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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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的文章1:南方油城

文/朱华棣

传奇从一块油页岩,一座露天矿山,一群从四面八方汇聚的人群开始。

一滴油从油之页岩里挤出,点亮这片土地人们的希望,点亮这南蛮之地的亮光。

从荒芜中走来,恢宏的建设场面,万人会战的场景,已定格为岁月的记忆。

罗大人庙、露天矿、三万七、六百户;

小东江、永久桥、红旗路,高州水库。

一串一串的名字,深入人们的记忆,见证了这岁月的变迁。

这是一片钢铁的森林,高高的塔林宏伟壮丽,历经风雨,分外眩目。

十里厂区,一座现代化的石油工厂,正在不断延伸。

这是一座崭新的城市,栋栋高楼拔地而起,从云开山脉、鉴江平原生长到水东湾畔。

这南方油城呀,正从高凉大地,冼太故里崛起,屹立于南海之滨。

曾经的南蛮之地,历经了多少岁月的沧桑。

这片土地的子民,历经了多少岁月的洗礼。

从来没有见过这片土地生长过这么多的庄稼,荔枝树、龙眼树、香蕉树、杨桃树……这一片绿色,苍翠茂盛。

从来没有见过这片土地生长过这么多的工业,园区、工厂、楼房掩映在绿色之中,这一片繁华,光芒四射。

鉴江河水滚滚向前,水东湾畔涛声雷动。为我们的故土唱一首颂歌吧,我们的城市正走在时代的路上。

传奇的文章2:梦中传奇

文/S-J

梦,虚无飘渺,如一片薄薄的细纱,柔软宁和,在梦境中,轻轻漂浮!

梦,玲珑幻觉,如一团浓厚的迷雾,层层叠叠,在玄幻中,若隐若现!

梦,缠缠绵绵,如一段甜蜜的爱情,卿卿我我,在夜色中,花前月下!

梦,起起伏伏,如一桩斑驳的往事,坎坎坷坷,在内心中,烙下深痕!

梦,摇摇晃晃,如一叶行驶的轻舟,飘飘荡荡,在江水里,摇曳漂泊!

梦,神神秘秘,如一部煽情的影片,闪闪烁烁,在荧幕中,真相浮出!

梦,婀娜多姿,如一个舞动的女子,风姿卓越,在舞台上,尽显风情!

梦,美梦,梦想,亦如人生中的幻觉,营造出一种富有神秘感的激情;又如人生中美丽的神往,给予心灵的放松,安定满足!

没有梦的人生,枯燥,乏味,空白;有梦的人生,丰富,美好,多彩多姿!

想念一个人,惦念一个人,恋着一个人,却因各种世俗而错过拥有,彼此的影子在心间烙下深深的痕迹,苦涩的味道,酸楚的思念,在心间凝结成绳索,于是,忧郁涌上心头。将这份爱,将惦念的这个人,安放在梦中,梦里相遇,梦中呢喃,梦中互诉衷肠,圆自己的梦,过自己真实的人生,不打扰,零伤害。静静的安放,只求得心灵的慰籍,如此,何尝不是完美?

我们所眷恋的日子,是那永生不忘的记忆,是那飘渺深邃的内涵,是那坚持追逐的梦想,是那梦中如花绽放的笑脸,每一次默默相对,甘愿如梦一般地迷离,醉了黎明,也醉了黄昏……

美好的十月,惬意宁静的世界,阳光灿烂如昔,微风轻柔如昔,但愿美好的时光就这样驻足,带给我们欢欣与鼓舞,带给我们温暖与平和。在这个令人迷醉的季节,迷恋上桂花飘香浓郁清凉的味道,迷恋上累累果实悬挂树梢的感觉,迷恋上艰辛付出,重重获得的那份满足。

喧嚣的都市中,寻找一片属于自己宁静的夜,柔美的月光,闪烁的星星,徐徐晚风,良辰美景拨动心底最真的弦。想伸出双手梦呓般的拥抱,月光恬静的笑容在指缝间流淌,盈满我脸上的彩霞,眼里闪过盈盈的月光,在那闪动的光影里跳跃,如幻如影般轻盈。

梦,从我眼前飘过……

那份遥远的记忆,清晰了又模糊,模糊了又朦胧,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没能忘掉你的容颜,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从此我开始孤单地思念。

你,从梦中飘来,送来一份温柔,月光的身影在风中飘逸,夜空中燃起点点星辰,静谧和美好萦绕在我的心间,裹不住溢满的情怀。

醉了,醉倒在梦里;笑了,依偎在你的怀抱;梦了,反反复复沉迷于这份传奇!

总喜欢靠在窗前,遥遥想往,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包裹住一份念想,有时候我会叹息,悠悠的岁月,如梦的人生,飞逝的日子,老去的容颜里,还能不能忆起曾经那份纯真的心动?

喜欢在诗情画意的文字里,寻得一份宁静与温暖,一篇篇,一句句,轻轻的捧读,痴痴的沉醉。

喜欢在如水般的月光绘出一个如水般的月夜里,安安静静守着一份心灵的宁静,伫立在窗前,仰望星星,像一颗颗光芒四射的钻石,镶嵌在梦幻般的夜空。

喜欢静听月儿亲吻花瓣的声音,在月光温柔的轻抚中,甜甜入梦,梦中,我笑了,笑容纯洁得像那闪烁的繁星,幸福得像那戴着红盖头娇羞的小新娘……

梦中,再一次演绎你我的传奇!

传奇的文章3:爱是无法给予的传奇

文/小麦

【一】

生命不相信传奇。炫美,在他看来,不过是一场烟火的盛开。

初识她时,他正在遥远的北国履行使命,虽然职业限制了他的诸多自由,但他并不像某些同伴一样有厌烦和排斥那种生活的情绪,相反,他觉得,自己的灵魂在那里找到了归宿,虽然某些时候,体力透支的痛苦也曾让他奢望能有一个地方躲起来安静而幸福地歇息,但,那种倦怠,仿佛永远都是暂时的。

艰难与困苦,不过是历练生命的生存方式,当身体的承受极限被一次次推上巅峰,体内潜藏的机能也在逐渐苏醒,大汗淋漓的疲惫之后,仰面朝天重重地倒在床上,甚至睡觉时连做梦的环节都可以省略掉。

周而复始的营地生活,每天都在改变又似乎每天都雷同,汗水中收获的有荣誉快乐,也有困顿迷惘,离开家乡十年了,虽然每年都有一次假期可以重归故里,但那种偶尔的探望依然无法完全消除流年飞逝留下的生疏。熟悉的,不过是父亲饱经风霜的容颜,不过是那一条回家的路,还有屋门前那一片故土。

只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踏上离家的征途,这美丽的塞北小镇,竟已不知不觉成为他生命中的第二故乡。

因为职业的特殊性,他们很少与外界接触,即使联络,唯一的方式也就是电话,虽然单位明令禁止不允许他们私用通讯设备,但除了获得特权的人外,大多数人还是暗渡陈仓。空闲时,除了学习,他便用手机上网打发枯燥的生活,她,就是在那样的状态下闯入了他的世界。

她是他所认识的所有异性中最普通的一名女子,至少没有引起他的关注,他的世界,应该说在他的潜意识里,不乏出色的异性,所以,她的出现,没有引起他丝毫的注意,因为他的关注点不在她身上。

对他来说,她仿佛是一个从虚幻世界里走出来的女子,那么突兀地说爱他,让他觉得很荒诞,所以,他只把她的话当成一句戏谑。她说,他是她生命里的唯一,他也只当是她的笑谈。

偶尔,在某个寂寥的时刻,他隐约会感受到来自她的默默关注,然而,她的行为依旧让他费解,这个女子果真如她所说,真心爱他吗?不,他不相信童话,尽管这个女子曾在某个瞬间带给了他一丝温暖,他仍然认为,那不过是一场烟火的表演。

他对她有一种下意识的抵触,因为,那种空灵的感情,让他很没有安全感。

【二】

爱情是世纪末的一个童话。遇见他的那天,她却想给他一个传奇。

初识他时,她正在远离家乡的一座城市里构筑着自己的蓝图,每天除了工作便是学习,从采访组稿到编辑,从业余绘画到设计,她用行动步步提升自己,只是为了追求自己喜欢的一份事业,只是为了更加完善自己,不让自己在纸醉金迷的浮华都市里成为一个媚俗的女子。

在工作上,她不是一个出类拔萃的精英,也不是一个对员工发号施令的高层,她做的工作,像风平浪静的湖泊,宁静却不单调。

她有一个完美的梦,梦里,是她渴望的生活,在追求完美生活的过程中,她有着不大不小的诸多烦恼,却从不和同事朋友挤在Qzone里发牢骚。她贪玩爱耍,却又喜欢宁静,所以很少和同龄人一样逛夜店泡酒吧,她做的很多事,常常让人无法理解。

遇见他时,她正被一个倾慕者穷追不舍,而她,丝毫无法正常地投入一段感情,在她的内心里,能打开她心门的人仿佛一直不会再出现,很多时候,她对现实似乎失去了信心,甚至连幻想都不存在,也许是因为太过于苛求完美,那种梦想中的生活成了现实中遥不可及的童话。

然而,她却在遇见他的瞬间,突然陷了进去,令她毫无防备地感到慌张。仿佛她的大脑里储存着前世残缺的映像,而他,在某个瞬间打开了她记忆的闸门。

不可抑制地,她爱上了他,想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掌心,一生相随。

可是,他似乎对她丝毫不感兴趣,只是在偶尔的偶尔才会想起还有这么一个她存在,她能感觉到他对她的淡漠,他的行为,也许是一种下意识的防备,也许是不善言辞的习惯,也或许,她根本不是他所喜欢的那类女子。他的态度,让她一度很受伤。

她慢慢地明白,也许执子之手,与之携老,对她与他来说,不过是一种奢侈,可是,即使不能牵手一生,也无法让她拒绝投入地去爱一场,在她看来,每个人,一生中都不应辜负真爱,遇到了,无论结局如何,都该不遗余力去付出,不惧伤害,爱,才能到达极致。真爱后的分离,无论心有多痛,泪有多苦,那份记忆里,幸福至少存在过。

但,他对她的设防,一直以来,成了她无法逾越的障碍和心结。

终于懂得,爱情,不过是她为自己铸就的一个童话,而非她能给予的传奇。

传奇的文章4:古槐的传奇色彩

文/澌涵毓

人生者,百代之过客也。假如,生命的演化是一个根系,那么追溯源头,已不是单纯的寻找,而是一种美丽的情结。走进洪洞,成千上万的游客离乡,寻梦,我们不得不深思,那些美丽的传说是古槐的“根”,还是因为古槐有根,才有了传奇色彩的故事?

7月15日,一路颠簸,加上夏日的高温,对此次的出外散心颇有些后悔。到达洪洞以后,已经约摸11点半,在附近的老家饭店稍作停歇,满屋子的人像蒸在热锅里,没有一点食欲。匆匆进食后,路过传说中的解手间,远远便看到了如其他景点一样的人山人海。慵懒地走在烈日下,没有一点心情去欣赏,只想寻个风口,痛痛快快地感受一下凉爽的气息。顺着人流,不觉来到洪洞大槐树根雕大门前。不知什么绊住了我的脚步,目光漫过人流,一桩槐根仿佛幻化为枝叶繁茂的树荫,驱除了因夏日的炎热、舟车劳顿带来的烦躁,周围熙熙攘攘的嘈杂似乎听见了,又似乎什么也没有听见。象征性的老树枯根,多少人在仰望的一刹那静默,多少人驻足的瞬间沉思,多少人瞥一眼无声感嗟。

涌动的人流不允许你驻足许久。寂寞穿梭在城市的钢筋水泥里,生硬的线条多了些许冷漠。本不是一个刻意寻根之人,只是随团寻找释放心情的出口。不经意的相遇,正对大门那个醒目的“根”字却若浮萍在心中停泊。一个字却让我多了些许柔软!

小时候的记忆已渐渐模糊,常听老人们提及在我家门前土坡上的那片槐林。虬枝盘绕,若绿色的屏障,一幅窗色含春的美丽风景。夏日里,清爽的绿荫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王国,村里老少坐在石凳上,有的说着闲话,有的靠着槐树打瞌睡,有的用荆条编制箩筐,有的围在一块下象棋……我们这些孩子们绕着人、树若小鸟穿来穿去。没有人知道这片槐树林的由来,因此有了各种各样的传说,也成为老人们故事的源泉,而我们这些小孩子总喜欢围着老人身边静静地听各种离奇的故事。有人说先有了树,才有了村,饥荒的年头,人们逃荒至此,成片的槐花若散落的雨点从树上落下,也就是老人们所说的“槐花雨”,穷苦的人们若久旱逢甘霖,想来槐树有灵性,便扎根至此。也有人说,是先有了村,才有了这些槐树。其实比起这些美丽的故事,真相已经不再重要,

喜欢听老人们饶有兴趣地讲生产队时候的情景,那个对我们这些80后来说像雾一样的年代,那时候,人民公社大食堂就设在这片槐树林附近,这片树荫自然成为人们“聚餐”的好地方,也成为全村“新闻”的发布地,谁家发生了什么鸡皮蒜毛的小事,准会第一时间在这里散发,光彩的,不光彩的,成为大伙消遣的题材。饭后,所有“社员”围着古槐而坐,有队长、副队长、会计、出纳、记工员等,或依照季节制定作息时间,或公布每个“社员”的工分情况,或按人头分发多余的玉米、芋头等农副产品,或学习毛泽东语录,或对一些不良分子训话,男人们有的抽着旱烟若有所思,有的耷拉着头一言不发,有的不知什么时候打起了呼噜,女人们手里做着针线,有的纳鞋垫,有的搓麻绳,有的缝补丁……叽叽喳喳的女高音淹没了枝头的麻雀。自然这里也成为幽会的场所,火辣的目光,羞红的脸,简单的爱情在无声中演绎。

与其说是老人们在讲故事,不如说他们正在与古槐对话,与自己对话。那干涩的瞳孔突然飘过水雾,该是想起什么,或看到什么了吧。我猜测应该是若槐花一样的姑娘吧!那目光躲闪的姑娘如今已经成为老伴的她,或者成为永远无法捕捉的影。关于槐的故事刻在深深的皱纹里,那些时日在老人们散乱迷离的目光中走近又走远。

绕过根字影壁,游离的思绪穿过长长的绿荫小道,不觉已到了古大槐树处。古槐已经干枯,但从造型上依然可以看到当年的虬爪拿空,似巨龙凌空的雄姿。是啊,它原本是一棵普通的树,但是当生命构筑成岁月的根系,当一代又一代的故事在枝杈间漫流,当人们在无常的生命里寻求一种有常的情绪,简单的平凡就延续成为了一种永恒,一种奇迹,一种传奇色彩。

传奇的文章5:妈妈的传奇

文/程娟

气昂昂,硬朗朗,有力地甩着胳膊,好像一直迎着太阳走去——这就是我妈妈的背影。

说起我的妈妈,毫不夸张地说,是一个爱的传奇,一个医者的传奇,一个情的传奇。

妈妈1947年8月出生在凤翔县城北乡一个小村子,满4个月她的父亲得天花死了。家里的长工经人说合,当了妈妈的后爹。这个后爹就是我小时候黏着不放的外公,他给妈妈起了个美丽的名字“绒娥”,视为掌上明珠。小时候妈妈一直害眼疾,外公就带她去5里地以外的老家,叫自己的中医哥哥给妈妈看病,去的多了,妈妈记住了不少味草药,等妈妈长到14岁,大队的医疗站缺个抓药的,外公就让妈妈上了班。

1965年那年,妈妈刚18岁。一天,邻村一位在西安的部队已提干为指导员的解放军来村里相亲。妈妈一听外婆提起心里就再也不能平静,早早从大队医疗站跑回村,穿上自己心爱的紫花格子衫子,挤到人群最前面看解放军。那解放军跟妈妈一对眼,眼睛就再不离开妈妈了。第二天一大早他跨进妈妈家门求亲。就这样,妈妈选择了爸爸。爸爸在连队是个诗人,写了不少诗在连队传唱,一天他对妈妈说:“给你起个新名字,叫秀霞好不?”在爸爸心里,妈妈该是多么美丽的一片朝霞呀!

从此妈妈的大名就叫“秀霞”,像一朵祥云陪着爸爸当兵、转业、在县上当局长、部长,退休后又一部部着书,从容地向百岁走去。

妈妈跟药打了一辈子交道,从老家的大队医疗站到公社医疗所,从地段医院再调入县医院,从县医院大药房换到夜间值班小药房。她先是个抓中药的,后调入西药房,努力学习一步一步考取药剂师职称。更重要的是,她从中锻造出了一颗博大的医者之心,在县医院工作的近30年里,她成为县城北乡父老乡亲眼中的救命拐杖,亲朋好友眼中的救命菩萨。

“砰砰砰”,刚端起碗或者关灯睡下,门就急匆匆地被砸响。这时候我们家个个明白,北乡又有乡党来看病了。妈妈“唉”地答应一声就跟着乡党上医院去了。“唉”一个字那么清脆响亮,成为了我们家门上最常发出的音符。

妈妈的家在县城以北20里地以外。在大队医疗站抓中药,七八个村的乡亲们吃的每一粒每一丸药都从她的手中发出,乡亲们都亲切地夸她是“清水河的鸭子”——好亮堂的女子!到了公社医疗所,西药中药她一个人管,更多的人记住了她唱歌一般的声音。此后她调到地段医院,医院里有从上海、西安和县城下乡来的好多位医生,黄姨的美,张姨的认真,蒲姨的热情,鱼大大的严厉,不光他们的医术,他们的人格深深地感染着妈妈。她一口一个“老师”地叫着,知道了外面精彩的世界,也记住了不少他们开出的药方。

我心中总记着县医院那排平房最里头的夜班药房。小时候我恨那儿成了妈妈的家,经常我们一家人要到那里相聚,或给妈妈送饭。四五个平方米的样子,支着一张桌子一张床,浓浓的消毒水的味道。在这个药房里,妈妈一个人坚守不少于10个年头。我不解地问:“妈妈,值班为什么老是您?”妈妈说:“谁都能找到我呀!”

哥哥说,他永远不能忘的是妈妈的那个眼神。哥哥从外地上大学回家休寒暑假,一进门,妈妈就一直跟在哥哥身后不远,脸红扑扑的,盯住哥哥看,一旦发觉被哥哥发现立即小鹿似的躲掉。19岁就怀孕生子的妈妈,好似在看自己最骄傲的作品。后来,我发现,这眼神不光给了自己的儿子女儿,也给了一个个不断长大外出求学参军打工的侄子外甥,给了自己的儿媳女婿、侄媳侄婿,孙子外孙,这眼神跟着我们这些晚辈走南闯北,成为了我们家族一生佩戴的吉祥符。

妈妈之后,外公生有三子一女。外公去世早,她照顾他们上学、工作,娶妻生子。她深深地知道知识可以改变命运,走出家门才有出息。她把心思早早地用在弟妹的孩子身上。如今大弟家的老大参军转业在北京、二弟的儿子在新疆开了超市,三弟的老大干劳务输出也挣得了一份家底。特别是对自己唯一的妹妹,她吃一口好吃的穿一件新衣也要分妹妹一些。妹妹的大儿子中专毕业如今在北京顺利开办了公司,二儿子参军归来也在宝鸡开了自己的店。

“这都是先人积的呀!”看到妈妈家一户一个顶梁柱,乡亲们这么说。对妈妈了解多的人却这么夸:“人家家里有位活菩萨哩!”

是的,谁都有妈妈,妈妈就是我们的活菩萨。我的妈妈在我们的家族,是一个传奇的活菩萨!

传奇的文章6:时光册页里的传奇

文/积雪草

上下五千年,那些永远不老的爱情,那些永远不老的女人,那些永远不老的传奇,始终存续在线装书里。你看或不看,它都在那里。你喜欢或不喜欢,它都在那里。

轻轻翻开《诗经》,慢慢抖落时光的尘埃,祭祀、风俗、劳动,一个个生动不朽的爱情故事,一个个原生态的女子或男人,就那样生动地呈现在我们的面前,带着两千多年前周代礼制刚刚完成之初的烙印,带着原始的温度,质朴、生动、温馨、美好、热烈,呈现给我们一幅幅经典的爱情画卷和热腾腾的生活场景。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溯洄从之,道阻且长。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这首歌谣意境唯美,底色亮丽,大片的芦苇摇曳生姿,滴滴的白露凝结成霜,心中想念的人就在水的另一方。想要逆着河流去找她,可是道路又险又长。想要顺着河流去找她,怎奈她站在水的中央。

两千多年前,男人追求女子那种最初的心态浑然天成,没有附加条件,没有功利之心。心仪的女孩,宛若站在水的中央,影影绰绰,超凡脱俗,美丽天成。无论自己怎样努力,都无舟揖可以抵达,把男人追求女子那种隔山隔水的迷茫心态描摹得淋漓尽致。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翻开《唐诗三百首》,白居易笔下的叙事长诗《长恨歌》,大气、浑然,把一阙千古的爱情绝唱描摹得荡气回肠,把我们带回到一千多年前的大唐,“安史之乱”断送了一段千古帝王之恋。

其实帝王恋是最不被看好的恋情,因为帝王的爱情太随心所欲,六宫粉黛都是帝王的选择,对一个女子倾心一时,又怎么会倾心一世?抛开其它因素不提,李隆基钟情杨玉环倒是一生一世,直到她最后被迫离世,这一段线装书里的爱情,可谓惊心动魄,让后世之人念念不忘。

时光冉冉回溯,线装书里的爱情还有很多,在浩淼如海的文字世界里随处可见,比如李清照与赵明诚的相知相守;比如纳兰性德悼念亡妻的掉词;比如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一曲凤求凰……

线装书里的女人,不管是怨恨的,还是欢喜的;线装书里的爱情,不管是悲情的,还是缱绻的,都是岁月遗留下来的精髓,所谓沧海遗珠,正是如此,那是温暖我们、慰藉我们的食粮。

苍茫烟雨,涣涣光阴,不管滤走多少尘事,都能闻到一缕淡淡的幽香,从古雅的线装书里一阵一阵袭来。那些美丽的女子,或智慧、或优雅、或聪明、或勇敢、或坚强,在时间的长河里,在长长的人生之旅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也曾欢喜,也曾忧伤,为那些女子曲折的命运,为那些女子多舛的人生,为那些不朽的爱情,但更多的却是幽思暗发。那些暗淡发黄、唯美忧伤的画面,被定格成一幅幅经典的时光画卷,在想象中飞翔。

一枚风干的花瓣,它不是夹在书里,而是夹在时光的册页里,透过岁月的烟尘,泛出淡淡的幽香。也许它的光泽不那么靓丽,也许它的香味不那么幽远,也许那个传奇或故事,不再如管弦急雨,不再如江河涛涛,但那些散发着纸墨馨香的温情,经过时间的淘洗,像一枚枚精致的贝壳,被海浪遗留在海岸上,成为我们心中永远不老的记忆。看别人的故事,流自己的眼泪。

那些有内涵、有丰骨、美貌与柔情并存的女子,惊艳了时光,柔软了岁月,在尘世的沧桑里,用不老的容颜和过人的智慧,成为一个又一个不朽的传奇。

传奇的文章7:你是我最美的传奇

文/吴建珍

一直想写一写我所生活的城市,写一写咱们的张家港。但怕笔拙,怕描绘不出港城那特有的品位和人文。与此同时,我的感官也因繁杂的生活而渐渐麻木了。直到有一天,我加入了散步大军,走进了那美丽的“中央公园”,我的灵魂便瞬间飞舞,我的思绪也如那岩浆,一发不可收。

中央公园,位于冶金园(锦丰)沙洲新城华昌路段。且不说这里视野开阔,长廊环绕,纵横阡陌,风景如画,碧水涟涟,单单夜幕中广场上那给人无限活力的“送戏下乡”就足以让人乐此不疲,流连忘返了。

夜幕下的沙洲新城是温馨的、安宁的,齐刷刷的玉兰灯柱像列队的哨兵向一个个行人致敬,照得宽阔的柏油马路亮堂得如同白昼。景观射灯游龙般蜿蜒起伏、五彩斑斓,更增添了几分浪漫。三三两两的游人这里一堆,那里一群,正精神抖擞地练习着大步走。还没到公园门口,李双江《我爱五指山我爱万泉河》那铿锵有力、激情豪迈的旋律即传了过来。场外清静,场里自热闹,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过去,只见广场上霓虹灯的光圈下正站着位手持麦克风的男子,尽情歌唱。

环顾四周,才发现一条长廊正好把舞台抱了个满怀。围观者甚众,都排排坐于长廊的长条椅上。对面墙上的文化石贴面,旁边的干挂石材、雕塑亮点,在时暗时亮的霓虹灯光中朦胧可见,好诗情画意的环境啊!令人神往的《马背族》、《坐上高铁去北京》,则将现场氛围推向了一个又一个高潮。人们围着舞台,打拍子的,踩节奏的,鼓着掌的,伴着舞的,轻轻哼的,大声唱的,个个神采飞扬,热情高涨,如痴如醉地沉浸在音乐的海洋中。高兴时,可以随时披挂上阵地纵情一首,安静时,可以随便找个空位静静地聆听一番。那种原始的,本真的,自由的,青春的,激情的,热烈的文艺性和群众性,是任何网络、DVD、家庭影院都无法比拟的。就这样,义无反顾地爱上了这里!我爱你干净的长条椅,我爱你可依靠的廊柱,我爱你多彩的灯光,我爱你随性的格调,我爱你文明的氛围,我爱你淳朴的民风!

一直对“演唱会”、“音乐会”情有独钟,年轻时有时为了能看上场演唱,常常要起早贪黑地排上几个小时的队,或者要骑着自行车坑坑洼洼、七拐八绕地远赴到好几十公里以外的乡镇,才能觅得一张门票。而如今,才出家门就能欢畅地来上一曲,怎不开怀?再也不用辗转反侧地到处奔波了!

张家港,一座新型的宜居宜业宜商城市。张家港人正以前所未有的雄才大略,将民俗文化传承的脉络发扬光大,将沙洲这座富有传奇色彩的新城推进更灿烂更美好的明天!

传奇的文章8:黄海边的两个传奇

文/宁新路

知青与麋鹿,在江苏大丰县是传奇。上海知青的精神与文化,早已渗在大丰的大地上;麋鹿的神奇故事,也早已名扬四海。

40多年前的一天,8万多上海知青,背着简单的行李,在锣鼓喧天的海边码头上船,到了大丰县,即刻在一片荒凉的盐碱滩上,盖起简易房子,挂起农场牌子,开始了开垦荒田的创业生活。黄海边的滩涂,曾经连鸟儿也不愿栖息,因为它地咸、水咸、风咸。在这碱咸透了的白茫茫的地方,知青们要创造神话。但在这无垠的碱咸海边,生活的咸和苦,是他们不曾想到的。

8万多上海知青,每人都有的经历和刻骨铭心的感受。一位叫陈玉兰的老人,是那时的女知青,她说她在这里尝到了由咸到苦的滋味,也享受到了由咸苦到甘甜的喜悦。那时她与年轻的姑娘小伙们,在盐碱滩上搭起了茅屋,也是寝室。每屋要挤25个知青,那真是肩挨肩睡觉,肩并肩开垦,面对面和背靠背生活。最难的还不是这些,是缺洗涮的水,每人每天凭票在队里的“老虎灶”打一暖瓶开水。那一瓶水真是金贵啊,洗脸、洗脚、喝茶、漱口全靠它。至于洗澡,那是盼星星盼月亮地等待,十天半个月才能洗上一次。如若“老虎灶”坏了,几天没热水,只能喝冷水、洗冷水脸。陈玉兰说,这些苦也不算什么,最苦的是开垦的劳累与艰辛,手上血泡破了又起,脚上的血泡变成老茧……

陈玉兰与当年8万多上海知青,硬是在这死寂的盐碱滩上,在这咸风咸雨咸土的海边,用热血滋润沃土,把汗水化作甘霖,开垦了数十万亩良田,浇灌出了数十万亩庄稼。荒原变成了粮仓,盐碱滩变成了大上海的菜园子,变成了瓜果飘香的“上海飞地”。“飞地”不仅呈现丰厚果实,还出了一批杰出人物,也留下了独特的知青精神文化。这精神和文化,与田野七彩果实一道,成为美丽海边的彩虹。

今天大丰县丰收在望的田野,是当年知青的杰作,它已成优质农作物的现代农业园。四季的新鲜蔬菜从这块“飞地”源源不断运到上海,大多数上海人知道大丰县的“飞地”,也记着那块地上上海知青的血与汗水。

与上海知青同时到大丰盐碱滩上落户的是一批麋鹿。麋鹿也同样抗咸苦、抗风沙、抗劳苦。它们由少到多,逐渐繁衍成世界最大的麋鹿群。大丰人把麋鹿和知青,看作是大丰盐碱滩上的奇迹和骄傲。麋鹿温情而优雅,被古人称为“神兽”和“吉祥之物”。它是中国独有的珍禽异兽。三千年前有上亿头,而到清朝初年,仅剩二三百头。大丰虽是麋鹿的故乡,而大丰早已无了麋鹿的踪影,看到的只是麋鹿化石。仅存的几十头,那是在京城供皇上太后赏玩的皇家花园里,后来它随清朝的灭亡而迅速消失,只幸存18头。这是世界上仅存的麋鹿了,却偏偏落在了火烧圆明园的“八国联军”侵略者手里。在即将成为强盗腹中食时,心怀善良的英国公爵贝福特,从强盗手里重金购买了这世上仅有的麋鹿,精心饲养在他的庄园里,幸运得以繁殖。

在麋鹿流离故乡85年后,当年的18头麋鹿,在贝福特公爵和他子孙的呵护下,已生儿育女39头。麋鹿的后代虽已不知家乡何处,而它家乡的人却时时想着麋鹿。它强大而繁荣的国家,通过外交友好方式,从伦敦把它们接了回来,让它们回了大丰老家。麋鹿在故乡的土地上,接通了血脉的根,也得到了大丰人的呵护。故乡是乐土,几十年过去,39头麋鹿在这温润的湿地上繁衍后代两千多头。这是中国的骄傲,也是大丰的骄傲。麋鹿的命运是悲苦的,大丰麋鹿悲苦而曲折的故事里,折射着中华民族的艰辛与崛起。

大丰已成麋鹿王国,这个王国里每年演绎着美的故事。大丰人从上海知青精神和麋鹿美的故事中感受一种光芒,并折射进了大丰文化的精神天空,在大丰升腾起了创造奇迹的精神与力量。

传奇的文章9:阿依娜传奇

文/朱娅蓉

森林边的一角有一个古老的小山村,林中丰富的野果、肥硕的虫鱼鸟兽是山民们生活的依托。他们每天进山打猎采集,由于不断索取,渐渐地猎物少了,花果瘦了。

在森林的深处,有一片美丽的黑松岩,巍峨挺拔、俊秀神奇而且阴森恐怖,从没有人进去过,或者说,从没有人走进去又走出来。人们都知道,这是一个神秘的地代,是一片圣地。里边有一只美丽的小鹿,有人曾看到过,而且追捕它,可当大家围住它射杀时,猎手却中箭倒下了,后来小鹿神秘地消失了。从此,再没有人敢靠近黑松岩半步。

村里有个小女孩叫阿依娜,她善良、美丽。每天放学,阿依娜总背着她的小竹篮,沿着通向森林深处的那条小路,消失在大森林里,等到太阳落山的时候,她总是笑眯眯地,把满满一篮子的野果啊、蘑菇啊背回家,人们都夸她是个聪明能干的好孩子。可是没有人知道,她的这些好东西是从哪里采到的,其实森林里已经没有这么好的野果了,因为大森林已经被人们破坏得差不多了。

这天放学,阿依娜又背着小竹篮走进了大森林。她蹦蹦跳跳,一直走到了黑松岩边。她停下脚步回头仔细地看了看,知道没有人跟来,她把小手塞进嘴里,吹了一个好听的口哨,美丽的小鹿出现了:漂亮的鹿角、金黄光滑的毛皮,印着点点白色的梅花,美丽极了,雪白的小腿走起路来轻盈、洒脱。阿依娜高兴地迎上去,搂着小鹿的脖子,亲吻了它,向它问好。然后他们一起走进了黑松岩。

神秘的黑松岩里,其实可美丽、可热闹了。各种美丽的小花、稀奇的植物,在这里长得可好看了。成群的小动物,都在向阿依娜打招呼,阿依娜也高兴地向它们问好。原来它们早已是好朋友了。阿依娜和小动物们快乐地游戏、玩耍,可开心了。太阳快要落山了,阿依娜要回家了,顽皮的小猴给阿依娜送来黄黄的山果;聪明的小白兔捧来了肥肥的大蘑菇;其它小动物也给她送来了各种各样的野果。可爱的小鹿还给她送来了鹿妈妈为她编织的一个漂亮的花环,阿依娜可喜欢了,谢了小鹿和鹿妈妈,花环戴在她的头上像个小天使,美极了,小动物们都高兴地拍着手,又唱又跳。

太阳落山了,阿依娜背着沉甸甸的小篮子,告别了动物们,高高兴兴地回家了。大家都期待着另一个晚上的到来。

传奇的文章10:生命的传奇

文/清风明月_31428

一个人,能够流传的并非丰功伟绩,而是一种精神,或者刻骨铭心,也或者如风一般在我们心头掠过,卷起一阵风沙;然而竟有如此的精神深深的印在我们的心底,抚慰荒凉的心灵,然后,它变成一缕青烟,渗入到我们的骨髓中,变成了心灵支架的一部分,毋庸置疑,雷锋精神便是其中的一部分。不是那样的惊天动地,也不是那样的浩浩荡荡,它就是如此的轻盈,这样,我们便得到了一份欢愉,总是在不禁意间,在我们的心灵中贮满温暖,使之充实,人生如此,便活出了意义。

我真的无法想象,要是丢了这样的精神,我们将会怎样。我知道,有的人的心灵变得空虚,仿佛是失去了什么似得,有的人会变得脆弱--连支架都不再完整,难以想象这人是如何支撑过来的。我也知道,在心灵的支架不完整的时候,总是有一些东西会趁虚而入,蛊惑着心灵,然后悄无声息的改变着那里的一切,哪怕外表如何的光鲜亮丽,也始终遮挡不住内心中那令人畏惧的寒流。善恶只在一念间。

有一种传承的形式叫做“薪火相传”,指的是一根火柴的末端连着另外的好几根火柴,这样,当前面的火柴即将燃尽的时候,就有另外的几根火柴被点燃,就像这样的延续下去;试想,点点的微光一脉一脉地传承下去,“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就在时光的流逝中,岁月的积淀下变成了现实。这样的传承不知道会点燃多少希望,带来多少光明与能量;而我又愿意将这精神当作是小溪中的涓涓细流,远远的听不见任何的声响,看不见奔腾的气势,而只有当我们靠近它时,才顿时领略到汩汩小溪的音律,朴实无华,那缠绵的溪水,奏响了生命的乐章,激荡着我们的胸膛;殊不知,岸边的嫩苗正被这溪流潜移默化的滋养,生命的传奇,悄然奏响!

传奇的文章11:冷僻的传奇

文/白音格力

对镜花黄,动作轻盈,如临摹一幅山水画,这里要有海棠着雨的娇羞,那里要有梅花缀雪的清莹。直到丰神尽现,她才抿了抿嘴,却突然云袖一甩,站起来在简陋的后台里踱着乱步……她是个戏子,那个年代县城戏院早被人给拆了,她刚20出头,说要嫁给戏台。终于有机会去一个村子唱戏,嗓子早早吊过了,压在箱底的戏服也慰烫过。可是轮到她上台时,却告之,戏就到这儿。朋友的爷爷就在简陋后台的一角,看着她化妆,看着她一寸寸地溃败。她踱完乱步,又坐回镜前,凝神了十来分钟,然后低声幽幽唱了起来。这一幕是我听朋友讲的他爷爷的往事。朋友的爷爷耳聋,不知道她唱的哪一出,但他说,她是他见过的最美的女人,她唱得很好听。

只要天气好,每天傍晚都看到一个路口卖花的老人,七八盆,只有吊兰和芦荟,萧落的叶子与茎,从来没有人买过,甚至也没人问过价。我每看到的这个老人就心痛一阵,就如看到自己一段冷僻的时光。

那样一段时光,对我而言,是只属于少年时代的。不停地在学校周围的山里或街道上晃荡,闲时多,坐在一层层高高的台阶之上,揪下一根头发在上面打15个结,或在树多的山上随手拔根鸡毛草挠自己的脚心还有花心,夜里就看自己的手指和窗口,那时写的诗里常有这样的句子,我的手指疯长牙齿窗口是一朵大开的花。常走的街道,我会另外起了名字,叫古桉胡同,因为把一条街走烂了,就感觉自己随时都会丢掉,所以这条街得有个名字。这样,穿过古桉胡同拐三个弯经过四家铁皮商店走过一条青石巷往返九十九次你才能百分百找到我。可是没人找过我,只有一首首朦胧诗记载下,我走过的每条青石路都是我的掌纹。

那是如今怀想起便感到清白的世界,是可以把动荡的浮孽的青春擦亮的传奇。因为冷僻而成为唯一。而后来,经历的每一场孤独、寂寞的事件都是一种心境了。一个大学,不过是一张没日没夜收留自己的小床,再就是山后几束野菊花,飘渺的淡妆,如今一样会旧。而年岁渐长,心中依存的冷僻,更多的是一种寂静,偶尔“有客清风至”。

爱情更是一个冷僻的传奇。杜拉斯说过,“爱之于我,不是肌肤之亲,不是一蔬一饭,它是一种不死的欲望,是疲惫生活的英雄梦想。”这样的态度,不是一般人能实践得了的,所以它更像一个传奇,冷僻到自己心寒仍有握炭流汤的凛冽意志。花好月圆的结局,大多被世间的风撕掉几页而成为一生憾事,难得几人拥有。也因此,这爱要么被人不舍而忧伤惦念,要么被人不耻而作壁上观。然而,拥有一份爱,应该是一个人内心所持有的一种细腻的心境,于年久日深里珍藏亦珍视的传奇。

有一天啊,你在某个花树温婉的夜间应酬之后只想回家,步子很急,空气很清新,心偶尔那么惆怅了一下,因为你发现自己老了,步子迈得不快了。而且,你会觉得把自己安安全全地送回家,带到她的身边,仍是不够的,心有不安,所以,走时带上一把樱桃,紧紧攥在手心,千山万水似的,只想把那红脆脆的小樱桃送到她的唇间舌边。

到最后的爱,因稀有,倒更显得冷僻,是两个人最美的传奇。我犹记得小说集出版那年认识的一个少年心怀的美好的爱——如果时间真的可以停止,请停止在这样的时刻:你微微地闭上眼睛,我俯在你的耳边,轻轻地告诉你,我爱你。这一生中,最美的传奇莫过于遇见了你!

传奇的文章12:雨梦传奇

文/近在咫尺

这样一个季节,这样一场雨,让人忘记了这是一个炎热的夏季。

其实,已许久许久,不去记忆雨的痕迹了,不知是遗忘了雨,还是隔离了自己。暮色傍晚,当再一次将自己沉浸于它的胸怀时,才发现,原来的它美丽依旧。

落雨时分,漫步街头。无论沥淅的丝丝雨滴,亦或轻柔地滑过面庞而余留清凉的雨息,或是那击落在身旁而溅飞的雨势、雨声,都是那样的唯美、难舍。路人都是匆匆,唯自顾悠然信步。任由漫洒的雨丝飘零飞落在自己很是轻松的面庞,坦露的手臂。

随着雨雾的时慢时快,时大时小,时急时缓,我也不停地张翕着自己手中的那把天蓝色雨伞。撑开雨伞,头顶有一片狭窄的蓝色空间,可只能顾望着四周不是宽敞的雨中世界;虽然更多的时候想收起这顶阻碍着自己观赏更高、更广、更阔的雨中世界的美丽,可由于落雨,依然不能信随着这份心情的畅意,或许因为心中恐惧着一场淋落的雨滴浸透自己的凉寒。

渐渐地,初入雨帘地那份喜意在一份失落的怅意中沉没,缓行之时,心情似乎和眼前这片雨蒙的天空一样灰色黯淡,也似乎会随着一片渐近的阴霾要被黑夜吞没。虽是,周遭一切依然美丽,可一切显得那样的了无兴致。

郁意延伸地时候,总是伴随一声兀自的叹息,一声,两声……或许,是叹息得到苍天的怜悯,也或许,这听是悲怜的叹息感动着一个来自时空外的星语传接。因为这一刻,我分明看到和感受到一丝亮晰自雨雾中升腾。这是一丝似乎携带浪漫的虔诚之光,这是一缕让曾经所有在雨雾中滋生的落郁情怀瞬间消散的拯救之光,这就是一份心灵祈求的梦幻。

这份令自己感受梦幻的亮晰,在朦胧的雨幕中清晰,似一团红色的火,却又似一场粉色的梦。当这份近乎天地绝泯的梦境如此清晰地在自己的面前呈现之时,似乎雨不再是雨,而是一份在天地之间随梦跳跃的音符,它们随梦地出现为自己演奏华章。

究竟是什么样的奇迹诞生了呀!

这一次,我早已将红尘中的自己遗忘,我也学会了如一个沉迷于歌舞的天涯歌女,在雨帘搭建的大地舞台上让自己翩然舞动。尽管舞姿拙劣,但依然可以沉醉地舞起,如痴如迷。

这场美丽依旧的雨呵,更是成为了编合这段舞曲的绝世造合。一滴雨落,一个音符;一丝雨线,一根琴弦;一片雨幕,一段绝唱。舞者翩跹,自顾陶醉;梦自相随,梦随梦演,亦趋亦行。纵然并不是现实里可以构想的传奇,也会在这片雨幕的漫洒中成为绝唱流传。

一声声,一段段;雨滴,乐章;传奇,梦幻。舞者痴迷。

只是,不知道多久了,这如海市蜃楼般的传奇梦幻随归家的脚步而止。

雨一直下,雨依然下,天地间没有尽头的角落都弥漫了这美丽的雨落。雨丝飘零处,却犹感梦归梦未飞。一阵雨势飞落的远处,那回眸的梦呓笑颜,让幻梦久久停留不散。而内心澎潮涌起那份感觉,已是定格一份传奇深深牢记。

如此美丽,不相信是梦,期待又一个雨梦传奇地出现。

传奇的文章13:花山传奇

文/王建军

“山不在高,有仙则灵;水不在深,有龙则名。”这是一句久传的名言。鄱阳湖凭水而誉,湖水又借山显得更美。千岛中的那座被人称作花山的突兀小山,便是其中一秀。花山虽然不高,但因有了一段美丽传说,使它平庸无奇的肤表,套上了一件闪烁光环的外衣。

相传很久以前,蚩尤和黄帝一次作战,蚩尤在出师的前一天,校场上的那杆大彩纛突然被一阵狂风拦腰折断。蚩尤听报后大惊,急命纺织仙姑,用九十九根赤、橙、黄、绿、青、蓝、紫的天蚕丝线重新赶织大纛。因时间紧迫,纺织仙姑忘记了有根黄色的丝线头没有剪掉,蚩尤见了勃然大怒。蚩尤本就看到纛旗在出师前被风折断恐为凶兆,正想弄个人或牲畜的首级来祭旗破凶,当下便给纺织仙姑安了个罪名,说大纛被风刮断是她这妖孽在作祟,传令将仙姑推出去斩了。可怜这本还为赶织大纛有功的仙姑,不幸稀里糊涂地作了冤魂。

冤魂当然不散。这缕游丝飘渺的冤魂,飘飘荡荡,终于在一日飘荡到了鄱阳湖的上空,投胎转世地降到了一处岛山渔家。

话说这岛山,就在如今都昌县的周溪镇原鄡阳遗址附近,一处被称作输湖的南面湖中。那时的山上苍木葱翠,百鸟来仪,环水拥抱。山上住着位渔夫,一直与妻子日出捕捞,晚归纺织,日子过得非常甜蜜。只有一点不足,夫妻俩尽管恩爱,却没有生下个一男半女。这日的傍晚夫妇收网回了家,晚饭后丈夫看着妻子纺织,忽觉异香扑鼻,生于卧室,他情不自禁地抱起了妻子走向房内。说也奇怪,是夜真的受孕,次年生得一女。夫妻俩甚是欢喜,以为神仙相赐,便给女儿取了个名字,叫做仙姑。

仙姑天生丽质,从小聪明伶俐,学一会十,不但乖巧善良,对于女工,更是犹如天生就会。仙姑七岁就绩麻,八岁就纺纱,她那双纤细灵巧的手,附近没人能及。十八岁的时候,仙姑长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其貌之美,宛若天仙下凡,恰如仙姑之名。

却说于湖对岸皇榜山下的柴棚杠,有一位打渔为生,人称渔哥的后生,长得虎背熊腰,为人朴实憨厚,勤劳勇敢。他终日在湖里打渔,忽一日遇到了狂风暴雨,将船掀翻,险些丧命。渔哥被仙姑救起,在仙姑的精心照料下,很快恢复了健康。渔哥为报救命之恩,隔三差五地来到岛山,帮助仙姑一家劈柴担水,无事不做。日子一久,两人便心生爱慕。

渔哥无父无母,甘愿做上门女婿。他知足地珍惜这天赐良缘,与仙姑倾情相爱,把她的父母当成亲爹娘。仙姑本是那纺织仙子转世,其纺纱技术不但精湛,且功效也非常惊人。人们今日送麻到她家,明日便有纺好的纱线回给人家。但仙姑只收富贵人家的钱,对于那些贫民,一律不收费。同时只要有贫苦的女人想学纺纱,她就手把手地教,也是分文不取。仙姑的这种德行,自是被当地人大为传颂,大加赞赏。

仙姑日日用湖水浆洗麻纱,使得湖里的碧水都是经常地变得乳白。人们惊叹仙姑的本领,就把这片湖域称作浆湖。

这是座湖中小岛山,四面环水,女人们想找仙姑,都要靠家里的男人用船送过湖来。仙姑和渔哥看到了这种不便利,便商议在岛岸之间,跨湖修一座桥梁。于是在一个冬天,两人用浆湖里的泥浆,取岛山上的岩石,真的建了一座桥。不仅如此,仙姑还使出本领修路补山,引来了四季花草,种于山上。在仙姑与渔哥的精心打造下,岛山上道路通畅,四季都有鲜花。于是在人们的赞叹声中,干脆把这座岛山叫做了花山。岛山自从有了花山之名,奇妙的事情便即发生,山体每年都在长高,变得日益秀丽。

正当人们互相称奇,仙姑和渔哥沉浸在幸福当中时,不料此事惊动了深山中修炼的梨山老母。梨山老母腾云驾雾,来到花山顶上仔细观看,果见此山花锦簇簇,凤鸟来仪,蜂蝶飞舞,能与自己修炼的梨山相媲美。梨山老母觉得汗颜顿生妒意,便即拨转云头,直奔天庭在玉皇大帝的面前告了一状。说那小小的纺织仙姑,竟敢把花山打造得如此艳丽,比我们众道仙的山岳还要漂亮。而且她在的山长高速度比我们众道仙的山岳还快。这样下去,恐不需多日,天庭都会被它给刺成窟窿。玉帝听了大怒,一个小仙姑,竟敢如此大胆!忙着雷公电母,速下界问罪。

待仙姑知道了此事已是迟了,只好跪在山顶上向雷公电母求情。仙姑说只要能留得花山,自己愿粉身碎骨,听从处置。雷公电母哪里肯依,轰的一雷击去,便将桥梁顿时炸塌,紧接着又是数雷,可惜这花样岛山,刹那间变成了火海。

仙姑一家人和渔哥,就在这雷声滚滚、飞沙走石、天崩地裂的火海中销声匿迹。仙姑香销玉殒后,一缕心魂变成了数不清的不肯离去的秋蝉(当地人称作纺纱婆)。

花山在历经了这场天劫后,面目全非,再也没有仙姑在的时候那样花团锦簇,四季飘香,有的只是伤痕累累,满目荒芜。但它仍依然顽强地屹立在那里,至今屹立在周溪镇的输湖之水南面湖中。并且不畏风吹雨打,不管浪有多高,潮有多大,它都不会被那浪潮,淹没山顶。住在附近的乡亲们都说,之所以花山从来没有被洪水淹过,那是因为纺织仙姑的仙灵,还在护着这岛山,至使这岛山,水涨山也长,无法淹到它。于是便当地的渔民们,定下了每年的农历七月十六这一日,集中到浆湖的岸边对着花山焚香烧纸,放河灯祭拜。人们只有用这种方式,延伸和寄托对纺织仙姑的无比崇敬及怀念。

每年随着夏天的来临,在花山不浓的林间灌丛,就会逐渐地听到一声接一声的“拒杀!拒杀!”的凄厉叫声。叫声从夏到秋,特别是到了秋风瑟瑟、细雨绵绵的黄昏暮天,这种叫声就更浩大。这个时候,如果你摇船攀上花山,便能看到有无数只秋蝉,爬到花山的柴丛石尖上,像是不肯离去。而当看到如此奇观,人们就会情不自禁地想到纺织仙姑,想起那段美丽的传说。心中说不清楚悲愤或惋惜,只有在酒余饭后,闲暇之时,泡上壶好茶,点上支香烟,把作种美谈,常常半认真地争议一下。

传奇的文章14:美丽的冬雪,美丽的传奇

文/金溪

“红梅不曾容颜改,遥寄梨花万朵开。妖娆粉黛无颜色,天地银装踏梦来。”——金溪题记

“你那里下雪了吗?”一首凄美的老歌在耳畔轻轻响起,如古筝的蓄意清远雅丽,缠缠绵绵,悲悲切切。

眼泪氤氲了双眸,我又望见了你的凄美华丽,朵朵雪花像你在梦里的呓语。飘飘洒洒,飘飘洒洒;如万朵的梨花;如满天的飞絮;挂着你含情的泪滴,把我再次拥抱在你的怀里。

冰凉的吻湿润了我的记忆,残破的梦点点滴滴,如一片片昔日的愁绪,翩翩而来,轻轻落地。你的容颜还是那么清晰美丽,伤感的回忆化作你千年不朽的泪滴,朵朵开在我的梦里。

雪啊!你怎么了?我不在你的身边,是谁触动了你的伤心回忆,你怎么又在偷偷哭泣?

寄一片忧伤送给你,那是我千年的叮嘱;那是我真诚的托付;那也是你我痴情的泪滴;缠绵了我们深深的情意。愿这千年的美丽开在你的心里,勿把我忘记,勿把我忘记,我是你的甘甜的回忆。

雪啊!你在哪里?你在哪里?空气中回响着我对你伤悲的哭泣。你已成为我梦里永远的美丽。

那日,你不小心折翼,孤独的无助化作声声泪滴,你的悲伤把我从梦中拉起。出门看见了白色的你,那是天使般的美丽;我凝眸的伫立,引起你的注意;轻声的叹息把我的灵魂拉回身体;轻轻的把你扶起,用我的温暖去疗伤你的红玉;这神奇的邂逅演绎了温柔的继续。

神奇的相遇,神奇的美丽,我一发不可收拾的沉醉在你的怀里;你的悲伤,你的忧郁;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我只能用爱去抚慰你的悲寂。也许是真爱的诚意打动了你,你又重新绽放了美丽;无人的夜里你轻声歌唱,翩翩起舞;轻盈的舞姿永远印在我的脑海里,你已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美丽。

你是美丽的天使,我是伤感的泪滴,传奇的邂逅让我融化到你的梦里;可现在你的伤势已经痊愈,你又要飞回到你的梦里,我又会变成孤单的泪滴。我是那么无助,那么无助,失去了灵魂的托付,我变得颓废孤独。我想寻回你的印迹,却是那么遥遥不及。我向着苍天呐喊,我向着苍穹哭泣;也许你听到了,也许你看到了,你为了不让我伤心哭泣,把心碎化作万朵雪花,来抚慰我孤独的愁绪,你真情的爱意,续写了我们的继续。

凝眸:你的善良;你的美丽;你的温情;你的含蓄;你的妖娆;……清晰的点点记忆已化作万朵的银絮,让我毅然随你飘去,飘去……

梦中醒来,残泪润湿了枕巾,你往昔的美丽依旧让我追忆。寒冷的冬雪润湿了我的记忆,潜藏了你的泪滴。

听:外面传来簌簌的哭泣,是不是你又回到我的梦里。我悄悄穿衣出去,又把你轻轻扶起。爱你的神奇,爱你的美丽;把你的灵魂注入我的躯体,用我的体温去再次温暖你受伤的红玉。……

仰望着你,漫天的飞雪,你片片花瓣开在我的心里;你久违的笑容又一次次在我脑海中升起;你温手如玉抚平了我心底的寒寂;你温情暖语融化了我冰凉的泪滴;你纯洁高贵深深扎在我的心底,绽放出你千年的璀璨美丽。……

你还是天使,我还是泪滴,让我们继续美丽的传奇。……

作者:金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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