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县城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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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县城的文章1:初进县城

文/王清铭

对县城的向往大概是从我们注意到对母亲称呼的差异开始的。邻居玩伴的父亲在一所小学当教师,母亲在家务农。我们按仙游乡下的习俗叫自己的母亲为“阿奶”,玩伴叫他母亲“妈妈”,这是我们在露天电影里才听到的新鲜词儿。我们很纳闷,玩伴的母亲跟我的母亲一样粗枝大叶,脸色一样黧黑,玩伴跟我也一样都是撒尿和泥的娃儿,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

我问母亲,母亲说,他们家是吃“头路”(工作)的。于是我就想,县城里大概都是吃头路、喊自己母亲为“妈妈”的人。

我们村就在盖尾公社边上,街道,在本地话里,叫“街东”。我一直疑心“街东”该写成“街洞”,两小排相对而立的旧屋,中间的道路只能通过一辆人力车,房屋靠得太近,光线就暗淡了,黑魆魆的,好像走进幽深的洞中。县城的街道叫法就大气多了,叫“街路”。后来我一直认为街路就是县城的代称,直到听到莆田(当时还是县)人把街道统称为街路,才改变看法。

第一次进县城应该是七八岁的时候,我的耳朵长了块赘肉,也可能是出生时就那样,父亲带我到县医院做手术。我们村距离县城二十公里,那时没有公交车,父亲骑着借来的自行车载我上城。那时瑞沟岭和海亭岭等很陡,汽车上坡都气喘吁吁,屁股冒黑烟,父亲就下坡推着车子走。这一路骑一路推,到县城已经日近中天了。那时也没有手表,不知道花了多长时间。

县医院那时都是平房,从进手术室始,我就吓得哇哇大哭。从此就落下怕进医院的病根。现在回忆起来,其实那只是一个小手术,一点儿都不疼。我得感谢我的父亲,那时乡下都很穷,不是谁都可以住得起医院的。父亲得勒紧裤腰带,下定多大决心,才给我做这次手术,才不让这块赘肉给我的童年留下难以走出的阴影。

县医院在西门兜,那时还不是县城最繁华的地带。包扎好了之后,父亲和我就来到田坅底,那时到县城最大的娱乐就是逛田坅底的百货商店等。乡下人曾风趣地说这是“买街逛”(什么都不买,只逛街)。县城给我最大的印象就是街道宽大很多,比我们每天走的田垄要大无数倍。街道只能容一辆汽车通过,但那时汽车很少,连自行车也不多,这样自然就显得宽阔了。路上铺满青石板,硬硬的,不似在乡下,不用劲都会在泥土中留下脚印。街两边的房子红砖黑瓦,不似乡下一例的泥墙,抹一点白灰就是高档装修了。

到田坅底后,县城变成了视觉和嗅觉的世界。我很远就嗅出了海蛎饼和葱饼的味道,在鼻翼边缭绕的是海蛎的腥味和油爆葱花的青葱味儿,蒸松糕的笼屉刚打开,那些四处飘逸的水汽都含有隐隐约约的甜丝丝味道。商店里的糖果,隔着包装纸的图案,远远地勾引着我的眼神。我的脚步似乎被粘住了,唯一自由的是嘴巴里的唾沫,在紧闭的嘴唇后面肆意游走。父亲轻微地叹了口气,带我到松糕铺前,花了一角钱买了一块松糕,掰成两半,那大半块的塞给了我。

在我正准备享受我的饕餮盛宴时,有件事突如其来。我看见松糕铺桌子前的石板上有五毛钱,在阳光里泛着蓝色的光芒。第一次进县城,胆怯的我不敢四处乱看,这时整个人都蒙了。对一个平时费尽口舌才在父母那里讨到一两分零花钱的孩子来说,那种震撼感不言而喻。已经走出几步路的父亲,喊了一声:快走。我仿佛解脱了一般往前走了,但接下去的时间我的头脑一直被这到蓝色光芒盘踞着,不顾及其他的事儿,连手上热腾腾的松糕也品尝不出原先的滋味。走了很远之后,我才回头再看松糕铺,那道勾我心魄的蓝光早已湮没在熙攘的人流中。我怯生生地给父亲说了这件事,挨了一顿骂。我却觉得一阵轻松。

在苹果摊前,父亲买了两个苹果,一人一个。父亲说,回去不能跟你母亲说。我嚼着苹果,唔唔应着。这是我第一次吃苹果,苹果的水分与我的唾沫搅和在一起,那种甜咽下时,弥散到全身的每个毛孔,后来读《西游记》,就想孙悟空和猪八戒偷吃人参果,大概就是这种感受吧。

父亲推着自行车在前面走,一会儿,他回过头对我说:苹果的芯不能吃,听人家说,吃了会耳聋的!早已把整个苹果狼吞虎咽进肚子里的我,支吾着回答。从县城回家后的好几天,我都想方设法测试自己的听力,生怕真的耳聋了。

关于县城的文章2:蓝田县城的古城墙

文/王克俭

1953年6月的一天,我们七八个同学到离家20多公里的县城参加升学考试。当时的县中学是蓝田县唯一的一所中学,全县所有小学毕业的学生,要想继续学习,都得来这里进行考试。

那天我们吃过早饭,沿横岭山区凹凸不平的土路,步行近5小时才到蓝田县城。6月的夏天,在炎热的阳光下,我们走得汗流浃背,筋疲力尽,正想坐下休息时,看到了不远的城墙,还有城门。城门上还有城楼。大家三步并作两步,急速走到城门下。城门洞里有几个人坐在一起乘凉、聊天。我们就向他们问城墙的情况。他们说蓝田县的古城墙垮的垮、拆的拆、挖的挖,现存的还不到一半,南北两个城门还保留着……

那时出进城门的只有人和骡马拉的硬木轮车,没有汽车。我们几个同学都是第一次出远门、第一次进县城、第一次看到古城墙,忘记了累和困,在城墙内外,仔细观看。

当年我们考入位于县城西门里西街的蓝田中学。那年学校招收了8个班,按甲、乙……分班,我被分到最后一个班“辛班”。因学校正在扩建,容纳不下,就把庚、辛两个班暂时安排到位于南门内的城隍庙里上课和住宿。因与城墙和城门较近,饭后或课余时间我们就会上城墙去玩。南城门往南有二三百米就是“水门”。据说水门外是解放初期镇压反革命、枪决犯人的地方。这一段城墙当时还保存的比较完整。那时我们上城墙站到城墙上,向北能看到城内大街小巷的商户和购物的人流,向南能看到灞河、辋川、王顺山和秦岭等。

那时南城门上砖木结构的城楼,因年久失修,已经破烂不堪。屋内住着一对约50多岁乞讨的夫妇。据说他们家在秦岭山下,房屋被大水冲垮,走投无路,才到这里住下,已经四五年了。男的是个盲人叫马娃,女的叫改果。出讨时女的提着讨饭笼,用木棍拉着男的。男的拄着拐杖,还牵着个狗。时间长了人们都把这对乞丐叫“改果拉马娃”,也都同情他们的生活处境。每次他们来乞讨,农户或商户多少都要给他们一点。每到冬天气候寒冷时,他们拾着些柴火在屋内生火取暖。

我们这些住在山区、家境贫穷、背馍上学的孩子,经常把没吃完的剩馍拿到城墙上,给这对乞讨的老人。深秋10月的天气变冷,一次我们回家背馍时,石怀玉同学把他父亲一件上衣偷着拿来,上城墙送给了他们。一个星期天我们上城墙去玩,改果下城墙去打水,马娃端了半笼乞讨来的馍到外面晒,为的是晒干好保存。他刚走到屋外面被砖块绊倒,馍抛撒得乱滚。我们几位同学把马娃扶起,并把抛撒的馍捡起来,放到草席上。这时打水的改果回来了。他们激动地说,这些受教育的孩子真懂事,将来肯定有出息。

第二年9月开学时,学校扩建完工,我们两个班搬回学校上课,之后因离南门较远,很少去那里玩,也很少见到那两位乞讨的老人。

1958年大跃进时,蓝田县的古城墙基本上被先后拆除了。如今很少有人知道蓝田县还有过城墙。

关于县城的文章3:十里野荷香

文/杨润泽

泾源县城往西八里,南北横出一条溢香的峡谷。谷内野荷遍野,叶片遮天,清澈的河水掩映于荷叶之中,甚有江南水乡神韵。每行此处,不禁让人想出朱自清先生的那篇《荷塘月色》,“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

在夏日的某一天,我也像朱自清先生一样背着手踱着。他是在满月的夜里踱于清华园的荷塘,而我是在白天。骄阳下的西北绿洲不像其他地方的夏日那般炙热,太阳光在夏日里透过峡谷两岸的松桦变得温情起来。布谷鸟从身边飞起,惊起另一只嘟嘟觅食的啄木鸟。冷不丁一只野兔从灌木丛中蹿出,随着一声尖叫,红腹锦鸡拖着长长的尾毛扑腾着翅膀从眼前飞过。伴着我的是十里荷谷,潺潺的流水如梦中细语。

大自然如此和谐,没有都市的喧闹,且由我独自享受了。

之前我听说过这片狭长的峡谷唤名荷花苑,是泾源县的旅游名胜之一。西北大山里的人很少见到荷花,到了峡谷,见叶片似荷便称其为荷花了。渐渐地旅游兴盛了起来,全国各地的游人慕名而来,兀地发现被西北人称为“荷”的并不是荷,只不过是野生的大黄罢了。大黄俗称野荷,现在称其为“野荷谷”更为恰当些。

大黄生在别处,依然是大黄,而生在西北的泾河源头,便享有了荷的美誉。我小时候在大山里见过大黄,一簇一簇的,也是稀落的几簇,没有野荷的风韵。眼前遍布的荷叶遮天蔽日,却也不失荷的气势与意境。

大自然给了西北如此的一个仙境,峡内一望无际是田田的荷叶,粗壮的茎杆支撑着齐耳的叶子,叶下脉脉的流水轻抚着河石,像母亲抚摸自己的爱子一般。只有走近荷塘,你才能感觉到水的流动。它们也有欢快的歌,那欢乐属于为他们遮住透过峡谷两岸松桦的阳光的荷叶,它更不想与红腹锦鸡、布谷、鹊鸟们争闹,那不是他们的世界。而我,却是这时闯进了他们的快乐。盘着脚坐下,在水流的伴奏下聆听荷叶的倾诉,那声音在轻风的吹拂下响着比梵婀玲更加优美的琴曲。

微闭双眼,被峡谷过滤过的空气变得清新,弥漫着花的芬芳与草的清香。盛夏的炎热早已烟消云散去,留了一片蓝天。阳光洒进峡谷被感染了,留下斑驳的稀稀拉拉的影子。轻风在山谷随着高大的松桦呜咽着,野荷这时才扭动起来,为我跳起舞来。

光与影的相结下,这个舞台独属十里的野荷。

穗状的花序如同歌手,在舞池里吹响主旋的号角,层层叠叠的荷叶妙曼的身姿更显得婆娑了,而野荷的茎干更加笔直了。坚强有力的荷的茎干支撑着遮天的荷叶,像父亲的臂膀托着孩童的身躯。有几支干枯了荷叶,也是坚挺地立着,笔直在立于荷田之中。轻拂着身边绿得滴水的青草,莓枝上粒粒红果诱人流涎,清香中甜甜的芬芳夺鼻而入。

依旧盘腿坐于峡谷的青石上, 脑海里又记起《荷塘月色》里的句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 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有羞涩的打着朵儿的;正如 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西北有泾源,何必下江南”。如果把江南的荷花比拟为刚出浴的美女,那么泾源的野荷便就是跃出河的汉子,强大的体格足让他支撑山川的雄壮,坚实的肌肉无不彰显着自己的力量。笔直的茎干,努力托着田田的荷叶,不正像大山里的农人么?生活在这片大自然赐予的热土上,散发着清香,朴实、坚强不屈地耸立于西北,不管太阳怎么的炙烤,只留一片清凉予人间。

关于县城的文章4:家乡的竹 柳 河

文/敞开心扉

离开老家来县城上班十几年了,离所谓的不惑之年不远了,儿时的记忆开始经常的掠过脑海。小伙伴们你去了哪里?是否和我一样会偶尔想起我?我们一起玩过弹珠,三五成群互相配合掀起房瓦掏过麻雀,还因为一起偷吃邻居菜园里的黄瓜被老师罚站 , 更不用说我们的乐园竹、柳、河了。

村东边的竹园早就没有了,现在村里的娃们已不知竹园里的乐趣---夏天可以在里面找“小草莓”吃,大一点的孩子说不敢吃,因为凡是红红的果实都被各种蛇嘴含过了,吃了会染上蛇毒的,胆子大的吃了也没什么异样,于是也就都吃了起来。秋天在竹园里捉迷藏再有趣不过了,密密麻麻的竹子淹没了孩子们那娇小的身躯,我们尽情的穿梭在竹林间,咯咯笑声,竹叶萧萧,此时这里便是我们流连忘返的乐园。冬天不用进竹园,一阵风吹来,远远望去那随风起伏缠绵的竹浪和天上悠悠的白云相互映衬着便让你陶醉了,更不要说有时运气好,还能抓到从竹林里窜出来的野兔了。

也是村东的街上有一排大柳树,如一队慵懒的巨人窘态各异,不成体统。然而柳树树干短且多叉,树冠又大形成了一把天然的遮阳巨伞,于是,炎热的夏天我们也有了去处。当知了们彼此起伏的叫声包围了熟睡的村庄,大人们已扛起锄头悄悄的去了田间开始一天的劳作,伙伴们便三三两两的走出院子聚到这片夏天村内唯一可以避暑乘凉的地方。爬上柳树折一段柳枝,三下五除二的便把柳芯条抽了出来,只剩下筒状柳皮了,用小刀把两端裁齐,其中的一端放在嘴里便能吹出没人听懂的欢快的曲子了。摘下细长的柳条编成环状,戴在头上就成了潜伏在乡间的“八路军”,小八路们掏出别在腰间的“手枪”躲在腰粗的树干后面瞄准假想敌打的那个起劲吆…累了干脆拿出从家里带来的编织袋铺在地上,呼呼的睡上一觉,有的拿出暑假园地写了起来,直到妈妈唠叨着来了,字也没写了几个。

还是村东边,有一条令我魂牵梦绕的的小河。离村子远一些,路过大柳树,穿过马路,走过一片片庄稼地 ,上了河堤便是家乡的小河--甜水河。潺潺的流水下鹅卵石清晰可见,蝌蚪、鱼儿摇着尾巴欢快的畅游在如镜般的乐园里,一会躲在水草中,一会又露出水面吸几口氧气,自由、奔放惹人喜爱。蜻蜓低飞突然掠过水面点了那清凉的河水,于是镜面上漾起了美丽的涟漪。牧童们牵着家里的黄牛淌过小河到对岸的绿地里吃草,有的干脆把牛拴在树上,或是直接把牛撒着,到河里捉鱼去了。剩下的伙伴因为不必牵挂着黄牛,就去了远点的地方捕蝉了。拿了一根长长的竹竿,把一个用铁丝撑起来的透明塑料袋绑在竹竿的细端,见了知了趴在树枝上,便把竹竿竖起来,让用铁丝撑起来的塑料袋口慢慢靠近它。待离知了十几厘米时快速的扣上去,知了受惊飞了起来,便被塑料袋罩住了。河东岸的树林里依稀记得有一片橡树,可以用果实做成烟斗,学着大人的模样抽烟。

忘不了家乡的竹、柳、河。

关于县城的文章5:童年·香椿树

文/姜桂波

单位在小县城,故而离老家不远,约四十公里不足。但因工作较忙,回老家也不是那么频繁。每次回家母亲都会七碟子八碗地摆弄一桌子饭菜。上周末回家,母亲照例做了不少菜,但考虑到自己不断上升的体重,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母亲笑眯眯地说:“这道菜你准爱吃!”——母亲端来的是腌香椿。

北方的村庄里,穿过三五个胡同,准会看到某家的门口矗立着香椿树,数量倒是不多,一般为一棵,但因栽植时间久远,多比较粗壮。每到谷雨前后,香椿树的嫩芽便发育到了令人心生欢喜的程度,嫩得发紫,香得可爱。我的关于童年的记忆里,香椿树占了很大一部分,旧房子的老院子不大,七八十个平方,但院内颇具小果园的气息,葡萄树、无花果树、樱桃树、石榴树、山楂树都有。东北角有一棵香椿树,比碗口略粗,树皮粗糙不堪,一年中大部分时间无人关注,只有春季香椿发芽的时候,母亲才会拿着顶部栓了一把剪树剪刀的杆子,将香椿树刚发的嫩芽连枝带叶一起剪下来,然后择其嫩芽,加几个鸡蛋翻炒,炊烟过后,就出来了“不寻常”的家常菜——“香椿炒鸡蛋”,母亲的这道菜味道堪称一绝,以至于成为了我童年回忆的一部分。后来老房子翻建,老香椿树被移除,但当时父亲将这棵香椿树的一棵幼苗移栽到了院外,十几年过去,现在也已经有碗口粗了。

香椿的配菜不多,常见的只是香椿炒鸡蛋。童年的时候也没有腌香椿这道菜,因为腌香椿不是单纯的靠盐保存,还需要冷藏,后来有了家里有了冰箱,又因为我在外地上学吃不到新鲜的香椿,母亲才想到了这种保存方法。现在想来,这倒是因为母爱而产生的一种创新。将春天的香椿嫩芽连同嫩梗摘下过水焯一下后,加盐揉搓均匀,放入冰箱冷冻,便可保存数月。盛夏、初秋,亦或是隆冬,均可取出食用,配之以大米粥,便可成为极具健康理念的清淡“晚饭”。

我喜欢吃香椿,不只因为它的美味,书上说,香椿营养丰富,并具有食疗作用,主治外感风寒、风湿痹痛、胃痛等。早在汉朝,香椿便与荔枝一起作为南北两大贡品。苏轼也曾以“岂如吾蜀富冬蔬,霜叶露芽寒更茁”、“椿木实而叶香可啖”的语句来赞美香椿。另外,香椿的食用期是刚出的嫩芽,无任何农药和污染,用时髦的话来说就是“放心菜”。

接过母亲端过来的香椿,我轻挑几片嫩芽,送入嘴中,一阵清香席卷而来。当然不仅是香椿的味道,还有家的味道,童年的味道,母爱的味道。

关于县城的文章6:小城故事多

文/谢芳芳

衡东县城是一个小城,是我的小小的城,是个美丽的地方。清早,爬到杨山顶上,晨雾缭绕,洣水环绕着的小城就像悬在空中的城堡,美轮美奂,就是一座仙岛。我不理解当年秦始皇为什么不派徐福到这里来找,要去海上找;中午在杨山上看到的小城,就是一幅油画,浓墨重彩之间,城里的街道清晰笔直,树木葱茏,车辆川流不息,高楼抬起更骄傲更自豪的头;夜晚,小城彩灯环绕洣水岸,无论是新大桥还是老大桥璀璨的灯光,与洣水中波光的倒影交相辉映,盏盏路灯与车灯遥相呼应,在告诉你什么是洣水、天上、人间,洣水静静环绕着小城,滋润着这片土地。杨山是当年杨山侯的化身,融入血脉,历经几千年的沧桑,静静守护着小城,守护着土地上的子民。登临杨山,可以不把酒临风,可以不喜气洋洋,却可以豪情万丈,愿意为这片土地奉献自己的青春和激情。因此,我也理解了当年廖先悟叔叔在设计规划这个小城时莫名的激动。

站在杨山上,我会多看几眼水塔,因为那是我父亲工作的地方,找寻水塔下的罗荣桓图书馆,因为那里是廖叔叔工作的地方。

上世纪八十年代,父亲终于从乡下回到了小城,在自来水公司当书记。父亲是知识分子出身,那一代人中,五十年初期到六十年代中期,整个衡阳市正式科班出身当干部的极少,我父亲就是一个。父亲崇尚有知识有能力的人,所以总会告诉我:“隔壁有个画家,叫廖先悟,以前,放电影前放映的幻灯片,全部是他画的。还有你喜欢的小人书,也是他画的。《三国演义》、《水浒传》、《红楼梦》他都画过。他的作品参加过三次国展了!”

廖叔叔在上世纪五十年代已经出名了,基于这个原因,衡东县1966年析出县,规划设计图全部出自廖叔叔之手。

衡东县庆贺五十周年之际,有些人的名字是不应该被忘记的!廖叔叔告诉我。

1966年6月,彭仁阶、向佳良从衡山过河到新塘,走四十里路,找到了这个还是小山密布的地方,选做县城。当时的建县指挥部,租在原大礼堂一条小路往河边走下去的两棵大樟树下的人家。根据当时省委书记王延春提出:“公园外貌,生产内容”八个字的要求,建县指挥部安排彭墨村、张璞、王图萼、廖先悟四人到广东新会、阳江等四个县城考察学习,新会、阳江很美,家家户户养花,窗户上有鲜花坠落下来,每一条街道都是密密麻麻的鲜花簇拥着,单位与单位之间都是公园,每个单位不直接连接,留有绿化空地,回来后,经开会研究,就按新会县城的理念开始设计,廖叔叔就是设计师。

为了设计好所有图纸,心有丘壑,白天,廖叔叔主要任务是爬山,因为那时的衡东城还是山连着山。每当爬上一座小山,廖叔叔都会心跳加快,似乎想到了更好的设计方案,走到草席厂,东边到渡头坪,枧头坪,晚上设计规划,汇报,用了整整两个月的时间,衡东整个规划图出来了。

1969年12月,廖叔叔全家来衡东,住在电影公司一间房子里,廖叔叔的夫人袁阿姨也是画画的,在镜子上画花鸟虫鱼,属于工笔画。两个画画的人儿,参加了衡东城初期建设最繁重的劳动。每天到洣河挑沙子,挑鹅卵石,到山上挑石头,铺路!每个职工都不例外,每个人都很乐观,没有自来水,洣水去挑,洗澡就在河中畅游;没有电,就着煤油灯话家常,作画,就这样铺好了东西南北四条街道路基。

如今,走进县委大院,香樟一年四季郁郁葱葱,整个大院就是一个花园,可曾有谁体会到当年建设者们的良苦用心呢?廖叔叔告诉我,所有参加过建设县城的人们都认为:小城后来的建设还是延续当年建设的理念,花园式的样子。也就是说,廖叔叔们对现在的衡东城是满意的,也就是说爱着这个小城,安享流年中!

如今,我的小小城市美丽繁华,富足安宁。所以,才有杨山上看到的美景如画!

我正写着,瘦弱的父亲又来我单位了,问我:“你写什么?小说?”

我告诉父亲,想写你们这些建设者们,想写廖叔叔。

“老廖值得写啊!他名气大!他很早就出席过全国农村先进文化工作者大会,还见到过毛主席呢!当年,全省各大新华书店都挂着他画的年画,你没有见过,他名气大!确实大!”

“是的!但老爸,你也有你的荣光啊!当年铺设全城自来水管道时,不是你设计的吗?数字精准,省里的专家都赞不绝口啊!你是想几十年后,自来水管道里的水可以满足城市未来发展的需要,是吗?”

“那不算什么,我们那时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好好建设这个地方,留给子孙后代。你曾教书的衡东县城关中学,以前是党校,办了高中,那些房子是我们建设的,图纸设计就是廖先悟的!小城故事多!”

关于县城的文章7:土山庙会

文/丁明烨

在梁山县城北郊二三公里处,丁庄与关庄村之间,有座高二三十米的小山包,上面覆盖着厚厚的山土,草木繁茂,山石嶙峋,当地人称作土山。早些年,一提起土山,方圆几十里地界内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土山名气之大,既不是因为那里曾经发现的史前古文化遗址,也不是因为山南麓发掘的大量汉墓群及出土的黑陶,而跟它的庙会有关。

土山庙会始于明末,盛于清代,已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为县域内规模较大的庙会之一。传说,泰山奶奶姊妹仨人,老大为泰山的碧霞元君,是西天斗母的化身,在泰山修道成真,能保佑农耕、经商,特别庇佑妇女儿童,有求必应。老二为眼光娘娘,能医治各种疾病,特别是眼疾,保佑人们眼明心亮。老三为送子娘娘,掌管生儿育女之事。土山,是老二眼光娘娘修道成真的道场,也是三位泰山奶奶的一处“行宫”,据说每年的阴历三月二十八,泰山奶奶都会莅临土山,显灵显圣,济贫救苦,特别灵验。听当地村民讲,每年的三月二十七夜间,土山周围都要下一场小雨,那是为泰山奶奶洗路清尘。

据当地七、八十岁的老人讲,原先的土山庙院落规模宏大,殿宇巍峨,飞檐斗拱,是设计精美的古建筑群。建筑结构仿造泰山碧霞祠,有二十多层台阶的开阔山门,正对山门的是穿心殿,后面五间宽敞的大殿里,供奉着并排而坐的三尊泰山奶奶神像,威严端祥。大殿的东西两侧还建有廊房,廊房内有壁画、碑刻,雕梁画栋,古色古香。东西廊房的前面,分别建有钟楼和鼓楼,钟楼里面用铁链悬挂着一口直径一米多的大铁钟,每到大年初一或庙会节日,乡亲们撞响大钟祈福消灾,清越的钟声在山村间悠扬回响。庙门的东侧,还建有戏楼,供戏团及说唱、卖艺者演出。庙会期间,山上山下,人山人海,人们比肩接踵,熙熙攘攘,呈现一片热闹繁荣的景象。抗战胜利后,当地民兵游击队禁止迷信活动,拆毁了庙宇,砸烂了塑像,把东廊房改造成小学教室,后来房舍也逐渐在风雨中颓废。斗转星移,沧海桑田,庙舍建筑随着时代更迭已完全堙没了踪影,只有斑驳的夯土地基和散落的砖瓦残碑,见证着昔日曾经的繁华。

自上世纪八十年代起,当地村民自发集资,在土山庙原址重修庙宇,再塑金身,但庙舍结构已非常简单,与古庙院落不可同日而语。现在山上有庙舍十余间,供奉着泰山奶奶、送子娘娘、玉皇大帝、南海观音、关帝等十几位神仙。随着庙舍建成,庙会也随之恢复,并逐渐重现了当年的火爆场景,每年阴历三月二十六日,土山庙开始起会,香火鼎盛,客商云集,北至台前、阳谷,南到嘉祥、郓城,东到汶上、东平的善男信女、小商小贩,各阶层人士都远道而来,烧香祈福,许愿还愿,祷告神灵庇护人寿年丰、合家平安。

庙会期间,信众们除了焚香燃泊,向各位神仙奉上“金银”供品,更有男女信众敲锣打鼓、举旗扬藩、向神祗献娇献帘,庙门前表演的“挑花经”,更是吸引了众人的惊奇的目光。挑花经的人一般都是农村中老年妇女,她们衣着镶花的盛装,每人担着一副经挑,经挑的两端挂着花枝招展的花篮,花篮精巧别致,有龙、狮子、荷花、宝瓶等式样。她们伴随着经曲的伴奏,依照八卦图中阴阳鱼的线条,来回地舞蹈。据说,在“挑花经”表演到高潮时,挑经者会产生一种灵异的力量与神灵对接。有病的人,跟随挑花经的人一起表演,过一段时间之后,病就会不治而愈。求子的妇女走到表演者中间感受其中的灵异氛围,甚至撑着花伞从舞者中间走上一遭,不多长时间,便可如愿得子。因此,“挑花经”会吸引大批人的围观“互动”,场面热烈。

庙会也是当地村民一年一度的大事,届时山周围的村子会请剧团唱大戏,一连多天,精彩纷呈。各农户也要提前备足酒食,招待前来看戏赶会的亲朋。庙会的鼎盛也带来了贸易及文化的繁荣,庙会期间,各种商贩齐聚土山周围,服装鞋帽、日用百货、古玩器具、干鲜水果等应有尽有,煎包、油条,胡辣汤各色小吃摊,更受庄稼人的青睐。卖艺献技的,看相算命的,充斥其中,嘈杂热闹;据说,每年的土山庙会都会“发一户”,即有一家买卖人会“爆发”,收入的钱是卖出货物的好多倍,钱多的数都数不过来,简直不可思议。不过,有的商户发了“横财”喜欢说出来,有的商家发了大财,也绝不开口对外讲,只是烧香还愿,感恩泰山奶奶庇佑。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 一年一度的庙会,是一种风俗,一种节日,传承了传统,繁荣了经济;更一种文化,一种信仰,为古朴沉闷的村落,增添了些许的灵性和神秘。

关于县城的文章8:柳絮池塘淡淡风

文/陈树庆

居住的县城,树木繁多,然而最常见的要数柳树了。池塘边,小河旁,湖泊周围,公园里面,随处可见柳树妩媚婀娜的舞姿,朴素而亲切。每当春风抚过柳枝,几缕暗黄,若雾般飘逸,渐渐染绿枯瘦的春天,让风沙弥漫的春日显得生动起来,充满活力。

柳色是最动人的一抹绿色。二月春风起处,柳条变得柔软起来,悄然间,你会蓦然发现有一抹浅浅淡淡、似有似无的绿色轻轻盈盈地涂抹在了柳枝上。柳色新新,还未成碧玉翡翠色,远远望去,只是一片浅浅的柳烟。柔梢披风,不仅让柳叶变色,更能让柳枝起舞。丝丝柳条袅袅垂落,柔若无骨,在风中摇摆,其迷人的样子风情万种,惹人爱怜。

无柳就无春,柳丝染绿了春。柳在未出叶之前,只是黄嫩的芽,叶形儿甚美,像极古戏中花旦脸上的一道蛾眉。眨眼间,柳叶竟魔术似地变得丰盈起来,浅黄鲜嫩的叶苞里露出点点毛茸茸,浅绿色的新叶来,这时节的柳叶,已脱去嫩黄,但还未及青绿,像一片片纤巧透明的翡翠,润泽而玲珑剔透。走近了看,能看到隐隐的绿意。清新嫩绿的柳树一棵挨着一棵,有一种水墨画的韵味,给人的视野带来无限的开阔,带来无限的遐想。风越来越软了,不久柳叶长得茂盛起来,成片望去似笼烟雾,故而得名“柳烟”或“烟柳”,唐宋诗人常以此描绘春光之盛,碧绿的柳丝笼在一片若有若无的水烟中,更加袅娜迷人。

柳又是情的象征,是一棵深情树。尤其在早春时节嫩绿的柳叶,就是跳动的音符或是诗句,诗人每每见景生情,寓情于柳。柳成了缱绻情感的负载体、离情别意的寄托物。刘禹锡:“长安陌上无穷树,唯有垂杨管别离”,周邦彦:“长亭路,年去年来,应折柔条过千尺”,李白的《春夜洛阳闻笛》:“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柔情的思绪,不舍的牵绊和无尽的思念跃然而出。

当暮春时节,犹自风前飘柳絮,随春且看归何处。在你不经意间,柳树已将粒粒嫩叶抽成缕缕烟丝,在春天的宣纸上,饱蘸春风,潇洒淋漓地涂抹起来,便洇出了一团团似烟若雾、迷迷蒙蒙的新绿来。正可谓烟蒙蒙,雨蒙蒙,思绪与柳絮一道飘扬,飘成一种幽雅,飘成一种安详,心却醉在无边的春风绿柳里。月朗星稀之夜,低垂的柳条恍若少女正在浣洗的秀发,悠长地垂下来,在这个春天轻抚你的脸,一点点新绿渐渐铺展开来,演变成浓荫一片。

折一段柳枝,一股青涩苦苦的气息扑鼻而来,用手轻轻拧动,新鲜的树皮很快脱离树枝,做成一个“柳笛”,放入嘴里吹响,从此,一棵柳,和一份飞扬在春光里的心情,总在春风吹起时,年年等候。

关于县城的文章9:爱的分担

文/彭彦花

隔壁县城住着一个文友,她每天在QQ 空间里堆积着幸福,那些我们看起来很平常的琐事,在她眼里却闪烁着幸福的光芒。

一年后,她如愿嫁给了一个小警察,天天很享受地被我们喊“那个晒幸福的警嫂”。小警察和我们一样来自农村,家境比我们想像中更贫寒一些。“可是那有什么呢?他不仅是我的,还是我们这个城市的保护神。”沉浸在幸福里的她这样说。

有一次,在夜半暴雨之后,她在我们几个人的小群里发消息说:“又停电了,我的保护神还在保卫全城人民。”然后带着张用手机自拍的搞怪表情照片,这个曾经怕黑的姑娘不得不独自面对停电的暴雨之夜。

她怀孕六个月的时候,突然接到房东通知要收回房子。而她的“守护神”正在外地集训,柔弱的她下班后骑着自行车到处寻找租房信息。三天后,她租到了新房子。我想象不出她自己怎么在两个晚上把全部家当打包整齐,又是怎么挺着大肚子指挥着搬家公司驱车赶往新家,我只清楚地记得,那天她坐在搬家公司车上哭着给我打电话:“姐,我一定,一定要买套自己的房子!”

这些年,她的纪实大稿在《知音》《风流一代》《幸福》《深圳青年》等期刊杂志上遍地开花。在孩子两周岁生日那天,她拿出积攒的十多万稿费在老公心心念念的小区交上了首付,而她的守护神在那天抱着她哭得像个孩子。

在许多爱情故事里见惯了甜蜜的分享,她的故事却让我体会到,更深沉的爱是分担,就算是一段艰苦的时光,有了爱人的分担,也会在记忆里变得甜美无比。

关于县城的文章10:逛县城书摊

文/王瑞林

县城不大,倒显得繁华,商业气息浓厚,文化氛围更佳,大大小小的书摊可不少。有租一间门面的,有推三轮车经营的,有因地制宜摆在闹市口的,有夜幕降临后摆在马路两边的。规模有大有小,书目各有特色,让你讨价还价,付款取书,满意而归,态度之热忱,服务之周到,由不得你不暗暗叫好。

书摊前以男性居多,女性也不少,但青年人最多。灯光下的书摊更是热闹异常,似乎有多少书籍,就有多少购书者。在物欲横流的今天,尚有如此多的芸芸众生渴求知识,充实自我,实在是件令人欣慰的事。

和书摊老板交谈,方知图书市场潜力巨大。都道如今生意难做,但书摊老板们却信心十足,不曾感觉到消费市场乏力,导致图书市场的冲击。

乡里忙八月,城里忙腊月,这是生意人的口头禅。而图书市场几乎全年无淡季,人们愈是清闲,书摊老板愈是繁忙,即便是正月初一开市,也会顾客盈门。人们对精神的追求早已超过了对物质的享受。

摊主们大多深知经营之道,当你目不转睛某一册书时,他便会适时地向你大力推荐此书的种种好处;当你婉言谢绝时,他又会推荐类似的书目,眨眼功夫,你面前会码一摞你感兴趣的图书,说得你心花怒放,连连称道。至此,你不但紧握手中的书,更不会吝惜口袋里的钞票。

每逛一次书摊,就会有一次物质上的收获,精神上的满足,你若偏爱某一作家的作品,只要有耐心,准能在不同的书摊上买到,回家后细细研读,反复品味,乃至忘我的境界,那种精神上的愉悦和享受是任何物欲所不能代替的。

不知不觉中,我又萌生了曾经有过的念头,闲静时,何不上县城逛逛书摊呢?

关于县城的文章11:两条金鱼

文/鞠志杰

县城的花园小区一号楼一单元火了,火的原因是因为两条金鱼。

上周,楼道里突然有水从地下涌出,居民们赶紧通知物业公司。修理人员来了之后刨开地面,发现是自来水管入户的三通出现漏水点。要是在直管上出现漏水点好处理,打个卡子就完事了,可那漏水点偏偏在三通的直角弯那里,卡子是无论如何也打不上。物业公司的领导看后对居民们说:“按规定,自来水管路物业公司只管住户门里,这住户门外归自来水公司管,你们找自来水公司吧。”

居民们只好给自来水公司打电话。自来水公司的工作人员检查后说:“我们只管单元门外,这单元门里的仍然归物业。”再找物业,物业又有了新词:“这个单元,有七八户上年度的物业费还没缴纳呢,都收齐了就可以修,要不没资金。”结果,清水汩汩流成了一股小溪,而挖开的地方则成了“小池塘”。

几天后,“小池塘”里有了两条金鱼,通体金黄,长十厘米左右,游得贼欢势。不知是谁放在里面的。楼里的居民看见后,纷纷拍照发朋友圈,一传十,十传百,花园小区一号楼一单元彻底火了,两条金鱼成了网红。

县住建局局长来了。局长看了看“小池塘”,说:“自来水公司负责维修管路,物业公司负责恢复地面!你们是怎么为人民服务的?”再看那两个公司负责人的脸,比水里的金鱼还红。

关于县城的文章12:我的家乡

文/王景怡

我的家乡在一个小县城,这里山清水秀。有美丽的沿河公园,我特别喜欢那里,一放假就去那儿玩。

春天,公园里开满了美丽的花,香气沁人心脾,让你想大口大口的吸气。那花有的才展开两三片花瓣,有的花瓣全展开了,有的还是花骨朵,看起来饱胀得马上要破裂似的。鸟儿从南方飞来,在公园里的树上筑巢,快乐的飞舞。很多人在那里散步、玩耍、嬉戏……

夏天,公园里绿树成荫,树木郁郁葱葱。人们在那里跳舞、休息、遮阳等。碧绿的树叶一片挨着一片,就像给人们搭起了凉棚。孩子们在那里玩的可开心了,三个一伙,五个一群,恨不能从早到晚都在那里玩。

秋天,树木落叶了。地上堆了一层厚厚的树叶,踩上去软软的。一阵风吹来,树叶随风飞舞非常美丽。鸟儿们飞往南方,明年春天再回来。

冬天,一场大雪悄然而至,大地被雪花覆盖了。公园穿上了白色的棉袄,寂静洁白。人们也穿上了厚而笨重棉袄,就算如此,孩子们也顾不上严寒,成群结队的玩雪去了。笑声打破了公园的寂静,在空中回荡,地上留下孩子们大大小小的脚印……

我爱家乡的沿河公园,更爱我美丽的家乡。

关于县城的文章13:逛逛老县城

文/白忠德

秦岭山里有一座遗弃的县城,原是佛坪县城,民国时期县长不堪土匪骚扰,把县衙搬到袁家庄,新中国成立后被划归周至。人随官走,人口是越来越少,现在只剩几十户。地荒了,路没了,地里和路上就长起茂密的树林、竹子,熊猫、羚牛、野 猪、黑熊、香獐重新回来安家落户。

老县城人没动物多,动物们就胆壮不怕人,胆大的还到城里来游逛。熊猫最是温柔,也最聪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尊贵,成了这儿的常客。话说有一天,一只兴致高涨的熊猫,摇头晃脑地走进老县城,就像一锅沸腾的水烫化黎明前的宁静。

天蒙蒙亮,保护站站长蔡安刚起床,听到街道上传来惊喊:“熊猫,熊猫进城了——”他想都没想,抓起相机狂奔过去。

闻讯而来的人们,把目光聚拢到一个方向——东城墙。那只熊猫在城墙上由北向南走着,散漫地迈着碎步,一边走一边好奇地东看看西瞧瞧。蔡安跑到城墙根,想挨近些看看,它却淘气地扭动着笨拙的身子,爬到城门楼上,居高临下地扫视,就像前来视察的领导,板着满不在乎的面孔。

老县城路远闭塞,平时没啥新闻,日子过得像是吃着没盐的饭。突然来了一只“花熊”,便觉得新奇,以为发生了轰动性大事。人们都往这里跑,连狗也兴冲冲跟来,围观的村民越来越多。平素独来独往,哪里见过这么多人,熊猫成了“人来疯”,竟然即兴表演起来。先是在城门楼上来回打了两个转转,选好位置,朝着外城门口的方向,纵身一跃跳到地上,引得人们一片惊呼。它却不紧不慢地站起来,轻松地抖抖身上的尘土,炫耀似的回头望了望,转身穿过城门洞,朝城里走去。

人都围拢过来,熊猫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耍二杆子对自己没好处,便钻过路边的篱笆跑进玉米地。蔡安虔诚地跟在身后,距离不断缩短,最后他是一伸手就能摸到熊猫毛茸茸的屁股。熊猫没有惊慌失措,淡定地回过头嗔怒地看着他。身边的同事大声喊:“快拍照——”他才想起手里拿着相机,慌忙对着熊猫“咔咔咔”按下快门。

熊猫却不理会他的狂拍,加快脚步,一刻也不消停,穿过玉米地,越过南城墙,消失在城墙外的山林。他痴痴地看着熊猫的背影,开始生出一些懊恼:“熊猫表演的时候,咋就没给它留下一张剧照……”这都怪熊猫表演太精彩,让他犯了傻,错过这么个好机会。猛然想起同事李祥丰也拿着相机,便把希望寄托他身上,就在人群中搜寻。人是找见了,却见李祥丰也大张着嘴,朝着熊猫消失的方向痴痴地望着,手里拿着相机,镜头盖还没打开呢。

熊猫走了,围观的人群久久不愿散去。熊猫经常逛到老县城,唯独这一次最精彩,最叫人难忘。蔡安很是欣慰——这是他们几十年如一日辛勤付出、呵护生命所取得的成果。老县城的熊猫活动范围在扩大,种群数量在增加,人与动物的感情在拉近。他又想起最近两次看到熊猫的事——

巡护人员发现一只受伤熊猫,精神萎靡,左后肢下垂,伤口滴着血,全身发抖,处于昏迷状态。他们立即对它进行包扎,将其运到楼观台抢救中心。这个叫城城的熊猫仅一岁多,体重24公斤,右上眼眶、右后肢多处外伤,股骨骨折。抢救中心马上制订治疗方案,与森工医院的医护人员共同给它做股骨复位手术,打钢板固定缝合。城城痊愈后,被送到岭南的熊猫野化培训基地。

一只熊猫心无旁骛地吃着竹笋,与吃竹子时不太一样,它站着,上身前倾,两前 肢灵活地拨动地上的竹笋,低头嗅嗅,再拨两下,仿佛在寻找最鲜嫩的地方。然后屁股一扭,斜斜地坐在一段朽木上,捧起竹笋,捋掉笋壳,咔嚓咔嚓大嚼起来。它吃得很高兴,很投入,全然无视不远处站着的巡护人员。足足有三个小时,它才钻出竹林,爬上一棵脸盆粗的桦树睡起觉来。他们走进那片竹林,捡起一坨纺锤形、冒着热气的粪便,凑近鼻子,嗅出缕缕竹叶的清香。又把竹壳和吃剩的竹笋拢成一堆,装进蛇皮口袋,扛回保护站称重量。“十九公斤呢,真是大胃王!”大家开心地笑了……

“熊猫是来串门子的,它是把老县城人当朋友啦,我们要感谢熊猫对我们的信任,好好保护它们……”蔡安一边想着,一边快步走回保护站,他觉得肩上的担子更重了。

关于县城的文章14:普沙绒有温泉

文/马尧

从九龙县城出发,翻过终年白雪皑皑的鸡丑山,在白马桥的隧道口转弯,进入的就是普沙绒的地界了。沿河而下,陡坡上,悬崖边,杜鹃花热烈绽放,红的粉的紫的,宛如云霞。温润的河风拂面而过,柳树、白杨已经长出了新的叶子,枝条摇曳,望去,是晃眼的翠绿。

路蜿蜒进入丛林,颠簸中,可见头顶的蓝天与缓缓移动的树影,天是纯粹的蓝,偶有无所事事的白云浮过。路在前方断断续续,坎坎坷坷,行至穷路,需要一行人费心尽力推车而前,尽管劳累,眼前的景致却是越来越美,苍松翠杉成片成片地蔚然挺立,浅绿飘逸的松萝悬挂林间。

到达一处草甸,依旧枯黄,牧民的小屋空着,篱笆松散,几头瘦削的牦牛低头在草丛中嗅寻,或许已有萌发的嫩芽,让它们欲罢不能。天边的云雾散开,神山显露真容,巍峨峻峭,白雪覆盖,圣洁庄严,雪山脚下,应该就是我们要抵达的温泉吧?然而还是走了很远,好在阳光足够温暖,一行人有说有笑,倒也不觉疲累。

抵达温泉,已是正午,远远望去,绿树葱茏,碧水清幽,暖阳下可见几处热气腾腾,空气里弥漫的是硫磺的特殊香味。走近,空谷寂静,只有溪水从高处倾泻,路遇岩石的阻挡发出的潺潺声响。

安营扎寨,简单午饭过后,男人们去林中捡拾菌子。女人们换好衣服,去享受温泉的润泽。此处的温泉池子有三处,半山腰那一处,掩隐在林间,之间雾霭袅袅,据说这眼泉对眼疾特别有效。陡坡上那一处,及其洁净,荡涤心灵,从前只有品行洁净的出家人才可享受;而平坝里这一泓,可以祛风除湿,是治病救人的良药。

我们选择了陡坡,沐浴身心。水池径仅有十余米,泉水清澄,在暖阳下波光粼粼,池底的沙石清晰可见,水不深,坐下来恰好可以淹没脖颈,池中水温不近相同,冒出水泡的地方,那是热水泉眼,时不时冒出的热水足以灼伤皮肤,幸好还有池边木槽里流出的清凉山泉来中和,我们可以根据自身对温度的耐受来选择不同的位置,也可以用手臂轻划水面来调节温度。温泉的暖意很快到达四肢百骸,每个毛孔都得到了滋润。天空在眼前湛蓝,远处的雪峰或如冷峻肃杀的勇士,或如娉婷婀娜的少女,雪峰下的山崖岩石嶙峋,形态各异,阳光照在脸上,有些热辣辣的疼痛,斜躺在水里,昏昏欲睡。坚持到日落,饥肠辘辘,方才恋恋不舍起身。

木琼是善良贤惠的木雅女子,麻利穿好衣裙,来到帐篷里,和面,剁肉,调馅,一气呵成,也不要我们帮忙,火苗舔舐锅底时,一排排玲珑的包子已然安放,十几分钟后,芳香四溢,揭开锅盖,白胖多汁的牛肉包子出笼,男人们此刻也收获归来,所有人围坐,就着甘冽的普洱清茶,品尝着包子。

正吃着,远远走来了几个人,说是来此处赏景的游客,他们拖运行李的拖拉机陷在泥地里了,男人们扛着斧头铁锨就跟他们去了。傍晚,寒意四起,我和木琼又走向温泉,哆哆嗦嗦脱了外衣把身子浸进水里,很快被融融暖意征服,远山近坡渐渐隐没在夜幕里,只余下暗淡的起伏的曲线,星星出来了,在夜空里半明半昧,流云时现时淡,变幻莫测,把头枕在石上,任身体氤氲在温泉里。周围很静,只听见水流淙淙,人声嘈杂,原来是男人们接应游客归来,在帮着他们搭帐篷,黑暗里手电筒的光错擦穿射,与宁静幽暗雾气弥漫的温泉池恍如隔世……

夜深了,寒气袭人,我们围坐在火炉旁,男人们和游客谈天说地,女人们窃窃私语。仿佛要下雪的样子“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我和木琼也共饮一杯,不过不是美酒,而是野生蜂蜜配着滚烫的泉水,竟然蜜甜中带着一股芬芳的奶香味儿,回味无穷。

帐篷里很温暖,一夜无梦,睡得香甜。早上醒来,只听得帐篷顶上沙沙作响,拉开门帘一看,白茫茫一片,铺天盖地的都是雪,山,树,石,水,整个囫囵包裹在棉花团里了,天空里还在可劲儿落着雪花,混沌一片。起身找木琼,她又浸泡在温泉池了,戴着花边的帽子,整个人没入温泉,如盛开的花朵。我也去她身旁浸泡,我们微眯双眼享受温泉的洗礼,雪花漫天飞舞,飞到裸露的肌肤上冰凉一片,水下却是炙热的宁静,冰火两重天,别样的感受,男人们体贴地送来早餐,让我们抓紧时间多泡一会,说是今天必须下山去,昨晚那拨游客的拖拉机还陷在泥地里,雪那么大,要护送他们安全离开。

雪没有停的意思,纷纷扬扬,无心耽搁,于是换衣收拾,走路下山,找到那辆埋在雪里的拖拉机,一行人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推拉举搡,好不容易弄出了这个家伙,放上行李,继续往前走。一路都是雪,枯枝残叶都已披上新的妆容,洁白无瑕,晶莹剔透,古人真会造句,“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萝万朵云”,说的就是这样的景致吧?

走走停停,耽搁很久,终于到达乡政府,天已晴朗,路旁杜鹃依旧盛放,一如来时。吃罢晚饭,男人依旧忙碌,深夜才归,想起木琼在温泉边说的话:男人要出门去做自己的事情,女人只管好家庭,安心的等他们回来就好……这个智慧的木雅女子,教会我温和与等候,相守即是福分,不必剑拔弩张。

天明,我将与这群人道别,独自踏上归途,虽不舍,但不惆怅。

关于县城的文章15:那心中的云

文/我尊重你

最难忘的县城上空的云,是在六月。要欣赏这样的云,最好是出远门去一趟煤窑,挖上十天半个月的煤,然后回到县城看云,那才是件美事。洗个澡,穿件白背心,着件白“颤颤”裤,撑把太阳伞,由马信缰,踱步在宽敞明亮的街道上,欣赏县城的云,那才叫感叹,才叫珍惜,才叫享受。

六月的云,最好看的是中午时分天上的棉花团云,就好像是多情的少妇,把洁白的一大团棉花,精心制作成各异的小棉花团,在这样的六月的蓝天,从手中放飞,让行走的人,在不知不觉间,有一种凉爽感。下意识抬头望望天空,美丽多姿的棉花团云,在高高的天上不动。一块块的蓝天,一团团的白云,互相交错着,舞姿着阳光,撩动着春心。

不知是在何时,天上棉花团云中的某一团云厚了,外面白的逐渐向中心渗透着灰紫色,就像画家笔下的调色。又在不知不觉中,那团云变戏法似的,外面灰紫色的逐渐向中心渗透着深灰色。突然,那团云长大了,好像要告诉周围的伙伴,我长大成人了,我再不是美丽洁白的花朵了,我该成熟了,该做做有益的事情了—那就是下雨了!

太阳明晃晃的,哪来的雨点?行走着的人们,特别是穿裙子的女人们,抬头一望天上的那朵云,一声感叹:哎呀,下雨了!多美的雨啊!因为西海固这块地方,是荒凉偏僻落后的代名词,在这几年才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特别是西吉—西吉的县城。县城女人们,在六月的这个季节,争先恐后的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以展示给这个季节。对于黄土高原上的这个山城来说,能穿裙子的就算是六月和七月的上旬,女人们自然就抓这个机会了,所以这样的云,这样的雨,女人就更是多情的了!

下了几分钟的雨,街上湿湿的,太阳又明晃晃的。空气经过给雨水一洗,给偷偷的丝风一阵一阵儿地送着,潜入女人们的衣裙里,是情动的撩拨。天上下了雨的那团云,没有响雷,只是悄悄地下了雨,送了情种,又不知不觉间没有了踪迹。

天空中仍是小团的白云,小块的蓝天,地下是宽敞的街道,林立的楼房,一排排未亮的街灯,美丽的公园,亮堂而又绿化了的滨河大道,横跨葫芦河的大桥,还有南北山上的绿树和绿色,东西是延伸了平川尽头的山天云接处。这样的景色的归来是不容易的,得感谢这届领导,当然了西吉人会记着这届领导的功劳的,他们的名字和西吉县城一样在人们心中永恒。大凡真正做了有利于群众事情的,众人会竖碑立传的,这就是一个领导的真正价值,也是给自己的后代积的德,不过这样的好领导不多。

大约是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这样的棉花团云,又在不知不觉间,汇集成了能遮蔽东部半边天的黑云,把太阳赤裸裸让在了县城的西天边上生辉。没有风,空气不流动。东边的黑云,在太阳的抚摸下,没有一点掺杂的,亮青青的黑。这样的能量在积聚着,变化着,在人们的不知不觉中,随着一声砸雷,一场雷阵雨降临。一阵儿的雷阵雨过后,双彩虹弯曲成拱桥儿,两头落在偌大的县城永清湖公园里,是永清湖的花更艳,树更绿,水更清。在两边山上的绿色映衬下,晚霞的映照里,西吉县城更显得洁净,永清湖公园更美丽。

西边日落东边雨的结果是空气更洁净清新,更是撩拨了县城人的情绪。人们扶老携幼,走出家门,在永清湖里露天舞场跳舞,打羽毛球,踢毽子,做健身操,坐航天飞车,划着彩船在水里荡漾…

县城到处的霓虹灯亮了,更是一派迷人景色,让人们仍然在外浪得惬意,约会的情人们更享受着自然的赐予。

哦,六月里的云,心中的云,愿这方水土的人,永远是这样的安乐!没有冲突,没有怨恨,各教派的人之间和谐相处,与大自然和睦!

关于县城的文章16:县城老街

文/刘东华

一位文友写过一篇关于城区老街的文章,大意是说因为城区规划,这片老街区快要被拆迁了,况且它早已经被大片的高楼逼到城区的一角,苟且地存活着,像风烛残年的老人。我被文章里的老街情怀吸引着,特意去看了一次。

老街的确是很老了,街道的一侧是小河,河道里行走着木船,典型的水乡风物。一侧是老旧的房子,店铺。参差不齐的建筑,高高低低,好在都是类似的青砖乌瓦,不觉得杂乱无章。这个时间,老街上多是闲逛的人,慢悠悠地从街上走,店铺里经营的多是生活的琐碎用品,好像与我家县城里老街上的杂货铺子并无两样。

一对七八十岁的老人,在一间逼仄的小店前坐着,两把竹椅,把守着店门的两旁,一些竹编用品,各种样式,亦是杂乱地摆放在阴暗的店内。两个人坐在竹椅上,很少起身,那一份坦然淡定让人不解。

这哪里有要被拆迁之前的慌乱与不舍的情绪呢?从他们悠闲地坐在竹椅里的神态,我觉得这老街上的人,不是在做生意,而是过着一种写意的生活。

我觉得很多小城,都有这么一条沉淀着人们记忆的街区。

我住的县城,也有一条老街,30年前,这里是县城的商业中心,最大的商场就在这条街上。这家商场临街的房子就有十八间,一眼看不到尽头的感觉。这些年随着县城的扩大,商业街区的建设,老街似乎一成不变,十八间屋成了低矮的平房,再被不同的商户们隔开,肢解,成了典型的杂货铺子。但奇怪的是,老街的人气依旧旺盛,很多商品,并非老街独有,但仍觉得老街才是正宗。

近年,也有老街要拆迁的传闻,根据县城的规划,早有豪气的开发商一掷千金,在新城区建好商贸城,经营环境和配套设施比老街自是天壤之别。他们几乎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但要把老街的商家吸引到商贸城落户,收效甚微。至今,这一大片新建筑仍是门可罗雀的景象。

老街的业态和人脉,从来不是人为规划出来的,它有自己形成的历史条件和过程,以至于一条老街,似乎被周边的新建筑挤成了一段盲肠,但它依旧体现着老街的景象,有板有眼地过着自己的慢生活。

后来听说,文友所在城市的那条老街终于保留了下来,并且在改建成一条体现水乡特色的文化街区。这当然不会是文友的一篇文章起到的作用,它是装在一座城市人心中的乡愁,人有时候宁愿躲过时尚街区光怪陆离里的畅游,而更喜欢侧身走过老街上一条狭窄的街角,喜欢一转身,就消失在老街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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