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岁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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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的散文1:“动画片工作者”

文/李俊辉

十岁的萌丫头是家里的开心果,每次想起丫头“小时候”的故事,总让人忍俊不禁。

萌丫头刚刚两岁的时候,说话不太利索,每次和呆老爸对话,总是把人物关系搞不清楚,闹了不少笑话。

有一天,萌丫头跟着萌妈妈去姥姥家玩,回家后,呆老爸问萌丫头:“丫头,你姥姥在家吗?”

丫头奶声奶气地说:“你姥姥在家。”

“是你姥姥。”呆老爸急忙纠正。

“你姥姥。”

“你姥姥!”……

萌丫头攥着拳头,涨红了脸,一旁的萌妈妈笑弯了腰,呆老爸也笑岔了气,不敢再纠正了,要不然让邻居听见了,还以为呆老爸教孩子骂人呢。

萌丫头三岁时,终于不再说“你姥姥”之类的话了。

一个周末的早上,呆老爸睡懒觉,萌妈妈喊了几次,呆老爸还是赖在床上,萌妈妈生气啦,骂了一句:“真是头懒猪!”

早早起床的萌丫头跑到床跟前,胖乎乎的小手摸着呆老爸的头,很认真地说:“老爸,赶紧起床吧!咱不当懒猪,要当个勤猪!”呆老爸还没反应过来,一旁的萌妈妈笑喷了。

上小班的萌丫头最喜欢呆老爸晚上睡觉前给她讲故事。有一段时间,呆老爸给萌丫头讲乌鸦的系列故事,有乌鸦喝水的故事、乌鸦反哺的故事等等。一天晚上,呆老爸讲了一只乌鸦爱慕虚荣上当受骗的故事——从前,有一只乌鸦,最喜欢听别人夸它漂亮。有一天,乌鸦捡了一块肉,它高兴极了,叼起肉飞到树上,刚准备吃,树下的狐狸看见了。狐狸说:乌鸦、乌鸦,你是森林里最美丽的鸟!你的歌喉谁也比不上,大家都说你歌唱的最好,你给我唱一首歌吧!乌鸦听了非常高兴,张嘴就想唱歌,结果它刚一张嘴,肉掉下去,被狐狸给吃了。爱慕虚荣的乌鸦沮丧地飞走了。

故事讲完了,呆老爸问萌丫头: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一个什么样道理呢?萌丫头想了想,一本正经地说:“捡了肉要还给人家”!萌丫头出其不意的回答,让呆老爸先是一愣,接着哈哈大笑。萌丫头问:“我说错了吗?”“没错,丫头,捡了东西是应该还给人家。”呆老爸忍住了笑,很认真地回答萌丫头。

还是上小班的时候,有天晚上,呆老爸下班回家,萌丫头正看动画片。呆老爸说:“丫头,新闻联播开了,让爸爸看会儿新闻吧。”

萌丫头歪着小脑袋问:“你为什么总是爱看新闻呢?”

呆老爸说:“因为爸爸是新闻工作者。”

萌丫头想了想,说:“那我是动画片工作者!”说完,将遥控器紧紧抱在怀里,不再理会呆老爸。

十岁的散文2:我的弟弟

文/李兰芳

我们姐弟俩很好,我比他大十岁,我很疼他,他更疼我。不管干什么只要他在我身边,我便感到有一种放心、安全、有靠山,更包含一种自豪感。别人的事他总是摆在第一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我的父亲现年86,母亲91岁,他们的健康与高寿都是我弟弟和弟媳的功劳。父母亲从天津回来的第一天起直到现在,他们两人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从来没有松懈过。父亲爱吃面条米饭馄饨,不管多忙,他都去做。父亲脑溢血后遗症怕冷,他专为老人生上小火炉,买上暖风机、电褥子、热水袋。脱衣、穿衣、洗头、洗脚、洗澡、理发、刮胡子等所有事物都是我弟弟干,我母亲是旧社会的小脚,也是弟弟戴上眼镜给她剪指甲修脚,别人到我家来玩,看到这情景都大吃一惊,说这家的儿子咋这么好。

为了老人吃饭方便,他准备了几个小碗,各种菜都放在他跟前,弟媳洗碗时别看人少,每次总是一大摞。弟弟每次出去回来,总先到二老的房里问候一遍,夜里只要看到灯光不管天气冷热,保准去看看。一年四季,老人出来玩,弟弟给他买上助行器,吃饭的时间不来家,他一定去接他们,天天如此。

父母亲人老心不老,爱凑热闹,思想进步,愿意知道国家大事,乐意看到祖国建设,更愿意接触大自然。他使订了各种报纸、杂志。两人想出去玩,弟弟就用三轮电动车代他俩到处玩,白云湖、位桥棉厂、鲍芹基地、樱桃果园等,他们都去过。只要老人高兴,就是我弟弟的心愿。就是我说要回家,弟弟就提前给我买下我爱吃的东西。别看他是我弟弟,却像哥哥的一样疼我、关心我。有这样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孝顺的弟弟,一个温顺的弟媳,有两个高龄的老人,我感到很幸福。

今年春天,母亲得了泡疹,弟弟白天黑夜的给他涂药吃药,直至康复。下半年又伤了腿,弟弟便按上小桌和他一同吃饭、喝酒,逗他高兴。我看了这一切,真的很欣慰。

之所以我们家庭这样和谐,是因为由前辈的传统分不开的,我们家代代如此,没有不讲理的。老人一直教育我们,要忠心耿耿、真诚奉献,吃亏是福。

我弟弟说:“老人是个宝,有他能过好,老人他高寿,子孙跟着走,家和万事兴,才是一个和睦的大家庭。”

十岁的散文3:第一次远行

文/曹含清.

我二十岁之前从没有过远行,也没有过要远行的想法。那是大学二年级的暑假,我突发狂想要去远行。那时候想去就去,无牵无挂,匆匆背起一只黑色旅行包便走。我慌慌张张地赶到火车站,又犹豫起来,是去塞北大漠,还是去江南水乡?售票窗口前的长队慢慢移动,轮到我的时候我随口对售票员说:“苏州。”接过去苏州的火车票,我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远行。

我上了火车后凝望着车窗外,熟悉的城市被甩在车后,最后在视野里消失。火车哐当哐当的奔驶,阳光下的铁轨犹如一条漫长而璀璨的银河,在苍茫的大地上流动,闪耀着绚丽的光芒。窗外碧绿的田野与城镇像画卷渐渐展开,又渐渐合拢,窗外随时随地便是一幅风景画。

我远望到一艘艘船舶在江河中游动,望到s白墙青瓦的江南村落,望到了青山环抱的城市……在我眼中,那些事物仿佛被笼罩上了新鲜而又奇异的色彩。

到苏州的时候已经午夜。火车穿过昏沉的夜色缓缓停靠在站台。我下了车,随着掂着大包小包的人群涌向出站口。

我竟然不知道东南西北,望着灯火零落的街道与远处楼房的暗影,恍如来到了一个魔幻世界。我望到火车站广场的椅子上斜躺着一个年轻人,发出轻微的鼾声,旁边放着他的皮箱。我猜想他或许也是一个远行的人,像一只飞越千山万水的鸟,累了便随意找个树枝栖息。我在旁边的一把空椅子上垫上两张报纸,然后紧抱着旅行包坐在上面。我脑袋一歪,眼睛一闭,沉沉的睡意把我推进深深的梦乡。

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旭日已经喷薄而出,整座城市沐浴在橘红色的晨曦里。我沿着陌生的街道漫无目的地游荡。我望到阊门,路过北寺塔,又摸进一条深巷,看到巷子的石墙上刻着很多诗文,细看才知道是唐伯虎的诗作。原来我摸进了桃花坞!唐寅祠的朱门紧闭,我听到院子里有人声。我想象着在那个院子里有一位落魄的才子在桃树下吟诗作赋。我敲门进去,或许能够一睹才子的风采,还能讨碗茶喝。我叩响了唐寅词的朱门,听到里面有零碎的脚步声,不久一个十三四岁的姑娘侧身开了门,她一副警觉、冷淡的表情,望着我说:“我们这里游客不能进!”说罢关上了门。我注视着那扇朱门发呆,恍悟我并没有走错门,只是走错了年代——唐伯虎生活的年代已经过去了四百多年,离我们太遥远了。

我在古城四处转悠,路过拙政园、狮子林,去了苏州博物馆,又到了山塘街,太阳偏西的时候转到虎丘寺。寺外有位卖茉莉花的老人。她穿着一件花色短袖,戴着一顶灰色盆帽,挎着竹篮站在绛紫色的夕阳下,用沙哑的吴语招徕生意。我看到她布满皱纹的脸上交织着微笑,她手臂下的竹篮装满茉莉花,空气里飘散着馥郁的花香。一朵朵洁白莹润的茉莉花衬托着老人蜡黄枯瘦的脸庞。我觉得那一幕是我在苏州见到的最美的情景,至今难以忘怀。

日落时分我又回到火车站,买了回去的车票。候车厅里的人熙来攘往,座位上坐满了人。我站在一个角落里掏出手机给家人打电话。我的旁边站着一个中年人,他瘦高的个子,头发微乱,眼睛上挂着几缕血丝,一副哀愁焦虑的神情。当我挂断电话的时候,他突然问我在等哪班火车。我回答后他说和我是一趟火车。我们开始闲聊。他说他的老家在徐州。他在苏州工作了十多年,今天下午接到弟弟的电话说母亲已经去世。他说着泪光在眼眶里闪烁,絮絮地说没想到母亲会溘然离世。他懊恼没有陪伴母亲度过最后的日子。他说着泪如泉涌,紧咬着自己的嘴唇。

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慰他,只是从旅行包里掏出一沓纸巾让他擦泪。我和他一起挤上车厢,一路上我看到他的眼泪好几次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到徐州的时候,他和我握了一下手,拍着我的肩膀说:“再见!”然后下了车。我望着他急遽远去的背影,一阵心酸,一阵沉思。在世界上很多萍水相逢的人永远不会再相见,我们难以掌控机缘,所能做的就是珍惜与善待身边的每一个人。

在远行的归途中,听着火车的声响我沉沉睡着了。醒来后透过车窗望到东方泛白,渐渐露出一缕缕的晨光,犹如火焰燃烧着辽远而巨大的夜幕。

我想人生也像是一场远行。远行开始的时候我们都是孩子,结束的时候我们已经白发苍苍。远行是一场个人与世界的恋爱,也是一场重新认识自我与世界的体验。

天亮的时候火车到站了。橘红色的晨光沐浴着熟悉的城市。我挎起旅行包下了车,带着远行的思绪又回到原地。

十岁的散文4:古人的帽子

文/李遇

中国古代男人在二十岁的时候,会举行冠礼,既然名为冠礼,这仪式主要内容就是父亲或是族中长辈给他戴上一顶帽子。举行冠礼,意味着这个人已经成人了,可以负起家庭、宗族和国家责任了。要是一个人下定决心在任何场合都不戴帽子,那就意味着他要自绝于社会了。东汉的袁闳,见朝政昏暗,就“散发绝世,欲投迹山林”,唐朝的李白发牢骚,也是“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而且,这帽子也不是随便戴戴就行,庶民有庶民的戴法(平民戴不起帽子,以黑巾裹头,所以庶民就叫“黔首”),官员有官员的戴法,在什么场合什么人戴什么帽子,被国家以近乎法律的形式规定下来,一旦违背,后果难以预计,轻则受顿训斥,重点罢官免职,再重点要是被扣上藐视朝廷的罪名,那就更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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