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校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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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校文章1:母校散忆

文/曹宝武

一直想写写我的母校——甘肃省镇原县屯字中学,可着实为难了好一阵子。曾经的朝夕相伴与如今的时过境迁,加之冀陇的距离与自我的失联,一时真不知该从何说起。整整十三个年头了。时间之快、离开之久,有时竟生恍然隔世之感。

这些年回母校仅有一半次。别离后的头年冬日,去看正读高三的弟弟,硬着头皮进去,躲闪着出来。自知并非出息的学生,无颜便不敢多待。另半次,在已全新的校门口站了许久却终于没有勇气迈进去,只能勉强算半次。记忆与现实的强烈反差,熟悉与陌生的心理波动。这种感觉难以名状,又觉好笑。不料从此机缘不巧或忙碌奔波,就真的无暇得见了,只将念想深埋心底。

忆母校有久疏联系的尴尬。我生性迟钝,面薄讷言,不喜不善东侃西谝,又呆板得一本正经。有时非常想回去找找青春的记忆,与师友聊聊过往与近况。这些很多次梦中成真,却连打个电话的勇气都没有。这并非辩白,因为越发熟络越是随意,但疏于联系便觉难堪。于是,又怕听见那些久违的声音后沟里洼里的寒暄几句,便不知该说些什么,更怕突如其来的讯息惊扰了大家。为免彼此尴尬,索性默默关注,顺其自然不问西东了。因为陌生而歉疚不安,相见倒真不如怀念。

忆母校有激情岁月的难忘。记忆中的母校是矮檐窄巷小砖道、冷屋通铺土操场,记忆中的母校是先生诲人用命、学生孜孜用功。晨曦微露已闻琅琅书声,暗夜深邃仍见灯火通明。课堂上耳提面命歇斯底里只因恨铁不成钢,休息时三令五申窗边蹲守为求养精蓄锐以战来日。提着搪瓷缸子抢开水的奔跑是一道风景,送馍的长队更是亲人的牵挂与期望,开水咸菜泡冷馍、床板课桌当餐桌又是习以为常的清苦。这样的日子有人成长成才,有人如释重负,有的敲锣打鼓骏马夸街,有的挑灯夜战功名不负,有的黯然离场寂寂无闻。难能者感动者还有很多人三尺讲台仍在坚守,重复着一茬茬收割与耕耘的循环,担当着传道授业的使命,牢记着蜡炬成灰的初心。往事如梦,想来竟感苍白。

忆母校有润物无声的深情。总有很多人、很多事多年都记忆犹新,想来会心一笑。班主任兼政治老师孟军弟严厉敦厚,其巴掌耳光极有水平极有功夫,没有挨过真算走运。当然如今说是体罚。只是千年来,戒尺打手掌的“严师手下出高徒”跟“棍棒底下出孝子”“黄金棍下出好人”一样,只要有度,并无不妥。起码固执传统如我者还有这样令人生厌的想法。我们这些老学生还常以此逗他,他笑言“现在哄都哄不及,可不敢打了。”听来又略觉悲哀。语文老师王瑞杰心宽体胖,他偶尔对军弟老师“为人方正”的四字评价,我始终牢记并成为奉行坚守的信条;他讲述海子生平时的感伤与朗诵“面朝大海”时的深情,至今难忘。我对诗人和现代诗的认知大概就始于那时,也至今坚信诗就该是那种感觉。地理老师路登明沙哑地解释着地球公转的原理,总习惯以拳绕头示意,整个人在讲台上不停地转圈,形象极了朴实极了。还有西装革履的李育效、温文儒雅的曹文晋、风火雷厉的刘鹏以及一些我不得不承认、也不得不恭求原谅因为已想不起模样的诸师,甚至耳闻翟池初中的班主任兼语文老师王永宏也已到屯中时,也曾触动我的思绪。他们都未联络,但都常常念怀。

忆母校有物人沧桑的多情。多年青春倏然而过,流水十年不禁唏嘘。平房已变广厦,窄巷已成大道,幼株已然葱茏。固然常为这沧海桑田而欣喜,又难免为愁绪难觅而神伤,便与挥不去也回不去的过往,深情揖别。诸师中,有的已经走上领导岗位运筹全局,有的仍躬耕一线教声卓著,有的调任他校再挑重担,有的荣归田园含饴弄孙,还有的竟已作古……他们都育得桃李天下遍布桑邦,但当年的风华正茂已粉染鬓霜;同窗谊,无论风生水起者、不尽如意者,还是按部就班者、漂泊流浪者,有觥筹交错畅叙别情,有天各一方少有音讯,还有不曾往来相忘江湖,但都已是事业的中坚、家庭的梁柱。如此,奢望却不知如何将这无常人生、故园旧梦,重新拾起。

忆母校有人生道路的思考。教育的目的并不全在学识,而在育人,教的是方法,育的是理想,终极都是人生的路,该走怎样的人生路,该怎样走好人生路。正如既要追求考好大学,更要明晰为何如此,好在何处,如何如此。真正内化为行思,融入于骨魂,让努力更有方向,让信念伴随始终,让所获受益终生。人生的紧要处只有几步,让迷失者悬崖勒马,让彷徨者重新思量,让奋进者持续有为,在相应的阶段做好该做的事。即使偶有偏差,只要时刻行动就为时不晚。

回忆不为诉说苦难,而是记录逝水的流年;怀念也并非皆是矫情,而是本就未曾忘却。

我工作的河北衡水,基础教育声闻宇内。几年前,母校诸师曾来此研讨交流,他乡孤身漂泊得见师颜让我满心欢喜。我也常常对比思量,又为母校这样一所普通乡中的斐然佳绩而喝彩,为经多年淬炼已铸成陇原名校而振奋。

再忆母校,千头万绪欲语还休,胡言乱语中又似有不合时宜的情绪,只因母校常在心头。纸短情长,值此母校甲子华诞,着实可喜可赞可敬!人岁花甲美夕阳,业届甲子日初升;铭记创业之艰,牢记岁月峥嵘,铭刻前人伟绩,不忘鞭策来人。

祝福母校,学运昌隆;戮力齐心,再启航程!

母校文章2:我的母校 三里河三小

文/王耀奇

三里河三小是我最初的学习园地,也是我人生路上的重要阶段。在这里,我不仅学习了不少知识,而且也学到了许多做人的道理。在母校学习的几年中,几乎每一天我都记忆犹新。直到现在,这些往事总像电影一样出现在我的面前。

上学前,父亲给我准备了一个洗得发白的军挎包,母亲为我缝制了一个装水杯的布套。开学的那天,我和同院的一个小女生手牵手,一蹦一跳地朝学校跑去。一年级的教室在学校西边的平房区,年轻的女老师姓赵,个子不高,皮肤白皙,十分削瘦,说起话来轻声慢语的。赵老师性格温和,对我们这些调皮的小学生颇有耐心,从不发火。但有一点不好,动不动就请家长。为此,我没少受到父亲的训斥,也挨了不少打。在赵老师的教育下,我逐渐爱上了学习,成绩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

上到三年级时,文革开始了,老师们也不教课了,一人发一支毛笔,让我们写大字报,揭露校长及老师的反动言行,课堂也乱成了一锅粥。有时课堂纪律刚好一点,就有人从窗外扔进个乒乓球皮做的燃烧弹。一时间,课堂秩序又乱了套。后来,由于课堂纪律实在太差了,学生们只好辍学回家。

在家呆了半年,我们又回到学校继续上学,班主任换成了李琦老师。李老师脸上有两处伤疤,听说是挨批斗时被学生打的,可李老师却说是骑车时摔的。李老师不愿说,我们也不好意思追问。李老师是个热心肠,有一次,李老师带我们去玉渊潭公社义务劳动,路过一个化粪池时,大家都绕道而行,可有位男生非要跳过化粪池,结果没跳过去一下跌进化粪池内。大家立刻慌了神,李老师急忙叫来公社的人,在众人的努力下,掉进化粪池的男生才被救上来。此时已是初秋时节,天气有些凉了,掉进粪池的那个男生脱去沾满粪便的外衣,只穿件单衣的他冻得直打哆嗦,李老师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他的身上。这一幕,感动了所有在场的人。

在李老师的努力下,我们班几个调皮捣蛋的男生上课时不再折腾了,课堂纪律有了明显的好转,学生们的学习兴趣也越来越浓了。李老师还要求我们,不论是开班务会还是平日上课,都要养成积极发言的习惯,说这是锻炼提高自己的最好机会。在李老师的引导下,我们班同学在每次的班务会及课堂上都能积极踊跃地发言。这样一来,我们的思维能力都被调动起来了,对学习也是个不小的促进。

光阴荏苒,40多年过去了。可回想起上学的往事,就好像是昨天发生的。现在一有时间,我就会去三里河三小的校门前看看,好像又回到了当年的班集体。

母校文章3:恍入母校旧日的时光里

文/雨季

岁月匆匆,屈指一数,我们离开享有“北国农机人才摇篮”的母校已经整整三十年了……

我的这所大名鼎鼎的母校,坐落在一个叫富拉尔基的美丽滨江城市。它胜似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展翅的天鹅项下,换发着灿烂夺目的光。

富拉尔基——中外闻名的钢铁机械城,国家 “一五”期间建设的老工业基地和当今世界最大的铸锻钢基地,也是黑龙江哈大齐经济走廊的重要园区。这里巨人林立、群星荟萃、知识密集,曾为共和国创造出无数个第一的辉煌,这片神奇的沃土也因有母校的装扮而更加多彩。

猜想同学们定会有过无比的骄傲,我们在风华正茂的年龄都曾经当过这座新兴城市的主人!

那时我们绝大多数二十刚刚出头,清一色的“光棍”,意气风发,一腔热血。还有点“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胆大妄为,给个梯子敢上九天揽月……

如今几乎都晋升到了爷爷辈儿、奶奶辈儿。我们也就好似秋后的庄稼,株老枯黄。当年的那一颗颗不安分的心,现在无论如何也张狂不起来了!

学校是给人知识、助力实现人生梦想的地方。而对于我们在屯子学校毕业的学生来说,能坐在母校这座殿堂里实属不易。因此我也就格外珍惜,努力学习,并与它结下了难以割舍的不解之缘。这么多年,它从来没能离开过我的记忆半步!那高楼、广场、树木、花草以及老师和同学,仍时不时在我梦境中出现……

不久以前,学校组织的那一场规模宏大的首届校友会活动,我和韩卫忠、申英超、董金山代表全班同学参加了大会。同各地各届同学又一次走进它的怀抱,我就又一次被它的温情、它的魅力,被它的严肃、活泼的氛围所陶醉。

打开我满腹的珍藏,同学们的一张张照片,毕业前的一份份留言,走向社会后的一封封书信,记录着昨天的难忘故事。在耳边重新响起的铿锵步履,再次把我带回到那个充满无限憧憬的悠悠岁月里,恍如又回到了那段正渐行渐远的旧时光……

好久没有走通往母校这条路了,同上学时一样,我们乘车沿富拉尔基的迎宾大道一路北行,很快就进入了我再熟悉不过的科研地区。这个科研地区除有著名的“省农业研究所”“省畜牧研究所”“省林业研究所”“省农机研究所”等“四所”外,还有“一校”。人所共知,这个“一校”,那就是我的母校了……

母校始建于总路线、大跃进、人民公社这“三面旗帜”最火红的年代。正值全国各族人民万众一心、喜气洋洋向“四化”进军、大力普及农业机械化的关键时刻它破茧而出,羽翼尚未丰满便肩负起引领北大荒经济腾飞的重大使命。

伴着历史车轮的滚滚转动,母校它豪情阔步迎来了改革开放的第一个春天,也迎来了招生制度改革后在首届高考中胜出的第一批莘莘学子。机修一班四十名同学就在这其中,我也就幸运地成了这个班里光荣的一员。

有着共同的理想、共同的志向、共同的抱负,这批英杰,分三路从鹤乡、从林海、从嫩江平原纷至沓来……

至今,我们第一次坐在一个教室里的场景仍历历在目。一双双陌生、机灵的眼睛,射出的一束束清澈的目光流相互交汇还不能泛起波澜。班主任王洪恩老师首先向大家宣布了班干部组成人员:班长徐德龙,党小组组长周学军,生活委员刘昌宇、学习委员刘殿军,我老伴是团支部书记……

各位当选者都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和表态性发言。刘昌宇在表决心时几次讲到“我的岁数不小了、我的年龄很大了、我都这么大年纪了”。他的讲话一次次的引来满堂的笑声,一次次被同学们的笑声淹没。

之后是王洪恩老师亲自带领我们学唱一首歌,这是学校开展学前教育的一项重要内容。不单单我们班在学唱,其它班级也都在学唱。

那首欢快、热烈的歌把整个校园都唱沸腾了:“毛主席给我们指方向,农业机械化道路宽又广,推广新农具,社社办工厂,铁牛欢唱跃进歌,战天斗地有力量,农业的根本出路在于机械化,机械化的道路——宽又广、宽又广……”

看得出来,大家都有些神采飞扬,都为即将成为祖国农机战线的一名战士而倍感自豪。从这首振奋人心的歌中让祖祖辈辈面朝黄土背朝天、汗珠掉地摔八瓣儿的农民兄弟看到了希望,也唱出了我们的心声。

这个由二十八名男同学、十二名女同学组成的集体,在母校的大家庭里正式开始了全新的生活。从那一天起一处处与学生密切相关的场所也就慢慢的进入了我的记忆深处……

给我打下了最铭心的烙印莫过于学校的食堂了,学校还处在建设期,食堂就暂与礼堂合二而一。无数条木制长凳摆满了全部空间,它自然而然地就变成了餐桌。学生用餐站着的、坐着的、骑在板凳上的,那可真是千姿百态。此刻此景一下子就勾起了我在农村吃生产队大锅饭的回忆……

已说不清楚是哪月那日,我和陈玉堂两人搭的伙。一起买饭,一起吃饭,一起花销,比一家人处得还近乎。若是放到现在,就会被人乱思乱想了,“他俩有没有亲戚?不该是同性恋吧……”

“你俩就是同性恋!”在一次同学孩子婚礼场上,还有人在胡说八道。

“仅仅搭伙吃饭而已,傻子才同性恋呢!”我有理有据地对他反击!

说起在学校吃饭,我们都会有万千的感慨!食堂的伙食供应极为单一,大碴子粥、窝窝头、白菜汤,一日三餐,餐餐相伴。尤其那窝窝头和那白菜汤啊,纯纯的、淡淡的,用句时髦话说我们吃的都是原生态的、无污染的、最叫得响的绿色食品。那独具特色的味道已经融进了我的血液,时至今日我仍能嗅出它留下的那股清香……

我们的宿舍更是让我难忘,那简易的二层建筑,它红瓦红墙,室内空荡。没有桌椅、没有睡床,只有一盏白炽灯和两扇半透明的窗。用粗糙木料搭成的两层大板铺,在上面不知有多少人做了多少美丽的梦,成就了多少学子的人生理想。也不知有多少对恋人互相表达着山盟海誓,悄悄地诉说衷肠。有的没等完成学业就偷偷走上红地毯,步入了婚姻的殿堂。小楼目睹了学生们的刻苦与发奋,也见证了母校经历的风雨沧桑。我们寝室那十六名气魄宏伟的男同学,决心服从召唤,志在祖国四方!

学校的教室位于校园东侧,是一栋南北走向、很长、很庄重的砖瓦房。无可置疑,这是最重要的场所了。我和我的同学在这个寒窗里朝夕相处,埋头苦读。一同度过了一个个日出日落,一个个潮起潮落。教室的那道门槛我们每天都要迈过多少次,看到同学不断出出进进,我突发奇想:在此处擦肩而过的,是否就是前世五百次回眸换来的那份情缘?

也正是从那时起你的世界里可能就多了一个人,多少年来始终挥之不去的影子,不知给没给你带来一种时常袭上心头的幸福阵痛?

我的课桌就在最后排东侧的墙角处,同桌是代均春同学,他来自大兴安岭的呼玛县。这位朴实、憨厚、身体健壮并对哲学有深入研究的同学,在毕业后就杳无音讯,我就祈祷他生活好,工作好,一切都好……

机修专业的课程是以拖拉机和农机具构造为主,李世平是教这门课的老师,我可喜欢上李老师讲课了。

“噗嗤儿”“噗嗤儿”,“ 一赶儿”“一赶儿”的,“发动机工作时,喷油嘴就这样不断地喷油。”他的语言很生动、很形象……

后来李世平被派去支援西藏,李光友就来接替。李光友与李世平风格不同,沉着、稳重、慢条斯理。他是老师,他又特像是一位让人尊敬的长辈!我们是一个县的老乡,课后我总叫他李叔叔,有李叔叔呵护,我还额外得到了“不老少”的温暖和帮助呢!

“发动机是由几大机构和几大系统组成的?”“曲柄连杆机构包括哪些零部件?”“这个机构有哪些装配技术要求?”“为什么有的叫机构有的叫系统……”

有人提问,有人回答,大家你一言,他一语。对于机械构造我们每个人都能倒背如流,课余间谈论最多的也大都是这方面的话题。

解放前我们民族工业基础薄弱,解放后逐渐强大了,能生产高质量的发动机了,只是做的稍稍小了点。中国的航空母舰、水下潜艇、空中运输机、战斗机什么时候能安装上自己制造的大推力发动机就成了我们又一个要圆的梦。

与我们生活密切相关的还有教室南侧那个面积不大的热水供应处。这是每位同学都必须光顾的场所,早晚用热水高峰时段总要排成长队。全校学生们都来打水,人聚集多了,在这里就总能见到你想要见到的人,就总能帮助上你想要帮助的人。感情就从日复一日打水相遇的对视中加深,那唯有自己能读懂的会意,犹如茶炉流淌出的滴滴甘露,滋润着有些饥渴的心田。

休息日同学们有时三三两两的一起走出校园,在农田小路上散步、背诵考题。有时一起购物、郊游、拍照。也有时一起谈人生、畅未来、向往明天。心灵碰撞的火焰在一个旁观者见不到的空间里熊熊燃烧,那些被堆积起来的一桩桩、一幕幕如同大男大女们暗藏的无尽私事,多得可能连学校空旷的操场都摆装不下……

有人说,“同学就是亲爱的兄弟姐妹,是精神上的血亲,一旦同了‘学’,就永远是同学。”

而我说:“能与你肝胆相照的人、共担冷暖的人、携手并肩的人、催你奋进的人,并且肯于担当、不求回报,这个人不是别人,那就是同学!”同学有事喊一嗓子,好使!别说钱财了,即使是赴汤蹈火,我都会义无返顾、在所不辞!

同学感情最高尚、最纯洁、最无私,也最特殊……不然怎么会一直驻足在你的心中?

时光就如同和飞腿刘翔赛跑,它的脚步比飞腿还要快些,不知不觉中在校的全部学业结束了。

“我们今天是一粒种子、一枚娇嫩的花朵,明天就能长成参天大树、就能结出丰硕的果实。”

“我们都努力加油,在事业上飞黄腾达,为同学也为咱们母校争光、争色。”离校前夕同学们以不平静的心情紧紧握着手,互相嘱托、互相勉励……

入学前我们空着双手从四面八方而来,今天我们又带着沉甸甸的收获朝向四面八方而去。

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在漫长的征程上我们拼搏进取、艰苦创业。走过了一个斗转星移又一个斗转星移,一个寒暑易节又一个寒暑易节,走着走着就从盎然的春季步入了金色的秋天。这时我才幡然醒悟,身后的那一串串平凡的脚印同样是那么不平凡,是那么刚劲有力,与伟人毫无二致,难道和他们之间还有啥区别吗?

孩子都大了,我们肩上的担子轻了,心中那台天平秤的重心也就自然而然地向另一端倾斜……

太阳岛、鹤乡湿地、泰康草原、连环湖、镜泊湖有我们踏过的足迹……

同学孩子的升学宴、结婚宴有我们送去的那一份纯真的祝福!

我们的生活也因有那浪漫的夕阳而改变,不管大事、小事,有理由、无理由都聚。在一起开怀畅饮,海阔天空,家庭事业、子女成长,一路走来的酸甜苦辣。在时空的隧道里逆流而上,去寻找从前被遗失掉的那一切、一切……

同学们都是好人,假如还能有来世,你的绣球该将抛向何处?那我就告诉你,不要再苦苦寻找了,属于自己生命中的那另外一半实际就在我们同学中间!

我的母校就像是定格在永恒中的一道靓景,还像是一部永不褪色的画卷,风吹雨打仍风韵依旧,雕栏玉砌也未因寒霜侵袭而改变朱颜。

昨夜的星辰已被今日的白昼淹没,无声无息地走向天际的远方,忧伤地消失在浩瀚的银河,再也回不去的那些纯真美好日子正与我们相背而驰。

年轮围着我们一层一层地缠绕,有谁能改变那光阴的荏苒?谁又能挽住自己不老的青春?擦抹不掉的那字字珠玑、同学们的朝气蓬勃和欢声笑语,还有和我感情太深的校园和在校园里的分分秒秒……

滚滚流淌的长河没能卷走用我们满脸皱纹书写出的浓浓深情厚谊,这份珍贵的积淀不论我在何时何地都不会丢弃,我行动蹒跚也愿携你同行。

“东隅已逝,桑榆非晚。” 继续开拓奋进,我们未走的路还很长!我的母校、我的同学,我的不了情,在我心中,你就是那金秋季节里一轮永不西沉的红日!

母校文章4:坟圈

文/周郎

胡朔想回母校看看的。不过到底没去,只站在路边远远望过。据他回忆,那里现在变成了纺织厂。不过母校围墙没被拆掉,也保有大体楼层。有人问过他为啥不进去看看呐?他会像疯了似的咆哮道:"我爸爸快回来了。".于是就没人再问。

小学往东隔条水泥路,就是荒地,荒地的深处是块坟地。当地人称它叫坟圈,没人进去过。还有人说,进去过的都没出来。唯一一个进去又出来的是胡朔。那时他只有10岁。

胡朔身世可怜,是个孤儿。早年父母下海捕鱼没回来,只有母亲贴身玉坠托四叔带回来,四叔说风还没吹起来的时候母亲硬塞到那人怀里的,让他带回家。平静的表情像早料到有这一天似的。四叔说的时候嘴唇抖得厉害,没过几天四叔也死了。听胡朔奶奶说四叔死的时候,手紧紧攥着,肚子上有个长长的刀口。

四叔死了之后,被扔进了坟圈,人们从远处点着了火。火一直引到坟圈,然后听到哔哔啵啵的声音,胡朔听得入神。胡朔奶奶本来不许胡朔来的。可是她显然错估了院墙的高度。胡朔搬了一把椅子再在上边摆了四五块砖头。一路跑到离他家颇远的小学。他很开心第一次一个人跑这么远。因为小学是个地标性建筑,大人谈论是总会提及,尤其在忧心忡忡地谈论坟圈的时候会略微带进周围环境,胡朔耳濡之后,暗自记下了路线。他来的时候,火还没烧起来。人也不多,不过那天他没找到奶奶。没有人戴孝,胡朔眼里没有以往丧事的场景。没有和尚,跟谈不上杂耍。连一块像样的白布都没有,人们只呆呆地站着,像是哀悼,可没人脸上有泪水。胡朔心情渐渐凉了,嗫嚅着炮仗炮仗。胡朔清楚这是他第一次来坟圈。

胡朔进小学是在几天之后,和他一起的还有阿莲,双仔。胡朔每天隔着河大叫阿莲起床,然后跑到双仔家厨房蹲着跟好友一起吃馒头。上学是三个人一起的,放学也是,如果看见只有胡朔和双仔两个人在路上边走边扔石子。那么阿莲就是被他爸三侯接走了。胡朔坦言他喜欢阿莲,不知道为什么。

上学的日子很舒服,胡朔依旧每天早上喊阿莲起床。尽管奶奶一再责怪,但他依然故我。不过他很奇怪为什么在往双仔家路上走的时候,会遇到三候。胡朔不喜欢叫人,不在乎奶奶教他舌头打个滚,叫人不蚀本的道理。可恼的是,他每次遇到还得恭谨地喊三叔。然后会看到三候懒懒的打折哈欠,点头摆手。他甚至不喜欢管双仔妈叫婶。嘴里含糊一下,就过去了。还好每天早上都看不见她,双仔说***困觉呢。胡朔也会庆幸,平日里这个婶婶最霸道,不许人进他家,说这儿脏那儿脏。一大早看不到,省心了。

胡朔常爬在小学围墙上看,东边的坟圈。其实也没什么特别,全是草,什么时候我全给割了。胡朔乜眼说。双仔不像胡朔,他从妈那边听来好多关于坟圈的事,他甚至不愿看东头荒草地。他常把他爸挂在嘴边,说他爸快回来了。胡朔不愿听他对自己讲的关于他爸爸的事情。一丁点儿也不行。可是他信双仔的话,因为真的回来过。

胡朔看到双仔爸扛着袋子回来,是在一个冬天的早上,他该叫伯伯的,不过没叫出声。他也没叫三候叔,因为没见到。他忘记婶婶怎么光着身子颠着胸前的两颗球跑出来,也不晓得为什么伯伯和三叔打起来了,还拿着杀猪的刀子。只记得双仔哭得很大声,像是个待宰的小猪。还说那天他忘记叫阿莲起床。

后来,他笑了,笑得很大声。笑了三天,直到,婶婶,三叔,伯伯都被扔进坟圈,他看到所扔之处恰巧是四叔被烧的位置在才止住笑,然后在众目注视下,走进了,坟圈。出来后说,我爸爸快回来了。再就远远望着学校出神

母校文章5:重返母校

文/胡鸿林

这次回母校——麓山国际实验学校,不得不从遇见超哥开始。超哥,高中毕业后远赴俄罗斯学习路桥技术,近期学成回国,恰好与我成功碰头。

和超哥一起来到母校。大门口“做豪迈的中国人”几个大字依然醒目。如今的麓山,学弟学妹们一届比一届霸气,这门槛那也真真是水涨船高,大门早已不是我们想进就能进了。超哥为人十分低调,进门登记时说,拿你的军官证登记吧,看起来比较霸气。我推脱不过,羞涩地将红本本递给门卫大叔,大叔端详再三,说“你这上面没有身份证号啊,换一个吧”,听,清脆的心碎声。最后还是班主任王总打了电话把我们接了进去。

走进熟悉的教学楼,里面的设施焕然一新,变化确实很大。在楼里,我们见到了王总,乔木,SKY,翔哥和宁主任,除了红姐已高就电大外,其他老师基本还是老样子,当然宁主任确实是升官发福了,另外我们还惊闻大象已是副校长,本以为全校都能听到咆哮声了,结果王总说,人家现在早已换了风格,斯文了许多。在王总办公室聊得正欢,恰好进来一个学生问题目,我突然恶作剧地问了一句,“王老师现在还拖堂吗?”学生先是一惊,然后缓缓说道:“我不是王老师班的。”虽然没问出结果,但王总自豪地交待:该拖还是要拖的。

现在老师们都不在一个房间了,我们各个屋子串了一遍,并相约中午一起吃饭。午饭间,我们见到了乔木叔叔的正牌师母,席间其乐融融,相谈甚欢,还是那些老师,说的也都是那些年、那些人、那些事,一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送走各位老师后我们在学校转了一圈,由衷感叹学习风气浓了很多,休息时间,石凳上、操场上到处是看书做题的学弟学妹。

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校训,虽然“学会关心、学会生存”的校训也挪了地方,但在每个从这里走出去的人心里是不会变的。

母校文章6:我是幸福的

文/莫志龙

刚离开母校不久,就进入了一个陌生的校园。

而且,这个学校要求全体学生都住校。我心想:这也不是什么坏事麻。不知何时起,我开始逃避妈妈的眼神,那宁静而温柔的眼神,我厌倦了妈妈对我极其细微的爱。我无数次地问自己,这就是因为自己真的长大了吗?是所有的孩子都会这样吗?我正12岁,终于有机会“逃离”她的视线了,我来学校住宿了!

临走前妈妈千叮咛万嘱咐:要照顾好自己,要努力学习,听老师的话,和同学好好相处,换洗的衣服放在衣橱里,自己记得要换,而我只是草草应付过去。

妈妈已经离开四天了,我虽说不出这四天是好是坏,但总觉得身边缺少什么,这时候我才如梦初醒:我驶不出母爱的长河,我想妈妈了,真的想了。曾经不知什么是幸福,就算幸福来到也不知道,可当失去了,那怕只是短暂的失去,我才意识到幸福的珍贵。

感冒了,要自己找药吃,以往都是妈妈找给我;天冷了,要自己找衣服,添衣服,以往都是妈妈给我做。在思念中蓦然回首,我才发现自己远远没有长大。

当我幸福时,她比我更幸福,当我苦恼时,她比我更苦恼。当她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发现:以前,我不应该逃避妈妈的眼神,因为我需要亲情的默契,这种默契就是我的幸福,直到今天我才懂得幸福的含义。

往事如一副淡淡的,柔和的橙红的画卷,轻轻地铺在我眼前,那柔和的画面上,留下了妈妈对我的深切的关怀,也留下了我对妈妈深深的爱……

母校文章7:母校的钟声

文/张书华

初春的早晨,恬静、清新,又红又圆的太阳冲破云霞迫不及待地升起,把金色的光辉洒在家乡刚刚披上新绿的田野。我沐浴着朝霞,手牵绚丽多彩的阳光,走进了久别的母校———临桂区会仙中学。

母校已经旧貌换新颜,校园内绿树成荫,一幢幢气派的教学楼,舒适的学生宿舍,宽敞清洁的学生食堂,体育设施齐全而开阔的操场……我漫步校园,寻找着往日的印记,近了,近了———悬挂在大樟树上的钟。其实并不能算钟,只不过是一节一米多长的工字形钢材,那个年代没有电铃,敲打这节钢材作为上课下课的铃声。我快步走到钟前,凝视着它“少小离家老大回”,多少次清脆悠远的钟声在梦中响起,让我回到青春飞扬的中学时代。

记得读高中时,我们几位风华正茂的同学知己,对指挥号令全校几百师生的挂钟充满好奇,当悦耳的钟声响起,我们都会静心倾听,特别享受钟声结束后回荡在天空的袅袅余音。每天清晨,伴随起床钟声,我们相约到操场跑步、跳绳、打球锻炼身体。课余时间,我们经常在挂钟旁围坐,交流学习心得,探讨人生道路,谈论志向、抱负,一张张稚气而充满活力的脸庞洋溢出对理想的向往和追求……一阵轻风吹来,悬挂着的钟微微摆动,是向我致意、欢迎高九班同学归来,还是怀想我、诉说我们四十多个春秋的离别愁绪?长年风吹雨打、日晒雨淋,这口钟已经锈迹斑驳,我情不自禁抚摸它,为它拂去沾染的尘土和岁月沧桑,并捡颗小石子敲了几下,耳边响起熟悉而亲切的声音……

当年,负责敲钟的是陶伯伯,他50多岁,中等个子,为人和蔼,工作认真,把敲钟当成自己神圣的事业,只要有时间就琢磨如何把钟敲好。日复一日的锤炼,他已经把钟敲得神奇、陶醉、诗化,如起床钟声洪亮悠长;上课钟声紧凑连续,停几秒后第一节课稍重敲一下,第二节课稍重敲两下……下课钟声连敲三下,停顿片刻再多次连敲三下,意思是“下课了”;集合钟声急促持久,由慢到快,由轻到重,反复数次,听到这样的钟声,让人进入紧张状态,不由自主跑步到操场;晚上熄灯睡觉的钟声则悠扬舒缓,仿佛在演奏一首催眠曲,让同学们安然进入梦乡。

听一位小师弟说,学校遇到停电还会敲这口钟。于是,我又多了思念和牵挂:白天还是夜晚停电,谁负责敲钟,是否还能敲出四十多年前的神奇?我期盼着某天早晨,洪亮悠长的起床钟声敲响,同学们一跃而起,穿上整齐的校服,迎着天边五光十色的彩霞奔跑到操场锻炼身体;栖息校园树丛的鸟儿被钟声惊醒,叽叽喳喳开始了新的一天的鸣唱。钟声透过晨曦传向大地山川,传向吹烟升起的僻静乡村,传向人声鼎沸的繁华都市,传向走出母校为国家富强、为中华振兴而努力奋斗的万千学子,传向如诗如画有着美好未来的远方。

母校文章8:未来自然会来

文/馨琴

时至今日,我已从母校毕业两年半,大学的种种还历历在目,仿佛一切才是昨天。却早已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学生,变成了所谓的成熟知性的小白领。

2009年来到母校,那种难以抑制的兴奋和喜悦是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突然摆脱高考压力,人变得无比放松,总觉得专业课六十分万岁,多一分浪费。去图书馆几乎身边的人都在看专业书籍,就我一个人翻着图书馆各类书悠闲地躺在池塘边的沙发上,享受着温暖的阳光,心里还暗暗鄙视那些只会读教材的同学们。这样自由散漫了一年,期末考试全班倒数第三,不过我自认为还是有收获的,最起码体重增长了十几斤。

考出这样的成绩,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直到生活给我了重重的一记耳光,奖学金与我无缘也罢了,报名参加共青校因学分绩点未达到而受阻,去面试学生会某职位因学分绩点太低被质疑,种种遭遇才让我幡然悔悟:大学时代的的学习,真的是建立在学好专业课的基础上。所以,毕业的那年,如愿的获得校一等奖学金。虽说不是每个人都一定要拿奖学金,但是至少用心学过、去努力过,就不会因为当初的不屑而后悔不已。

大学期间,除了学习我也没少做过兼职,发传单、做家教、卖水杯和电扇,周末带室友一起去工厂打工,寒暑假去社区图书馆、基层政府、会计事务所实习等等。从大二开始就没有和家里要生活费,不是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我也没申请什么贫困补助,我是觉得大学除了学习书本上的知识外,更重要的是历练,去体验生活的真谛,学会生存。

大四了,大家都忙着投简历找工作,因为专业不对口、户籍不在本地、性别是女生被鄙视的遭遇太多太多。能抱怨生活吗?我不能。因为抱怨没有用,这就是现实,如果你不是富二代、官二代、拆二代,也没有所谓的关系,那想好好生存下来的唯一办法就是:靠能力,去证明自己!所以,我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找,继续不停的去努力去尝试各种工作机会。

虽然找工作经历太多不幸,但最终我还是幸运的。2012年12月进了CCB的面试,无领导小组讨论的组员很多都是名牌大学或者是研究生,个个能言善辩,面试完了我就在门口大哭一场,因为我觉得我肯定完了。2012年1月,我却意外的收到offer,这样的惊喜是意外也是水到渠成。去做最优秀的自己,机会自然会来。

虽然在毕业的时候,我也真的没有想明白我适合做什么。但是我知道我只能先把自己养活,而工作的过程,何尝不是一个发现自己能做什么、喜欢做什么的过程?

工作的这两年半,我觉得很充实,工作虽然很辛苦但是我能养活自己,生活中经常和朋友亲人聚会很开心,每周坚持去运动、去跳舞身体很健康。放眼身边的朋友,有的一直在混日子,有的升职了、跳槽了,有的一直在抱怨,有的甚至因为长时间久坐大腿久肿不消,还有的体检出腰椎键盘突出。这些活生生的例子,让我认识到人生苦短,不要为了工作失去生活,要学会平衡。我们之所以工作的目的,是因为我们想过上更好更幸福的生活,切莫舍本逐末。生命如此短暂,我们更没有时间去抱怨,我们只有时间去爱。

也许我们的工作还不尽人意,职业不够喜欢、薪酬不够理想;也许我们还没房没车,租着房子、回家还是乘大巴;也许我们还没有遇到真正的知己没有遇到真爱,屡屡因为友情、感情而伤心。但是,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一颗不断进取的心,有一个不被打倒的信念。未来会来,无需担忧,只需做好准备。

母校文章9:感恩母校

文/石楠

我的母校安徽省太湖中学为迎接建校110周年,拟编辑出版《太中娇子》画册,弘杨太中校友骄人的成就,激励更多的太中学子奋发向上,建功立业,也为进一步加强母校和校友的联系。编者要我为画册写序,我欣然应允。这并非我的文字有多好,也非自认是为序的当然人选,而是母校于我恩重于山,有话想说。

我的老家在太湖县李杜村笔架山下一个小山村,距县城四十多华里。我出生在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中国的年月,我祖辈世代农民,没有一个识字的。由于贫穷,又因为是女孩,少小时无缘上学,十三岁才有机会在村里的扫盲夜校识得些字,十五周岁时在乡村老师的帮助下,得以插班义仓小学五年级,有幸在十七周岁那年考进了太湖中学初中一年级。这是同龄人上大学的年岁。我非常珍爱这个上学机会,靠国家给的丙等助学金,发奋读书。我永远不忘在求学的那些艰难日子里,恩师们给予我的支持和帮助。教几何代数的朱丝纶先生常给我出些高难度的习题,磨砺我数学能力;教我们汉语语法的龙笑云先生,也常给我出些课本以外的古汉语语法分析作业,谓之给我这个基础薄弱的“大”学生开小灶。我的班主任邢家模先生为给我争取助学金,说了“助学金就是要给那些想读书、奋发读书又上不起学的学生,比如我们班上的石纯男(我的曾用名)”而险被打成右派。我们的女生指导员陈宁生先生,对我们女生管教非常严厉,晚上九点熄灯铃一响,她就出现在女生宿舍门口,她轻咳一声,叽喳喳的宿舍立即鸦雀无声,而对我深夜还在厕所路灯下偷偷看书却网开一面。有一回,被她碰上了,我吓得浑身打颤,想着这下可糟了。她却没有骂我,而是将我带到她房里,让我坐到她备课的小桌前,冲了碗红糖水要我喝,对我说,看你冻成这样,以后要开夜车就来我这里。说完打开她的衣箱,找出一件她四十年代上大学时穿的半短袖花布夹衣,不经意地对我说,我看你穿还合适。就帮我穿上。就是这件旧夹衣,伴我度过了初中三年的寒冬。衣袖未及地方,至今留着冻疮的疤记。在饥饿之年,粮食比什么都金贵,我回家途经母校探望师长们,我的班主任邢家模先生爱生如子,诚心诚意要留我吃饭,我见他从床底下的纸盒里小心翼翼拿出一只很小的玻璃瓶说,没有什么给你吃的,还有几滴麻油,就都浇在了从食堂打回来给我吃的牛皮菜上。当时我的眼泪就要滚下来了。

母校总是和一个人的青春、梦想、眷恋紧紧连在一起的。我最难忘怀的是那次作文比赛。那是1956年的下半年,我刚从初一升到初二的时候,学校举办全校学生参加的作文比赛。班主任汪鹤龄先生在班上告诉我们,说这次作文比赛题材自选,体裁自定,字数不限,不分年级,不分高中还是初中,按同一标准评定优劣,优秀作品将以专刊形式刊登在学校的壁报上。我写了一篇约三千字的小说《娟姑》。取材于生活,那是我很小时候听说的事,我石姓一姑娘,我母亲称她毛姑,她与一个“广佬”相爱,家里却要把她嫁给幼时父母为她订的娃娃亲,她就跟那人逃了,被父母从半路抓了回来,打得遍体鳞伤,悬梁自尽了。我带着幼稚的哀伤和愤怒写了这样一个故事,很不成熟,却得到了老师们的称赞和好评,他们把它刊在壁报首期的头条。虽然没有奖金,没有公布名次,可这是我真正的处女作,它极大地鼓舞了我,给了我自信,让我萌生了当作家的梦想。影响了我长长的一生。我后来走上了文学创作之路,作品在读者中产生了一些影响,与这次作文比赛有着血脉相联的关系。如果没有这次作文比赛,没有这样一个展示自我的机会,后来我能不能成长为一个作家,那就很难说了。它让我有了自信,让我知道了自己有些文学悟性,有了梦想和追求的目标。我永远感激母校,永远感激这次作文比赛,

尽管我们的校友陆陆续续地走出了太中的校门,像无数的金豆子,在祖国和世界的不同地方发芽生根,茁壮生长,不管我们离开母校多少年,母校仍然牵挂着我们,关注我们取得哪怕一点点进步和成就。就我而言,每有着作出版,新书首发签售,母校都派员参加,校长还亲自带队到安庆新华书店买我的书,学校图书馆藏有我的全部着作。母校于我们,就像一棵葱笼繁茂浓荫如盖的百年大树,我们就是曾在这棵树上栖息长大的鸟儿,我们饱吸了母体的乳汁,学会了飞,一批批地飞离她的羽翼。不管我们飞落何处哪方,母校的绿荫都会延伸而去,每一个学子都能感到母校那份关爱的温暖。我们和母校永远血脉相连!我们的荣就是母校的荣,不管身居何位何职,都要记住我们曾出自光荣的母校!

感恩母校!

母校文章10:母校 镌刻永恒

文/张妮

走在校园的石板路上,那成年累月的人来人往,磨平了石块的一棱一角,裂开了的石缝中生成新绿的生命,以蓬勃之姿迎来一届届新生,又送走一届届毕业生,那是多少文人墨客曾走过的地方,又留下多少莘莘学子匆匆的脚步……闭上眼,轻轻抚着沧桑的石板,感受那岁月的流逝。文明古校的历史,在心底静静沉淀。

踏过石板路,遇见紫藤萝。稀疏的花穗爬满了整个花架,虽不若宗璞所见的淡紫色瀑布般辉煌,却也在东一穗,西一串间写出了几分诗意,勾勒了些许精致。

再往前,便是企鹤楼。古朴的气息令人仿佛穿越百年之前,触摸着那些建筑者的心血凝固成的音乐,一曲一曲,扣人心弦。拾级而上,每踩一步,都是独俱特色的楼台一景。行至顶楼,五彩琉璃闪着细碎的光。推窗远眺,喷珠泉的美景尽收眼底。

满池荷叶,一碧万顷,粉色荷花,亭亭玉立,微风初起,徐徐拂过一切,带着阵阵清香,袭卷了一夏的记忆,春冬之时,花瓣凋零,花叶枯萎,荷叶掩盖下的景色一览无遗,清澈的水面冒出晶莹的水泡,永不停息,永不倦怠地跳跃着,冒起、破碎,再冒起,再破碎。每一次的出现,都不曾放弃绽放的机会,每一次的消失,都是令人心悸的美丽。

缓缓踱上池上石桥,抚着岁月沧桑下几尽面目全非的石栏雕刻,文明古校的美,令我深深叹服。

几张石桌,几块石凳,浓荫掩映,光影斜密,树下的学子们,或瞑思苦想,或奋笔疾书,偶尔一句齐声的“老师好”,又拿起尚有余温的笔,在纸上密密麻麻地测算着,书写着。亲爱的母校,你承载了多少学子的希望,又浇灌了多少人的梦想。

往前,再往前,我看见知识的殿堂,蓝天白云下的教学楼,它以永不言败、志存高远为轮,以“明辨、笃行、慎思、审问、博学”为帆,扬帆起航,载我们驶向知识的海洋。船上的桅杆,是周围林立的树木,它们挺直腰板,为我们守护了一份宁静。轻轻抚着青涩树皮上的疤痕,聆听那些成长的声音,在一圈一圈的年轮里,镌刻下母校的成长史,风拂过树叶,“哗哗”轻响,好像在诉说母校一个又一个动人的故事。

当星星如碎钻镶嵌夜空,当虫鸣唱起摇篮曲,当花儿赶集似地聚拢来,教学楼却灯火通明,它照亮着学子们的寻梦路,它见证着人民教师的辛勤耕耘,它寄托着世世代代人的希望,听,寂静的夜,笔在纸上摩擦的“沙沙”声,是老师和学生共同谱写的一支歌谣,在浅吟低唱。

细细抚过母校的一草一木,一花一叶,细细品味母校的沧桑的气息,不舍地张开双臂,拥抱我的母校,呢喃一句感恩:您就像一棵苍茂的长青树,结满了我们的累累硕果;您就像一本尘封的日记,记载了我们无数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您就像一片蔚蓝的天空,让我们一只只幼小的青鸟看到了飞翔蓝天的希望……

母校,作为一个即将毕业的学子,也许我们就要和您说再见了,但我们知道,在熟悉的校园响起骊歌的时候,在我们为理想马不停蹄的时候,您会在身后为我们默默祝福。即使一切终将尘埃落定,但我们最美好的青葱岁月却已早早记录在母校的青春纪念册中。

母校文章11:浮世绘

文/秦蘇宝肉夹馍

上大学时,我母校的图书馆里有很多书桌供学生读书用,然而我每次进去,99.9%的人要么是在那里写作业,要么是复习备考,很少看到有人在那里阅读一本课外书。

上了班后,最上进的同事空闲时间也都是埋头啃各种专业书,考各种证。

大家应该也有注意到这类现象吧。我是不喜欢这样,求学时光,没有要求我去赚钱,我就专心学习,读各种各样的书。踏足社会了,在专注谋生技艺的同时,空闲时光我仍然会读各种各样的书。别人认为我可能是没有功利心,其实恰恰相反,我是功利心很强的一个人,但是我知道,这世上的事情往往有很多相反,人们以为走的捷径,其实是弯路;努力追求的可能一个转身就能得到,却头也不回地一路狂奔。就如考个好成绩,考各种证,如果你只会这些,那么充其量只是一只很会下蛋的鸡,而且还在不断思考如何让自己下的更快更好以讨得农场主的喜欢,得到更多的饲料,然后在鸡群中拥更高的地位,却永远不能成为一个农场主!学习技能的同时也要学习管理。学习文史哲,天文地理是见效不快,但不要质疑它们的作用,它们能够帮助我们更好地管理自己,拥有一颗强大的内心,并最终成为自己的主人。别人一生的感悟,对美的理解,对艺术的鉴赏,对人生的态度,能让人大开脑洞,脱胎换骨。

最后分享四个字“舍近求远”。

母校文章12:母校的荷塘

文/熊田静

夏日周末的清晨,当太阳还没有散发热烈光芒的时候,我送女儿去师范校园上家教课。

对女儿来说,这里并没有什么新奇之处。而我却不同,当我走进母校,我的目光和思绪就在搜索和回忆中不停地交错。

回想16年前,年少的我带着一脸的稚气,走过两旁种满月季花和雪松的师范大操场,经过两栋学生宿舍,路过一片碧绿的荷塘,再到学生食堂里去打饭,这样的路程,我每天要茫然地重复三次。而今,当我走在这阔别已久的校园中,感觉却是如此亲切!

时间过得真快啊!16年的光阴,如白驹过隙一般,回首曾经的校园生活,虽已渐模糊,而此刻对母校的怀念之情,却在不知不觉中被悄然唤醒。

送走女儿,我独自走在种满法国梧桐的林荫小道上,抬头仰望,阳光透过梧桐叶,将记忆剪切成层层叠叠的碎片,从空中铺洒一地,踏着这岁月的斑驳痕迹,怀着激动的心情,我开始探访这充满母爱气息的校园。

循着往日的记忆,我来到校园中的那片荷塘。走近荷塘,“呀,荷花开啦!”瞬间,我被眼前的美景所折服:放眼望去,满池荷花有的正迎着晨风含苞待放,有的正迫不及待地吐着花蕊,有的已早早地露出娇小而嫩黄的莲蓬,莲柄上还有满是花粉的花蕊,真是鲜嫩欲滴。我站在荷塘边,静静地欣赏着满池的荷花,心中是无尽的喜悦。

一阵微风吹过,那大片大片的荷叶,挨挨挤挤赶集似的聚拢来;风一停,那凑拢的一群便又摇晃着绿色的大圆盘各自分开。几只蜻蜓从水面掠过,带着夏日的气息,留恋于花叶之间,似是传递这夏日邂逅晨风的甜蜜。

荷塘的中间有一座亭子与九曲桥相连,我信步走下台阶,来到九曲桥上。置身于这方荷塘之中,一时间,我已不知在桥上走了多少个来回,只觉眼前这“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的景色,真是美不胜收,让人深深沉醉。

太阳已散发着金色的光芒,校园依然静悄悄,偶尔从荷塘边那葱翠欲滴的竹林里,传来阵阵鸟鸣,为这美丽的清晨奏响一支幽雅的乐曲。我尽情地欣赏着,回想16年前,我每天都要经过这里,却从不曾留意过这方荷塘,更不曾为她的美丽而驻足停留。而今天,正当荷花盛开时,我恰巧赶上了。原来,有些美丽,总在不经意间错过!

荷塘的一角,一座名叫“园丁”的白色石雕像吸引了我,那是一位风华正茂的青年女教师的形象。她身着长裙,左手握着一本教科书,右手轻抚着耳边被微风吹起的头发,神采奕奕地屹立。

我久久地仰视着雕像,心想:不知经受了多少风雨的洗礼,岁月的沉淀,她无怨无悔地选择着一种神圣而清寂的人生,默默无闻地坚守着自己的理想,执着于自己的追求,无悔于自己的人生。霎时间,我被园丁的精神而感动,被师魂的厚重而震撼。

蓦然回首,忽然觉得我身处的这方荷塘,不也有一种如“园丁”般的执着与坚守吗?季节轮回,世事更迭,却依然保持着它原来的模样,于闹市之中坚持着自己的梦想,静静地守候着满塘的荷花,任它花开花落,不管繁华或落寞,有人赞赏也好,无人问津也罢,却始终以一种姿态,向人们展示着它独有的美丽与安宁。

我独坐于亭中,看着远处那园丁的雕像,在夏日晨曦中更显得英姿挺拔;眼前这片静寂的荷塘,更有一种脱世的清纯与美丽。

虽然有些美丽,会在不经意间错过,但我想:或许只有坚守过寂寞后的梦想,才能绽放出岁月如歌般的灿烂,就像那园丁;只有经受过风雨后的等待,才能看到生命里最美丽的风景,就像那荷塘,亦如人生……

母校文章13:记忆中的母校“消失”了

文/范淑琴

从师范学校毕业走上工作岗位到现在,已过去半个多世纪。然而,魂牵梦绕的母校情结却伴随着年龄的增长愈加浓厚。她是我人生重要的驿站、知识的摇篮、成长的沃土,我扎根于这块土地3年时间,在雨露阳光的滋润下,结出了后来人生的幸福硕果。

8月5日,我怀着浓浓的感恩之情和游子回归的强烈思念,顶着炎炎烈日,冒着35摄氏度的高温,从北京回到九台,约同窗张景艳一起踏上了回母校的路程。

过去从县城去母校,走过九台一中后,就是一片低洼的菜地,一到雨天,此起彼伏的蛙声伴随着电闪雷鸣一起袭来,心头顿时被罩上了雾霾般的阴影。土路因下雨变成了泥水路,只能脱鞋赤脚通过。而且,中间还有零星的坟地,天黑后行走其间,毛骨悚然。

现在,从城里到母校,一路上全是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整洁的居民小区和各种店铺。母校已经从独处城外一隅,变成了城中学校。

来到校门前,陌生的景象迎面袭来,这景象对我来说简直可以用“奇幻”来形容。当年砖石结构的大门垛子上那白底黑字的“九台师范学校”的牌子,瞬间从记忆中抹掉,展现在眼前的是旗杆造型的黄色建筑,上面挂着“师范街357号”的街牌,旁边旗面造型的钢网上悬挂着“师范高中”四个金色大字,格外抢眼。

我在九台师范学校就读的时候,学校的简易大门只有两个砖石结构的垛子,中间是通往校内唯一能走马车的土路。门口没有门卫,只有收发室里有个陆大爷,外来人员接待等一切杂事全由陆大爷全权处理。当时学校周边全是耕地,为了保证校区内有个安静的读书环境,学校在没有经费修建围墙的情况下,借用古代城郭建设的做法,在学校四周挖沟修坝,植树造林。现在,这些“老黄历”早就翻篇了。校门是智能电控拉门,左边是接待室,右边是警务室,中间的土路早已变成了柏油路,马车变成了汽车,四周的壕沟土坝变成了造型精美的铁栅栏。学校早已经实施封闭式现代化管理了。

透过校门望去,迎面一座高大的教学楼上矗立着鲜红的大字——“长春市九台区师范高中”,颇有“一览众山小”的气势。走进校区,我进一步体验到了现代化中等教育先进的设计和优美的景观。当年“土路平房榆树墙,旱厕深井烧水房;取暖炉子冒黑烟,吃饭一律站桌前;洗漱全是分配水,体育活动在露天”的景象早已无影无踪。笔直的中央大路宽阔平坦,黑色路面、白色边石,两侧栽种着高大挺拔的糖槭树与核桃树,高杆光伏路灯点缀其间,晚上一定是灯火辉煌、绿树婆娑,折射出校园的另一番美景。

中央大道左边是一个圆形大花坛,里面安放着校训石刻,“厚德尚学”四个大字,体现了学校的治学精神。花坛北边当年是一排用做学校办公室、物理实验室和音乐教室的平房,现在全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标准化的四层教学楼,可供上千名学生同时上课。

教学楼北面,过去是用沙石掺和黏土铺就的简易操场,中间摆着一些篮球架子、单双杠、足球门。开运动会或者举办田径比赛时,把体育器械一撤,划上线就成。风天尘土飞扬,雨后杂草丛生,我们经常要花时间修整它。冬天,体育老师便组织学生们用脸盒端水,浇出一个滑冰场……现在,这里是一个标准化的体育场,中间是塑胶跑道,上面摆放着足球门,周边是粉色方砖铺就的人行道。操场北边有国旗杆、升旗台,和浅紫色的圆形体育馆遥相呼应,两个高杆伞射灯守卫在体育馆门前,一个多彩壮观的体育王国闪亮登场。

现代化的体育馆内有篮球场、排球场、乒乓球场、羽毛球场,还可作为能容纳2000人的大会场或演出场所使用,各种灯光、音响设备齐全。

中央大道右边,当年的平房教室、宿舍、旱厕全都消失了,从南至北依次是综合楼、学生宿舍、学生食堂,全是新建的。综合楼内有物理实验室、化学实验室、生物实验室、微机室、音乐教室、美术教室。加上教学楼,可容纳近2000名学生同时上课。学生宿舍也不是过去的大通铺、二三十人一个屋的情况了,现在每个宿舍是4到6人,水电暖和各种设施齐全。食堂更让人惊叹,再也不是过去10人一桌大锅饭站着吃了。现在是自助餐,刷卡吃饭,用的是桌椅连体的餐桌。做饭、做菜也不是过去那种全手工操作了,而是自动化、半自动化或人工智能操作了。而且,食堂、宿舍、教室全有自动饮水机,学生们根本不知道烧水房为何物。

在近半个世纪的时间里,特别是改革开放后的40年,学校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记忆中的师范学校已经彻底从地平面上“消失”了。在中国历史上,楼兰古国的消失成为未解之谜,但是母校九台师范“消失”的原因十分明确,是改革开放使然。

母校文章14:迎着母校的朝阳

文/但远军

孩子参加一年一度的研究生考试,我开车送她到我母校西南大学去参考。她本在四川大学学历史,因为爱好文学和影视,临近毕业,她毅然放弃就业,决定到我的母校继续深造。

我是1980年夏天考入母校历史系的,那时候母校还不叫西南大学,叫西南师范学院,后升格为西南师范大学,至于叫西南大学,那又是10年前和西南农业大学合并之后的事情。

我有十个同学留校,他们现在要么做了博导、硕导,要么走上领导岗位,成为部门和行业主管。大学毕业后,我常回母校,但都不住在校园里,这一次,我和孩子在干训中心住下了。我对孩子说:“别紧张,能考上努力考上,不能考上也没啥大不了的。你文凭不低,找个饭碗已经不难。条条道路通罗马,真的爱好文学和影视,能考上研究生,多学点专业知识,固然好,不能考上,相信也未必是坏事。你老爸和你一样,大学学的历史,如今不是文学的路走得上好吗?”

闺女的男朋友是她中学同学,考上重庆大学,明年也毕业了,上周落实了工作单位,没就业压力了,于是来陪闺女参考。孩子长大了,我把她交到了另一个男人手中,我希望他们学会生活,学会彼此呵护与照顾,因此,他俩参考的参考,陪考的陪考,我只管出门在校园里蹓达、闲逛,四处看看不曾遗忘的校园景色!

我特地到了桃园三舍。30多年前,我还是一个刚满17岁的孩子。穿着一双旧布鞋、扛着一个打着补丁的帆布包,从长寿偏远的穷山村,赶车到县城,然后再乘长途客车到重庆牛角沱车站,转车至北碚。那一来,举目无亲,在校园里度过了4年寒窗苦读的时光。真是寒窗苦读呀!当时国家刚迈出改革开放的步伐,百废待新,学校条件极其艰苦。像教室和宿舍吧,夏天没有风扇,空调就更不用说,热得受不了;冬天没有取暖设备,又冷得受不了!

站在桃园三舍楼下,向当年住过的501房间眺望,往事依稀,泪眼迷蒙!

教学楼还在,只是经过维修和装饰,跟记忆中的模样有了一些出入。从教学楼到食堂和图书馆,要经过文学院的雨僧楼,一代文人吴宓的塑像立在那里。我默默地在塑像前站了很久,并用手机拍了两张照片。

大校门是我读书时常去的地方,那儿的山茶花和黄葛兰是我的最爱。大学4年,只要天不下雨,吃过晚饭,没有一天我不去那儿散步。山茶花还在,但没以前多了,好像移除了不少!那棵黄葛兰树越发高大粗壮了,仔细端详,应有脸盆般粗壮。深秋时节已经过去,花朵儿谢过了,馥郁的馨香没有了,但凝视着它,依然情深深、意蒙蒙,百般感慨。几年前写《风雨人生》三部曲,在那里面,我好几次写到夏小雪在那棵树下流连的情景。书中人物,幻化罢了,但那情景在我记忆里确曾是有过的!

澡堂子就在我投宿的干训中心不远处,除了风吹雨打显得陈旧外,跟以前没啥差别。看样子,应是母校刻意保留的,不翻新,不拆除,留那么一个去处,留下岁月一段时光的剪影!

我在校园里闲游了很久。择铺,夜里睡不好,大清早提前醒来了。漫步在校园林荫道上,迎着初升的朝阳,重温年轻时求学的旧梦,心海里不时涌起波澜,翻卷起浪花。如果荏苒的时光可以回流,我在想,我还会不会像当年那样理头苦读、无怨无悔;我还会不会那么傻傻的,省下吃饭吃肉的钱,大老远地跑北碚街上书店里去买两本文学书?

从大校门处返回干训中心途中,路过游泳馆,又是一番感慨。那儿曾经是学校的电影院,入校那阵,正迎来中国电影佳片叠出的好时光,像《戴手铐的旅客》、《甜蜜的事业》、《少林寺》、《基督山伯爵》、《简爱》都是在学校电影院里观看的。那些影像,留给了年轻的我们澎湃的激情和萌动的青春!

离开母校整整31年了。31年,母校康健,而我已渐老!

母校文章15:母校只等我八年

文/关若飞

从我毕业后匆匆踏出小学校门,到今天再一次回到熟悉的地方,时隔将近八年。八年里不是不想回来看看母校,只是总被“近乡情更怯”困住,怕这个校园经历太多变迁早已变换了模样,怕自己始终不够出色无法博得母校恩师欣慰一笑。

还记得《那些年》里的场景吗?柯景腾认真地系上领结穿上西装,把头发梳了又梳,只因要赴喜爱的女孩的婚礼。我也好像要赴约似的,把自己打理得整整齐齐,来看看那个曾在我生命里灿烂了六年岁月的美人。可这次赴约的只我一人。其实一人也有一人的好,仿佛这校园只属于我一个人。

兜兜转转,走完一个校园,竟然不过半个小时。这个曾经在我眼里偌大的校园原来也不是全世界,曾经跳起来都摸不着的球篮原来踮脚可触,原来铺满银沙的操场原来已是垂暮之年的老态,原来丈量沙池两端长度的步数不再是一个天文数字。但我竟然说不清这变化是让我喜,还是悲。

八年里,教学制度不断改革,老教师们纷纷调离学校,教学设备增增减减……时间不着痕迹地把八年前的一切消磨殆尽。我看着橱窗里的照片,我看着展板上的优秀文章笑出了声,难道我们当年写出来的东西也是这般青涩模样?

八年前的我以为它会像父母一样,安静地看着我愈来愈远的背影,微笑着用时间去包容每一个不成熟的学子,等我们用成熟换下稚气、用理智取代轻狂,那时的我们才真正长大,才更加理解这个学校,在我们学智启蒙的时光里,给予了我们多大的鼓励和包容。

如今的我不知这间学校何时会被拆去,那个八年来守候在南方小城里的母校,也许最终还是只能活在记忆里。只怕遗憾,再没有下一个八年等我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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