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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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散文1:冬天的童话

文/王明楠

“呼呼呼”瞧,北风哥哥正在用银白色的手摆动着吉他的琴弦,而他的妹妹雪花姑娘正随着吉他声,翩翩起舞。

入冬后,我们迎来了冬天的第一场雪。我期待已久的北风哥哥和雪花妹妹终于开始“上台”表演了。表演开始了,北风哥哥一边拨动着吉他,一边用美妙的歌声为雪花妹妹伴奏。雪花姑娘优雅地飞舞着,为大树换上雪白的衣服,为大地铺上一层雪白的地毯。雪花姑娘看到地面上的小朋友玩儿得那么开心了,舞得越来越欢快了。“咔嚓”一声,树枝弟弟在穿雪衣服的时候,不小心把胳膊扭伤了,雪花姑娘满怀歉意地跟树枝弟弟说对不起,树枝弟弟大度地表示没什么大碍。天地之间一片生机勃勃的景象。

天空放晴,表演结束了,北风哥哥和雪花姑娘依依不舍地离开了。他们微笑着,和人们说再见。

哥哥散文2:自由

文/李安

今天,我和哥哥去北京动物园玩。本以为到了动物园,看到动物都会开心,没想到心里却多了一分惆怅。

身为百兽之王的它,懒洋洋地趴在了地上,两只前爪悠闲地放在胸前,用惺松的睡眼看着我们。一个调皮的孩子,趴在栅栏上,把手伸进里面,小心翼翼地把狮子的一根毛拽住,用力一拔,那根金色的毛成了他的玩具,那只狮子似乎习惯了,只是用爪子拍了一下,似乎不这样做,它的尊严就会被践踏。

场景在我眼中渐渐幻化,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瞬时间长满了黄黄的野草,它的眼神逐渐凶狠,匍匐在温暖的土地,目不转睛地盯着它的猎物,一阵阵微风扫过,它瞄准了目标,在千钧一发之际,它的猎物四散而逃。而狮子已经盯住了目标,用爪撕碎了那只还未成年的羚羊。

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我还发现了在层层人群里的那只小熊,它被关在一只铁笼里,那只铁笼,只能单单承受它小小的身躯,甚至连活动的地方都没有。它的两只爪子,艰难地摇着那根本无法动摇的铁笼。它的眼里除了绝望,还有泪。

在另外一个围栏里生长着鹿。几头母鹿趴在水槽边看着小鹿玩耍,但在它们眼里,我除了体会到爱之外,似乎还有一丝伤感,是因为它的孩子一辈子就要像自己一样在监狱里度过吗?几只雄鹿在我的面前走过,它们没有英姿只是自卑地低下头,是因为头上的两只角不翼而飞了吗?

莫名的伤感涌上我的心头,人们为了能更方便亲近动物,为动物们建造了一个巨大的监狱,住在这里的动物,全部都失去了自由。为了自己利益而侵占别人的自由是多么的可耻。

恍惚间,我仿佛看到一辆吉普车驰骋在非洲大草原上,在那里生活着自由自在的动物!那里才是人和动物和谐相处,共享自由的天地!

哥哥散文3:在延安遇到的一位叔叔

文/张翯昱

我和哥哥、妈妈、姥姥一起去延安旅游。延安是革命圣地,我们先去了革命领导人曾经工作、居住的地方——枣园。在那里,我看到了毛主席、周总理住过的房子。我被他们艰苦朴素的生活作风所感动。

接着,我们又去了宝塔山。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爬上山,在山上,我和哥哥看见了很多记载着革命先烈事迹的照片和文字,我们很敬佩这些革命先烈英勇无畏的牺牲精神。我对妈妈说:“妈妈,我想爬宝塔。”妈妈说:“好吧!”于是,我们出发了。我没想到宝塔这么难爬,里边的铁梯子都是笔直的,很陡峭,我用两手紧紧地抓住扶手,小心翼翼地往上爬,费了半天时间才爬到宝塔的顶端。我从窗户向远处望,哇!延安好大呀!“宝贝们,咱们该下去了。”妈妈对我和哥哥说。可是,我往下一看,哎呀,怎么往下走啊!梯子直直地立着,好害怕呀!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来的。刚走了两步,我吓得都快哭出来了。妈妈一个人带着我和哥哥,也不知如何是好了。正在我们为难的时候,有一位叔叔对妈妈说:“我来帮你们吧!”叔叔边说边抱起我往下走。把我抱下去了又抱哥哥。下去了以后,我们向叔叔道谢,叔叔说:“没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叔叔与我们素昧平生,但是他却愿意帮助我们。也许叔叔已经忘了我们,忘了这件事情,可是我会永远记住这位叔叔,记住这件事情。他让我明白了在别人遇到困难的时候,要伸出友爱的手。妈妈带我和哥哥来延安就是为了让我们接受革命教育,我这次不仅被革命先烈的事迹所深深感染,还懂得了一个道理——人和人之间是要互相帮助的。

哥哥散文4:从五指山飘出来的白云

文/唵啊吽

哥哥从六八年下乡到七七年高考回来,在海南岛头尾度过十年青春。有一年哥哥托人从海南岛生产建设兵团带回来了一件奇怪的礼物:一只扎紧口的鼓鼓囊囊的袜子。我把袜子打开一看,原来里边装的是一袜子的胡椒。胡椒是烹调香料,热带作物,辛热,温中散寒。印尼60年代反华排华,大批印尼华侨回到中国,中国政府把部分华侨安置在海南岛,建立了华侨农场,胡椒就是海南岛华侨农场的品牌产品。

我写信问哥哥,少了一只袜子怎么办呢?哥哥说,我有两双一模一样的袜子,以前我每天洗一双袜子,现在我每天只能洗一只袜子了,三只袜子轮换着穿洗,一点不成问题。

哥哥去的农场在五指山北麓。后来,我到农场探望我哥哥,吃椰子吃得拉肚子,这也难怪,椰子太多油了,连农场的肥皂都是椰子油做的。

哥哥晚上带我到团部看电影,单程就得走一个半小时的路。晚上走路又没有路灯,还得打手电筒,那时不打火把的人就算是现代化了。

哥哥带我去枫木镇玩,交通当然还是两条腿,走十几公里路才到镇上。枫木镇是华侨农场地盘,那就像是出国了,吃的是南洋风味小吃。小吃只有一样,那就是喝一碗牛奶红茶,里边加了糖,还有一个鸡蛋。第一次喝放奶放糖的红茶,喝起来真有点异国情调。建设兵团半年吃萝卜干,半年吃葫芦瓜,吃得知青们都没胃口了,所以来回走五小时路喝一碗牛奶红茶是很有品位的时尚。如果兵团战士带你走五钟头路去喝一碗奶茶,那你就是享受了最高规格礼节的贵宾了。

哥哥带我去看他们的橡胶林。割胶工得一大早赶在太阳出来之前割。后来发现加拿大割枫糖浆的方法跟割胶是一样的,就是把树皮断口铲去一层,树胶就从树皮流出来,割口是斜的,这样可以将树胶引流到一竖槽里,竖槽底端契入一铁导槽将树胶引导到一个小挂桶里。

一天大早上,哥哥带我去爬山,那基本就是原始森林。为什么呢,知青们用锄头开荒总赶不上草长的快。如果开了一片荒地中上树苗,刚好又赶上重要社论要学习几天,等学习完回头一看,草又长得比人高了。所以别看大批知青来种橡胶,山上还是原始森林多。兵团里一个知青,是我哥哥中学同学,就是在山上迷了路,五天以后才被人找到,他被找到时已经是精神错乱了。所以上山是一件郑重其事的行动。哥哥让我把裤腿扎好,以防山蚂蟥钻到裤腿里。

从宿舍走到山脚,路边还有一些阔叶芭蕉树,往山上走上一段,树叶就变小了,但见繁枝茂叶,遮天蔽日。走到林密处,我就在路边撒尿,实际上林疏处撒尿也无妨,因为山上根本就没见到有其它人。但这尿是必定要撒的,因为这属于五指山脉,孙悟空在五指山撒尿可是有名的故事,不可不体验。走了个把时辰,接近山顶的时候,我们就走出了树林,走上了草地。

我忽然看到远处有一条牛在吃草。我问哥哥:是野牛吗?哥哥说不是,是生产队的牛。我说:嘿,那么早怎么有人上山放牛呢?哥哥解释道,牛是没人管的,不过也没人偷,自家人也偷不动,待牛长得差不多了,生产队就派民兵用步枪把牛放倒,然后抬下山割了分了吃。这种养牛法,真是闻所未闻。

我们走上一条山脊,山脊左边是山谷,山谷里满是浓浓的白雾;山脊右前方居高临下,可俯视山下广阔的平原,也可仰望高深莫测的蓝天。我们座在草地上,清凉的山风从左边吹过来,将山谷里的白雾呼啦拉的扯出一块来,好大好大一块,就跟一幅巨大的宽银幕一样,把我们绿野蓝天的视野全遮没了,然后溜过山脊,变成一块白云,浮在田野上,蓝天下,缓缓远去。一块白云过去了,一块白雾又来了。吹得近的,把我们罩在乳白的云雾中,使我们只能看到五米远左右的草地。吹得远的白雾就像一只小绵羊似的,悄悄地从草地上走过山脊,走到蓝天中。我们就这样座在蓝天绿草中间,看着这无影无形的风把白雾一块一块地变成白云,我们看着这一幕一幕无声无影的宽银幕“电影”,感受着这把白雾变成白云的沁心沁肺的清风。啊,这就是风云人物的感受。逐渐地,绿野上的白云变得越来越多了,这些白云的底部都在一个平面上,在与山脊几乎一般高的高度上,就好像有一块无形的玻璃板延伸到远处的地平线,而玻璃上摆着这些星罗棋布的白云。山谷就像是羊圈,这些白云也像羊圈里放出了几百只洁白的绵羊一般,高高的漫步在这绿色的田野上。

哥哥散文5:晚风吹过家乡的小河

文/山里人家

哥哥从遥远的青海回来,是在国庆长假的第二天。

哥哥是名军人,常年驻守高原,维稳、抗洪抢险、抗震救灾……军人的天职和崇高使命,使得哥哥难得回老家一趟。

那天吃过午饭,我们弟兄几个信步走出家门,门外不远,就是环绕村庄的小河。河面不是很宽,河水从不远处的山坳里汇聚而来,清澈透亮,在秋日的阳光下闪着粼粼波光。河道曲折蜿蜒,两岸是高大茂密的桂柳,枝叶相连,直插蓝天。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挤进河面,留下一地的影影绰绰,斑斑驳驳。

河道里,大大小小的花岗岩石在大自然的作用下很随意地把自己散漫到不同的位置。或兀立岸边,或中流砥柱,大的如船、如牛、如房屋,小的如凳、如椅、如鹅卵……刚刚过完夏季,夏天暴涨的河水冲涮出的一个个水潭蓄满碧水,错落有致,像被河水串起的珍珠,镜面一般。河水深处齐腰,浅处刚刚漫过脚面,随地势高低忽急忽慢,时而激越高昂,顺着高大的岩石跌落成一道风景,时而舒缓地游走在细软的白沙之上,宛若一首低吟的民谣。

我们赤脚跳进水里,坐在突出水面的石头上,踩着松软的白沙,陶醉在家乡醉人的风景,沉浸在亲人团聚的喜悦。弟弟不失时机地从家里拿来两瓶白酒,我们支起一块一面平整如桌面的石头当桌子,又搬过几块小点的石头做凳子,就在河中央的一块突兀的沙堆上推杯换盏,喝起酒来。

确切地说,哥哥是二伯家的儿子,他是二伯在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后期的鲁山大移民中举家西迁青海后出生的。二伯一家移民走后,由于经济原因,加之路途遥远,交通不便,就一直没有再回来过。

九十年代初期,老家开通了程控电话。几年后,二伯所在的青海省民和县,也把程控电话通到了乡村。在一次通信中相互告诉各自家里的电话号码后不久,一个苍老但又不变的乡音从遥远的西部传来。当父亲、母亲接到二伯打来的电话时,一个个泪眼婆娑,激动得竟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也许是受父母的感染,当我们兄弟姐妹相继接过话筒时,似乎都有千言万语,却又一个比一个显得笨拙,叫一声“二伯”,便各自无语了。

哥哥虽然出生在青海,但家乡话说的很地道,就连好多的方言土语都会讲。哥哥说那都是跟着二伯学的,哥哥还说,二伯不止一次地说过,故乡是他们的根,故乡在哪里,根就在哪里。每每想起家乡,他们的心情就像春蚕吐丝,绵绵无尽,织成一种思念……

哥哥第一次回来的时候是一个人。那时,二伯已是七十岁高龄的人了,眼睛又不好,行动不便,虽然回老家走走、看看家乡的变化、见见家乡的亲人是他最大的愿望,但最终也没能成行。哥哥回去的时候,带了一本县政府编印的介绍家乡风光的画册,不久,哥哥来电话说,二伯和全家看了老家秀美的山水、迷人的风光,一个个又激动、又自豪,并张罗着要在适当的时候回家看看。特别是提到二伯时,哥哥说:“爹手捧画册,泪水模糊了双眼,他用不太清晰的记忆去搜寻脑海中的印迹,在我们的解读声中,回忆着家乡的一草一木……”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乡。

故乡是什么?故乡是树的根,是水的源;是心中的树,是梦里的影;是童年嬉戏的小河,是河边荡秋千的垂柳;是小村半夜的狗吠,是田野里飘香的泥土;是池塘边聒噪的知了,是稻田里的悠扬的蛙鸣……

故乡的月最明,故乡的人最亲。但凡离家的人,都有一份浓得化不开的乡情。身处异乡,故乡只留在记忆中、梦境里……故乡在远方低吟着一首无法抵达和结束的民谣,一直在游子的心里……

不知不觉中,天色已经开始变暗,一股清凉的晚风从狭长的河道吹过,几片落叶窸窸窣窣、飘飘悠悠落在身边的水面,打着转总也不愿离去,一如哥哥的心情。

哥哥散文6:人人皆如宝哥哥

文/周煊

我们每个人的童年大约都是乌托邦一样的存在吧?被人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老大人了自己回家晚了,父母还要唠叨:怎么也不捎个信儿叫家里放心。一切就是贾宝玉在《红楼梦》里的待遇,只是人家宝玉有丫鬟婆子和一群小厮伺候,咱们有父母和他们双方的父母悬心。那种负担,人到多事之秋的中年,想起来真是甜蜜,想起来难免每次要泪湿青衫,但这种日子不会长久,就像《红楼梦》里好了歌所唱:世人都晓神仙好,只有儿孙忘不了!痴心父母古来多,孝顺子孙谁见了?反正好的和特不好的都少,就是一般位置的人多,国人讲究从众嘛。只要达到一般水平,自己就给自己催眠:差不多就行了。

到了青春期,我们再次遇到和宝哥哥一样的选择障碍:是选从小耍到大的青梅竹马林妹妹还是一见便惊为天人的宝姐姐?林黛玉有诗云:两弯似蹙非蹙罥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闲静时如姣花照水,行动处似弱柳扶风。心较比干多一窍,病如西子胜三分。以大写意手法赞美林姑娘的纯美痴情;对宝姐姐则:再看看宝钗形容,只见脸若银盆,眼同水杏,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比林黛玉另具一种妩媚风流。这是和林妹妹完全不同的美,同样摄人心魄,要怎么选?除了两位神仙人物一样的姐姐,都对他痴情绝对。还有一群在身边转悠的丫鬟和亲戚家的姐姐妹妹,她们都那么美,那么可爱,怎么能没有乱花渐欲迷人眼的折磨呢?没有选择让人痛苦,选择机会多了就会负负得正,也照样让人失眠,命运很喜欢开玩笑的。不是努力就有回报,也没有什么应该不应该,结局往往让人猜不到。

在所谓事业上,一方面我们谁都知道要求取功名光宗耀祖,也明白不走寻常路的下场。但拿起那些能够带给自己看得见名利的书本,总不如看自己喜欢的闲书更能感觉到愉悦。所以看人考出职称,每月工资上的数字逐年增加,内心也有过热血沸腾的时刻,暗自下决心要如何如何。窗外小伙伴高一声低一声一叫,心脏就如被小猫轻挠一样痒痒,屁股底下有针扎一样亟不可待,找个蹩脚的借口和理由就出去了,伴随着对临考的担忧,伴随怕被家人发现的紧张,脚下的步子越发快了,再不懂科学的人也知道偷偷做自己喜欢事情是会产生巨多的多巴胺。多巴胺是什么?多巴胺是一种神经传导物质,用来帮助细胞传送脉冲的化学物质。这种脑内分泌主要负责大脑的情欲,感觉,将兴奋及开心的信息传递,也与上瘾有关。人们总是贪恋美好的感觉,多巴胺带来的兴奋的确可以使人上瘾,如同吸烟,酗酒带来的快感一样。吸烟,酗酒甚至吸毒,也都可以刺激多巴胺的分泌,令人飘飘欲仙,难以戒掉。品尝巧克力的甜蜜,体验爱情的幸福,瘾君子腾云驾雾的满足感,都是几乎同样的机制在发挥作用。

其他方面像友谊啊,宝哥哥和北静王要好,两人处得跟哥们一样,北静王时常在宝哥哥父亲贾政那里帮他打掩护,这是北静王对宝哥哥离奇出身的好奇和见了面对其外貌的欣赏和对其性格的肯定,更是宝哥哥生命中难得的贵人和师长;蒋玉涵,最终娶了宝玉的大丫鬟袭人,两人做了夫妻,因他闻宝玉就生活在美女窝子里,哪怕能得到个丫鬟,内心也是满足的,何况袭人与宝玉不同一般关系主仆,更让他欣喜与珍惜;还有个柳湘莲,通过贾琏认识尤三姐,又误会人家,搞的人家美人以死明志,最后他也不好意思再过寻常日子,也出家去了。秦可卿弟弟秦钟,两人也是同学过,交过心,跟我们学校生涯的友谊一样单纯可靠,秦钟死了,他好顿难受。宝哥哥身边朋友林林总总也不少,就像我们生活中这些真假朋友,看着热闹,成天一起吹牛喝酒,真碰到事情了,你看还有几个或者还有没有?不过人家宝哥哥最后出家归出家,到底还知道自己的前生来世。

作为熙熙攘攘的红尘中人,我们当中又有几个人能比宝哥哥更清醒面对诱惑,面对选择?我们如何能透过光怪陆离的现象去看清背后的真相?《红楼梦》常读常新,每次都有不同领悟,是一本值得反复阅读的经典。跟费翔唱的流行歌《读你》一样:读你的感觉像三月,读你千遍也不厌倦。

哥哥散文7:扫尘

文/洁骜小仙

记得小时候,我和哥哥放寒假后,母亲和别家的母亲媳妇们一样,就忙碌了起来。母亲的首要任务是张罗着家里年前的大扫除,用我们老家话就是“扫屋里”。

每年的这一次大扫除,计划用的时间是一天,母亲会给邻里说:“我明儿扫屋里,后儿拆洗”,其实也就花费一个大白天一大晌儿的时间。这次大扫除,是在把家里能搬动的东西都要搬走移位后,里里外外、前前后后、上上下下都要彻彻底底清扫一遍的。我记忆中大扫除的日子,天气永远是冬日里人们喜欢的样子:云朵洁白飘逸,天空湛蓝悠远,阳光绚烂多情,风儿羞涩温柔。

这天,全家人都要早起。我跟哥哥一般都是在母亲做好早饭后被母亲从被窝里叫出来的。吃过早饭,大扫除就在太阳翻过东边院墙,把明黄的光芒照射进我家前院干净的地面上拉开了序幕…

在母亲的指挥下,我跟哥哥一般负责把每间屋子里的小家什往院里暖阳下摆放。搬东西是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搬,所以小东西在暖阳下也就一滩一滩的铺排开来。睡屋里,炕席被褥全都被搬了出去,露出泥胚炕面。哦!炕席下面往往是一个惊喜出现的地方:一张老照片,母亲做布鞋的鞋样子,一张父亲记着账目或者父亲给母亲抄写秦腔戏词的纸张,我们小孩子折的小玩意等等…拾起来,每一个东西好像都值得玩味,自己知道的,嘴上说两句相关的,不知道的,拿过去问一声母亲,间或引起母亲一些回忆,母亲手上活计不停,忙碌中答复我们两句……我们在家里窜前窜后几十趟后,屋里的零碎东西就被搬完了,只剩下一两件搬不动的大家具。偶尔,我会站在屋门口,惊奇的多看一眼屋子里那一刻的空空荡荡。

母亲确认过再没有可搬的东西后,就准备清扫。只见母亲先用头巾把自己的头和口鼻都包住,戴上护袖,再提起一把父亲做的带有靠背的高脚椅子和一个长把儿扫帚就进了屋子里,椅子一会儿被放在炕面上一会儿被放在地上,母亲踩在上面,分别扫除屋顶和墙面上的灰尘。我很多次跑到屋门口朝里面看,总会被母亲赶走:“看啥里嘛?灰大弥的很,赶紧出去!”……等到母亲呼啦啦从一间屋子里扫地出来后,这是第二个出现惊喜的时候,其中数玻璃小弹珠(在黄土地面上挖几个小坑,在规定的地方用手指把小弹珠弹进坑里就算赢家,弹珠就归谁)和石子儿(玩抓石子儿)最多,这会子都跑了出来。赶紧像碰到宝贝似的拾起,吹吹灰土擦擦干净,就装进了衣兜里,哪怕当天晚上,他们就从衣兜里跑出来,再钻进犄角旮旯也无妨。母亲扫出来的这一堆垃圾里偶尔也会有照片。这时候捡到的照片大都是从原来挂在墙上的相框里掉下去的。母亲喜欢把照片镶进大相框里。相框是父亲做的,父亲有一把裁玻璃的刀子,玻璃是别处找来的旧玻璃。相框前后有两层,前面是透明玻璃,背板是纸浆板。母亲每次大扫除都要把照片重新整理一次。她先把照片按照自己想要的顺序摆在相框的玻璃上,然后盖上背板,就由父亲用钉子把背板卡在边框上。母亲把相框擦拭一遍后,父亲就把相框斜立着挂在有七八十公分高的半截立柜的柜面上方。(后来我们慢慢的长大,照片也多了起来,母亲让父亲又做了两个相框。如今,家里砖木结构的大房子里面流水院亭走廊墙壁上,被母亲贴了好多的照片。我们回到老家,时常会在照片前驻足、回忆…)相框挂在墙壁上,对我来说太高太远,我有时候会站在柜面上去看照片,但是,大扫除这天,我可以近距离更清楚的看那些老照片。在母亲整理相框时,我往往会蹲在母亲身旁,一张一张的捡起照片指点着看、问,我捡拾着少不更事的记忆碎片,母亲也回忆着各种过往……大扫除这天,好像很多美好的往事也都被从脑海中翻腾了出来,再次给我们带来了喜悦和欢快。

记得那时候最难扫的就是厨房。厨房里面的瓶瓶罐罐锅碗瓢盆零零碎碎很多。小时候家里的厨房是土木结构的,坐落在院子东北角。厨房盖的比较低矮狭小,虽然墙上开有南窗和西窗,但光线还是不大好,那时候大锅大灶烧火做饭用的是粉碳,加上空间小,碳灰和油烟都比较大,母亲往往把扫厨房放在最后清扫。没次扫完厨房出来,母亲头巾上掩盖有口鼻的地方就会出现两三个黑色的圆圈。厨房清扫完毕后,母亲或者父亲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些白土,和上水搅拌均匀,用脸盆盛着,会拿大刷子蘸着白土水把厨房的墙面全都刷新一遍。开始刷上去是土黄色,过一会儿风干后墙面会显得白亮好多。对于厨房大案板周围和炕面周围一臂长高度的墙面,母亲也会重新打扮一番。母亲先用滚开水烫一大盆稀一点的面浆糊,然后用父亲从村干部家或者有文化的人家找来的旧报纸,按照报纸的高度,用大刷子把面浆糊刷在要贴报纸的墙上,紧接着便用小扫帚把报纸服服贴贴的扫贴在墙上。(后来的墙都成了水泥内墙,批过腻子粉后很白净,再也不用每年刷墙,后来的炕围也换成了花布炕围或者区分墙壁颜色的漆炕围,母亲也不用再刷墙围了)

母亲把所有墙面处理完后,就用抹布开始擦洗屋子里没有搬出来的立柜和窗户等(长大一点时,这个活计我就帮着母亲来完成了)。屋子里的大件擦洗完,再用抹布擦洗搬出去的小物件,母亲擦完交给我和哥哥,再由我们一件一件拿回屋子,母亲最后归置停当。这时的睡屋里,走进屋门,迎面是立柜一面靠墙一面靠炕沿放在地上,柜面中间部分墙面上,从上到下依次是悬空的大相框,下贴一张年画,靠着年画,茶壶摆放在柜面中间,四周倒扣着的小茶杯众星捧月般围拢着茶壶摆放,茶叶筒靠墙站在旁边,稍微远点的地方,靠墙摆放着母亲和我搽脸的雪花膏,也对称放在茶杯两边。再后来,记得母亲买了两个小花瓶,里面插有两束四季常开的艳丽的布花。进门立柜不靠炕沿的那一端,放着属于父亲的一个箱柜,里面有父亲做精细手工的工具,有父亲的记账本等重要宝贵的东西,也装过我们从地里回来父亲奖励给我和哥哥的黄元帅苹果,这个柜子那时候都是锁着的。直到现在我也都喜欢父亲那个箱柜里面的味道。箱柜前面靠门口的地方,脸盆架高高的站立在屋子里。当屋子里这些东西摆放回各自的位置后,刚才还空落落的屋子瞬间就变得温馨充实了,可供我玩耍的地方是被母亲已经铺好的平平展展的整洁大炕。

一般到了吃晌午饭时,屋子里基本就收拾停当了,只有院子里会剩下第二天将被拆洗的被褥、床单和衣物,太阳也已经变得很是懒散,母亲给家里前前后后的地面上都零落的洒了水。水洒在地上,晕染出一些好看的或者怪诞的图案,伴随着一股好闻的泥土气息在家里荡漾开来,家里前前后后感觉都是崭新亮堂的,令人欣喜。晚上坐在炕上,零星识得一些字的时候,炕围报纸上的图片和文字就又增添了一份意外的喜悦。

现在,我们年前清扫自己的小屋子,扫、擦、抹、拖,但少了很多儿时的趣味。家电柜子在固定的位置一成不变,墙壁上也不会有翻新变化,唯一可以变化的是把我的花儿们给她们换换位置:长期居住在花架上的花儿,让她们也坐在窗台上看看外面的风景;长期待在窗台上直面日头迎接风雨的,也让她们在舒适惬意的花架上芬芳滋长;再不就是给置物格档里换一换摆件,或者给摆件换个姿势;年前再去花店或者花卉市场买一盆喜欢的花和一束插花;买几张红艳艳福字贴在窗玻璃上……

这浩瀚无边的宇宙啊,奥秘无穷尽,而人这种神奇物种赋予自己的所谓人生,被裹挟在无常变化的世事里,眼看着年华似水流逝,无可逃遁的要体会和承受生命中的无能为力和不可预知。而今的我,生命已逝去一半,虽然不尽人意处很多,但,生命只要一息尚存,我继续会用余生,去努力留存、感受生的各种美好气息,尽量少点自身所能感知的遗憾!尽管,我的认知告诉我,生命逝去后,生命本身什么感知也不会有!

哥哥散文8:美好的祝福

文/周一刊

今天我的哥哥要去美国的迈阿密大学读书了。在他出发的前一天,我看见哥哥的房间里准备了两个特大号的行李箱和一个双肩包,这些都是哥哥去美国的必备用品。在我的姑妈也就是我哥哥的妈妈帮哥哥整理行李箱时,我看见姑妈眼里有着点点泪光,因为她要和她的儿子分别一年,她舍不得。

现在回想起来,哥哥为我做过许多事。有一次去宁波爬山,在山上有一个很陡峭的台阶,一不留神就会摔得粉身碎骨,我冒冒失失地只管往上走,哥哥看见了便赶忙把我抱住,自己再小心翼翼地跨过来。我当时没什么感想,现在想起来哥哥做得还真是对呀!一个简单动作就是对我的关怀。还有一次我漫不经心地在走路,突然有一辆电瓶车飞驰而过,哥哥赶忙一把把我搂住,说:“小心点!”一句简短的话语充满了对我的体贴。前一阵子哥哥去了海南旅游,没想到他回来时还带给我一辆黄色的汽车模型。我很开心!一个平凡的玩具,表达了哥哥对我的喜爱。

今天下午哥哥去了美国,虽然我没去送他,但是我能想象当时哥哥和去送他的人都泪流满面,依依不舍。我在QQ上也对他说了许多祝福的话: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我祝福哥哥一帆风顺,学习优秀。虽然我和哥哥远隔千里,但是一想到哥哥,他仿佛就在我们身边。

哥哥散文9:中奖

文/陈果

在六月的一个晚上,我和哥哥一起去保利大剧院观看演出。看演出之前,我们每人填写了一张信息卡,将名字、学校、电话都登记在上面,因为在演出结束后有一个抽奖活动。我真希望主持人抱着抽奖箱的那一刻快点到来。

终于,等演员谢幕结束,主持人就邀请嘉宾上台抽奖。这时候,我连呼吸都不敢,屏住气,竖起耳朵,注视着台上的一举一动。当那位嘉宾抽出一张白纸后,我感觉那颗原本在咚咚打鼓的心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就在主持人报到“陈果”时,我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激动地抱住哥哥一蹦三尺高。因为一共有5个一等奖,而我们两个人竟然都中了奖。回过头一看,大家都盯着我们呢,眼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今天可真是幸运的一天啊!

哥哥散文10:看海

文/陈欣怡

今天,爸爸妈妈带我和哥哥姐姐去海边玩。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当我们透过车窗看到一片大海时,我们都兴奋极了。

爸爸刚把车停好,我们就飞奔向海边。

大海真美啊,湛蓝的海水像天空一样清澈,海风呼呼地吹,海浪一个接着一个,不时会冲上来几个小贝壳。

我刚跑到沙滩上的时候,一个大浪冲了过来,我的鞋子和袜子瞬间就湿了,我只能光着小脚丫走在海水里。

我们在沙滩上拾了好多贝壳,有一个还是活的。妈妈在沙滩上写下了2015年的祝福:“欣怡HAPPY!”我刚开心地拍手,一个大浪冲了过来,字全没了。

玩了一会,我们依依不舍地回家了。

哥哥散文11:哥哥姐姐和妹妹

文/精灵鼠--晓蕾(雷小珠

奶奶家的姐妹们

上篇介绍了外婆家的哥哥姐姐们,这次要好好推荐我的奶奶家的姐妹们了。

我奶奶生了5个孩子,分别是1个女儿4个儿子。一个女儿生了一对儿女,其他都是孙女。

就是我的大表哥,大表姐,和一个大堂姐,二个堂妹。

大表哥,叫叶表哥,现在快奔4了,在四八0六上班,任职小领导,每天为生计而忙碌。他还有个10岁大的女儿,叫叶仪华,在廷佐小学上2年级了。哥哥平时也是个节俭的人,听姑姑说,哥哥用水比较省,用钱也是。哥哥也是孝敬的人,他可听姑姑的话了,姑姑让他多锻炼,让他少吃点肉,他就少吃多做了。今年的母亲节,和表姐一起购买了一台电饭煲作为礼物给姑姑。

大表姐,叶表姐,也快奔4了,可是结婚都10了,还没有个孩子,把姑姑给急的不知如何说她什么好。这位姐姐可厉害了,在解放街道做小官。每次街道搞活动,都有她的影子。姐姐常在网上购东东给姑姑和奶奶,是个孝顺的孩子。自从动了一次大的手术之后,姐姐就重视她的健康了,天天去瑜伽馆练瑜伽,练了有一年了,现在的人瘦了一圈,好羡慕呀!我也想减肥了。

大堂姐,朱姐姐,伯伯为了联名有亲合力,把我们几个姐妹全联名了,我们都是艺字辈的人。姐姐现在已是30的人,现在都还没有找到男友,让伯父和伯母为她的终生大事而着急,想尽一切办法给她介绍男友。姐姐是个聪明人,从小是个爱劳动的好孩子,学习成绩也好,上舟山最好的高中——舟山中学,后来又考入了杭州市的一所大学,在杭州一呆就是10年,包括上大学和工作。从农业银行的一小职员,升职为一名负责一家小银行的会计,因为工作的忙碌,姐姐一个独居在外,还没有找到合心意的人。好遗憾呀!

我的大堂妹,叫朱大妹,比我小一年,奶奶,表姐一个生肖,都是属牛的。其实他是我二伯的女儿,理应叫她姐姐,可是她比我小一年,我就顺其自然的当了她的姐姐了。所以我就有了二个妹妹了,本来只有一个妹妹的。朱艺,和大堂姐一样在学习方面都是不错的,她的大学是在宁波的万达学了四年的大学,毕业后又在万达广场开了一家素食店,作了一阵子的小老板,后来因为同学工作的原因,只能把店转让,自已又在宁波找了一份工作,现在因为工作很少回家了。她是个喜欢自由的人,不喜欢在家受家里的人的管束,不爱在家乡找工作,其实她更喜在外创业,给自已打工。也是个好强的人。

我的小堂妹,叫朱小妹,长的是又聪明又漂亮。也是在舟山中学毕业的,现在上海的华东大学学法律,已经毕业了,今年8月份就要去英国深造了,学的是金融。这个妹妹和我说不完的话,天天在一起有好多的话题,她也是我最知心的妹妹,我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

哥哥散文12:再回老屋

文/贾建霞

尾随着哥哥,推开楼门,第一眼就看到了那些疯长在院子里的草。土墙、矮屋、凌乱的草木依旧,我以为这里的一切都和往日一样,便没了异样感。于是放下包,操起锨,铲着地上那高高低低的草。这些草,面相并不陌生,但除过猪耳朵草,其余的都叫不上名字,这在我们这一代是并不多见的。我们小时候,大多数孩子的下午,都是牵个竹笼,结伴着去拔猪草。所以很多草木,都是互相传说着便认得了,就像近邻或伙伴家的亲戚,大概没有不认识的吧。而我,也许是父亲和哥哥呵护的原因,也许是家里缺少内务帮手的原因,倒是许多的草木都不认得。铲草的当儿,感觉到锨把有点刺手,想找一个布护住,便随脚进了家门。此刻,哥哥点起的两根蜡和一柱香已燃起。我猛一抬头,看见了香蜡之后父亲和善的笑容。此刻我赶紧扭头,忍不住的泪水直往下流。我已不能克制,又怕勾起哥哥的伤心,便蹲下来,低头一边拔草一边抽泣。那一刻,这个春天失去父亲留给我的无尽孤独和思念一拥而上,将我全军覆没。那熟悉的身影,熟悉的叮嘱,习惯了周日陪伴的节奏,习惯了的牵挂和你爱的零食……这些,都无时无刻不在考验和折磨着我。常常在傍晚,我一个人坐在宽大的屋子里不能做事,无法成行,唯有思念的洪流和幽深的牵挂将我一次次袭击,我只能束手就擒,任由滂沱的泪水一泻而下。如此的情感宣泄一次又一次,在不经意间,在不知不觉中。我无法克制,不能自抑。

听见我们回来,三三两两的邻居们来了,他们站在门口,笑着问候我们喝水和吃饭。看到我红肿着眼,便问父亲过“七”吗?我说没有,都过完了,再有一月就过百日了。站在这狭小的院子里,思绪此起彼伏,熟悉的景物、熟悉的邻居依旧,而我的父亲却再也不在了。那些欢声笑语,那些开不完的玩笑,都成了不可重来的曾经和过往。这个我最熟悉最亲切的院子,如今的回来又和之前父亲在世时住在外村的几年间回来不同,那时候还想着父亲会回来,回他的老院老屋里看看;而今回来,满心只剩下了思念,对所有逝去的亲人,对关于亲人关于自己成长的思念。那时候的老屋,是父亲的,我们像小鸟,依偎在屋檐下,躲风避雨;而今的老屋,是我们属于这个村庄的物理坐标和标志性符号,是伤情和痛楚。

想起在老屋里,我坚强的父亲陪我走过的许多风雨,他曾不止一次地鼓励我:没事,有我呢!每想至此,我都会泪湿眼眶。亲人是越活越少了,人是越活越孤独了。母亲去世时我们还是少不懂事的孩子,是父亲,在艰难的岁月中养育和陪伴我们,走过苦焦的日子,迎来衣食无忧的现在。他是与我们生命休戚相关的人,更是今生最值得感谢的人。而今这个人走了,我的生命就缺失了一部分,不可弥补无法缝合的一部分。

站在院子里,头顶的天空蔚蓝如洗,没有一丝云彩,毫无印象的一棵榆树,高高地直戳天空,树上泛白的榆钱子与新长出的绿叶,接茬一般,紧跟而上。我惊心,它什么时候长出来的?远处高大的桐树上,结满了邻家姑娘般粗粝的桐花,门口的石榴树、磨盘、石练、墹下的草木、小路依旧,而人已非。恍惚中,我看见父亲穿着皮质西服,从墹下抱着包谷秆沿小路而上的身影,顿时我已泪眼模糊。

哥哥散文13:黄土高原过新年

文/李平

“哥哥,你走西口,妹妹实在难留……”说到黄土高原,似乎苍凉、凄婉的《走西口》、《三十铺里》、《蓝花花》就在耳边回响,似乎苍劲、雄浑的信天游从黄土高坡飘来……

今年,我在黄土高原过新年。如果你要问黄土高原给我的印象是什么,我的回答是:大雪纷飞的高原有温暖如春的热炕,声声秦音秦腔里有最浓厚的文化,贫瘠的黄土地也能结出最甜的红枣柿子,荒凉的土旮旯也哼唱着江南丝竹小调……

老公的老家在陕西省榆林市子洲县贺家焉村,今年我们带着3岁的孩子一起回家过年。车轮碾过厚厚的积雪,留下清晰的雪痕,车到贺家焉村后山时,只见群山耸立,连绵起伏,树木只剩光秃秃的枝桠,土黄色的山峦在太阳光的照射下越发金黄。环山公路蜿蜒盘旋,不知经过多少个又急又窄的弯道,车终于爬上山头。站在山头,放眼望去,对面山坡上一座座依山而建的窑洞展现在眼前,层层叠叠,呈梯级分布,下面一户人家的屋顶,紧挨着上面一户人家的院坝。老公指着一座窑洞对我说:“还记得吗?哪座窑洞是我们家的。”

“我当然记得!”这座窑洞刚好建在半山腰,用砖砌成,一共有三口窑,屋前两棵大槐树还在。

车到家门口,公公、婆婆立即迎了出来,穿过黄土院坝走进窑洞,一股暖暖的热气扑面而来。屋内最显眼的莫过于大土炕;门口左边放着四个大缸,分别装着土豆、水、泡大白菜、土豆粉条;门口右边是一个小炕,再往里是和大土炕相连的灶台;屋顶很高,呈拱形,一块块砖清晰可见;地上是黄土,因为太干燥,婆婆不停地洒水。

“冷吗?上炕吧。”婆婆说着方言,不过我大概能听出她说的是什么。脱掉鞋坐在炕上,暖意从脚底直达心里。炕由黄土铺成,上面铺上一层木板,再铺上棉絮、床单。炕是怎么保暖的呢?原来从灶膛开始,有三根烟道从炕下经过,然后到达屋顶。老公告诉我,当地的灶膛口很小,烧柴做饭后,用一个小锅将灶膛口堵住,灶膛里的暖气便存储在烟道里,直到第二天早上炕也是热的。

坐在炕上,我们品尝了婆婆做的“洋芋擦擦”,这几乎是当地人每天都吃的主食。婆婆先将土豆削皮洗净,用专门的工具“擦擦”将土豆“擦”成丝,再将土豆丝放进一个大盆里,加上面粉和均匀,然后放进大锅里蒸上二十分钟便熟了。在蒸土豆的过程中,婆婆将番茄切成片,在旁边的小锅里炒成番茄酱。土豆出锅后,加上番茄酱、辣椒酱、泡菜等便可以吃了。

“我送哥哥清水河,清水河上一对鹅,公鹅扑塌塌飞过河,撂下个草鹅叫哥哥。送情郎又送在五里墩,五里墩一对对鹅……”春节期间,婆婆给我们做各种陕西美食,比如馍馍、烩面(将面擀得薄薄的,切成丝,和土豆、青椒一起煮)、烩菜(土豆、粉条、泡菜、豆腐煮一锅)、兔儿面(当地人称“吃个兔儿”,面的造型像兔子的耳朵)等。她做饭时,总爱唱土得掉渣又别具特色的小曲,原来小曲形成于明代,吸收了清、明两代南方来榆官宦带来的苏州丝竹、湘潭小曲等江南曲调,又逐渐的渗入陕北当地山歌民曲,被誉为沙漠绿洲中的一泓清泉。听着婆婆哼唱着的小曲,我品味着最有力量、最有历史感的秦音秦腔,似乎窑洞的墙面上印刻着秦朝的雄心壮志,唐朝的辉煌瑰丽,还有《白鹿原》的苍凉悲壮……

哥哥散文14:初夏

文/胡方盛

夏哥哥不知不觉中悄悄地来临了。

他藏在花朵里。池塘里,荷花开得多么娇艳啊!有的花瓣儿全都展开了,露出了嫩黄色的小莲蓬;有的才展开了两三片花瓣儿,偶尔有蜻蜓飞过,选择在上面伫立片刻;还有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儿,看起来鼓鼓的,仿佛只要阳光再猛烈一些,它马上就会被热得胀裂开来一般。

他藏在冰棍里。阳光下,一群小朋友在树荫底下玩着游戏,他们跑啊跳啊,欢快的嬉笑声洒落满地。不一会儿,他们就热得汗流浃背,这个时候他们最渴望的,就是来上一根冒着寒气的小冰棍,咬上一口,从嘴巴一直凉到心头,笑容像阳光般绽放。

他藏在知了里。树梢上,那些躲在枝杆底下的知了,发出阵阵“知了,知了”的欢叫声。它们叫个不停,刺耳的声音在大人听来,会觉得心烦气躁,但在小朋友听来,却像是一首欢快的乐曲,这是在欢迎夏哥哥的到来呢!

那么,夏哥哥还藏在哪些地方呢?小朋友们快点去寻找他吧!

哥哥散文15:哥哥

文/白若瑜

我的哥哥是我的表哥,他弯弯的眉毛下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这双眼睛常常一眨就想出一个馊主意。高高的鼻梁上架着一副方框眼镜,略显斯文。却有一张经常坏笑着的嘴。

暑假,我和哥哥回奶奶家,老天爷像发疯了一样,开启了烧烤模式。豆大的汗珠不停地顺着脸颊滴进脖子里,我们热得直叫。奶奶和爷爷买了一袋西瓜,共十个。奶奶正忙着付钱,我和哥哥望着那满袋子绿油油的西瓜,直流口水。我把目光转向哥哥,哥哥转了转眼睛,一看他的表情,我就知道一定是又有坏主意了。

哥哥把嘴凑到我耳边说了句悄悄话,听完我高兴得跳了起来。“嘘……”哥哥给了我一个眼神,我立即明白了,跟着哥哥悄悄靠近了那一袋西瓜,爷爷奶奶根本没有注意到我们。哥哥蹑手蹑脚地解开西瓜袋,迅速滚出来一个大西瓜。西瓜这么大,怎么切啊,我们束手无策。一不小心,西瓜从哥哥怀里滚掉了,摔开了一道口子。哥哥眼睛咕噜咕噜一转:“有了。”只见他把西瓜顺势又摔了一下,这下一个大西瓜变成了两半。我俩二话不说,埋头大啃。半个西瓜进肚,我们的肚子也像西瓜一般圆鼓鼓的。这时,爷爷和奶奶也提着西瓜进了屋,奶奶一数,只有9个西瓜,爷爷立刻要找卖瓜的人去理论,却被奶奶一把拉住:“两个孙子不见了!”西瓜重要还是孙子重要,当然是孙子重要。最后,奶奶在屋子后面找到了吃着西瓜的我们。奶奶喊道:“我知道谁偷的瓜了!”爷爷闻声赶来,看到我们才明白少了的西瓜到了哪里,我和哥哥互相看了一眼都不好意思地笑了。

还有一次,奶奶做好浆水准备吃浆水面,由于离开饭时间还早,她把浆水放在厨房里,去和妈妈他们聊天了。我和哥哥满院子跑,玩得满头大汗,十分口渴,哥哥拿起水杯,里面一滴水都没有,我看了一眼水壶,也无奈地摇摇头。“怎么办,等开水晾凉,我们岂不渴死了!”我知道哥哥主意多,就向哥哥求救道。哥哥的目光在屋子里搜索起来,突然,他向厨房跑去,我紧跟在后面。哥哥进了厨房,打开锅盖,我一下子明白了,我们俩立刻咕嘟咕嘟地喝了起来,等停下来时,才发现一锅浆水已经见底了。我们装成没事的样子继续玩了起来。开饭时,厨房里传来了妈妈的尖叫:“浆水不见了,浆水去哪儿了?”这时,哥哥指了指肚子,大家全明白了。爷爷笑着说:“你俩可真是小馋猫。”大家都笑了。

还有一次,我和哥哥又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了起来。吃饭时,从哥哥的那一脸坏笑,我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果不其然,我再也没有找到我心爱的芭比娃娃,原来哥哥把它埋在了爷爷的菜园里,可是,他竟然也忘记埋哪里了。哎!估计要等到明年春天,我的芭比娃娃发芽,长成一棵芭比娃娃树,我才能找到它吧。

哥哥的坏主意就像细密的雨点那么多。这就是我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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