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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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散文1:落日,结束的壮美

文/空谷鸣琴

不走近一望无际的平原与大海,也许平生真的不知落日也会有如此惊人的壮美,这次寒假的长途旅行,让我有幸从平原与大海两个不同的角度,目睹到“长河落日圆”的无可抵挡的魅力。

傍晚,当小车穿越江汉大平原时,西边天幕上大片七彩的彩霞如成千上万只彩蝶翩翩于碧蓝的天幕,而一轮浑圆而金红的落日此时正雄浑地立于这群彩霞的中央,潇洒而透着无与伦比的光芒,在地平线的尽头,就这么从容而自由地展示沉没前令人惊叹的一瞬,而苍茫大地上的万物,也被这轮落日的余晖镀上了金黄的色彩,整个大地透着金辉的光芒。远处更远处的群山隐没在这金黄的光辉中时隐时现,落日下远方的城市如苍茫的海市蜃楼,在傍晚的薄雾中闪现着如梦似幻的神话。而天空中一群群归巢的白鸽抑或鸥鸟,穿行在这一片金黄中,也被镀上了金色的光芒,让傍晚寂静的天幕中,有了生动的灵气,使人不禁想起王勃的那句经典的名句“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近处的一片片水塘如一面面透明的明镜,用清凌凌的波光倒影着橙红而浑圆的落日,颇有“天长落日远,水净寒波流”的意境,掉入水中的红日与天上灿烂的落日交相辉映,如贝多芬的那曲让人血脉喷涨的《英雄交响曲》,在天地中央以铺天盖地的金色,一遍又一遍地弹奏着自然的最强音……

小车在一望无际的江汉平原上穿行,而我的视线就在这落日与天地万物的交响对话中被一遍遍震撼,再回头,那轮红日渐渐地慢慢陨落在平原更远处的地平线上,西边天幕中只剩下漫天斑斓的彩霞在依依不舍地挥别这令人惊叹的金光……

平原的落日承载着天与地绝美的对话,而海上的落日也同样透着令人惊叹的壮美。这次旅行最令我感叹的落日,不仅仅在一望无际的江汉大平原,也在东海厦门海滩上……

从厦门的南普陀下山后,骑着自行车沿海边漫步,在女儿一阵惊奇的大叫“快看海上落日”声中,我循声而望过去,只见大海的尽头,一轮红得如透明的硕大金橘般的落日在傍晚的海平面上卓然而立,薄薄的轻雾托起了这片浑圆的金红,仿佛天地之间的交界处就只剩了这轮硕大的红日。天是碧蓝如洗的湛蓝,落日下的海水,也是那么碧蓝如洗,这轮红日仿佛吸天地之灵气,在海天一色的湛蓝中由橙红渐渐演变成金红……而海上的岛屿则在这片赤色的世界中成模糊的背影,映衬着背后的那轮浑圆的红日,“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白居易的《暮江吟》读出的是落日的那份寒意与落寞,而在厦门的海滩上,落日的壮美却是“落日心犹壮,秋风病欲苏。”“举头红日白云起,四海五湖皆一望”与“一片丹心存万古,谁云坐处是遐荒?”的磅礴与大气,尽管海上的日落不象平原的日落,有着铺天盖地的彩霞相簇拥,而那份王者的霸气,却已将天地山川做了她奇美的背景,当天地之间只剩下这轮落日如惊鸿般立体地俯视大地时,你能感受到一份经历了岁月沧桑后的淡定与达观,无需 鲜花与彩蝶簇拥,无需伴奏与渲染,就这么宠辱不惊的挥手告别行将结束的征程。

原来结束也可以如此壮美,大自然用它无可分辨的光与影,告诉了落日下的人们,生与死,开始与结束都同样精彩,也许自然界的万物正如这壮美的落日一样,不能永恒,精彩却在这曾经的灿烂中!人生其实也是如此吧,当人们感叹生命的开始与勃发的生机盎然时,也应该感叹最后的过程也一样有着惊人的美丽,只是我们少了一份用心发现的眼睛!

落日的散文2:父亲的船

文/郁海

黄昏,落日余晖在岛的西岸慢慢褪去,我陪着80岁高龄的父亲坐在老屋的院子中,一边喝着冰镇啤酒一边闲聊。我问父亲:这辈子吃得最多的两样东西是什么?父亲回答:鱼和酒。我又问:在什么地方喝酒吃鱼最爽快?老父亲回答:船上。其实,父亲的回答早在我的意料之中。做了几十年船老大的老父亲,借着酒兴,又絮絮叨叨地和我说了许多关于鱼、关于酒、关于船的往事。

父亲是十几岁下海的。那年他和他的哑巴兄弟东拼西凑打了一条小舢板船,开始了他和海、和船的不解之缘。在从前荒凉的渔村,年轻力盛的父亲独自驾着小木船去“捞海”,生活的艰辛和海洋的无常让他终日愁容满面。后来,小舢板船在一场突如其来的台风中消失,父亲不得不做了岛上渔老板的雇工。父亲一直是海上捕鱼的好把式,加上他的吃苦耐劳,在小渔村里口碑甚好,也深得老板的器重。但是渔船上的雇工生活,一口风一口浪,也仅仅勉强换得一家人一日二顿番薯饭。

在父亲刚刚20岁出头的时候,时代的变迁冲击着岛上每个人的生活,岛上成立了渔业合作社。父亲先是做了小机帆船的船老大,和一帮穷苦兄弟在集体的船上激情昂扬地出海起网。辛苦还是辛苦,一日三餐还是番薯加鱼羹,但是主人翁的豪情壮志让船上的劳作变得激情无限。60多年后,父亲依旧能够哼唱那时的渔歌号子,轻快明亮。后来,大机帆船代替了小机帆船,父亲也当上了生产队长,带领着村里的机帆船闯荡吕泗洋(江苏),就像洄游的鱼类一样在辽阔的东海漂流。

那是父亲最年富力强的时代,也是一个人定胜天激情澎湃的年代。在远处岛屿横沉的海面,乌压压的船纷乱地亮出桅灯,头咬着尾、尾挨着头,蓝、红、绿、黄无数的灯光大写意似地覆盖着喧嚣的海面,仿佛夜空中骤然落下一场彩灯雨,那些波涛般起伏的船队中就有父亲的船。就这样,从20世纪50年代初到70年代末,父亲和船一起经历了许多的沉沉浮浮,那些船把父亲带往了远方的海港、城市和乡村,也让父亲结识了五湖四海的渔民兄弟,30多年的船上人生更为父亲赢得了在故乡的全部尊严和荣耀。

后来,我离开小岛去县城读书,又一场影响中国命运的改革降临了,“包产到船”的海风吹荡着东海岸的所有岛屿。于是,50岁的父亲平生第一次拥有了“自己”的船,那是一条80马力有些破旧的渔船,也是父亲的船中为我最熟悉的。因为每年暑假的大半时间,我都在船上,和我二哥一起拉网、捡鱼,陪着父亲一起在归航的船上喝酒聊天。父亲船上的船员一遍遍冲洗甲板的场面让我感叹,他们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头,为看得见的幸福生活兴奋不已。慢慢的,他们盖起了楼房、架起了电视天线,接着他们又打造了更大的渔船扬帆远航,开创了真正属于他们自己的新时代。

20世纪90年代初,父亲终于退下来了。可是父亲闲不住,于是几个后生帮他打造了一只筏子船。蓝色而安静的海面上,筏子船静静地漂着,年老的父亲安详而满足。晴朗的天空下,父亲划着筏子船在看得见自家屋子的海面上钓鱼,悠闲而自得。我想,父亲和船已经融为一体了,父亲一生的命运存载于船上,船的变迁也见证了父亲命运的变迁。

落日的散文3:绵绵土

文/牛汉

那是个不见落日和霞光的灰色的黄昏。天地灰得纯净,再没有别的颜色。

踏上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我恍惚回到了失落了多年的一个梦境。几十年来,我从来不会忘记,我是诞生在沙土上的。人们准不信,可这是千真万确的。我的第一首诗也是献给没有见过的沙漠的。

年轻时,有几年我在深深的陇山山沟里做着遥远而甜蜜的沙漠梦,由于我的家族的历史与故乡人们走西口的说不完的故事,我的心灵从小就像有着血缘关系似的向往沙漠,我觉得沙漠是世界上最悲壮最不可驯服的野地方。它空旷得没有边沿,而我喜欢这种陌生的境界。

此刻,我真的踏上了沙漠,无边无沿的沙漠,仿佛天也是沙的。全身心激荡着近乎重逢的狂喜。没有模仿谁,我情不自禁地五体投地,伏在热的沙漠上。我汗湿的前额和手心,沾了一层细细的闪光的沙。

半个世纪以前,地处滹沱河上游苦寒的故乡,孩子都诞生在铺着厚厚的绵绵土的炕上。我们那里把极细柔的沙土叫做绵绵土。“绵绵”是我一生中觉得最温柔的一个词,辞典里查不到,即使查到也不是我说的意思。孩子必须诞生在绵绵土上的习俗是怎样形成的,祖祖辈辈的先人从没有想过,它是圣洁的领域,谁也不敢亵渎。它是一个无法解释的活的神话。我的祖先们一定在想:人,不生在土里沙里,还能生在哪里?就像谷子是从土地里长出来一样的不可怀疑。

因此,我从母体落到人间的那一瞬间,首先接触到的是沙土,沙土在热炕上烙得暖呼呼的。我的润湿的小小的身躯因沾满金黄的沙土而闪着晶亮的光芒,就像成熟的谷穗似的。接生我的仙园老姑姑那双大而灵巧的手用绵绵土把我抚摸得干干净净,还凑到鼻子边闻了又闻,“只有土能洗掉血气。”她常常说这句话。

我们那里的老人们都说,人间是冷的,出世的婴儿当然要哭闹,但一经触到了与母体里相似的温暖的绵绵土,生命就像又回到母体里安生地睡去。我相信,老人们这些诗一样美好的话,并没有什么神秘。

我长到五六岁光景,成天在土里沙里厮混。有一天,祖母把我喊到身边,小声说:“限你两天扫一罐子绵绵土回来!”“做甚用?”我真的不明白。

“这事不该你问。”祖母的眼神和声音异常庄严,就像除夕夜里迎神时那种虔诚的神情,“可不能扫粗的脏的。”她叮咛我一定要扫聚在窗棂上的绵绵土,“那是从天上降下来的净土,别处的不要。”

我当然晓得,连麻雀都知道用窗棂上的绵绵土扑棱棱地清理它们的羽毛。

两三天之后我母亲生下了我的四弟。我看到他赤裸的身躯,红润润的,是绵绵土擦洗成那么红的。他的奶名就叫“红汉”。

绵绵土是天上降下来的净土。它是从远远的地方飘呀飞呀地落到我的故乡的。现在我终于找到了绵绵土的发祥地。

我久久伏在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又厚又软的沙上,百感交集,悠悠然梦到了我的家乡,梦到了母体一样温暖的我诞生在上面的绵绵土。

故乡现在也许没有绵绵土了,孩子们当然不会再降生在绵绵土上。我祝福他们。我写的是半个世纪前的事,它是一个远古的梦。但是我这个有土性的人忘不了对故乡绵绵土的恋情。原谅我吧。

落日的散文4:多少事,欲说还休

文/ZHAOMAN_O59

落日熔金,夕阳把西边的天空染成了玫瑰色,栉次邻比的高楼、蜿蜒的河流、郁郁葱葱的树木沐浴在暖暖的夕阳中,绿水逶迤,菁芜长堤,紫色的小野花匍匐在弯曲的栈桥边,河边杨柳依依,绿草丛中,粉红色的蔷薇花恣意的绽放,红绿对比格外的刺眼,凝眸处,你的背影不时的在眼前闪现,如今携手花丛中,人在何处。

悲欢离合总无情,生怕离怀别苦,可是这回去也,即使千万遍阳关,也难以把你留下,那长长的绿草地中仍有你践踏过的足迹,花树下留有你洒落下的一丝丝的花瓣,小桥的扶栏杆上留有你抚摸过的余温,那婆娑的树叶下有你脉脉含情的注视,脚底下流淌的河水有你深深的眷恋。

为伊消得人憔悴,柔肠一寸,愁绪满怀。记得初相识,那个夏天,那个夜晚,阳光的笑脸,虽已过多时,可依然在我心头,依然在我心里灿烂,甚至开花。曾经的过去,在那寒冷的冬天,你衣着单薄,却仍然在心里把我惦记,你手里拿着四个小小的白瓷兔,小白兔子,红眼睛,红嘴唇,你用冻僵的双手递到我床前,你用轻轻的语言告诉我,这是给我的新年礼物,我知道这些小兔子礼虽轻,但是每只兔子都是你的精心准备,你用我的属性物品来代表你的一片心。多少年以后,我再打开我的皮相,翻出那几只小兔子,有的兔子耳朵却掉岔了,我拿着残缺不全的当年你给我的礼物,一切一切仿佛在昨天。

多少个寂寞的夜晚,你带我穿梭在一家家电影院、录像厅里,用琼瑶的电影编织我们的爱情;在一场场音乐会里,年轻的朋友再相会畅想我们的青春年华;用萨特、弗洛伊德的哲学观来拓宽我们的思维,在我年少的岁月里留下了你的思想、你的身影、你充满爱意的柔情。

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那一份进入心里的深深柔情,侵入骨髓,让我的生命鲜活,至今缅怀永久,记忆深刻;留在心底的那一刻刻挥之不去的思念,那一段生命恋歌是青春年华岁月的美好生命的畅想曲;那一段段鲜活的生活记录,是我人生里程中的所开过的绚烂的之花。

时间淡化不了记忆,轻风吹不走脑海中的思绪,岁月磨灭不了历史的痕迹,一切要是能忘却的话,只能说明所经过的一切没有深深地打动你,不能留在你大脑的深皮层里,忘却的只是浮在浅层次表面上的一切虚无的东西,只有记忆深处的情感才能随着漫长的岁月沉淀,愈加芳香、长久、回味。

落日的散文5:十月桂花香

文/晓风

落日余晖,落叶随秋风奏起了一曲秋歌,喧嚣的白昼停止了脚步。独自一人漫步于偌大的南邮,往日喧闹的学校在国庆突然变得如此的冷清。秋风骤起,瘦弱了形单影只的人影,生出了几许寒意。止步于圆楼前的那汪水,曾经很喜欢这里,可以对着湖面,沉淀自己的心。如今,池塘中的水被学校不知何故的抽干了,干瘪的湖底,在秋风中,冰冷苍凉。

秋风吹来,带来几许的凄凉,踏碎了满地的温柔,安静的夜,随着口袋中手机陌生的音乐而轻舞飞扬。夜色渐起,朦胧了午后的阳光,曲声低沉缠绵,微微刺痛着行人的心,落寞的身影被亮起的路灯拉长而拉长。不知觉中已徘徊至了教四后的那块写着“天道酬勤”的大石头。抬头看着冰凉的的石头,迎面扬来的风,带来了几许桂花的香味。

又闻桂花香,过往经年。夜晚的花香,依旧冷艳刺骨,或许这就是南京初秋的味道吧。走啊走,偶尔抬起头,远处的路灯下,是一个模糊的身影,脑海中却绵延出了一段陌生而又熟悉的画面。迎面走过的女子,弥留的清香,徘徊了许久,挥之不去。月光在远离路灯的地方荡漾,蓦然回首,阑珊的只是不完整的记忆。

待到夜晓天明之时,或许这又是一个简单寂寞的轮回,而那些零落于风中的物是人非,就如在聆听一曲悠然伤感的乐曲,倍感凄凉。总是试图抛掉一切,只身一人,不将往事惊醒,只守候这一季又一季的花香,和着那幽怨的曲声。

月夜下,听风切切的吟,凭曲轻轻的扬,嗅着风中淡淡的花香。十月桂花香,或许这就是我和桂花的约定吧。

落日的散文6:冬日雪谷情

文/依凝

落日黄昏,与友拾级而上,数月不见,南照山换新貌。真的不敢相信,好似在梦中……

景色幽静的山谷、植被层次多样的林间,远远可望见观音庙前的林中方亭,亭子南侧是栈道始端,由此可进入老爷岭的北坡林间。南照山景色怡人、古木参天,步行七八十米处是两座木桥相连的险道,北侧山谷林木参差,南侧寺庙幽静安逸。栈道曲折蜿蜒,沿途你可以领略雪中美景,通过木栈道的引领,可以让市民感受大自然的美好,陶冶情致。

山中木桥有3座,亭廊4个,听说木栈道工程材料采用的是进口俄罗斯樟子松,并引进美国和欧盟先进技术制成的“红背带”品牌防腐木,使用寿命长达50年之久。短短2个月的时间,以鹿乡文化为主题公园的南照山木栈道工程就已竣工,这是不朽的神奇。

暮色已晚,静静品味下午的栈道之行,会感到一股诗词古韵的清香溢满字里行间,不由让人迭进唐宋江湖。醉熏着,犹如晚间飘来一抹兰花香,沁人,神往。我真的找不到一首适合的歌来讴歌南照山木栈道工程,只能用一种心思去怀揣它,氤氲它。魂牵梦萦,一醉千年……

闭上眼睛,任思绪飞扬,迷幻着醉人的美丽。一幅雪野景象:浪漫中总是透露着淡淡的忧伤,淡淡的沉醉,淡淡的迷离……

拾级而上品味幽谷情,幻想那种美妙的场景:似透明的薄雾里,一位女子正倚栏向远方怅望。然而这不知是谁,或许是诗人有意把她虚化了,却让你想见风儿吹拂她的衣带缓缓飘动的样子。风中她青丝妩媚纷乱的背影和窈窕绰约的身姿,月明风絮,一路低吟平仄的柔情,满载盈盈诗意、絮絮古情、千山万水,不减行色匆匆。也不说她为何流连于此,或许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或者只是一个婉约的意象,在我的脑海里不停地盘桓。雪花漫天飞舞,犹如风啸过后的一场花瓣雨,无声的飘落。留下一抹似有似无,给人无法言说的唯美和忧伤。回眸一瞬间,那浅笑,那落寞,恬淡而落落,像开放的百合。流露的若韵,永远蕴香迷人……

岁月如烟,知多少?忆多少?唯有心知晓。时光从指尖流逝,而她的等待却遥遥无期,而如今只有旧梦可拾?于是,那俗世的尘埃,便随之渐去。仿佛全世界只剩下那一管箫音,一缕情思,在雪地里缠绵,在木栈道徘徊,在尘世外喟叹……

千里之外的人,纵夜夜梦乡,又如何能乘风涉水而回?拾级而上,你总会有步入云霄,更上一层楼之感;沿级而下,你又往往会有客行归故乡的感喟。在外的东丰游子,当面临这九曲通幽的山中木栈之时,定会增添思乡眷土的朴素情怀。他们或许也知道,在党和政府的大力关怀下,经过家乡人民的勤劳努力,如今的丰城,早已发生了日新月异的变化。

暮色苍茫,手抚木栈;望向家乡的万家灯火,每一盏点亮的莹光中,便是一种无限的欣慰和憧憬于其中吧!

落日的散文7:遥望落日与四十八槽

文/贾载明

遥望落日与四十八槽,是在孩提的时候。

四十八槽在云阳县境内西部。我家住在云阳县盘石镇后面山梁上贾家寨附近,一片竹林内遮掩的茅房,背靠日出之东。那山梁叫大梁山,横卧南北。

小的时候,父母和哥哥、姐姐们到队里参加集体劳动去了,孤零零的我就守着这个孤零零的“独家村”。闲得无聊时,便走出竹林,站在竹屋旁的小路上或蹲在小路旁的山凸上,或爬上树坐在枝丫上,怔怔呆呆的看山、看飞鸟、看天、看云、看落日。看不到日出和东边的山,因为被背靠的山梁挡住;看南面的山,仅能看两三里之远,一座耸入云霄的如馒头状光滑的山挡住了视线,一览无余,太无兴趣。西边的山,最远的直线距离也不过数里之遥,虽然有些朦胧,看不清人事活动,但哪里是树、田、土和哪里是人家还是大致可以肯定的。看久了也乏味,一点变化都没有。

对我的眼睛有魅力吸引永远的,只剩下落日和四十八槽了。

我看到的四十八槽是遥远的,中间隔有“滚滚长江东逝水。”直线距离最近的也有数十里,最远的可能在百里以上。它虽然在大梁山对着的北面,但却不是正北,而是向西横斜。所以在我的眼里,用一个扫视,就将四十八槽和落日联系起来了。有时由落日望到四十八槽,有时从四十八槽望到落日。

看落日是很有趣味的。是的,有了点文化、读了几句诗后看落日,心头忽然出现“白日依山尽”、“长河落日圆”、“夕阳西下,断肠人在天涯”、“夕阳山外山”等各种情景。这样的情景赋予有人文的情感,无疑是有趣味的。但是,儿时的我望落日,虽然很自然,但今天想来,也极有趣味,甚至里面也包涵着未来的人文意义。落日既是字又是“纹”。

落日的地方是有变化的。秋天的时候,落日下山的地方加快了向南移动的速度,每天下山的地方都不一样。到了冬季,落日几乎要靠近南边的“馒头山”了。春天的时候,落日回头向北即向四十八槽移动,到了“夏至”,几乎就要靠近四十八槽。

落日的色彩和气象也是变幻莫测,有时是白的,可那白又分为如出水的净白,如摸了姻脂的粉白,如西风吹后的干白。我想王之焕的“白日”,属于干白那一类。有时,落日却是红的。可那红又分为如印泥涂染后的红,如十八岁的姑娘害羞后的红,如从霜雪堆里窜出来的红。毛泽东《忆秦娥》里的“残阳”属于从霜雪堆里窜出来的红一类。有时,落日是黄色的。可那黄又可分为橙黄、蜡黄,象雏鹅的绒毛那种黄等多种。杨巨源的“绿柳才黄半未匀”中的黄当属“鹅黄”一类。

落日周边气象的变化多姿多彩,其它不论,只说晚霞。有时只有一抹,伴随着落日;有时是一片,从中有落日射向西天的无数道箭光;有时象着了火,燃烧起来,红了半边天,也映红了四十八槽。

晚霞下的四十八槽,那一道一道的山半仰卧在那里,象一个一个的睡美人,和怡、静谧、温馨。是夕阳让它走进充溢着兰草般气息的梦乡。

在太阳天的日子里,四十八槽被薄雾遮着,只能望着一片迷茫。在雨天里,烟雾朦胧,在雨停的间歇,灰色的雾缭绕,四十八槽或全被遮住,或部分被遮住;或山峰被遮住,或山腰被遮住,或山的下部分被遮住。而游离在山上空中的云,随着风的左右,或向西边飞翔,或向东边飞翔。“云跑西,披蓑衣。”如是云往西边飞翔,大凡还要下雨。往东飞翔,天就要放晴了。

往往在雨后初晴的早晨,我会看见四十八槽出现一道美丽的风景。从长江里蒸发的水气,挨着山就成了雾。那雾如乳一般的白,慢慢地顺着每条山沟向上蠕动。她或弥漫到每道山的半腰,或上升到每道山的颈项,但始终不会淹没山峰。令人称奇的是,雾的顶端,是一条水平线。所以这雾的前面,应该加一个“仙”字。

在雨后,是遥望四十八槽最佳的时候。尽管看不到山上的树,更看不到山上的飞禽走兽,但他的线条和轮廓十分清晰,可以肯定哪里高、哪里低、哪里凸,哪里凹。四十八槽的色彩和近处山的色彩不一样,眼前不远的山一概是黄色为主调,而四十八槽,却是海水那样的颜色。正是:沧山如海。四十八槽就是凝固的海,如犁头耕翻过的一道一道的山正象海卷起的浪峰。正因为她的凝固,所以她显得十分静穆、安祥。而静穆、安祥里蕴藏和显露着深幽的黛兰。这深幽的黛兰里又有我难以辨清的神秘。她不是水墨画,是遥望的一个梦!

天际处,是一道一道的山岭攀结的一起一伏的大山脉。好象天就和一起一伏的大山脉连在一起。山和天外是什么?当然望不到。所以小时候,四十八槽是我最遥远的地方。

望落日和四十八槽,有一种悠远、和苍茫的感觉,这种悠远和苍茫时不时在我的脑海中泛起。

落日的散文8:落日鱼鹰

文/徐学平

在水乡,舢子小船是最为常见的。它无帆、无舵、无篷、无桨,光溜溜一条船身。乡间的男女老少都能用一根竹篙将它使唤得神出鬼没,在河汊里拐弯抹角地蹿。倘若在船舢子的两舷挑出些树枝来,让每根树枝上栖一二只鱼鹰,这就成了鱼鹰的战船。

鱼鹰学名鸬鹚,是一种生活在湖泊、湿地、池塘上以淡水鱼为食的候鸟,因为它们浑身长有黑羽,眼睛贼亮,喙长带钩,貌似乌鸦,故俗称“水老鸦”。鱼鹰从小即受到训练,专门为人捕鱼,但是它脖子上的皮肤宽松,总是一鼓一鼓地动,再大的鱼也有可能被其吞食掉。因此,下水前主人总要用细细的绳圈绾在它们脖子的根部,使它们能将鱼衔在嘴里,吞在宽大的口腔里却不能咽下,只好把鱼乖乖地交到船上来。

鱼鹰出猎,多在夕阳西下的傍晚。落日金霞中,河水弥漫着水草与阳光的气息,碧清的水面上,鸟飞鱼跃,轻舟荡漾,岸边长满了野生的芦苇,淳朴厚重的乡风民俗,一切都让人感觉自己正宛然置身于一幅写意的水墨画中。

几个赤脚的渔人驾驶着蚌壳一样轻盈的渔舢,飘然而来,手中的竹篙插入水中,搅起满河涟漪。他们将船停在河道的开阔处,三五条鱼鹰船便围成一个圈。牧鹰人都是当地经验丰富的老渔民了,甚至还有几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但放鹰时的矫健身姿却丝毫不输给年轻人。只要一声令下,鱼鹰就会一个猛子扎入水中开始捕鱼,一旦发现有鱼鹰叼着鱼儿浮出水面,牧鹰人便眼疾手快地一手抓鹰,一手把鱼扔进舱内。

“噢—嗬—嗬!”众人一齐喊号,同时跺响船板,嘭嘭如鼓。粗犷的吆喝,热烈的节奏,让人仿佛置身于土着人的篝火晚会,浑身每一根血管里都充斥着原始野性的力量。这种渔家祖传的号子既可以惊懵水下的鱼,又能激发鱼鹰的斗志。鱼鹰纷纷下水了,在落日的余晖里,英勇得像一个个斗志昂扬的战士,叼起活蹦乱跳的鱼儿……

那时,农村的文化生活极为贫乏。每每此时,村里的男女老少便挤满河岸,跟看社戏似的。鱼鹰愈战愈勇,围观的人群欢呼不已,整个村庄也便跟着沸腾起来。更有些村妇正好趁机讨上几尾小鱼,回家炖给猫吃。太阳落山了,直到鱼鹰凯旋归队,兴致盎然的人们这才不舍地离去。如今,这种捕鱼的方式已几乎灭绝,鱼鹰更是少见了。然而,那种火辣辣的风情却造就了一方水土,那种水盈盈的韵味才是最能滋养人心的。

落日的散文9:大海的诉说

文/李炳锋

盛夏的黄昏,落日变成了一个大大的火球,在大海的尽头跳跃着。余辉穿过天边的云朵,形成万道光束洒在海面上,色彩斑斓。几尺高的海浪推着客轮前行,一群群海鸥追逐着船儿,忽而冲向海面,忽而飞向高空……

再过几个小时就要到秦皇岛了。我们一行人站在船尾的甲板上,欣赏着眼前的景象,凉风习习,有说不出的惬意。这时,年轻的导游小王走了过来,一阵寒暄后,说:“我给大家讲一件发生在我们秦皇岛的真人真事吧。”同伴们一起向她投去期盼的目光。她看着远方,深思片刻,开口了。

几年前,也是一个夏天的一个晚上。天空突然阴云密布,大雨倾盆,如织的游客顷刻间就拥进了秦皇岛的大小宾馆、旅社,北戴河区域内更是人满为患。雨中,一对年迈的夫妇不停地奔走着,他们已经问过十几家宾馆、旅社了,可都因客满无法接纳。两个老人在水中艰难地行走着,一副沿街乞讨的样子。

雨越下越大,天越来越黑了。老夫妇来到一家非常考究的宾馆,富丽堂皇的大厅里有两个正在值班的小伙子。“请问先生,还有空房吗?”满面愁容,丝丝银发,显出几分苍凉的一位老人用不太纯正的普通话问道。“没有了,别说空房,就是加床也都满了。”其中一个小伙子冷冷地说道,一付爱搭不理的样子。老人哀求着:“你看雨下得这么大,人生地不熟的,就给我们老俩口想想办法,好吗?”小伙子不耐烦地答道:“真罗嗦,不是都给你讲明了吗,赶快走吧!”无奈,两位老人失望地摇着头,转过身向宾馆外而去。

“老先生,请您等一下。”这时,刚才埋头算账的小伙子站起来说道。两位老人一愣,“对不起,我们宾馆确实没有空床了。不过您看这样行不行,今晚我值班,如果您们不嫌弃的话,就在我的宿舍里凑合一夜吧!这么晚,到哪里恐怕也不好找住的地方了。”老先生转过身来,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年轻人。只见小伙子高高的个头,黑黑的脸膛,端正的五官。尤其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透出诚实和善良。老人不住地点着头,非常感激地说道:“那,那可太不好意思了,给您添麻烦了!”老夫妇在小伙子的带领下,向宾馆的后面走去。

第二天的早晨,老人家执意要给小伙子一些钱,小伙子坚决不收,说谁都有难处。在老人的一再要求下,只是把自己的名字和联系方式留给了他们。

时光如流水。两年后的一天,小伙子正在宾馆的大堂里值班,突然收到了来自法国巴黎的一封信。他十分好奇地打开了,信中这样写到:

***先生:

你好,还记得两年前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吗?是你的善良和真诚之举,使我们度过了难堪的时刻。我与老伴是本世纪30年代定居法国的华侨,膝下无儿无女。经过反复考虑,我们决定选择你为巴黎WRG宾馆的继承人。希望你做好亲人的工作,尽快启程,我们时刻盼望着……另附路费两万美元,请查收!

***1998年8月

看完信,小伙子一切都明白了。一个月后,小伙子来到了巴黎。在老夫妇的帮助下,勤奋努力,作为总经理,他把WRG宾馆搞得更加红红火火。后又娶妻生子,与两位老人一起过着幸福的生活。

故事讲完了,整个船上一片寂静,只有大海的波涛在耳畔回荡……

落日的散文10:秋空落日

文/性淡如菊

自然能提升人的性灵,启迪人的智慧,陶冶人的情操,孕育人的美感,我想是不错的。天天在自然里打滚,看惯了春花秋月,听腻了鸟语涛声。久而久之,便习惯了,不以为然起来。唯有这秋空落日,如一本诗意盎然的书,百读不厌,品味再品味,回味再回味。越读越觉有味,余韵越发袅袅不绝。

在秋天看落日,你必须做到两点:一须晚秋,二须空闲。太早了不行,没有闲情逸致更不行。

秋空落日,首先,美在一个“静”字。

当你漫步田野、幽径或独立山头。但只见天空,一味的湛蓝,水洗般蓝了个透彻。一轮火一般,血一般的落日嵌在空中。落照下一树两树丹枫,千点万点黄花,斜晖脉脉地吻着它们。但只见一个两个孤村,三户五户人家,一色的小桥,一色的流水。你不由得吟咏起马致远的《天净沙·秋思》:枯藤老树昏鸦,小桥流水人家,古道西风瘦马。夕阳西下,断桥人在天涯。感受到一种壮美,一种凄美,一种静美,一种绝俗之美。

这时候,悲壮,凄清,惆怅,伤感,一股脑涌上心头。一股酸楚涌上眼角,但又马上被天幕上血一般的落日,所镇住,轻轻发出一声赞叹。

但你的赞叹,只能是低低的,低得只有心才能听见。极细微极细微,瞬间就融入那无边无际的静里,无形无迹了。尘封的岁月,寂静的院落,偶尔传来几声鸟语,几声渺远的狗吠。空山里,远远传来寺院里幽远的钟声。在重山之外,在斜阳只外,远远的,仿佛听的分明,又不甚分明。这时反而显得更寂寥了。

秋空落日,其次美在一个“净”字。

天空高高的,惊心的蓝,蓝的没有一点痕迹。这时的水,惊心的清,清得不染一丝尘埃。一池秋水,一条小河,清得你几乎看不见水,感觉不到它的流动。当你慢慢的接触它时,你震撼于它那无尘的清澈。水中的丝藻,小鱼,小虾,螃蟹,就像停在空中,悬在空中。残阳枫红倒映其中,与游鱼水藻相映成趣。仿佛鱼戏夕阳,蟹行红枫。蓝天,碧水,落日,枫树,小桥,孤村。构成一幅天然画卷,营造出一个超凡脱俗的意境。使你的身心一下子得到净化,从内到外。澄清了,透明了。

这时的空气也分外明净,微凉的,略带一点禅意。深深吸一口,一股清冽,直透肺腑,又慢慢扩散开去,无上清凉。顷刻间,所有的世俗杂念,悲欢离合,成败荣辱,顿时消逝,了无踪影,再也寻它不着。你便不知不觉远离了俗世凡尘,一股淡淡的超然慢慢渗人心底,灵魂便升华开去。但这一切都是淡淡的,很淡很淡的。仿佛品茶,咂一小口慢慢揣摩,才会体味到余味的悠长。

秋空落日,又美在一个“闲”字。

闲云野鹤不为人留,闲云是常有的,野鹤倒没见着。那云此时也变得特别轻盈,特别薄,特别柔,分外的白。像轻纱拢在碧空里,用嘴轻轻一吹,就会飘落似的。真正把个“闲”字,诠释了个透彻。没有野鹤,不过也不遗憾。那白鹭沙鸥却是一群一群的,多得不得了。

在斜阳蓝天下,远远望见,一群两群白鹭、沙鸥。从这边的山水,一下就飞到那边的山水里去了。翩翩的舞姿,说不出的曼妙。或一只两只,单足立在水中央,静立着,久久不动,别有一番风味。

这时,你或品茶,或饮酒,或赋诗,或作画,或弹琴。或清唱一曲,或踏着晚风漫步,或者干脆什么也不做。就这么静静的坐着或立着,沐浴着斜光晚照,享受着无边的静寂。一身的疲倦和世俗的烦恼顿失,仿佛自己就是寄情于山水的天下第一大闲人了。“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闲,就是一种悠然,一种身心两忘的解脱与自在。“点秋江白鹭沙鸥,不识字烟波钓叟,傲杀人间万户侯。”闲中带着一丝冷傲,一种超凡脱俗。闲,就要闲的淡泊,闲得超然,闲得洒脱,闲得不留一点痕迹。

秋空落日,还美在一个“韵”字。

你看,满山深黄,浅褐,淡紫,咖啡,火红的树。遍地枯黄的野草,秋风到处,飒飒飒,一派萧杀。斜阳的余晖洒上去,远远望去,如诗如画,如一片静燃的火焰。秋天的野菊花,深黄、浅黄、淡紫、粉红,一团团,一簇簇。开满了田间地头,荒山小径,秋风拂过,生机盎然。那紫的蓝的白的牵牛花,也是千盏万朵,淡雅而不失妩媚。秋天是成熟的季节,桂子的清芬,漫山遍野的橘红柚黄,无不流淌着风情的秋韵。远山丹枫,轻烟秋水,衰草斜阳,鸥鹭秋菊,在秋风的手指间,美得仿佛一句惊叹。再不知用什么词语形容才好。老乡们忙完水稻的收割,接着便是油茶,红薯,橘子,柚子。他们忙活的情景,在这绝美的大自然里定格成最美的画面。

庄严,肃穆,壮美。不可信的和谐,不可信的韵味。让你沉浸在一种飘逸,静定,悲壮,雄浑的美的境界。慷慨悲凉,超世忘机,让身心融入自然,渐渐消失了自我。我便是老农,老农便是我;我便是秋,秋便是我,再分不出彼此,再也没有你我。

2002·9·4

落日的散文11:美丽的落日

下午,我正在家里闲得无聊。不知不觉,太阳就要下山了。

我观赏着落日,心里那百般无聊的感觉早已烟消云散。黄色的柔光如壁虎般爬上对面的楼房,渐渐地,圆圆的太阳只剩下一半,都怪那座山!把太阳美丽的容颜都快遮完了!只剩下半个围着一层橙色的光圈,散发着耀眼的光芒。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院子里静悄悄的,大概刚才在外面玩耍的人们都回家吃饭去了吧!

哇!天上的云彩发生了巨大地变化!一层一层的,像等待我们去天界游玩的“云梯”,又像飘在天边的“白绸缎”,多么美丽啊!我是多么想要踏着这条通往天界的道路,去探望一下嫦娥姐姐,我还要给可爱的小玉兔带点胡萝卜……能看到如此美丽壮观的落日景象,真是人生一大幸事!

慢慢地,太阳不见了踪影,天暗了下来。今天我所看到的景观让我终生难以忘怀,因为这落日实在太美丽了,太壮观了!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黄昏怎么了?管它呢!夕阳总是美好的!

落日的散文12:乡村的夜

文/九满

当落日的余晖即将消逝,青黛色的烟霭已急不可待地笼罩了整个旷野,乡村的沟沟壑壑顿时模糊起来,宏阔渐沉的夜幕便徐徐拉开……

此刻,田间劳作的人们不约而同地拾掇农具,顶着夜色荷锄而归。

鸟倦了,归巢后叽叽喳喳地再吵闹一阵,然后,在枝丫中渐渐安静下来。

鸡们边走边交流着,男的,女的,老的,少的,悠哉游哉地钻进鸡笼。钻进去了,还在叽叽咕咕地说着话,耳鬓厮磨,互道晚安。

猪回圈,牛回棚。偶有一头牛不听话,掉在后面,悄悄往稻田里捞上一把,被牛馆发现,一鞭抽在背上,便“哞”的一声,朝场棚飞奔而去,跑到门口,突然滑了一下,头一下子搁在高高的栏杆上,不断地挣扎。

灶间,熊熊燃烧的柴草气息与家家户户弥散的饭菜香味,在空气中窜得很快,满溢着庄户人家平凡的热闹似乎又有些开阔的虚静。

村子里的灯渐次亮起来,在夜色和丛林的掩映下,似点点星火,小心翼翼又满怀信心。每盏灯都是一个港湾,白发老人在灯影里给淘气的孙子喂饭,壮硕的妻子翘首等侯晚归的丈夫;每盏灯都是一种呼唤,无数的灯映射出乡人质朴的忧乐。

天,彻底地黑了,村庄恢复了宁谧。一个人或几个人,守着一盏灯光,抽一管旱烟,泡一壶茶,或拉家常,或商农事,抑或给孩子们讲叙一些惊天地泣鬼神的故事……夜虫在附近的泥土和草叶上不停叫唤;有一些飞蛾远道而来,奋不顾身地扑打灯罩。

不知不觉地,夜便深了。但谁也不知道夜是怎样深起来的。

还没咋拉话呢,怎么月亮就爬上屋顶了!

百虫的歌声越来越力不从心,唱到后来见无人理会,声音越去越远,最后悄然钻进大地中去了。

哗,谁家大门“吱”的一声打开,一盆洗脚水泼在地上。紧接着又“吱”的一声,门关了。明天还要赶地里的活,庄稼一天高过一天,容不得半点马虎。这庄稼,就是他们的命啊!急忙爬上床。然后“噗”的一声,吹灭了煤油灯。这家人算是彻底告别了一天的忙碌与劳累,睡了。

一家,两家,三家……

等到最后一户人家的灯熄灭,村庄便陷入了更深沉的夜,成为黑夜的一部分,像一瓶墨水,倒进了更大的一桶墨水里。

村庄里,每晚都有一些不速之客,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昼伏夜出。

黄鼠狼、老鼠、野猪以及不知名的鬼魅倾巢而出,就着夜色的掩护,在村庄里四处游走。

人们睡着了,虽然他们的身体躺在村庄里,灵魂却跟着月光走得很远很远。他们一生住在村庄里,难得出趟远门,只有跟着梦境做一次旅行。无数庄稼和农事堆积在生命中,就像膝下嗷嗷待哺的孩子,守在他们周围,守得他们一生再无精力顾及其他的事情。

人们不知道,在他们远行的时候,有多少事物乘机光顾了自己的村庄,甚至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迹。它们旁若无人地在村庄里走来转去,这家门前瞅瞅,那家屋里坐坐,将农家剩下的半碗冷饭吃得干干净净,抑或把木凳上的袜子扔到地上,甚至把碗柜里的一小块腊肉拖到床底下……

孩子们是不肯早睡的,村里村外疯跑疯玩,一会儿悄然无声,一会儿又急呼高叫,闹闹哄哄。玩饿了,趁大人们睡觉了,偷偷开始他们的“美食计划”,从篱笆的缝隙里钻进邻家的菜园,放开胆子,放开肚皮,吃着装着,夜半才归。

归家的路上,除了知了从树丛里隔空问候,黑夜将他们层层包围。路过的村庄已经沉睡,路过的凶险之地,像一口巨大陷阱,连风中打摆的树叶,也包含了某种玄机,甚至致命的暗示。偶尔,响起叶子相互摩擦的声音,都会令他们心惊肉跳,竖着耳朵警惕着周围的一切。害怕,对黑夜的害怕,让他们时不时往身后看。脑中还不断地恶补遇到恶人、恶狗,甚至恶鬼的各种情形,应该采取的保护措施。他们不断地加快脚步,恨不得一步跨过去,一下子回到自己的家里。可是,家是必须一步一步才能走到的。

临近自己家的时候,心情放松了许多,暗自庆幸自己能够穿越漫长而凶险的夜幕,再一次安全地回到自家屋里。打开门,头一歪倒在床铺上,掉进另一个更加深沉的黑夜,把自己丢失在伙伴们的游戏里。

偶尔,一个起夜的人,看见一个黑影从村里走过,像梦一样飘忽。他不知道那是动物、人类还是传说中的鬼魅,撒了一半的尿停在空中,赶紧披衣进屋。对他来说,这是比黑夜还黑的另一个黑夜。他必须死守这个遭遇的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仿佛一旦泄密,他就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猫顺着黑暗的乡村,去靠近老鼠的气息,逮几只老鼠填饱肚子。吃饱喝足了,想起另一只猫,便悄悄翻越院子,去看一眼隔壁的母猫。于是,一场村子里最张扬最浪漫的爱情大戏便拉开了大幕……

落日的散文13:落日黄昏尽,夜半悠轻吟

夕阳很静很静,风很轻很轻,当最后一道刺眼的白光依依的暗下去时,蓝色的天空滑落淡淡的云朵。闭上眼,清泪悄流。思绪漫过紫陌红尘,却不敢回头张望。萧瑟的流光里,眸光穿过遥远的彼岸,看风将往事吹落枝头,漂浮的尘埃,蔓延至手心错落有致的指间浅纹。渐次加深的暮色里,绛蓝色的天幕带着琉璃的宿醉,缓缓沉沦。逝水流年,写满心事的素笺,承载满腹的幽怨,飘落窗前。

——题记

六月的微风,从陌上席卷而来,窗前的洁白的纱缦飘来荡去,在我的眼前旋舞。

一片夕阳,一曲柔乐,一地柳絮,足以让我意犹未尽的想你,然后再想你。

薄雾轻纱,如烟如岚,半帘疏影,我把忧伤融入诗行,轻轻吟咏,为逝去的岁月谱一曲绝唱。

天空总是一尘不变的灰色,空气总有香樟树的味道飘过。站在风的路口,某些往事在某一角落的深处,一如从前,痛深深浅浅地掠过。那是谁?温暖的双眸,熟悉的背影,思念柔软成水,一直走不出这温柔透明的忧伤。而昔日的流光碎影堆叠成久远的记忆,待回首之际只若烟云拂过,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于是,我们不能否认,生命中总会遇到很多人。有些人来了又去,有些人去而复返,有些人近在咫尺,有些人远在天涯,有些人擦身而过,有些人一路同行。现在,隔着河岸看你,莺语已洒遍庭院。停留于我发辫的尾梢,轻轻微扬起沉寂欢乐,我用我温柔的情感,把你感知在我肆意的抚摸。

还记得你曾说,你我从未见过,却有那么多的似曾相识,一见如故。往昔的一缕缕柔情,一丝丝缠绵温馨,一声声细语怜惜,一曲曲浅唱低吟,都一一在脑海回放。想到这里,不知道远处的你是否过的依旧快乐,脸上是否依旧是笑靥如花。柔情被深深的掩埋,坚强的背后是我无助与柔弱,仿佛一碰即碎的水晶。总是渴望一份至真的情感,又怕是另一场意外,所以一直在情感边缘徘徊。也许晴儿说的对,我是很幸运,拥有许许多多的关爱,可是却没有人知道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泪水悄然落下的无奈。

风过眉间,香痕残留。思念,在心影携梦的羽翼为你旋舞,你掌心华丽的情色线条纠结进了谁的城池里欢声笑语?在青春慢慢流逝的岁月中,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疲倦,然而,面临身边这许多难以言说的情感纠葛使我对红尘多了一份冷淡,只有伫立在安静时光里的叹息,眺望远方的同时深思多年以后身在何处?也许那时,最熟悉你我的街已是人去夕阳斜,你我熟悉的街角有着青春依旧的歌人。

静坐,无语。泪,无声的滑落于凝眸之间!冰冷,却如海水一样涩咸!想着冰冷的誓言,暗淡的双眸,多少话语欲说还休。我在自问:是造化弄人,还是现实的残忍?在我生命中可以遇见你,给了我一个美丽的情缘,精彩了我原本平淡的生活,痴情为爱,期待着与你的彩霞满天。现在,你终于华丽而绰约的转身,空留我一个人品味曲终人散的凄凉。从此,我们不再相见,不再牵手,不再眼睛看着眼睛温柔低语,从前,很熟悉的那些温存都将变成遥远的记忆,我们终于变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晚风总要带点寂寥的,哪怕是在火热的夏季也是如此。很久没有静静的坐在窗前,忘掉心中所有的烦忧去看那夕阳西下。我落日般的忧伤就像惆怅的飞鸟,惆怅的飞鸟飞成我落日般的忧伤。日日待君归的红颜;忘不掉自己曾经许诺过的一生相爱。一曲念想滴落了一颗心,似曾相识的笔记叫人日日牵挂,日日流泪。等你,在清风漫卷的岁月里,想你,在日落黄昏之时。

傍晚的风依旧清凉寂静,我轻轻的走进夏的梦里,好想和你一起去旅行,哪怕再远也愿意,我默默的忘记我的存在,忘了你忘了我们有过的曾经。此岸、彼岸,一个驿站到另一个驿站。在你故事里面,我是个路过的人,我会永远记得,那些幸福的约定,如果还会想念你,那就让我一个人心疼吧!

透明的快乐,透明的眼泪,在繁花似锦的流年里淋漓。凝眸茫茫,素笺泪墨诉满了忧思。可我仍迟迟,迟迟的舍不得遗忘;望着黄昏时分红艳的晚霞,借一首歌的时间来纪念那年的快乐和悲伤。很多的话语,散落成安静,牵念都变成一句句快乐的语调,在黄昏日落里微笑。

薄凉的六月,心情如烟。把过往的点点滴滴全都在脑海里回放一遍,满满的全是爱恋。白天想你,把落日想成微黄的桔灯。凝固的思绪,在夏日里涟漪般漾开,婆娑的树影撩起微风的一角,抖动着柔媚的身姿,在细风的音乐中飘荡着。一缕温馨,迷醉在朦胧的梦境,一曲古朴的相思曲,情无尽,念相牵,我们依旧站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一个人看着日出日落。

夕阳很静很静,风很轻很轻,当最后一道刺眼的白光依依的暗下去时,蓝色的天空滑落淡淡的云朵。闭上眼,清泪悄流。思绪漫过紫陌红尘,却不敢回头张望。萧瑟的流光里,眸光穿过遥远的彼岸,看风将往事吹落枝头,漂浮的尘埃,蔓延至手心错落有致的指间浅纹。渐次加深的暮色里,绛蓝色的天幕带着琉璃的宿醉,缓缓沉沦。逝水流年,写满心事的素笺,承载满腹的幽怨,飘落窗前。

一缕残阳,几缕情丝。随着夕阳的落下,最后一抹绯红消失在天边,山坡上的树林渐渐地失去了明亮的色彩变得灰暗起来,更远处的群山在落霞的映照里像是一个墨客挥毫而出的淡墨曲线,模糊却张扬恣肆。没有了夕阳的天边也慢慢的灰暗了,灰暗到了最后便是彻底的黑暗。黑暗的晚上,华灯初上了。

夕阳,演绎完,最后的凄美,海角的尽头处,弥漫起,云的诗情。把最初的美丽,涂上了浓绿,就像我的思念,在一层层的加深,却还是穿不透红尘的缘。揉揉疲倦的眼睛,翘首仰望苍穹,黑夜,逐渐降临。一弯清澈的月色孤零零地高悬着。思绪慢慢的飘荡在这漆黑如墨的夜里,咀嚼着黑夜的味道,如咖啡般苦涩,又点缀着淡雅的清香,深深的浸入我空落落的心房,那么的沉重,那么的悲伤。

清月阑珊,颦眉浅叹,竹帘幽陉声声唤。一段文字,一朵馨香,一次相遇都成为人生中最美的回忆。无数个无眠的夜晚,我的脑海中涌现的是你的笑脸,我期待相逢,为的是了却那多年的红尘眷恋。箫声舒缓,笛韵绵长。你我触手可及,却又若相隔万里,我只能独自徘徊于红尘的边际。不管春夏怎样的走过?

对着夜空,捋捋头发,缓缓展露笑颜。不知为什么,总是习惯这样在傍晚散步,轻轻慢慢挪动脚步,遐想着无边的思绪。伸手向夜空,握一缕风,犹如轻握住你的呢喃,在耳边低洄,那么温柔,那么温暖。却也带着一丝清凉。夜的静寂,夜的温馨,夜的空灵,都让我感受到了无穷的妙意,于是我喜欢在这样的夜晚,放飞所有的疲倦;喜欢在这样的夜晚,裙儿飘散,思绪飞扬。

我在树下,看着浮云略过树梢。相思的情弦,轻易的就被拨动。拾起昔日的柔情,心也荡起阵阵涟漪。望着窗外,夜色依旧这般浓浓,惆怅的心事,纠结绸密,满脸清愁写在脸上,落下一地的心碎。可我仍痴痴,痴痴的孤依着今生的守望;只是不知道远处的你是否准备归来?

夜,静谧无边了,摇曳着稀云,窗外,已是万家灯火,灯影人稀。路上行人渐渐稀少,我还是不舍离去,抬头,看沉睡的月,星星疲倦了吗?夜色下的河塘,幽美、静谧,曾经的深情,在记忆中清晰,曾经的过往,化作指尖下一缕清香的花瓣,纷洒红尘,谁也不能渡我。

夏风吹,树上蝉鸣,轻轻的靠在一棵相思树上,享受着这月夜纯静。一丝丝的轻霭拂过心间,眼里蓄满柔情,欲将心事放逐,为你缠绵一篇悱恻婉约的诗句。借着浅浅的月光,在纸上胡乱的涂着你的名字,你的容颜,那一根根的线条,一笔笔的涂痕,犹如脉络间的相思,清晰而又不可触摸。空气中流动着你的气息,我翅首观望,看你为我舞一世年华,让我为你倾一世柔情。

悲伤逆流成河,蔓延了我那过往的曾经,侵蚀着那段远走的岁月。那些风一样的日子远去了,那些梦一样的日子消散了,一颗不安定的心希望从此可以尘埃落定。

轻偎窗前,听着悠远深沉的萧声,吹着柔柔的风,心好静好静。看着夜空中闪闪的星,想起此时的你已安睡,想你,很想你……

落日的散文14:美丽的蝴蝶花

文/莲子

落日柔和的余辉从教室后面的窗子透过来,使老师的侧影有着说不出的美丽,圣洁而温柔。老师沉浸在课文的朗读中,撑在桌角的一只手细长、洁净,白得近乎透明,像小昆虫薄脆的翅膀。我走神了。

柔柔春光里,粉蝶在花丛中飞舞,蜜蜂嗡嗡地忙碌着,在土墙上钻出许多小洞。找一个玻璃瓶,塞进几朵黄灿灿的菜花,用小棍一掏,蜜蜂就会被引诱到瓶里。作文课上,我写的小动物是蜜蜂,写它们的勤劳,写它们的智慧和勇敢。同桌用一截红毛线换我的作文去抄,她的作文得了优秀,我的却不及格,老师用教鞭狠狠抽我:“打断你这双可耻的手,看你还抄不抄。”后座的男生替我辩解,遭到的是更严厉的斥责。我紧闭着嘴,泪水在心里怦然破碎。是丢失了老师那双白得透明的手?还是凋落了花瓣一样薄脆美丽的蝴蝶翅膀?

那个男孩叫安,有一双很黑很亮的眼睛,他喜欢轻轻地拉我的辫梢。夏日漫长的午休里,我们趴在桌上睡得手脚发麻,同桌间盛行用石头、剪刀、布来决定睡桌子还是睡凳子,我总是输,窄窄的长凳,我小心地侧放好身子。安把衣服揉成一团,从桌底下偷偷塞在我的脑下,他的脸在凳子上压成了一个长面饼,悄悄地用眼睛和手势和我“说”着无声的话。

一次,学校命令每人至少借一本书给图书室。当时日本的三口百惠、三浦友和主演的电视剧《血凝》正风靡中国大地,姐姐不知从哪借来《血凝》这本书,于是我偷偷塞进了书包。那本书封底没有了,看不到定价(因为书弄丢了会照价赔偿),交给安登记时,挠挠头后擅自写了一个天价:四角八分。

临近毕业考试,学校加上了一节课晚自习,晚饭后我们得赶到两里外的学校去。好在是夏夜,自习回来时大人们往往还在堤坝上乘凉。伙伴们喜欢把手电光射向浩渺的星空或者辽远的江面,比试亮度。我却莫名地害怕那光束抵达的神秘和渺茫,还有那无法抵达的未知和黑暗,于是埋头紧赶着前面的脚步。

那晚我落在了后头,漆黑的四野惊得我拼命往前跑,不小心脚崴了,疼得很,还有更大的恐慌追着我。突然有人从黑暗里跑过来扶住我,不吭一声,我也使劲地拽住了他的胳膊。走到亮光处,他轻轻拉开我的手。是安!我的脸瞬间发烫,心莫名地乱跳起来。

之后我没有再见到过安,连偶尔的邂逅都没有。在时间的长风里,我那敏感、纯洁、颤栗的心终于能坦然从容地盛放,有什么东西还可以重新拾起呢?那隐秘的、羞怯的、快乐的蝴蝶花还一直停歇在记忆深处。

“是否还记得童年阳光里,那一朵蝴蝶花,它在枝头美丽地盛开,洋溢着天真无邪,慢慢长大……”每当听到水木年华的这首歌,我总是禁不住潸然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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