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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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文章1:风情园里遐想

文/阿满

初冬时节,我与书法家周继中先生游览了世界木屋村的民俗风情园。继中是初游,我是重来了。早晨我们买了门票,进门,放眼望去,四下无人,四面环山、一湖秋水的民俗风情园,在秋末冬初的早晨显得更加空寂了。

拂面而来的是雕梁画栋的红色画廊,红红的廊柱,红红的木椅,令人赏心悦目。长长的画廊,它的一头系着游人,一头系挂在远处的青山脚下,给人一种无穷无尽的神秘感。步于画廊,背靠廊柱,坐在宽敞的木椅上,平静的湖水就在我们脚下静静地伸展着。一叶小舟,泊在湖边,如泛舟,则轻摇碧波,荡漾湖心,摇向“在水一方”,足以系人情思的。

小坐片刻,我们迈着闲散的碎步,穿过曲折的水榭亭台,信步走在鹅卵石铺修的小道上,园子里的山势变得更加开阔,心情也自由舒畅起来。

前些时候,阳台上的花草已被初冬的寒露铺染了几遍,失去了以前娇艳的面容。未到风情园前,我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的。心想,若风情园的树木花草是一派凋零衰败的模样。那么,好友千里迢迢相约风情园,莫非要饱呛一股初冬的寒风,掬一把刺骨的湖水,再握一把风情园的苍凉而归呢?然而,当我与继中渐行渐远,步行在园里深处的时候,继中坦荡地话语打消了我的顾虑,这里的风景静谧美。

事实也是如此。太阳已从厚厚的云层里探出脸来,露出微笑,倾洒在园子里,如同一盅稀稠的干红酒,随着时针的悄悄移动显露出它的醇厚味儿来。各种各样的花草和树叶被这暖暖的日头一照,茶花、桂花、一串红以及不知名的花朵,似乎都挣脱了初冬的羁绊,那尚未脱尽秋季的五彩斑斓,在婉转如同春天的气息中,流溢出沁人的芬芳。一串红夹杂在绿黄的草丛中更加耀眼,姹紫嫣红,呈现出迎风起舞的姿态;白色的桂花镶嵌在绿黑色的树枝上,零星地点着鹅黄色的蕊,袅娜地开着,静静地散发出一种沁人的清香,山茶、秋菊绰约柔美,争奇斗艳,开得更加含蓄、深沉,犹如经历了春夏季节后成熟的少女,楚楚动人,高贵而不妖艳;参差斑驳的树林,其叶子如同溪边的墨石一般,绽放出墨黑色的绿,坚硬而厚实;植被的草坪和山坡上的杂草被太阳一染,成了金黄一片。静穆的木屋,旋转的水车,稻草覆盖的茅亭是那样的婷婷玉立;洁净透明的一条小溪,将两面的山坡化作两半,溪水冲击石头,潺潺而流,欢快地涌向下游的湖中,与镶嵌在山坡上错落有致的木屋村落,构成了一幅富有特色的民族风情装饰画。

古人曰:“仁者乐山,智者乐水。”(《论语·雍也》)我们虽不曾到过会稽山阴溪水边,感受东晋时代的王羲之和谢安诸文人宴集于兰亭,临溪流以咏诗,各抒怀抱。如在这里席地而坐,同样能感受出古人士大夫乐山水陶冶性情的乐趣。澄清的空气,温和的阳光,悦眼的花朵,厚重的木屋,一切都是那么可爱,我第一次深切地感到初冬的这种静谧、特有的气息,我沉醉了。我想起宋人欧阳修写的《秋声赋》“其意萧条,山川寂寥;故其为声也,凄凄切切,呼号愤发。”但,这里没有欧阳修笔下的冷落苍凉、凄凄切切的肃杀之气。有的是,山谷暖暖的和风,微微吹拂我的脸庞;树木葱茏,如春的鲜花盛开拥抱着我们。

风情园是依据这里自然的山川地貌,加以人文铺设的景点和修建的木屋村落,大大小小,积聚而成。虽然建造在城外几公里处的一片青山平湖里,缺少固有的深厚的村落古韵,但它凝聚了这里千百年来山的精魂,又经历了无数个岁月的风风雨雨洗礼。如今,在初冬阳光的照耀下,园子里的木屋村、蒙古村等村落是那样的真诚,始终露出温和地面容向我们敞开心怀。我们不能不被它牵引着,从一个村落景点走向另一个村落景点。同时它也牵引着我的思绪给我以遐想。这些年来,城市改造化进程发展的飞快,旧城古屋居大批的拆除,新城楼群拔地而起,鳞次栉比。把一个几百年老城区的人文气脉粗暴切断,文化古韵被改建的荡然无存。一个遥远的记忆,旧的生活秩序正在瓦解,新的经济生活方式正日新月异,喧嚣、拥挤、堵塞、急功近利、、、、、、身居其间,使我感到无比的困惑和无奈。尽管人们一再呼吁保留古城的旧貌原址,抢救古文化遗产。但呼吁总归是呼吁,许多年过去了,古城新建已成为当今不可争辩的事实。

我时常想,城市建造楼群无须拆除古屋民居,是否可以另辟新址呢?其实,这方面,古人已经在百年前为我们打开了另一扇窗户。从近处而言,我所在城市处于十公里的小胡村庄(始建于宋代的村庄),就是建在城外的。如今,这里虽经兵火毁灭,但村庄的原貌基本保存完好,这里的村民们始终保持着淳朴的古韵民风。远处来说,黟县的西递宏村也是建在群山怀抱里的两个古村落,现存原有的面貌。据说,为彰显古文化遗产,西递宏村申报了世界遗产。如今,面对风情园建造的木屋村落,我从内心里感到一种欣慰。同时对那一幢幢古屋民居的建筑还在逐渐倒下灭失,我心难安?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或许我们不能像探索古建筑专家学者那样去探索它存在的意义,但在当今浮躁的社会里,我们不应该迷失自我,把一些能够温暖他人并留给后人的东西保存好。如灭失了祖先遗留下来的东西,也就灭失了祖先原本固有的气质,灭失了自己固有的尊严。

风情园内的木屋村落具有田园风情的诗话,在一片青山绿水中露出质朴的美,充满了生活现实的美,我离开的时候这样想着。

初冬的文章2:火红的一袋野生枸杞子

初冬,下午有点儿温暖的阳光,我和女儿去地里玩,去享受冬日下午温暖的阳光。田里只有嫩绿嫩绿的麦苗,它们一个个直挺挺的站着,好奇地看着大地上的风儿、鸟儿、路边高高的白杨树,一切对刚出生不久的它们来说都是新鲜的。路边的草儿干枯了,草下土里的草种子正在等待枯草的营养,当明年的春天到来时,他们要生长的更高、更绿。

有一对夫妇走过来,手里提着一袋火红的小果子,一问才知道,这是野生枸杞子,他们在远处的河边摘得。在这初冬的田野里竟然有这火红火红的果子,我和女儿兴奋极了,顺着他们指的方向去找枸杞子。

我们想象着找到枸杞子后,将这些可爱的果子装在哪儿?装在口袋里怕把它们挤破,怕它那红红的汁将我们的衣服染红,更怕可爱的果子变成果酱。掏遍每一个口袋,终于找出一个小塑料袋。找啊找,我们走了许多的路,扒了许多的矮灌木丛,多么希望矮灌木从上挂着火红的嫩嫩的枸杞子,可一颗也找不到。也许地方不对,我们向前走又继续找。

渐渐地太阳只露半个脸,太阳又钻进了云里,我感到了冬日下午的寒冷,我们仍然没有见到想象中挂满枝头火红的枸杞子,只好回家。

忽然女儿看到路旁草丛里的野枣,枣树很矮,小枣树上的叶子已经掉了,枝丫上坠着一个一个深红深红的的枣儿,枝丫上还有它们用来防卫的长长的刺。我们惊喜地、小心翼翼地一个一个取下枣儿装满我们的小袋。虽然野枣没有枸杞子那么火红、鲜嫩而光滑,但我和女儿仍然很高兴,因为我们毕竟不是空手而归。而即使我们是空手而归,可下午我们还见到了一袋火红的枸杞子,那火红的枸杞子有曾经带给我们多少的希望……

初冬的文章3:初冬思绪

文/日-月-王-点

总是没由来的喜欢秋天。

成熟的秋天,像丰富如书卷,香醇似美酒,着旗袍、披披肩的优雅少妇。沉浸在秋天的故事里未曾醒来,就被时间的手轻轻一推,一个踉跄,跌进了冬天。

熟视无睹是不对的,心无旁骛也是不对的。

朔风之中,有一种侵肌透骨的冷,反复打磨着记忆。那些闪亮的冰屑,轻轻地聚拢,像经年的往事悄悄聚集,带来泣血的问候。薄如刀片的风,吹起来的疼痛,在理性与感性的时空里徘徊着,纠缠着,企图再次上演一幕荡气回肠的情感故事。

然而,这个季节内敛而深沉,似乎所有的激情都被寒冷湮没。矜持,冰清玉洁,浓缩的宁静。

冬天,是孤寂的,冷凝的。困顿与痛苦,迷茫与向往,来路与归途。繁华落尽,万木萧瑟。

凛冽的寒风中,青褐色的枝条上,正在缓慢地、强劲地孕育着花苞和叶芽。落光了叶子的树、枯黄的小草,依然闪亮着赫然不屈的目光,穿风破雨,击节高歌,将生命不断升向新的高度,溅起一声声惊叹。

小草的根,冬麦苗的根在严冬的环境里顽强地生长着。在这个漫长的冬季,这些美丽的序曲正一刻也不停地弹拨和演奏,令人敬畏,动人心魄。感动着,吟诵着。

雪,冬天的使者。

纷飞的雪花敲打着杂乱的思绪,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就像一条新被子下面的爱情。在这样柔如奶油的被子下面,渐渐丰盈起了情感,欲望依偎,彼此取暖。幸福的色彩像红灯笼一样凝固成一抹暧昧的嫣红。

雪,将很多东西都演变成了柔曼婀娜,掩盖了一切,也将迷离红尘简单成童话,遗世独立着一个圣洁的世界。

雪花将竹林妆缀得更加冷傲又极富生机,浓绿的枝叶上铺了一层白雪,白绿互衬妩媚中的傲骨。傲雪的腊梅,随风摇曳,馨香袭人,濡湿了旅人的眼睛。

四季至冬。忙碌了一年,书写了一段历史,赚了一笔记忆。在冬日里反刍,盘点人生,幡然醒悟,抛弃那些该忘记的,蓄势待来年。

冬天的力量源于沉默中积蓄能量,源于无声中高蹈的况味,源于等待着羞羞答答、风情万千的初春少女,更源于思念的触须延伸到春天的梦里,姹紫嫣红。

岁月沧桑,涌动、颠覆,也葳蕤着生活。绿,就在前方,衬托着生活的润泽。重扬生命中的绿色盎然,成就生命亘古久远的意义。

初冬的文章4:怀念秋叶

文/许悦

初冬已至,大地又换新装。一眼望出去有一种别样的清冷,不由得,我更怀念我喜爱的秋,以及那秋天的树叶。

记得金秋的一日,和爸爸妈妈在凤凰湖畔散步,湖水被灿烂的阳光照得波光粼粼,湖边,一条蜿蜒起伏的小路伸向远方,似一条长蛇。悠然间,随着徐徐秋风,一片叶儿飘飘悠悠落下来,我用手一捧,把它接住!哦!是片枫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这两句唐代杜牧的千古名句倏然间浮现于脑海。我细细端详着,枫叶像一只小手,叶儿火红火红,中间还有一点绿意。大自然真是一位艺术家,把这颜色都调得那么优雅自然,充满了艺术感,如果颜色再淡点,就没有这样鲜艳;如果颜色再浓点,就不会有这样清新脱俗的感觉。

瞧,这儿有一把可爱的“迷你蒲扇”,我将它捡起,哈!原来是一片银杏叶呀!微风吹过,银杏叶“沙沙”作响,不时有几片叶儿飘下来,仿佛几只孤傲的黄蝶在空中翩翩起舞,轻轻飞落,为大地妈妈铺上一层金色的地毯。银杏叶的作用可大了!它可以促进大脑供血供氧、增强记忆力,可以改善健忘、失眠、头晕目眩、耳鸣等亚健康现象状态。

思绪翻飞,在这晴朗的初冬,我依旧为美丽的秋叶而遐想联翩。

初冬的文章5:初冬情韵

文/樊学亮

时光在日月星辰的交替中匆匆而过,将其足迹深深地刻划在时空的隧道里。当人们还沉浸在那秋天的夕阳之中,初冬已悄然来到。撩开季节更迭的幕布,她似一帧帧凝固着的风景画卷,以庄严肃穆的姿态,缓缓地走进了人们的视野;又如一支古老的岁月歌谣,将那音符拾起,串联,排列,播放,一如天籁,纯净无染。此时此景,谁不消魂?熏熏然,不觉已痴。

一直对初冬有种特殊的情愫,因为我喜欢这个季节交换过程中自然界的独特变化。见过春之妩媚、夏之繁盛、秋之浓郁后,这种感觉更为强烈了。初冬的大地被一层缥缈的轻纱笼罩着,阵阵微风里吹来,淡淡的烟云在浓雾里飞舞、弥漫着,一切都变得朦朦胧胧,幻造出梦一样的情景;一场小雨或还是一场小雪洗礼之后,苍然的墨绿与湿润的乳白交融、揉和在一起,仿佛一幅天然而成的淡雅的水墨画;空气是那样的新鲜,沁人肺腑,酷似花香,深深地吸一口,甜丝丝,冷冰冰,爽快心底。

初冬,有着诗意和灵性,有着深深浅浅的画意,浓浓淡淡的诗情,让人憧憬、遐想!人生初冬,生命虽然已不再五彩缤纷,但积淀着岁月风尘的心情确在宁静中显示着刚毅,在枯萎中显示着生机;人生初冬,虽然绿意盎然的盛年逐渐消散,而生命的奇迹依然在蔓延,豁达与宽容、激情与奋进将为自己撑起一片蓝天。人的一生,只有走过了岁月中的风雨,经历过了尘世的洗礼,才会充满生机,变得成熟。

初冬,是深秋的暮年,有着秋的成熟,也有着冬的寒意。这个季节能使人少了春时的诱惑与欲动,多了一份奋进与坚强;少了夏时的风吹与雨打,多了一份执着的祥和与潇洒;少了一份秋时的忧愁与无奈,多了一份天然的成熟与豁达。有道是“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一年好景君须记,最是橙黄橘绿时。”品味初冬的韵味,能让人思绪飞扬,去寻找生命的新起点;能让人生命飞跃,去刻画人生的新轨迹。

秋与冬,一逝贻一频临。相遇瞬间,终是擦肩而过。初冬,她在智者的头脑里、在思想者的心里、在勤奋者的耕耘里,活生生是一个有景有色亦有物的季节,是一个端庄、美丽、色彩斑斓的季节!她预示严冬的脚步已悄然启程,度过寒冷,那么春暖花开的日子离我们也就不远了!

初冬的文章6:晚秋,或者就是初冬

文/温亚军

我要不要一声呐喊,让匆匆而过的风在我面前驻步,或作短暂的停留?街头的树叶高悬在空,已在风中飘浮,日渐逼近的季节,似过客,来而复往的一切只属旅人!

挺拔超然的树,因了叶子的陪衬,在我心中,树是高贵的,风是美丽的,叶是智慧的,晚秋因此而清高,那种风的气质,只能作为仰望。心中感叹,如果树是物,风是质,我只能从树旁绕过,对风的秩序,做些调整,用凌乱的脚步,掩饰我的目不斜视,哪怕我被认为严肃。

但我心里很虚,没有一点可以充作自信的实质。自喻为被风拍打的落叶,曲曲折折地飘到没有阳光的角落里,思绪像被晚秋簇拥着的苹果,鲜亮艳丽。我目送着,清脆的苹果红得把周围过于浅淡昏暗的天空映成了深蓝。往往这种时候,不被人重视的黑马,站在空旷的荒野上,一生都在站着休憩,马鬃似打盹一般弯了下来。我的地平线,断断续续,露出清淡的经历,在一个屋顶处,或在一棵树下,毫无生气地呈现我与风的距离,像无边无际的荒野一样遥远。

风,可望不可即。黄昏的余晖,终于像一群美丽的鸟,飞累了,停落在我面前的地上,与我面对,距离拉近了,我才看清,高贵的风其实一点也不高贵,华丽的风其实一点也不华丽,冷傲的风其实一点也不冷傲。

我与风,是处在一条线上的旅人。彼此走累了的时候,可以相互搀扶着,在狭窄的山道上,缓缓而行,哪怕错过一条大路口,我也心甘情愿。回想以往的路程,似深秋的葡萄园,人们摘走了最后一串葡萄,那些丰润果汁,被牙齿榨干咽进肚里,将捣碎的果皮,像沙子一样吐到荒草里,那是人们乐意制造的声音,总带着让风无法理解的伤痕。

你是风,已来到这个不同寻常的晚秋,使我怦然心动。我随着你的脚步,走进你的灵魂,我在心里默默念着歌颂你的诗句,与你的名字一样美丽,它描绘出一条滚烫的河流,沿着美妙的村庄向前铺展,延伸——然后又出现了一片暖融融的草地。很快,我们就进入了一座高大,燃烧着的森林,我的心灵已经贴近你的文字,触摸属于你才能拥有的风景。

我发现,我的内心如此苍白,在你面前,我像个孩童,瞪大双眼,看到了你的本质,看到了你的朴实,看到了你的善良,看到了你的才能。你的心扉一旦打开,季节全是谎言,是谎言塑造了你,是谎言把你推上树尖,是谎言抖落了树上的叶片。不是你。你是无辜的,哪怕是晚秋,哪怕是初冬,与你没有一点关系。你是温暖的,你吹绿过美丽的春;你是善良的,你携来热烈的夏。

你一下子就走进了我的内心,叫我措手不及。我在惊惶之中,与你同行,把我古板的心交出来,去共同感知一座名山——香山上的斑点,那是被你的灵魂染红的斑点。你现在住在大都市中的一幢高楼里,日夜被噪音围困,人的气味、烟雾,淹得你面色苍白,可你内心丰富。还有你的魅力,冲淡了我的私心杂念,我只想与你走在空旷的田野上,感知被抽去筋络的平淡,宁静而致远的信念。

我的灵魂偶尔被你吹绿,我才发现,属于我的领地,在你出现以前,无比荒凉。我只想保持我们共同的游荡,与你相拥在一棵红枫树下,鸣奏一曲相知恨晚的悲歌。这种幸福,我从来没有过,在我灵魂深处,没有栖息地,哪怕一片枯黄的草地,哪怕一块荒芜的砾石堆。我是多么幸运呵!你在我的身边,用你的美丽感染着我的心灵,用你的光环罩住我过早进入晚秋的心境。

悲伤会偶尔窥视,会将你嚼烂,纷纷扬扬地洒在你我之间,我们踩着碎片,回到人车拥挤的街道上,在一间还算温暖的小屋里,共同感叹。美好的季节,总是很短暂。对于风的破译,使我很幸福地感冒了。我在心里盼望着,我的这场感冒永远如此,让我呼吸你的气息,那股细细的暖流蓄在我的心里。这才是我们能够引起共鸣的证据。

回味这短暂的相聚,我用旅人的心境,细细玩味,晚秋之后的初冬过去,你能在你心里,永远给我一席之地吗?那么多的现实等待着你,一旦走进尘世,会淹没了你。我将用什么方式保留我的灵魂依附在你心的周围?让我感动一生,心存美丽。我站在黑夜里,满眼是泪。泪水浸透了我的心,我用潮湿的心倾听着你的足音,你能留下一生叫我心颤的纪念吗?

冬的寒气已经进驻。我透过泪帘,仿佛看到你款款向我走来,用你美丽的眸子还有楚楚动人的微笑,给我投来一次挽救的机会。就盼这么一次,只要能救出我们的回忆。我相信记忆有着可靠无误的间接传导的能力,借助于这种能力,我们内心深处那即将封闭的,对我们呼唤无动于衷的黑夜会突然明亮。甚至往事的阴影依旧像阴影般虚无飘渺,一缕看不见的芳香,一个无声的声音,也会在我们彼此的心间缭绕,并升腾为永久性的纪念。

时间赋予的今后,我想,都无法再从我们的心间取走。

初冬的文章7:去看一棵柿子树

文/袁省梅

初冬的一天,去乡下朋友处办事。下午三四点的光景,太阳已显出了疲惫,苍白得没有些许暖意。车子出小城,上高速,等下了高速,拐上乡间的水泥路,路窄,且曲曲折折,车速就慢了下来,晃晃悠悠如漂在水上。车子慢了,窗外的风景就扑啦啦钻进了眼睛。只是,灰黄、干枯的田野有什么好看的呢?尚存绿色的只有中秋长出的小麦苗,半拃高,似乎也禁不住寒风的吹刮,裹了满头满脸的黄尘,瑟缩在地皮上。果子树上已经没了一片半片的树叶,空空的枝条上间或有一个两个果子,是主人良善,留给鸟雀的,现在还好好地吊在枝头,也成了黑黄的模样。灰白的空中偶尔有一只两只的灰雀乌鸦飞过,唧的叫一声,也是寒寒的,倏地,就没了踪影。

就在我的眼睛疲乏、心情慵懒时,那棵柿子树兀然站立在了眼前。那是怎样的一棵柿子树哟,黑铁般的枝干高大,沧桑,枝条疏阔,叶子早被吹刮得不见一片,惟有枝条上挂满了红彤彤的柿子,仿若挂了成百上千个红丽的小灯笼,夕阳斜照下,一树流丽,满目灿烂,光辉交互,晶莹剔透。在干燥寒烈的旷野,又皎然,又傲然,遗世独立的样子,卓尔不群的样子,富足却不骄奢,雅致却不浮华,又安宁,又平和,显露着生命的美丽和尊贵。

站在树下,手抚乌黑粗糙的树干,仰望头顶红亮的柿子,不知这一树的柿子为何没有被收回农家,而是任由它们被风吹落被鸟啄食。印象中,我家乡的人是看重柿子树喜爱柿子的。秋庄稼收了,种上麦子,等到霜降,人们就会扛了棍子夹了麻袋到地里 “下柿子”。下柿子时,比大人更为欢喜的是孩子。也不管大人怎样的忙累,他们呼朋引伴,晃悠悠地踩着细细的枝条,猴子一样在树上攀爬、跳跃。田野里有杨树柳树槐树,惟有柿子树上最好玩。柿子树枝条硬朗,枝杈繁多,打闹,追逐,跷着二郎腿躺着睡觉……嬉闹得累了,就坐在一个树杈上,吃软柿子。待到金黄橘红的柿子运回去,土院子土屋子也倏地光灿灿地明亮了,柿子清甜的滋味在院子里弥散,是芬芳了。母亲旋柿饼、做柿子醋、梨哄柿子。黑灰的土墙上、糟黑的檐下也挂了几串柿子,水墨画般,生动,可爱。等到寒冬腊月,梨哄柿子吃完了,柿饼呢,母亲已经收了霜,藏到黑陶罐里,要等到过年待客时才拿出来。只剩下檐下的这几串柿子扯着孩子的眼和口水,一天不知多少遍地要踮起脚捏揣软了没有,恰恰的,摸出一个软的,也不摘下,就在柿子顶上戳个小口,轻轻一吸,香甜滑溜的柿汁就到了嘴里,吃完,又把那空壳吹得鼓鼓的,躲在暗处看有人上当,就开心了。鸟儿雀儿呢,也如这个孩子一样淘气,悄悄飞来,细脚伶仃地立在枝上,小小的尖喙啄食了柿子汁,也留下一个饱满的空壳,惹得人上当。柿子醋呢,要发酵到来年麦收季节才可吃。一日三餐,虽家常淡饭,醋呢,却少不得。吃醋,又最喜欢吃柿子醋。点几滴在饭里菜里,一锅的饭菜砰地一下就香了,好像一盏灯被点亮了般,酸辣麻咸甜,黑檐下的日子,就热气腾腾有滋有味了。

可是,已经到了冬日,再过几天,就是冬至,这些柿子怎么还好好地挂在枝头上?

柿子卖的钱还不够付工钱呢,同行的朋友告诉我,这些村子的果树多,人们摘果子还要雇人,柿子又不好卖,谁顾得上管它。酿醋?岁数大的没了气力,年轻人哪还愿意受那麻烦。

那吃醋呢?

买啊,想吃什么没有呢。

勾兑的醋哪有柿子醋好吃。

除了醋,哪样能放心。

也是。默了一会儿,心里终还是不解,是不舍得这么好的柿子就这样被鸟啄了风吹雨淋了沤了烂了。

朋友看出了我的心思,淡淡一笑,说,鸟吃了不也挺好,再说了,留这满树的柿子,不也好看吗?

倒也是。我不禁为自己的短见和小气脸红了。佛经里说,生相是灭,来往是客。有用无用,也只是角度不同。世间生万物,有用亦无用,守住本心,不忘初心,惬意轻松,自在安然,如这一树的柿子,春发秋实,冬日里挑一树的红果,给这旷野添些许的艳丽,鸟儿雀儿偶尔飞落枝头,饱食而去,又何尝不是一种生命的圆满和美好。抬头再看柿子树时,我的眼睛被润泽了,洗涤了,心呢,也恍惚生出了这么一棵柿子树,枝头挂满了柿子,一颗一颗,都是暖暖的红,安然,恬淡。

冬至快要到了,雪,已经在路上了吧。等飞雪时,我再来看这棵柿子树,只为看这棵柿子树。雪中的柿子树该是另一番景致,顶着白雪的红柿子也会是别样的雅致和俏丽吧。虽做如是矫情的想法,内心呢,还是觉得那些柿子收到农家的陶罐里,才是最好的。

初冬的文章8:酸菜

文/李万虎

初冬的时候,外出打工的乡民们都回来了,村庄有了魂魄,炊烟柔软而多情,女人把腰肢扭成春意盎然的柳枝,有序的准备着过冬的物资。面柜里倒满了面,地窖里贮藏了土豆,窖的边缘墙根下埋了几十个萝卜,男人则从树林里拉来了枯死的白杨树,用斧头劈成小截后整齐划一的码在了柴堆上,所有物资准备齐全后,还缺少一样冬天必不可少的食材,酸菜。有了酸菜的冬天,才是最婀娜的冬天。

找一个暖和的下午,搬出厨房里的包包菜,挑来水,就可以压酸菜了。将清洗后的包包菜,从中间切开后,细细切成手指宽的条,倒入缸里,细细端详切开的包包菜,叶子是绿的,菜心是黄的,菜根是白的,小时候可没少吃这菜根。

压酸菜的方法是放入一层切好的包包菜,撒一把疙瘩盐,撒一小把花椒,再撒一把青红辣椒,等缸里的菜冒尖了,铺上几片完整的菜邦子,压上石头,压酸菜就算完工了。

时间是个好东西,它是一个创造者,见证者,终结者,四季的轮回,万物的繁衍和死亡,它能终结一颗包包菜,也能创造出一缸酸菜。一进厨房,酸菜味飘香,直往你鼻子里钻,时间越久越浓烈,令你垂涎欲滴。家家户户都压酸菜,但并不是每个家庭的酸菜都一样香脆可口。盐放少了,酸菜容易坏,盐放多了,吃起来齁的慌,完全没有酸菜的味道。无疑,我的母亲压的酸菜是最好吃的,那味儿足以让我用一生来品味。

有一年冬天深夜,我们都睡下了,院门却哐哐哐的被人敲响,我害怕极了。母亲却自信的说,你去开门吧,是要酸菜的。开了门,果然是邻居婶婶拿着盆来要酸菜了,进门就说,老嫂子,你家的酸菜,给我捞一盆。母亲像受到了表扬,爽朗的笑着说,一大缸呢,不够了再来捞,边说着边去给婶婶捞酸菜。后来我问母亲,她怎么知道敲门的就是捞酸菜的。母亲得意的说,她下午听到邻居婶婶家划拳的声音。喝酒的人,最爱吃酸菜,吃了酸菜,胃不难受,解酒也快。

我极喜欢母亲做的酸菜炒猪肉,就着稠饭吃。稠饭也叫懒饭,就是切成片的土豆煮烂后,再在锅里均匀的撒入面粉,不断的搅拌,搅拌不动了,稠饭也就做好了。另起一个锅,油热后葱姜蒜爆香,倒入肥瘦分离的猪肉,倒入从菜缸里捞出的带有冰碴的酸菜,酸菜热了,酸菜炒猪肉也能出锅了,盛在盆子里,端到炕桌上,舀一碗稠饭,盘盘腿坐在炕上,一家人围绕着炕桌,夹一口酸菜,送入口中,麻辣酸脆,透入五脏六腑,特别下饭。

那些有酸菜的日子是母亲苦日子里调出来的美味,因有浓浓的亲情包裹,给我留下很深的酸菜情怀。酸菜不但可以解酒,可以炒猪肉,调在汤饭里,也是特殊的舌尖享受,喝一口酸菜汤,开胃健脾,驱寒保暖,也增加食欲。

现在生活在城市里,流连在饭桌上,各种蔬菜应接不暇,那一口可有可无的酸菜,常常没有人提及,但铭记在骨子里的酸菜情怀,时长警示着我,认清明天的去向,不忘昨日的来处。

初冬的文章9:童年的小油灯

文/赞杨

初冬时节,天气并不严冷,家里的暖气就送来了丝丝温煦。子夜时分,舒适宜人的室温把我带入了梦乡,不知睡了多久,也不知是醒了还是在梦中,大约就在这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溟蒙中,一盏昏黄摇曳的灯火悠然地在我脑际飘摇开来,那憧憧的灯影,轻摆的灯苗,正是伴我生长的那盏小油灯。

我很诧异自己怎么会在冬日的夜里,在暖融融的现代化高楼里,蓦地想起童年使用过的那盏脏兮兮的小油灯来?不想则已,想起来却如野马脱缰,一夜未眠且不用说,一连几天那盏小油灯的灯嘴、灯芯、灯苗、灯花、灯身的油腻,总在我脑子里打转儿,并且越来越鲜明,越来越生动,以致清晰的像一潭碧水下五彩的石子,光彩照眼,历历在目。我恨不得立马回到老家把它找回来,擦拭干净,珍藏在自己的博物架上,天天看上它一眼。但是,转念一想,时光过去了那么久远,老屋雨天漏水时家什搬来搬去,祖宅多次修葺,那盏魂牵梦绕的小油灯不知能不能找到。

我决计回去找一找。不找,肯定没有希望,只要去找就有可能找到。世界上的许多事情都是这样,尽管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你努力了,没准儿这百分之一就能让你遇上;但是,如果不去努力,百分之百的遇不上。

我推开老屋厚重的双扇木门。这间老屋分为里外两间,里间存放粮食杂物,外间有一土炕,当年,我和家人就睡在这铺大炕上。那盏小油灯就挂在大炕上方的土墙上。在寒冷的冬天,屋里难以久坐,我们几个孩子吃过晚饭就得早早地上炕,钻入被窝避寒,母亲则盘腿坐在土炕的一角,借助那豆粒般昏黄的灯光为我们缝补衣衫。她常常一边做针线活儿一边给我们讲故事,故事的内容大多与动物有关,但蕴涵着启迪孩子们心智的精髓。这是我受到的最早的启蒙教育。有时,应我们的要求母亲会在那盏油灯前给我们演“手戏”,随着她俩手灵巧的摆弄,一个个惟妙惟肖的老鹰、小狗、小鸟被赫然印在粗糙的墙面,招来我们一阵热烈的欢呼。这是我受到的最早的艺术熏陶。母亲不光做针线活,有时她把纺车搬到炕上纺线,随着她有节律的摇动纺车,她会为我们唱歌——她说那叫“唱曲”。母亲会唱很多首歌,往往把炕上的棉花纺完了,线穗纺了好几个,她的歌儿还没唱完。母亲唱歌的歌词我记不清了,大意多是诉说苦难、祈求安宁的。尽管歌词不同,但她唱出的曲调却都是一样的“千歌一调”,那时竟认为歌儿就是那么唱的,觉着母亲很了不起,能用一个旋律唱出那么多首歌儿。后来上了学,跟老师学会了唱歌,才知道歌儿的曲调是千变万化的,哪首跟哪首也不相同。不管怎样,有生以来我从母亲那里知道了人除了语言之外,还有音乐、歌曲这种表达和交流的方式。

我在悬挂小油灯的土墙上巡视了多遍,它熏染在墙上的黑迹还在,挂它的铁钉还在,唯独看不到小油灯。于是,我又想到了村里的家谱堂,那里也许有我要找的小油灯。

村里的家谱堂就是祭祀先人的一所祠堂,房屋和庭院结构颇像一座寺院。解放后村里要办学校,没钱盖房就把学校办在了祠堂里,毕竟活人比死人重要,长辈们也没什么人反对。我的小学时光就是在这座祠堂里度过的。老师是个外村人,个子不是太高,胖胖的,有些歇顶,说话鼻音很浓,人却很实在,那时他大约四十来岁,想必现在已经作古了吧。为了带出好学生,除了白天上课,他还要求学生晚上集中到学校做功课。那时,村里没有电,学生们就各自从家里带一盏油灯,放在课桌上,老师也点上一盏放在讲桌上。此刻,教室里星星点点,或者说灯火辉煌,洋溢着浓浓的读书的氛围。老师在课桌间来回缓步,不时伏在某个同学的桌子前,借着油灯的光亮小声指导。有时,他站在讲台上,挥动手臂,大声地讲解问题,把自己高大、粗壮、威武的身影投在黑板上。那时,每节课下来,我们和老师的鼻孔都被油灯熏得黑黑的,大家不经意猛然相视,常会被对方的模样感染得哈哈大笑。

如今,那所祠堂的屋顶已经坍塌,只剩四壁,黑板却依旧坚定地贴在砖墙上,只是不见了老师挥舞手臂的身影,更看不到那一盏一盏的小油灯。于是,我又想到了牲口棚,那里或许能满足我得到小油灯的心愿。

牲口棚是生产队的,里面当时喂养着很多头大牲口。由于我祖父担任饲养员的缘故,我常常一放学就往那里跑,有时就与祖父在那里住上一宿。我们睡觉的土炕与拴牲口的地方同属一座屋子,只是在中间砌了一道矮墙。夜里睡觉,牲口们吃草、反刍、拉撒的声音时时传入耳内,鼻子里总是塞满了能让人接受的牛马粪便的臭味。喂养牲口主要在晚间,饲养员要在夜里多次给牲口添加草料,它们才能吃得健壮。饲养员不同于社员,社员白天下地干活,大家集中在一起,又有队长的监督,所以不好偷懒;而饲养员则独自在深深的夜里工作,是否尽职尽责,全在自己。在我们睡觉的土炕与拴牲口地方的那道矮墙上,放着一盏油灯,既能照见我们,又能照见牲口。晚上,祖父借着那盏油灯,端着筛子、簸箕,来来往往,不停地为牲口添草添料。为了引诱它们多吃,祖父常常把草、料搅和在一起,牲口们吃料时不得不吃下更多的饲草。夜里,我一觉醒来,发现油灯还没熄,祖父在灯影下忙碌;再次醒来,油灯还没熄,祖父仍旧在灯影下忙碌。早晨,油灯灭了,祖父却不见了,原来他正在院子里给牲口饮水,准备牵着牲口下地的社员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今天,我没有找到牲口棚,更没有找到那盏夜夜长明的油灯,因为生产队早在上世纪70年代末就已解体,牲口棚早被一杨姓人家买去拆了。虽然,我在这里没有找到小油灯,但在这个地方早早学会了勤劳,更学会了“慎独” 。

我再到哪里寻找呢?我想,哪里也不必找了,或者说我已经找到了,它就嵌在我的脑海里,印在我的心坎上。开启我的生命之旅、启迪我的心灵、照亮我人生之路的其实不是那盏小油灯,而是油灯下的长辈和老师,是他们的劬劳和品德造就了我的昨天,映照了我的今天,他们才是我心中永远璀璨的灯。

初冬的文章10:愿下雪的时候还会想起他

文/你若安好

已是初冬,寒冷慢慢逼近,走在路上忍不住瑟瑟发抖,乘着冷风带着异样的心情,又一次踏入这个久违的园区,这是一个无比幽静的科技园,喜欢这里多因它的清幽和韵味。还是初冬,还是冷冷的十一月,园区里没了生机,在阴森森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凄凉,来往人流和车辆依然涌动,却掩盖不住它沉闷的气息,年长的大白杨稳稳的扎坐在各个角落里一动不动,压低了园区的情调。又走到小湖边随处可见被风凋零的落叶,随踩一脚滑滑的,沙沙作响,这种感觉唯有每年11月落叶大范围凋零时才有的,像喜欢踩雪时的心情一般窃喜和着激动,而这个园区每年初冬都被落叶大面积覆盖,走来走去踩来踩去别有感觉。

冬天的味道依旧弥漫着整个园区,除了园区最南临超大的地下餐厅关门,和北门临街的小吃车挤的满当当以外,其他好似都还是两年前的模样,西门曾常去的拉面馆散发的腥味在园区飘荡,还是那个难闻却又忍不住犯馋的味道,那时一碗拉面能吃到一根面不剩一口汤不留,冬天吃完一大碗拉面浑身暖和和的。园区没有东门,中心位置有个小小篮球场,每天午休时分都有好多男白领在此打球运动,安逸幽静的园区里,唯有那刻才能多分激情和阳刚之气。篮球场南侧的小湖,却是中午女白领的栖息地,三三两两围着小湖散步的,晒太阳的比比皆是,曾经的和谐一幕脑海中回荡,记忆中美好的园区。

与这个园区结识在两年前的十一月,初次踏入这园区时有种难以亲近又似曾相识的感觉,这园区并不新反倒有些老,冬天尤为沧桑,却是这样一个老园区让我爱之深切,如果它是个女人,那她该是一个成熟优雅有味道的知性熟女;倘若它是男人,那无疑是一个踏实稳重有故事的潇洒汉子;它也像老人,略带沧桑和经历,饱受风雨和变故,更多慈祥和友善;它又像小孩,纯洁真实,天真烂漫,可爱又可亲。身处这里,心沉了淡然了,仿佛有种魔力吸引着我充斥着我,让我的冬天遍身温情,让漂泊的本心得以安放。

两年,恍若一瞬间,好似什么都变了,又如一切都还如旧,走在园区的落叶上,努力拼凑着一片片光阴的碎片,那逝去的时光固不可留,几多过往已落叶般飘零,这一刻又在何时何日真实的发生过?相信轮回,相信会有下辈子,不然为何每次那不经意的片段会似曾相识又真真切切的发生过一般,却怎也记不起是何时;为何有些情感冥冥之中走入我的生命,像紧密安排过,像早已注定般无法逃避;又为何有些人一见如故,仿佛几百年前早已相识过。有人说这都是梦境也好说是幻想也罢,我承认此刻已然再次走入一个荒无人烟的过往里,自我沉浸独自畅想,怎觉身处的这个园区已与我有着几生几世的交情,那么久那么深。

漫步在初冬微寒的园区里,眼前一切如故人般重现,与昨日骄阳下的园区略多不同,俨然被阴霾所笼罩,更加低沉却不失乏味,我想,若爱,固然会爱它的所有,不论阴雨还是晴和时,这里都是我曾经最爱的模样。两年了,时间没有停,心却无意间停留在这初冬的刹那。我若为某人停留或等待,定是他带走了我的心,我用时间沉淀自己改变自己,却没能改变对他一如既往的本心,不知他是否也如我般坚定不移。光阴流转,知音难求,曾经有他,回忆丰满,这个漫长的冬天才刚开始,我亦别无所求,惟愿下雪的时候还会想起他,想起那美丽的梦。

初冬的文章11:初冬的雨

文/邵光智

初冬的雨落得让人神清气爽。

细细密密,春雨的神韵,缠缠绵绵,秋雨的情感。

没有风,初冬的雨在轻轻述说。那声音如鸟雀散步般安闲、杨柳吐芽般静美,滴在似落非落的树叶上,是季节的催化剂,更是洗刷与安慰。

从春天走来的草丛,在秋风中枯黄,百虫的鸣叫、蝴蝶的飞舞,曾经的那些热闹喧嚣已经走远,驻足的脚步也不再爱怜。初冬的雨落下来,将草丛干燥的心绪润湿,并深入根系、深入来年。

春雨是盼来的,夏雨总是喧哗,秋雨缕缕打湿晾晒的庄稼、棉花。初冬的雨,她知道期待的眼神并不热切,甚至没有谁刻意去想,立冬了,该下场雨了。

初冬的雨悄无声息地来了,她不在乎有谁邀约,只感觉使命重大。她知道麦苗需要这场雨,苦菜荠菜需要这场雨,她要为来年返青的,备下足够的水分和力气。她要把土地淋湿、浇透,描绘出最好的墒情,让村庄踏踏实实。

初冬的雨过后,红枫更加火红了,月亮更加梦幻了,就连鸡鸣犬吠,也更加嘹亮了。

初冬的雨过后,城市呼吸顺畅。

乡村知道,初冬的雨,雪的序曲。

初冬的文章12:忧伤也是一种美丽

文/紫苜

这个初冬,阳光灿烂,每天沐浴在阳光下心情应该犹如这阳光般灿烂。但不知怎么心情却莫名的低落、忧伤!也许是工作的压力,生活的烦闷,抑或是物价的飞涨,还是股市的风险……

时间真的如流水,不管我们愿不愿意长大,它总是一如既往的向前奔流着,不知是何时,我们稚嫩的脸上有了成熟,不知又是何时,青春的脸上留下了许多岁月的印辙。岁月的无情,生活的磨练,一点一点的改变了我们的容颜和我们的心,曾经如清泉似的双眼看世界再也不是一幅美丽的画了,天真渐渐的被挤进了心中最底层。 每个人的生活,都不是完美的,所以,每个人的生活里,都会有或多或少忧伤的时候。

常常,喜欢在安静的午后,或者寂静的夜晚,一曲曲伤感的音乐反复地听着,一篇篇伤感的文字反复地读着,静静地,把心交给这一场的忧伤,在忧伤里沉醉,在忧伤里思索,在忧伤里体会另一种别样的真实的美丽。如今,疲惫的心承受着许多生活的重荷,在岁月的河流里不停地奔走,在风与雨的交替里,努力向自己设定的理想目标进发,向人生所谓的高度不断攀登。

曾几何时,总是希望自己与快乐为伍,与开心为伴。可是当忧伤袭来之时,才知道自己原本对快乐就是一种奢求,快乐总是伴着忧伤不期而至。快乐是抹不掉的,忧伤是挥不去的。

都说“乐观是一种美丽”,想想其实忧伤,也是一种美丽,一种最真、最纯的美,是一种狂风过后平静的美,是一种经历过后沉静的美,是一种至情至性的美,是一种成熟的美!懂得忧伤,懂得伤感,情感才最丰富,情愫才最温馨,心境才最善良。忧伤,是生活中的绿叶,常常会在不经意间点缀着生活的美丽。繁忙之余,忧伤过后,仍然喜欢写一些字,让自己与心灵永远有着亲密的接触,让日子因精神的充实而美丽,让思想因文字的流动而饱满。

拥有忧伤,珍视忧伤,人生路上,情感定会丰富多彩,生活定会精致而美丽!真的,有时,忧伤也是一种美丽。

初冬的文章13:乡愁的呼唤

文/雅庄

初冬的第一场寒流,就让偃师北邙岭上的游殿村有了五彩斑斓的色彩,本来黄土塬和绿树、白墙的对比就十分强烈,此时更让来到这里的我们目不暇接。

曾经是古道集镇的游殿村,有过繁荣辉煌的过去。而今天让这里悄悄成为人们又一个寻古探幽好去处的原因,我想是在这里能够找到对家乡的思念、对故土眷恋吧。

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从遥远北方刮来的黄土在这里最后沉积,为这里的先民提供了得天独厚的安家居住条件。窑洞,就成为村民世世代代发挥自己聪明才智的绝好对象。一种是在沟边崖头向阳的地方挖出宽敞的窑洞,这便是常见的靠山式窑洞院;另一种是先在稍平整的地方凿出七八米深的大坑,再在其四面再挖出窑洞,这便是地坑院,其在豫西黄土塬上并不少见。

而游殿村独有的地下街坊——地坑院,更是带给了人们更多的视觉感受:在平地挖出一条街道,然后再在街道两侧挖出一个个窑院,每个窑院再挖出数量不等的窑洞,连接窑院的道路也是间断的窑洞;其中九连洞长数百米,形成了连通8个窑院的地下洞府,这里曾经住过14户人家,有独户、双户、四户,是根据弟兄多少确定院落大小而分户的。过去,这里缺水,各户都有集水沟、蓄水窖、辘轳、磨房、红薯窖等生活设施。这让我们不得不佩服先民的智慧。

可惜的是,如今年青一代大多搬出了窑洞,过上了和先辈大不一样的生活;还有一些老辈人舍不得窑洞冬暖夏凉的舒适,仍然在窑院里精心地侍弄着里面的果树、菜畦。虽然这里架起了电视天线,让生活有了一丝现代色彩,但显然已经无力阻挡更加新颖的生活诱惑。越来越多的窑洞失去了门窗,斑驳的大门下长满了齐胸的蒿草,残破的院墙、裸露的树根,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那么苍凉。

是啊,村外的高速公路上车流终日不断,村里的几十家鞋厂的产品通过网络销往全国各地,所有的庄稼实现了机械化种植、收割,新时代的村民搬离沟边,住上了统一风格的楼房,我们有什么理由让村民恪守过去的生活形态呢?当他们的后代再回到过去的地坑院时,有的只是对先辈的怀念和对过去生活的敬仰。即使是客人来到这里,也会对先辈在一片黄土地上创造的厚重文化产生浓厚的兴趣。

可喜的是,这里的人们已经认识到衰落的地坑院背后的人文价值,开始着手保护开发这些独特的景观。一位对本村文化颇有研究的老人告诉我们,明朝洪武年间,一位母亲带领三个男孩从山西洪洞到此定居,形成了今天六七千人以滑姓居多的村落,滑氏祠堂见证了600多年来这里的沧桑巨变;由于地处偏远,这里还保存了明清时期的玉皇阁、文昌阁,更有千年古树、老龙拐、月亮湾、平安寨等自然景观。尤其是横贯东西的神仙谷和塔沟,千百年来风雨的侵蚀,使这里的黄土塬形成了壮观的地貌:土峰林立,土色红白相间,在色彩斑斓的林木和不同角度的阳光映衬下,迷蒙而神秘,让人们产生了无尽的遐想。

对于不堪都市喧嚣嘈杂的人们来说,到这里静听黄河的涛声,远望伊洛平原上袅袅升起的炊烟,走进静谧深邃的地坑院感受中原先民的生活形态,抚摸一下大门上锈蚀的门锁,路过曾经的车马大道,感受村中的古街、古井,听一听静坐在村头古树下的老人口述的传说,该有多少感触。当然,这里的人们正在创造并享受着新的生活,正在延续着古老的河洛文化的精髓。

我们不必过分留恋田园牧歌式的节奏,逝去的风景正在呈现一种苍凉的美,同样能够唤起我们心中的愉悦。如果将来这里能够成为寄托在外漂泊的人们的心灵故乡,成为唤起心中乡愁的一方田地,也是千百年来这里传承的独特地域文化在这个时代所显示的新的生命活力。

初冬的文章14:深夜

是深秋来临,还是以至初冬。

日子已经过的迷糊了。

天气越渐寒冷,绵雨亦是无休止

其实我不怕冷,但现在却直打哆嗦

感冒,至少近几年还没患过,体质好?不知道,但免疫能力查,特容易过敏

朦胧的夜雨,总会让大脑处于放空游离状态

大多漂浮于回忆,其实我很理性,就是偶尔会幻想

对于目前而言。

压力,对我来说,我从没当它存在

外者的给予只有当时起作用,过后就似人走茶凉一般

有时,也尝试给自己压力,没用,最后只能说我神经大条

其实不管在怎么健忘的人,内心都会有些不可磨灭的事不能忘记,而且记得很深,很深……

记忆就想写过的东西,不管在怎么擦,还是会有印记留下

有些事和人除了回忆,我别无选择

入夜了,视力也渐渐模糊,还是早点休息ZZzz…

初冬的文章15:不还价的善良

文/龚本庭

初冬的晚上,我出差回来,正往家的方向走。寒风吹舞着落叶,让人感觉丝丝寒意。没有了点点繁星的陪衬,连天空都显得特别空旷。

路灯下,一个卖水果的老人,因为寒冷,不时跺脚暖和身子。我前面的一对恋人模样的男女,手挽着手径直向老人走过去,女孩很麻利地装了几个苹果。看老人在寒风中卖水果,我动了恻隐之心,因此也停下脚步准备也买点。老人称完苹果,然后说11元5角。“10元行吗?不行11元怎么样?”男孩开始与老人讨价还价。老人嘴上没说行,也没说不行,但我看见老人已轻微点了下头。可女孩却开口了:“这么冷的晚上,挑剔和还价,都是不道德的表现。你就不能慷慨一点,付老人家12元啊!”男孩一时红了脸,急忙掏出钱包付钱。最终,老人坚持只收了11元5角。“谢谢姑娘,我只收我应得的。”老人说完大幅度给这女孩弯腰致谢。

女孩说话时,声音虽很轻,但我听着却感觉有些震撼,也有些温暖,更让我忆及曾经的一段往事。

小时候,差不多也是这样的夜晚,父亲会把自己种的甘蔗背到一个小集市上去卖。父亲从地窖里取出甘蔗,然后在冰冷的河水中用稻草擦洗干净,背几里地到集市上。那时父亲没有毛衣,只穿着一件破棉袄,腰上还用草绳系着,借以御寒。一次父亲遇到几个二流子,吃了甘蔗不付钱,并且还硬说自己付过了。

但父亲说还是好人多。有一次,天飘起了小雪,父亲几乎没开张,回去有些不甘,可不回去也没生意,正犹豫时,过来一个中年人说:“大兄弟,早点回去吧,身体要紧。给我来五根甘蔗吧。”那一刻,父亲的心都是暖暖的。现在父亲已经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了,可他对那晚上的事,一直记忆犹新。

也许,由于父亲经常给我们灌输这些,在寒冷的晚上见到小贩,我都会尽量买一点,父亲说,这就是善良。但这个年轻漂亮的女孩说的话,让我更知道,在这样的晚上,不还价也是一种善良。

我已记不清那女孩的面容,但一直记得:两人的背影在灯光下拉得长,尤其那女孩的背影,很窈窕,很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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