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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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文章1:那年夏天,宁静的海

转眼间又来到了这个熟悉的季节。在我们的生命中,总有一些东西令我们无法忘怀,对于那些已埋葬的记忆,除了用文字去祭奠,我已找不到更好的方法。原以为岁月能抚平内心的伤口,然而却没有。或许是伤得太深,或许是离别的岁月太短暂。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喜欢用音乐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孤独,然而伪装起来的坚强却是那么的不堪一击。窗外的夜,还是一如既往的静,如同那个一如既往的季节。孤独的我总喜欢一个人躲在熟悉的房间,轻轻的戴上耳机,为自己打开一首伤感的歌,任凭歌声把自己掩埋。有时候再想,夜怎能如此这般寂静,寂静得令人窒息;我怎能如此这般孤独,孤独得令人心疼。原来孤独的是人,寂寞的却是心。

时常想起与你牵手在海边的画面:在夕阳下,手牵着手走在柔软的沙滩上,柔柔的海风迎面吹来,走过的脚印形成两条标准的平行线。只可惜,时光飞逝,物是人非;当年的平行线如今只剩下一条孤独的直线!或许你早与把这些遗忘,或许你已经有了另一个更美好的画面。我在想,当回忆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逐渐模糊的时候,你是否还会记得你的世界我曾经来过。

一直傻傻的在以为离别是为了下次的相聚在做准备,但想不到我们那一次的离别竟变成了永恒,而我还一直在傻傻的等待着。我也不知道我哪来的勇气,也许你曾经许过的誓言是我唯一坚持的理由吧。然而当誓言变成谎言的时候,也许就是我开始遗忘的时候。

叶虽落,枝依在;爱已走,人亦碎。有些东西,不是败给了距离,而是败给了岁月。例如爱情,例如友情…事到如今,对你已不敢有太多的奢求;只希望:你若爱好,便是晴天!

那年夏天,宁静的海…

那年文章2:邓华庭

文/樵夫

我进厂那年,领导给我们一起进厂的十个人办了三天学习班。学习班上,除去安全教育,厂纪厂规,以及忆苦思甜之外,还点了厂里几个人名。领导告诫我们,这些人统统不能叫师傅,可以直呼其名也可以喊他们老张老李老赵,总之,叫什么都行,就是不能叫师傅。

我记得那些被点名的人里,有地主,流氓,资本家,富农,右派,国民党,坏分子,阶级异己分子,等等,一大串,五花八门。

邓华庭就是其中的一个。他的罪名好像是资本家。

邓华庭是厂里的老人儿,五十多岁,中等个儿,人长得黢黑,那一脸的皱纹把他这辈子的沧桑都刻在了上面。除去嘴里那几颗缺齿漏风的白银镶牙之外,浑身上下就看不出有一丁点儿跟资本家沾点边儿的东西。

那时候我工作在“刀上”。

“刀上”是俗称,厂里人都这么叫,其实准确一点儿应该叫“裁断”,也就是裁纸。对开、四开、八开、十六开……根据生产通知单的不同要求,用机器裁切。

裁纸机很大,31x43(英寸)的纸,在它的大平面上,横竖都能耍得开。裁纸时,那纸必须要整齐,七长八短的不能下刀。一般情况下,有点儿小小不言的错口之类,“刀上”的人在机器上自己就撞齐了。但太乱了就要有人把纸放在案子上去“揉”,直到揉齐了为止。

邓华庭就专门干这个。

那些年,我几乎每天早上都能看见他从库房拉来一车散了的件儿纸,(标准件31X43的纸是用两块木板夹着的,如果散了,纸就乱了)然后一令一令地在那儿“揉”。

“揉”纸可是个技术活儿,没有几年的功夫很难把纸“揉”齐。具体操作是这样:先是用手捏住纸的两个角,用力抖,抖进空气去,然后用两只手把住一个角儿来回推,推齐了,再抖,抖完再推,循环往复。一令纸要这么“揉”很多次才能“揉”齐。“揉”齐了,就一令一令地码在案子上,等着“刀上”人去裁。

邓华庭纸揉得好,多乱的纸到他手里,没多大工夫就揉齐了。他干活的时候聚精会神,很少说话,即使是说,也都是一些和工作相关的事情。譬如,这件纸缺了一令啊,那件纸又多出半令等等,每次他都交代得清清楚楚。所以,他给我最初的印象就是老实、规矩、人很正派,且不苟言笑……

工厂的工人大都不拘小节,爱开玩笑,干活儿累了,不分男女老少,总爱逗上几句,大伙儿听了,有趣没趣的就都哈哈笑上一笑,笑完了,师傅一声招呼,就都各就各位继续干活,这也算是一种休息吧。每次有人逗,邓华庭就在旁边听着,有时也跟着笑,但不出声,也从不插嘴。我知道,这和他当时所承受的政治压力有关。人在那种动辄得咎的情况下,不得不处处赔上小心和谨慎,也是情理之中。防人之心不可无嘛。

有一次,我有事叫他——忘了什么事了——因为周围没人,就喊了他一声邓师傅,他听了,站在那里没动,而且是一动不动,直到我又喊了一声,他才轻轻地应了一声。我看见,他脸上的皱纹慢慢地舒展开来,就像那些参差不齐的纸被他“揉”齐了一样,竟显得有些光亮了。看得出,他很高兴,甚至还有几分感动。虽然脸仍是黑,但我却从中看出来他的脸已经涨红了……

作为回报,邓华庭后来多次主动和我聊天儿,虽然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话,但通过这种聊天儿,渐渐地,我俩还是熟稔起来。

有一次我问他,您是怎么当的资本家?

邓华庭看了我一眼,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接着,他给我讲述了他的故事——

解放前,邓华庭在琉璃厂附近的一家装订社学徒,那会儿的学徒很苦,除去干活,早上起来还得给老板娘倒尿盂儿,买早点,归置屋子,送孩子上学……等把一大家子都伺候匀实了,也就到了该上班的时候了,赶紧扒拉两口吃的,就得去干活,晚了师傅敢踢你。好不容易熬到了出徒,没几年就到了四八年底,那些日子,解放军要打北京城的消息整天的往耳朵里灌,有一天东家对他说,共产党要来了,北京呆不下去了,想把装订社盘出去,回农村老家种地。问邓华庭想不想买。邓华庭是个过日子的人,平时省吃俭用,也攒了几个钱,但离买下东家的买卖还差得老远。就摇了摇头,说钱不够。东家一听有门儿,就说钱不够没关系,你们师兄弟儿几个凑凑,不就齐了?邓华庭一听,是这个理儿,就和几个师兄弟儿说了,大伙儿也觉得好,就凑钱把店盘了下来。店盘下来之后得有个字号,几个人你瞅瞅我,我瞅瞅你,谁都不知道取个什么名字好。这时,有个师兄弟儿说,华庭是咱们的大师兄,干脆就叫“华庭装订社”吧。大伙儿闻听,都说这名字好,豁亮,也透着吉祥。没等大师兄表态,就请人写了字,打了匾,又选了个好日子给挂上了。

那匾挂上没几天,解放军就进了城。让邓华庭他们欣慰的是,解放军根本不像东家说的那样,让人待不下去。相反,纪律严明,说话和气,跟他们这些手艺人秋毫无犯。

转眼到了五六年,公私合营,根据政策,要重新划分成分,工商业主,以两千块大洋为界,超过的算资本家,没超过的定小业主。

“华庭装订社”因为超过了两千大洋,邓华庭被划成了资本家。起初,他不服,到上面去找,说我们是师兄弟儿凑钱盘下的店,不是我一个人的。

人家问,那为什么要叫华庭装订社,不叫别的名?

邓华庭无言。只好去找那几个师兄弟儿,原指望他们会为自己说上几句话,没想到几个人听了他的话之后,蔫头耷脑,竟没有一个肯出头的。

后来,他才知道,原来那几个师兄弟儿都早早划了成分,且全成了工人……

那年文章3:记得,那年

记得那天原本状态很好,在珊和我说她不开心时,我心情还是愉悦的。因为很长时间心情一直很平静。除了想好好努力适合新环境新工作。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记得那天有辆941经过站点。但线路灯没有亮。车没有停。我错过了。所以想坐99从莲岳路口回家。至今想想,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记得99路开到四里过去一点的时候,后面的941就追上来了。我那时已经后悔了。加之99在槟榔绕一圈。我心里马上开始诅咒交通部干嘛非得绕槟榔市场开这个公车。实在郁闷。

记得下车的时候有个学生,男的。挡在下车门。我说了借过他才走开。我实在不是普通的讨厌跟学生坐同班公车。而且一直没想明白为什么中学生需要到晚上六点多才从学校回家。不是应该五点多的事情吗。

记得下车是筼筜湖。味道真的是不太好闻。有点微风。除了这点味道以外,感觉还是蛮好的。我走在林荫路下。想起当年和君第一起来厦门住在育秀。

记得那年是某人毕业我大四。君也毕业。她在厦门实习。住在公司提供的宿舍,其实只是一个房间,但还蛮好。至今我还是想要君留在厦门陪我。

记得当时去厦门找君,然后某人在漳州上班。当时的我已经很淡定的把他当作只是哥,熟悉得不能再熟的男人。那应该是五一的假期。他问我在哪。我说在厦门。隔天回家。

记得我那年和君从育君,体育东村站一路摸索着走到SM,直到后来我来厦门工作以后我才知道,那年我们是走体育路-莲岳路-仙岳路-SM,看着地图走的。再次证明,我对走过的路从来不会忘记。

记得我们在SM瞎逛瞎吃一通以后准备回去。出来准备换一条路走。仍旧看地图。SM-吕厝-天虹-滨北-育秀。期间我们在江头批发市场(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名字)。看了好多店,有几家吃的。但没买也没吃。

记得我们当时好像没有走天桥。(忘记了)路过天虹,在那些大大的橱窗面前。我跟君说,我以后要跟我爱的男人一起逛这里。那是天虹。现在想想,不过如此。

记得那年五一假期结束,回学校。某人屁颠说要去车站接我回学校。(学校放假通常时间比国家规定的少几天)。我同意了。其实现在想来,我也是蛮想见某人。

记得那年五一假期之后,回了学校之后。我们再次在一起了。幸福的感觉。

记得,我毕业那年,我来厦门。某人陪我找房子。搬家。但,我们却没有逛街,看海,在大大的橱窗面前幸福。记得,毕业那年,某人去上海。开始对我不理不睬。我心里告诉自己,这个男人。是时候放弃了。

记得,毕业那年。某人上海回来后。我淡定的说,分手吧。于是,和平分手。我比我想像中的还要淡定。

记得,最后一次见某人,还是毕业那年。莲花。我们第一次一起来厦门着陆的地方。没有想到。却是我们最后见面的地方。

记得那次,我上车之前,他说,下次来厦门请你吃好吃的,陪你看海。我说好。但没有想到。没有了下次。

那年文章4:那年,谁听见了芦苇的歌吟

文/小小麦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那位伊人仍站在芊芊的芦苇丛里,风姿依然。

记得,自从那年芦苇丛中一个庄严的夏天举起了悸动的天空后,那无边无际的芦苇荡悄然起舞,以苇叶轻托舞蹈的雾霭,以芦花承起潮湿的芬芳,模仿着浪花的姿态。

而你秀发葱茏、眼神纯净、干净的额头、窈窕的身影,静静地伫立在古典的呓语里,任心中的那片芦花簇拥着,那张扬的洁白、不羁的香逸、毅沉的魂魄,像女神与太阳共舞,与流云歌唱。

芦苇呀芦苇,柔软的细腰,弧线的舞蹈,使芦花的眼神有了娇媚的张望。

那些美丽、安祥、智慧的栖鸟啊,让满天闪闪灼灼的羽翼,幻化成一片芦花,无数花影,在谁的肩上,无比美好?

芦苇很近。芦花的手,多么优柔的触抚,分明是掰开了岁月之核,仿佛春光乍露的容颜,一遍遍地向我涌来……

折一支芦笙,吹一曲飘逝的谣曲,那些可以飞翔的羽翼便在芦苇深处踏梦而来。

伊人,你可以端详一穗芦花而获得许多喜悦; 还可以听见从天外而来最感人的鹤鸣,充满憧憬。但你不可以把自己当成一只飞错季节的蝶羽,不经意间撞击这片鲜润的芦丛,让我一生也解读不透那些芦苇群芳簇拥的情怀。

如果,在芦苇荡里,只有仰首才能看到阳光永远的颜色,看到蓝天肃穆的表情,看到人生的旷达和辽远----这是恩赐。我愿停留陌生的芦丛,成一株青色的翠苇,生长在你停留过的地方。

一茬又一茬,春夏秋冬,只为看到你幸福地微笑和无声地歌唱;只为在人世与仙境之间,枯荣一次就是一次爱的升华。

谁能读懂你心中荡漾着的青春骚动?

谁能领悟你瞳眸里眺望天际的万般柔情?

其实,美的极致是没有声音的流韵,像人间的真爱没有语言。

假若,梦中的主角永远是你的亮眸、乌发还有你为之心动的芦苇丛,我只想做春之笋、夏之花和冬之根,于四季轮回中为芦塘组合风雨以及阳光。

让你重新温习清风明月,星光鸟语,以及随风飘浮的那些芦羽。

你知道的,芦花已在流浪的时光中驻足,亘古如斯,承载了生命的渴盼,在飞翔中生存,在生存中飞翔。

告诉我,是否生命的情感无论是过去的现在、现在的过去,都深奥无比?

也许,过往的朔风吹净了世俗的浮花浪蕊,吹走了日光星斗和残年陈梦,却吹不走日渐丰满的记忆。

太阳无法企及你心灵的高地。

谁能还原初时的梦想与荣光?芦花身在红尘,却又因红尘上升到从未有过的高度。芦苇只是自然的一道脉络,以一种青春的频率搏动,复活自然的源远流长。

当芦蕾绽放的声音从春天传来,爱的言语写满白鹤的翅膀,在夏的芦花上飞翔。你将去哪里呢?我不忍让你从我的视线走出,只怕我思念成疾的心又做一次长期的跋涉。

蜂飞蝶舞,争着向芦花倾诉昨夜难眠的故事。你是苇丛中轻歌曼舞的精灵,让尘世的灵与肉片片羽化,向着情感和理智的净土飞奔;我只是一个红尘的过客,怀揣着你的梦境远行……

在你凝望的目光中,是否也有一个渐渐远去的身影正在走进温暖的阳光里?

在繁花似锦的日子里,与柔软的苇箔拥抱,体验与大自然融为一体的快感,那是怎样一种铭心刻骨的依恋?

在芦花吐露心中的秘密时,我捡到了月亮的泪珠,却摸不到伊人幽香的长发。于是,我怀疑自己的寻找不是爱泅过的痕迹,是水的浅薄,抑或是塘的淡漠。

谁从我身体内偷去了青春?在告别与等待、割舍与纠结中,我仅剩最后一簇芦焰,我要用它点燃我的荒芜。

月亮出来了,让我想起来年的风,会把我的头顶吹成肆意伸展的芦花。

现在,我多想走进茫茫的芦色里,静静感受夏天的阳光,和那些让我们温暖的事情,感受着芦洲的博大、宽厚、深沉以及那么多震撼人心的美。

一株芦穗把一粒鸟鸣越擦越亮,那燃烧的芦苇,在岁月的两腮,落下了谁凄美的泪水?在月亮澄澈的面颊上,莹湿了谁的舞蹈、歌声和目光?

伊人,你的美丽,是一个无法触及的梦。我的爱,你会来圆前生未了的梦吗?

那年文章5:小时候,那年过春节

文/鹤飞舞

上世纪70年代,是一个凭票证过生活的时代,大到油、粮,小到火柴、肥皂,几乎想不起来究竟还有几种商品是不需要票证的,由此,在那个物质极其匮乏的情形之下,春节往往提前一个月就在人们购物的喧闹中拉开序幕了,也就是我们通常说的,年味早早就来了。

那时,因为父母要上班,7岁大小的我就成了购物的主力,印象中最恐怖去的地方就是粮店、副食品商店了,天刚蒙蒙亮,店外就布满了黑压压的人群,刚开门时,队伍的次序还算井然,但随着店里关系户的不停加塞、货物不断减少,排队的人情绪就被激怒了,骂声、叫声能把房顶掀个底朝天,由于自己个子小,很难挤到人群前面,有时,挤的动作大了点还会被大人们踹上几脚,就这样,好容易拥到柜台前,人家营业员见我是一个孩子也是带答不理的,由此,往往为买一些哪怕很少的东西也要花费我至少3、4个小时的时间,而且,这样的故事春节前还要重演无数次。之后,由于市场的放开,国营粮店、副食品店随同票证的终结,也淡然退出了市场,只是,每当我看到国营店那帮下岗的娘儿们,仍然想起的是她们当年趾高气扬的样子,心里便不觉得她们有什么值得惋惜的了。改革,尽管也有许多不如人意的地方,期间,我也同许多人一样,经历过发不下工资、下岗、打工的阵痛,但我对改革始终是衷心拥护的,毕竟,改革使利益伴同市场的需求实现了一次次再分配,使坐享其成的职业几乎成了不可能,使只要勤奋就可以成就梦想成为了现实,而这些改变在那时就形同于天方夜谭。

春节,是那时孩子们最期待的日子了,因为,那几天你不用看书、不会因淘气挨父母的打,更重要的,可以饱饱吃上几顿好东西。腊月二十八那天,母亲蒸了几锅雪白的大馒头,熟了一碗油辣椒,我记得自己用馒头夹着油辣椒一连吃了4个,直吃的热汗淋淋、嗓子冒火,直吃的解手时肛门热辣辣的疼,仍是欲罢不能。到了腊月二十九,整个工人村就弥漫了浓浓的肉香味,那时,也是孩子们最快乐的时候了,兄弟姊妹们或听父母们讲故事、讲笑话,或唱歌做游戏,只到天色很晚了,得到大人们分上的一小块肉骨头,美美的啃完方才去睡觉。前几年,北方很多饭店打出来“大骨头”的招牌菜,生意很火爆,其实,你仔细看一下,冲“大骨头”来的基本上是上世纪70年代以前出生的人,他们许多人无非是在啃“大骨头”的过程中回味一下儿时过年的感觉罢了。初一的早上,天不亮,工人村拜年的人流已浩浩荡荡,自然,相对于此,孩子们更热衷的是到长辈家里得到一块糖、一个核桃或几颗花生,再就是捡上些未燃放的炮仗,幸运的是,那一年,我居然在最多给5角压岁钱的情形下,得到了3元5角压岁钱,那个高兴劲儿真是无以言表,当时,直奔县城买了三本小人书和一把万头鞭炮,由于害怕父母知道,我一直把小人书、鞭炮偷偷藏了起来,初三那天,还是被父母发现了,在问清缘由后,母亲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把鞭炮扔进煤火炉里,那一刻,母亲的哭声、沉闷悠长的鞭炮声,在已经有些落寂的工人村上空显得那样凄凉,一瞬间,我也突然理解了母亲,3元5角对于我们这个每月60元收入养活6口人、有时还要接济农村双方老人的家庭意味着啥?也就是那个春节过后,我感到自己长大了。

今年春节,因为中央的反腐要求,许多单位取消了团拜,加之严禁公车私用,年味显得比以往更淡了,但我却很喜欢这种淡淡的感觉,没有了天天接打不完的电话、没有了没完没了的应酬、没有了工作的繁琐,和家人静静的逛街、看电视真是一种多年未曾有过的惬意啊!小时候过春节固然热闹,但谁又愿意回到那个时代呢?

那年文章6:那年那景

文/1293336062

独坐在你我曾相依街边的长椅上,看着街边每一个行色匆匆的人……

我突然感觉是那样的安静,想笑,可笑到半途又停了下来,因为感觉心里有一样东西在隐隐作痛。读懂了好的心态就像是路边绿草丛中的花朵一样伴随着我的生活,而我总能从每件事情中快乐积极一点……在快乐积极一点……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却很难很难。因为你的存在,我做到了,夜静得忘记了呼吸!!

夜已经熟睡,我却枕着那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从自己的梦里醒来。泪滴的源头在不定的方向有滚动声响,像一首苍老的情歌哀婉凄切,细致的流经我对你的思念冷却了我半生的浮躁。青草凄凄晶晶莹莹的透透彻彻的,见谁都挂满泪滴。夜冰冷的柔情让一切彰显幽深,对你的眷恋沉醉在梦里梦外。

你我情感世界里都有一个柔软的部分,触及它的时候都有一种撕心裂肺的疼,当我懂得心疼你的时候,当你感觉到这爱里面有亲情的时候,你我彼此难以割舍,因为爱情到最后一定会有亲情的感觉,舍了他你会痛,没了他你会觉得生命没了意义,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欢喜。静静的站在冷清的街头,内心深处的彼岸仍在热切的呼唤,落霞还是我身上的那一件粉色的长裙吗?不是,落霞是你滚烫的双唇,一如你的那一吻绵长细腻,才知道你我在泥泞潮湿的依恋的路上累累的苦痛也是一种美。

你我曾经面对面的坐着,就在那个时刻,醉眼朦胧的我感觉只要你在,这个世界真的很美,很美……曾几何时你我亦欢笑展颜,此时却满心悲凉,曾几何时你我亦会侃侃而谈,此刻却唯有感受那一丝无奈与心痛,当泪水划过嘴角,才知道那种苦涩的味道。

想你,是一种习惯,有了你的记忆在心里沉淀,每次打开手机,听着那首最爱的【窗外】,沉浸在伤感的旋律之中,心头的千头万绪也不过是一个你,想你是一种习惯,手指触摸着熟悉的机屏,落在的文字里,落在此生温情的回忆里……再相遇时,你我还是默默无语,用心来交流,用眼睛 来交谈,你我仍旧是读得懂来自对方的每一个微笑,每一回凝视,每一声叹息……

那年文章7:用一颗红豆换整个世界

那年我从杂志上偶然看到一则海滨城市的介绍,其中我被他的标语深深打动,也就来到这里。

那年夏天,在海滨的小镇,不期而遇的早晨,同样是晨跑,世界上有那么多街道,街道有那么多小巷,你没有快一步也没有慢一步,所以我们相遇了,从来不觉得相遇是命运的安排,因为命运是掌握在自己手中,不过遇见你,我觉得我似乎开始相信它。

同样是那年,我们走在分岔路口,像许多人那样我们面临着分别,同样低着头,不语。忘记是谁先开的口,抬起头的那瞬间我从你的眼里看到了整个世界。

红豆又称相思豆,据说古人用它来寄托相思之情,还是那年我爱上了这个味道,最后甚至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地步。回到了我的城市,那里还是像原来一样没有变化,深感亲切,但在这个熟悉的城市,我再也找不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三年过去,在三年又六个月零47分22秒,我又到了这个海滨小镇,它牵引着我再次到这个地方,或许真如那个标语所说;有缘人会在弹指间不期而遇。所以毫无悬念,我又再次遇到他,他没变多少,如果一定要说的只能说他褪去了稚嫩多了一份成熟稳重。

第二天早上我去晨跑同样的街道,同样的商铺,变得只是人物,他的身边多了一个小丫头两人手挽着手很亲密,我没有犹豫几乎是跑着回去,手里还握着从小巷买回的温热的红豆牛奶。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说我懦弱也好,说我软弱也罢,我没敢再出去晨跑,每天抱着红豆牛奶呆呆的窝在沙发的一角,直到第六天,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个城市,不论是好的没事坏的,它都有我最美的回忆,或许更准却的说是他最美好的回忆,或许以后再也不会回来这里就重新再走一遍好了。

走在三年前我们分别的路口来来往往的人川流不息的车一辆一辆的在我身边擦过,只留下一阵烟雾,心里想;这些人,这些车,他们不会记得曾经有一个女孩在这条街道上和她最喜欢的男生在这里分别,也不会记得三年后只有一个人来到这里赴约。当年约定的时间,一分一秒的靠近,女孩几乎不抱任何希望,只要他辛福就好,这是女孩心里最后想的一句话,转身离开。

你听到了吗?我回来了,我又回来了。可是你呢??我现在住在海边就住在原来我们第一次遇到的街上,我每天在努力的看这个世界,希望帮你把你的那份也看完,而且你知道吗?我开了一家红豆牛奶店,它不仅仅做红豆牛奶,还可以自己种欧,生意特别火爆每天人来人往。可是为什么每到夜晚我还是只能抱着你的照片入眠,我想这就是寂寞的红豆花语。

当年女孩毅然决定先走,这时后面有一声熟悉的声音叫住了她离去的脚步,女孩呆滞的回过头是他是他,那个熟悉的身影,在梦中无数次出现的身影现在就在离她一条街道的位置,男孩看到她回头很高兴,路口的灯才刚变成绿色他就第一个冲过马路,悲剧发生,路面上只留下一滩血迹,和一个单薄的身影坐在路边哭泣。女孩跌跌撞撞来到医院,迎面撞上曾和男孩在大街上手挽着手一起走的那个女孩。女孩告诉她;她是他表妹,这次是在旅游途中意外遇到的,而那天女孩撞上的正是她缠着他陪她逛街,女孩彻底傻了,她几乎不知道是怎样找到男孩的病房,医生诊断男孩已经脑死亡,身上多处造成的伤,都宣布男孩已经离去的消息。

三年前分手时他说过;如果注定我们会在这条街上相遇,世界上有那么多城市,城市中又有那么多街道你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所以我们就相遇了。这就是命运,所以三年后在这个路口如果我们还能遇到彼此,那我们再也不要放开对方的手,要一直坚定地走下去。

那年文章8:那年,月下的母亲

文/飞花逝梦

儿时,最怕冬天,因老家的冬天总是异常寒冷。不知是那个年代缺衣少穿的缘故,又抑或是那里的冬天本身就比我现今居住的这座城市寒冷,一年四季中,我最不喜欢的季节,当属故乡的冬天。

在故乡寂寥漫长的冬日中,雪,会偶尔光顾。然而能取代雪花的,怕是那皑皑的寒霜吧。每年冬来,一场一场的风越过高高的秦呼啸而下,那凛冽的寒风,会先把身处的世界吹个天昏地暗,而后再把片片枯叶从树枝上片片挤榨下来,紧接着,天气便一天天冷了起来。在那令人瑟缩的冬日里,风虽不在恣意乱蹿了,但每到夜深人静之时,那层层寒霜,也会把周遭妆扮的如刚下过雪一般。

在家乡每一个寒冷的夜晚,若非有什么特别的事,人们通常被逼坐在家中的火炉边,一家人相对无言的围坐在红红的火炉边取暖。那时,风与寒冷都被封堵在了紧闭的门窗外。到第二天晨起,若推开门窗,那寒霜变本加厉似的已把天地都染成一片雪白。那时,小草已在重重风霜下变成了无生气的枯黄,而披上一层厚厚白霜的母亲的菜园,各种蔬菜也会在寒霜的肆虐下,像刚刚被盐腌渍过一样,无一例外的在菜园中耷拉着脑袋。

在那种呵气成冰的寒冷中,水中已结下厚厚的冰凌,人走在铺满白霜的路上,一不小心就会摔倒,特别是在夜晚,风刮在人的脸上会如刀割般疼痛。而在那种霜寒覆盖的月夜下,母亲孤单的身影,却会为了生计,在月光下奔行。

母亲,是在某一年冬天学会做油饼的。最初母亲仅是凭借自己的想像,把家中的面粉和匀发酵以后,再与蒸熟揉成糊状的地瓜合在一起。当这简单的两样物品混合一起之后,再经过纯正植物油的煎炸,不一会儿功夫,那种软软糯糯,香甜可口的地瓜炸油饼就做成了。在那个物资匮乏的年代,母亲的炸油饼很畅销。

那时,养育我们六个儿女的母亲,仅有冬天闲暇下来之时,才偶有机会到离家十多里地的镇上去卖油饼。有时为能找到一个好地势,母亲通常会凌晨三四点钟起床,当她在家中把一应该物品准备妥当后,母亲就背着沉得的背篓伴着月色从家里出发,在那个北风呼啸的街口,母亲支起火炉一边炸油饼一边向人们出售。那时,炸油饼的收入不多,通常一天下来也就二三十块钱。而我们的母亲会为了那微薄的收入在街口一站就是一整天,直到夜晚月亮再次升起,母亲才会踏着寒霜与薄薄的月色回家。

记得儿时的某一个夜晚,皑皑寒霜已把我家屋顶染得像披了一层白纱一样,而屋檐下,也挂着长长的冰溜子。那天凌晨的三四点钟,躺在被窝中的我被母亲在厨房中弄出的响动惊醒。那天晚上醒来之后,我没继续蒙被睡下去,当我穿上厚厚的棉衣起床,只见母亲正在厨房中那口大铁锅中奋力和面。在去镇上出摊之前,这些都是母亲必需事先准备的。

那晚当我推开房门走出来,清冷的月光洒了一地,庭院诺大的天井中,从屋顶投射下来的月光在地上拉出了一个长长的四边形。厨房里亮着微弱的灯光,我在母有些惊异的目光下坐在灶堂前,不时向灶堂跳跃的火焰中添一些柴草。母亲最初见我,爱怜的给了我一个温暖的笑容。继而,低着头的母亲又心无旁骛的忙碌着,在灶台上奋力和面的母亲,袖管高高挽起的手臂已冻得青一块紫一块,一缕发丝从母亲面额前垂了下来,在那缕垂下来的发丝中,我竟看到几根银白的头发在母亲的额头来回舞动。

也许那一天,是我生平第一次用审世的目光去注视我的母亲。也许那一天,我生平第一次窥探到了人生的艰辛以及我们那个家庭附着于母亲身上的苦难。仅是那么认真的看了母亲一几眼。不知怎么回事,眼中竟有大滴大滴的泪水顺着我冰冷的面颊滚落下来。

而今,母亲已故去了六年,也许在母亲的这一生中她永远会不晓得,那年冬天,她只有十岁的女儿,会因她的生命中背负的过多苦难而流泪。也是从那一天开始,她十岁的女儿,把对母亲的感恩与疼惜深深揉进了内心最隐秘的柔软处。

也许,有寒霜的夜晚月色都会格外明亮吧!做好所有准备工作的母亲就要向镇上出发了。在那十多里的山路中,我无法想像一生胆小的母亲何来的胆量与勇气,敢于背负着几十公斤的重物一个人在夜晚荒寂的山路上行走。我也无法想,第一次行走在乡村夜晚小路上的母亲,是如何去战胜内心的极限与恐惧。

当母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月色中,我仅希望天上的月亮能够亮些,再亮些。希望它替我驱赶走母亲内心的寒冷与恐惧,希望它,能替我陪伴在母亲身边。

不知是不是十岁那一年,母亲此生悲苦的命运以及附着于她身上的磨难深深剌痛了我的心,我仅知道是从那天开始,在有母亲陪伴的所有时光中,除休戚与共的与母亲分担她生命中所有的重负,我也从不忍心以自已的言行去驳逆母亲丝毫。即便在母亲生命中的最后几个年轮中,一生疼爱两位小哥的母亲在某些事物上对他们的决策与方法是错误的,我也一味的顺从着母亲,如一位爱她的恋人及臣服于她的臣子,一生唯命是从于我的母亲 。

然而,命运对待我的母亲是残忍的。在母亲七十一岁那年初秋被检测出罹患晚癌,不久后,母亲便匆匆离世!

送走母亲的那些日子,因心中对她无法割舍的眷恋与思念,在我生命中的很长一段时间,无论春夏秋冬,身在异乡的我,从不曾抬头去观赏天空的那一轮明月。因为那轮月亮无论是挂在有父亲母亲所在的故乡,又抑或是挂在有我的他乡,睹物思人,每次看到月亮我就会想起我的母亲,内心就会如被刀割着一样疼。

前几天看了一篇文字,文中讲述了一位少年与雪的故事。在那篇文字中,父母去世后的少年与祖母相依为命。当少年在祖母的陪伴下长到十六七岁时,不甘于守在祖母身边的少年离开村庄去到外面打工,这一走便是很长时间。有一天,少年开始想念祖母了,于是在一个风雪交加的冬日决定回到祖母身边。当少年一身风雪的走到家门前时,远远看见他日思夜念的祖母正倚在家门前等他。当无比欢欣的少年一路奔跑到祖母跟前才发现,在风雪中迎接他的祖母,早已经家门口守望成一樽冰冷僵硬的雕塑!

此后,少年心中再容不下冬天,甚至边一片雪花他也是憎恶的,每到冬天天气转变开始下雪时,少年便会用最恶毒的语言去咒骂那样的天气,就连人们堆好的雪人,他也会恶狠狠的去踹上几脚。

由于之前不了解真情的作者经常到少年打工的饭店去用餐,他非常讶异于少年的行为。后来,在少年的一次醉酒中,作者才了解到他憎恶雪花的原因以及他与祖母的故事。此后,作家对少年伸出了温暖的双手,在作家的善意引导下,少年才渐渐醒悟明白过来,其实一个人生命中的无常与苦难,与我们身处的社会乃至这个世界无关。

读完那篇文,我想那位少年是幸运的。在那个寒冷的冬天,当那位孤苦的少年掉进生命的黑暗中苦苦挣扎,他多么幸运的遇上了那位把灵魂放置在香草与大地间的大作家。在那个雪花飞舞的冬季,从此打开心结的少年与作家尽情地在雪地里玩耍,他们堆雪人、打雪仗、最后双双躺倒在雪地里,用身心去拥抱那个美丽的纯白世界。在那位少年与祖母的故事中,那位作家以他灵魂的深度与温度,帮助少年在寒冷中寻找回了现实的春天,并令他有勇气与信心去面对生活中好好走下去。

在母亲故去的六年中,我虽从不曾把母亲的离世以及内心的疼痛归咎与其它,但经过六年的漫长自我修复后,我终有了悦纳世事的勇气而从新回到人群中。在我生命中刚刚走过的最为漫长的六年中,我非常感谢,是生命中的那些苦痛与磨砺新教会了我,如何敞开心扉的去容纳世事与爱。它也教会了我如何去欣赏身边的美景;抑或是用温润善意的目光去看待身边的每一个人!

而今,又到了隆冬。异乡的明月虽偶尔也会把我身处的世界映衬的如白昼般通明。而我,亦会在这样的夜晚,静静地去注视窗外的那一帘月光,想起那年在月光下匆匆行走的母亲。仅是多年以后,我仰望母亲的那颗心,再不会被窗前那一轮寂然纯净的月光咯疼。

那年文章9:怎的一个情字了得

文/蜗牛爱上马拉松

那年俊与婷相识,手牵手走过每条大街小巷。他们一起笑、一起闹、一起逃课去网吧玩劲舞团、一起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喝茶、然后在一起检讨他们所犯下的“滔天大罪”。那时他们年少轻狂、我的地盘我做主!在别人眼里,他们是情侣,可他们都知道,他们是彼此最好的朋友!有时候最熟悉你的人不一定是你的爱人,世上有一类人,称作知己!春去春来,四季轮回!他们形影不离!三年的时光里,小女孩变成了亭亭玉立的美少女,成为了高二年级十大校花之首!男孩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高二年级的一名普通学生。他们还是像从前一样手牵手,哼着小曲,肆无忌惮的走在街道上!

挫折是人必须经历的一次次旅行,它会使我们的人生变的更加精彩。没有了挫折,人生将会变得很单调。可有谁会喜欢挫折呢!高中,就像一副五彩缤纷的油画,我们用手中的彩笔,勾勒出豆蔻年华!谈恋爱在高中已经成为了一种时尚,一种潮流!在他们的周围,几乎每天都可以听到这样那样的传言,听说某某某又和谁在一起了;好像不会吧!小道消息,某某校花好像和谁分手了耶;真的吗?太好了……

一天,婷收到份情书,过后,婷看也没看直接丢进了垃圾桶里,因为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收到的情书了。脑中浮现出俊那傻傻的笑。俊又何尝不是如此,因为俊知道她需要他的呵护和照顾当!物体落在地面发出的声音,地面两块月牙状的断玉显得那么的刺眼,俊俯身把两块玉捡起,有些蒙了。颈上的红绳突然的断开,圆环玉掉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它是婷送给俊的,他把它戴在身上!它承载着他们的欢歌笑语,承载着他们的苦辣酸甜,它承载着是一段回忆!也许是太执着,是该放开的时候了。望着手中断裂的玉佩,脑海中闪烁着一副副画面。

那是一个天空布满星星的夜晚,俊在的房间里看着电视,心中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空气中弥漫着伤感,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似的。突然手机里传来许嵩歌曲,(我想牵着你的手,两个人去宇宙,没引力左右,夜光印出你的温柔。我想牵着你的手,逃离这颗星球,剥落了忧愁,快乐就在十指相扣……) 拿起手机,是婷打来的,俊露出他那特有的笑容,是啊,只有面对婷的时候才会展现出来的!按下接听键,还没说话,对面传来婷略带哭腔的声音,“俊,我在XX公园等你”说完就把电话挂断了。

俊用着几乎是超越平时几倍的速度奔跑着来到公园,公园离俊的家不远大约五分钟就到了。凉亭下婷坐在石头上,双手托着下巴,呆呆地望着漆黑的湖面,俊看着此时的婷,心莫名的疼痛,他何时见过婷如此的伤感,在俊的认知里婷就像春风一样,总带着她那灿烂的微笑去温暖你,天真可爱的表情让你总忍不住要去疼爱呵护!轻轻的走到婷的身旁坐下,婷似乎感觉到俊的到来,俊温柔的把她搂在怀里,没有去说些什么,就这样温柔的搂着婷,她哭了,哭的很伤心,哭的很心痛。没有一句劝说的话语,俊知道,她需要发泄,发泄心中的苦与痛,他只需要把她抱得紧紧,给她一个温暖的胸膛。大约十分钟左右,婷停止了哭声,凉亭中那不是十分明亮的灯光覆盖在那满是泪痕的脸上。那一刻俊感受到了心痛,心似乎被什么东西在挤压着。忧伤的空气中响起了婷的声音:“俊,我要走了,和爸妈去香港定居,以后我们就不能在一起了|”说着又伤心的哭了起来!(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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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文章10:那年你抛弃了我

文/皖辈名加

那年我还不到两岁,

你告诉我你要出去办点事,

一会就回来。

可你一去不复返,

我还傻傻的在那等待,

等你回来。

那年我哭着要妈妈,

每天站在门口,

望着家门口的哪条路,

希望你突然会出现,

回来找我,

回来看看你可怜的孩子。

我等了好些年,

你还是没回来。

那年爸爸在外面奔波,

很少关心个我,

或许是因为我是你生的。

没有爸爸的慈爱

,没有妈妈的怀抱,

还好有爷爷奶奶爱我,

让我还有一些温暖。

过了些年我长大了些,

也懂得了些事,

也明白了被人说的感觉,

甚至连自己的亲人都说

自己是一个没妈要的孩子,

那是什么感觉。

我哭了,躲在一旁偷偷的哭,

没有谁来关心,

也没有谁为我擦眼泪。

哭累了,然后就睡了,

也没人来给我盖棉被。

冷不丁的被冻醒,

自己拉着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

那年,爸爸再娶了一个女人,

我却被赶出了家门。

因为怕别人知道我一个没妈要的孩子,

户口迁到了大姑家,

单薄的身体肩负着很多重任。

给玉米施肥,冒着被划伤的危险;

挑着两只篓子,去冒着烈日给驴子割草。

大人们却在家打着麻将,

舒服的吃着冰棒。

那年该收玉米了,

女人把我接回了家,

等到忙完后,

又要把我赶出来,

因为没有人愿意收留我,

不忍心的奶奶把我收留,

从此跟着她过。

再过些年女人带着我去看戏,

带我去了一个不认识的人家,

那是外婆,我从没有听说过。

那年,女人走了,

带着她的孩子,

不久后又来了个女人,

带着个孩子,一个女孩。

刚开始我一个人睡,

后来因为又生了一个小妹妹,

那孩子跟我一起睡。

破破的棉被稍微变新了些。

那年你来看我,拎着几袋方便面

后来扛着一袋西瓜走了。

那年你让我去你家做客,

让我为你烧饭,洗碗

你的女儿在一边玩耍

你却在打麻将

后来我忍不住要回家

你却给了我刚够路费的钱

那年你说我考取了重点高中,

你会给我出学费

可最后我在哪里上学你都不知道

那年你说给我一辆自行车

可你一直没有兑现

那年我上大学了

你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

你女儿却让我原谅你

我笑了,我气了

那年你女儿跟我一起住

我跟你说她太懒

说她的坏话

你却把我骂个不停

说什么不认我之类的话

那年你抛弃了我,

我不能原谅你。

那天你为了你小女儿骂我,

你根本没有资格让我叫***。

你没有哪次给我打过电话,

没有哪次给我想要的东西,

没有哪次关心过我。

也许你说给我打过电话,

不错,只因为你要我照顾你的女儿

你的心肝宝贝。

我不恨你,

因为你不值得我恨。

你无视我的存在,

也如我无视你的存在一样。

我不欠你什么,

也不需要你还我什么。

只希望你不要打搅我的生活。

那年文章11:揣着澡票去约会

文/刘卫

那年,大学毕业后,我分进一家国企外贸公司。这可是人见人羡的好单位,我随之落了户。

时隔半年,部门热心的罗姐忙着给我张罗对象。她把亲朋熟人圈子搜寻遍,最后推出宝贝侄女惠芬。看她的靓照,我当即动了心,请罗姐安排我们约个会。罗姐笑着说:“惠芬不仅人长得标致,而且特贤惠。可是工作单位不太好,她在一家工厂上班,家里经济情况一般。但最关键是看两人能不能谈得来,你有没有办法俘获她的芳心哦!”

初次相约,总得给人家姑娘带点见面礼吧!我想来想去,觉得备些糖果、小手绢、电影票等啥的也许合适,罗姐以过来人的经验,掏出一叠单位的洗澡票,叮嘱道:“这等于是给你加了一道保险。如果彼此有好感,也聊得十分投缘,最后把澡票赠给她。这既能说明我们单位福利搞得好,也能检验她对你的接受程度哦!”

虽然罗姐的主意显得有些“唐突”,但我还是揣上洗澡票作备用。那时是改革开放前夕,物质匮乏,老百姓收入有限,大多数家庭没安热水器。在公共浴室冲澡被看成是奢侈享受。我们公司的老总很注重职工福利,在那一片众多单位里,率先建起锅炉房,入深秋就开始向办公楼和职工宿舍集中供暖,还开办了澡堂,分男女大单间,用最简单的喷头。每月给每位职工发近60张澡票。像我这样的单身汉,根本用不完。守门人潘叔是个和善人,带外单位的人来洗澡只需递根烟,打声招呼就放行。那时我在想,如果能找个心仪的对象,就能实现澡堂的“福利共享”啰!

那天是星期日。罗姐把我带到约会的公园。惠芬加班后回家,收拾了一下,坐公交车也匆忙往这里赶。见了娇小柔美的她,我不禁心旌摇荡,爱意顿生。罗姐也提前让她看过我的照片。惠芬抿着小嘴说,实际看到的人比照片上的更显帅气。见我们相互来了电,罗姐把我拉到一边,叮嘱道,阿卫,看电影的时间还早。你带惠芬到公园里的凉亭里坐坐,再转转。一定要记住赠送“礼品”的顺序哦!

我拿出一张报纸,垫在凉亭的石凳上,怕弄脏她洁白的羊绒套裙。惠芬含笑,点头。呈献的丝绣小手绢和当时流行的水果糖,惠芬仰起好看的脸蛋,一一笑纳。看她显出抑制不住的激动,接着,我打开话匣子,吹起了我的远大理想和抱负,力争在短期内做出超人业绩的雄心。惠芬仍很矜持,一直在认真地听,偶尔插话,迂回打听以后的婚房和单位的福利。我拍着胸说,只要递交结婚证,就能排队领到房。另外,单位经常发些“出口转内销”的水果罐头、库存的小物件等,我还有足够多的福利澡票呢!不要钱,放开洗。说到此,我忍不住掏出一大叠澡票给她看。惠芬终于放下了羞涩,“噗嗤”笑出了声:“你啥意思?第一次见面还送这个,不合适吧?”我红着脸解释:“我是彻底看上了你。以后做夫妻,就应该有福同享嘛!”这句朴实而有前瞻性的话语打动了她,惠芬绽放出美丽的小酒窝,牵着我的手,甜蜜地偎依着我坐在电影院里,看了一场浪漫的爱情片。

隔几日,惠芬搀扶着她白发苍苍的老奶奶,来单位洗了一次澡。看她细心照顾老人的样子,我越发觉得这妹子颇有孝心。她不仅相貌美,而且还温柔贤惠,就是我要找的能陪伴一生那个妻。国庆节当天,我们在单位举办了俭朴热闹的婚礼。

那年文章12:那年,我扑进了党的怀抱

文/盛忠波

小时候,我特别崇拜英雄,董存瑞、杨靖宇、张思德、雷锋等英雄人物的事迹,深深印刻在我幼小的心灵之中。我知道,英雄大多数是党员,所以我也梦想长大后能成为一名党员。

渐渐的,我从一个懵懂少年长成了大小伙子。这时,党在我心中由最初的朦胧变得清晰可见。她在我心中早已成为一座丰碑、一个灯塔、一面旗帜,让我敬仰、引我前行、促我奋进。于是,想成为一名共产党员,成了我最大、最真诚、最急切的梦想与心愿。

1981年,我刚满17周岁,就有幸被招进长春电影制片厂道具车间工作。当时道具车间有两个工种:一个是道具员,一个是枪械员。两个工种截然不同,道具员工作要干净、轻松一些;枪械员摆弄的是油乎乎的枪,很脏,也很累。车间领导本来分配我当道具员,可我却坚决要求去做枪械员,想从最底层做起,磨炼自己。有的同事嘲笑我说:“人家想方设法要从枪械员改做道具员,你可真是傻得没边儿。”对此,我报之一笑,也不解释。

参加工作多年之后,我终于鼓足了勇气,向党组织递交了入党申请书。车间领导面带微笑地握着我的手说:“小盛同志,好好干,希望你早一天成为一名合格的共产党员!”我点点头说:“请党组织看我的实际行动吧!”自此之后,我开始以党员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工作中,哪里最艰苦我就要求到哪里去,哪里最危险我就第一个冲在前。同时,我自愿向社会捐款、捐衣物、献血多次。

1986年秋季,我们厂有一部军事题材的电影准备上马投拍,外景地在贫困、落后的贵州乡村,可以想象,大山里的生活条件十分艰苦,道具车间的枪械员们都不愿意接这部戏。当时我正患病住院,得知此事,我匆匆办理了出院手续,连忙回厂向车间领导请求,愿意负责这部戏的道具枪械工作。不久,我就随剧组来到贵州乡村外景地拍戏。刚开始拍摄工作还算顺利,可不曾想,有一天拍枪战场面,结果剧中的烟火把村民家的大柴垛点燃了。当我们发现时,火势越来越大,如殃及旁边的民房,后果不堪设想!那天我不知道自己是哪儿来的勇气,一向文弱的我抓起一个浇了水的空麻袋,第一个冲过去,奋力地扑打火焰。过了一会儿,不知什么原因,我突然一头摔倒在地,晕过去了……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浓密的头发都被烧焦了。过后,剧组的同事们都开玩笑说:“看,我们的预备党员同志,为了救火,都快成北京烤鸭了……”

从外景地返回长影厂之后,有一天,我正在摄影棚紧张地拍戏,突然接到车间领导的电话,通知我周一下午参加党员会议。那天的党员会上,党组织终于批准了我的入党申请。这不是在做梦吧?当时我激动得手臂颤抖、热泪盈眶,心中却流淌着花蜜般的甜美……因为这一天,我多年的梦想与心愿终于实现了!从这一天起,我真正地扑进了党的温暖怀抱!

那年文章13:信任

文/尉克冰

那年,我还在学校工作,教高中语文,并担任班主任。我清晰地记得,那是高一新学期开学的头一天,学生把要交的五百多元费用,从家里带来了。每位班主任在开学这天,都会先充当一次收费员。

那天,我坐在教室的讲台桌前,收费。大多数学生从家里带来的都是整钱。大量的找零工作,使我很紧张也很谨慎。接过钱,点两遍,找零,再点两遍,然后在花名册上作标记。学生们一个接一个走上讲台,很有秩序。

一会儿,桌上便出现了几摞厚厚的百元大钞。

这时,已经没有学生主动走上来交钱了,可是从花名册上可以看出,还有一个学生没有交。

“王晓梅”,我低着头,边看花名册,边叫着那个没交钱学生的名字。

没有人回应。我抬起头,朝向学生看了看。

“王晓梅,哪位同学叫王晓梅?”我很纳闷,居然有这样不懂礼貌的学生,老师叫名字,应都不应一声。

这时,一个瘦瘦的扎马尾辫的小女生从座位上慢慢站了起来。

“晓梅,你把钱带来了吗?如果带来了,就交上来,免得给弄丢了!”我的语气里甚至带着一丝责备。

她慢慢地从座位上挪开,朝我走过来,显得有几分迟疑和犹豫,头一直微微低着。快走近时,我才注意到,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黑色塑料袋。

她走到讲台桌前,将塑料袋轻轻放在桌子上,解开捆住袋口的密密匝匝的麻绳,一圈又一圈。随后,她缓缓从袋子里掏出打理得整整齐齐的纸币,一沓又一沓。看得出,那些纸币原本皱巴巴的,却被尽可能地抚平铺展。其中,面值最大的是十元,最小的是一角。每沓纸币上都捆着一个纸条,写有数额。她又从大塑料袋中拿出两个小塑料袋,分别装着面值五角和一元的硬币,塑料袋上贴着标签。

望着那堆打理得整齐有序的钱,我惊呆了,这完全是我始料不及的。这时,从讲台下也传来一片唏嘘声,几十双眼睛同时朝这边看着。

“老师,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本来,打算把这些零钱换成大票后再交给您,可是去晚了,银行关了门,请您清点一下吧。”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儿,她穿着一件很不合体的旧方格裙子,裙子很肥大,像一口布袋一样将女孩儿瘦弱的身体罩在了里面。她说话时声音很小,怯怯的,甚至有些发颤,一直低着头,垂着眼睛,手不由自主地搓着衣角。当时,她虽然背对同学,但在那一刻,她一定能感觉到,身后有几十双眼睛一起盯着她。她也一定认为,那眼神里除了不解就是嘲笑。的确,对于一些学生来说,几百元的学费,不抵他们身上穿着的一套名牌,更不抵他们腰里挂着的一部手机。

我猛然间很懊悔,不该在课堂上让孩子当着那么多同学的面交钱。她那么迟疑,也一定是打算到办公室里单独交给我。

我又把目光渐渐移向那堆钱,此时,在我眼中,它们已远远超出了人民币的概念。那是滴满汗水的艰辛劳作,是盛满亲情的沉甸甸的希望,是攒一分一毛就向胜利靠近一步的幸福和喜悦呀。我的眼角湿润了。

钱,依然放在讲台桌上。我没有清点,尽可能地维护着孩子的自尊心。

“孩子,这钱不用点,我相信你!”说着,我将桌上所有的钱收了起来。为了凑够这些学费,孩子的父母不知道攒了多少个日日夜夜。他们在家里,一定将这些血汗钱点了一遍又一遍,数了一遭又一遭。我有足够的理由相信,它们分毫不差!

她有些诧异,抬起头来,睁大眼睛望着我。我拉住她的手,告诉她说,“孩子,记住,你拥有世界上最值得敬重的父母,他们为你交上了一份最最珍贵的学费,你一定要懂得珍惜!”

孩子的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冲着我使劲点点头。

事后,我了解到,晓梅的姐姐和哥哥都读大学,父母要同时供养三个孩子读书。农忙的时候种地,农闲的时候拾荒。我的眼前顿时浮现出,两位年逾五十的老人,从山区徒步走二十公里的路,来到县城,穿大街走小巷,冒严寒顶酷暑,从别人遗弃的废物里艰难“寻宝”的情形。他们用自己的艰辛劳作换回学费,实现了三个孩子的求学梦。

当年那个怯怯的小女生如今就读于一所国家重点大学,品学兼优,还当上了班长。踏入大学校门的第一天,她给我发来一条短信:老师,是您让我意识到自己拥有最值得敬重的父母;同时也是您的爱和信任,让我抛掉自卑,鼓足了前行的勇气!

那年文章14:生命之汤

文/肖云儒

那年冬季,北中国下了几场大雪,我对自己说,开春的壶口瀑布肯定有看头了。好不容易等晴了天,驱车便往宜川跑。

可了不得,往日的黄河不见了,那条腰身日见其纤细的河,此刻竟无比丰腴,黄水十倍百倍涨满了宽阔的河床,从鄂尔多斯台地汪洋恣肆奔来,连托克托90度的拐弯也没能减慢它的速度,像古战场上赴死决战的军阵,铺天漫地扑向壶口。它不再是“千里一壶收”的身影,而是横着竖着立着拥挤着交错着层迭着,从上千米长的悬岩上、从有路没路的悬崖上,义无反顾地跃身而下。亿万斯年躺在大地上的黄河,乍然一个托地鱼打挺,就那么蹦起来了,飞起来了。

千万头猛兽咆哮着,怒吼着,扭动着,翻滚着,绞缠着,敲击着,撕裂着,腾跃着,喷薄着,无数次交手出击,无数次粉身碎骨,无数次重聚新生,无数次变幻羽化,化成一绺烟,一片雾,一阵霏霏的雨,一道五彩的虹,消失在前方的地平线上。

瞬间便有种极致的感觉:我们的黄河活着,活得很旺,很青春,活得生龙活虎。壶口让古老沧桑的黄河转型了,给中华民族鎸刻了一个生命力、创造力、凝聚力永不枯竭的雕塑。

避开狂放高呼的游人,找到一处僻静久久站于瀑前,对视,聆听,感受,和着它的脉博神思飞扬。我由南方来到黄土地已经50年,50年中,在生命的青年、中年、老年各个时段,都和它有过深切的对话。

1963年初夏,年轻的我刚刚完成了第一次延安采访,便急切地从延河直奔黄河。很远就开始激动,对瀑布作着各种各样的想象。接着听见了河谷飞起的涛声,心跳剧烈加速。终于见到了它,则几乎晕厥。那远远超出自己想象的极限性的惊涛骇浪,一下将我击倒!脑子全乱了,壮观伟大、壮怀激烈、英气勃发、豪情满怀、烽烟遍地、云锦漫天、舍我其谁、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铁马冰河入梦来,无数充溢青春豪气的词汇,水花般从脑海里溅出来,音符般在浪尖上跳跃。年轻的生命在水中哔哔剥剥燃烧。壶口给了我的青春以最恰切、最极端的表达。

1977年夏天,进入中年的我又来到壶口。其时“文革”刚过,我在十多年中下到大巴山区,辗转山乡小城、铁路工地,又落脚山沟深处的国防工厂,很感知了一番人生的冷暖和时态的炎凉。人近不惑而无作为,早已自甘平庸。这期间有过一次壶口之行。

飞瀑的惊涛骇浪又一次振奋了我。黄水有如煮沸的铜汁,在鼎锅中翻滚。森严的峭壁从四面围堵了出路,水浪被挤压着,围困着,驱赶着,千百次突围千百次被击成齑粉,千百次被击成齑粉又千百次再组织突围。终于,绕指柔战胜了百炼钢,绕指柔也变成了百炼钢——千万次被围困的黄河重又找到了出路,千万次被破碎的黄河重又聚合成一泻千里的大军,舍生忘死朝龙门奔涌而去。我的生命蓦然奋起和昂扬,几乎马上懂得自己应该如何对待人生路的各种障碍,对待那些狼牙般啃噬你的巉崖,那些密不透风纠缠不清的蛛网,那些津津有味咀嚼着你的红眼白牙……壶口让几乎萎顿于中年的我又一次站起来!

年过花甲,为了纪念抗战胜利60周年和冼星海诞辰100周年,中国文联和陕西文联在壶口瀑布组织千人《黄河大合唱》。作为组织者又几度造访了壶口。对步入老年的我,是又一次生命输氧、生命补钙。振奋依然那样强烈,却平添了几分旷达和博爱,那是一种对生命意义极致的、又极致到复归平淡的感受。

《黄河大合唱》最早的创作灵感,是光未然在黄河的激浪中点燃的。冼星海谱曲时,延安鲁艺的小屋冷得要穿棉大衣、毡靴,作曲家的心却燃烧着。没有钢琴,写好一段用提琴奏一段,或让妻子试唱。炽烈的激情使寒冷的小屋一片春意。1939年4月10日,《黄河大合唱》由抗战演剧三队和鲁艺联合公演。乐队中西合璧,胡琴笛子、西洋乐器全上,大提琴是煤油桶改制的。“怒吼吧黄河,怒吼吧黄河,怒吼--吧,黄--河!”数千名观众沸腾了。星海泪水满面。

从那一刻起,《黄河大合唱》传遍海内外。但60多年来,这是第一次在它的诞生地演出。老歌唱家郭兰英多次来过延安,这次年已八十的她,是作为嘉宾邀请的,没有安排演出。不料大合唱一开始,老人便激动了:“大老远跑来休息吗?在哪儿休息也不能来这里休息!”她很认真,我只好说去商量补救办法,心里却清楚,大合唱完整的演出中不可能插入别的节目,正作难,郭老已冲进舞台下侧的红军方阵,情绪饱满地唱开了:“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观众骚动了:“郭兰英!郭兰英!”涛声、歌声、掌声被五月的风顺着河谷送到远方。

黄河,我们民族长长的、读不尽的创世史诗,壶口瀑布是这首长诗永远的惊叹号!黄河,我们民族历史文化的大动脉,壶口瀑布是起搏她的心脏。黄河是民族之魂,壶口是黄河之魂。

那年文章15:今夜有雨

文/翔子

(一)

女孩那年十七岁。认识女孩是在濛濛的雨天。那个雨天好寂寞。
寂寞了就去淋雨。
于是世界便从那天有了女孩。女孩的笑靥跟雨纱中的风景一样生动。
女孩翩翩然自雨中走来,所有的故事便都具备了动人的楔子。女孩说她怪兮兮的生来就喜欢雨淋淋雨真够味儿。她讲不出诗究竟是个什么玩艺可她总觉雨天是一部真耐人寻味的诗集,雨中是一场鲜活的人生。
我惊奇女孩惊奇所有被雨打湿的景致。
小雨延伸了整个季节。
那个雨天异常美丽.
于是我便期昐起雨天来。有雨的日子便有女孩生动的笑靥。雨天我不再孤寂。

(二)

后来,我有了写诗的冲动。女孩说她也兴致然也很想作所谓的诗。我说你就试着写写吧或许会写得更好。女孩真的提笔琢磨起诗句来遣词成句真真我刮目。
题材均关于那个美丽的雨天.
女孩的文选老师不懂诗说女孩写的句子狗屁不通光怪陆离。女孩很伤心我陪女孩淋了一场雨,我将女孩的诗稿引荐给那位小有名气的乡土诗人他连说:好诗。你们就试着寄出去吧!
再后来,女孩的诗被一家有影响的刊物以《雨季素笺》系列推出女孩的名宇便从此为很多少年朋友所眼熟所膜拜。女孩的文选老师很羞愧很诚恳地向女孩表示兼意很热心地说让我们成为姐妹吧女孩很感动。然后就是我的那些关于雨的句子也在几次征文活动中享有一席之地交了一大堆“神经质”的笔友。
然后我说女孩你真怪真了不起。女孩很灿很灿的笑笑说真的也怪我从没想到过要去写4什么诗呀词的原来这就是诗了我真的也能写诗了!
我忽地对雨天亲切起来。雨天有写不完的诗这是女孩说的我觉得一点不假。
女孩从来不哭女孩很坚强。女孩的叹息女孩的感伤只能在诗句中可以找到让好多多情的少男少女泪流满面鸿雁南来北往有年轻的弦音在轻轻颤响。
女孩说那个雨天真难忘我说我也是。于是所有的温馨所有的祝福便随所有的雨天飘散在师范校园的所有角落所有日子……

(三)

雨季无期。而岁月毕竟匆忙。
不及回首,一千多个日子便悄悄然走失在昨夜星空的蔚蓝。毕业的钟声敲在心上让世界瞬间涌动一份豪壮一伤悲凉。
我该走了,女孩该走了。所有毕业的学友都该走了。昔日的笑声歌声吵声闹声全被装进了匆匆的行李袋。
我没去送女孩。女孩也没来送我。
女孩说人生道别不要再望有相聚应当坚强些酒脱些象诗一样前路上会少些风雨少些泥泞。
转身的瞬间女孩美丽的双眸正下着细雨。后来女孩真真地走了我真真地走了。记忆有流星划过。后来的故事平淡无奇……

那年文章16:那年六一那个人

文/程中学

上小学二年级那年的儿童节前一天,学校彩排完庆祝儿童节的节目后,老师特意叮嘱我们回家后洗澡洗头发,让我们穿得干干净净、整整洁洁,打扮得漂漂亮亮地过一个快乐的儿童节。同学们个个都很高兴,只有我闷闷不乐,甚至很难过。

那年,父母都在外打工,我就寄居在婶婶家。婶婶给我绝对的自由,可以不吃早饭不洗脸不刷牙不梳头就去上学,放学也可以不按时回家。没人管教的我整天灰头土脸,成了个地地道道的“灰姑娘”。“六·一”儿童节前一天,老师叮嘱我们回家要洗头洗澡,要干干净净、漂漂亮亮地过一个儿童节,这很让我犯难。爱打麻将的婶婶有事没事总爱冲我大吼,整天黑着个脸,我不敢让她给我洗澡洗头发,我自己也不能烧水去洗,婶婶会骂的。

我打算去村口的小河边,将就着洗洗胳膊和腿上的泥垢,尽量使自己干净点,然后过一个心中早已期盼很久的儿童节。没有父母陪伴的儿童节真令人伤心,没有父母呵护的孩子真可怜。想着这些,我难过得直掉眼泪。

路过一个同学家门口时,那个同学的妈妈正在给我的同学梳头,动作很温柔,表情很温和。这可是我最常梦见的场景。我就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很黏乎,还有股怪怪的味道,神情更加黯淡,内心更加失落,正准备快速走开,同学却叫住了我,让我过去玩。

同学的妈妈也发现了我,也让我过去。我不由自主地跟了过去。看到我灰头土脸的样子,同学的妈妈很惊讶。问我为什么不在家里把自己收拾干净了再出来玩。我话没先说,委屈的泪先掉了下来。同学就对***妈说:“她父母都不在这儿。她婶婶根本就不管她,天天打麻将,她经常连家门都进不去。”同学的妈妈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脸,拉着我的手,说:“来,我给你洗澡,别害怕,我没有恶意。”我相信同学的妈妈是好人,从那刻起我就叫她阿姨。

阿姨不嫌我脏,给我洗头的时候,动作很温柔。为我搓澡的时候,用的力道不重也不轻,动作放得很慢。洗发露、香皂的泡沫堆了我满满一身,芳香四溢,令我无比陶醉,我顿时开心了不少,心里有股暖流温暖着我的身心。阿姨边给我洗澡,边和我说话,教我自己如何洗头、洗澡,告诉我父母不在身边,首先自己要保护好自己,让我不管婶婶对我咋样,都不能再对别人说,要尽量听老师和婶婶的话,把学习放在第一。等我穿着同学的衣服要离开时,阿姨还特意交待:以后可以常去她那里洗澡,但要慢慢学会自己洗。放学后进不了家,可以去她那里写作业,不准再东游西晃,不可再轻易相信陌生人。那刻,我又流泪了,那是感激和感动的泪。

又一年的“六·一”儿童节到了,我又想起那件往事。那个善良温柔的阿姨还好吧?她以她的温柔和爱,温暖了一个陌生小孩的心,还教我做人处世之理。她是生活中一个很平凡的女性,但她的内心却无比伟大,从她的身上,看到一种精神和力量,给人温暖和感动。也许此刻她早已忘记了我,但我还深深地记得她。现在,我也为人母,也正将这种温柔和善良慢慢扩散,做让人感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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