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乡情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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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乡情的文章1:脉脉乡情

文/何雨倩

天空掠过一缕思念,一个熟悉的名字在脑际浮现——郴州永兴,心中略有悸动。也许是埋没在平庸陈旧的日子里太久,又或许是沉浸在书海里的生活过于单调了,人也开始庸俗普通起来了,抬头仰望天空,啊,那是我的家乡啊!

何为家乡?

“家乡是落叶能回归的根,是孤雁能向往的巢,是江河所能拥抱的海,是帆船所能依靠的岸,可她更是凝聚着我们爱的港湾。”远离自己家乡来永兴工作的政治老师如是说。

我的家乡就是一座古色古香的小城,它不像是余光中老人牵挂了一辈子的美丽字眼,不像是苏武牧羊十九年的最高信仰,也不像是李白低头一刹那想起的地方,它只是一个小小县城,风几千次吹起一样的尘,静静流淌的便江穿城而过,哺育着一辈又一辈的乡亲。

何为乡情?

她是一支古老而又深沉的歌谣,时时在我们心中奏着爱的旋律;她是一抹清澈的阳光,常常为我们驱散黑暗,将光亮洒向我们心田;她是一杯酽酽的茶、醇醇的酒,悄悄在我们心里留下故乡人们的朴实与真诚。

你可能会笑道,小小的我哪来的那么多乡情乡愁?但,故乡却又着实让我眷恋。故乡的天空是那么的蓝,蓝的纯洁,蓝的透亮,这碧蓝如洗的天空看着我哭,看着我笑,看着我长大,看着故乡的天空,心中又怎能没有波澜?或许是那亮闪闪的白银,或许是那香甜甜的橙子,又或许是故乡那斑斓的霓虹灯吧,牵动了我五彩斑斓的梦。

永兴的夜,是深蓝色的,是这样的醉人,令人毫无倦意。极目远眺,夜晚里的霓虹灯甚是张扬,光彩耀目的霓虹灯照耀街角,便江在月光、星光、霓虹灯光的交相辉映下,暗蓝色的江面上幽光粼粼,那儿有属于它自己的静谧。每当我在学习上彷徨,迷失了方向时,霓虹灯便是那夜空中的眼睛,凝望着晨曦未露的天空。都说晨曦是黎明的使者,嫣然笑望着阑珊的霓虹灯。曾经有人说过,踮起脚尖,我们就会离幸福更近一点,那么我又该怎么做,才使我的未来不再迷茫。当我困惑迷茫时,故乡的天空便是最好的答案,它用它那博大的胸襟包容了一切,如此静谧,却澎湃了我的心。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年少的我要乘风破浪,扬帆起航,一摞书,一杯茶,一盏霓虹灯,蒸腾着脉脉乡情,在心灵深处照着我来时的方向。

脉脉乡情,思念悄然升华成了爱……

关于乡情的文章2:故乡情……

文/用你的名字取暖

我出生在豫南大别山区的鹰嘴山脚下的一个小山村。那里四季常青,长年被青山绿水环抱,老远看上去,我们一个个小村庄,象是一只只小雏鹰,躺卧在鹰嘴山母亲的怀抱里。

喜欢这里的春天。这里鸟语花香,漫山遍野的映山红,红遍整个山岗,兰草花静静绽放的季节,漫山散发出诱人的芳香,让人无限向往,无限留恋,不由得自己循着香气向极深处寻找,象是在寻找那满面含羞的妙龄女子,在终于找到那么一株或是两株的时候,却又不忍心将她采摘回家。这里的春雨贵如油,谷雨来临时节,满山的茶叶吐出它的嫩尖,采茶的姑娘唱着山歌,收获着幸福。随处可见的柳树,也抢在清明时节前,已发出嫩绿的小芽。这个季节,万物饱含希望的季节。

喜欢这里的夏天。所有的新绿都将变成了深绿,一棵棵大叶柳,凭着它们旺盛的生命力在疯长着,布谷鸟在尽情的歌唱,提醒着人们该是提苗插秧时节。如果说春天来的太早的话,那么这个时候正适宜,这个时候是播种的时候,花生可以播种了。说实际的花生在哪里都能买到,但始终还是觉得哪里的花生都比不过老家的好吃。园子里开始种着各式各样的菜了,这个时候可以吃到豌豆了,四五月份来这里绝对是一个好时节,真的是花红柳绿,你能在别处看到的在这里都能看到,当然在别处看不到的,很值得欣赏的风景,在这里你也能有幸尽收眼底。这个季节,万物成长的季节。

喜欢这里的秋天。酷热的暑天,考验着人们的耐心和等待,放眼望去一片金黄,稻子成熟的季节,勤劳的人们在收割着这一片片金黄,真的是个好收成。一份汗水,一份辛劳,一年的希望,这个时候是回报的最好时候。当然善良勤劳的人们要收获的远远不仅仅是这些,秋的美在于它把喜悦全都写在人们流淌着汗水的脸上,蜘鸟不厌其烦的叫着,蛙鸣声也是这个时节不可缺少的色彩。这个季节,收获的季节。

喜欢这里的冬天。冬天可能在许多人眼里应该是一个枯败的季节。但于我来说,它是一年四季中最好的季节。不信,你看那白雪岂岂的大山,多么的宁静,充满着一股潜藏着的生机。那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的景致,毫无疑问地在诉说着冬天的秘密。而且江南的冬天并不是很萧条,很冰冷。每当你看到我那热情淳朴的故乡人,就真的是象见到了家人。不是说冬天都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这个季节,是蓄势待发的季节。

这里花红柳绿,人杰地灵,美女如云。天旱水涝我们不怕,因为我们有东方红水库,有鲢鱼山水库,有我们老百姓辛劳做好的水渠来排解。都说四川出美女,其实河南的美女也随处可见,不光是皮肤好,而且人也纯洁,她们的美丽绝对不是那种妖艳的美,她们的脸上绝无邪气可言。

这里的人们勤劳而又善良,朴实而又真诚。如果你真正和他们打交道时,你会为他们的艰苦耐劳的精神所感动,相信你一定会愿意和他们成为朋友的。他们绝不是象外面传的那样,我敢保证他们很正直,很善良。如果你是那极少数偏见中的朋友,那么请你们试着去真正了解他们,相信你一定会改变这种偏见的。

是的,我所说的这些并不能让你完全了解我的家乡。但是我想说故乡,我永远爱你,如同爱我的老母亲和至爱的亲人们。虽然它还不是那么的发达富裕,但如果你是久居高楼大厦,看惯了灯红酒绿,厌倦了终日吸收着象蚂蚁一样的汽车排放着的尾气,城市中生活已久的人们,想要暂时逃避那种尔虞我诈的快节奏的世俗生活,那么不防到我的家乡去看看,相信在那里一定能洗涤我们那被污染了的灵魂的,在那里你一定能寻找到你想要的世外桃源的。

无论我身处何处,我永远都会爱着我的故乡。

关于乡情的文章3:人间最酽是乡情

文/许圣义

传统节日中,我最喜欢春节的“味道”。每当春节临近,村里的人们便忙着扫房子、擦玻璃、洗床罩、抹凳桌,这叫“忙年”。人们无论离家多远,也要在大年三十前赶回家,合家团聚,共享天伦。

故乡人家过年,讲求的是一种平实,不张扬,不摆阔。家家户户里飘荡的年味,就像文火煲出来的老火汤,香气是慢慢弥散的,是自然而然的,韵味悠长。

除夕临近,乡情、亲情在发酵,距离沾满了思念。在外打工谋生的青壮年,纷纷像候鸟一样,带着思念,带着工钱,归心似箭。他们天南地北地车马劳顿,日夜兼程,回归老巢,回归山寨,回到亲人的身旁。于是乎,每到过年前夕,山村的老人妇女和孩子们便纷纷驻足村头,流连在车站码头,望眼欲穿,盼望亲人归来!

农民工经济潮引发的迁徙与回归,守望与牵挂,别离与团圆,挂牵与相思,成为当代中国特有的一种人情世故和山村风景。山村的人们,对每一个在外闯荡归来的游子,都当成自己的亲人,都给予最真诚的祝福和安慰:“不管是满载而归,还是行囊空空,能平安回家比什么都好!”亲人从千里之外风尘仆仆地赶回家来,把酒问冷暖,举家庆团圆,图的就是那种气氛,那种年味,那种永恒不变的家的情结。

山村的年三十到了,所有的过年习俗,都在井然有序地进行着:杀年猪、宰鸡鸭、做年糕、包饺子、赶大集、办年货,全家老少齐动手,沉浸在浓浓的年味里。在我的感觉中,年夜饭是最香的,那已经不仅仅是一桌丰盛的饭菜,而是一桌的团圆、一桌的亲情、一桌的祈盼、一桌的心愿。

除夕夜,灯火通宵齐明,全家老少辞岁守岁。有家,就有守不够的岁月。那情、那景,祥和安康,是一个充满温馨的画面——全家人围着红红的炉火,一边看着春节联欢晚会,一边嗑着瓜子、吃着糖果、话着家常、说着故事,总结过去一年的得失,规划未来一年的生计……午夜十二点,农历新年的钟声响起,远近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新春的气息扑面而来,心潮逐浪高,亲情也随之升华。

不过,说起年味来,30年前的春节似乎要比现在有特色。那时一入“年架”(腊月二十三),村村户户就已经有“年味”了。供销社是最早散发过年味道的地方,在统购统销的年代,供销社垄断了农村消费品市场。腊月二十四之后,每每走进供销社,就会发现各个柜台前都排起了长龙。尤其是卖点心、糖果、白酒的柜台,售货员更是应接不暇,人们大包小包地买东西,准备各种各样的年货。因为那时候商品缺乏,即使过年也是定量供给,比如香烟是按根配售,奶糖更是按个供给,正因为生活困难,年货奇缺,所以才显得更为珍贵,因而记忆犹新。

记得小时家贫,平日里鲜有肉吃,有一年春节,爸爸的朋友到山上打猎后送给我们半扇羊肉,爸爸用家里的那口大锅将肉炖熟,开锅后溢出的味道,顺着打开的窗缝飘了出去,把正在外面与小朋友玩耍的我和哥哥全都“吸”了回家,美美地饱餐了一顿。整整一个正月,我家都是肉香味,甚至招惹得整个山寨的孩子们羡慕不已,直流口水……

记忆中的年味,就是这样飘着一缕肉的香味,对于那生我养我的故乡山村来说,过年就是一场盛大的演出——那古老的族谱、那香烛缭绕的祭桌、那地摊上的年货、那放鞭炮的顽童、那橘皮糖的芳香……虽离乡已多年,故乡山村浓郁的年味,依然深深地在我的记忆中香醇。

记得一位作家写有这样两句话:故乡,如一本珍藏的旧书,不时翻来,总是有一番新意;家乡像那陈年老酒,能让人品味出绵长的幽香,常使人获得有益的精神滋养和享受;故土又像一面镜子,能让人认识和匡正自己的人生,健全自己的人格。如今细细想来,诚如是!

啊,我的故乡,我的父老乡亲,那老酒飘香一般的浓浓乡情!我愿沉醉在这浓浓的乡情当中,一醉方休,乐不思归!

关于乡情的文章4:浓浓一乡情

文/秋辰星雨

我回来了!那魂牵梦绕的一方乐土。

漂泊在外,今天终于踏上了回乡之路。我早已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脑海如爆发的火山,将记忆喷涌而出。往昔岁月,历历在目。

车缓慢行驶在乡间公路上,阳光妩媚,两旁翠竹摆动着她柔美的舞姿,风击节奏乐,故乡正以最隆重的迎宾仪式迎接我回家。我的心跳跃着,跳跃在乡村小路上;思绪飞扬着,飞扬在乡村的蔚蓝天空中。小屋、梨园、清潭、老井、翠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年了,你们可好!

下了车,踏上了熟悉的乡间小路,山村田野清新、自然的气息夹杂着新翻泥土的馨香,心旷神怡。微风轻抚,荡涤游子疲惫的身心。说不出的舒畅,说不出的愉悦。

沿着田埂踏着轻快的步调。青青禾苗摇摆着纤细的身姿,小荷悄悄露出了头,羞嗒嗒瞧着我。真有“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的韵味。不知哪里传来浅浅的笑声,似曾相识,好似在梦里,又好像在童年。

久违了,家!质朴的红砖青瓦,岁月在墙上留下沧桑的痕,风雨在瓦上留下了沧桑的壑。小屋依旧透着她温馨的气息,张开她的怀抱。轻轻推开门扉,抚摸古朴的桌椅,感受他们脉搏的跳动,感受他们残存的余温。品一杯清茶,静静躺在床上,感受着温馨的气息,还有浓浓的情。不知不觉睡着了……

午后阳光照的人暖融融的,伴着柔柔的风,夺步赴梨园,不能让梨园的故友们等久了。步入梨园,淡淡的芬芳沁人心脾,我似乎有点醉了。梨花有的含苞待放,蕴藏着懵懂的情愫;有的散开了几朵小花,宛若情窦初开小姑娘,泛着点点红晕;有的还是花骨朵,羞涩的关着门,无法揣摩他们的心思。信步走在春意融融的季节,回忆着梨园和我甜甜的三个春秋。春赏梨花夏乘凉,在梨园中和伙伴们嬉戏打闹,一起品尝童年欢愉的果实。那些日子留在了梨园,留在了我们记忆里。

移步清潭,是一村人汲水的地方亦是我乐园。潭是在群山绿树之间的,一年了,她还是那么静谧安详。“鱼儿解作晴天雨,波面吹成落点痕”。潭水泛着幽幽的粼光,起伏着一层微微的涟漪,轻唱着悠悠古韵。还记得夏至的时候,和伙伴们一起同鱼儿畅游,一起钓鱼、捉虾趣味横生。这潭不是一汪绝望的死水,因为山陪衬,因为树依偎,因为清泉的流入,更因为人对她感情,所以有了灵性。养育了代代乡人,亦给了我们童年无尽的乐趣。

群山拱翠暮色四合,家乡晚霞还是那么的美,那么迷人。农家闪着柔柔的灯光,还是那么温馨,还是那么甜蜜。远方的游子,对你的思念,还是那么真切,还是那么眷念。

宁静的小村落有着她的柔情,有她独特的魅力,更有她浓浓的情。我轻轻依偎在你身边,读你的温柔,品味你的质朴,感受你那母亲般的温暖。

关于乡情的文章5:难舍故乡情

文/陈美伶

“遥夜人何在,澄潭月里行。悠悠天宇旷,切切故乡情”。故乡,是游子对家最深的依恋。

我的故乡在资阳市雁江区。古蜀资州已走过2000多年的沧桑岁月,几十年前一具完整的古人类头骨化石揭开了35000年前“资阳人”神秘面纱。如今这片富庶肥沃的土地,已是民康物阜,万象更新;江河长流,生生不息。

难舍的是故乡情。舒展蜿蜒的沱江在这里与她深情相拥,九曲河悄然入驻难舍难分。记得小时候约摸七八岁吧,每到周末我最喜欢跟我的邻居小伙伴们到沱一桥附近江畔玩耍。阳春三月,挽起裤腿叉着脚丫子,轻轻翻开河边大石块,总能找到几只还在偷懒的螃蟹;捧一手沱江水,手心里准有几颗“黑芝麻点”,那是些调皮的小蝌蚪;捡起一颗光滑的扁扁的鹅卵石,斜着向江面迅速扔去,能数得出一片、两片、三片……像离弦的剑在江上划开层层涟漪,还荡漾着一圈圈水纹,等痕迹都消失了,再继续“打水漂”,继续数着一片、两片、三片……每次,我总能比小伙伴多“漂”两片。就这样,乐此不疲,直到太阳下山也不想回家。

难舍的是故乡情。那年端午赛龙舟,那热闹欢腾景象现在也记忆犹新。大人们不让小孩子去凑热闹,我们几个小伙伴便找了村子里最高的那棵榕树,搬来两张长条凳子排成一排,乘着榕树的荫凉,我迫不及待地贡献出看家“珍宝”---望远镜,那可是父亲北京出差给我带回的礼物,在那个年代可珍贵呢!我们几个你排我我排你,手舞足蹈,嘴巴咕哝着加油,拍手叫好,热乎劲到现在都能暖到心窝子里。那江面的龙舟像是听到我们的加油声一样,争先恐后地划向终点。不论哪队赢了,我们都欢呼喝彩。那年的龙舟开进脑子也开进了我心里,后来也看过其他赛龙舟,没那味了。我想,应该是少了家乡的味道吧。自从小学四年级搬到了城里读书,就很少在沱江边玩耍了,每每想起,不禁感概万千。

难舍的是故乡情。时隔多年,一次偶然机会,我乘着小舟观赏沱江,这条陪伴我童年的江,置身其中感受她的美,江边迎风飞扬的柳叶,虽刚立春,但爱美的柳树早已发芽吐蕾,抽出一条条细长嫩绿的小枝,被草丛中那一朵朵不知名的小花儿簇拥着。快到江中心位置有个小岛,岛上郁郁葱葱,像是含笑地深情注视我们船上的每个人,岛上的绿草小花也不时跟我们挥手问好。小岛后方江边上有个游乐园,小孩们要么三五成群,要么大人牵着小孩在江堤散步,要么小孩坐在“海盗船”上发出“哈哈哈”的笑声,原本平静的江面也泛起了微澜,像极了小时候我们玩耍的模样。

罢了罢了,回不去的儿时,离不开的故土,剪不断的情愫。无论你身在何处,心,总牵挂那个方向。

关于乡情的文章6:家乡情

文/黄文根

我的家乡是一个偏远的小山村,虽然很僻静,但在我心中却是最美丽的。

家乡的山美,从原野上拔地而起,直插云霄,家乡的水美,河里的水清得可以清楚地看见河底的沙石,家乡的人更美,他们善良淳朴友爱。

家乡的四季都很美,春天,大地万物复苏,家乡的果树都长出了嫩叶,没过几天,都开出了鲜艳的花朵,原野上也都开出了许多不知名的野花。

夏天,果树上便没有了花朵,原野上的花朵也渐渐凋谢了,露出了果实的原形,树叶便开始绿起来,仿佛一个绿色的海洋。

秋天,果实渐渐成熟,树叶开始渐渐变黄,风一吹便从树上飘落下来,像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

冬天;树也换了一套服装,把原有绿色的衣服脱了,换上了一套白色的棉袄。

我望着身边的车水马龙、高楼林立,脑海中又浮现出家乡青山绿水,繁花盛开的景象。

家乡不仅是山美水美,四季美,而且人也美,村里人在闲暇时都到提前预定好的地点,大家聚在那里聊聊天,听听音乐,其乐融融。家乡的人们心地也很善良,当听到村中有一家出了什么事,遇到困难时,村里人都会鼎力相助。有一次,有一户村民家的孩子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医生说要住院,他们家付不起医疗费,村里人知道后,大家都拿出家中的钱借给他家帮孩子治病,并祝福孩子能早日康复。

家乡的节日更是热闹,大家都聚在一起吃饭,说说往事显得格外热闹,每个节日,大家都过得很开心……

我望着周围冷漠的面孔,眼前又呈现出家乡人淳朴的微笑。

我的家乡虽然没有城市的繁华,但是在我的心中那是最温暖的地方。

关于乡情的文章7:年节乡情

回老家过年,带了些挂历作礼物。遇上或拜访父老乡亲,都给一份。当然,对于比较亲的老人,多少还带点吃用的礼物,以表示年节的慰问。同时,由于平时很少回家,回家也因工作忙,常常来去匆匆。所以,回家过年,多少给他们点钱,表示平时很少看望他们的歉意。

我深知,对于来去匆匆的我,很多人都在打听我何时离开。问到我时,我只能撒谎说明天。其实,当天晚上就得走,因为不放心城里的家。我迁居六年,三次被盗、一次被抢。案报了,总无结果。也许事不算大,不足以引起重视的缘故吧。所以,上午到家,晚上吃过年夜饭就走。走的时候,除了父母兄弟,我没跟其他人告别。因为一旦告别,你送这,我送那的,这人情太浓,我又怕带东西,但又不好推辞。你要是不收下,就有嫌弃之疑。要收下的话,上下车时,东西多了,不好拿,但是,隔壁邻居,好像随时都在注意我的动静,刚一出门,一路上,送血豆腐、送粑粑、送自种大白菜、送香肠、送鸡的都有,结果不得不满载而归。

身患风湿病的四奶奶,作为这一辈的最后一位老人,每年春节我都要去看望她,送些糖食果品,给点钱表示敬意。毕竟四爷爷和我爷爷是一奶同胞的弟兄。每次看望她,她老人家都要千恩万谢,并说很多祝福的话。临了还要把她觉得最好的东西给我带给孩子吃。四奶奶对儿子、媳妇和上高二的大孙子爱念叨,对小孙子特好。她说小孙子听她的话,叫做哪样,就做哪样。在改革开放的背景下,四奶奶的儿子存法在广东打工几年,挣了些钱,花了十几万块钱,自己在老家建了一栋别墅式的房子。虽然只有一层,160多平方,但外贴瓷砖,内铺地板,家用电器样样都有。在安顺当了两年的保安,现在学会承包水电工程来做了,据说很赚钱。存法叔的妻子香娘,在广东打工。说是打工,其实是给她兄弟搞管理。因为那个厂是她亲兄弟开办的,据说一个月四、五千块钱,收入不错。所以,过年了,都回了家,而且所办的年货,应有尽有。只是,他们离家远了,为了挣钱,很少回家看望老人,所以老人爱唠叨他们。

前些年,族中的不少兄弟,因孩子多,并且还在上学,经济来源有限,生活上有些困难。我送东西给他们,他们总是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孩子大了,都在外打工挣钱了,经济宽余了,过年了,腊肉香肠挂满炕,血豆腐、盐豆腐也摆满炕笆。

曾经因父母重病、做生意折本等在经济上最困难的三林兄弟,现在,大的两个儿子到浙江绍兴打工,每月各自都能挣两三千块钱。只有小儿子还在读书。家里杀了一头肥猪卖了,还杀了一头来炕腊肉、筑香肠、做血豆腐。在他家烤柴火时,看到他家炕的腊肉、香肠、豆腐密密麻麻的,在燃烧的火焰上,油真真的滴着油,让人馋涎。柴火上还架着一个大沙锅,锅里卤着猪耳朵、猪脚、鸡脚、猪头肉、鸡翅等,卤味飘香。三林叫回家过年的儿子拌饲料喂牛马。我问他了多少牛马?他说两头水牛、一匹马。而且是刚买的。马买着3600多块钱,大牛5000多,小牛也是3000多。准备喂养肥壮些后,能赚几千块钱再卖。

年已七十有七的存宽伯伯,听说是在老四家生活,我前去看望。到了老四家后边的公路上,见老四骑摩托车带一坨烟花炮竹和年货回来,我帮着他抱回家,找到大伯,表示年节的慰问后,坐在炉火边抽烟聊天。老四没好好上过学,大伯也不识字,因此请我算算大伯现在有多少岁,并说是属猪的,比我叔大一轮。我说那就是77岁了。

我问老四现在以哪样为业?老四说,前几个月在外打工,现在趸洋芋卖。从安顺用东风车拖到补郎,租房子卖。房租一个月500块钱。每斤洋芋连运费在内,成本合五角钱,可卖六角一斤。如果一个月能卖一车,那就能赚几千块钱。老四说大儿子不听话,在外打工挣到的钱,到处谈恋爱,钱花了,没一个成功的。小儿子在家帮着放牛看马做农活。他准备带着小儿子学做生意。做农业苦,收益折钱来不滑算。

看来,老四家的日子也在奔好。说话间,炉火上盖好口的大锅里,发出了沸腾的响着,并且飘出一股清甜的香味。我揭开一看,原来是准备年夜饭的一道菜----一大锅满满的排骨炖萝卜。那乳白包的汤汁让人看了馋涎欲滴。

乡村的年夜是最注重团圆饭的。家家户户敬了菩萨,放了鞭炮,供了祖宗烧了纸钱,就把准备好的美味佳肴端上桌子,倒上红酒、白酒,一家人围炉而坐,开始一年到头的团圆盛宴。谈天说地话家常,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关于乡情的文章8:老屋乡情

文/柳岸青青

一。

老屋是一个很大很古朴悠远的村落。方圆二十亩地近百间房屋组成的建筑群,选址于群山环绕间,方方长长的,被两条山脊伸长了手臂揽在了怀里。屋前一大块空地,是预留的晒谷场。绕着四周的一溜围墙很有范儿的把屋外的世界隔开。青石基脚,青砖到顶,卯榫的条石门脸儿,清一色的小瓦从屋脊上延伸着舒缓的坡度。大门口六七级石阶上门槛两侧石质门框上,用红纸写着一副有些泛白的对联--颍川世泽长,义第流芳远,一下子就可以看出老屋的不同寻常。

迈过石槛往里走,是上中下三大堂轩,间杂着三个天井,阳光和雨水从这里卸下来,沟通着天和地。脚下是鹅卵石和方砖嵌成的地面,如今已被磨的溜光圆滑。最深处墙壁的正中,也有一副对子--蘋藩蕴藻酬先德,礼乐诗书启后昆。红纸黑字,鲜活了古老建筑生生不息的烟火。

村落的巷道前后首尾相连,互相推挤,任意穿插,一头扎进去,好像鱼儿游进了水。每迈一个门槛,都会有一道门,天光不时从天井里闪现,木格子窗,挂着铜锁虚掩的门,随时会从里面探出一个笑脸来,让你心生温暖,又淬不及防的想起一些悠长的事来。

“富水缸,穷灶口。”老屋人不信这句古训,灶口堆满嵩草松枝,水缸里盛满了水,好像这样心里才踏实。灶台上摆了一两碗腌菜熟菜,或者一碟辣椒酱和豆腐乳,辣椒酱是刚磨的,豆腐乳是去冬腌制的,上面洒了鲜红的辣椒粉,仍能分辨出细长的绒毛。耐不得寂寞的,捧上一碗饭坐到邻家门槛上吃,向桌上卖卖眼。若邻家来了客人,添上几道素昔吃不上的菜,便毫不客气的夹上几筷子。拿他们的话说,都是一根藤结下的瓜,一笔难写,最要紧的,是一脉相承,一衣带水的“家里人”.

太阳升了起来,阳光铺满了整个村落,平平展展的。男人们下地干活,女人们洗衣做饭,已形成固定的生活秩序。锅碗瓢盆的声音从瓦片间漏出来,朴旧而悠远。晒谷场上晾满了颜色单调的衣服--白色或者灰色,青色或者蓝色。屋前一棵四五人合抱的樟树仍然站在晨曦中,估计它与老屋同龄吧。还有那在屋前小河上弯着腰的石拱桥,以完美的弧度柔和了老屋方正的线条。河水优雅的环流过去,像一个丝绦系在了老屋的腰间。

这就是老屋的大致样子了。相传,明朝时期,先辈为逃避战乱,从江西迁徙而来,后来觉得这里山和水美,便定居下来了。

二。

老屋仿佛一个上了年纪的老人,悠闲的晒着太阳,沐着风雨,恬淡安详的样子,让人觉得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能打动它。

恬淡的日子一天天延续了下来,从来没有改变过。二十四节气歌在老屋人心里默念着,惦记着。春来河开雁回,便是遍地耕牛了,去年洒下的花草种长势好,在没有开花前就被割回来给猪吃,剩下的草根回田,土地又添了一分肥沃。一畦畦农田盛放了水和阳光,交错出粼粼的春光。一块块秧苗,绿的像明镜似的映在了心里,也照亮了朴旧的老屋。

“清明前后,种瓜点豆。”农作物先后播种,禾苗开始扬起绿波,麦子像正值青春期的孩子,一夜间抽出一人高,油菜花从大地的子宫里蹦了出来,开始和时间赛跑。茶树栽在了田埂上,菜地边,挂满了嫩梢,被摘了两三遍。茶草放在石板上揉搓,再用小火在铁锅里培烘,满老屋子茶香弥漫。

头两该(方言,次的意思)茶是送去镇上卖的,只有第三该留着自家喝。抓一小撮放进水瓶或泥壶里,充满刚烧开的水,无论谁来,都倒上一大碗。顺便递上烟筒棒子,让客人烧上一筒。客人抽完主人抽,主人抽完女人抽,烟筒烟袋就这样递来传去,是没有太多讲究的。百十人口仿佛是一个人似的,同样的习惯,同样的脸孔,即使一天碰上几十次面,都是“吃了没有,哪里去,哪里来”之类的话,即便一天来家里四五趟,照样倒茶递烟,宛若一家亲。

农忙季节,今天你帮我割稻,明天我帮你插秧,后天又帮他家打地基盖房子。若遇上两口子争吵,主动上门劝和,开始还是剑拔弩张,寻死觅活,几句话一说,便也“噗嗤”一声笑了,夫妻俩晚上又挤到了一头。谁能保证牙齿不会碰上舌头呢?今天劝人的明天成了被劝的,后天两家又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吵闹一场,成了见面喷着怒气的“仇人”.一到婚嫁迎娶,生老病死,孩子考学便又坐到了一起,三盅酒下肚,都变得不好意思起来,曾经的芥蒂,从此瓜熟蒂落了。

三。

雨憨憨的落着,从天井的屋檐上扯出一道道雨帘,这时候才是老屋最悠闲的时光。老屋人把扁担横在天井下阳沟沿上,用水桶接着水,滴滴答答的,溅在墙上,天长日久,粉墙慢慢剥落了,白一块,灰一块,留下了时间的脚印。男人们抹上一圈纸牌,打上一天扑克,旁边的凳子上坐满了看客,那神情比打牌的人还紧张。女人们也拢在了一起,剪鞋样,纳鞋底,老墙上的挂钟不慌不乱的转着圈儿,不会因下雨而放慢脚步。狗不怕雨,也不欺生,看着陌生人打着伞走进来,停下来望了片刻,便摇着尾巴走开了。它是老屋的熟客,遇上谁家吃饭,主人总是扔一块骨头,满屋子的咯嘣咯嘣嚼骨头声音。

赶上农闲,晒谷场的土墩上会搭起一个简易的戏台,四根木柱埋进土里,后排拉起了布帘,接上电灯的戏台亮堂堂的。随着开场锣的骤然响起,屋里人纷至沓来,有钱的,没钱的,正忙的,落闲的,比邻而居的男女老少都不想错过。场内是看戏的,场子外有推着自行车卖冰棍的。老屋唯一一家小卖部的门依然敞着,卖香烟汽水和“傻子”瓜子,人们边看边抽,边喝边嗑,时哭时笑,时骂时赞。戏班子走了,露天电影又来了,同样的看客,熟悉的面孔,眼光齐刷刷投向屏幕上被风吹得有些变了形的人物,一点也不走神。借着夜色的掩护,总有那一两双不安分的手,伸向身边的暗处。剧情激越,台下也很生动,台上台下,戏里戏外,哪里不是激情四射呢?

四。

日历一天天翻了过去,日子悄悄的从指间滑过。元旦一过,老历年近了。从腊月23开始,家家户户开始忙着过年,打扬尘、接灶神、打豆腐、买年货、杀年猪、蒸粑、熬糖、贴春联,每天都排的满满的。壁角的蛛网扫了又扫,地上的老鼠洞填了又填,碗柜里的碗洗了又洗,烟筒棒子擦了又擦。豆腐刚出锅就舀进了桶,盖上笸篮放上一两个小时,新鲜的豆脑就成了,雪白粉嫩,似乎一弹即破细皮嫩肉的少女的肌肤。拿起蓝边碗装满,放上一勺平时舍不得吃的白糖,送给老屋里贴心人,剩余的,用老布装成方方正正的形状,上下用木门压着,上面再放上一块大石头,一到晚上豆腐就成型了。

杀年猪是少不了热闹一场的。请来了屋里的长辈,挨家挨户叫上年轻的男主人,顺便唤来平时接济过自己的邻居,杀猪宴因此成了“还情宴”.菜以猪肉为主,红烧肉、参汤、肉圆子、肉丝、猪黄子、猪肝、炖猪蹄……摆上一桌“全猪宴”.老屋里人都说:除了猪肉无大荤,除了郎舅无好亲。事实上,亲来亲去都比不上低头不见抬头见的邻居们,只有千百年的家庭,哪有千百年的亲戚哟。

自然少不得酒的。酒是糯米酿成的,有着糯米的磁性与黏味,平时自己不舍得喝,窖藏了一年,越发绵柔温厚,可谓花看半开,酒香满屋。

熬糖是老屋人的绝活。麦芽和大米经过焖煮、榨汁、淘舀等程序,铁锅里弥漫着耀眼的浓黄,先盛上一碗,品咂一番,满心满眼的甜。待到橙黄的液汁浓的不能再浓了,黏的不能再黏了,舀到一个米粉铺垫的篮盆里,热气散尽,糖稀冷凝,就可以拿起两根浸泡过的木棍拔河一样反复拉扯,一直等到橙黄变成洁白,米糖算是熬好了。做成饼状,用米粉隔开储存,想吃便敲上一块,那该是怎样的香甜啊!

一年到头土里刨食,吃的都是土生土长的东西,逢了大年,就可以吃上一年里最奢侈的大餐。年夜饭,碗碗都是肥美的肉食,鸡、鱼、肉、圆外加六大盘,就是十全十美。那才叫真正的年味呢!

五。

春节拜年从大年初一开始。孩子们给爷爷奶奶父母拜年,晚辈给长辈拜年,家家户户都要跑个遍。主人们会捧上桌盒,里面装着自家产的葵花籽、生姜、芝麻糖、花生、南瓜籽,泡上一杯“细茶”,平时拘谨客气的,这一天也放开了手脚。如果哪家拜年的人扎了堆,会被主人挽留着吃中饭,喝上几盅。家家的年货备的都很充足,哪里是为了吃,纯粹是图个热闹呵。

平时灰头土脸,这一天终于可以扬眉吐气,女人们落了一天的清闲,不下地,不下河,不出远门,在这家门口站上一小会儿,抓一把瓜子磕着到了另一家倚门闲扯几句。

从初二开始出门拜年,依次是外婆母舅,岳父岳母,然后是姑父姑妈,姨丈姨妈,顺序是乱不得的。等主要的人物家都走了一遭,就是表哥表弟,表姐表妹回拜了。最后才轮到朋友互相走动。亲戚少的,元宵前就能拜完,亲戚多的,一直延续到正月尾。

舞狮和戏灯不能不提。不需要预约,听到锣鼓声就会在门口候着,来时放上一挂大鞭,算是迎接了。临走时用红纸包上上十块钱,外加几块方片糕,丰年里还会准备几包平装香烟。不在于多少,不空手走路就行。

狮子后面紧接着是“戏灯”,各式各样的灯跟随着戏班子走村串巷,大多唱的是短平快的折子戏,《打猪草》、《对花》、《王小六打豆腐》、《补背褡》等,看灯的人笑的笑,喊的喊,指的指,那真叫一个热闹。

年味慢慢淡去了,老屋又重归一派悠然和宁静。随着扁担声吱吱呀呀响起来时,又开始回归于固有的秩序中。

关于乡情的文章9:乡情是一块含在嘴里的糖

文/铃铂

春节期间,亲朋好友相互联系,多年不见的同学亲朋再相逢,总有欣喜绕心头。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我的一位小学同学琴,在初四的时候,听说我在家,带着她四十岁上生的闺女,来我家玩,一见面就嘻嘻哈哈诉说个没完。她在省会开了家超市,雇了四个人,和老公当老板,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儿子高中毕业考了三六九分,就再没上学了,跟着她们在超市里干活,四十岁的时候,她怀孕了,一直担心再是个儿子,一生下来,哇,生了个应心,她爸爸可高兴了,把“俺那小龙女”挂在嘴边上,婆婆给她看孩子,小姑子也在石家庄,一家人其乐融融。

妈妈和琴很亲热地聊天,想必是职业的原因,她俩相谈甚欢,我不怎么插话,只是倾听,有一句没一句地插一下话,相比起琴,还是她嗓门大,嘻嘻哈哈,说话又快,我给她看孩子,削苹果,倒果汁,玩了两个小时,孩子要出去,琴才带着闺女离开,依依不舍地互留电话。

我的本家的一位叔叔,也在石家庄,和他在大门外的街上站着,也就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见了面知道是他,如果在石家庄大街上碰个对面,真的谁也不认识谁,他变化太大了,沧桑了,模样变了。他弟弟和我是同学,倒是能认出来,只是胖了很多,在外地必须仔细辨认才能如梦方醒。

春节回去的比较晚,稚子牵衣问:归来何太迟? 儿子的到来,给父母带来了欣慰,儿子给姥姥姥爷叩头拜了年,姥姥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压岁钱直往儿子兜里塞。

入乡随俗,乡情是一种仪式。每年的祭祖,在我们老家就是一项非常重要的仪式。大年二十九,全家老少,男性公民都到自家的祖坟上,磕头烧纸放炮摆贡品,然后喊着祖先:“走,咱们回去过年啦!”孝子贤孙们回家,在已经悬挂在墙上的家谱前点上香,贡品祭上,磕头,就算把老爷爷老奶奶请回来了。初一早上拜年,自家人先给老爷爷老奶奶磕头,然后再给父母磕头,兄弟们从小到大、孩子们再依次拜年;到族人家去拜年,也是先给人家的老爷爷老奶奶磕头,然后再给长辈拜年。

没出嫁的女孩不拜年,也不到祖坟上去。按照传统习俗,女孩早晚是别人家的人,所以不参与拜年和祭祖的任何活动。

初一拜本家和本村关系不错的人家,初二回姥姥家,初三姑娘姨家,初四或初六回娘家。现在随着人们生活节奏的加快,好多人初二就和孩子一起回来了。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 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姑娘回娘家,是大事,家里的牛羊肉都留着呢,带着姑爷这家串串那家拜拜,这一天来拜年的都是姑爷,家里姑娘多的,姑爷们排着队来,谁是谁家的都分不清。年纪轻的就各家转一转,年纪大的,有了资历了,也就不去转了,把一个族院的长辈请来一起喝个酒,就算礼到了。

好多大户人家,每天都招待亲戚,设着酒席,从初一到初六,家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现在人们都有了私家车,拜年也简化了,开上车,初三以前把拜年的工作基本都完成了。

什么程序都可以简化,但在我们家,初二外甥们来走姥姥家,必须设宴招待,不吃饭,当舅的不高兴。吃饭前,拜年,一跪一屋子。每年拜年,让人心情很是不能平静,拜年拜年,每拜一次,人就长一岁啊,不管是年老的还是年少的。

曾经很不喜欢磕头这种拜年的方式,很是抵触,随着年龄的增大,也觉得,这样一种拜年的仪式,是老祖宗遗留下来的习俗,拜一拜,是一种教益,是一种文化的传承,是一种对孝道的再思考,没什么不好!

只是我到现在也没给自己的父母亲磕过一个头,可能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比较特别,处于父母的偏爱和兄嫂们的袒护,也没人提,所以就降低了对自己的要求。

其实,不磕头也不表明不爱,只是从小在这个家庭里没这个习惯而已。想想这些年,其实在外人家里已经磕过不少头了。

乡情是一道飞架在天空的彩虹,是一柄撑起在雨夜的小伞,是漂泊在异乡的庇护。

背着行囊,回到家乡,看着门上贴的红红的对联、房檐上红红的灯笼,感到一阵阵暖意从心头溢出,再艰难的回乡之路,都化成了嘴里的一颗糖,甘甜清冽……

关于乡情的文章10:难舍故乡情……

文/南方行走

我时常对自己说:一个人不管他走多远,无论他在干啥,不管他多富有,无论他官多大,他永远不应该忘记自己的父母,不应该忘记自己的故乡。

在这几十年里,我一直在外面的世界漂泊。期间,我多次遇到过江西籍老乡,也有过和他们在一起相聚的时刻。每到动情之处,我就会脱口说出“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甜不甜,家乡的水,亲不亲,家乡的人。”这句话。

当我说出这些俗语的时候,我不知道我的那些老乡会不会感动,可当我听到老乡们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绝对会感动得热泪盈眶。因为这句话对我来说,乡情味实在是太浓太浓呵!

我的故乡在江西省南昌市,那是一座被唐代王勃誉为“物华天宝,人杰地灵”的历史文化名城。据史料记载,南昌城始建于西汉初年,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在汉代,南昌被称为“豫章”,到唐代,被改称“洪州”。

南昌是江西省的省会,城里有着名的历史古迹青云谱。它是清初着名画家八大山人的故居。青云谱原是一座道院,距今已有两千五百多年的历史。八大山人在此隐居时,将道院定名为青云谱。经过修复的青云谱如今已开辟为“八大山人纪念馆”。如果您有机会去到这里观光旅游,一定能看到葱郁的古木,看到竹径小道、花圃亭榭……这里的一切,一定会让你生发无限的思古之幽情。

在南昌城中心的东湖,有着名的历史古迹百花洲。这里曾因为洲上遍种各类奇花异草而得名。唐代诗人张九龄、杜牧和宋代词人辛弃疾等,都在此留下过描绘美丽风光的动人诗篇。解放后,这里已开辟为百花洲公园。

南昌是一块红色的土地,更是一座英雄的城市,在这里曾举行过震惊中外的“八一起义”。周恩来、叶剑英、贺龙、叶挺、朱德、陈毅、刘伯承等众多无产阶级革命家和将帅,都在这里留下过革命的足迹。

当你有机会去到南昌八一广场,还能看到广场中央那座巍峨耸立的“八一南昌起义纪念塔”。这时的你,一定会对这座英雄的城市肃然起敬。

屈指数来,我离开故乡已经四十多年了。在这段漫长的岁月里,我一直在外面的世界为着自己的生存而奔波,为着自己的理想而拼搏。但我一直没有忘记英雄的故乡,一直没有忘记那些依然生活在故乡的亲人和母校的同学。

这些年里,我时常会抽空回故乡看一看,除了探望年迈的母亲和我的弟弟妹妹,更是为了去感受故乡日新月异的变化。

尤其这几年,我惊异地发现,故乡的变化实在是太快了!当我置身在美丽的南昌城区,我的眼前,一条条城市主干道宽阔而洁净,一幢幢漂亮的摩天大楼鳞次栉比。在故乡南昌,已经拥有了现代化的火车站、汽车站、航运码头、航空机场、广播电视中心,建起了一所又一所现代化的高等院校……在城市的各个交通枢纽,一座又一座宏伟的立交桥像凌空飞架的彩虹,把这座历史名城衬托得生机盎然……

目睹这座现代化的英雄城市,我无数次在心中感叹故乡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为故乡的繁荣和进步由衷地感到欣慰和自豪。

有几次回南昌,我曾试图去寻觅我儿时生活过的地方,可我再也找不着它们的踪影。我们曾经住过的那几处老屋不见了,我曾经就读过的那所小学不见了,有很多熟悉的大街小巷不见了,而唯一不变的,是那条滔滔东流的赣江水。那是一条让我永存在记忆里的故乡之水,那里有着我太多少年时代的故事和酸楚的记忆。然而,所不同的是,赣江两岸林立的高楼大厦早已经取代了昔日的那些低矮的小棚屋。

看到赣江的水,我就忘不了四十年前的那些个夏天,我偷偷溜出家门和同学去赣江游泳的情景,那种中流击水的快感到今天还让我怦然心动。

看到赣江的水,我忘不了有无数个这样的周末——我打着赤脚,穿着破短裤,挎着一只大大的竹篮,在赣江边的码头上捡拾烂瓜和菜叶的情景,那种少年时代的酸楚生活到今天还让我历历在目。

看到赣江的水,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座横跨在赣水之上的“八一大桥”。在我少年时代,不论寒天酷暑,不管刮风下雨,在每天清晨,我会打着赤脚,酷一个人在几千米长的桥面上跑上两个来回,然后饿着肚子去学校上课。

说起故乡的这座“八一大桥”,我听过一段很有趣的传说:在1936年,赣江上建起了一座大桥,叫中正桥。毫无疑问,这座桥成了蒋介石的一块功德碑。解放后,为了纪念“八一南昌起义”,人民政府将这座桥改名为“八一大桥”。后来,市政府决定要在这里建造一座水泥钢筋大桥,并请来苏联专家来这里考察设计。苏联专家在桥头整整站了一个小时,他们数了数,从他们眼前驶过的汽车总共只有那么几辆。看到如此稀疏的车流量,苏联专家一个劲摇头。到最后,苏联专家只得把这座桥设计成了双车道。这就是后来的“八一大桥”。

而今天,横跨在赣江之上的再也不是当年那条狭窄的大桥了,代之而起的是一座现代化的钢索斜拉式大桥。这座大桥于1997年9月29日竣工通车。此外,在这之前,还在另一处地方建造了一座跨度更大的六车道的现代化跨江大桥,叫“南昌大桥”。前几年,市政府又先后建起了更为气势宏伟的“洪都大桥”和“生米大桥”。这四座现代化的跨江大桥不仅从根本上改善了南昌与外界的交通条件,同时也将赣江两岸的城区连成了一个整体。

前些年,南昌市委市政府已经在赣江西岸那片叫“红谷滩”的地带开辟出了一个现代化的新城区。市委市政府所有的办公机构都已经搬迁到了那里,如今已成为南昌政治经济文化新的中心区域。

说到赣江,怎么也得介绍一下耸立在赣江东岸的滕王阁。规模宏大的滕王阁占地4.3公顷。它和黄鹤楼、岳阳楼并称为“江南三大名楼”。而滕王阁的名气又位于三大名楼之首。据记载,这座久负盛名的滕王阁始建于初唐永徽四年,系唐太祖李渊第22子滕王李元婴所建,故名滕王阁。它得益于王勃在此写下的《滕王阁序》,使得这座楼阁声贯古今,誉播四海。滕王阁在历史的沧桑中,一次次被战火烧毁,兴废更替达二十九次之多。据说,到解放后,在滕王阁的原址上只剩下埋在瓦砾下的半截石碑。为了让这座历史名楼重见天日。江西省人民政府请来了全国最优秀的古建筑专家和施工队伍,按照滕王阁当年鼎盛时期的风貌,要在原来的废墟之上重新建造一座更宏伟壮观的滕王阁。这座恢弘的建筑于1983年10月1日奠基,1985年10月22日正式开工,一直到1989年10月8日才胜利落成。前后经历了六年的时光。近二十多年来,凡是来南昌观光旅游的国内外游客,一定会来到赣江边登临这座历史名楼,亲眼领略王勃在《滕王阁序》里写到的“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的壮阔美景。

南昌城里有两条最着名的商业大街,一条叫中山路,一条叫胜利路。而今这两条大街已经变得更加繁华富丽。如果你来到我们故乡,千万别忘了去“八一起义纪念馆”参观一下。要知道,这座纪念馆就是当年“八一起义指挥部”的旧址。纪念馆的位置也就在中山路和胜利路的交汇之处。无论你问谁,一定能很快找到这个地方。

特别要说到那条胜利路,现在已经改造成商业步行街了。整条步行街有几公里长,街两旁的建筑基本上都是在这些年里重建的。当你漫步在这里的时候,两边的商铺、超市、酒楼、宾馆等商业景观一定会让你眼花缭乱、目不暇接。在这条繁华漂亮的步行街上,还保留了一家最有名的老字号店铺,那就是“亨得利”钟表眼镜店。据说这家店铺,在南昌已经有九十多年的历史了。现在,这家名闻遐迩的“中华老字号”店还扩大经营黄金珠宝,并在各地开了多家分店。

来到我们故乡,一定得享受一下这里的饮食文化。真不是吹,我去过中国很多地方,我感觉南昌的饮食文化是极具特色的。凡是到过南昌的人,回来后都会对南昌的饮食赞不绝口。这么说吧,你无论走进哪家酒楼或餐馆,各种富有江西特色的美味佳肴一定会让你胃口打开。更让你惊喜的是,到结帐时,价格便宜得让你都不敢相信。

在这里,我要给大家介绍几道有特色的美食。如:红烧甲鱼、红烧狮子头、干菜扣肉、藜蒿炒腊肉、米粉蒸肉、干笋炒肉丝、红烧大鲫鱼、三杯鸡、油豆腐烧肉、油渣炒空心菜梗等等。这几道菜你要说不好吃,没关系,回来找我买单好了。不过,这种事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有一次,我和广州的一位朋友开车回南昌。到了那里之后,南昌的一位朋友尽地主之谊请我俩吃饭。那天晚上,加上陪同我们的一共有六个人。我们点了满满一桌子好菜,还有酒水。到最后结帐时,才花了两百多块钱。当时我和广州的朋友惊讶得半天没合拢嘴。

说到吃,我要特别介绍一下南昌的小吃。南昌的小吃都是大众化的,谁都吃得起。品种有汤汁小笼包、小煎包、煎饺、春卷、麻圆、白糖糕、牛肉炒粉、凉拌米粉、汤米粉等。还有各种小钵蒸汤。光是小钵蒸汤,品种就达十余种之多。小钵蒸汤的价格非常便宜,也就在两到三元之间。你无论是吃顿早餐,还是宵个夜,有几块钱就解决问题了,经济又实惠。像这样的小吃店,在我们的南昌城遍地都是。

有一天晚上,我的二弟请我去吃夜宵。我要了一碗肉丝汤米粉和一钵墨鱼肉饼蒸汤,二弟要了一个凉拌米粉和一钵海带排骨蒸汤。两个人才花了十元钱,吃得心满意足地出来了。

我中学时的母校是南昌十中,校址至今没变。那一次百年校庆结束不久,我特地回母校看过一次。当时,我眼前的校园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容颜了。校园内所有的建筑都已经焕然一新了。最感欣慰的是,校园里那几棵百年老银杏至今还保留着,它们依然长得葱郁茂盛,遮天蔽日。

母校已经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它是在1902年由美国基督教会开办的一所女子中学,叫“葆灵女子中学”。在这所学校里,走出去了很多的名人豪杰。如杨刚、廖鸿英、王耀云、徐有光、辛沪光、万绍芬等。就连我熟悉的深圳市社科院院长乐正先生也是从我们母校走出去的校友。

在我的记忆中,母校有一栋红色的“品字楼”和一栋红色的“工字楼”,这是两栋美式教学楼,建得漂亮而坚固。在美丽的校园里,有一条条幽静的林阴小道,有一棵棵参天的古木,到处有苍松翠柏,还有大大小小的花圃和葡萄架……在这所历史名校,我度过了三年多难忘的时光。

说到母校,我自然想起了和我同窗三载的老同学。我们班一共有五十几个人,可我们在一起仅仅同窗一年,而后经历了两年多的文革岁月。到1968年11月,我们六八届初、高中毕业生赶上了上山下乡运动。除了极少数人因家庭困难而留城之外,其余的人全部下农村插队。在此后的几年里,大部分同学都陆陆续续返了城。只有极少数人因种种原因一直没能回到省城,最后不得不永远地留在了当地结婚生子。

记得那是在1992年的10月,母校举办建校九十周年校庆。那一天,我从一百多公里外的工作单位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母校。令人惋惜的是,那次校庆,我们班只有七、八个同学见了面。

在十年之后,母校又举办了建校一百周年庆典。那一次,因为工作原因我无法离开深圳。据说那次校庆搞得很隆重,我们班有很多同学聚到了一起。那天的聚会晚宴还是在一个老同学家搞的。刘老师当着众多老同学的面,用手机和远在深圳的我通了电话。在接电话的那个时刻,我心里真的是很激动,我甚至恨不得插翅飞到他们身边。

这些年,不知为什么,我的思乡之情越来越强烈,不仅仅是因为挂念远在省城的老母亲,也不仅仅是上了年纪的缘故,我是为故乡翻天覆地的变化所吸引。于是,我回去的次数也多了。而每一次回去,都能让我感受到浓浓的故乡情。

2010年2月6日,离春节还有七天时间,我早早地就从深圳飞到了省城。

在我到达南昌的第二天晚上,在老同学郑红武的张罗下,我和几位在省城的老同学在解放西路“九大碗”大酒楼相聚。那天晚上,虽然外面是寒风呼啸,可我们坐在温暖的包房里,依然是聊得尽兴,吃得开心,气氛甚是欢乐。我还给每位老同学赠送了两本我写的新书,还让二弟为我们照了几张合影。在朦胧的醉意中,我发现,身边的这些老同学一个个都见老了,有的人几乎是满头的白发。岁月的沧桑已经无情地布满了他们的容颜,真是岁月不饶人啊!在酒席上,说起几十年的风雨人生,我们百感交集、感慨万千!回首我们走过的岁月之路,有说不完的心里话,诉不尽的相思苦,我们只能彼此间相互鼓励和安慰。

……

说不完的故乡事,诉不完的故乡情。让我魂牵梦绕的故乡啊,我无法泯灭对您的思念!但愿我的这份最真挚的情感,不会因时光的流逝而淡薄;更不会因为我定居在灯红酒绿的南国而把您遗忘。

关于乡情的文章11:回到祖籍触摸乡情

文/冯哲

因为一个项目。我顺便回到祖籍,在汽车起初驶向那个的地方开始,那种探寻的冲动,以及怀旧的感慨竟使我泪水潸然,。

那是爷爷奶奶生活过的土地、父亲儿时居住的地方,那乡音似是熟悉而陌生,乡情却使我这个不曾在这里生活过的后人始料不及,它浓烈、淳朴、厚重。

侄子辈分的村干部,已经远出了五服之外,但依旧亲切的喊着我姑姑。安排着我一切行程和留宿。因为跟镇里谈业务,便是他们作陪与关照,使得我这次唐突的商业造访犹如“蓄谋已久”般的成熟。

几个远房叔叔伯伯姑姑,分别都是70、80多岁了,奔走着涌向我这里,想来是爷爷奶奶当年的结缘,他们跟我讲起我们这个姓氏的起源,回忆着家谱。

我算这次来这里仅仅两次,一次便是20年前随父母给爷爷奶奶扫墓。父母故去之后没有葬在这里,便是仅有父亲一个儿子的爷爷奶奶剩下了我这唯一的后人。还是个女的。

爷爷奶奶的墓地,记得准的人已经不多了,打听了相当一段时间,才看见了一个远房哥哥,据说是专门负责这片墓地的看管,事实上家族墓地分为两片,这片墓地的住户大多搬迁了,目前只剩下了33个坟头。

爷爷奶奶和一个没有子女的大爷爷便是在墓地的最后一角,枯草丛生,倍是凄凉。

买了烧纸,磕头跪拜,了却了一宗我父亲再也无法还就的心愿。对我这不肖子孙而言,也是一种情感的洗礼。

在并不狭长的小村当街,一个修理轮胎的旧房子,据说是我的祖屋,可惜只是远远的看着,并未走进,事后遗憾了很久,那房子听说早就在爷爷死后被奶奶卖掉了,因为奶奶离开了那里随父母一起生活了。对于爷爷我并无记忆,而奶奶是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去世的,之前识字的奶奶给我启蒙了《三国演义》和《封神演义》,奶奶是个用她的坚持成就了父亲的学业,以至于父亲在改革开放初期成为一个地区的企业精英。现在我才懂得了如何的欣赏奶奶,可惜我们失去了交流的机会。

还是那间祖屋,门漆早已脱落,据说现在的房主也是一个走出去的人,不知因为什么回乡干起了这个,而且是个毁了容得老人,很孤独。如何看来这房子风水不好,也未可知。

从老家回来,我一直有一种想法,该做点什么。为了族人。

关于乡情的文章12:故乡情

文/甄达真

故乡,生我养我的地方。水土的芳香营养沁入骨髓,犹如奶汁滋养人成长。亲如母亲,终生难忘,离开它哪怕是几天,乡愁就袭上心房。我本几十年远离故乡,思乡之情犹如陈酿,越久越浓烈,牵肚挂肠。曾多次不畏坎珂,不怕拮据,慰藉乡愁,回故乡。土亲水亲石叹赏。我自咏唱:故乡驻心间,犹如太行山,远行千里外,乡闻醉心甜。

故乡藏心田,思乡挂嘴边。他乡遇故格外亲,骄矜自是畅海谈;故乡美变心惬意,乡愁顿时变咏赞!

近日重回乡,故乡悄然变,住房城镇化,家电装扮全。早年的旱井成纪念,老宅狭巷锁阑珊。工人施工装铁管,天然气入户在眼前。自古缺煤烧柴秆,寒冬御寒成奢谈,幸逢盛世天然气,党心惠及百姓暖。亘古弊病今生变,百姓心中甜,欢!欢!欢!

乡情,与生俱来,一生拥有。乡情不只有愁,有乐、有哀也有怒。无论是什么情感,谁都不能收走!不,只有时间有权收走,束置历史的阁头。

故乡情,家国情,国强民能富有,民富国方运兴。齐心跟党奔小康,坚定地走,美梦渐渐变成真!

关于乡情的文章13:乡情是一块含在嘴里的糖

文/铃铂

春节期间,亲朋好友相互联系,多年不见的同学亲朋再相逢,总有欣喜绕心头。

君自故乡来,应知故乡事。 我的一位小学同学琴,在初四的时候,听说我在家,带着她四十岁上生的闺女,来我家玩,一见面就嘻嘻哈哈诉说个没完。她在省会开了家超市,雇了四个人,和老公当老板,一个主内一个主外,儿子高中毕业考了三六九分,就再没上学了,跟着她们在超市里干活,四十岁的时候,她怀孕了,一直担心再是个儿子,一生下来,哇,生了个应心,她爸爸可高兴了,把“俺那小龙女”挂在嘴边上,婆婆给她看孩子,小姑子也在石家庄,一家人其乐融融。

妈妈和琴很亲热地聊天,想必是职业的原因,她俩相谈甚欢,我不怎么插话,只是倾听,有一句没一句地插一下话,相比起琴,还是她嗓门大,嘻嘻哈哈,说话又快,我给她看孩子,削苹果,倒果汁,玩了两个小时,孩子要出去,琴才带着闺女离开,依依不舍地互留电话。

我的本家的一位叔叔,也在石家庄,和他在大门外的街上站着,也就是这个时间这个地点见了面知道是他,如果在石家庄大街上碰个对面,真的谁也不认识谁,他变化太大了,沧桑了,模样变了。他弟弟和我是同学,倒是能认出来,只是胖了很多,在外地必须仔细辨认才能如梦方醒。

春节回去的比较晚,稚子牵衣问:归来何太迟? 儿子的到来,给父母带来了欣慰,儿子给姥姥姥爷叩头拜了年,姥姥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压岁钱直往儿子兜里塞。

入乡随俗,乡情是一种仪式。每年的祭祖,在我们老家就是一项非常重要的仪式。大年二十九,全家老少,男性公民都到自家的祖坟上,磕头烧纸放炮摆贡品,然后喊着祖先:“走,咱们回去过年啦!”孝子贤孙们回家,在已经悬挂在墙上的家谱前点上香,贡品祭上,磕头,就算把老爷爷老奶奶请回来了。初一早上拜年,自家人先给老爷爷老奶奶磕头,然后再给父母磕头,兄弟们从小到大、孩子们再依次拜年;到族人家去拜年,也是先给人家的老爷爷老奶奶磕头,然后再给长辈拜年。

没出嫁的女孩不拜年,也不到祖坟上去。按照传统习俗,女孩早晚是别人家的人,所以不参与拜年和祭祖的任何活动。

初一拜本家和本村关系不错的人家,初二回姥姥家,初三姑娘姨家,初四或初六回娘家。现在随着人们生活节奏的加快,好多人初二就和孩子一起回来了。

爷娘闻女来,出郭相扶将; 阿姊闻妹来,当户理红妆。姑娘回娘家,是大事,家里的牛羊肉都留着呢,带着姑爷这家串串那家拜拜,这一天来拜年的都是姑爷,家里姑娘多的,姑爷们排着队来,谁是谁家的都分不清。年纪轻的就各家转一转,年纪大的,有了资历了,也就不去转了,把一个族院的长辈请来一起喝个酒,就算礼到了。

好多大户人家,每天都招待亲戚,设着酒席,从初一到初六,家里人来人往,川流不息。

现在人们都有了私家车,拜年也简化了,开上车,初三以前把拜年的工作基本都完成了。

什么程序都可以简化,但在我们家,初二外甥们来走姥姥家,必须设宴招待,不吃饭,当舅的不高兴。吃饭前,拜年,一跪一屋子。每年拜年,让人心情很是不能平静,拜年拜年,每拜一次,人就长一岁啊,不管是年老的还是年少的。

曾经很不喜欢磕头这种拜年的方式,很是抵触,随着年龄的增大,也觉得,这样一种拜年的仪式,是老祖宗遗留下来的习俗,拜一拜,是一种教益,是一种文化的传承,是一种对孝道的再思考,没什么不好!

只是我到现在也没给自己的父母亲磕过一个头,可能感觉自己在这个家里比较特别,处于父母的偏爱和兄嫂们的袒护,也没人提,所以就降低了对自己的要求。

其实,不磕头也不表明不爱,只是从小在这个家庭里没这个习惯而已。想想这些年,其实在外人家里已经磕过不少头了。

乡情是一道飞架在天空的彩虹,是一柄撑起在雨夜的小伞,是漂泊在异乡的庇护。

背着行囊,回到家乡,看着门上贴的红红的对联、房檐上红红的灯笼,感到一阵阵暖意从心头溢出,再艰难的回乡之路,都化成了嘴里的一颗糖,甘甜清冽……

关于乡情的文章14:温暖的乡情

文/廖双初

清明前夕,回了趟乡下老家。适逢家兄家嫂皆不在家,他们到邻村打工去了。据说,是因为工夫太紧,请不了假,没办法,只能由我这个常年在外的为父母扫墓了。

不常回家,见到乡亲们感到特别亲切,乡亲们见到我也特别高兴。在完成礼仪即将返城的时候,不少人来送我,有的还拿着土鸡蛋和炒花生,让我的心里十分温暖。

第一个来送我的是元妈。我们地方上这样在姓氏或名字的后面加一个“妈”字称呼的,表明她是奶奶辈。元妈过去跟我们是邻居,两家共堂屋。并不是她的房屋发生了变化,而是我家的常住地点有过变迁。后来靠元妈的那一间半屋分给了家兄,家兄拆除重建,他便跟元妈成邻居了。我很小的时候就熟悉元妈,清楚地记得,她经常同我母亲边做事边拉家常。她身上有狐臭,而且气味很浓。生活中一般人都讨厌狐臭,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不排斥这种人体气味,反倒觉得像一股浓浓的奶香。元妈的年纪比我母亲要轻,但也轻不了太多,她依然健在,而我母亲却在地下长眠达十三年了。她待我向来不错,我一回家,她便要与我谈起昔日跟母亲的交情,令人亲切,也令人倍加思念母亲。元妈的现任老伴桃公是三十多年前乡政府一艘货轮的驾驶员,在一次驾船去益阳送货的路途发生了事故,被船的缆绳勒去了一只脚掌,此后他靠假肢行走,一瘸一拐,就难免的了。几年前,桃公因老年生活保障问题,曾来县城找过我,我带他找过相关领导,但终究效果不佳。但我帮他们跑腿的一份情他们却记住了,且时时念叨着。这次回乡,元妈送给了我一包土鸡蛋和一包炒花生。自己母鸡下的蛋数量有限,能让你一同分享,已经是很客气的了。

紧接着,元妈的两个侄媳妇谷山嫂和又堂嫂也来了,她们分别拿着土鸡蛋和干红辣椒。她们的辈份比我高,属于婶婶辈,但血缘关系一旦出了五代,辈份就容易乱,所以我也就跟着旁人叫她们“嫂嫂”了。谷山嫂的小儿媳是岳阳人,因为跨行政区联姻,结婚时需要双方的综治和计划生育证明,为此我利用自己住县城的便利,帮她出过面、办过事。其实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却让她记忆在心。又堂嫂只搭过我一回便车。那时父亲还在,一次我坐朋友的车回家看望他老人家,返城时,正好遇上又堂嫂要到县妇幼保健院为她的外孙看病,理所当然就捎上了她,我中途下车,请朋友直接将她送到了医院。这也让她记着,再次来县城时,她给我带了好多农家坛子菜,可惜没有找着我,害得她只好又带了回去。

听说我回来了,孩提时的伙伴辉龙就立即赶了过来,并给我送来了几斤早晨从资水河里捞上来的鱼。这种鱼味道很鲜美,市场上一般是买不到的,往往是鱼还没有出网,要买的人就等在岸边了,或者已提前几天预约了,很俏的。但他对我说:今后只要你想吃鱼,我就优先满足你。我听了很是感动。这少时结交的朋友,总凝聚着一种别样的原生态情感。

松良是我的小学同学,几年前从珠海回到家乡,在群众的拥戴下当上了村支书,为村上修公路、改电网、接通自来水,做了不少有益的事,群众很满意。他是村支书,我们的联系稍多一些,这次回家我本没有打算惊动他,但我为父母扫墓时的鞭炮声却惊动了他,他打电话给正在坟山里忙碌的我,说我忙完后一定要到他家去喝铁观音,最好是吃了中饭后再走。

我因有事急着返回,没有去松良家,只在他家门前停了一下车,寥寥几句打了声招呼就匆匆忙忙走了。但他的那一番盛情却被我带进了城里,细细品味。

大约有六七年时间了,我每年极少回乡下老家。说实话,父母亲去世后,用我们乡里的话来讲,是家里的“总蔸根”(核心)没有了,经常回去已没了多大的实际意义,不过是平添一些冷清而已,因此我基本上只在每年清明扫墓时回老家一趟。但乡亲们如此热情厚道,又让我觉得还是应当常回家看看的。因为,那里是我的根,人无论如何也不能忘了根。

关于乡情的文章15:最忆是乡情

文/宋怀支

说到家乡,每个人都有一种亲切感,说到自己家乡的美丽富饶,人们都感到快慰,感到骄傲。而我的家乡呢?没有秀丽的山水,没有迷人的胜景,可是在这片黄土地上,却蕴藏着悠久灿烂的历史文化。尤其民间传统文化让人俯仰生姿。这里明、清古建筑星罗棋布,城隍庙的迎神赛社隆重排场,久负盛名的元宵节社火与黄河灯盏,婴城最盛大的九月初三祭蝗蝗爷庙会……,而让我最难忘记的是家乡叫西门外的那个地方,和我在西门外时的童年生活。

我生长在太行山区一个叫潞城的小县城。说他小是因为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县城内只有不算太大的东西与南北两条主街和东西南北四个居民区(街),县城内人口不足一万人,我们家就住在西街,人们每日辛勤劳作也都在西门外。那时高大的土城墙还在,只是西门城楼已被战争的炮火毁坏,仅留下一个大豁口供车马行人进出。

出了西门往前方就是一条大路,是古时潞城通往沁洲、临汾府、太原府唯一的大道,亦称官道。在西城门往西约500米有一条贯穿南北的河渠,它就像一条长龙横卧在田野上,河渠面宽约10多米,深约4米,是夏秋季暴雨来临时为排泄从县城北边山区冲下来的洪水而修的。河渠上架有一座石桥,将河渠分成南渠与北渠,在河渠东西的大堤上长满了高大的柳树、杨树、槐树和各种花草,远远望去十分壮观。在南渠的东侧有一大片树林,在树林旁边还住着二、三户人家,黄泥墙绿瓦房掩映在树林之中,门前栽满了葫芦、丝瓜还有喇叭花,一派田园风光。

在南渠的东西两侧,各有庙宇一座,西边叫河神庙,有房子三间,供奉龙王与河神。东边是皇皇阁,坐西朝东,下窑上阁五间,阁中间供奉蝗蝗爷,南阁供奉山神,塑有虎像,北阁供奉土地神,塑有狼像,对面建有戏台。西街是潞城县建庙最多的地方,如城隍庙、关帝庙、观音庙、奶奶堂、三大士庙等,但都是建在城里,唯有这两座小庙建在野外,莫非是位低神灵小吗?说起来也是也不是,因为他们行使职能不同,关帝、观音等神灵是保佑人们富贵及子孙昌盛的,而河神(龙王)蝗蝗爷(蝗虫)土地爷(狼)则与人们的利益直接相连。过去种地都是“望天收”企盼风调雨顺能吃个饱饭就满足了,能不祭祀河神吗?发生蝗灾是可怕的事情,据县志记载潞城历史上发生过几次大的蝗灾,大批蝗虫所过之处寸草不留,饿死人无数。后来不但盖阁祭祀,还因此兴起农历九月初三庙会,给蝗蝗爷(虫王)唱戏。同时在阁里还祭祀土地爷(狼),因为那时狼很多并且很猖獗,不但跑到村里吃羊、吃猪,还经常发生狼吃人的惨剧。祭祀时也不忘给它带个官帽,称“土地爷”是民间神灵最小的官。站在河堤上向西望去是一片小平原,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八座高大的石质牌坊,后面是大小不等的坟堆,松柏参天,浓荫盖地。这是过去埋葬死人的地方,人们习惯上把这个地方叫做“石牌楼”。再往西依次叫东官道、西官道、四里亭,这大概就是西门外的范围吧。

我的童年时代就是在这里度过的。童年的生活是艰苦的,也是快乐的。到了春天地里各种花儿竞相开放,同时地里道边长满了各种野菜,随便到地里去走一遭,一会功夫就可以采到“曲曲菜、刺扎菜、东方谷”等一大篮子,回来洗干净煮成半熟,用蒜醋调着吃,别有一番风味。还有树上的小叶杨、柳絮都可以做菜,尤其是槐花不但能生吃,还能摘下来拿回去洗净与玉米面搅拌一块蒸着吃,俗名“蒸忽雷”。我还常常和小伙伴跑到土城墙上、河堤上,看空中的老鹰扑捉野兔、田鼠。有时老鹰还俯冲到城里居民家里抓小鸡,那动作真是惊险刺激。夏季里是我们最活跃的日子,麦子成熟收割后,可以到麦地里找小鸟窝,逮正在学飞的小鸟来玩。最有意思的事是到麦地或草丛里逮一种会叫的蚂蚱(蝈蝈),那时能逮到一只蝈蝈是在伙伴中很荣耀的事,逮住后放在用高粱杆皮编织的笼子里,摘来瓜花喂养,每天上午或下午都能听见它们美妙的歌唱,那真是大自然的天籁之音。当夏季第一场大雨来临,雨还没有完全停息,我就与小伙伴一起去河堤上找一种叫“天牛郎”的虫子,听大人们说这是天上龙王身上的虱子下雨掉下来,它们头上长着角,身上有翅膀,黑黝黝的颜色。拿回家去大人们就把它的头和翅膀掐掉,用油炸一下,就变成金黄色的了,放到嘴里一嚼,那滋味,真是天底下最馋人的美食啊!

夏秋季暴雨来临次数越来越多,每降一次大暴雨,洪流就从北山沿河渠冲下来,数丈高的浪头汹涌澎湃惊心动魄,为此人们会奔走相告:“快去看啊,西门外河渠发大水啦”,那时,河堤上就会站满了前来观看的人群。当洪水过后渠底留下数尺深的一段一段的水坑,就成了我们学游泳的绝好去处。每到中午饭后,小伙伴们悄悄溜出来,用我们独创的蛙泳玩耍,一直可以玩到秋末时才停止。

那个时候各种虫鸣鸟叫将季节分的很清楚,春天美丽的小燕子飞来了,刚入夏季布谷鸟就叫个不停,一入秋知了鸣声不断,当你望见天空大雁排成人字行南飞的时候,心里就升起了一种失落的怅然,那预示着寒冷的冬天就要来了。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我已是手牵孙童的花甲之年。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家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古老的城墙和河堤早已在人们眼中消失被人们遗忘,已被一排排的楼房取代,原来的“石牌楼”地已修成宽敞整齐的西华路大街,两边是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东官道已变成美丽的世纪广场,新的排洪水系工程已成为潞城人民休闲观赏的公园,科技馆、公安局、潞城大酒店、武装部、幼儿园等单位纷纷修建在这里。西门外增添了新的内涵和活力,现已成为一个新的现代化的城镇。

我的家乡西门外啊!这个叫了多少年的名称现已成为了历史的沧桑,渐渐被人们淡忘。但我却不会忘记,因为在我心中,西门外永远是一个值得怀念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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