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菜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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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菜文章1:秋来种菜去

文/何龙飞

秋来又恰逢农历小阳春,是种菜的大好时节。

我和妻作为上班一族,居住在城里,吃的菜多是到菜市买的大棚蔬菜、反季节蔬菜、打药菜,很少买到无公害蔬菜。为了保证身体健康、提升生活品位、享用到绿色蔬菜,本着回归田园、返璞归真、体验劳动乐趣、充实生活的目的,我们谋划、商讨一番后,决定趁机去种菜。

说干就干。妻向一朋友和盘托出想法后,得到其理解与支持,菜地的问题迎刃而解。这块菜地处于郊外,面积约六厘地,实际上是一块田隔断而成,谷桩长得郁郁葱葱,乃此朋友的朋友家的地,随便种菜即可。

种菜必须得先备好工具。工作之余,妻到批发市场转悠,侃价还价,买下了锄头、耙梳等工具,并经过朋友的协调,落实了存放工具的地方——池塘管理房内。还新换了一把锁,确保存放安全。

菜地须整理出来,是当务之急。谷桩嫩绿,却有碍菜的生长,先得除掉。妻挽起衣袖,扛起锄头,来到菜地,躬身铲谷桩。累了,直起腰板,叹息一声,小憩一会。再哈口气在手心,搓一搓,紧握锄把,继续铲谷桩。平时劳动少,妻怎受得了如此强度大的劳动,手上的干茧与血泡冒出来了,折磨得她腰酸手疼。可是,妻一想到绿油油的蔬菜及家人的健康,就来了精神,坚持把谷桩铲完。此外,菜地连着公路,中间一小段路杂草丛生,影响通行。为图种菜行走方便,妻及时铲除了杂草,让小路畅通无阻、越发宽敞。

妻工作忙,分不开身,无暇顾及挖土。我刚好因故赋闲在家,自然就承担了挖土的重任。为便于利水,田壁、分界处的沟务必挖出来。我分开双脚,一前一后站稳,抡起锄头,使劲地挖下去,再用力一抬锄把,泥土就拱起来了,顺势一提,则堆在一边。如法炮制,一锄锄泥土被挖起,土边沟便脱颖而出,映入眼帘;田块里的泥土较硬,挖土时除身姿正确外,还得用力。但也得讲技巧,否则握锄把过紧、用力过猛会起泡、伤手。我不断摸索、尝试,在三个血泡诞生后总算掌握好了度。望着那血泡,我的心疼痛着,再不停地擦拭额头的汗水,便情不自禁地感慨起来: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功夫不负有心人。经过两个小时的劳动,我挖完了菜地的土。为了给妻一份惊喜,记录下劳动成果,我掏出手机,拍下了挖土后的图片,拿回家与妻一起分享,温馨无比,其乐融融。当晚的梦,我做得分外香甜,梦见了那块地,梦见了长势良好而可爱的蔬菜。

接下来,就是欠土的活了。我趁热打铁地干,力所能及地把泥土欠细。再把到菜种店买来的油麦菜、瓢二白、萝卜等种子均匀地撒在细泥土上。地边有干草及谷桩,则点火烧成草灰,撒在泥土上作为农家肥,助力菜种生长。考虑到泥土较干、雨水较少,我在妻的提醒下,专程驾车、提着桶与水瓢前往菜地,到池塘边提水来浇灌。于是,菜地湿润起来,星星点点的菜种灵动起来,积攒力量,使劲地生长。刹那间,我感动了,感动于菜地的无私奉献,感动于菜种的执着、勇敢,欣慰于我们的不辍劳作定将换来绿意盎然的生态蔬菜,去诠释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的真谛。

回望那块菜地,我的心中荡起阵阵涟漪:憧憬与希冀固然重要,精心管理也不可或缺。我会与妻一道挤出时间,管护好菜地,为菜种虔诚地祈祷,为菜苗浇水、除草,做一名地道的护菜使者;这季菜退出舞台,又会让下季菜粉墨登场,让菜地不闲,让绿色蔬菜潇洒视觉与味觉,愉悦心情,陶醉灵魂;秋来种菜去,种出欢声笑语,种出累并快乐着的感悟,种出生机盎然的秋天。我们如此用心、投入,乐在其中,感触颇深,朋友们也不妨秋来种菜去。

种菜文章2:小猪种菜

文/张博琛

今天小猪来小猴家吃晚饭,小猪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后问小猴:“小猴,小猴,你这萝卜太好吃了,是在哪里买的呀?快告诉我。”小猴说:“这些萝卜不是买的,是我种的,无毒药无污染,最好的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小猪一听,像是打了鸡血似地跑回家种萝卜。

小猪先把地耕好,再把种子洒到土里,最后浇水。就这样,小猪天天来浇水,就当萝卜快长出来的时候,小羊来了,它看了下,说:“小猪呀,你怎么能种萝卜呢?应该种梨,你想想梨那么甜还有那么多的汁水,可好吃了。”

小猪一听,想:对呀,萝卜不甜,汁水又少,我要种梨。于是小猪就干了起来。

就当梨树快要长花苞的时候,小马来了,它看了下,说:“小猪呀,你怎么能种梨呢?应该种西红柿,你想想西红柿又大又红,又酸又甜,汁水比梨多得多。”小猪一听,又马上换成了西红柿。

就这样,小猪换来换去,最后什么也没有种成。

种菜文章3:父亲种菜

文/董国宾

这些年,父亲在农村老家承包了几十亩土地种蔬菜,西红柿、朝天椒、黄瓜、冬瓜,红红绿绿的满地都是。父亲整天在菜地里忙碌,可别人对他种菜的方法却不认同。大家都说父亲种的菜虽好吃,但产量上不去,效益不高。他们还形象地比喻道,别人种菜能换回一头大牛,父亲种菜只能换回一头小牛犊。

父亲不管这些,只固执地认准了一个理:种菜就要做个好菜农。菜是入口的东西,要环保,要好吃,味道要纯,要有品质。父亲不盲目追求产量和效益,更不种劣质菜,默默地按自己的方法科学种植,尽管收入不算多,但心里踏实。

不曾想,城里人看上父亲种的菜了,好几家大型超市都把父亲的菜园作为蔬菜供应基地。他们说,父亲种的菜是绿色食品,城里人很喜欢。他们给出了很好的价格,上门收购父亲种的菜,有多少收购多少,还签订了正式供销合同。父亲踏踏实实,辛勤劳作,用种菜赚来的钱,在家里盖起了新楼房。前段时间,我带着老婆孩子回了农村老家,家里焕然一新的模样,父亲始终忙碌的身影,让我感慨不已。

我生活在城市里,在工作和经营上,常有不少小心思,爱耍些小聪明,总想走捷径,可往往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春播秋收,锄草施肥,一辈子没离过田间地头,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他有过挫折和磨难,但从没向命运低过头。父亲种菜的经历让我明白,有些操守,终其一生不能丢。

种菜文章4:种菜

文/蒋雨桓

我家车库门前有一块空地,妈妈决定好好利用那块空地,星期六,我们去种菜。

我们先除草,我拿着镰刀,干了起来。我这里铲铲那里割割,过了一会,所有的杂草被我一扫而光。接下来是犁地的力气活儿,都归妈妈了。有个邻居看我们在种菜,便说这里的土太“瘦”了,要增增“肥”。说完,便拿来两袋肥料,洒在泥土里,施完肥后要让泥土喝足水,等到下午,泥土稍干后才能播种。

到了下午,我拿着种子直奔一楼。到了空地,我迫不及待地把种子洒了下去,再用镰刀拍打,这样种子就像信寄到泥土里了,丰收就是泥土给我的回信。

我愿种子长出嫩绿的幼芽,茁壮成长!

种菜文章5:种菜记

文/吴建长

所住小区的旁边,是一片已被征收的工业用地,但尚未启用,杂草丛生。

早期装修入住的业主却相中了这片荒地,说是暂可种菜怡情,亦可带来勃勃生机美化环境,还可品尝有机鲜嫩蔬菜。于是,除草垦地,整土播种,浇水施肥,搭棚支架……一个个忙得不亦乐乎。荒地被分割成豆腐块状,被整成了精耕细作的沃土!

我也乐在其中,并将这事作为一件大事。咨询有经验的老人,查找相关资料,请教种子老板,寻找有机肥料……乐此不疲。一段时间过去,气候回暖,春风化雨,下土的种子长绿了整片园子,心里真是开心。这是一种“上瘾”的劳动——清早起来,总想到园子里转转,看看种下的作物又长了多少;傍晚也不忘去地里瞧瞧,顺便扯除杂草,浇浇水,施施肥;周末空闲的话,我会不止一次地跑去菜地,干些粗活,搞个满头大汗,然后才回家冲凉,尔后再清凉地回到园子,悠闲地点燃一支烟,看看施肥后作物的喜人长势,心旷神怡!

种菜,算是最接地气的劳动了吧,由此我深深地感悟到大地孕育万物生灵的真正涵义。这不仅仅是一份对春华秋实的期待,也是一种对喧嚣都市娱乐活动的回避。我耕耘,我收获,我享受!

种菜文章6:种菜

文/李凤林

我说的种菜不是一个菜园子,白菜几畦、萝卜几畦有些规模的耕种。生活在城市,菜园子只在梦里可见。但真要想作作农耕的实验,还是可以找到点点荒野的土地,聊胜于无。去年我们就种了一季萝卜菜。

那时候,我已经将工作交卸,完全成为一个闲人。夫人每天陪伴着我,我除了读书写作,就是同夫人一起散步,我们会走出很远,有时候已经走到了远郊,两个站在田边土畔,看着人家耕种,跟他们说几句话,有时候,他们很热情地邀我们去家里坐坐,让我们见识着久违的乡村生活。有一天,夫人突然提出来,我们也找一块小地方种种菜,我没有犹豫就响应了她。

接下来就是找地。所居是一个正在建设中的城市,原来城市边远地带有的马路两旁还没来得及种草种树,裸露着泥土,现在已经全部整理,无法像我们早年那样在马路未整理的人行道旁种上豆子。可是我们还是在一个工地旁边找到了一小块地方。这是一个圈起来的工地,偌大的地方只有一幢楼在建。另一边闲着地方,生长着野草荆棘。我们发现在角落里有一堆新堆的泥土,就决定在这里下种。没有铁锄,就在旁边寻觅一根树条,当作犁桦稍稍地松了松土地,把种子洒了下去。这是一块多大的土地啊,也就两张对开报纸大小。那时候,还是初秋,太阳毒热,我们扯了些野草覆在上面,权当荫棚。

洒在地里的种子,我们却是日思夜想着它们,想像着它们从土地里站起来,一片青嫩,蓬蓬勃勃地生长,然后有一天翻开泥土一个个大萝卜深埋着——第二天,我们去看时,一点动静也没有,盖着的野草却是晒干了。想着找点水洒在上面,却没有工具。于是我们盼着天下雨。可真是这天夜里下了场小雨。我们自己仿佛是种在地里的东西,夜里那场雨似乎是让我们享受着,心里尽是爽的感觉。到了第四天,我们去看的时候,地里长出了一些两片小叶的精灵。重新把草覆着的时候,夫人说让她来,她小心冀冀地把那些干了的草一小把一小把的覆上去,轻手轻脚,宛若是侍候细嫩的婴儿。

可是,它们没有按照我们的理想生长,好长时间过去,它们依然只是寸高的身子,完全不是蓬勃的劲头。站在那里,我们想了想,它们能生长出来已是给了我们惊喜,我们不能奢望着更多。我们给了它们什么?除了日夜的思念,作为生命,你给了它们多少实际的关爱?它们根须无法深入,土地贫脊,水的供给也没有,叫它们如何长粗长壮如何蓬勃?

夫人说,它们已经做得很优秀了。

我说,不是很优秀,而是很英雄了。

它们大概与人是完全不同的,人奢望着一切,除了食色两事,还需要时时的刺激——来自各个方向的抚慰。

地里仿佛是有双渴望的眼与我们对视,而我们两手空空——

我们没有再生在城里找地栽种什么的企图,我们不能做好这件事——如果再有那样一些渴望的眼神与我们对视,你竟两手空空,不能给些实际的关爱,会深深地刺痛一个人的心。

种菜文章7:每种菜都有生日

文/王月冰

大年三十那天,家中热闹,忙碌。母亲张罗着把农具都收起来,打扫齐整庭院。父亲却说什么也不愿意把他那担粪桶收起,反而挑起就往猪圈那边跑。没多久,我看到父亲吃力地挑出来一担粪水,忍不住问:“爸,今天过年呢,您还挑这臭烘烘的东西去哪呢?”父亲一边走一边说:“今天是藠头的生日,我得给它们过生日。”我一愣,藠头也有生日?

我忍不住前往菜地。只见父亲舀起粪水缓缓地洒向青绿的藠头们,父亲自言自语,不,应该是对藠头们说:“今天过年,也是你们的生日。你们好好吃吧!”我问父亲:“您怎么知道今天是藠头的生日?”“小时候老人告诉我的。每种菜都有它们的生日。”父亲表情和蔼。父亲又告诉我,腊月十二是萝卜的生日,腊月十三是大白菜的生日,他最喜欢的辣椒是七月初一生日……

对于自己菜地里的那些菜,每一种,父亲都能记得它们的生日。他会在这天精心给他们施肥、浇水、培土、捉虫,有时还陪它们说会儿话。遇上出门在外的日子,父亲便会叮嘱母亲给菜们过生日。

父亲虽然一辈子种菜卖,依着这点微薄收入养育我们姐弟三人。但是,父亲始终遵循每一种菜的自然本性,绝不违背他们的时令和天性。父亲还说,“我与它们相伴数十年了,我种植它们,它们献出自己给我收入,连一棵菜都知道感恩,人却不知?”

我不知道,菜们的生日,是否真是先祖们留下来的传统,我曾经有过怀疑,因为父辈中几乎只有父亲记得它们的生日,其他叔伯是不管这些的。父亲,是心怀感激的,对他的菜们。也许正因为这样一种朴素却宝贵的情感,父亲种的菜总是特别受欢迎。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菜事即人事,父亲始终坚持着他朴素的蔬菜理论与处事方式。父亲的菜,十分受欢迎;父亲本人,也格外受尊敬。

种菜文章8:学种菜小记

文/草长莺飞

在我老家,母亲在房前屋后开辟了七八块巴掌大的菜地,一年四季辛勤劳作,为她的子女源源不断地提供着放心的时新蔬菜,有时母亲还把多余的蔬菜让我们带给亲戚、同事、朋友一起分享。

有一年春天,母亲患病住院,菜地无人打理,她一直为此操心。我宽慰母亲说自己能种菜,请她放心养病。母亲看看我,眼神中含有一丝怀疑,她知道我年轻时做过不少农活,却没有真正种上一回菜。

虽说母亲对我不够信任,但我没有轻易放弃。周末一早,我回到老家,独自实施第一次种菜计划。锄草、翻地、平整、施肥……一切忙得井井有条,菜地整得像模像样。空闲的邻居有的在一旁指导,有的夸我像老菜农勤快能干。

联想到以前母亲的经验,我把菜地平整成一条条小垄,准备栽上豇豆秧、辣椒秧、黄瓜秧、空心菜苗什么的。邻居见了,说干吗把小垄摊这么高,我说:“黄瓜、茄子之类的蔬菜怕水淹呀!”邻居听了,说:“想不到你头一回种菜还蛮内行的嘛!”

多余的菜地我也不让它闲着,分别种上玉米、黄豆,还在围墙边上移栽了丝瓜秧,在院子角落栽种了佛手瓜,最后依次给这些菜苗浇上足够的水。一直忙到太阳偏西,我才把所有的任务做完。说真的,平时难得从事体力劳动,忙活了一天还真有些累,内心却是甜丝丝的。

此后,我便隔三差五回家“伺候”这些生命,有时浇水,有时施肥,有时松土、锄草……在我的精心培育下,这些蔬菜苗一天天茁壮成长。没过几天,玉米苗、黄豆苗便破土而出,冒出嫩嫩的新叶。邻居们见了,都夸我种菜下了功夫。

差不多半个月,黄瓜、豇豆就开始放藤了,我找出竹竿、细绳,提早给它们搭架子。不久,茄子长高长大、开花结果了,我找来细棍子给它们“加固”,生怕它们被风吹倒。果然,后来连续刮风下雨,菜地上泥土松了,一米来高的玉米被吹倒了,黄豆、辣椒等没“加固”的植物,都被吹得东倒西歪。天晴后,我找来细棍子,一棵一棵给它们捆绑住,使它们能经得住风雨的考验。

诚然,种菜也不可能时时天遂人愿。有一次回家一看,我大吃一惊,原本生机勃勃的蔬菜变得无精打采了:青菜叶子上冒出一个个小洞洞;豇豆藤细细的,卷起发黄的叶子;黄瓜也像霜打过似的,瓜藤无力往上攀爬……很明显,菜虫肆虐,蔬菜就遭殃了。在母亲的指点下,我配好治虫药,背上喷雾器,就开始了“杀虫行动”。

等我再一次回家,蔬菜果然有了起色。菜地里绿意盎然,蔬菜们青翠欲滴,又开始你追我赶,似乎在开展生长竞赛呢!小青菜长到两寸多高,可以选拔一些烧汤了;黄瓜架上黄花灿灿,底下的黄瓜长到筷子长,差不多好采摘了;豇豆开始挂花了,嫩长的豇豆一对对挂满枝头;茄子、青椒、刀豆、韭菜等长势喜人,等待主人的采摘或收割。看着这一番丰收的景象,我真切体会到劳动的荣光和收获的真谛。

母亲出院后,在二妹家调养了一段时间。等她回家看到这一切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就这样,在辛勤劳作下,我第一次种菜,就收获了成功与喜悦。我像母亲一样,把吃不完的蔬菜带给妹妹,带给同事、朋友,有时还与邻居分享。

工作之余学习种菜,虽然付出了时间与汗水,但我得到的回报更多。我不仅省却了“菜篮子”,还学会了自食其力,体会到劳动的乐趣,感悟到给予与分享的甜蜜。

种菜文章9:我是种菜能手

文/金煜坤

星期日,爸爸买了个盆栽回家,对我说:“这个盆栽里有种子,试试看,你能不能把它们种出来。”我一听,忙动起手浇起水来。爸爸又说道:“你要记得每天都得给它浇水。”我开心地说:“放心吧,我会让它茁壮成长。”

我每天都准时浇水。过了几天,小草就发芽了,长大了,比我的头发长得还快。我高兴地对爸爸说:“爸爸,你看,小草长这么大了!”爸爸朝我竖起了大拇指:“你做得很好,但我还要给你一个考验,就是让南瓜种子发芽!”

在妈妈的帮助下,我拿起小铲子铲了好多土到盒子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南瓜种子放到土里面,每天早晚浇些水。一天早上起床后,我突然发现盒子里冒出了一个豆瓣一样的小芽,嫩嫩的,小小的,芽叶两边各顶着大半粒南瓜种子。我高兴地把这个消息告诉爸爸。爸爸又让我给它们浇了些水。小南瓜苗争先恐后地喝着干净的水。然后,它们好像打了个呵欠,眨眨眼,睡着了。过了几天,小南瓜苗又长大了,爸爸说可以移到菜地去了,还夸我是一名合格的种菜能手!

种菜文章10:种菜有方

文/鲍友明

我所在的单位宿舍院内,原有一个小型水泥预制厂,由于该厂四周是居民区,噪音大,几年前搬迁了,剩下一个篮球场大的水泥地,空荡荡的一直闲置着。直到三年前,不知是谁率先在水泥地上堆起一堆土,并种上菜秧,三五个月就吃上了自己亲手种的蔬菜。这个消息犹如春风,一下子吹到那些正愁没事干的女人心上。接下来,你挑一堆土,她挑一堆土,不知不觉,空旷的闲置地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篱笆挨一个篱笆的菜地,绿油油、香喷喷的,种菜的女人们好不悠闲自在。

遇上女人们忙不过来时,男人们就会到菜地来帮忙。渐渐地,这里除了有女人们的笑声外,也夹杂着一些男人们的吹牛和调侃声。那情那景,真的像是过日子,有滋有味,令人向往。

一天傍晚,我散步时无意走到这里。只见这些大一块小一块,长一块短一块的菜地中间,是一条条羊肠小道,弯弯曲曲,其间的菜地就像一个个小岛,岛上有种红薯的、种毛豆的、种土豆的,甚至还有人种鲜花,反正没一块闲着。我几次停下脚步,弯下身子,抚摸这些绿叶红花,就像抚摸刚刚出生的婴儿,既怕弄坏了它们,又不禁想亲吻它们。我的心也不由得产生许多联想。

其实,在生活中,有许多事可以做,也有许多奇迹可以创造,只是,我们还没有心到而已。像种菜,我们只知道水泥地上是种不出菜来的,可是,只要你在水泥地上铺上一定厚度的土,菜就种出来了,这就是心到的结果。这就是心到的力量和神奇……

种菜文章11:平凡的日子——种菜随想

文/温彤胜

午休,躺在躺椅上浮想连连…… 

偷得浮生半日闲,人生难得几从容。零星突发疫情阻挡了老来山水情缘,国庆小长假的丰裕时间,却得来别一番的快乐,挖地种菜成为挨过这段美好时光的最好方式。十余年来种菜经,虽称不上是可炫耀的谈资,但是它实实在在成为我的一种业余爱好,休闲时既可以作为锻炼久坐的身体,又可以获得绿色蔬菜、瓜果之类的小小心怡的喜悦,这也算是一种对于自己空暇时间的很好释放吧!

爱好是不会让你感到厌倦的情趣,你投入的时间越长,乐趣越多。种菜,从小时候我就看到母亲在菜园上忙碌,一恍光阴须臾岁月,母亲虽已逾耄耋年,但还时见下地里种菜。在母亲的耳濡目染的影响下,我也慢慢开始学会了种菜,在家后院开垦出一片田地,挖地整墟,播种浇水,采撷收获,工作休闲娱乐两不误,辛勤用汗水浇灌,幸福从收获来,体验劳动的快乐,体悟农家乐的生活,也是人生经历的一笔好财富,余生知足矣! 

秋色里,一行行绿色的蔬菜,郁郁葱葱,一种愉悦自然来,香蕉树垂下沉甸甸的硕果,散发出淡淡的扑鼻清香,一种清爽拂面来。多少悠悠时光唯美了,多少美好回忆瞬间定格。

时光飞逝,季节在经历了春暖、夏热之后,迈着欢快的步子,悄悄推开了秋之门,秋是成熟的臂弯,秋的风韵,果实挂满枝头,欢颜刻在脸上,曾见后院里盛开的香蕉花,今已结成了串串金黄,一分耕耘一分蔬果香,我们不也是在四季轮回中,默默地耕耘人生之果吗?

春华和秋实,播种与收获,季节轮回、循环往复,生生不息。生活给予我们无穷的馈赠,热爱生活吧,不要让过往的伤痛左右你的生活,愿我们学会微笑,心有暖阳,我们的生活始终是笔尖上的风情,永远是我们追寻的脚步。

种菜文章12:阳台种菜记

文/祁建

我家阳台不大,但却让我种过不少东西,从一般的花草到能吃的葡萄,从水养蒜苗到发芽的土豆、甘蓝盆栽。这一次,又变样了,丝瓜、山药都上阵,还有一棵貌似粟子的作物。

一直喜欢用丝瓜瓤洗碗,纯天然无污染,用着放心。可是,却不好买。后来,看见家属院一楼有同事在窗前种植,又央求人家给留一个。再后来,觉着求人不如求己,就在春天问别人要了一把丝瓜籽,放在水里泡着,实指望可以发芽的,可是一两个星期过去了,也没见动静。只好向同事要了几棵秧苗,种在阳台上的花盆里。结果放在外面防盗网台上的成活了,种在阳台内花盆里的却死了。

看着那么一棵小苗慢慢长大,起藤,开始爬上栏杆,越伸越长,心里十分欢喜。不时牵引着藤蔓在防盗网上回环,看着它开花,一朵、两朵、三朵……每天早上或晚上看一眼,看着它的变化,不胜欣喜。

山药一时吃不了,都发芽了,扔了可惜,索性也栽在花盆里。不经意间,就冒出那么多细藤,只是一片叶子也没有。我好像没在意过山药长什么样子,既然长出藤了,那就给它提供生长条件吧。当家的用铁丝在阳台一面攀成米字型。当藤蔓长到可以够着窗子上的铁丝时,似乎一夜间,叶子也冒出来了,然后就那么多,一片挨着一片,层层叠叠。当清晨阳光透过玻璃窗照射进来时,那些碧绿的叶片几乎能透亮,那种带光亮的绿,会让你感觉心里也透亮了。

防盗网上的小盆里不知何时又冒出一株小苗,也不知是什么。当它慢慢长高长大时,看起来像稻子。当它出穗时,又像粟子。

丝瓜花开过,眼看都挂果儿了,可好景不长,那果儿结的还没一指头长,却开始发黄继而蔫儿了,好几批都如此。当家的上网查又咨询人,认定是缺营养。也是,就那么一个小盆,就那么点土,藤蔓却缠绕了整个阳台好几圈,养分怎么能跟得上?那上什么肥料好呢?当家的居然把我做的花生碎倒入花盆里,也别说,又挂果儿了。我俩小心翼翼地守望着,我甚至暗自祈祷这次可千万别再落果儿了啊!

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这次的两个丝瓜没蔫儿也没掉,正在茁壮成长。从小黄瓜大小,渐渐地,肚子鼓起来了,变粗变长了。

当家的浇水更勤了,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看看丝瓜又长大了没有,浇一遍水;晚上下班回来,也是先去阳台,欣赏一番,再浇一次水。对于这两个丝瓜,也是由衷的喜欢。我并不喜欢吃丝瓜,留着,一是观赏,二是留种子,更重要的是终于可以有丝瓜瓤洗碗了。

种菜文章13:种菜的乐趣

文/赵自力

父亲退休后,被我们接到城里。当了一辈子教师的他,那习惯了握粉笔的手,怎么也不习惯两手空空的。父亲常常在阳台上望着远处发呆,侍弄些花草,打发一下时间;不用劈柴、洗衣、锄草,感觉自己像个闲人一样,不自在。

看着父亲失落的样子,我说,城里的菜不好吃,有股化肥味,您帮我们种点菜吧。父亲听了,眼睛一亮,马上带着我去城郊租块菜园。原来,父亲闲来无事在城郊转悠时,早相中了一块菜园,怕我们不愿意才没开口。

父亲开始忙碌起来,每天碗一放就往菜地里跑,浑身有使不完的劲儿。我们常常跟在父亲后面,看他种菜,偶尔搭把手。父亲边种菜,边跟我们讲种菜要领:种菜要熟土,菜地松沟要宽,要勤翻耕。每种菜都有独特的种法,父亲讲起来如数家珍。他天天往菜地里跑,别人是种菜,他是把菜当作花一样去侍弄。

俗话说,人勤地不懒,那块菜地,被父亲种得生机勃勃:嫩嫩的菠菜、紫色的茄子、圆头圆脑的土豆,还有爬架的豇豆、长藤的南瓜……父亲的菜园,一年四季都是那么有声有色,从没闲着。

父亲种的蔬菜,被我们摆上了饭桌。每当我们大口地吃着新鲜蔬菜时,父亲就非常高兴。年纪大了,还能为子女出份力,做些贡献,这怕是天底下所有父母的心思吧。

父亲把他种的菜发朋友圈,有时还和蔬菜来张自拍。很快,父亲会种菜的事就被左邻右舍知道了,纷纷前来请教种菜秘诀。父亲常和他们聊些农事,甚至主动到别家的菜园指导种菜。

日子一天天充实起来。一生勤劳的父亲,在种菜中,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乐趣。

种菜文章14:马包蛋

文/吕晓丽

谷雨过后,楼顶种菜的花盆里,自生出一棵小瓜苗。这样的意外惊喜,已经接连出现两年了。两次收获三个瓜,一青二白,鹅蛋大小,比儿时豆地里见到的马包蛋大很多。自以为是我管理得好:马包蛋是可以长成大个的。

直到几天前,在网上查资料,无意中搜到“小马泡”,才知道小马泡是老家马包蛋的学名,属野生种,它自有逻辑,不会因为吃得好就轻易改变自己的青皮和小个儿,更不是有机肥料中没被腐熟掉的甜瓜籽自生的。

我不仅思忖,马包蛋也是一种作物的祖先吗?比如西瓜。事实上,我们熟悉的农作物无一不是源自野生,无一不是原始先民对野地植物长期选择培育的结果。像谷子来自狗尾草,大豆来自野大豆,小麦来自山羊草等。

每一种野草都有一个古老的身份。生活中我们却很少这样想,也叫不出几个草名,更多的时候,还要有意无意地轻贱,表达一个生命卑微、无价值时,我们常说“如草芥”。

马包蛋就是老家众多草芥中的一种。它多产,几乎是一片叶子一个果。没长熟的马包蛋吃着苦,但它皮厚结实,可当弹珠玩;揉捏一番变软后,又像个盛水的气球。马包蛋越软越有一股香甜的味道,禁不住这诱惑,尝过多次,结果还是苦的。秋天割豆子时,马包蛋长熟变黄,自然散发着瓜香,这时候再吃,微甜微酸。在那个没有反季节瓜果蔬菜的年代里,秋天遇到马包蛋是一种惊喜。

过去,大人们从地里干活回来,有时也会拿回马包蛋,给小孩们吃或者玩。但是,锄地时还是会把它当杂草对待。马包蛋生命力顽强,总有一些能逃过此劫。年复一年,马包蛋就这样和庄稼共生,与锄头周旋,成为老家人祖祖辈辈都熟悉的伙伴。在老家,要是哪个人长得圆胖,个子又矮,大家就戏称他“马包蛋”。

前年,在一个珠宝展销会上,见到一堆用边角料磨成的串珠,在不辨质地是人造还是天然原石的情况下,买了几颗。一是价格不贵,二是串珠的形色让我瞬间想起了小马包蛋。

因为暗合一些记忆而引发的购买,在我的生活中多了去了,而且年龄越大越好这样,真是应了柏拉图的话:“人的灵魂来自一个完美的家园,那里只有纯洁和美丽。生命的历程就是灵魂寻找它美丽故乡的归途。”

6年前的一个夏天傍晚,和儿子去北郊森林公园,在一片桃园栅栏外的土堆上,意外见到一株马包蛋。它匍匐在地,结了不少马包蛋,有个别已经褪去绒毛变得圆滚光亮。我摘下一个揉软后交给儿子,儿子没觉得有多好玩。我不甘心,极力强调马包蛋的香气与可爱,儿子依旧反应淡淡。

唉,对它不熟悉,就生不出亲切的情感。很长时间,我对物种单一带来的缺憾,都停留在生物丰富性丧失、田野诗意退化的审美层面。后来看了一些报道,才知道野生物种是研究遗传育种生物技术必不可少的载体。一般说来,野生物种都具备生命力强、适应性强、多产、抗病虫害能力强的特点,因此,都是非常重要、稀缺的科研育种种质资源,都可以作为优质基因资源培养。再者,长期人工养殖势必会走向近亲繁殖的死胡同,从而导致物种退化,抗病能力很差,这就需要野生特殊优质基因的参与,通过远缘杂交实现拯救的目的。

当我知道还能从这个角度看野生物种时,那些曾经给我童年带来很多快乐的野花野草野菜野果中的大部分,已无处可寻多年。

种菜文章15:种菜了,种菜乐

文/榕树籽

看到不少发烧友在楼顶种菜,一时兴起也在自家楼顶开辟了一块小菜园。

几个装满泥土的泡沫箱子排成一溜,每箱种一种菜。阳光惠临,细风和畅。几十天后,各种小苗齐刷刷的拱出地面,成排成行,丛丛鲜翠,摇摇头,耸耸肩,向着暖暖的阳光欢笑。亭亭玉立的空心菜、清翠欲滴的小白菜、透明的生菜、憨实的南瓜、玛瑙红的西红柿、紫晶蓝的茄子,四季的蔬菜应时而出。杜甫曰“夜雨剪春韭”,一畦菜就是一行诗。清新级了。小鸟飞来了,蝴蝶飞来了,就连邻居的小狗馒头也时常偷偷跑到楼顶,在菜畦边又蹦又跳。人人都说花好看,其实菜更好看,抬眼翠绿,顿觉心境悠然。

种菜是一件绣花的活,要有极大的耐心。邻居老林是位有种菜经验的师傅,他种菜像在伺候幼小的婴儿,一日三顾,精心的施肥、松土,他的菜长的最好。他同时也是一位好老师,在他的教导下,我改掉不少大大咧咧的毛病,有时不禁想:当年带孩子要是也这么细心该多好。

小菜园是孩子们的游乐场 。孩子们可以在这里学种植一点农作物,认识不少在课堂上无法学到的知识。8楼的小庚姑娘自从读初中后更乐意上楼顶玩,她说:在这里可以放松一下压力,感受一下“农村”的气息。还可以让眼睛多看点绿色,预防近视。

小菜园同时也是一座天然的健身房。莫小觑一天两趟的提水、浇水。不知不觉中,臃肿的身材结实了,无力的胳膊有劲了,偶尔隐隐酸痛的僵硬的关节似乎轻快了不少。心态也乐观多了,遇到连绵阴雨天,一反常态的乐开了花。“庄稼一支花全靠肥当家”, 最好的肥料是雨水,特别是雷雨水,雨水中主要含有氮肥,雷雨中的氮肥含量更高,对植物有利。一场雨之后,菜畦里的菜像喝了兴奋剂一样,一下子窜高一节。当然下雨天自然也是我的“休息日 ”,把菜园子交给老天爷管理,优哉游哉的偷几天小懒。岂不乐哉?

种菜最快乐的当然数吃菜了。朋友养了一窝兔子,每日到菜市场拾菜叶喂兔子。一天早上,她惊讶的发现一窝兔子全死了,是吃了有残留农药的菜叶,中毒而死。还有一菜农叙述:她的小叔为了让明天上市的菜卖个好价,连夜撒农药杀虫,第二天如无其事的把这些有毒的蔬菜卖给了顾客。听了这些故事,您还不会“谈菜色变”吗?自己的种的菜绝对安全。有诗云:

自信人生一百春,食之绿色最为珍。

闲种环保三分地,时有鲜蔬滋养身。

种花好,种菜更好。花种得好,可以欣赏;菜种得好,不仅吃上自己种的无公害蔬菜,翠枝绿叶和硕果累累,也可以成为一道美景。

种菜吧,乐在其中。

种菜文章16:楼顶上的菜园

文/吴克敬

利用楼顶种菜,是一大创造。

偌大的西安城,有多少人家利用楼顶种菜?我不知道。是谁先利用楼顶种菜,我依然不知道。我是受邀朋友张正义,去他家的楼顶品茗尝鲜,才发现这一景观的。我们都置业在曲江南湖边,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乘电梯上到朋友张正义的家里,再从他家阁楼的楼梯,上到楼顶,忽然看见那一片姹紫嫣红的菜园,我的眼睛不够用了,人整个有点犯傻。

我是从农村走进城市的,朋友张正义楼顶上的风景,我在农村生活的时候,举目可见,有大有小,不一而足。大的菜园,不用说都是大集体的,而小的菜园,自然都是私家的。不论大的菜园,小的菜园,种植着的菜品几乎都是一样,是人们舌尖上喜欢的小青菜、油白菜、空心菜,以及豇豆、四季豆、南瓜、丝瓜、黄瓜、韭菜、葱苗,再还有大蒜、芹菜、苦瓜等,我那时年纪轻,口味淡,对后几种菜蔬还不能接受,但慢慢地也接受了,到如今年近六旬,竟至喜欢上了这些种菜品。我怀念星罗棋布的乡村菜园,一直以来,把菜园视为乡村的花园。

在乡村,视土如金,没有谁会辟出一块地来,种那惹眼却毫无用处的花草,但菜园就不同了,菜园是实用的,实用是乡村人不争的用心。是菜都会开花,实用的菜园,在一年四季里,除了白雪压顶的冬季,其他三个季节,都是有花开的。特别是春天,豌豆花、蚕豆花、黄瓜花、西红柿,及其为夏季育种的萝卜花和白菜花。是的,萝卜开花就不能食用了,白菜开花也不能食用了,它们这个时候,都不能多占地方,七棵八棵的样子,被随意地点种在菜畦沿上,努力地挺拔着自己,开出白色或紫色的花儿。花败之后,就结籽了。籽满后割倒,摊在地边晾干,然后收回,扎成把子,挂在住房的檐下,到了下种的时候,再取下来,摘下种子,再种进菜园里去。

夏天是蔬菜花儿开得最繁闹的时期,雪白的是西葫芦花,金黄的是南瓜花,嫩黄的是黄瓜花,淡紫的是豇豆花,或粉或紫的是茄子花……五彩纷呈,乱花迷眼,如与城市公园里的花儿比较,虽然少那么点儿艳丽,但却更添一份泥土的气息,一份乡野的质朴与清爽。

秋天如夏日一样,菜园里也是热闹得很。我因为喜欢读书,常摇头晃脑地捧着书本,作势在家里的小菜园读书。置身在散发着蔬菜清香的菜畦边上,我会把手里的书,贴于前胸,张目而视,静静地看;耸耳而闻,静静地听。我看见碧翠的蔬菜和蔬菜茎蔓上的花儿,仿佛我亲密的朋友,簇拥着我,这让我幸福而满足。我也会聆听蔬菜和蔬菜花儿的呼吸,有蝴蝶飞来了,然后如花儿一样,依偎在菜蔬的茎蔓上;有蜜蜂飞来了,把它们甜蜜的嘴巴,吻向蔬菜的花儿……远远的,我还会听闻鸟儿的啼鸣,忽忽悠悠飞过来,在菜园旁的树梢上,歇息一小会儿,然后又翻飞起来,向不知什么地方飞去。

我的思绪跑远了。不过还好,几声鸟叫,将我思绪拉回。把我啼叫回来的鸟儿,就栖在黄瓜架上。朋友张正义把黄瓜架扎得真叫一个漂亮,侧目仿佛“人”字,正视则是一道篱笆,相互牵连不离不弃。还有西红柿架,三根竹竿,斜斜地插着,到了竿顶,揽头用一根绳子扎起来,仿佛一个鸟笼子,很好地支撑着西红柿保护着西红柿……简简单单的是豇豆架,一根一根的细竹竿儿,笔直地插在豆秧边,只凭豆秧儿一路花开,节节上蹿,那一份体贴,那一份纠缠,灵动而温婉……我开心地笑着,觉得张正义的楼顶菜园,就像开办的一所幼稚园,那些爬在架子上的菜蔬,都是守望幼稚园的园丁,而贴着地皮生长的菜蔬,都是需要呵护的稚子,譬如韭菜,纤细秀长,羸弱碧翠;譬如菠菜,天生丽质,娇羞矜持;譬如蒜苗,天真烂漫,顽皮惹人……张正义自豪着他的楼顶菜园,摘了几根黄瓜,并几个西红柿,也不用水冲洗,他自己先嚼了起来,也催着我吃,看我怎么都不忍心下嘴。抬眼看去,与我们楼相对的是另一栋楼,而那栋楼顶上,也有人种着一处菜园。我知道那是田晓东辛苦浇灌的呢!

张正义是我的朋友,田晓东也是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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