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林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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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林的散文1:别了,我曾经的美好

文/女人你别哭

走在宁静的小树林,埋头踢着石子,百无聊赖。突然一阵冷风吹来,刮起满地的落叶,我才意识到,冬天又来了。我总是傻傻地以为,刻意地去忽略时间老人留下的痕迹,便不会再嗅到冬天的气息,可是当周身被无尽的寒冷包围,我还是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抹心痛。

曾经的我固执地认为两个人只要相爱了就应该一生相守,可是时光荏苒,光阴似箭,我的双手最终抓住的也不过是如烟的往事和流转的悲伤,所谓的海誓山盟、天长地久仅仅是我一手导演的童话,没有什么是可以永垂不朽的。

听着王菲的歌,止不住地泪流满面,"不要我的我不要,不爱我的我不爱,把灯关上,连背影都不会存在,"如果有这份超然,或许我就不会遍体鳞伤,何至于到今天依然躲在卑微的角落舔舐不曾愈合的伤口。

身边的人都开玩笑地说我是"干物女",可他们哪里知道我骨子里对感情的执着,"干物女走不出情伤,八点档看到泪汪汪",面对感情我已没有了往日的坚强,做一个放弃恋爱、放弃化妆的"干物女"又有何妨?至少守着那片寂寞的天地,可以保护自己永远不再受伤。

五年的爱情,温暖的记忆早已荡然无存,努力寻找过去的点点滴滴,却发现脑海里只剩下冰冷的回忆。于是在分手的季节里让自己醉得一塌糊涂,最后终于明白,你已不可能再回心转意。寒冷的冬季,眼泪凝结成冰凝固在脸上,但你知道,曾几何时,这飘雪的季节对我来说是多么地浪漫。最喜欢端一杯蓝山咖啡,坐在十八楼的阳台和你一起欣赏外面的鹅毛大雪,你说过我们的婚纱照要有漫天的大雪,我们的婚礼也要在冬天举行,到时候我踩着你踏过的雪印陪你走到生命的尽头,我永远都不会摔倒。可是如今,阳台成了我永远不敢涉足的地方,冬季成了我最为感伤的季节。我早就应该想到:誓言会象雪花一样融化掉。不想听欢笑声,可是欢笑声不绝于耳;不想回忆过去,可是画面却不断重现。电脑上的 键,生活中永远缺失!站在茫茫人海中,我惶然又颓然,却没有任自己麻痹的勇气。

爱亦或不爱,总要有一个结果,当两个人不再相爱,分手或许是对彼此最好的选择。读过《红楼梦》,几遍之后不曾厌烦,但我始终不愿做林黛玉一样的女子,太过痛苦,也太过无奈。但如我这样的女人,却免不了为情所困的命运,想要放下,却终不可得。弘一大师圆寂前曾写下"悲欣交集"四个字,而我即是大师所悲的那类人吧!是啊,放得下么?房间里的每一件物品都有你抚摸过的痕迹,屋子里的每个角落都残留着你的气息,只不过这一切都已成往事。闭上眼睛,你的笑容浮现在我的脑海,但却瞬间凝固。亲爱的,for no reason,我们相爱;for no reason,我们分手。

在你我相遇的那条街,你和另一个女孩幸福相拥,她的笑容如此甜美,你的笑容那么满足,记忆在瞬间定格。那一刻,我恍然醒悟:原来和你相爱真地已经成为了往事。风又来了,下意识地裹紧风衣,却看到你正温柔地为她系着丝巾。走进咖啡屋,要了一杯蓝山,当寒冷遭遇温暖,我的眼泪终于融化成水决堤而下,明明听见它滴落杯中的声音,却依然一口气将咖啡喝下,爱上了那份苦涩,爱上了身处两千米高空的感觉。原来没有了你,我只是多了一份孤寂而已,没有了你的怀抱,我只需要多添一件衣服而已。

树林的散文2:老家,那一片树林

文/刘荣清

小时候,我是在树林中长大,所以特别喜欢老家那片树林。

老家位于平原, 当时仅有一户邻居,周边皆是田野。房前屋后,种着荔枝、龙眼、柿子、柚子、桃子等许多树。那些树,枝繁叶茂,浓荫遮天,重重叠叠,里里外外把老家紧紧地围成一圈。远远望去,林中有屋,屋上有林,独成一景。特别是,荔枝成熟时,成串红艳艳的荔枝在绿叶衬托下,格外显眼,美不胜收。

有了那片树林,老家象安了一台大空调,冬暖夏凉。每逢台风袭击,那片树林又成了一道天然防护林,为我们挡风遮雨。因为当时家境贫穷,掉落的树叶还常当柴火用。

这些树中,数量最多的是荔枝树,有二十几棵。老家的荔枝,肉多汁甜,但想吃却只能到树下去捡。因为树归生产队所有,每年家里仅能分到一点点荔枝,舍不得吃,都送给远方的亲戚。每年荔枝成熟时,树下总是聚集着很多前来捡荔枝的小孩。个个都提着一只小竹篮,头抬得高高的,盼望着风刮得再大一点,把树上的荔枝刮下来。当听到荔枝从树上落下发出“叭”的声响时,大家都会争先恐后地抢。每当吃着荔枝时,我便想起哥哥曾经做的一件好事,那是一天中午,哥哥和村里的一群小孩在树下捡荔枝,有位路过的老爷爷说,口太渴了,能不能送几颗荔枝吃?那时的荔枝是多么贵重,可是哥哥一听,毫不犹豫地把自己好不容易捡到的三颗荔枝全部送给老爷爷。老爷爷十分高兴,边吃荔枝边说,“你这小孩将来一定有福气!”后来,奶奶把此事常常挂在嘴边津津乐道,而我却总是郁闷,为什么不是我遇到老爷爷呢?如果能遇到老爷爷,我一定也会象哥哥那样做好事。

不过,那片树林留给我最难忘的印象就是爬树。每年生产队摘完荔枝后,我就爬到树上玩,树成了我的游乐场。我特别喜欢跳树,经常爬到树枝尾端,小心翼翼地用力压弯树枝,然后利用树枝反弹力飞身一跃,在接近另一棵树的那一瞬间,伸开双手,把另一棵树的树枝紧紧握住,因为我会跳树,和村里的小伙伴一起玩时,没几个能在树上抓到我。玩跳树很刺激,也很危险,我就因此差点丢了性命。一天下午,妈妈见我从家中溜出,便在背后跟踪,才出家门,见我早已象猴子那样敏捷地爬到树顶上,想喊我下来,却怕我受惊从树上掉下。只见我在树上飞身一跃,偏偏失手了,没能抓住对面的树枝,来个空中自由落体,“膨”的一声巨响,我重重地掉在地上。只觉得眼冒金星,五脏皆裂,胸部象个掏空的壳子被压扁了一样,趴在地上。妈妈气得急冲冲地赶过来想打我,见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面色发青,把她吓坏了。幸亏那棵树不高,否则,摔不死也要落个残废。这件事留给妈妈的印象太深了,长大后,妈妈一听到我讲小时候很老实,就把这件糗事说出来。

笑望往事,感慨万千……如今,那片树林打上了岁月的印记,更加地茂盛了,它把老家装扮得更美了。而我也已经老了,殊不知,林中之乐,后人谁与我共欢?

树林的散文3:多姿多彩的小树林

文/陆昱瑾

热闹的小树林真美呀!

一碧如洗的天空中飘荡着几朵白云,这些白云像一个个魔术师,它们一会儿变成可爱的小绵羊,一会儿变成陡峭的山峦,一会儿又变成一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一只小鸟扑闪着金黄金黄的翅膀,叽叽喳喳地唱着欢乐的歌,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晴朗。”它一会儿飞到这棵树转转圈,一会儿又飞到那棵树东瞧瞧西望望,像是在和小伙伴捉迷藏。

蓝天的下面是一片树林。树林里,那几棵粗壮树木,它们像军人一样守卫着生机勃勃的树林。树上有几只知了,它们在“知了、知了”地叫着,好像在说:“夏天来了,夏天来了。”

树下面,是一片绿地。草地嫩绿嫩绿的,像一片盛大的地毯,躺在大地的怀里。草地上盛开着一朵朵五彩缤纷的花朵,它们像地毯上五颜六色的花纹。花丛中蝴蝶自由自在地飞来飞去,一会儿飞到这朵花,一会儿飞到那朵花,真可爱!小蜜蜂在“嗡嗡”地叫着,好像在说:“今天的花蜜真多呀!”

一条小河在草丛中蜿蜒过来,河面清澈见底,就像一条蓝绸子,美丽极了!几条小鱼在水中嬉戏,它们一会儿在水草中穿梭,一会儿在比赛吹泡泡,一会儿又躲在水草中不见了。一群小蝌蚪快活地游过来,尾巴左右摇摆,可爱极了!

小树林漂亮吗?

树林的散文4:春天的小树林

文/李弈锦

春天来了,花儿开了,小草和树木都绿了,小树林里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放眼远眺,只见远处连绵起伏的山峦,像一个睡美人一样,躺在大地的怀抱里。那座山高耸入云,直冲蓝天。天湛蓝湛蓝的,有一群小鸟飞过,这美丽的风景,一定让它们不忍离开。

山脚下的草地一望无边,两头小牛在草地上尽情的吃草。一朵朵花儿望着它们,向它们招手。一棵棵高大的大树,站立在草地上,像一个个巨人,保护着这片草地。

环绕着草地的小河,清澈见底,几条小鱼在水里游来游去,过了一会,它们好像发现了敌人似得,一转眼就不见了。

这就是春天的小树林,绿树成荫,百花盛开,你喜欢吗?

树林的散文5:家乡那片枣树林

文/张本瀛

我的童年是在京东通州的爷爷、奶奶家度过的,那里的一草一木和如烟的桩桩往事,都深深留在我记忆的长河里,然而给我印象最深的则是家乡东头那片让我充满深情且终身难忘的枣树林。

爷爷家的农家小院大门外最初是一条南北走向的马车道,弯弯曲曲可达通州县城。与小院门楼相对应的,便是那片洋溢着勃勃生机的红枣树林。这片约有1亩多地的枣树林,是爷爷年轻时栽下的,经过多年的风风雨雨一棵棵少说也有碗口般粗细。听奶奶讲,这片枣树林,在早儿原本是一块颗粒不收的河滩石卵地,归一在当时有权有势的大户人家所有。后来爷爷眼看这块老沙地年复一年就这么荒着,觉得挺可惜的,于是狠了狠心,一咬牙,硬是从亲朋好友那里东挪西借花了十五块“袁大头”买下了沙地。为这件事儿,一时间竟成了左邻右舍茶余饭后的笑料,更有好事者笑爷爷是老憨。可爷爷在乡邻们面前特自信地说:“要说这块老沙地长不好庄稼,我自认倒霉,但是我敢打保票,它能长好树……”

爷爷没什么文化,是一位土生土长的庄稼把式,古老的大运河给了他灵气,家乡的绿水青山赋予其智慧。使他很早就懂得枣树耐得起干旱、喜好贫瘠、生命力旺盛的自然规律。当初沙地刚一买下,翌日一早爷爷便出发从不远的大河东买来一捆纤细的枣树幼苗儿,逐一量好距离,扒开石卵,浇足水、培好沃土和肥料。有道为“苍天不负有心人”,没成想,棵棵都活了。

枣树在爷爷地养护下一天天长大。每当大地复苏春暖花开的时节,农户们开始播种棉花的时候,光秃秃的枣树枝上便冒出一个个嫩嫩的绿芽儿,远远望去,就像一片片绿云漂浮在湛蓝色的天空中。人只要一走进枣树林,和煦的微风便会把枣花馨香直接送入你的心脾。小蜜蜂紧紧亲吻着一朵朵枣花儿,嗡嗡的细声如一曲轻音乐般的婉转悠扬。据爷爷说,枣花蜜还是最好的一种滋补品呢!

到了夏季,枣树林下全是荫凉,只有花花点点的阳光被树叶筛在地上。中午的时候,大人们都睡午觉了,我常和表弟跑到树林中,赤着身子仰躺在树荫下,或是静静地听那树上此起彼伏的蝉鸣,或是数着那像一粒粒葡萄似的挂满枝头的串串青枣。

七月十五红圈儿,八月十五落竿,中秋节前后,树上的枣儿个个都熟了,红红的,像灵珑剔透的玛瑙。爷爷和姑姑各举一根长长的竹竿,啪啪地打枣。打下的红枣铺满一地,奶奶、表弟和我提着篮子去拾,我一边拾,一边挑又红又大的往嘴里放。嗬,真甜!真脆!

这样的光景伴我度过约三四个年头,我由一个小毛孩成长为一个少年,开始上小学二年级了,但每天放学回来,总忘不了去枣树林看一看、玩一玩。一个夏日的傍晚,当我放学回来又去了枣树林,啊呀!一棵棵枣树横七竖八地躺在地上,露着白白的树墩。满地撒落的青枣如失去母亲的孤儿,皱起了眉头。树叶有的飘在地上,有的挂在树头,在如血的残阳中抽泣着……我急地扯着嗓子喊着、哭着、叫着:“这是怎么了,干吗砍倒枣树呀?”

回到家中,只见爷爷和奶奶都在院子里木讷地闷坐着,我分明看到爷爷那满是皱褶的脸颊上显得比往日更加苍老,依稀还挂着两道泪痕,一个劲地嗫嚅地哀叹:“割ХХ尾巴,也不能这么造孽呀!”爷爷悲愤地双手抱住头。我扑过去,依偎在爷爷的胸前,哭得更厉害了。

斗转星移、光阴似水,一晃儿三十余年过去了,又是一个蝉鸣枝头的夏季,我从城里再次来到通州家乡探望年迈的姑姑,还专程去了昔日那片令我刻骨铭心的枣树林原址。结果欣喜地看到姑姑一家早在多年前便按照旧时的格局,重新在这里规划并栽满了许多一人多高的枣树苗,如今小树苗已慢慢长大成林,变成一处远近闻名的美丽生态观光果园,向大地散发着一阵阵醉人的芳香。时值初夏,映入人们视野的一棵棵枣树枝头袒露着片片绿叶,而且恰逢刚刚沐浴了一场如甘霖般的透雨,霎时间把枣树林洗涤得一派碧绿清新。再过些日子也就是秋高气爽的时节,我一定还要来枣树林中拾那又大又脆的甜枣吃。而令我最为遗憾的是爷爷和奶奶两位老人家再也不能重游这片倾注他们大半辈子心血的枣树林了。

树林的散文6:屋后的树林

文/慕容茗厢

文/慕容茗厢

这几年以来,一直在异乡漂泊,看过的风景也有焕然一新靓丽夺目的千奇百态,可我唯独对屋后的那一片树林却是让我不下思索,情有独钟。

盛夏的光年一如荏苒,轻拂一阵微凉的清风,吹皱小河阳光下泛起的波光粼粼,步韵在树枝摇曳摆动的舞姿,此时天温的气候也少了几分燥热。全心全身的投入大自然的情怀中,我是如此的喜欢这种幽静,能够让人淡泊致远,感怀依旧。

翻过屋后的堤岸,便是来到这片树林葱绿的树林。这片树林生长几种树,有桑树,柳树,松树……其中最多的就是杨树了。虽这杨树没有北方的白杨树参差整齐,笔直耸天,但是枝叶的繁茂,粗壮的树干,又不失坚立挺拔之气象,给这片土地点缀了祥和的唯美。

这一片盘根错落的茫茫林海,历经了四季的交替变幻,从春季发芽到夏季的枝叶繁茂孕育了新的希望,又从秋季风吹到冬季的枯枝败景,这一更迭的轮回,好似象征了人间的悲欢离合。

走在树林中,远远望去一片繁华的浓郁,听一阵风携来飘忽不定游离的细碎,一犹如我恍惚的飘零的幽魂在怅然若失的感觉中流动。此刻,有简单赏心悦目的雅兴,也有深邃入骨伤感的遗憾。而唯一尽不变的就是徘徊的错觉。

行至树林时,抚摸一颗久经岁月杨树的皱纹,倚草长青绿垂首做一段休顿的停歇,看眼前墓碑下生命死寂无声的荒凉。偶尔有几只不知名字的鸟儿轻姿般的飞巢,这期间景物,一颗麻木的心也做到了最好自我慰籍。

时看今朝草吹听,不同旧日复清明。虽是这眼前踏歌而行在芳草萋萋绿茵缤纷世界。而我内心却是了泛起了绿波的涟漪,忆想儿时徜徉在这片树林下的点滴。

儿时的树林里面有片可以开垦的土地,那是母亲不辞艰辛挑担施肥庄稼的情景,那时候是同邀伙伴一起下河摸鱼钓虾的喜悦,那时爷爷还跟我讲起充满神驰神往的故事与传奇,那时天真的嘴角还挂着灿烂的笑容,那时的天空分明还是格外的开朗,那时……

只是,在这片树林下曾经悸动的情怀,已经被历史的车轮碾上了沧桑的痕迹。让我为之叹息。仰望阙上,我不知道会有多少人像我这般幽思怀曲,涌动如泉。如孤鸿般逝去的离歌。

如今啦,树林中的树更加繁茂,而我再也不见昔日时欢快的时光。只是多了一道凄长的斜影在静静的守候这最惨淡的斜阳。那嘴角的颤抖,不禁自问,那些年一起坚守梦想陪我成长的人,你们现在在何方,还过得好吗?

解读树林中,有远隔人烟,不问世事僻静的气息。多少次琐事缠身,心神乱主的时候,总是会去感受一下树林沉寂下的内涵。我多想隐匿于繁华背后的苍凉,去洗礼尘霾的心灵,做一个风清月朗,笑看生命来去匆匆。

树林中的故事,自己的心情。此生呀,我愿沉醉在寂寞光阴的背后安静的去品味树林中涵养,用执着的心去指引探索生命曲折的道路,搁着尘世遗留沉香岁月的静美,一路且将记忆铭心的珍藏。

你听,梦里的歌唱,小树又在萌芽朝着阳光的方向雨漏的滋润焕发着勃勃生机,期待成长后可以遮风挡雨,那年少久违的笑声仍在耳旁荡漾回想……

QQ;343865762

树林的散文7:这儿真美

文/黄乐涵

这里是一片树林,美丽而神秘。

蔚蓝的天空,柔软的白云之间,仿佛有另外一个世界。

远处连绵起伏的群山中,不时飘来鸟啼。早春空气中还弥漫着雾气,像是给青山披上了一层轻纱,令人看不清。

春天的小树正在抽枝发芽,叶子嫩绿,到处充满了蓬勃生机。树木都聚集在一起,成了一片小森林。

一群小蚂蚁沿着树干爬到草地上,像是被这美丽的景色吸引住了,逗留在原地。几只毛绒绒的小白兔累了,在柔软的草地上打滚,像是在说:真舒服啊!

娇艳的野花开了,小白兔也钻到花堆里去,仿佛要用野花做自己的头饰呢!

水平如镜的湖水在阳光的照耀下,金光闪闪,一群小鱼顶着水游过来,顿时打破了水面的平静。突然,一个调皮的小男孩捡起一块石头,向水中扔去,小鱼想和男孩玩捉迷藏,立刻钻到湖底不见了。

啊!这儿真美啊!

树林的散文8:家乡的树林

文/高庆莲

雪的冬天走了,温暖的春天来了。可爱的春姑娘迈着轻盈的脚步来到了人间,她提着一个五颜六色的花篮,把色彩洒向人间,顿时,整个人间变得美丽,变得五彩缤纷。

春姑娘来到树林里,大树小花被唤醒了,它们伸伸懒腰说:“我要生长了。”抽出新芽,开出嫩花。远处有几座青青的山峰,在山峰之间还不时有几只小鸟飞过。这些小鸟仿佛是在锻炼身体,时而向上飞,时而俯冲,时而转圈,又仿佛是在比谁的本领大。小鸟飞进了树林,“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他们正在开演唱会,比比谁的歌声更优美。大树像一个高大的士兵,保护着山林,有时无聊,他们还会和小鸟们一起玩游戏。最奇特的是那颗松树。它的树干只有我的手粗,到了树的上端就更细了,枝上还有很多的树叶,组成了一朵“大花”。

春姑娘来了,杜鹃花更美丽了,有粉的、有白的、有大红的。粉的似霞、白的似雪、红的似火,他们在悄悄地开放,一团团、一簇簇,一朵朵地挤在一起。白色的杜鹃花像一个清纯、素雅的少女,洁白如玉,用手摸摸,滑滑的、润润的。粉色的杜鹃花,像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的少女,亭亭玉立。靠近一闻,清香沁人心脾。一阵微风迎面吹来,香气飘到各个角落,飘到十里之外。杜鹃花丛林中有一条小溪流过,河水从遥远的地方唱着歌,向这里奔来。来到了这里,闻见这沁人的香气,便减速了,想在这儿多停留一会儿。小溪想停留在这儿,但又不可能,他们在临走前,还用不舍的目光看着这片杜鹃林。

这里像不像世外桃源?这里像不像人间仙境?这就是我家乡的树林。

树林的散文9:故乡的榆树林

文/晓雾寒窗

夜有梦,平拉着我来到一片树林,有阳光斜斜的透过叶片撒下一地的斑驳,细微的尘埃在光线中漂浮。一两声鸟鸣越发显得林子空寂。平说闭上眼睛,深呼吸。我抬起头闭上眼,阳光在叶片上打着滚挤进眼帘,炫目,却很舒适。深吸一口气,久违了的青草泥土的芳香扑鼻入肺。林中有几棵枣树,枝桠上挂着些熟透了干瘪着的红枣,我们捡起几个石块砸去,有叶片和枣儿一起掉落。平捡起放在我口中,好甜。

家乡有片榆树林,连接着农场和城镇。树林的入口处有个很大的坑,里面有墨绿色的水,水面浮着一坨坨黑色的斑块,偶然可见有气泡冒出。当地人叫它涝坝。听老人说最早来疆的垦区人喝的就是这样的水。后来水被人排干种上了庄稼。这条小路夏天林荫遮天,舒适凉爽。春天会有淡绿色的榆钱一串串的挂在枝头,入口有淡淡的苦涩,可以将它们摘下与面粉一起蒸成馒头。家乡应该是富裕的,打小就是以白面为食,艰苦的岁月只听长辈们说起过,所以榆钱也只有淘气的孩子会去捋下寻一份乐趣。柳条返青时节更会有孩子摘下来,抽掉枝干,用外皮做成柳哨,榆树林里常常能听到柳哨悦耳的声音。林子的旁边种着大片的麦田,六月麦田铺金,疾风吹过,麦穗点头,此起彼伏煞是好看。取未成熟的小麦搓出麦粒,混合小米或者大米熬成粥,即营养又香甜。坐在麦田边上的我也常常随手捋下些麦粒,在嘴里细嚼,时间久了变成面筋就成了自制的泡泡糖。

漫步林中,偶会听到幼鸟的鸣叫,抬眼望去,枝柏掩映处会有一个个鸟窝,静立在树下,看它们奔忙辛苦,不觉就忘了时辰,颈酸了腿困了才想到离开。假日里邀两三个好友以读书为名,钻进林子,天南地北一番神游;或有闺蜜间附耳说说私房小语,或笑或哭,或痴或嗔,时间就擦身溜走,直至暮色降临。

一晃十几年过去了,那片榆树林再也没有去过。直至母亲病重归家,大概是八月十五前后的某晚,从病房出来,橘红色的夕阳光芒尽敛,羞色染红了半个天空。远处天空有飞鸟徘徊,突然想起那片树林,寻到那条小路才发现已被水泥路面取代,而且还拓宽了,好在那片林还在。有养蜂人在林里放养蜜蜂,不时有蜜蜂从耳朵边嗡嗡掠过,再往深处走,看见树桩上有个孤独的身影,低头看书,能听到低低的诵读声。一切安静而祥和,好像时间从来没有离开。暮色渐胧折转回来,已入秋了林中渐有寒气。从来没有考究过这片树林的年龄,只记得它曾阻隔了好几次洪水。母亲有一张旧照,拖着长长的辫子,手推着自行车,一只脚搭在脚踏上,身后就是这片树林,不过那时候树林还很年轻,亦如母亲。

如今的故乡像这样成片的树林很少了,门前曾有的白杨林也被广场取代,分片种着不同的花和灌木。只是梦里仍会有那特有的香气超越了时间扑面而来。

谨以此文纪念我的故乡和那些在垦区生活的亲人。祝愿故乡能更加和谐,安康,繁盛。

树林的散文10:我与那一片树林

文/张跃

儿时,家的前院儿是一片树林。

我常常在这片树林中玩耍。春天,看杨絮飘飞若白云,看杨树爆青,折枝吹笛儿;夏天,看蚂蚁穿梭其间,看树下丛丛雨后小伞,用竹棍小心地敲下枝干上的金蝉壳;秋天,飘落的巨大树叶不仅可以弄出爽脆的声响,还可以用来跟小伙伴玩拉绳儿游戏;冬天,偶有鸟儿、猫狗的足迹,我便循着它们在林中打圈儿……

渐渐地,我长大了。我在书中看到作者们因自然景物而发出引人深思的感慨。林清玄从西双版纳的舞草中看到了植物比人类有着更高深的智慧,联想到“人或许有能力主宰万物,但没有权利按照自己的意志去破坏万物”;由开放在海峡两岸的银合欢抒发了对乡愁的慨叹:“是此岸的种子落到彼岸还是彼岸的种子被吹到此岸呢?”余秋雨看到苗寨人种下的一棵棵象征生命的树,明白了“人即是树,树即是人”的道理;游览西湖,领悟了大美之处不宜安家的人与美的蹊跷关系……我心生羡慕,这些平凡的景物在作家眼中蕴含着无数对人生、社会的反思与哲理,我也想写出那样的话来!于是,对着林子“格物致知”成了我十二三岁时的一大乐趣。

然而,我坐在地上拼命地想,这里也终是春天树绿、秋天树黄的一片普通树林而已。一次又一次的失败,让我心生疑惑:这片树林给了我什么?仅仅是玩耍的快乐吗?在伤心与失望中,我的“致知”之路结束了。

这些难过马上被地黄的开放驱散了。我悄悄地摸着那绒毛,不时摘一朵吸出蜜汁,心中就充满了快乐。在这片树林中,我认识了头上能立起三根羽毛的戴胜鸟;认识了被很多人误认为是蜂鸟的咖啡透翅天蛾,那绿色的身体倒还真的像是一只鸟;认识了看起来“萌萌哒”、身上自带两只大眼睛的夹竹桃天蛾幼虫,一受到威胁,它会放出一股涩味,有时还伸出黄色的“舌头”;用了一个下午见证了一只蝉努力挣脱束缚着它的旧衣;对蝈蝈的学名感到好奇,“优雅蝈螽”让我曾经一想到就会笑出声音来;看被人扔在林边的甘菊开成重瓣、弯曲,产生奇奇怪怪的变种……就在这里,我认识了很多动植物。

树顶儿上的喜鹊窝年年都有新的,树下的我,也在一年又一年中慢慢成长。而“老师”也开始教授给我新的知识。这片树林在我眼中,不再是仅仅有观察、玩耍的乐趣了,“老师”是充满智慧的。地上的蚂蚁,有时没有固定的工作,但是却能很好地运作起来——发现食物,就多一些搬运工,少一些清洁工;巢被破坏了,就多一些维修工,少一些守卫者。蚂蚁在工作的时候,总是那么认真细致,不论做什么工作,都能自觉自律,在自己的岗位上勤勤恳恳做事。可是,“敬业”却是当今社会中缺失的美好品质。看一只蚂蚁从这一棵草爬到另一棵上,这两棵草即便不同科,也并未见它们会介意挨在一起生长。而人类呢?因为肤色、民族、地域等等的差别,总有歧视穿插其间。自称为“智慧”的人类却不明白一株草都知道的道理,真是惭愧!

在树林中这一只虫与那一朵花,这一只鸟与那一棵草,各得其所,静静地、静静地生长着,即便是难缠的菟丝子,也少有夺光了树的营养的。无比激烈的生长与掠夺,在树林中,也化为了静谧的分享,一切是那么和平。这是一件多么神奇的事!人类在自然面前,有时是渺小又很愚蠢的,他们曾经妄想征服自然,却抵不过自然无声的反抗。自然严密又合理的秩序,是容不得人来破坏的。人能做的,就是尊重自然,从自然的法则中汲取到养分,来建设更好的人类社会……这些有关于树林的智慧,自然的智慧,便是这位“老师”默默告诉我的。

我想,或许我说不出多么有文采的话语,但是我明白作者们对自然的感悟了。每当我再读那些文章时,我不会不解,而是心中总与作者产生共鸣。自然是伟大的,人们如果用智慧去解读它,它也会用智慧来回应我们……

那一片树林,让我爱上了自然,有了自己的快乐;使我结识了我终生的老师,让我能得到智慧的滋养。我始终感谢自己走进了它,了解了它,也感谢那片树林接受了我的心愿,让我真真切切体会到了自然。

树林的散文11:鸡鸣槐树林

文/灵魂鸟

初春,偕友游万山湖,舟过青河渡口时,忽闻一片鸡鸣声。

循声而觅,那声来自南岸山坡。远望:山势平缓,状若龙盘。山色赤褐,梯田如叠。突兀的坡堎,似鳞甲连缀。近观:山顶上,有片树林,那是槐树林。

为一探究竟,我们靠岸登山。山,三面环水,堪称半岛。向阳处,偶尔可见几朵迎春花始露微笑,但并不耀眼。上了一段陡坡,步入槐树林。

林子好大,多数是洋槐。几条紫色砂石铺就的小路,分分合合,蜿蜒交叉,在林间缠绕。我们在每一个岔路口处,都会看到有同样模式的几间简易木结构房屋。门外立有招牌,上写“某某养殖基地”,或“某某种植基地”。

由于时间关系,我们没能一一参观,只对就近的一个养鸡场看了一番。我从未见过如此庞大的养鸡场,而且还是野外散养的。

山是荒山,林是野林。一张张铁丝网环树而围,成千上万只鸡在林间散步,给初春空旷的山湖带来了一片欢乐。

鸡多数是蛋鸡,巧的是,我们来的是时候,正赶上收蛋。场内没有鸡舍,白花花的鸡蛋到处都是,七八个员工提着筐子,那每一次弯腰,都是喜悦和收获。

员工收罢鸡蛋,马上又提着装有五谷杂粮的桶,一把接一把地往地上扬食。鸡很快吃饱肚子,扑棱几下翅膀,便开始追逐嬉戏。

都说母鸡下过蛋后,会欢叫一阵,好像有炫耀功劳的意思。公鸡也会在母鸡下蛋后,或站在高处,或飞上枝头,引项长鸣,比母鸡的声音亮得多。我想,公鸡一定也是在为母鸡们喝彩吧。

离养鸡场不远有块平地,十几亩大,地里有排仿古青砖瓦房,是管理处。经过询问,我们知道,这是一处新开发的原生态农业观光景区。除了养殖业,更多的是果树种植业。

夕阳西下,我们返程。从槐树林走出,放眼黄河万山湖,初春的风光,尽管淡然,但在浩渺的烟波之中,我听到了春天正在打鸣,这里的一切已经闻鸡起舞。

树林的散文12:梨树林之恋

文/白晶

我不再吃梨是从10岁那年开始的。家人说是吃梨吃伤了,我却不这么认为。

我住过的那个河北偏远的小村,庭院中种的大多是枣树、杏树或香椿树,很少有种梨树的。许是“梨”“离”谐音,纯朴的乡亲们多少有些忌讳。不过,院外的房前屋后却种满了成行的梨树,成片的梨树林无度地向四面蔓延到邻村,其间偶尔隔着青争的油油作物。使这个小村、村里的不多的房子与村人,像是包在一场绿色的梦里。

春天,带露的梨花像仙子们在旋舞中大把大把撒下来的。以至走在乡路上,脚上趟起的不是尘土,而是绵软的莹白色的花瓣。睡前更衣,连同不知何时钻进衣服里的花瓣一起脱下来,是常有的事。

如果说,春天是一幅酣畅淋漓的画,那么秋天,便是饱满的激情洋溢的诗。这种景象可以推得更早一些。夏至刚过,我们这些顽皮的孩子,口水已随着梨子的个头儿疯长。每当从梨树下走过,会不自觉地扬手揪下一个,试试口儿。在我们这里,把尚未成熟的梨子形象地称为没有“开木”,像木头一样硬呵呵的不好嚼,更不好吃。

鸭梨开了木,我们的心也乐开了花。哪棵树上的梨儿又脆又甜,门儿清着呢。

我常常像别的小伙伴一样,挑一棵自己喜欢的树,坐在树杈上,挑周正的表皮不发青的梨吃。准确地说,那不是吃,叫糟践——梨儿在树干上猛劲地磕几下,凑嘴到碎裂处吸上几口里面的汁,然后扔了,再摘一个新的……而我,最爱吃的不是这种梨,而是一种叫蜜罐儿的。鸭梨被虫子咬了心儿不再生长,挂在树枝上发酵,一段时间以后,皮肤呈不中看的土褐色,包着的是一兜粘糊糊的梨粥。撕破一个小口,嘬食时像是喝梨酒,浑身都泛着蜜甜。

几声鸡鸣狗吠,抑或哪家大人扯着脖子招呼孩子回家及马车夫鞭马时的哒哒声,呓语似的衬得梦一样小村更为祥和与恬静。可到了梨子熟了的季节,小村一下子热闹起来。树林里到处是提着篮子的男女老少,攀在树上的,站在高凳上的,立于地下梗着脖子、觍着脸、伸着双手接的,林地的树阴里堆满了小山一样的梨堆。孩子们又跑又笑,大人们时喊时叫。林间不宽的路像一条大拉链,从各地赶来的车辆拉起滚滚尘烟,开走时却似孕妇,梨筐几乎把它的肚皮撑爆,走起路来一歪一扭的像只肥鹅。

梨树对村人的贡献远没有停止。梨树更新换代时,人们伐来做成耐用的梨木家具。冬天树上的叶子落了,家家户户便收集来做饭或暖炕……

母亲常说,金庄是块养人的宝地,从没有人饿着过,节粮度荒的那个年代也没有人饿着过。小村的祖上像个最有远见的爹,娶了梨树做小村的娘,在这方贫瘠的沙土地上苦苦地挣命,挤出使一代代子孙活命的奶。

我从10年那年便不吃梨了。不是不爱,而是随我家牵出村子,于都市的大街小巷再也买不到故乡的鸭梨,怎么吃都不是乡土里的那个口、那个味儿。

树林的散文13:记忆中的那片树林

文/雨兰

小时候,村庄外,南面,是一片很大的树林。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那是很大很大的一片林子。现在想起来,那也应该是很大的一片树林了。里面树很多,也很杂,但大都是北方平原上的寻常树种,像榆树、杨树、柳树、椿树、槐树、枣树等等,很少见名贵树种,古老的树木也不是太多。印象中谁家的祖坟前有一棵老槐树,树干需要两个十岁的孩子环抱,枝繁叶茂,蓊蓊郁郁,春末夏初开密密麻麻的小碎花,花败了结出肥大的槐角儿,里面的果实饱满,放上盐和花椒煮熟了很好吃,但因为栽植在坟前,便多了些神秘的色彩,而且树干分叉处有一大洞,幽深深的,孩子们之间谣传说里面住着树精,很少敢去攀爬,也不敢去摘那诱人的槐角儿。

树林里的树,有的是属于集体的,也有的是属于家庭个人的。这些大人们知道得比较清楚,孩子们只管在里面玩耍、嬉闹,寻寻觅觅地找些能吃到嘴里的东西,甚或,做些力所能及的大人指派给的活计。

除了寒冷的冬天,树林里一年四季,是比较热闹的。在不少季节,是村庄里的人们劳作的场所,比如,地瓜丰收的季节,大人们在树与树之间拴上绳子,晾晒地瓜干;把新鲜地瓜磨成粉,做粉条,需要在小树林里晾晒;加工挂面的人家,也习惯在树林子里扯上绳子把刚轧出来的湿面条晾干。里面还有一片枣树林,秋天里打枣、分枣,也是一年里村人的节日。暮春夏初时,树林里最热闹,放学后摸爬蝉,是那时的乐事。天蒙蒙黑时,是孩子们在行动;等吃完晚饭,大人们也开始出动了,拿着手电筒一棵树一棵树地照,没有手电筒的就挨棵树的摸,从树根摸到踮起脚尖够到的地方。一个季节过去,树林里的那些树,几乎都被我的双手抚摸过。

那片树林是我童年的乐园。当时,从我家出来,向南走过几户人家,就到了。因为近便,我在林子里逗留的时间特别多,而我,也特别愿意亲近那片树林。

初夏季节的一场夜雨后,雨后的树林,静谧、安详,空气湿润新鲜,是我最喜欢的。满树的翡翠,闪着清碧的微光。每一片叶子,都有着娃娃的眼神,安静地看着我,她们欲语还休,羞怯又大胆。树林里,知了,麻雀,喜鹊,燕子……是少不了的。而蝉,几乎就是树林里的主角。一些蝉,自以为已经安全藏身,但它们不甘寂寞的呐喊声又暴露了自己。喜鹊热衷于交谈,尽管嘶哑着嗓子,也要谈得尽兴。他们稍微有些乡间绅士的派头,流来流去的新鲜的风,就当是他们的清茗好了,随时可以喝上一口。麻雀喜欢呼朋引伴,飞上飞下,这些活泼的乡野孩子,他们树上树下,快活地闲聊,热烈地拌嘴,旁若无人。燕子低低地飞掠,她们结伴,不成群,不喧闹,偶尔听到她们的呢喃声,也是温和的,她们似乎更喜欢蹲在高高的电线上小憩。

树林里也会有平常少见的鸟儿,她们的身影小巧、俏丽,在我的视线里倏忽闪过。她们是小树林里神秘的过客。她们的鸣叫声也是很别致的好听,那么清脆明亮,大约是因为没有经常听到,所以格外好听。总会有几滴鸟鸣声,停在我的胸口里,盘旋,久久不去。能够看到、听到她们,这是幸运的事。我这么认为。我内心有种隐秘的喜悦,仿佛我一个人独享了一顿盛宴。

一些小草顶着明亮的露水,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小花点亮了她们的小灯盏,让小树林亮了一次,又一次。三三两两的小蘑菇悄悄地冒出来,乳白的头上顶着点点新鲜的泥土,小模样可爱又可亲。还有一些我想寻找的东西,一种叫不出名字的草棵,开小白花结圆圆的小青果,像黄豆粒那么大小、圆润可爱,一结就是一簇,小青果不能吃,又苦又涩,但小青果熟了就是小黑果,紫黑紫黑的,摘下来可以吃,甜蜜入心。她们也会带给我惊喜,通常是昨天还青着呢,今天就成了黑黑的甜甜的了。

树林里也有一些坟,新坟老坟,里面睡着的都是村子里的老人,有大丫家的爷爷奶奶老爷爷老奶奶,有二黑家的老爷爷老奶奶,也有我的爷爷老爷爷……也许因为这些,只要不是夜晚,我一个人在树林里走并不害怕。

暮秋初冬的季节,在小树林里面行走,经常地,会听到“啪”的一声,那是蝉生命走到尽头从树枝上掉下来的声音。少年的心总是好奇,明知道是蝉坠地的声音,也要跑过去看;明知道是死了的或者奄奄一息了的小生命,也要捡起来,拿在手里看看,然后摇摇头,默默地扔掉。对于蝉,那死,也是很寻常的。生活在乡村的孩子,已见惯了太多的生死。春天里养的小鸡小鸭等等,前一天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第二天可能就会突然死掉了。但每每听到那声音,还是有些惊心动魄的感觉。

冬天里,我和小伙伴们也常去树林,一半是玩耍,一半是劳动——奶奶削尖了竹签,后面拖一条长长的纳鞋底用的细绳,我们所要做的就是弯腰把干了的树叶主要是杨树叶插住,竹签插满了就捋到后面长长的细绳上。叶子都掉光之后,便到树林里捡柴,被风吹落的小小的枯枝,烧火用是极好的,因为当时从生产队分到的柴禾根本就不够用的,我们小孩子捡来的柴火就是不错的“贴补”了。这个时候,林子里的鸟儿只剩下了麻雀和喜鹊,她们飞来飞去,飞上飞下,飞累了就一只只随意地蹲在树枝上,叽叽嘎嘎地不停,不知忧愁。我有时呆呆地看着她们,心存羡慕。

后来,我们家在村子的东头建了新房,因为离得太远,我就很少去那片林子了,而我,也已经慢慢长大。

现在,偶尔,我做梦会梦到那片树林,它还是那么大、那么美好。

我也只能梦见它。那片树林,随着村庄的扩展,已经越来越小,最后,便不见了踪影。它似乎是一点一点地消失的,但又像是突然消失的,对于我来说。因为那些年,我在外地求学、毕业后参加工作,一年里难得回去几趟的,即使回去,也基本上不去那树林子闲逛了。

那片那么大的树林子就那么消失了。

不仅是那片树林,感觉还有什么也消失了,在我的生命中。

还有什么也消失了呢?村庄,好像还是原来的村庄,我熟悉的面孔一茬茬地老去,我不熟悉的面孔一茬茬地长大。我少年时走过的每一寸土地,上面建满了高的矮的、精致的粗陋的房子,我已无法前去相认。我少年时抚摸过的每一棵树,都已杳无影踪,我也已无处可以相认。

树林的散文14:大蜀山的柘树林

文/乔延凤

合肥市区没有什么高山,周末、假日,西郊的大蜀山便成了合肥人常去的所在。一般都是爬到山顶眺望,看看合肥城四面的景物,顺便看看沿途的山光水色,野花野草,松、栎、小竹林,然后归来。

春天里,特别是清明前后,它就成了人们踏青的一个好去处。

这个小山上,快到山顶的崖坡,有一片不算很大的柘树林,游人们大约都未留意过,有的可能还不认识柘树,我问过一些人,他们都不知道。

其实,柘树是一种名贵树木,“南檀北柘”,北柘,讲的就是它。

柘树分南柘北柘,以长江为界,江北的柘树,和紫檀一样珍贵。

在安徽,有关于柘树的一些记载,我也有幸见到过它们。

一是宿县陈胜、吴广起义“设坛为盟”的涉故台边有一株。当地人称它“龙柘树”,它的枝干弯曲,伸向苍穹,宛若一条昂首高飞的虬龙,它是中国第一次轰轰烈烈的农民大起义活着的见证者;二是安徽蒙城的一株,已经400多岁了。我还从有关照片上,看过另一些古柘树,有一株竟然要两个人才能合抱过来,树高15米以上。柘树一般都盘曲生长,根很粗大,如垒垒石块。

大蜀山的这片柘树,和它们不大相同。

俗话说:“十柘九弯,十柘九空。”是说柘树由小灌木,经过很长很长的时间,历经多年,才慢慢长成小乔木,由小乔木再继续长,年复一年,在贫瘠的山脊、石缝里挣扎、抗争,才长成为大树,实在不容易。

它们耐旱、耐寒、耐贫瘠,就像中国农村的贫苦农民一样,默默无声,吃苦耐劳。

长成柘木了,才为人所知。

大蜀山的柘林,长在一处山崖向山顶去的岗坡,从雪霁山庄边的大门,沿左边的路,往山上攀爬去,抄小路登顶,接近山顶时,迎面见到的,就是这片由几十株、近百株柘树形成的小林子。

它们和别处见到的柘树不相同,它们是连成片的,中间并无什么杂树,它们的树干是直的,并不弯曲,它们的直径都有碗口那么粗,按照柘树生长期推算,它们的年龄总在一两百年以上了:一株柘树,长到直径10厘米,需要近100年。

我的故乡在江南。

小时候,我们那里见到的小柘刺,都是灌木。春天的时候,我大姐养蚕,故乡胡桑少见,都是去田埂、山坡采柘叶喂蚕,它们的棘枝上长着很多刺,采柘叶时,常常就把手全戳破了。我家乡有个地名叫柘溪,想来也有过柘树,不过这种树很难长,而且砍伐以后,新的就很难接上茬了。像大蜀山上的这片柘树林,实属不可多见。它们的年龄一定不会短。

柘木名贵,是因为它难得,材质上乘。用柘木心制作成的茶几、物件、家具都是官宦、富商人家才能拥有的。据书载,宋明以来,一些富豪、官宦人家,就是以拥有精致的柘木制的家具、摆设为荣的。南方的紫檀,北方的柘木,皆为贵重之物。柘木的外层浅黄褐色,内心浅红褐色,内心有金丝(不是年轮);同时,柘木、紫檀,又都是中药材。柘树的皮是上等的造纸原料,果实、根皮、茎皮都入中药,对散瘀止痛、清热凉血、化痰散结,都具有很好的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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