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文章

请欣赏陌生文章(精选14篇),欢迎分享,更多好文请关注笔构网。

陌生文章1:踩鱼

文/李伯成

看了这题目,读者一定很陌生,什么叫踩鱼?蹈鱼是红河县仆拉人(彝族支系)的专用名词,即赶着五六十条黄牛到鱼塘把水踩浑后一条条鱼浮上水面让人捕捞,叫踩鱼。

每逢腊月二十四(农历十二月二十四)日,是居住在红河县境内仆拉人的盛大年节,就像汉族过大年三十晚上一样热闹非凡。

这天清早,当一轮红日冉冉从东方升起时,仆拉山寨热闹非凡,全村男女老少都欢聚到村旁的大水塘边,只见四五十位仆拉男子汉手持长鞭,吆喝着百余头黄牛和水牛,赶进大水塘,百余头训练有素的牛群从右到左在水塘里来回奔走,岸边上围观的仆拉男女老少发出阵阵“窝伙、窝伙!”的欢呼声;岸上的欢呼声叫得越响亮,水塘中的牛群奔跑得越起劲,大有争先恐后之势。

半个小时过去了,原来清悠悠的大水塘现在已被牛群踩得象山洪般浑浊不堪。这时,奇迹发生了,原来清悠悠的水被牛群踩浑后,由于水里严重缺氧,一条条大鲤鱼便争先恐后地张着大口浮出了水面。这时,守候在岸边手持鱼网的仆拉人欢呼着把一条条浮在水面上的大鲤鱼轻而易举地捞入鱼篓,丰收的欢笑声此起彼伏,鱼塘内外,大人小孩,个个笑逐颜开。

这就是仆拉人“踩鱼”的独特方法,两小时过后,踩鱼的牛群累了,被赶往岸边的大青树下吃草休息;塘内的鱼也捕捞完毕。在塘边的大青树下,肥大鲜活的鲤鱼堆成山,几个德高望重的寨老在主持几个年轻人分鱼,按照全村的户数和人口进行认真细致地分配。

在红河县仆拉山寨,每个村寨都有一个养鱼的大水塘,这个大水塘的产权属于全村人,是一家家一户户在建房打基时,集中取土形成的大水塘,仆拉人把四季的雨水集中在大水塘里,用来养鱼和种菜。在水塘边,每户人家都有一块小菜园,一年四季的吃菜问题也随之解决。

如今,在回龙寺、牛多乐、水井等几个仆拉山寨,每逢腊月二十四这天,还可以目睹踩鱼景观。

陌生文章2:致我们永远逝去的青春

文/ァ 南城琉璃月、不堪

曾几何时,我们从陌生到相识,从相识到相知,从相知到挚友,最后从挚友到老铁。一路走来,我们吵过,闹过,打过,笑过,哭过,疯过,这样的生活才有意义,才有色彩,才有值得回忆的理念。

曾几何时,我们在这所扯蛋的学校里,彼此认识了。这里给予了我们快乐的回忆,为我们的老去增添了几分留念。这里给予了我们缤纷的色彩,为我们的生活增添了几分快乐。这里给予了我们美好的童年,为我们的人生增添了几分乐趣。

曾几何时,我们从无知的童鞋走上了成长的道路,从懵懂的少年变成了成熟的小男人,一步一步迈向成年。时间是可贵的,流逝的不再回来。因为这样,我们懂得了珍惜这份情,珍惜这份友谊,珍惜这份永远逝去的青春。尽管如此,我们懂得了一句姐妹大于天,一声兄弟赛过天。

也许,别人认为这是幼稚,这是无知,这是天真,但是我想说,只有经历了,才懂得什么是人,什么是狗。

只有这样,我们才知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只有这样,我们才懂得天黑路滑,人与狗不同。

只有这样,我们才明白社会复杂,人心险恶呐。

或许,你们会笑我,会嘲笑我,会讽刺我,但是我想告诉你们,当你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已经把你扔到海里了。你们可以嘲笑我,讽刺我,我不想多说什么,只能说是你们太小,太不懂事了。

你们可以嘲笑我,讽刺我,但我告诉你们,我不是高富帅,没有多大的势力来让你们巴结,没有太多的钱财来让你们消费,没有帅气的脸蛋让你们观看,因为我不是物品,不是交易,不是傀儡。我也没想让你们疼,让你们爱,让你们看。你们可以说我,但是请你们想清楚,我交心不是交狗,你们可以看不惯我,我根本没想让你们看, 人这一生,难免身旁有几个交心的人,但是不多,读心人求质不求量。也难免有许多狗窥视着我,总之一句话,狗把你咬一口,你难道会去爬狗上咬两口。根本不可能的事嘛,最多一砖拍死狗了。

是,我承认,我有过错,但是哪个人敢说自己没有失误过。人这一生,时间说长也长,说短也短,但是能有几个青春任由我们挥霍。年少无知,难免犯事,难免冲动。

三年来,我看清一些事,读懂一些人。其实,人和人没有差距,只有心灵的隔阂。

马不停蹄的错过,轻而易举的辜负,不知不觉的陌路。

你马不停蹄的错过,我轻而易举的辜负,你我不知不觉的陌路。

我们马不停蹄的错过,你们轻而易举的辜负,一起不知不觉的陌路。

青春,逝去的不再回来, 时间,流逝的不再从来。不用我们记得谁好谁坏,请记得我们那年在一起生活过。

致我们永远逝去的青春

陌生文章3:陌生爱人

文/决明

很多时候,爱也会是一种错觉。因为我们终究也很难辨别自己爱着的究竟是别人,还是我们理想中自己苦心营造和臆想出的,那个只符合我们自己观念中的别人。爱情是盲目的,甚至会偏执,甚至只是人平淡浮躁的流年里突发奇想的灵感的一种。

两个人在一起,彼此走进对方,走进对方的过去经历,走进对方的现实生活,走进对方的兴趣爱好,走进对方的内心世界,走进对方的点点滴滴,走进对方的分分毫毫。从此,我们便会很在意一些事情,在意她的痛苦疾病,在意她的失落伤悲,在意她的成功失败,在意她的成长生活。从此我们要求自己要对对方好,要求自己要照顾对方,心疼对方,甚至宠爱对方。当然于此同时我们也要求对方能对自己好,能爱自己,关心自己。我们要求被迁就,被宽容,被理解,被信任,我们要求对方的所作所为要完全与我们的所想所要一致,我们要求对方的衣食住行要完全符合我们的坐标准则。

而且,更可怕的是,我们伴随着这种属性不断塑造在爱情中的自我,不断形成在爱情中的自我,久而久之,我们也便不断建立起了只属于我们自己的逻辑原则,只属于我们自己的观念水准。我们在貌似深爱着别人的过程中只痴迷于自己的感受,我们假借爱情的名义深深地爱着自己,我们对这爱情深信不疑,绝对信奉。我们在无形之中变的自私、专制、贪婪,我们已在无形之中背离了爱情真正的意义,真正的价值,我们已顾不得去珍惜那些细小的温馨、浪漫与感动,有的只是争吵、较量,甚至是战争。爱情是需要经营的,这经营更需要一种同时适合两个人共同的理念的支撑,那么,如何使这一理念平衡,如何在这个两个人共有的理念中维护好属于两个人的感情,便是最棘手的问题。

恋爱中的人都只是在一种怪圈中不断保护周全着自己,都只是在一个偌大的迷宫里不断窥探和监视着对方,两个人就这么自欺欺人地爱着,就这么牵强附会地在自己付出、牺牲的同时又百般量化地挑出对方不如自己付出的多,不如自己牺牲的多。岂料突然有一天回头,尽觉全是伤害,全是不忍,全是感伤。原来两个人早已各自为对方拼尽了所有的心思,早已莫名其妙地彼此守候,彼此陪伴了这么久,原来两个人早已心心相惜,默默相契地走过浮华,历尽沧桑,原来在两个人内心深处,眼前这个一直与自己争吵、较量、战争着的人已是那么重要,那么重要。

是的,我们终究无法避免再好的感情里也会又种种伤害的成份,然而很多时候,这伤害其实也会是爱的一种,譬如我们在苦心去爱一个人,苦心对一个人好的同时要求对方也对自己好却始终得不偿失时,我们只能反其道而行,只能通过伤害自己欲使对方觉醒,使对方顿悟,使对方痛定思痛接受自己。于是我们有意想方设法伤害自己,处心积虑把自己弄得很惨,我们想要以此博得对方的同情怜悯,以此证明自己没有你不行。我们把自己当做人质,通过折磨自己使对方屈服,通过这种极具喜剧色彩的手段来获得自己在对方心目中的地位。可是等到我们都千疮百孔,遍体鳞伤了,累了,也就真正懂得爱了,也就习惯了,接受了一切。我们只是太爱自己了,所以顾不上再爱对方,对对方好;同时我们也只是太爱自己所爱的人了,所以顾不上再爱自己,顾不上对自己好。我们忽略了了自己真正在爱的意义,我们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爱自己,还是爱别人,再或者,这也许只是一种错觉,一种可怕的习惯,可怕的依赖,可怕的寄托。

感情是一种永远也不会过时的东西,因为它也需要成长,需要历练,因为它只会被我们的记忆不断强化,不断加深,不断升华,不断随着时间的推移积淀变的厚重、深刻。一个人可以去爱很多自己喜欢的人,不同身份,不同年龄,不同职业,不同爱好,不同的家庭背景,不同的价值观念。然而,当某一年某一天,那些曾经一味被我们追逐着的人和事都只能尘封在我们愈酿愈久愈酿愈醇的记忆里,任其翻滚,任其汹涌,都不再激越如初时,我们是否还能像当初,或者一如既往像现在这般执着地爱着呢?

诚然,当我们还在怀疑,还在惶恐,还在焦虑中苦苦期待时,也许我们生命中注定要和自己相遇的那个人已经出现了,也许我们已无数次地擦肩而过,也许我们已无数次在人来人往中相遇又错过,错过又相遇。缘分是一种很感性的东西,它需要我们不断地相遇,不断地错过,不断地错过又不断地相遇,反反复复,反反复复,叠加,积淀,等到我们都历尽沧桑,看惯浮华,我们才会遇到那个所谓的我们该遇到的,也就是我们永远也不会再错过的人。

到那时,不管两个人相见恨晚也罢,一见如故也罢,不管那个人离自己的坐标有多远,在内心深处两个人早已是那么贴近,那么亲切了不是吗?

感情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它完全受控于人,却也完全控制着人。有时候,我们会莫名其妙地对一个陌生人产生诸多好感,甚至是喜欢的要紧,我们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心理,怎样的生理代谢,怎样的作用反应,可我们知道,这完全不合逻辑的心理作用是自己根本无法控制的,你只能接受,只能承认,只能不可理喻地跑过去对使你产生了诸多难以抑制的好感的那个陌生人吞吞吐吐地说:“嗨,这些日子,你,过的好吗?”

呵呵,天大的笑话,我们为何如此轻而易举就能把自己出卖给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路人呢?谁能确定,谁能保证,在你对她产生诸多好感的同时她也必须对你产生好感,必须对你没有敌意,甚至是连戒备之心都不准有呢?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无论我们走到哪里,无论我们身处何处,无论我们健康疾病,无论我们富贵荣华,我们都无法否认,无法欺瞒,其实眼前这个陌生人从来都是我们内心深处最熟悉的,最关注的,最在乎的,最想一心一意在一起的,最期待相遇,又最怕相遇的,那个我的爱人……

陌生文章4:陌生,熟悉

文/爱之弥笃

7月16日 星期六 多云转小雨

步行陌生的地方,内心空虚;遇见熟悉的面孔,心情激动。

——题记

去临平——对我来说,很陌生。来来往往的公交车,却没有一辆我可以,能够乘坐的。

完全不知道应该去往何处。

就在那个拐角处,听见有人叫二强——高一的绰号,这时看见夏盈。好激动啊!她还挥着手,感觉好傻,不过蛮好的。后来又看见了陈钰虹、薛雯雅、严丽婷。感觉超好的。

意外的相遇,我很满足。

陌生的地方,总会有奇迹发生,一直相信。

陌生文章5:灯光那么的美,我的世界,除了陌生,只剩苍白

文/陌下空庭

这是成长吗?我不知道,我不敢仔细地去想,因为会忍不住骂自己,讨厌自己,厌恶自己。

是该忏悔吗?我能否这样说?开始孤单的像只影子,世界安静的只听得到自己独白的声音。我害怕,彷徨,却又抛不开那苍白无力的自尊,一直上演着自欺欺人的把戏。

城市是陌生的,人群也是如此的陌生。尽管一切离的很近,但都是表象,如果把真相剖开,我还有什么。是的,我虚伪,我承认,我一直承认,我讨厌这样的自己,但是现实让我无可奈何。我还是一如既往的虚伪着,说着自己都不知道的谎话,呵呵呵,我只有自嘲吗?

没有什么时候像现在这样痛恨自己。尽管现实依旧虚伪,不得不上演的虚伪,我只能在文字里表达我的无奈。有一天,我开始明白马加爵的无奈。我是一个农村来城市的学生。城市很繁华,这是我的第一印象:人群很陌生,这是我的第二印象。天津的夜晚很美,南京的绿化很好。但是我开始虚伪。我的父母亲是农民,我来自农村,我诚实地告诉身边的每一个人,不会怯弱地逃避。但是别人却似听着笑话。言语中透出的优越感,伤害了我可怜的自尊。我开始沉默,因为不知道说什么。我变得虚伪,开始迎合周边的人,说着莫须有的事实。我还是我吗?不是了,现在存在于生活中的是一个虚伪的影子,不是我。可笑吧,我骗了自己,自欺欺人。父母一年四季吃的都是素食,简单的几样自家种的蔬菜,我却说他们也有吃肉;家里睡的是土炕,我却说是床:父母一年四季洗不了几次澡,洗的时候也是用盆子,我却说,大概是两三天洗一次吧。我虚伪,我不敢告诉身边的人我家住的是土坯的房子,下雨时还漏雨;不敢说,父母生病了为节省几十块钱,不愿去医院;不敢把自己家人的照片放在空间上,大声地告诉别人这是我的家人,我的爸爸妈妈,于是把照的照片一次次删掉,我害怕被周围的人嘲笑,维护者我可怜的自尊。然后,我开始虚伪。

大一的时候,我还可以想着节省钱,不和同学出去吃饭,不愿去逛街。但突然发现,我脱离了人群,于是惶恐,开始跟上别人的步伐,但是我错了,我开始虚伪了,开始学习了城市的虚伪,变得如此的陌生。如今已经是大三了,除了拿了学习奖学金,我还有什么,发现自己像一个傻子。看见不属于自己的繁华,却忘记了现实的残酷。陌生的城市,我也开始变得陌生。

暑假的时候,我心痛,母亲的头发几乎白了一半,47岁的人看起来有六十几。为她染了一次的头发,我的心狠狠的痛了。我痛恨自己,我是一个农村的孩子,为什么上大学,就像曾经北京民族博物馆的馆长王平说的,不鼓励农村的孩子上大学。

呵呵,我想哭,却又笑了。因为眼泪是弱者的象征,但是我只有一个人,一座陌生的城市。于是我笑了,笑得那么苍白。

陌生文章6:耕牛与人

文/李耀岗

我对牛并不陌生,我家养过几头上好的耕牛,皆是正宗的北地黄牛。此牛,在吾乡受人尊崇久矣,民皆以牛为宝,惜牛如命,断不会亏待了它。因之,常在“牛”前加“大”而呼之,曰“大黄牛”,曰“大犍牛”,或牝或犍,皆受人待见。

先前,乡县还有赛牛会,将那些膘肥体壮、身躯伟岸的牛披红戴花,犊牯如市,人们游街夸牛。村里的好牛要牵到乡,乡里选出的壮牛会牵到县上。有一年,万荣县还把一头黄牛牵到了太原参加山西省的博览会,这牛也是见了世面的。

我曾陪一头牛走过许多路。一个牲畜在想什么,你不会完全知道——但这种驯化成熟的畜类对人始终是顺从的。这样一头乡村视界之内已无可匹敌的庞然大物,却不会拿角顶人,天生一副好脾气,好到连黄口小儿、簪花女眷也驾驭得了。它那对角是给你“牛角挂书”用的。可能是爱屋及乌,还有人说“雨天老牛拔脚”是什么声音——答案竟是接吻,你品。它们的眼睛幽深澄澈,宛如一汪清水,它们的心思绵密坦荡,对一切泰然处之。它们的表情丰润持重,又极易被人忽略,好像不配为之动天动地动容动心——其实不然,我一直以为,牛始终是以一种怜悯之心在看待我们,所以它们才替我们做了许多事,一做便是千年万年的苦役,一做便是泼天泼地的恩典。无此,我们过不去那许多的沟坎,我们载不动那许多的愁苦,我们担不起那许多的劳役;所以我们在被大恩人照拂之时,便说“下世当牛做马来报答”。我们心里跟明镜一样,知道牛是代我们受苦的,这恩情我们还不完。

牛,为了适应人间的劳苦,完全改变了自己的进化路径。它们不再凶猛如猛兽,不再善于奔跑和攀爬,不再成群结队急风劲雨纵横捭阖。它们站在人群中间,站在大地中央,耐住了性子,把身体交给了耕种不尽的黄土丘壑,交给了体力不及它们的农夫。有专家对比黄牛的祖先原牛发现,进化后的黄牛与原牛形貌禀性大相径庭——多了用来拉车拉犁的肩峰,少了一对前伸如剑如戟的牛角,尤其是目光中所透露的脾性:沉淀了太久的阅历,多了通达,少了犟倔,多了温良,少了蛮霸。它们慢慢把头低下去,放低身段,把肩拱起来做出牵拉的姿态;一对粗壮如锥的牛角向两侧渐渐舒展开来,像是刀枪入库,从此做了牛头上的装饰。

其实,我们谁都清楚,牛不是没脾气,不是不会使性子。田单火牛阵,激越斗牛场,那些牛都是不好惹的。再说了,初生牛犊不怕虎,那说明它们并非天生的孬种,并不是不会反抗——而是它们选择与人站在一起,它们体谅我们,同情我们,所以也宽容了我们。它们听得懂人话。我家那头牛,你对它说今天得把剩下的地犁完,它比你还着急,拉着犁铧的脚步明显比以前快了,不待扬鞭自奋蹄,它在赶活儿呢。所以,我一直知道,对牛要像人一样诓不得、激不得、歹不得,当它们是自己家人就是了。以前为什么死得最早的都是好牛呢?它们心急性急且替人着急啊,所以好牛总是人人爱使,因此就把好好的牛累垮了累死了。

牛之为用,耕稼所资。历史上人们养耕牛,只为稼穑,从未作为肉食计——像武松拍着桌子喊小二“切二斤牛肉”,只在小说里才有。农业社会中,人们对牛敬之有加,绝不敢轻易打牛的主意,最终要杀的耕牛以“倒身”为准,那牛累了一生,终于站不起来,最后才被众人流泪杀掉,分肉剥皮。我见过一头将死之牛,知道大限将至,身倒即死,却不愿“倒身”。它一次次挣扎着要站起来,一次次重重摔倒,四周尘土扬起,落在那牛的眼睫毛上和饲养员的泪珠上。

上世纪90年代,机械化渐渐普及,农村的耕牛也渐次退出历史舞台。大约自那时起,才有了专门收购耕牛的牛贩子。那牛最终都成了外地人餐桌上的牛肉。一般时候,收牛人收到三五头,便选择与牛星夜徒步走到运城,交了牛,领了钱,只带几根缰绳回来。这一夜的行走,也许是那些耕牛此生的最后一夜。那些温顺的辛劳的苦命的牛,至死之际,依然顺从地跟在它们最信赖的人的身后走向不归路。送牛人多走乡道,沿途那些田亩,都是黄牛最熟悉的地方,郁郁葱葱、虫声唧唧,正是当打之年,它们不相信人不再需要它们了。它们也永远不会知道,不是人们不需要它们,而是时代不需要它们了。不知道,村里最后一头牛究竟消失在谁家槽头,现在是一头也没有了,连带那些与牛为伴的农具都渐渐消失了。

耕牛虽渐渐消失了,但是其精神仍在。又到辛丑年,上一个甲子的辛丑是1961年。那年,丰子恺先生有一副牛画,是一头两角戴花的耕牛,还有四句题诗:红花两朵插牛头,辛丑新春应属牛。祝你今春耕种好,风调雨顺庆丰收。牛年,愿我们都耕好自己的田。

陌生文章7:致一位陌生女孩的信

文/张一尘

很荣幸我们能相遇在这个尘世里,虽然不知道你年龄几何,容貌那般,但是只要想到我们以灵魂相互抵达彼此,就觉得很温暖。

刚才窗外云卷风骤,以为一场狂风暴雨即将来临。但是在几声雷电的怒吼中,天空竟然云开雾散,阳光落了下来。我忽然想到人的一生大抵如此,总有风雨侵袭,泥水相伴。但只要不失去信心,总会拨云见日,否极泰来。

朋友,你问我是否愿意和你做笔友,我的答案是毋庸置疑的。我喜欢和陌生的人交往,彼此抵达内心深处,也喜欢书信在长长的道路上所制造出的等待的焦急与渴盼。这样的感觉,使我感到自己活着的真实与快乐。不知你是否有这样的感觉。

时间过得仓促又慌张,不知不觉已经到了端午节。赛龙舟,吃粽子,喝雄黄酒,祭奠香草美人屈大夫。而我总觉得节日与我存在着巨大的隔阂,我无法靠近人群,也无法靠近热闹的灯火。时常一个人在孤寂之中喝酒、写诗,仰望天空。一个在生活中处处失败的人,好像已经被消磨掉了对这个世界的热爱与幻想。我总是把自己埋入风中、雨中、夜幕中,酒醉中和书本里,仿佛我在制造一个只有自己存在的世界,这个世界特别安静,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和星子的窃窃私语,空无一物。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快乐,比如为写就一首诗而大笑,惊动夜莺的歌喉。我也有自己的悲伤,比如“长恨此身非我有,何时忘却营营”而落泪,打湿沉睡的泥土。人生寂静莫过如此,虽然我偶尔走入人群,喝酒、唱歌,但内心总与人们保持着遥远的距离。至于距离有多长,我想,长过了一个人的一生。

这些话题有些沉重,不知会不会破坏你的心情,你完全可以在读完信以后忘了这些语句。这个世界真的没有什么事物值得付诸心血,除非是为了活出自由、纯粹的自己。

愿你在人间五月的天地间,绽放自己,把温柔的月光揽在怀里,把清香的风揉入眼睛。如果你能遇到一场细雨,最好坐在屋檐下,听听雨滴的心事。大自然会告诉你许许多多的关于人间的秘密。

明日就放假了,我打算三天哪也不去,这个节日,我要与花草树木一起过,我要陪它们看一次星空和月亮,陪它们听一次夜晚大自然的音乐会。和它们相处,我忘掉了自己是一个人,也忘掉了尘世间所有的苦难。简单而随性,洒脱而纯粹,我要自己像一只喜鹊,除了飞行在山间,还要把人间唱到雪落满天。

此刻,屋子里吹进来了凉爽的风,但我相信它们是偷跑进来的,因为此刻我正在制造一场思念。思念没有目标,没有方向,也在这个小屋里来回飘舞。呵,我好像听见了风的幽怨,它在抱怨我的书信,每次都由它去投递,它累了,想在我的稿纸上沉睡。但是稿纸上有太多的哀愁,我怕风从此沾染了悲伤,就不能在经过某个少女的窗前时,轻轻地撩拨窗帘。

一切以月为念。有月亮的夜晚,请你抬头深情地看着她。在遥远的另一个地方,我也将高举酒杯,与月亮不醉不归。

告诉你一件我想了很久的事,我要在某个月朗星稀的夜晚,靠着一颗老槐树,拿起酒杯与影子举杯畅饮,从此出走人间。我不怕就此弄丢了自己,因为我心的另一头,还在人间某个人的手里攥着。有时弄丢一次自己也挺好的,这样就会在醒来时反复寻找自己在尘世的归宿。

总而言之,这封书信有些微的愁绪,但愁绪里有明月清风。希望你恰如五月的星子,眨一下眼睛,我的世界就明亮了起来。

愿你安好,我将收回纸笔,为下一次书信的远行,而让风有足够的休息时间。当下次书信启程时,风会快马加鞭,抵达你亮着灯火的窗扉。你第一时间轻启或者稍等片刻,我的心跳,都能敲击出符合你语速的节奏。

人间就是这样,安排了许许多多的事物,但每一件都需要我们以汗水与泪水换取。这句话送给你,也送给偷窥我写信的窗外的老槐树听。

陌生文章8:一个“陌生”的地方

文/刘可妍

翻开一本旧相册,我看见了一张奶奶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陌生的地方,这让我疑惑不解:这到底是哪儿呢?我去问奶奶。

奶奶告诉我,那就是我们西北电力设计院的对面。原来,在20世纪50年代,马路都是用小石子铺成的,而我们对面西铁工程大厦和华润万家所在的地方,那时则是一片坟地。坟地向南走,有一条巷子,叫苗圃路。坟地向北走则是一些用土垒起来的城墙,像一个个小山包。

发展到70年代,坟地没有了,土垒起来的城墙也没有了,石子路也变成了柏油马路,盖起了红旗乳业厂和煤炭厂。

转眼间又到了90年代末,随着城市的发展和改造,为了交通的方便,马路拓宽了,还架起了一座二环高架桥,同时还盖起了一座三十多层的大厦——西铁工程大厦,同时,也盖起了大型超市华润万家和金海市场。奶奶还告诉我,从现在的金花路十字以北到胡家庙十字以南的这条路原来叫苗圃路,我们电力设计院现在C栋高楼的地方原来是一片苹果园。

听了奶奶的讲述我一下子震撼了,原来半个世纪我们这块地方竟然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其实,在我的记忆里也有变化的地方。小的时候,妈妈常带我去金花路十字西北角儿吃肯德基,没有几年的功夫,城市的改造,原来肯德基的地方变成了用大红柱子搭建的通化门。“通化门”这个名字,原来伴随着唐长安城消失,早已被大多数西安人淡忘。然而,不久前的西安地铁建设,却让这座城门重回人们的视野,并且跃身城市的热点话题——它取代了人们熟悉的“金花路”,成了地铁一号线东西向第六站站名,这让对它很是陌生的西安人非常不解。通化门在唐代就是重要的交通枢纽,今天金花饭店与西北金花羊毛衫商贸大厦之间,西北火电工程公司东南角,就是当年隋唐通化门的遗址。所以现在的地铁站名就改成了通化门。

时代总是在发展与变化,我们要好好学习,多了解知识,将来为我们的新城做一份贡献,让我们的城市更漂亮,让我们的祖国更加繁荣昌盛。

陌生文章9:陈迹

文/寂寞如雪的默默无闻

一个月前接到一个电话,陌生号码,打过来时好像还挺熟的,叫我飞哥、问我最近生活滋润么、有对象了么、工作情况如何。我也没好意思直接问他是谁,敷衍着旁敲侧击十来分钟没弄出个名堂,最后忍不住了,我说:不好意思啊,上周把手机格式化了,存的号码都没了,请问兄弟如何称呼~。对面沉默了几秒,说了一个我特别熟悉的名字,尴尬中我又寒暄了几分钟后借故挂了电话。打完电话以后我慢慢翻手机里的电话名单还有QQ好友、微信好友、陌陌好友,才发现原来匆忙的岁月已经让自己失去了那么多朋友。

通讯录里有两个朋友过世了,还有好多朋友已经若干年没联系了,登陆他(她)们QQ空间显示着“申请好友后可查看”或者要求回答问题输入密码,我一边猜测着密码一边想着如何也给自己弄个高大上的密码,好让自己的“逼格”进一步提升,想了半天后我还是没设置密码,因为我也知道一般情况下除非我说我过生日或者我透露了今年的公务员考试题目的话也没有人会关注我又吐槽了些什么。就像我也从不关心那些“海外代购党”的广告一样。

那天没事到处瞎逛,在新华公园的艺术墙遇到一对八十多岁的老夫妇,和他们聊天,老婆子和我相聊甚欢,我夸她精神棒身体好,她说:我们这个年纪都看心态,不和别人比来比去,总有人比你过得更好,不强求什么,儿女忙的时候周末回不了家的话也别太烦心,孙女创业失败也装作不知道这回事,别给他们压力。我说婆婆心态真好,肯定能活一百岁。她听后挺高兴的,一直给我说一些人生感悟和生活心态,劝诫我放平心态,努力工作。我也站得直直地一脸谦逊仿佛认真听取教诲的样子,其实我并没认真听她说了些什么,我装作认真听是为了她高兴。现在的我觉得啊,等我二十七八岁能成家,然后四五十岁能给子女买套用来成家的房子,最后等我活到七十岁,觉得自己对家庭没什么价值、对社会没什么贡献了,而且也病痛缠身的时候我就痛痛快快的安乐死了,不给家人、社会造成什么负担就算完成了人生的意义了。虽然我不信佛不信基督不信阿拉真主,但是我信轮回,前世造林后世乘凉,我也坚信上辈子我一定是个大善人结了很多善缘,否则这会儿也不会遇到这么多好事、遇不到这么好的朋友。

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好好想想,以前真想过非某个小姑娘不娶、也对好多朋友说了要一辈子当哥们儿,但后来岁月蹉跎、各忙各的,也就天各一方了,唯一的联系也就是在空间和微信里互相点赞。其实我真的想你们,但是我不好意思问你们电话号码是多少,也怕你们谈恋爱后再和你们联系让你们对象误会。

其实我真的胆小,我怕有些事说穿了显得我这人特别卑微,如果我说我拔一毛以利天下苟不为之,你们肯定鄙夷我。如果我说我喜欢某个小姑娘,你们肯定瞎起哄叫我争取得到这段感情,然后叫我改天请吃饭,其实我连表白的勇气都没有,我成天想着等缘分,却不敢争取缘分。

这年头单身也被看做是一种奇葩,昨天去夏老师家蹭饭,总共七个人,三对情侣,就我一个光棍,席间夏老师男朋友特诧异地问我怎么没对象,我尴尬地说我缘分没到,他拉着我谈了一个小时,我渐渐明白了点什么,但我还是装看得开装大智若愚地道貌岸然地说:随缘吧。

其实“随缘”也是个很好的借口,当我们遇到什么事不顺心都可以用“随缘”来回答,工作辞了,随缘。装作自己怀才不遇等待伯乐的样子。结束了一段感情,随缘,装作自己毫不在意等待真缘分和真爱。但当你这么想的时候你肯定也很伤心,想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欲望是很恐怖的,当我不会打麻将的时候我对之嗤之以鼻。当我会了点的时候我觉得我能赢钱我想玩,玩输了我又想翻盘回本。然后现在进入了觉悟期,领悟久赌无胜家,不如每天在茶铺里喝会儿茶和中老年朋友们探讨下人生装会儿少年老成。

大概啊,也就如此了吧,如果你们看到我喝醉了的时候千万别叫醒我,这是我最清醒的时候了,我从没在其他时候感觉这么自在,可以畅想一切。还有好多话没说、还有好多东西没敢拿出来和你们分享,但是,也就如此了。

珍惜现在,愿无岁月可回头。

陌生文章10:我们都是陌生人的过客

文/萧继来

人的一生要遇到多少陌生人,谁都没有具体统计过,包括我自己,我们都是陌生人的过客。

按小的地方,那就是农村的集市,平常村民们都居住各自的村子里,天天见面都是左邻右舍,相识的人也不过方圆几公里,都是相熟地面孔,双方都能称呼到自己的姓名,年龄或者家庭状况都知,每到赶集时,小小的集市,到处都是陌生的面孔,不知姓啥名谁了。都在集市上匆匆走过,少的,老的,青年的,美的,丑的,高的,矮的,胖的,瘦的,都在你的眼前闪过,你会记住美丽的,丰腴的,帅的,健壮的,但也就那一瞬间而已,过了就会忘却。在这个小小的集市,就是一幅活生生的农村画卷。那么的古老朴实,没有一点装着的东西,在街上偶尔遇到相熟的人,寒暄几句,便相互匆匆而去。在大都市遇到陌生人的机会那就更多了,一样遇到老的,少的,美的,丑的,都有,只是着装不会像农村那样古老而朴实,都是花枝招展,头发也是染得五花八门,头型也说不清的形状。为何大城市,就因为人口众多,居住的楼房多,在街上在超市陌生人摩肩接踵,人的一生相识多少人,又忘却多少人,谁说得清楚。

记得高中刚毕业,在家乡山上小镇的集市上遇到一个陌生的女孩,在集市上摆地摊,她个子不高,美丽丰腴,心底很想与她耍朋友,通过我大胆地问,知道她的地址和姓名,但她 还是把老实巴交的我拒千里之外,从陌生人变熟人,最后又变成陌生人,她可能早已忘记了我,但我却深深记住这件事,但她的容貌有些模糊了,毕竟二十多年过去了她也是中年妇女了。出门打工遇到的陌生人那就更多了。没有离开家乡,遇到的都是来自家乡陌生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相同的乡音,并不是很陌生。第一次出川去打工,遇到的是一群来自各个地方的家乡人,他们去北方,我去南方,一个天寒地冻,一个暖和如春,南辕北辙,他们说我像黑社会老大,因为我留了络腮胡,足有一寸长,谁个看了都害怕,我们在火车上谈笑风生,特别是我爱天南地北的胡侃,他们都听得津津有味,其实那是自己卖弄知识罢了,就这么十余小时过去了,也不知他们姓甚名谁,大家都是相互之间的过客,在一起是缘份,相互说话就是为了打消寂寞与尴尬,为了度过漫长的旅程。

在西安遇到遇到找我要钱的陌生小孩与女人,坐上兰州至广州的火车,遇到一火车的陌生人,此时难以寻找到乡音的地方,我用蹩脚的普通话与他们交流,因为在家乡从来没有说过普通话,在车上遇到来自咸阳的“候鸟”老人,我们相识在西安火车站,分手在广州火车站,从此永远不可能相遇,从陌生到认识再到熟悉,就十多小时,最后又变成陌生人,在火车上遇到一个女孩叫我大爷,其实,我只有二十六岁,只因我留了胡子,显得老气,我是她的陌生人,她不知我的年龄多大,何许人也。她也是我的陌生人,我也不知她的情况,来到陌生的城市,遇到太多的陌生人,记忆里早已忘却相遇人的相貌,只是遇到美若天仙的女孩,内心为之一振,记住也就一会儿。古人遇到美女都会“下担捋髭须,脱帽著帩头,耕者忘其犁,锄者忘其锄。”何况现在呢!我也有时情不自禁要多看她们几眼,内心想世界如此多美,原来美丽的东西在世界上存在。

不与陌生人说话,那是错误的。我坐过多少趟火车,遇到多少陌生人,不与他们说话,那只有变成哑巴了,那就加重了自己的孤独。大家坐在一起不说话,那是什么样的情景,肯定有些恐怖。与他们用国语说话,谈论自己的工作或者家乡,或者时政,大家都会快乐地度过漫长的旅途,整个过程中男女老少都有。只是大家不会去打探得更深,姓名家庭状况,大家都保持一定底线,很默契,这是一道厚厚的防线,不会突破,到站大家有时会道声祝福,一路平安,各自消失在广场,一生也许不再相见,即使再次相见,也不会认识,都不会在脑海中留下记忆。在异乡遇到家乡人,开始用国语说话,最后问及家乡,才知是家乡人,马上才把国语变成家乡话,用家乡话交谈倍感亲切。

我遇到多少陌生人不计其数,让我能记住的人却没有几个,如果不变成文字,终究会消失在记忆里。我们都是陌生人的过客,无须在记忆里保存。

陌生文章11:陌生城市

文/王太生

对一些陌生城市有奇怪的想法,当然是那些没有去过的地方。

比如,武汉这座城市,许多年前,我是没有去过的。有过一次机会,由于某个变数,戛然止步。那年,19岁,一个少年,内心狂热地对外面世界向往。往后的某个深夜,我在上海老北站候车,看到旁边有去汉口的车,就有一个很奇怪的感觉,那是一个离我很远的地方,一列火车,徐徐地,吐着白烟,就这样,绕来绕去,沿着一只布口袋,一节一节往里钻,往一扇门内钻,而门内则是汉口,那里鼎沸着市井和人声。

至于,为什么汉口留给我的一列火车,往一扇门内驶去的奇怪意象?我不知道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能够给出什么答案。但那不是梦,是我在白天,坐着的时候,真实想法。

没有去过的地方,望梅止渴,觉得就应该是这样。直到20年后,当我真的来到这座城,碰巧的是,终点站就是汉口。抵达时,已是子夜,街头细雨蒙蒙,入住酒店后,当晚,就和一个朋友,找到吉祥街,坐在窄窄街道,小餐馆摆于露天椅子上,旁边有人在唱黄梅戏,看着眼前这座熟悉又陌生的江城,雨不知什么时候停了。我知道,这是坐在“门”内了,武汉这座码头,多元文化的包容,充满人间烟火味。门内,曾住过教授易中天,现在还住着作家池莉。

包头这座城市,总觉得是一个蒙古女子用纱巾包裹头脸。我怎么会对包头,一座离我很遥远的草原城市,有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是缘于我的一位邻居,年轻时去北方闯荡,在铁路上工作。他回来时说,北方好啊,包头产煤,冬天室内暖洋洋的,不像老家,几块蜂窝煤还要凭票供应,虽在长江边上,冬天湿冷,室内温度比室外也高不到哪儿去,冷得要命。

那时,就很奇怪,明明零下二十多度,难道还比零下三度让人觉得温暖?大概是冬天的煤,将北方的炕头烤得暖烘烘的。此外,当然还有一方包裹头脸的方巾。直到我长大后,才明白,他在得意地撩起厚实的羔羊皮袄时,是在得意地向乡邻炫耀,炫耀他所生活着的这样一座城市;炫耀自己当初,家境贫寒,离乡背井,到远方去打拼,是一种多么明智的选择啊。真的,一个人,不可能永远留在他所出生的地方,他童年和少年的城市。

那些城市的街道边,某家阳台上的那盆花,在不同的时间里绽放。

在我没有去过济南之前,读《老残游记》《水浒》武大郎买炊饼,总觉得山东是一只大馒头。直到十年前,第一次到济南,听到站台上有人在叫卖馒头,才觉得山东是真的到了。出了车站,在街角处,看到好多人在买馒头,空气干冷,不像长江边上的湿冷,因此也不觉得冷。等到第二次去时,再也听不到叫卖馒头的声音了,感觉山东和别处一样了。那个夜晚,我站在泉城广场附近酒店的门前,等我的二爷。一个熟悉的身影,戴着皮礼帽,从一辆车里出来,站在不远处冲我招手。二爷已在山东生活了近五十年,他已融入这座城市,变成一个地道的济南小老头。从此,济南这座城市,在我的记忆中,少一只馒头。

对一些城市的不同想法,大多是精神的意象。有时,与人、冷暖和食物有关。

陌生文章12:家的味道

文/心征

“孤身一人在这陌生城市漂,难免磕磕绊绊跌倒爬起。心底时常涌起,家那温馨的味道……”——题记

每当单曲重复着庞龙大哥的《家的味道》。自己心中也是,每当想起家那温馨的味道,胸中力量,熊熊燃烧。是家的力量并没有让我漂泊,流浪,而是用艰辛的劳动,无私的付出,让我在外出求学。

此时此刻很是想念我们那家的温馨,我们那充满爱的家的味道,也好想回家。

家的味道是爷爷亲手种的菜,天热汗珠涌出湿透了胸背,让我们吃到了甜美的蔬菜。

家的味道是奶奶双手做的饭,面的韧性没能难住她那娴熟的手艺,可口的饭菜不会缺少一顿。

家的味道是爹爹不畏艰辛的打工,他那不够宽广的肩膀,也撑起我们的一片天。

家的味道妈妈打工后回家给我们做的鞋,针针线线连着孩儿的心。

我们的家多么温馨,平凡中不乏伟大。由于生活催促的脚步,和,人的生老病死。爷爷远离了我们,爹妈依旧四处奔波打工,我也离开了家乡。

今天是端午节,好多家庭都在一起和和睦睦的,开心的吃着粽子。就给在家奶奶打电话了,想奶奶了,要问声好。电话接起后,喊出奶奶后。只听奶奶哽咽着,但忍住了她想哭的声音,而是对我说她给弟弟她们做好糕卷了,问我是不是也吃不到,还说,你爷爷不在了,其他人去打工了,他们也吃不到。我沉默了,眼睛也是一阵湿热!不能一直沉默额,就对奶奶说,我快放假了,放假就回家,但话音是那么的无力!

我真不敢想象,奶奶在做端午节的糕卷,是怎样的,她老人家肯定是忍着泪水,双手颤抖着包卷着那香甜的糕卷。她也在心里告诉自己还有弟弟妹妹他们能吃的到,又想着去逝的爷爷,还有离家的我们。

爷爷在就好了,她也不会那么伤心,爷爷走了,我们家就少了一种温馨的味道!不管是和奶奶和爹妈打电话,他们都在坚强的告诉我,还有盼头,爷爷的先灵在看着我们,要我们有个幸福平凡的家!

奶奶你别太伤心了。我放假回家和你一起去看看,祭拜远去的爷爷,还有给羊羔割草,一起上田地除草……

孙儿也想家了,想家的味道了!

家的味道就是承接一代代人的期望,让家温馨,我们家那温馨的味道还在,爷爷虽远去了。岁月的年晕晕白了长辈的们的白发,但也更坚实了家要兴旺,温馨,幸福的步伐!

家的味道是想念,也是亲人们无私的付出,更是我们下一代的努力!

陌生文章13:陌生

人会在那一刻忽然意识到,身边的人尽管相识多年却陌生得很。忽然,你会意识到,一切都很陌生,最亲密的人也是。这一刻,你会怎样?

忽然间发现有些时候我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有些时候我一直在自己演着自己的角色,从未注意过身边的角色,恍然发现,原来我什么都不知道。还是,什么都清楚?

你信么?人会在迷茫的不知所措的时候想忘记一切,躺下睡一觉。你信么?没有那么用心,有些累,想闭上眼睛休息。

这一刻,我才发现,这个世界与我无关,我是与世界平行的,太多东西我们无法看透。

我想睡觉了。

陌生文章14:陌生城市

文/王太生

对一些陌生城市的奇怪想法,当然是那些没有去过的地方。比如,武汉这座城市,许多年前,我是没有去过的。有过一次机会,由于某个变数,戛然止步。那年,19岁,一个少年,内心狂热地对外面世界向往。往后的某个深夜,我在上海老北站候车,看到旁边有去汉口的车,就有一个很奇怪的感觉,那是一个离我很远的地方,一列火车,徐徐地,吐着白烟,就这样,绕来绕去,沿着一只布口袋,一节一节往里钻,往一个门内钻,而门内则是汉口,那里鼎沸着市井和人声。

武汉有船,每天往返上海与汉口之间。船在长江上,从我的家乡一个叫作高港的码头飘然经过,往上海是顺水,往汉口是溯水。溯水的船比顺水的船航行缓慢。这一点,正如我在某篇文章中所写的,“中国许多地方,一座城市与另一座城市的距离,往往是上下游的关系。”

至于,为什么汉口留给我的一列火车,往一扇门内驶去的奇怪意象?我不知道。

没有去过的地方,望梅止渴,觉得就应该是这样。直到20年后,当我真的来到这座城,碰巧的是,终点站就是汉口。抵达时,已是子夜,街头细雨蒙蒙,和一个朋友找到吉祥街,坐在窄窄街道,小餐馆摆于露天椅子上,旁边有人在唱黄梅戏,看着眼前这座熟悉又陌生的江城,我知道,这是坐在“门”内了,武汉这座码头,多元文化的包容,充满人间烟火味。门内,曾住过教授易中天,现在还住着作家池莉。

包头这座城市,总觉得是一个蒙古女子用纱巾包裹头脸。我怎么会对包头,一座离我很遥远的草原城市,有这样一个奇怪的想法?是缘于我的一位邻居,年轻时去北方闯荡,在铁路上工作。他回来时说,北方好啊,包头产煤,冬天室内暖洋洋的,不像老家,几块蜂窝煤还要凭票供应,冬天湿冷得要命。

那时,我很奇怪,零下二十几摄氏度难道还比零下三摄氏度让人觉得温暖?直到长大后,才明白,他在得意地撩起厚实的羔羊皮袄时,是在得意地向乡邻炫耀,炫耀他所生活着的这样一座城市;炫耀自己当初离乡背井,到远方去打拼,是一种多么明智的选择啊。真的,一个人,不可能永远留在他所出生的地方,他童年和少年的城市。

我没有去过济南之前,读《老残游记》《水浒》,武大郎卖炊饼,总觉得山东是一只大馒头。第一次到济南,听到站台上有人在叫卖馒头,才觉得山东是真的到了。出了车站,在街角处,看到好多人在买馒头,空气干冷,不像长江边上般湿冷。等到第二次去时,再也听不到叫卖馒头的声音,感觉山东和别处一样了。从此,济南这座城市,在我的记忆中,少一只馒头。

对陌生城市的奇怪想法,大多是精神上的。有时,与人、冷暖和食物有关。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