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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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镇文章1:小镇的繁华

文/小冉zi

回家这么久了,第一次坐车去县城,在坐车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家乡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城里上学,暑假也忙着兼职,旅游,也没有抽时间回一趟家乡。这不,过年回乡,才幡然领悟到家乡的繁华。家乡的两个重要交通塞地——十字路口都安上了红绿灯。过年从外地开回来的车已经占满了停车场不说,还把道路的两旁也占满了,过年每个馆子的生意都是红红火火的,大酒店就更不用说,街边的麻辣串也是人爆棚。回来时,我带着耳机一个人从车的终点站走回来,才发现我曾经没有认真的领悟的小镇已经扩张得这么大了,这么繁华,电梯高楼耸立已不是一栋两栋了,而是连成了片,而且楼城里也是灯火通明。

一个人走在街道,过年的气息依旧可以清晰可见,街道两边挂上的灯笼亮堂堂的,彩灯一闪一闪的,挂满了街道的两旁。如果航拍的话,我想整个小镇的情调也不错。

我一直知道,我们小镇不仅是CQ模范镇,还是全国模范标杆镇,在很多评选中,都榜上有名,只是我一直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大,有多繁华。虽然曾为他骄傲过,但和其他地方比,也不足一提。但是现在仔细欣赏了一番后,确实还是挺为它骄傲的。

在我们小镇上,想吃的想买的差不多都能买到吃到,小吃特产都有卖,而且现在大型超市都已经开了几家了,娱乐场所也是不断增多,豪华KTV也有那么几家,就是缺少一家电影院。我想,电影院应该也不久了,只要小镇的初中学校成功的升高中,那么,就更有可能。

我们小镇发展得这么大,这么快,除了交通方便,去主城也只花两个小时左右,还在于这个小镇的腹地本来就很大,它有很多乡,经济发展了,农村释放的潜力也就凸显了,而小镇的人口越多,也就越繁华,对外镇的吸引力也就越强,很多其他外镇的都愿意在我们这个小镇上买房安家。

我们小镇之所以能够发展得如此快,除了大方面的改革开放不说,更重要的是小镇的人民舍得干,吃得苦,我们小镇的好多人都是去云南或者其他地方搞建筑,可以称得上是外出建筑务工大镇,这也就为什么好多车都是云南的编号。

小镇文章2:巴士小镇

文/柯常安

小镇很小,几辆公交车在竹林中古树间随便那么一停放,不知哪位高人就给起了个诗意盎然的美好名字:巴士小镇。

天刚泛亮,雨就开始下着,缓缓的,绵绵的,地面上湿漉漉的。草木是风景,山水是风景,雨也是一种风景,在烟雨中游“巴士小镇”,更有梦幻的意境。

雨滴在伞上“哒哒”的响,像一种音乐发出的韵律声,清晰动听。我们在河源酒店门前集合乘坐专车,从小河北进入盘山公路,左转右拐,绕来绕去,在山梁上山坡上,在密林间在田地中,穿越奔驰,向目的地“巴士小镇”行驶去。我从车窗探望外面,山野中的田地、村庄、山林等画面在我眼里晃动闪跳,时而隐退,时而出现,像短视屏,也很像幻灯片变换不同的画面和景点。

车子顺着山梁往巴士小镇驶去,如同在鸟的脊背上行走,左右两边的地势低洼,就像鸟儿展开的翅膀,田地、山林、农舍就座落在上面。走了大约十几分钟之后,前面的车子停下来了,大家都打开车门,撑起雨伞,站在公路边观赏。远处好大一块新改造的石坎农田,从山腰下一弯一弯、一道一道,向山头延伸,如同出自一位画家绘制的美图。这是人大包联抓建的土地连片治理工程,现已经成型,即将交付使用,这里将成为龚家庄村今后最大的产业示范园区。

撑着伞,我们就是山野里的冒出来的一朵朵小蘑菇,在林下在雨中也是一种风景。讲解员流利的普通话,像广播里的播音员,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听的人都忘了自己是站在雨中。他站在山梁上,在给我们指点江山,对龚家庄村未来美好的建设构想,是那么的投入、实在、用情至深。

远目跳望,山林一片墨绿,经雨雾洗礼点缀,就有了时隐时现魔幻般仙境的感觉。眼前的丛林深绿的让人感觉能滴出水来,闪耀出绿色亮光,让人注目探望,伸手摸一摸,闻一闻绿的芳香和柔软。龚家庄村森林面积要占总面的三分之二,山田农舍交叉错座落在其中,就如眼前摆放的是一幅田园山水巨画。在这画中还有一个亮点最耀眼,就是绕来绕去,拐来拐去,弯弯曲曲,围着田园转,围着村庄转的通村入户公路。

小镇隐藏在密林中竹林间。中午12点左右我们的车队在村间九转十拐之后,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梦幻巴士小镇。这时的雨加了点,滴击的雨伞“哒哒”响,就像是激烈的敲锣打鼓声,在欢迎我们的到来,是那般热烈,是那般欢呼。就如这里憨厚朴实的村民,他们摆放好桌椅板凳,泡好了香茶,还有新鲜的水果和瓜子。坐在巴士小镇里,其实,就走进了自然之中,身旁的古树参天,竹林密集,听溪流闻花香,踩土路上石阶。有一种脱离城市喧嚣与繁琐,回归到自然的安静之中。来到这里就是对自我心身最好的安慰与休养。

走进巴士小镇,我们都是来赏景的。赏竹海、古树、康河、幽谷、野山花;看龚家庄村决胜脱贫攻坚的成果,新民风新农村建设,田园风光。我想文武状元也算是一道风景,皮影花鼓戏更不用说了是景。其实,创造这些美好风景的人,他们才是让人欣赏的最大风景。在这里我看到了,让人欣慰。

小镇文章3:乌镇印象

文/吴宇轩

乌镇,有名的江南小镇。见惯了大都市的喧杂和钢筋水泥,可以去傍水的乌镇养养心。

“傍水而居”大概是形容这里的吧,别致的木屋踏着伸入水中的青砖,砖上厚厚的青苔诉说着这个小镇千年以来的历史。木船划过水面,青团子的气味随着水流的方向漫去,溢出了大片大片的草香。岸阶上,几位老人洗衣。这里听不见车笛长鸣,见不到行人争吵,似乎隔绝了世界,以往的喧哗伴着声声流水淌向远方,静得舒服,美得醉人。

倘若一说到江南你就想到青鱼莲花流水声,这你可就错了,谁会想到穿过乌镇的道道小巷,会有如此火烈的向日葵花田?干草捆扎的稻草人立于此,深深的田垄透出生硬的感觉,夕阳下,金灿灿的火灼至天际,向远方望去,隐约可见几处草房。原来水润多情的女子也有几分木兰气概。

余阳尽收,夜降临了,不要以为宁静的小镇就此会无聊,没有人不对远方灯火阑珊的景致有所好奇。渡船而去,夜幕之下,小店趁着夜晚的凉意将桌椅搬放于长廊之下,几家店这么一摆,长长的过廊,竟有些过年时“千人宴”的风韵。

浓浓的夜遮住了白日的寂静,给了小镇一个热闹非凡的夜晚。

如果你只是看了这些文字,是远远不够的,一个地方,不管你怎样读旅游攻略,怎样看那里的照片,都和真正去那里是不一样的。如果你有机会,一定要亲自去一次,这样我们就是拥有共同回忆的人啦!你也会真正体会到依水人家细碎的生活是多么醉人。

乌镇,来过,就不曾离开……

小镇文章4:小镇的静美时光

文/白薇

温和静美的时光,在小镇慢悠悠地流淌。

时光犹如白驹过隙,从高速发展的大都市归来,我就定居在这座山环水绕的小镇,不知不觉已经七年有余。虽然它不是生我养我的故乡,可是七年的时间,足以让它像一颗种子一样,播撒在我的心田上,开出一片灿然的风景。

小镇活色生香的日子,是在清晨的叫卖声中奏响的。

晨曦初露,小镇集市上的叫卖声,像一曲曲明快动听的钢琴曲。“新鲜的白菜,黄瓜,番茄哦!还有水灵灵的大白萝卜呐……”音调抑扬顿挫,节奏感极强,它穿过大街小巷,穿透家家户户的窗棂与帘幔,直抵正游离在半梦半醒间人们的梦乡。我每日必从此曲中醒来,小镇亦在这回环往复的曲调中伸伸懒腰,精神抖擞地迎接全新的一天。街市上的讨价还价声,晨起孩子的哭闹声,公鸡的打鸣声,像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潮水,此起彼伏,在小镇里蔓延开来,回荡在每个人的耳畔。那响起的种种声音,让我真真切切地感受凡尘中的烟火气,亦证明我真真实实地活在人世间,有什么比活着更美好呢?

旭日东升,乍泻的暖阳匍匐在绿油油的柳梢儿上,跳跃在行人的鼻尖,绽放在王奶奶家飘香诱人的包子上。王奶奶家的包子十里飘香、远近闻名,个大,味美,汤汁浓郁,引得小镇流浪的猫儿、狗儿嗅着长长的鼻子,拖着饥饿的身子,垂涎欲滴地躲在包子铺的一隅静悄悄地观望。这时候,慈眉善目的王奶奶,总是拿来几个热气腾腾的鲜肉大包一一掰开,善待这群无家可归的小可怜。而隔壁的李大爷也不甘落后,端来一大碗热气腾腾的豆浆,给它们驱寒解渴。李大爷家的醇香豆腐脑是我的最爱,滑嫩嫩的豆腐脑,像十几岁女孩儿吹弹可破的肌肤,柔亮而润泽,撒上一把白糖,兑进两勺牛奶,那甜,那香,那柔滑的口感让人有一喝三大碗的冲动。可是,这人间美味谁又舍得独自享用呢?当然,喝豆腐脑的时候一定不能少了陈伯伯家的油条,那金灿灿的油条绝不是从地沟油中打捞起来的。看那一根根喷香的油条在锅中像自由悠游的泳者,快乐地翻滚,尽情舒展,恣意地展现着几乎完美的身材。一口口酥软香脆的油条,一勺勺柔滑的豆腐脑,慢悠悠地品味这简单而美好的生活。

日丽临空,聚集在街市上的人们像退却的潮水,热闹非凡的小镇渐渐归于平静。收完摊的男人们背着渔具,骑着摩托车去往小镇边的水库,驻扎营地。他们蹲在水库边花花草草的深处,静心宁神地擎着鱼竿,在水边与鱼儿进行着一场别开生面的拉锯战。女人们三个一群,五个一伙,聚在镇前街角的老槐树下,绣十字绣、织毛衣,东一句,西一句地唠家常。此刻,从镇上的学校传来孩子们朗朗的读书声,那声音像翩翩而来的小燕子,在天空扑棱棱地自由飞翔。老人们则听着百听不厌的黄梅戏,走着永不落幕的象棋。

日薄西山,百鸟归林。上学的、钓鱼的、外出劳作的人们归心似箭,马不停蹄地奔回了家。一缕缕熟悉的炊烟在空中冉冉升起,它们时长时短,时粗时细,时而像一只张牙舞爪的怪兽,时而又如袅娜舞动的柳条儿。每一缕炊烟下都是一个安乐幸福的家。你看,那红墙黛瓦之上升腾起的淡淡烟云,便是李奶奶家,她正在灶前煮着李大爷刚从水库钓回的鲫鱼,李大爷一脸幸福地在灶前添着柴火,鲜美的鲫鱼汤在锅中“咕噜咕噜”地翻滚,像一朵朵适时绽放的雪莲花,传说那雪莲象征希望,得此花者便能得到永生的幸福!

华灯初上,夜幕低垂。一轮皎洁的月儿悄悄地爬上了柳梢。

小镇的“夜生活”开始拉开帷幕。镇上的居民都聚在政府院前的广场上,一场精彩绝伦的舞会就此展开。舞蹈队分为三组,年轻人跳的是当下最流行的广场舞,老年人跳的是东北大秧歌,最后一组是人人趋之若鹜的交谊舞。她们跟随着音乐的律动,摇摆着身体,移动着舞步,让人看得眼花缭乱,更叫人拍手叫绝。一曲曲或激昂或柔曼的音乐在黑夜中流淌,像小溪中的汩汩细流,一点点一滴滴汇入幸福的大海中。

法国诗人兰波说:“生活在别处”。事实上,生活一直在我们身边,只要我们能静下心来,停下匆匆的脚步,你会看见平凡生活中的点点滴滴,都闪耀着金子般的光芒。无论你生活在一座华丽的城市,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镇,亦或是一个被世人遗忘的小村落,你都可以寻找到,那独属于你的静美生活!

小镇文章5:小镇的影像

文/谭剑

记忆中的小镇,是我孩提时的整个世界。

约摸三四岁的时候,父亲带我去镇上赶圩,那是我第一次出远门。过了一座山,再拐两道弯,就到了一个高坡前,父亲见我赖着不肯走了,忙爱怜地躬下身子,让我骑在了他的肩上。上到半坡,突然从坡背面方向传来“嘀—嘀”几声响,响声短促、清脆,却又是那般悠扬,立时就把我的一对小耳朵拉长了。父亲告诉我,那是汽车喇叭的叫声,汽车就在小镇上,小镇就在坡背面。

我把头伸得老长,只想早一点看到坡背面的景象。直到上了坡顶,一眼望见小镇就矜立在山窝窝里,一栋栋青砖黑瓦的平房,几乎把地面的空隙填满了。我还看到了一条夹缝似的马路,马路上有二三辆车像鱼一样正缓慢地驶离小镇……

——这最初的影像犹如一幅水墨画,或一幅安静的素描,印刻在我年幼的记忆里。

那天,父亲牵着我的手在圩场转,当来到镇里办的饮食店门口时,刚刚还屁颠屁颠的我陡然间又不肯走了。父亲见我一双鬼灵的小眼睛正瞪着饮食店窗口摆放着的油饼,立马找到了答案。父亲似是有些不舍地摸出一角钱,买了一个油饼递给我。油饼贴在我的小手心软柔柔的,我张口就咬了它一个大窟窿……

我边吃边想,镇里真的好,有汽车看,有好的吃。

直到小学毕业考上初中,我离开父母,开启了在镇上的读书生涯。可能是正处于长身体的年龄的原因,我总感觉饿得慌。一日趁午休时逛圩场,突然想起口袋里还有一角钱,正好可以吃一碗米豆腐,一双脚便在一个卖米豆腐的摊点前停下了。摊主是婆媳俩,很是热情地招呼我。媳妇揭开锅盖,我看到奔腾的热气下面有半小锅白哗哗的米豆腐,口水立时就涌了上来,但嘴上却说了句:“才这么一点点?”

小媳妇似是有些惊诧,望着我这个小不点,说:“你要是能吃完,就不收你的钱!”

正是冲着这句话,我的大胃崭露峥嵘。我稳贴地坐下来,安静地吃,连吃了五六碗。半小锅米豆腐被我吃完了,摊桌上的小半瓶辣椒粉也被吃没了。

我自个扶着腰,站直身来,就要走人。小媳妇一把拉住了我:“你还没交钱呢!”

我眨巴着眼睛,有些不解:“你不是说吃完了不收钱吗?”而后又怯怯地说:“我只有一角钱。”

这时老婆婆走过来了,她从身上掏出一方手帕让我先擦擦因吃得过于兴奋冒出的满头大汗,而后细声细气地笑着“骂”我:“你怕是饿痨鬼投胎哟!这回就交一角钱算了,下回就不行了。”

我如遇大赦,看了慈祥的老婆婆一眼,撒腿跑了。

几年后我到县城上高中,回小镇的机会就少而又少了,但走出校门在家待业的那几年,每逢赶圩的日子,我都要逛逛小镇。记得圩场东北角的一条斜巷里,住着一窝美女,领头的是一个大眼睛姑娘。我时常往斜巷口转,唱那时的流行歌《走过咖啡屋》,还有《当我想你的时候》。一次,我碰见一伙强人光天化日之下抄斜巷口附近的一家店子,男主人站立一旁眼神呆滞,女主人双手抹着眼泪,她身后躲着两个小男孩正扯着她的衣后襟哭泣。围观的人其实很多,但无人言语。这激发了我好出头的天性,我想,在他人危难的时候伸出援手就是最大的善良,便冲了上去。那一刻的我,内里一腔正气,外表一身匪气,硬生生地挡在店子门口,像一尊门神,威风凛凛。

初生牛犊突如其来的勇猛令这一伙强人秒怂。

当事情平息下来,我陡地发现大眼睛姑娘和她身边的两位美女正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我,在我的记忆中,这一窝美女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拿正眼看我。与她们对视的那一霎,我感觉自己长成了男子汉。

后来,我到了城市谋生,离小镇便越来越远了,只在春节期间回家时,才偶尔上小镇看看。小镇在二十多年前就建成了综合农贸市场,当年的圩场便不复往日的热闹了,青砖黑瓦的平房也早被四五层的钢筋水泥楼房所取代,那条美丽的斜巷已不见踪影,只是伫立在斜巷口的位置,曾经的青涩记忆总在心头蓬勃鲜活。

两年前的一个冬夜,我所生活的城市下了一场大雪。我突然就有了踏雪的兴致,吹着口哨,一个人晃荡在大街上。在这样一个寒冷的白夜,在这样一个远离小镇的山城,我突然发现前面有三个美女,领头的竟然是当年的大眼睛姑娘!我的心“咚”地一声就要跳出来,我的脚步轻飘飘的,生怕踩醒曾经纯真而又懵懂的梦。

三个美女说笑着,欢跳着,好几里的长街,传入耳畔的是“沙—沙”的踏雪声,仿如当年斜巷口小闺蜜们的喁喁私语……

小镇文章6:小镇夜雨,只为遇到你

文/芷彦月

雨后的小镇,我撑起伞漫步在河边,草地湿哒哒的,河里倒映着柳树的美丽,眼里闪烁着你的泪滴,我走了,带不走一滴雨。你走了,带走了我所有的期许。

一直以来我以为你是那么的木,是那么的不爱于表达对,其实我错了,你不是不知道,你也不是迟迟未语,当你说你什么都知道的时候,我知道你什么都知道,你知道我喜欢你,你知道我想你,你知道我想和你在一起,但但但……这一切,你的知道在我这里只是一个空壳的嘲笑,原来你是在等待最好的,而我只是你身边的那一抹斜阳,把你照亮,而你只是欣赏了这一缕缕的柔光,却忘记了我在那里只为等待你。

那么多的原来,原来你也可以侃侃而谈,原来你也可以很深情,原来你也可以很浪漫,原来你也可以很识人间烟火,原来你也可以为爱而生,原来你也可以走我走过的路,原来你也可以……原来我不是你的那些原来,原来我们早已形同陌路,只是我不愿放弃这段还没开始的爱情,原来你的爱不是为我,你的笑不是为我,你的一切都不是为我,而我,爱的是你,笑为你,哭为你,未来我一个人走,懂得放弃才可以得到未来,得到快乐。

身边你的袅袅的余生,花开花落,只为遇见。

最后的痴梦一场,我们各自疗伤。

小镇文章7:捏面人的世界

文/王淼

走过小镇的古桥,见一位师傅正制作捏面人。“好可爱的小白兔、无尾熊……”小桌子上摆满了各种成品,有可爱动物、卡通及历史人物,有不少人围观,“阿公,我要买这个!”一位小妹妹拿起精美的捏面人。“这系啥货?”“是愤怒鸟啦!”阿公拗不过小妹妹的要求,只好买了一支捏面人,看着小妹妹拿着捏面人开心的可爱模样,令人莞尔。

现在要看到这种传统手工艺已不多见。一双巧手,运用简单的工具,熟练的技巧,搓、捏、捻、粘也可创造出美丽的世界。捏面人,又称之为“米雕”,是颇受欢迎的民俗传统艺术。

捏面人的历史非常悠久,相传孔明曾以米、面为材料捏成各种祭品,祈福渡江,所以捏面人又称为“江米人”;唐宋时期不乏类似捏面的物品,如仿制花、果等,以做为祭祀品。到宋元时,民间大型宴会,常摆置面粉捏制的各种人物、鸟兽,供客人观赏,以热络气氛。到了明末清初,每逢庙会赶集之时更常见捏面师傅展现创作的好工夫。

捏面人是一种非常值得推广的民间艺术创作,可促进丰富的想像力,与培养专注的精神。捏面人的主角通常是大家熟稔的人物、动物或童话故事,所以识别度必需非常高,让人一眼就能辨认,才算高明。例如捏西游记里的孙悟空、猪八戒等人物,必须掌握其各别的精髓,才能刻画出那份鲜活的样貌。通常捏人物从脸部开始着手,有人称之为“开脸”,其中又以眼神最为重要,所以必须深入去体会其个性和容貌。“深入了解、细心拿捏,才能唯妙唯肖地表达出其神韵。”从师傅专注的表情依稀可以体会出这个道理。

捏面人主要材料是面粉和糯米粉,面粉通常选择软硬适中的中筋面粉,添加糯米粉主要是在加强其黏度,两者通常约四比一的比例,煮熟后再加一些香蕉油及食用色素。最早期的捏面人可以食用,有的甚至还包豆沙馅,后来慢慢演变成纯赏玩的民俗艺品。

捏面人的工具非常简单,通常包括竹签、梳子、剪刀、墨笔等,是属于通俗艺术,只要有兴趣,人人可玩味。在颜色方面讲求的是鲜艳亮丽,以充分展现其风采。

“只要投入感情,就可看到生命力!”现场看着师傅制作捏面人,搓、捏、黏,每一个动作都非常细致,师傅的心血仿佛赋予了捏面人新生命,也许这就是它和塑胶制品最大的区别吧!

看着师傅的巧手动作非常俐落地完成充满创意的作品,让人叹为观止。“如果做坏了怎么办?”“捏面人的好处,做坏了可以重做,这一点和人生不一样,人生有很多事不可以重来……”多么具有哲理的话。捏面人做坏了,可以重新修饰,或再做一个,直到满意为止;而人生有很多事,很难像捏面人一样重新来过,例如岁月、健康、爱情……失去之后可能空留遗憾,人生岂能不用心经营?

捏面人,一项多彩多姿的民俗技艺,透过巧手创造了缤纷世界,也融合不少美丽的记忆和生活智慧,对传承这些工艺的师傅,我们应多给予一些鼓励的掌声……

小镇文章8:小镇的繁华

文/小冉zi

回家这么久了,第一次坐车去县城,在坐车的过程中,我看到了家乡翻天覆地的变化。

在城里上学,暑假也忙着兼职,旅游,也没有抽时间回一趟家乡。这不,过年回乡,才幡然领悟到家乡的繁华。家乡的两个重要交通塞地——十字路口都安上了红绿灯。过年从外地开回来的车已经占满了停车场不说,还把道路的两旁也占满了,过年每个馆子的生意都是红红火火的,大酒店就更不用说,街边的麻辣串也是人爆棚。回来时,我带着耳机一个人从车的终点站走回来,才发现我曾经没有认真的领悟的小镇已经扩张得这么大了,这么繁华,电梯高楼耸立已不是一栋两栋了,而是连成了片,而且楼城里也是灯火通明。

一个人走在街道,过年的气息依旧可以清晰可见,街道两边挂上的灯笼亮堂堂的,彩灯一闪一闪的,挂满了街道的两旁。如果航拍的话,我想整个小镇的情调也不错。

我一直知道,我们小镇不仅是CQ模范镇,还是全国模范标杆镇,在很多评选中,都榜上有名,只是我一直不知道它到底有多大,有多繁华。虽然曾为他骄傲过,但和其他地方比,也不足一提。但是现在仔细欣赏了一番后,确实还是挺为它骄傲的。

在我们小镇上,想吃的想买的差不多都能买到吃到,小吃特产都有卖,而且现在大型超市都已经开了几家了,娱乐场所也是不断增多,豪华KTV也有那么几家,就是缺少一家电影院。我想,电影院应该也不久了,只要小镇的初中学校成功的升高中,那么,就更有可能。

我们小镇发展得这么大,这么快,除了交通方便,去主城也只花两个小时左右,还在于这个小镇的腹地本来就很大,它有很多乡,经济发展了,农村释放的潜力也就凸显了,而小镇的人口越多,也就越繁华,对外镇的吸引力也就越强,很多其他外镇的都愿意在我们这个小镇上买房安家。

我们小镇之所以能够发展得如此快,除了大方面的改革开放不说,更重要的是小镇的人民舍得干,吃得苦,我们小镇的好多人都是去云南或者其他地方搞建筑,可以称得上是外出建筑务工大镇,这也就为什么好多车都是云南的编号。

小镇文章9:车过小镇

文/慧子

那一晚,坐在车上,经过小镇。

我童年的小镇。放眼车窗外,灯火闪烁,眺望中,桥下河水倒映着小镇容颜。

原本好几次,欲跃起重回小镇旧地重游的冲动,却不敌时光恍惚,每每路过小镇,脚步匆匆,没来得及仔细打量。在时光的隔离中,小镇变得越来越疏远,越来越陌生。

居住小镇的祖辈,一一归于尘土。当年的事,时过境迁;当年的人,远走高飞;游离中的小镇,遇到故人,唏嘘连连。

如今的小镇,楼群高耸,街市繁华,陌生的人流车涌,把小镇曾经临河而立屋连着屋隔路相对的老街冲刷得荡然无存。人,不再是旧时的人;街,不再是旧时的街。一条绕小镇而过的清亮河水,被飘浮的垃圾侵蚀,小镇古朴的风貌被新的建筑埋没,就连那盛放着童年梦幻的学校也被开发得不见踪影。

留存在记忆中的小镇,已经面目全非。

寄存梦想的地方,不必重游,就象旅游景地,莅临一次,最好不要再次前往。寻旧重游,只会令人心生无限惋惜,好端端的一座童年城堡轰然坍塌,滋生的遗憾漫延几多无奈。

就让童年的小镇留存在记忆深处,在心底道一声珍重!那一些四散的人,无缘今生的早已走远,后会有期的终归相逢。念旧的情怀,涌动着寻根情结,情结终归情结,就让情结高束在那里,不必开解。

苍茫中,二月娥黄跃上枝头,回暖的气温,温和着情绪,阳光里,绽开的嫩绿,自然而然的装扮着季节的色彩。

小镇文章10:一枕江南

文/云中鹤

大约是在“江南小镇”(确切地说是长江以北)居住得久了,举目四望皆是纤秀清丽的舒展画卷,于是连梦也沾满了江南的氤氲水汽了。

一个恍惚,一个转身,便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水清山黛的江南水乡。萦绕至今不曾忘,烟雨天青,莲花千里岸,十里桂花香。谁执折扇于茶楼,论遍春秋?谁画丹青于西楼,泼墨雎鸠?烟柳画桥的江南呵,你又沉淀了多少脂粉多少墨迹?你又遗落了多少悲情多少哀叹?那从古流淌至今的秦淮河,可是你曾经繁华的见证?那从古矗立至今的雷峰塔,可是你往昔深情的诉说?

我只愿,一枕江南璀璨的烟火,在潇潇疏雨中睡去,任凭风帘卷走这半生的风雨,让我能够安详自在地,徜徉于灯火阑珊的江南街巷。将这前半生的悲哀尽乘风而去,好让我能够对她轻说一句,我终于来了,在踏遍了万里风尘后,摇摇晃晃地来了。

我走得迫切,她却仍然静默,静默如此的江南。江南,烟雨朦胧、水波浮动的江南,石板上斑驳着青苔、廊檐下凄凉着夜雨的江南,茶楼酒肆里文人骚客的吟诗作赋转眼间便酿成了千年传奇的江南。便是如此的江南,在口口相传中,越发唯美,氤氲着水墨画,书写着盛世情。似乎一阵风过,都会送来旖旎的熏香,让人感叹于她的繁华如烟;似乎一道桨声,都会搅起朦胧的秋月,让人沉醉于她的诗意如梦。她便一直在那儿,堆砌着我永生沉溺的梦境,再续繁花。

无需人搭理,亦无需人作陪,一个人,撑一柄油纸伞,走进丹青晕染的巷陌,任着扑面而来的杏花雨,闲闲地湿了衣。东看西逛,去看那红叶上的题诗,去听那画舫上的琵琶。道一曲深情,画一笔哀怨,恍若隔世重现,我便是那江南的女子。是西子湖边浣纱的她么?日日于青石板上浣纱,在满城风絮中翘首远方,望穿三秋,只为等他打马经过的瞬间落下的一眼。是深居于谢桥的她么?日日于窗下穿针引线,在夜雨轻箫时独剪灯花,轻叹三生,只为在鲜红嫁衣上的鸳鸯绣好前再望他一眼。又或者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介匆匆过客,渡口讨碗水喝,小憩一番便跃马扬鞭而去,扬起烟尘,带起落花满地。

待到惊醒今生,再看那江南,莲花开落中,早已枯萎了思念。我不能在暖风熏醉的春日去游湖,一杯饮来还一杯;我不能在梅雨滂沱的夏夜去听箫,手中的棋子起落几个来回;我不能在黄叶铺径的秋风中望月,头顶月华如霜信笔一阕《鹊桥仙》;我不能在大雪倾城的冬夜里煮酒,乘兴踏雪连夜造访好友。是的,这些我都不能,却偏为人间惆怅客,寻觅着一生的落脚点。

寻寻觅觅间,老了荒颜。回首忽见江南,于是忙把这一生的风尘抖下,一枕南柯,梦里纷繁,影影绰绰。也罢,翻身睡去,一任阶前细雨,挥洒点滴到天明。

小镇文章11:刺桐花下的小镇

文/冯杰

那一刻我看到阳光在小镇盛开的刺桐花缝隙里开始迷乱。

1935年1月红一方面军从这里揭开了四渡赤水战役的序幕。

第一眼我喜欢上这座小镇,如那一年初夏看到你的感觉。还有那些弥漫的味道征服了我,小镇飘满豆腐干、豆花饭、竹笋炒肉、凉拌折耳根的气息。

丙安小镇原名叫炳滩,因不时失火,有人说太旺了,建议改为加上三点水的丙来镇一下,第二年河水暴涨,又遭水灾。无奈后干脆叫“丙安”。不拖泥带水了,原色的丙安。

如果不是那一股革命的洪流贯穿,这座小城会一直在时光里瞌睡,白天它在水手的号子声里繁忙,深夜会静静地在时间里打盹。月光会滴落在蓝靛里,不声不语。

丙安是川南入黔古道上的一个小镇。我漫步石板街上,两边的客栈、茶馆、饭店、酒坊暗示我,昔日的丙安镇要比这热闹百倍,清乾隆年间对赤水河大规模治理后,小镇成为赤水河航运最繁荣的水陆码头,滇、川、黔三地盐船和商家必经的夜泊之地。这里有水手的健壮,女子的期待,石上的青苔,午夜的歌子。多少传奇骤然开始又平静结束。

我走在古道上,青石上不同时间段里也在走过军马、密语、食盐、情报、草鞋之声。侧身处凸起来一大块岩石,岩石上凿有一方鼻孔,我猜不出来,一问知道昔日船夫用于拴船。我摸了一把,上面系着昨天的江上号子,肯定还系着一丝情歌或耳语。

有生之年走过许多地方,独自或和好友,最是喜欢有风的小镇,尤其主人不把观者当客待,一如回家,一如脱鞋上炕。此时它就有风。我一漫步,把风搅乱了。赤水河两岸除了翠竹,还看到长满一种树,上面开着簇簇红花。我来自北中原,是首次见到这种树木,一位走过的担夫告诉我是刺桐花,让我摸摸上面的刺。我摘下一朵,惊心那花形竟像红五星,赤水河的风一时又乱了,草木有记忆,花是80年前倒在赤水河两岸故事里的未名者聚魂而成。

几天前,我看到红区一份当年红军牺牲名单,那些年轻人甚至名字都没留下。只有“黄上杭婆”“黄摇前排”“陈教花子”“邓做饭婆”“范大城门”“黄教化头”“黄义细才”“徐新桥头”,我奇怪怎么都是四字?又不像复姓。讲解员说:“找不到这些牺牲者的具体名字,上面有的是地名,甚至绰号。”那些在风中消失的孩子最小只有15岁,他们还是少年。

一阵风来,小镇上刺桐花的红全在风里慌乱起来。

此时是小镇下午。两边的饭香沉浮,酒香沉醉,我坐在一把古旧的竹椅子上看水上雾气慢慢升起,赤水河呜咽流淌,它还有个名字叫“美酒河”。一时我分不清是在土城还是丙安,我分明看到眼前拂晓的晨光降临,恍恍惚惚,冒出来一群挑夫在光影里浮动,如镜头特写,这一群挑夫肩上挑着一捆捆1935年的谷草,这一群挑夫说是用于城里的川军铺草。这一群挑夫们在光影里浮动,守城的卫兵这些天提心吊胆,分外警惕,因为传说那一群队伍要过来了。这时总感觉哪一点不对劲,又说不上来,就前去盘问那些挑夫。挑夫开始不语,盘问紧了,有挑夫竟奇怪地说一口江西味的四川话。

坏了!检查士兵忽然明白过来了,知道大事不好,可已经晚了。那一群挑夫从草捆里果断地抽出藏枪……

小镇文章12:白杨树下的小镇

文/陈茜

小镇中有一段废弃的国道自西向东蜿蜒穿过,镇西一直是小镇的中心地段,还有一条南北向的通村水泥路和国道交叉,十字路口又是进城的唯一通道,颇为繁华。镇东这一段国道绕到了镇外,北边有一个两层小楼邮电所,墨绿色的木门和木窗框镶着四四方方的几块玻璃,还有几户红砖黑瓦的农家小院和一个灰色水泥外墙的林业站,南边是庄稼菜地,路尽头连接到了新国道,再向东就是河南方向了。

镇东这一段国道在废弃后更加美丽。青黑色的柏油路,六米来宽,边沿镶着不到一米来宽的金色土边,说是人行道吧,又长着两人合抱的大杨树,小时候数过,一边是15棵,一边是17棵。春天里,杨树花儿像毛毛虫一样掉在地上,上学的男孩子一条一条的捡起一把,放进女同学的领口、文具盒或者书包里吓唬人。夏天刮大风,杨树叶就像老人们说的鬼拍手一样,哔哩啪啦响成一片。秋天落叶,柏油路两边就像站了两排魔术师,比赛着向空中发牌,各色叶子飞落,浓绿变成鹅黄、土黄、桔黄、金黄,地上铺的厚厚的,放学走过,心里会觉得书里说的地毯踩上去是不是就是这样子的呢。冬天,落叶变成焦红色和赭石色,有老人和孩子拿着竹篮子捡枯叶,是用来引火烧柴做饭的。下雪后,白杨树就像夏天扎猛子的孩子们,精胳膊精腿,赤条条的枝枝梢梢,只不过,在冰天雪地里应该算是冬泳了。雪后的柏油路则是像埋伏着奇兵,这儿露着红叶子一角,那儿露着黄叶子一角,因为落叶的缘故,积雪厚薄不匀,一块白一块黑,总是很神奇的像一段藏宝地图和做战地图的样子。

常常闲来无事或者突发奇想,会搭着两块五毛钱的公交车去小镇走走。周末闲暇,我们回去看了父母,下午我说我去一趟小镇。他说在哪里,一起去吧,我说我想搭公交车,他说这有啥不行的,我也去吧。秋高气爽,天蓝云淡,我们并肩走着去等车。

公交车上,窗外飞过山峰树林,山坡茶园,山脚庄稼,和路边的楼房小院,他侧过身和我一起看着窗外,关切地说:“这是啥地方?”我一一说着村名。他说:“这地方我也来过呢。”我鼻孔里哼了一下:“你是说你去采过茶吧。”他说:“真的呢,我才参加工作那会,骑自行车来过这儿。”“怎么可能呢……”我们愉快的争论起来,我也慢慢开启了导游模式。

下了公交车,我的絮叨更多了,老街店铺里磨的黑亮的鹅卵石拼花地面,早晚定时的开水房还可以打到豆浆,同学们家里的凌霄花,芭蕉堆,假山池塘金鱼……他间或停下来,仔细向远处看着,好像能看到我说这些老景、老物什,偶尔附和着说一句可惜了。或者询问我:“你发现没,这个我老家那一块也有,或者那个还真只有你们这儿有。”

我们走到了镇东边那条柏油路。路两边的白杨树被间隔着砍了几棵,曾经排列得笔直整齐,列队般的气势顿时成了老兵的气场。路面多了很多大坑小坑,青黑色的沥青东一块西一块的露出黄土石沙的路基。邮电所矮塌塌的,门前堆了几堆花生藤子,晾着衣服,林业站贴了白瓷砖,换了铝合金窗户。我叹了口气。他说:“这地方?我来过呢。”我白了他一眼:“你哪儿哪儿都去过。”他说:“真的呢,你还不信,这地方我来过。”我撇撇嘴:“当然不信。”他接着说:“我才毕业在这儿实习,有一天走过这条路去坐到县城的车,看到有个黄毛小丫头在这条路上边走边哭,白杨树叶子还落在她书包上了,我就走过去给了她一颗糖,你记得不?”我又好气又好笑的瞪了他一眼:“我怎么会记得,根本就不可能的事嘛。”他装着认真的样子:“真的呢,真的呢,你还说了句话呢,你记得你说的啥?”我有点生气他胡说,正色厉声到:“怎么可能呢,两个行政区划,三百多里的路程好不好,你怎么会来这里,你编到县城我也就忍了,还编到这来了,怎么可能呢,胡说八道!”他歪着头笑着听我说完,然后牵起我的手和我一起边走边说:“真的呢,你当时拿过我给的糖,高兴的举起手说,我长大了要嫁给你!我长大了要嫁给你!”我挣开被举起的手,笑弯了腰,他也停下来得意的哈哈大笑,得意地说:“怎么样,你还不记得?记起来了吧!”阳光下,风儿吹过来,笑声和白杨树的落叶一起飘舞飞旋。

小镇文章13:留住年轻人

文/怀宁范方启

车从一个山区的小镇路过,居然出现了拥堵,这倒与常见的乡村景象大相径庭。对于乡下的集镇而言,拥堵,一般只出现在传统的中国年前后,过了这个时间段,可谓门庭冷落车马稀了。再看这个有着六七条街的小镇,车来人往,熙熙攘攘,商业的氛围相当浓,店铺极少有关门的。这等繁荣的光景,如今大概只能在东南沿海的经济发达地区才能一见。我自己也不时感叹乡下没什么人了,尤其是年轻人,都成“稀有动物”了。

同行的一共有五人,我们似乎都对于这样的所见有些新奇了,并为此议论了起来。我们此行其实并没有明确的目的地,说穿了,也就是为了消闲解闷,哪儿好玩哪儿就是我们此行的终点。有人提议下来看看,至于看什么,大家想必都是心知肚明的,或许都是为了满足一个好奇心——这个小镇为何就跟内地的诸多小镇不一样?

在一家早点店前,我们停了下来。早点的时间已过,店主和店员都在忙着收拾店铺,这样的收拾并不等同于打烊。生意看来不错呀。我的一个友人跟店主寒暄了起来。四十多岁的店主显得很热情,阳光灿烂地招呼我们。其实,我们的早餐早就用过了,此时是不能照顾这店的生意的。店主说,来的都是客,要喝水我们这儿有。这么说着,他搬来了一个热水瓶。真的有些口渴了,大家都从车上拿出自己的杯子。客人们都是从很远的地方来的吧?店主问。我说,也不远,百十里开外,你们这个山区的小镇与外界真的不一样呀。怎么个不一样?店主有些不解。街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人?我干脆直奔主题。店主笑笑说,客人们不妨在小镇走一走,走一走不都什么都明白了吗?是呀,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还是自己去发现吧。我们谢过店主,把车子停在附近的一块空地上,就在街上逛了起来。

街上不时有拉货的车子过往,从装载的货物来看,此地好像有一个规模不小的家具厂,或者还不止一家呢。此外,还有大量的快递车在来来往往。一条街上,年轻人似乎更多了,眼尖的朋友一眼就发现,整条街几乎都是在开网店。另一条街,服装和家具门市部一家连着一家,看情形好像要买的不是一两件的衣服或一两件家具,这些门市部看来都是接待大宗买卖的门店,换句话说,从事的是批发业务。怪不得总能看到运送货物的车辆。在一处的墙壁上,一行用于宣传的标语映入了我的眼帘:“仅仅留住乡愁远远不够,要留就要留住年轻人。”这个,可以看成是一个努力的方向,而这个方向显然已化成可以看得见的事实。我想我有点开窍了,在这偏僻的大山之中,工商业的繁荣必然有政府的作用力。我们要不要去就在附近的镇政府了解一下详情?我的提议没有获得赞同,我知道,大家相信的还是自己的眼睛,当然还有未予道明的原因。

再往前走,我们惊讶地发现了好大一片的工业园,那么多的房子,即便不进去,也能想象在那片园区里有多少年轻人。一个朋友显然不看好眼睛的作用了,拦住了一个正在匆匆行走的小伙子,打听起了园区有多少人在那儿工作。小伙子说,应该有两千多人吧。都是你们这个乡镇的人吗?这可不好说,远远近近的都有,最近又有几个厂在开工,正在招收员工呢。小伙子看来很忙,已经顾不上我们了,自顾自地远去了。

振兴乡村,也许应该从留住年轻人开始。年轻人,这个创造的主体,这个消费的生力军,他们一旦真真切切地被留住,对于一个地方而言,必定能赋予巨大的活力。年轻人真的留住了,百业才会兴旺起来的。如何留住年轻人,如果仅仅停留在口头上,那肯定是毫无意义的空谈。

小镇文章14:小镇澡堂

文/施光华

澡堂洗澡,去除污垢,消除疲劳,尤其冬季还可起到活血助暖作用,不失为平民百姓一种超然享受。回忆故乡的澡堂,它给我带来许多快乐,同时也伴有些许尴尬,但我依然怀念它,怀念曾经发生过的人和事。

故乡的澡堂位于历经沧桑的石桥边。那时农村无水电,澡堂用水取之河水,地理位置可谓得天独厚。买票进入大堂后,四周是紧挨的木靠椅,下端配有抽屉,供存放衣物。中间是一长溜木制矮桌子。木靠椅中老年人使用居多,矮桌子青年人和小孩们使用居多。那年代,大家没啥钱和贵重物品,故木靠椅的抽屉不上锁,使用矮桌子的人直接将衣服堆放在桌面上。

浴池的灯光是微弱的,它是通过壁龛里煤油灯隔着玻璃映射进来的。熟悉的客人互相能认识,不熟悉的只能看见人影在晃动。浴池里像个交响乐,啥声音都有,有大人们的说话声,孩子们的打闹声,还有表示舒服的呻吟声。因无水电,谈不上有淋浴,大伙儿都窝在池子里洗澡直至结束。那年代物质条件差,极少有人使用肥皂洗澡,澡堂服务人员担心的不是水中含有多少肥皂泡沫,而是多少泥沙。因为有些庄稼人腿上还带着泥土的“芬芳”就赶到澡堂来了。绝大多数客人一般先在大池里泡泡洗洗,然后再到较为干净的小浴池里过一下就好了。但也有极少数敢冒风险的人,去最里面大铁锅边用毛巾蘸滚烫的热水,擦洗身体和烫脚丫子。

澡堂的大厅应该是最热闹的地方,也是小集镇居民和驻地单位职工洗浴后的休闲场所,聊天的、嗑瓜子的、吃花生米的、喝茶的,不一而足。跑堂的大叔姓薛,40多岁,个头不高瘦瘦的,永远是后背头,斜刁着香烟,腰间围条白围裙的模样。薛大叔声音洪亮,做事利索,待人热情,客人们都很喜欢他。只要有人喊:“薛银高,来条热毛巾!”薛大叔便立马清脆地应答道:“好呐,马上到。”说完便用两手分握湿毛巾两头,伸进热水桶里,拎起来整一下,便快步递给客人了。小孩们是享受不到热毛巾的,因为他们是“捞油水”,跟在家长屁股后面来的不收费。可有的小孩调皮,也跟着喊:“薛银高,来条热毛巾!”薛大叔望一眼不吱声,但也过来了,趁孩子不备,一手拽住小鸡鸡,一手比划剪刀样式,吓唬道:“薛银高也是你叫的?再没大没小,看我咔嚓一下。”孩子吓得伸伸舌头,薛大叔也笑哈哈忙去了。

洗澡是快乐的,但洗澡洗出风险,并洗出身上许多伤疤来,却是我始料不及的。1968年秋天的一个晚上,我带着6岁的弟弟去洗澡,我的衣服还未脱完,弟弟便不听劝阻撒开脚丫跑向浴池出入口了。我心想:去也无用,门打不开。谁料他是乘着大人们拉门的档儿溜进浴池的。他进入浴池后,竟舍近求远去了大铁锅边,不慎滑入铁锅内,被严重烫伤了。

改革开放后,故乡的澡堂随着新大街的兴起和其他原因倒闭了。取而代之的是,交通便利、装饰一新、水电齐全、安全环保的沐浴中心。家乡的父老乡亲们也尽情地享受着这种淋浴新生活。然而,作为一个从那个时代过来的人,对过去的澡堂,仍怀有一种难以割舍的情怀。

小镇文章15:慢慢老去

文/失忆的百合

一座小镇,一片渐渐衰老的小区,一排排青砖绿瓦的老房,一个个步入迟暮之年的老人,一切的一切都在慢慢老去。每次回家我总希望是个大晴天,可以看到在路口等候着的父母,可以看到聚在一起开心交谈的左邻右舍,可以看到步履蹒跚却面容祥和的老人,感受一下日薄桑榆的清闲时光。

慢慢老去的岁月需要的是执子之手的相依相伴、相濡以沫。母亲那儿有一对已进入耄耋之年的夫妻,看着他们我常常心生羡慕。他们不常一同出门,因为老爷爷身体还很硬朗步履矫健,而老奶奶却步步小心地蹒跚着。出门买菜、洗衣做饭几乎都是老爷爷一个人包揽着,老奶奶像一个孩童般依赖着。曾经,老奶奶散步归来不见老爷爷在家便急急地来找母亲说老头子不见了,母亲让她别急她帮忙找找,可往往是母亲还在安慰着她老爷爷就回来了,老爷爷看见一脸泪痕的老奶奶便大声地(老爷爷耳背)说道:“这么大年纪了还哭,羞不羞呀?我不就出去一下吗?”此时的老奶奶完全不顾老爷爷地“责备”,破泣为笑地跟在老爷爷身后乐呵呵地往家里走去。这样的场景总是让我感动。

慢慢老去的岁月总有一天会孤独的,当生命中的另一半离去时,我不知道留下的会是怎样的心酸。父母那儿一位寡居多年的母亲见到我时总是热情地打着招呼,从我记事起她就是一个人生活着,子女只偶尔来看看她。我常常想,在那个女人认为自己是一株藤蔓,必须缠绕在一棵树上的年代,她是如何生活下来的?当孤独随着黑夜伴着黎明悄悄爬上窗时,她又是如何度过的?是不是只有将自己坚强成了一棵树才不需要任何依附?这样的蜕变需要内心怎样的强大呢?我想像不出这样的坚强。我只看到布满皱纹的脸上一片安祥。

岁月如梭人易老,父母在慢慢地衰老,每次通电话时最怕听到的就是他们生病的消息,那会让我的心变得很沉很沉。他们相伴着走过四十三年并将继续白头相守。他们不懂什么叫举案齐眉,什么是相濡以沫,他们只是用最朴实最真实的态度来面对生活中的琐碎。回家时,我常常听着他们向我唠叨起彼此的不满,只是听着不发表言论,他们需要的只是一个可以倾诉的对象,倾诉完了他们继续着两个人的生活,谁也离不开谁的生活。

慢慢老去的岁月里,我,与父母同行,陪着他们慢慢变老,当我也步入垂暮之年时我希望有他们的陪伴!

小镇文章16:小镇大厨

文/庞立群

虫鸣夜,一行人风雨兼程赶至安徽定远县合蚌省道边的那家餐馆时,已是当晚9点多了。

有地方上的朋友招呼,店家自是早有准备。落座不久,八碟凉菜一上桌,热菜随即粉墨登场,红烧茴香牛肉、定远土鸡、卤鹅、狮子头……满满一桌子菜。这地道的定远菜就是够辣、够味,不断地刺激着我们的味蕾。民间有这样的说法,定远这地方的麻雀都能喝三两酒。推托不掉朋友的盛情,于是一行人也便第一次喝起了定远的老明光白酒,土菜加土酒,搭配还不赖。

土菜好吃,大厨是否长得也很土呢?正寻思着,喧嚣声中,大厨进来敬酒了。我定睛一看,谢了顶的大厨约摸60岁年纪,身材并不高大,但颇为壮实。男人间酒杯一碰,话匣子也就打开了。大厨说:“这家饭店开了有40多年了。24岁那年,父亲去世后,我自然成了家里的主心骨,与妻子一起接手,苦心经营这家饭店。”“那时的日子还真叫苦,不仅要养育自己的几个孩子,还要帮助寡母一起拉扯带大5个年幼的兄弟姐妹。”大厨接着说道。

一家老小生活来源从何而来?就是靠这家饭店。“这么多年来,我既当老板又当厨师,起早贪黑进货、备菜、研究厨艺,闲时还得维系客户资源。日子过得不易,现今总算熬出头了。兄弟姐妹早已分别成家,自己的小孩也已成年,”大厨补充说:“开店这么多年,自己也练就了几道特色菜,食客间口碑还不错。譬方说,就为那红烧茴香牛肉、卤鹅,还有客人专门从县城甚至滁州慕名过来品尝。今儿个你们多吃点。”看我环顾四周,大厨又说:“这家饭店是我在上世纪90年代翻建的,否则早已是破旧不堪了。应该还是小镇上第一家翻建的餐馆。”

席间有朋友问大厨:“你对自己的菜这么有信心,为何不去外地开家徽菜馆,传递一下徽风皖韵的同时顺便开开眼界?”大厨笑着回答:“兄弟姐妹、子女现今一切安好。特别是我那少时顽劣的五弟,参军入伍后来上军校,成长为一名县团级干部,这也是我的骄傲啊。这些年,我爬了一座又一座的山头,也着实累了。年纪大了,哪儿都不去了。守着这家店就能让他们找到回家的路。”

我注意到,大厨讲这话时眼神清澈而悠远,没有酒肆间的那份俗气。想想也是,人这一辈子要背负的东西太多,少时背书包,年轻时背恋人,结婚后背孩子,成年后背负的则是责任。我忽然想到,这个大厨无疑应是这个家庭乃至小镇受人尊敬的人物。简短的几句话当然不足于涵盖他这大半辈子人生所经历的各种酸甜苦辣。大厨烹饪的菜肴入味三分,让人难忘,但其隐匿在饭菜背后,长兄为父的情怀以及数十年勤俭持家、用心经营餐馆所怀揣的那份爱与坚守无疑更值得我们敬重。

大厨口中提及的五弟是我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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