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意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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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意的散文1:梦断红颜

文/西风落花

这个秋天啊,总有点寒意。

我知道受伤的时候,你我彼此的目光都是如此的暗淡,可思念总是无法停止,如果那清冷的泪滴轻轻的滑过你的脸颊,那么痛苦的容颜里是否还暗藏着那份淡淡的思念,寂寞而纷乱的内心是否还残留着一份真挚而清纯的情感……

落雪的季节,并没有飘雪,可在严寒的空间为什么总是那样的冷落,飘零的长发几乎要冻结,就如那份真挚而纯洁的爱正被世俗的喧器震裂……总是看不透那真实的容颜;总是触不到那心底的伤悲;就如路边幽暗的灯,朦胧弥漫;让满天的繁星都无法猜透一颗沉重的心,是喜悦还是忧伤。风的凄楚,寒夜的清冷,再也看不到那轻盈的笑容,再也听不到那笑语的声韵,沉默中的表情总是如此令人困惑……

到底是情感的决裂还是破碎的真情,那粉红的长裙总是在冬日的清冷中伪装……如果今夜真的下雪,那寒冷的哀伤中是否总有一颗忧伤的心,为你守候,为你陪伴?

目光深处的容颜,带着特有的挚爱,我知道淡忘的容颜是隐藏在心底痛苦难堪,可能愿无意地去刺伤一颗本身就充满伤疤的心;伤口上盐洒的太多,总要溢出很深的伤痕,无法掩饰,无法弥补;就是今夜的雪下得再猛、再厚也掩饰不住内心最深处的伤痕。落泪的时候,总是把泪水溶入血液里让沉重的心脏增加负担;眼里没有泪水,可内心深深的埋藏着哭涩的泪水,是芬芳的暗香还是重创的苦涩,你无法感触,无法体会,只有容颜深处的目光,让你看透一世的恨!

别了,痛吗?断了,苦吗?爱了,伤吗?恨过了,悲吗?真的断了,忧吗?

我盼着那场大雪的降临,也感知那场大雪的飘零,在内心深处藏不住那份哀伤,让世俗的飞雪飘进我特有的心房,洗清一世的缘,让冰冷的寒流注入我的血液,感化温热而亲切的身体;温存中的目光如果能猜透,感知,那世间的每份真挚是否就是暗意的间碟杀手残酷而又血腥,让曾经受伤的影子烙下不可埋没的印痕。

大雪无痕,来了又去!可每个人的容颜都无法改变自己特有的宿命;就是你如何粉饰,如何装扮也无法将你的血脉掺杂别人的执着;刷新一次,心底总是那样的痛;再刷新总是抹不去曾经痛过的那一段记忆;抹不去曾经留下的那一道伤痕……再刷新也无法忘却所有……就如历史,你无法抹去,无法掩饰,历史的长河中,谁能丢掉一段忧伤的往事——不可能?

雪的洁白掩饰了上苍万物,看不透真实的面孔!而被太阳的温暖抚慰之后,一呈现,一切都是如此,不用再去表白,不用再去细悟久研,一切一目了然——再也没有那清纯而洁白的美,再也没有那令人向往的神秘——就如那婀娜多姿的少女,看透了也只不过一堆白骨,令你毛骨悚然;你不敢靠近,生怕会有一位温柔而多情的幽魂缠着你一世。其实掩饰的一些事物,看透了你会心境明彻;海阔天空,没有什么顾虑,让你一世幸福,快乐、安逸,喜渡世俗。

寒意的散文2:怀念炉火

文/张常胜

秋风乍起,寒意渐浓。几场连绵的秋雨后,树叶纷飘,屋里一片冷清。小区虽说已供暖,但若有若无的气息,不由地让人回想起曾经的炉火。

记得小时候,在乡下只要一变天,气温下降了,家里的炉火便安办起来。点一炉玉米轴轴,放上几块废旧木头,土房便变得温暖如春。坐在热热的火炕上,那更是万分的惬意。农家的冬三月,不事农事,都猫在家里。妇女们操办家人过年的衣物,男人们一边筹划第二年自家的农事安排,一边转着喝烧酒。学校的教室虽生着个大火炉,但冷热不均,挨得近的冒汗,离得远的冻得手脚冰凉。我的个子小,上学一直坐在第一排,饱尝冷冻的困扰。课间休息或放学后赶着围在火炉边烤火。不过这烤火,也是有技巧的。在外边呆久了,身体寒气重,手脚都僵的时候,是不能一下子围到火炉前烤火的。否则热胀冷缩的物理现象发挥作用,让人疼痛难忍。儿时没有这个概念,大人们也说不清楚原理,只是告诫。受冻性急的孩子哪能顾及,总要亲自尝试一番才会体会这一疼痛的教训。

俗话说家暖一盘炕,农家的大火炕,承载着一家人的温暖与生活。但在寒冷的冬季,每家的炉火是必不可少的。农家人缺钱买炭少,但决不缺烧的。白天采光好时用秸杆、玉米轴轴、葵花杆、麻橛橛、树枝、废木头都是引火烧炉的好材料;夜里为了保温,才放上几块炭。炭火发热量大,一会儿功夫,炉肚变得通红,家里的温度立马升起来。为了尽最大程度利用这炉炭火,农家人就会把山药蛋放在炉排下烤,炉圈上用猪皮或麻团胡油蹭几下,把切好的山药片放上烤。炉条下的整山药蛋烤熟要费些时间,炉盘上的山药片片,需勤翻着些且用了不多少时间,焦黄香溢的山药片片就可享用了。坐在炕桌边一边写作业,一边吃着母亲烤好的山药片片、烧山药,心里美极了。

土默川盛产高热量的焦煤,但压不住火。那时交通不便,一河之隔能压火的伊盟煨炭竟然用的极少。当然主要是当地各乡都有煤窑,且有给村民分低价煤的福利。每日凌晨,天色未明,母亲就起来生火,一炉麦草、麻橛,家里就热起来,赶紧放上二块炭再压上一些上次未燃尽的炭团,屋里立马热了。窝在被窝里的姊妹们在母亲把各自衣裤烤热了,才钻出来穿衣服、洗涮;吃罢母亲做的酸粥,背着书包去上学。我自幼畏寒,一天都离不开温暖的火炉,稍有不慎,就会感冒咳嗽;这让母亲慌慌不安,一冬都对我呵护有加,姊妹都说我是家里的“大熊猫”。整个冬日,一家人围坐在火炉边,其乐融融。

楼内供暖依然冷冷清清,找物业、找供暖人来了几帮排气、放水折腾了几趟,依然如故。一向怕冷的我,受寒伤感咳嗽不断,吃药打吊瓶一周多尚未好。我与妻说,假如母亲还在,老家的土屋还在,我回去住上几日,喝上几顿母亲的红糖姜粉蜂巢水,拔上几个火罐,咳嗽大概早就好了。可母亲去了,老家的土屋也没了,温暖的炉火也已成为一份追忆。

近日,天气愈冷,小区暖气的温度也终于升起来了,但我依然怀念那曾经的炉火。

寒意的散文3:又是一年木瓜

文/廖华歌

寒意深了,桐叶黄了,没有身子的风无处不在。蹚着满地的暖阳,他专程从百多里外的县城赶来,只为给我送几个他特地从乡下摘来的木瓜。

像往常一样,他总是微笑少言,做的永远比说的多。那木瓜也像他,暗香浮动,沉默无语地挤在一个大胶袋里,憨厚诚实地凝望着我。这次是七个,之前每次他送的木瓜也都数目不等。记得最多的一次,他扛来整整一大纸箱……

我随便取出一个足有二斤多重的青黄木瓜托在手上,立时清芬扑鼻,香沁肺腑,指间、衣袖、襟带芳馨弥漫,吸纳间,人已完全被裹挟沉醉了。

抚摸着光润清凉的木瓜,我一时目光迷离,想象不出它在树上经受日晒雨淋的样子,也想象不出他摘取它时是什么样的情景,但我的心却充溢着喜悦和幸福。

木瓜树生长缓慢,它与银杏、红杉、怡和杜松等都属古老树种。植物是我们这颗星球上值得敬畏的生灵,它们拥有着人类无法企及的生命力,远比人活得长久。我没有问过他,这些木瓜是否来自同一棵树,树的寿龄有多高……

把木瓜放在书桌前,顿时有了异样的感觉,仿佛远古正以树的方式,飒飒有声地向我走来。我拥紧它的枝叶,就是拥紧千年万载的时间。阳光静静地覆盖着树的每一寸躯体,岁月的年轮中,一些东西顽强生长,另一些东西正惨烈或温顺地枯萎。每每这种时候,他总显得意气风发,与迢遥走来的木瓜树令人惊讶地相互伴随,分明他就是树的一根枝丫。

因为文学,因为在青春岁月他和我同时起步写作,一路走来的我们,自然成了真正纯粹的文友与铁哥们儿!我们纯真高洁的文学情怀和久远深沉的时光见证着友情!坚守是一件太不容易的事情,在通往艺术的道路上,无论中途有多少人因种种原因而离开,也无论外界有多少诱惑,我们一直相互鼓励着坚持至今,且还要继续走下去。

他做到了,也为此付出过代价。那年,面临提拔的他,曾令多少人艳羡不已,亲朋好友们都对他寄予厚望,期盼德才兼备的他,此后仕途亨通,前程似锦。哪知他竟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平调,依旧回到原来的文艺单位。别人害怕清苦,他不怕;别人笑话他傻,他甘愿当傻子!彼时,接过他手里的木瓜,我惊异于他的坚定。他说,对我,这很正常,算不得什么,只要是真爱文学,谁都会这样做的。

艺术需要终生献身,需要呕心沥血的孜孜以求。对此,他心如明镜。

自己写作之外,一直以来,他对青年作者倾注关心与关爱。虽然他名字为张玉峰,但他追求的不是孤峰独立,而是群山效应,一个人的名字纵使响彻大江南北,终究微弱单调,倘若众声潮涌,才可真正成为力量的方阵!为着这个方阵,他甘苦自知。

仿佛他就是为众多的文学青年而来,他的心永远为他们的成长操劳,因着一篇散文、一首诗、甚至一个词,他都不厌其烦地和他们一起反复琢磨切磋,他用自己的行为有力地诠释了,芳草是怎么绿的,红桃是怎么开的,木瓜是怎么由青涩而芳香四溢的,那些稚嫩的文学禾苗是如何成长为葱郁挺拔的文学之林的。

几十年来,他念念不忘送木瓜给我,起因是早年他曾无意中听说我用木瓜治咳。其实,我后来已经不需要木瓜治咳了,可我每每看到他那么郑重其事的样子,就不忍说破。我想最多三五年,他就会自动放弃不再来送的,万没料到他竟一直坚持至今。

那些木瓜被我放在室内,整个人便被氤氲的诗句拥围:山岩、阳光、原野、河流、绿树、繁花、飞鸟、蜂蝶……它们一直陪伴着我,梦便多彩而静美。

呼吸着木瓜的气息,我思忖,又一年快过去了,我在忙碌着什么,又收获着什么。也许,更应该涵养一份耐心,像他和众多的写作者一样,默默耕耘,逐梦而行。

寒意的散文4:曾经的你,曾经的我

文/15945185862

今夜,阵阵微凉的风,带着寒意,阵阵袭来,夹杂着泥土的湿润,春的气息。静静伫立窗前,双手撑着宽大的窗台,瞪大了双眼,想着你会不会,带着淡淡的浅笑,踏月而来,仿佛你从没离开,漆黑的夜幕下,却怎么也望不穿一片的死寂……

你说,你现在不能停下来。你要振翅高飞,看那茫茫尘世、浩浩风烟;你要荡胸生云,看那壁立千仞,层流激荡。你要放眼山河,让彼此的思念,飞越于远山近水之间。

你说,你已倦了尘世的奔波,要找个人烟稀少的地方,闲看花落,漫随云起。当你找到了,就会来找我。你不来,我不敢老去。

白驹过隙,花谢了又开,深藏心底的希望,寂寞了一季又一季。你说你要寻找机遇,寻寻觅觅之间,花费了你好多的心机。而我却独守着心底的希望,用尽了一生的眼泪。

曾经,和你说过,我也想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在青山绿水间,一个小房,一个小院,一条小溪,一片小树林,洒下满园芬芳。

春去春来,独守着满园鹅黄嫩绿,依然不见你,翩然而至的身影。千滴白露凝结成霜,唯有我,伴着如豆青灯,把希望,细细地揉捻,让思念不再焦渴,让灵魂逐渐麻木,让心思渐渐僵冷。如果真能这样,可以不再想起你,该有多好。

曾经,你说,向往临水而居、风入松林的感觉,坐拥书城,品茗读书,与娉婷佳人,西窗剪烛……于是,沿着水畔蜿蜒的石径,竹林深处,我觅到了这处僻静清幽的小屋。这里,没有素琴韵调,喑哑洞箫,没有檀木香屑,瘦笔如花,但有爬满青藤的门扉,笨拙古朴的土屋,还有青灯古卷,书香盈怀,绿树成荫,瓜果满园。偶尔,疏雨摇落窗外的一树樱桃,殷红如血,更尤如走进了红楼稻香。

这里是你梦寐已求的家园吗?如果你来,我会为你沏一壶茶,研一砚墨,捧一卷书,让衣袖上的花香,不经意地飘落在你眉间手心。或是依偎身旁,从迷乱的繁星看到摇曳的树影,从木棂的月色窗看到东方的发白,回眸再看你浅笑的容颜,在碧绿的涟漪中慢慢散开,在你双手轻捧我的脸颊中,曼妙升腾,幽幽的飘香,灿烂的芬芳,如果你来,我会挽披散开满头的青丝,赤足而行,点燃一瓣心香,与你月下携手,看春花千朵;听夏虫鸣唱,采秋露红叶,舞冬雪冰封,任由衣袖里的瘦骨,咏出婉约诗词,任由凌乱的脚步,舞碎晶莹露珠。如果你来……

听风咽,黯空吟,你的牵绊,顾忌太多……压了前世再压今生。躲进小楼的梦想,终究幻化成空。我孤立的身影,雕刻成石。咫尺天涯的你,在愈行愈远的中渐轻渐薄,仿佛不堪一握的幻梦。

冷夜清雨,如何能尘封那无尽的思念?无情柳绿,如何能化去那日夜的梦饶魂牵?没有执手相看的泪眼,只见你在尘世的洒脱飘逸,如何能解开我的哀愁与情结。断竹残笺里,唯借明月相问,还记得我往昔容颜,苦苦守候?霜,憔悴了红颜;泪,浸湿了素衫。早知道,倾心相遇,只能换得一季的美丽,聚日苦短,不若不见!可偏偏割舍不下上天的赐予。

九霄之上,红尘之中,以为自己会很努力地追随着你,寻上去,到一个没有阻隔的轮回中去,许你,我的所有,没有顾虑,没有虚词,给你,我的诗意,没有保留,没有私利。

伶仃长夜,凄风入耳,尽是阵阵的哀愁。执笔之间,前尘往事,散若云烟。你我,终不再是风花雪月的少年。告诉我,还会有纠缠前生后世的因果么?今夜,想说给你听,不管缘起缘落的沉浮,还是镜花水月的虚无,对你依旧是挥之不去的痴恋,弃之不去的心苦。

不能为你留驻最美的容颜,唯有折一身瘦骨,怀几页素笺,让刻骨铭记,带着瓣瓣心香,在纸端飘舞成文字。而这一切已经与你无关。只有风还记得,曾经有一个我,曾经有一个你,曾经的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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