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蒙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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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蒙文章1:女儿的启蒙老师

文/那琰

一天晚上,我和10岁的女儿在广场的长椅上纳凉。我们打开饮料刚喝了几口,我突然发现不远处的一位拾荒女人站在那里,一手拿着一个塑料大口袋,一手拎着一个小铁钩,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们。我捅了女儿一下:“你看……”女儿看后笑着说:“快喝完,我把空瓶子送给她。”

女儿拿着空瓶子走到她跟前:“给你吧!”她说了声“谢谢!”听她的声音女儿觉得似乎有点熟,便细细地打量了她一番,随后喊我过去。说:“妈妈,你看这不是我幼儿园的李老师吗?”我看了看便说:“你现在怎么……”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她便微笑着对我讲了一个故事。

原来一年前李老师退休了。一天到乡下看望表姐,结识了一个辍学的小女孩。那是一个穷山沟,小女孩的父母都有病,实在供不起她继续读书。李老师拾荒就是为了资助这个小女孩,她不仅重返校园,而且学习特别刻苦,每次考试成绩总是拔尖,她越来越喜欢这个小女孩了。

听了李老师这番话,我的心一阵阵发热,两眼不由自主地湿润了。我说:“你不仅是我女儿的启蒙老师,而且是她永远的老师。你能这样做,叫我好感动啊!我想带上我的女儿跟你一起去看望那个小女孩……”她看着我微笑,连连点头:“难得你这片爱心,下个周末我们就一起去,说不定你的女儿和那个小女孩还能交上朋友呢!”

启蒙文章2:启蒙时代

文/柯云路

整理书籍,发现一些纸已泛黄的旧书,马克思的、黑格尔的,还有几本文学名著。书扉上有自己学生时的签名,并注有购书时间,1963年,1964年,1965年。看封底,有旧书店的印戳,填着打折后的书价,以今天的眼光看,便宜得不可想象。忆起当年在北京101中学读高中,立志于思想理论,拼命在课余读书。钱不够,便大多光顾旧书店。到1968年底去山西农村插队时,简单的行李外,居然带了皮箱、木箱、纸箱共四箱子书。那些书后来大部分送给了同村的插队知青,小部分几十年跟随我到今日来勾取回忆。记得在晋南山村的土窑洞里点着油灯夜读,还给一起插队的知青讲点哲学、政治经济学之类。

高中时开始的经典阅读对我有启蒙作用。当思想打开之后,求知欲之旺盛现在想来都有点匪夷所思。当时的北京图书馆在北海公园西侧,高中生凭学生证便可办阅览证,虽不能借书回家,却可在阅览室尽情读书报期刊。我每逢周日上午必去,寒暑假则尽可能天天去,摆出架势博览群书,想成为思想大家。那种阅读除扩展了思想,还锻炼了阅读能力。首先是速度,以有限的时间,读更多的书,获更大收益,这是每次阅读的追求。再有是记忆力,要多读当场便来不及做笔记,于是强迫自己全记在脑子里,回家后补做笔记,常常一做几十页,用的都是无格白纸。

高三时我的同桌姓曹,是位善良宽厚的学友。每天两堂的晚自习,我差不多都在读《资本论》《家庭、私有制与国家的起源》之类,按那时“为革命努力学习”的要求,在课内这样读太远的课外书有些“犯规”。曹学友发现了,不止一次用眼光提醒我。终于忍不住了,极小声地要我注重课内。我点点头表示听见了,仍接着看我的书。曹学友瞥瞥我便不好意思再说。现在回忆起来,他那温和小心欲言而止的神情让我体会到满满的善意。记得曹学友的父亲是搞原子能的,有一定级别,家里有内部发行的《参考消息》。我那时早已不满足于阅读挂在教室后面的《人民日报》等,便试探着向曹学友提出请求。他只略犹豫了一下便答应了。我们那时住校,每周六下午放学便各自回家,周日傍晚返校赶上两堂晚自习。晚自习一入座,曹学友就会从书包里拿出卷好的一周《参考消息》悄悄递给我,我收起,又会将上一周的《参考消息》还给他。这样交接很静默,从未引起其他同学注意。不仅因为一个高中生在校读“参考”有点另类,而且因为这样随意扩大当时算很内部的《参考消息》阅读范围,多少有些“违禁”。这个世界有两种迥然不同的关系,一种,助人者总念念不忘自己的善举,而被助者却毫无记忆;另一种相反,助人者早忘了自己的善举,而被助者却终生难忘。我与曹学友的关系当属后一种。他当年的友善我至今常和家人讲起,但我想,对这些曹学友大概已没什么记忆。

1966年夏,临近高中毕业,文化大革命爆发了。因为“文革”前的那些阅读,我从运动一开始就保持了一点独立审视。当时阅读书籍与阅读社会对我都进入一个特别时期,那是青春的阅读。而青春的阅读常常会有青春的伙伴。又一个同班的王姓男生成为我读书读社会的伴侣。在一次彻夜长谈后,我们开始一同背着书包在全北京、后来去多省市搞调查,书包里装着马列毛著作和其他一些理论经典,跑大学,跑工厂,跑机关,看大字报,找人聊,想探究“文革”与社会真实面貌。每晚则读书与思考。我与王学友看书都习惯批画,但两人常常只带一套书共用。于是,他画他的,我画我的。两人画书习惯有不同,很容易区分。他习惯将横线画在两行字的中间,而我习惯紧贴上一行字画线。我们的批画有时会一致,两条横线画在同一段话下面;有时则不一致,彼此侧重不同。这种同异也常常成为我们讨论的起点。

王学友的父亲是社科界一位资深学者,解放初期举家从国外归来时曾受到周恩来总理的欢迎。他的专长是西方哲学,家中存书很多,一半是外文原版书,我读不了,还有一半是中文书,这就成了我第一个借用的“家庭图书馆”。我向王伯伯借过不少书,也常常和他讨论哲学。他戴着眼镜,笑眯眯的,很愿意和我对谈。作为在“文革”中被批判的对象,能够有一个跨代的哲学对话者,似乎使他很有些兴奋。常常谈得时间长了,还要留我吃饭,饭后接着谈。我对克尔恺郭尔、海德格尔、萨特等人哲学的兴趣,始于与他的交谈。他那带有外地口音、不时夹杂几个外语单词的普通话很温润,很哲学。

我不能在北京图书馆借书,却在这个“家庭图书馆”找到了借书的条件。如果说王学友家的藏书成了我的第一个“家庭图书馆”,接着我发现了第二个。这是我的另一个同班男生,在此不得不披露全名,他叫李向南。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中,主人公就直接取用了“李向南”这三个字。我写小说,给人物起名一向郑重其事,名字起得好,符合人物性格,叫得响,对作品攸关重大。

启蒙文章3:知识的播种者

文/胡悦

我的启蒙老师李萍老师,她有一头乌黑的长发,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张樱桃似的小嘴,看起来非常迷人。

她上课时总是幽默风趣,让原本枯燥无味的数学课变得生动起来。每一堂课都上得让我们津津有味,让我们觉得做题就像做游戏;背数学公式就像在背儿歌一样简单。每当我们做错了题,李老师总会一遍遍地讲,直到我们弄明白为止。

不管是谁遇到了困难,她总会竭尽所能地帮助我们。记得有一次,我发高烧,上课时根本没精力听老师讲课,课间休息时,我已头晕脑涨,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这时,有个同学走过来告诉我说李老师找我,我忐忑不安地来到李老师的办公室,心里想,肯定是因为我上课不听讲,做题不认真,要挨批评了。我耷拉着脑袋,低声地说:“老师,您找我?”这时,老师突然站起来,我以为老师要揍我一顿,便闭紧双眼……可谁知老师站起来却是为我泡药。药泡好了,老师又细心地为我把药吹凉。“快喝吧!”李老师慈爱地说。我又惊又喜,不明白老师怎么知道我生病了。我怀着激动的心情把药喝了,心里排山倒海,有说不出的感觉。我感激地说了声“谢谢老师!”便跑去上课了。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老师是看我脸色不大对劲,看出我生病了。通过这件事,可以体现出老师对我们无微不至的关心。

老师啊!您是春蚕,默默无闻,无私奉献!老师我爱您!

启蒙文章4:家风论

文/周洪宇

家,身之生养之舍,智之启蒙之地,性之养成之所,心之眷恋之湾,梦之萦绕之境也;风,以无形之相,无声之音,无痕之流,吹拂天地山水,遍扫城乡田宅也。所谓家风,由远祖之训,经先祖之传,受父母之教,得子孙之承,依同宗之播,使血脉相通,性格相合,操守相近,得而开枝散叶,生生不息也。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稚子无心,言其所闻,师其所见,行其所学,故闻有雅俗,而言判高下;见贤见佞,而师分贤庸;学因择类,而行成善恶。所谓生来无贵贱,风异而习远矣。“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孟母重教而择良地而居,毁良绸而劝学,不苦迁徙,不吝资财,孟子得传尧舜之道,扬儒家之学,成亚圣之尊,不可谓无孟母之启智,无家风之浸染。“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行克己利人之举,何来后裔辱没门楣之患?尽言传身教之责,何有子孙背德毁家之忧?桃李不言,下自成蹊;上行于下,先施于后。诗曰“灵椿一株老,丹桂五枝芳”,是矣。

旧时家风之盛,因聚族而居、累世同堂,乡里村落皆同源之水、同本之木,家风亦民风,民风亦社风,宗族之威权系于祠堂宗庙,始于家法训辞,施于世代子息。读书正业则家门长于科举,蜀中有“三苏”练达文章,徽地有周氏六世书香;精忠报国则世代赤胆忠心,汉有李广虎父无犬子,宋有杨家将满门皆骁勇;淡泊明志则为吏廉洁奉公,廷敬系宦途,无关儿营生,诸葛诫子书,修身不受污。或曰,今时不同往日,家族流散,谱系断裂,世路多漂泊之客,乡间少安土世家,家风式微,再无用武之地。此论谬矣!

家风无关乎族人众寡,而关乎心之向背。父慈子孝,兄友弟恭,夫义妇顺,乃家道益兹、人丁兴旺之本。宗族衰而风骨存,家道落而精神在,必得天地护佑,定有重光之日。家风如和风细雨,润泽后代,又惠及邻里。家风乃文化之沉淀、民族之传统、家国之根基,家风良善,则民风淳、社风正,则国运昌、民富强。反之,家风贪惰,则为学不勤,为人不义,为商不信,为官不廉,波及党风政风,国将危矣。故今时今日,家风之倡树,乃大势所趋,复兴之需。

“沂蒙母亲”王换于支援革命、爱党拥军,“红嫂精神”接力传承,代代发扬,影响万千人;兰考县委书记焦裕禄立家规三条,热爱劳动、艰苦朴素、不搞特殊,成“焦家家风”,再定“干部十不准”传之于今,家风促政风,政风带民风。皆如斯,则建设文明昌盛之邦大有希望矣。而贪官污吏、锒铛入狱者,莫不痛悔家风不正,骄奢无度,步步堕落,终酿人腐而家败之恶果。

天地有正气,无处不流化。家风亦应秉天地之正气,春风化雨,润物无声,随基因而传承,随文化而广布。一身之不修、一室之不扫、一家之不齐、一族之不睦,何天下之为?仁、义、勤、俭、信、善、厚、健之家风,于家于国于民之利,昭昭然矣。

“你若盛开,清风自来”,倡树好家风,从我辈做起,从当下做起,可不勉哉!

启蒙文章5:给我启蒙的一本课外书

文/刘景合

1963年,我读小学五年级,暑假里住姥姥家。院里有块空闲菜园,我一口气翻了地,种上了秋菜;姥姥说要买本“小人书”奖励我。供销社售货员推荐刚到的一本作文专辑《大事与小事》。这本书是小学五、六年级和初一、初二学生写的,以大事与小事为题,收集了二十几篇同题优秀作文。这本书成了启蒙我的一本课外读物,以致我一生受益。

我清楚地记得,书中作文以大事与小事的关系,用实例说明互相转换的道理,每篇题目一样,内容各异,篇篇是精品,篇篇都让人受益;我整天书不离手,看了一遍又一遍,每篇读了不下几十遍,看了就琢磨,终于顿开茅塞,好像一下子抓住了“写文章”的要领,意识到自己过去写作文,就是抓不住重点,只会写“流水账”,所以,内容泛泛,空洞无物。感悟了作文的“奥妙”,我开始思考怎样写好作文。那年暑假之后,我的作文有了“突飞猛进”的提高。

从那以后,我对写作文再也不发怵了,甚至还增添了几分写作文的“快乐”和“兴趣”;记得小学六年级,我参加了区小学生作文比赛,还获了奖。考上初中后,我作文水平又有了长足的进步,语文老师经常把我的作文,在他教的几个班里当“范文”读。我记得有一次,语文老师摸着我的头说:“努力吧!再过几年考上大学,将来当个‘作家’”。

没想到,我初一只上了一年文化课,就赶上“文革”动乱,荒废了学业,后来又上山下乡,再后来返城进工厂,那个“作家”梦只能埋在心底里。

光阴荏苒,2011年我到了法定退休年龄,第二年便进入“老年大学写作班”,心头又燃“作家”梦。这几年,我在老年大学初级班、提高班学习,在老师和学友的帮助下,写出各类文章(作品)近200篇,其中被国家级、省市级媒体采用七八十篇,也有数篇获得各类奖项;当我拿到石家庄市作家协会发给我的会员证书的时候,我眼角涌出了热泪,感谢老师、学友和《大事与小事》这本书,让我50年之后圆了儿时的那个“梦”!

启蒙文章6:母亲的启蒙

文/熊巨全

童年是一张白纸,要写什么字,画什么画,全靠设计师的设计。这个设计师无疑就是我们的母亲。母亲是孩子最亲的人,孩子一落地,第一声叫的就是妈妈。母亲的一言一行,自然就成为孩子学习的榜样,母亲就是孩子的第一个偶像。一个人能茁壮成长,母亲的启蒙是至关重要的。

我的母亲就是我最好的启蒙老师,她虽是一个农村妇女,没有什么文化,但她不仅心地善良、正直、勤劳,而且聪明、能干,善于面对各种困难,无论是地里的活,还是全家人的衣食住行,她都打理得井井有条。她爱我们爱在心里,从不惯我们、宠我们。孩子是母亲的亲骨肉,哪有母亲不爱自己孩子的,但要爱在点子上。我的母亲关心我们的身心健康,教导我们办事认真、对人和气,要学会生活,学会做人。

我童年住在四川万县一个偏僻的山区,山高路险,交通不便,生活条件极其艰苦。我家有六口人,父亲、母亲、小叔、我和两个弟弟。父亲天天外出打工,母亲、小叔天天下地干活。母亲走出家门时,常对我说:“你是老大,家就交给你了,要注意安全,放羊时要关好门,看好两个弟弟。 ”其实我当时还不满6岁,正如《红灯记》里唱的“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母亲的话,在我小小心灵里播下了自强、自立、自信,敢于负责、敢于担当的种子。

我们的邻居有三家,相距都不到一里路,谁家有事,一呼即到。四家的孩子加在一起,正好10个。我们四家都是以农为生,家家都有牛羊鸡鸭猫狗,这些动物,大人不在家时,都归孩子们管。大人下地后,我们就背着小背篓,牵着羊上山,羊吃草时,我们就割牛草、拾火柴、拣蘑菇、采野菜。背篓装满了,我们就在一起玩,赛跑、掰腕子、扔石块,看谁跑得快,谁的手劲大,谁扔得远、投得准。

有一年大旱,粮食不够吃,父亲很发愁,而我母亲却不以为然。她笑着对父亲说:“不要发愁,你只管打工挣钱,吃的问题我自有办法。一是省吃俭用,二是多种高产作物,三是多搞点副业。 ”我们小孩子上山除多采野菜,还跟着母亲学养蚕、种瓜菜。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一年不仅南瓜、红薯、蚕丝大丰收,过年还杀了一头猪,卖了两只羊。

我的童年,日出而起,日落而息,白天干活的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成为习惯。那时,我们的餐桌上很少见到肉,但五谷杂粮、南瓜、红薯、土豆等食物餐餐都有,每餐都是一扫而空。我们清晨起来,就跟着母亲干活,一直忙到天黑,精气神十足,母亲高兴地说:“真像几只小老虎。 ”日子过得真快,转眼我就该上学了。父母亲为了不让我们一辈子在山里放羊,费尽心思,想尽办法,终于在我6岁的时候,告别了小山村,把家迁到山外,让我高高兴兴地上学了,从而也结束了我的童年生活。

我体会到,在童年,无论什么活动,都是陌生的,也是好奇的。一切事物只要尝试了,参与了,都会深深地印在脑子里,牢牢地记在心中,只要智慧的大门打开了,就能不断受益,让你更聪明,身体发育更健壮,这扇门打开得越早越好。现在看来,父母在孩子起步的时候,早早地帮孩子打开智慧的大门,让孩子在第一时间得到最好的教育,真所谓良好的开端,是成功的一半。只要开好头,起好步,基础打好了,就能扬帆远航,到达幸福的彼岸。我这一生,之所以身强体壮、平易近人、家庭和谐,与我母亲无微不至的关心和最好、最早的启蒙教育是分不开的。我感谢母亲,爱我的母亲。

启蒙文章7:莫让美德流逝

文/忆似漠然

法国伟大的启蒙思想家孟德斯鸠说过这么一句话,“在一个人民的国家中还要有一种推动的枢纽,这就是美德。”

美德是春雨,细腻而轻柔,给山野披上美丽的衣裳;美德是夏雷,迅疾而猛烈,为生命敲响热烈的战鼓;美德是秋风,温柔而凉爽,给万物穿上金黄的服装;美德是冬雪,慈祥而洁白,为禾苗带来多情的呵护。

美德是黑暗里的灯塔,照亮了迷途的眼睛;美德是生命的源泉,浇灌了饥渴的心田;美德是和煦的阳光,驱散了怀疑的迷雾。

美德是一杯清茶,闻起来清淡无奇,入口时余香满口;美德是一棵树,她用绿色光芒感染着所有生灵,使春天的景象常留人间;美德是一条瀑布,飞溅着真诚的水花;美德是一杆秤,称出一个人灵魂的轻重。

宽容是一种美德的。古语有“宽以待人,严以则己”的说法。在当今社会竞争激烈压抑沉重的情况下,不仅要对别人宽容,也要对自己宽容。以平和心态迎接生活的挑战。当宽容和美德同行,就像船儿和风儿同在,必定对准目标,船如箭飞;当宽容和美德同行,就像歌声和乐声和鸣,天籁之音,随之而生;当宽容和美德同舞,就像飞鸟和天空为伴,一定展现出一幅和谐美丽的画卷。

乐于助人是一种美德。雷锋做了许多好事,扶老携幼,解囊相助,成为当今社会的楷模;秋云,一个身残志坚的好姑娘,用自己柔弱之躯谱写了一曲助人之歌,她的事迹广为传颂。

感恩是一种美德。诸葛亮用自己的一生报答了刘备的三顾茅庐;文天祥用忠心回报了君王的栽培和信任;董永卖身葬父,用孝心回报了父亲的养育之恩。作为二十一世纪的我们,返哺之恩应该人人具有且时刻警记“滴水之恩,应涌泉相报。”

这两年悲愤总时时袭击着我的心,至今没有停止,因为在这五彩缤纷的世界里,还有许多缺德的人。比如,有些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有些人各顾其私,只要自己过得衣食饱暖,什么国家社会,什么公共福利,皆一概不管;有些地方行业暴利,食品安全,建筑安全等恶性事件一个接一个。这些事情,我们不得不触目惊心。中国人喜欢以美德立国、立身、立命,几千年来讲究仁、义、礼、信、智。只要我们每个人都心存美德,把美德作为一种责任,这样恶性事件将不复重现。

美德是宇宙漂泊,任凭空虚吞噬,也要绽放一束光芒;美德在世间轮回,不管苦痛萦绕,也要流露一抹微笑;美德是人心传递,即使相隔甚远,也要给与一丝温存。

美德是美丽的、无形的、伟大的东西。它是受过长久的理智的熏陶的,是由深谷底潜流中一滴一滴渗透出来的;它是太阳和月亮的约会,是由黄转绿的暗暗托出春天的一只看不见的手。但丁说:“一个知识不全的人可以用道德去弥补,而一个道德不全的人却难以用知识去弥补。”这就是道德的伟大之处。虽然高尚的美德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但人人都可以尽最大努力的去占有。康德说:“有两样东西能让我们的心灵受到深深地震撼,那就是头顶上灿烂的天空和心中的美德准则。”如今,美得像时间一样,随着一代一代人的消失,它也随之消逝了。为了让美德永存世间,不再流逝,为了人类的生活更美好,让我们崇尚美德,抓住美德,拥护美德,用美德的力量去关照周围,感化周围,勇挑美德的责任。让世界重挂一片不落的华美。

启蒙文章8:感恩

文/陈秀池

依稀记得我刚刚启蒙的时候,父母便教育我要有感恩之心。过去了近50年,我才悟出些许道理。要学会感恩,谨记感恩,以感恩之心,待人、接物、处事。

“感恩”一词,《现代汉语词典》这样解释:对别人所给的帮助表示感激。从隽永的中华文化传承中,可以找到很多答案。

如“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比喻别人给予了你一滴水的恩惠,应当数倍甚至倾尽自己的能力去回报别人。

如“结草衔环以恩报德”。《左传》记载“结草”的典故,秦出兵伐晋,秦将杜回与晋将魏颗相遇,二人杀得正酣,突见一老人用草编的绳子绊住杜回,魏颗乘机大败秦军。获胜夜,魏颗在睡梦中见到了为他结草绊倒敌将的老人,并对他说,你有恩于我女儿,今天帮你是为了报答你的恩德。原来,晋将魏颗的父亲魏武子有位爱妾,魏武子刚生病时嘱咐魏颗说:“我死后,你要把她嫁出去”,不久病重,又说:“我死之后,一定要让她为我殉葬”。魏武子死后,魏颗并没有杀死父亲的爱妾陪葬,而是把她嫁给了别人。

“衔环”的传说是讲述东汉名臣杨震的父亲杨宝,在华阴山北,见一黄雀伤,坠落在树下,为蝼蚁所困。杨宝怜之,救起并带回家,给它喂饲黄花,黄雀羽毛丰满后就飞走了。当夜,杨宝梦黄雀衔玉环四枚化身一黄衣童子,以环相赠并拜谢说:“君仁爱救拯,实感成济”,“赠环可佑君的子孙位列三公,处世行事如环一样洁白无瑕”。果如所言,杨宝的儿、孙四代官至太尉,为政清廉。

后人把“结草”“衔环”合在一起,流传至今,比喻感恩报德,至死不忘。

如“吃水不忘挖井人”。讲的是瑞金城外有个村子叫沙洲坝,毛主席曾在那儿住过。一天,主席看见一个老乡挑着浑浊的水往家里走,就问:“老乡,这水挑来做什么用呀?”老乡回答说:“吃呀!”主席疑惑地问:“水这么脏,能吃吗?”老乡苦笑着说:“没法子,再脏的水也得吃呀!”主席又问:“是从哪里挑的?”老乡回答:“从塘里挑的。”主席请老乡带他去看,见一个小水塘,杂草丛生,池水污浊,全村人洗衣、洗菜、吃水全在这里。次日,主席找来村里人一起商量挖水井,确定井位后,主席挽起衣袖,卷起裤腿,带头挖了起来。经过多天的奋战,水井挖成了,沙洲坝的人民终于喝上了清澈甘甜的井水。解放后,井旁立了一块感恩石碑,上面刻着:“吃水不忘挖井人,时刻想念毛主席!”

感恩,内涵丰富、情真意浓。透过“感恩”二字赏析,都是用“心”承载,“感”有味觉,“恩”有因果,上下结构,脉脉含情。

从人生中品味,十月怀胎起,就领受了父母的养育之恩。父母赐予生命、哺育呵护,父母含辛茹苦、拉扯成人,应恪尽孝顺、孝心、孝道;

及至上学,沐浴老师的授业解惑之恩。老师象蜡烛,照亮思想道德之高地,老师象航船,载领遨游知识的海洋,老师象园丁,裁剪修理成有用的栋梁。应尊师、爱师、谢师。

工作后,接受同事的帮助之恩。无论是朝夕相处,还是同舟共济,都少不了同事指点迷津,缺不得同事理解支持,离不开同事携手相帮,应相信、善待、感激同事。

步入老年,又免不了要享用晚辈的赡养之恩。晚辈行孝道,赡养服侍老人,老人受孝心,情暖暖、福盈盈。新一个轮回,恩恩相报,薪火相传。

中华民族是一个涵养美德的礼仪之邦,九八抗洪、荆州感恩,汶川地震、全国援建,“东方之星”翻沉、传递小城大爱,还有无数类型的感恩故事。感动因你,有恩相随。一个和谐温馨的社会,需要生生不息充满感恩的正能量。

感恩,是一种思想的升华。学会感恩,就是要牢记我们都是在恩宠中长大,他人先有恩于我,我感恩天经地义,定当回报,即使是无以回报的付出,也是善念义举、心甘情愿。学会感恩,是为了擦亮蒙尘的心灵,常怀感恩的担当。不因社会某些不公而喋喋不休,不因自己某些落差而怨天尤人,不因现实某些失德而捶足顿胸。

感恩,是一种情感的寄托。学会感恩,自觉养成回报的意识。就是对哺育、培养、帮助、支持乃至监督自己的人心存感激,并通过自己数倍、甚至百倍的努力,用实际行动来诠释自己的感激之情。不断地感恩,经常的回馈,净化自己的心灵,寄托唯美的情感。

感恩,是一种生活的大智慧。学会感恩,使人坦然、豁达,消解内心积怨,荡涤世间尘埃。感恩之心犹如后退一步天地宽,足以稀释心中的狭隘,化解行动上的鲁莽和蛮横。常怀感恩之心,就可换位思考,以德报怨,博大胸怀,能容难容之人。宽容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化干戈为玉帛。常怀感恩之情,对别人、对环境就会少一份挑剔,多一份欣赏,少一份叹息,多一份包容。

感恩,更是一种信仰和追求。我们处在太平盛世的年代,自由平等、安居乐业,这是我们的荣光加福气。我们当思考:如果不是党,中华民族可能还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长时间,人民的福祉今安在?如果不是党,改革开放,韬光养晦,在大国的博弈中,我们还能这样从容淡定、游刃有余吗?西方列强亡我贼心不死,在我周边不断添扰,想想那屈辱的历史,想想那中东的乱局,想想那非洲的贫穷,有什么理由不感恩党呢?对党感恩,这是我们不变的信仰和终身的追求。我们应当倍加珍惜来之不易的今天,把“三严三实”、“两学一做”付诸于行动,忠诚担当,履职尽责,做好每天事,做好每件事,知恩图报,感恩常在。

朋友,你学会了感恩吗?为了早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让我们用实际行动践行感恩吧!

启蒙文章9:怀念启蒙老师

文/郑榆臻

清明节快到了,一个熟悉亲近而远去的身影伴随着缕缕哀思涌上心头,他,就是我的启蒙老师。

六岁那年,哥哥拽着我到我们家附近的学校报名读书。学校名叫新光小学,全校就一个班,二十几个学生,而且这些学生几乎全是郑氏族中的孩子,一个老师。这个集校长、教导主任、班主任大权于一身的老师叫郑先煜,他四十多岁,是我们郑氏族中的长辈,他总是把老辈子的资格抖起的,动不动就笑着脸骂我们,不过这种骂没有侮辱和歧视,没有愤怒与苛责,而是一种亲近和慈爱。

我们班同学年龄大的有十一、二岁,他们摸准了老师的德性,总是嬉皮笑脸的,多年考不上二年级,年年留级,也算得上资深留级人员,老师常常戏称他们是“八十斤油炸的老油条”。

我们农村孩子,大多不讲究卫生,常常写作业时鼻涕流了出来,不过,都习惯地“呼”的一声吸进鼻孔。这时,老师总是会说:“你那筒鼻涕才大哟,要是把嘴巴压缺了我就交不到差哟,你这鼻涕千万不要擤啰,擤掉可惜啰!”于是,孩子们便在大家的嬉笑声中擤了鼻涕。

老师见有人打瞌睡或者上课搞小动作,常常一本正经的说:“你们家今年又没有栽糯谷吧,期末考试你要给你爸爸妈妈提两坨糍粑回去才行啰!”或者说“没有喂鸡喂鸭吧,考试争取考几个鸡蛋和鸭蛋拿回去孝敬他们。”我们都知道,他是在警告那些读书不专心,成绩考不好的同学。

那时,农村经济困难,家长们不太重视孩子的教育。大多数孩子写的是铅笔,少数用圆珠笔或者钢笔,做作业时,因为没有笔、没有作业本成了同学们不做作业冠冕堂皇的理由,当然,偷懒不想做作业的人也有,老师就借助我们群体的力量,让我们一次又一次的高喊“懒汉儿不写字”来给他们施加压力,以从思想上动摇和瓦解他们。可是,孩子们喊着喊着就喊成了“老汉儿不写字”,于是,引来一阵哄堂大笑。

有时,他咬牙切齿地对没有笔的孩子说:“你读书不带笔,你长大了当兵打仗不带枪行吗?”遇到同学的笔没有墨水时,他大声吼道:“光有枪,没有子弹怎么上战场啊?”

在学校上学迟到总是履有发生,有的同学第一节课下了才到学校,他从不打我们,也不罚站,不过,他用特殊的办法来整治迟到现象,他寥寥几笔就在黑板上画了一只向前倾斜的圆滚滚的大肚夜壶,正对着左下方张着的嘴巴倒尿,形象逼真。他说:“迟到的娃儿就喝尿。”孩子们都有自尊,虽然老师不针对哪一个人,但是迟到的孩子会对号入座,迟到现象慢慢好转。

他每天都提着一个马蹄钟到学校,严格作息时间,每天上四节课,两节语文,两节数学。下课时间到了,他说声“下课”,我们便飞跑出教室,在操场上追打起来,在板壁上留下天真顽皮的脚印。上课时间到了,他使劲吹响口笛,我们便满头大汗的涌进教室。可是,上课没有几分钟,有的就要去上厕所,其余的孩子像是被传染了一样,一窝蜂似的上厕所去了,他只好暂停上课,等待大家“上完厕所”后回教室。老师心知肚明,这些孩子是想借此逃避上课。为了杜绝这种事情不再发生,他立即编了顺口溜,让我们大声诵读:“懒娃儿,屎尿多,下课不屙上课屙。”

我们在写作业时,他可以休息一会,他常常裹一截旱烟(叶子烟)装进一根竹子削的简易烟杆里,对着打火机吧嗒吧嗒的吸了起来,孩子们因为五六个挤一张长桌子,写作业时,胳膊碰胳膊的事时有发生,为抢占“地盘”拓展空间,孩子们常常拳脚相加,扭打在一起,他招呼后仍不停战时,他就火冒三丈,“嚓”的一下咬破嘴里的竹烟杆,再使劲掷得远远的,这样,孩子便吓得立即住手停战。他拿着书教我们朗读课文时,如果有人调皮捣蛋,他就顺手拿起教科书塞进嘴里使劲撕咬,再甩得远远的。教科书有时被撕得惨不忍睹面目全非不能使用,不过没有关系,他回家找本旧书就是。

而今,老师虽已作古,但他的音容笑貌依然历历在目。

启蒙文章10:感恩最初的启蒙

文/曹光雄

人说父母是子女的第一位启蒙老师,这话不错,但还应该包含祖辈。俗话说“隔代亲”,祖辈当然也是最温柔温馨的“人之初”启蒙老师。

我看到过老人家寓教于天伦之乐的趣景。那天,我步行路过文化路,见前面一农村老大爷用传统的背袋,将孙子背在背上走着。老人乐呵呵地用坳上乡土话喊着背后的孙子:“满得(心肝宝贝的爱称),你脚脚呢?”那幼儿立即将双脚摇了摇。老人又问:“你手手呢?”小家伙就将双手在爷爷肩上拍了拍。爷爷表扬孙子说:“嗯,我满得好在行(聪明的意思),你屁屁呢?”小孙子反手够不着拍屁股,就将身子向上耸了耸。爷爷会意到,便拍了孙子的小屁股:“哦,咯里咯里!”这一幕使我联想起新中国早期小学语文第一册首篇课文:“人有两只手,有左手,右手……”老爷爷这既是逗小孙子乐,也是教他最基本的人体常识呵!

当然,一代管一代,作为父母,尤其是母亲,从给婴儿喂乳起,与孩子的亲密接触最多。因而常可以看到,路边上年轻的妈妈对孩子轻声指教:“这是汽车。”“这是红灯,我们要停下来,等车车过去……”在公交车上,也常遇见有人给带幼儿的人让座,家长都会教小孩说“谢谢”。这些都是从一点一滴教起,言传身教,积沙成塔,潜移默化的。

“万丈高楼平地起”,孩子并不是上学后才受教育,而是从呱呱落地时就开始接受家人的言传身教了。这种人性的最温柔、最温馨的启蒙,为孩子今后的课堂教育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因此,为人父母长辈的,千万不可马虎,不可轻视这些点滴启蒙教育。至于孩子们长大后,则要有颗感恩的心,感谢有父母长辈的絮絮叨叨,才使自己懂得人生。因为感恩,才懂得用微笑抹平泪水:因为感恩,才懂得用坚韧支撑脆弱;因为感恩,才懂得用恬淡代替掌声,这才不负天下父母心呵!

启蒙文章11:我的启蒙老师

文/王欣

我是解放后上的学。我的启蒙老师姓张。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因为学校从未告诉过我们学生,我也一直未敢打听。你知道,农村人有条规矩:晚辈不能叫长辈的名字。否则,被视为没有家教,会受到训斥。如果敢犟嘴,可能“咣”,扇你一撇子(耳光)。当时在我们村里,长辈见了老师,都客客气气,尊称先生。所以,在我眼里,老师比长辈更崇高,更威严,岂敢叫名字。这样,我就称呼了一辈子张老师,而不知其名。

解放初,学校的男老师都留“洋楼”(在理发店,用推子理出的一种发型),而张老师却剃了个光头。那时候,男老师兴抽纸烟,两个指头一夹,放在嘴角,抽一口,再吐一口烟雾,样子很神。而张老师却抽旱烟(揉碎的烟叶),用的是一把比较短小的铜烟袋。烟袋杆上系一个布烟兜,上面绣着花。这形象,颇似老农民。

张老师讲语文课,常结合课文引用一些成语、谚语、歇后语,或者名言名句。他要我们自己动手,锥一个本子。纸张,样式不限,能用就行。有时候,他将其书写于黑板,以便学生抄录。让我们在闲时看看,记在心里。作文时,视情景采用。我从中获益匪浅,作文越写越好。记得在一次有家长参加的讲演会上,我登台讲演。实际上,就是把自己的作文当着众人的面,大声念了一遍。我因讲稿内容生动有趣,声音又洪亮而获奖。奖品是一支大字笔、一支小字笔、一锭墨和一刀仿纸(100张写大字的纸)。张老师勉励我说,长大了能当记者。我不知道何为记者,但我记住了记者这个词。很对不起张老师,我没当记者,而是当了翻译,后来改行当了教师。

张老师课外知识很丰富。有一次,他给我们讲,人住的这个地方叫地球,圆的,会转。我很想听,但不好意思听。因为在我们村,把男人的那个挂件叫球。人怎么会住在那样的地方呢?!胆子大的同学问,人为什么掉不下去?张老师说,这个球很大。打个比方,它像碌碡,人像站在上面的蚂蚁。碌碡转动,蚂蚁不会掉下去。我做过实验,逮一只蚂蚁放在碌碡上,然后推其转动,蚂蚁果然掉不下去。但鼓劲推,碌碡转快了,蚂蚁会掉下去。所以,童年的我,生怕地球转快了,会把人掉下去。

张老师还给我们讲过电话,说电话就是用一根铁丝连起来的两个筒筒,两个人离得很远,一头一个,这头说话,那头能听见,反之,也一样。我出于好奇,回家胡乱翻腾,寻了两个纸盒盒,用一根麻绳连起来,做成了电话。我高兴地找来玩伴,一人站一头,手拿纸盒盒。说话时,捂在嘴上,听话时,扣在耳朵上。大声喊,果断能听见。但是,当我俩把电话放下后,仍站原地。结果发现,不用电话,声音更清晰。

有一天,我把自己上小学时自制电话的故事,讲给现在上小学的外孙听。他听后,哈哈大笑,笑外公太笨,做了个假电话。为啥不到超市买一个真的?

启蒙文章12:我的启蒙老师

文/范凌

“南蔡北魏”是当今教育界的杰出代表,在当今教育界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南蔡”即江苏的蔡林森,他的教育理念是:堂堂清、日日清、周周清、月月清。通俗地讲,就是每堂课的教学内容都要让所有的学生当堂学会,进而做到日日清、周周清、月月清。“北魏”是指辽宁的魏书生,他最有名的话是:“教师讲课,大部分学生能看会的,老师不要讲,更多的时间还给学生去读、去思、去查资料、去讨论、去练习。”

谈及他们的教育理念,不由得使我想起我的启蒙教师———刘盛老师。刘老师,中等个儿,长方脸,面容清癯,但两眼有神。从我记事起,刘老师就在我们村任教。我们村不太大,所以全校学生也不多,就三十五六个学生。于是所有学生只分开两个教室上课,东边是着一、三、五年级,西边是二、四、六年级。不同年级的学生在一个教室里上课,正是过去人们常说的复式班。而老师就只有刘老师一人,他的办公室———当然也兼作他的宿舍———便夹在两个教室中间。既然是复式班,老师自然是给这个年级上完课,再给那个年级上课,于是就发生了一个有趣的现象,有的孩子是一年级,却能回答三年级的问题,时间一长,便由一年级直接跳到三年级。

我清晰地记得,每当一节课结束前,老师总要测验。我一个本家侄子,学习较差。为应付测验,每天放学后,他便把老师明天要考的抄在一张纸上。测验的时候,偷偷拿出来,放到一张白纸下,一面偷偷观察老师的动向,一面在白纸上偷偷描着下面的字。我跟着他描了一个月,月底考试的时候,自然不及格。这以后,我便不敢再跟着他偷奸取巧了,而是每天老老实实地背诵、默写,月考的时候,又恢复到及格的成绩。现在想来,当年刘老师的教学方法不正是“堂堂清、日日清、周周清、月月清”的教学理念吗?只是那时候的人们一不张扬,二不善于总结罢了。

刘老师要求学生很严厉。校园西墙根长着一颗槐树,槐树条又向四外散长着。刘老师常常从槐树条上砍下一截用做教杆。每到学生不认真听讲、调皮捣蛋,老师便用这槐树条惩戒。正是有这样严厉的老师,恢复高考后,我村才会年年都有中榜的考生。

刘老师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每天吃饭都是自己做。一个人教六个年级、两个复式班,累得难以让人想像。但他每天都坚持面批面改,从不假手于人;也从不毫无准备地上课。他的工资无法保证全家的生活,而学校的光景也是异常难过。只要一有闲暇,他便带领大点的学生到学校的田地里劳作,以此来弥补学校经费不足。吃水,也是他带领大点的学生到井边一桶一桶地担到学校。

刘老师平时住校,只有放了假才能回家。暑期,他们全家会在学校住一阵子。他和师母育有五个孩子,两个男孩三个女孩。他把全部精力都用在了我学生上,自然无暇顾及自己的孩子,几个孩子发展都不太顺利。多年的劳累,使老师一天天老了下去。直到有一天,因为一个事故,他便不再任教了。但他仍然关心他教过的每一个学生。我那时年少不更事,无意中的一个举动,给他造成了伤害。

现在,当我看到刘老师一天比一天衰弱,心里很不是滋味。假如刘老师现在还任教,假如刘老师遇到了伯乐,我想,他定会有更辉煌的成就。刘老师虽然只是我的启蒙老师,但他的教学理念深深影响着我和他的所有学生。

启蒙文章13:枕上读书

文/申功晶

自启蒙始,我接受的行为教育便是“坐如钟、站如松、行如风”,但凡读书必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腰杆笔挺,最讲究姿势。我生性顽皮,常觉得端坐着读书实在太受罪,古来圣贤映雪囊萤、悬梁刺股的劲儿我可是学不来的。

俗话说,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过躺着。我最喜仰面朝天地躺在沙发或床上,此时随手翻翻闲书,逍遥惬意。

父母最是反对我躺着读书,常叨叨:书没读好,眼睛倒先看坏了!为图个耳根清净,我索性卷起被褥,一个人搬到阁楼上,靠在藤椅上,临窗而坐,一手捧书,一手持笔,每有会意,便圈圈点点。最惬意的莫过于拥衾夜读。入了秋冬,夜来得早,吃罢晚饭,彼时,夜空深邃,时光冗长,最适宜潜心读书。

我的枕畔书架上常置放着几类上好的闲书,一类是深奥难懂的国学古籍,一文读几遍,方能精华尽览,领略秦汉风云、魏晋风流、唐宋风采,啃读《史记》《古文观止》以及诸子百家,感到骄傲的是至今仍能倒背如流《滕王阁序》《过秦论》等名篇华章;一类是长篇文史巨牍,令人辗转反侧、百读不厌,与李杜同饮、共苏辛对座,一气呵数章,半日读一本,即便成套书籍,亦能连续不辍,过足书瘾。时光人物,倏忽而过;书里书外,驰骋遐思;枕上时光,何乐能及?个中滋味,大概幽默大师林语堂可以感同身受的,林大师认为蜷卧在床上乃人生最大乐事之一。我亦曾借鉴他老人家的躺读姿势:“最好的姿势不是平躺在床上,而是垫个柔软的大枕头,枕头与床约保持三十度的斜角,然后枕臂而卧。”

其实,枕上读书,古来就有,“寂寂寥寥扬子居,年年岁岁一床书”,汉赋大家扬雄居所孤寂,成年累月枕书为伴,终于成为一个时代的文化巨擘;“文章名冠天下”的欧阳醉翁擅长见缝插针,用散碎时间读书:马上、厕上、枕上;就连一向不苟言笑,以冷峻面目示人的鲁迅先生也在《病后杂谈》中调侃“大可享生病之福”,原因即是可以躺着看点不劳精神的线装书来“养病”。

宋人蔡确有“纸屏石枕竹方床,手倦抛书午梦长”的体验,这种感觉何其惬意。炎炎暑日的午后,我也常跑到老宅的后花园,仰躺在光挞挞的大青石上,比待在空调房还舒服,左手枕头,右手持书,午间时短,可选一些轻松易懂的书,如《说唐》《神木》《浮生六记》……一本祖传线装《水浒传》,被我翻了个稀烂。

枕上读书,这种方式虽然看上去闲散疏懒,所读之书亦不过消遣尔尔,然回望之际,方能体会到好处。我发现自己居然在繁忙的工作之余,有一年读完几百本书的记录,枕上读书,令人受益无穷。

启蒙文章14:谈文学

文/胡令峥

从接受文学启蒙开始,一直有个疑问萦绕在侧。这一生,长短不一,我究竟要把文学当成事业来做,还是当成爱好,还是当成生活的全部,抑或其他。

一直以来,始终没有找寻到答案。或许对于这个问题来说,答案似乎本身就显得多余。越是看起来不解的困惑,越是活着所体现的最本真的状态。

对于文学,不敢妄言自己深刻的认知,只能浅谈这么多年在经历中感受到的一些理解。文学,执着越久愈发感觉到她的灵性,所以常怀敬畏之心,才能寻求到一种更为恒久的力量。

记得很久之前听章诒和讲座时,她提到白先勇早期接受的文学启蒙,顿时感到一阵共鸣和首肯。白先勇的童年,因肺痨缠身便在小院独居。唯一能带给他精神快慰的便是饭后聆听后厨师傅讲述的故事。一部薛仁贵的演义开启了他一生对于文学执着的追求。其实,对比东西方文学的差异,可以发现西方的优势在于叙事文学。直到现在国内叙事文学仍旧处于一种相对弱势的境况。因为在中国文学史上,真正意义的叙事文学是从《孔雀东南飞》开始的,比西方晚很久。而白先勇接受的启蒙,恰是从叙事文学开始。我的早期文学启蒙和白先勇类似,也是从叙事文学开始。不过,因为我父母工作原因,我时常一个人在家。闲时无聊,喜欢把我听到的故事讲给笔筒听。时间久了,听的故事讲完了,述尽了。便开始给笔筒编故事听,一讲就是一上午或者一下午。在上小学之前,貌似印象中自己一直在给陪伴自己的笔筒讲故事。现在想来,我的童年只有一个人。被锁在家里,听着楼下同龄人的嬉笑,然后对着笔筒编故事。好像一幅画卷,像莫奈画笔下的生命。如此静谧,又不遗鲜活。

在接受基础教育的时候,就开始接触众多同龄人。家庭不一,谈话方式各有不同。性格和脾气、做事方式也开始让我觉得他们是可以走进我的故事的,变成某一个角色。那时候,我很少说话。只是喜欢做白日梦,自己沉浸在一个美丽的世界。后来在读专业课的时候,有人说,文学就是白日梦,一种思维游戏。直到现在,我在写作时,总爱抽离时间与空间的概念,去展现内心深处最美妙的那一点幻想。或许文学就是一个从古至今,数代人在共同做着的一个梦,一个直指人心的梦。这也许就是理论上文学是人学含义的一个原因。

记得在听孙正聿讲座谈超越的一句话:哲学是对于有限世界的超越,而文学是对于无情世界的超越。我一直否认这世界是一种无情的存在,反倒觉得这世界是一种多情的存在。以前和文论老师谈起过这个问题,他笑着说:多情即是无情。现在想来,文学就是在这样的悖论中存在。

在接受中学教育的时候,突然痴迷于流行歌词的音韵意味。开始大肆模仿林夕的笔触,把自己美好的幻想假之于载体。后来在思考这个问题时,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通过音乐找寻共鸣感,然后随着旋律,铺排内心流淌的文字,感受词人笔触之下的流转。这也是很好的提升文学修养的方式,我习惯把这种方式叫做眼耳身意的文学通感。那时候,哼着熟悉的调子,唱着自己填的词,时有感觉不适处,稍作修改,不亦快哉。所以,文学在很大层面上,来源于模仿和直觉,主要还是通过不同年龄和阅历对审美变更所产生的模仿和直觉。

前几日,读书看到一语诗句:一种风流吾最爱,南朝人物晚唐诗。一瞬间思维就回归到林夕的文字和早年填的流行歌词,文无定法,诗无达诂,一个句子萌发的感觉就能跨越数年复归到一种感情。当即便在书页空白处写下当年写过的一段话:梦尽千山终归梦,书不解忧还读书。情堪自脱怎说情,爱到深处难释爱。现在看来,觉得着实可笑,却又反倒喟叹许多。一直以来,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在山巅舞蹈的人,御风而舞,与影为伴。似乎不管怎样舞蹈,总觉得仿若镣铐加身。我曾在五年前去寺院专门请教过一位禅师这一问题,为何舞蹈总能知觉镣铐。禅师问我:你觉得佛有镣铐吗?我回答:没有。他笑着说:佛也有,他只是把他的镣铐变作他背后的那个光环。细细想来,文学对于人来说亦是如此。文学就是一种最大的真实,一种逻辑的真实。所以,不管文字尘封再久,翻看之时,也能动心。这就是一种真文学,不需刻意雕琢,精心粉饰。

后来接受大学教育的时候,开始大肆创作诗歌、小说、散文和戏剧。把文学作为一种信仰,把文字作为一种朝拜方式。开始细细反思生活,解构人生。精心创作的这一年,只去上一门课程,那便是文学理论。经常与老师促膝长叹,反思创作中的关注和关怀。其实,一直在想,文学不是哲学却能针砭循理,文学不是科学却能论证世界,文学不是宗教却能给人信仰,这样看起来,文学貌似什么都不是,可她恰恰又什么都是。文学在这种前提下仿似无家可归,正是这种无家可归,反而让他四海为家。

如果说,文学是一支箭,她就是先民站在文明起点的位置,奋力射出,穿越数千年文明延续至今的一个坚实的轨迹,一种笃定的力量。文脉即是心脉,亦是人类经历灾难、战争和种种困窘不曾濒临灭绝、依然刚毅不屈的潜在支柱。这就是赤裸裸展现的生命力,这就是我们每天都在做着的同一件事:活着。

活着,便是文学的尊严,文学的自信。文学不是单纯的文章,不是单纯的书籍,而是活在我们心中那个历历在目的梦,一个可以一直坚守下去的梦。

梦的土壤,让文学开出最美的花。堪破五千年,香飘更远。

启蒙文章15:父亲是我的启蒙老师

文/王涛

父亲离开我已经快八年了,一直想要写点什么来与他老人家再次长谈,但迟迟没有动笔,原因在于我怕自己仍然达不到父亲的希冀,怕父亲失望。

我的父亲叫王保金,1929年生于河南商水县谭庄曹渠村。1942年发生在豫西的那场让中华民族长久痛彻的天灾人祸使父亲在幼小的年纪便成为孤儿,不得不背井离乡,四处讨乞为生。

父亲13岁在山西参加正面战场对日作战,后加入八路军太岳军区部队,坚持敌后抗日。父亲是“末代八路”,而我1976年下乡插队,算是“末代知青”。我总是希望从各自的履历中找到我与父亲的相同点,虽然牵强,这也可能是我与父亲之间存在的那份属于宗教范畴的缘分吧。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是胸襟旷达的。父亲参加八路军后即当了卫生员,短短几年的时间,就成长为看护长、助理军医、团卫生所长。四川解放时,父亲所在的62军部队进驻雅安,先后参加过盐边、盐源、西越、汉源等地的剿匪战斗。

1959年3月,西藏平叛时,父亲已经是时任成都军区副司令员的黄新廷将军所率领的前线指挥所(当时简称黄指)的卫生主任。那时,父亲刚刚而立之年,正是大有可为、也是大有作为之年,但一场重疾使父亲离开了一线部队,回到绵阳军分区一边休养、一边工作。

几十年中,父亲始终保持刚直不阿的品格,许多过去的同事、部下职务都超过了父亲,从未听过父亲讲一句埋怨的话,父亲也从未为自己的职务升迁找过任何领导。

记得“文革”结束后不久,父亲原来的一个部下到绵阳军分区任司令员,后来出任省军区司令员,经常对人讲父亲是他的老领导,说当年,父亲有马骑,而他只能走路。父亲听罢,都是淡然地一笑了之。

也许是受父亲的影响,我1978年3月到陕西省军区当兵,当时的省军区政委蔡长元将军“文革”中曾经在绵阳军分区干休所休养,他的夫人当时就是父亲的部下。蔡夫人知道我在独立团当兵,曾托人给父亲捎话说让我有事就去找她。

而那时,正值部队提干方式改革,不直接从战士提干,我当时在团里代理新闻干事,曾经获得过甘肃省新闻一等奖和《解放军报》新闻奖,团里领导为了留下我想尽了办法,甚至都动了让我当司务长的念头。也许是受了父亲品格的影响,直至复员回家,我也没有到蔡家去过。

林则徐很推崇“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父亲给我最弥足珍贵的启示就是:人只要守住本分,拒绝过分,就会自尊、自重、自强、自立。

父亲是有独立人格的。记得1973年的夏天,我发烧在家,父亲和几个战友就在家中的另一个房间聊天,这是我小时候大院生活经历最多的场景。

突然,我听到父亲厉声说道:“贺龙这么大的冤屈……不应该啊不应该!”以我当时的年龄,已经能够听懂父亲所讲的是什么事了,当时的震惊和震撼,现在都铭心刻骨。如果换了别人讲这样的话,我会如何冲动也未可知,但这话是从父亲口中讲出来的,对我幼小心灵的触动和影响是极其深远的。

从那以后,凡是遇到所谓神圣的人与事,父亲那铿锵的声音就会在耳边响起,督促着我按照自己的良知去作出判断,而不随波逐流,努力去践行我国古代先哲们向往的“智之所贵,存我为贵;力之所贱,侵物为贱”的人生价值追求。

父亲是富有哲理的。小时候,父亲与我长时间的交谈并不多,比较长时间的交谈都是我到北京工作后回家时进行的。在我的记忆中,父亲能够用极短的话,把生活的哲理全部浓缩于其中,让我终身受益。

记得,1976年6月,我高中毕业准备下乡插队,送我走的前一个晚上,父亲对我说:“孩子,你就要独立面对生活了,记住,就是天塌下来了,也要把今晚的觉睡好,明天再想办法。”

当时父亲讲这话的时候,我似懂非懂的,今天,我已经超过了父亲当年给我讲这番话的年龄了,才真正感到,真是至理名言呀!人在任何时候,都要保持一个平和宁静的心态,这是应对人生艰难和不易的法宝。

我们是1978年3月入伍的那批兵,是为了参加对越自卫反击战而破季招收的。由于北边的部队要防止苏联的突袭,紧张程度一点不比南方参战部队差。军委下达给我们这些守备师和独立师的命令就是战至一兵一卒,不得后退 一步。

1979年初,战前动员结束后,我剃了光头,把血型写在自己的领章背面,将自己认为有保留价值的东西打成一个小包袱寄回家里,我还写了一封言之凿凿要血洒疆场的信回家。

很快,收到了父亲的来信,信中的一句话我至今难忘,父亲说:“孩子,你们将要进行的战争,是一场基本没有悬念的战争,不要自己把自己搞得那样壮烈。”

虽然没能参战,但我在1979年底,也就是入伍不到八个月时,没有经过副班长岗位就当了班长,父亲很快给我来了一封信,说:“孩子,记住一句话,带兵如带虎,带好了,是猛虎下山,带不好,你被虎吃掉。”

这句话真让我终身受用无穷。它使我懂得,看待任何事物都必须是两点论,正可谓“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孰知其极:其无正也。正复为奇,善复为妖”。

父亲是有情怀敢担当的。2004年,我在广西桂林市挂职任市委副书记,初夏,父母到桂林来看望我。

一天,我陪二老到阳朔游览,正是吃午饭的时候,突然发现县城附近的山上火光冲天,浓烟滚滚,父亲马上对我说:“着火了,你快去处理,不要管我们。”我当即出外给市委值班室打电话,让他们即刻通知阳朔县委书记、县长,要他们抓紧处置。

我自以为处置得当,当回到父母休息的地方时,父亲突然问我:“你为什么不去现场,哪有你这样当市委书记的?”样子显然是生气了,我赶紧给父亲解释:“县委书记和县长会去的。”说话间,我的手机响了,阳朔县委书记给我来电话,说他已经到了现场,正在指挥灭火,让我放心。我便对父亲讲:“县委书记已经到了现场,没有问题了。”

父亲却仍然十分生气地说:“你没有去现场,怎么敢说没有问题了,你今天就应该到现场去指挥。”我顿时无语了,不敢再和父亲辩解。

那一瞬间,我突然意识到,我与自己的父亲,完全是两代人啊,他们是和我们完全不同的一代共产党人。在他们那一代共产党人心中,责任不卸,担当永在,而我们这一代共产党人,有些人太职业化和职场化了。

我们这一辈共产党人虽然多读了点书,时常“乱花渐欲迷人眼”,但那也不过是“浅草才能没马蹄”的自我感觉罢了,这对中国并不重要,父亲那一辈人身上的责任感和担当精神才是当下中国最应传承的。

也就是从那一瞬间起,我才意识到,父亲永远都是我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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