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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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的散文1:小狗“芒果”

文/刘程睿

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就看见了“芒果”,原来,昨天晚上爸爸把小狗“芒果”抱回了家。我高兴极了,赶忙穿好衣服下床和它一起玩。

它看到我起床了,高兴得不停地转圈圈,还“汪汪”地叫着。我走过去把它抱起来,再用手摸了摸它的头,它像一个小娃娃那样,把脸贴在我的胸口,好可爱哦。

中午放学回家,我刚走到门口,它就隔着门叫了起来,好像知道我回来了。进门之后,我追上它,把它抱到狗窝里,它立刻逃了出来,像一只正在逃窜的小老鼠那么机灵,我怎么抓都抓不到它。

晚上,我回家做作业,把它抱到旁边的椅子上,让它陪着我,它一声都不吭,非常安静。可是我刚把语文作业写好,它就从椅子上蹦了下来,去找“妈妈”了,我猜它可能是饿了所以去找“妈妈”要吃的。

小狗“芒果”真可爱,有它陪伴的日子我总是很开心。

起床的散文2:从一个微笑开始

文/汪永丽

早晨,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拉开窗帘,打开窗户,狠狠地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最近,发现一个很奇怪的现象,住在对面的人家,女人如我一样,在透着泥土气息与鸟语花香的早晨,拉开窗帘,打开窗户。只是对于清香的空气,她没表现出如我那般贪婪,而是仰起头,努力地微笑。

那户人家我认识,男人在外做生意,女人在家带孩子,做家务,是标准的家庭主妇。

男人是顾家且爱家的人,每隔两三天,男人都会回家来一次。常透过他们家未合上窗帘的窗户,看到他们一家说说笑笑地坐在一起吃饭。饭后,孩子在屋内唱歌跳舞,男人和女人相依相偎地斜靠在沙发上,脸上是满足而幸福的笑容。那种温馨的家庭气氛,那让无数人羡慕万分的天伦之乐,无不让人感叹,人生真的是多么美好。

一日,在菜市场遇到女人,我说:“每天早晨都看到你笑容满面,你家里有喜事了吗?”女人说:“恰好相反,我老公做生意亏了。”我哑然。原本以为这是个喜庆而愉快的话题,却不知戳到了她的短处。

我微红了脸,有些尴尬。

女人笑笑说:“每天起床后的第一件事,我就打开窗户,对着浩瀚的天空,我告诉自己,从一个微笑开始,开始新的一天。我的苦闷不能挽回老公的损失,但我的微笑能给他重整旗鼓的信心。”女人脸上的笑容,如我每天早晨看到的那般灿烂。简洁的言语,却给人无限的温暖与芳香。

美好一天,从一个微笑开始,美好人生,也从一个微笑开始。

起床的散文3:雪

文/张瀚哲

清晨,妈妈叫我起床说:“外面下雪啦!”

哇!下雪啦?真是太让人兴奋了!

我立刻跳下床跑到窗前,拉开窗帘的刹那,满眼立刻被白色填满。窗外是一片雪的世界,树上、房子上都像是披上了银装,地上铺着毛茸茸洁白的地毯。雪花从空中飘落,在风中翩翩起舞,这美丽的雪景把我看呆了。

上第一节课的时候,我有点儿走神了,人虽然在教室,可是心早就飞到外面去看雪了。最开心的是第二节课:体育。我们迫不及待争先恐后地冲出了教学楼,雪花飘落在操场上,踩上去软软的,还有咯吱咯吱的声音。体育老师像看穿了我们大家的心思,竟然让我们去玩雪。太棒了,我们欢呼雀跃地分散开来,三五成群地打起了雪仗。

战斗开始了,我弯腰抓起一把雪,顾不得把它捏成球,就向一名同学投了过去。他猝不及防,被迫和雪来了个亲密接触,瞬间变成了圣诞老人。他三下两下抹去脸上的雪,不甘示弱想要反击,谁知还没等他弯腰抓起雪来,我就跑没影了。他赶忙跑来追我,我跑着跑着就跑到了一棵树旁,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个坏点子。我躲在树下准备守株待兔,不一会他追来了,正想拿雪攻击我,我瞅准时机就开始使劲摇晃树,树上的积雪被我这一摇晃纷纷落了下来,糊了他一头,我自己也弄了一身雪。其他同学也在不停地追逐着、打闹着,操场上叫喊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真是快乐无比。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一节开心的体育课就这样仿佛刚刚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每个同学都恋恋不舍地回到了教室。

这个冬天因雪的到来而美丽,还给我们带来了那么多欢乐。

雪,我喜欢你。

起床的散文4:农家日子

文/失魂斋主人李季

春晨

最先起床的是村头大柳树上的喜鹊,它们拖着长长的尾巴,喊着“大哥大嫂起”,依次飞过每家门前高大的树木,家家的木板门就“吱吱呀呀”地打开了。

男人们扛着锄头,踩着发潮的土路,来到田里,为刚发芽的庄稼松土。女人们拔掉鸡圈的竹篱门,身着大红袍子的公鸡率先冲了出来,随后是芦花母鸡“咯咯”地叫着,扑扇着翅膀,跟着公鸡一起来到院外的垃圾堆上,翻找虫子。压阵的是矜持的麻点鸭,它们迈着绅士的步伐,一拽一拽地走出院子,走下塘埂,漂进了清澈的春水里。池塘边,姑娘们哼着歌谣,洗着衣服。有个姑娘想着夜里奇怪的梦,愣了神,直到有小鱼来依偎她温暖的手指,才把她碰触醒。

女人们开始做饭的时候,孩子们醒来了。他们揉着眼、伸着懒腰,缓缓地找到扫帚,开始慢慢打扫屋内、院子的卫生。

村子上空的炊烟散尽了,男人们从地里返回,在池塘边洗完手,回到院子,坐在摆好饭菜的小木桌旁,默默端起炒米饭。鸡们围拢到桌下,欢快地蹭着人们的腿。被蹭烦的孩子,猛地踢了一脚,受伤的鸡“咯”地一声惊叫,张开翅膀,跑远了。女人骂了孩子一句,孩子嘟噜一声,继续埋头吃饭。跑远的鸡,到底受不了饭菜的诱惑,不一会儿又踱了过来。

檐下的燕子衔回第一口春泥时,太阳升起来了。姑娘、小伙们挑着萝卜、白菜,说笑着走出村子。孩子们背着花书包,打闹着跑向村头。路边不知名的野花,被惊醒了,纷纷睁开惺忪的睡眼,打量着生机勃勃的孩子和村落。

温煦的阳光,照着院内绳上滴水的粗布衣衫,照着塘边轻拂水面的嫩绿柳条,照着塘埂外猩红的桑叶,照着田间勤劳的人们。

村外,流过千年的河水,依旧在无声地流淌;唱过千年的民谣,依旧在平静的河面上飘荡。

夏夜

最先亮起的是西天的那颗大星。等孩子们从池塘里抬来水,洒凉院子时,满天的星辰都开始眨起了眼睛。

飞累的蝙蝠回到房檐下睡觉去了,稻田里青蛙的演唱会才刚刚开始。

孩子们七手八脚抬出竹床,和男人一起横七竖八地躺到上面,女人坐在旁边的小竹椅上,摇着蒲扇为孩子们驱赶蚊子,偶尔指指天上的星河,为孩子讲讲牛郎织女的故事。更多的时候,是男人在讲鬼故事。

不善言谈的男人们,却都善于讲鬼故事---鬼打墙、鬼剃头、钟馗捉鬼,只讲得孩子们吓得抱着一团,觉得院子里的草垛、树木都变了面目、作势欲扑过来,还心惊胆颤地没有听够。

萤火虫适时地飞来了,孩子们翻下床,拍着小手,一边跳,一边叫着“鸡蛋壳,鸭蛋壳,火明虫子来抱窝”,萤火虫就冲着孩子的热情飞来了。孩子们用双手拢着这小小的火苗,把它们放进蚊帐里,自己也躺了进去。萤火虫于是照亮了一个又一个天真的仲夏夜之梦。

村庄沉睡了,池塘边的柳树上,几只蝉正在蜕壳。树头上的知了,说了一句梦话,又沉入了梦乡。地里的庄稼正在疯长,昨晚的一个黄瓜孙子,明晨就是黄瓜儿子了。那些豆角花、南瓜花,一夜之间,就成全了爱情。地头的两只蚂蚱也经历了成家到生子的过程。

不知名的夏虫已经咛哝了千年,小小的村庄也仿佛沉睡了千年。千年的星光流转,千年也只是一个瞬间。

秋午

第一片黄叶开始飘落的时候,村庄进入了收获季节。午饭,是轮换着回去吃的,收割一直没有停。

黄麻、芝麻收的最早,随后是水稻,然后是玉米、花生、红薯,最后是甘蔗、萝卜。

地里到处都是忙碌的身影,人们或是拉着架子车、或是挑着担子,把丰收的喜悦带回自家的小院。渠埂路边,水牛们忙里偷闲吃着草尖泛黄的青草;田间地头,鸡群不知饥饱啄食着肥硕的虫子和蚂蚱。

孩子们放学后,直接到地里,取下书包,往地头随便一扔,帮着干会儿活,然后用竹筐吃力地挎着花生或萝卜回家。几只花喜鹊正偷吃院内柿子树上火红的柿子,孩子们抓起土坷垃,赶跑喜鹊,到厨房自顾自吃饱饭,然后,再去地里干活。预备铃响时,他们抓起书包,去甘蔗地里折几截甘蔗,往书包里一塞,飞快跑向学校。蚂蚱和秋虫,被他们迅疾的脚步惊吓的,纷纷跳到了草丛深处。

雁群缓缓飞过村庄,飞向了千年之外的远方。远方,天高,云淡;村外,花落,水流。

冬暮

到黄昏,雪依然没有停的迹象。池塘的冰面上,早下白了;村头柳树上的鹊巢,已满覆白雪;院门前的竹子,已被雪压弯了。

无所事事的鸡鸭们早早钻进圈里睡觉去了。几只小麻雀在院内的雪地上,蹦来蹦去,被放学回家的孩子们惊飞了。

屋内剥玉米的女人,站起身,拍拍手,开始张罗着做饭。剥黄麻的男人,依旧没有停。孩子们放下书包,风风火火地跑进跑出,找木锨、找扫帚,开始扫雪堆雪人。堆完雪人,又跑进村子里,找伙伴们打雪仗,直到家家女人高声喊叫着小名,才会一头大汗地跑回来。

有雪的黄昏格外长,油灯随之亮的晚了。

某个时刻,月亮好像钻破了云层,隐隐绰绰照亮了飞舞的雪花,落尽叶子的树木纷纷把清瘦的影子投影到雪地上。村后的墓地里,枯黄的草儿,依然把头伸出了雪外,伸向了隐隐的月光里。

下了千年的雪,流了千年的河,做了千年的梦,醒来,人在千年之外。

起床的散文5:秋

文/蜀道妄旅

秋天来了。在某一天,清晨起床,却感觉冷。我就意识到,又一年的的秋天来了。

今年的秋天,与往年的比,没有什么两样。青黄不接,冷不及穿长袖,热不及穿短袖。天亮得慢吞吞的,像一杯香浓的黑咖啡,被一位优雅的女士捏在手中,一点一点地细细品尝至见白色杯底。

好冷哦!

站在阳台,打了个寒颤,我决定不刷牙,继续回去睡觉,睡到天亮。

现在已经在为冬长眠模式暖身了。

怎么才放了个国庆,这天气就来了个偷天换日了呢?放假前不还是热火朝天的吗?因为登革热肆虐,学校逼迫着我们穿长裤,我们还大骂学校领导怎么做这样的决定,要热死人么!这是天使听到我们热辣的哀嚎,所以为我们送清凉来了吗?

睡在床上,盖着空调被,暖和极了,但是已然睡意全无。

还是起床好了。每天都比舍友早起,今天也不例外。我喜欢独自霸占方寸阳台,刷牙洗脸上厕所,畅通无阻。再挤多一个人进来,这自由便被挤掉了。

收拾好自己,舍友们的手机闹钟响了。一个接一个,交杂在一起,这是别处听不到的乐章。

“嘿,樱樱,起床啦,7点半了!”可岚推了推她的上床。

“好哦,我好困……”懒音拖得很长。

我坐在桌前,仔细地为自己的脸擦上一层又一层的面霜。我的皮肤特别干,就连油光泛滥的夏天也粘不住挣扎要脱的死皮。上网查了很多,说是缺维生素A,好嘛,缺啥补啥,我就天天吃猪肝,吃胡萝卜,把A给补回来。仔细端详镜子前的自己,眉毛淡而稀疏,鼻头肉多像蒜头,嘴角脱皮愣是红肿成小香肠。我有时候觉得自己好丑。但我依稀记得很多人说,我是个漂亮的女孩。

我站了起来,走到宿舍的另一头,站在全身镜前,再次端详自己。这里靠近阳台,采光比较好,我本来就白皙的肌肤白里透红,光线充足,皮肤看起来很是通透,眼睛用点力气睁大,倒也像两个咕噜咕噜转的黑龙眼核,机灵可爱。嘴巴微抿,一丝温柔的笑意漏出嘴角。面前俨然一个与刚刚完全不同的娇俏姑娘。

摄影师通过捕捉光影,可以拍出美轮美奂的照片,就像我现在在调配的很好的光线下看到的自己,颇有几分美丽可爱之姿,但是在桌子前惨白灯光的投射下,我的皮肤,我的五官,缺点尽显。当然,我想两个我都不是别人眼里的我,别人眼里的我应该是两者的折中。他们不会像我这么细致地关注自己的脸,也不会每次见到我,都是我在光线的辅助下投射出最美面貌的样子。有时候还是很想清楚地了解,我自己所看到的自己,与别人所看到的我,会有多大的不一样。

在把一头瀑布长发剪掉前,我时刻记住贴在身上的标签是漂亮女生,言行举止会让自己尽善尽美。剪成起脚男生头后,我变回平庸的女大学生,让自己随意平凡地淹没在人群里,人靠衣装马靠鞍,过了十二点,脱下水晶鞋的灰姑娘,还是那个灰头土脸被欺负的家务女孩。还好,灰姑娘留下了一只水晶鞋。还好,我的衣橱深处还尘封着几条淑女裙。它们提醒着我,我始终有一天会回到这条端庄的正轨上去的。因为我虽然狠心剪了一头长发,但我依旧是贪婪的,我还贪恋魔幻都市的夜色,贪恋被喜爱的目光。

我坐回床上,拿起一本书,毕淑敏的《花冠病毒》,却无心思翻页。舍友们都起床洗漱了,樱樱还在赖床,她总是最晚起床的,但这不妨碍她准时跟大队一起去吃早餐。突然心情郁闷,这个季节,就是给人用以舔舐伤疤,自我治愈的吧。古人说伤春悲秋,这不是,苍凉的秋意,与心中悲戚相伴,互诉衷肠。这样的凉,懒洋洋的阳光,最让人感到寂寞。这么多年来,秋几乎都是一样样儿的,都是孤独的。但我的记忆时光河里,也曾有甜蜜的秋的光影。我好像快忘掉那个男孩的模样了,只记得他很高大,有着结实的臂膀,给予过我公主抱的臂膀,宽大安全。呵,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儿了,不是在这个季节,我的脑袋大概不会翻箱倒柜把它倒腾出来吧,我的大脑很聪明,它也寂寞了,它知道它是整个身躯的总指挥,如果连它都不能振作,那这具身躯会萎靡掉的。所以,它要给这具身躯喂精神食粮。

“我们去吃早餐吧!”见大家都匆忙出门,我也背上包包紧跟其后。

我知道,踏出了宿舍门第一股秋风会向我吹拂而来。下意识地抱紧双手。

然而并没有想象中冷,这样晴朗的天气,太阳光线很充足,暖洋洋的。

我张开手臂,让每一个毛孔都充分吸收这种神圣寂寞的空气,气管瞬时被疏通了,深吸一口,哈,真舒服,一种疲倦的惬意通袭全身。秋天是神奇的,你看我用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形容词来形容它的一切就知道了。

起床的散文6:霜意小城

文/李晓

“兄弟,快起床啊,你来找我,我去城后西岩看霜了。”这是去年深秋的早晨,我起床打开微信,朋友老何发来的信息。

老何是小城一条老巷子里卖卤肉的,50多岁了,靠一个摊子支撑着一家人的生活,还把儿子培养成了研究生,而今儿子在上海工作。老何说,他现在没啥负担了,就晃晃悠悠轻轻松松过日子,到处走走,拍拍照片。老何是个摄影发烧友,摄影器材这些年就花费了10多万元,一年的花销往往高过他的生活费。老何对摄影有瘾,心里似有一条毛毛虫在动。4年前,老何自费出版过一本摄影集,我给他写的序。我在序言里深情地说,老何,我们一同变老了,而今鬓发带霜,在这个城市,我们是根须连着根须的老树。

像老何这样的朋友,我在城里还有不少,一眼望去,他们于朦胧中浮现出笑意,如一条河流泛起的涟漪,轻轻流过我的心田。

一个人生活在一座城,其实也如一株植物,在这个人走过的街巷楼道里,长满了根须。

在一篇文字里,我这样描述一个人对一座城的记忆:衡量一座城市是不是住在你心里,就如对一个人的记忆,有时是靠某种气味深入了肺腑而完成,一座城的气味,就是它的烟火生活。我用鼻子嗅一嗅一座小城的味道,通常也是那些小摊小点散发出的气息,往往是它们组装起了我们最真实的生活。

小城里乳名一样亲切的地名和店铺,星罗棋布地栖息在小城角落。一条街上,从卖瓶奶酱油大米的小铺,一直到卖花圈的小店,可以贯穿一个人来到这世间的一辈子。这就是我依偎了20多年的小城,最初它从一片稻田中玉立,在一片蛙鸣声中拔节。而今,我躺在小城床铺上,于月光缥缈中还能撑着一叶灵魂的扁舟听见郊外蛙鸣,于晨曦初露之中还能感受到金黄稻浪中飘来的稻花香。小城的绿荫连绵,让我在树下行走时,感觉皮肤也浸染成绿色的了。

我的小城,它在秋末与冬初便开始有一层霜了,它覆盖在窗户上花盆枝叶中,覆盖在楼顶蹿起的藤藤蔓蔓上,覆盖在小街两旁的梧桐叶上,覆盖在郊外田园中,覆盖在我薄薄的心房上。当小城少女的裙裾在郊外荷叶连连的池塘边飘过,荷叶上正好有一层浅浅的霜,那个女子也应该叫霜,她自汉代飘摇而来,让我也追寻了上千年。

我对小城的凝眸,总有一层银白的霜。这也许是我梦中的一种场景,是我虚拟的一种生活。然而在现实的生活中,这种虚拟的场景又常常让我感到现实也近乎是虚构的了。

我之所以如此依恋小城,是觉得灵魂可以真正安妥。我对大城市总有一种深深的迷惘,它让我如行走在大雾沉沉的夜晚,灵魂奋力泅渡,也遥遥无岸。面对都市灯火,犹如面对银河苍茫。而我在晚风中漫步小城,三步之内,就有一棵我可以自由相拥的树,五步之侧,就有一扇我可以去推开的门。或许是命中注定,我只能寄居在小城市。那些年,我握着一根羽毛一样轻盈的笔杆,让文字也结满了一层霜,让小城岁月覆盖上了一层霜。小城的交通地图,如散开的清奇骨脉,让我这个怯怯行走在大城市的中年男人,一点儿也不感到头晕目眩,她清晰的路线,其实就像一片树叶上的茎脉,或者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心电图。

小城中的那些亲人和朋友,其实就是一条藤蔓上的瓜。所以,小城之中人与人的关系,也就织就了一张网。在一个茫茫大都市,纵横交错如蛛网一样密布的交通地图,那些线路两端如鲫鱼群一样过江的人,远没有小城这么相依相连的亲切。

朋友家炖了一锅排骨汤,一个电话让我10分钟就赶到了他家桌子旁,与他举杯同饮后可以抵足而眠。还有城西的一家牛肉馆,一直香飘了10多年。

我在小城里涂抹着文字,文字林荫中也散发出小城特有的气息。当别人胸有成竹面对直耸云霄的摩天高楼之时,我却在虚构的庭院中敲打一些弱不禁风的文字。

小城岁月,一层薄霜绒毛一般覆盖,而我的灵魂就是那霜下的叶片。

起床的散文7:为奶奶梳头

文/孙禾

一天早上,奶奶起床后打算梳头,可冬天衣服穿得太厚了,手怎么也够不到头发上。见此情景,我急忙喊:“奶奶,我来帮你梳吧!”说着把奶奶拉了过来。

我先让奶奶坐在椅子上,把她头发上的卡子取下来。然后,我拿起梳子,先在最外面一层头发上轻轻地梳,然后慢慢地往里梳。可是梳着梳着,我发现梳子上多了一些头发。原来是我太用力,竟把奶奶的头发给梳了一些下来,我只能不好意思地对奶奶说:“奶奶,我把你的头发给梳掉了。”奶奶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你继续梳吧!”这次,我加倍小心,把奶奶的头发梳得又滑又亮,还给她别上卡子,虽然别得不太好看,可是奶奶照着镜子,还是开心地笑了。见奶奶这么开心,我也在那儿傻笑。奶奶说:“你看,一个卡子在头顶上,一个卡子在耳朵旁,也很好看呀!”我瞪大了眼,仔细一瞧,呀,真的!我脸一红,对奶奶做了一个鬼脸,逃掉了。

和奶奶在一起真开心,以后我还要帮奶奶梳头。

起床的散文8:冬日 老屋 童年

文/陈喜联

天冷了,起床总显得那么艰难,努力把自己从温暖的被窝里拔出来,需要无上的勇气。

小的时候,每到冬天,我就不肯起床。每天醒来,隔着厚纱布的蚊帐,就看到日头从屋顶的天窗洒下一方白亮亮的光。天窗上偶尔停留的竹叶,像雕琢上去的花纹,精美的图案投射到蚊帐上。总是这个时候,我便开始忧愁——母亲一会儿就会大声吆喝着赶我起床,帐外的空气是那么的冷,凉彻骨髓,躲在帐子里面,仿佛被温暖包裹了起来。

果然,母亲“噔噔噔”的脚步声响起,踩得年久失修的地板“嘎吱嘎吱”地响。我熟悉房间里每一块咿呀作响的地板,上百年的老屋里,被上百年岁月踏过的地板,早就黯淡得没有颜色,只是一片混沌的木色。不用看,我就知道母亲在哪块地板上踏过,踩上去,像踩在风琴的键盘上,每一块有每一块的音响,藏在地板下很多年的空气会从缝隙里空空地跑出来,扫过脚背和小腿,再空空地消失在暗黑之中。

母亲先喊了几声,她的声音总是那么响,那么亮,配着地板咿咿呀呀的声音,就像在唱山歌:“快起来,日头一丈高了。”我不晓得一丈到底有多高,只是缩着身子往被窝深处滑。见我不应答,母亲便撩开蚊帐,“嗖”的一下,方方正正的帐子里边立刻豁然开朗,细小的灰尘在那一方光影里盘旋,慢悠悠的,一如童年的每一个日子。阳光刺得我眼疼,我把被子往上拉,蒙住自己的脸。

母亲的力气总是很大,一扯,被子便从我脸上滑下去。然后低低地威胁道:“快点,自己起来,不然我可掀被子了。”我一听,皱着眉把被子裹得更紧了。母亲伸手拍打一下我,“锅里的粥都要凉了,快起来。”

跟温暖的被窝比,一碗热粥显得毫无诱惑,我宁愿饿着肚子继续睡觉。

母亲没有办法了,只好踩着咿咿呀呀的地板出去。再进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碗粥,热气袅袅舒展开来,在白亮的光里轻柔地舞动一阵子,再恋恋不舍地飘散开去。

母亲帮我披好棉袄,在被子上铺一张报纸,把碗筷递到我手里:“囡,快点吃,小心着凉。”一阵香味,沁人心脾,钻入鼻子,钻入胃肠深处,肚子一下子咕噜咕噜叫起来。仔细一看,雪白的粥上,卧着一个金色的荷包蛋,比天窗上透进来的阳光还要明媚。

狼吞虎咽地喝粥,母亲在一旁笑:“慢点,没人跟你抢。”抬头一看,她映着阳光的那半边脸颊,仿佛镶上了一道金边,绒绒的汗毛清晰可见。母亲是多么年轻,多么好看啊!

母亲收了碗,把报纸叠好放回桌上,又放下帐子,假装气呼呼地说:“懒货,继续睡吧,当心越睡越凉。”

胃里填实了,暖意四散奔走,真舒服!我打个饱嗝,继续睡。可惜,总是被母亲说中,一个人躺着,眼睛瞪得老大,看帐顶上那长条形的一块光影缓缓移动,身子果然渐渐凉了。再捱一会儿,被窝里暖意全无,终于决定起床。穿好衣裳,走到外面,啊!阳光那么灿烂!

童年的每一个冬天,几乎都是这样度过的。在那座地板会唱歌、桁条上有蛇追逐老鼠、母亲年轻好看的老房子里,我慢慢长大。直到有一天,我亲眼看着老屋被推倒,朽了的地板终于见到了阳光,百年前的灰尘飘到很高的地方,一条长长的青蛇,梭子一般消失在屋后的竹林深处。母亲,已有了白发。她笑着说:“不用多久,我们就可以住新楼房了。”而我,却满心悲凉,我的童年,就这样结束了……

起床的散文9:雕花木楼

文/彭怀虎

习惯性的中午起床,打开门,来到走廊,猛然发现,一夜之间院子里那栋被青枝绿叶、红花茂草拥抱的方圆几百里仅存的雕花木楼已经被拆得面目全非。

这楼修建于清代末期,原名叫江西馆,是当时在这里做生意的江西人修的聚会、居住的会馆。原不止这么一间,前面还有一戏楼,两旁还有一些其他陪衬建筑,不过,这些建筑早就湮灭在岁月的褶皱里,而今仅存的就这一栋江西人居住的木楼。楼方方正正,四面合拢为一整体,中间是用来采光和消水的大天井,南北两侧是厚厚的封火泥墙,大门西向,成拱形,从外面看,除了镂成金瓜的吊檐和飞檐,看不出什么名堂。走进去,迎面是被天井隔开的大堂,两边是布成一间间的厢房和公用的走廊,典型的明清风格的格子窗户,用朱红的牡丹花雕饰,雅致而透着楠木的清香。内墙上有很多传统题材的山水画,最奇怪的是一幅《喜鹊闹梅》。欣赏画,我是先天性门外汉,如果没画评,我是看不出门道的,唯独这画我看出了点道道。一枝老劲的梅枝从右下角斜斜地探出,六七朵梅花稀疏得体地绽放在枝上,一只喜鹊引颈向上,翅膀略略展开,一副欢呼雀跃,振翅欲飞的样子。空中还有两只喜鹊,鸣叫着似乎正准备下落。奇妙的是,那瘦瘦的梅枝,竟然在欲飞的喜鹊的蹬踩下,微微的有弹性地晃动。正是这晃动的树枝,才让“闹”字淋漓尽致的表达出来。这动态是怎么画出来的,我曾请教个好多懂画的朋友,他们看后也只能叹为观止,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传说,这画是当时的一个年轻的秀才画的,秀才的洞房之期很近了,可是拿不出给女方的彩礼银子,正一筹莫展之际,刚好江西人来请他做画,便欣然应诺。这是最后一幅画,眼看银子到手,娇妻在握,心里自然激动不已。便举着蜡烛踩着板凳连夜做画,大概是由于兴奋,秀才一脚没踩住凳子,一筋斗从凳子上摔下来,长长的辫子在砚墨上掠过,再落在墙上留下一弯弯曲曲的印迹,秀才借这印子画成梅枝,所以便有了动的神韵。

踩着楼梯上楼,楼上的布局和楼下一样,由于光线的关系,二楼就显得鲜亮得多。最精彩的是围着天井四面的雕花栏杆。栏杆上部是一约五寸宽的檀木木板,淡淡的朱红,紧接着淡蓝的波浪收缩夹住栏杆。栏杆的每个格子都有四角的四朵小牡丹连接中间的一朵大牡丹形成,由于长和宽的比例很合适,整个栏杆看起来精巧和华丽极了,更让这个楼房有了古意的幽静。

楼在今天离我们渐行渐远,但与楼有关的人和事,情与景,却会永远留在人们心中。多年以后,那楼,会不会梦幻般出现在我们面前?

起床的散文10:美丽的花儿

文/心如歌行

刚起床,惺忪的睡眼还未睁开,阳台上,老公一声惊呼:“哦——!这朵花真——漂亮!”那不可思议的语调与惊奇,令我的心猛地一提,一个激灵,直奔阳台。

阳台上,一朵粉色的花儿正盛开在晨曦中。那莲瓣般密集秀丽的花瓣,米黄色,细密修长的花蕊,静静地沐浴在朝阳柔和的金色里,粉雕玉琢,璀璨晶莹,又如此的恬静温润,洁净脱俗……

不敢亵渎它,我们只围着它细细观赏,甚至舍不得用手触摸它,只静静地欣赏着,享受着它的美,它的精致,它的温和、它的呼吸…… 是,它的呼吸,他的呼吸!

这是朵仙人球花,一朵异常美丽的仙人球花。最初只在照片中见过它,惊异于它的美丽,禁不住表达了由衷的赞叹与喜欢。拥有它的这位亲友,特地小心包装好,想方设法,千山万水,亲自把它送到我手里,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意外惊喜!按他的指教,细心种下了这个可爱的仙人球,按他教的方法浇水、栽培……

可是,谁能想到,天有不测风云,就在他给我送来仙人球后没多久,一次意外,他便永远去了天国……

我只有加倍小心地照护小小的仙人球。这是他所能给我的唯一礼物了!

日沉月落,斗转星移。小小的仙人球慢慢长大了。一年后,长得和拳头一样大了,周边还长出了更小的仙人球——它有后代了!但却没有开花。我不知道它什么时候能开出那美丽的生命之花。

今年,这个天清气朗的初秋的早晨,它静静的绽放了!绽放在金色的朝阳里,绽放在微微的晨风中,就像那位亲友宽厚、温和的笑容……

起床的散文11:不怕迟到

文/代娟

昨天早晨起床晚了,我洗了把脸也没吃早饭就匆忙出门。到了公交车站,一看人可真多。我默默地祈祷能坐上车不迟到就好,挨挤是不可避免了。这时候来了辆公交车,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上了车,心里暗自庆幸。

想上车的人太多了,好多人都挤在车门口,相当拥挤。女售票员喊:“往里面动动。”希望能疏导一下,可是车里面能站的地方都站满了人,动都动不了。售票员又喊:“都往里面走走,大家都上班,互相克服一下。”她打开车窗,对还往上挤的人说:“别挤了,等下辆吧。”可没上来的人都想上,根本没人听她的。

车里面人挪不动,外面的人上不来,许多人堵在车门口,车门关不上。售票员着急了:“大家往里面走走,关不了车门都走不了。”可还是没有人响应她的号召。这时候,售票员反而坐到她的售票员座位上,慢条斯理地说道:“都不动是吧。车关不上门不能走。我反正是不着急,我在班上呢,不怕迟到。”

起床的散文12:熬粥

文/丁明烨

儿歌曰:熬糊粥,俺在行,天不亮,就起床,点着火,兑好浆,熬半天,喷喷香,刮进桶,装进缸,送到集上大饭庄,东一伙,西一帮,一会喝完一大缸。

农家人把粥叫做面糊、糊涂、稀饭,有小米粥、大米粥、玉米粥、八宝粥等许多种。古语说,养胃还是稀粥。早晚饭喝粥,是鲁西南一带的饮食习俗。

集市上买的白粥有其特别之处,它是用小米、黄豆、麦子面共煮而成,稠而不沾碗,稍带糊味,香味悠远。乡村的粥摊天不亮就已摆好了,掌勺的师傅穿戴齐整,手拿葫芦瓢,专等着顾客上门了。粥缸用当地烧制的陶缸,上部圆大,下部尖小,外用细麦糠包裹,再用白布严严地包起来,放在特制的大木架上,抬动方便。一碗稀粥,两根油条,一只鸡蛋,一盘咸菜,就是一顿美妙的早餐。

熬粥的手艺一般不外传,有时,连女儿也不知道这粥的独特风味是怎么来的,家长只是教她如何选粮,如何拐浆,真到下锅熬制的时候,便赶着女儿回房睡觉去了。把粥熬到最佳的火侯,确不容易,这也是熬粥始终进不了家庭的缘故。

曾经有那么几年,人们的生活水平提高了,嫌喝粥太土气、不上档次了,早晨也喜欢喝羊肉汤、牛肉汤、海参汤什么的,慢慢地富贵病多起来,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纷纷光顾人们的身体,人们才想起最最养人的还是青菜、馒头,还有稀粥。粥,又开始受到人们的青睐。

许多人期望自己的人生大富大贵,幻想顿顿山珍海味,鲍鱼海参,其实,他们哪里知道:“醲肥辛甘非真味,真味只是淡;神奇卓异非至人,至人只是常”,最适宜身体的还是最便宜、最普通的家常便饭,平平常常的馒头、稀粥,才最营养身心。

起床的散文13:我的老师

文/南唐风

早上起床的时候,觉得头痛又严重了,懒懒的,不想起床。好在是周末,可以不像打擂一样去工作——这数年来如一日,身体好的时候少,大部分时间就有些不禁,人生如是,就没有了生存的快乐。虽然支撑自己的,还有声誉、责任和不服输的个性。

沉沉的多睡一会儿,竟梦见了我初一的班主任罗老师。

在我的印象里,罗老师很严厉,虽是女老师,但她的声音很大,说话也挺干净利落。她是数学老师,上课时很认真,对学生也很细腻,要求学生每周一篇的周记,她越丁代庖,是必看的——班里的小女生,就可以借这样的机会,悄悄向她“告密”。比如我这个班长,有一次和同桌陈磊在自习课玩,两个人嬉笑,就被前排的女生记录在案,说我自习课学兔子叫——其实是我和陈磊闹起来,他卡住了我的脖子。于是就有了罗老师极严厉地叫我,让我反思。从那以后,对她就有了隐隐的一丝惧怕。

她其实还是个多才多艺的人,学校里文艺会演,她亲自选了两个女生,现教《两地书,母子情》,全班都在自习课上弹唱,那是我极爱听的一首歌,“门前枣树曾依旧,风车小桥在梦里”,这样绚丽的句子,到目前,还是极生动的记忆。学校搞演讲比赛,她调动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我,让另一班的数学李老师帮我指导,我一个初一的小男生,竟从全校十几个初一到初三班里脱颖而出,得了学校比赛的奖励。后来我的人生和讲演,都得益于当初她二位的指教。学校文艺大会演,她鼓励我献技,我报了个戏,也得了奖。这样的一位老师,更多的是一位贴心的班主任,而不单纯是一位学科教师。

她其实也蛮有母爱的,那时候学生们下课爱打兵乓球,上课了才急匆匆地跑进班,她也不以为忤。班里哪个学生真犯了错,她其实也不曾很严肃地批评。我的好友牛,如今也是老师了,那年听说罗老师爱人去世,她的儿子还在上高中,便约了一众同学去看她,她倒依然神采奕奕,还笑我们这一届的学生多情。

小时候的愿望,我的目标,一是医生,是继承家业,一是老师,是受小学初中这些老师的影响。一觉醒来,老师面目依旧,我却是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一番辛苦,尽在不言中。老师若知我如今境况,估计又要嗔怪我,不懂爱惜自己了吧?

起床的散文14:初雪

文/李建平

下雪了,好友发来微信,起床!

头一天,天气预报说雨夹雪转中到大雪,看来这次天气预报准确无误。到现在还是飘着肆无忌惮的纷纷扬扬的雪花。我奔到窗前,透过玻璃慢慢欣赏今冬的第一场雪。雪花被西北风吹着,斜斜地飘洒,轻缥,柔软,如白色的精灵。

按理说现在不是今年的头场雪,前些日子已飘过雪花,但那场雪花只是一瞬,且没有留下痕迹,算是忽略不计吧。不过今年这场雪,下了一夜覆盖到地上也不是很厚,却也银装素裹,只在空中开放的雪花,虽落地的一瞬便已凋零了不少,时间短暂得让人怜惜。但还是不少的雪流落到枝枝桠桠的树丛中。初冬的日子就活了起来。孤寂的冷漠,残败的萧条,全然被这场盛大的花事湮没了。推开窗,伸出手,想捡拾几片雪花,把雪花握在掌心,还没来得及细看,已化成了几滴雨水。那冰洁的心,从不惧怕寒冷,却抵不住人间温情的呵护。很想融进雪里,出门尽情观赏这场圣洁的花事,可惜今年腿脚不便,不能如意,留下那花事的倩影。只能默默在窗前注视飘飘洒洒的雪花,很久,很久……

欣喜的是连日来的雾霾,已被雪花荡涤的豪无踪影,清新的空气,让人吸一口感觉是那么的爽朗。路上的行人也是渐少。雪天无需带伞,下雪不像下雨,一会工夫就会全身湿透。积在身上的雪,只需抖抖衣襟,跺跺脚,雪花自然滑落,既使有些湿,也不会浸透衣服。偶有经过的路人在风雪中匆匆地赶路。

透过雪花编织的网,林立的高楼依稀可见,喧嚣的城市被大雪吞没,川流的车辆,熙攘的人群,已不再呈现繁华。城市因为一场雪而变得安静,柔和。

其实,看雪不如听雪,冬天,是属于沉思的季节,那漫天漫地的雪花,总是应了冬之约,穿过秋的门楣款款而来。有人说:落雪的声音,是天使的声音,能听见的人会幸福一生。静静听雪,品味的是“千树万树梨花开”的美轮美奂,感受的是“千门万户雪花浮,点点无声落瓦沟”的浪漫,也许,簌簌雪落的声音,更胜于梵阿玲上奏着的名曲,因为,又有哪一首乐曲能与这天籁之音媲美呢?

雪落的音乐急缓轻重恰到好处。自然的声音是人间最美妙的音乐。天地之间是演奏厅,听的人却寥寥无几,不免觉得有些奢侈。没有掌声,没有喝彩,没有人为的做作,真正的音乐是空灵的,是不加修饰的。

常常想:人生,如雪一样洁白,心灵,也该如雪一样纯洁吧?一个人要以清醒的心智和从容的心境走过岁月,也许恰恰不能缺少的,就是像雪花一样的恬淡。任何时候,学会用欣赏的眼光看待世界,看待周围的人,你便会多了几分面对一切的坦然……

起床的散文15:原来生活就是如此

文/迷离

一天起床后,和往常一样,打开电脑,点击网页,进入……每天周而复始着,不知待何会想,这样的生活,你不会厌倦吗?

没有激情,没有渴望的生活无疑是没趣的, 每天重复着一件事,生活的节奏都是围绕此来展开,试问自己,你累不累?

有的人乐此不彼,而大多数人还是很疲倦,想改变它,获取一种新的生活方式。只是有个疑问,就是当你改变后获得一种新的生活,之后呢,会不会对它也产生了疲倦,想改变,再……如果是这样,未免太过于浮夸。其实在我看来,与其这样想改变自己的生活,不如静下心来好好感受生活,回味生活的每个细节,用心去体会,你就会别有一番收获。

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五分感性外加五分理性的人。当然,作为男生,更多的应该是理性。但是对待生活,我觉得这样的我已经很好了,无需可以去改变什么。因为现在的我更会用心去感受生活,每当我心情不好或是难受时,我就会点击进入我喜欢的范围圈,在那里我能发现能让自己开心起来的事,没有惊天动地的故事,有时只是偶尔的一幅图或是一句话,都能让我心动不已。因为我在用心去享受生活带给我的快乐和美好。

对待生活,理性与感性并存的人心思更加细腻。他会更加的关注生活本质,而非一心求“改变”.我很庆幸自己拥有这样生活态度。如果有一天内心世界发生了改变,或许我也就失去了追求生活真善美的心态。

生活本就如此,要改变的不是它,而是我们的心态。生活本就美好,只是缺少发现美好的“眼睛”.

当能做到这点,生活自然就会和谐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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