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灵魂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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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灵魂的散文1:孤独的灵魂

文/廖双初

一位孤独的老人走了。

她终究没能熬过这个寒冷的冬天,在一个谁也没有想到的清晨悄悄地离开了人世,享年94岁。

得知她去世的消息,我急切地赶往那个于县城五十多公里外的小山村,去看她最后一眼,送她最后一程。她是安详的,静静地躺在冰冷的地板上,再也感受不到严寒,也无需经受下一轮酷暑与风雨了,人世间的阴晴冷暖从此与她阴阳两隔,不再相干。

我知道这一天迟早是要来的。94岁,就人的生命而言,不算短暂,完全称得上寿终正寝。但不知为什么,我还是感到有些突然,觉得她还应当多呆些时日,尤其是当看到她真的无声无息的样子时,一股酸楚不可遏止地涌上我心头。

十多年前我来机关工作时,她已年近八旬,退休了,却居住在办公楼,且与我的办公室毗邻。这让我多少有些惊异,退休了住着办公楼,这种情形在再困难的干部中也是不多见的。更没想到的是,十多年后,那个为她致悼词的人会是我。想起这些年耳闻目睹她生活的点点滴滴,一个有着某些时代烙印的影子渐渐清晰起来。

她出生在一个苦难的年代,在举国生活步履艰难的时候,她过着艰难的生活。她说,是党救她于水火,是组织的教育和关怀,把她锻造成了一个政治信仰超乎寻常坚定的人。而她同时也生活在一个日新月异、快速变迁的年代,在群众生活不断改善的时候,她依然过着近乎刻薄乃至残忍的生活。天天、顿顿吃的都是馒头稀饭,最多外加一碟咸菜,从不与肉食沾边。穿的绝对是青色粗布衣裳,且十分单薄,不论是酷暑难耐的夏季,还是北风呼啸的严冬,反正身上就那么几件衣。夏天尚可,不过是出点臭汗,而冬天我感觉她浑身总在瑟瑟发抖。试问她冷不冷,她绝对会连连摆手:不冷、不冷、不冷,我能冷吗?暖和着呢。是没有钱对付日常开销吗?不,她是有工资收入的人。她的钱都哪里去了?很多人知道是交了党费,她一生中上交的党费超出了其总收入的一半以上。她因此也获得了无数殊荣,从国家到地方,各种“优秀”、“先进”、“标兵”、“模范”的称号目不暇接,伴随了她的大半辈子。

她的心灵无限慰藉,也感觉自己光彩照人。她最引以为自豪的,是到北京参加了一个表彰会,见到了“邓大姐”,“邓大姐”跟她说了很多很多的话,交代了她很多很多的事。其实,表彰会是省里开的,但多年后她硬说是在北京开的(至于有关“邓大姐”的嘱咐就只可能是她的杜撰了),且往往逢人便要说起这件事,其得意之状,难以言表。每年“七·一”,她必去的地方是组织部,带去一笔大大超过其标准的党费,声情并茂地年年重复宣读一遍写在一张固定红纸上的一段感激党的话,说是党的女儿今天给党做生日的来了。组织部负责接待她的同志说,按标准你不用上交这么多数量的党费,还是用于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吧。但她不听,她要按自己的标准交。

她工作时,无疑是一个态度认真的人,工作地点在乡下。退休了,不便做其它事了,只能每天戴着斗笠,拿起扫把,走上街头打扫卫生,她成了县城许多偏僻角落和公共厕所的清理者。回到那间清冷的卧室,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用拾来的废纸制作了十多万只信封,在标准信封推广前,确也方便了机关不少。遇到看不惯的人和事,她就骂,大声地骂,骂路人,骂干部,骂领导,任何人她都敢骂,但就是从不骂组织,遇到哪个跟她开玩笑的,说党不好,她马上就会红起脸跟他急。常常是早晨四、五点钟她就起床,起床后第一件事,便是推开窗户面向办公楼正对面的干职工住宿楼高唱红色革命歌曲,让整个机关大院总是提前迎来新一天的开始。

她终身不曾婚配,膝下无儿无女,在乡下退休后,领导看到她无处可去,便将她安排到机关来养老。上世纪九十年代国家推行房改政策时,她本有机会花很少的钱买一套房改房,但她放弃了,一直住在一间十来平方米的办公室。她对机关干职工的子女十分关心,多年前,她用自己的房间办了个托儿所,义务当起了“孩子王”。她总是称干职工的小孩为“接班人”,还时常教育大家,对孩子要好,不要随随便便批评孩子,所谓“泥鳅信捧,伢子信哄。”但她对自己的亲人却严格有加,到了六亲不认的程度。家中的兄长去世,她没有前往吊唁,平时侄子来看她,她也不接待。她说,她是党的女儿,她的一切属于党,今后的生活有党安排,不用亲戚操心。但戏剧性的结局是,在临终的前五年,当她年老体弱、神志不清时,她还是住到了娘家的侄子家。这个时候,她肉也愿意吃了,鱼也愿意吃了,什么好东西都愿意吃了,她变成了一个“凡人”,并最终在亲人的呵护中老去。

也许是曲高和寡,生活中的她变得越来越孤单,她好像陷入了一个无法自拔的深潭,为了维护头顶上的光环,她苦撑着。很少有人能理解她的所作所为,越来越多的人不认同她、冷漠她、甚至鄙夷她,在众人的眼里,她是一位不可理喻的傻子,一个怪人。她成了名副其实的孤独者。可是她的性格太顽强、太固执了,在她看来,她所信奉的宗旨没有变,她心中的那面旗帜仍在高高飘扬,她要为之奋斗,所以我行我素,坚守一生。因为精神的力量,她最终活到了94岁。这世上,有多少人能活到她这个年纪呢?

她常说,她之所以那样,是感恩组织,感恩党。于是我想,一个组织,能有她这样的人,应当是它的大幸,不论她表达信仰的方式有没有与时俱进,她的灵魂永远飞扬在很高很远的地方,令人望尘莫及。从高举右手的那一刻起,她用行动兑现自己的誓言,她是“忠诚”的诠释者,是信念的践行人,是响当当说到做到的行动家。她的生活未免清苦了些,衣食住行根本无从谈起,她一生的开支或许还不及别人的零花钱,但她却有着坚贞不渝的信念与追求,她的血是热的,灵魂是高尚的,也是快乐而幸福的。她的人生未免孤单了些,苦行僧般地默默独行,但在她的意念中,却有着千千万万的党员相伴,她一点也不孤单。

她走了,灵魂依然矗立。

关于灵魂的散文2:随波逐流

文/王子露

我的灵魂逐着河水而流,我的身体随着人群行走。

——题记

都市的夜,洗去一身夸张的浮躁,霓虹灯闪烁间,低调的奢华张牙舞爪。傍水而居的人们,在晚风中前行,抬头便可望见母亲河——湘江,缓缓地、静静地,带着满身波光,穿行于城市中央,喧闹与恬静就这样毫无预料地撞到了一起,随后被看不见的城市屏障阻挡,转眼间化为无形。

偶尔见舟,随波逐流,剪影般镂刻在江面橙色灯光间,像隐隐约约、模糊不清的移动孤岛。它们的影子被灯光拉得很长,长得像是一面黑色的旗帜,孤傲而冷清地诉说着夜的不安与感伤。

逐流,这两个字一旦出现在脑海中,便怎么也挥之不去了。它们像一只爆竹,“呯”地在我平静的头顶炸响。我仿佛看见,河的源头,一个小小的身影,正锲而不舍地跟着流水的方向奔跑。逆风,逆雨,逐浪,逐沙。小小的脸上,写满天真烂漫。我想,那是曾经的我吧。我不能再算做有幼儿的童真纯洁,却也算不了有成年的沧桑烦恼,我有什么资本叹息呢?

但我却确实忧愁着。我们向往卓越,向往优秀,但优秀东西的背后,有着可怕的共同点,那就是压力。无形的压力充斥在每一寸空气之间,酝酿,发酵,膨胀,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我们都成了机器,成了木偶,成了行尸走肉,盲目地向着一个死板而遥远的目标前进。

我努力地奔跑,奔跑,想像身边人一样,随风而始,顺水而行,可是我做不到。我只要松口气,他们仿佛就要扔下我,而时间的海啸会如猛虎般呼啸而来,将我吞没,无法挣脱。我害怕,我也不甘心,我不甘心就此淘汰,就此放弃。

但我又的的确确厌恶机械般的生活,我的灵魂呐喊着要挣脱沉重的躯壳。我明白,我害怕挑战,又期待着挑战。我向往自由,向往无拘无束的行走,向往曲折而静谧的小巷,向往明媚而温暖的阳光,可是这些,是我现在无法企及的。

天上漂浮的月光与河畔腾起的水雾氤氲着,又与堤岸朦胧的灯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层既模糊又灼眼的光晕,在孤帆远影间流动、摇曳,遮盖不了夜色,却将夜色变得更加柔和。

我们,也曾是那清冷的月光,那自由的水雾,那五彩的灯带,那安闲的堤岸。但如今,我们是河,是江,是昼夜不舍的流水,从该来处来,向该去处去。近了又远了。我们带着静默而又暗流涌动的心,不能喧嚣,无法奔涌。是急是缓天注定,该冷该暖人不知。我们脱离不了这个庞大的队伍,我们犹如河水的一份子,或是一颗流沙,被挟裹着前行。这份挟裹的力量,如同一道透明却坚固的围城,将灵魂囚禁,将身体规范,调配着我们的言行,规划好我们前进的道路。

十尺开外是晴天,五指所触非桃源,似乎美好的事物都可想不可见。随波逐流,正成了我们的本能。我们心底的梦还在吗?它还清晰可见吗?而梦,又是什么呢?我费力地拨开心头层层迷雾,却望见一片碧蓝的水,泛着晶莹的波光,翻着朵朵浪花——哦,那是海。

啊,我忘了,我竟忘了!

乌云一旦破开一丝缝隙,阳光便会倾泻而出,带来光明。江河,毕竟只是水旅程的一部分。它们平缓,于是航程变得平安;它们稳定,于是河道才有预期的目标方向;它们宽广,于是雨水汇聚成波涛万丈。当它们经历了生命中稳健甚至带着呆板的时光,当它们有了足够的资本,它们便能冲破河口,冲破那扇时间之门,随着那一道道霞光,汇入大海。

大海!多么激动人心的字眼!它那汹涌的波浪,肆虐的风暴,令人胆颤心惊的海啸,多么惊险,令人恐惧,但又让人疯狂!它也能柔情万丈,揉碎的霞光洒在海天一线间,映着沙滩与贝壳,清凉的海浪轻轻拍打着礁石,像一首欢快的歌。那是多么迷人的风景啊!

我忽然想起,那个小小身影奔跑的理由:我想看看大海,我要去看大海!

原来,我所厌倦的,与我所期盼的,竟是同一样东西。那,我又为什么还要逃脱河流中随波逐流的命运呢?

航程已经定好,我怎能轻易更改?自愿也好,无心也罢,能有可见的未来,前方便不是地狱。我们没有退路,也无需退路。我随人而走,他人同我共济舟;我逐水而流,江水赐我疆如绣!

关于灵魂的散文3:文字里的灵魂

文/龙行天下*梦娃娃

文字是有灵魂的,而你,就是我文字里的灵魂,不知不觉身陷其中,难以自拔。

---------题记

一直固执的认为文字是有灵魂的,亦像人一样,倘若你是一个爱上文字的人,就会和文字对话,可以在文字里,看见文字会哭,会笑,会用最美的身姿为你舞蹈。当你不开心的时候,文字就是你最好的倾听者,就会陪你一起流泪,陪你在每一个寂寂的夜里,守着孤独的身影随风飘荡……

有些人,把忧伤藏在文字里,那是一种依附之托,所有的哀哀怨怨如泣如诉,让心决堤捧着哭砂,招惹着眼泪。有些人在文字里,装满了一生的等待,装满了所有曾经过往的记忆,那些层层叠叠美好的过往,幽幽怨怨难舍的情怀,让远方牵挂的人儿能够听到心的呼唤。

有些时候文字就如同一曲曲宁静的音律,一曲曲空灵的韵律,韵律里一声声清脆叮咚的悦响会让静如雕塑的心湖再起波澜,让人在休闲之时,可以独享一份属于自己的宁静世界,如同佛音,于生活中的烦躁在文字里得以解脱。

相爱的人,会借用文字篆刻着前世今生的相思,篆刻着秋水望穿的守候,如同在一副素绢上,描绘着爱的甜,爱的苦。那是文字在画心,画着三生石畔上的誓言,画着相爱的人寸寸的柔肠。

有些时候文字如同别有一番风味、别有一番气质的女人,它随意的散发,就如有灵性的清澈,一个抬手转身,一个笑意的妩媚一瞥就可以让人夺魂魄散,珠字句句如露珠串起永不褪色的柔情点点。

有些时候文字如千年佳酿,酣醇飘香,不喝亦会醉。那些纷纷扬扬的岁月及浅浅淡淡的心情随着指尖注入酒杯之中,喝一口是明媚,再喝一口已是忧伤,所谓是借酒浇愁愁更愁,即使找不到喝醉的理由,也会被文字灌醉,咽下去的是文字,吐出来的是心酸。

也有人说,文字是慢性的毒药,一观留恋,二赏上心,三回迷醉,四品已经病入膏肓,有多少个日日月月,文字从那些喜爱文字的文人手中跳跃出来,未曾问世,笔者就早已身陷其中,文字里的灵魂就是自己,看得懂文字的,便也是对号入座,在文字的灵魂中看到自己心灵深处无以难言的自白。

文字惹人神伤,爱上文字的人如同踏上不归之路,如千湖无舟可渡。无人时独坐庭院观半篇残章,便已是泪痕如雨划过点点心伤,当无处安身也无法安身时,文字里的灵魂便会与你相约,让疲惫的心忘却了烦忧之事,在文的花魂丛中,笑看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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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灵魂的散文4:阅读让灵魂安静

文/刘俊科

网络信息化时代,我们已经渐渐远离了原有的阅读习惯,取而代之的是感官刺激和碎片化的资讯。阅读危机正在来临,曾经的“风声雨声读书声”渐行渐远了。

任何人都不能完全摆脱大环境的影响。但是,一个人如果一味随波逐流,也就失去了自我。阅读也是如此。我1976年入伍的时候,读书还是件很奢侈的事儿,没有多少书可读。随着时代的进步,我们可以报考地方院校了,我记得当时的作文题目是《我要读书》,至今我对出题老师的用心良苦都保持着敬意。“我要读书”,不仅是个人的心声,也是一个时代的呐喊。从此,我就开始了我的阅读,以前的零零碎碎看书,还称不上是阅读。“我的阅读”,就是自主而自由地阅读。正巧的是,我调到了团宣传股工作,团里有一个20多平方米的书库,但是书的质量是很高的。我一下子见识了托尔斯泰、马尔克斯、司汤达、雨果等大师的作品,还读了一些我国的古典名着。

这一段时间的阅读,给我带来了创作的欲望。我就试着给《人民海军》报投稿,第一篇散文《买蟹》,就在“水兵”副刊发表了。这篇一千多字的小稿,给了我继续写作的勇气,从此,我就走上了创作的道路。

阅读不仅可以激发一个人的文字欲望,更深的影响是对灵魂的滋养。因为阅读,让我的思想不再飘浮,思考更具力量。灵魂可以有所安顿,情怀也具有了人文精神。

随着职务的提升,工作的担子愈发重了。但是,我从来没有放弃阅读。再忙,也会把零碎的时间利用起来,积少成多,读精品读经典,并跟我的工作紧密联系。我在团政委和旅政委的位置上,就给官兵讲过《赏诗养性》《读书养气》《人文情怀与战斗精神》等,寓教于文化,也是事半功倍。

我从水兵到海军大校,几十年的军旅之路,阅读一直陪伴着我。阅读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或者说,阅读成了我的一种生活方式。这让我保有了一颗安静的灵魂。因为,阅读是在安静中进行的,同时带来的是思想的激烈澎湃。只有深入的阅读,才可以获得这一份安静与澎湃。在人生的路上,即使坎坷,也不会沉沦;即使顺利,也不会骄横。

在浮躁面前,有多少人在做着有效地抵制呢?说到底,阅读是一件私人的事,其内里是一颗热爱思考的灵魂。阅读就是对浮躁的抵制,安静下来的灵魂,是为精神储蓄力量。叔本华说过:每一个活在世界的人看上去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实际上每个人眼中的世界是不一样的,每个人都以自己视野的极限作为世界的极限。大概这就是灵魂上的差异吧。

关于灵魂的散文5:流亡的灵魂

文/诺诺

好多时候,每当我看起自己写过去的每一个文字,都会有一种想哭的冲动。毕竟那些都是从生活中一步步走过来的脚步,毕竟那些都是发自内心的经历,感动,亦或是美好的想象。

每次当我拿起笔打算涂鸦一些文字的时候,我都会觉得很静,很静。可是这份寂静总是会被眼前那些喜欢买弄感情的女人所打破。我很是无赖的生活于此,身处于这里,周围的一切总还是要面对的。老师隔三差五的请假,上课似乎只有学生在各自为自己组织一场无聊的游戏。我经常的反问自己,我在这里还能不能做点别的什么东西。答案显然是否定的。这样子,在迷茫了自己的同时也掏空了心。这里似乎早已找不到可以留下来的理由了。原来,我一直走不出这个我为自己设定的圈,也许去外面透透风我会好起来的,于是我背起了包,选择逃离这里。

我这是第二次在这座城市里面停留了,它就像及壮健的处子的皮肤一样包裹着这里的人群。我是以一个逃亡者的身份落魄的来到这里的。街上的人群就像天上的浮云一样涌动,我只身一人穿梭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偶尔会有乞讨者从身边吆喝而过,也许是出自内心的可怜吧,这个时候我往往会充当一个施舍者,或多或少的扔给他们一些零碎的散钱。也许是我过于急切的渴求他们的一声感谢来安慰我空虚的心里吧。其实,我比他们活的更是可怜,可怜的向他们乞讨一声感谢来安抚自己空虚的心里。我疑惑的是,那些长的漂亮的女人们,我明明看到他们不开心的表情和痛苦的眼神,可他们为什么还要装作开心的挽起大龄爷们的手。难道仅仅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好的处所?难道青春就可以为了生活这样随随便便的出卖?难道感情真的贱到被人们踩到脚下,然后又被人们捡到手中肆意的揉捏?似乎这个问题不是我一个人所想不通的。

当火车载着我慢慢的开始挪动的时候,所有的疑问,所有的烦恼在不知不觉中在我的脑中,以至于心理面瞬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好像刚从笼中放出的饿狼一样飞扑了出去。

车在一望无际的田野中缓缓驶过,车窗外的天和地早就在我的视线中融合在了一起。饱含氧气的空气从车窗外细细的撒入了车厢,屏住呼吸,闭上双眼。安静的就像是躺在了天堂。

说实在的,我并不知道我要去哪?哪才值得我逗留?我只清楚的认识到,有这样一种神秘的力量我无法驾驭,我只能充当旁观者的角色,听凭那神秘的力量,从遥远的地方发出信号,射出光来,穿透我的心。起码我还年轻,我还能走的动。也许这已经够了。够我为自己的灵魂选择漫无边际的流亡了。

关于灵魂的散文6:等一等,让灵魂跟上来

文/梅玉荣

“如果我们走得太快,请停一停,等待灵魂跟上来。”

一队科考队员在当地土着人的带领下,穿越非洲原始森林。他们千辛万苦跋涉了三天三夜,队员们精力旺盛,眼看快到目的地了,但土着人却无论如何坚持要休息一天。问原因,他们说,匆匆赶路三天了,灵魂一定掉在后面了,要等一等,让灵魂跟上来。

读到这个印第安土着的故事时,我宁愿相信,人是有灵魂的。灵魂似乎缥缈无踪,实则始终不离左右。只有灵魂与肉体有了最和谐的契合,生命才能绽放应有的光彩。但什么时候,我们的灵魂开始掉队了呢?

看吧,迅猛的城市化和商业化,已将人类逼到了角落,眼前只是纷乱的人群、奔忙的车流、喧嚣的市声、逼仄的高楼……由于跑得太快,脸上该有的微笑都流失了。有时甚至会忘记每天忙忙碌碌是为了什么,没有清风过耳,不见白云满天,至于溪流淙淙、鸟语盈心则是梦里的场景。我们孤独的灵魂,只能在远处飘忽不定,再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只剩下物理的躯壳在这人世间漫无目的地游荡。

有个朋友是出版商,极有文学才华,早年写过不少极有分量的作品。然而近年来一直忙于出版事务,弄得焦头烂额。有时在QQ上遇见,他总是抱怨,说自己策划这个选题、编撰那个丛书的,晨昏颠倒,心力交瘁。我劝他不要太累,给自己留点空间。他说,不行呀,最近刚买了房,40多万按揭呢,要还贷,我不忙活怎么办?我表示理解。隔了一年多又在网上遇到他,问及,他说房贷还得差不多了,马上计划着买车,又揽了一大堆活儿,我只有摇头无语,他的灵魂怕是掉得很远了吧。

我家的隔壁,有一对夫妻,经营着一家水果店,因为热情与勤快,小店盘得十分活络,慢慢发展成为县城颇有影响力的水果批发公司。然而他们不像别人那样热衷于购置房产,每年总要抽出一段时间旅游,一年外出三四次,每次都是一周左右。几年下来,全国的大部分地区都游遍了。听说他们下一步计划去欧洲旅行呢。做生意,勤勤恳恳;出去玩,逍遥自在。我觉得这样的生活惬意无比,灵魂定是步步跟随。

当灵魂离身体最近的时候,我们很喜欢怀旧,喜欢回望那个纯洁天真的自己,喜欢小时候,拿张凉席铺在地上,或坐或躺,仰望着灿烂的星空,听着美妙的蛙鸣,感受着最自然的凉风,偶尔拿大蒲扇扇几下,有时也会缠着大人们讲故事……

因此,我们行走的时候,不要走得太快,每当迷失自我的时候,点一盏心灯,让它照亮你的灵魂。不要等到孤单时才想念起你的朋友,不要等到想要得到爱时才学会付出,不要等到失败才记起他人的忠告,不要等到别人指出才知道自己错了,不要等到生病才意识到生命脆弱……

在这个纷扰繁忙的世间,给灵魂一个修禅打坐的时间吧。比如多看看书、跑跑步、做做瑜珈,平衡自己的心灵,修身养性,给自己多一些独处的时间,喝喝咖啡、养养花草,或者打起背包走天涯……

关于灵魂的散文7:心澄澈

文/潘碧秀

较真的灵魂,有人说是可爱,有人说是偏执。

理与不理,是一线隔抑或是深琢磨着才能将答案剖析至淋漓。

这一季,拽着别然的沉溺,日渐反复了,看到一介词会本能反应。

女孩:分秒的美缔就一程的灿烂。

于心是满负希翼的,世界会是相似的模样。

三月曼妙春光,写意在谁颀长的背影里了。

恬然地望,一份影像的定格恰是情怀的轻奢。

心澄澈,相拥一份岑静。

夜深了的坚持,是习惯了的延续,是来不及细想无边的黑弥漫着的怅惘。

给日子拟一介高度,揽风起云涌极致的磅礴。

生命是滑向一份莞尔的柔和里的,携上一抹春光,注定不孤单。

思量的人生,抑或是来不及言曰策划即被簇拥着往前走了去的人生,哪一阙是属于自己想要的,哪一阙是被更改了的陌生……

关于灵魂的散文8:灵魂那般浮沉

文/晨光

连圣诞将至的消息都是侧耳不小心听到…我的生活、似乎除了你,就剩下这些文字。

好不容易出了两天小太阳,这段时间我的心情似乎也像极了这般气候,时好时坏。

走过了一间书店、却又倒退大步走了进去…我不知觉的找到了那些许多年都不曾看的爱情小说,拿回家翻看时,内心既泛起一丝丝波澜。

时间过得好快,快到我还没来得及记住秋季最后一批凋谢的桂花模样。昨晚寒风呼啸、我听了一整夜的窗帘子呼啦声,那般感觉在我的睡意朦胧中凄凉却唯美。然而我的心确实孤独的 ,尽管一旁还睡着我挚爱的男人 。

我偷偷做起来,思绪在那些字眼儿中不断穿梭……

我不知道我的未来是什么形状、也暂且不想去为它铺路。因为 、这一刻,我只因有你,我的视野开始缩小。不再追逐更宽阔的海洋…

岁月走得很仓促,红颜易老,这对女人来说是个时机修炼内在素质了。我似乎没有那般消遣的雅兴。我更在乎我拥有的东西、我要考虑怎么去走这条路。记得以前总喜欢一个人背个包到处旅游,因为曾迷恋上自由中散发的超控权,我便随心所欲的外飘…奔跑。如果要比较一番,现在的生活是温暖的,人情味的,没有了曾经奔逐的野性,就像常年生活在森林的狮子,孤身体验在寒风夜雨中遇见有人燃烧着一把熊熊火焰,那般温暖,却自知它总会熄灭,属于短暂。若要它能持久燃烧,必须停下前行,四处寻火源让它保持余温。

每个人都在这里没日没夜的穿梭。灯火繁华的城市、它也很寂寞。我想坐在高高的楼顶,默默看着脚下那片花海,看看被灯光照映的远方、是否还有一处是属于我的方向。如果我的世界,没有了爱情,我的人心与信仰该拿什么去填补?

我们都是为它而来,却不是单纯的为它而去。

岁月里陪我一起走了段路然后各种逆向的人,我深深感谢着。将来会怎么样,我不知道,我的生活还要继续的流动,命运不死、将会用肉眼看见新的背影,眸子深处带着新的期望,过去那些好的、坏的、随着时间流逝开始脱臼。人海茫茫中,你若有心为我祈祷安康相伴,我除了坚定的豁达与阳光的微笑给以回报,并做为自己的高磅筹码!回首时背后那条来时路开出依稀的彩色,抬头向前,茫茫雾里我必定要走过。同样接受着属于我人生中会出现的种种涟漪!《来到这个世界,至少一开始我就活着!中途即便多恶劣的天气,就像漂流在浩瀚阔越的大海,再茫然始终都会有个边际让它遇岸停留。人生也是如此。所有人不信的,我信了。所有人信的,我坚持着叛逆。“人”就是如此,人生就是如此》!

关于灵魂的散文9:灵魂的彼岸

文/竹箫梅林

沉浸在浩瀚的夜里,失眠的神经在寂静的黑暗中享受着孤独。渐渐的,熬过了零点的灵魂在过去与黎明的临界中,挣扎过了当天的门槛。当灵魂痛快的褪去了面具,无拘无束的坦露出本真,与深夜拥抱并水乳交融的时候,思维俨然成了八面玲珑的鼓乐,在灵魂的摩擦、敲打、穿越下,形成一环环性灵、理智和梦幻纠结成多维立体的波纹,弥漫流散,畅游、飞翔在无穷的天际。

在这样后凌晨的夜里,夜是魔方,孤独者的舞台,性灵的花园,梦幻的方舟。夜幕已经把物质世界的一切,钢筋水泥、玻璃幕墙、车辆、街道,等白天你要躲避的,钝迟的、尖锐的,包括声音、影像所卵生出的恐怖、狰狞、虚伪、漠然、痛苦都挡在都挡在了意识之外。此刻,我的思维或者是性灵不再是白天的孤独了,即使孤独也是一种迷幻的享受。我似乎清晰的听到了灵魂在蠢动的萌芽,生长、低吟和歌唱。

这黑黑的夜里,睁开双眼和闭着双眼都是一样的黑。可我,还是习惯的让双眼微闭。记得一首歌词里说过“闭上眼睛就是天黑”,可见,沉浸在黑夜是一种享受。睁开眼睛看世界,感官的世界和虚拟的意识,无疑也会错生出几许的烦恼、不安,痛苦甚至苦难。

我的灵魂在散步,灵魂的触角感受到夜的轻盈、悠远。轻轻转身的刹那,听到了一个天真的声音,一个男孩的声音,“可是他什么衣服也没有穿呀!”。声音来自哪个年代、哪个国家和城市是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石破天惊的声音。此刻,皇帝、大臣、围观的百姓都是惊诧的。丹麦童话作家安徒生《皇帝的新装》故事里男孩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萦绕着。我一直觉得,这个声音不是1837年从安徒生的笔下发出的,在童真的世界本来就一直有这个声音。只不过安徒生把这个声音描述的更具体,更真切,更加让皇帝、大臣、围观的百姓听得清楚并承认这个声音。

童话的世界是美妙的,可童年的故事又是懵懵懂懂的,回忆容易使人错乱和混淆。我想起我也和《皇帝的新装》里的男孩一样喊出过类似的声音。

童年的眼睛总是看的很清,很亮。我在麦收的夏夜,看到一个影子把生产队打麦场上装满小麦的麻袋偷偷的扛回家,那个影子是村里的王贵时。有一个声音就像胀满小肚子里的尿一样,总要尿出来才痛快。王贵,和中学课本《王贵与李香香》里闹革命报杀父深仇的主人公王贵重名的庄稼汉子。一年到头整天的拿着一把镰刀,在庄稼地来回晃悠“看青人”。第二天的晌午,我听到队里做事认真的会计说昨晚打麦场上丢了一麻袋麦子,大人们议论纷纷的时候。我似乎憋了一晚上的尿终于射出来 “我看见王贵把一个麻袋扛回自己家了”。我的话说出来后,人群中死一般的寂静。大人们看我的眼光是我从没有过的异样,诧异、猜测、愤怒、责问、无奈,只是没有鼓励。柳树上的知了一直喊着“知了、知了”。

富贵的宫殿,神奇的新装,乡村的麦场,大臣,百姓,童言无忌的男孩,所有的镜像在灵魂的夜空幻灯一般演绎着。安徒生没有交代穿了新装的皇帝,经男孩石破天惊的真话之后的结局。但我可以想象,皇帝所统治的国家,或者是渐渐地变成无声的世界,或者是勇敢地处置了故事中那两个天才的裁缝,但是或者似乎是不可能的结局。童话里男孩的声音终究传播了千年、百年,稚嫩的童声,在吵杂喧嚣的世界中湮没着,就像我当年的声音一样是微不足道,很多人听见了也是没有结果的。抑或,在这样的深邃的夜空下,这个世界上的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都藏匿着这种声音,不知是呐喊还是低吟或者永远的沉默。我推测着我内向沉默性格的一面,是不是因为那个夏天人群中死一般沉静之后的影响有关。

想到这些,我的灵魂不禁有些懊悔和沮丧。夜愈发的茂盛,茁壮。我听到自己砰砰的心跳,呼吸渐渐地由平缓到铿锵和有力,灵魂在这样的夜里挥舞着有力的翅膀,穿越起来。夜幕似乎被灵魂撕开了一隙裂痕。所以,我还是不可避免的看到了白天压抑的让人视觉错乱的高楼大厦,在钢筋水泥的丛林中阳光照射衍生的龃龉错杂中拥挤的车辆,喧嚣的人群。甚至还看到了现代城市生活光鲜背后隐匿的灰暗的一面。我的灵魂不敢在这样的氛围久留,我的呼吸愈发的加快,甚至有些心悸了。我还是回到了夜幕里,奔跑的灵魂看到夜空下的山峰原野,是错落突兀的深浅的墨黑。原来,在夜里山峰毕竟是山峰,有突兀于原野的深刻夜痕。“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千年前的苏轼在丘壑纵横、峰峦起伏的庐山胜地,就发出这样哲理性的感叹。我们所处的地位不同,眼中的景物和感悟就可以大相径庭。在千年的感叹声中,我试图寻求一种镶嵌在白天与黑夜之中的神奇力量,作为灵魂永久的理想花园,让灵魂不再孤独和压抑,并且能让灵魂深处发出的声音,沿着夜幕到天地之间共鸣。

我承认,这是我浪漫主义甚至是轻狂的天真。因为千年前吟啸官场和江湖一生的苏轼,挂冠于哲学、佛学、文学的殿堂寻觅和辗转一生,最终也只能浪漫的把灵魂归隐,“小舟从此逝,江海寄余生”是对灵魂彼岸的渴望,抑或无奈。

当浪漫成为一种最终的归隐,理想的桃园就是看得见的彼岸。我的性灵在黎明前的夜幕不再压抑,变得饱满和丰盈,有节律的飞翔起来。

正是天高气爽,云淡日丽的秋天。我在万里霜天香飘四野的菊园行走,心灵的天空,没有一点儿阴霾和浮云。心旷神怡的性灵不经意间舒展开翅膀,到达理想的彼岸。我和近两千年前的陶渊明在开满菊花的田园饮酒放歌。陶公告诉我,他的世外桃园,是他营造的人间生活的理想境界。“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顺着陶公的手势,我真切的看到了陶公指向的南山有着陶公祖先的墓碑,也似乎看到了他的桃花源。陶公的南山可能是陶公灵魂的最终归宿,他的桃园也许只能在灵魂的天国实现。

我耳闻目睹了陶公的桃园世界,灵魂的翅膀从容闲适。思维也敏捷开阔。陶公的桃园世界,是西方的极乐世界吗?可能是。但是,现在看来是过于理想的世界,脱离于现实的浪漫主义。我又展开灵魂的翅膀,飞翔到了两千多年前的雅典。金碧辉煌的雅典果然是典雅与华贵,哥特式的建筑线条优美。中年的哲学家柏拉图,沉稳成熟,举手投足间透着睿智和激情。

我在他的精神世界的宫殿聆听着柏拉图理想国。柏拉图国的道德公正,是超越于体制和物质之上的真理和美丽的境界。我对他诗意般的理想唯美,不甚了解。经历了两千多年还没有让人类判断正确与否的理论,我穷其一生也是迷惘的。他纯粹的精神恋爱法,成为超越肉体,没有性爱婚姻的代名词,我却不敢苟同。作为一个正常的饮食男女,一个正常的男人,没有正常性欲的婚姻,在自己意淫的精神世界里高歌,也是和人性相悖的。

我不想让灵魂飞翔了,我的肉体我的心脏已经适应不了在时光的隧道中驰骋。灵魂理智平稳的降落在现实世界。我的脚下是一条看不到尽头的铁路。这是一条横亘东西的动脉,向东经山海之关延伸到遥远的东方,那个太阳升起的地方。向西,遥远的雪域高原,那里有喜马拉雅和布达拉宫,世界的第三极,圣经中记载的诺亚方舟就在那里起航,有我心中最圣洁的雪莲花,有流传了三百年的世界上最伟大的诗人和情人仓央嘉措。我站在铁轨上,铁轨横卧在大地,犹如大地之上的坚挺有力的脉搏。我听到远处的火车在大地上铿锵疾驰的声音,车轮挤压铁轨的长鸣,在夜空中犹如通向天堂的号角。

遥远的两千多年前,统一了整个中国的神一般的秦始皇,也在这里挥鞭赶山怒填仓海,高呼着“大地在我脚下”。他可以创建千秋伟业,享尽人间荣华富贵,但他源于对生命更有理想的追求和渴望。面对着遥遥的渤海,企图寻求长生不老的良方,做一个永远的人间神仙。可如今,斯人已逝,只有长城,在山海之巅矗立延伸。

一个声音在我的耳边忧郁的沉吟,“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我有些唏嘘,诗人海子,当火车从他身上轰鸣碾压过去的刹那,他的灵魂沿着黑夜中铁轨的阶梯,升入天堂的刹那,是不是看到了大海的彼岸,桃源般的花开似锦。

这一切的一切。看见与否,终究都是彼岸。

关于灵魂的散文10:灵魂最深处的眷恋

那么深,那么深的眷恋,在思念的近处,看到了忧郁。这是一次伤痛的离别,在那遥远的天上,挂着一轮明月,紧记在眉睫深处的是不舍的依恋;想,不需要用任何语言,只凭手下的琴键高低流淌的音符,传至深夜的耳畔。亲爱的人啊,也许这是个离别的季节,于这个城市等待在同一天远行,也许这一次也许和以往不同。如今,会不会像以前那样有种依依不舍的眷恋?

我是爱着的,一直在爱。当深夜失眠,就好像拜伦笔下那个失眠的太阳,夜晚的忧郁像断了线的珍珠,伴着我数起天上的星星,尽管它们在天上投来颤抖的光芒,依旧在幽暗的深处,追忆属于爱情的欢乐;

啊,那是莫名的一种感动,在心坎中烙下了深深的痕迹;爱,像个孩子似的顽皮,与夜来一场盛宴,与爱来一次灵魂的交流。是爱,早就注定了这份浓情;是爱,早已不设防坍塌的堡垒,无从归去,无法逃离,在爱忧伤的怀谷中沉睡,将一颗心,寄放在爱情的那一边。

若有一天,爱好像树上的叶子,飘落到某一个城市,见到某人,时隔经年,将如何面对?是以激动的泪,还是要默默的打爱身旁飘过?那么,希望是怎样的爱在你的面前?会不会有更深刻的爱情宣言?

爱好似天边的月儿,无数次暗示过这个比喻,在睡床的顶端,幻想看到深眸的寄望、守候。梦中醒来,幻想破灭,失去了寻找的方向。有时候总感觉到没有了平衡的翅膀,又不想黎明这么早就来到。

心痛、麻木,刺进皮肤的感官,好像灵魂已经死去,是虚幻,还是失去的不安,宁愿躲藏在幽暗的空洞,用天边的月感应白昼,用梦之花装点山林间也要看着,就好像亦如从前,爱没有怨诉,只有各种梦想,只有那些浓浓的想念。

是眷恋?假如眼睛还能蓄满思念的泪水,它会流出来,不想让纠结的绳索把爱捆绑,可以抑制浮躁的心,抑制冲动的爱,成熟在思想中,深沉在沉默的丛林里,当心脏爆满爱的火焰,就让它引燃整个深林,给以自己最痛的一击,听最后的歌唱。

重生,希望为了爱而改变自己,或许这种蜕变不会很完整,但是很想试着平衡爱的温度,让下一个季节不要如此灼人。爱是灌注在纯洁灵魂之上,没有肉体般那么复杂,它停留在光明的蓝天,恰似太阳放下的低调,尽管金色的头发依旧耀眼,但是深色的眼睛已经把她望穿,投掷在头顶感受到全身的温热。

当聆听心曲,爱这光芒如此灿烂,像是在太阳海里闪烁着波光粼粼的桃心,在微风荡漾的柳梢上含情脉脉,于嘴唇相挨,与爱接了一个吻,一个悠长、激荡、青春的吻。

当上帝赐予爱情相遇,当爱倾力于美好的阳光,集中在瞳孔一点点的焦距这吻似乎更彰显着灵魂的高尚,和感官产生共鸣,血液迸发出脉搏的力量,每一个爱抚的震荡都来自心灵,每一次偶感快意的瞬间,都是来自爱的呼吸。彼此相依,彼此交缠。酝酿生命的真谛,在寂寞中繁衍爱之花,酿出甜蜜。

当爱没有忧虑,并不要我们盟誓,谁也不需要口语上的发誓,一个忠于爱,忠于灵魂的人,必须让所有的诺言结合一体。在纯情的天浴里变得忠贞不渝,爱着,被爱着;崇拜着,被崇拜着;倾注炙热的灵魂,让感情复燃,沉迷贴近灵魂。柏拉图说那一切都是最唯美的感受,是感官无微不至的扩散,是纯属于精神博大而神奇的天地,没有敢爱的力量,怎能铸就今天的世界?又怎能产生灵魂最深处的眷恋?……

关于灵魂的散文11:住在老灵魂里

文/李晓

我妈进城后,老家的房子还凄清地兀立在山梁上。一天,有个收破烂的人路过房屋,进屋抽动鼻子嗅了嗅,有一股异味,老家具都长出一层绿毛了。那人给我爸打来电话:我说老头子啊,你就把房子卖给我吧,我不干收破烂这活儿了,把你的房子买来养猪,养牛。

我爸年轻时脾气温吞而暴躁,不过上了六十岁,性子就缓了下来。可那次,我爸气可大了,他骂出了声:“你想买我的房子啊,还挖我的祖坟么!”那人顿感无趣,不再提买房子的事,还讨好说,要牵着一条狗,去帮忙照看老房子。

有天我回老家去看看,老房子都破烂得不成样子了,过去的柴屋里,居然还住了一只流浪猫,眼睛绿幽幽的,看起来挺吓人。我问爸,为啥不把老房子卖了?爸嗫嚅着,听不清他在说啥。

春天到了,爸说,你陪我回一趟老家去。我看见爸把头深深埋在老房渗水的墙壁上,双目微闭,如在梦里。房屋瓦楞上,是泥土和鸟粪,还有春天里长出的青草,在风里摇摆着孱弱的身子。那天,爸看起来像一个少小离家老大回的人,他对我开口了,说,房子万万不能卖,我回来,还有一个歇脚的地儿。我突然明白了,老房子犹如老灵魂,它一直停落在爸内心最安妥的地方。爸说过,他和妈,在城里活得有些孤独,只有回了老家,整个人,才在记忆里回光返照了。

一颗临时寄存在城里的心,终究是流浪的,但也不要成为无脚鸟,总要歇一歇。这样的老房子,还有老水井,老黄葛树,都是可以歇脚的地方,或者说是,让一颗心栖息的地方。我这样懂得爸以后,对他的态度有了改变,有了体贴,再也不吼着让他把从乡下带进城的老衣柜、泡菜坛子扔到垃圾堆里去。

但十年前的一天,山梁上的爆破声中,老屋灰飞烟灭了。山梁不远的地方,要修一个机场。我家老屋,寿终了。我看见,头发花白的爸,抱住一棵露出根须的树,腿直颤。老房子的告别,把我爸内心里的根须,也连根拔起了。几年前,我爸就患上了痛风的毛病,这个病,是血液里的尿酸过高,但是不是也与乡愁有关,是乡愁沉沉地压到爸的心里去了。值得欣慰的是,还有几所祖坟掩映在丘陵中,一到清明、春节,我就搀扶着我爸,去坟墓前坐一坐,听他唠叨那些祖宗们的故事,我也通过他的口头传播,那些老祖宗的音容笑貌,常在我眼前栩栩如生。其实,爸也是听上一代人的讲述,就这样被他传载下来,让一个家族的历史,至今还没断代,让爸的心,有停靠的地儿。

这样的场景,在我那些进城老乡们身上,也被我发现。一些进城买房定居的老乡,还常回来,把老屋四周打扫一下,把瓦楞上的草拔了,把那老门重新安上一把锁。我问他们,肯定是不回来住了,为啥还要这样?老乡们舔舔嘴,没给我一个正面回答。不过从他们的表情里,我却瞬间懂了。我也不是一个人常悄悄回老家去么,就是想嗅一嗅那屋顶上的炊烟,嗅一嗅松林路边的牛粪味,望一眼那些村落里的老屋……但这些年,炊烟依稀了,老牛没了几头。但存活下来的老牛,似乎懂我的心思,有次我走在它后面,它屁股一耸,一坨牛屎就下来了。

去去来来删删减减的一生,到最后,停留在你老灵魂的,到底还有什么?一个人把故乡风物风貌移植到了灵魂里,就好比把一些值得铭记的人,存活在了记忆里,为的是让心不再空荡,有所牵挂。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个人不是纯粹为自己而活。谁的心不曾流浪?但你把心房撑得饱满了,即使心在流浪时,也有一个可以着陆的地方。

关于灵魂的散文12:生命在低处,灵魂在高处

文/性淡如菊

(一)

一花一世界,一木一浮生,一草一天堂,一叶一如来,一沙一极乐,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

在一朵花里看见另一个世界,在一株草里看见美丽的天堂,每一片叶子都是如来,每一粒沙里都是极乐,每一个地方都是净土,每一丝微笑都是尘缘,每一个念头都是清静。

终于学会用一颗安宁清静的心包容一切,在有人没人处傻傻地微笑,在喧嚣繁华处体会清静,在无欲处享受快乐,在无为处追寻幸福。

享受痛苦,守候孤独,寂然欢喜,疯狂宁静,甚至悲欣交集,我总是想起荒野幽谷中那些卑微清浅的花儿,悠然自在,坦然充实,瞬间便充溢大自然赋予的灵气,便有了镇静、喷涌、磅礴、坚持的勇气,看到了自然中所有的美、真、善与希望。

无上清凉,寂然清芬,清浅淡雅的花儿,总爱开在没有人的地方。用一辈子做一件事情,用一生守候一种美丽,用所有的精力经营内心的快乐,用生命的全部诠释自然的奥秘,其实就是一种幸福。“落花无言,人淡如菊”,用纯洁的心静观尘世的一切,让灵魂飞升于生命之上,渐渐大至虚空,抵达一个淡泊高远的纯净世界。以至于“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的禅境。

空谷中独自绽放的幽兰,雪地里傲然挺立的寒梅,原野里无边无际的格桑,山林里寂然美丽的野草,无不是自然的赞歌。岁月翩然于一开一谢之间,时光流逝于淡然一笑之中。万丈红尘莫过于虚幻一梦,当下一秒是那么真实自然。让生命冷静坚守,在红尘深处寂寞,让心嫣然绽放,每一瞬间的回眸,每一刹那的思虑,每一丝一缕的想念,都浸染性灵的高洁与优雅。无论晴空云翳,无论高山低谷,无论身处何处,都能沉静而勇敢地呼吸,为生命展现出自己清静自然的身姿。

激情只是刹那,惊艳不过一瞥,愉悦终归清静,赞誉原在身外,飞翔莫过于性情,自由莫大于心灵,渴望是一种奢侈,敬畏渐进自然。让生命在低处,让灵魂在高处,尊重且畏惧,低调且谦卑,美丽且自然,冷静且达观,恭敬且自足,遵循万物的自然本性,让天人合一。

静听花儿的呼吸,聆听心灵的声音,走进高处的灵魂,净土原在心中。

佛说:人的痛苦都是因为有太多的欲望。

放低身体,放飞心灵。当身体跪下时,灵魂才高高在上。

(二)

人本是人,不必刻意去做人;世本是世,无须精心处世。

生命是卑微的,渺小的如旷野里寂然开放的野花,悄然盛开,又悄然凋谢。在时间长河里,我们不过如恒河里的流沙,随波逐流,又终被遗弃。任何存在,即是合理。任何合理,必会存在。以博大的心看待世间一切,人情冷暖,是非成败,得失炎凉,只不过是过眼云烟。恒久的是我们内心的觉悟,灵魂立于天地之外,立于尘埃不到之处,超然于物外。灵魂在高处,身体才能轻轻的,淡淡的,高贵地优雅着,才能俯看世间百态。

一壶茶,一卷经,一本书,亦足以让我们满足。一次旅行,一次邂逅,一次流浪,一次浪漫,亦足以让我们欢喜。静听风儿吹过树梢的声音,静听月光轻轻滑过山野的声音。闲看月明星稀,闲云野鹤,任人生潮涨潮落,我心不变。做好最真实的自己,认真的过好每一天,不卑不亢。

心灵本是无人之境,身处物外时,此心寂静。生命在人间,灵魂在远处,人生其实很简单,不过吃饭,睡觉。让高处的心灵如虚空中的明月,照亮我们的人生,给我们一缕亮光,一点希望,或者是一种信仰的方向。你可能身处逆境,地位卑下,生活于坎坷困顿之中,一辈子都默默无闻,没有出头之日,甚至身陷囹圄。但只要你葆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只要你有灵魂在高处,你就是一个真正的人。不管经历怎样的困难,我们都要把自己的灵魂放到高处,这是人生的圆满,更是心灵的升华。

灵魂站在高处,人生可以变得超然。任你红尘滚滚,我自清风朗月;面对万丈红尘,我自一笑而过。人生是一场修行,行走中,心灵难免会受到伤害。不介意别人的眼光,不在乎是否有人欣赏,要的,只是内心的宁静;要的,只是灵魂在高处游走的畅快!

笑对人生的风雨,静对人生的起落,让往事如风,生活层层积淀生命的厚度,然后在那片净土上生长一抹葱绿的清欢!

关于灵魂的散文13:找得到灵魂家园记得住美丽乡愁

文/王剑冰

我们强调保护中国的传统文化,而传统文化当中就有乡愁。乡愁是中国人热爱家乡、牵念故里的独特情结,是一种美好自然的文化观念。社会越是变化、越是浮躁,这种情结就越显珍贵。乡愁也是一种寻根意识,记住乡愁,记住美好的童年,记住美好的向往,也便是铭记我们的根本。

我们每个人都是故乡的一片叶子,这片叶子无论飘落多远,都无法摆脱大树对于叶子的意义。一个人的身上总有着故乡的脉络,流着故乡的血,带着永远不可改变的DNA。一个个的人也可以说是一个个村子的化身,他们走出去,分散得到处都是,却不会把村子走失。

说起乡愁,那是一种与生俱在的情怀,住在心中的故乡常常鲜活在那里。故乡是安放你的灵魂、温暖你的寂冷的地方,是接纳你的疲惫、抚慰你的忧伤的地方。翻开一页页被繁忙弄乱的过往,记忆中的余香总在儿时的故乡。那里有我们最亲密的玩伴、最爱吃的食物、最漂亮的衣衫、最天真的憧憬。而芬芳入梦的,多是亲人亲切的面容与温馨的相聚场面。那些亲人或已故去,或还在乡里。现在多数人对故乡的感觉同对年节的感觉一样,那种热闹团圆、香气弥漫的味道是乡情中最重要的部分。“每逢佳节倍思亲”,所以归乡最多的时刻是年节,带着满满的怀想、满满的辛苦,万水千山相携于途,构成最为壮阔的乡愁景观。古往今来,人们因为各种缘由漂泊在外,但总是要找机会赶回故里。金圣叹曾列举“不亦快哉”之事,其一即是“久客得归,望见郭门,两岸童妇,皆作故乡之声”。然而他们的欢喜中又带着那种“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的复杂心理。漫长的时光已然流逝,乡愁的话题始终没有停息,情怀早已渗透于诗歌典章,直至后来,还有余光中、三毛、席慕蓉不约而同地同题《乡愁》。

诚然,远在故乡之外的游子,生发的多为眷念之情,即使老杜有“漫卷诗书喜欲狂”“便下襄阳向洛阳”的返乡之举,回到家乡也还是要再出去,因“莼鲈之思”而辞官归返的张季鹰毕竟是少数。还有,余光中的《乡愁》或代表了一些人对于故乡的认知,那就是故乡即是母亲(或双亲)的代名,对于故乡的怀念即是对于母亲的怀念,回故乡即是为了看母亲,母亲不在了,故乡的概念便模糊起来。随着生活的变化,有人也不可避免地遇到了回乡的矛盾,记忆与现实发生了冲突,那种期待值与仪式感渐渐折损,许多美好已然变成了永久的追忆。所以有人会说:“我是真的爱家乡,不过爱的可能是记忆里的家乡。”确实,没有一成不变的事物,这是时间所带来的不可逆转的事实。然而不可逆转的还有那份强烈的牵绊,永恒的顾念并未因此而中辍,情感的执拗还是同那些疏离与怨怼扯断了关联。生生不息地以文字表达出来的乡愁,也成为中国文学中一个特有的传统。

作家们大都已离开生养自己的故土,但我们却能看出那种深深的乡愁情结,他们有写生养自己的故乡的,也有写生活过的第二、第三故乡的,还有赞美如故知的他乡的。我主编的“乡愁”文丛中,地域山水皆有代表,民俗风情各具特色,多方位地展现出人与历史、人与环境的关系,彰显对亲人故土的真挚情怀以及对世态人生的深切感慨,给我们带来亲近,带来回味,带来启迪,让我们感受到温馨而深挚、苍郁而辽阔的文字力量。

我们说,在意乡俗年节,提倡尊崇温情,爱护碧水蓝天,留住美好记忆,是和谐社会建设的内容之一,也是复兴民族文化的核心之一。这样会把我们赖以生存的环境保护和建设得愈加贴近期待与理想,也会使我们愈加容易找得到灵魂家园,记得住美丽乡愁。“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朝又一年。”随着时间的挥手远去,这种记忆与期望会愈加显现出它的意义。

关于灵魂的散文14:孤独是灵魂的一剂药

文/被俘虏的鱼

当黄昏拉近,一缕无法排遣的孤独随之而来,驱不了。亲密的语言只会让这种孤独更加凸显,抓不住,摸不着。电话拿在手中,却不知要打给谁,即使打给谁了,那也只是相隔遥远,一份无法触摸的距离,让人更加空虚而惆怅。

一个人自从离了父母后,这样的孤独就一直存在。直到你找到另一份可以让你依靠的亲人般的情感,这样的孤独才会削减。这样的一份感情却很容易让人陷入到平淡庸俗的世俗生活中,时间久了,彼此也都倦了,也都熟视无睹了。这样的生活容易让人滋生惰性,两个人的生活,只会逐渐消磨一个人的斗志与激情,让日子日复一日重复地过着。

只有当一个人独处时,那些灵魂深处的东西才会冒上来,让人思索,让人触动。动物在野外觅食或者遇到危险时,听觉格外灵敏,反应也会更加敏捷。我们的独处就像是被放逐在野外的动物,各种神经格外敏感,随时保持着对外界的警惕心理。原来我们的独处是因为缺少了安全感。安全感对人类来说,永远不可少。我们总是在团体中拉拢一个、两个或者更多同行者,只是为了让我们前行的路不至于孤独。我们不希望被他人排斥,所以在很多方面违自己的内心而去附和他人。

那些懂得孤独的人,那些坚守孤独的人,有一种坚强的信念支撑着他们,注定他们是一群不平凡的人。

如果不懂得排遣孤独,那份寂静的恐慌,那份深入骨髓的无法安放灵魂的漂泊感会吞噬人的理智,简直会让人疯掉。当孤独寂寞追随我们的时刻,只有坚定自己的信念,不向寂寞低头,不被孤独打倒,最终我们会在孤独的时刻学到更多的东西,体验更多生活的滋味。即使我们处在热闹的场合,我们的灵魂依旧是独立而孤独的。孤独会让人深刻,孤独会让人更加清晰地看待这个世界,孤独会让人在夜深人静时反省自己的灵魂是否纯净。

我们害怕孤独,所以会选择一个人来陪伴自己驱逐这份孤独。热闹,琐碎的生活会掩盖灵魂深处的孤独,对于痛苦的东西,我们总是拒绝接受。就比如对于身体有益的东西,却是那么苦口。苦瓜,苦菜,可以清火,不习惯吃苦的人,是无法接受这样的味道。中药也是那么苦口,却是比西药更加治本的方法。我们生病后宁愿选择吃略带甜味的西药。却往往不愿意选择吃难咽的中药。我们害怕吃苦,可是要想疾病彻底根治,我们还是要选择这样苦口的中药才好。孤独就犹如要吃的中药,难以下咽,我们总是抗拒它。明明知道它是有益的,想要它,却又无法忍受它。如果吃了几副药剂后,实在无法忍受这样的苦味,不愿意再吃下去,那么前功尽弃了。只有当我们坚持将中药吃完,我们的身体才会彻底康复。如果我们能够坚守孤独,利用孤独的时间去思索,去奋斗,去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一切事情,最后必定不会辜负人生。

孤独总是会让时间变得漫长,我们无法忍受这样度日如年的时光。于是我们会在短暂的孤独后,就迫不及待地去寻找一份让生活庸俗的依靠与温暖,寻找一种让时间可以快速消逝的方式来度过短暂的人生。

孤独的时候,我们会关注每一朵凋零的花,每一片飘零的落叶,每一个弱小的动物,每一棵不起眼的小草,我们的感觉在这个时候更加纤细敏感。

当我们的灵魂沉睡了,被世俗催眠了,应该让孤独来唤醒它。我们才会更加深刻地认识这个世界,才会更加敏锐地去体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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