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雪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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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雪的散文1:岁末,又是一年飘雪时

文/小雨哥

门前的花还未凋零,树叶也未掉尽,一袭冬雪倒是比往年来的更早些。岁末,又是一年飘雪时,远方的你,可还记得我的样子。

寒冷冬夜,皑皑白雪之上,青涩的不羁,是否还一并记起。徜徉、眺望、流淌,去年的你,如今又在何方。

语馨,你还好吗,成都的冬天已然白雪连连,你住的地方,气候又是哪般时过境迁。图书馆、古道边、大雨滂沱前,我们一起许下的诺言,印象中是否还会清晰可见。

记忆里有你的黑夜是有阳光的,雨天是有彩虹的,冬天是有雪人的,可如今,安静的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巷子的寂静,偶尔,打破寂静的也只是一声犬吠,一阵车鸣。

夜晚的成都,虽无帝都夜景式的奢华,但对于生活在这里的人,完全是一副“事不关己,干我何事”的表情。雪中的成都夜市,不止多情,也更怡情。“两碗牛肉面,老板”,“好咧,马上就来”。第一次和这个女孩见面吃饭,没有去咖啡馆,没有去西餐厅,转了好久,语馨执意要拉我来吃这家的牛肉面。熬不过,就陪她一起来了。店不大,20多平米的小地方。可一到这,却很是惊讶,排队的人数倒是不少。语馨大概是看出了我的惊讶,于是用手半遮住我的耳朵,悄声悄语地告诉我:“不用着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木讷地看着她,一副不知道为何这样保密的面孔,盯了下她,便继续排队等候。

好不容易排到我们,径直赶紧找到有空座的地方坐下。见她一边搓手,一边解下围巾,我问:“我们干嘛来这家小店,不去其他家稍微大些的地方?”“你就再等会吧,一会儿你便知道了。”哎,碰上这样的女孩子,自认倒霉吧。心里暗暗这样想着。

“来喽,两碗牛肉面,”说完,老板把两碗面放在我们两个人面前就继续忙着他的生意。“赶紧吃吧,好好尝尝,这家牛肉面味道真的不错噢。”打个招呼后,语馨就只顾自己吃了起来。我看了看她,看了看这碗牛肉面,再一次把自己的大脑袋往她前面凑了凑,轻声轻语地问道:“到底为何,这下应该告诉我了吧,要不然我不吃了。”说着,便放下筷子,一副满脸不高兴的样子。由于之前在微信上聊的比较来,知道她是怎样的一个女孩,所以自然采用这样的方式来问她。

”好了啦,告诉你,真无趣,本来打算考考你呢,这么着急,那就告诉你吧。“语馨手中攥着筷子,用眼睛又扫了下四周,才轻声地告诉我,这家的牛肉面里面牛肉多…怔了有差不多3秒钟,我才勉强恢复过神来,心里想,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女孩,在乎这个,是不是在骗我。语馨见我一脸怀疑的模样,继续说道:“真的,没有骗你,旁边好多家我都有吃过,唯独这家的牛肉面里的牛肉多了两块。”我看看了坐在对面的她,又看了看放在桌上还在冒着热气的这碗牛肉面,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边吃着,一边聊着,语馨才慢慢道出以前由于母亲去世的早,家里比较穷,他爸爸每次带她出来,都会来吃这家的牛肉面。久而久之,也就养成了这样的习惯。

吃完面后,语馨便带着我一道离开了这家充满“温情记忆”的牛肉面馆。成都的巷子,大都留有古代都城原有的建造风哥,宽窄不一,固有“宽窄巷”一说。巷子中的路灯,映射着空中飘斜变形的雪姑娘,可谓别有洞天。厚厚的白雪铺满一地,脚踩上去,不时发出咯吱咯吱的音乐符。回头看去,一排排脚印,错综交错,像极了农村儿时的踩棉花,花非花,雪非雪。“雨哥,你说女孩子做点什么比较好?”语馨突然的一问,着实吓了我一跳。我看了看她,问她,为何突然问这个问题。

“妈妈过世早,我一手被我爸爸拉扯大。现在他也年事已高,身体大不如前,所以我想改变一种生活方式,不能再像现在这样浑浑噩噩,得过且过了”。“这个其实看你自己的兴趣,喜欢什么,就去做点什么,重要的是你想要的就好,这点很重要”。“那你说,我边打工,边自学英语好不好?我原来的英语成绩还行,也一直打算去国外的一些城市看看。”“不管你选择做什么,有困难直接和雨哥说就好。”“恩,我就知道,雨哥对语馨最好,嘻嘻……”“傻瓜!”我顺口而出。

本来以为那天晚上的话只是说说,但事实告诉我,原来她是认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忙过,努力过。有的时候,出来见个面,聊上几句都变得愈加困难。几个月过后,语馨突然打电话对我说,她要离开这座城市。理由很简单,他姑姑刚巧也在国外,一直忙于酒店生意。由于很忙,于是便打电话让她过去帮忙。那天,语馨走得很匆忙,我们短暂地告了个别,便再也没有见面。

再后来,也有通过各式各样的方式来寻找她,但是始终不见其身影。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毫无踪迹。我曾想,是不是当年的匆忙离开是事出有因,不是过去帮忙,但始终也只是自己胡乱猜测而已。

岁末,又是一年飘雪时,不晓得,你现在过得怎样,性格是否还如以前,愈发的外向开朗。

远方的你,如若再吃起牛肉面,是否还记得有个男生叫雨哥,不解释不吃牛肉面的小伙儿。

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岁末,又是一年飘雪时……

飘雪的散文2:飘雪的眷念

文/魏益君

让我永难忘怀的一场雪,飘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那年冬天我刚从部队回来,等着安排工作。有一夜大雪封门,天亮时雪小了。部队养成了早起的习惯,一大早便起床扫雪。刚打开大门,就见新处不久的对象牵一辆自行车一路歪斜地走来,红色的围巾上,是一层洁白的雪花,围巾里是一张冻成牡丹花样的一张脸蛋。在我接过自行车的当儿,她递给我一张纸条,哈着热气说:“给,我叔叔捎来的,让你今天去县广播局面试。”

对象的叔叔在县委工作,那时农村没有电话,只能靠捎信。

她冒雪送来纸条,着实让我们一家感动万分。母亲赶紧起床,麻利的生火取暖。她只呆了一会便起身告辞,说回去晚了,怕家里人惦记。一家人相留不住,我便送她出村。

雪软软的,踩在脚下“咯吱、咯吱”,发出有节奏的声响,应和着我们两颗“砰砰”驿动的心跳。走到村头那条羊肠小道,路上,两行仅有的车辙和脚印诗一样伸向远方,那是她来时留下的。我问:“你牵了一路自行车?”

她说:“雪太深,自行车只能当拐棍了。”

走了一段,她就不让再送,要我赶紧想办法去县城。

她走远了。望着雪地上崭新的车辙和脚印,我心里热血沸腾,我想,这场雪一定会让我们走到一起,一定会让我们相伴终生。

果然,工作安定下来,一年后我们就结合在一起。喜事是在老家办的,也是冬天,那一天雪下得特别大,大红炮仗在空中炸响,雪地上铺满了欢声笑语和炸开的红色纸花,把不大的村子沸腾得喜气洋洋。读过高小的父亲一整天都高兴得合不拢嘴,逢人就说:“下雪好兆头,瑞雪丰年!”

那一夜,新房里的灯光柔和地亮到天明。夜里,时有雪花俏皮地扑打在红色的窗棂,把静谧的新房敲打得温馨浪漫,那一口红色的窗户把那个寒冷的雪夜也映得柔情似水。

从那以后,每到冬天,我就祈盼飘雪,去寻觅心灵深处的那份温热,用心感知对一场雪的镌骨铭心的殷殷眷念。

飘雪的散文3:飞雪千年心依旧

文/立新

今夜,飘雪了。

我一直渴望的飞雪,在这样一个奇寒的夜晚,不打任何人的招呼,就这样悄悄地来了。

在这样的夜,没有什么比一片雪花更加纯洁可爱。

雪,一片一片地飘落下来,宁静而洒脱。众多的雪花,漫天飞舞,大地就慢慢地白了,什么都变得白了,雪让一切都纯洁起来。

在清冽的寒风中,雪的到来,让尘世的风变得更加干净和清香。

尽管时光能够放旧爱情和思念,尽管时光就横在你我之间,但是穿身而过的时光,仍旧分离不出心中的痛。我现在才知道,时光是很可怕的东西,它可以带走你不喜欢的东西,可的有时候也带走你喜欢的东西,甚至是你觉得和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它是不随你的心意而定的,有的时候来不及后悔,时光就带着你走在老去的路上。

但是,只有在一场大雪的夜晚,可以让时光变得不再那样尖锐,不再那样匆匆。雪,虽然轻柔无比,但还是让前世的明月与今世的沧海有了某种说不清的牵绊。

如果不是那次偶然的相遇,你怎么会变成雪花一片,一直飘在我的天空,让我分不清四季的颜色,就像在大雪纷纷的夜晚,分不清东南西北,就像是思念你的心,一直游荡,无枝可依。

你曾经对我说过,我不管结局,不想永远,只想做你心中一片纯洁的雪花,只想做一个纯净如水、洁白如雪、不染尘俗的透明的素洁女子,陪君笑看红尘走一程。多年以后,即便是孤独如藓,回首往事时也不说情殇,不想那泪洒清霜雪无尘的冬夜,只为疏斜在闲词里的梅花,摇不动月下的身影,只为让爱你的心如白雪一样,轻落在你的指间。等到我头发白了,眼睛花了,再也写不动文字的时候,我就会在有雪的月下升上一堆炉火,把那些文字铺展开来,让满脸皱纹、胡须发白的你提着那盏古老的风灯,穿过风雪弥漫的白桦林,深一脚、浅一脚地,颤颤巍巍地走向这里,走向等待的我,一如往昔。

所以,我只有把泪藏进剑鞘,放入深山,把思念雕刻在心底。所以,那片有着精魂的雪花,总会在我的梦中复活。这片雪花一直飘飞在我的梦中、我的心中,好像永远都不会坠落尘埃。

第二天的清晨,天空依然落雪。

在雪中,我没有伸出手去,我怕自己敏感的心承受不住那份薄凉的问候。我更愿意让自己的身体低下去、低下去,一直低成天边的云幕,想象着可以把你的身影收拢。

是的,天空依然落雪,我迎着雪向前走,并且想象着这样一直走下去,走过今年,走过明年,走过今生,直到也可以走成一片雪花,飘在你的天空。

在雪中,我想象着你——一个从亭阁里走出的女子,着一身翠绿的披风,在雪地里款款而行,走到一处红梅盛开的梅树旁,你轻轻、柔柔地折下一枝梅花,抬头,远眺,浓浓的深闺情思就游移在了万里长空,那是一种说不出的寂寞与美丽。

我无法做到而今忘却来时路,也不能一笑寥寥空万古,在这个喧嚣的世界,我只能用心来守护属于你的那份孤独,承载着你的落寞,让你做一片随风起舞的雪花,摇曳在万丈红尘。

飞雪千年,我心依旧。如果你,依然还迷恋在尘世间,谁拿这一瞬间,与我交换千年。

是的,如果你是那飘荡千年的飞雪,我愿是大唐的月、宋时的风,以自己独有的方式,来拥抱你的身躯,抚慰你的心灵,与你相爱相亲。

这样,你就能够把自己的身躯裹进一片雪花,以你银装素裹的模样,来装点我胸中的万里江山!

飘雪的散文4:飘雪

文/夕泠

飘落的过程是失踪的过程,这就是天堂里的雪吗?喜欢雪的人却与雪擦肩而过,这也许就是宿命。雪的状态以蒸发的形式摧冷我,白色的画面用黑夜作背景,于是我活在黑与白的两极。

渴望有一场覆盖,降临在我悄然而至的梦中。那夜翻阅《最后的罂粟》,印象派画家冷冰川的画以及祝勇略带意识流的文字,绝配的畅想,竟然与我生活的两极不谋而合。我不懂画技也不知文字到底有什么魔力,只知道当我遇见它时,心灵产生一种共振。这就促使我握住那美丽妖艳的罂粟花,同情地看着她被人类的贪欲吞没,人类的眼中她是罪恶的代名词。上天创造她时就预想要给人类最不堪的一击,黑夜因此有了如花一样美丽心痛的伤口,只有特殊的灵魂才能够触摸。

雪花只飘了几下,算是路过了我的窗口,转瞬间就不见了踪影。也许属于我的雪花将停留在远方,“远方不是表示距离,而是表明差异”。这种差异,上天无法弥补,生死无法取代。

倒是冰凌执着地挂上了屋檐,与河中的冰花唱响了冬天的旋律,岸上一树树枯枝安静地立在风中,想像春天的嫩芽。冬天因为雪,寒冷才能够以美好的形式存在,爱雪之人将其一一摄入眼中,雪就这样活在了飞逝而过的记忆里。今年的冬天还未曾捧过雪,只能坐在梦里想像雪花堆积的样子,想像踏雪时留下的痕迹,没有雪的冬天绝对是残缺的冬天,就像一点点被剥落的记忆,人生就不再完整,如果人没有了记忆,就像疯狂的向日葵轰然倒塌在无边的黑夜里。

寒冷中翻阅冷冰川画笔下的黑白世界,无限的想像停留在祝勇的文字间,凡。高的名字贯穿于书的始尾,“色彩被省略以后,我们依然能够嗅出他的味道”。也许这就是现实中无处藏身的梦吧,“梦从不给人安排确定的结局”,所以这就使得更多的人能够发挥梦的想像,使得我们的心灵能够穿越在黑与白的画面中,穿越在蓬勃的生命里,穿越在对人性的思考中,就如祝勇所言:“他的黑白画。不仅包含着绚丽耀眼的色彩与光芒,而且包含着喧哗的众声,像陈丹青形容的,疏阔、明朗、幽深、响亮”。冷冰川说:“我只是一个流浪者,靠直觉创作着的流浪,不停地接近‘心’的灾难”。

如果说祝勇的文字是黑夜里行走的双眼,那么冷冰川的画便是黑夜里的飘雪,仿佛是经过完美曝光后呈现出来的一张张黑白底片。那是一个冷静的世界,以及在冷静下无时无刻不在滋长的渴望,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它唤醒了人类强烈的生命意识,正设法主宰对生命的另一种思考方式。

今夜,我的梦里将轻雪飞舞,最后的罂粟将掩面而亡。

飘雪的散文5:小城飘雪

文/马世成

这次天气预报真准,质疑也罢,争论也罢,都该休矣。在经过一个漫长而又寒冷的夜晚后,飘飘扬扬的雪花如期而至了。

早上起来,如往常一样打开手机先读一读“微信”,一张“下雪啦”的图片跃入眼帘,内心充满了无比的喜悦与激动。

“下雪啦!”这是老师在去学校的路上发出的一声惊叹。地处昆明市北郊的小城,虽然每年坝子边的老青山上都能看到积雪,但住在坝子里的人们,却已多年没有一出家门便能目睹雪花飘扬的场景了,所以,小城里的人们都想亲密地接触它。公交车上,窗户紧闭,隔着玻璃,乘客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注视着路旁的一草一木,渴望发现哪怕是一丁点儿的积雪的痕迹。行走在路上,宁肯把雨伞紧紧握在手中,也要让小小的雪花自由地飘扬,落在头上、肩上……哪怕是雪儿一接触到身子马上就融化了,头发和衣服都湿了,却也无怨无悔,乐在其中。

老天没有辜负这座小城的人们。不一会儿功夫,伴着徐徐的寒风,雪花很快密密麻麻地飘洒而至。人们欢呼雀跃,不停地奔走相告——告诉那些还在屋里的人们。在公园的树上,椅子上和草坪上,很快就堆起了一层薄薄的雪被,虽说不上银装素裹,却也算得一番迷人的景色。老人端坐着窗前眺望,孩子们蹦蹦跳跳跑到屋外,大人们紧随其后也不敢懈怠。只是啊,这雪下得还真大,不得不用手遮挡迷眼的雪花。转瞬之间,室外只要有人迹的地方,呈现出了一个个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小雪人儿,原本冷冷清清的小城,感觉一下子变得拥挤了起来。

这样的冬日是十分短暂的,虽然充满了雪花的诱惑,可是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到户外亲自感受一番。老人们的身体越来越差,再也无法抵抗更加严酷的寒冷;上班的人们手头还有很多的工作要做,不能去外面活动;上学的孩子们还有未完成的学业,只能与朗朗书声相伴……当然,这并不能妨碍他们享受雪花带来的快乐。电视很快进行了直播,QQ、微信都是小城的雪景,学生们课间休息时就对着窗外高呼:“下雪啦!”

“下雪啦!”是啊,瑞雪兆丰年,人们都在暗自窃喜,希望来年身体会变好,工作会更顺利,学业也能有所成!

飘雪的散文6:一场雪卷起万千乡愁

文/祝宝玉

深夜,飘雪。立身十四层的高楼上,城市霓虹模糊,在雪中,万物茫然。室内热闷,稍开一隙窗缝。北风裹着雪花涌了进来,猝不及防,迎面扑来,不禁打了寒战。于此雪飞漫天时,我想到了千里之外的故乡。

乡恋何以至纯,大概因由冬日的雪吧。故乡处于大平原上,待雪落时,一望无际,苍然白茫茫。天穹间,最后一片雪落地,旋即化为乌有。夜已深,雪意更浓。万籁俱寂里,多想一个人披衣踏行在白雪之上。最为低调寂寞的时刻,大自然的肃杀与严酷,使田地里一切生灵都在覆盖的泥土中销声匿迹。此刻这个世界被看得异常分明,白与黑,成为重组世界的唯一色彩,展现着生的朴素,让人真正感受到冬的精粹。

房屋,俨然成为乡间一道人造屏障,将寒冷断然阻隔在外,令其永远也不可逾越。炉火正旺,准备过年的红灯笼已经提前挂起,一家人围着火塘慵懒而惬意。男人叼着烟袋,小孩盯着电视,女人做着针线,都没闲着。彼此话都不多,时断时续说着,日子亦如一场雪,无声无息,悄然降临,化为流水,进入大地。生活之真、之实、之可爱,全都在温暖的悠闲的雪夜小屋里。

雪落在村庄,沿途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能让人清晰地感觉到大地的呼吸,岁月的脉动,生生不息,绵延悠长。古老的村庄负重前行了几百年,像一册藏在历史深处的典籍,用泛黄的纸张记载着一村庄的人事变迁和生老病死。

雪把天的心里话说给大地听。这些话语悄悄地滋润了土地、庄稼、草木,安慰了土地、庄稼和村庄,雪也安慰了村庄里的人。雪的到来,表示天还惦记着这个村庄,并没有将它遗忘。雪降落在屋檐、麦地、院墙、河面、坟墓,人的双鬓,狗的尾巴上。雪把谁都没有落下,它们都听到了天说给自己的话。天是公平的,雪是温柔的,赶在新年到来之前,把话儿一句一句说给这个村庄里的每一个人、每一个东西听。

乡村是久远的,抒情了千年的河流在乡村的烟岚里揣味着悠久和永恒,枝杈峥嵘的村庄和广袤的原野,在漫漫岁月中一天天长高和延伸。雪花落在了掌心,即刻消融,短暂和久远的契合,灵光和永恒的碰撞,不知不觉走进了禅意十足的画境里,于是乡村大地的角角落落,便在有雪的冬日里灵动鲜活起来。

经年之后,我依然喜爱下雪的乡村之夜,一张床,一本书,一只聆听的耳朵,一个往风雪深处疾跑的心。

飘雪的散文7:雪舞情思

文/桔乡诗雨

喜欢塞北飘雪的日子,任思绪无拘无束飘扬。

原野,萧萧寒风中,漫天飞舞地雪花一片一片纷纷扬扬飘落,有的挂在树枝;有的停足沟壑、草丛,给大地和万物披上了洁白的礼服,在这圣洁的世界,不禁让人心灵融入,感悟一番尘世此时此景如此干净而宁静清雅的美。

这些飘舞的精灵,俏皮地落上我睫毛,是不是故乡雨做的雪飘落有我的天空?目光不禁投奔西南的雨天,父亲带着斗笠披着蓑衣在泥泞田坎上为我送伞的影子模糊眼睛,一种久违的真切熨帖胸膛,暖和寒冬。

那些落在草丛树枝的雪花,空旷里缄默拥抱。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爱我所爱无怨无悔”的歌词游荡心间,这风雪和原野万物或许就是寂静喜欢、默然相爱的最好鉴证吧?

凄凄寒风,摇落不下草垛上举起信念的雪花,执着而坚强,路过这份固执,走过寂寞走过孤单,带着憧憬等待春江花红柳绿,岁月抒写冬季深处纯情美丽而感动的诗篇,该是如何的唯美让我想入非非。

人在旅途,有多少放得下放不下牵绊,能做到雪花洋洋洒洒谈何容易!人在尘世,或多或少被熏染的心,能被2015多雪的日子净化吗?潇潇洒洒人在旅途!

有雪的日子,潜藏深处的人或事爬上额头,和雪花密谈生活。

飘雪的散文8:雪花的曼舞

喜欢在这样的雪天飘雪,一个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独处那份恬淡的心情。

一个人穿越许多的过往,那天外来客成了我心情的伙伴,交流着,纷纷扬扬的飘落,飘落了许多曾经的记忆。

意念中总是回味着心里的感受,仿佛这样的心境才知道自己存在,依然享受着生活所带来的新意。

雪花纷纷扬扬的飞舞着,相互追逐着,似蝴蝶在曼舞,扇动着翅膀,我知道是风在悄悄帮助着雪的妩媚,在天空中来完成到达地面那几分钟的精彩。

哪曾想这样的喜爱是一位4岁的小女孩在和我分享。她也在痴望着天空中的雪花,以为母亲在前面,仰着头小跑着跟上了我,然后很自然的将一只柔嫩的小手放到我手里,我微笑着牵着这份难得的依赖走。可爱的女孩还在看天空中的雪天真的笑着,伸出小手接着雪花,感受着雪融化后凉丝丝的韵味。只有***妈的笑声、轻轻的呼唤,才让她在梦境中醒来。我笑了,摸摸她带着小花帽的头问道:“是为了看雪才错把我当成妈妈吗?”小女孩天真的笑了,转身跑向那不远处等待女孩回来的怀抱。我笑着挥手告别了那个小女孩,迎着雪花,任凭雪花扑打着面颊,丝丝的凉意进入肌肤。心,静止在这漫天飞扬的雪花世界!

雪还在下,难得的好心情,快乐像银铃一样荡来荡去。一份置身事外的心情,一处别样的情怀随着雪花纷纷扬扬的飘扬。

耳畔依稀想起了卡洛儿的“兰花草”,淡淡的馨香,淡淡的感觉,仿佛这就是我想要的意境。有人说是忧伤,我感觉忧伤里有一份难得的恬静!悠悠的,随着雪花在半空中飞舞、回旋、渐渐的,留住,深远……

不觉中雪停了,一束束的光亮透出云层,耀眼着与雪交相辉映,一处银白世界竟让雪幻化成功,那是梦的海洋!有你、有我、有他的境界。在岁月的缝隙间编织着奇幻世界!

悦耳的音乐还在轻轻的吟唱,流去了过往,镶嵌着曾经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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