回来。不等我说完,老伴就抢过电话,告诉晓牟直接带贝贝来家吃午饭,他都准备好饭菜了。

老伴见我挂着脸,便对我说,晓牟原来是我们儿媳,现在她虽然和儿子离婚了,但她还是两个孙女的亲妈,看在孙女的面上留她在家吃顿饭,也是人之常情。本来父母离婚对孩子就伤害够大的了,我们做长辈的就别再加深这种伤害了。

那天晓牟来家里吃饭,老伴让她放心,我们一定把甜宝照顾得好好的,还打包票说,若是她忙,无法照顾贝贝,我们也可以替她照顾。老伴这番话说得晓牟直抹眼泪。

现在儿子又交了一个女朋友,开始了新的生活。听说晓牟和那个网友也分手了,带着贝贝回了娘家。

我和老伴经常带着甜宝坐车去看贝贝,去时还给晓牟留点钱。老伴说,权当多了个亲戚。贝贝看到后悄悄对我说,原来爷爷奶奶不恨我妈妈呀!

望着两个孙女开心的样子,我才明白,这一年来老伴让我学会了忍耐,不再由着性子处理家庭矛盾,和晓牟友好相处,是多么正确。我们不是圣人,但为了孩子,我们可以放下恩怨,而且我们的态度也会影响到儿子。儿子在处理离婚这事上,表现出了冷静、宽容,才有后来的一别两宽,各自安好。

年初的文章7:哪有什么顺其自然

文/艾小羊

每年年初,我会做一张表格,列出最喜欢的词与最不喜欢的词。在我看来,它比新年计划有用。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快,何况对于按部就班生活的人来说,每年要做的事其实差不多,区别不在于事情本身,而是态度与心境。把喜欢的词与不喜欢的词列表,你会发现自己面对生活的态度与心境有哪些变化,为适应这些变化,你的目标应该有什么样的调整。

今年初列表,我最讨厌的词是“顺其自然”。从前,这是我最喜欢的词,总觉得顺其自然是一种洒脱的生活态度。我喜欢过王菲,她那副爱谁谁的样子,似乎永远在说,急什么,船到桥头自然直。可是,我认真地研究了她的履历,发现她现在虽然吃老本,但年轻时,曾经很努力过。一个人成功以后,可能会制造一种顺其自然的假象,显得一切毫不费力,这样才与众不同。其实人生的每一步,都是要付出努力的,哪有什么顺其自然?从大的事业到小的生活,没有什么靠顺其自然就能成功。一切的好,都是强求,强求得来,是成功,强求不来,也自有收获。顺其自然,与好运气一样,不过是强者的谦词、弱者的借口。

顺其自然,不仅会让你的人生走下坡路,还会让你的生命失去活力。人的幸福感,是从微小的成功与慢慢的变好中获得的。生命的活力同样来源于那些小的成功与改变。你体味到生命价值的时候,就是那些你以为做不到的事情,最后却做到了的时刻。在这种时刻,艰辛的过程会变成满天绚丽的烟花。

凡事努力争取,即使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也能拓展你的体验与能力,产生失败的美学。一个充满活力的生命,一点一滴地克服原生家庭的影响与性格的缺陷,一步步地接近心目中那个最好的自己,与懒惰、灰心丧气斗智斗勇,无论结果如何,都是一部励志片。世间的美好、成功、顺利,都是强求来的,无论你的命生下来有多好,顺其自然走的,永远是下坡路。

年初的文章8:陕北拜年习俗

文/周世久

“大年初一把年拜,全家老少乐开怀。一年四季好运来,喜事盈门发大财。”这几句顺口溜说的是人们在正月初一拜年,会给主人带来好运,带来福音。

拜年是中国民间的传统习俗,是人们辞旧迎新、相互表达美好祝愿的一种方式。如今随着时代发展、科技进步,拜年的“包装”日渐更新换代,更加方便快捷。但是,中国人过年的传统、拜年的习俗和在这传统与习俗中蕴含的对家人及亲朋好友的祝福、对新年的期望,并未随着时代变化而变迁。特别是陕北人拜年更有特色,更有人情味了。

陕北的拜年与除夕夜的团圆饭一样,是最能体现“年味”的春节习俗。在过去,家庭拜年顺序为:一拜天地,二拜祖宗,三拜高堂。一般大年初一早上起来,穿上新衣服,主人先在灶君前、门两侧和外面的天地楼前点上香,烧几张黄纸,跪下磕三头,表示对天地和祖宗的拜年,然后才开始晚辈给长辈拜年。农村一般人家对长辈说“爸爸康健”、“妈妈强健”之类的话语,行鞠躬作揖礼;长辈回礼道“你也乖着哩”,碎娃们给长辈们行的是磕头礼,长辈给娃娃们一些“压岁钱”,如果是平辈的话说“青生着哩”“过年好”行作揖礼。

正月初一后给亲戚拜年,一般的规矩是初一拜本家、初二拜岳家、初三拜亲戚,亲戚主要是外公外婆、舅舅、姑姑、姨姨。同学、同事、朋友、邻里之间也要相互拜年。在“过年好”的道贺声中,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增进了人与人的感情。特别是给岳家和亲戚拜年很有讲究,还要拿上烟酒、猪蹄或猪头肉、年茶饭等礼品,现在的话还要拿上各种饮料和好吃的东西,登门拜访。过去拜访岳家和亲戚是步行,赶着毛驴,现在是骑着自行车、摩托车、小车,非常牛气。一般拜年从正月初一开始,一直连续到正月十五才停止。

如今陕北的拜年也发生了深刻的变化。现在家家户户有了电话和手机,拜年的方式就更加现代化了,更加人性化了。“电话拜年”、“手机拜年”、“微博拜年”等已进入人们的生活。有的人在除夕晚上,当时钟零点敲响,刚刚进入正月初一,电话铃和手机铃声就不断响起来了。“新年吉祥,身体健康”、“春节快乐,幸福安康”等祝福语接踵而来,在外地的亲朋好友会发来一条条热情洋溢的短信,使人们沉浸在喜庆和欢乐的气氛之中。现在的农村人也大都用“过年好”的祝福语了。现在的碎娃们给长辈拜年说一些网络语,如“祝您恭喜发财,请您红包拿来”,一下子逗得长辈们喜笑颜开、高兴至极,很快把早已准备好的红包递给碎娃们。

过去拜年,由于人们生活贫穷,给孩子的压岁钱是“五毛”或“一块钱”;现在人们的生活富裕了,农村最少也给孩子压岁钱10元、20元,还有的给50元或100元;有个别富裕的甚至给500元、1000元的红包。

总之,陕北拜年的习俗,不仅折射出时代的发展变化、社会的进步,更重要的是拜年的习俗给人们带来了亲情,带来了友谊,带来了欢乐,带来了喜庆,带来了和谐,带来了幸福。

年初的文章9:乡村慢生活

文/邓何河

2014年初我去到贞丰扶贫,临行前单位同事拍着我的肩膀说:工作任务重啊,何河保重。

但一切并不像预想的那么可怕。我平时住在镇上,每天早上按点去村里活动室,事情不多,也没有4G网络,所以下班之后时常在村委大院里散散步逗逗鹅,被鹅撵着跑,或是听着蝉鸣看书。到饭点,村支书王伯和村主任韦叔会招呼我回屋,煮一锅白水,下白菜,猪肉片,一点点盐,把打好的豆豉蘸水连碗搁锅里,招呼我吃中饭。下午韦叔便带我在村里走访,去农户家了解一下他们的生活情况,五保户老人们挺喜欢和韦叔聊天,说着养的小鸡又死了几只,前天去赶场背回来一些盐巴,我在一边听着布依老人说着听不懂的语言,笑眯眯作陪。快要离开时,我都会问一句老人家,您看您家里还缺什么不,需要我们给您带什么?

老人家就笑着说,什么都不缺!什么都不用!没有大房子,没有液晶彩电,没有智能手机,没有汽车。但就是乐呵呵的,什么都不缺。

不用走访时,我的主要工作是接待一下办事的村民。那时村里平时会做农村低保,春耕秋收,退耕还林,以及镇上安排的工作,定期召开镇工作大会和村组会。村里的日子便过得很慢。一天过去,听了一些事情,看了一些材料,做了一些工作,一天忙碌下来,太阳就这样落山了。

下午下班,我打算回镇休息,韦叔又把我叫住,说来布依族寨子,处朋友肯定要喝一下酒,工作干完了,小邓你吃了饭再走。于是又是一锅白水,下白菜,猪肉片,一点点盐,把打好的豆豉蘸水连碗搁锅里。我说王伯韦叔我给你们舀饭,他们说不急不急,先喝酒。

于是韦叔从内屋盘出一个瓮,每人倒出一碗米酒。说,先喝酒,再吃饭。尽管我内心狂吼着这不科学哪有空腹喝酒的道理,但还是笑眯眯接过酒来,跟两位长辈边聊边喝。

米酒只有十几度,淡,甜,酒味不重,米香带着一点点米汤的淀粉味,也能够喝到水味,罐装过后和饮料也差不多。这就是传说中我们黔西南让人闻风丧胆的“便(biang)当酒”。作为城市人,我内心总是隐隐担心这种喝时爽口,醉后会不会头痛欲裂。只敢浅口细啄,王伯伯就笑着说小邓你是不是不太能喝酒,喝完这一碗你就吃饭吧。

白水煮的白菜与猪肉吃完了,韦叔又加一些白菜与猪肉。与王伯聊一些村里的家长里短,或是问问我修路和扶贫款的事儿。我对乡野之风颇有兴致,他们聊得兴致勃勃,我在一边也听得津津有味,也会问一些业余的问题。长辈恩一碗酒接一碗酒。就这样挨到夜深,韦叔说,小邓要不要和我们再喝些,我说我回镇上休息去啦,叔叔伯伯你们继续喝。他们也不强迫,嘱咐顺路下山的小青年开车送我回镇,一路小心。

晚上回到宿舍玩电脑看书,热情的村民会来敲我门,黑漆漆喊,邓哥,跟我们干酒嘛,就在镇上搞,新烧的包谷酒。

我说我不会喝酒。他们喊来嘛来嘛。我说我真不会,我晚上都在寝室里看书的。如是三番,就再也没人叫我喝酒。

其实这也与我们印象中的布依寨子不同。没有“打寨子”的说法了,酒量好不好,只要喝下一碗酒,你是朋友,想喝就喝,不想喝便停,不需醉到天昏地暗。而我也很享受老乡们的热情和包容。

2014年木心老师的一首诗红了,里面有一句:“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或许人人都会背,回到城市后,生活又被碎片化信息填满,身边满是想成功的年轻人,国际大事件,车子,房子,高速发展的世界……人生中唯一段慢而不躁的时间,那是慢慢的乡村生活,只是会远去,但不会消失。

年初的文章10:平凡的浪漫

文/唐雪芹

记得那年初相识,正是草长鹰飞时。你对我说: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刹那间天崩地裂,我心起狂澜。

我先你一年毕业,回到麻城,你在武汉留守一年,从此鸿雁传书,常恨声声慢。

一年后,你被调到武穴,自此两地相望。我说:想插翅高飞,你说:恨不得世上日历都由你去翻。一

年半载,我俩竟写下73封信,数相思之苦,话别离之情。

1998年初冬,注定是个不平凡的季节,

我终于调到武穴,来到你的身边。

在乡间颠簸的班车上,我疲惫而满足地靠在你的肩头,心想,任车把我载向何方,只要有你。

异乡的日子是孤独清贫的。先是租了一家楼房的顶层,楼梯似天梯,稍不留神,就人仰马翻。夏天似蒸笼,怀孕的我挺着大肚子,你急忙掏出一个月的工资跑到商场买了第一个电器——一台电扇。

女儿出生后,你却更忙了。我发现你变了,家里有老鼠,打你电话也不回,电灯坏了,你叫我找人来修。我不理解,工作有那么重要吗?

我每天上班,做家务,接送女儿。一个娇滴滴的老幺变成了一个女汉子。特别是下雨天,我骑着自行车,女儿坐在车后,我左手打伞,右手握住笼头,居然也骑得风驰电掣。张爱玲说:人生最得意的事,就是那一撒手的当儿。雨水伴着泪水,我也有一撒手的冲动,这些,我从未对你说起过。

慢慢地,你学会了抽烟、喝酒、说粗话,我对你发脾气,你一脸苦笑:我这是入乡随俗。我反唇相讥:越来越像乡镇干部了。

慢慢地,你的荣誉多了,什么优秀通信员、先进工作者……你对我说:我们贫寒之家的孩子,靠什么出头?只有靠实干啦。我恍然大悟,这不就是我当初看上你的原因吗,这不也是你常要加班的理由吗。

你生性老实、崇尚实干,从不和领导拉拉扯扯,我按捺不住,常常怂恿你,你总是笑笑,当做耳旁风。多年以后,回望过去,我才明了,你是对的:老实人可能吃一时亏,绝不会吃一世亏。而老实做人、诚实做事,这既是一个干部的本分,更是一个男人对家庭的爱,因为爱一个人,就要让她无惧无忧。

我听不懂武穴话,思念双亲,常常对你发脾气,你总是让着我,说是你把我“骗到武穴”,何况我又是家里的老幺呢,你还常常宽慰我:既来之则安之,要用心去发现武穴的美。其实你却一直在用心抓住每一个离家近一点的机会。明里我知道你参加过两次考试,暗里还有两次。我揪着你的耳朵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说,能够调到黄州工作,离家近一点,你想给我一个惊喜。

终于,天遂人愿,短暂的分居后,我们又团聚黄州。但我要感恩武穴,他见证了一个女孩的最稚嫩的想法、最义无反顾的爱情,他见证了一个男孩的成长、努力和担当。

年初的文章11:碾子

文/小米

年初参加了一次全市的文艺采风活动。我带领的这个采风小组,受命去一个没有任何特色的村庄采风,非常非常无趣。但在无趣中,于村里闲走,偶然之间,我远远瞥见一个生满青苔的废弃碌碡,心中不由一动。于是拨开丛生灌木和混乱枯枝,小心翼翼下了石坎,曲折前行数十米,走到跟前,这才发现,碌碡旁边不远处,隐隐出现一个圆形轮廓。仔细查看方知,这“圆形轮廓”实为一石制底盘,厚约一尺,直径二米有余,它的中心部位,有一拳头大的孔眼。这底盘居然浑然一体,是用一块完整的石料錾刻而成的。我在喘息之余,不由心生感叹,在这么高而陡峭的山上,搬运这么大一块石头,搁在今天也属不易,搁在数十年前乃至更久,则更为艰难,但为生活所迫,人们毕竟做到了不是?

那么,问题也就来了:这碌碡,这石头底盘,是不是碾子?

应该是碾子。肯定是碾子。

我幼年时曾多次随母亲去过村中碾坊,碾过谷子、糜子、稻子。但因当时年岁太小,到了今天,仍始终想不起碾子究竟是何模样。因为过了不多久,人们就不再使用碾子了,碾子也就退出历史舞台,从人们的视域里消失不见了。我的心中,遗憾至今。想不到的是,四十几年之后,我还能亲眼目睹它,用手触摸它!

人生在世,峰回路转之处,常常都在不经意间!不是吗?

我下断语:肯定是碾子!

随行的,也有比我年纪大的,他也肯定了我的判断。

于是,我眼前出现了这么一幅画面:那碌碡搁在底盘上,也楔在了木制构件上,那连接碌碡与底盘的木制构件,又楔在了底盘的圆形孔眼里。在底盘与碌碡之间,或者是谷子,或者是糜子,或者是稻子。我眼前甚至出现了一位妇人,她用双手扶着碌碡上的木制构件,绕着底盘圆心,吃力地推着碌碡,缓慢画着一个又一个圆圈,而那些谷物,在碌碡的反复碾压下,渐渐脱了壳,渐渐吐露出或金黄或纯白的米来。

那碌碡太沉重了。那推着碌碡的妇人,不时腾出一只手来,擦拭着额上欲滴的汗珠。

那妇人会是我的母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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