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散文

请欣赏周日的散文(精选15篇),欢迎分享,更多好文请关注笔构网。

周日的散文1:冬日里的美好瞬间

文/刘东华

周日,睡了一个懒觉,妻子去附近的巷口买早点。回来一脸的灿烂,对我说,卖油条的老头多给了她一根油条。

原来,她去买油条的时候,早餐的摊点都要收工了,挑拣完几根油条,卖油条的篮子里就剩下了四根,且都是卖相不好的。卖油条的是一个驼背的老人,冷风里站着,为了让他能早点回家,妻子干脆把剩下的四根都买了。这老头连忙道谢,末了,干脆只收了三根的钱。一根油条,在这冬天的早晨,彼此给对方的内心带来一份温暖。

几天前,刚下了一场雪,开车出门,走一段弯弯曲曲的乡村公路。中途,道旁突然有拎着编织袋的老大妈冲着我招手,显然是要搭个顺车。车上只有我一个人,看打车的是位老人,迟疑了一下,我还是把车停在路旁,让她上来。上车,我故意不冷不热地问:“去哪里啊?怎么拦我的车?”她连声道谢说:“去城里,闺女家,女婿出差了,闺女带着孩子住,一个人害怕,让我去做伴。”平时这时候会有公交车,因为下雪路滑,通往乡村的公交车都停运了,所以,她才想拦一辆过路的车。她说,几辆车过去,我是唯一停下来的,今天遇到好人了。

被表扬了一下,难免有点小开心,忙说:“反正也是我一个人,又是顺路,应该的。”

下车,大妈又是连声道谢,从编织袋里掏出来几个硕大的地瓜给我,说自己家里种的,给闺女带的,你尝尝,味道挺好的。

看着几个胖乎乎的大地瓜,我有点迷惑,不知道是大妈该感谢我,还是我应该感谢大妈。

邻居主妇是一位爱心人士,不久前收留了一只流浪猫,来的时候脏兮兮的,经过一番打理,居然也是一身的雪白。但流浪猫的加入,受到她家宠物狗的强烈抵制,平日里,经常看到小狗追着流浪猫到处躲藏。吃东西的时候,也是那只猫远远地看着宠物狗吃饱了,懒洋洋地睡着,它才敢去吃残羹剩饭。天冷了,突如其来的一场大雪,覆盖了邻家的院子,之前宠物狗独占的小房子里,我看到一条狗、一只猫,正背靠着背酣睡。是这寒冷的冬天让它们成了朋友,抱团取暖。

在这寒冬,把它们从冰雪里转移出来,给一个舒适的环境,连这些看似没有感情和思维的花草,也懂得回报以温暖。

周日的散文2:温暖今生的烤红薯

文/孙利芳

周日,坐上开往乡村的公共汽车,回家看望妈妈。

一下车,寒风刺骨,直往脖子里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好冷的天啊!急于想见母亲,也顾不得天冷风大,提着礼物匆匆往家赶。刚一走到村的拐角处,就远远地看见村头的大杨树下站着一个人,我知道那肯定是妈妈。因为只要我提前打电话告诉妈妈我要回家,妈妈就会早早地站在村头接我,虽然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不用接,可妈妈总是老早就站在村头翘首盼望。

为了不让妈妈在寒风中等,我加快了脚步小跑起来,走近了,真的是妈妈。妈妈一边接我手里的东西,一边埋怨我:“回就回了,拿什么东西,乱花钱。”我呵呵地笑着,跟着妈妈往家走。

一走进家门,一股香甜的、浓浓的香味扑鼻而来,是那么熟悉、那么诱人、那么温暖。“妈,您又烤红薯了?”“是啊,你不是最爱吃烤红薯吗?早早就烤好了,还在火炭里热着呢!”说着,妈妈赶紧就去炭盆里把烤红薯拿出来,吹了又吹,摔了又摔,生怕带一丁点烟灰。我赶紧接过来,口水就要流出来了,小心地揭开红薯皮,金黄色的红薯肉好诱人啊,尝上一口,啊,好甜啊,甜中带着香,香中带着滑,滑中带着软,真好吃啊!

吃着烤红薯,仿佛又回到了孩童时代。那时乡下没什么好吃的,能解决温饱就不错了。特别是冬天,日子更是过得捉襟见肘,好在红薯多,妈妈总是想方设法让我和哥哥吃饱。每天晚上,妈妈就把红薯洗干净放笼上蒸熟,晚上睡觉前把蒸熟的红薯放在灶台的炕肚里。第二天早上我和哥哥上早自习时,从炕肚里取出来的红薯经过一夜的温烤,热乎乎的,外焦里嫩,还筋道得很,在寒冬那还带着点点星光的早晨,拿着暖暖的烤红薯上学,一边走,一边吃,一边暖手,那温暖的感觉一直伴我成长,伴我度过清苦但快乐的童年。

直到现在,我依然对烤红薯情有独钟,任何美味都代替不了它,因为那暖暖的烤红薯里藏着的是父母对儿女深深的爱,藏着的是父母对儿女永远的牵挂啊!

周日的散文3:午后的阳光

文/傅彩霞

周日,爱人去加班,女儿赴琴行,家里剩下我独自一人。原本热闹喧腾的空间,突然静寂下来,只有午后的阳光灿烂地照进来。慵懒地倚靠着布艺沙发,斑驳的影子印在房间的角角落落,增添了我的安详与静谧。

时光静止停滞,冬日阳光满室。细碎的光,窗外斜照,照亮的水仙花,如喇叭吹响,骄傲绽放,似告知冬天即将过去,春天马上来临;长寿花丝毫不甘落后,元宝绿叶浓烈地挤挨在一起,含苞欲放的小红花,争先恐后,零星盛开,散布如星;红掌、金枝玉叶、杜鹃、吊兰……不染尘嚣,安然生长。鱼缸里几条红鹦鹉,悠闲地游来游去,波澜不惊,不知疲倦,它们是最后的胜者。

午后的阳光一寸寸地侵占空间,把蜗居的巢,刷成明亮的暖,把枯萎的心,涂成了恬淡的绿。

静止的时光,流淌的记忆,悠远的思绪飞向流逝的岁月。也是这样的午后,我与父母休闲在家,母女有说不完的悄悄话,时而会心一笑,时而滔滔不绝,时而凝思不语,浓淡总相宜。永恒亲情,定格遥远的追忆。

梦幻N年以后,我与先生已行至耄耋之年,与成家的女儿女婿和外甥短暂相聚。也是这样的午后,可爱伶俐的小外甥拉起我们沧桑的手:“外公外婆,我们一起做捉迷藏的游戏。”

“好,好,好!”乐颠颠的一对老夫老媪,佝偻的身影,随稚嫩的声音,爱和心一起翻飞。

人生如过眼云烟,我们终究都会老去。一个人的回忆,随心所欲。一个人的幻想,自得其乐。

隔窗远眺,午后的长街,宽阔的马路,走过三三两两的人群,远处的大厦高楼,还有冬天裸露挺拔的树木,静静地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人与天地共和谐。

年龄渐长,散见白发,靠近知天命之年,看淡了人情世故,看清了世事沉浮,这样安静的午后,不再需要李白“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纵情欢乐,也不再助长李清照“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豪情壮志。繁华历尽,平淡是真。品一杯香茗,读一本爱书,不知道,这样清净的午后,是否就是苏轼笔下的“人间有味是清欢”的淡泊简朴?“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的胜败两忘?

午后的阳光,轻抚慵懒的我,一个人的时光在静静流淌。随手取一本好书陪伴左右,直到夜色降临,不知不觉。名利背后全是虚无,读书是最正儿八经的事儿。

温馨恬淡的午后阳光,窥视了隐秘的记忆,从容的欢欣,也挖掘了内心的深井,人间的本真,犹在凛冽的冬日,驱散了心头的阴霾。心灵的宁静,愈发显得弥足珍贵。

午后的阳光,宛如时光的隧道,我缓缓走向慢生活,走向人生深处……

周日的散文4:泛黄的旧照片

文/雷碧玉

周日,整理书橱时,居然发现了一张泛黄的旧照片,那是我们少年体操班的合影。看着笑靥如花的童年伙伴,一股暖流顿时从我的心底涌起,曾经的温馨仿佛就在昨日。

一年级刚开学,正在玩耍的我被游老师喊去办公室。他拿出皮尺,量了我的双臂及上下身的比例,又让我做了踢腿弯腰之类的动作。事后得知,老师觉得我形体条件好,有意让我练体操。我听了欣喜若狂,因为少年体操班在全市小有名气。

练操后,方知其中的苦与乐。每天,天刚亮就得起床,不管烈日寒风,五点半必须到校。训练一个半小时,再休息吃饭,然后上课。课间的10分钟,也常常是操练时间。二年级时,一次课间练习击剑空翻,因为动作完成很好,老师说我不用保护了。一听没保护,我猛然一惊,一害怕,人重重摔在水泥地上,顿时嘴里蹦掉4颗牙,以至于20年后碰见李敏,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盯着我的牙看。

练操虽苦,却也快乐,每次完成新动作,心里总是美滋滋的。和伙伴们“前软翻”绕整个操场的情景,至今历历在目。淡淡的晨雾下,纵向排成一字型,沿着操场翻跟斗,那是清晨校园里最靓丽的一道风景。如今想起,嘴角仍泛起微微笑意。

最开心的小插曲莫过于训练后的早餐。捧着家人送来的早餐,大家吃着自己的,眼睛盯着边上的,时不时你夹我的,我抢你的,追着跑着,教室里盈满了童年时无忧无虑的欢声笑语。

照片中,站在第一排的小海,因表演新疆舞蹈《亚克西》,不知迷倒了多少妈妈。后来,他被解放军艺术学校招去,当了文艺兵,让大家羡慕得一直把他当偶像。如今,小海在本市的歌舞团任团长。偶遇时,脸上依然露着腼腆的笑容。

站在我身边的萍,是我最好的朋友。她的强项是空翻,而她最羡慕的是我身体的柔韧性,我俩配合最默契的就是垫上双人舞。萍后来考上了越剧团,她第一次出演的是越剧《春草闯堂》中的丫环,体操班的伙伴们都去为她捧场,乐得她抱着我们傻哭。

时光荏苒,眼前这张泛黄的旧照片,记录了专属于我们年少时的温馨记忆。那一份珍贵而独特的温暖,柔软了我心底的千千心结,成为一生永不褪色的记忆。

周日的散文5:长江边的欢乐

文/杨由由

一个周日,妈妈神秘地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半小时后,车子开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眼前的景象却很迷人:滚滚的江水向东流,水光接天,一望无际,一片烟波浩淼的样子,不时有白鹭展翅飞过……“啊,难道是到长江了?”我兴奋地跳下车,扑向长江的怀抱。

进入滩涂刚走两步,一些毛豆大的小蟹儿就淘气地东逃西窜,引来一阵哈哈大笑。我们脱下鞋子,踩在密密麻麻的螃蟹窝上,走向长江。一路上,我和小螃蟹嬉戏、玩闹着,还“顺手牵羊”,捉了一只不甘束手就擒的小蟹儿。

在波浪滚滚的江水前,我们停了下来,开始摸小蚌儿。我们遇到了一对母女,她们拎着一个很沉的袋子,里面全是小蚌儿,女儿却还在贪心地嚷嚷:“我要把长江的蚌儿全摸走!”爸爸从那对母女那儿学会了辨别什么样的蚌是活的,于是我们又一次开摸。我用脚找,爸爸用手摸,我们把抓到的小蚌儿装到了爸爸的帽子里。过了好一会儿,我正打算离去,突然看见一个很像龟壳的东西,因为胆小,我急忙把爸爸喊了过来,爸爸手一伸,拉出一只巴掌大的螃蟹,螃蟹还“咕噜咕噜”地吐泡泡呢,真逗人!

夕阳西下,人们开始三三两两地离开了,我们捧着装满“长江鲜”的帽子,依依不舍地告别了长江。

周日的散文6:快乐旅行

文/赵子萱

周日,天气寒冷,可挡不住我的热情,因为我们参加“小小植物家英语感恩之旅”的活动。来到了沣东农博园,哇!好大呀。好多缤纷花卉、现代农业科技的蔬菜,还有南方植物,真是长见识呀!

在农博园,面点阿姨给我们发了塑料手套、纸盘子和一团南瓜面,教我们制作南瓜饼。有的同学在手忙脚乱地做着,有的同学东张西望,好像在看着什么。我先把面团揉圆,然后压得平一些,接下来用食指和中指在面团中间压一个窝,因我刚才压得太平了,压得窝都变成了一个小洞,我又重新把面团揉圆、压平……就在第三遍的时候,终于成功了。紧接着我在窝里放了一些豆沙,然后,老师教我们包南瓜饼。开始包了,可我实在是不会包,我只好去请面点阿姨帮助我完成。我拿着包好的南瓜饼去炸。炸完后我还吃了自己包的南瓜饼。啊,真是香软可口!在这次活动中,同学们玩得不亦乐乎,学习时也是全神贯注。让我看到同学们的活泼、专注、团结。多么有意义的一次活动!

周日的散文7:风筝,已无人收线

文/王社珍

上个周日,我去了姑姑家,那天是姑父的祭日。

姑姑的房间里,唯一的装饰品,仍是挂在墙上的那几个风筝,那是姑父亲手糊制的。姑父的人生,用风筝人生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姑父的青年时代,村里人的冬天是清闲的,但姑父舍不得闲,糊风筝卖,为过个好年,也为开春农忙花销攒几个零用钱。

姑父黑黑的,个子也不高,我曾听见姑姑埋怨奶奶,咋给她找恁难看的女婿。姑姑长得漂亮,个子高,还勤快。我想,如果不是父母包办,如果让姑姑先见姑父一面,姑姑肯定不嫁,但命运安排了,那年代,哪个姑娘不是认命的。

姑姑嫁过去两年,就不再嫌弃姑父的长相。姑父聪明手巧,勤快厚道,对姑姑百般疼爱,脏活累活不让姑姑动手。姑姑的针线好,俗话说,人是衣裳马是鞍装,合体的衣裤,把姑父打扮得干净利落,天天跟新郞官似的,姑父变得英俊多了。

冬闲时,姑姑做针线,姑父糊风筝。小时候在姑姑家住,看姑父糊风筝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姑父的手粗糙,但灵巧,姑父把竹片削成细细的竹条,那些细竹条犹如测量过似的,一样粗细。削竹条是个细致活,粗了,扎的骨架重,风筝不好起飞,细了又易断,姑父的削工是一流的。一流的削工,常伴着一流的选材本领,选竹子那是眼力活,姑父能从堆成小山似的竹片堆里,选出韧性好的来。

削好竹条,开始扎骨架,姑父手拿竹条翻转着,时而抬起扎了一半的骨架,左看右看。糊风筝讲究平衡,左右要对称,前后有比例,不然,扎得再结实,飞不起来也是枉然。姑父扎出的骨架,结实,轻巧,看着像画家画出的简笔画,有艺术感。记得有一次,我不小心,胳膊压在几个摞在一起的骨架上,我想,坏了,坏了,骨架被压扁了。忙抬起,却发现那几个骨架随着我的手臂一起弹了起来,完好无毁。虚惊一场之后,我对姑父的手艺,竖起了大拇指。

扎好骨架,该糊纸了。风筝纸不能太薄,不能太脆,不能沾湿,不能受潮,要有韧性,不能有一点破洞,往架上糊时,要糊得平整。糊纸得心细手稳,姑父在骨架上涂了糨糊,拿起风筝纸,那个小心,我都替他紧张。我问,紧张不,他却笑笑,紧张啥,糊了这么多年了,熟能生巧,但谨慎还是必须的。

一个风筝糊完,姑父相面似的,对着风筝端详,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又亲切得像对待自己的孩子。冬季夜长,一个晚上就能糊好几个,糊好的风筝被姑姑收起来,等到集市的日子出去卖。小时候,姑父每年都送我一个风筝,放风筝就成了我在初春里最得意的游戏,在村里的孩子们中我的风筝往往飞得最高,这全得益于姑父扎风筝的精湛手艺。

姑姑属龙,刚嫁过去时,姑父在风筝上画的全是龙,各色各样的,姑姑怪他:“你让人把我放飞了,看谁给你洗衣做饭。”姑父嘿嘿一笑:“在心里呢,飞不走。”

姑姑嫁过去时才十几岁,也贪玩,姑父常带着她到村外麦田放风筝。平原的麦田一眼望不到边,姑姑拽着风筝线,在麦田跑来跑去,累了就扯着线坐在地头,看风筝在碧蓝的天空飞啊飞。姑姑看着风筝说:“我要能上去就好了。”姑父笑了:“等我做个能载动你的大风筝,让你在天空飞啊飞,飞累了,我收线。”姑姑就会笑得流出泪来。那该是一幅多么美妙的画:绿色的麦田里,两个奔跑的年轻人,碧蓝的天空中,一只风筝飞啊飞。

姑父糊了三十多年的风筝,在他手里诞生的风筝数也数不清,他想把手艺传给我大表哥,无奈表哥不喜欢做手工。后来,姑父说教我糊风筝,让我把他的手艺传承下来,但我上学后,很少有时间去姑姑家,高中毕业又上大学,学手艺的事便被放下了。

如今,社会的快速发展,随着现代工艺对传统手艺的冲击,姑父的手工风筝,逐渐退出市场,姑父也渐渐老去。闲暇时,姑父偶尔做一两个手工风筝,来回忆他的青葱岁月。

五年前,姑父去世了,也带走了他糊风筝的手艺。

周日的散文8:寻访桃花

文/紫云裳

周日下午,我对其烨说我去灵芝园晒太阳,其烨听了,说她也想出去,我问她去哪,她皱着眉头说不知道去那里,我忽然想起前几天报纸、电视(第一现场)报道——南山月亮弯公园的桃花开了,报纸上还配着桃花图片,我说那就去月亮公园赏桃花,这么明媚的阳光,待在家里实在是一种浪费。其烨欣然应许。于是母女俩去公交车站坐车。

40分钟后,在月亮弯公园前一站下了车(没去过月亮弯公园,所以坐过了,其实在深大附中下车),往回走一段路再进入公园,先在公园门口看地图,然后按图索骥,绕过“月晓风清”广场,沿着迂回曲折的沙石小路走进桃花谷,桃花谷不大,谷底一片清凌凌的水,几只鸭子在水面上游来游去,偶尔拍着翅膀“鸭、鸭!” 地叫两声,左边靠山坡是一座小巧玲珑的木桥,弯弯曲曲,一直延伸到桃花谷尽头,桥上有两三个小凉亭,有人坐在凉亭里打扑克牌、下棋,有人爬在桥栏杆上,悠闲的欣赏湖景。

不知道桃花谷才有桃花,以为桃花谷上面的山坡上有大片大片的桃花林,母女俩匆匆地穿过小桥,上了小坡,在荔子林里转了几圈,没找到桃花林,连一棵桃树苗都没看到,走出来站在荔子林外边张望。这时,一个戴着灰色遮阳帽子,胸前挂着照像机的老头,从下面的小路走上来,老远就大声问,那里有桃花?我说我们也在找桃花。老人失望地摇头说,他和老伴一点多就来了,几乎每个风景区都去过了,有的地方甚至去了不止一次,可没有看到桃花,一朵桃花都看见。

我安慰老人,天气这么好,出来走走也好啊,这里树木葱茏,鲜花盛开,湖光山色,风景怡人。老人含笑点头。

说着话,来到一片草地上,遇见到两个清洁工,我趋前问她们公园里有桃花吗?年轻的阿姨不假思索地说大把,我问她在哪,她说桃花谷,我说我们刚才就是从桃谷进去的没看到桃花。年长的阿姨笑着说,一直往进走,桥尽头靠右边有桃花。谢过阿姨,再次走进桃花谷,这次我们边走边看,果然,桥头有十几棵小桃树,桃花已经谢了,细嫩的枝头长出手指宽的嫩绿的叶,细仔寻找,才发现最里边一棵小桃树枝上有粉红的桃花朵,乍一看稀稀落落,星星点点,但在一片深深浅浅的绿色中,却显得格外醒目,格外鲜艳。

我拿出相机给其烨照了两像,爱花是女孩子的天性,其烨尤其喜欢桃花,小时候,教她读唐诗,她专挑有桃花的句子读,想起往事,我忍不住打趣道:“桃花依旧笑春风”。其烨接口道“人面桃花相映红”,说着张开双臂好像要拥抱桃花,我被她那娇憨可爱的样子逗笑了,她也笑了。

周日的散文9:藏手机

文/陈洪娟

周日,去乡下看老妈。

吃过中饭,搬张藤椅坐在屋檐下,一边享受着暖暖的阳光,一边在手机上玩游戏。母亲坐在一旁的矮凳上,做着针线活。

过了一会儿,我去上厕所,随手把手机往藤椅上一扔。等我回来的时候,手机却不见了。

“妈,你看见我手机了吗?”我问母亲。

“没有啊!”母亲摘下老花眼镜,瞅着我说:“你再仔细找找。”

我环顾藤椅四周,根本没有。

“是不是上厕所的时候揣衣服兜里了?”母亲提醒我。

“我记得就放在藤椅上的呀!”我嘟囔着,但还是把衣服上下左右摸了个遍,就是没有。

“妈,刚才有没有别人来过?”我急了。

母亲摇摇头,说:“没有呀,我一直在这坐着呢,没人来串门。”

“难道我的手机长翅膀飞了,真是邪门呀!”我急得团团转。

母亲却一点也不急,安慰我说:“有时候你越是想找到一样东西,你就越是想不起放在哪儿。等过了一会儿,不经意间就能想起来了。你先别急,先陪妈妈聊会天,说不定一会就想起手机放在哪儿了。”

我不听母亲劝,刚才的游戏才玩了一半呢,我得赶紧想办法把手机找出来。我去里屋用座机打我的手机,熟悉的手机铃声响了,竟然是在母亲的针线篓里。

“妈,手机怎么在你的针线篓里?”我惊讶地问。

母亲红了脸,不好意思地说:“是我藏的手机。”她低着头,像做错事的孩子。

“为什么呀?”我大惑不解。

母亲叹了口气说:“以前你回家,总是妈妈长妈妈短地围着我转,陪我唠嗑,帮我一起做家务。可是最近回家,成天到晚捧着个手机,不是玩游戏,就是看新闻,连陪我说话的功夫都没有。我藏你的手机,就是想让你多陪陪我。”

“妈,对不起!”我什么都明白了,羞愧地把手机放到母亲手里,然后挽着母亲的手坐下。“妈,以后我一回家就把手机交给您,我会好好陪着您。”

周日的散文10:落叶

文/尹清轶

周日下午,天气很好,很暖和,有风,但不大,适合出门走走。明陈继儒说闭门即是深山,我想人不能总呆在深山里啊!无论是远离闹市的深山,还是心里澄静隔世的“深山”。因为门闭久了,就不想开了,就开不开了。

我的想法儿是看看那些落叶。

现在立冬刚过,正是看落叶的好时候。许多人舍近求远,去了北京香山,或国外,其实落叶缤纷,哪儿都有,都一样,关键是你怎么看。

我来到金明广场的东北角,一个石凳上坐下。

那里有成片成片的草坪。草坪的边儿上种着一些高大的白杨树、法国梧桐和银杏树,特别是一处隆起的类似于山丘的地方,有一片不大不小的银杏树林,黄橙橙的,醒目极了!林间有一小路穿梭,窄窄的,红砖铺就。

我看见杨树的叶子已有些稀疏了。它们黄里带着斑点,只在高枝的尖上零零星星的几片。它们已发不出哗啦啦的声响,仿佛两只手只剩下了一只,再也无法用鼓掌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但那零零星星的几片却很执拗、执着,好比大多数诗人都写不下去了,改写散文或小说,但它们不,它们仍要抒情。

法国梧桐的树皮在一层层剥落,露出青白的树干,而叶子更分化为截然不同的两类:要么干枯,要么金黄。但它们都不愿落下。它们过的似乎是两种人生,有不同的世界观。与其说它们在努力说服对方,不如说想最后证明自己。

它们在等待一场真正的风雨。

银杏树从容、温和、慈祥多了。它们的叶子不卷,不碎,不斑,落也金黄,长也金黄。我曾拙略地把它们比作扇子,落为扫地,长为扫天。我捡那一片呢?用来扫心情。

有一种树的落叶巨大,令人惊奇!它们是本地梧桐。它们的叶子虽然落了,干了,但如果你仔细看,它们叶茎相连,筋骨不朽,血脉不断。我捡了一束回家,妻子问捡那干啥?我说插花瓶!其实,我是想把它们插到心里去。

我扑捉到的树叶落下的情形是——

有的轻盈、优美,一飘一飘的,似乎飘到哪儿算哪儿,无所谓;有的说落就落,果断、坚定,让树下的你都丝毫没有防备……

周日的散文11:小雪时节腌腊肉

文/朱凌

周日就是小雪节气了,记得以前,每年到小雪的那天,外婆势必会去市场买回一些猪肉,加工成腊肉和腊肠。外婆说每年只有到这一天,腌制的腊肉味道才最好,这里包含了老人家对于节气传统的恪守、遵循、应时而为,也因为,小雪后气温急剧下降,天气变得干燥,正是制作这些肉类的最佳时刻。

从小我就喜欢吃外婆腌制的腊肉和腊肠,浓浓肉香又带着一丝丝独有的味道。这种味道,说不清也道不明,只是感觉与别人家的味道不同,即便是母亲,也腌不出这样独有的味道。

少许的花椒还有炒过的盐,外婆一层层地抹在肉上面,抹到最后,用一整块塑料布盖上,并且将周围封紧,压上一块石头,只等着三天后翻一次面,而后再过四天,就可以拿出来晾晒了。

而我最期待的,是腌完了腊肉,外婆总是会将多余的肉剁成馅,给我炸一些小肉丸。到了晚上的时候,外婆便用肉丸给我下面条吃,一碗面条几个丸子,我吃得有滋有味。家里的其他人,则根本没有这个待遇。

如今,每当我想起这样的一种味道,就让人难以忘怀,又有着些许怀念。同时,也让我在每一个小雪来临的时候,想起童年的那一段段往事。其实在那样一个年代,并不是每家每户都有条件在这一天腌制腊肉的,外婆忙前忙后,我亦步亦趋地跟在外婆屁股后面转,觉得像是在过年。虽然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们的生活条件越来越好,可是对于在小雪这一天腌制腊肉的回忆,却并没有因此而改变。现在外婆已经没有精力做这件事情了,用她的话说,忙了一辈子,现在也该是休息的时候了。

83岁的外婆,再也没有机会忙得团团转,给她最爱的家人预备一整季的美味。她只能守在家里,等待着我们回去。可远在千里之外的我们,却很少有时间回去看望她。今年,又逢小雪,我想念远在故乡的她。

周日的散文12:时光深处的老街

文/柯素芳

周日我去了趟老家小镇,午后,独自徜徉在老街,一步又一步,踩着童年、青少年时代走过的路,仿佛走回了那久远的青葱岁月,见到老街勃勃生机的往昔。

老街,呈东北西南走向,长约1.5公里,中间隔着一条河,河上有座石桥连结着。多年前,河水清澈绵长,河岸芳草萋萋。老街两侧都是有些年头的老房子,有民居,有商铺,房屋多砖木结构,高低错落,参差不齐,春天,从两房交界的墙角边冷不丁探出可人的小花来。路面,铺的是一排排不规则的青石板,石板大小不一,宽窄不等,材质粗细有异,因为常年的踩踏,高低不平,雨天,缝隙间常踩出一汪水来。

我的童年和青少年时光就是在这里度过的,我的家在离老街不远的地方。那时,街道上有供销社、邮政局、新华书店、电影院、粮站、照相馆、刻字店、裁缝铺、小杂货店……年幼的我,最爱流连的是“老刘香货店”,店里的狮子头、麻花、烧饼、烘糕、米糖……常诱得我口舌生津,母亲给的零花钱,大多被我在这里修了“五脏庙”,为此,常被母亲骂为馋嘴猫。读中学时,光顾较多的地方是新华书店,书店不大,存书量也不多,种类也较少。除了一些中小学学习资料、儿童文学、印刷质量不太好的美术书籍和少量的民间故事及野史小说外,好像没什么书籍。偶尔我也去“老李照相馆”,和几个死党集结拍照,臭美一番。

记忆中的老街,总是人来人往,人气兴旺,孩子们打打闹闹,年轻人说说笑笑,老人们闲聊散谈,主妇们家长里短。到了集市日,老街更是一番繁荣景象,简直就是“清明上河图”再现。日升三竿之时,人潮像水一样涌往街市。集市里,人头攒动,摩肩接踵。街道两旁除了沿街店门留个进出通道外,摊点一个挨着一个,摆满了大豆、花生、红薯、玉米等农作物和竹篮、铁锅、簸箕等小家什。吃的用的,名目繁多,应有尽有,叫卖声、吆喝声不绝于耳,热闹非凡。印象深刻的是那位卖菜油的老人,他有时不借助于油漏,也能熟练地将油一滴不漏地注入壶口狭小的油壶里,那功夫,真是堪比欧阳修笔下的卖油翁!

如今,当我驻足凝视老街时,承载我年少记忆的场景大多消逝了。当年的石板路变成了水泥路,曾经高低不一、错落有致、略带古意的房屋均被统一的二层楼房替代了,供销社、电影院、粮站……一个,一个也都不在了,老街变得空空落落的。天光下,除了几位眼眸浑浊的老人坐在竹椅上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话和三三两两骑着电瓶车的过客,很少见到朝气勃勃的年轻人和追逐打闹的孩子们,他们都去哪里了?往大都市谋生或求学去了吗?现在的老街,已如退了潮的海,不知它所呈现出的是一种繁荣过后的衰退,还是洗净铅华后的内敛?

弹指一挥间,我离开老街已有二十余年,当年风华正茂的我已变成了风霜满面的中年人。追溯往昔,仿佛一切是那样遥远,又是那样亲近。正想着,一抬眼,我已步入二十年前修建的一条与老街交叉连接着的新街。新街的一头是我年少时的家,另一头是通往远方的站台,一瞬间,我竟然有些恍惚,不知道该往那个方向去?于是,深深地呼吸一下纯净的空气,定了定神,招了辆的士,从最初出发的地方再次出发,带着难以割舍的情怀,回望着老街的背影渐渐地消失在一片苍茫之中……

有人说,每个人的生命里都有一座老房子,或都有一条老街,它们是我们心中无法抹去的梦。是啊,尽管时光老去,老街也不会成为一幅褪色的照片,尤其是生命最初成长的地方,它会一直鲜活在我们的记忆深处。

周日的散文13:我很疯

文/袁懿瑜

周日,天气寒冷,可挡不住我的热情,因为我们参加“小小植物家英语感恩之旅”的活动。来到了沣东农博园,哇!好大呀。好多缤纷花卉、现代农业科技的蔬菜,还有南方植物,真是长见识呀!

在农博园,面点阿姨给我们发了塑料手套、纸盘子和一团南瓜面,教我们制作南瓜饼。有的同学在手忙脚乱地做着,有的同学东张西望,好像在看着什么。我先把面团揉圆,然后压得平一些,接下来用食指和中指在面团中间压一个窝,因我刚才压得太平了,压得窝都变成了一个小洞,我又重新把面团揉圆、压平……就在第三遍的时候,终于成功了。紧接着我在窝里放了一些豆沙,然后,老师教我们包南瓜饼。开始包了,可我实在是不会包,我只好去请面点阿姨帮助我完成。我拿着包好的南瓜饼去炸。炸完后我还吃了自己包的南瓜饼。啊,真是香软可口!在这次活动中,同学们玩得不亦乐乎,学习时也是全神贯注。让我看到同学们的活泼、专注、团结。多么有意义的一次活动!

周日的散文14:记忆中的花饭

文/周永红

周日,和儿时的几位伙伴聚餐,大家品尝着菜肴,谈论着小时候各种各样的趣事,气氛十分融洽。当最后一道主食“扬州花饭”端上来时,一阵阵香气扑鼻而来,我望着面前一大钵五颜六色的花饭,童年吃花饭的一幕在我脑海中闪现。

小时候,我天天吃花饭。那时,家大口阔,全家六口人,只有父母两人挣工分,每月队里分给的粮食只够吃半个月,另半个月则要想办法解决。好在母亲办法多,会过日子,精打细算,一日三餐吃花饭,总算把日子混了过来。

说来让人心酸,那时的花饭只求填饱肚子就行,不比现在的花饭,制作精美,色香味俱全,营养丰富。一年四季,只要能吃的,什么出世吃什么花饭:有菜饭、有土豆饭、有地皮菜饭、有萝卜饭、有豆饭、有红苕饭……其中萝卜饭最难吃,每次吃时,我们姐弟几个就发愁。有一次,为吃萝卜饭,我竟偷偷地倒给了垸里的狗吃。没想到,让母亲看见了,挨了一顿臭骂,还说晚上不让我吃饭。后来,我宁可饿着肚子也不吃它。母亲见我们实在不爱吃萝卜饭,也就不再做了,我们也乐得高兴。在这些花饭中,有两种吃的时间最长,也是我们姐弟几人最喜欢吃的。一种是地皮菜饭,也叫地菜茹饭。每年春天,几场春雨过后,母亲利用劳动之余,从荒山坡、草地上大篮小篮捡回肥嫩肥嫩、状如发了的黑木耳的地皮菜,用清水漂洗干净,加上油盐葱蒜炒熟,合饭吃,每次吃时,我们都抢着吃。那味道之美,就是现在想起来仍回味无穷。吃不完的地皮菜,母亲将其晒干留着以后吃。另一种是红苕花饭。每年秋天,生产队分的红苕,母亲把红苕一部分下地窖,留着来年春荒吃,一部分选择天气好时,将其制作成苕片、苕果、苕干、苕粉、苕丝……等种种食品晒干,装在尼龙袋里保存着,随吃随拿,非常方便。这两种花饭与菜饭、豆饭等换着吃,我们姐弟从未吃厌过。

日子要过,生活要维持,这种没营养的花饭,大人好说,可苦了正长身体的我们。父母亲望着我们面黄体瘦的身体,心里也非常着急,便想方设法改善我们的生活,增加我们的营养,一方面,尽量让我们多吃大米饭,一方面,母亲特地从娘家捉回5只鸡仔,精心饲养着。鸡蛋除了换油盐外,三五天也让我们饱吃一餐韭菜炒鸡蛋饭,这是我们小时候吃得最好的花饭。虽说全家生活十分苦,但在母亲的精心呵护下,我们健康地成长。

后来,我到三十里外的初中、高中读书,才没有吃这样的花饭。不过,每个星期六中午,母亲总要炒一碗蛋饭放在灶台暖坛上温着,留着我下午从学校回来吃。到了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农村实行责任制,分田到户,自种自吃,日子才慢慢好起来,才彻底告别了天天吃花饭的日子。

如今,生活好了再也不吃花饭了,有时偶尔在餐馆聚餐,在菜谱上看到它的大名,那是一定要品尝的,谁知细品过后,让人大失所望,全然吃不出童年时母亲做的花饭那种味道。

别了,这倾注着母爱的花饭;别了,这令人难忘的花饭。

周日的散文15:秋韵

文/王立平

周日早上起来,推窗一看,天空到处被灰蒙蒙笼罩,地上也湿漉漉一片,看样子,昨夜下了一夜的雨。现在,毛毛细雨还在如丝如线地下着,我不禁打了个冷战,真可谓一场秋雨一场凉。匆匆吃过早饭,收拾停当,和家人一起来到车库,准备受邀到乡下和多年未谋面的老朋友相聚。

驶出车库不远,正遇一群小朋友正在玩耍。他们没有像大人们一样裹紧衣服,而是高兴地伸着小手感触着毛毛细雨的凉意,每个孩子都充满童真,幼稚的脸上荡漾着笑容。

在穿行南城一片别墅区时,一条人工修造的小河贯穿内外,河中清水流淌,远眺河里的水草茂盛翠绿,近观眼下的秋水一往情深,真有一种“小桥流水人家”的感觉。此刻正好雨停了,天也慢慢放晴了,心绪也就豁朗敞亮了许多。不知不觉间,车行至去秦岭山的一条小路上。放慢车速,摇下轿车玻璃,我发现道路两旁,竞相开放着许多颜色各异的小花,甚是好看。使人不由自主地下车驻足观赏。这些带着水珠的小野花,黄的如金子,白的似碧玉,紫的若晚霞。还有那缠绕在路边野草树枝上盛开的牵牛花……她们悄然开放在这迷人的秋天,姹紫嫣红,芳香四溢,尽力舒展着美丽和淡雅。此时,我愈发觉得陶渊明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诗句的味道,似进入梦幻,融入自然。

车行驶在老的环山路上,道路两边的白杨树,刷着整齐划一约一米高的白石灰,并在白石灰顶端绕树画了一圈红油漆,好似给树穿了一件漂亮的超短裙,更显得树身格外挺拔精神。秋日里发黄的树叶随飒飒秋风散落在路边、田间、地头,最终将会被埋于泥土中。它们不是生命的结束,而是新的生命延续。我不禁联想到,清代文学家龚自珍“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诗句所描写的情景来,人的生命轮回、世代繁衍也大致如此吧。

行程约一个小时,终于到了朋友居住的风景区,在简易的停车场停好车,迎着习习凉风,漫步在景区的小石子路上,此时更能贴心感受到浓郁的秋的意境。前行约走200米,到了一泓偌大的湖水旁,环湖看去,那一圈夏天曾长满了绿叶,为游人观鱼赏景遮挡炎热的柳树,此时也在秋风的摇曳下,又陆续抖落下它那褪了色的柳叶来,为行人铺下一条薄地毯般的松软路径。

绕湖一周后,顺着一条小道望去,总算看到了朋友居住的一方小院,走进这个小独院,是成片的草皮,它们在春天凝聚了嫩绿,在夏季汇聚了能量,终于在秋天来临之际勾勒出最绚丽的色泽,从绿色过渡到诱人的完美的嫩黄,使我忍不住用手机拍照留影。这是它们历经了大半年的风霜洗礼后,才描绘出的最完美的图画。草皮中央栽有五棵柿子树,个个枝头都挂满了黄灿灿的大柿子,好似向人们讲述着金秋收获的故事。

踏着满目秋色,赏着一路秋韵,听了一天秋声,迎了阵阵秋风,吃了一肚子的农家特色美食,怀着眷恋,在朋友的送别中,在晚霞的陪衬下,我们依依不舍地踏上了归途。

轿车在飞驰,思绪在飞扬。回放一天的经历,深感这个周日过得特别有意义,我们所走过的每一步都留下了秋天的美好,秋韵的足迹。

大家都在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