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绿色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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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绿色的文章1:榕树

文/黄圣

我是一棵叫榕树的绿色盆栽,很多人都说我长得有点像一个憨厚可爱的人参娃娃。我扎着一个绿色的冲天辫,胖胖的身躯,哦,别看我才15厘米高,我好像已经四岁了,瞧,我是个小迷糊。

别看我小,我的祖先可是一棵参天大树,一棵树就能变成一片森林,号称“独木成林”!我的祖先曾经生活在鸟语花香的大地上,那是个美丽的地方,有清澈见底的小溪相伴,优雅的百灵鸟是我的好朋友,她常常为我歌唱。现在的我来到了现代化的城市,是园丁培养出来的“小家伙”,我的家在一个花盆里,他是黑白相间的梅花屋,我常常叫他:“花盆老兄,陪我聊天吧!”但他总不吭声。

突然,一个调皮的小男孩把我拿起来了,哇,他想干什么,我很害怕啊!

关于绿色的文章2:常忆那片温暖的绿色

文/魏益君

他健在,或早已作古,我并不知晓,时光已流走了二十七个春秋,南北之遥,相隔百里,我也无从打听。然而,那一片温暖的绿色却常常飘进我的梦里。

1987年冬,我怀着对绿色军营的美好向往,报名参军。新兵集训完我们开始分到各个部队。黎明时分,车抵山东青州火车站。下了火车,再乘汽车,三四个小时的颠簸后,车停下时,一座大山呈现在眼前。吃过午饭,班长给我们开班务会,我问班长,营房这么偏远,能收到信件吗。班长说,只要写清楚地址和部队代号,收信还是很及时的。正说着,就听外面传来一阵清脆的车铃铛,跟着是一个浑厚的喊声:“来信喽。”

班长说声散会,老兵们边叫着“李伯”,边抢看着报纸和信件。被老兵们称作“李伯”的邮递员看上去五十多岁,穿着一身邮政制服,头发已经花白。

几天后,我写出了几篇关于军旅题材的散文,正想着该如何投走,就听到那熟悉的车铃铛了。我赶紧迎出去,说:“李伯,这是给报社投的稿子,我不知道该不该贴邮票。”

李伯仍是笑呵呵地说:“反正你是义务兵,盖上部队的三角章就能发。”

一个月后,天气突变,几日阴雨连绵。好容易天放晴了,路上却泥泞湿滑。已经两天没有听到那清脆的车铃铛声了,我正想着路不好走李伯是不会上来的,就听一声喊:“小魏,你的汇款单!”

听着,我赶紧地跑出门。李伯正背着邮包走过来,鞋子和裤腿上满是泥巴和泥点子。我和战友都问:“这么难走的路您还来?”

李伯高兴地说:“再难走我也得来,小魏来稿费了,这可是喜事啊!”说着,递给我两张汇款单。我接过一看,有《前卫报》的,还有《大众日报》的。

几天后,我请假来到镇上的邮局取稿费,顺便寄走一篇稿子。当我取出稿费,将信封递过去时,营业员说这不是信件,需要贴邮票。我愕然:以前不都是这样寄走的吗?难道是李伯……

当我再见到李伯问他帮我投稿是不是都买了邮票。李伯笑笑说:“看着你这么出息,我就高兴,不就是两毛钱吗,没啥!再说你又不是天天都寄。”

日子过得飞快,转眼到了年关。腊月二十九这天,天空突然飘起了纷纷扬扬的雪花。我想,这么大的雪李伯是不会来了。中午时分,李伯浑厚的声音还是响起来:“来信喽!”

外面,李伯披了一身雪花,好像摔了跤,走路有点跛脚。李伯仍是笑呵呵地说:“过年了,家书抵万金啊,不能让你们失望。”

送李伯下山时,望着李伯的身影像一朵绿色云彩渐渐飘远,我们心里一热,大喊一声:“李伯——”

以后的岁月里,“李伯”这个尊称便印入我的脑海,我虽然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名字,但是,二十多年过去了,那片温柔的绿色常常飘进我的梦里,让人怀想,使人眷念,给人温馨!

关于绿色的文章3:绿色子午岭

文/师正伟

夏天,是子午岭一年四季最具魅力、最有情怀的季节。

绿,是子午岭的魂。你若有幸踏入盛夏的子午岭,就像跌倒在绿色的海洋里。山、川、塬绿得一泻千里,梁、峁、沟绿得水泄不通,就连林荫道上的苔藓都绿得能掐出水来。驻足观望,绿色将大地、山川、沟壑和草木融为一体,碧绿的松柏、青翠的灌木、灵动的藤蔓、鲜活的百草,默默地展示着绿色的情怀。无论驻足还是抬头都绿得眩目,绿得醉人。

站在林区最高点极目远眺,巍巍子午岭就像镶嵌在黄土高原上的一块碧绿的翡翠,被一条条绿色的锦缎簇拥着、包裹着,莽莽苍苍,泛碧滴翠;仔细看,又像一道道深浅不一的绿色屏风耸立在林海深处。风起,绿洲摇曳,绿浪翻滚,淡绿、浅绿、深绿、浓绿、墨绿,此起彼伏地流动着,像极了五线谱上跳动的音符,哪一种都绿得可爱。风停,放眼远眺,绿海无边,一棵树就是一朵绿色的浪花。

空山新雨后,是体验“森林氧吧”、感受“人间绿肺”的最佳时机。循着林间小道幽幽前行,绿荫翳天的树木遮挡住了阳光,只有些许亮光透过树叶缝隙溜了进来,地面上斑驳点点,金色光影恰似无数只蝴蝶翩跹飞舞,优雅而空灵。蛙声、蝉鸣、鸟叫,在碧海绿涛中时断时续,让盛夏的子午岭变得多情而婉转。偶尔有三两只松鼠在树梢上调皮地跳来跳去,时不时停下来,眼珠子滴溜溜地转动。小鸟在茂密的树冠上欢唱着,给夏日的子午岭平添了几分生机。

盛夏的老龙潭边,水花四溅,碧波潋滟,芦苇摇曳,一只翠鸟紧紧地站在芦苇杆上,歪着头看向水面,等待着猎物出现,忽然“嗖”地一下钻进水中,再扑棱棱腾空而起,嘴里多了一条小鱼,飞走了。草丛里的一只野兔“嗖”地窜到对面山坡上。一对雉鸡忽地从我面前飞过。此时,草木无言,千顷碧绿入云端,绿涛随风崇岭旋。

漫步林荫深处,风吹松林,松针相互摩擦发出“沙沙”“哗哗”的声音,自远而近,一阵紧似一阵的松涛从千山万壑中和声四起,令人生出“天人合一、物我两忘”的超然境界。

关于绿色的文章4:那拉提草原

文/李萍

一种极致,在绿色的草海里起伏,也起伏在我的肌肤乃至骨骼,我血液里奔流的绿,在毡包,在冬窝子,在羊堆在马群的安详里注释安静。

那是怎样的绿啊?怎么与我周身的绿不一样?

我是沐着一路的风尘而去的,我是向往着极致的美而穿越戈壁而去的,我是那轮明月百般乞求而去的。

我就这样去了,去的凛然,去的悲壮,不惜风干自己的去了。

草原安然的轮回着生命,夏季牧场和春秋牧场书写着琴瑟优美的旋律,马背上的民族因为被草原上的一切所吸引,于是,将追随默写成人生!

我被那抹绿被那份静窒息,窒息于一种疯长的思念和静穆中。尽管我的灵魂被甘南收藏了,而我被草原的美所迷惑。

可是,我蛰伏的爱在顷刻坍塌为那拉提草原上的一缕风。

那随风而舞的静美,是我心海翻卷起的浪花吗?

八百年前的大马弯刀的民族,从一望无垠的草原上横空出世,我沉浸在阿肯的弹唱里,寂寞而苍凉的触摸着云朵的温柔。

于是,我仰在云朵的爱里,尽情吮吸马背上的起伏的真爱,只轻轻地挥了挥手,我的啜饮打动了草原上的鹰。我仰慕的那只鹰,把翅膀折断鹰还是鹰。

草原上的诗情打湿我千里之外的步履,我的脚步因此变得沉重。

冬窝子的记忆里我寂寞的灵感在传唱阿肯的歌,而魂灵却静坐在草原的思想深处,一遍又一遍地揣摩草儿的爱情,而后坐化成一盏打盹的心灯!

而我,突兀地想起一位诗人,以纯洁的笑脸和满心的感伤建造他的柴房子,在草海的呢喃里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无奈和安然里,我把隔夜的故事抖落,

发现自己的心跳那般炽烈,以往所有的日子,都在我想扯把天边的云彩里迷失。

我和草原上的鹰邂逅,也和草原上的狗尾草再次邂逅,那些邂逅装扮了我的生命之河,河水让层层的记忆放飞缠绵的歌……

打马而过的诗人,将一顶牛仔帽诗意成草原上的一只蝴蝶,夜夜飞进草原的吟唱,城市的风景在诗人的目光里沉淀爱。

草原上策马的牧人,把思念的深情和一些零乱的思绪,交付草原的风,让那些蝶舞的心动上下翻飞谈论爱情。

明朝的月亮凝固成一桩孤独的雕塑,我无法咽下诗人独饮的寂寥,在草原的沉静里缓缓打开一个诗意的故事,今夜的月光乘着月色许诺,因为我相信,我相信草原是失眠的;我相信,我相信每一株拂过我心海的草,都是开在我记忆里的绿色花朵。

像诗人的诗一样:鹰不能抵达的高处,想必就是:神的领地。

关于绿色的文章5:绿色篱笆

文/卢兆盛

民谚如是说:清明前后,种瓜点豆。

那么,也让我们沿着篱笆点播一些瓜豆吧。

要不了多久,那灰色的柴篱或竹笆将会变成一道绿色的屏风,蜿蜒成夏天迷人的风景线。

将有知了歌唱整个夏天;将有云雀欢呼整个夏天;还会有蜜蜂、蝴蝶、蜻蜓……在这里集会,表演,烘托出一个乐园。

当然也会有少男少女的歌声如青藤缠绕着每一个早晨和黄昏……

而我们,只要在绿色篱笆下随便一站,也会成为一帧别致的风景。

关于绿色的文章6:绿色的回忆

文/xiangrikui

下午,暖暖的太阳照在我的身上,我又走在这熟悉的花园的青砖的小路上,花园里的树木有的是光秃秃的枝条,有的枝条上布满了嫩绿的小芽,稍远处的几树花树上开除了黄绿色的、紫色的花,花儿刚开,显得有点儿单薄,也不是太繁茂。我努力地看着,想分辨出是什么花,可还是觉得挺陌生的,这么多年了,我曾多少次经过这儿,可每次都是在车上匆匆的而过。十几年了,我现在是第二次又静静地走在着青色的砖路上。

第一次是在一个秋天,我抱着女儿和弟弟来这儿玩,那天下午秋高气爽,女儿还不到一岁,露着四个雪白的门牙,很高兴。我将女儿高高地抱起,那时天湛蓝湛蓝,那只属于秋天的蓝天很美。花园里的树很小,不过花园里的绿草地翠绿翠绿,像柔软的毯子一样,翠绿又可爱。草地上有一个牌子:“芳草萋萋,请勿践踏”弟弟将女儿轻轻地放在草地上,女儿在草地上露着四个雪白的牙笑着,她的手在高兴地摆动,原来那么小的她也知道绿色的草地很美,她也喜欢那可爱的绿色。她穿着绿色的裤子,雪白的上衣,坐在茂密的草地上,女儿笑着,像一朵洁白美丽的花儿一样盛开在绿色的草地上,弟弟给女儿照完相后,又匆匆地将女儿从草地上抱了下来。我看着草地,想象着往日女儿可爱的样子。现在我又站在那块女儿曾经坐过的草地,草儿现在干刚露出了小芽。那嫩芽是那样的纤细,那样的可爱,可女儿已经长大,草仍然在一年又一年地绿着,这儿的的青砖的小路还是那样没变,花园里的灌木还是原样,它们的根变粗了,变大了,可我却看不见,它们的永远都垂着的枝条变粗了,可我却感觉不到,因为那个秋天它们曾经是满枝浓密的大绿叶子,它们美丽的绿色将那柔软的枝条覆盖着,这儿的一切是乎都没有变,只是现在是初春,绿色还未将这儿将这儿浓浓地染上大自然的颜色。虽然今天的天没有那天下午的蓝,可温暖的阳光还和往日一样的温暖。现在女儿正在教室里上课,往日那个露着四颗雪白的门牙的小不点儿已经长大,我再也不能将她抱起,不能将她轻轻地举起,她笑着,两个小脚站在我的手上,小手抓着我的头发,那情形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我一个人静静地走着,享受着这儿的安静,享受着阳光的温暖,享受着这儿熟悉的一切。我的心里没有了往日的愉快,因为女儿不在身边,因为那个往日里抱着女儿留着短发笑着的我,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在前面,今日的我只是安静的走着,想着那个往日欢快的我。

远处的小树林里传来了熟悉唱戏的声音,我停下来,静静地听着,却听不出一句戏词,可我仍然喜欢那熟悉的唱戏的声音。小的时候,母亲生病住院了,姥爷来照看我,姥爷每天都听戏,我站在姥爷的身边,听着他一句一句对我解释,从那时起,我也变得爱听戏了,可今天再也没有人对我讲戏里的词了,我的姥爷去了遥远的地方,那儿现在应该是绿色的小草和各色的小花在陪伴着他。姥爷的身影总是在我的眼前出现,还是那样的高高的瘦瘦的,他做好了饭,在家门口等着我放学回家,那个扎着丫丫辫的我高兴地回家,想着姥爷今天又做了什么好吃的饭菜。

女儿现在不爱听戏,我曾多少次打开电视,相像姥爷当年对我一样,一句一句地对她讲戏中的情节,现在电视下面有戏词,我原想会很轻松地让女儿爱上戏,像我一样,可她却经常是连我看戏的权利都剥夺了。每次听见戏中的声音,我就非常怀念小时候,听着戏,或者是挤在戏台下看着台上戏中的那些美丽的女人,她们素雅漂亮的衣服,她们的一举一动都让我的心里充满了欢乐。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感觉到自己和这儿的每一株树、每一棵草、每一树花一样的悠闲,一样的散漫,其实这样也挺好,什么都不用想,就这样一直地走着,站在树旁,仿佛自己就是一棵树,站在草旁,仿佛自己就是一棵草,我和它们一样晒着暖暖的太阳,享受着它们宁静的日子,真希望永远这样。可身旁的树,身旁的草,它们还要经历一年四季,经历春的温暖,夏天的炎热,秋的凉爽,冬的严寒,它们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的安静,处之泰然,那样的淡定,我也应该和他们一样,对于一切都处之泰然,对于一切都淡定些,像它们一样永远享有自己的安静。

关于绿色的文章7:迎迓绿色

文/陈绍龙

其实只是株丝瓜,野生的。

我住的楼面南背北,十层。近两年,前面和东西两侧又盖了三栋,四楼一围,中间形成的小院越发小了,像口方井。

一片灰褐。站定窗前,极目不能远眺;阳台多半封了,电话线、高压线、有线电视电缆线,在楼与楼之间结成网,是纠缠不清的视觉污染。一格格单元房,像蜂巢。下班了,人似乎是被搁在里面,上班了,又叫放了出来。没有放眼的旷达,缺少天然的野趣,在钢筋和混凝土浇铸的有限空间里,除却人,甚或都不见一丝生命的痕迹,日久,会觉着无边的压抑。

把头伸出阳台外,我疑心自己成了井底的那只蛙——渴望绿色!

这株丝瓜,与其说是自己从楼角长出来的,不如说是我们从心中把它“望绿”!

楼角有一坨土,只是拳头般的大小,就这点间隙,竟容得下这蓬蓬勃勃的生命,容得下这铺天盖地的绿。其时,我们真的庆幸建筑工人一时的疏忽。

家住一楼的是王叔,退休工人,爱遛鸟。王叔发现这株丝瓜时当然是不尽欢喜。他怕丝瓜被人伤着,就把自己旧鸟笼的底给破个洞,罩在丝瓜上,尽心呵护。起先我从三楼瞧见王叔弯腰用嘴喷水的样,原以为他在喂鸟呢。

不想,只是不多日的事,丝瓜便破笼而出,笼是拿不出了,王叔不悔,还从街上称回三两铁丝,说给丝瓜搭架。搭架这天小院很热闹,一大帮的孩子,叽叽喳喳的,像鸟;有十多人帮忙,大家一边说着鸟笼和丝瓜的事,一边忙着递竹竿、拉铁丝……

一点绿,一片绿,枝丫的藤又纤纤蔓蔓地散开,沿着王叔给它搭的路,欢跑前行,最后竟把楼之间的电线爬个遍!花,一路黄过去,满院清香。叶,一路绿过去,宜人滴翠。丝瓜,惊叹号般的垂青,没人摘它,阳光一照,露珠在叶间闪烁,风一吹,是晶莹的风铃。

阳台不关,女儿说给丝瓜留条路,前日已到二楼了。她还把撑衣的拉杆伸出去,让丝瓜爬上来。果然只是三天的工夫,丝瓜就爬上了我家的晒衣绳。妻没恼,将就着把衣服挂在阳台内风干。四楼老张是钓鱼迷,他把细鱼线打成细密密的结,垂下钓绿!亏他想得出。

下班了,换双拖鞋,急急地走到阳台,看丝瓜扯上垂下地牵着。我们的楼呈“凹”字形,阳台就在槽口内,有时我从阳台望去,从一楼向上,竟有五六个伸出的脑袋!于是大家就大声攀谈,这些平日里不大往来的邻里,就在这株丝瓜的牵连中,说着丝瓜以外的话题。这道自然的风景,这道人间的风景,给小院增添了乐趣,使小院充满了生机。

关于绿色的文章8:探寻绿色奇迹,弘扬塞罕坝精神

文/李恒宇

人不负青山,青山定不负人。

59年前,塞罕坝第一代创业者在“黄沙遮天日,飞鸟无栖树”的荒漠高岭上,艰苦创业,无私奉献,他们战严寒,斗酷暑,燃青春,洒热血,用最美的青春创造了莽莽荒原变滔滔林海的人间奇迹,书写了一部可歌可泣的绿色奋斗史,表达了“不绿塞罕坝,誓死不退”的坚定决心,用不懈奋斗铸就了“牢记使命,艰苦奋斗,绿色发展”的塞罕坝精神。这是一段人类战胜自然的奋斗传奇,是一部讴歌高原荒漠上老一代造林先驱奉献青春,用理想点燃生命的英雄史诗。

59年间,昔日之塞罕坝从荒漠沙地变成绿色福地,今日之塞罕坝目之所及尽是绿意,被誉为“河的源头,云的故乡,花的世界,云的海洋”。站在高处俯瞰群山,阳光铺洒,森林长廊层峦叠嶂,河流湖泊星罗棋布,连绵不绝,直至天际。高云流水间,极目四望,深的、浅的、嫩的、墨绿的、油绿的,各种昭示着生命的绿如一幅幅绿色油画,绘就了一幅令人心旷神怡的巨幅画卷,尽显生机盎然。一过处暑,进入初秋,塞罕坝层层叠叠的百万亩林海如翻滚的绿色海洋,恣意随风涌动。绿风飞扬,擎天大树苍翠欲滴,苍茫雄劲,娇嫩碧叶摇曳万里,秋风徐徐,赤橙黄绿,层林尽染,独立则荫,群则成林,足显气势宏大。

为什么塞罕坝这么绿?

因为在这片土地有一茬茬一腔红心,披肝沥胆的人,因为在这片绿色林海的开创者身上有一种“牢记使命,艰苦奋斗,绿色发展”的塞罕坝精神。塞罕坝外在是绿色,其精神本质是红色。

三代塞罕坝人,用超乎想象的牺牲和意志,以愚公移山的伟大精神书写了造福千秋的绿色奇迹,筑起了一座精神丰碑。作为新时代接棒人,“塞罕坝精神”背后熠熠生辉的“精神密码”引领我们追溯和探寻。

弘扬“塞罕坝精神”,以青春之我勇担时代重任。从一粒苗到一棵树,从一棵树到一片林,一代人载入史册,又一代人庄重地接下延续绿色的接力棒。新时代赋予当下青年新的历史使命,新时代新青年生逢其时,应坚定理想信念,将个人血液融入国家和民族的伟大中国梦之中,主动担当,积极作为,勇做顶天立地的新时代泰山“挑山工”,勇挑时代重担,勇立时代潮头,做好革命一块砖,积极投身基层一线和边远艰苦地区,在这场新时代接力跑中接好接力棒,跑出好成绩。

弘扬“塞罕坝精神”,以青春之我接续艰苦奋斗。

从茫茫荒原到郁郁葱葱的绿色林海,塞罕坝伟大实践是新中国植树造林史的生动缩影。美丽中国天蓝地绿,山清水秀的恢弘画卷需要我们每一个青年人擎握手中画笔共同绘就。青年的我们应当从“塞罕坝精神”中汲取奋进力量,力行不辍,以奋斗青春不负韶华,不负伟大时代。面对困难矛盾和风险挑战敢于迎难而上,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发扬“钉钉子”精神,用矢志不渝的坚强斗志和不危险阻、不怕牺牲的奋斗精神,在砥砺奋进中不断涵养品格、磨砺意志、增强本领,从共产党人的精神谱系中汲取精神养分,为描摹美丽中国的繁荣图景挥洒青春热血,砥砺青春意志,谱写青春赞歌,寻找到属于自己的“诗和远方。”

弘扬“塞罕坝精神”,以青春之我赓续绿色发展。

虽已绿满山川,造林人追寻绿色梦想的脚步从未停歇。在塞罕坝的沧桑巨变充分证明,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金山银山就是绿水青山。塞罕坝已经不是一个地理意义上的坐标,更是一个绿色发展的美丽符号,每个人都是奏响生态文明音符的演奏者,青春的我们应当深刻理解和落实生态文明思想,践行新发展理念,进一步厚植高质量发展的绿色底蕴,牢记绿色发展使命,拿出“咬定青山不放松”的韧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拼劲、“敢叫日月换新天”的闯劲,驰而不息,久久为功,坚决守护好这片绿水青山,在高质量发展的道路上走好新时代塞罕坝建设的长征路,开创新时代的绿色奇迹,让红色精神和绿色情怀在茫茫林海中激荡起高质量发展的磅礴动力。

生态兴则文明兴,青山常在,绿水长流。在荣光中装点河山锦绣,绘制国土丹青,延续这份绿,延续这份荣光。美丽高岭上的这片绿正在为美丽中国写下生动注脚,正在燕赵大地铺展蔓延。天更蓝,山更绿,水更清的美丽中国新画卷必将在接续奋斗中成为现实。

关于绿色的文章9:生命的底色

文/毛毛

一直喜欢绿色,绿是生活的色彩,是生命跳动的音符。

三年前的一次车锅,让我躺在床上有半年之久。那时候,心情真是坏透了,看见什么都要吼几声,即使是一条乖乖的小狗也看不顺眼。母亲为了让我开心,每天变了花样给我做几个好吃的菜,或者说一些左邻右舍的趣事逗我笑一下,但是不管用什么办法也化解不了我心头的郁闷。

有一天,一个朋友给我送来了一盆景,粗壮的枝杆,浓绿的叶子,他说,是路过一家彩票店,看到门口的盆景那样的醒目,才和店主讲价把它买来的,临走时对我说,每天浇一点水,别让叶子泛黄了。

我不知道那盆景叫什么(至今仍然不知道叫什么),但从那一天起,我就每天试着站起来,拄着拐杖去浇水,然后看着浓密的叶子越长越旺盛。一个月以后,我终于抛掉拐杖独立行走了。

人在路途,难免会碰到沟沟坎坎,但只要有绿色就有希望,就能拔节生长。

绿色对我的生活是一种补助,如果在某个夏日夜晚,摘一片绿叶,倾听天穹和大地的声音,内心笃定而恬静。

我喜欢绿色,绿色是生命之色。

关于绿色的文章10:紫金山的绿色恩泽

文/林文钦

人与自然之间,似有种与生俱来的默契。就像我,冥冥中注定与邢台的山水有个绿色之约。生长在南方沿海的我,一扑入紫金山风景旅游区,心就发紧发疼,被恋人般地紧吸过去。

阳光善解人意,当我登上有“北国桃源胜境”之称的紫金山,映满眼帘的是一汪原始的北温带绿——不是通常意义上的碧绿,而是酣绿、醉绿。只有跌进这无边无缘的林海,在黑泥土绿草叶的芬芳中呼吸,你才会明白什么是“满眼的绿”。

走在参天树木荫蔽着的紫金山谷中,尽是些从石缝里透出的凉意,不停地从脚底,诱惑着我的步伐。山上有许多诱人之处,像遍布山谷的松林,半山腰的深水潭,深藏密林的水帘洞,都堪称大自然的绝世经典。据说,空气质量这般好的地方在亚洲仅有六处。已闻惯了城市中尘粉空气的我,感受到了一种发自心底的舒坦。这感觉就仿佛是有东西在按摩我的喉咙与气管,并小心翼翼地刷去了上面的所有尘粒,然后又轻洒上了几滴天然香水,让我使劲地呼吸着。渐渐地,这种感觉传到了心肺之中,进而又传到了大脑,传遍了全身。此时,我感觉到身上所有的细胞都在和我一起呼吸着,体内的杂垢正在迅急地向外涌动。

紫金山这座“绿海”,以其良好的生态植被,涵养着四季雨水。源自紫金山的李阳河、小马河等河流自西北向东南奔流,终年水花飞溅、流泉淙淙,在流经整个山体后汇向宁晋泊。紫金山年复一年地丰富着下游湖泊的水源,为邢台百姓默默作着奉献。

在山上散步,清泉像透明的藤蔓,不是从脚下的石缝里爬出,就是从头顶的悬崖上落下。它还像一种邢台特有的音乐语言,随时随地用水的声音演奏出来。而这些流动着,像笛或像琴的泉水,更把生命存活所必须的补品氧,日复一日地制造出来,使这里的空气,一半是净心的音乐,一半是养心的负离子。当满山泉水从不同方向云集到一起的时候,一个壮丽的自然景观,就在紫金山形体最优美的洼陷处形成了七星潭。确切地说,这潭里满盛的不是水,而是一潭音乐,一潭氧气。邢台人极具创造性,把七星潭流过的一条山谷命名为“品氧谷”。现在想起来,穿过“品氧谷”的那一刻,五脏六腑的感觉就是非同一般,身边的一切,包括穿过树冠,厚厚地筛落下来的阳光,都像一团绿水,飘浮在视野里。我不由放慢脚步,一边细细地品着氧,一边赏阅着潭上的绿树红花,不由吟成一首自然之诗。

紫金山的山水,就这么年复一年,流淌着原始的绿意,流动着原始的美!在这山野丛林造就的和谐之中,人们已很难再来修饰什么。

在绿意环抱的山涧,看着一汪汪碧绿的潭水,我顿时明白了美国文学大师梭罗的感悟:水是山的血脉。流连着那幽潭里的纯情之水,我不想用人的手脚去碰撞污染它,只想借用山中的一缕清风,去与它交谈。游兴盎然的我,径入林木深处,沿途中像拥抱朋友一样,抱住那些经历千年的植物,想从它们身上捕捉一些大自然演化的信息。这个有着上百种北温带动植物的地方,在我出生的多年以前,被国内林业界誉为“北国绿色基因库”。当我站在这些植物家族中,置身于被列为“植物贵族”的黄梁木、臭檀、文冠果面前,我好像看到了人类的祖先。事实上,植物亦是我们的祖先,我们的祖先就像植物,两者同在这片大地上,一代代和睦生活着。只是到了今天,能像紫金山还保存着如此天然的生态体系,着实是绝无仅有。细想,与巴比伦城、那不勒斯“死亡谷”、比萨斜塔等世界闻名的旅游胜地处于同一纬度——北纬36度上,紫金山竟保存着北国完整的次生林。在这种环境中,这片保留完好的森林,宛若一颗弥足珍贵的绿宝石,把溶溶生机留在地球的一个经典纬度上。

或许,紫金山极通人性,才把自己修养得如此葱绿和幽静,才向每位观赏者,把一座苍翠欲滴的邢台山水,自然大方地打开。

紫金山是花的“王国”。若在春天的阳光中,山谷入口处的樱桃花、杏花、桃花相继盛开。谷里的水畔和山坡上,娇黄的连翘花团团簇簇,洁白的棠梨花一片连一片。春风吹拂,花枝摇曳,山谷里金波涌动,雪浪起伏。正值午后雨歇,猩红的杜鹃在五公里的秀谷中盛开得无拘无束,怒放成密密匝匝的“杜鹃花园”,在小溪旁,山坡上,石缝中,杜鹃花在黄的迎春、白的棠梨映衬下,悄然灿烂。它们扎根悬崖绝壁之上,傲然于春风。站在山下往山顶望,“花浪”排空,直接蓝天,叫人觉得这花儿是天界飘下的芳菲;站在山坡向下望,“花潮”滚动,满山谷里腾着花烟花雾,叫人想到这花儿是大地深处生发出的瑞气紫光。沿着花间的石阶路走,人的周围到处是花的洪流,花的瀑布,我仿佛被裹进了花的漩涡中。那满山遍坡的杜鹃绚烂到天涯之远,犹如红旗迎风铺展。你想,碧水青山相依相拥,花海竹木相互交融,人怎不似入了人间画境?

凝眸生意葱茏的紫金山,我的脑海中闪现出这样一幅画面:走进幽静的林边泉畔,点起篝火,支起帐蓬,皓月当空,聆听虫鸣,对酒当歌,海阔天空地畅谈,这简直就是一种诗意的生活。写到这里,我忽然感到了手中的笔很沉重。因为担心紫金山的哪一些处子之美,被我埋没在一堆文字里面,又惟恐把它写得太美了,而招来一些破坏性的灾难。为此,我希望走进紫金山的人,都能学学普里什文或梭罗,做一名生活中的善待山水者。

回眸之间,我仿佛看到那高高的紫金山巅上,有一群热爱生态、热爱家园的人们,正为邢台的子孙后代栽下片片绿荫。

关于绿色的文章11:那一片绿色的大海

文/汪国华

渡轮离开浙江岱山县衢山镇万良码头,穿过蛇移门水道,转过鼠浪湖向东,向东,驶向三星洋地,驶向我向往的那一片海域。

20多年前,我跟几个朋友第一次登上下三星岛。这片海域以她别样的绿彩映入我的眼底:茫茫无际的大海一片浓绿,几个姜黄色的岛礁如几颗星星点缀。10年之前,我又一次来到下三星岛,参观那一座被称为太平洋西岸第二大灯塔的三星灯塔。这座灯塔是1911年由英国海务科建造的,现为国际灯塔。而我的心里却依然为那一片碧玉般的海水而沉醉。

绿色是生命的象征,显示着生机勃勃,繁荣昌盛,所以这一带海产特别丰盛。三星洋地是小型列岛海域。名之“三星”,是因为这一带海域上有三座主岛,在这茫茫的海面上就如蔚蓝的天空的三颗星星,故把这三座岛称为上、中、下三星岛,而这一带海域也就成了三星洋地。

渡轮犁开涌波,拖着长长的水练,向着三星洋地前进。我站在驾驶台边,壮实的船老大一只手悠然地把着舵盘,一副潇洒的气派。我知道,那是经过风雨考验的一种自若之态。在大家的要求下,他向我讲述了村里代代相传的关于那一片绿色海域的故事。

那是同治癸亥年(1863年)5月的一天,万良岙大对船渔民出海捕鱼。船至三星洋地,发现不少人在海中挣扎呼救。船靠近一看,是外国人遇难。于是,一场生死援救在这一片凝碧的海域展开了,最终他们救上了24人,并把这些人安置在村中的关圣殿内,叫来家属亲友悉心照料。不久,遇难的外国人身体恢复。虽是语言不通,但心灵相交,终于略知外国人的船本来是要驶往上海,不幸在三星洋触礁沉船遇难。但当地渔人不熟悉去上海的水路,就出钱另请外地船老大领航,用两只大对船送他们到上海后,才知道他们是英国人。

在老大的讲述中,我的眼前浮现出在那一片绿色的大海上,海面上放弃生产的渔人们奋力救援遇难外国船员的景象。是大海的博大浩淼廓开了渔人的胸怀,是大海的绿色熏陶着渔人的情怀。而渔人的豪迈又让大海充满了情味,生动了内涵。

渡轮老大看着我沉思的样子,一只手拍拍我的肩,朗声说:“三星救助可能只是其中的一次。后来英国人在三星建灯塔,肯定这里发生过多起海难事故,有些没有传下来。救人那是我们渔人一种本性,一种责任。你遇难希望别人来救,将心比心,救人,我们必然责无旁贷地前往,不辞险难地救助。1971年大黄鱼鱼汛时,我还只是个小伙计。一天傍晚,我们在洋地刚刚起网,听说红山岛两个孩子划小船出海拾膘鱼被潮冲走了,我们虽不熟悉,但也马上出发去找寻。我们船的老大根据潮流方向行驶找寻,在外海终于发现了那小船。这时,有很多船也驶过来,大概都是闻声而自发来寻找的。可能在别的方向还有更多的船在寻找,两个孩子找了回来,传话机很快又把这个消息发布了,我们才赶回码头卸渔货给加工厂……”老大说得很自然,没有一丝的虚腔。我知道在这宽广的大海中行走的渔人说话是掷地有声的,他们不是用语言而是用行动来实践他们自己的为人准则。

老大抬头看了看前面,告诉我,前面就是三星洋地。我抬头凝望,远处,下三星岛上白色的灯塔依稀可见。而那一片浓绿的大海无边无际,涌动着绿色的柔波,在黄褐色的岛礁点缀之下,更加壮美生动。我的心起伏着轮轮涌潮,翻越着层层波涛,涌满了绿色的情思……

关于绿色的文章12:春之断章

文/戴璐

唱一路远方绿色的莺歌,你妩媚的倩影轻轻托起一方晴空,反反复复阅读我许许多多重重叠叠的记忆。

思念涨潮时,依然会窥见你盛开在远方的红裙,无法逃避的目光,已燃亮昔日幽幽暗暗的冬季,真真切切的,好暖人的温馨。

春阳,浸润着我长满青草的日子,悠悠的,挽起宽宽窄窄长长短短好多企盼的路,拨弄着一根根斑斓的彩弦。

淅淅沥沥的小雨,滴着你晶亮的心思,渗着我虔诚的祈祷,也在历史的古巷里沐浴着前行的路。

春,嫩嫩的,绿绿的,染浓了我希望的窗口。

绿

又是绿色稠密的季节,我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沉浸在绿色遐思之中。

我爱绿色,我爱着这有无限生命力,充溢着旺盛的青春气息的色彩。这四季的绿就像人的一生。

春天的绿纯真,夏天的绿活泼,秋天的绿凝重,冬天的绿深沉。

我喜欢独步于夏天的绿荫中,任凭清风吹拂我的秀发,欣赏柳枝摇曳的飘动。绿色草地,两只白蝴蝶飞旋着,带给我神思飘渺的遐想。

我喜欢金风送爽的秋天。绿叶凋零,万般地依依不舍,打着旋,悠悠地,缓缓地,逐渐萧疏,秋林显示了它们的秀逸。金秋丰收的喜悦,装点大自然迷人的画卷,这最后瞬间的绿,仍是美丽的。

然而,我也爱冬天的松树,无数细小的针状绿叶在北风呼啸中奏响雷鸣般的松涛。白雪飘落,亲吻在松树上,一种心灵的纯洁之情油然而生。每每此时,我会披一件绿的披风和松树媲美,争宠着雪的爱抚,好惬意,好洒脱。

我最爱的还是初春的绿。她似少女的初恋,如一抹柔情般幼稚。霏霏细雨的清晨,那如云如烟的绿,似一位披着柔纱的仙子,飘飘地,柔柔地,似一杯浓浓的醇酒,一封爱情的信笺,一张温柔含着泪水的少女面孔,给人间带来了多少温馨。

我喜欢绿,绿得可靠,绿得谦虚,绿得宽容,绿得博大和永恒。

春雨

春雨,像一片片薄纱若有若无,在树丛间款款地漫步。于是,故乡因了春雨而变得朦胧,乡情也因了春雨而融入我的每一寸肌肤。

故乡的春雨多发生在插秧季节。于是柳树妩媚起来,每片叶子都睁开亮晶晶的“眼睛”。

淅淅沥沥的春雨是个“大手笔”,远处的青山被她随意地一抹,便有了水墨画的效果。汉子们立在水田里,蓑衣已被春雨漆得油亮。春雨顺着蓑衣滑下,在汉子们插秧的手边,开出了一朵朵睡莲。从天明到掌灯,春雨就这么款款地道着细语。

一灯如豆,老人们恬淡地坐在堂屋里,目光却已撩开了门外的雨帘,盘算着一年的生计。春雨一天天地下着,剪不开,扯不断。每次想起故乡的春雨,常常使我不再有泪的眼眶湿润起来,也常常把我已蒙尘的心灵洗得剔透晶莹。

犁铧之歌

庄稼人最深的感情,莫过于对土地和犁铧的感情。犁铧躁动的灵魂,永在渴盼:到土地的怀抱中舞蹈,去轻轻撩开庄稼增产丰收的序言,让一望无垠的田畴里,爆满粒粒金色的诗句……

犁铧扮演着一个默默无闻的“征夫”的角色,耕耘是犁铧的使命。在和土地无休止的磕碰中,犁铧犁破了贫瘠和荒凉,犁出了一片祖辈们早已向往的风景。

一架崭新的犁铧,从油光锃亮到瘦损得面目全非,犁铧走过的是一条“生命不息,战斗不止”的路程!面对青春渐逝,犁铧,又何曾有过半句的怨言?

又是耕种的季节了,我默默扛起那架崭新的犁铧,赶着耕牛,走向田野。犁铧在耕耘,这沙沙的沃土翻着细浪,似乎唱着一首绵绵的拼搏之歌。

燕语呢喃

燕语呢喃,绕树三匝,寻寻觅觅,穿过烟雨、杏花,衔着一方湿润,一方清晰,飞回了新巢。巢中张着许多嫩黄小嘴的期待,那份亲昵的话语,带着三月的柔波,三月的温馨,在巢中栖息。

燕语呢喃,曾是空荡荡的房梁上,又多了一位芳邻。无论是丽霞喷辉的清晨,还是落日熔金的黄昏,乳燕和母燕常常静静地与人对视,对视成一幅《梁氏物语》的风俗画。

燕语呢喃,关于飞的话题挂在嘴角,为了羽翼的丰满,无论是母亲还是孩子都在作最为繁重的努力。不知母燕飞行了多少里程,飞遍了多少群山、河谷,终于在春草萌动的河边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猎物。

燕语呢喃,曾迷失了烟雨的母燕有过孤独无助的惆怅。是哭泣、是哀叹,还是自怜?只有将一腔忧怨诉说于空旷的绿野!

燕语呢喃,纯真的母爱是人间的太阳!

燕语呢喃,孩子们听见了久远的童话!

三月桃花开

春天来了,整个小村的桃树上,桃花是扎眼的景观。是桃树期盼已久的衣裳。

是春风唤回的,是春阳唤回的。隔溪的,隔坎的,隔山的桃花一骨碌开放过去,像很多粉红的蝴蝶歇在树上。桃花,是信任的花朵,是心存感动的花朵。

年年都是一次开放,年年都有一次微笑,年年都有一次远走。听得见桃花说话的声音,看得见桃花做梦的过程。坐在枝头,站在枝头,思在白天,想在夜晚,清新的、艳丽的花朵,怎么说,都是精神的花朵。

笑在枝头,喜在枝头,唱在黎明,梦在午夜,熟悉的、形象的花朵,怎么说,都是成功的花朵。

桃花开放过后,春天的故事仍在生动。

关于绿色的文章13:清煮一杯·咖啡

趴在黄色,绿色条纹的靠枕上,手机里没有机会吟唱的曲目终于没有选择地从头到尾。

我的音乐系就是闲淡,一把吉他,一把嗓子,不需要太多技巧,有时候我爱纯音乐,有时候深究歌词,乡村,民谣,或者只凭感觉的那些和贴的小众音乐。

当然,我也喜欢摇滚,真正有品质的摇滚不在于视觉的参与,而在于深入骨髓的那种或者压抑,或者革命,或者只是妥协,只凭耳朵与心灵。

昨天看了李云迪的表演,正如大家的评说,他确是指尖上的诗人,他的指尖穿越了时空。

古典音乐,不管抒发的是贵族式的忧郁还是平民的俗趣,都超拔在我们所在的这个时代之上,所以听那些音乐,遥想与向往之中总有一种卑微与羞怯。

不知道为什么要固执地等待水沸腾,非得喝下一杯咖啡,在这深夜。

此时的咖啡错过了之前的音乐,还有情绪,热气穿入脾胃,疲惫席卷,只想用文字来思考。

所有的一切都在神经里淡淡的,氤氲着,得到的和失去的------好似这段日子没有真正地喜悦过。

此刻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想沉睡的神经和停不下来的指尖的文字,淡淡的没有多少感情,也许他们都沉在杯底,会在某个时候肆意而起。

我要回家,不,只是回去,一个不能叫家的地方,那个地方只有一堆生活的杂物,寄托不了我渴望栖息的灵魂------海德格尔说,诗意其栖居在大地上,但是我们只是渐渐地向太空坠落。

晚安,虽然我的怀抱如此狭小,我的狭小里也许有一个大的世界。

晚安,世界!

关于绿色的文章14:遥想那一抹绿色

文/子隽

惊蛰过后的三月,或残雪消融,或细雨霏霏,我就会想起乡下的人们,沐浴着倒春的薄寒,扛着铁锹,在山坡,在田间,刨下一个个鱼鳞般的树坑,然后植下一棵棵树苗,浇水,培土。植下一棵树,也就植下了一份绿色的遥想。

十年树木。十年,如此的漫长,漫长的是一种期待。又如此的短暂,短暂的是一种成长。曾经的树苗在人们的呵护下,穿越若干个年轮,日渐葳蕤,在殷殷的期待中,终成就了一片相伴于人类绵延的绿色植被。

人类繁衍到今天,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期待生态的改善,渴望绿色的绵延与深厚。到了盛夏,置身于一座山巅,向远处眺望,总会看到一座山脉光秃秃,成土红色,没有一丝的绿意,人们不禁会惊恐,会心悸,那些依赖绿色植被与人类相伴的生灵,你们的家园何在,你们的空间几许。人口在岁月里默默膨胀,鲜活的生命对大自然的索取日渐贪婪,天然的生态不堪负重,拯救绿色已经来不得半点漠视与懈怠。

在流火的季节,当我们进入茂密的森林,突然就会感到身心愉悦,精神充沛,步履有所轻盈,这就是天然氧吧给于生命的最好的礼物。我有幸游览过栾川的伏牛山,当你穿越在遮天盖日的森林中,在告别了那一株株千年牡丹,百年红枫,十年野菊,不知不觉中攀登到了海拔3000多米的山巅,却无气喘吁吁的感觉,只是觉得被一种淡淡的湿润而包围,在这样天然氧吧里有足够的养分供人们吸收。伏牛山有一位护林老人,年逾七旬,依然面色红润,步履轻盈,谈吐滔滔。他说,只要与森林相伴,就会永远年轻。只要与绿色相依,生命就会常青。在一次次亲历和实践中,回味着这句貌似调侃的哲言,竟然是那样触手可摸般的真实。

对于植树人而言,一棵树苗就是一份牵挂,一份期待。当你满怀心愿将它植入深深浅浅的树坑的那一刻,一份期待也就植根于心田中了。植下的苗,总是那样的鲜活,鲜活的有些不羁。总是那样的散淡,散淡的那样从容,在那里按部就班的吸收着自己所需的养分,孜孜不倦地将自己的根伸向土地的深处,让自己幼弱的生命与深厚的大地默默的交融,并仰仗泥土蓄积和勃发着一种生命的张力。大地总是这样默默无语,孕育了成千上万鲜活生命的同时,也为自己织就了丰厚的植被,然后,又把绿色无私地奉献给繁衍的人群。

植树人,总像母亲哺育孩子一样的富有耐心。经年守望和付出,为其浇水、施肥,从不倦怠,也从不急于让那些羸弱的苗儿有参天的雄伟,抑或成为栋梁,只是把所有的期待默化为一种呵护。在漫长的呵护中,置身于山野的树苗悄然伸展开了腰肢,日日吐出新芽,不断长出枝枝杈杈。此时的植树人,为了让幼苗成就栋梁之才,竟毫不心痛地砍去疯长的枝杈,让其茁壮成长。

人们并未觉得时间多么漫长,竟然惊喜地发现,曾经弱不禁风的树苗竟难于环抱,枝繁叶茂,自成一绿了。此时,植树的人们也许苍老了,苍老得不能拥有和把持属于自己的那一片天空了。没关系的,因为你眼前的这一棵棵参天大树,把你曾经的期待与梦想成真了,一个个苍老的生命会在绿色里得以延展和鲜活。

植被的每一个年轮,无不印证着你经年的辛劳和汗水,无不蕴含着你经年里殷殷的期待和念想,回报予你的是一腔的满足和欣慰。

我的一位老房东曾这样说:再没有比植树的事情更有意义了,你的生命虽然日益的衰老,而你亲手种植的树苗却日益茁壮,这就是对你苍老生命的一种补偿和延续。即便你过世了,总有后人提起你是植树人。我认识这位房东时他正值中年,每每三月,总要到方圆数公里的村庄,收购一些梧桐的根须,在自己的苗圃里培育成树苗,种在房前屋后,送给亲朋好友,剩下的出售,且二十年如一日。这位老人虽然过世,而每当人们看到一株株桐苗长成的参天梧桐,总会想起他忘我植树的身影。这分明就是一位植树人生命的延续,绿色的延展。

当惊蛰后的雷声作响,春雨霏霏时,一个个绿色的遥想,就会在阳春三月如约起航。

关于绿色的文章15:大山的记忆

文/李玉兰

小时候,被绿色覆盖的山林是我视野中春天里唯一的风景,苍翠着少年写满童话的梦;秋天,落叶缤纷,大山在我的眼里开始变得寂寞了,光秃秃的枝头上没有了可以展开翅膀飞翔的梦想。但大山却变得简洁了,不再那么神秘。人们开始走进山里,采集山珍,因为那是大山最无私的赐予。

我跟着母亲,到附近的小山上,采集蘑菇、松籽、野果和各种野菜。林间的空气弥漫着松脂的味道,踩在沙沙作响的落叶上就像碰到了山林敏感的琴弦。风吹过,为沙沙的落叶打着和弦,我的耳边便有了山林的协奏曲。拎着装满的小篮子,沐浴着暖暖的秋阳,走在回家的路上,心里总是充满了简单的快乐和满足。山给予我的不仅仅是一种心情的愉悦,在那个物质贫乏的岁月,它的馈赠更让童年寡瘦的日子变得殷实。

那时候,对于大山,我有了最原始的感恩。

记不清时从什么时候起,每年的清明,父亲开始带我上山扫墓。于是,我走进了山林的腹地,开始了模糊的寻根之旅,在小小的土堆上,读懂了生与死的距离。我想象不出从未谋面的祖父祖母的音容笑貌,只能从父亲的脸上推想他们的模样。从那时起,我有了关于祖辈的想象和记忆,找到了寻根问祖的答案,知道了自己生命的根在哪里。对于大山,我又多了一份敬畏:它敞开博大的胸怀,收留了我的祖父祖母,让一对生在他乡的老人,有了灵魂栖息的地方。

再后来,我的外祖父、外祖母也相继长眠在了大山里,虽然山的名字、方位不同,但它们却昭示着以亲情命名的同样的走向。

面对祖辈的长眠,我没有太多的伤痛,我知道,人的生命再长,长不过岁月,长不到地老天荒,他们也许是在世间走得太久太累,需要回归到大山里寻回一些轻松和安静。也许,他们只是响应了时间的召唤,知道人无法抗拒时间,便永远地睡进了大山的梦里,和大山一起经历季节轮回,岁月枯荣。

终于,慈爱的父亲也睡进了大山的梦里。我明白人从生下来那天起,就会面对死亡,无法抗拒,但父亲的离去,却依然让我无法正视。一次次失声恸哭,几乎让我哭碎了自己的心。我知道纵然把生命化成泪水,也挽留不住父亲远去的生命,更无法取代父亲几十年细致的疼爱,那些温暖的生活细节,将随着父亲的安然睡去,从此凝滞在了时光里。或许,自幼失去双亲的父亲是在看着儿女一个个长大成人之后,没了今生的牵挂,急着去享受与父母团圆的时光。父亲以这样的方式与父母团聚,尽管让儿女疼彻心扉,但终究是叶落归根。从此,我望向山的眼光越发凝重,那里不仅仅是我生命的根,更收留了我至爱的父亲。

进城以后,离山远了,一望无际的三江平原上,看不到山的影子。但我知道,大山不在我的视野里,而是在我的情感中,如同我血液里无法剔除的血脉相传的因子。每年的清明,我依然会穿越三千公里的距离,顶着蒙蒙细雨走进大山。

季节几度轮回,大山上的树叶绿了又黄,黄了又绿。当一片片叶子身不由己地扑向大地、飘零为泥的时候,我血脉相连的哥哥、姐姐、弟弟居然也响应了大山的召唤,相继化作了一片片凋谢的落叶,飘进了泥土的深处,飘得那么突然,那么悄无声息。他们还没有走完人生的旅程,他们的生命还应该是春天的碧绿,在充满生机的大树上,随风唱着生命的歌谣。但他们却在季节骤然的更迭里,猝不及防地把身体和灵魂交给了大山,把人生的驿站当成了终点。

亲人的离去,让我对大山有了畏惧。我从此开始害怕走进大山,怕那一片片飘向泥土的落叶会触碰我的伤痛。

在将近五年的时间里,我在记忆中屏蔽了大山,没有再迈进山林,走进大山,就等于撕开了伤痕,我没有力气站在一个个小土堆前,看着我至爱的亲人就这样落叶般成为大山的一部分。

一个偶然的机缘,我又走进了大山。当金色的秋阳温暖地拂过枝头,用自己的光芒一寸寸把那些几近凋残的落叶修饰得色彩斑斓,有了生命的温度和亮度的时候,我的心里也漫过了一缕光照的温暖,那些漂浮着的无处停泊的忧伤,便在那一片片落叶上,在一株株经霜的树木上“打包”存放了。

我终于明白,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像枝头的一枚叶子,当春而发,在季节的轮回里经历风雨,积累岁月,或淡泊或积极地感受着人生的悲喜,承受着生命的重量。我们无法预知,会在哪一场骤来的秋风里凋零,是化蝶而去,还是归于泥土。我们应该珍惜活着的每一天,不必计较得失,不必看重恩怨,因为能健康的活着,是一种多么真实的幸福。

秋日的大山以它特有的手语,给了我人生的启迪。我把心情晾在了树梢上,把一缕秋阳挂在了心上。

走出大山,回望着五花竟放的山林,我记住了我在这大山里走过的心灵之旅,我读懂了大山沧桑而深刻的内涵,这不因岁月悲喜、世事沧桑而改变的大山,依旧是我目光中最感恩的凝视。无论我走多远,身后永远是大山的影子,覆盖着我的大片记忆……

关于绿色的文章16:绿萝……

文/风轻叶蝶舞

喜欢上绿色盆景植物,源于一场盛大的花痴情节,而在林林总总的绿叶植物中,我尤其钟爱的,当属绿萝为最。这场绿色的情节来的好迫切,好比一次猝不及防的涨潮,它已经不再是生活单纯的点缀,仿佛更像一件精神的绿色外衣,那么纯粹,那么永恒,装点于心房的山与水之间,成长于灵魂的醉与痴彼岸。

大自然的色彩五彩纷呈,为什么我独爱绿色?世界上的植物千万种,为什么又独爱绿萝?或许是绿色赋予的生命特质吧,间或由于它可以蝉联似海,造成一片碧涛汪洋。当人在碧波里徜徉的时候,会忘记四季,忘记充斥在名利场的贪欲,忘记病痛沉疴,忘记自己的年龄。绿色,就是一个生命长久的画板,丛春到夏,从夏到秋,描绘着一种渐变的温馨。绿萝或许是足不出户可以永久享受的唯一春色,它不必惧水,不依赖阳光,它没有兰花的妩媚袅娜,没有梅花的冷艳清濯,没有铁蕨的古朴醒目,也没有牡丹的富贵倾国,但它却生命力旺盛,到花市上比价最廉价,它甚至比垂盆草更容易成活。它叶片虽然不小,却适合在居室散养,它适合强辐射电脑一族,即使是工作节奏最快的人,即使在万物萧杀的冬天,只要给它浇一瓢水,它便还你一个灿烂的清新。

绿萝抽枝了,那新蔓的枝条很纤细,新滋的叶片很柔弱,悄悄地孕育着颜色,延续着春,那茂密的叶片连缀成雾,像不尽的泉水,让我甘甜一整天。每天进的门来,被清幽的气息包裹,有一种清气关不住,幽幽扑面来的感觉。写字间的间距很狭窄,几十台机器共同工作,阳光和风被阻隔在一米之外,绿萝葱茏,殷殷然滴着翠色。盆景镶着花托,一束一束,象个心爱的孩子,高高地被置于写字台的隔架。那种永恒的绿使我不免想到那种恬淡的成熟,一个常常着一件墨绿色裙子,或者墨绿色衬衫的女人。

那是一个不过20平的社区诊室,诊室的门轻掩着,上面有三个绿色的字:门诊室。宽大的窗台上摆放着几盆绿萝,一个人到中年的女医生耳旁习惯地挂着一只听诊器。她身穿一件白色的职业装,隐隐露出里面绿色的裙角,和室内绿色盆景相映一色。在这间小小的诊室里,她不知道已经接待了多少患者,连她自己也数不清了,在这几间房子里,她度过了自己20年的光阴,平底布鞋丈量着她这一生走过的路,只是她来不及去数,冬去春来,年复一年。只有那几盆绿萝常常伴随着她。只见她熟练地为一个病人开处方,负责任地抚摸着病人的额头,仔细地计算着用药量,她的名字叫绿萝……

生活中,人们早已经习惯了绿萝,习惯了享受它营造的生命绿色。它悄悄的来,像飘逸的绿纱,不留一丝纤痕,或许我们还可以读出她的另一层含义:平凡。当她顶着露珠,用热烈拥抱我们心灵的时候,我们便读出了她的无私,那滴翠的细腻和油样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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