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饭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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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饭文章1:细碎的温暖

文/宁妍妍

中午,在我开的小店里做饭,菜已下锅,才发现调味品不是没了这就是没了那。正在掌勺的老公向我吆喝:“酱油,酱油没了,赶快去买……”我的天哪,菜都快熟了,现去买哪能跟得上啊,到隔壁店借吧,左邻右舍平时关系挺融洽。

我匆忙来到西隔壁:“胡哥,借你家酱油用用,最近没在店里做饭……”还没等我把话说完,胡哥就面带笑容地把一瓶酱油递给了我。用好归还后,我刚坐在凳子上,老公又对我发号施令:“味精,味精也没了,怎么搞的,用啥啥没!”借过西家了,这次我来到东隔壁:“芳芳,用用你家味精……”“好哩,你自己拿吧。”芳芳边看报边用清脆的声音说。饭终于做好了,弟媳一尝菜,说:“再放点麻椒粉就好了。”这时正在我店里串门的小黄说:“我家有,我去给你拿,说完晃动着微胖的身体加快脚步直奔他的店……

当天老公做的菜虽然只是一道很家常的菜,但我们吃得有滋有味,也许提味的东西不在于调料,而在于邻里之间那份淳朴的感情。

晚上,坐公交车,等了好久车才来,我拉着5岁的女儿和等车的人一起蜂拥而上,我的妈呀,车上真是脚跟碰脚尖,不用手扶都不会倒,女儿紧紧地依偎在我身边。“来,乖,坐在奶奶腿上。”我一看,拉女儿入怀的是坐在我们身边的一位银发大妈,我感激地说着谢谢。在昏暗而拥挤的车里,我竟不由得热泪盈眶,为这位善心的大妈,更为她那声温暖的:乖。

劳累了一天,晚上近十点终于到了家门口,我正准备拿钥匙开门,发现我家门上有张纸条,上面写着:“你家忘记关太阳能上水阀了,水溢出流了一地,我敲门,你家没人,就把你家的总阀关了,用时你们再打开。六楼 老史。”

寂静的凌晨,老公和女儿酣甜地睡着,我坐在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下这些文字。此时,我又一次流泪了,不为别的,只为身边这些细碎的温暖。城市虽是冰冷的钢筋水泥,但那些质朴而又亲和的人们像开放在各个角落的花朵——虽小,但芬芳温暖。

做饭文章2:砍柴换学费

文/龙立榜

过去,农村炒菜做饭要柴禾,煮猪食要柴禾,烧砖瓦要柴禾,取暖照明(松枝)烧炭焙谷统统要柴禾,说柴禾是农村的灵魂、柴禾是农民赖以生存的烟火一点不假。

忽如一夜春风来,改革开放的春风在华夏大地劲吹,各式各样、方方面面的电气设备如千树万树的梨花在农村竞相开放。我们村当然也一样,家家户户衣食住行全部电器化,千百年来一度独占鳌头的柴禾渐渐淡出农村的舞台。

满屋烟尘的烧柴时光虽然渐渐远去,但昔日砍柴的经历却像柴禾燃烧时漫出的青烟,缥缥缈缈的缭绕在我的梦里……

我考上中学的那年暑假,见母亲日夜愁眉苦脸的为我的报名费发愁,我就跟村里几个伙伴进山去砍柴卖。我们砍柴的地方是叫“布留”的一座山。“布留”距清水江不远,一段木洪(下滑木头的梭槽)从山上直抵江边。我们打算将柴禾通过木洪放下江边樵成排,然后顺水放下卖给下游的砖瓦厂。

山里有很多柴禾,横七竖八地潜藏在山上,我们用柴刀将它们勾出来捆成扛,然后一扛一扛的扛到木洪头汇集。

我们分伙独干,要是遇到扛不动的树段子就在旁边插藁树作标记,等吃午饭后再合作去把它们抬出来。开始我们相距不远时还能大声地对话,待相互离远了,深邃的森林就变得异常的宁静。

中午,实在累了,我经常是双手指交叉垫住后脑勺就地躺一会儿,看松鼠拖着长长的尾巴从这棵树跳到那棵树,看碧蓝的天空上一朵朵白云慵懒的荡过树缝。

炎叔是我们的头。吃了包去的午饭后,我们就合作去把插藁树标的树段子抬出来。我们添油加醋地学大人样子喊号子:“ 哟嚎嘿哟,要用力耶!哟嚎嘿哟,加把劲耶!哟嚎嘿哟,不着力耶!哟嚎嘿哟,死婆娘耶……”

太阳快要下山了,西天一片火红,我们在脉脉余晖中拉着长长的影子回家。在高高的山梁上,我们双手围着嘴巴朝远方连绵的山脉狼嚎一样的嘶吼,让那一叠儿渐渐小去的回音释放几个农村少年苍凉的梦想……

一轮明月缓缓升起,河面上月影婆娑,像洒满了银锭子。借着月色,我们找来葛麻藤和黄荆条,将柴禾一层叠一层地连成排,等东天露出鱼肚白我们就开排启程。

排樵好了,看时间还早,我们躺在河边的大石头上睡觉。睡得正香,炎叔一骨碌爬起来摇醒我们:“快,开排,天要亮了。”

放排最怕的是下滩,滩道有主流有边流,水势汹涌,变幻莫测,一旦有个闪失,木排就撞在岸边的石头或水中的暗礁上,排夫伤亡现象时有发生。这里流传着这样一首歌谣:放排男,三两人命裤腰缠,滔滔江水奔大海,一滩一道鬼门关。

我们经的第一道滩是偶里滩,偶里滩像个漏斗似的水域骤然变窄,排浪滔天,两岸怪石嶙峋。木排忽高忽低、时隐时现的在巨浪中穿行,掌舵的炎叔像个瘦小的木桩子钉在排头,牢牢地掌着舵把。眼看木排就要驶进平缓地带了,由于河床底下的地形复杂,滩脚的水位突然上升,半沉半浮的木排由于惯性使然,一头钻进水里,狂怒的浪水劈头盖脸地将我们淹没,我们死死抓住绕系木排旳绳索,任由恶浪肆虐,好久才冒出水面。

第二道滩是下料滩,下料滩比偶里滩更长更恶。行至下料滩半途,突然感到木排在剧烈的震动。触礁了!极度的恐惧刹那间包围了我们。我们知道,樵排的黄荆条和葛麻藤无论如何是经不住坚硬的暗礁擦两下的。木排触礁后像一头发疯的野牛左冲右突,就完全脱离了炎叔的控制。就在木排要撞上岸边的一块巨石时,炎叔迅疾操起竹竿欲将排撑开,哪想竿子插入石缝里一时拔不出来,脱手的竹竿将站在排后面的我们横扫下江,瞬间就被巨浪卷进河底。失去控制的木排轰然向岸上撞去,瞬间就被打得四分五裂。

终于流到平缓地段了,我们都从水里露出了脑袋,胡乱抓住一把柴禾游向岸边。那天,好心的几个砖瓦烧窑人看到险况后,摇船帮他们将四处漂流的柴禾拉到岸边,还以比平常高的价钱把我们的柴禾全部买了去。

现在想起,真的非常感谢那几位烧窑人,遗憾的是我们都不知道他们姓甚名谁,隐约对他们的长相有点印象,但后来一直都没有遇见过。再则,还庆幸我们生长在河边,熟悉水性,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日今,我的家乡通了公路,连组上都通了,听说还马上要修几条产业路,不但村里的“柴禾”不要溜木洪了,村里需要拉出去的农产品和拉进来的生产资料全都交给了方便又快捷的汽车。下游的砖瓦厂变成了鳞次栉比的楼房,“偶里滩”“下料滩”也因挂治电站的建成“夷”为平湖,曾经将生命系在裤腰上放排下江的经历成了永远的回忆。

做饭文章3:笑对生活

文/渝徽

今天边做饭边有点咳嗽的时候,就在脑子里自然地想着, 一会要去喝一点蜂蜜水,润一下喉,要是有一点胖大海, 那就更好了。

可是猛一想到,那天选的胖大海没买成。不由得想起了那天买胖大海的情景。一张热情,幸福,精气神十足的笑脸瞬时映入了我的脑海,那天五一劳动节放假,我们为避免人多,特地选择晚上出门去逛一下大润发,看着外面地上的一片“狼藉”,就能够预想到白天有多少人流,想来今天卖东西的人既是幸福的,又是非常辛苦的。劳累了一天,一定是疲累,焉焉的吧。

劳累了一天,我觉得连城市都疲倦了,超市里的服务人员没平时那样热情,没精打采的样子也足够让人理解,可没想,在一楼干货区买蜂蜜时,竟听到一个震彻心灵的声音: 是一位四十岁出头的女士声音,她是超市的营业员,在干货区称重的,她在跟一位同事笑说着聊天,我听闻一句,我很感谢大润发,是它让我得以就业,那声音充满了自豪,骄傲,仿佛她正在做着的是一份世界五百强企业中的一份最高档的工作。

当时我不可能不本能的抬起头看她,她显然没有注意到我的注视,仍自顾自和同事说着,笑着,脸上确是一脸的幸福,似乎说着对这世间所有一切的满意。我发誓从没见过那样美好,迷人的笑容,那笑容是那样知足,感恩,幸福和满足。这是一位乐观的劳动者,无关乎她的工作,职位,一样都是高尚的,或者说更高尚的。让人不但不敢轻瞧的同时,反而生出几分愧意。我们也许看似比她工作好,可是我们真的有她做得好吗?不一定。虽然做的是一份微乎其微的工作,可她从没这样轻视和瞧不起自己的工作,反而,是以同等的高贵,热情,热烈地拥抱和拥护着它。我承认,我好久不曾被如此的感动过了。

这种喜悦,无与伦比的感染,感动着人。我咳嗽想买几个胖大海,恰好是她的区域,当我问她哪一种更好,她很耐心地跟在我们后面,满脸微笑地说每一颗都是一样的,都很好,虽然卖东西的都是这样说,可平时听到只有反感,厌烦,哪个人不说自己的东西好,自然坏的也说成好的,可是她,让人没有这种感觉,你会连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觉得透着真诚,欢喜,让人巴根巴底的相信。

我们选好了,她称,我看了下没几粒竟然三十多元,好久不曾买了,竟难道贵了这么多吗,有些愕然愣在那里,我记得几年前我在药店买只要几元钱就好了的。于是想再去药店看看先,可竟不好意思放下。后来还是趁她走开放在柜台旁,不料正巧被她看到,她走过来,仍是笑笑说,不要啊,然后仍然是满脸堆笑,没有半句怨言,很幸福的,很恭谦的,走到装胖大海的坛子旁,弯着腰,小心翼翼地将它们一一倒下,那神情,像是托着一个刚出世的婴儿。她是那样的专心,全情投入,用自己的全副身心,这,就是她对待工作,和劳动的态度。恭谦,敬畏,热爱的态度。我像是看到了我们刚出社会时,那种神圣的感觉。是啊,我们多久不曾,如此恭谨地对待我们所拥有的工作,生活,我们多久不曾,如此倾情地去爱我们的工作,生活。

这张普通劳动者最炫烂的笑脸,深刻地留在了我的脑海,教人肃然起敬之时,不停地反思,提醒着我们,笑对生活,热爱生活,感恩一切。多么美好的时代,一切便利,言论自由,法制健全,我们活在多么幸福的时代。确实有太多太多值得感恩和珍惜的幸福了。

从今天起回到初心,珍惜所有,热爱世界所给予我们的所有一切。笑对生活,一切一定会欣欣向荣。

做饭文章4:老菜油之恋

文/强雯

做饭是生活大事,会用油,则是做好饭之关键。

在巴渝地区,炒菜必用菜子油。菜子油早在《本草纲目》中就有提及,“炒过榨油,黄色,燃灯甚明,食之不及麻油。”菜子油成为我们日常生活的标配,是技术升级和健康生活的理念升级所致。

我小时候见过的菜子油几乎全是黑色的,姑且称之为“重型”菜油。那时,家中掌勺的一般都用得极省,热锅炝炒,倒一点进去,多余的还用手指一抹,又刮进碗里,好像那是黄金。后来发现,厂里不管是老妪还是年轻媳妇,都这么做,这叫会过日子。

那时的菜子油味道重,刺鼻,因为里面有青芥,芥酸含量高。但我觉得这样的油炒菜香。后来,慢慢有一些负面的报道,说常食用这种黑色的菜子油炒的菜,容易导致心血管疾病,甚至会引起发育不良、生殖力下降云云,弄得人们心事重重。一场关于菜子油的“革命”也暗流涌动。

到我念大学的时候,重庆已开始大面积推广新型菜子油——颜色透亮,浅黄,芥酸含量低。时常有相关食用油公司的推广人员在大学门口张望,每周他们都会招聘大学生练摊卖油,四五十元一天。那是1998年,这样的兼职薪酬很有吸引力,同学们蜂拥而上。让学生来做新型菜油的推广营销,极具战略思路,这和计算机要从娃娃抓起,有异曲同工之妙。

那时是新型菜油和传统菜油争雄的年代。经过原料的优质培育和技术升级,很多新品种菜子油的芥酸含量低于3%,已少有刺鼻的青芥之味了。等我开始跳锅边舞的时候,已铺天盖地流行新型菜油了。上世纪90年代以前,那种黑色的老菜子油被彻底鄙视和遗弃了。它在城市各大超市中很难见到身影,只在一些乡镇里还时有出现。

尽管老菜油退出了餐桌,但达成重庆人一致的美食思路的是:夏天做凉面,还得选老菜油。其厚重、油腻、浓郁、刺鼻的青芥味,偏偏就能制服刚刚煮好的碱面。一斤面用半斤油,电风扇下,一边吹,一边掸,碱水味和生菜油味互为交融,两种浓烈的味道互相纠缠,十分带劲。掸出来的面条,呈金黄色,又不黏着,条是条,筋是筋,再拌上辣椒、大蒜、酱油、味精等调料,闻一闻都口水长流。

朋友去贵州黔西游玩,临行前嘱他带点当地特产给我。他逛了几日,说实在无甚特产,只见街道上有家卖菜油的生意特别好,门店每天都排长队,他觉得奇怪,打听价格,便宜,35元十斤,他说:“很黑,看不出来好坏,但当地人都爱吃的,也是个特产,我给你买了十斤。”等不及我答应,他又说,“这里太落后,快递费要30元,不划算,我还是哪天亲自给你送去吧。”

此后又等了小半年,待到彼此有空,约了时间喝茶,他才把那沉甸甸的黑菜油拎着送给我。看着那黑乎乎的一桶油摆在厨房,我早没了期盼之情——而且像一种怨恨似的,又密封得紧,一点都不给人尝试一下的愿望。

不觉又放了七八个月。

家里存放的菜油都用光了,一时又来不及去超市买新的,想着要不就将就用一下。打开密封盖,一股青芥味油香扑面而来,是小时候外婆家炒菜时的那种味道,是饥肠辘辘的童年急不可待的味道。

立马倒进锅里,火苗在铁锅下蹿着,舔热,油香味被炙烤得芥鲜乱跑,即刻放入蒜粒、干辣椒段、花椒粒,瞬间变成金黄色,倒入备好的瓢儿白,金黄色游荡在白色的瓢段上。小孩子闻着香味跑到厨房里来问,是什么这么香。我头也不回地答,是老菜油。

最后放一勺盐、蚝油,起锅。端上桌的时候,脆、香、鲜。老菜油的味道浓郁地覆盖着这一盘青菜,空气中似乎有无数个油原子在凝聚——黄灿灿的菜花夺目招摇,春天迅猛如潮。轻型菜子油是低调的,不会抢夺原食材的本味;但老菜油不一样,它就是要争锋,要抢夺,青菜的香味混合着老菜油的味道,而味蕾似乎也在极力寻找这种争夺之美。

虽然不够健康,技术含量也不高,但偶尔吃吃,唤醒味蕾的记忆,也算一种奢侈了。老菜油,让我重回农耕时代的自给自足,馋守餐桌,言谈欢笑,过去的田园牧歌,就在这两平方米,就在此刻此时。

做饭文章5:人生最值得珍惜的5个人

文/下页‐小.熙゛文字先

女人在厨房做饭,男人在客厅陪我下棋。

女人喊:“你进来一下。”声音很大,语气却温柔。男人去了一趟厨房,

只有几步远,用了一溜小跑。

出来时,

他拿着切开的西红柿,边咬边问我:

“该轮到谁走棋?”

我问:“你喜欢吃生西红柿?”

男人一边咬着西红柿,一边抬头瞅瞅厨房:“不太喜欢”

“他为什么喊你 ?”我继续问,“还切了这么一大块”

“她以为我喜欢”。

男人说,

“刚结婚那阵子,家里穷,我又馋,每次炒西红柿,她都要切一块,塞在我的嘴里。

那时,我爱吃,现在,我不太喜欢”

“为什么不告诉她?”

“为什么要告诉她呢?假如她知道,我一直不爱吃她切的西红柿,你想,她会不会很失望”

那盘棋,他赢了。冲着厨房,他扯开嗓子喊:

“老婆,我赢了,吃了你的西红柿,我的精力充沛、思维敏捷````”

爱情需要表达,一起生活久了,爱情的表达就变成了一些鸡毛蒜皮的生活习惯。

比如为爱人沏一杯热茶,给爱人掖好被角,跟爱人开一个小玩笑,往爱人嘴里塞一块西红柿。当然。

茶可能烫了,被角可能没有掖的必要,玩笑可能稍显粗俗,或者西红柿的味道不好。

但是,千万不要拒绝,因为你拒绝的,不是一个动作,而是爱情。

那些握过手,唱过歌,流过泪,爱过的人。所谓曾经,就是幸福。

1、世界上有一个人,

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千万次嘱咐要多穿件衣服,要注意安全,你觉得很烦人,却也觉得很温暖。

没钱的时候,他总会说些赚钱不易之类的话来训你,边教训,边塞钱给你。

这个人,叫做父母。

2、世界上有一个人,

和你在一起时候,偶尔会和你打架,偶尔会和你斗嘴。他坏道总是抢你点心,总是向父母打小报告,但也总是爱护你比谁都多,你们有最亲密,最亲密的关系。这个人,叫手足。

3、世界上有一个人,

不见面的时候会一直惦记着他,见面时却又脸红心跳,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他总是轻易地把你心揪住,让你无法忘怀,也能让你胡思乱想睡不好觉,但你仍然甘之如饴。他是你最甜蜜,最甜蜜的负荷。

这个人,叫做恋人。

4、世界上有一个人,

知道你一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犯错的时候,他帮着你找理由;暗恋一个人的时候,他帮你传话;

和恋人吵架时候,你一定会哭着跑去找他。你很抱歉,你总是麻烦来到时才想到他,但你很庆幸生命中出现了这么好的一个人。也许你们在一起的日子,走得比恋人还要长久。

这个人,叫做朋友。

5、世界上有一个人,

总是在父母保护下成长,在手足关系中定位自己,在恋人呵护中找到真爱,在朋友关心中得到温暖。你知道这些人经过了你的生命,也丰富了你的一生。你谢谢他们带给你的一切,却又总是说不出口。

这个人,就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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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以为幸福在远方,在可以追逐的未来。我双眼保持着眺望,我双耳仔细地聆听,唯恐疏忽错过。

后来才发现,那些握过手,唱过歌,流过泪,爱过的人。所谓曾经,就是幸福……

这就是人一生中要珍惜的五个人。

作者QQ:1041549294

做饭文章6:像对家人那样爱

文/韦良秀

正在厨房做饭,听见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一位小伙子正站在门口。没等我张嘴,对方笑盈盈地说:“大姐,打扰您了。您看,是不是需要?”说罢,他把手里的一个方形盒子递向我。我低头一瞅,是一套沐浴产品。我这人向来对主动上门推销的产品不感兴趣,于是谢绝了。

正欲关门,小伙子又说:“大姐,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而且正在试用期,如果销售业绩不好,将会被辞退,您能不能帮帮忙。这套产品效果真的很好,我的亲戚朋友都在用。再说,也不贵,就五十块钱……”“实在对不起,家里不缺这些东西。”我说。见我无意购买,对方缩回手把产品放进包里,说了声“再见”后,便转身下楼了。

就在关门的一瞬间,我又瞥了对方一眼。正是这一眼,让我的心不由一紧。见他就要拐向下一层楼,我赶紧喊道:“你等一下!”说罢,我马上折身回屋,拿出钱交给他。小伙子一脸感激且诧异地看着我,似乎在期待我“回心转意”的原因。我也没跟他解释,只是点头一笑,算作告别。一阵感谢之后,对方轻快地向楼下跑去。

他当然不知道,我之所以购买他的产品,只因为从后面看,他的背影像极了我的弟弟。我的弟弟也是一家公司的销售人员,虽然不用像那位小伙子一样挨家挨户地跑业务,但他也会时常跟客户打交道,也会想尽办法促成生意。我承认,如果我看到自己的弟弟也被别人那样拒绝,我会很心疼。

不由想起多年前陪母亲打针的一幕。那时,母亲得了感冒,需要到卫生室输液。当时,负责给母亲扎针的,是一位实习的护士。由于经验不足,对方扎了两次都没有扎到母亲的血管里,看着针眼处鼓起的青包,我不禁埋怨起来。听到我的不满,对方的眉头上顿时冒出了一层细汗。这时,母亲轻声对护士说:“不要紧,闺女,再来一次!”第三针果然成功了。那位护士终于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她连声道歉:“阿姨,真是对不起。这是我第一次给病人扎针,太紧张了。要没有您的鼓励和谅解,我真不敢给您扎了。”母亲用另一只手拉着我,平静地对她说:“这是我的女儿,和你差不多大小,正在医科大学读书,将来她也会面对自己的第一个患者。我真希望她第一次扎针的时候,也能得到患者的宽容和鼓励。”听了母亲的话,我的心里顿时充满了幸福与温暖。

是的,在生活中如果我们都能像家人那样对待陌生的对方,就会对孩子增加一份关爱,对老人生出一份尊重,就会使人与人之间多一些宽容和理解。

做饭文章7:儿子做饭

这几日儿子闲在家中,先生就有些不满,“SHU你对这个家要有责任感。以后你每天给爸爸妈妈做晚饭吧!”口气颇不友善,我听了都有些不舒服,赶紧凑到儿子跟前温言哄他,“SHU,爸爸妈妈特想吃你做的饭。你做晚饭好吗?”儿子答应了,眉头也舒展了。

这是儿子在我的指导下做的晚饭:煎培根,凉拌黄瓜,砂锅炖火腿冻豆腐小白菜汤,电饭锅焖二米饭。儿子学会了用淘米水泡菜、洗菜,然后浇花儿。

做饭的空档,SHU紧着用IPAD玩儿游戏---当初我做饭时偷空儿看书,儿子看见曾说我,“大厨做饭都是一心一意的。”看来他亦是责人严待己宽,说一套做一套呵。

先生晚上回家看见桌上的饭菜,高兴了。

做饭文章8:我为老伴来做饭

文/无敌丁老头

我和老伴结婚快四十年了。四十年以来,差不多都是老伴给我做饭。

老伴做饭在众多家妇中而言,可以说做饭手艺算得上一流的水平。尤其是老伴的炸油泡、蒸卤面、包菜角和大肉包子的手艺,我是佩服得无话可说,前后左右邻居说起来也是口口称道。只要我说一声想吃啥啦,老伴马上就给我去做。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没有吃够老伴做得饭菜。

可是,近年以来,特别是到了入冬以后不中了,吃不上老伴给我做得那些可口喷香的饭菜了。因为,老伴的一双手患上了风湿病,骨关节增大。前些年,虽说手骨关节大,但是还不疼,如今不行了,开始疼痛了。天气一冷,一点凉风不能见,见了,疼得更为厉害,更不要说用凉水去洗手、淘菜、和面做饭了。因此,我不得不赶着鸭子上架,为老伴来做饭。

说起来做饭这事儿,我也并不是一窍不通,因为想当年自己在外地工作的时候,也曾经起过几年小灶,只不过好几十年不做了,功夫丢了。如今,我为老伴来做饭,尤其是盐味掌握不住,经常菜味不是甜就是咸。由于我平常吃饭的盐味比较重,所以,饭菜往往做咸的时候比较多。

老伴吃饭的盐味比较淡。因此,在做饭的时候,我会尽量注意,少放一些盐。可是,有时候一点把握不住,我还是把饭菜做咸了。我对老伴说了以后,她总是那句话:“咸了没事儿,自己不能做饭,一日三餐能够吃上饭就知足了!”一年多来,对于我做的咸饭咸菜,老伴从来不说其它的,连一句唠叨话都没有说过。但是,话又说回来,老伴给我做饭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如果饭菜甜咸苦辣,有一点不合自己的口味,就大发脾气,唠叨满腹,甚至把饭碗一撩,不吃走人!想一想自己行为,看一看老伴风格,我感到非常的惭愧,让我达心眼里对老伴发出由衷地感动和敬佩。

老伴不爱在集市上买蔬菜。她说蔬菜上打农药,吃了对身体不好。于是,我就在家的小院里和平房上,每年都种植了许多盆黄瓜、豆角、丝瓜、梅豆、辣椒、蒜苗、木耳菜、荆芥和香菜等。黄瓜、豆角、丝瓜特别能结,下来以后根本吃不完,下汤青菜一年四季基本上不用去外边购买。每到做饭的时候,老伴想吃什么无公害蔬菜,我随时就去摘下来给老伴做,天天都是吃新鲜的蔬菜,老伴非常喜欢吃。

俺家做饭多少年就形成了一个规律。每周基本上要安排一顿水饺,一至二顿米饭,其余是面条,因为我们这里有吃面条的习惯。炒菜也是如此。不论做什么菜,一般都是四个盘,要么两荤两素,或者一荤三素,但必须有个凉菜。两个孩子不在家,这么些菜足够我们老两口吃的了。以前老伴做饭是这样,现在,我给老伴做饭仍然没有破坏这个规矩。

老伴没有饮酒的爱好。可是,我爱好中午和晚上喝点酒。我们家有三棵葡萄树,每年能结一、二百斤葡萄果,吃不了,就酿成了葡萄酒。每到吃饭的时候,我都给老伴斟上半杯辣酒或一两葡萄酒,她说喝这些就行了,喝得浑身直发热。

老伴是个医生。她知道风湿性关节炎不好治,除了吃药治疗以外,她每天坚持用手不停地搓揉关节,很有耐心和毅力,已经锻炼好几年了,并收到了明显的效果。过去,老伴的手指骨关节增大,握拳都握不住,现在,她锻炼得骨关节明显小了,能握住手了。

老伴搓揉治疗手骨质增生很有信心,持之以恒。有时候,我看到她是那样的锲而不舍,跟她开玩笑地说,你就不用锻炼了,手以后要是真的不能动了,不能做饭了,饭我来保证给你做!

老伴听了,“噗嗤”一声笑了,笑得是那样的甜!

做饭文章9:做饭以解忧

文/马俊

我有个习惯,每当工作中遇到不顺心的事,便会通过做饭疗愈自己。

我的抑郁心情,一般在菜市场采购食材时就开始慢慢消解。当你一脚迈进熙熙攘攘的菜市场,那种烟火人间的热闹,会忽然间撞击到你的内心深处,让你感觉:人生在世,很多烦恼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热气腾腾地活着便是最大的幸福。碧绿的叶菜散发着新鲜的光泽,红艳艳的西红柿诱惑着你的眼睛,金黄的南瓜憨态可掬带给人现世安稳的感觉……看着菜市场那些赤橙黄绿的菜,那些作茧自缚的烦恼被一点点抽离了。

回到家,把五颜六色的食材摆到桌上,开始按照预想的菜谱准备——既要照顾到家里每个人的口味,又要有点创意。爱人喜欢酸味的,儿子喜欢辣味的,女儿喜欢甜味的,他们的口味我最清楚,选择什么样的菜品早已心中有数。择菜,洗菜,切菜,这个过程是充实而美妙的,我做这些时专注而安静。芹菜去叶,切段,洗净,装在漂亮的盘子里;西红柿洗净,切成花瓣状,在盘中摆成一朵花;鸡翅用调料腌好,呈现出好看的酱色……当你把各色蔬菜收服,把鸡鸭鱼肉赋予让家人看着就咽唾沫的味道,你会觉得成就感爆棚。

做饭的过程,到这个步骤,我心中的抑郁情绪早已无影无踪。煎炒烹炸的过程,跟写作一样,也是一种极富创造性的劳动。我陶醉在自己的创作中,觉得“胸中有丘壑,下笔如有神”——我对烹制一桌美味佳肴信心十足。调料的多少,火候的拿捏,都要恰到好处。油锅里的“嗞啦”声,仿佛一曲美妙的音乐。只要我按照熟悉的节拍走,一定能烹制出自己满意的“作品”。因为是带着爱和感情去做,出来的“作品”一般都会让家人满意的。

一道道菜肴端上餐桌,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家人夸赞色香味俱全,看着他们“贪婪”的吃相,我的幸福感油然而生。做好了饭,我习惯先不吃,而是面带微笑地先看着家人吃一会儿。汪曾祺说过:“愿意做菜给别人吃的人是比较不自私的。”我觉得这话很有道理,能亲手给家人炮制快乐,自己也快乐了。

何以解忧?唯有做饭。对我来说,为家人做一桌美食,让家人吃得熨帖的同时,也驱散了自己的烦忧;在此期间,便觉得无限幸福,其余的都不足挂心了。

做饭文章10:母亲做饭的日子

文/李永安

父亲在世的时候,经常对我们说:***做的饭实在是好吃,别看是普普通通的家常饭,就是不一样。

在我的记忆里,母亲无论做什么饭,都是那样的香甜。

上世纪70年代,我们家在莲湖区青年路47号的老院里住。那时,买粮凭的是粮本,杂粮比较多,占百分之三十,顿顿几乎都有,不吃都不行。面对家里的杂粮,母亲费尽了心思。记得1973年秋天,我刚参加工作不久,母亲为了让我下班回到家里能吃好,常给我们做红豆黑面片。她把黑面擀得厚厚的,然后把红豆放到水里煮熟,再把黑面片揪着下到锅里,等面片熟了,又放上些葱花和香菜。我们弟妹吃了一碗又一碗。母亲看见我们吃的馋样子,忙说:“慢慢地吃,没人和你争,锅里还有呢。”母亲还把包谷面蒸成小小的发糕,在平板铁锅上放很少的油,用微微小火把发糕烤得黄酥黄酥的,成了家里人都爱吃的早餐。母亲做的炒搅团、凉拌包谷面鱼鱼、杂粮饸饹等都给我留下了美好的记忆。

改革开放后,供应充足了,母亲做饭的手艺更有了用武之地。母亲做饭的时候,很在意季节和天气的变化。天气很热的时候,我们回到家里,母亲在小饭桌上已摆上了红豆稀饭、煎饼、土豆丝、凉拌黄瓜丝。看见这些普通的饭菜,我的心情格外舒畅,顿感凉爽。在天气比较冷的时候,母亲最喜欢做的是包谷面糁。这饭看起来很简单,但母亲做出来却很香。水开后,母亲放进包谷糁,让在锅里慢慢地熬着,然后她才开始擀面。面擀得不薄不厚,切成指长一节一节的。面下到锅里后,又放上炒好的蒜苗和青椒。一碗碗饭端到桌上,看到我们吃的那样快活,母亲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记得那是1989年夏末,天下着蒙蒙细雨,身上感到阵阵凉意,当回到家里,丝丝香味扑鼻而来,走进厨房一看,母亲做了满满一锅的麻食,锅里边的菜样有木耳、黄花、青菜、豆干、西红柿、土豆、肉丁、粉条。看着香喷喷的饭,我从心里感到温暖。我问母亲:“你怎么想着做这饭?”母亲一边解着围腰,一边笑着对我说:“天气不好,我想着吃这饭暖和。”

1991年,我生病发烧,躺了好几天。母亲看我好了一些的时候,轻轻地问我:“你给妈说,想吃点啥?”我说:“妈,想吃你做的旗花面。”母亲点了点头,就转身进了厨房。过了一会儿,母亲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旗花面走到我的床前。面擀得很薄,里面放着西红柿、青菜、葱花、豆腐、香油。我端着碗吃得真香啊。

母亲虽然已去世11年,但她老人家做饭的背影时常在眼前浮现。

做饭文章11:做饭的哲学

文/左右

前段时间跟朋友说了一句有点偏执的话,大意是:我从不和不会做饭的人谈生活。

不怕得罪人,我愿意为这句话买单。

爱生活的人,不一定爱做饭;但爱做饭的人,一定很爱生活。

将每一顿饭做得那么仔细、暖心,又那么充满爱意、创意,绝对是一个心灵善美的人。女厨就不多说了,今天要说的,是我这个男厨。在做饭这件事上,我自认还是很有魅力的。

十二岁那年,爸爸妈妈常年在外打工,大姐顾家又要务农,二姐上学,没人给我做饭。为了解决肚子饿的问题,我凭着贫乏的想象与有限的观察,开始了做饭生涯。刚开始是为了解决温饱,不顾饭菜美味与否。这一干就干了很多年,直到大学毕业拥有了属于自己的厨房,才开始细心研究起厨艺来。不学不要紧,一学才发现,自己以前做的饭菜,实在难吃。

饭菜越做越好是后来的事,从第一顿最难吃的米饭到经常做出让朋友赞叹的家常菜,转眼之间,已经数十年。做饭经历让我明白:懂做饭的人,才懂每一天来之不易的日子,才懂盐米油茶的细水长流,才懂粒粒皆辛苦的节俭。懂得坚持每隔几天给你做一两顿饭的人,绝对是珍惜你的。

做饭是一件麻烦事。不但要去菜市场买新鲜的蔬菜,择菜、洗菜、切菜、炒菜,还要把主食做好,前前后后得花掉一两个小时。愿意花时间给你做一顿好饭的人,绝对是爱你的。

做饭不但要心灵手巧,拥有极佳的味觉,还要有丰富的想象力,能把每一种食材搭配到极致,每一种调料用到极好处,并把自己所有的心情,灌溉进每一道菜里。懂得把饭菜不断做出新意和花样的人,把你的胃养得舒舒坦坦、身体养得白白胖胖的厨子,在这快速高效的工业社会,已不多见。

我爱做饭并不是很闲,而是每天写作很累,后来发现,写累了与其午睡半小时,不如花时间去做一顿饭。做完之后不仅困意全无,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开朗了许多。饭后一杯茶,继续写作时,灵感便天马行空般溢出来。在我看来,一个人怀着怎样的心情去生活,那么生活也会以怎样的心情回报他。做饭有时对作家来说,是最好的午休。

张曼玉说:到了我这个年纪,最喜欢的是一个煮得一手好菜的男人。

从做饭这些事上悟到很多哲学。但愿等我把厨艺练到炉火纯青时,我依旧还是姑娘们眼中喜欢的那类人。

做饭文章12:做饭遇到甜面酱

文/草籽

原来一直以为甜面酱只为炸酱面而生。小时候,甜面酱躲在副食品店的大缸里,家里要做炸酱面了,就让哪个孩子拿一个碗把它买回来,大概一毛钱的酱就够吃一顿了。

十多年前跟别人学了个新菜,京酱肉丝。肉丝炒熟后放甜面酱再炒,炒好后用豆腐皮卷着吃。心想甜面酱,可能就这么大的能耐了。

退休后成了家里专职厨工,跟着网上的菜谱学做菜,慢慢发现甜面酱本事越来越大,大到都看不透它的模样了。先是学做炒菜花,按菜谱要求,在油锅里先放葱姜蒜末儿,再放甜面酱炒出香味儿,加料酒,再放焯过的菜花,炒出个厨房香气四溢,家人说闻见了饭店的味道。

再往前走,又发现不仅炒菜花、杏鲍菇等素菜可借用甜面酱,做肉菜也要仰仗它来发挥作用。比如网上教芋头扣肉,腌肉的时候就要放它,还要适当地多放一些。照猫画虎蒸出芋头扣肉,不但颜色好看,还一点儿也不油腻,满嘴生香。心里真有点儿自豪了,今后有了甜面酱打头,多么坚固的战阵恐怕都可以攻破了。

举一反三,又在照菜谱做糯米排骨、红烧肘子的当口自作主张,额外地加了甜面酱。噫!一酱生十香,香香不一样。甜面酱,神了。

到了这一步,不得不弄清甜面酱的身世了。上网一搜,才知道它的做法很奇特:把馒头揉碎,加曲子发酵三天,晒干,入缸,加水、盐,放在太阳下,两个月后即可食用。却原来,跟用粮食做酒一样,要害在于发酵,发酵过程就是脱胎换骨出神入化的过程。高粱发酵成酒,酒让人神魂颠倒。馒头发酵成酱,酱让菜活色生香。

做饭遇到甜面酱,是每个厨工的运气和福气,但我至今仍不敢说看透了甜面酱,用活了甜面酱,因为甜面酱是神。看不透神就要信神,敬神,请神帮忙,时不时地做出一个新菜,时不时地给神报一个喜。

做饭文章13:做饭

文/刘金定

喂,亲爱的小伙伴,你会做饭吗?如果不会,就让我来教教你吧!

首先,把米用量杯从米桶里取出来,倒进盆子里,再把米洗干净。接着,把刚洗好的米倒进电饭煲里去,加适量的水。最后接通电源,按下电饭煲的煮饭按钮,就不用你操心了,20 分钟左右饭就会煮好了。怎么样,够简单的吧!

我耐心地等到电饭煲“ 跳闸”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揭开盖子,本想吃到香喷喷的米饭,没想到眼前的一幕,让我惊呆了。哎呀,怎么“米饭上黄黄的,而且有一股难闻的怪味。”我沉思片刻,终于找到了原因——水少了,米饭没熟,还糊了。

哼,失败是成功之母!我再来一次。于是,我在加水这一环节特别小心谨慎。果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啊!这一次,做出来的米饭,白白的,香喷喷的,诱人极了! 不用菜也能吃完两大碗呢!

伙伴们,我教你的方法学会了吗?你也试着做一做吧,实践出真知啊!

做饭文章14:做饭

文/梦中芙蓉

一天上午,我刚才外面跑业务回来,就接到了英子的电话,“你在哪里?”她问道。我说,“我刚回到屋里。”她接着说 :“中午我有空,我想去你家给你做午饭,可以吗?”我急忙答道:“可以,可以,当然可以,热烈欢迎呀!”她说:“那好吧,你到公交车站牌前去接我,到哪里下呀?”我说,“就两站地,走着也就十来分钟吧,”她说,“好吧,十分钟后你去那里接我。”

人之常识,女人出门,说十分钟,也要半小时吧,稍微打扮一下自己,也要花不少时间。但我还有点时间收拾自己的屋里,赶忙行动起来,把没有洗的衣服袜子放在一个塑料袋里扔到床底下,把被子整理了一下,然后,把桌子上零乱的东西都搂到抽屉里面,接着拖地,再把没有来得及洗的碗洗一下,最后把卫生间拖干净一些,弄完这些,就飞奔下去了。我到了站牌前,看了一下,发现还没有公交车过来吧,还来得及。正当我放下心的时候,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英子。她对我笑着说,“迟到了吧。”我对她嘿嘿一笑,“我还以为你来不这么早呢!”她又笑着说:“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就在附近了,你看,这家就是我女儿上的幼儿园。刚才在门口。”我仔细上下打量了一下英子,她化了淡淡的妆,中分发型,长发温柔地披散在肩上,上身着一件粉红的外套,下穿一条紧身黑色长裤,脚上是一双棕色的高跟皮鞋,身上还散发了一种淡淡的香水味,手里拿着一个黄色的小包,更漂亮了许多。她注意到我在仔细地看她,就有点不好意地打趣道,“才几天就不认识了?",我笑着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靓闪了我的双眼!”

她娇羞地地拉了我的手,说,“咱去超市去吧,买点菜好做饭。”我们来到附近的一家超市,买了猪肉,辣椒,青菜,花生米等就回来了。来到楼下,正好遇到房东老婆婆出来扫地,看到我,就笑着大声问:“小张,找女朋友啦?”我不知如何回答,支支吾吾地没作答。老婆婆又凑近我的耳朵小声说:“你眼光不错,这个女人很漂亮!”我们俩走楼梯上楼,英子笑着故意问:“老婆婆刚才对你说啥呢?”我乐呵呵地答道,“她夸你长得漂亮!”英子有点羞色地说:遇到不少人,才有人说我长得漂亮。我漂亮吗?”她反问我,我忙说:“当然漂亮了!”她有点小得意的样子。也许,对女人来说,漂亮是第一位的,然后才是什么才华,财富之类。

走进屋里,她环顾了一下我的房间,幽幽地说:“一个单身男人,屋里收拾的还算干净了!”她又摸了一下我的床铺,说,“你铺的比较薄,哪天我给你买条厚棉垫子来,这样冬天才不会太冷”我急忙说,到了冬天,我自己会买的。你做着休息一下,我先淘米做饭,然后洗菜,过一会你再炒菜,露一下你的厨艺,忙拿了我大学时的相册给她看。我边干活,边与她说话。“你大学的的女同学也不少呀,都很漂亮,为什么不在大学找一个呢?”我说,当时谈了一个,可不在一起,我在北京,她远在西安。”“那为什么没有走到一起呢?”“唉,一言难尽,说来你不信,她是学美术的,我是一个理科生,谈了几年,也没有谈到一个频道上去,毕业时还要我去西安,可我要回山东。只好分道扬镳了。”她笑笑地看着我说:“还是爱的不够深吧?!”我苦笑地答道,“也许是吧。”突然她静了下来,自言自语道,“爱的深又如何,我还不是从一个自小长大的城市,来到这个陌生的城市,结局依然很悲惨。我也沉默不语了。也许女人总是多愁善感,有些事情就会情不自禁地联想到自己。

饭也快煮好了,准备工作就绪了,英子开始开工了。她问,“你会炒花生米吗?”“我说,“炒过一次,还炒糊了,吃起来也不酥脆,不像在饭馆吃的那么好吃。为了不浪费,我倒进米饭里煮咸饭吃了。”她哈哈笑起来,“炒糊是技术不行,不酥脆,那是你炒好就趁热吃了!”我笑道,“不趁热吃还凉了吃,又不是凉拌菜。”她又笑呵呵地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炒好的花生米,只有放凉了才会酥脆的!”我恍然大悟!

英子开始教我炒花生米了,她一边操作,一边说,锅不用烧太热,要凉油,油量不要太多,也不要太少,适中,然后用铲子不停地翻炒,”她边说,边操作着,不时地回头看着我,俨然像个大厨教学徒呢,过了一会儿,她说:“锅里没有乱磞的花生,颜色变得鲜艳了,就可以出锅了,不要等着花生变暗了再出锅,那就糊了。”我双手端着盘子,她把花生米一铲一铲地往盘子里盛。她又说:“过三两分钟,再在上面撒盐或白糖,稍微拌一下,等凉了就可以吃了。然后,她又做了小炒肉,炒青菜,西红柿蛋汤。

三菜一汤,对我说也很丰盛了。英子忙得热的额头上缀满了汗珠子,我急忙用抽纸给她擦了一下,她还说了声谢谢。忙先让我尝一下花生米。因为我喜欢吃咸口的,也没有问她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就在上面撒的食盐,拌了一下。她用手捏了一颗又大又圆的花生,放到我嘴里,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我,等待我的反应,我嚼了几下,真的又香又酥脆,忙说:“好吃,好吃!比大饭店里都好吃!”她笑着很满足的样子,随后她自己也吃了一颗。

对一个女人的赞美,无论她的穿着打扮,或是手艺工作等事情,都会让她很高兴,也增强了自信,有一种成就感。许多男人不会做,或忘了做,或开始做了,后来就忘掉了,代替的是争吵,指责甚至是挑刺。我开始学着做好,后来就渐渐地忘掉了,也换成了争吵与指责。写到此处,我竟不自主地流下了泪水,“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做饭文章15:你真的不会做饭吗

文/吴非

好几家电视台都有美食烹饪节目,共同点,都是中年男厨师在操劳忙碌,锅台旁一名青年女子动口不动手,转来转去负责说话,问些比较低幼问题,以显示不谙此道。奇怪,一个电视台这样,怎么几家电视台都是这样?男厨师忙碌,女话筒围着转圈子?

特别是她的饶舌,一直不停地说,如果不说错话,她们的解说一般是复述,把厨师的一句话重复说上两遍三遍,比如她会说“噢,放点生抽,一定要记住放生抽,一、点、儿、生、抽……”当然,排除把节目时间拉长或是为某牌生抽做广告的因素,也可能是要让心不在焉的观众留点印象。其实那个菜放不放生抽不要紧的。我觉得,如果让厨师边做边解说最好,他懂行,能结合动作说出过程的重要之处;他边说边干,还节约了一个人。但是,也许观众就是爱看一个外行围着灶台转。这个负责饶舌的女子提问或解说,不但严重干扰厨师的工作,而且——她们不断地说外行话,就像没见过烧菜也没吃过菜的人,她们只知道装得目瞪口呆地喊“哎呀好吃,嗯呀太好吃啦”。观众会不会产生这样的印象:这些女子家里没有厨房?她们没见过锅碗瓢盆?

看几回这类节目,会觉得现在有些女子像是以不会做菜为荣耀。但有朋友严肃指出,这不过是“装萌”,饿她三天,你看她会不会煮面条。说完全不会,也不说明她有钱,只能说——懒。

这样一说,有可能要惹事了,其实和性别无关。据说微信上晒烹饪绝技的,女性多,电视上的锅台饶舌女没有典型性。

以前,会做家务精于厨艺的读书人往往被认为没出息。世俗观点,读书人应当专心致志,不问柴米油盐,最好连饭也不会吃,诸如边吃饭边看书,馒头蘸墨汁吃了满脸花也不知道,最是雅人。我认识的几位读书人,就是因苦于不会做饭,受制于单位食堂关门,他们就只能咽饼干;后来改革开放,有了方便面,再后来有了大小饭店,这才“狠”起来。可是,如果煎炒烹炸无所不能,谁奈何得了他们?再说,陆文夫、汪曾祺诸人,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何曾误了才华?

鲁滨孙漂流到荒岛上,他的潜能就体现出来了。从前动不动让读书人“劳动锻炼”作为威胁,上山下乡,难倒了不少不会做饭的,此事颇让一些人快意,虽然他们自己养尊处优。不过,有时也是笑话。“文革”中我在乡下,村里有个农民被诬告送进牢里胡乱关押两年,他出狱后说:“我五岁起就放牛了,当了三十年农民,那些从小从不劳动的人要我‘劳动改造’,其实监牢里那些劳动比地里活轻松多了,哪里难得倒我。”我想他说得没错。同样,从插秧、收割到煮饭,从种菜到炒菜,从养猪养羊到剔骨炖肉,你以为我不会?

我有时劝学生多学一些读书之外的事,也是防着到了荒岛上做不成鲁滨孙,只能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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