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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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散文1:弟弟与纸飞机

文/曹含清.

我每次到机场时内心总会被触动,撞开很多关于弟弟的记忆。飞机起飞之后,我静坐在机舱的座位上顺手撕下一张杂志的纸页,然后小心翼翼地叠起纸飞机。假如弟弟现在还活着那该多好啊,他现在应该二十六七岁。他的梦想也许能够实现——他成为了一名飞行员!

我的眼前浮现出二十多年前的情景。弟弟身材瘦小,脸颊紫红,瘦长的手臂,一双清澈透亮的眼睛凹陷在脸上,眸子里仿佛燃烧着机智可爱的火焰。他穿的衣服大多是我和哥哥的旧衣服,既破旧又宽大,裤子拖在身上像是裙子。他没有零食,也没有玩具,但是他每天扛着一张笑脸,犹如笑盈盈的木偶,似乎他的世界充满欢乐。他的嘴像是沾满蜂蜜,见了叔叔、阿姨就甜甜地问好。大人们都说他机灵聪明,明理懂事。

一天放学后我背着书包回家,弟弟正坐在黑白电视机前看动画片。我坐在门口叠起纸飞机,橙红色的余晖涂满木门,顺着玻璃窗流入屋子。那种手工折纸的小技术是课堂上老师教我们的,记得老师还教我们叠纸风车。当天老师布置的作业就是每人做两只纸飞机,看谁做得漂亮。

弟弟两眼盯着电视机看得入神。他的表情像是被动画片的剧情操控,不断发出嘿嘿的笑声。我的双手摩挲着白纸,折来叠去叠成了一只丑陋而笨重的纸飞机。他不经意地瞥到后,眸子里闪出好奇的目光。他搬着木凳子挪到我身旁,伸手抢过我手中的纸飞机,还央求我教他。我将它慢慢拆解展平,又重新折叠,手把手地教他。

他悟性很高,学了一遍就学会了。那张皱巴巴的白纸在他手里迅捷翻转,一眨眼的功夫折成一只漂漂亮亮的纸飞机。那张白纸在他手中脱胎换骨,他像是拯救了它,让我既吃惊又惭愧。

他拿着纸飞机在屋子里随意投掷,它穿过屋里一缕缕夕阳的光线向前飞翔,撞击到墙壁后盘旋落地。从那以后他喜欢上了叠纸飞机,还喜欢向大人们询问有关飞机的问题,例如飞机到底多大,飞机为什么能够飞起来,飞机是否像拖拉机一样喝柴油等。他的问题让大人们瞠目结舌。

那是深秋的一天,田野上已经种上冬小麦,冒出一层嫩绿,显得空阔而寂静。太阳悬在碧空,向下泼洒下明亮璀璨的阳光。村庄享受着阳光的洗浴,好像静静地入睡了。我家的院子里晒着黄灿灿的玉米棒,堆着一片片白棉花。

我们一家人坐在门口吃着午饭,天空上突然传来一阵嗡嗡哄哄的声响。我们抬起头,只见一架巨大的飞机飞得很低,机翼掠过洁白轻盈的云朵。它正缓缓地飞行在村庄上空,向西方飞去。

弟弟仰着脸,炯炯的目光凝注在那架飞机上。他猛然起身将饭碗与筷子推在桌子上,如一头小骏马飞奔出去。他奔跑着,紧追着飞机呼喊。他穿过村巷,径直追到田野。

他边跑边喊:“飞机……飞机……”,我们以为他发了疯。他的呼喊好像叫醒了村庄,村庄爆发一阵活力。人们纷纷跑出家门,目光聚焦在他飞奔的背影上。母亲担心他摔倒或撞在树上,追在他身后喊着他,想让他停下来。但是他仰望着飞机奔跑,脚下像是踩着风火轮。他犹如一只弱小的风筝被巨大的飞机牵引,似乎要腾空飞起。  

那架飞机缓缓地在蔚蓝而高远的秋空上飞行,飞越村庄,飞越河流,飞越沙岗,将弟弟甩在了空旷的田野上。地平线像是一条蟒蛇横卧在田野尽头。他傻傻地伫立在田埂上,仰头望着飞机渐渐消失。飞机在地平线上变成一个渺渺茫茫的灰点,直至淡出视野。

他满头大汗地跑回来,告诉我们说他有一个梦想,就是等他长大后要当一名飞行员,开着一架大飞机,在天空飞来飞去。

不久,很多人知道了弟弟的梦想。人们见了他就调侃他,管他叫小飞行员。

有一天姥姥来到我们家。她望着弟弟说她从前在城市见过飞行员。飞行员大多长着一双黄眼珠,目光清澈而明亮,手臂很长,而弟弟的身体也具有这些特征。他听后欣喜若狂,见人就说姥姥说她适合当飞行员。他还央求父亲一件事情,就是一个月后他生日那天送他一只飞机玩具。父亲当场欣然答应了。

弟弟每天都要用废纸叠几只纸飞机,日夜盼望着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他常常告诉我们说等他长大后要当一名飞行员,开着一架飞机带着一家人到好玩的地方去,然而厄运猝然袭击,将我们摧毁。没有等到生日那一天,弟弟竟然意外死亡!

那天早晨他还像是跟屁虫似的缠着我玩耍,一副活蹦乱跳的样子,像是屋檐下欢快的燕子,到下午夕阳沉落的时,他的身体已经僵硬。医生说他是误食农药中毒而死。我握住他冰冷的手拍他、喊他,他却纹丝不动。我将他平时最喜欢的纸飞机摆在他面前,他仍然一副沉睡不醒的样子。那时,我觉得死亡是一种永不相聚的离别,是上天对人们最大的惩罚。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弟弟,我嚎啕痛哭。

那天陪他入葬的有他喜欢吃的食物,有等到过年时才穿的新衣服,还有他折叠的那一大堆花花绿绿的纸飞机。

二十多年的光阴在四季更替中好像只是弹指一瞬。二十多年后我与哥哥已经长大。我们很少提起弟弟,甚至“飞机”这个词语也很少夹杂在我们的话语中。在世界上弟弟好像从没有存在过,他只是我们噩梦中的一个人物,我们努力把他忘掉。唉,我们是在自我麻痹,是在自欺欺人!弟弟是我们心头永远的伤痛。灾难攫住我们脆弱而懦怯的神经,我们不愿触摸内心深处那块流血的伤疤。

有一天,我们一家人坐车路过飞机场。母亲说她十分想去看看飞机。瓦蓝的天空点缀着几片白云,阳光透过薄薄的云层撒向大地。我们一家人穿过一片灌木丛爬上高高的土丘,远望着被铁栅栏紧紧箍着的飞机场,只见寥廓而平坦的停机坪上停着一排银白色的飞机,一架飞机正要缓缓降落,发出嗡嗡哄哄的声响。那一刻,我猜我们一家人应该都想起弟弟,想到他想当飞行员的梦想,想起他追飞机的往事。

父亲眼睛湿润,阳光浇洒在他起了褶皱的脸庞上。他喃喃的说他这辈子有个很大的遗憾,就是没有给弟弟买一个飞机玩具。母亲想起弟弟曾经说过的话。她说弟弟喜欢叠纸飞机,还想长大后当飞行员。弟弟说等他长大后要开着飞机带着我们一家人到好玩的地方去。母亲说到这里,我们的泪水夺眶而出,在脸庞上肆意奔流。母亲看到我们流泪,她用衣袖抹掉脸上滚落的泪水说:“唉,我不该提那些伤心的事情,让大家难过。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们一家人现在过得很好,将来还会更好。”

我想起这些往事,不禁潸然泪下。我坐在机舱中,静静地望着我叠好的那只纸飞机。我仿佛望到长大后的弟弟穿着飞行员的服装,他一副英俊干练的神气。他坐在驾驶舱戴着头盔式耳机,从容自如地操纵飞机。那架飞机在浩瀚无垠的碧空翱翔,飞向一个美好的地方。

弟弟散文2:我的“奇葩”弟弟

文/王子春

茫茫人海中,我熟悉的人很多。我熟悉的人中,有一位令我又爱又“恨”的“奇葩”。他,就是我的弟弟。

弟弟是个“小书迷”。他看起书来,总是全神贯注、目不转睛,好像钻进了书的世界,沉醉在知识的海洋。一次,他津津有味地读一本《水浒传》。只见他眉头紧蹙,圆圆的脑袋不停晃动;踱着方步,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嘴角上翘,口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我好奇地上前询问:“咦,干啥呢?读个书用得着这样吗?”“你不懂,这是在欣赏艺术。我在背书中的主人公呢!”我怀疑地问:“那我考考你!《风雪山神庙》中的主人公是谁?”他得意地说:”林冲!”“倒拔杨柳的是谁?”“鲁智深!”一番询问后,我败下阵来。他用藐视的眼光看着我,嘴角上翘,仿佛是在向我炫耀。哎,他可真是个“书痴”!

弟弟非常喜欢交流。每当想起不清楚的问题,无论是古今中外,总会刨根问底。一天,他突然缠着我问:“亚历山大是怎么死的?”“是被情敌害死的。”我说。他长叹一口气,摇了摇头又去读书了。当他了解到一个新的知识后,总要迫不及待地寻找听众。即使正在午睡,他也会喋喋不休,没完没了地讲给我听。哎,他可真是个“话痨”!

弟弟特别风趣幽默。只要有他在,房间里就充满了快活的空气。前段时间,当全家人一起看阅兵仪式时,他就模仿解放军战士走正步。只见他表情严肃、身体挺拔、步伐有力,学得有模有样。哎,他可真是个“活宝”!

“奇葩”弟弟,为我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欢声笑语。他既是我亲爱的兄弟,更是我亲密的朋友。

弟弟散文3:体验插秧

文/王馨琳

星期六,我和弟弟跟王叔叔去了姚岗村。在村支书何爷爷带我们体验插秧后,我终于感悟到了“粒粒皆辛苦”的含义。

我们来到田边,田埂上的小路满是泥巴,我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何爷爷笑着打趣道:“不敢吧,农民伯伯每天都得从这里下田哟。”我听后,怯生生地脱下凉鞋,赤脚踩了进去,稀软的泥巴很快淹到膝盖。等站稳后,我才慢慢地向田中间走去,学着何爷爷的样子,拿起一小捆稻秧放在左手里,两腿叉开、半蹲,然后右手从左手里拿出3根,沿着农民伯伯打的线插了下去。

好不容易插完了一排,我听见身后何爷爷和几位农民伯伯的笑声。何爷爷对我说:“你看你插的秧,横七竖八,东倒西歪。”我瞟了一眼,还真是,这些秧苗就跟我一样,垂头丧气的。“插秧得把秧苗的根插进泥土里,不能太深,也不能太浅,要适中,这样秧苗才能更好地吸收养分。”何爷爷边说边给我做示范,我照着他的样子重新把秧苗插进田里,秧苗总算歪歪扭扭地“站”了起来。

我回过头看到,农民伯伯插的秧是笔直的,我插的则是歪歪斜斜的。虽然只插了半段秧,我已累得汗流浃背。

这回我可尝到“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的真正滋味了。回家后我向妈妈保证,今后一定珍惜粮食,不乱花钱。

弟弟散文4:调皮的弟弟

文/齐浩翔

前段时间,我们家迎来了从浙江风风火火赶来的弟弟。

这个弟弟有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又密又长的眼睫毛,就像商场里卖的洋娃娃,尤其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蘑菇头,远远望去,还真像一朵蘑菇呢!

这个弟弟非常调皮,他从浙江来的时候,莫名其妙带来了一穗玉米,到了晚上大家还不知道是为什么,直到等他做了下面这件事,大家才恍然大悟。

晚上,房间里静悄悄的,只见他弯着腰、弓着步、蹑手蹑脚地来到我们房间门口,小眼睛滴溜儿地环顾着四周,发现没有人注意自己后,心里乐开了花。他眼睛变成月牙状,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突然,他用脚猛地把门踢开,像老鼠一样,快如闪电般地来到我的面前。当时的我简直惊呆了,看着他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的“手榴弹”猛地一扔,扔到床上,又随声附和一声“轰”!这时,他的脸上露出胜利的微笑,原来这就是那穗玉米的用处。

哎,他真是一个调皮的弟弟。

弟弟散文5:淘气包弟弟

文/王雨珺

我有个小弟弟,今年才五岁,圆润润的脸上嵌着一双亮亮的眼睛,鼻子小小的,耳朵白白的,摸上去软软的。他喜欢穿印有黑猫警长图案的衣服,帅极了!

小弟弟可淘气了。他喜欢在电脑旁看我玩游戏,看着看着,手脚就闲不住了。他打开抽屉,拿出充电器,拎着天线的一头,当鞭子甩来甩去,一边甩一边“呀呀”乱叫。有时竟往我身上甩,痛得我“哇哇”大叫。有时打中电脑,发出“当当”的声音,我心疼极了,大声朝他吼叫。谁知他一点也不怕我,把充电器往地上一扔。我伸出拳头吓唬他,叫他捡起来,他却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哎!我真是拿他没办法。

小弟弟喜欢骑木马。有一次,他头戴盆子,手拿木剑,就像一名武艺高强的骑士。只见他右手举剑向前一指,双脚夹紧马肚子,左手拿着筷子往马屁股狠狠一抽,嘴里叫着:“冲啊!”那样子可真神气!

这个淘气包弟弟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他今天下午又要来我家,我可得赶快把一些“危险品”藏起来。

弟弟散文6:弟弟打针

文/胡兴

弟弟要去打预防针了,我可一定要去看看那场面,也看看这个号称自己6岁小小男子汉的弟弟到底哭是不哭。一路上,弟弟一直不断地给自己打气:“打针我才不害怕,再说打针也不疼,就算疼我也不哭”。

到了医院的门口,邻居家的丁叔叔带着他的孩子丁丁出来了,丁丁的眼睫毛上还一闪一闪的,一看就知道他刚才哭过。“这下该看弟弟的热闹了”。我心里想。

还未到打针房,就可以听到小孩子们的声音此起彼伏:高亢的、微弱的、粗的、细的、嘶哑的、清脆的“哇”声一片。再走进了房一看,大大小小的孩子大的到6岁,小的才有6个月,哭相也都各自不同:揉着眼睛的,闭着眼张大嘴巴的,鼻子一抽一抽的……我偷看弟弟,他两只手拉着妈妈的衣袖,两只眼睛胆祛的左右打量着打针房里,心里想哭但又不甘心。

“弟弟,你真不会哭?”我故意逗他。

“不哭”。弟弟抹了把鼻涕,斩钉截铁地回答我。

终于轮到弟弟打针了,弟弟迈着大步向前走,将袖子往上一推,看似很勇敢的扭过头去。当针尖扎入弟弟肩膀上的那一刹那,弟弟又像战士似的仰起了小脸,直到护士敏捷地拨出了针头。旁边的人都夸弟弟又懂事又勇敢,弟弟若无其事地拉下袖子,迈着大步挺着胸脯骄傲地走出屋。他走出屋又捂着刚打针的地方小声说:“哎哟,好疼啊!”

嘿!我这小弟,还挺要面子的呢!

弟弟散文7:槐树之下

文/燕过留音

几天前和弟弟聊天,聊到家乡的那棵古槐树,我的脑海里霎时如决堤的大坝,涌进一帧帧画面——欢笑的;哭泣的;坚强的……

在我一年级上半学期,我放学回到家。妈妈正在收拾东西,看到我回来,说:“去收拾东西。”我那时不知道要干什么,稀里糊涂的跟着坐了一夜的客车,回到老家,在我记事以来第一次回到老家。奶奶让堂妹带我出去玩,那一次,是我以古槐的初逢。

古槐的周围堆着几家人的柴火,恰好将古槐围住,形成了一方小小的天地。因为当时是深冬,古槐的枝叶都已掉落,只剩下几根粗壮的主干。

过完年,爸爸妈妈还有弟弟就要离开这里,他们走的时候我没有去送。独自靠着古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不断告诉自己不能哭,不要哭,可却是徒劳,泪水还是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这时,一阵大风吹过,树梢被吹的摇摇晃晃,空隙处传出“呜~呜~”的响声。我不禁疑惑的抬头观望,为什么我没有风吹在身上的感觉呢?原来是槐树替我挡住了,心里的阴云似乎一下子散开了,射出几缕阳光。

之后我和堂妹一起在村上的学校上学,常常放学后和小伙伴跑到槐树下玩耍,见证了它的花开花落。

半年后,我在父母的安排下,到了区里的寄宿学校。两周才回家一次,和之前的朋友也逐渐疏远了。只是每周回家,还是要去看一次槐树。

但六年级时,父母又将我接到了工作的地方。与槐树也就彻底隔绝了。

直到30个月前,老爷爷去世,我回了一趟老家。想到了爷爷几年前还可以独自下地干活,不禁感慨年华易逝。

心中有些伤感,便到了古槐下。想到老爷爷之前给我们讲的关于槐树的故事。不知道老爷爷的灵魂是不是留在了树上呢?

我想应该有的吧。他会在这里永远的守护着我们。

一阵微风吹过,树梢被吹的摇摇晃晃,我看到树枝上似乎带了点绿。不禁微微一笑。

在这棵槐树之下的意语记录了我从髫年到豆蔻年华的点滴。也使我的生活更加美好。

弟弟散文8:咋让她走了

文/董春兰

周末,我和弟弟每人骑辆自行车去郊游。出了市内后,弟弟骑车速度加快,我远远被落在后头。

正当我加快速度准备追赶时,一逆行骑电动车的少女把弟弟撞到了地上。少女马上停下来,把弟弟扶起,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她就离去了。

随后我来到弟弟身旁,见他满口是血,赶紧带他去了附近医院。通过医生一番紧急处理,弟弟不再流血了,我便问他:“刚才那少女你认识?”他摇了摇头。

我感到不可理解,就对弟弟说:“既然你们不认识,又明明是她违章肇事,你咋让她走了?”弟弟反而兴奋地说:“你知道她跟我说了什么吗?简直让我太感动了。”我问:“她跟你说了什么?”

弟弟肿着嘴唇发音不清地说:“我被她撞倒后,她一边扶我一边问:帅哥,你没事吧?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叫帅哥!”

弟弟散文9:淘气的弟弟

文/李梦柯

我有一个淘气的弟弟,他虽然很淘气,但我很爱他。

自从我家添了一个小弟弟后,我的生活充满了欢乐。弟弟爱淘气,他每次做了很好玩的事后,我都会笑得合不拢嘴。

有一天,妈妈要出去买菜,临走前将一岁多的弟弟交给我照顾。妈妈并郑重地对我说:“看弟弟是一件很重的活,你要小心点呀!别把弟弟摔着了。”我像开玩笑似的回应了一声:“哦,我知道了!”说完,妈妈走了。屋里只剩下我和弟弟。起初,还很听我的话,但到后来,就开始淘气了。他在地上爬来爬去,左瞧瞧右看看,仿佛永远也玩不够似的。这时,他爬到我身上,睁着大眼睛望着我,我以为他在对我友好,我就对他笑了笑。可3秒后,我后悔了,他竟然把尿尿在我裤子上了。我又委屈又气愤地说:“我的新裤子啊!你怎麽尿我身上了?”我把他放在地上后,赶紧去厕所换裤子了。等我换完裤子,回到客厅时,弟弟居然把我喝水的玻璃杯给打碎了。我望着地上的玻璃碎片,生气不已。弟弟望着生气的我,大笑不止。

怎么样?我弟弟淘气吧,还有比这更淘气的事呢!

当天晚上,我在厕所里洗衣服。弟弟跑过来,认真的看着我。他走到我身边,为我捶背,我为自己有一个这么懂事的弟弟而骄傲。我以为他是来逗我玩的,可事实不是如此,他跑到洗衣盆边,拉手使劲拍打着水面。洗衣水溅了我一脸,然后我决定反击,也把洗衣水弄到他脸上。他不服气又把洗衣水弄到我身上……于是,我衣服也没洗了,跟他一直打闹到睡觉时间来临。

有一个淘气的弟弟真好,虽然弟弟很淘气,但我并不讨厌他。弟弟的淘气,反而给我带来了许多快乐。

弟弟散文10:淘气的弟弟

文/汪雨洁

我的弟弟是一个无比淘气的小孩,他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他爱壁虎,却也伤害了它。

正值夏季,晚上,我、爸爸和弟弟经常会在楼顶上吹风纳凉。弟弟总是拿着网兜,这儿网一下,那儿网一下,有人问他在干啥?你绝对想不到——他在网壁虎呢!他每网一只壁虎,就想法子把壁虎的尾巴弄断,随后就高兴得大喊大叫。可想而知,那可怜的小壁虎一定疼痛难忍。有时我忍不住劝他两句,他却一意孤行,还顶嘴:“《小壁虎借尾巴》的故事你没读吗?它会再长出新尾巴的!”我就这样看着一条条小壁虎的尾巴断在他的手上,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呀!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如果每个人都这样的话,动物和人类之间的友好关系又怎能建立起来呢?淘气的弟弟啊,你啥时才能懂点事呢?

弟弟散文11:弟弟来我家

文/陈漾

“唉,今天弟弟要来我家了!”一大早我就嘀咕上了,大家肯定很奇怪我的嘀咕吧,因为弟弟是我家的“小魔王”!

“嘭嘭嘭”,一阵激烈的敲门声响起,伴着急吼吼的“姐姐,姐姐,快开门,快开门!”的喊叫声,“小魔王”驾到了!门外站着的那个胖嘟嘟挺着一个小圆肚,长着一双大眼睛和浓眉毛的小男孩就是我的弟弟了。

弟弟刚一进门,家里便沸腾起来了。这不,我还躲在书房写作业呢,弟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凑到我身边小声又焦急地说:“姐姐,我在和外婆玩捉迷藏呢,你快帮我想想躲哪儿嘛!”真是个麻烦的小家伙,我指了指沙发背后,说:“你就躲那儿吧。”只可惜,奶奶已经到了门口,他立刻跑向沙发,一头扎了进去,可他那圆滚滚的身子却被卡住了,手和脚还都伸在外面呢。他这滑稽的样子,逗得我和奶奶哈哈大笑。

弟弟在家里是一刻也闲不住的。我在弹钢琴呢,一开始他站在一旁歪着小脑袋看了一会儿,突然把他那胖呼呼的小魔手放在了钢琴键盘上。他似乎觉得钢琴能发出声音特别有趣,便兴致勃勃地不断按着键盘,惹出一阵又一阵魔音来,不一会就把我逼下了阵地,占领了钢琴。看着他在那摇头晃脑的样子,我真是哭笑不得只好退让!

弟弟来我家,有趣的事情一桩又一桩,为我们家增添了许多欢声笑语。

弟弟散文12:钓鱼记

文/黄心怡

一天,爸爸和我以及弟弟一家一起去爷爷家钓鱼,我们两个小孩高兴极了。

来到爷爷家,我们兴高采烈地来到了鱼塘边钓鱼。爸爸最有耐心了,他全神贯注地盯着线,不一会儿就钓了条大鱼。弟弟看着大家钓鱼很无聊,就在鱼塘边来来回回地跑,结果鱼都被他吓跑了。我就给了他一个差使——看蚯蚓,他终于静下心来。

咦,钓鱼线上的浮漂怎么动了?我激动万分:有鱼上钩了!我立马把竿子一提,呵,一条鱼,我心花怒放。这条鱼大约10厘米长,虽然小了点,但我还是很开心。我把鱼小心翼翼地从鱼钩上拿下来,准备放到网里去。

到下午三四点时,鱼儿多了起来,我们的收获也多了。爸爸没几分钟就钓了两条,我们都向他投去羡慕的目光。爸爸幽默地说:“哈哈,你们这是羡慕妒忌啊!”接着又是一阵欢笑。这时我的鱼线也有了动静,我喜出望外,说:“上钩了,上钩了!”爸爸连忙跑过来,帮我把鱼从钩子上拿下来,这是条没眼睛的鱼——因为钩子正好钩在鱼眼睛上。

下午5点,鱼儿们可能是要休息了,我们钓不到鱼,就提着钓到的鱼高高兴兴地回家烧鱼吃了。

弟弟散文13:我的心里话

文/陈家冉

我有一个淘气的弟弟,爸爸妈妈和我都很喜欢他。可是有的时候他又让我很苦恼,仗着爸爸妈妈对他的宠爱让我受了很多委屈。今天我就要在这里一吐为快,我要为我自己伸冤!

每一次,我与弟弟的争吵,妈妈都是不分青红皂白只责骂我一个人。有一次,我在客厅玩,弟弟飞快地从房间里窜出来,把我的玩具一下子撞乱了。我生气地说:“你能不能小心点啊!”可是他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我不理睬他,边收拾玩具边看电视。他却反而得寸进尺,竟然做着鬼脸在我面前跳来跳去。我的小宇宙终于爆发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站了起来,他被我那富有威慑力的动作吓得一下子坐在地上。我愤怒地对他说:“你再调皮捣蛋的话,我就对你不客气了!马上!立刻!一秒钟在我眼前消失!”弟弟灰溜溜地逃跑了。我心里在哈哈大笑。真痛快!

可惜好景不长,这个时候妈妈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很生气:“小冉,你看看你都多大了,还和弟弟打架,你是姐姐啊!”我刚想反驳,就被妈妈一眼瞪了回去,想说的话活生生吞进肚子里,看着不远处的弟弟满脸得意的笑容,我好委屈!

妈妈,我真的是被冤枉的,请您一定要秉公办“案”啊!

弟弟散文14:山里,那一抹红云

文/杨祚华

深秋的一天,弟弟突发高烧,母亲用乡下土方法揪痧,拿煮熟的鸡蛋滚额头,仍不见退烧,而是愈发严重。眼看已处于半昏迷状态,情急之下,父母亲轮换背着弟弟赶往附近的医院救治,我随后跟了去。

弟弟被确诊为急性脑膜炎,住院治疗,经过打针、吃药,一天下来,高烧渐渐退去,病情趋于平缓,父母亲这才松了一口气。夜幕渐渐笼罩,家里还有弟妹和豢养的猪牛,父母放心不下,嘱咐我留下来陪护弟弟,他们便回了家。

待弟弟吃了药、吃完饭,静静睡去后,已是夜色浓郁,一盏油灯散发出昏暗的光亮,深秋皎洁的月光从窗户照进来,病房里明亮了许多。这时,我才注意到病房还有一位年轻的女病人,由她母亲陪护着。女病人戴着一顶帽子,穿着不合适宜的旧棉衣,坐在病床上,腿上盖着被子,面容清秀端庄,虽是一脸病容,却洋溢着微微笑意。在交谈中,方知她和我弟弟患的同一种病,先于三天前住院治疗,家在偏远的大山上。

白日里,她打针、吃药,在病房里慢慢走动,看她高挑的身材,优雅的举止,听她温婉的言谈,颇有知识的话语,知道她是在校的高中生。那瓜子型的脸上,点缀着几颗小小的黑痣,宛如几颗在夜空闪烁的星星,叫人记忆深刻。

不觉白天过去,又到了夜晚,在静静的病房里,我们如是相识已久的朋友,说到读高中的趣事,她满脸欢笑,谈到今后的出路,她不禁摇头叹气,说自己家在山里,条件很差,读书一毕业,就只有嫁人为妻,男生还有当兵和当工人的机会。在一盏昏暗的油灯下,我分明看见了她那满含忧伤的眼神。这样一个体弱多病林黛玉似的姑娘,以后如何挑起山里繁重的农活?我不禁为她的今后担忧起来。夜已深了,我们还在摆谈。直到月亮隐没在云层里,带着几分怜香惜玉的悯情,我和衣而睡在陪护床上。

早上天刚放亮,母亲带着大米饭和几个煮熟的鸡蛋,来到医院守护弟弟。我临走时,住院的姑娘还在香甜的睡梦中,没有向她道一声离别,也没问她家居住的详细地址,更不知道她的姓名,就这般粗心地回到了家。那一天,我在家不知是怎样度过的,只希望明天一早去看弟弟,就可以再看到她了。

第二天一早,我特意打扮了一番,穿着一件新蓝布衣裳,把头发梳理得溜光水滑,慌忙赶往医院。当我跨进病房,首先不是询问弟弟的病情,而是看向那个病床,可已是人去床空。当即,我心里亦是空了一般。母亲说:“她们一大早就出院了,走了好一阵了。”我几步跑出病房,站在医院的大门前,眺望伸向远方的一条公路,那是她们回家的必经之路。我一双眼睛紧紧盯在泥碎路上,深秋早晨的浓雾里哪里看得到她们的影子!半个多小时以后,我怅然若失地回到了病房。

年少时春心萌动,不知那是初恋的一种朦胧感觉,只能留给自己美好而忧伤的回忆。带着这份充满期待的恋情,一年后,我参军到了部队。在部队四年里,几次婉拒了家里给我介绍的对象,那个俊俏姑娘早已占据了我的心灵。连队里有一个战士,和这个姑娘同乡,我们同时休假回到家,我步行四十多公里,跋山涉水到他的山乡去寻找,找遍村里的农家院落,问询当地的乡亲们,都说没有这个姑娘。

我退伍回乡,参加工作,结婚生子,一家人过着甜甜蜜蜜的日子。二十多年后,我调往这个山乡工作。仲秋的一天,我下村核实税费减免情况,搭乘半个多小时的摩托车,再徒步四十多分钟攀爬进山,来到了乡里最偏远的山村。王支书带我翻山越岭核实了两个社,至半下午时,西边露出绚烂的霞光,来到一片竹林环绕贴着瓷砖的房屋前,等这户人回家核实情况。王支书告诉我,这家男主人在外打工,女人叫李玉碧,在山坡上犁地,一会就要回来。

不多时,看见一个中年妇女赶着牛儿,拖着泥土擦亮的犁铧,忙忙地回来了。山里妇女真能干,如男人般耕田犁地,让人佩服有加。待中年妇女拴好牛儿,转身走到地坝时,瞧见她的面容如此熟悉,仍有很好的身段,尤是脸上那几颗细小的黑痣,顿时让我想起了当年那个住院治病的姑娘。那一刻,我不由大喊了一声:“你叫李玉碧!我找了你好多年哪!”李玉碧一时不知所然,怔怔地看着我。她脸色陡然绯红,好似天边一抹浪漫的红云,与当年那个病怏怏的姑娘相比,可谓判若两人。

李玉碧开门端出一条木凳,客气地喊我们坐。说起那年在医院治病的事,她记忆犹新,还叫出了我们兄弟俩的小名。问了她的家庭近况,核实了她家的税费减免,我们便匆匆话别。离开时,我喊她下山赶集时,再顺便来我办公室坐坐,她不置可否地扬起笑脸,一如当年那个文雅的姑娘。

大半年过去了,没看到李玉碧赶集的身影,她更没有来我的办公室。又一次下村,路过李玉碧紧锁的屋门前,王支书突兀地说:“李玉碧的房子空着了,儿子大学毕业参加了工作,一家人也搬进了城里。”我只有“嗯嗯”地点头应着。

我真诚地祝福她! 一生安好!

弟弟散文15:家有弟弟快乐多

文/朱一笑

2012年6月4日,是一个既快乐又难忘的日子——弟弟出生了,我当姐姐了!

那天放学以后,爸爸在电话里神秘地说:“笑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二胡课结束后来看弟弟哟!”爸爸说得不是很详细,我听得也不是很明白,可一听到“弟弟”两个字时,我早已心花怒放,连拉二胡都没心思了。我情不自禁地想:弟弟长得像谁呢?他会不会哭个不停呀?终于盼到二胡课结束,我迅速跨上爷爷的电瓶车,真希望电瓶车风驰电掣般地把我带到弟弟身边。

一到医院,我迫不及待地奔向产房。推开门,第一眼就看到弟弟躺在摇篮里睡得正香呢。我凑上前端详起来:一张胖乎乎又红扑扑的小脸蛋可爱极了,几缕又长又密的头发贴在脑门上,紧闭的双眼看不出大小,小巧玲珑的鼻子上有好多小白点,粉嘟嘟的小嘴还一动一动。我轻轻摸了摸弟弟握着拳头的小手,白白的、嫩嫩的、软软的,真是越看越可爱,越看越开心。我围着摇篮绕了好几圈,真忍不住想把弟弟抱起来亲几口。

几天以后,弟弟平安回家了。一放学,我就忙前忙后,又是递奶瓶,又是拿玩具,还学着妈妈的样子把弟弟抱在怀里,弟弟睁着大大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我。临睡前,我还会亲一下弟弟,给他盖好小被子,然后依依不舍地爬上我的高低床,美美地进入梦乡。

转眼间,弟弟出生100天了,我们带着他去拍“百日照”。原本咧嘴爱笑的弟弟进入摄影棚后,不知怎么就不爱笑了,任凭我们怎么逗,他只是不停地东张西望。于是,我抱着他坐在一张小沙发上合影。突然,我感觉裙子湿漉漉的、热乎乎的,我赶紧起身,只见弟弟的尿布湿了。这时,弟弟“咯咯”笑出了声,而我却目瞪口呆,无所适从。“咔嚓——”摄影师按下了快门,引得全家哄堂大笑。

我喜欢活泼可爱的小弟弟,他既是全家的“开心果”,更是我的“小宝贝”,真是家有弟弟,快乐多多!

弟弟散文16:弟弟

文/曹含清.

弟弟已经去世大约二十多年,我总觉得他时时刻刻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在岁月的隧道中穿行。

那是深秋时节,黄叶在凛冽的秋风中簌簌飘落。那天我坐在小学的教室念着课文,住在我家隔壁的堂伯母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她一脸惊慌的神色。她低声给老师说些什么,老师站在讲台上喊我出去。在同学们目光的聚焦下我走出教室,从堂伯母的神情上我猜想家里应该发生了重要的事情。

堂伯母见了我就问弟弟那天早晨吃了什么,我回答后她伤心地对我说弟弟突然腹疼难忍,已经被送进城里的医院。我惊愕万分,心跳如鼓,和她一起离开学校。邻居们见我便问弟弟的事情,我却一脸茫然与惶然。

我站在村口翘首等待母亲和弟弟的归来,太阳在晴空上悄悄爬动。那条黑色的柏油路像是一条硕大的毒蛇向着远方蜿蜒,大大小小的车辆连续不断地驶过,我内心油煎似的向远方张望。

太阳西沉时一辆白色票车停在村口,血红的霞光下母亲抱着弟弟下了车。我立即跑过去,只见母亲面部抽搐,眼睛像是两个无底的黑洞溢满悲伤。弟弟在她怀中像是一个安静的木偶。

她突然放声大哭,涕泗横流。她的哭声在田野中回响,像是风的呼号。她悲恸的神情凿在我的记忆中,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永远在我的生命中激荡。

我惶恐地望着她说:“妈妈,弟弟咋啦?”

她哭着告诉我说弟弟已经走了——永远地走了!

我望着弟弟,只见他在母亲的怀抱中四肢瘫软,脸庞乌青,紧闭双眼。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小手感到一阵冰凉。弟弟被死神带走了!

在暗淡的夕阳下,母亲抱着弟弟的尸体慢慢走回家。我们哭得昏天黑地,整个世界仿佛被眼泪淹没。

后来我才知道,弟弟被送进医院不久便医治无效死亡。医生推测弟弟接触到了农药,是中毒而死。医生想留下弟弟的尸体进行解剖实验,母亲拒绝了,她要带弟弟回家。她抱着弟弟坐上票车,为了不让司机与乘客发现她抱着的是一具尸体,她一路上强忍悲恸没有哭出声来,她像是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

在苍茫的夜色中,我们家族的伯父和叔叔用拖拉机拉着棺材将弟弟埋葬到村头的乱坟岗上。弟弟在世界上永远消失,消融在深深的大地中!

在悲伤的阴影下,日子悄无声息地溜走。一转眼,二十多年已经过去。

一天,母亲想起弟弟,她说假如弟弟还活着,应该二十多岁、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母亲又想起弟弟说过的那些天真可笑的话。弟弟说他长大后要当飞行员,带着我们一家人坐飞机到好玩的地方去。说到这里,母亲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继而眼泪如骤雨落了一地。

弟弟没有实现的梦想我要努力去实现。我成为不了飞行员,但是可以买机票让家人到名山大川去游玩。我一提出这个想法,我的父母断然拒绝。他们说哪里都不想去,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顿团圆饭,或者一起看看电视节目,一起唠唠家常,这比到天南海北旅游要快乐得多。原来父母所需要的是陪伴,然而对于离家远行的孩子来说,陪伴从前很廉价,现在竟然昂贵至极,难以兑现,成为一种残酷的奢望。

我再次想起弟弟,对死亡与生活自然产生一些想法。生命像是一枚硬币,正面是生活,背面是死亡。生活与死亡同在,终止与开始重合。记忆无法衡量生命的价值,却能测定生命的温度与重量。

我一直觉得弟弟并没有离开过我们。在世界上他与我同在。他和我一起经历风雨,一起成长,一起履行对家庭的责任,他将来也将和我一起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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