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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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草的散文1:春天里

文/汪亭

青草还没苏醒,北雁未曾南归。是谁闻到了初春的清香,让院里的枯枝点染了绿意?

一场春雨,不期而至,抵达灵魂的彼岸,使思念轻轻颤动。纷纷而飞,款款而落,一起缠绵,紧紧拥抱。轻吻了春天,沐浴一次禅的洗礼。

春天的细雨总会打湿南归大雁的翅膀。水洗的天空,行行书信变化如烟,萦绕云霞。所有的往事,因一场春雨,开出清新、淡雅与芬芳。

屋檐下的雏燕按捺不住了,呢喃私语。只等多情的东风,喊绿柳条,吻红桃花。

青灰瓦上,油亮的春雨若隐若现,露出笑靥,仿佛年轻的歌手在演奏。优美的旋律唱入每寸泥土,软化了大地的肌肤。

一对白鸽子从屋顶天窗探出脑袋,张望春天。一只缩了回去,守候巢中宝宝;一只冲向蓝天,打破了平静。

藏掖一冬的相思,随着春雨,绽放出昙花旧事,如烟似梦。和煦的春风中,春意渐浓。

春天的脚步走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圣洁的雨,覆盖在城市与故乡之间。寒梅零落,如一颗颗感恩的心,在枝头守候。

没有一个故乡,不藏有一个动人的春天;没有一位游子,不在胸间别一枚乡愁。

故乡的田野垄上,小草抽出新芽。村前村后,破冰的流水,如母亲的乳汁,甘甜温暖。浣纱女,探春的丝巾被鱼虾嬉戏。

山涧的杏花在人们的视野外,被春风逗笑了。

春夜里,微风酡醉。月亮和柳芽儿窃窃私语,缠绵似情人。蜜蜂与梨花偷偷相爱,将所有心事含苞待放。

春天里,去赴一场桃花雨,醉倒在江南阡陌,斜风细雨阅尽多少春色。

春天里,需要一把绿色的火苗,将生命燃烧,在灰烬中摇曳重生。

春天里,有十个海子。一个用诗歌在天堂喂养上帝,还有九个走失于麦地——喂马,劈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走入春风沉醉的晚上,粉红如蝶的桃花,在一瞥间被笑开了。她们躲闪在春天背后,咯咯地欢笑。

满园的欲望一朵挤一朵,把月光赶到草地上。

桃花儿,裹青草为裳,月光朦胧两颊。星星在睫毛上神采飞扬。唠唠叨叨的除了采花的蜜蜂,就剩下她们挂在枝头的心事。

我说春夜如酒杯,好把往事沉醉;她说不是所有的柳絮都愿意纷飞。我说酡红的花瓣相映你月华的美;她说他乡异地总有相思的疲惫。

几株桃树沉默了,对黑夜绽开了笑容。

青草的散文2:乡村的梅季

文/汪兴旺

“黄梅时节家家雨,青草池塘处处蛙。有约不来过夜半,闲敲棋子落灯花。”初夏的梅子由青转黄,此时,淫雨霏霏,水漫池塘,蛙鸣不已。置身清新、恬静的乡村夜晚,再读千年的梅雨,不由赞叹古人的从容雅致。

老家地处江淮,这个季节总有绕不过的梅雨天气。谚语云:“雨打黄梅头,四十五日无日头。”梅期长,雨量沛,气温高,湿度大,典型的黄梅天!说是孩子的脸,一点不为过,看它说变就变,时而细雨如丝,时而暴雨如注,时而乌云遮天,时而“东边日出西边雨”。 “乳鸭池塘水浅深,梅熟天气半晴阴。”更有时候,老天半晴半阴,总像没有睡好,偶尔眨巴惺忪的眼,又恹恹地打起瞌睡。只要雨停,人们总要到户外收拾丢下的活儿,干着干着,猛然觉身上丝丝的凉,原来老天不知什么时候偷偷洒下几点,接着,太阳害羞地从云缝里探出头来,用麦芒似的阳光扎你几下,又躲进云层……

乡村弥漫着一股梅雨天特有的气息,就是不落雨,空气也闷热潮湿,似乎拧出水来,叫人不爽。灶洞里的柴火老呛人,连火柴也擦不出火花。家里家外湿哒哒的,柜子、玻璃、甚至电器都沁出水珠子来。地面上长出斑斑的霉点,所有的物件都爱发霉,难怪老家人叫“五月霉天”。

这时候,池塘里、沟渠边,常常听到“嗬、嗬、嗬”的鸟叫声,声音冒失莽撞,但很有节奏。老家人管这种水禽叫“打桩鸟”,“嗬嗬”的叫声仿佛在提醒人们打桩固堤。还有“唧、唧、唧”的鸟鸣,是“湿湿鸟”,声音尖厉、急促,似乎还冒着丝丝的湿气。听到这样的鸟叫,人们不禁叹道:唉,又落了!

梅雨滋润了草木,浇灌了庄稼,过之则泛滥成灾。记忆里,连月不开的梅雨让成长期的稻苗灌浆不足,小暑后仍不见籽粒饱实,迟迟不能动镰,只好眼巴巴等“霉天”快快结束。正如贺梅子的词:“试问闲愁都几许?一川烟草,满城风絮,梅子黄时雨。”岂止几许“闲愁”?分明是“霉”透屋顶,又上心头!

终于雨过天晴,天空经多日的雨水冲洗,有多蓝就有多蓝!久违的阳光无遮挡地洒向村庄、洒向田野,也洒进人们的心田。这时候,听得最多的声音是——“出梅了!”、“霉天完了,稻勾头了!”

“梅雨霁,暑风和,高柳乱蝉多。”梅季一过,盛夏骤至。人们翻箱倒柜地找出衣物、被褥,连同潮湿发霉的日子,统统搬太阳底下曝晒。此时的乡村一下子火热起来,处处弥漫着阳光的味道。

青草的散文3:春天里

文/汪亭

青草还没苏醒,北雁未曾南归。是谁闻到了初春的清香,让院里的枯枝点染了绿意?

一场春雨,不期而至,抵达灵魂的彼岸,使思念轻轻颤动。纷纷而飞,款款而落,一起缠绵,紧紧拥抱。轻吻了春天,沐浴一次禅的洗礼。

春天的细雨总会打湿南归大雁的翅膀。水洗的天空,行行书信变化如烟,萦绕云霞。所有的往事,因一场春雨,开出清新、淡雅与芬芳。

屋檐下的雏燕按捺不住了,呢喃私语。只等多情的东风,喊绿柳条,吻红桃花。

青灰瓦上,油亮的春雨若隐若现,露出笑靥,仿佛年轻的歌手在演奏。优美的旋律唱入每寸泥土,软化了大地的肌肤。

一对白鸽子从屋顶天窗探出脑袋,张望春天。一只缩了回去,守候巢中宝宝;一只冲向蓝天,打破了平静。

藏掖一冬的相思,随着春雨,绽放出昙花旧事,如烟似梦。和煦的春风中,春意渐浓。

春天的脚步走遍大地的每一个角落。

圣洁的雨,覆盖在城市与故乡之间。寒梅零落,如一颗颗感恩的心,在枝头守候。

没有一个故乡,不藏有一个动人的春天;没有一位游子,不在胸间别一枚乡愁。

故乡的田野垄上,小草抽出新芽。村前村后,破冰的流水,如母亲的乳汁,甘甜温暖。浣纱女,探春的丝巾被鱼虾嬉戏。

山涧的杏花在人们的视野外,被春风逗笑了。

春夜里,微风酡醉。月亮和柳芽儿窃窃私语,缠绵似情人。蜜蜂与梨花偷偷相爱,将所有心事含苞待放。

春天里,去赴一场桃花雨,醉倒在江南阡陌,斜风细雨阅尽多少春色。

春天里,需要一把绿色的火苗,将生命燃烧,在灰烬中摇曳重生。

春天里,有十个海子。一个用诗歌在天堂喂养上帝,还有九个走失于麦地——喂马,劈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走入春风沉醉的晚上,粉红如蝶的桃花,在一瞥间被笑开了。她们躲闪在春天背后,咯咯地欢笑。

满园的欲望一朵挤一朵,把月光赶到草地上。

桃花儿,裹青草为裳,月光朦胧两颊。星星在睫毛上神采飞扬。唠唠叨叨的除了采花的蜜蜂,就剩下她们挂在枝头的心事。

我说春夜如酒杯,好把往事沉醉;她说不是所有的柳絮都愿意纷飞。我说酡红的花瓣相映你月华的美;她说他乡异地总有相思的疲惫。

几株桃树沉默了,对黑夜绽开了笑容。

青草的散文4:守望一场春雨

文/汪亭

青草还没复苏,北雁未曾南归。是谁嗅到了初春的清香,让窗前的枯枝点染点点绿意?大山、村庄、街道烟笼着淡淡的绿,如雾如丝。

一场春雨的不期而至,抵达了灵魂的彼岸,使思念轻轻颤动。纷纷而飞,款款而落,一起缠绵,紧紧拥抱。吻醒这春天,沐浴一次禅的洗礼。

春天的细雨总会打湿南归大雁的翅膀,水洗的天空那行行书信变化如烟,萦绕云霞。所有的往事都因一场春雨,开出了清新淡雅的芬芳。

屋檐下的燕巢按捺不住连绵雨水的打扰,呢喃私语。只等多情的东风,喊绿柳条,吻红桃花。青灰瓦上油亮的春雨,若隐若现地露出笑靥,仿佛年轻的歌手在演奏。音符洒落在墙沿,野草顿显生机。优美的旋律唱入每寸泥土,软化了大地的肌肤。一对灰鸽子从屋顶窗户探出脑袋,张望春天。一只缩了回去,守候暖巢中的宝宝;一只冲向蓝天,打破了平静。

藏掖了一冬的相思,随着春雨,美丽了如昙花的往事,不再如烟。和煦的春风中,春意正浓。

青草的散文5:青草还是白鹅

文/王禺

这是一年级语文的一道练习题,要求选出不同类的词:1、小鹿2、青草3、白鹅4、小兔。很明显,答案是青草。在评讲时,我请学生一起告诉我他们的选择,果然很多学生都迫不及待地说:“是青草!”可我还听到有一个孩子大声说:“难道不是白鹅吗?”

有些学生听到了,顿时都笑作一团。认为是白鹅的同学倒没有低下头,他用不解的眼神看着我,似向我求救。看来是有自己的想法,甚至还有点把握。我倒是觉得语文在很多时候都没有唯一的答案,只要言之有理即可,尤其对于这么小的孩子来说,过于刻板的答案也会扼杀他们的发散思维。

于是,我请学生安静,听听他的理由。得到了我的鼓励,他似乎有了勇气,马上站起来说:“白鹅在水里,其他的都在陆地上。完后,全班都安静了。这样的寂静大概持续了一两秒,他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知道应该站着还是坐下去,便摸摸头,又把求助的眼神投向我。

是时候评价了,我摸摸他的头,示意他坐下去了,又特意对着刚才笑得最大声的同学说:“你们觉得他说的对吗?同意的请举手。”很多小手举起来了,反倒是笑得最开心的几个孩子低下了头。我趁机又说道:“我也同意他的想法。我觉得无论是选青草还是选白鹅都算对。可是,同学们,刚才他说出不同答案时,有多少同学想给他机会说一下理由,再作判断呢?很多同学只是因为他的答案和大多数同学的不同,就认定他是错的。平时老师总是说要认真听同学的发言,其实当别人的观点与我们不同的时候,我们更应该学会倾听。我觉得应该把掌声送给他,因为他坚持了自己的看法。”

我庆幸自己没有因为经验不足,而粗暴地对待一个看似不合理的答案的同时,我觉得白鹅给予我的惊喜和反思也远超自己的预期,这就是教学相长吧?反过来想想,如果这个孩子因为今天的笑声,而被迫地认同他人的观点,那我们损失的仅仅是一个不同的思维角度吗?一道题虽小,然而这里面折射出来的思想却不容小觑。追求所谓的正确答案,而放弃不同的思维方式,到底是什么让充满想像力的孩子变得不敢放手去想呢?

青草的散文6:我的青草情结

文/梅佩佩

一直以来,我与青草之间有着浓浓的情结。

我喜欢青草的味道,淡淡的,朦胧的,带着泥土的气息。漫步在石子路上,我会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伸手抚摸一下那正探出芽儿向生命宣战的青草。

如果有神仙的相助,我愿意下辈子变成一株青草,遍及于高山上,岩石下,河畔边。

春天来了,各色花儿漫山遍野,我唯独倾心于那不怎么起眼却实实在在的青草。没什么别的原因,只是因为我对青草有一种久久难以释怀的情结,始终系在心中。

这是一种怎样的情结呢?

快乐的时候,我一蹦一跳,一路哼歌,于布满草儿的小山坡来来回回,青草明白了我的心,像小舞蹈手在为我尽情地伴舞;忧伤的时候,我抑郁落寞,一路沉默,于布满草儿的小河边徘徊彷徨,青草晓悟了我的心,像小绵羊含着凄凉的泪水和我一样哭泣、悲伤。

我愿意,让她们一毫米、一厘米钻入我的衣服、我的皮肤、我的血液,与我融为一体,让她们用清纯来洗涤我那污浊、自私的心,直到有一天,我也成为一株青草。

学习的时候,疲惫了,我会立马想到窗外校园的青草,随即我又轻松了。

十年寒窗是苦的;校园生活是淡的,但窗外的青草却给我无限的力量。纵然她有枯萎之时,但她已经蓄满了未来的生机以等待来年青春焕发。我们读书不也是一样吗?

春天的日子来临,青草冲芽的时刻到了,到处是嫩嫩绿绿的,我会不情愿地摘下一片,夹在我的日记本里,我只愿她和我一起见证岁月的流逝。

秋天的日子来临,青春枯萎的时刻到了,到处是瘦弱干枯的,我会毫不犹豫地摘下一片,夹在我的日记本里,我愿和她分享过去的欢笑与辛酸。

我喜欢青草的味道。依偎在她的怀抱,我习惯闭上眼睛,感受她的呼吸,脉搏在跳动。青草与我结下了不解的情结。

青草的散文7:数完草原上的每一根青草

文/汤中华

“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

把生活之难与数完草原上的每一根青草联系起来,缘于自己的生活阅历。

至今记得上世纪70年代末一个冬天的上午,响晴的天气,和母亲、兄弟们坐在院子里堆积如山的稻草前,一根一根捡稻的情景。那时候的合肥郊区乡下,还是每年早晚两季水稻。晚稻的品种是一种叫做“农粳稻”的,比较难脱粒,拖拉机或石磙碾压后,稻草上往往残留一些没有脱尽的稻头。那年月这么多稻头白瞎了岂不是暴殄天物?于是家家户户的妇女儿童在分来的稻草前,一根一根地捡稻。每年冬天都这么捡稻头,唯独这一次的印象特别深。因为那天,比我高一年级的三哥按学校规定要到三孝口光明电影院集体看电影《闪闪的红星》,那在当时可是响当当的大片。母亲没有让三哥像其他小学生一样去看电影,说是趁天好赶紧捡稻。一整天三哥都撅着嘴。受他的情绪感染,山一样的草堆在那天看来就显得尤其雄伟,好像怎么也扳不倒。

长大后进城里工作,周末经常回乡下老家。注视乡下广袤的田野,常常有让人惊诧的变化。春节过后,原本还趴在地里不起眼的油菜,突然就蹿出老高,使整个原野丰盈起来。“正月好过年,二月好赌钱,三月好看戏,四月好做田。”那是传统农耕时代的旧话,如今,正月十五前农民就不再“过烂年”,抓紧晴好天气气温回升,给油菜追肥。人勤地不懒,被追了肥的油菜好像“通人性”似的,撒欢疯长。再过一阵子回乡,已是一地金黄油菜花,和着桃红李白和蚕豆花豌豆花,那是一年中土地呈现给农人的最美的视觉盛宴。

就如孩子在自己身边总看不到长一样,农人自己对地里的奇迹绝不会一惊一乍。而过一两个星期回乡下一次的人,总不免要张大嘴巴。

再回来,满地的金黄陡然不见,代之以一片深绿,那是油菜已然忙着结籽。再回来,田里已是白浪滔天。油菜收割完了,放进水,犁耙妥当。已有三三两两的妇女开始在田里插秧。那么大的一片田野,三两个人匍匐其间,如古人所谓山水画中的人物,“三两粒”而已。

你不能不为这些农人们捏一把汗:这么辽阔的地域,这么一根根地插着,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别急,不消两个星期,你若再经过这些地方,全部的原野已是绿油油一片,乡下已经欢喜地忙着过端午了。唐布袋和尚诗曰:“手把青秧插满田,低头便见水中天。心地清净方为道,退步原来是向前。”就这样耙齿行(株距)、退步行(行距)地手脚并用,一株株地亲手插下秧苗,一如一棵棵数完草原上的青草,倒着走完如此广袤的区域。

夏去秋来,稻田的深绿经过一夏的暴晒,水稻灌浆饱满,田野仿佛一夜间就全都恢复了金黄。心底深为接下来又将是农人斗天的一场秋收鏖战发怵。然而,国庆黄金周回乡下,大片的田野已全部收割,满眼稻茬的田里只见隔壁大爷赶着几十只麻鸭满地里嘎嘎觅食。想及幼年,此时的稻茬田里,活跃的可不是麻鸭,而是孩童们一根根捡拾稻穗的身影,如法国朱尔·布雷东1863年的着名油画《拾麦穗的女人》。

霜冻到来之前,稻茬田将很快为油菜取代。关于油菜的种植,合肥乡下分“种”和“点”两种。“种”是在整好的地里大把地撒籽,省事但收成低,一般只有劳力不济或少数懒汉这样做。“点”则是在田里用锄头扒出一个个小窝,一窝窝地种下去。来年油菜花开,你可知道,这满地锦绣竟是农民如此一针一线绣就?

一年四季,田野里的色块如电影蒙太奇般地神奇切换。神农氏肇始农耕文化几千年来,华夏大地就这样年复一年周而复始。“敢叫日月换新天”的,正是这些散落于原野,鸟瞰俯视下只呈“三两粒”而已的最平凡的农民。

世事再艰难,我总时常这样安慰自己:再难,也没有难到老天爷要你必须数完草原上的每一根青草,才能活下去的地步吧。上天有好生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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