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园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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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园文章1:同在蓝天下,人鸟共家园

文/龚娅妮

每天上学,当我抬头仰望蓝天,总会看见鸟儿在自由翱翔;每次放学,当我踏着大步回家,总能听见,小鸟在放声歌唱。多么美妙和谐的景象!

地球离不开鸟儿,但是,当我们还在默默地欣赏着这些展翅高飞的鸟儿时,却不知它们正面临着灭绝的危机。

近年来,一些不法分子为了个人私利,随意猎捕、毒杀、出售、收购鸟儿,让它们再也不能在天空中飞翔。他们不知道鸟儿是整个动物界中益处较大的类群,例如:一只大山雀一天捕食的害虫相当于自己的体重;“森林医生”啄木鸟一年能吃掉1500多条害虫;一只猫头鹰一个夏季可捕食1000多只田鼠。

可想而知,地球上如果没有鸟类,人类将遭受更多的灾害。没有鸟儿捕食害虫,害虫就会繁衍更多的后代,它们将会把郁郁葱葱的树木和碧绿碧绿的草原一食而空,整个地球都会遭到袭击,我们岂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样的灾难上演?

朋友们,鸟儿是人类的朋友,让我们从现在做起,保护鸟类,使世界变得更美好吧!

家园文章2:窑洞,北方家园

文/常龙云

在黄土高原流连的那些日子,我见识得最多的,是北方的窑洞。

黄土高坡上,一孔孔窑洞,像大地睁开的眼睛,安静地打量着这个动荡不息的尘世。春种秋收,生老病死,风起云涌,南讨北伐,改朝换代……一切尽在眼中,从来不做评说,默默庇护着众生。

提起窑洞,一般人都会认为,山畔崖壁,凿土掏洞,于其间起居生活。鼹鼠、蛇、兔子、蚂蚁等动物和昆虫,都是这么生存的。窑洞,成了蒙昧、低能、贫穷的近义词。

不要简单地理解窑洞,更不可小觑窑洞。

追溯人类足迹,祖先从大树溜到地上,结束巢居,进入穴居时代,开启了陆地文明。最初,找到一个理想山洞,能遮风,可避雨,还能抵御野兽侵袭,就心满意足了。总有不满足的人,尝试着凿土为洞,垒石成壁,筑土为墙,积木为屋,创造出越来越多样的居住形态。历经漫长的时间洗涮,许多建筑形态灰飞烟灭,湮没在历史长河里。古老的北方窑洞,却保留了下来,至今仍被人类使用。

这是建筑史上的一个奇迹。蕴含其中的窑洞文化,具有不朽价值。

北方民间流传一种说法,有百年不漏的窑洞,没有百年不漏的房厦。意思是说窑洞坚固、耐用,非一般木石砖瓦建筑可比。黄土粘性强,土质密实,是很好的建材;深藏在黄土中的窑洞,风吹雨淋不到,使用百年乃至数百年,并不罕见。还有一说,土打的窑洞丈二宽,夏天凉来冬天暖。不仅说明了窑洞简朴易建、省材省料,还道出了窑洞生活的优点。如果没有这些优点,在人类居住进化过程中,窑洞早就被淘汰了。

从窑洞的选址,我们见识了先民在自然环境和条件恶劣的时代,适应自然、运用自然的能力。选址讲究地基、环境、朝向、光照等诸要素,利用地形地貌,山势走向,山形结构,避阴就阳,避低就高,避湿就干,先民的风水智慧,不逊于今人。山坡上,土崖下,塬地边,星罗棋布的窑洞,如挂在云雾中的洞天神府,令人心向神往。尤其是对于厌倦都市喧嚣、污染,渴望自然、宁静的现代人来说,最具诱惑力。

窑洞的建筑形态,也是多样的,主要有靠崖式、下沉式、独立式等。靠崖式是从崖壁水平掘进,成本低廉,视野开阔,这种窑洞较为普遍,随处可见。那些宽旷的山坡,靠崖式窑洞层层叠叠,依山向上,呈台阶式分布,宛若天上宫殿。下沉式窑洞是向地下掘坑,一般都掘成齐整的方坑,在坑壁挖凿窑洞,形成地下四合院。民谣“上山不见山,入村不见村,平地起炊烟,忽闻鸡犬声”,描写的就是下沉式窑洞景象。而独立式窑洞,顾名思义,无需靠山依崖,也无需向下掘坑,平地上筑基垒墙盖顶,形似窑洞,实则近似现代民居了。

窑洞有独孔的,也有多孔的。多孔窑洞,洞与洞之间有通道相连,类似现代建筑的套间房;其孔数大有讲究,宜单不宜双,这跟当地风俗习惯有关。从拥有窑洞的孔数,就知道这户人家的家境了。

走进窑洞,别有洞天。洞顶拱形构筑,符合力学稳定原理,最牢固,居住放心。起居、餐饮、储藏等,功能分区明白,家具依据功能空间,摆放有序。最显眼的,莫过于临拱形窗户的大炕,用砖、坯砌成,约占窑洞面积三分之一。炕上夏天铺凉席,消暑解热;冬天铺棉絮,炕内烧火,温暖如春。吃饭、睡觉、纺线、织毛衣、招待客人、孩子做作业,都在炕上;炕是家庭的大舞台,悲欢离合戏,都在这里上演。坐在窗前炕上,外面的山山峁峁尽收眼底;阳光照进来,把纸剪的窗花印在地上;风吹进来,吹来远处悠扬的信天游。

黄土地上的农民,一辈子辛勤劳作,节衣缩食也要建一孔属于自己的窑洞。黄土高原一带,由于早期轮番过度开发,生态严重破坏,沦为荒凉苦寒地。农耕时代,普通农民要建一孔窑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路遥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中的主人翁孙少安,昼夜操劳,最后还得四处借贷,才打了二孔窑洞。有了属于自己的窑洞,才有自主任性的天地,才有踏实感,家才有落地生根的地方,男耕女织,生儿育女,香火代代相传。

我站在黄土大地,打量那些面目沧桑的窑洞。广袤的北方,巍巍的高原,窑洞有着壮阔的背景,苍凉的历史。它是人类家园的活化石,远古的印迹和气息,源源不断地向我涌来。四千多年前,轩辕黄帝驰骋在这片辽阔大地,征服了北方各部落及东夷、九黎族,形成了统一的中华民族。他们生息、繁衍、壮大,经过漫长的历史,创造了灿烂的文明,成为世界上最强盛、最辉煌的民族。

窑洞,当之无愧是中华民族的摇篮。

历史在车辚辚、马啸啸中,一次次重演。八十一年前的那个严寒十月,中央红军转战南北,行程二万五千里,来到陕北黄土高原。他们衣衫褴褛,满面风尘,饥寒交迫。一孔孔窑洞,热情接纳了他们。那位新中国的缔造者,在延安窑洞一住就是十三年。凤凰山、杨家岭、枣园等地,都有他曾经居住过的窑洞。《矛盾论》《实践论》《论持久战》《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等,指导中国革命航向和胜利的宏伟论著,就是他在窑洞的油灯下写就的。

窑洞,无疑也是新中国的摇篮。

家园文章3:哪儿才是我们的家园

文/汤妍菲

春天来了,花开了,草绿了,柳树抽芽了,燕子妈妈带着小燕子回来了!大地上一片生机勃勃。

一路上,燕子妈妈和小燕子有说有笑,想象着回到家园的乐趣。突然,一阵乌烟吹来,呛得它们直咳嗽,小燕子连忙用翅膀把乌烟打散。这时,它们听到了一声求救声。它们顺着声音来到了小河边,发现河水很浑浊。它们看见小鱼和鱼妈妈对着天空在喊:“救救我们,救救我们吧!”那声音低弱、沉重。

“妈妈,是我的好朋友小鱼。”小燕子和妈妈赶忙飞到了小鱼身边。

小燕子惊讶地问道:“小鱼,你们怎么了?家园怎么变成这样了?”

“你们走后,人类排出大量乌烟,乱扔垃圾,还往河里排放污水……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小鱼叹了口气。

小鱼刚说完,又有一堆垃圾从天而降,砸到了鱼妈妈身上,鱼妈妈沉到了河底。小鱼大声喊道:“妈妈!妈妈!”可是鱼妈妈再也听不到了。

小燕子看到这一切,大声叫道:“哪儿才是我们的家园?”

家园文章4:家园

文/周凤琴

夏天,坐在家园的门槛上,看蜜蜂将泥土垒的墙壁钻出了一个个手指粗的小圆孔,它们在小孔里嗡嗡作响,或飞出小孔,翩翩起舞……

夏天,坐在家园的门槛上,看那一间间矮小破旧的柴草房,在狂风暴雨的侵袭下,摇摇欲坠,仿佛在低声呻吟……

韶光易逝,岁月如梭,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

夏天,坐在家园的凉亭里,看那一座座矗立着的、几十层高的楼房,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熠熠生辉。看那蜜蜂在钢筋水泥浇筑而成的铜墙铁壁面前,束手无策,望而却步,逃之夭夭。

夏天,坐在家园的凉亭里,看那一辆辆新颖别致的汽车,在家园门口鱼贯而入,看,数十万、上百万,分不清宝马、奥迪、别克……只听说汽车前后尾有四个圈的或汽车顶上有飞机状的,都是名车的标志。

好奇怪哟,分明看见好多辆车从眼前驰骋而去,一会儿在大地上就找不到车的踪影。

在家园里四处寻找,找啊找,突然发现一个洞口,沿着洞口一路走去,那一辆辆汽车似一个个士兵整齐地排列着等待检阅。就像战争年代的地道战,如今演绎成和平年代幸福的地下家园。

夏天坐在家园的凉亭里,鸡鸭鱼肉的香味从一家家的厨房里飘逸而出,这在过去逢年过节才能闻到的、扑鼻的鱼肉香味现如今天天能闻到,早中晚餐餐能闻到。甲鱼、螃蟹、河虾等等高档食材也走进了寻常百姓家。

夏天,坐在家园的凉亭里,一对对衣着时尚的男女青年,嘴里哼着小曲,兴高采烈地奔向机关、工厂、学校,脑海里不禁浮现出18岁时我的模样来,穿着一身土布衣,衣服是姐姐穿了妹妹穿,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而坐在家园的凉亭里,看到垃圾房里红红绿绿的衣衫、裙裤、鞋袜堆积如山,都有七八成新。家园衣着的变化让我感慨唏嘘。

夏天,坐在家园的凉亭里,看炊烟袅袅已绝迹,代之而起的是燃气灶、电磁炉、高压锅、微波炉……各种名目繁多的炊具应运而生,让人目不暇接,土灶头、吹火筒已进了历史博物馆。

夏天,坐在家园的凉亭里,看老年人进了冬暖夏凉、宽敞明亮的老年活动室,读书、看报、搓麻将,愉悦身心,延年益寿。童年时承欢爷爷奶奶膝前,看见两位老人,手持一把扇子,在蚊蝇起舞的草房里,一个摇扇,一个做草鞋。

夏天,坐在家园的凉亭里,看沧海桑田,瞬息万变,不变的是人们一如既往的行色匆匆,心中在描绘着另一幅更美丽的家园画卷……

家园文章5:家园

文/韩勋

上个月,新发地疫情发生的前一个星期,北京的堂哥彦观决定回老家泾阳县看一看。彦观哥是大伯的大儿子,今年80岁,自上大学离开家乡60年,他寻思,如果今年再不回去,以后可能没有机会了。

所以这次探亲计划安排得很细致、周全,引起我的向往。反正退休在家也是闲着,借机跟他走一遭何乐不为?自从60年前奶奶去世,我很少回老家,回去也是匆匆忙忙。

这次回去,待了两天。第一天走访两个村四家亲戚。先去了杜家村姑妈两个儿子家,表哥四娃家别墅般的房子让我吃了一惊。房子两层,顶层好大一个平台,边沿正好比院子里柿子树低一两米,伸手便可摘一两个。四娃哥的女儿跟我说,如果你秋天来,院子里还有核桃树、苹果树,保你吃个够。

一个羡慕哪里够用?回到西韩村,走进堂哥景观家后院,又让我大开眼界。

原来的后院我知道,厕所、猪圈、柴房。如今不养猪,屋里有卫生间,腾空的院子便任由一个绿字铺张开来——竹子、桃树、李子树、石榴树,我数了数,共有七种绿树当家,老大自然是身材最高的桃树了。眯眼想着,如果时在初春,桃花开放,该是怎样一种恣意,怎样的一种喋喋不休。

见我拿手机拍照,景观哥拉我到大门口,说你来的时候没看清楚:这是两棵苹果树,才栽了四年,已经结了两年苹果了。果然,两棵绿树一边一棵,把他家门楼遮了个严严实实。

奶奶在世的时候,我们每年回一次西韩村,那时村落萧条,没马路,没绿树,人都很忙,地里的活儿好像永远干不完似的,没有精力美化、绿化村子和自家院落。

如今生活水平一变,环境跟着大变,不是变得像城市,而是变成了城市想够也够不着的心仪去处。

午饭就在景观哥家吃,佐酒的菜有8碟,地里摘的黄瓜,凉拌;西红柿,炒鸡蛋;辣子,炒肉片。还有外边买的卤猪蹄、腊牛肉、火腿肠。满满一桌子菜,一桌子的香气缭绕。

席间问起厨房燃料是啥,景观哥答电磁灶、电饼铛,厨房全部电气化了。

饭开两桌,吃着喝着,靠门那一桌突然欢呼起来。抬头望过去,客厅顶上有一个燕子窝,燕子妈妈给小燕子送午饭来了!

彦观哥在研究院工作,退休后酷爱摄影。见到燕子他自是喜出望外,支起三脚架,装上很大很沉的相机,打开连拍键。燕子却不配合他,麻利地收拾了餐桌,飞走了。

去泾阳,回西安,坐的都是堂哥、表哥儿子的车。如今几乎每个晚辈都开上小车了。不由得想起60年前,几次春节回西韩村,交通不便,坐的是小车。刚一下车,村里的小孩、老人便要围过来,看车,看城里来的人。我的两个姐姐衣裳光鲜,人又长得漂亮,引来多少惊叹和艳羡。

那时候便知道城是城,乡是乡,两个地方两个天地。也感叹爸爸当年去延安当了兵进了城,才换来农村人眼里的惊艳。

如今的艳羡、惊叹却出现在我的眼里。回一趟老家算是明白了,城里住房再大也只能叫家;有院落,有绿树,有燕子在耳边呢喃,有不打农药的瓜果蔬菜,才叫家园。

家园文章6:碧水蓝天梦家园

文/元庆彦

我又一次梦回童年的故乡,梦见我心中绿水清清的小河。

我的家乡是太行山区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村南有一条小河,河中央在当年国家号召大搞农田水利基本建设时期建起了一座大坝,村里人都管它叫“截流”。从此,小河里便存满了水,水里跑满了鱼。大坝西边有一座小桥,小桥旁边种满了柳树。在我的记忆中,我们村蓝天白云,绿柳成荫,小桥流水,整个村庄被环抱在大山之中,的确是美丽如画。

每到日落时分,劳累一天的人们归来了,肩扛锄头的妇女,手牵黄牛的牧童,稀稀疏疏的羊群,在夕阳中缓缓走过石桥,进入村中,炊烟袅袅升起,随即飘散在房屋之上。耕种闲暇时,男人们会围坐在小桥旁,柳树下,谈古论今,兴趣来了,还会杀上一盘(座石上刻有棋盘)。洗衣的妇女们排在小河两边活像两条长龙,她们七嘴八舌说着自家的男人,自家的事,不时还会爆出一阵阵开心的笑声。小孩们在小桥下,河水边,闹水草,趟细沙,捉鱼摸虾,尽情戏耍。一座石桥,一棵老柳,对阵的棋手,洗衣的农妇,再加上河边几个天真无邪的孩子,简直就是一幅水墨画,一首田园诗。

曾记得,春天来了,柳枝刚刚吐绿,我和小伙伴们便爬上柳树,拣取光滑的枝条折下,做成柳笛,吹起来婉转悠远。随着夏季的到来,小河又是另一番景象,“绿树村边合,清水郭外环”,它给我们增添了无限乐趣。吃过晚饭,我们便急着溜向河里,于是河面上便陆续出现了一些光亮的脑袋。

在这无拘无束的时光中,我渐渐长大,出外读书,在家的时间少了,但我对小河的依恋,却与日俱增。不知从何时起,小河里的水却不再单单用来洗衣浇菜了,而是变成在河边建起的一个个工厂的生产用水。此后,乡亲们手里的票子越来越多,生活越来越好,可小河里的水越来越少,越来越臭,鱼虾死了,柳树枯了,大坝冲毁了,留下满河的生产垃圾无人问津。

现在,我工作在外,很少回家,但我却一直怀念我幼时的小河,我一次次在梦里,走过那熟悉的石桥,一头扎进那微凉的河水里,听耳边水声,看河边柳树。

作为一名环保工作人员,我也想真心地说一句:发展经济莫忘保护环境。我们的祖国不仅需要富裕,梦想中更应该是一个蓝天碧水美丽中国。

家园文章7:笔尖下的家园

文/春燕来

五月份,春与夏更替交换。凉爽的春意一丝丝的被抽走,取而代之的是立夏过后的焦躁与烦热。五月份的天气,像一个躁动不安的孩子。有时狂躁似火,有时阴郁如水,让人摸不透他的脾气。

雨,仅落了几滴,地皮未曾湿润就被太阳烘干。风,呼啸着无限的热力迎面吹来。身体里的水分仿佛瞬间被吸干了,心里的火熊熊燃烧着,有可能刹那就会被燃为灰烬。大地中的水分子也在一点点的蒸发,袅袅的轻烟在你无知无觉里已然飘向太空。扑向了另一个更为广阔的怀抱里。

燥热的天气,燥热的身体。动则焦,静则郁。没有一个地方能够让心轻轻的静下来。好在春天的凉爽在夜深人静之时会悄悄来临,大地安眠了,梦入香甜了,深蓝色的天幕在夜里静静的泛起幽幽的光。晴朗的天气里,月亮总会及时的出现在我的窗前。透过浅蓝色的窗,斜斜的映射进来。雾一样白色的月光被长方形的窗格子划分为几块。皎洁的,清爽的月光,就在我的眼前轻轻地晃。斑驳了宁静的时光,斑驳了我此时的幻想。

停停走走,走走停停。从最初的起始线走到今天。回头来看,我已经看到了那中间的距离。一个一个小小的印迹是我成长的足迹,有过挣扎,有过怀疑,也曾动摇过,不知道这样坚持下去会不会出现奇迹。欣喜与得意只是一刹那,肥皂泡泡般很快的就被现实的残酷吞没。一年多来,幻想被一次次熄灭在燃起,心底始终不愿放弃。在这片清凉的世界里写着清凉的文字,让那份纸做的清凉舒缓心中的燥意,驱走闷热的天气。

就像汉代我们的祖先所说,爱屋及乌。不管你们是因喜爱我而喜爱我的文字,还是因喜爱我的文字后而喜爱我,我都会与你们惺惺相惜。阿谀奉承不存在这里,溜须拍马也不是你我共同的目的,单纯的一片世界需要一颗颗单纯的心。温暖,是你们一句句的鼓励。开心,是你们一次次的认同。如果,这个世界有你们。如果,你们在这个世界上会偶尔的想起我,我就会这样一直坚持下去。

闲暇的日子,过得飞快。一直认为笔耕不辍的我与那只勤劳的叫做梦海的小蜜蜂相比,就是一直好吃懒怠的蚕宝宝了。有时候忽然觉得好迷茫,不知道自己这么一直写下去有何意义。名与利与我都很遥远,我也没那个奢望。看看外面晴好的天气,于是放下一颗不安的心,三五朋友,不如看她们打牌去。

偶尔也会在三缺一的情况下陪她们玩几把。只是在我看来那些复杂的摸牌公式和打牌人复杂的心理犹如天书一般的难懂。对于麻将的兴趣一直也不是很高,所以打牌的技术也就一直停留在了刚学会的时候。红中,白板,一下午的时间就这样消磨过去,一样的令人心烦意乱。转回头,还是那一块长方形黑框的液晶屏更来得亲切了。

每个人走的路不一样,千姿百态的生活在千百人面前蔓延铺开。辛辣的,尴尬的,无奈的,纠结的,每个人都用不同的方式诠释着生活的意义。

一年的时间,花落了又开。身体里的某一部分似乎也被掏空了,懒懒的再也不愿轻易的抛却笔端。犹疑在键盘上的手几欲落下又轻轻拿起。太阳烘烤了大地,也凝滞了我的思想。直至今日,笔尖下的家园,白色细腻的封面,淡雅的山水轻轻几笔渲染出一个美丽的世外桃源。幽幽的墨香,带着每一个作者不同的生活理念,一股脑的扑进了我的脑海里。久违的一根神经仿佛被轻轻触动了,就这么一挑,一摁,一压,干枯好久的一颗心又沁出了一滴滴水来。

就如文中序言小狼说的那句话,笔尖下的家园不是一本宏大的巨著,却也凝结着每一个爱好文学人的一颗细腻的心。信念与爱好,坚持与梦想。每一个有着文学梦的人都把这里当做了最美丽的伊甸园,单纯的思想,圣洁的殿堂,一个如水般清凉的地方,一个如荷般清香的乐园。家庭的温暖,朋友的真诚。不正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地方吗。

笔尖下的家园,有我们最初一直坚持的最纯真的梦想。从半窗红日的梦醒,到梦海晴空的亦幻亦真,再至如今的笔尖下的家园,在每一本的书里,我除了一份尊敬还有着莫大的欣喜。千里之外的地方有一群和我一样执着的无悔的追梦人,从大学教授到小学教师,从资深白领到工厂做工人员,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共同美丽的家园,用汗水与心血浇灌她,用温柔与坚强呵护她。不为名,不为利,只为了最原始的记忆。

一直想用平铺直叙的方式来写自己的文章。就像在一个淅沥着小雨的夜里,你是我唯一的听众。那些酸涩的,愉悦的,痛楚的,美丽的故事,静静的听我娓娓道来。或为我流泪,或为我开心。不言不语。就这样,悄悄的走进我的心,做我的一世知己。

花开花落,一朝一夕。心甘如怡的陪着你一起走下去。山一程,水一程,无悔的青春一直陪伴着你。笔尖下的家园,一起携手共筑。笔尖下的温暖,一起用心来慰。

家园文章8:春雨淋湿家园

文/周火雄

夜晚听到窗户细说细话。它时而真切,时而模糊,时而在耳际,时而又离得遥远。渐渐地,我听到了树叶的窣窣声,接着便是哗哗的流淌——雨水奔跑着走过屋檐的声息,啊,似乎还捎带深深的喘息。梦里,我感到了寒冷。瑟缩成一团,深深地,深深地陷落梦的眠床,不能自已……

早晨。雨水还在尽兴地流淌。透过朦胧的窗纱,我看到屋檐的水线的垂落,哗哗哗,哗哗哗,它们干净利落,不带丝毫的犹豫。

春雨,像个调皮的孩子,哈地一声笑,在不经意间降临家园,嗵地丢下一颗石子,惹得临河顾影的人一身湿。

空气格外清新。打起雨伞走在街头,我感到了湿润,感到了干净和舒适。昨夜的关于雾霾关于鞭炮关于环境的话题统统九霄云外。

春雨真好。

一夜风雨,洗净浮尘。街道的尘垢没有了,污浊的空气变得清新。这时候,雨水依然在鼓劲,依然在发力。一只狗意兴很好地奔走在街头,一身好毛发全然湿透。似乎不胜其扰,它站在路边,拱起腰身,用力一摔,逼得雨水急射,湿漉漉的毛发紧贴在身上,胖乎乎的身子立即瘦了一圈。

春雨飘着,成丝成缕,打在矮檐的墙上,打在绛色阶石上,让湿漉霸占一带空间。

渐渐地,街路上有了杂沓的脚步。雨伞是春雨中最美的风景。我曾经在雨中的巷道观察绽放的雨伞,它们花儿一样,毫无保留地开放,或花花绿绿,或深紫浅白,或透明妩媚。在人迹渐稀的早晨或黄昏,一个人安静地走过雨巷,听落寞的脚步从巷道的这头响到那头,那是诗意的回旋和激荡。爬墙虎从雨水中探出头来,伸出新嫩的触须,微微一笑,半面墙壁更绿了。春雨拓宽了想象。许多年以来,许多年以后,你会记起那样的早晨和黄昏,记住那样的时刻,那样的场景,以致心生感动,无以释怀。

雨伞的世界五彩纷呈。

也有两人共了一把伞的,这就让观者有了许多想头,譬如一幅青春的画,一个温暖的洋溢着温情的屋顶。谁家的小孩,哈哈笑着在湿的街路上跑,撒一路孟浪。小家伙怕是生平第一回见到这样好玩的场景,急切地要挣脱母亲的怀抱。

细雨乱纷纷地打在墙上,也打湿了我的脸。寂寂的,就想起春雨的许多好处。疲累中的魂灵是该有双柔手拍打才得安稳的。春雨润过的早晨这般的新鲜,带着乳香的孩子似的叫人怜爱,忍不住想伸手抚一抚,却又深怕抚痛了,不敢稍用些力,连呼吸吐纳都调适到了最低限度:谁能担保呼吸得重了不会随气息跑走呢。

翻开上下五千年,厚厚的册页写满唐诗宋词,写满湿淋淋的春雨诗章。君不见王维手上的毛笔滴沥着墨汁。站在雨里,诗人一脸豪兴。挥舞着大手,他对朋友说:“云里帝城双凤阙,雨中春树万人家。”君不见李商隐孤独地徘徊在夜幕里,跌跌撞撞。面对黑暗,他发着幽叹:“红楼隔雨相望冷,珠箔飘灯独自归。远路应悲春晼晚,残宵犹得梦依稀……”

面对春雨,我们那里有个叫吕宇的人说:“去年桃树今犹在,雨洒枝梢,桠吐花苞,水过红尘洗旧袍。拈花佛手飘甘露,宿酒芭茅,探目新苗,又见春泥筑燕巢。”

春雨给了我们丰富的联想,沉重艰涩的生活因之平添光彩。

“走在街道上,蕈般的伞,一支一支地撑起,似荷叶撑起圆滑的雨珠那般的安逸。灰朦朦的天际,望不透的景物,被盈耳的雨声,呼唤成朦胧的画……”这是台湾邓荣坤先生笔下的雨,虽然是秋雨。

喜欢在春雨中聆听梅花绽放的声息。春节后,正月里,我竟然和吕宇、木棉跑到了蔡山江心寺。春雨寂寂落着,打在梅树上,打在光秃的枝干上,我听到梅苞在雨中裂开的清音。幽淡的梅香落满我的口袋。

鸟儿低低飞过天幕,江心寺的钟鼓送来一地吉祥……

在城镇的春日,落雨时,我常常把手掌张成一片绿叶,任雨水兀自流淌,滋润深深浅浅的叶脉。而心田里,纤陌青绿,希望的稼禾爬满田埂,好一片葱郁。

春雨打湿的家园,如竹笛中的江南,一地碧绿。

家园文章9:窑洞,北方家园

文/常龙云

在黄土高原流连的那些日子,我见识得最多的,是北方的窑洞。

黄土高坡上,一孔孔窑洞,像大地睁开的眼睛,安静地打量着这个动荡不息的尘世。春种秋收,生老病死,风起云涌,南讨北伐,改朝换代……一切尽在眼中,从来不做评说,默默庇护着众生。

提起窑洞,一般人都会认为,山畔崖壁,凿土掏洞,于其间起居生活。鼹鼠、蛇、兔子、蚂蚁等动物和昆虫,都是这么生存的。窑洞,成了蒙昧、低能、贫穷的近义词。

不要简单地理解窑洞,更不可小觑窑洞。

追溯人类足迹,祖先从大树溜到地上,结束巢居,进入穴居时代,开启了陆地文明。最初,找到一个理想山洞,能遮风,可避雨,还能抵御野兽侵袭,就心满意足了。总有不满足的人,尝试着凿土为洞,垒石成壁,筑土为墙,积木为屋,创造出越来越多样的居住形态。历经漫长的时间洗涮,许多建筑形态灰飞烟灭,湮没在历史长河里。古老的北方窑洞,却保留了下来,至今仍被人类使用。

这是建筑史上的一个奇迹。蕴含其中的窑洞文化,具有不朽价值。

北方民间流传一种说法,有百年不漏的窑洞,没有百年不漏的房厦。意思是说窑洞坚固、耐用,非一般木石砖瓦建筑可比。黄土粘性强,土质密实,是很好的建材;深藏在黄土中的窑洞,风吹雨淋不到,使用百年乃至数百年,并不罕见。还有一说,土打的窑洞丈二宽,夏天凉来冬天暖。不仅说明了窑洞简朴易建、省材省料,还道出了窑洞生活的优点。如果没有这些优点,在人类居住进化过程中,窑洞早就被淘汰了。

从窑洞的选址,我们见识了先民在自然环境和条件恶劣的时代,适应自然、运用自然的能力。选址讲究地基、环境、朝向、光照等诸要素,利用地形地貌,山势走向,山形结构,避阴就阳,避低就高,避湿就干,先民的风水智慧,不逊于今人。山坡上,土崖下,塬地边,星罗棋布的窑洞,如挂在云雾中的洞天神府,令人心向神往。尤其是对于厌倦都市喧嚣、污染,渴望自然、宁静的现代人来说,最具诱惑力。

窑洞的建筑形态,也是多样的,主要有靠崖式、下沉式、独立式等。靠崖式是从崖壁水平掘进,成本低廉,视野开阔,这种窑洞较为普遍,随处可见。那些宽旷的山坡,靠崖式窑洞层层叠叠,依山向上,呈台阶式分布,宛若天上宫殿。下沉式窑洞是向地下掘坑,一般都掘成齐整的方坑,在坑壁挖凿窑洞,形成地下四合院。民谣“上山不见山,入村不见村,平地起炊烟,忽闻鸡犬声”,描写的就是下沉式窑洞景象。而独立式窑洞,顾名思义,无需靠山依崖,也无需向下掘坑,平地上筑基垒墙盖顶,形似窑洞,实则近似现代民居了。

窑洞有独孔的,也有多孔的。多孔窑洞,洞与洞之间有通道相连,类似现代建筑的套间房;其孔数大有讲究,宜单不宜双,这跟当地风俗习惯有关。从拥有窑洞的孔数,就知道这户人家的家境了。

走进窑洞,别有洞天。洞顶拱形构筑,符合力学稳定原理,最牢固,居住放心。起居、餐饮、储藏等,功能分区明白,家具依据功能空间,摆放有序。最显眼的,莫过于临拱形窗户的大炕,用砖、坯砌成,约占窑洞面积三分之一。炕上夏天铺凉席,消暑解热;冬天铺棉絮,炕内烧火,温暖如春。吃饭、睡觉、纺线、织毛衣、招待客人、孩子做作业,都在炕上;炕是家庭的大舞台,悲欢离合戏,都在这里上演。坐在窗前炕上,外面的山山峁峁尽收眼底;阳光照进来,把纸剪的窗花印在地上;风吹进来,吹来远处悠扬的信天游。

黄土地上的农民,一辈子辛勤劳作,节衣缩食也要建一孔属于自己的窑洞。黄土高原一带,由于早期轮番过度开发,生态严重破坏,沦为荒凉苦寒地。农耕时代,普通农民要建一孔窑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路遥长篇小说《平凡的世界》中的主人翁孙少安,昼夜操劳,最后还得四处借贷,才打了二孔窑洞。有了属于自己的窑洞,才有自主任性的天地,才有踏实感,家才有落地生根的地方,男耕女织,生儿育女,香火代代相传。

我站在黄土大地,打量那些面目沧桑的窑洞。广袤的北方,巍巍的高原,窑洞有着壮阔的背景,苍凉的历史。它是人类家园的活化石,远古的印迹和气息,源源不断地向我涌来。四千多年前,轩辕黄帝驰骋在这片辽阔大地,征服了北方各部落及东夷、九黎族,形成了统一的中华民族。他们生息、繁衍、壮大,经过漫长的历史,创造了灿烂的文明,成为世界上最强盛、最辉煌的民族。

窑洞,当之无愧是中华民族的摇篮。

历史在车辚辚、马啸啸中,一次次重演。八十一年前的那个严寒十月,中央红军转战南北,行程二万五千里,来到陕北黄土高原。他们衣衫褴褛,满面风尘,饥寒交迫。一孔孔窑洞,热情接纳了他们。那位新中国的缔造者,在延安窑洞一住就是十三年。凤凰山、杨家岭、枣园等地,都有他曾经居住过的窑洞。《矛盾论》《实践论》《论持久战》《抗日游击战争的战略问题》等,指导中国革命航向和胜利的宏伟论着,就是他在窑洞的油灯下写就的。

窑洞,无疑也是新中国的摇篮。

家园文章10:井上家园

文/陈静

老家村里有一口老井。

井口圈着红石块,井台铺着红石板,台阶砌着红石条,显得干净、整洁。

老井立在沟的一侧,井的旁边是一条连接外面世界的大路。老井就是沿沟居住几十户人家的生命泉。

到井上绞水,多是男人的事情。井深,绳长,着急不得,井上绞水就成了人们交流的时间。常常是一人绞水,三四人在等,一边绞,一边聊。辘轳不紧不慢地转动,人们和声和气地交谈。报个喜讯,说个段子,牛下犊,羊跳圈,清明前后,种瓜点豆,趣事、消息、农事,都在这里传播;遇到老弱,帮一把、让一桶,乡情在这里传递。岁月在辘轳转动中滑过,山村人的日子像井水一样平静、祥和而又甘醇。

井台是女人的天下。哪里有水,哪里就有女人。井台下面有一个红石洗衣槽,槽里凿有石搓板,槽周围设有几个红石墩。一池清水,几枚皂荚,涤净衣物的尘垢,也淘着女人的话匣。往往是一个女人洗衣服,自会有另一个女人来帮忙,还有一两个女人纳着鞋底来陪伴。每逢这时,石槽边就热闹起来。提亲牵线在这里完成,家长里短在这里诉说,欢笑的叽喳声可以惊飞鸟雀,忧伤的泪水也会落入石槽。这情景伴随日月常现。

水槽的南边有一个大的坡池坑。它是雨水、雪水、洗衣水的汇集地,也是孩子们的乐园。夏洗澡、冬溜冰,捉蜻蜓、听蛙鸣,有了它,村子平添了一分灵性和生机。老井还孕育着恋爱的浪漫。小松叔,就是在绞水中与山花姑绞出了爱情的涟漪。小松叔在抗美援朝的战场上丢了一只胳膊,山花姑帮他洗衣物,小松叔就帮她绞水。一洗一绞,就成了一家人。

老井也流过泪。早前,二壮被抓壮丁。他抱住井桩死活不肯走,撕拽中,井桩就被拽歪了。二壮也再没回来。

老井,是村人的图腾。人们在此聚散,事情在此商议,悲欢离合在此留痕。这里演绎着村民繁衍生息的生活,记载着村子兴衰变迁的历史。

如今,家家户户通上了自来水。但是,人们习惯了到井上去绞水。也就在通自来水的同时,人们用红山石盖起了一个井亭。辘轳、井绳,还有那口老井,就供奉在龛里。

老井养育了一方百姓,铸造了一方家园,它的大德、厚泽,人们永远记在心里。

家园文章11:寻找心灵的家园

文/李星

这是一个除旧布新的年代,也是一个人们可以放开想象可以怀旧的年代,以写诗成名的女作家杨莹意外地推出了怀旧长篇小说《奔向光明》,她写了抗日战争时期,河南难民逃亡到陕西的生存与命运,书中主要人物都有深厚的武林背景,他们的落脚地是泾阳、三原嵯峨山地带,因为有绝艺在身,他们面对的不是生存问题,而是很快成为关中地下党组织抗日游击武装的一支奇兵,为陕北根据地运送药材、护送爱国青年通过封锁线等,立下了赫赫奇功。所有这些都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文学作品常常表现的战争题材、爱国主题,如今出现在一个以写当代城市女性家庭、婚姻、心理的女作家笔下,让人在似曾相识的同时,也有了一种新鲜感。文学的新鲜有时是以题材的先进性出现的,有时却以怀旧的面目出现,杨莹首部长篇小说以这样的面目出现,让我们见识了她开朗率真性格的另一面。这源自作者的心理意识与传统教育,也是种对自己心灵家园的寻找。

与题材相一致的,《奔向光明》是叙事的非现代性,甚至反现代性,既没有大段的心理描写,也没有时空穿插,而是采用了中国传统叙事文学,讲了个因果分明的完整故事,全书围绕母亲穆英英的宽厚与慈爱、坚强大义,塑造了一群中华儿女的群体形象,作者并没有像以往理念主义小说那样任意拔高他们的思想和觉悟,也没有赋予他们超越出身经历相脱节的意识色彩。这让以穆英英为代表的这一民间抗日群体,始终给人以亲切感、真实感。虽然小说人物缺少了英国小说理论家弗斯特所说的整体感,但却使故事更完整好看,曲折动人,悬念迭生。而情节的跌宕,不仅使小说具有纪实体的特色,也有了成为大众文学的可能。小说被误认为是作者近亲家史的事实,便说明了人们对小说人物和故事真实性的认可。

让人眼前一亮的还有作者讲故事的能力,杨莹该是60后吧,但显然对她出生前20年这里的社会政治、历史环境用足了工夫,讲起那个时代的故事来,得心应手,游刃有余,尺度把握得很好。同时给笔者留下深刻印象的是,作者对渭北嵯峨山一带民情风俗、农家日常饮食及四时风光的描写和表现。其笔下的上世纪四十年代,是那样美丽富饶,平原地带,春天桃红柳绿,夏天麦浪滚滚,秋天漫山遍野的红柿子,乃至夏收、秋种这样农忙季节,在杨莹笔下也是美不可言,生命力无限。而对于裤带面、蒸槐花、搅团、漏鱼、水盆羊肉、厚锅盔、蓼花糖、千层饼、泡泡油糕这些农家日常饮食和传统小吃,她更是津津乐道,让人口舌生津。至于秦腔、眉户、关中小调、民歌这些地方戏曲艺术,小说更是在情节和细节中多处表现。仔细品味,你就会觉得这里饱含着渭北人日常生活和特殊的人情物理,它们不仅让人感受到传统人情的温暖,也看到了“吃”文化在当地当时的特殊表现形式。“终南之北太华东,千仞嵯峨峙其中。岳突峰兀丘壑壮,山明水秀民扬雄”,这就是渭北高原山地原来美丽壮观的自然景象,也是作为渭北媳妇的作家杨莹感觉中的“婆家”。在日寇进逼,存亡危急的历史关节点,《奔向光明》这种对家乡的爱和无比赞美,更是富涵深意。哲人说过,爱祖国这样伟大的概念,是从爱家乡,从爱那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石、一丘一壑开始的。正是这种爱,使《奔向光明》主题具体坚实,令人心生感动,也正是在这里,杨莹找到了自己永远的心灵家园,也找到了自己文学创作的泉源。

家园文章12:笔尖下的家园

文/纸墨飞花

1、

小麦,是北方土地上最多的生命。

10月,犁铧声声破土,饱满的小麦种子,就被播进了深软细乎而又黝黑的泥土里。

过不几天,小麦就探头探脑的钻出来。一粒麦粒,长出来就是一棵小麦,一大片小麦,长出来就是一大片小麦。状若韭,青绿青绿的。每一棵麦子都很相似,就如同每粒泥土都相似。

一到五月,乡村就像厨房里的那锅开水,沸腾起来,升腾起来。稻穗,沉甸甸的,在一望无际的田野里,闪着金晃晃的光彩。

爷爷怀抱一管大烟杆,半翕着眼,在田间地头上,看着身边蓬勃的小麦,接受着阳光的曝晒。

天气热,麦仁就饱满。小麦拼命的抽穗,拔节,麦芒恣睢的刺着太阳,发出丝丝的声响。有风吹过,就成排的弯腰,不是你碰着了我,就是我碰着了你,要不,就是你挨着我,我挨着你,叽叽喳喳,嘻嘻哈哈。

小麦就是小麦,长大了还是一株小麦。土里土气的样子,刺刺咧咧的脾气。

过了五月,麦海金浪翻滚,泥土与麦香混合在一起,弥散开村庄特有的气息。

“蚕老一食,麦熟一晌”。于是,整个村庄加倍忙碌起来。家家户户,在磨刀石上磨镰霍霍,似乎上战场一般。每天清晨,太阳还没露头就要下地,中午麦地里,烈日像个火球,烧在脸上,滚烫滚烫,汗珠子掉地摔八瓣,拼命的干,晚上摸黑才回家。小麦一旦成熟,需要趁好天“抢”收,因为麦收的天气,就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倘若遇到雨天,甚至连雨天,小麦就发霉生芽。一年的忙活就只能落个歉收。割小麦的时候,往往好几家自组成一个互助组,今天割这家的,明天割那家的,有割的,有拉麦的,有打麦的,有扬场的,有送饭的,快干,抢干,合干,非常快。麦收开始,人们争先恐后地向前方移动,镰刀挥舞,小麦成排地倒下。

铺天盖地的小麦,看过了花败,木荣,果熟,草枯,就这样,又铺天盖地的倒下。

明年,它们还会从土地里长出来,它们不叹息,不留恋,在镰刀下欢快的呻吟。

麦垛一个高过一个,欢笑一浪高过一浪。村庄里,开始漾着好闻的新麦的香味儿。

晒谷场上,老牛拉着石磙旋转,跟着一起旋转的,是千百农人的日子,是村庄四季的更替,是小麦一样轮回的生命。

2、

爷爷,就是一棵带芒的小麦。

他的青年,在犁铧的牵引下渐行渐远,老年,却在犁铧的哗啦声中应声而来。

谷雨还没到来,爷爷就开始把犁铧擦拭得雪亮,耕种时,他抖一抖缰绳,蹚出的犁沟,像绳墨拉出来一样直,亮尖的铁犁,翻开厚厚的泥土,散发着黑金一样的光泽。风里雨里,爷爷的目光,随着犁铧在岁月里翻耕,满眼丰收的热望。

农闲时节,犁铧,就静静地挂在屋檐下。阳光撒着细碎的金黄,照在它身上。我会满心好奇地抚摸着它。两根粗粗的弯木套在一起,尖尖的犁头,戴着明亮的铁铧,这简单的犁铧,怎么就能开垦出那么神奇的土地呢?当我赤脚插进泥土,扶着犁铧翻起泥土,我就明白了,爷爷与土地,有多么难以割舍,也发现,犁铧的生命和爷爷的生命也融到一起。因为,一部犁铧,可以犁消岁月,可以犁亮人生,可以犁出一个幸福的家园。

村庄,是真正的家园。在这里,每一叶草,每一棵麦子,从容而生,从容而长。孩子们,摸爬滚打在大人烟火红闪闪的缝隙里,太阳,无数次从躬耕的脊梁滑落,从穿针的缝隙流过。冬天,天空冷得像结了冰,没有蝴蝶在花心里睡觉,却有麻雀在悄悄觅食,一颗老树,正在发着自己生命的新芽,一些蛰伏的生命,都在雪地里,准备来年的梦想。万物复苏的季节,荒芜苍凉的土地有了绿意,飘散出独有的气息,还有阳光暖暖的味道。鸟儿衔来了一个水灵灵的春天。河水潺潺,流出两岸的青绿,流出一河的蛙声。村庄,盈盈地汪在心间,凉风悠悠,送来小麦和青草的香。麻雀,把天空压的很低;一叶犁铧,舒畅地钻进黄土。

我的目光在村庄里游移,一只猫,躺在地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那头老黄牛啊,正咀嚼着嫩嫩的青草,偶尔,还恣意地,抬头“哞——哞——”叫几声,蝴蝶,在油菜花里追逐翻飞。半空中懒懒的炊烟,袅袅的,淡淡的。姑娘被春风吹去了臃肿,一个个明亮鲜艳,风摆杨柳地走在街上,男娃的目光像醉汉,跟姑娘如水的眼神,蹒跚一碰,就有一个动人的爱情故事,随着草色绿起来了。

在村庄里,我看见过超乎寻常的茂盛,听见了土地的呼吸,看见了麦香,目睹了五谷丰登。

村庄,在一个孩子的眼里,是黄的。泥土是黄的,小麦是黄的,那一排排斜坡顶的泥屋是黄的,摊在屋顶的挂在墙上的玉米是黄的,就连花盘似的立在向日葵的枝干上的太阳,也是黄的,和土地最近的人,那些耕种土地的人,也是黄的。他们热爱土地,在麦田劳碌,魂灵也渗透泥土的芬芳,一双卑微之手,让家园山清水秀,风生水起。

他们像小麦一秋,看一朵花的盛开与凋谢,一轮太阳的升起与落下,一只鸟的迁徙与回归,不觉,已是经年。

最后,也像小麦一样,倒在岁月的镰刀下,生于泥土,又归于泥土。

爷爷也是这样。岁月,是一把无情的镰刀,割去了他成熟的生命。那叶犁铧,离开了爷爷,也就离开了泥土,锈迹斑斑,一副老泪横流的模样。

人啊,真的就像小麦,岁月的镰刀割去一茬,就又疯长一茬。年年都有人,相继离去,愈走愈远,新降生的生命,也呱呱落地,村子并不见荒芜。

离去的人,像小麦倒在了岁月的镰刀下,而孩子身上,有刚刚发芽的新鲜气息。

死和活都是一番境界。

在轮回中,生命永远鲜活。就像,爷爷走在田埂上,我跟在他的后边,像甩不掉的尾巴。

3、

我离开了村庄,那时的我,是绿油油的小麦的模样。

而爷爷和犁铧,在我的生命里,渐行渐远渐无书。

当生命的犁铧,掀起蜇伏的离愁,思乡的心如河流,千回百转,流淌出一条思乡之河,流淌着一个寻找家园的灵魂,那人,那小麦,那迷人的村庄,总在魂牵梦萦中。

残日余晖里,一个人,对着遥远的天空,心,扑棱棱就飞到了村庄。

村庄,是我人生的起点,也是我精神的归宿和终点,如果做了失根的兰花,漂流的浮萍,飞舞的秋蓬,因风四散的蒲公英,我将何处寄托自己的灵魂?

村庄,那是一片只能用心灵触摸的土地,是我精神和物质上的圣土。天地万物,一荣一枯,就在不断的变化更替中,该消亡的消亡,该孕育的孕育。麻雀、谷粒、辞句、阳光与渴望,都是村庄的客,只有土地,才是村庄的主人。

我的生命,是思索与寻找的宿命,它来自村庄,也必将在村庄老去。我的根,深深扎在鲁西南的平原,那里是无限美好的精神家园,那里有我童稚的欢乐、有淳厚的乡情,更有我对生命最朴质的认识和理解,一滴水,就让小麦有了葱茏;一把犁,就让爷爷的脚步有了方向。

我的灵魂,是犁铧在引路。我把目光,投向田间耕作的黄牛,投向河流绕过的芦苇荡,投向落日下的袅袅炊烟,就象一只麻雀,始终不曾远离晒谷场上的小麦。爷爷的犁铧透射着我的灵魂。一部犁铧,可以把耕耘融入生命,可以消磨一个人的一生,也可以打磨一个人的一生。犁铧,将我和爷爷的生命,深深地连在了一起,两株小麦,沸腾着犁铧的热血,走着相同的路。我无数次,在纸上耕耘,把犁铧,深深地插入泥土,试图,犁过整个春天。我的文字,写着土里土气的梦想,犁铧,闪烁着金色的光芒,穿透泥土,穿透季节,穿透人生和思想。

我的笔尖,注定是倔强的犁铧,注定躬耕家园的幸福,去寻找生命的依附和归属。

家园,如正午的阳光,在我的心中渐渐的浓缩,浓缩了,便落在异乡,落在笔尖下,落在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一片淳朴的土地,在前方守候。我,静坐城市一隅,笔尖,如犁铧破土,要开垦出一片繁花胜景。

家园文章13:地球,我们共同的家园

文/陈琦晔

蓝天、绿树、小鸟、花香……这一切,都存在于我们共同的家园——地球。曾经,这个蔚蓝色的星球那么美丽、那么富饶,有一块块绿地、一片片汪洋。但,现在……

如今的我们,走出家门,一幢幢高楼迎面伫立,接踵的汽车呼啸而过;大量带有垃圾的污水被排入清澈的河水中,原本如镜的水面被蒙上一层黑纱,越来越多的河流变得臭不可闻,河水中活泼的小鱼小虾也不知去向;“咣!”“咣!”“咣!”一棵又一棵大树接连倒下,一片又一片树林渐渐消失……

这一切,这一切,似乎还不能满足人类无穷的欲望,城市发展的步伐依然没有停止。挖土机、起重机,一台比一台吼得凶;高铁、磁悬浮,一辆比一辆跑得快!臭氧层被破坏,多种动物接连濒临灭亡,PM2.5不断飙升,人类的疑难杂症不断增加……这一切,这一切,足以让人类猛然醒悟:我们这是怎么了?难道速度就真的这么重要?难道摩天大楼比清新的空气更重要?难道绿茵场、小溪流一定要被电子产品所取代?

所以,人类,请把你们的脚步,放得慢一点,再慢一点,给我们珍贵的家园多一点保护,多一点爱吧!所以,让我们现在就担负起保护地球的重任,从每一件小事做起:不浪费每一滴水,节约每一粒粮食,少用塑料制品,少用一次性产品。保护地球,从我做起!

家园文章14:家园是一帧忧伤的风景

文/周火雄

朝阳刚睡醒,鸟儿还没有飞出家门,而我们已经在跋涉。在路上,我们不停地行走,走过了阳光,走过了暮霭,也走过了漫天星月。

面对困苦,我们面露不屑。岁月路上的种种险阻,何尝让我们停下跋涉的脚步?遥望美丽的地平线,我们摇响前进的旗帜,挥汗如雨。

其实,我知道,跋涉是人生的一种姿态,这种姿态鼓励我们向前。

离开娘的怀抱,我们就开始了跋涉,只是,儿时的跋涉是匍匐在地。

我们一辈子都在做一件事情——跋涉。早出晚归,我们没有放弃跋涉。仿佛暮归的牧牛,哼唱最浪漫的乡曲,我们昂着疲累的头颅,没有停下跋涉的脚步。我们就这样坚持,走过了春天,走过了夏天,走过了秋天,终于,我们走过了冬天。

大雪飞扬,四野迷茫,在雪的原野,我们何尝停下跋涉的脚步?

走过了四季,走进了人生。恍惚中,我们走过了少年、青年、中年,乃至暮年,当我们头发花白、满面沧桑,我们依然遥望信念,在人生的道路步步向前。

人生啊,我们用跋涉谱写了一曲昂扬的歌谣,吟唱着向前。

做着奋斗的梦,我们青春年少时离开家园。离开家园,是为了心中的梦想。常常,在遥远的异乡,我们抚摸流血的创口,流着思乡的泪水,却不肯停下前进的脚步。

离开故园愈远,对故园的思念愈深沉。

离开家乡,我们赤手空拳,怀着梦想,我们义无反顾。

在跋涉的路上,我们收获着岁月的馈赠。我们收获了彷徨、失意、财富和喜悦。可夜静更深,当我们细细盘点,独独发现自己丢失了许多。

家乡啊,无论我贫穷还是富有,你都是心中最忧伤的风景。

散文家北鲲说,家乡是一帧忧伤的风景,这帧风景愈久远愈朦胧,愈久远愈美丽。于是,今夜,我知道,很多人如我,擦拭记忆上的尘土,捧出新鲜的乡愁。

家园文章15:家园伤感

文/吴长青

往年国庆,我都选择给父母电话,相互告知一切安好后,就不再回家。要知道拖家带口赶车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况且在人流如织的国庆长假。唯独今年的国庆长假,我和妻子带着孩子及弟弟夫妻俩连夜挤火车从苏州出发,在国庆当天早晨就赶到了家。

当父亲到车站接我们时,太阳才刚升起,我们迫不及待地向父亲询问爷爷的情况。爷爷今年84岁了,我们那儿有“七十三、八十四,阎王不接自己去”的说法。而爷爷恰在中秋节前一天发病,虽然经过急救和护理,现在病情稳定了些,但情况仍然不容乐观。

一到家,我们急忙走进了爷爷的房间。爷爷侧身面向里蜷缩在床上,我喊了一声:“俺姥!俺姥!”爷爷身体动了一下,我又说:“我是小洲,我和李华、二洋、周旭来看你了,我们是连夜从苏州坐火车赶回来的。”

爷爷吃力地扭动着脖子,想看看我们,但没能转过身来,我抱起女儿举到爷爷的正上方给他看,女儿也乖巧地挥挥小手,喊道:“太爷爷,我是芊芊。”爷爷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半睁着眼睛。突然爷爷哭了,眼里流出了一些泪水,我拿纸帮爷爷擦眼泪,边劝他不要哭,我自己的眼里却湿润了。

听三叔说,爷爷现在一阵子清醒,一阵子迷糊,不能自理了,只吃一点流食,看来很难康复,只是熬日子了。我听后一阵阵地难过。

天高气爽的金秋,本是收获的季节。村西头迎娶新娘的音乐声此起彼伏,农田里也是一派忙碌的景象。可难过的我却感到这些喜庆丰收的景象此刻都显得不太协调了。

妻子她们陆续走出爷爷的房间,我一个人留了下来。似乎一切都静止了,我看着爷爷躺着的背影,弯腰抚摸着爷爷的身子,低声问他冷不冷,爷爷说“不冷”。看着爷爷那原本在我小时候背我东奔西走的高大身躯现在枯瘦了,我不禁心里一紧,眼里顿时充满了泪水,一种无法描述的爱和怜充满胸膛,浸透了身心。

我又和爷爷说了些话,感觉他的听力和意识还好,不像叔叔说得那样垂危,我稍微舒了口气。又在爷爷床前站了一会儿,告诉他待会儿再来看他,就忍着眼泪出了屋。

太阳已经高升,母亲早做好了我们爱喝的南瓜粥,我盛了一小碗,胡乱喝了下去,期间没有了一些久逢后的话语。只听母亲说爷爷一天也吃不了多少,只喝一点汤水,一天不如一天,我的心里一阵阵刺痛。

想到爷爷,我心里特别沉闷,想到村外的田野里去奔跑,以此来发泄我的烦躁和苦闷。顷刻间,家园这个单纯又温暖的地方,让我感到陌生,感到害怕。从春节到现在,才9个月不见,却给我生离死别的感觉。

人在家园,却是伤感万分,生死之间,竟是这样脆弱!哦,我爱的家园,你令我伤感!

家园文章16:我心中的美好家园

文/袁上尧

冰城,哈尔滨;春城,昆明;花都,广州……了解了那么多的城市雅号,我突然想到:如果张家港能用音乐与诵读代替噪音,成为全国唯一的悦耳之城,那该多好啊。渐渐地,我沉浸在了自己无边的幻想中。

早晨,当人们散步、晨练时,耳边再没有了刺耳的噪音,只有那轻快优雅的华尔兹舞曲萦绕在耳畔;学校里,不时传出一阵阵名篇经典的诵读声,这些优美动听的声音令人心旷神怡;用餐前后,总要放一曲音乐,在音乐声中吃饭,当然会让人食欲大开。

在市区的每一个区域,都有着许多举世闻名的音乐家和作家的雕像。在市文化中心,还有专门介绍这些名人们的纪念馆,让人们更清楚地了解他们的生平与事迹,接受熏陶。

各个公园的花坛里、草坪上,到处都是用鲜花青草组成的一个个音乐符号与经典书名。公园中时常举办话剧、歌剧、舞剧;到了夏夜,举行露天的音乐演奏会、诗歌朗诵会……悠扬的旋律伴随着花草的芳香,在微风中荡漾、飘扬……

“嘀嘀——”一阵刺耳的喇叭声使我从幻想中回到了现实。在现实的噪音中,我感到了一些失望。可是,难道就这样失望下去吗?不,我们可以从自己做起,从小事做起,每个人都少制造点噪音,多一点音乐,多营造经典诵读的悦耳之音……那么,一座“悦耳之城”一定能渐渐地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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