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槐树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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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槐树的文章1:想起那棵老槐树

文/沁香一瓣

故乡的村后的河滩边,有一棵上百年的老槐树。我清楚地记得,槐树长得高高大大的,已有二层楼高,需二个人才能合抱。至于这棵树是哪一年种的,谁也说不清楚,有说是乾隆年间种的,也有说是光绪年间种的,反正在我六岁时,有人说已有百年历史了。老槐树真的很老了,树根已经开裂得有了一条碗口般大的长缝,里面常年黑洞洞的,还长出了小树苗。

每年春天,老槐树开始长出新叶,然后就从叶缝隙开出满树的槐花,它是青春不老。槐花挂满枝头。远远望去,一串一串的槐花粉白粉白的,像给槐树披上了一件婚纱。槐树开花了,我们常常会去品花。细看它的花苞,小小的,蓬蓬勃勃地挤在一块,就像夜空中的繁星一样。它们在微风中摇曳着,似乎是舒展着身体,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满树粉白色的小花,多像千百只菜粉蝶闻香而来,聚集在这槐树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它的香是在隐约之间的幽幽,只有静下心来贴近,才会闻到一股淡雅馨香,这清新香幽雅朴实,深情而隽永。它虽没有桂花的浓香,没有玫瑰的骄艳,没有百合的清纯,但它却是那么自然朴实。她的美,就像一位经历了人间百态的美女,嘴角挂起的一抹淡淡的笑意……

记得有那个春天,村里的小伙伴土根从他阿姨家带回来信息,说槐树的花是可以生吃的,甜津津的……说着便邀我一起去树上采摘。我将信将疑地跟他来到树旁,由我蹲下身子,让他踩在我的肩头上了树。土根真逗,一上树就毫无顾忌地抓着嫩嫩的花就往嘴里送,我看到了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真是有点馋涎欲滴。他把花从树上扔下来,我却不敢去品这槐花。后来的日子,土根又引来了一群伙伴,于是槐树下天天热闹非凡,大家争先恐后地爬上树去采摘,没几天就把老槐树的花摘得精光。

每到打下槐花时,我总会舍不得吃,把槐花小心翼翼地捋进口袋里带回家。母亲见了总会夸奖几句,然后走进灶房,将槐花洗净后晾干拌上面粉,装进竹子做的小蒸笼里。点上柴火把槐花蒸熟,熟了的槐花那才是真正的香哩,是真正大自然的味道。精心调上一点醋、麻油和辣椒油,吃起来味美极了。有时候还炒来吃,炒出一盆色香味俱全的槐花美味,那是一种品尝天然的快乐。

后来,母亲告诉我:我们吃的槐花名叫洋槐花,含苞欲放时的鲜花是最鲜嫩的东西,其中的花粉是很有营养价值的,是一道不可多得的花菜。槐花的花期一般为十天左右,一旦盛开时间长了就会了变老,吃起来就很难上口,所以常常等槐花开了四五天就统统进入胃袋。由于槐花的花期极短,因此在后来的年月中,一旦当它刚冒出嫩叶和花的时候,我们就找到竹竿开始了采摘,年年采槐花,年年都快乐,这样的日子是流不走的记忆。

每到夏天,我们一群小伙伴还会常常架一把竹梯,挨着个儿爬上老槐树的枝丫去乘凉,那是童年和少年生活时最美的时光。记得有一次,我们看到老槐树的三层树枝丫边筑了一个喜鹊窝,开始时每天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后来有一天突然听不到喜鹊的叫声了。奇怪?它们到什么地方去了?我和小伙伴们决定爬上去看个究竟。我们搬来小木梯,靠在树上,壮着胆爬了上去。谁知道刚爬到槐树的三叉口,还没向上面的一级树叉爬去,我就看到鸟窝里露出一条可怕的尾巴,定睛一看,里面盘着一条灰黑色的蛇,像个罗盘一样,一个扁扁的头从窝里翘起来。天哪,我心一慌,差点儿掉下树来,好在有伙伴在下面接应,几个大个子立刻把我托住了。

好险哪,下得树来,我差点儿哭出声来,再看看地上,有不少小鸟的羽毛飘在地上,这下子我们认定是蛇偷食了喜鹊的小宝宝,或者连同老鸟一起呑食了……看到那些毛,会是想到那悲惨的一幕:一条大蛇听到鸟鸣游上树,直扑鸟窝!……想到这些心也寒了。怎么办?比我大几岁的伙伴也赶来了,农村的孩子从小在泥地中滚打摸爬的,大家什么也不害怕,举起了地上的木棍。我急忙赶回家中,扛来了铁锄头。大家等着蛇游下来,我呢?决定把它锄个二段。

然而,当我们等了整整半个小时,那蛇还没有下来。于是,土根想了个好办法,他从家中扛来了长竹竿,高举着对准鸟窝就捅。这一捅大概把蛇捅着或捅醒了,一条大灰色的蛇以惊人的速度从鸟窝的树枝上竖起,然后打着S形从上往下简直是在跳和飞的一样滑下来。这时,我们什么也不怕了,各自举起了手中的武器。

蛇终于“扑通”一声落到地上,它正想辨别一下逃进树缝里去,说时迟那时快,我举着的铁锄很快落在它的肚子上,顿时鲜血直流,伙伴们又举着木棍朝蛇身上乱敲,没一会儿蛇就躺在血泊之中,只有那断了的尾巴还在草地上挣扎。这时,我们仔细一看,才看清楚了,那蛇约有一丈。后村的蒋大爷听到我们在打蛇,赶了过来,笑眯眯地说:“太好了,你们为鸟儿们除了一害,这村子里的鸟窝常有,但小鸟不见,原来就是这个害人精在作孽呀!”大爷夸我们做了一件大好事。也就是从那时起,鸟窝恢复了平静,树上重新有了生机。

以后就是槐花年年开,在开花声中我们也开始慢慢长大。记得自然灾害那年,国人的生活是何等的艰苦。大家勒紧裤带,吃野菜、谷糠等,生活受到极度的重压。当人们吃完了地上能吃的东西后,当然要向那些树开口了,河畔的枸杞、桑树、爬藤的金银花等也成为人们锅里的好东西。河畔的老槐树也逃不了这一人间无奈的遭难。早春的花刚开,花和树叶就被村里的男女老少摘得精光,后来有人说槐树的皮也能吃。于是,老槐树的皮很快被剥去了一层层,上下只剩下一条条蚯蚓般的树皮连躺着。再剥下去,老槐树的生命就不会存在了。那一天可急坏了我的母亲,她看到槐树那种惨状,一阵落泪,她虽也饥饿,但她疼着老槐树。她一气之下,用粪勺从粪坑打了两勺大粪,然后猛力朝树身上浇去,虽然臭味难闻,但却是保护了老树的生命。

后来的日子,老树的皮在风雨的洗浴中慢慢开始长实。但它伤得不轻,整整一年萎靡不振,枝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小叶子,直到自然灾害结束之后的那年,才又恢复了它的青春,满树开始葱绿,又返老还童地开出了槐花,而且是茂盛的,芳香的……

又后来,老槐树上又飞来了花喜鹊,它们翘着长尾巴,在歌声中筑起了喜鹊窝。从此,树上的花喜鹊每天飞来落下,小鸟们也常常飞来歌唱,老树充满着盎然生机。然而,老槐树是多灾多难的。就在它长得繁茂和花开不久的一个初夏,乡村里发生了一件奇特的雷击故事。

那天傍晚,天气突然炎热起来,天黑不久,早夏的大雨突然从天而降。一瞬间,闪电像一根根火绳在空中抖动。接着,闷雷、炸雷一齐从天空袭向村宅大地,暴雨如注……整整轰隆了一夜。

第二天,当我醒来时,屋后的土根来敲我家的门:“你们知道不?老槐树被雷和闪电劈开了两半……”我和母亲听了,大吃一惊地赶忙走出家门奔了过去。这时,我看到已经有好多人围在老树边。我们跟随土根到了树边,发现老槐树真的倒在了河滩边,是惊雷把老树劈成了两边。像是由木工用大斧敲开的一样,树的中间已被雷电闪击得发黑,像是焦炭似的,还有一股烟火味,真是神奇极了。再朝村里人手指的地方一看,发现老槐树原来已是棵空心的树了,中间空的地方,有一条大灰黑色的蛇被雷电劈死了,淌满了焦黑色的血迹……

村人立刻议论:雷公真有眼睛,把这毒蛇打死了,为民除了一害。后来,这雷劈老槐树的版本越传越奇幻,有的说是雷公为了打一个蛇妖怪,不小心劈死了一棵百年老树;还有的说,老槐树为抗击蛇精,请来雷公自焚等等……

故乡村里的老槐树虽然早已不在了,但每每想起,心中仍然充满了无限的感慨和神奇!

关于槐树的文章2:情系老槐树

文/密云魏淑兰

岁月不断的往前推进,今天,许多年轻人已经不知道庙后那棵老槐树了。我依然常常把它在记忆中敲响,在起笔落墨之间将它展现。

早先,后山东头山脚下不远处,坝坎上有一座五道庙,一大间小破房,周围砌着石头墙,谁家死了人都到那里去报庙。破四旧时被拆除了,改成了第三生产队的牛圈。这里的人们都管这地方叫“庙后头”。庙后头有一颗老槐树,这棵老槐树说不清从那年有的,足有两搂多粗,高大的老槐树,树冠威武,枝叶繁茂,树杈向四处伸展着,是一个自然的大凉棚。树干上有好几个孔洞,树根外露部分像抓爪一样用力抓着地面。这棵老槐树为这个地方添了不少灵气。如果长到现在也是文物保护对象了。

老槐树的树杈上挂着一大块铁轨。这块铁轨是队长“权力”的象征,无论是社员开会还是社员出工干活,只要队长用锤子当……当一敲这铁轨,发出钟响,社员听到队长敲钟,马上就来到大槐树下,这个钟响就成了号令。早晨或中午社员一听到队长敲钟,很快就扛上锄、镐、铣等农具到这里来等着队长派活。那时候还是三级所有队为基础,收益分配、决算分红都以生产队为单位进行。队长是最基层干部,领导着一个生产队几百口人,经营着一个生产队的经济收入,几百亩土地的种植,农林牧副各项产值等。每天全队一百多个劳力的安排,一年四季的活茬就像队长心中的一张棋盘一样,春种秋收、抢三夏、战三秋,既是指挥员又是战斗员。另外,每家每户、每个劳力的情况他都摸得一清二楚,派活时不但要想到劳力强弱还要想到困难户问题等等。队长很不简单那!一个小小的队长,肩上担着重大的责任,一个队长心中的韬略,直接关系着全队几百口人的生活。为此,每届被选上的队长都不敢轻易接任,恐怕搞不好。领导和群众代表三番五次上门做思想工作。但是,只要接了任,从上任这天起,就绷紧了这根弦,卯足了这股劲,几年拉车不松套。是呀!他拉的是社会主义的车,敲响的是农业合作社、人民公社的钟啊!在这棵老槐树下,队长曾领着大家一起学习毛主席语录,学习老三篇……这里不仅是社员生活的地方,也是政治学习的地方。社员们每天都离不开这棵老槐树,在树下听队长派活,在树下乘凉、在树下说说笑笑,大家都很爱这棵老槐树。它陪伴着社员们一起走过了农业合作化、人民公社化的历史历程。

挨着老槐树的东院是饲养处,那是个很大的院落,靠正北面有四间瓦房,一进堂屋地,东面是一个大锅台,大锅里整天给大牲口煮着高粱、黑豆、玉米,北墙根有好几口大缸,里边装着豆饼。西屋茓着大囤牲口料。东屋靠北墙有一个旧长条椅子,火炕上的光蓆板上靠窗台处放着三个铺盖卷,那是饲养员的铺盖。东西厢房很长一溜都是牲口圈,南倒座是大车棚,七辆大马车两辆牛车。每当收工回来一卸车,院里特别热闹,车把式们举鞭吆喝着牲口,骡、马、驴可地下四蹄朝天来回打滚,还不断打着响鼻,得意地扑愣着身上的土,小马驹蹦着撒花儿,小牛犊围着妈妈直舔,急着要吃奶,随后来到各自圈里槽头前吃草,饲养员提着桶把料撒进槽里,它们吃得美美香甜。满院子的牲畜大车,人欢马叫,红红火火,特显朝气。

紧靠饲养处的里院是场院,有好几亩大的地方,大栅门朝西开着,一进门左边是场房,北面十几间高大的库房、拖拉机房,里边存放着大囤的储备粮、机动粮、饲料粮、种子粮等,这里是生产队的重地。每到秋收的季节,随着五谷的进场,社员就抖起了精神,咧开了嘴巴,笑的眉飞色舞。队里的大马车,车轮滚滚,披星戴月,车把式扬鞭催马,站在车辕上把鞭子摇的叮当响,呐喊着、吆喝着,把一车车谷子玉米高粱拉进了场,场院四周高粱谷子花生垛的高高的,如同小山一般。掰回来的玉米堆满场中间。社员们看着这白花花的花生、红红的小枣,一派丰收的景象,笑在脸上喜在心上。场院的上空不断响起嘹亮清脆的歌声、笑声,老人们到场院来剥玉米、掐谷子、簸小枣、摘花生,一边干活互相嘴里还不住地念叨着:“这都是毛主席有福哇,年年风调雨顺,粮食丰收,咱们才跟着享福的啊!咱们可得好好干,听党的话。”生产队的丰收给社员带来了无限的喜悦。正如“社员都是向阳花”这首歌的歌词一样:公社是棵常青藤,社员都是藤上的瓜,瓜儿连着藤,藤儿连着瓜,藤儿越肥瓜越甜,藤儿越壮瓜越大。公社是个红太阳,社员都是向阳花……

饲养室的后院道北是队里的养猪场,为了养好猪,生产队还在猪场的西厢房里开了粉坊豆腐坊,院里每天早晨都很早就灯火通明,磨豆腐,烧泔水喂猪,猪崽拱着妈妈哼哼着吃奶声,猪闻到泔水香,拱着门儿叫唤声连成一片,很是生气勃勃。

每逢过年过节社员到这里分豆腐,排很长的队,敲着手里的盆儿碗儿叮叮当当直响,孩子们跑着闹着叫着。一到春节宰猪分肉,队伍排出老远,都把脖子伸的老长向前望着,都盼着拉点肥的,恐怕赶上瘦的,大家围观着拥挤着,平时的好哥们到这会儿也不让人儿了。因为这是全家孩子大人盼的一个年,三十晚上这吨肉,都要吃几口肥肉。也有的人运气不好赶上拉着瘦的就撅嘴生气。还有时气的说几句粗话。

那时候过年,生产队里给社员分米、分面、分白菜、分豆腐、分肉,分粉条,街道上胡同里,场院内外,社员们来来往往,说说笑笑,走进走出,一派节日气氛笼罩着这片上空。感觉着生产队就像自己的家一样。社员们都离不开它。

这棵老槐树给这片蔚蓝的天空增加了绿色,带来了勃勃生机,它迎接着每天初升的太阳,召唤着新一天的到来。这里的人同样给老槐树送去欢乐,留下一串串脚印……至今,一想起这棵老槐树,好像翻开了一本史册,页页字迹清新,又像一首歌,更像一幅画儿……老槐树今日虽然无存,但它却已定格成我记忆中温馨的画面,将一份美丽的时光绽放到永远。再将一份祝福托春风带给老槐树下的人们……

关于槐树的文章3:校园里的古槐树

文/刘志丰

前段时间,我和妻子去永兴,时间很紧,但还是决定去我俩共同的母校永兴县城关镇先锋小学看看。

走进学校,原来青砖黑瓦具有江南建筑风格的校舍已荡然不存,都变成了新的教学楼,只有校园东面那颗古槐树仍然屹立在那儿。妻子对我说,读书时她感到这古槐树既高又粗,高得仰头去看帽子都要跌落,粗得要三四个小朋友手拉手才能把它抱住。是呀,那时树干的空心处都能躲藏几个小朋友呢。这树又把我们带进了童年美好的回忆。

那时,老槐树的树干虽然空了,但仍粗状遒劲,盘根错节。毎到春天就开出白色的小花,散发着沁人心脾的花香。下课的时候,同学们常在树下玩游戏,跳橡皮筋、丢沙包,还有调皮的孩子竟从树干空心中爬上树枝。它给我们带来了阴凉,给我们带来了欢乐,陪伴我们度过了美好的时光。

如今我们离别校园已数十载,这老槐树仍然屹立着,只是它早已不是我脑海里的模样了。老槐树树皮干裂显得苍老,躯干也仿佛枯瘦了许多。也许是岁月的无情,让它饱经风霜;也许是我们的遗忘和无暇顾及,它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静静等候游子的归来。它没有了当年的生机盎然,没有了往日陪伴我们的喜悦,显得那样的孤寂。我想着它的过去,不知它承受了多少风雨,默默送走了多少届学子,那些学子也许早已功成名就,但它却依然坚守在这里,默默地思念。

想到此,我茅塞顿开,这默默无闻、无私奉献的精神不正是我要寻找的吗?校园里的古槐树,永远是我心中最美的大树。

关于槐树的文章4:感动的心藏在槐树下

文/姚医杨璐

氤氲的夜色浸染着紫色的窗枝,梦里似乎又闯到槐花淡淡的幽香似一道澄清的柔波……

月下。小路。老槐树……

又是一个有月的晚上,风渐起渐落,吹乱了人们的头发,吹乱了人们的思绪,只有那颗心显得格外温暖。

槐树在小路的尽头,树下有间馄饨店,摊主是一位慈祥的老伯,六一的样子。虽然在小路尽头,但生意格外好,常客新客不断。

晚自习回家的学生三五成群,骑过大路,在三岔路口分散。我独自骑在路上,黑暗袭来,寒冷袭来,我便哼着歌为自己壮胆,但无名的落寞还是爬上了新月,高挂在心头。

好不容易挨到了槐树下,下车缓解压抑。正值老伯收摊,今天忙到这儿才刚歇下。老伯这才看到我,带着微笑向我招呼“小姑娘,吃馄饨吗?我摇摇头。他又接着说”晚自习刚下课,饿了吧,来爷爷这,爷爷今天请你吃。“我高兴地坐下了。

这老伯我听说过,老伴早已过世,每月除政府的补贴外,生活仅靠这家店维持,生活的担子压得他好累。但当乞丐乞讨之时,他会端上一碗热汽腾腾的馄饨;放学晚归的学生,小巷无灯,总也能感受到微弱灯光下的爱。感动的心绪不只一次涌动……

月下,槐树与老人构成了一幅和谐的深秋晚景图,吃完馄饨,卸下扔下畏惧,带上感动,带上爱继续后面的征程。

路上,寒冷黑暗无影无踪,反而多了一份赏月的欣喜。今夜月如豆芽,调皮地拨弄水波,湖水闪着葬在{郑金色梧桐演绎着自己的童话……

老伯忙碌的身影在月下显得格外修长,那份感动承载着我的心隐藏在槐树下,伴着我走过一个又一个黑暗无月的夜晚…·

坐在窗前,翻开日记本,用心为墨,感动为笔,记下那一个有月有槐香的夜,好静好醇……

关于槐树的文章5:两棵槐树

文/邵占国

两棵槐树,一棵是国槐,一棵是刺槐。

国槐长在记忆中,而且是10岁之前的记忆中,在故居庭院的西南角,靠墙而建的猪圈的内墙一侧。没问过爷爷、也没问过父亲这棵国槐已经浓荫绿叶了多少年。只是,从我记事起,它就一直茂盛着。硕大的树冠,为快乐的老猪提供荫凉,也为幼年的我生产许多快乐,同时让大半个庭院受益无穷。时不时地,喜鹊、斑鸠、白头翁等等的鸟儿们在枝桠间嬉戏翻飞,自由自在地鸣叫;夏日的鸣蝉则总是那么不知疲倦、急吼吼地嚷嚷。

在槐树的绿荫下,我牙牙学语,蹒跚学步,再大一些则在猪圈墙外和泥巴玩儿土:曾在土堆上打井;也曾抟土成碗状,倒扣猛摔,听那一声爆响;也曾用旧物换购来的陶模印出朵朵莲花或栩栩如生的猿猴。在那粮菜匮乏的日子里,奶奶将槐实用冷水浸泡后煮食,尽管味道不甚佳,尽管食后肚肠沉重,但味道和感觉仍让我迄今回味。后来,因了家贫,父亲将槐树卖给了做家具什物的商人,刨树的那天,我看着他们将一盘大绳甩过树杈,我看着他们一镐镐刨空树根周围的泥土,我看着他们合力将我幼小记忆中的参天耸立的巨人拽倒在院中,我看着父亲在树商走后刨出那我小腿般粗细的气根,我还看着父亲将那树坑填平。从此,我的生活中就再没了那一方浓荫。在那一刻,高大的国槐深深植根在了我的记忆中。

刺槐,现在还在我故居的庭院中,到现在也有了“而立”的年纪。栽种这棵刺槐是改革之后的1984年,当时的村头地畔有一些零散地块,属于沟帮场地之类,没有什么肥力,村里为了鼓励群众耕种或栽种,就以抬价的方式允诺了20年使用权,当时一向因循的爷爷一反常态承包了不足三分的沟畔,尽管贫瘠得很,但聊胜于无。在做了几年打麦场之后,由于碎石遍布,于是爷爷和父亲将几十棵刺槐栽植其中,由于多买了几棵树苗,于是在故居的庭院中也种了三棵,一颗位于院门,一棵位于猪窝外侧,另一棵则位于原来国槐南侧位置。

每到槐花放槐香芳的季节,三棵槐树的槐花一股脑儿的开放,院子里到处弥漫了沁人心脾的槐香,月圆的夜晚,清风微送,这可人的香味儿和着皎洁的月光扑在脸上,洒在身上,荡涤了一切烦嚣,将尘世中的我飘送进了仙境。望着月光,品着槐香,竟觉“梦中依稀身是客”。后来,院门口和猪窝外侧的两颗刺槐因了这样那样的原因先后被刨掉,唯有庭院西南角的这一棵,由于我极度阻拦,所以几次动议之后依然留着。

在去年的旧居翻建过程中,有人以风水之说劝我砍掉刺槐,也有人以碍事之说建议我刨去这唯一的绿树,而我,却是八风不动,坚持己见地留下这个给我温馨的老友,因为它身上承载了我太多的记忆,有着太多的美好关联。新居落成后,院子也用水泥浇筑,为这唯一的刺槐,我用红砖在根部垒了一方天地,因了浇水除虫等等地殷勤照看,今春及夏,刺槐长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茁壮,槐花也比往年放得更熙攘烂漫,并且少见得结了许多荚果,虽不似槐实可以果腹,但看起来一串串的,很是喜人。

仲春时节,看着刺槐有些孤单,我从朋友处移栽了两棵麻核桃与之相伴,每次回故居小憩,两棵小树在刺槐的荫中随风招摇,相处融洽得很。在槐花绽放的季节,这两棵幼树也颇受了槐香槐芳的洗礼,彼时,它们是否陶醉过并且乐在其中?我,不得而知!

两颗槐树,一棵国槐,一棵刺槐,都在我的心中。

关于槐树的文章6:老槐树

文/王新芳

村头,长着一棵。

这是一棵国槐,树身粗的两个人抱不过来,颜色如铁,表皮皲裂。树冠遮蔽了小巷,覆盖了好几户人家的屋顶。盛夏时节,满树黄白的槐米在树叶间闪烁,地上就有了一层细密的落蕊。

老槐树是村庄里最老的一棵树,谁也说不清楚它有多少岁了,连它的主人喜梅也不知道。喜梅当年嫁过来的时候,它好像就这么粗壮。现在,喜梅都是一个70多岁的老人了,也没见树有什么变化。它的树干不折不朽,仍然枝繁叶茂,绿意盎然。

树老成精。村民都说这老槐树上住着精灵呢。过年时,喜梅就颤巍巍地在树上贴个神帖,全村的人都端着贡品,前来虔诚礼拜。据说,有一年,喜梅的邻居贪图槐米能卖钱,到屋顶上摘槐米,不小心摔下来,在床上躺了半年。一个跑江湖的来找喜梅,打算把这棵树买走,回去的路上就出了车祸。

老树不能刨,也不能卖。它是村庄的守护神。

一个热闹的小院,现在就剩下老槐树和喜梅了。在树下玩耍的孩子都长大了,儿子娶了媳妇,女儿也出了嫁,他们有的在外地打工,有的搬到县城去住。他们都很忙,忙着挣钱养家。他们也想让喜梅搬走。可喜梅不走,她说,我走了,谁管这棵老槐树呢?

喜梅经常拎桶水浇树,看着树坑里的水一点一点渗入土层,喜梅的心就浮上来一点一点的欢喜。她喜欢和槐树说说话,说说儿子,再说说女儿。老槐树对他们都很熟悉,它能分清喜梅说的是谁。

喜梅的身体硬朗,走路欢快,根本不像一个老人,整天也没有个闲。她是村里的保洁员,每天拿着扫帚,把村里的大街小巷清扫得干干净净。过麦收秋,她会去田野里捡落下的庄稼,一个季节过去,她的屋顶上晒的到处都是麦穗和玉米。谁家农活忙不过来,就来找喜梅帮忙,因为她干活肯出力,从来不耍滑。她凭双手养活自己,从来没给儿女要过钱。

老槐树心疼喜梅,等她忙完回家,老槐树就摇动树叶,为她带来一阵清风。老槐树说,歇歇吧,歇歇吧。喜梅就搬一把小凳子坐在槐树下,喝一口水,用手抚摸着老槐树,笑得很开心。

有一天,院门紧闭,喜梅没有出门。太阳在天上从东滚到西,老槐树也没看到喜梅。老树的每个枝条都耷拉着没了精神。老槐树好担心,不知道喜梅出了什么事。

小院里再次热闹了,老槐树高兴地看到,那些孩子们都回来了,虽然他们有的高了,有的胖了,有的当了爸,有的成了妈,但老槐树依然认得他们。喜梅害了一场病,听说是盲肠炎,孩子们把喜梅送到医院里做了手术,又在家伺候喜梅好多天。现在,喜梅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了。

空闲之余,这些人都爱上了这棵老槐树。他们拿着手机,对着老槐树一顿狂拍,从各个不同的角度,拍了树干拍树冠。他们还让喜梅坐在树下,和老槐树合影留念。大儿子说,我要把照片发到朋友圈,让大家猜猜咱家老槐树的年龄。二儿子说,听说县地方志准备出版一本《古树名录》,我去联系一下,最好把咱家的老槐树给收到书里去。小女儿说,我有个同学在拍一个农村题材的微电影,我建议她,最好到咱老槐树下来拍。

大家说的很高兴,老槐树听了也很高兴。

日子恢复了平静,这里又剩下了老槐树和喜梅。喜梅颤巍巍地拎着一桶水浇树,走了几步,又歇了一歇。喜梅不好意思地说,不服老是不行了。听了喜梅的话,老槐树有点心酸。

喜梅仍然忙着扫街,拾庄稼,给人打零工,只是,她越来越喜欢靠着老槐树休息了。老槐树想长出一双手,抱一抱这个老人,给她一点粗糙的温暖。

关于槐树的文章7:庐江路上的槐树

文/范家生

庐江路两旁的槐树虽然不是很高大,倒也长得枝繁叶茂。虽然没有桐城路上的热闹,也没有金寨路上的繁华;尽管没有徽州大道上的银杏树那么贵重,也没有芜湖路上的梧桐那么浓荫,但依然为风里来雨里去、东来西往的行人遮风挡雨,自然有她的美丽,更有她的经历。而对于我这样一个刚融入这个城市不久的人来说,自然不会明了她的历史、她的沧桑,但从两旁坐落的政府机关、医院、学校等单位来看,倒也足以见证庐江路曾经的繁华与喧嚣,让人迷恋她的厚重,也使人领悟她的风采。

连日的阴雨让三十多度的城市一下子感受到了秋的味道。走在上班的路上,舒适的气温让人体味到秋的闲适,那纷纷坠落的槐叶也让人感到了秋的萧瑟,高楼大厦之间看不到秋的金黄,也察觉不到阳光下的硕果累累,自然也就体会不到丰收的喜悦,有的只是步履匆匆的行人和来来往往川流不息的车流。

之所以对庐江路两旁的槐树那么在意,缘于故乡老家院落中也有那么两棵槐树。一棵是杨槐树,另一棵是紫槐。一到春天,杨槐树便开满了白色的花朵,飘起阵阵槐香,不仅吸引勤劳的蜜蜂流连忘返,而且也招来乡亲们的斧砍刀割。既能将槐花掳下而又不伤害槐树的工具,就是在竹竿上绑上镰刀,把房前屋后已经盛开的槐花一枝一枝地削下来,然后装到尼龙袋里回家后再一根一根地把那些槐花撸下来,洗净晾干后放到锅里煮出晒干,这就成了美味佳肴,甚至成为待客的好食物。一直让我难忘的是母亲把它揉在玉米面里调成饼子贴在锅沿,又脆又香,绝不亚于现在汉堡包的味道。而且槐树叶还是很好的青饲料,既可以自家用来喂猪牛羊,也可以晒干后拿到公社上去卖,2分钱一斤。孩子们的积极性特别高,毕竟那会儿一个鸡蛋也就2分钱,一个暑假可能挣上十块八块的零花钱。

而到了夏天,则是紫槐的天下。虽然花开得不像杨槐那么香,但她结出的花骨朵却是很值钱,特别是那似开非开的时候,将花骨朵拽下来放在烈日下暴晒一天,然后就可以拿到街上去卖,听说是味中药,一斤三四元钱,最多的时候,与弟弟一起一个暑假就收获了近2000元,只是后来参军离开了家乡就再也没打过槐花,弟弟也因为外出打工挣钱而无暇顾及,每年的春夏,院子里都要落上一层厚厚的杨槐树花和紫槐树花,让人有点惋惜,也使人感到欣慰,毕竟不是因为懒惰,而是因为生活更好了。

我喜欢槐树,更想念槐树下的生活。只是,随着老家房屋的翻新重建,两棵槐树也被弟弟连根刨起。而庐江路经过路面改造,环境更加优美,既方便了市民,更让两旁的槐树茁壮成长,尽情开放,让人在阳光下感受到浓荫里的惬意,品味到槐花在岁月中的美好。

关于槐树的文章8:槐树湾

文/萧忆

北方的春天总是姗姗来迟。休憩了整个冬天的农人早已经习惯不了冬日的冗长,盘膝坐在温热的火炕上挑拣起了耕播的种子,等待着春风的早日来临。槐树湾在沉默了整个冬日后,睁开惺忪的睡眼,朦胧的视线里闪现出恍惚的景致。视线里锁定的场景依然臣服在冬天的脚下,一切如昨天,苍茫茫的一片,没有绿色的生机,没有群鸟的啁啾。光秃秃的山野里,一条条白色的小路犹如交织在一起的树根,朝着蔚蓝色的天空安宁地延伸。干枯的枝枝干干兀自出现在峭壁的山崖上,像是凶恶的魑魅之类的小鬼,狰狞的面孔朝着空明的远方张望。而唯独槐树湾的槐树,一棵一棵温馨地拥抱在一起,遮掩住太多初春的空白。穿着羊皮袄子的汉子,双手相互插在厚实袖筒里。别在腰带上长长的拦羊铁锹像一支威武不屈的红缨枪,要将天空捅开一个大窟窿,好将温暖的春风迎进来。

其实,春天已经在悄悄地来临了。

在杂草丛生的枯草堆里,那鲜艳的嫩芽带着薄薄的绿色露出来玲珑的小脑袋,借着枯草的包围,抵挡着初春寒冷的凛冽。渐渐地,在炽热的太阳一跃而起的时候,小草都像刚刚出世的婴儿一样,活泼地在土地上喜悦地玩耍。大地的枯黄就要被这富有生机的绿色代替了。

槐树湾阳洼洼上的黄蒿草林林中,新草正在迈着势不可挡的脚步迅速占领了阳光所能及的地方。一片片,一丛丛,在壮实的槐树的庇佑下,率先宣布脱离冬天的管辖,大踏步地走进春天的温润的怀抱中,奏响了一个崭新的季节开场的序曲。槐树湾的先驱者,总是最早带来能引起人注目的讯息,最早驱赶走弥漫在大地上的荒凉,带领着整个世界新的生命力,走向更加辉煌的时节。

当我的脚步触及到槐树湾惊慌失措的云雀之后,他们似乎依然沉浸在暗绿色的树影下,左顾右盼,期待着寻觅到新的食粮。我在树影的一旁弯下身来,土地的浓郁与躺在槐树湾脚下的河水组合成一帧美妙的画卷,很融洽地与云雀的假装镇定交合在一起。远处,黑黝黝的庄稼地里,田埂上休憩的老农点燃了呛人的旱烟锅子,像是一个活灵活现的稻草人,享受着短暂的爱意。

我坐在槐树湾,太阳已经跨越过山头悬挂在人们的头顶上了,影子被太阳控制成小小的圆点踩在脚下。梯田里劳作的人们,仍然没有回家的打算,举起沉重的?头梳理着雨后松软的土地。腰间挎着竹筐的妇女,跟着汉子的脚步,娴熟地将竹筐的种子播种在?头挖开的口子里。汉子干脆脱掉身上的衣服,单薄的躯体上,汗水顺着黝黑的肌肤滴落在深色的土地上。挎着竹筐的妇女在汹涌澎湃的汗水的攻势下,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体上,浑身的娇柔就极不情愿地赤裸裸地显现出来。

一两点的骄阳火辣辣地炙烤着劳作的人们。三三两两劳作的农人结伴来到槐树湾,人们坐在一起,啃着随身携带的干粮,有说有笑,槐树湾此时又成了农人的乐园。干粮大多为干馍块、干窝窝,于是,关于这家种啥那家种啥的讨论伴随着咬干馍馍的喳喳声,在槐树湾蔓延开来。偶尔有槐花掉落在谁家媳妇的头上,便惹来了一阵阵哗哗的笑声。笑过之后,所有人如梦初醒一样盯着遍布在槐树上洁白的槐花,无疑,槐花已经在人们的劳作中悄然绽放,而槐花绽放的时候,又为缺少蔬菜的季节带来了必要的补充。人们开始在热闹中爬上魁伟的槐树,将雪白的槐花摘回家,当做这个青黄不接的月份最美味的食物了。

疲惫的夕阳缓缓落下山头的时候,云彩被烧成了五颜六色的炫丽光芒,将大地涂抹成彩色的画板。槐树被飘渺的炊烟笼罩起来,烟雾在流云的照耀下,就更显得有一番别致了。

嬉闹声在鸡鸣犬吠的催促下响彻整个槐树湾,散播着童年天真烂漫的的孩子们,似乎在槐树的遮蔽下,又在迎接着崭新的未来了。

槐树湾,却静悄悄的,只是微风过处,树影沙沙响,槐花飘香!

关于槐树的文章9:一树槐香

文/祝宝玉

在乡下,槐树是再普通不过的树种了,虽然平凡,却在每年四五月份陡然光彩起来,你不经意地一瞥,发现枝头挂着一串串洁白的槐花,不禁又惊又喜。

老家村东头有一排槐树,约十四五株。一场春雨过后,它们的枝头显露出淡淡的嫩芽,再耐心等几天,便结出一串串槐花。远观,白色的花瓣上浮着淡淡的翠绿,晶莹如玉。春风吹动,所有的花串都颤动起来,一朵朵玲珑剔透的花瓣,紧紧地簇拥在嫩枝上,还有淡淡的槐花香荡散开来,把整个村庄笼罩在香海之中。

槐花的香味很特殊,不是茉莉的幽香,不是苹果的郁香,也不是金桂的醇香。槐花香味甘甜淡雅,撩人心脾却又若有若无,有苏轼笔下“雪沫乳花浮午盏,蓼茸蒿笋试春盘。人间有味是清欢”的味道。

槐花不仅具有观赏性,还能与吃联系上。祖母的故事里常提及槐花饭,在青黄不接的年代里,玉米面拌槐花或麸糠拌槐花也是难吃到的。我问祖母,槐花饭好吃吗?祖母反问,你说呢。我不知道好不好吃,因为没吃过。在祖母似是而非的反问里,我对槐花饭产生了好奇,或者说是想尝一尝槐花饭到底是什么味道。为此,我跟母亲提了好多次。后来母亲说我嘴贱,但还是做了一顿槐花饭。过程不复杂,把槐花漂洗干净,放入食盐和调料,拌上面粉,上锅蒸熟就可以吃了。这也是至今许多人家仍保留的吃槐花的方法。不知是期望太高还是什么原因,说实话,槐花饭除了有一股淡淡的槐花香外,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好吃。

我所工作的村小学旁边也有一株槐树,槐花盛开时,趁着下班特意过去看看,只见槐花零落一地,想必是那些调皮的孩子所为。我先是在心里责怪那些孩子,糟蹋了美丽的槐花。后又想,孩子们懂啥啊,他们只不过觉得槐花好看才攀树去摘的。他们也爱美,只是选择了错误的方式来表达,待教育之后,他们会明白的。

本想把散落于地的槐花扫起,但又打住了这个念头。好吧,缘来缘去,还是任春风来收拾残局吧。

尽管这个季节里百花盛开、馨香满园,但我依然喜欢这素雅的槐花,如同我选择了清贫的生活,不需要浓郁芬芳,只需粗茶淡饭,一瓢清欢。

关于槐树的文章10:留守老人槐树下的情思

文/静漠※孤月

老槐树下,一个老人,在昏黯的月光里,一条拉长了的佝偻的身影。

风关不住、月也挡不了村里人的嘴巴,老槐树、老人同样成为了人们闲聊的一道风景,可谁也不知道老人在想什么,也没有人去想,根本也不用去想,因为人们知道,这老头坐着,像房子一样无精打采。站着,成为槐树一样萧索的风景。惟有行走,移动着一种生机。

他满目沧桑,眼光沿着弯曲的、没有尽头的山路一直延伸……

在那个充满希望的春之初,没有月华星辉,空对一片黑幕的夜色,我的儿触摸了一下亲人的脉息,在别人的城市里,背井离乡……也许现在还在鸟翅也飞不到的海拔高度,比我们村口的山还要高的高度,露着油亮的脊背,从一根桩浇铸开始,艰难地攀缘,在砖刀一劈的瞬间,穿过心灵的憧憬。

儿哪,你还习惯吗?少喝点儿酒,神仙饮酒三分乱,更何况你那比山还要高的活,是我最深的痛。他不愿再想下去,有些怕了,曾经听说的那些农民工的苦难,是他内心隐含的一缕缕悲伤……没事的,儿子贫穷的身子和当初与老伴拜佛而来的平安符,已经被一片热烈的光芒,打造成了一种坚韧的质感。菩萨保佑,我儿平安!孙儿平安!老伴在那边一切平安!

想到孙儿,他想到两个孩子最怕夜了,以前总是靠父母哄才能入睡的孩子,现在不知怎么了,都怪自己,说不来这槐树下了,为什么总还来呢?

蹒跚的脚步加上拐杖的掷地之声,构成了村里永恒的钟声,还夹杂着偶尔的几声咳嗽。回到那是又不是的家,他钢筋似的、土灰灰的手从裤袋里摸出一串黑黄的钥匙,借着直觉找了一把,打开那锈迹斑斑的锁。这样的动作,在每一个农忙时候的黄昏,总是那样的相似!他是怕孙儿们不见他而四处乱跑,可一次也没跑过。

捧起被子一瞧,孙儿们还好,都安睡了,也懂事了,今天的猪食就是他们打理的,老了,我真的老了吗?……

想当年,前面山一样的苞谷,转眼工夫变成了后面山一样的苞谷壳,两百斤的水泥也顺手搭在肩上……现在呢?

他累了,吧嗒着皮烟杆,坐在这座空荡的屋里。望着眼前那架木梯子,回想起当年又是背又是抱地把孩子们送上楼睡觉的情景。那时,前面一声“爹”,后面一声“爹”,娇娇喋喋,好开心!而今,孤灯冷月的夜晚,陪伴的只是身后长长的孤影!

屋外,蛐蛐在撕裂地叫唤,似乎在标明只有它们才是这夜深的村子里,唯一的活物!夜,更沉静了,它是要让睡下的人不再起来吗?永不再起来也好,不再受白日里操劳的苦累,难挨的光景!昏灯黯影里,毋须叙那附着老茧的手,显现着深沟的脸,那弯矮的身躯和有哮喘顽疾的身子,单说那对无光而有力的眼神,足以晓明岁月的清冷!

话得说回来,儿子也不好过啊,没有梦的夜晚,他同样忍受着无尽的孤独,一周一个电话,熟悉那串亲切的号码,殷切地述说一腔落拓的苍凉。倒也是全村人少有的安慰。

老槐树站得高高的,在为他弹唱来自关爱留守老人的雄浑旋律……

整个村庄的脚步,紧随其后且渐渐变暖……

关于槐树的文章11:槐树下的父女情

文/枫儿情

清晨的中山公园,几乎完全出乎我的想象,热闹非凡的场景打破了公园的宁静,喧闹嘈杂的声音弥漫整个公园上空。这里几乎就是一个老年人的世界,一群一群老人,有的唱歌、有的唱楚剧京剧、有的打太极拳、有的跳健身舞、有的在跑步,那舞曲声、那歌声、那京胡声编制成了一组快乐的交响曲。唯有在公园那棵最大的槐树下的长椅上,静静的坐着一个带着墨镜,取着拐杖,穿着粉红体恤和米色长裤的70岁的老人 ,旁边还有一个大女孩陪着老人,他们正促膝谈笑着。

那个老人就是我的父亲,那个大女孩就是我,我常自恋的这样称呼自己。今天,是我第一次把中风一年多未出家门的父亲带到公园里散心,因为父亲也曾经和这些老人一样,每天到公园里跳健身舞,唱歌。可如今,他再也不能跳舞了,半身不遂让他甚至连行走都十分十分艰难,我牵着他的手就像父亲牵着我小时候学走路那样蹒跚的半步半步挪动得走着。

微风吹过,并没有让人感到凉爽,空气中的湿度让人身上黏黏的。坐在长椅上,我将我的双手把父亲那只无法动弹的手放在两手中,轻轻地揉搓,他那泛暗红的手指渐渐变得红了起来,我又慢慢地为他按摩胳膊,按摩双肩,父亲就在这棵大槐树的树荫下享受的女儿的对他深深的爱。

七月的槐树茂密葱翠,总是那么多情的绽放笑靥,几片树叶高兴得零星的飘落在长椅子上,父亲捡起一片深绿色的树叶久久的看着,这片树叶让他触景生情,往事一幕幕的闪现他眼前。父亲为我讲起了他的童年,他的青年所受的磨难,讲起他和我母亲的恋爱史。这让我第一次真正的了解了我的父亲,我无法想像坐在我身旁的父亲经历了那么多磨难,13岁少年他曾是怎样艰辛的担起全家重任,怎样的带着他的母亲逃脱日本人的追杀,他那腿上的伤痕就是鬼子留给他的历史记忆。讲着讲着,父亲已满面泪水,嘶声哭了起来。此时,我很震感,然而更是揪心的痛着,可我不敢在父亲面前哭出声来,我紧紧的咬住双唇,抬头仰望苍翠葱绿的槐树抑制住自己感情,然后,深情的将父亲的手紧紧握着,父亲又将他那只健康的手放在我手上,嗓子噎住的说:我现在已经到了无法自理的模样了,可每次看到你带着微笑走到我身边的时候,每次听到你对我说“老爸,要坚强哦,您一定会站起来的”话语时,都是我坚强活下来的信心,你是我继续活着的希望,更是我生命的寄托。望着慈祥的父亲,我一次又一次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我怎能哭呢,我是父亲活着的希望,是父亲心中的一盏明灯。我要好好的照顾他,温暖他,既是他摊在床上再也站不起来,我都会不离不弃,敬一个女儿的孝道。

高大魁梧的槐树在太阳的照耀下,几缕阳光照射在我和父亲身上,之所以选择酷暑的今天把父亲带到公园里散心游玩,是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我要在我出生的这个7月的日子里,将爱将孝心送给赐予我生命、养育我成人的父亲。他的生命已到了倒计时的时候了,既是工作在忙,我一定要多抽出时间,陪伴着他开心的生活,幸福的生活,让天堂里的母亲放心,女儿是不会落下中风的父亲。爱,会无时无刻的伴随着父亲,爱,会让生命得到延续。

或许,槐树听见了父亲俩儿的对白,感动得树叶再一次飘落在长椅上。那飘落的树叶里撒下了可贵的亲情,记下了父女间深深的情怀。

关于槐树的文章12:童年的老槐树

文/余艺凡

夏日的阳光透过淡淡的云层照耀着大地,金色的光芒晃得人睁不开眼。一群稚嫩的孩子在老槐树下嬉笑打闹,欢声笑语。距离老槐树不远处,站着一个少年,默默地注视着那棵陪伴他多年的老槐树,在他清澈的眼睛里,似乎闪烁着什么,他微微闭上了双眼……

清风徐来,春意盎然。许多孩子在老槐树下嬉戏,每个人都洋溢着喜悦。一串串嫩嫩的白色槐花,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孩子们小心翼翼地捧起花瓣,调皮地用舌头轻轻一舔,一片薄薄的花瓣便落入嘴巴,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引得大家笑作一团。

夏天到了,炎热的天气令人疲惫不堪,老槐树长出了浓密的树叶,围出一大片阴影。孩子们在烈日下奔跑,汗珠挂满了张张笑脸,累了,就躺倒在树荫下,跷起二郎腿晃晃悠悠,那样开心惬意。

春华秋实,金风送爽。孩子们靠在老槐树上,摩挲着那粗糙的树皮,倾诉着,聆听着。秋风袭来,老槐树不禁喃喃低吟,一片片黄亮的树叶翩翩起舞。孩子们心静了,在这金黄色的地毯上,眺望着远方。

银装素裹的冬天,老槐树傲立寒风,树干粗壮而坚硬,隐约可见几处修剪过后留下的疤痕,与那微微开裂的树皮共同述说着岁月的沧桑。孩子们在树下堆着雪人,不时搓着小手,看着雪人越长越高,彼此感受着对方。

恍惚间,刚才玩耍的孩子们不见了踪影,老槐树下只剩了少年一个人。他慢慢睁开双眼,缓缓走近了那棵老槐树,情不自禁地环视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院子,操场、宿舍、教学楼……院落不算太大,却干净整洁,古朴而典雅,充满书香气息。

这里是他的小学校园,是他梦开始的地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他童年的一部分,生活的一部分,人生的一部分,时光匆匆,年华不再,但老槐树依旧守候在这里。

关于槐树的文章13:古槐,故土的守望者

文/郭军平

一棵槐树,枝叶繁茂,枝干遒劲,犹如虬龙一样,遮天蔽日,给人们带来一片绿荫,带来一份清凉;美妙的是在槐树下常常可以听见鸟儿们的喳喳私语声,看得见鸟儿们的“扑棱棱”的振翅飞翔;更美妙的是在古槐下常常有可爱的孩子们的嬉戏玩耍,这古槐于是就更像一位慈祥的老爷爷在庇护着这一群可爱的孩子们。

村子里修路,所有的树木都被清除一空,巷道里顿显光秃一片,唯有这一株高大的古槐不影响施工,于是人们还是把它妥善的保护了下来。这样,在清空了的巷道里唯有这一株高大的古槐更显得高大葳蕤,郁郁苍苍。幸好,故土有了这一株古槐,因为古槐好像是故土坚定的守望者,让多少人唏嘘感叹。这次重返故土,见到了往日的故旧好友,见到了白发苍苍的父母,也见到了这一株高大的古槐。后与故土别离多日,醒来梦里都是古槐的高大的身影,执著的眼神。

我想古槐一定是一位有血有肉的长者,它那粗造的树皮就像一位上了年岁的老爷爷的满脸的皱纹,在它那苍老发黑的皮肤里,让你可以想象它经历的沧桑岁月,想象它是怎样与风雨雷电霜雪虫年年较量,一路劲健走来。它那硕大的身躯粗壮而强悍,屹立如磐石,擎起一片明媚的天空。我多么热爱它那坚强的意志,坚韧的毅力,一股不屈服的冲力,爆发出生命的灿烂,把一片天空染绿。

它那虬龙一般的枝枝条条都是坚强的力的表现,仿佛男子汉的强硬的手臂一样,向四面八方伸展,向蓝天伸去。也许它的志向宽宏远大,也许它的目标永无终止,它似乎要与蓝天对话,要与白云共舞,要与清风嬉戏,要与小鸟为朋。我佩服它的襟怀,佩服它的理想。我多么想像小鸟一样飞上它的枝头,与它同站在一个高度,俯瞰大地,瞭望环宇。可是,我不能,我只能默默地仰望着它,注视着它,听它的枝叶发出的沙沙的声音,听从它的叶间飘来的一两声清脆的鸟啼。

我知道它的高大挺拔来自于它坚守的脚下的土地,是这一片浑厚的土地孕育了它,也是它那坚强的根在那黑暗的泥土下默默勤奋工作的结果。没有耕耘,哪来收获;没有艰苦的奋斗,哪来甘甜的生活。是啊,古槐以它那默默的站直了的风姿告诉着你人世间浅显的道理。

世间有太多的感动和敬仰,世间有太多的大美和执著,而古槐的存在无疑是动人心魄,感人肺腑的一页华章。今夜,就让我用自己笨拙的笔记下古槐那守望的身影,执著的精神,让我在疲惫的人生里去领略一份书本里难有的教益。

关于槐树的文章14:祝福一株老槐树

文/西窗深云

文/郗真文

我的老家在渔渡,距离县城三十公里,与四川的万源市交界。

我出生在老街,在我的记忆中,老街的街口有一座平桥,过了平桥就是半边街,一溜子房紧靠在山根脚,地势很低,210公路远远高出居民户的房基。公路的两旁栽了大量的槐树,很粗壮,公路外面是一片河滩,河滩外是一条弯曲的河堤。

这就是八十年代的渔渡在我心中的印象。

今年初秋的一天下午,我回到了老家,目的是恭贺我小妹的儿子参军。一下车,渔渡的变化实在是令人目接不暇,店铺商铺鳞次栉比,公路两旁新修的楼房、新开发区与老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新有新的气息,旧有旧的韵味,真是崭新渔渡入画来。晚饭被妹妹安排在新开发区的一个酒店里。与现今的村长、支书及有一定影响的亲戚朋友相聚了一场,话语最多的是当今的时代变化。话说的也不少,酒也喝的也不少。

一夜梦连连,都是在过去的岁月里溜达……

第二天早晨,我从四弟家中出来,心中的目的地是开发区居委办公所在地,目的是居委早上九点要敲锣打鼓欢送新兵到镇政府报到,兑现我在酒席是承诺:帮他们怕一组照片,聊表我送外侄参军和对居委领导(都是我的老相识)对我老母亲的关照之情。

出得门来,天空中飘起淅淅沥沥的秋雨,我从挎包中取出雨伞,并没有撑开之意,就上了河堤,朝开发区慢慢走去。过了老街的铁桥,便步入了原210国道的旧公路。在没有修河对岸那条新公路时,这条近一公里的公路既是南来北往车辆的必经之路,又是人们农货贸易的之地、繁华之路。

路上湿漉漉的,任霏霏细雨扑向我的头发,我的脸,我的鼻尖,我的前胸。一滴滴的雨,一丝丝凉凉的、痒痒的感觉。公路边的商户们,都撑起了雨棚,有小三轮、长安车运客的和零星往来的货车。在我的记忆中,靠河就是一溜子河滩地,公路两旁的槐树有碗口粗,到了春天,两溜子槐树花竞相开放,绿中透白,白中映绿,花香四溢,引来无数蜜蜂前来采蜜,嗡嗡声不断。一里长的公路,一里长的槐树景,一里长的槐花香啊!

随着时代的发展,公路两旁发展很快,商铺林立,已经成为渔渡经济贸易的核心地带。从我老家出来的水泥桥向上一眼望去,除了店铺还是店铺,原先那一溜子的槐树绿林带荡然无存了。我在雨中迈着小步,一步步的走,一眼一眼的、顺着看左右的店铺。突然,在这条公路的中段,也就是靠河边的两栋楼之间发现了一棵槐树,仅有的一棵槐树,枝桠斜着伸向天空。我好不欣喜,来到树的下面,静静地、细细地欣赏起来。

树的根部从一个开杂货店和一个开电器店两家相连的墙缝中生长着,树的根部已经深深地掩埋在了楼房下很深很深的地方。伸出的树杆上,厚厚的绿苔,引人眼球。尽管如此的环境,但槐树依然枝繁叶茂,树枝上的绿叶随着秋风的轻拂,像是拍着小手掌在欢迎我呢。

这棵槐树,是这一里长街道上唯一的一棵树,唯一存在的一棵树啊!在好多的报道中,有的为了一棵挡道的树也要让公路绕道而修的事例屡见不鲜!可我的家乡的人们呢?要是多留存一丝生态观念,也许这一里长的槐树林荫道仍然存在。

也许,我是杞人忧天,但我认为:人人都还是要树立一点点生态忧患意识,

秋雨纷纷,我心中祝福这一棵老槐树青春永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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