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菜散文

请欣赏种菜散文(精选16篇),欢迎分享,更多好文请关注笔构网。

种菜散文1:小猪种菜

文/张博琛

今天小猪来小猴家吃晚饭,小猪吃得津津有味,吃完后问小猴:“小猴,小猴,你这萝卜太好吃了,是在哪里买的呀?快告诉我。”小猴说:“这些萝卜不是买的,是我种的,无毒药无污染,最好的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小猪一听,像是打了鸡血似地跑回家种萝卜。

小猪先把地耕好,再把种子洒到土里,最后浇水。就这样,小猪天天来浇水,就当萝卜快长出来的时候,小羊来了,它看了下,说:“小猪呀,你怎么能种萝卜呢?应该种梨,你想想梨那么甜还有那么多的汁水,可好吃了。”

小猪一听,想:对呀,萝卜不甜,汁水又少,我要种梨。于是小猪就干了起来。

就当梨树快要长花苞的时候,小马来了,它看了下,说:“小猪呀,你怎么能种梨呢?应该种西红柿,你想想西红柿又大又红,又酸又甜,汁水比梨多得多。”小猪一听,又马上换成了西红柿。

就这样,小猪换来换去,最后什么也没有种成。

种菜散文2:种菜的乐趣

文/飞翔

我记事起家里就有一块菜地,那个时候妈妈负责菜地安苗、播种、施肥、浇水。菜地按人口分配,大约每人1分地,供应一家人家常饭的蔬菜。

我们夫妻26岁时与父母分灶吃饭,父母给了我们一块菜地,不足1分地,妻子负责管理。后来进城人家的菜地荒芜,我们种了3分田的菜地,一家子5口人吃饭,蔬菜主要由菜地供应。我每月拿200元左右的工资,负责周情答礼开支,家里人买点新衣服。

2000年春我们一家人住进了学校,学校给住家的老师划了一点菜地,大伙也是挤时间种好自家的菜地。我家的菜地完全由妻子负责,我没有兴趣参加菜地的劳动。2013年春回家居住,妻子在门前挖了一片地,那是二弟家的门口,二弟早已去世,弟媳早已改嫁。大侄女出钱盖了一栋三间的楼房,预备社区还建赔房子的。两个侄女已经出嫁,等待机会各得一套电梯房。有人说我家想霸占二弟的宅基地,实在令人惊诧!

农民喜欢菜地,出于收入低,不想掏钱每天上集买蔬菜。谁不想成天玩乐、啥事不干啊?我的儿子到了成家年纪还没成家,虽然我有一份退休金,必须供应全家人的开销,所以种好菜地成了妻子的责任。不到2分地,不必要二人忙碌,我只是有时给菜地浇浇水,菜地的播种、管理几乎是妻子一个人干的。我地的责任田于2007年被政府全部征用,我们再没有种田压力了。我的任务是学习、阅读、写作、交友、管理家里开支账务;妻子的任务是种菜、做饭、洗衣服、做卫生。需要买菜,要么妻子一人上集,要么二人一起上集。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确实庄稼人流下汗水,到了丰收季节,不是收获冬瓜、西瓜、菜瓜、丝瓜,就是收获萝卜、白菜、大蒜、葱花等。门前新垦的菜地,第一年蔬菜长势很不好。过了两年,妻子把一块贫瘠的土壤改变成了肥沃的菜地。靠人粪尿和草木灰改造它们。开始我是不同意妻子在门前种菜的,因为菜地常施肥,臭味熏天,着实难闻。现在闻惯了臭味,看见绿绿的白菜、黑白菜、包菜、萝卜长得特别可爱,我感到了妻子种地的乐趣。

家园菜不用化肥,主要用人粪尿,蔬菜味道甜美。几乎不用农药杀虫,用草木灰杀虫、人工捉虫。保证了蔬菜的安全新鲜。

一把黑白菜炒虾子,味道芳香。一盘青辣椒炒鸡蛋,加点自家种的葱花,味道可口。买回两斤筒子骨,扯两个红萝卜炖汤,全家人喝着汤满脸微笑。

家里有2分菜地,也不是不买蔬菜。妻子每天上集,买点瓜棚蔬菜、鱼肉、佐料,添加点食欲也是她的任务。现在的生活每餐像过节一样,不可马虎,儿子吃饭比我们讲究一些。

这个月初妻子给蔬菜浇水,不小心踩滑了脚,把左桡骨折断,住院一周。我抱怨过妻子“就是你喜欢种菜,这好,一次医疗费能买多少蔬菜啊?”妻子出院不到半月,每天到菜地转悠,生怕蔬菜缺水长不好,几次催促我去给蔬菜浇浇水。深秋无雨,蔬菜需要人工浇水才长得旺盛。我家的小黑白菜一家人吃不完,妻子叫亲房、好友帮忙扯回家做菜吃。过早栽下的大蒜没生苗,妻子又买回蒜子重新栽,上面附上一层乱草,天天浇水保湿,希望它长出新苗。

我认为种菜是一种锻炼身体的方法,不是为了挣钱。集市上的老人每天拿着自己种的蔬菜摆地摊销售,没卖多少钱。他们常说:“家里蔬菜吃不完,不卖点浪费了。”我的妻子只爱种菜,从来不敢拿蔬菜上集摆摊叫卖,怕丢人!

春季种西红柿、黄瓜、茄子、豇豆、辣椒,夏季种丝瓜、冬瓜、菜瓜,秋季种小白菜、萝卜、包菜、日菜,冬季种芹菜、红菜薹、莴苣。韭菜、葱花在秋季、春季、冬季种,温度高它们长不好。

这些年虽然妻子种了一块菜地,还是满足不了家里人的需要。家里每天花20元左右买菜是不能节省的开支。收入高了,开销大了,手里的钱还是存不下来。

种菜散文3:每种菜都有生日

文/王月冰

大年三十那天,家中热闹,忙碌。母亲张罗着把农具都收起来,打扫齐整庭院。父亲却说什么也不愿意把他那担粪桶收起,反而挑起就往猪圈那边跑。没多久,我看到父亲吃力地挑出来一担粪水,忍不住问:“爸,今天过年呢,您还挑这臭烘烘的东西去哪呢?”父亲一边走一边说:“今天是藠头的生日,我得给它们过生日。”我一愣,藠头也有生日?

我忍不住前往菜地。只见父亲舀起粪水缓缓地洒向青绿的藠头们,父亲自言自语,不,应该是对藠头们说:“今天过年,也是你们的生日。你们好好吃吧!”我问父亲:“您怎么知道今天是藠头的生日?”“小时候老人告诉我的。每种菜都有它们的生日。”父亲表情和蔼。父亲又告诉我,腊月十二是萝卜的生日,腊月十三是大白菜的生日,他最喜欢的辣椒是七月初一生日……

对于自己菜地里的那些菜,每一种,父亲都能记得它们的生日。他会在这天精心给他们施肥、浇水、培土、捉虫,有时还陪它们说会儿话。遇上出门在外的日子,父亲便会叮嘱母亲给菜们过生日。

父亲虽然一辈子种菜卖,依着这点微薄收入养育我们姐弟三人。但是,父亲始终遵循每一种菜的自然本性,绝不违背他们的时令和天性。父亲还说,“我与它们相伴数十年了,我种植它们,它们献出自己给我收入,连一棵菜都知道感恩,人却不知?”

我不知道,菜们的生日,是否真是先祖们留下来的传统,我曾经有过怀疑,因为父辈中几乎只有父亲记得它们的生日,其他叔伯是不管这些的。父亲,是心怀感激的,对他的菜们。也许正因为这样一种朴素却宝贵的情感,父亲种的菜总是特别受欢迎。

就这样,一年又一年,菜事即人事,父亲始终坚持着他朴素的蔬菜理论与处事方式。父亲的菜,十分受欢迎;父亲本人,也格外受尊敬。

种菜散文4:种菜有方

文/鲍友明

我所在的单位宿舍院内,原有一个小型水泥预制厂,由于该厂四周是居民区,噪音大,几年前搬迁了,剩下一个篮球场大的水泥地,空荡荡的一直闲置着。直到三年前,不知是谁率先在水泥地上堆起一堆土,并种上菜秧,三五个月就吃上了自己亲手种的蔬菜。这个消息犹如春风,一下子吹到那些正愁没事干的女人心上。接下来,你挑一堆土,她挑一堆土,不知不觉,空旷的闲置地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篱笆挨一个篱笆的菜地,绿油油、香喷喷的,种菜的女人们好不悠闲自在。

遇上女人们忙不过来时,男人们就会到菜地来帮忙。渐渐地,这里除了有女人们的笑声外,也夹杂着一些男人们的吹牛和调侃声。那情那景,真的像是过日子,有滋有味,令人向往。

一天傍晚,我散步时无意走到这里。只见这些大一块小一块,长一块短一块的菜地中间,是一条条羊肠小道,弯弯曲曲,其间的菜地就像一个个小岛,岛上有种红薯的、种毛豆的、种土豆的,甚至还有人种鲜花,反正没一块闲着。我几次停下脚步,弯下身子,抚摸这些绿叶红花,就像抚摸刚刚出生的婴儿,既怕弄坏了它们,又不禁想亲吻它们。我的心也不由得产生许多联想。

其实,在生活中,有许多事可以做,也有许多奇迹可以创造,只是,我们还没有心到而已。像种菜,我们只知道水泥地上是种不出菜来的,可是,只要你在水泥地上铺上一定厚度的土,菜就种出来了,这就是心到的结果。这就是心到的力量和神奇……

种菜散文5:种菜记

文/吴建长

所住小区的旁边,是一片已被征收的工业用地,但尚未启用,杂草丛生。

早期装修入住的业主却相中了这片荒地,说是暂可种菜怡情,亦可带来勃勃生机美化环境,还可品尝有机鲜嫩蔬菜。于是,除草垦地,整土播种,浇水施肥,搭棚支架……一个个忙得不亦乐乎。荒地被分割成豆腐块状,被整成了精耕细作的沃土!

我也乐在其中,并将这事作为一件大事。咨询有经验的老人,查找相关资料,请教种子老板,寻找有机肥料……乐此不疲。一段时间过去,气候回暖,春风化雨,下土的种子长绿了整片园子,心里真是开心。这是一种“上瘾”的劳动——清早起来,总想到园子里转转,看看种下的作物又长了多少;傍晚也不忘去地里瞧瞧,顺便扯除杂草,浇浇水,施施肥;周末空闲的话,我会不止一次地跑去菜地,干些粗活,搞个满头大汗,然后才回家冲凉,尔后再清凉地回到园子,悠闲地点燃一支烟,看看施肥后作物的喜人长势,心旷神怡!

种菜,算是最接地气的劳动了吧,由此我深深地感悟到大地孕育万物生灵的真正涵义。这不仅仅是一份对春华秋实的期待,也是一种对喧嚣都市娱乐活动的回避。我耕耘,我收获,我享受!

种菜散文6:父亲种菜

文/董国宾

这些年,父亲在农村老家承包了几十亩土地种蔬菜,西红柿、朝天椒、黄瓜、冬瓜,红红绿绿的满地都是。父亲整天在菜地里忙碌,可别人对他种菜的方法却不认同。大家都说父亲种的菜虽好吃,但产量上不去,效益不高。他们还形象地比喻道,别人种菜能换回一头大牛,父亲种菜只能换回一头小牛犊。

父亲不管这些,只固执地认准了一个理:种菜就要做个好菜农。菜是入口的东西,要环保,要好吃,味道要纯,要有品质。父亲不盲目追求产量和效益,更不种劣质菜,默默地按自己的方法科学种植,尽管收入不算多,但心里踏实。

不曾想,城里人看上父亲种的菜了,好几家大型超市都把父亲的菜园作为蔬菜供应基地。他们说,父亲种的菜是绿色食品,城里人很喜欢。他们给出了很好的价格,上门收购父亲种的菜,有多少收购多少,还签订了正式供销合同。父亲踏踏实实,辛勤劳作,用种菜赚来的钱,在家里盖起了新楼房。前段时间,我带着老婆孩子回了农村老家,家里焕然一新的模样,父亲始终忙碌的身影,让我感慨不已。

我生活在城市里,在工作和经营上,常有不少小心思,爱耍些小聪明,总想走捷径,可往往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父亲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春播秋收,锄草施肥,一辈子没离过田间地头,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他有过挫折和磨难,但从没向命运低过头。父亲种菜的经历让我明白,有些操守,终其一生不能丢。

种菜散文7:门前种花,屋后种菜

文/耿艳菊

林语堂说,芸娘是中国文学史上最可爱的女人。芸娘,《浮生六记》的作者沈三白的妻子。这个最可爱的女人淡泊自然,率性由真。有一年夏天,她与丈夫到苏州郊外,看到清新质朴的农家气象,欢喜地对丈夫说:“他年当与君卜筑于此,买绕屋菜园十亩,课仆妪植瓜蔬,以供薪水。君画我绣,以为诗酒之需,布衣菜饭,可以修身,不必作远游计也。”

这个最可爱女人的愿望不过是守着一个人,门前养点花,屋后种点菜,布衣菜饭,过简单的田园生活。

“门前 种花,屋后种菜。有柴米油盐诗酒茶。有三五知己秉烛夜谈。”“窗外蔷薇灿灿的开,人在屋内风长气静的笑。”这是雪小禅银碗盛雪的日子。银碗盛雪,纯净、清新、澄澈。而在雪小禅眼中,也不过是种花种菜、柴米油盐的日常。她说,小狗睡着了,孩儿睡着了,屋内有米香熟透了,琴师操琴我唱戏,日子一天天老透了。到八十岁,依然旗袍球鞋小酌。此生,足矣。

这样的日子简单,是银碗盛雪的纯粹,是真正日子的样子,是要把平淡的生活过出日子的芳香。日子一天天老透,人也渐渐老了,而心却没有老态,到八十岁,依旧和年轻时一样,穿旗袍球鞋,和知己小酌。

门前 种花,屋后种菜。红尘万象,苍茫世间,这般银碗盛雪的纯简日常生活,是多少女子梦寐以求的一生。有一个小小庭院,有一个知己般的爱人,有一个调皮有趣的孩子,有一份闲心,有一份闲情,有一颗爱生活的心。亦有一份素朴轻灵的心境,可抬头望云,低头看花。

这是一个女子最美好的生活方式。好不容易来这人间一趟,本应活得这般美好,才不辜负天地人间的恩赐。

这样的美生活,有多少人在追寻,却又得不到?

“和丈夫住在一栋小房子里,前面是院子,后面也是院子,孩子在屋前屋后跑,我提着篮子到市场买菜,偶尔在厨房里,会听到丈夫呼唤我的声音。”这是张曼玉曾经对生活的幻想。可惜,她为我们塑造了那么多好看的角色,而这样一个简单的愿望却不曾实现。很多年后,她在《十二道锋味3》中说:“我觉得每个人过几年都要挑战一下自己,我接下来还要画画,还要种好我的菜。”这个光环耀眼的女子,一直想要拥有的不过是有一个小爱好,画画,种种菜,这般接地气的日常生活。

日常生活,谁都在拥有。关键在人心不同。很多时候,我们都是犯了一个常识性的错误,把简单的问题复杂化了。

昨日下班,在公交车上听木心的书。人多,挤挤攘攘的,听得断断续续,心绪也乱乱的。只是机械地听着,不知讲的是什么。突然就听到了那句话,令心头一震。大意是这样:这个世界上的复杂,多是缘于一个简单的问题。

门前 种花,屋后种菜。这样的生活真的不难。陶渊明不肯为五斗米折腰,心不为形役,所以归园田居。我辈小女子却没有古人的勇气,心为形役,给简单的问题设置了一个复杂的答案。

种菜散文8:种菜

文/蒋雨桓

我家车库门前有一块空地,妈妈决定好好利用那块空地,星期六,我们去种菜。

我们先除草,我拿着镰刀,干了起来。我这里铲铲那里割割,过了一会,所有的杂草被我一扫而光。接下来是犁地的力气活儿,都归妈妈了。有个邻居看我们在种菜,便说这里的土太“瘦”了,要增增“肥”。说完,便拿来两袋肥料,洒在泥土里,施完肥后要让泥土喝足水,等到下午,泥土稍干后才能播种。

到了下午,我拿着种子直奔一楼。到了空地,我迫不及待地把种子洒了下去,再用镰刀拍打,这样种子就像信寄到泥土里了,丰收就是泥土给我的回信。

我愿种子长出嫩绿的幼芽,茁壮成长!

种菜散文9:种菜

文/李凤林

我说的种菜不是一个菜园子,白菜几畦、萝卜几畦有些规模的耕种。生活在城市,菜园子只在梦里可见。但真要想作作农耕的实验,还是可以找到点点荒野的土地,聊胜于无。去年我们就种了一季萝卜菜。

那时候,我已经将工作交卸,完全成为一个闲人。夫人每天陪伴着我,我除了读书写作,就是同夫人一起散步,我们会走出很远,有时候已经走到了远郊,两个站在田边土畔,看着人家耕种,跟他们说几句话,有时候,他们很热情地邀我们去家里坐坐,让我们见识着久违的乡村生活。有一天,夫人突然提出来,我们也找一块小地方种种菜,我没有犹豫就响应了她。

接下来就是找地。所居是一个正在建设中的城市,原来城市边远地带有的马路两旁还没来得及种草种树,裸露着泥土,现在已经全部整理,无法像我们早年那样在马路未整理的人行道旁种上豆子。可是我们还是在一个工地旁边找到了一小块地方。这是一个圈起来的工地,偌大的地方只有一幢楼在建。另一边闲着地方,生长着野草荆棘。我们发现在角落里有一堆新堆的泥土,就决定在这里下种。没有铁锄,就在旁边寻觅一根树条,当作犁桦稍稍地松了松土地,把种子洒了下去。这是一块多大的土地啊,也就两张对开报纸大小。那时候,还是初秋,太阳毒热,我们扯了些野草覆在上面,权当荫棚。

洒在地里的种子,我们却是日思夜想着它们,想像着它们从土地里站起来,一片青嫩,蓬蓬勃勃地生长,然后有一天翻开泥土一个个大萝卜深埋着——第二天,我们去看时,一点动静也没有,盖着的野草却是晒干了。想着找点水洒在上面,却没有工具。于是我们盼着天下雨。可真是这天夜里下了场小雨。我们自己仿佛是种在地里的东西,夜里那场雨似乎是让我们享受着,心里尽是爽的感觉。到了第四天,我们去看的时候,地里长出了一些两片小叶的精灵。重新把草覆着的时候,夫人说让她来,她小心冀冀地把那些干了的草一小把一小把的覆上去,轻手轻脚,宛若是侍候细嫩的婴儿。

可是,它们没有按照我们的理想生长,好长时间过去,它们依然只是寸高的身子,完全不是蓬勃的劲头。站在那里,我们想了想,它们能生长出来已是给了我们惊喜,我们不能奢望着更多。我们给了它们什么?除了日夜的思念,作为生命,你给了它们多少实际的关爱?它们根须无法深入,土地贫脊,水的供给也没有,叫它们如何长粗长壮如何蓬勃?

夫人说,它们已经做得很优秀了。

我说,不是很优秀,而是很英雄了。

它们大概与人是完全不同的,人奢望着一切,除了食色两事,还需要时时的刺激——来自各个方向的抚慰。

地里仿佛是有双渴望的眼与我们对视,而我们两手空空——

我们没有再生在城里找地栽种什么的企图,我们不能做好这件事——如果再有那样一些渴望的眼神与我们对视,你竟两手空空,不能给些实际的关爱,会深深地刺痛一个人的心。

种菜散文10:万物生长

文/徐斌

自从进园种菜,我写过数篇文章,几乎所有的蔬菜,都曾在我的文字中蓊郁。其实,在我的园子里,韭菜才是正宗的土着,其他的菜都是移民。

几个月以前,我提着镰刀走进园子,用了几个下午,砍完里面的杂草——草太茂盛,根茎粗壮,已割不动,只能挥镰猛砍。突然,我发现一块韭菜地,一片白生生的韭菜花好像一群被困的孩子,举着精瘦的小手,朝我喊叫:救我,救我!

我蹲下来,爱怜地理顺一丛丛韭菜的绿叶,拔尽跟它们挤在一起的茅草,之后浇水,施肥。过了几天,韭菜叶子变绿,婀娜妖娆。

它们见风生长,又不生虫,割过又长。有时清炒,有时炒鸡蛋,有点辛辣,有点儿甜。还曾剁碎做饺子馅,还曾掺在面粉里炸着吃。想到古代有个人,用一把韭菜两个鸭蛋,以杜甫“两个黄鹂鸣翠柳”诗意做成菜,仿佛自己也受到诗的浸染。

而今,天气已冷,韭菜瑟缩,长不起来,风中颤抖,令人心痛。从空地里铲些肥土,细细地撒在韭菜根上,像是给它们盖床棉被,让它们休养生息。又从田沟里捋了银杏树叶来,加盖在肥土上面,成就它们金色的梦。

我知道万物生长,都有自己的规律。我尊重每个人,同样尊重韭菜,尊重青菜、芫荽、大蒜、萝卜、菠菜、茼蒿、芹菜、生菜、荠菜(我们乡下叫做野菜)、豌豆、蚕豆、菊花脑。它们都是我的园子里的居民,都享有自由权、居留权。我只是召集人,愿尽最大的可能,为它们服务。我知道它们生命短暂,都不容易。

我时常在午饭以后,在温暖的冬阳之下,在园子里闲逛。我爱园子里的树木,爱园子里的菜,一日不见,如三秋兮。两棵银杏树,说落叶就落叶了,像是被风猛扯几把似的,只剩下铜干铁枝。那些叶子落在青菜畦上,像金黄的扇贝,像太阳的鳞片。我却无意发现,有几棵青菜,叶子边缘腐烂成泥。这是怎么回事呢?

突然想到,冬日风紧,寒气似隐藏形迹的魔鬼,把人们往绊住太阳之脚的南墙底下驱赶。况且有句老话,万物生长靠太阳。莫非,青菜并不需要树叶覆盖,而是需要阳光的爱抚?于是弯腰,把那些黄叶,一把一把抓起,抓不到的地方,一片片地捡,都扔在田沟里——后来都盖到韭菜上。越是矮的青菜,上面聚的黄叶越多,腐烂程度越重。我责怪自己太不小心,像做错事的孩子,向它们道歉。

那些腐烂的青菜,还真渐渐缓过劲来,叶片挺括,片片向上,散发着温和的绿光,而叶脉显得更白。我后来发现,渴求阳光的还有生菜。不论是播撒的,还是移栽的,只要晒到太阳,都显出明亮的嫩黄,那些叶片,好像是透明的。而且,那些移栽的生菜,仿佛都会转动,那些洁净菜心,始终向着太阳。

靠近墙根,是些蚕豆,约莫半尺高,过了冬季,就会开出蝴蝶花朵,结出愣头愣脑的饱满豆荚。它们似乎不怕寒冷。还有荠菜,也已生出许多,像孩子们做操,踢腿伸臂,四肢打开,全身舒展。我凝视它们,感觉它们已经生出翅膀,想要飞到外面玩耍去。

种菜散文11:种菜小记

文/王茂平

“种花好,种菜更好。”吴伯箫先生在他的《菜园小记》里如是说。不过,他说的是上世纪六十年代国人勒紧裤带闹革命那阵子,忆的是“瓜菜半年粮”的抗战时期的艰苦岁月。当今,我却认为,种花与种菜各得其所,若我们粤西俗语所说的:“留须长鼻毛,各人心绪好”。那时吴老的理由硬得当当响:“花种得好,姹紫嫣红,满园芬芳,可以欣赏;菜种得好,嫩绿的茎叶,肥硕的块根,多浆的果实,却可以食用。”不过,近今不像昔日,大多数人,尤其是城里有银一族,不愁吃不愁穿,赏菊花学跳舞,拥猫遛狗什么的,比什么都重要,买青菜区区几个钱,衣兜里有的是。不过,也不能一概而论,就平民百姓而言,自给自足还是合算些。尤其是,如今各式各样的有毒食品充斥市场,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从孔雀石绿到苏丹红,从毒豇豆到毒韭菜,防不胜防。食品安全事件一次又一次地闯入舆论的风口浪尖。因了菜篮子问题,城里人诚惶诚恐的过日子。他们食用的蔬菜,想方设法像革命前辈当年那样自种自给,既可减少经济压力,又可免除食用风险,岂不美哉!

妻子因了农民出身,泥土味不管怎样也没法褪净,小农意识颇为根深蒂固,一向闲不住,得悉有毒蔬菜流入市场的有关信息后,圈地种菜的愿望便更加强烈了。因了这种情况,妻子的建议也得到举家的赞同,于是我们夫妻同心,圈地种起菜来了。

说起“圈地”,我们这些夫子,有的是教案本、黑板以及教学小平台等任你恣意耕种,余就无他了。“圈”哪?弄哪?早些年,妻子从农民朋友那里匀来一点,她自个儿(因我在职忙)圈了,种了。但我们总觉得,挑水、挑粪、摘取,路途太远,费时且费力。后来,见周边或邻里的楼顶上蔬菜长得郁郁葱葱,我们才依葫芦画瓢的在楼顶上“圈”了起来。因为自己住在顶层,“近水楼台先得月”嘛,这点便宜不捡,人家会说你傻冒呢。

妻子不知在何处弄来一个个旧胶桶、旧脸盆、废镬头、烂箩筐、泡沫箱等东东,在楼顶上行兵布阵,倒也有模有样。这还不算什么,劳动强度最大的要算肩挑手提泥土了,走一两趟就气喘吁吁,大汗淋漓了。幸而楼不甚高,仅六层,加之妻子用的马拉松式的战术;不过,只二十余天,就0k了。

说是菜园也不尽然,以蔬菜为主将,还有些花花草草,藤藤蔓蔓等散兵游勇,那是从旧套间那边搬迁过来的,有十多盘。有木本的,多的是草本。有菊花,水仙,富贵竹,艾草,半边莲,崩大碗、薄荷,宽筋藤、灯芯等。花草不多,但是春夏二季竟肥争绿,长得郁葱蓬勃,上大下小,活像一尊尊绿色的大甜筒,又似倒放着的翠绿色的豆腐头。草花里边长得最繁茂最泼辣的要算那三盘菊了,身段娉婷多姿,花朵怒放时,满盘“尽带黄金甲”,浓香扑鼻,发出醉人的清香。

菜园子里的菜品种可谓多矣。有白菜,心菜,芥菜,萝卜,生菜,蕹菜,唛菜,芥兰,菠菜,芫荽,韭菜,荷兰豆,还有姜、葱、蒜,等等,不一而足。白菜中有卷心白,黄芽白,条羹白;萝卜中有白萝卜,红萝卜。胶桶、脸盆种的蕹菜不比其他旱蕹,它吃起来非常鲜嫩,脆口,同水蕹没有两样。冬春二季种的荷兰豆,不仅好吃,而且长得很有看头,出落得像一个个待字闺中苗条的少女,非常可爱。叶子互生,花朵幼小,颜色白中透着紫色,像一只只飞舞着的美丽的蛱蝶。园中种的是菜,间或也漫生着小花,发出脉脉的清香。

菜园中生产的蔬菜,除了一家子每天鲜食外,剩余的腌制成咸菜来供平时食用,间或还送一些给亲朋戚友,以联络感情,增进友谊。如每逢过年过节,大包小包或大盅小盅地送给在外地工作的儿子及女儿,此时彼时,妻子往往感到一脸的满足与自豪。

我也许算一介书生,咬文嚼字四十余年,儒家经国济世的志向倒没有,可大男子主义观念却根深蒂固,因而积习了远离琐碎,远离庖厨的不良习惯。退休后,没有先前的工作压力,每天健健身,读读书,看看报,敲打一下键盘。囿于小圈子,落寞之感自然有之,于是乎便请缨近近庖厨,干点给蔬菜浇水的活儿。至于播种、施肥、除草、间苗、除虫等活儿咸由妻子负责了。

吴伯箫先生对此饶有感触,他说:“种菜是细致活儿,‘种菜如绣花’;认真干起来也很累人,就劳动量说,‘一亩园十亩田’。”“ 种菜如绣花”,既有细致的味儿,还涵盖着乐趣。播种劳动虽轻松,但要下得均匀,倒是一件技术活儿。细小的种子,在妻子拇指与食指、中指的合作捻揉下,一粒粒的掉了下去。幼芽长出来时,一颗颗(一条条)疏密有致稀稠有道,带着笑,发着光,充满着无限生机。这不得不折服妻子手工的精巧。施肥,我们施的全是农家肥,如清尿、鸡粪、草木灰等。施用农家肥的蔬菜生长虽缓慢些,但质地鲜嫩脆口,与施用化肥的蔬菜味道截然不同。别看,菜园在楼阁上,但菜兜中的野草四处飙出来,拔了一茬又一茬,恣肆不绝。因此拔草工作一如当今习勤平、王岐山的反腐,永远在路上。说起间苗来更为有趣,稠一点的间出来可食用,这些幼苗尤其好吃。至于除虫,我们通常不用杀虫剂,除偶尔万不得已才使用些许乐果这低毒农药治蚜虫外,其余我们都是靠人工捕捉。捕捉一般的害虫,多在白天,而捕捉蜗牛却在晚上。这些家伙对蔬菜危害不小,如果任它们胡作非为,往往可将菜叶子吃个精光。它们白天躲在暗处逍遥,晚上才出来吃喝。每当月朗星稀或膝黑如墨的晚上,我们便登上楼顶打着电筒,弓着腰,注目叶子,将那些出没在叶子上的家伙一个个“捉拿归案”。可这些家伙非常狡猾,你的手刚碰到它,它就像石子一般掉下来,装死扮傻,稍不留意,就让它逃之夭夭了。一袋烟工夫,把蜗牛捉完。举首望天,但见群星璀璨;俯首聆听,只闻“蒜在抽薹,白菜在卷心,芫荽在散发脉脉的香气”,使人感到一种真正的劳动的乐趣。

其实,种菜的乐趣,何及吃菜,吃放心菜的乐趣?尤其是有毒蔬菜大量流入市场令人防不胜防的当下。餐桌上,青菜水灵灵的,鲜嫩脆口,任君肆意的制作享用。诸如生菜、白菜生炒,荷兰豆炒瘦猪肉,红萝卜炖猪骨……一碟碟、一碗碗热腾腾色香味俱全的美味,任君放心食用,这多么的惬意,多么的舒心!就现代医学来看,每餐多吃蔬菜水果,总比大鱼大肉强着哪。

种菜散文12:我是种菜能手

文/金煜坤

星期日,爸爸买了个盆栽回家,对我说:“这个盆栽里有种子,试试看,你能不能把它们种出来。”我一听,忙动起手浇起水来。爸爸又说道:“你要记得每天都得给它浇水。”我开心地说:“放心吧,我会让它茁壮成长。”

我每天都准时浇水。过了几天,小草就发芽了,长大了,比我的头发长得还快。我高兴地对爸爸说:“爸爸,你看,小草长这么大了!”爸爸朝我竖起了大拇指:“你做得很好,但我还要给你一个考验,就是让南瓜种子发芽!”

在妈妈的帮助下,我拿起小铲子铲了好多土到盒子里,然后小心翼翼地把南瓜种子放到土里面,每天早晚浇些水。一天早上起床后,我突然发现盒子里冒出了一个豆瓣一样的小芽,嫩嫩的,小小的,芽叶两边各顶着大半粒南瓜种子。我高兴地把这个消息告诉爸爸。爸爸又让我给它们浇了些水。小南瓜苗争先恐后地喝着干净的水。然后,它们好像打了个呵欠,眨眨眼,睡着了。过了几天,小南瓜苗又长大了,爸爸说可以移到菜地去了,还夸我是一名合格的种菜能手!

种菜散文13:楼顶上的菜园

文/吴克敬

利用楼顶种菜,是一大创造。

偌大的西安城,有多少人家利用楼顶种菜?我不知道。是谁先利用楼顶种菜,我依然不知道。我是受邀朋友张正义,去他家的楼顶品茗尝鲜,才发现这一景观的。我们都置业在曲江南湖边,在一个春暖花开的日子,我乘电梯上到朋友张正义的家里,再从他家阁楼的楼梯,上到楼顶,忽然看见那一片姹紫嫣红的菜园,我的眼睛不够用了,人整个有点犯傻。

我是从农村走进城市的,朋友张正义楼顶上的风景,我在农村生活的时候,举目可见,有大有小,不一而足。大的菜园,不用说都是大集体的,而小的菜园,自然都是私家的。不论大的菜园,小的菜园,种植着的菜品几乎都是一样,是人们舌尖上喜欢的小青菜、油白菜、空心菜,以及豇豆、四季豆、南瓜、丝瓜、黄瓜、韭菜、葱苗,再还有大蒜、芹菜、苦瓜等,我那时年纪轻,口味淡,对后几种菜蔬还不能接受,但慢慢地也接受了,到如今年近六旬,竟至喜欢上了这些种菜品。我怀念星罗棋布的乡村菜园,一直以来,把菜园视为乡村的花园。

在乡村,视土如金,没有谁会辟出一块地来,种那惹眼却毫无用处的花草,但菜园就不同了,菜园是实用的,实用是乡村人不争的用心。是菜都会开花,实用的菜园,在一年四季里,除了白雪压顶的冬季,其他三个季节,都是有花开的。特别是春天,豌豆花、蚕豆花、黄瓜花、西红柿,及其为夏季育种的萝卜花和白菜花。是的,萝卜开花就不能食用了,白菜开花也不能食用了,它们这个时候,都不能多占地方,七棵八棵的样子,被随意地点种在菜畦沿上,努力地挺拔着自己,开出白色或紫色的花儿。花败之后,就结籽了。籽满后割倒,摊在地边晾干,然后收回,扎成把子,挂在住房的檐下,到了下种的时候,再取下来,摘下种子,再种进菜园里去。

夏天是蔬菜花儿开得最繁闹的时期,雪白的是西葫芦花,金黄的是南瓜花,嫩黄的是黄瓜花,淡紫的是豇豆花,或粉或紫的是茄子花……五彩纷呈,乱花迷眼,如与城市公园里的花儿比较,虽然少那么点儿艳丽,但却更添一份泥土的气息,一份乡野的质朴与清爽。

秋天如夏日一样,菜园里也是热闹得很。我因为喜欢读书,常摇头晃脑地捧着书本,作势在家里的小菜园读书。置身在散发着蔬菜清香的菜畦边上,我会把手里的书,贴于前胸,张目而视,静静地看;耸耳而闻,静静地听。我看见碧翠的蔬菜和蔬菜茎蔓上的花儿,仿佛我亲密的朋友,簇拥着我,这让我幸福而满足。我也会聆听蔬菜和蔬菜花儿的呼吸,有蝴蝶飞来了,然后如花儿一样,依偎在菜蔬的茎蔓上;有蜜蜂飞来了,把它们甜蜜的嘴巴,吻向蔬菜的花儿……远远的,我还会听闻鸟儿的啼鸣,忽忽悠悠飞过来,在菜园旁的树梢上,歇息一小会儿,然后又翻飞起来,向不知什么地方飞去。

我的思绪跑远了。不过还好,几声鸟叫,将我思绪拉回。把我啼叫回来的鸟儿,就栖在黄瓜架上。朋友张正义把黄瓜架扎得真叫一个漂亮,侧目仿佛“人”字,正视则是一道篱笆,相互牵连不离不弃。还有西红柿架,三根竹竿,斜斜地插着,到了竿顶,揽头用一根绳子扎起来,仿佛一个鸟笼子,很好地支撑着西红柿保护着西红柿……简简单单的是豇豆架,一根一根的细竹竿儿,笔直地插在豆秧边,只凭豆秧儿一路花开,节节上蹿,那一份体贴,那一份纠缠,灵动而温婉……我开心地笑着,觉得张正义的楼顶菜园,就像开办的一所幼稚园,那些爬在架子上的菜蔬,都是守望幼稚园的园丁,而贴着地皮生长的菜蔬,都是需要呵护的稚子,譬如韭菜,纤细秀长,羸弱碧翠;譬如菠菜,天生丽质,娇羞矜持;譬如蒜苗,天真烂漫,顽皮惹人……张正义自豪着他的楼顶菜园,摘了几根黄瓜,并几个西红柿,也不用水冲洗,他自己先嚼了起来,也催着我吃,看我怎么都不忍心下嘴。抬眼看去,与我们楼相对的是另一栋楼,而那栋楼顶上,也有人种着一处菜园。我知道那是田晓东辛苦浇灌的呢!

张正义是我的朋友,田晓东也是我的朋友。

种菜散文14:学种菜小记

文/草长莺飞

在我老家,母亲在房前屋后开辟了七八块巴掌大的菜地,一年四季辛勤劳作,为她的子女源源不断地提供着放心的时新蔬菜,有时母亲还把多余的蔬菜让我们带给亲戚、同事、朋友一起分享。

有一年春天,母亲患病住院,菜地无人打理,她一直为此操心。我宽慰母亲说自己能种菜,请她放心养病。母亲看看我,眼神中含有一丝怀疑,她知道我年轻时做过不少农活,却没有真正种上一回菜。

虽说母亲对我不够信任,但我没有轻易放弃。周末一早,我回到老家,独自实施第一次种菜计划。锄草、翻地、平整、施肥……一切忙得井井有条,菜地整得像模像样。空闲的邻居有的在一旁指导,有的夸我像老菜农勤快能干。

联想到以前母亲的经验,我把菜地平整成一条条小垄,准备栽上豇豆秧、辣椒秧、黄瓜秧、空心菜苗什么的。邻居见了,说干吗把小垄摊这么高,我说:“黄瓜、茄子之类的蔬菜怕水淹呀!”邻居听了,说:“想不到你头一回种菜还蛮内行的嘛!”

多余的菜地我也不让它闲着,分别种上玉米、黄豆,还在围墙边上移栽了丝瓜秧,在院子角落栽种了佛手瓜,最后依次给这些菜苗浇上足够的水。一直忙到太阳偏西,我才把所有的任务做完。说真的,平时难得从事体力劳动,忙活了一天还真有些累,内心却是甜丝丝的。

此后,我便隔三差五回家“伺候”这些生命,有时浇水,有时施肥,有时松土、锄草……在我的精心培育下,这些蔬菜苗一天天茁壮成长。没过几天,玉米苗、黄豆苗便破土而出,冒出嫩嫩的新叶。邻居们见了,都夸我种菜下了功夫。

差不多半个月,黄瓜、豇豆就开始放藤了,我找出竹竿、细绳,提早给它们搭架子。不久,茄子长高长大、开花结果了,我找来细棍子给它们“加固”,生怕它们被风吹倒。果然,后来连续刮风下雨,菜地上泥土松了,一米来高的玉米被吹倒了,黄豆、辣椒等没“加固”的植物,都被吹得东倒西歪。天晴后,我找来细棍子,一棵一棵给它们捆绑住,使它们能经得住风雨的考验。

诚然,种菜也不可能时时天遂人愿。有一次回家一看,我大吃一惊,原本生机勃勃的蔬菜变得无精打采了:青菜叶子上冒出一个个小洞洞;豇豆藤细细的,卷起发黄的叶子;黄瓜也像霜打过似的,瓜藤无力往上攀爬……很明显,菜虫肆虐,蔬菜就遭殃了。在母亲的指点下,我配好治虫药,背上喷雾器,就开始了“杀虫行动”。

等我再一次回家,蔬菜果然有了起色。菜地里绿意盎然,蔬菜们青翠欲滴,又开始你追我赶,似乎在开展生长竞赛呢!小青菜长到两寸多高,可以选拔一些烧汤了;黄瓜架上黄花灿灿,底下的黄瓜长到筷子长,差不多好采摘了;豇豆开始挂花了,嫩长的豇豆一对对挂满枝头;茄子、青椒、刀豆、韭菜等长势喜人,等待主人的采摘或收割。看着这一番丰收的景象,我真切体会到劳动的荣光和收获的真谛。

母亲出院后,在二妹家调养了一段时间。等她回家看到这一切后,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就这样,在辛勤劳作下,我第一次种菜,就收获了成功与喜悦。我像母亲一样,把吃不完的蔬菜带给妹妹,带给同事、朋友,有时还与邻居分享。

工作之余学习种菜,虽然付出了时间与汗水,但我得到的回报更多。我不仅省却了“菜篮子”,还学会了自食其力,体会到劳动的乐趣,感悟到给予与分享的甜蜜。

种菜散文15:我的种菜情结

文/朱桂金

多年前,我曾有个梦想:退休后,有一亩三分地,“旧隐躬耕,自食其力”,有二三百平方米的小院,栽上几棵果树,种几畦蔬菜和数棵花卉,养几只鸡鸭。过上那种“桃红柳绿,鸡鸣犬吠,田园茅舍,袅袅炊烟”“陶渊明式”的田园生活。现在看来,这仅是幻想而已。我于1978年转为国家干部,原来的责任田被集体收回,即便回到原籍,也已无地可耕种;住在城里,都是高楼大厦,想寻个几十平方米种果蔬的“别墅”也是很难的事情。

“田园式”生活理想破灭后,我又把种几畦或几棵菜作为一种乐趣和追求。尤为喜种丝瓜。一是种丝瓜占用面积少;二是丝瓜不仅营养丰富,还可以美容、治病;三是丝瓜比较好种植,一般在清明到谷雨期间,10厘米土层的地温在20℃以上,挖个土坑,浇足底水,可直接下种,然后盖上两厘米厚的细面土,10天左右就出苗了。

2009年我迁居市里一小区,在自家储藏室门口两侧种了丝瓜。每天早晚我都会伫立凝望黄绿相间的丝瓜藤,它们不断地生长着,开花结果,每一个细节变化都是那样的令人赏心悦目。看到绿色,那种清新的味道,让我陶醉,忘却生活中的琐碎烦恼之事。

丝瓜采收季节,除了自家食用外,还不时送给邻居家享用,增进了邻里间的友谊和团结。

今年元月份,我又乔迁新居,安顿好家后,我骑着自行车四处寻找种菜的空间,功夫不负有心人,在四月初的一天,果然找到大约200平方米、多年闲置的生荒地。我和老伴不顾年老体弱,以愚公移山的精神,使出浑身的力气,抡起镐头和铁锹,花费了一个星期的时间,累得腰酸腿疼,才整理好地面。然后均匀地分出几块畦垄来,直直溜溜,方方正正,井然有序。谷雨这天,栽种上了丝瓜、芹菜、韭菜、辣椒和茄子,“梦想”又一次实现。

种菜,它带给我的是快乐、充实、满足和希望,更是一种情趣和境界。

种菜散文16:种菜

文/王厚为

一天,我听妈妈说明天要种菜,我高兴极了,因为长这么大我还没有种过菜呢!

第二天早晨,我和妈妈来到菜地里。你知道我们去哪里种吗?哈哈,说出来你也许不相信,我们是在我家楼顶的露台上种。妈妈早已买好种植的工具、菜秧和种子,我们先把挖好的土装到一个个种植箱里,装好后就开始种菜了!因为我是第一次种菜,所以有些笨手笨脚的,妈妈就指导着我怎样操作。我和妈妈又是撒种子,又是插菜秧,忙活了大半天终于种完了。突然,我似乎听到讲话声,仔细一听,原来是地里的小菜秧、种子在说:“口喝了、口渴了。”我和妈妈听到后立即给它们喝上水,它们喝足了水后又挺直了身子。我和妈妈看着一棵棵生机勃勃的菜秧和一粒粒正在使劲成长的种子高兴极了。

现在,我们的菜一天天茁壮成长,马上就可以采摘了!看到长得很好的菜,我很开心。真是一分耕耘就有一分收获啊。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