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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散文1:鸡毛掸子
文/汪涵
小时候的我经常生病,病恹恹的我喜欢透过窗子的玻璃向外发呆。母亲下班回来得早,她总是用鸡毛掸子在打扫灰尘,她一边打扫一边就说:“建刚,你还是躺下吧,不然你爸爸回来又要说你。”我舍不得躺下,舍不得外面的光景。除了盼望邻家女孩背着书包一跳一跳地回来,我还喜欢看路过的黄狗,只是对父亲的出现有着隐隐的担心,怕他回来又会批评我什么,所以内心里不希望他太早回来,而是希望他多加一下班,最好连晚饭都不要回来吃。
母亲总是安详地收起我桌子上凌乱的印章,还有到处乱摆的作业本和课外书,她用鸡毛掸子轻轻拂去桌子上的灰尘,动作优雅沉静。我好几次发誓要是将来学会油画的话,肯定将母亲这劳动的样子画下来。在上世纪80年代初的简朴生活中,鸡毛掸子算是个华丽的家什,母亲总是尽量摆它在显眼的地方,它上面缤纷的公鸡羽毛因此有了些炫耀的味道。
但父亲对我来说,像竖立的一道墙,很多时候有点生硬。每次父亲回来,假如看到我的桌子没有收拾整齐,他就会大喝一声:“建刚,你看你的桌子咯,自己去搞整齐。”然后他会拿起鸡毛掸子吓唬我一下,那个鸡毛掸子在他手里好像立马会变得面目狰狞,如同一只血脉喷张的公鸡。然而他还真是舍不得打我,他还是会把鸡毛掸子放回它应该在的地方。放下了那个鸡毛掸子,也不多看我一眼,就回到厨房,用菜刀乒乒乓乓地剁肉馅。
那时候我们住的是平房,有的人家会在门外放几个腌菜坛子,做榨菜、辣椒、萝卜之类。有一次,我们几个小朋友打赌,说能不能在这腌菜坛子里放个鞭炮,也许坛子就会像鱼雷一样炸开。果真有一个胆大的,把一个鞭炮点燃了扔进去,我们马上四散而逃,背后传来嘭的一声闷响。
因为我过往的斑斑劣迹,父亲本能地把总账算到我的头上。他拿起了那个鸡毛掸子,让我背过身去,一直打到气喘吁吁,问是不是我点的,我说不是,因为本来就不是我点的。他又打,一直打到我的头上来,直到鸡毛掸子变成了根竹棍,鸡毛掉得满地都是,母亲吓得靠着门,一直在喊:“莫打,莫打,莫让建刚明天上不得课。”我满身火烧火痛地睡着了,迷迷糊糊到黎明,被人摇醒了,睁开眼睛一看,父亲居然就坐在我的床边。那晚他可能根本没有睡着。他摸了下我的头,问:“真的不是你点的?”我无力地点了下头,他就叹了口气,坐在我的桌子边上说,人家都说看见是你最后跑开的,所以鞭炮是你点的,其实,我晚上想了好久,也许真不是你点的。父亲说完沉默了好久,我也没有什么想说的。
第二天我们顶着清晨的薄雾,一路走向学校。父亲走得像个移动的雕塑,他不知道该和我说什么。在学校的门口,我头也不回地和他说了声再见,然后自己就进去了。当然,我知道他并没有马上走,他一定还站在那里,或许一直看我走进教室。
生病散文2:两个苹果
文/汤云明
前不久生病住院,大哥来看我时,买了3公斤苹果。
妻子叫女儿拿了两个苹果给临床那个因胆结石手术住院的小伙子,以示友好。他虽说是不用了,谢谢了。但看着女儿的执意和热情,盛情难却,他也就客气的顺手收下了这两个苹果。妻子又留了我几个,其余的就拎回家去了。
在住院的病人之间,互相给点吃的东西,或者互相安慰一下,这都是很平常的小事。过了我也就忘记了。
平时,我吃东西的时候,一般不会问同病房的人,他们也不会来问我。其实,大家都怕这些客套,或者说是相互欠个人情什么的。
没想到,第二天早上,小伙子吃苹果的时候,非要递一个过来,说是吃点东西。我说不要了,我还有呢,还没等我伸手去接,他已经把苹果丢到了我的病床上。我只得嘴里说着谢谢,然后收下。
小伙子恢复得很快,在我后进医院,还在我先出院。出院的那天早上,他又热情的递给我一个苹果。我感觉到他好像是在还前几天女儿递给他两个苹果的人情,我也就收下了。
正像我们硬是要客气地把两个苹果塞给小伙子一样,小伙子又把两个苹果塞给了我。说不定,他给我的这两个苹果当中还正好有我给他的呢。
两个苹果,在几个人之间转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我这里。我知道小伙子是不想欠人情,我也就客气地收下了。有时候,不欠别人人情是一种心灵的坦然,大家都不必太勉强。
当然,客套一下也不是一无是处。同样是两个苹果,在几个人之间转了一圈,就拉近了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促成了相互理解和信任,并且打开了话匣子。
还同样是这两个苹果,在几个人之间转了一圈,又回到了我这里。我没少什么东西,别人也没有损失什么。这不正像亲人、朋友之间的相互馈赠、借钱或者互相帮助么。关照别人的同时,也方便了自己,或者说为自己储备了一些感情投资和急需时的物资。
生病散文3:地球生病记
文/季章源
“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地球?”宇宙医生奇怪地问,“你以前可漂亮了,今天怎么跟乞丐一样?”
地球叹了口气,伤心地说:“你们看看我的样子就知道了,我生病了,而且病得不轻呢!我美丽的面容早就被遮盖了!”她有些激动,不停地用破旧的手帕擦着眼泪。
宇宙医生们都疑惑不解:“地球,你哺育的人类科技发达了,他们怎么不用高科技帮你治治病呀!”
“哼!”地球生气极了,“我的病就是因为他们!呜呜……”
“怎么会呢?”宇宙医生们都傻眼了,“你哺育了他们,他们应该感谢你呀!”
“唉,他们造了化工厂,把我弄得乌烟瘴气的,他们还花费巨资造各种各样的游乐场,只要游客一多,我可就惨了,不讲卫生的人们总是把垃圾扔到我身上,我的自然美已经完全没有了……现在的我早就失去了当年的光彩,要是人类社会不这么发达该多好呀!绿色在消退,枯黄在蔓延,人类生活在快乐中,可我却处在痛苦中。要是没有我,就没有他们!”地球忍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
宇宙医生听了,都默不作声。
地球抬起头无奈地说:“请你们帮我治好病吧!”
这时,卫星医生开口了:“我们帮不了你,解铃还须系铃人,你的病只有人类能治好,只要人类改变,你的病自然会好。”
“人类啊,请你们帮帮我吧,只有你们能帮我恢复往日的光彩,求求你们了!呜呜……”地球拄着拐杖发出了无助的求救声……
生病散文4:一部手机的爱
文/周洋帆
我生病时,有爸妈关心我;当我害怕时,有爸妈鼓励我……而当我与妈妈走散时,陌生叔叔递来一部手机更让我感到温暖……
读幼儿园时,我经常与妈妈逛超市。超市的物品琳琅满目、应有尽有,超市的人来来往往,好不热闹。
一次逛超市,我一会儿看看这,一会儿瞅瞅那,根本没注意到妈妈已经与我越来越远……
当我再次回头时,妈妈却像雾一般消失了。顿时,我害怕起来。从超市一楼找到二楼,又从二楼找到一楼,仍找不到妈妈。于是,我哭了起来,但是我的哭声并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他们对我的哭声熟视无睹。我边走边哭,一直哭到超市门口,嘈杂的声音使我越来越害怕,仿佛掉进了一个无底深渊。
正当我觉得再也没有希望时,忽然听到一个雄浑的声音:“小姑娘,你怎么了?”我抬头一看,是一位陌生叔叔。“我…我与…妈妈…走…走散了。”我声泪俱下。“哦,那你记得***妈的电话吗?”“记得。”他把手机递给我说:“给,给***妈打电话。”手机拨通了,电话里传出妈妈焦急的声音。“孩子,你在哪儿?”“我…我在超市门口。”“好,我马上过来。”
过了一会儿,妈妈焦急地赶来了。为了表示感谢,妈妈拿出五十元钱给叔叔,可叔叔执意不要。“多好的人啊!”妈妈喃喃地说。
虽然这件事过去了很久,但一想起来,我就肃然起敬: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生病散文5:打针记
文/谢丰潞
生病打针是最讨人厌的事了。可今天,好惨!我也做了一回“被打的人”。那就让我给你讲讲今日之“打针记”。
付完费后,我和老妈拿上药水,往注射室走去。“今天我们要打长效青霉素。这个呢,就是往屁股上打一针,针头很长、很粗,不过最痛的是注入药水的时候,会很痛很麻……”“够了,老妈!”我听老妈说得很吓人,都有点儿怕了。但又一想,以前抽大血都不怕,还怕这小小的打针?想到这儿,我的心又平静了许多。
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注射室。护士用一个大针筒把调好的药吸进针筒里,又夹出一个新的针头。这针头是原先的两倍长。她换好针头,回头对我说:“小朋友,裤子往下拉一点。”我照办了。但心里想着那么长的针头,很是不安,时不时想回头看看,想做好心理准备。我的小心脏“扑通扑通”地乱跳,又紧张又害怕。这时护士拿出了根棉花棒蘸了蘸碘酒,往我小屁股上一擦。好凉呀!我的心跳得更厉害了!这时护士已经拿起了针筒,把我吓坏了,全身肌肉紧绷。她笑着对我说:“来,放松放松!”我嘴上答应了,可还是放松不下来。“啊!”在针头扎进去的那一瞬间,我大叫了一声,那么长的针,全都扎到我的肉里,不痛才怪!还没等我喘过气,护士又开始注射了。“呜……哈哈!哈!”我想忍,又忍不住,就用笑来代替大叫。等到护士拔出针,用棉花球按住针口,屁股上还是又痛又麻。
等回去的时候,我都没法正常走路,只能扶着老妈,一瘸一拐地跳回去。
生病散文6:小鸟生病记
文/赵明
森林里,有一棵高大挺拔的老树,树上住着一只可爱的小鸟。
有一天,小鸟生病了,它浑身没劲,软弱地躺在树枝上。老树公公知道了,心里很着急,可是老树公公年老体弱,没办法照顾小鸟。于是,它只好托蜗牛、蟋蟀、牵牛花来照顾小鸟。
蜗牛每天给小鸟送来一些干草,好让小鸟暖和些;蟋蟀每天给小鸟送来一些药,好让小鸟好得快一些。咦,牵牛花去哪了,老树公公不是也委托它照顾小鸟吗?哦,原来牵牛花不能像蜗牛、蟋蟀一样爬上去,它只能慢慢长上去。所以,牵牛花现在正围着老树公公努力地向上长呢!终于,牵牛花长到了小鸟的家门口。它敲了敲门,小鸟打开门,哦,好香啊!小鸟闻了牵牛花送来的花香,病全好了。
于是,小鸟可以和蜗牛、蟋蟀、牵牛花一起快乐地玩耍了。
生病散文7:父亲的柿子树
文/王顺中
因为母亲突然生病,直到上周有空,我才匆匆赶回老家。
还未踏近门前,母亲拴在后院的两条土狗,就在竹林深处狂吠起来。
看着已经坍塌的鸡笼旁边,那棵已经好几年都没生出一片绿叶的柿子树,像一个老态龙钟的老人,没精打采地呆立在铺满黄叶的院子里,一阵莫名的酸涩不禁涌上心头。
想当年,因为禁不住饥饿、嘴馋的煎熬,我没有多想,就跟着村里的那群野孩子,偷偷翻过一道并不太高的土墙,爬上邻家那棵被青涩的果实压弯了枝丫的柿子树。
我们饱餐一顿后,被柿树主人追骂到家门口,迎接我们的,是刚刚下地干活回来的父亲——那张饱经沧桑而显得异常严肃的脸。
“下次还敢偷吃不?”“啊!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在与父亲手里的竹篾片多次亲密接触后,我终于在邻家婶婶再三拉扯下,拖着青一块紫一块的双腿,一步一挨地爬上了搭在母亲脚边的土床头。
“看你下手那么狠,孩子也是饿急了,不然也不会……”“就是饿死了,也不能偷嘴……”偷偷的抽噎声里,我分明听见,母亲胆怯的辩解声被父亲那倔强、果断、不乏威严的怒吼声彻底打断了,而且明显没有一点点回旋的余地。
在我终于有幸背起姐姐淘汰下来的、打着补丁的花书包,走进村口祠堂改成的学校的那年冬天,父亲居然在某天上午,扛着一捆树苗,从梁园街上回来了。他专门等到几个孩子全都放学回来,这才扛起家中的大锹,将刚从镇上买来的树苗依次发到我们手中。
经过将近一个中午的紧张忙碌,那些梨树、桃树、枣树、桑树和柿树的小树苗,在全家人的一起努力下,终于在我家房前屋后安了家。
然而,一切并未像父亲当时许诺的那样美好。第二年春天,那棵刚生出第一片绿叶的梨子树,居然被我放养的老母猪屁股一歪,给毁了。那棵据说会结出满树紫红桑椹的小桑树,不仅没有长出桑果,反而顶着一片片油光锃亮的大叶片,在一阵春雨中,扑倒在地。在那些果树陆续倒下后,我们只好把最为美好、也是唯一的希望,寄托在那棵像父亲的身板一样健壮的柿子树上。
我们睁大渴求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这棵可爱的柿子树,巴望着奇迹早日发生。我们恨不得能为它施展魔法,让这棵一直寄托着父亲和他那群馋嘴的孩子无限希望的柿子树,能在一夜之间突然开花结果,硕果累累,甚至满园飘香……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我们姐弟五个日夜企盼和精心呵护下,这棵争气的柿子树,居然在第三年春天,真的开花结果啦!当年秋天,我们姐弟五人居然能不无得瑟地坐在老屋门前,津津有味地吃上了自家树上结出的红柿子,而且每人两个红柿子呀!从此以后,不管年成如何,家庭环境有啥变化,我们都不用眼巴巴地看着邻家的孩子不无夸张地吮吸着他们手里的红彤彤的大柿子。因为每当这时,我们不仅能拿出更多鲜美的柿子,还能像父亲欣赏我们那样,欣赏我们手里的宝贝——我们亲手创造的艺术,我们用心苦苦经营的美好生活。
后来,我们陆续长大了。姐弟五人像我们的同龄人那样,先后离开父母,离开老家,来到陌生的城市。
起初,我们还能像刚刚出嫁的女儿,不时回家看看。但是随着孩子的长大,工作、家庭的繁累,回家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了。但是,一直留守家园的父母,像那棵渐趋年迈的柿子树,依旧屹立在我视野的尽头。那棵柿子树,仍旧一如既往地开花、结果,秋天那满树火红辣眼的柿子,却再也无人问津……
柿子树日复一日地衰老了。某一天,年迈的父亲终于抄起斧头,在母亲再三劝阻无效后,抡起家伙,狠命地向那棵“繁花落尽子满枝”的柿子树砍去。“咔嚓”,在斧头落地,柿子树露出森森白骨的瞬间,父亲愣住了。因为他吃惊地看到,在被他狠命砍下的那根树叉上,五颗硕大的柿子,鲜血淋漓地染红了他脚下的地面……
不久以后的一个秋风飒飒的夜晚,父亲病倒了。而最为不幸的是,老父亲因为不听劝阻、不愿医治最终驾鹤西去。
在父亲去世的第二年春天,那棵受伤的柿子树没有发芽;第三年春天,那棵年迈的柿子树依旧没有抽青。甚至,直到今天,终于见到了我——或许曾经因为它那鲜红汁液的哺育,才能最终长大成人的孩子……
看来,父亲曾亲手栽种的柿子树是死了,是否还能活转过来,真的不知道。
生病散文8:牵手
文/志琦
朋友老父七十有余,六月初生病住院,术后感染,医院连发病危通知,意识模糊的老人亦无求生意志。
儿女们已准备后事,通知亲友同学见最后一面。一同学告知几百里外老人初恋情人。七十岁的老妇即乘最快客车赶回。同学告知老人,老人一听血压、心率骤然升高,吓得医生忙用镇静剂。
儿女就是否让两人见面起了争议。反对的儿子说:老爸现已如此激动,见面怎承受得了?赞同的大女儿和女婿言:父亲迟迟不咽这口气,或许就是为等见老妇一面呢?“让他们见面吧,老爸死也是高兴死的!”大女婿一锤定音。
风尘仆仆的老妇赶到病房时,老人的镇静药效剂尚未消失。儿女在其耳边言:阿姨到了,你听到眨眨眼,老人拼命挤眨双眼。儿女悄悄退出,扭头见老妇轻轻拉住老人的手喃喃呢语。
老妇当晚即要陪护老人,儿女不从,将其请至家中休息。老妇含羞对老人的女儿言:今天,我第一次牵了他的手。
次日医生查房,惊奇道:老人的情况竟有了好转,身体器官又恢复了勃勃生机。拍板见面的大女婿无限感叹:没想到爱情的力量如此之大。大女婿还讲述了一个感人的细节。按照风俗,老人的衣袋里放了几百元“上路钱”,老人知老妇生活艰难,抖索着手执意把钱掏出给老妇,老妇躲出病房嚎啕大哭。
老妇陪伴老人直至康复方回。
生病散文9:钥匙
文/宋晓冬
母亲生病住院了,父亲在医院陪护。我回家取东西时,陡然发现,身上依然没有家里的钥匙。想到前年母亲住院时,我就说要配一把家里的钥匙,两年过去了,配钥匙的想法随着母亲的病愈也暂告一段落。
打小我就特别羡慕小伙伴身上挂着一串钥匙,哗哗作响。我家是个农家小院,只有大门上有锁,每天父亲外出工作,母亲在家里忙活,我放学回去,母亲总是做好了饭等我,家里仅有的那把锁也长年不用。
我中学毕业后到外地上学,才真正拥有了一串钥匙。宿舍门的、书桌的、柜子的、皮箱的,四五把钥匙,配上指甲剪、小挂件什么的,拿在手里,特别有感觉。那时,青春年少的我因为有了这串钥匙,不仅圆了儿时的梦,而且觉得特别独立,因为每一把钥匙打开的,都是属于自己的小天地。
再后来,我毕业了,又回到父母身边,一家人住在一起,一直到结婚生子,我也没有配家里的钥匙。父亲退休后,家里天天都有人,那扇门似乎从来没上过锁。我也逐渐适应并享受着不带钥匙的惬意。
这几年,父母身体大不如前。前年冬天,母亲半夜突发高血压住进医院,我回家时,天下着小雪,站在门口却开不了门,着急无奈的时候,我感慨该配一把钥匙了。那段时间,我忙着照看卧病在床的母亲,一直没抽出时间去配钥匙,只能拿母亲的钥匙用。随着母亲病愈回家,生活又恢复到了以前的状态。
很快,妻子下班回来了,掏出钥匙打开了门。或许是昨晚走得匆忙,母亲的钥匙就放在鞋柜上,那串钥匙,已经磨得铮亮,似乎还带有母亲的体温。我把钥匙拿在手里,摩挲了一会儿,轻声对妻子说:“明天,去配一把钥匙吧!”
生病散文10:当妈妈生病时
文/梁思敏
下午我放学回家,看见妈妈躺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满头是汗。我立刻跑到床边,关切地问:“妈妈您怎么啦?这么热的天您还盖得住厚被子呀?”妈妈说:“没事,我只是有些累。”我不相信,赶紧摸了摸妈妈的额头,“啊,可真烫呀!一定是发烧了!”看着妈妈难受的样子,我心如刀绞。我想起往日发烧时妈妈给我降温的方法,我立刻去接了半盆凉水,把毛巾完全浸湿、叠小,放到妈妈的额头上。就这样反复多次,但不见妈妈的病情有所好转。我心急如焚,决定带妈妈上医院。
我扶着妈妈小心地走到门口,打了一辆出租车立即赶往医院。到了医院,医生给妈妈检查完身体,说:“病人发烧很严重,得尽快打点滴。”打点滴时,我寸步不离地守候在妈妈身边。过了一会儿,我不争气的肚子开始叫唤了,我心想:妈妈的肚子一定也饿了吧?不如我下去买盒饭来给妈妈吃吧!说买就买,我飞奔到楼下,买了盒饭,还多加了一个荷包蛋。我小心地端到妈妈床前,把她扶起来坐着,一口一口地喂妈妈吃饭。喂完饭,我一会儿接水给妈妈喝,一会儿给妈妈擦擦汗,一会儿削水果给妈妈吃……妈妈感觉好多了,脸上洋溢着微笑。旁边的阿姨情不自禁地对她儿子说:“你看看,那个小妹妹的妈妈多么幸福呀!”点滴终于打完了,医生给妈妈开了药方,让她去拿药,我赶紧拉着妈妈的手说:“妈妈,您歇着,让我去拿吧!”妈妈点点头。我像一只离铉的箭,向拿药处飞奔而去。回到家后,我按照医生的吩咐,一天吃三次,一次各吃一袋。我每天准时给妈妈冲药,喂妈妈。功夫不负有心人,妈妈的病在我的悉心照料下很快就好了。妈妈看着我欣慰地说:“我的女儿长大了!”我听了,把妈妈紧紧搂在怀里……
生病散文11:病水竹
文/张友明
因为生病住院,日日思念的是办公室那盆病水竹。
这盆病水竹是办公室好花事盆景的女同事特意从花市购来,并作为护养任务而落到我身上的。刚买来时,它并不病,是郁郁葱葱、碧绿如洗的,外来的人见到它,都免不了要“啧、啧”称赞几声,连我这个素不喜花木盆景的也会常常在它面前流连驻脚……因此,我还特意把它摆放在最醒目的位置上,好让更多的人观赏。
后来,日子久了,大家对它逐渐习以为常,赞美声也从此变得稀少,再加上由于我的懒散,平常很少去梳枝打理,它也就在冷落中变得憔悴,最终还生出许多黄叶片。
见它长时间无人理睬,黄女士在给自己那盆盆景浇完水以后,偶尔也会光顾它一下,就这样有一天没一天的水竹变成了病水竹:底部烂了,枝干枯了,叶片黄了,顶部蔫了……有一天,当我突然发现水竹的这副病态时,我才意识到自己没有照顾好它,是我扼杀了它。其实,从水竹最初进入我的生命里那一刻起,我就意识到它有如今的命运。因为,我不懂养护之道,更糟糕的是我缺乏那种精心护理水竹的耐心和毅力。我这样说,并不是推卸自己扼杀水竹的责任,恰恰相反,我是在深深地自责:原来我是一个多么的不懂得生活情趣、爱惜生命的人,水竹虽非人,但也是有生命的,任何生命的存在都有其存在的理由,而任何扼杀生命的行为都是极致的犯罪。而我没有让它在自己这里保护好、呵护好,这就是天大的犯罪。
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准备要每天给它浇水,但愿以自己的诚心去感动上帝,以上帝之力保佑它能焕发青春。当我开始给它浇水的时候,办公室的胡女士说:“现在你终于有了怜惜之心,可惜迟了。”刘女士也说:你是没办法救活它的,它“已经死了。”她们说她们的,我依旧每日给它浇水直至住院前的一天。然而,病水竹还是日渐一日地枯死,当我出院回办公室时,发现它已病入膏肓了。
尽管如此,我心依旧。于是女同事们都笑我是病傻了,我却笑而不语、听而不止。其实,她们哪能理解那一刻我的心呢?我这样做,当然是为了赎回自己扼杀水竹的罪过,但更重要的是给自己的生命浇水。在住院的日子里,使我有时间重新去认识、思考这病水竹:它来时如翠,充满生机和活力,后来,在人们的冷落中成了“病”水竹及至死去,不要以为它的软弱,顽强抵不过卑微的小草,它本身就是一种人为的生命,它需要人们的呵护,生命中唯一的闪光点就是等待,等待人们的呵护,然后在人们的呵护中回报以美景。它真的是不在等待中闪烁,就在等待中死亡,谁说这种以生命为代价的等待不是一种执着呢?回顾自己以往的经历,颇有几分似这病水竹。我出生卑微,注定先天没有任何优越,只得依靠后天的等待,在等待中发光、耀眼。所不同的是现在水竹已死去而我还活着,它已没有了等待,我依然在等待,所以,我给死去的水竹浇水实是给自己浇水。只是我虽然欣赏水竹这种以生命为代价的执着,但我觉得这种代价毕竟太沉重,我愿意在等待中活着,而不愿在永远的等待中死去。作为人,我必须依靠自己的努力为自己浇水,让自己的事业与生命永远青翠。
这就是我思念病水竹又为什么依旧给它浇水的理由。
生病散文12:小舅
文/郭涛
小舅生病在济南住院了,是癌,胃癌晚期。
我和朋友驱车百里赶到医院,看到的是小舅消瘦的面容和失神的双眼,还有冰冷的吊瓶。
小舅是姥爷的亲弟弟小姥爷最小的儿子,和我同岁,刚过四十五岁。听到小舅得病的消息,我的眼里顿时盈满了泪水,小时候小舅和我一块玩耍的场景一幕幕浮现。小舅从小不大爱说话,但是对我很好,每年春节后我到姥爷家,小舅总把攒了一年的几十本小人书(连环画)全部送给我,因为他知道我最爱读小人书了。那是我小时候收到的最珍贵的礼物,胜过任何好吃的好玩的东西。小舅平时给大人的印象是很顽皮的,但是对我却很有心。因为每次我到姥爷家,看到小人书就捧起来如饥似渴的读,甚至忘了吃饭,小舅一定是记在了心里,所以,每年他都有意识地给我搜集连环画,那时候家里穷,不可能买很多连环画,小舅就想尽各种办法和人家要来,为我攒着。那时候,有些调皮的小舅虽然和我同龄,但是,总是显出长辈应该有的样子,什么都不与我争,有好东西都是先让着我。
后来我上大学、毕业后教书,和小舅见面少了,交流的也少了。只是偶尔从母亲那里得知小舅的消息。他初中毕业后不久就当了兵,复员回来后给人开车,出过车祸。和大多数农民一样,经常外出打工,很少在家,我们爷俩见面的机会就更少了。有一次在路上碰到小舅,我感到格外的亲切,心里有好多话要和小舅说,但是看到小舅过早苍老的面容和有些呆滞的眼神,我就想起了鲁迅写的闰土,曾经那么机灵聪明的小舅,好像被生活打磨的失去了灵气。这时我就有些伤感,于是,就什么都忘了说,只是聊几句家常,问一下近况,但是我知道在我心里是和小舅很亲的。
我在病房里忍住泪水,问小舅的病情,问他怎么不早点到医院看看。他说以前经常肠胃不好,也没在意,从药店里拿点药,吃上就能好点。在外打工,人手紧张,也很难抽出多少时间来去医院检查。这次是二舅极力劝着,他才下决心到医院去检查的。看着小舅一脸的病态,我的心里真不是滋味,空气中似乎弥漫着让人压抑的沉重。
从小舅的身上我又想了很多,我们的家乡,有多少这样的外出打工者,他们常年在外,缺少亲人的关心,吃的住的条件都很差,一年中绝大部分时间是在这样的环境中生活,年复一年。很少有机会表达亲情,没有时间教育孩子,甚至无法在父母面前尽孝。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每年都能挣到比在家务农要多很多的收入,但是常年累月在外打工的生活,也让他们的身体状况变得越来越差,有点小病就硬扛着,舍不得去医院体检。直到有一天,身体实在扛不住了,才突然发现,原来人生是如此的短暂。还有的在缺少安全保障的工地上干活,不知道啥时候就会有意外发生,就在前几天,我还听到一个老乡在外干活时被高压电击中,至今昏迷。其实,他们的心中也有一个梦,那就是等挣到足够的钱,等到帮孩子成家立业了,就可以回家享享福,可是有多少农民工等不到这一天就倒下了。这样子生活的农民工很多很多,为了生存,他们别无选择。
生病散文13:渴望生病
文/羊远鹏
我看见有人生病后,亲人会十分照顾他,并且有吃不完的美食,想想就让人垂涎三尺。
为了生病,我计划了n多方案,例如:晚上睡觉不要盖被子,让自己受冻;吃很多雪糕,把肚子吃坏……
可是事与愿违,晚上,正当我把被子故意踢开时,老妈的声音传了过来:“儿子,把被子盖好。”我只好把被子盖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我看爸妈睡着了,便悄悄把被子挪到一旁,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我刚睁开眼睛,一件郁闷的事发生了,被子盖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哎,老妈呀,你怎么这么勤快,半夜起来还要帮我盖被子……
我郁闷地走到空调房内,赌气地调低气温。慢慢地,我睡着了。过了好久,我痛苦地睁开眼睛,只觉脑袋里放了一个大火炉。我心想:这下计划总算成功,接下来就等着被人照顾,吃各种好吃的了……心中虽暗自得意,可还是敌不过一阵阵的头痛,我痛苦地呻吟着。妈妈听到后,立刻把空调关掉,让我躺在床上休息,打电话向老师请假。
这时,爸爸刚进家门,就吆喝起来:“儿子,爸爸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汉堡。”他走进房门,看到我生病,便一脸坏笑:“既然你生病了,不能吃油腻的,我就帮你一个小忙,帮你吃了吧。”说着,便左一口,右一口吃起来,一边吃还一边做意犹未尽的样子。
第二天,我背着书包上学去,一进教室,就听见同学们正津津有味地谈论着昨天看的电影,原来昨天同学们都去电影院看了《里约大冒险》。这可是我最喜欢看的,我好悔呀,真有点撞南墙的冲动。这次可真是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啊!
生病散文14:我的姥姥
文/诗画淇河
姥姥生病那年,我还上小学。那时她吃饭已经很困难。每次吃饭时都要吃半天,有时咽不下去,还要到院子里去,用手从喉咙里挖出来。我记得很清楚,姥姥难受的时候,我常常给她拍背,但并不知道这病的凶险,也不知道姥姥可能就要快离去了。
姥姥死后用的是桐木棺材。这比姥爷是个很大的进步。姥爷是用两条缸当棺材埋掉的,就这,也是妈妈磕头借来的。两个舅舅还小,他们家是富农,没人愿意接挤。姥姥的桐木棺材漆得黑亮,半道街的人都来看。他们没有想到,姥姥还能用上木头棺材。当时,很多人才刚用得起水泥做的棺材。两个舅舅都还没有娶上媳妇,妈妈哭得很惨,她为姥姥,也为这个家。
二舅去世的时候,我到过姥姥的坟前一次;大舅去世的时候,我又到过姥姥的坟前一次。姥姥的坟在树丛中躺着,坟上草木凄凄。她转眼已经在这里安眠四十多年了。在这四十多年里,人世间沧桑巨变,再也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在另一个世界里,姥姥和姥爷,以及两个苦命的舅舅 ,你们过的可好?
我小的时候,经常被妈妈送到另一个村子里的姥姥家。姥姥家很穷,但总是挑好吃的给我。清早,照影的玉米稠里,常常会有几块红薯;中午汤面条里,还拍几个小面饼。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冬天被窝里凉得象冰一样。姥姥就在火上烧块砖,烧热以后,用棉布包起来,早早放进去,然后再安置我脱衣服躺下。在姥姥家,我记忆最深的就是这个。那块热砖,给了我温暖,也给了我度过艰难生活的快乐。
大舅脾气不好,经常吵骂姥姥。大了我才明白,那是因他找不到媳妇,把无名火发到了姥姥身上。家里成分不好,姥姥也没有办法。大舅骂的时候,姥姥躲在床的一角,瑟瑟地搂着我,不敢抬头。眼泪滴在我的脸上,我能感到她的痛苦的悸动。
我曾经恨过大舅,认为姥姥是被他气死的。但后来看到大舅找到媳妇以后,又是张罗给二舅娶亲,又是给姥姥修坟,发现她并非是个不孝的人。后来,我与他的共同语言渐渐多了起来,他对命运的抗争,以及他对生活的努力追求,还给了我很多影响。
姥姥没有文化。我不知道她是以怎样一种决心,让我的母亲读书读到了县城里的中学。过去我并不理解自己的大人有文化,是一件多么幸运的事。现在我才知道,要不是母亲早期的正规教育,也许我不会走上读书这条路子。姥姥,这是你一生里办得最英明的事情。你培养了我的母亲,母亲又培养了我及我的弟弟妹妹。我们能改变命运,怎么能够忘记先辈的恩泽呢?
姥姥在我印象中的形象已经很模糊了。平时,我也很少到姥姥的坟上去。妈妈身体好的时候,每逢清明、七月十五,都要由爸爸陪着,步行几里去给姥姥上坟。姥姥,您的外孙儿虽然跪在您面前的时间很少,但在心里,却一直仰望着您。因为您的辛劳和铺垫,我们已经过上了较好的日子。两个舅舅可能把这些说给您了吧?姥姥,从来愁苦的您,就笑一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