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立冬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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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立冬的散文1:年轻的立冬

文/廖天元

立冬过后,天气一天比一天冷了。随着一阵又一阵冷雨的侵袭,很多人赶忙穿上秋裤,把自己包裹起来。

二十多年前的冬天仿佛格外寒冷。读初三的我们,立冬一过,便急急忙忙找来塑料油纸把窗户遮住,虽然光线有所变暗,但总归减弱了风的力度。这对晚间住在教室里的我们来说,基本就属于“洞天福地”。

那时家里都穷,一群十四五岁的孩子舍不得到场镇租房子,或者租了房子也不想来回奔波耽误学习时间,晚自习后,便把后排的桌子拼在一起,一人出一床被子,十几个人头挨头脚并脚,在周围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期待未知而朦胧的未来。

我和几个“老表”都住在教室。田老表人很帅,数学很好,很多女生喜欢有事没事向他讨教;周老表很爱笑,两个酒窝现在想来依然很迷人。还有一个叫兴红的老表,本家,按辈分高两辈,但都称老表了。还有几个,很遗憾想不起名字。

几个老表都爱学习。特别是上完晚自习,点着煤油灯,还要写写算算到深夜。我那时年纪较小,本是懵懂的年纪。看他们刻苦,自己也不敢贪玩。因为根本也没有人陪你嬉闹,你也不可能单独入睡。

真不知道那时的孩子为什么会如此自觉用功。难道真的懂得书中自有“颜如玉”和“黄金屋”的道理?这倒未必!那时在农村,考学是很多人改变命运的唯一出路,特别是地地道道的农村孩子,把所有的希望都赌在升学上。于是,每天争分夺秒刻苦用功也就见怪不怪了。

有一天晚上,时间早过了十二点,几个男生困得直打呵欠,可在教室里上自习的女生仍然无动于衷,没一丝离开的迹象。男生们又不好意思睡下,咳嗽几声引不起女生的回应。时间不知不觉已太晚,几个老表相互一眨眼,趁着女生出去上厕所的功夫,把教室门赶紧堵上,吹灭煤油灯,翻身上桌。

“咚咚咚”,门外响起女生的敲门声,没一个老表应声。接着,女生气鼓囊囊的叫,还是没一个应声。女生在外面喊:“不开门明天有你们好看!”老表们还是不说话,任凭她们在外面折腾。

第二天发生的故事现在都历历在目。英语老师到了课堂,就抽查我们住在教室里的英语作业,没完成的,劈头盖脸的好一阵数落。我和几个老表成绩都很好,只有红老表仿佛没有完成,被英语老师训斥到教室后站了一节课。我们悄悄回过头去看他,他目光所遇,回一个鬼脸。

还是这个红老表,晚间睡觉时发生了一件啼笑皆非的故事。不晓得是谁把煤油灯绊倒,煤油滴落他一头。清晨起来,满头油气。他趴在水龙头下用冷水洗了半天,还有浓浓的味道。于是,干脆跑到理发店,让理发师挥舞起火钳,把自身略带微卷的发型整得更卷,然后带着一顶帽子,跑来上课。

让人意外的是,多年后在南部县城街头遇见我们当年的英语老师,我跑上前去向她问好,她居然脱口叫我刘局长。待发现认错人时,她突然又转身而去,只剩下呆呆傻傻的我——时光改变了我,包括我的容颜,以致当年如此疼爱我的老师都认不出我来。

多年后,懵懂少年都人到中年。我和几个老表有的读师范,有的上大学,在不同的行业渐渐拥有不同的成绩,有的当了医生,做了教师,有的做了领导,有的搞起了企业……物质也丰富起来,但教室里的那段光阴,回忆还是那样的清晰、美好,一点也不觉得悲苦或者悲壮,总觉得无比快乐!时间已经走了,我们还是原来的我们!

很多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没有遇到他们,或者,遇到另一群人,我,我们,还能拥有如此的现在吗?

难说!只能感叹那时那地的幸运!很想大声说,好温暖,立冬后的年轻岁月!

关于立冬的散文2:雪濛濛的日子

文/雪梅丛中笑

立冬前后,天色总是阴沉沉的,阴了好些天,下了一场淅淅沥沥软绵的细雨,这可是2015年最后一场雨。随着冷空气的袭击,雨水摇身一变,懒散零星的雪花竟飘飘洒洒由天而降。雪蒙蒙的日子,让人浮想联翩,感觉命运在大自然面前奇异的变化。

连着几天的降雪,窗外的景象异样清新,上天不厌其烦地编制了一层白的纱,覆盖着着大地的万物,就连树挂的雾凇也显得格外美丽动人。立冬才半个月,正是“小雪”节气之时,小雪却不误时机恰如其分地纷纷如期登场了。小雪慢慢腾腾不急不躁,下的有点自信而缓慢,好像泰然处之,也会独领风骚。

连着几天的寒流,雪不大,雪花是微不足道的小颗粒,只是偶尔夹杂着一星半点的大雪花,像是千军万马雪花中的领头羊。冬天的第一场雪,让人喜忧参半,但毕竟是冬季,是预料中的事,可今年的雪来得真快,确实给人以惊喜。这之前有人预测今年是暖冬,可初冬寒雪来得突然,路上行人被滑倒摔伤,交通事故频繁,电视上却曝出北方的大雪成灾,是50年来最寒冷的天气。这冬是暖还是寒,现实是最好的证明,雪蒙蒙的日子,老人和孩子呆在家里不出门是最好的选择。

50年来最寒冷的天气,是什么概念?1965年我18岁在读商业中专,在读条件相当好,住宿和吃饭高枕无忧,外面的风雪寒冷在头脑里没有丝毫印象。有的倒是小时候,家境贫困,在继母手下缺衣少食难熬的冬季。小时候不像样的衣着很单薄,缩着脖子头顶风雪赶路,到了学校同学问我:“脸怎么青一块紫一块,还有白一块的?”同学的问话答不出来,因为嘴也冻僵了。小时候的冬天,稀疏的头发遮盖不住冻麻的头皮,手脚都是冻疮,只有一次因手冻得很痛在大姑面前哭了。其实,冬天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的境遇差,身心没有御寒的保障。

冬天,是四季轮回大自然的规律,年年有雪有寒流,根本的问题是生活的保障。经历了苦难,才知道什么是幸福;遇到了寒冷,才知道什么是温暖;命运的改变,是两手拼搏出来的;知足会长乐,让珍惜永存在心中。如今国富民强,老百姓的日子今非昔比,我现在衣食无忧淡忘了曾经风雪的冷酷。如今我尽管人老了,倒也想感受一下曾经浩瀚大雪的严寒,让现实生活和意志再次接受雪的洗礼。

这些天似乎比往年同期的冬季格外寒冷,除了上班族,老人和孩子都在家猫着。我老伴他似乎有强迫症,还继续去中山公园徒步,回来我问他“公园有人吗?”“没有几个”他回答。老伴这人当兵出身,爱运动,在家呆不住,除了徒步就是去买菜。老伴上午买了一些菜,下午又买回来一些东西,我接过来一看有一袋带壳炒花生,买的还不少。“买这么多啊?”我奇怪地问,老伴说:“净是老人买,说冷天在家守着暖气,看电视吃花生”。

老伴的话,让我想起年少的我,第一次由大连去山东看望离异改嫁的母亲。太久失去母爱的尴尬,让我不知相见的哭泣。那是一场厚雪覆盖着家乡的冬季,我的到来,忙乎了母亲一家人。贫困的年代,割了5毛钱的肉包饺子,煮饺子的水热乎乎满家飘香。母亲拿出带壳的花生,在锅里烘烤,现在想来,也许那是花生种子,因我的到来,竟被烤的香喷喷,一家人唯我坐在炕头上接受母亲的忙活。外面很冷,只有白雪皑皑闪着银光,屋内母亲挑亮了小油灯,亲切的眼神,和气的话语,久违的亲情,让我温暖到如今。

如今,时过境迁,曾经的岁月已过,往事也渐渐淡忘成烟,只有眼前的事物还在模糊着记忆。这几天寒冷依旧,只是微弱的雪花偶尔从天上漏下来一点点,证明雪还在继续。在雪蒙蒙的日子里,总是让人见景思情,想念亲人,回忆往事,牵挂家人是人生的永恒。

雪花落地无声,洁白刚强,志在千万里,雪染的风采震撼天地间。雪花是雨滴的姐妹,骨肉相连骨血相通,雨雪是亲情不变的基因。亲情不常在,但愿人长久,你安好我才好。

关于立冬的散文3:拾暖,藏冬

文/陈晓辉

立冬过后,天气一日日冷下来。如果说霜降还是试探,那么小雪的冷就开始明目张胆,尤其是夜里,北风呼呼地刮过。这时候,我总爱裹上冬装,出去捡拾一些小温暖,回家后藏起来,抵挡一个冬天。

我最喜欢去的是菜市场,这里永远不会让我失望,每次总能拾到一篮子温暖。那里有最世俗的喜悦,最烟火的丰盈,就算什么也不买,看看那些水灵灵的萝卜、敦厚的大白菜、绿莹莹的芫荽……心里就会一点点暖起来。还有脸色黑红腰身粗壮的卖菜妇人,细细地告诉我今天青椒贵了一毛,蒜苗特别新鲜,孩子考试进了前三名……生动的俗世贴心的暖,常常让我无端就觉得,活着,是一件多么好的事。

偶尔也去转转服装店。天冷了,店里挂着的,几乎件件都是胖胖的棉衣羽绒服,却都是青春靓丽俏模样,等待着与它倾心的人把它领回去,仿佛是渴望爱情的少男少女。遇到什么样的爱情,决定什么样的生活。如果在年轻的时候,有幸遇到一段温暖的爱情,就能温暖人的一生。

对于一件冬衣来说,遇到谁,温暖谁,也是一生。

我更喜欢去田野里。收获后的田野坦坦荡荡,像一个老农,有种历尽世事的清明豁达。偶尔一株柿子树高高挂着红灯笼,是留给鸟儿过冬的吗?还有一堆堆玉米秸秆,有种枯黄色的暖,可以想象到它后来被塞进灶膛,烧出一锅香香的小米粥,或者一群人凑着火堆谈天说地……

田野的那些暖,是家常朴素的安心。像外婆长满了老茧的手,慈爱地拂过孩子的头发。

而我最喜欢的暖,则是街边的小惊喜。偶然遇到的人,偶然发生的小故事小场景,暖心暖梦,几乎让人相信,冬天也是暖的。

曾经看到一个蹬三轮车的妇人,车上满满一车白菜。遇到上坡,她身边几个素不相识的孩子主动伸出手推一把;还曾经看到卖包子的老人,叹息一声,拿出刚出笼的热包子,递给一个流浪汉……

那些随处可见的小温暖,看似与我无关,却都被我一一捡拾起来,藏进冬的心里,一点点地积攒起来,用来对抗这个世界的寒冷与荒芜。等到有一天,春回大地桃花耀眼明,微微一笑,想起曾经捡拾温暖的冬天。

关于立冬的散文4:飘零的美

文/木虫

过了霜降,还没有立冬,但冬天确乎已经降临了。

天气越来越凉,万物内敛,阳气下沉,天高云淡,山川也变得萧条、肃杀起来。

登山的路上,你会发现落叶越来越多。那些落叶在你的脚下不断发出沙沙、沙沙的声响,让人禁不住生出无比的惬意和无限的感慨。如果恰巧有一阵风吹过来,那些落叶就会聚集在一起,向天空奋飞起来。而此时此刻,树上的叶子也会刷刷地落下来。地上的,树上的叶子交织着,犹如雪花,扑打在你的脸上、身上,而你就像在梦中、雨中、画中一般,有一股说不上来的幸福和感动。这时候,我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起诗人何三坡的诗歌,“满地的落叶,多像黄金,风吹也吹不动”。

其实,树叶和人类的命运何其相似。她们从春天的尖尖嫩芽,到夏天的浓绿热烈,再到秋天的成熟落寞,一路走下来,不卑不亢,不骄不躁,默默地来,默默地去,不带走一点儿什么。一片落叶就是一个生命,一片落叶就是一个世界,一片落叶就是一个经历,她们有着属于自己的特点和个性,有着自己的内涵和修养。你看柳树叶子落的最晚,梧桐叶次之,再依次就是杨树叶,槐树叶,杏树叶,最早落下去的几乎是核桃树叶。核桃树叶已经坠落了好几天,叶子开始发黑发霉,而柳树似乎没有一丁点儿的知觉,她的那些叶子依然亭亭玉立,而梧桐树偶尔会落下一两片叶子,定睛看那叶子竟也是绿油油的,没有一点创伤。最美的要数法桐树叶,她的叶子差不多落了一半,一半仍在树上。树上的叶子一半发青,一半发黄。树下的叶子则是五颜六色,千姿百态。在一片法桐的落叶上有青色、黄色、酱紫色、黑色,她的筋骨、脉络、皮肤清晰可见,煞是美丽。我想,收藏这样一片落叶,一定比收藏一块黄金更有意义。

唐朝诗人唐庚说,仙僧不解数甲子,一叶落知天下秋;杜甫说,无边落木萧萧下,不尽长江滚滚来;孔绍安说,落叶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其实,诗人的句子并不能准确地表达我们的心情。面对落叶,我会不由自由地想起已经去世的爷爷、奶奶、姥爷、老娘、父亲、母亲,他们何尝不是一片又一片的落叶。而我们和我们的儿孙又何尝不是一片又一片的树叶。没有多少日子,我们都会随风而逝,慢慢地飘零、消失,完全地消失,直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够记起你的名字。

一个人活着就要快乐地活着,失去就快乐地失去,没有什么值得患得患失,抑郁忧伤的。一片叶子,她曾经拥有阳光、雨露,拥有空气、清风,拥有月亮、星星,拥有白天、黑夜,拥有溪水、高山,这已经足够了。她爱过、恨过、痛过、快乐过、呼吸过、生存过,这比什么都重要,因为那山、那水、那石、那树,都不属于她,属于她的只是这短暂的春夏秋冬,这稍纵即逝的岁月。

在下山的路上,我看到一位大爷正在奋力清扫石板路上的落叶,那位大爷六七、十岁的样子,佝偻着背,头发花白,衣服上有许多褶皱,比那些落叶还美。我问大爷,那些落叶不清扫不是也很好么,更有情调。大爷说,可惜,你不是主人。是啊,我不是主人,所以我没有决定权,不能留下落叶,但谁又是主人呢?谁有能力让那些美丽的落叶永远留在人间呢!

唉,这飘零的美。

关于立冬的散文5:白菜 上山

文/仇保珍

刚过立冬,看到电视里播出的一些老人又开始购买冬储大白菜的新闻,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年轻时的一段往事。

那还是1958年,我在门头沟广播站工作。当时,门头沟98%的耕地是山坡梯田,土地贫脊,全区也没有菜地,更没有种过大白菜,人们想要吃菜,就得到山外去运。斋堂、大台、门头沟公社党委召开会议,决定各公社都要自种蔬菜不靠外援。1958年,仅斋堂公社就种了30多亩大白菜试验田,这一年人们吃上了自己亲手种植的大白菜。大白菜上山获得了成功。

第二年,也就是1959年,斋堂公社就把菜田扩大到了400亩,生产各种蔬菜150万斤,这些菜,除供应当地厂矿机关学校和社员自己吃外,还调出了70万斤,支援了其它地区。

1960年,斋堂公社菜田扩大到900多亩,这年虽然遇到自然灾害,天气干旱,从播种到收菜克服了一道道难关,人们挑水浇菜,公社党委书记安久善经常到菜田和社员一起研究新技术,社员说:“我们不仅让白菜上山,还要让白菜高产。”这年,全社收获蔬菜四万多斤,在白菜丰收的喜庆时刻,人们欢欣鼓舞,共产党的领导好,使我们的生活天天向上。

如今,国家的经济大发展,物质极大的丰富,人们想吃什么有什么,想买什么有什么。尤其是到了冬天,不再指着吃大白菜、萝卜这些当年的当家菜过冬,也没有几家再去冬储大白菜。但回想起这段历史,还是挺温馨的。

改革开放后,政府取消了票证,昔日每人每月半斤油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关于立冬的散文6:寒冷的意向

文/琴韵

时间过得好快,刚立冬,天气就已寒冷起来,阳光也似乎吝啬她的热量,不再大度,不再施舍。

走在大街上,努力将体貌展现为淑女般状态,走出一些流行曲线,掩饰那种刻意掩饰的感应,不想让冬的定义左右自己的意愿,做出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

路边的梧桐树摇曳着为数不多的几片,那悠悠扬扬的精灵,仿佛飘逸着一个个美丽的休止符,那沙沙作响的声音,仰或就是对过去和现在的一种宣言,所有的告示尽收眼底。

树叶的绿意不再浓郁的时候,一些黄的色韵渐已形成,有过一次生命的完结,就是一次轰轰烈烈的生命历程,可以永恒,也可再生,有过就是美丽,有过就是精彩。

缠缠绵绵的雨夜,一声声大雁的鸣啾传入耳际,打开窗户仰望,如墨的夜幕呈单一而浓重的色调,没有一丝儿亮光,那声音就是来自于厚重的黑色中,一声声,一串串,凄厉而哀婉,似乎就要划破夜的黑暗,冲出雨的阻扰。眼前似乎幻化出这样的一幅图画:一行大雁高高飞过,一会排成人字,一会排成一字,那通体雪白的身盈,那婉转凄美的鸣啼,在蓝天白云间形成美丽绝伦的奇景,那整齐而团结的壮观景致无不叫人惊叹。这个携刻在心底的画面非常清晰地展现在眼前,虽然没有目睹到雨夜里她们的潇洒身姿,但却有无数的遐思在思维的空间延伸再延伸。

季节的交替,也是新事物,乃至新生命的诞生,所有的意向在阵痛中产生而丰满起来,形成了一种固有的,不变的模式,也是不容质疑的自然规律。

可以改变一些行走的路线,沿途虽然有凛冽的寒风四起,渗透肌肤的那种体会,足以刻骨铭心。

追寻阳光妩媚的日子,春的脚步亲昵而热烈地一路走来。

关于立冬的散文7:写在立冬

文/张成彬

一不留神,老了蚂蚱,落了梧桐,霜降之后,已是深秋。

听说北京下雪了。打开窗户,天灰得像哭过,800公里外的小城,淅沥的小雨已足够让人感受到北京雪里的那份凉意。此时,耳机里是那首赵雷的《南方姑娘》 :“南方姑娘,你是否喜欢北方的秋凉,南方姑娘,你是否喜欢北方人的直爽?” 一遍又一遍……

回顾这段时间的生活,一个字:忙。也许是因为我不善于合理安排时间,似乎总有做不完的工作,处理不完的琐事,以至于大学时我帮着逃了无数次课的兄弟结婚,也没能去参加他的婚礼。打电话给他祝福时,明显感觉到他那份失望,但他却开玩笑说:没事没事儿,等生宝宝的时候你再来,这不都快了,还有一定不能一个人来哦。我笑了笑,说好。

独处久了,似乎忘记了该如何与人交流。下班之后,无非就是看看电影,或者听听老歌,偶尔会去学校看看。这是一座我熟悉的城市,只是与几年前不同,那时这里有一群熟悉的人在这里生活学习,有人一起打球,有人一起吹牛。但如今的生活状态就像是:现在还有很多人生活在这个城市里,我却常常生活在这座城市过去给我的印象里。我突然不知该如何与它相处,因为熟悉的一切已经不见。

一个人,一杯水,一个晚上,已成常态。有的时候我会觉得稍显孤独。过去一段时间唯一做的一件稍微精彩的事情也许就是去看了杰伦的演唱会。听杰伦的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去现场。演唱会现场粉色的荧光棒随着音乐的节奏摇摆着,坐在我周围的人似乎没有那么的疯癫,倒是我像个诗人一样,跟着节奏,吟唱了一整场。对我来说,这似乎是一场与情人决绝的告白。结束曲音乐是那首再熟悉不过的《七里香》,伴着不舍的心情,演唱会就这样结束了,就像我们的青春一样,清楚的痛,清晰的静,清澈的美。清纯的她,转身,出发,奔向我的沧桑。

车鸣,暗灯,耳机。出了奥体中心,我随着人群一路往回走,边走边唱。步行十多公里回到宿舍已是深夜一点钟,长这么大,我第一次走这么远的路,像是一次放逐。

这也许是最颠簸的一年,和刚换环境之前的那种憧憬不同,我会面对很多现实的际遇,最深刻的莫过于居无定所。算了算,过去的几个月,我换了四处住所。有一处我想我会记得更清楚,因为就在那里,某一个下雨天的早上,我被在床头觅食的老鼠惊醒。这么多年,习惯了自己操办一切,也对自己糙惯了,但那一次我终觉得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于是痛下决心,寻找新的住所,幸好在寻找住所的时候,有好友帮忙,搬运行李总不愁没人帮忙,这座城市的温馨总与他们有关。我想当我老了,回忆录里一定会提及几个老友,在一个稍显闷热或是小雨飘落的傍晚,看着别人的欢畅,和我一起颠簸。

忙碌、颠簸,又是一个立冬。有时候会觉得有些累,于是就会出去散散步或是打个篮球。但身边总觉得少那么一个人。这几年,我好像与时间谈了一场恋爱,并且沉溺其中,享受着她给我带来的喜怒哀乐。猛回头,我发现这一切真的像梦一场,就像《颐和园》里的尾幕:大梦醒来,永失我爱。人海深处,就此掩埋。这种感觉不太好,我看到了时间的影子,但爱情已经不在,想着要是与她一起,怕我也还是节节败退。

我曾喜欢过一个姑娘,她应该也喜欢过我。我还记得她,并非她美丽的容颜,只是在那个我人生开始转变的当头,她刚好出现,叫我鼓起勇气做一个英雄的样子。这么多年,我也就当了那么一次英雄,她见证了,什么话也没说,只一个眼神,一支烟没烧完的时间,我喜欢上了她。然而生活的迷幻,像是情人一般魅惑,制造曲折,让人无从选择,终致一场没有结局的分割。我不难过,只是有些不舍得。不为什么,也许就像一样的烟火,注定不一样的颜色。

想起电影《天堂电影院》里面的情节,故事里换做是我,我依然贪心地希望着能遇到那样一位坚强和勇敢的女孩儿,来一起保卫现实中的爱情。我很喜欢的影评中这样写道:“三十年的放逐,三十年的孤寂,永恒的虚幻之爱和功成名就,于我宁可换取刹那的耳鬓厮摩,平平淡淡地在小镇当着电影放映员,和心爱的女子一起生活”。就算是主人翁多多,也是如此想的吧。

亦或是:鸟儿愿为一朵云,云儿愿为一只鸟。

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做同一个梦,伴着11月的冷雨,没多久,我就离开了这个地方。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左肩有个睡着的你。

那是泾川镇的姑娘,20岁模样。

关于立冬的散文8:夜的随想

文/张泽敏

立冬已经过去好些日子了,可气温才在这几天逐渐趋于寒冷,若不是古老的节气作见证,我还以为秋天仍在这里停留呢。这样寒冷的夜晚,让本就不怎么热闹的小城市更加寂寥。只有一些无所事事的人或流连于酒馆、网吧,或游荡于街头,继续着他们的夜生活。当然,还有些为生活而忙碌的人,忍着寒风的侵袭等待着下一位顾客的光临。

夜,渐渐深了,世界变得好安静。只有书桌上的时钟不知疲倦地滴答作响以及偶尔从远处传来的汽笛声叩问这份安静。沉浸在这样的夜晚,我的心蠢蠢欲动。于是,执笔涂鸦。可任我任何努力也无法勾勒清我与黑夜这段不解的情结。

我放下手中的笔,走到阳台,任寒冷的夜风滚滚地向我袭来,凌乱我的发丝,穿透我的胸膛。我本能地紧裹身上单薄的外套。

我放眼遥望远处的山峦,山的半腰仍有灯火闪耀。难道那儿有位老禅师也未眠吗?也许,他正用他那历经沧桑的睿智的双眼遥望彼端的这处灯火。我不由地肃然起敬,这是对智者的敬仰。

继而,我的目光转向了夜空。今夜的星斗稀疏,天的一角为淡黄的灯光所笼罩——那下边是一条不知通往哪里的公路。我突然很想知道那里是否还有车辆飞驰而过。我在这儿,等待什么?我思索……

远处传来隆隆的汽笛声和车轮撞击铁轨发出的声响,把我从冥想中惊醒,牵动着我的心弦。今年,好友是否会从那里返乡?当久别重逢后,我会有怎么的感触?我会用一个默契的眼神诠释彼此间的情谊,还是以一个拥抱替代所有的问候?何当共剪西窗烛,我想起这么一句话。

人过留名,雁过留声。岁月从我指尖滑落,留下一段段记忆,或悲或喜。

回想起当初的凌云壮志,对应当下复读的境遇,不觉中,我赧然而笑。笑自己的自以为是,笑自己的年少轻狂,也笑自己对现实的无能为力。曾经斑斓的梦想,多半让自己践踏成了而今不合时局的现实。

如今这没有好友陪伴的生活,让我深感窒息。每当伤心、彷徨的时候,在这里找不到一个可以倾诉衷肠的人。偶尔几行自我慰藉的文字,却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有时候真的很想痛哭一场,可泪水早已被我遗忘在了童年时代。曾经也想过大醉一场,可醒来后终还是要面对的。最后,我只有一次又一次地沉沦。

或许,这也是生命不可或缺的一段凄美吧。

关于立冬的散文9:冬来食之韵

文/邓瑞华

立冬的上半晌暖洋洋的,以湛蓝的天幕为画布,稀零零的树叶舞动着最后一抹秋色。下半晌就刮起了冷风,画布切换成了暗灰色。庚子冬就这样来了。

朋友圈从早上就用热腾腾的饺子迎接立冬,持续到晚安。北方喜欢用饺子应对冬季的每个节气。如果立冬不小心错过,小雪大雪、小寒大寒也可以错过,“冬至”这个日子万万不可错过。“冬至不端饺子碗,冻掉耳朵没人管”,相传这是一代医圣张仲景为乡民医耳疮而创的药膳——“祛寒娇耳汤”而来。

猫冬了,秋菜躲在各种装备调到静音模式,也许心中住着个美丽的梦,去赶赴一场氤氲旖旎的烟火盛会,以怎样的姿势亮相,就看遇到什么样的厨子啦。一棵萝卜,在东北农家等来的可能是“萝卜大馅儿蒸饺”,在面点师那儿有机会晋升为“萝卜丝饼”,如有幸被“随园菜”技艺非物质文化传承人礼遇,则能提炼出它的入口即化、清甜咸鲜来,这便是袁枚《随园食单》里的“猪油煮萝卜”。在中医眼里萝卜还是食疗养生的选项。法国美食家、主持人安闹闹则觉得食材是有灵魂的,烹饪前乐呵呵地与它对话沟通,决定其变身模式:“比如问一只土豆:嘿,你想变成一碗土豆泥还是一盘土豆丝呢?”哈哈,闹闹做个饭都弄出不一般的动静。

庚子之冬果然不同凡响,小雪节气前三日,通辽迎来一场气势磅礴的大雪,瞬时提升了冬天的韵味。这场雪太厉害了,三十年不遇?或六十年不遇?仿佛一直积攒着,终于放开手脚,无拘无束,尽情宣洩。冰雪助长了围炉涮肉的热情,“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火锅燃起斗势,与“北风那个吹”咕嘟咕嘟地展开博弈。东北铁锅炖此时也大行其道,小笨鸡、土猪排、冬捕鱼、雪中鹅在大锅里热血沸腾地打滚,还有榛蘑、土豆、茄子、豆腐、粉条加盟助阵,当然少不了酸菜。无论你是不是锤炼成了东北胃,无论你有多在乎酸菜腌制过程产生的那个叫亚硝酸的东西,也不得不接受酸菜在东北的地位。没有酸菜,带着“油滋啦”香的“东北酸菜馅饺子”就不成立;没有酸菜,最具仪式感的“东北杀猪菜”就失去了标配;没有酸菜,大雪天备受宠爱的“铁锅炖大鹅”会缺一位最适宜的伴侣。这个时候,山西的“老太原”该琢磨订“月票”,吃“头脑”了,就是用羊肉、山药、莲藕、黄芪、良姜、煨面、黄酒熬成的糊状早餐。闽南一带则拿“姜母鸭”来滋补,姜必须是三年以上的老姜,用小磨压榨的芝麻油调味。《美食台》来了一位上海的纤秀女子,在用猪前肘做“冰糖元蹄”,文火炖至酥烂红润,红枣和莲子蒸熟了码边,红白相间,看着就有食欲。第一次小试牛刀是在家加工成了半成品,像她一样买了个竹篾垫在锅底,挪到婆婆家露出最后的真容。当然最豪横的元蹄在上海周庄,时隔二十几年再游周庄,发现多了一道风景,明皇的威严成就了“万山蹄”的美食招牌。

大兴安岭密林深处,九月底就迎来了初雪。牡丹江雪乡更是把冰雪文化发挥得淋漓尽致,双十一大战的第二天,辛巴团队在雪乡玩起了打雪仗。许多游人从冰雪中找回到童年的符号。我的符号是“冻秋梨”,这个符号也存在二级肢残的老妹那儿,虽然她后来的智力水准像是回到了幼年。记得妹妹成家的第一个春节,晚饭后妹夫小邵叫我去他家,茶几上的搪瓷盘盛着缓好的黑梨蛋子,是妹妹嘱咐妹夫“四姐小时候爱吃”而置备的。每每想起此事就心酸不已:最羸弱的老妹,最特殊的家境,心中竟藏有这份心思和细节。卧床不起的妹妹自然成为父母在世时最大的牵挂,雪上加霜的是妹妹45岁那年冬天,妹夫突发疾病离世。我把妹妹从大兴安岭迎到通辽的第一个冬天,就留意起卖“冻秋梨”的,因为妹妹一看到它,眼神会飘过异样的惊喜。

去雪乡经过哈尔滨,有大姐和外甥女一家,还有难忘的冰雪味道。可能气温低的缘故,冰城的“冰糖葫芦”特别脆,特别甜,那抹亮红在银白中格外乍眼。中央大街一眸惊艳的还有售卖窗前摆拍了造型的“哈尔滨红肠”,天多冷,都有排队买“马迭尔冰棍”的。我家先生对“马迭尔冰棍”没什么兴趣,但要说起“冰砖”,他的兴奋点指定跑到了大兴安岭。司务长出身的父亲备战年货很认真,很齐全,仓房的年货堆里准有一纸箱子当年很风行的海拉尔奶油雪糕。晚饭后家人聚在客厅看电视,广告插播间隙,父亲就起身取“冰砖”去了,然后逐一派发到每个家人手中。在有火墙、暖气、暖炕的屋子里,一方冰冰爽爽的奶香味儿,解燥热又去油腻,难怪我家先生难以忘怀。而我则奇怪通辽入冬就有的没开花的“爆米花”,是用筛过的白沙炒熟的大苞米粒,没一副好牙可对付不了这个硬邦邦的嚼咕。此时的北方农村筹划着蒸粘豆包了。

东北此起彼伏杀年猪的时候,南方腊味已经风干。腊月步步临近,但腊味好像与我们无关,北方主妇会张罗着选鲜猪肉,有时还加上等量的肉皮,去加工点一节箍一节箍地灌装肉肠。到了腊月二十三,我还会想起小时候父亲买的土黄色、扁圆形的祭灶“糖瓜”。新年,甜品必须安排上。近年民间流行手工制作牛轧糖、雪花酥,花样年年更新,庚子年一入冬,“奶枣”“雪球饼干”成了新网红。这些私房甜点与冬天的雪白很应景。

二十四节气排着队依次走来,渐入尾声,小寒、大寒把股股的冷流猛劲儿地推来送去。北方暖棚的草莓才不管是什么极寒冷冬呢,依然骄傲地抖楞着嫩红的身躯,上海豫园的梅花神色从容,绽放出点点清香,许许多多的心愿也在冬日凛冽中发酵。这是冬天独有的韵味。茅盾说“冬天的味儿好像特别耐咀嚼”。你品,你细品。

关于立冬的散文10:立冬·品冬

文/高中梅

转眼间,就迎来了立冬,冬天真的开始了。

冬天的街道,是安谧的萧条,也是寂寥的活泼。路上静悄悄的,再看不到多的行人,却时时可以看见黄叶飘零。风起时,树稍扫过,呜呜作响;落叶划过,哗啦啦如纸般鲜脆。冬天的西北风把街道吹得干干净净,阳光淡淡地挂在天际,人们则被包得严严的,只露出一张脸。冷也有冷的好处,人们呆在家中,体会合家团圆,其乐融融的温暖;一出门,被冷风一吹,又能叫人精神为之一振。

冬天给人以皑皑白雪的圣洁。雪花飘零,普盖万物,流风回雪,一片苍茫,天地为之默然。透过漫天飞舞的洁白,倾听那静谧世界万物的心语,那时,我的心被裁成无数条丝带,随着雪花四处飘荡,与天地自然溶为一体。白雪荡涤过滤的心灵,忽然就此变得纤尘不染、晶莹剔透。千峰万岭变成了银山,树木的干枝开满了梨花,茫茫原野变成了雪原,真是“山舞银蛇,原驰蜡象”。

冬天给人以红梅傲雪的坚强。在壮美寥廓苍茫的世界里,红梅显得格外鲜艳,格外壮丽、洁白。红梅在悬崖间、峭壁上跳跃着,她钢铁般的冰肌铁骨,在凛冽的朔风中俏丽开放。红梅迎风斗雪,独领风骚,压倒众芳,经受了生命的严峻考验,炼就了不畏艰险的意志,展示了逆境中奋起的风姿。我深情凝视着这严冬中的强者,热血流遍周身,心海涌起这样的一个意念:我们要像红梅那样身临逆境,不受淫威所屈,更加百折不挠,坚定刚强。

冬天的力量无处不在,她填补了人生三季的缺憾,使四季永葆迷人的魅力。没有冬,天地也就无所谓有春夏秋;没有寒冷的历炼,万物也就无所谓有欣欣向荣的升华。

冬天又像一首深沉的诗歌,言尽而意不止,意在言外。当繁华落尽,雁阵空空灵灵地悄然飞去,只给我们面前留下庄严和肃穆,曾经过的一切都在记忆中变得异常清晰。我在冬天里有了一份期待,期待绿意常存,期待温暖永驻。每个晴朗的冬日,我就推开窗户,任温暖的阳光和新鲜的空气荡进窗棂,迎身去感受那扑面而来的清纯,仿佛置身浪漫的天堂,到处弥漫着鲜亮的色彩,找不见一丝瑕疵。

面对冬天,需要的是勇往直前不懈搏击。冬天不但有外在独特的美,而且有其内在深沉的美,“不是一夜寒彻骨,哪有清香扑鼻来”。在冬天,思想被净化,情感被纯洁,意志被坚定,力量被储蓄。面对冬天,我们需要的是一份坚持与勇气。因为,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关于立冬的散文11:立冬后的下午

文/辣糖

似乎已经习惯坐在安静的课堂上听老师喋喋不休着他冗长又无聊的自我夸奖式的演讲。猛然回过神来,抬头望向窗外,明晃晃的日光总能将我的思绪从上一段暂停,然后拉向下一段。

已经立冬了,又是一个有阳光的下午,如果可以,在院子里看一本书会是极好的。我这么甜甜地想着。

时间来到了2013年年底,温度并没有因为立冬而骤降得让人猝不及防,反而是一连几天的艳阳高照,真是难得一见。最近的生活总让我想起一些话,诸如“生活的常态是平淡”、“平平淡淡才是真”之类的。对,平淡,正是这段日子以来最好的写照和总结,就像燥热的夏日被宁静的秋覆盖,短暂的凉爽会让人心旷神怡,沉寂得久了就容易爆发,倾盆大雨或大雪纷飞,毕竟冬天就要来了。

社交网络里,朋友的生活总是无时不刻充满了惊喜与欢乐,与他们相比,我生活里的色彩就像被什么稀释了一番,寡淡的很。听说昨天是立冬,再过两天就是光棍节了(也就是我的节日),淘宝上会疯狂打折……这些看似能让许多人为之疯狂并大肆庆祝的消息在我这儿并不奏效。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没有兴趣是我拒绝它们的说词(毕竟我也不想这样),但这些说词也恰恰是此时最真实最切合实际最理想的状态,换句话说,我需要它们来帮我抵抗一些诱惑。

说的不假,生活还是充满诱惑,只是我们忽略了一点,生活也充满了挑战。有些人迎接了挑战,拒绝了诱惑;有些人陷入诱惑,将挑战抛在了脑后。其实,当你尝试去抵挡这些诱惑时,本身就是一种挑战。人们总感叹生活不易,在此时它给予我的挑战就是就业或者升学(深造)。这不是一道简单的选择题,可以通过计算或深思熟虑就一定能得出正确答案。最困惑人的是,二者皆有可能是正确选择,只是过程不同而已,我又该如何让抉择?我知道,这是每一位大学生都会面对的问题,我也明白,这是一个值得我去严肃地思考、仔细的琢磨并为之废寝忘食的问题。无论如何,我要做的是全力以赴的PREPARATION,它会占据我的时间、精力、思绪等等的EVERYTHING,所以怎么可以心有旁骛?

我可能短时间内无法解答,也可能短时间内会一直持续这种颓靡的状态,准确的说是一种生活里最基本最单调的周而复始的折磨,但清醒一定会如影随形,就如此刻,我望着窗外,就开心了很多,可能是因为想到了更多,但管他呢,就算是莫名的。教室靠山,我一直不知道山的那边是什么,也许我知道,只是不记得。山那边整点的钟声响起了,回荡到这边安静的校园里很是悠扬,我以为会看见成群的白鸽飞过,但我忘了,这儿不是广场,我还在课堂上,那个“王婆卖瓜”一般的老师就像在演着一场无声默片,又把我逗乐了。

渐渐发现,在这样为梦想而奋斗的日子里,就算迎来寒冬,也不会冷到心里去;去图书馆自习或去教室上课,占到一个好座位是一件有好福气的开心事儿,最好是靠窗,这样一来可以欣赏窗外的午后。相信我,景象没有那么萧条。就算冬天即将来临,就算乌云笼罩在心头,也一定可以从窗外那棵熟悉的大树身上,感受到一股让你坚持下去的力量。

关于立冬的散文12:蛰伏中,静待春暖花开

立冬了,寒潮强势来袭,西风压倒东风。阴冷的北国,阳气衰微,草枯树凋,叶败花落,一派萧然。

寒风中,我漫步原野,满目荒芜,两眼凄凉。沟坡上茅草、蒿艾之属,风干成穰柴,被野火燎烧。攀缘而上的葛藤,僵硬若铁索钢绳,悬浮在冷冷的风里。村庄里刺槐、桐、榆之族,删繁就简,裸露着铮铮风骨。河湖里鱼翔水底,蛇鳝潜形;天空中北雁南飞,行色匆匆。置身于这万物寝息的肃杀境地,那些裹挟着寒气和暖意,发散着生活意趣的古诗名句,浮冰般泊来:“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一世繁华落尽,秋水深处泊舟。江山无边寥廓,岁月几度闲愁”;“黄昏树下大静,小村几缕炊烟”;“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默读着纵贯千古的诗句,我淡然释怀,不再为冬日的山寒水瘦而落寞惆怅,也不再为草黄叶枯、北雁南飞而寂寥伤感。秋收冬藏,这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的“丛林规则”使然,无可奈何。寒临大地,阴风怒号,草木零落,林木萧疏,这是植物们避寒就暖、蓄势待发的生存之道;北雁南飞,蛇鳝冬眠,昆虫蛰伏,那是动物们趋利避害、养精蓄锐的明智之举。寂寥中忍耐,忍耐中期待,期待中蓄积,蓄积中勃发,勃发中升华。在一块时间的田原里枯萎的生命,会在另一块时间的田原里葳蕤蓬勃。最亢奋的激情,总是在最压抑之后放射;最强劲的活力,一向在极度沉默之后爆发;最华丽的辞章,往往在最朴素的纸张上挥洒。

立春了,阳气回生,东风压倒西风。惊蛰始雷,冬眠春醒。

惠风中,我踏青赏春,在绿草如茵的郊外流连,在柳浪闻莺的河畔盘桓。青、绿、黄、褐、红的多彩稚嫩春芽,赶得上那秋叶的缤纷绚烂。橘黄的探春花、金黄的油菜花、银白的李花、胭红的桃花、粉红的桐花,绽放出春天的艳丽与芬芳。翠绿的榆钱儿,寓意春天的吉祥;欲燃的紫荆花,烛照出花季的惊艳。敛与放、隐与显、静与动、枯与荣的交替,是这样的有趣;闭塞和畅达、彷徨和憧憬、寂静和热闹、荒芜和璀璨的轮回,是如此的神奇。此情此景 中,又有古诗佳句微波细浪般涌向我的心海:“风来传消息,枝头晾春衣。江河水乍暖,静心待花期”;“三月三日气象新,长安水边多丽人”;“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映阶碧草自春色,隔叶黄鹂空好音”;“冥冥花正开,飏飏燕新乳”;“水边新绿野草,陌上粲然花枝”;“烟雨十里春深,落花轻覆草痕”……的确,正如散文家朱自清先生那信心满怀的述说:“燕子去了,有再来的时候;杨柳枯了,有再青的时候;桃花谢了,有再开的时候。”

乃一声青山绿。

春天年年到人间。

春风吻上我的脸。

旷野上那烧不尽的野草,又绿了沟沟坎坎;棚架上那僵硬如铁索钢绳的葛条,紫花一串串;庄里村边那冷漠的刺槐、桐树、榆树枝头,新绿一片片。

蛰伏中,静静地等待春暖花开——这不仅是自然界动植物的生存之道,也应当是人世间智慧者的处世哲学。我默默地,这样想着。忽然,心血来潮,我想把诗经中的佳句稍事“变造”,不知是否字通句顺:

昔我往矣,雨雪霏霏;今我来思,杨柳依依。

关于立冬的散文13:夜寒凉 心却暖

文/周芳

瞅一眼台历,已入立冬,将至小雪,不禁打了个寒噤——这种冷是来自心理上的,刻骨铭心般的记忆。

前些日子读张潮《幽梦影》,第一则:读经宜冬,其神专也可;读史宜夏,其时久也;读诸子宜秋,其致别也;读诸集宜春,其机畅也。古人在四季光景里,所感受的都是自然给予的原始物候,读书人对天气敏感的结果,也影响了对读书的感受。

所居小城四季分明,春秋宜人,冬夏却不好过。对于上学的孩子,冬夜学习是个很考验人的事。我们小时候别说空调,连个电热油汀都没有,塑料热水袋还是很久以后发明的稀罕货。每晚作业写完,已经是周身冰冻般,再钻入同样冰冻般的被子里,蜷作一团。小孩子瞌睡大,冻成那样还能一觉到天亮,醒了,往往腿脚还没捂热。喜欢熬夜的我,最怕过的就是冬天。

母亲心疼我,但凡天晴,总会将我们床上的被褥,全部拿到太阳底下翻晒。拍拍打打中,褥子被子变得蓬松而轻巧,趁着太阳没有落山时收回。那样的一个夜晚,睡觉成了小小的期待,钻进被子里的我幸福感满满——被子上还留着太阳的香味,留着太阳的余温。有时,连阴着天,母亲则会早早地到我床上暖被窝,打着毛衣,做着缝补之类的手工活,直到我上床,才会离开。如此,多年。那时候太小,无法理解母爱的内涵,总觉得全天下的母亲理应如此,而我也理所当然地享受着母爱的一切。

后来,我们家附近开了个小门诊,每到冬天临近,母亲总会去讨几个玻璃输液瓶。冬夜,在我上床前,母亲将瓶子装满热水塞到被窝里。由于瓶内外温差太大,常常热水倒下去,瓶子烫裂,甚至掉了瓶底。有一回,飞溅的热水烫到母亲的脚背,红了一片。还有一回,滚烫的瓶子将我的脚踝处烫出一个大水泡,好一阵子才痊愈,母亲懊悔不已。苦难会磨炼出生活小智慧,被烫以后,母亲手工缝了一只布套子,套在盐水瓶上。这样,既能延长热水的保温时间,又防止我们被烫伤。母亲这种独创方法,在左邻右舍的阿姨间备受推崇。

那时,只要写完作业,我就早早上床。一只小小的盐水瓶在我的脚下暖着,身体不冷了,连手上的文字都有了温度。坐在床上,我预习课文,背诵英语,还读了大量的课外读物。母亲营造的暖床温暖了一个又一个冬天。严寒的冬夜,冷雨敲窗,朔风凛冽,但我的学习没有受丝毫影响。

现在,居家办公都有空调,室内的温度,早已分不清春夏秋冬。至今,仍旧喜爱夜读的我,并没有规矩坐在书桌边,或卧在沙发里,冬读最佳之地仍是床上。倒不是用来躲避严寒,而是记忆中母亲赋予的暖床和文字一道,让我的身体与心灵有了热度。

关于立冬的散文14:立冬时节

文/魏益君

一场冷雨,一阵凉风,把秋天送走了,于是,一个新的节令便如约而至——立冬了。

立冬了,一切的一切都在变化……

清晨,轻柔的风儿开始带着寒意,炊烟的色彩也开始变浓。暖暖的炊烟是那么的惹人爱怜,袅袅的、直直的升起,映衬着苍茫的天空。忽有一阵轻风,烟柱被风儿折弯,压在农舍的身后,像是给农家的院子梳了一条长长的辫子。继而,炊烟渐渐散开,漫上房顶,挂在树梢,笼罩着温情的农舍和农家悠闲的日子。一柱冬日的炊烟,总给人温暖的怀想,使人悠悠然想起灶间烧火的母亲,和被灶膛跳跃的火苗映红了的那张慈祥的脸庞。

村头的白杨林开始叶落纷纷,林子里铺满了一片金色。太阳也起得晚了,摇一摇睡得惺忪的红彤彤脸蛋儿,趴在树梢,与满地的黄叶相映成金色的柔美。晨风吹来,树叶沙沙,枝头还总有那么几片树叶不愿落下,在冬风里飘飘,不知道是对秋天的留恋,还是对冬天的招摇。

立冬了,并不是没有了绿色,新播是麦苗已经吐绿,一行行,长成优美的诗句。初冬的晨雾总是青睐这片绿意,慷慨地罩上一层轻柔的丝幔。当风儿吹走丝幔,叶尖上便缀满了珍珠般晶莹的晨露。麦苗儿尽情吮吸着初冬的甘露,为着另一个节气的拔节,积蓄能量,养精蓄锐。

谁家的汉子踏着晨露走向变得清瘦的荷塘。他知道,满池的艳丽过后,便是庄稼人真正的喜悦了。汉子穿上水服,走下池塘,捞出一节长长的惊喜,与自己比着身高,脸,笑成了一轮初冬暖暖的太阳。于是,乡间小径上,女人开始挑一担鲜藕,笑意盈盈地走向乡村的集市。“新鲜的莲藕唻!”女人一声长长的吆喝,如同新鲜的冬藕,鲜亮清脆。

立冬了,日子开始一天天变冷,也许会有一场雪,给大地披上洁白的羽裳,让千峰万岭变成银山,使消瘦的树木进入冬天的花季。于是乎,冬天变得温情脉脉,开始进入孕期, “不是一夜寒彻骨,哪有清香扑鼻来”,冬天里孕育着春天,静静期待着,期待娩出一个艳丽的季节。

乡村的节奏开始变得不紧不慢起来,猫儿狗儿懒洋洋地追逐着太阳,追逐着一份温暖。农人有了闲暇,围一个火炉,沏一壶浓茶,聚在一起谈天说地,开始了神仙般的日子。不知谁家的门口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在迎娶穿一身红衣的新嫁娘,把一个寒冷的冬日闹得热气腾腾。

立冬了,一切的一切都开始孕育,农家孕育着一个新的希望,大地孕育着一个明丽的春天,一切都美好着,激情澎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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