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家园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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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家园的文章1:寻找心灵的家园

文/张黎明

时至今日我才深深明白,一个人有时突然间产生的行为,是连他自己也始料不及的,这种行为在发生之前没有任何思想上的准备,然而后果却可能影响他的一生。

一个平淡的夏日,清晨五点钟,我在屋外一片鸟鸣声中醒来,之后便穿衣洗漱,一切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接下来的事情便有些蹊跷,与往日不同的是,我忽然觉得窗外的鸟叫得有些特别,那精致的声音拍打着我的听觉,竟然使我没来由地一怔。于是我鬼使神差地上前打开窗子,探身去看外面惭渐在晨曦中愈来愈分明的大地,我的目光被远方的山峦紧紧地攫住。仿佛有一只巨大的巴掌自幽冥中而来,轰地击中我的大脑,那一刻我几乎魂魄出窍,差一点眩晕了过去。如同一不留神坠入万丈深渊,我分明感到,有一种来自自然的神奇的力量控制了我,使我不由自主地要随它而去。

我就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做出了一个令自己也令别人惊讶的决定:去寻找一片属于自己的乐土!从给还在睡梦中的妻儿留一张含糊地表明去向的纸条,到收拾起简单的行李出门跳上开往远方的客车,我的动作迅速得简直像一次军事行动。对于一个一直蜇伏在学校的围墙之内,几乎与外面的世界隔绝了的教书匠来说,此次出游的确有点儿不可思议。那时学校还没有放暑假,坐在车上沉浸在速度的快感中的我,一想起星期一早晨教务主任找不到一向安分守己、按步就班的我,我便从心底释放出一种恶作剧般的得意。身子懒懒地靠在海绵座背上,舒适中感受到一种超脱的意味,早晨还不太强烈的阳光透过车窗玻璃照在脸上,在我眯缝着的眼睛前边,金色的尘粒舞蹈出一种虚幻的迷离。

说不清我醉心于古典诗歌中描绘的那种纯朴、宁静和悠远的田园生活,究竟是始于大学时那位一身道骨仙风的老教授,对陶渊明、王维的精采评析,还是起自数年来常常在梦中重现的童年、少年时,在乡村度过的那些岁月?总之,在长期的书斋生活造成的封闭与僵化,与愈来愈汹涌地冲击着心扉的物欲和时尚所形成的巨大反差中,我一直感觉到自己被心灵的冲突弄得六神无主,晕头转向,似乎总有什么堵在胸中使我喘不过气来。如今我终于像一名囚徒逃脱牢狱,望着扑面而来的田野和山脉,可以自由地呼吸,仿佛一条搁浅了许久的鱼,又忽然游回广阔的水域。我深信此行并非流浪,而是重返我心中的乐园,像一位少小离家闯荡天下,如今已功成名就的伟人荣归故里。

黄昏时分,我站在一个小镇空旷的街上,没有人注意到我闯入他们的安宁和平静。这里没有都市那虚艳浮华的景像,完全是一副乡村集镇的小模小样,当我的脚步停留在农家那虽不很齐整,然而十分富有烟火气息的院落前时,我似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多年在城市里混迹,心灵在喧嚣与争斗中已疲惫不堪,很久以来便向往一处远离利害的境地,如今才得以静静地品尝这份已经属于我的坦然和自在。

十六年前,当我在这个小镇上中学时,我的目光一直盯在小镇之外那许多神奇的事物上,丝毫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回来,重新捧起那些已被我扔掉的东西,像对待圣物那样仔细审视。那时我在贫穷与饥饿的旋涡中挣扎,心中渴望能永世离开那个偏僻闭塞的村庄,在外面的世界混出个模样。如今当少年时的理想,已变为令人窒息的现实时,我却对这种十分质朴而散淡的生活产生了一种痴迷,仿佛兜了一个圈子又回到出发的地方。躺在小客店那粗糙简陋的床上,就着昏黄如豆的灯盏,翻着匆忙中装进旅行包的几本中国古代山水田园诗集,我沉醉在“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那种悠然自得的境界中,心情如一泓秋水沉静安祥。

整个躁热的暑期,我就这样信马由缰、漫无目标地游荡在我老家周围那一带塬上和山区。我充满柔情和期望地走着,用自己那颗躁动的心,贪婪地感受着黄土地沉重、浑厚和苍凉的气息,仿佛又一次经历着人生之初,在乡村体验到的那些真实而带着苦涩的情趣。当我以一个儿子般的钦敬,叩开一扇扇破旧的农家院门,与我记忆中那些善良纯朴的形象,一样鲜明生动的面孔交谈时,感情的潮水总是冲开世故的闸门,那些伸手便可触及的灵魂与滚烫的话语,使我流下感激而畅快的泪水。

多年以来,我一直在一种混沌不觉的状态下生活着,自以为已经探寻到人生的意义与生命的全部秘密,然而在心灵一次又一次的裂变中,我才渐渐发觉自己攥在手中的那些东西,是多么飘忽和苍白。我曾经以为早已在生活中站稳了脚根,谁知现在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悬浮空中。在那些一心认定只有埋头倾洒汗水才是根本的人们面前,我显得多么虚弱和委琐,所有的思想,都不及那在树阴下静静地反刍着日月的一头牛,意味深长的眼神。

但是,我依然感到了一种隔膜和生疏。十多年的城市生犹如一只模子,把我已浇铸成某种僵硬定型的东西,如今面对没有经过修饰和伪造的环境,品尝着原汁原味的人间气息时,我已显得十分笨拙和迟钝。我甚至已丧失了辨别风向,享受晨露的冰凉,以及把一棵野草从庄稼地里一眼认出的那种敏锐,于是我便悲凉而落寞地意识到,自己永远失去了作为主人出现在这块土地上的资格。按照原来的计划,我打算在漫游方圆一百里的地域之后,再画龙点睛般地回到老家—一个叫烧坊沟圈的小村子,以便使我这次旅行从精神上产生一个高潮,但是我却独饮了失望而忧伤的心绪。

那天我满村子去找熟悉的乡亲,包括儿时的伙伴如今已是满脸沧桑的汉子,然而只见到几位抱小孙子的老人,一问,才知道许多青壮年都出外挣钱去了。这使我不由得一怔,那些被我暂时忘却了好多日子的物欲,又忽啦啦从心底窜出,像一条火舌似的灼烧着我。难道我在自以为是一片没有铜锈气息的乐土上,又迎面撞上了曾使我失魂落魄的魔鬼?我心灵的家园究竟在哪里?

在村外一面草木稀疏的山坡上,我碰上几个衣衫不整的孩子,他们放牧着几群杂色山羊。问他们的父亲是谁,都去了哪里?一个年龄稍大点儿的孩子,满脸困惑地反问我:“你没有见我爸?我爸在你们城里做活呢!上月汇回来500块钱,让我妈给我说一个媳妇……”旁边几位伙伴立时挤眉弄眼地相互推搡,脸上显出一副下流样子。我像被什么击了一下脑袋,一种来自心灵深处的痛苦弥满了全身。于是又问他们是否上学,几个孩子茫然地摇摇头。还想说点什么,嘴唇上仿佛压上了石板,无力地张了张而没有说出来。

我沉默了。

我不敢承认自己所苦苦寻觅的精神乐园,会在精神世界依然贫困的黄土地那无人知晓的山旮旯里。

在归来之后很久很久的一段时间里,我总是感到,现代人寻找心灵家园的努力终归是徒劳的。当充满诗意、富有热情幻想的童年和少年时代,被岁月的潮水淹没之后,我们又怎能真正找回那些珍贵的思想和心情呢?苍茫之中,只有时间的风不停地刮过耳畔,如我们跋涉中粗重的呼吸。

关于家园的文章2:家园深处有桃花

文/性淡如菊

我爱桃花,爱它天真无邪的浪漫,也爱它轻灵飘逸的风华。桃花,是开在心灵深处的情结,也是浅吟低唱的古韵。

每天在长丰园里漫步,闲看花开花谢,欣赏游鱼飞鸟,体验与自然合一的快乐。本性爱菊,爱菊的淡雅脱俗。又喜欢梅花,欣赏梅的骨子里的冷傲。也喜爱兰的清雅,今天早晨出门时的惊鸿一瞥,只见一朵淡紫色的兰花,仙子般孤零零地立在嫩绿的枝头,心里猛然震颤了一下。每次见到花就留下来细细品味一番,不知是不是自己太花心,见花就爱,是不是有点花痴。

菊是一直都在的,见过它傲霜的样子,又见过雪中的冷菊,到了春天,它还在那里灿烂,只是没有那冰冷的空气,便没有了那种淡而雅的味道,渐渐有了点俗气。梅花淡淡的挂满枝头,隐藏在枝叶间,亦没有那种迎风傲雪的风骨,淡而无味了。只有那碧波荡漾的湖畔,水榭石桥东边的山坡上,几树桃花,云霞般灿烂。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球,纷纷拿出照相机,从不同角度拍下这最美的瞬间。

两树高大的桃树缀满了火红的桃花,颜色浓艳而热烈,却又不失雅致。如火焰般燃烧,突然爆炸出青春的灼热。又似爱过就死的痴男女,拼尽全身的力量,燃烧了自己。周围又有几株低矮的桃树,枝桠苍老遒劲似古梅,花朵也稀疏许多,也灼热了看花人的眼。花朵都是复瓣的,厚而绵,仿佛缩小版的牡丹,另类而奇特。总以为,这几株不是桃树,但那桃树的身子,和去年明明白白挂满枝头的桃子,容不得半点质疑。每天总遛着弯而去看桃花,让那神奇的美丽照亮心中的春天。

有一天,却蓦然发现,那旁边另两株高大的桃树,光秃秃的枝桠间慢慢缀满了乳白色的花蕾。这花儿,却恰恰相反,开得慢悠悠,懒洋洋,真正的慢性子,温吞水。三五天过去,还是满树花蕾,只是渐渐多了起来。一个星期过去,花儿才慢吞吞绽放,却羞涩到了极点。大多还是花骨朵,已有小部分微微做出绽放的样子,半舒峨眉,娇媚的很。只数得清的几朵,绽放开它的姿容,素雅到了极致,从没有见过如此雅致含蓄的花。有的纯白中带一丝粉红,有的粉红中带一丝白,或白多红少,或红多白少,不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这种雅。既有牡丹的雍容,又有木芙蓉的华贵,一律是复瓣,一朵花百十个花瓣,雪白的花蕊上缀着几点嫩黄,花蕊隐在层层叠叠的花瓣深处,轻易不见。素颜朝天,诗心禅韵,古典得很。不知这桃花是何品种,也不知它来自何处。

有拍照的人,见我也来拍照,问我哪里还有桃花。我指着不远处,那农家小院伸出墙头的粉红的桃花,告诉他,里面有个很大的桃花园。只见那桃花遮住了墙头,红云一般。

忽然想起自家的桃花来,应该也开了吧。乘着回家种桂花树的机会,好好看看。接着十来天去种树,没有迈进家门,这次应该特意瞧瞧。家在凤凰园工业区,一个小石头岭上,五六亩地的一个小院,围墙围着,绿树苍翠,清幽而寂静。一进门,家中的狗已大多不认识了,拼命追着我狂吠,几十条一起涌来。但那赏花的急切,阻挡不了我的脚步。顺手扯根大棒,轮圆了驱赶。父亲把狗关进房子,我得以安心赏花。

今年的花儿开得真艳,眼前一亮。只见几十株大桃树连成一片,如桃源仙境,不觉醉了。我家的桃花颜色淡而薄,呈粉红色,相比之下,比长丰园所见的清灵飘逸一些,虽然不及那些桃花雅致。花瓣薄薄的,让人瞧着不敢出大气,花蕊细细的往上挑,像小姑娘的长睫毛。整个树身,看不见一片叶子,花儿开得霸道而纯粹。 蜂舞蝶飞,乱红纷纷,曲径通幽,怪石小池,相映成趣。一片桃花的海!一片浪漫的云!晕染着整个山坡。中间偶尔夹杂一些雪白的一树一树的梨花,红白相映,更加艳丽。于是,试着从不同角度赏花,楼上楼下,树下树上,各有趣味。一阵风吹来,花雨阵阵,飘落水池中,怪石里,落入发间,胸怀间,不觉想起那古老的诗韵——桃花流水窅(yǎo)然去, 别有天地非人间。那葬花的黛玉,赏桃花的陶渊明也仿佛就在眼前。这时如果煮茶烹茗,在桃园深处,捧书闲读,作赋吟诗,挥毫作画,岂不浪漫。

看别人的花,采别人家的花,总有一种偷的感觉,欣赏自己种的花,那才叫大自在。特别是弄一张桌子,扯一把椅子,弄三两杯小酒,在花丛里下下棋,累了睡一觉。任飘落的花瓣洒满全身,花香盈袖,蝶落发梢,才是最惬意的。

其实赏花的人,大多不知护花的艰辛。每年,我无论多忙,都要回家给果树杀虫,浇水,特别是夏季,两三天就得浇一次水,直到秋天。枇杷插田的时候成熟,果实金黄如黄金,雅称黄金果。桃子五月到七月里成熟,再就是葡萄,梨子晚点,秋天时橘柚也熟了。一年之中,水果不断,自给自足,怡然自乐,真正世外桃源。不过,家乡已征收十之八九,我的世外桃源也不会很久了。

关于家园的文章3:家园味道

文/杨云香

北方夏天葱郁的绿色里,瓢泼大雨都不能兴风作浪,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雨滴滋溜溜渗下去,顷刻间没了踪影,广袤大地喧腾起来,能听见此起彼伏地咔咔哗哗声儿,植物根茎伸开蜷缩的关节,喝足了天上洒下来的汁液,涌动出浓浓的情绪。手指拍拍,嘴巴亲亲,细腻柔和,却冒出一股豪爽、热烈的气息,咂一咂,嗅惯了。当脑袋伸进一簇簇叶片里,水珠纷飞,抽鼻子挤眼儿的时候,汗毛孔正在一张一合地呼吸,父老乡亲是这个味,脾气秉性是这个味,家园也是这个味道。

此时,雨大风更大,刮得柳树和杨树倾斜四十五度角,繁茂的枝叶抖擞着,张牙舞爪着。风鼓动得窗隙间发出警车嘶鸣一样的叫,偶尔雷声大作,雨点子小巴掌一样拍下来,打得老榆树叶片翻卷,一阵白亮,不过,没事,看看它们的根吧,牢牢地扎进泥土里,纹丝不动。树们在季节分明里变得焦虑了,一丝丝品格脉络活得曲径通幽处,捕捉起来,是坚强的味道。去年这时,我正在广州,那里下大雨引发洪水,一夜之间,许多树木纷纷跌倒,折断根子,还有的连根拔起,颓废地跌在路旁,看了很惋惜。近前摸摸它们,不禁惊讶,每棵树的根须都少得可怜,一圈圈装饰性地长在干上,它们不需要自己用劲的,湿度温度气候太安逸了,沙砾堆上、岩窝边、马路沟槽中浅浅的一层土,日夜得以成长,高大健壮,就是不能抵挡住任何摧折,否则,轰然倒塌,环卫工人吃力地拉走它们,身影弯在路上,像一棵棵树在默默地移动,成长的含义变得寡淡了。

乡村如一个个熟透了的南瓜,藏在流淌色彩的田野里,顺了水泥小道,它们会不经意间冒出来,水塘清亮,鸭子一群,牛儿在棚子里慢悠悠地嚼着草料,三五个孩子脑袋紧凑着嬉戏。果实累累的枝条挡住窗子,栅栏几片围住酱菜园子,矮墩墩大酱缸,白布盖儿上飘一绺红布条,黄豆瓣的酱香味道熏醉了屋檐下的小燕子窝,浅口边的雏燕儿张嘴巴等吃的,一口一口吞咽着大酱奶奶的味道。自古传下来,四月十八奶奶庙会,是下黄酱的日子,奶奶在太阳出来前,把酱块子掰碎,下到缸里,以红布条为标记,酱缸安在果树下,日日捣搅,烟火熏陶,经天地灵气之浸染,过百天方可熟香。一家一个味道,一村一个味道,团团笼笼在麦香里。走出这块土地的丫头小子各个醇厚朴实,老人家的褶皱里透着豆味,狗儿的吠声里都含着腌盐的味道。

一阵鞭炮爆响后,青烟在树梢上缭绕。老张家娶儿媳妇,这可是件大事,送亲和迎亲的人群在村外水塘边会合,迅速排成一大队,敲锣打鼓,红缎绿锦的被子一摞摞在敞篷车上直颤悠,摩托车、电脑、电视机们披红挂彩。突然,新郎背起新娘就跑,大队人马呼叫着追赶,惊得树上鸟儿纷飞,蒲公英的绒球球瞬间飘散。踩着碎碎的喜纸屑,新娘怀里抱着斧头和大葱,迈火盆,拜天地,叩长辈,蒙头红上五谷杂粮倾泻而来,吹吹打打入洞房。前街后巷酒席摆开,猪肘大鹅,粉条酸菜,酱扒茄子苦瓜煎蛋,肉丸大虾红焖肉,再配上高粱酒、二锅头和自酿的米酒,猜拳行令,吆五喝六,老公公大伯子弟媳妇,闹在一起,叽里咕噜,喝得天昏地暗,月儿高照,在忙着听听房。喜庆的味道,几天不散,直到庄稼好了。

夏天就像新娘子,先做媳妇,再生娃娃,精打细算地过日子,经历了世间情爱,一天天让自己熟了,结了果,腰板厚了,妩媚了,透着芳香,挽起的发髻上插了爽快和泼辣,男人们变得越发贴顺了。他们守护着老婆孩子,脚步不停歇地丈量着这块土地,依着这块土地生活,才有味道。

关于家园的文章4:守望家园

文/伍乘风

生命历程无数次在城乡间往返,舒适地享受城里的公共资源,许多人常常羞于谈起自己出生乡下,继而遗忘停留在某些旧物上的时光。时代的变迁,大量的农人涌向城市,现代文明就这样互补着,在这样的交流中,“乡下”、“民间”一词会渐渐消失,这得归功于当下的改革,归功于当下那些被改革潮流所拥抱的人们,我的家乡也被这时代潮流冲刷了,一切欣欣然,那些林立的别墅式的民房与现代化的耕作方式便是最好的见证,这些成就的取得往往与当下的打工潮及商潮有关。就在我居住的城里,就连修鞋的行当,乡人也在那用泰然的方式占据着,参与着,在我们不经意里,一些高大的房屋也就在他们灵巧而娴熟的动作之间诞生了,这也是当初许多人所不屑也万万没有想到的事,其实,任何一种劳作都没有贵贱之分,我们都在努力改变自己的生活模式与质量,获取的方式,只是一种途径罢了。

表侄小二决定结婚了,新娘是贵阳城里人,日子定在二00九年的九月四日,怕我忘记,十天前就告知了我,有两层意思,一是作为亲戚礼尚往来,二是叫我这个也是从乡下读书出来的所谓有了一份工作的表爷来撑一下面子,可以帮喊一下礼(一种结婚的仪式),主持一下拜堂,对当前的盛况作翻赞喻,对过去日子作一翻怀旧,就在我去吃酒的当日,我被一种景象迷住,在对那些事物的迷恋中,我再次失语……

小二的父亲是我的表哥,早已辞世,唯有母亲艰难地抚养着小二兄弟三人,舅婆已经老得帮不上忙了,但她的神态似乎又像在期待什么,总有一份期待让老了的她得以将生命延续。忆起当年卖掉家里唯一的耕牛作为上学的资本时,小二常常感慨万千,要是没有当年母亲的努力,他一技之长何以在手,又何以在打工行业里独领风骚。舅婆其实生了两个儿子,表哥的脚下也还有一个妹妹,但我很少听舅婆说起,或许她经历太多的人生波折与苦难,以往的日子里,我也尽可能地避开这些话题,我不想撩起藏在她心中那一丝疼痛的琴弦,只是从别人的谈话中,知道了这些;大表哥在粮食关因挨不过饥饿被死神喊去了,表姐我还记得她的名字,叫“想”姐,可见当时她的父母对她是何等的溺爱,但父母给予的爱没有能让她活下来,她终就在一次叫水豆的疾病里离去了,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来说,只不过是毛毛雨,她死在舅婆家的那幢老屋里,因此舅婆对那幢老屋特别依恋,也特别在意。时代对于他们而言是不公平的,如果那时也有现在的合作医疗或村级医务室,那么“想姐”的生命也不至于如此短暂。

婚礼如期举行,作为家乡的出行者,我被他们以一种隆重的礼节邀请。在已经作废了的老铁路旁边,砖混结构的新居林立着,但也夹杂一些旧屋,因某种原因,那些旧屋依旧包裹着自己的故事静静地躺在那里,与现代的建筑形成一种鲜明的反差,其间也有舅婆家泥土筑起的老屋,那房子看上去老得不能再老了,房子有些倾斜,房上老瓦被风吹起,落下细碎的粉抹,让人感到几分沧桑,时光在消失,旧屋寄存于古老的木架房梁和青灰瓦片里,它总是停留在人们生活的某个时刻,安静地躺在年轻的阳光下,散发着持久而美丽的光芒。小二哥仨的童年便留在这老屋里,恩情也在老屋里。其实,我们这代人的童年,是苦难和幸福的童年,恩情是土地的恩情,苦难既是一种伤痛,也是一种财富。我的许多乡人或许正是因为这种苦难,才有了他们的背井离乡、奋发图强。并不是作为孙子的小二没有能力将此屋拆去重建,而是因舅婆执意不让拆此老屋,怕她儿女们的灵魂逢年过节找不到家。孙子们很懂老人的情节,于是依了她,将新房傍着老屋建起,有点像某些旧城的改造,保留着旧城貌,开发了新城区。三层楼的房子高大而宽敞,有着明显的时代气息,将那老屋反衬得非常矮小,有点像舅婆站在新房的门口,将过去辛酸的日子毫无保留地铺展在现代的阳光下。其实她生活节律里,已经习惯了清苦,从她手上的皮肤及表情不难看出,劳动是如何让她的生命得到了延长,我见到她时,她正与夕阳一起坐在大门口,露出几分的惬意,孙子结婚对她而言,确实是件欣慰的事,小二见我来了,急忙过来接应,把我从那个风景里接走了。

我无法知道他们寨上的人们通过何种手段将自己的村寨打理得如此好,我想有一点是肯定的,就是用他们自己的手在改革的时光里劳作,从时间的缝隙中将这些财富挖了出来。

新娘接来的时候,我跟她说过,虽然你是城里人,但我们乡下有自己的习俗,是必须要遵循的,乡人对于结婚礼仪很注重,舅婆及表嫂自然属于受礼之列,她们经历过苦难,目睹了变迁,终于等来了一份现代文明的礼拜!但她们始终以一种宁静的方式接受着,并无多大的惊叹,这出乎我的意料,在新房大厅里我喊到:

改革开放三十年

公序良俗民间传

结婚先把祖来拜

祖上恩情记心间;

新郎新娘到喜堂

情真意切把家当

志同道合结连理

勤劳致富君莫忘。

接着我依次叫他们拜了礼,这样的仪式在家乡的新房里演绎着,在城乡之间交流着,我想,社会的进步不能只是物质条件的变化,民俗文化的传承也是必须的,当我从大厅出来时,老家的许多人正坐在晒坝里吃着喜酒,我急步隐入其中,我知道,一翻新农村的生活模式已经在那里上演了……

关于家园的文章5:我心中的美好家园

文/赵钰

高深莫测的夜空,有了星星的点缀,显得更加神秘。我沉沉地睡去了,梦见了一个美丽的地方——2028年的世界。

这里的风景十分优美,花朵争相开放,一朵朵,一簇簇,美丽极了!小草绿油油的,充满了生机;大树随处可见,品种繁多;鸟儿们站在树梢唱着动听的歌谣,天空又高又蓝,时而有几朵白云飘过。我被这里的景色给迷住了,仿佛置身于童话世界。

这里的建筑都是用绿色环保材料筑成的,外表看上去只有30平方米的房子里,里面可有一栋别墅那么大。屋里没有空调,只有一个小遥控器,可以随意调节屋里的温度。屋子里空空如也,只有一部手机,只要你按出家具的代号,它就会出现,节省了很多空间。我按了“7980”,随即出现了一台电脑,我再按“取消”,电脑消失了。我累了,就躺在地板上休息一会儿,发现本来的木地板变成了一片草坪,我站了起来,那一块又变回了原样。我趴在窗户边,本想开窗透气,没想到我被一阵风给吹走了。“咦?怎么回事?”我睁开双眼,发现我正在空中飞翔,背后不知什么时候长了一对翅膀。我飞了几圈,回到了地上,发现我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了……

“丁零零”闹钟响了,我从梦乡里回到现实,想到2028年的世界,我不禁盼望着它快点到来。

关于家园的文章6:金村,长江之畔的诗意家园

文/陈利生

一直都惦记着苏南的金村,在这个四月天终于成行。

刚踏上金村的土地,我的心就随着这灵秀静谧、典雅古朴的苏州文化古村而莫名激动。激动之后,马上归于平静。人—静,心自然空灵。

春天,嫩绿的色彩在村坊间恣意蔓延,一种清新的气息涨满视线,塞满鼻息,沁入灵魂深处。远处的“金村苑”牌坊,静静地兀立着。那些关于金村的往事、古村的气息,穿越时空隧道,倏然而至。

金村,1500年的历史源远流长。这里,晋代兴村、明代兴业、清代兴街。据载,到了明末清初,金村商号林立,商贾云集,富饶丰裕,俨然成了江浙一处繁华之地。

长江哺育了金村,也演绎了不少人间传奇。在这块土地上,流传最久的恐怕是“金七抗倭”的故事了吧。嘉庆年间,江浙两省沿海屡遭倭寇侵扰。金七率领乡人浴血奋战,英勇献身。百姓为纪念这位抗倭英雄,将每年的农历四月初八定为金村庙会。

吴风吹拂几千年,长江浸润几千年,再坚硬的种子都会发芽。金村,真不愧是滋养读书人种子的沃土。“二十余井井井流甘,一百余家家家识字”,即是金村崇尚诗书耕读的写照。自明清至今,涌现出8名进士、13名举人、100余名太学生和秀才、9名黄埔军校生和20多名海内外正教授级人才。

小村是渐行渐远了,但她深厚的人文底子,却依然从那一个个名字里传达出来——医德盛名的金兰升、善古文辞的金鹤冲、金石学家赵古泥、虞社社长金鹤翔、文学大家钱谦益……无一不是响当当的人物。

一册册泛黄的家书,一页页尘封的历史,一行行隽永的文字……道不尽这风月柔情,览不遍这前朝旧梦。金村人就这样沉迷于耕读传家,诗书济世。因为文化,这里诗书不断,弦歌不辍;因为文化,这里蝶舞莺飞,满眼春光。

穿过幽幽深巷,便踏进了古色古香的“园茂里”,这里曾是早期党革命活动的所在。拂去历史的尘埃,我们的眼前仿佛浮现出一个个疲倦而又高大的身影,如点点星光在黑夜中闪烁。他们坚信,长夜过后,终将会迎来黎明的曙光。

这不,屋前那一口古井,井壁上长满了墨绿的苍苔,井栏尽是吊绳勒槽,斑斑驳驳,该经历多少岁月的风雨。面对古井,很自然地让人想起南湖的红船。

这边,是烟雨沧桑的古民居,青砖、黑瓦、白墙,倒映在水中,犹如一幅灵动的水墨画。小桥流水,纤嫩的柳丝,扭成万般思绪,轻风摇曳,任流水泛起的涟漪。漫步在这样一个古村落中,历史的沧桑扑面而来。这不,那暗泾烟柳,永昌晚枫,见证了金村园起伏的历史。古树们静静地站立成一种姿势,也许只有它们,能读懂这座村庄的一草一木,一事一物。

那边,是一排排漂亮现代的新民居,掩映在红花绿树之中。这样的风景“倏”地一下进入视线,让人眼前一亮。过了小河,原来有这等美丽的风景在等着我们。

古老而又年轻的金村,显得安静祥和。

匆匆的我们,不免生出几分羡慕。文友说,看了金村,就有想住下来的冲动。我相信,这不是矫情。我确信,大伙也与我一样,早已醉倒在金村风姿绰约的小巷里,迷失在金村这本厚重的古书里。

诗意,是人们自古以来就追求的意境。中国传统美学之中,诗意从来是不可或缺的存在。我想,不管你闲居陋巷还是身处纷繁,只要你的心灵是自由的,那么你就摆脱尘世的羁绊与牵累,拥有一片纯净的天空。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也许这就是我们心中的梦境。

回眸,再望一眼春风里的金村,绿意葱茏,阳光轻泻。在这个美好的人间四月天,我轻轻地来,又轻轻地去。如一阵轻盈的风,带着淡淡的诗意,带着淡淡的乡愁,一闪成过往。

长江边的金村,我远道而来,只为看你一眼。

关于家园的文章7:共创美好家园

文/李芳芳

保护环境,何乐而不为呢?小河上漂浮的垃圾、马路上躺着的垃圾、草坪上扔着的垃圾……环境污染正在危害我们的身体健康,作为新世纪的小学生我们能袖手旁观吗?

有谁注意过以往清澈见底的小河上漂浮的垃圾呢?又有谁注意过马路上躺着的塑料瓶等一些垃圾了呢?除了清洁马路的清洁工还有谁呢?那河面上的垃圾谁来处理呢?难道只有负责这项工作的人才做吗?不,当然不是。我们同样可以做。怎么做呢?OK!跟我来!

植树节虽然过去了,可每天都可以植树。由于我国每年超限量砍伐森林,我国土壤侵蚀和水土流失面积已达38%,沙漠和沙化面积已达155万平方公里;每年损失的土壤达50多亿吨!这一串串数字已在警示我们:要爱护绿色,播种绿色。绿色植物是环境的清洁剂,空气的调节剂,它不但具有观赏性,更具有吸附空气中的尘埃,减少噪音等功能。所以,让我们为大地添一片绿,为世界播种一片希望!

不光是植树,作为新世纪的小学生,我们应积极参加到保护环境的活动中。同学们应积极投入到创卫活动中,没有纸屑后的街道更加干净、整洁了;课桌板凳经常擦洗,门窗干净;玻璃透亮;同学们服装整洁、讲究卫生,不踩踏草坪;不摘花木,都自觉养成良好的卫生习惯,我们的城市就会更加整洁、干净,难道不是吗?

只要我们手拉手,心连心共建文明新城市,我们的家园就会是花儿香,草儿绿,环境优美,人健康!

关于家园的文章8:荷香家园

文/廖武荣

三月末,水乡的孩子们都来了一场心事。

幸好殷勤的风带来了讯息,但如此的隐约,孩子们的眼睛都变得晶亮:百顷湖面上,荷已露角?

一路急走,恬静的湖面上,新荷疏立。叶面未伸展开,尖尖的,卷着一腹的心事,不想打开,静静的含着羞意,低着头。

风微笑着,轻轻地扑打着孩子们光洁的小脸,笑我们一路上急碎的脚步。

每一年暮春,我们总是觉得等待的时光太慢,柳条儿绿了,桐花儿开了,新荷还躲在湖底下懒得起身。那种等待的心情,甜蜜里合着焦虑,欣喜里合着忐忑,就像初长成那年的第一次约会,等真的看到要等的人儿就在眼前时,我们却又傻傻地愣住了。任风吹皱湖面,层层叠叠的波纹,就是岸上的孩子心头上的喜悦,一浪接一浪的荡开,荡开!

用不了多少日子,荷叶长得挤挤挨挨的,连天的荷叶,让家园浸在荷香里,风起时,浓了,风停时,淡了。它们长得越来越茂盛,一柄柄荷叶像儿时亲密的玩伴,揽着肩,贴着颊,伏在彼此耳边没完没了的悄悄话。风不时儿赶过来,问:“都讲了些什么?”绿荷摇动着,不语,像极了我们当年突然大笑时前俯后仰的身影。

荷花开了,天气也变得像孩子们的喜乐,一霎儿爽朗的晴,一霎儿急骤的雨。

我们都到湖边的柳林里捕蝉、捉知了、打仗,一个个地下湖,摘柄荷叶,举在头上是伞,扣在头上是帽子,中间挖空套在脖子上,就成了件墨绿的坎肩,反挂到腰间就成了件锵锵的战袍。于是把自己想成一个威猛的将军,或者把自己想成一个少年的英雄,手中挥舞的柳条儿也成了一柄仪义的软剑。

突然间天上乌云四合,雨水来得仓促,伙伴们嘻笑着在湖边的草地上奔跑。雨点嗖嗖的落在荷叶上,不一会儿,银色的水珠一串串从荷叶上泻下。一场雨让孩子们在天地间欢喜雀跃,雨和着我们的笑声,满世界的痛快淋漓。

雨点稀了,太阳从乌云里挣扎着逃出来。荷叶上残留着雨水,浑圆的水珠在荷叶上滚来滚去,每一粒就是一颗水润的珍珠,风掀动着荷叶,雨珠乍然落下,无滞无障,像少年时的一颗心,没有一丝忧愁渗得进去,滴落在已宁静的湖面上,起了一圈圈涟漪。

雨过天晴,彩虹在天上,孩子们的快乐到了极致,“看呵!看呵!”虔诚仰望天空,如此眩目的色彩,让孩子们震撼,自然和美的力量摄人魂魄。

荷花落尽,采莲的船下水了,形如菱角,两头尖尖,孩子们却安静了,在荷叶林里穿梭。太阳落山了,颤悠悠的从小船上站起身,四处张望,伙伴们都淹没在一片绿色的海洋里,喊一声:“唉!回家了!”声音也变得颤悠悠的,四下应和声,南北西东。

莲蓬采尽,秋天来了,家园的荷香尽了,只是这些水乡的孩子们又怀了一场心事!

关于家园的文章9:家园北望

文/王智勇

地图上的一个小点,就像眼中的盲点,在闭上眼睛的黑暗中游移,扩散,伴随终生,挥之不去。不管多么简陋,那是生命的来处与归程,与南迁的候鸟相反,在最大的鸿运里,完成从南到北的人类大迁徙。隐忍的中国人,逐食而居,总也忘不了故土,地区间经济发展的不平衡造成了割断、分离,把乡愁的身份号码牌挂上脖颈,嵌上额头,数以亿计的蚂蚁归巢。异乡的霓虹灯照不亮蟋蟀夜鸣,蜗居盛不下待收的庄稼,小儿的每一声啼哭揪疼电话那头的心,年迈的外婆背着发烧的孙女走过深夜阗寂的长街,背上真沉啊!

终于逃离了失意的故乡,在陌生的城市,更为艰难。

饮食习惯、说话口音、对于季候的适应,悄然改变着一个人,在南方人眼里是北方人,在北方人眼里是南方人,身份认同被弄丢了,一群不南不北的流民,尴尬的弃儿,共同的生活记忆不复存在。走得太久,忘了为什么出发,不经冻,自然看不到雪花和冰挂,一支冰糖葫芦里吮吸童年,一碗豆腐脑野韭菜花里追忆亲情,被食物塑造,对家乡味道的牵挂,抵御沿途的寒冷和饥饿。也许,回到家里,无论再怎样用力拍门,也不会有人应,太久的等待,已耗尽了春夏秋冬的全部耐心。

查无此人的地址,只适合灵魂通信,在惶惑如丧家之犬的刹那,交换深藏内心的家乡话。

余纯顺在罗布泊倒下,头朝上海方向。

蔡元培葬于香港岛西南角山坡“华人永远坟场”,朝向北方。

很多台湾老兵的墓碑朝向家乡的方向,人回不去了,魂要回去。

家园北望,一个民族在苦难中的流徙,总有一个地方,指引着灵魂的走向。

关于家园的文章10:生命的独白

文/孤独的小船

花落无声 是为离开家园的那种难以倾述的无奈。亦或,有陨去的豪迈潇洒,但,毕竟是凋谢的伤痛。怀想,曾经孕育花蕾的艰辛与兴奋,苦,但并不觉得累,每一个细胞里,都鼓胀着澎湃,还有等待含苞欲放的激动;回忆,赞扬声中的心花怒放,姹紫嫣红的飘逸神采的风流倜傥,心底里涌起那种“我来过了,我不后悔!”的满足。在一阵秋风过后,随着叶瓣上冰冷霜花的跳跃,一切的一切生机便在叹息声中随风而去,一切的一切就在孕育里期待着又一个春天的到来。其实,所有的生命,就是陨落、再生,再生、陨落的周而复始。

每个生命的孕育,都充满着艰辛与快乐,还有等待生命降临的喜悦与不安。就像花蕾的孕育历经暴风骤雨一样,在电闪雷鸣轰响声里静静的开放。不是所有的生命都轰轰烈烈,不是所有的花蕾都会尽情绽放。有时候,默默与静悄悄更是一种生命的美丽!

任何生命都想在轰轰烈烈、灿灿烂烂中而去。然而,都轰轰烈烈、灿灿烂烂就不会有静静的美丽存在。红花就得有绿叶的相衬,没有凶恶的出现就不会有善良的诞生,高贵与低贱、丑与美、好与坏等等就是相互衬托着融在大千世界之中,演绎着一幕幕生命的悲欢离合、雄壮与卑贱、贪婪与奉献、博爱与自由、和平与觊觎等等剧目。生命的奢望,没有过错。有谁不想让生命富丽堂皇,让生命在轰轰烈烈、灿灿烂烂中死去?即使是一朵花也想在怒放之后凋谢,昙花一现就是生命美丽的演绎。

过于对生命辉煌的贪婪,就会在生命的过程里吃尽苦头。

其实,静静的、默默地找准自己生命中的位置,是生命的真实所在,是生命的本来真正面目与独有的美丽。珍爱自己的生命,让属于自己的生命活得有自尊一些。

关于家园的文章11:家园如梦

文/墨墨

有人说:孤独是一滴载满乡愁的泪,映在残月的影子里,投下的是一地彻夜长思的无眠

毕竟不成眠,又何必一夜长如睡?

不成眠,便成回忆。其实回忆也没什么不好,童年、烦恼、月色、烛光,在回忆里交织成一片醉晚的梦呓,轻轻的依偎着人。于是,心便成了楚楚,轻轻一捏,便能挤出几滴思乡的泪。家,牵着人一生的希冀与挂念。漂泊在外的日子里,舍得下感情,抛得下伙伴,唯一舍不得放弃的是,对家乡那一丝悠悠的热忱。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悸动!爲家、爲信仰、爲亲人!

想想也是!真的是舍不得家,还是舍不得人呢?越鸟朝南枝,胡马依北风!这种情怀究竟可以追溯到什么时代呢?很遥远,很遥远啊,遥远到历史成了故事,故事又成了传说!于是我们说:传说,狐狸死后,总是把自己的头朝者自己家的方向…

想想,我们比狐狸更爲可怜,外面纷繁的世界,灼痛了我们的眼睛,一心沉醉于车水马龙之中,至于家,便退却到可望而不可及的腹地!

纷繁的世界,我们追求的太多,奢望的太多,心太小,便承不下家的味道,于是家,便有了一种模糊的感觉,回忆由此被拉长,家便由一个字延伸到两个字,叫“归梦”。成了梦,便总要睡去,再醒来。梦醒了,就必须承受清醒者的悲哀。

梦,只是梦,碎了,尚可重来。只是苦了泪,有的被叫做了相思,有的被叫做了乡愁,总之,梦醒了的时候,泪就重新酝酿成了孤独!

关于家园的文章12:我心中的美好家园

文/袁上尧

冰城,哈尔滨;春城,昆明;花都……了解了那么多的城市雅号,我突然想到:如果张家港能用音乐与诵读代替噪音,成为全国唯一的悦耳之城,那该多好。渐渐地,我沉浸在了自己无边的幻想中。

早晨,当人们散步、晨练时,耳边再没有了刺耳的噪音,只有那轻快优雅的华尔兹舞曲萦绕在耳畔;学校里,不时传出一阵阵名篇经典的诵读声,这些优美动听的声音令人心旷神怡;特别是用餐前后,总要放一曲音乐,在音乐声中吃饭,当然会让人食欲大开。

在市区的每一个区域,都有着许多举世闻名的音乐家和作家的铜像或者大理石雕像。让我们走到哪里,都有聂耳,有莫扎特,有冰心,有鲁迅这些艺术大家们相伴左右。在市文化中心,还有专门介绍这些巨匠们的纪念馆,让人们更清楚地了解他们的生平与事迹,接受熏陶,从而产生更强烈的实现人生价值、争为祖国添光彩的愿望。

各个公园的花坛里、草坪上,到处都是用鲜花青草组成的一个个音乐符号与经典书名,作为装饰。公园中时常举办话剧、歌剧、舞剧;到了夏夜,举行露天的音乐演奏会、诗歌朗诵会……悠扬的旋律伴随着花草的芳香,在微风中荡漾、飘扬……

“嘀嘀——”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使我从幻想中回到了现实。在现实的噪音中,我感到了一些失望。可是,难道就这样失望下去吗?不,我们可以从自己做起,从小事做起,每个人都少制造点噪音,多一点音乐;我们小孩子们也少一点尖叫,多营造经典诵读的悦耳之音……那么,一座“悦耳之城”一定能渐渐地诞生!

关于家园的文章13:家园

文/周开学

今夜,我不会再行在海风味十足的南方大都市,我将在城市的酣睡中起航——我不看路灯狡黠的目光,不听机器的交响,不去嗅夜生活的浓度,都市沉重的喘息已经让我找不着北。在遥远的山歌唱响的时候,把手伸进父亲粗声粗气的梦中——父亲挂在墙上几十年的草鞋是我回归的船,父亲的头巾做成帆,父亲手中的烟斗是拼命向前划动的桨,而父亲撒满汗水的呼喊拉扯成助我返航的季节风。

今夜,我将捧着月光回到家乡,我将一路歌声一路花香去拜会我久别的家园——我把歌声送给大山、送给村庄、送给乡亲、送给村里的大黑狗,送给稻田里剩下的歪歪扭扭的秸秆。炊烟被思念捻瘦,风儿被心跳的手臂搂弯。星光一眨一眨的呢喃,哪位多情的阿妹能听懂?我的花属于潺潺的溪流,我的花属于夜鸟的歌唱,我的花属于黄土地上吹气若兰的呼吸。蘸上眼泪给脉搏打上烙印,触摸土地的双腿被山风缠上紧紧的绷带。跪拜家园的神圣顶礼哟,就让父亲手上根根青筋串起的日子去细细咀嚼吧。

一路上,我听到夜风声声唤我乳名。土生土长的童谣呀,被母亲用幽怨而慈爱的手臂端过来——我浑身一激灵,丝丝缕缕沁入心脾的,除了岁月的拔节声,还远远飘来牛铃叩响的梦想。

牵着家乡的掌纹,踩着山风的节奏,寻着家园的脉搏敲响的钟声,我如饥似渴地浸泡在井水中——手握日思夜念的家园的根,我畅饮到了家乡的甘泉!

月是故乡明。告诉家园,告诉母亲——今夜,我回家了!

关于家园的文章14:火星家园

文/李宜蔓

我的梦想是在火星上建造一个国家。因为人们不爱护我们赖以生存的地球,或许它将在几年后爆炸成为太空垃圾,而人们会失去家园,我在火星上修建起一个国家,让人们有了新的住处,大家重新聚拢,开开心心。

这个国家绿色环保。没有了山,人们出行都是靠自行车,那儿没有了工厂,生产、生活都是由人来完成,如:种粮食、做衣服……火星国家的房屋都是高高大大、漂漂亮亮,而材料是通过一台“变变机”给变出来的,建筑不需要木头和钢铁,原料是可回收的垃圾,虽然不起眼,可是用它变出来的材料既环保又坚固。

在火星国家,垃圾是很有用的,经过分类处理,它们将会变成人们需要的东西,建筑材料、日用品、学习用品,泥土、肥料,连最微不足道的落叶也可以变为一株小绢花……

火星国家舒适、温暖、美丽,我都不想离开了。

关于家园的文章15:何处不起家园情

文/柴然

我和我的很多朋友,都在山西农村长大,有纯正的农村血统,山西陵川城北关村,就是我家,现在我母亲还由我弟弟专门回乡陪着,居住在紧邻陵川县人民医院的牡丹园小区。

在我的情感深处,最是盼望的,就是农村好,农民富强,人畜兴旺;相反,最失望、也最痛恨的,就是农村社会的百业凋敝,农民在自己家门口却生活不下去,非得外出打工,以期糊口。

有意无意,考察过一些贫困山乡,糟透了的是,在这些地方,青年人回乡就找不到生计,一个月想挣一千块钱,比登天还难。

这些年,不断走进那种搬空的村子。其间如太原周边山上的,似也不像那种纯然不适宜人居的地方。走在这鸡犬皆无的空街巷中,静至窒息,悲哀之余,忽觉小时候哪个雪天来走亲戚,一片远逝的村庄图景,漫溢于心间。

但现实是,这些村庄和她古老的历史都将被抹去,也正在抹去。

关于乡土的荒芜,顺带就能举出几个有典型意义的村庄。

一在高平,这是诗人李杜的家乡,具体村子叫东庄。我是十二三岁在陵川剧团时,出台口来过这边,不仅东庄一个村子,还有北诗的几个村子,包括北诗。

我就觉得,这一带特别好,人多,兴旺,庄稼长势尤其喜人,当年的北诗公社,一直是学大寨先进典型,多有人来参观;另还像晋城(现在泽州)东四义那样,非常干净,爱国卫生运动十分突出,坚持很多年。

诗兄李杜夸他家乡,还会加上计划生育模范这一条。

前些日子,参加作家团采风屯留,途中有人提及屯留珍珠黄小米断不亚于沁州黄,实际是本也有人拿珍珠黄当沁州黄。

采风团中,有《山西经济日报》资深女记者王媛,她就是高平人,从小长在高平。我便和她交流:高平小米,天下第一。

当年当小演员来这北诗,也来东庄,早上吃这里的小米稠饭,是从未有过的好,这个好呀,能让人一整天心情愉悦。

于我这个吃小米饭的人,自那以后,这四十四、五年间,是再也没有吃到那么好的小米。

多年来我时有琢磨,想来小米达之那样一个好的程度,在土地,在阳光雨露,在风在水还在人,如菩提成佛,一切成因具足。

在人,这里有多少?留谷种的,摇耧播种的,间苗的,施肥浇水的,看秋护秋的,收割的,切穗的,晒晾的,放在打谷场上的,赶牲口用碌碡碾场的,打场的,扬场的,把谷子收在麻袋,这之后分下粮来,对家庭还有推碾的,或是到钢磨上去加工,这我们才能看见小米,金黄金黄,但多的时候,它的成色并不一定好,可它是小米,粒米度三关。

前年,李杜兄老父九十高龄驾鹤西游,太原这边的朋友前去高平参加追悼活动,其中我们这一部分就坐满了一个中巴车。

再见北诗,再见东庄,本该是最美丽的新乡土呀,高平本身还富吧,北诗这边又有好煤矿,四十好几年过去了,应该变化很大呀,让你一头热望,喜出望外,但是,没有。

从车窗上望出去,路上就很见萧条。

大家来到李杜家东庄,不是村庄有什么向好的变化,事实是多家人去楼空,村庄上下,人气稀少,鸡呀狗的,也看不到多少;传统农业村庄的繁华盛景,如梦如泡影,留在了传说之中。但这里,你不能说她本就在苟延残喘,已在奄奄一息,然则她破败了,凋零了,又确凿无疑。

李杜诗兄,现今不再写他的新乡土了。他只写《哀歌》,写了几十首,又几十首。我读他的诗常有疼痛在胸。哪怕他写的是北京城某个过街天桥,一只停在自家阳台上的小麻雀。

另一村子,是阳高县一个就叫长城的山村。那是整村移民,长城村百姓移在了山下。

赵瑜老师就很想自己投资拍一部纪录片。 而向赵瑜老师讲起自家移民情况的,就是省作协后勤上的小张。

小张的父母,在下面不能忍受失去土地的空寂,老两口子偷着回了山上。在这空长城村,又续接起放羊营生。山村中除却空房子,什么都没有,水要到很远处找,电则依靠一个小太阳能,可点亮一支灯泡,充一台手机。老两口就在这荒弃的老长城村“特别留守”,每日里,长城上、长城下、长城内、长城外,端弄自己那一群羊;经冬而迎春,待羊羔稍长大,他们即会卖给在山下的村人,而他们用饲料再喂,几个月后,小羊羔变大羊,变成我们今天餐桌上的催肥羊。

听赵瑜老师讲来,我都感觉是在听哪部经书里的故事。

一个光明的尾巴。说好友武军老板,诗人雪野老哥,诗人吴修明兄弟,还有几个朋友,就荒芜了的片片故园,致力于“美丽乡村计划”,在那些特殊的村庄里落地。这阵子,是在交城又搞起来一处,建了一座新的大院子,名义是磁窑博物馆什么,弄了一段。前些时候,几个朋友还专门过去写字画画。这地方离太原并不很远,到了交城那头有段路不好找。今天上午我和雪野兄通话,他说在那儿又迷路了,正在找路。我说,你们这也是钻探人员,进了塔克拉玛干沙漠。

但是偌大空村无乡人,仍是最大问题。这不是光炒作一些文化概念而能解决得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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