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树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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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树的散文1:门前的小桃树

文/宋先文

说出来你可能不会相信,去年栽的桃树苗,今年竟然开花挂果了。不仅你不信连我也愕然。

其实,我也不是喜花喜草的人,只是偶尔出于突发奇想或家人的唠叨,才种上几株花草和果树的。花草到了季节也能开出艳丽的花骨朵儿,看上去特别惹人喜爱;果树到果实成熟时,品尝其甜美滋味时,不免内心感触到:“不劳动者不得食!”果实成熟我都和四邻分享。从此我感受到了育花植果的乐趣。

2014年春的一天,老婆提议买几株果树来栽,尝到了“甜头”的我欣然应允。房前屋后空地有限。当天只买了三棵果树。由于管理不善缺乏培育经验,仅成活了一棵,不免有些沮丧。出乎意料的这棵桃树不仅茁壮成长,而且艳花怒放。街邻见到后惊讶不已。一位老者自语道:“三年桃子九年柑,怎么一年就开花了。”连称:奇迹!奇迹!花儿的芳香引来了成群的蜜蜂和彩蝶。好一派美丽景色!好友李章达先生看后,当即赋诗一首:“去岁植桃树,金春蕾满丫。垂柳羞低头,喜鹊惑梅花。”来赞美此景。

不怕你笑话,为了记录这美丽的奇迹。我特意请老婆与桃花合影留念。在桃花的映衬下,老婆也似乎显得年轻了许多。

听着人们的议论,看着美丽的花朵。令我疑惑,亘古不变的自然规律怎么也被颠覆了呢?带着疑问费尽周折我找到了卖果苗的姑娘。说明来意后她嫣然一笑善意地批评我:“您呀您现在是什么时代,现在是科学时代速度型社会。为了促进经济发展改善人民生活使国家富强,各领域都在不断研究创新。我们的果树专家也在不断进行科学实验。您栽的这棵桃树就是经过果树专家多年研究嫁接而成的,不仅挂果早而且品质优。”听了姑娘的一番话,我羞愧难当,无地自容。同时也使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要进步,要发展,就要不断地努力学习。只有这样才不会被时代抛弃。

我爱,更敬仰那些在科学道路上勇攀高峰的人们。

桃树的散文2:那棵樱桃树

文/张兰丹

我的家不如别人家那样富丽堂皇、高大亮丽,它只是经过修整,从一间茅草屋变成了一间朴实的砖房。那是奶奶和爷爷在年轻时一砖一瓦亲手盖起的房子,直到现在已过了三十多年。多年来依旧没有改变的就是门前的那棵樱桃树。

爷爷去世得很早,早到连我都未曾拥有过他的怀抱,奶奶独自撑起了这个家。小时候,奶奶总是抱着我坐在樱桃树下乘凉,说着她和爷爷过去的点点滴滴,说着这棵树从树根到枝叶的每一个温暖的故事,这也变成了我一直难以追溯的过去。这棵树很大,大到那时小小的我碰不到它的任何一个枝叶。

万物复苏的春天,樱花总是第一个绽放,每一簇都像雪一样的纯净、洁白。风一阵阵吹过,那洁白的花瓣绽放完自己的美丽,做最后的了结。我爱这个画面,下着花瓣雨的画面。

夏天,果实熟了,那棵樱桃树所结的果子总比其他的果子大、甜。每天放学回家,我总是吵着向奶奶要樱桃吃,我还会在上学的时候往水杯里装满满一杯樱桃,带到教室里好好的炫耀一番。

秋天,我变得害怕起它来。飒飒的秋风总是不怀好意地带走它的一切,它的叶子落在我的身上,那感觉比针扎还难受,我不敢看它,也不能接受他那孱弱的模样,我痛恨秋风。

再冷些,树就露出了它本来的肤色,饱受秋风的摧残后,樱桃树仿佛成了一位大汉,站立在白皑皑的雪地里,即使耳边充斥着尖利难听的风的咆哮,它也不为所动,我想我同情它是错误的,他只值得被尊重。

等我再长大些,当初在眼里无比高大的樱桃树,现在看来已不如往常;曾经不敢爬上的树枝,而如今一脚便蹬了上去;曾经的果实累累,现如今也只是零零碎碎的几颗。我问奶奶,它怎么了,奶奶望着它,说了很多话,我却只听到“它老了”这三个字,剩下的也许是奶奶对树的告白吧!至于内容,我已不会深究,因为树和奶奶一样,他们都老了,他们的心情是一样的。

再后来,爸妈在镇上买了房,而拥有樱桃树的那个家也已变成了很久才回去一次的老家,每次归去我都会在树下呆很久,具体想了些什么,我也模糊了。

每每有梦时,我总能见到那棵樱桃树,不知它的梦中是否会有我,是否会有很久以前在树下乘凉的一老一少。

桃树的散文3:拉萨小桃

文/刘宏伟

一棵普通的小桃树,高不到两米,长在拉萨江苏路旁的一座普通院落里。

如果不是因为旁边是个公用的水泥浇铸的洗衣槽,大院里的女人们为了趁手,有时会把刚刚洗过的尿布抹布手绢之类的东西,随手挂在它干枯的枝头,我想,大概是不会有人留心到它的存在。我最初的留意,也仅仅因为它就长在我居住的房门前的草地上。

当草木脆嫩的清香从拉萨河飘进窗口的时节,那些刚刚冒出来的草尖、嫩芽依然被高原大地上无边的干枯笼罩着,但春的气息已经弥散在日光城的每一缕空气里了。门前的小桃树,干枯了整整一个冬季的枝条,开始变得湿润起来,树皮也渐渐地由枯黄转为暗紫色,枝条上开始错落有致地鼓起一些小包,慢慢地鼓胀,直到撑破了先前的树皮,冒出一个个暗紫色的花骨朵。

十来天后,这样的花骨朵就粘满了整个小桃树,早先冒出来的花骨朵进一步膨胀,陆陆续续地,一朵一朵,一簇一簇地炸开、绽放……因树小的缘故,就算满树粉嫩的桃花怒放,依然只是有限的那么一小片灿然。只是此刻院里洗衣服的人们,已经不再把洗过的东西随便地搭上小桃树的枝头了,每次习惯性地准备把东西搭上去时,总会发出“哦,开花啦”的呓语,似乎夹杂着几丝难以置信。

当满树粉嫩的花瓣凋谢后,一个个毛茸茸的小桃便显露出来,尾部粘连着枯萎的花蕊,接着一片片嫩叶开始冒出枝头,待到夏至左右,就成了满树葱茏的绿荫。不扒开枝叶仔细看,很难看清楚隐藏在树叶间的小桃,此时的小桃已经有大拇指般大小了,翠绿色的果子上长满了一层粉白色的小绒毛。

小桃树的树叶跟我在内地惯常见到的桃树的叶片有少许的不同,它的叶片明显地没有内地的桃树叶片圆润,虽然大体上也呈椭圆形,但显得瘦长,而且叶片也较单薄,叶肉泛出隐隐的淡黄。

随着小桃一天天地长大,不久就开始在枝叶间露出毛茸茸的个头了,在一旁洗衣服的人们,总会一边用手搓着衣服,一边时不时地朝小桃树打量几眼。面对果实,人们大抵都会滋生出一种天然的满足和喜悦感。

我不禁有些担心,不知道小桃们能在树枝上挂多久。在内地生活的时候,我看见不少城市公园或绿荫道上的果树,在果子还青涩地挂在枝头时,就被人迫不及待地摘掉了,徒留满树的残枝和依旧青翠的果蒂。

每天晚饭前,我都习惯在房前的梯坎上坐上一阵子,发呆、看日落、看偶尔歇脚在对面屋檐的鸟儿……从花骨朵粘满小桃树的那一天开始,我的眼里就没有其他的物事了,看着小桃们一天天疯长着,几乎每天都会变大一圈,看着它们渐渐撩开枝叶的遮挡,一个个变得圆润厚实起来,由青翠变成浅蓝,最后由点点腥红变成鲜红一片。看着小桃树的枝桠一天天弯了下去。这样的情景让我越发担忧起来,每天早出晚归,第一件事就是看满树的小桃是否还在。事实证明,我的担忧完全是多余的,小桃一个也没有被人偷摘过。

时间一天天过去,小桃树的树枝完全被压弯了,好几根枝桠都触到了地上,树叶开始变成了淡黄色、暗褐色。满树的小桃都变成了红彤彤一片,有的变成了暗红色,那是熟透的表征。我忍不住摘下一个尝了尝,香甜松脆,原来是棵脆桃树。

再碰见院里有人来洗衣服时,我总会主动请她们摘桃吃,可她们总是满眼欣喜地看一眼满树红彤彤的桃子后摇头婉拒:“家里有刚买的。这么棵小树苗,居然能结这么多桃子”。他们毫不掩饰的神情,让我彻底地领会了高原人的淳朴,那是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

在小桃落地前,我只好亲自动手,摘下熟透的小桃,趁傍晚大伙儿在院里纳凉的时候,举行了一场小小的“脆桃大会”,听着满院子嚼着脆桃的嘎嘣声、欢笑声,看着他们满脸的幸福和满足,有股莫名的感动在胸腔里翻滚。一旁的小桃树,在晚风中发出沙沙的响声,仿佛也在分享这满院子的欢乐。

离开拉萨的这些年,总会时不时地梦见小桃树,在苍茫的高原大地上,煜煜发亮……

桃树的散文4:桃树下的老屋

文/百薇一墨

今年的春雨滴落了整个大地,滴湿了黝黑的泥土,滴红了漫山的繁花,滴软了新发的嫩柳。只是,没滴醒那棵桃树。

桃树倚在老屋旁,春天,桃花满枝,灼灼耀眼。夏天,青果高挂,坠坠而悬。秋天,果实鲜红,诱人口齿。冬天,黑枝嶙峋,萧瑟而立。一年四季,桃树都以不同的生命姿态映照季节。或许,它这么做,只是为了告诉老屋,树与屋,都还活着,在同一片天空下,相互依存着。

桃树的年轮多了一圈又一圈,周围的其它老屋渐渐不复存在,渐渐变成了洋房,渐渐不再黄土老瓦,而是变成了白墙瓷砖、阔门高楼。唯独老屋一成不变,黄土依旧坚固,黛瓦依旧在冬日里结着白霜,木格窗依旧在夜中透出昏暗的灯光,就连门前的木柴也是不曾变过的高度。

老屋的主人是一位有着和老屋一样年岁的老人,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只知道他是一位孤独老者。我见过他一个人吃饭,一个人劈柴,一个人上山。一个人坐在门口,卷着纸烟,用柴火划燃,看着一旁的桃树,吐出浓浓的烟。

老人也常在村间走动,也常与人寒暄闲聊,只是话不多,语言间偶尔吐字不清,眼神闪烁。人们谈及他,往往先要轻叹一番,而他似乎并不喜欢人们对他的这种长吁短叹,每当有人叹气时,他总要躲得远远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或许是在这种情况下待久了,以至于只要有人唉声叹气,他便用审视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发声人,唯恐听见谈论他的话题。

没有人知道老人守着怎样的岁月,他的故事被人说烂,被人感慨到心中再也起不了任何波澜。老人依旧每日如此的活着,无话无叹,无笑无泪,守着老屋,看着桃树,一年又一年。

他是否会在夜深人静中,翻着一册年久的相片,一页页地细看。是否会用枯老的手,在一张全家福中轻轻地摩挲着。是否会看到别人合家团聚时,喃喃呓语,眼角湿润。

今年的桃树并未开花,或许要再等上些时日,或许永远都不会开了。它已经很老了,老得树皮结块,变得又厚又枯,老得枯枝满地,空脆易折,老得周遭散发着腐烂的气味。老人站在桃树前,看了很久,风静静得吹着,吹起他的白发,吹散他的烟圈。

终于,他叹了一声,转身慢慢回屋。老人走得很慢,一步一步地踩在枯叶上,清脆的叶脉断裂声被风吹向远方。

我从未见过老人叹气,这是第一次。

暮色四起,老屋亮起一点豆灯,昏黄的灯光下,老人一桌一椅,一杯一酒,独自酌饮着。桌上还放着一台老式的音响,里面播放着咿咿呀呀的京剧,声音飘出屋外,消散在高挂的弯月上。

月下静谧,只有老屋一灯亮着,只有老屋一音响着,比老屋高出许多的房屋向远处不断延伸,最后都隐藏在无尽的夜色中。

繁星满天,在黑暗里,我仿佛看见了一盏黄灯下,有一个装饰繁盛的舞台,台上铺着鲜红的地毯。红毯上迎来一个身影,踩着厚底皂靴粉墨登场,那是老人,一人在唱,一人在走,唱念做打无不精彩,在铿锵的奏乐中,独唱到天明。

桃树的散文5:我和父亲嫁接了一棵桃树

文/夕禾

我家房前屋后有各种果树,苹果树,李树,梨树,桃树,还有葡萄。每年三四月份,各种果树鲜花竞放,缤彩纷呈,蜂绕蝶拥。花期过后,从夏天到秋天,都 能尝到不同味道的果品,味道自不必多说,更是让人恋恋不忘。其实我在家的时间很少,有时候一年也尝不到一次自家出产的水果,然而我还是很喜欢看见家的周围丰盈的景象。

在所有的品种里,有一种早熟的桃子味道芳香甜密,清脆可口,但却只有仅有的一棵,而且到目前为止也是我见过的仅有的一棵,在其它地方我还未看见过。我是一个比较有忧患意识的人,总是会担心哪一年这棵桃树就会被虫咬或者老了就枯死,从此这个品种就会绝迹。

去年春节回家,我和弟弟就在屋子后面的一棵小毛桃树上嫁接了一株,希望它能成活长大延续血脉。在很小我就很好奇大人们的果树嫁接,一个品种的跟上能长出另一个品种的果树,这对小孩子的我来说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所以我很小就开始悄悄地学着大人们的方法做。每次看到嫁接的枝桠在春天里慢慢睇发芽,我心里说不出的欣喜兴奋,每天都要跑去看一次,然而最终还是没有一棵成活下来。每次都是长了好几片叶子了,我认为自己就要成功的时候,它们就慢慢地枯萎死亡了。到底是孩子,不知道是技术不到位呢,还是我每天去摸它们一次,把它们折腾死了,之后好多年我都没想再去尝试。

我决定再尝试一次了,因为我自认为自己掌握了技巧,而且看着门前的桃树一年年地沧桑,我不想再拖了。于是,我和弟弟拿了刀具,绳线,塑料纸等工具。我们在门前院子里的桃树上剪下一截茁壮的枝桠,把屋子后面的小毛桃树截去了树枝剩下树杆,在剩下的树杆上斜切下一个长长的孑口,再把剪来的枝桠削成楔子样的尖头插进树杆上的孑口,让它们的树皮相互吻合,最后用塑料纸包上一层,用绳线轻轻地困固定好,为了不让小孩和牲畜碰到她,我还用树枝在它周围钉了个圆圈将它围起来,这就算完成嫁接了。只等开春了它就会发芽,我想等我下一次回家,它应该长了好长,被切割的伤口会相互融合并愈合,长成一棵全新的桃树。后来过完春节回到城里上班,慢慢地就把它忘得一干二净了。上个月国庆放假回家,我照常的在房屋周围转转看看,才想起我嫁接的桃树来。

它已经长得很长,并分出了两条桠枝,我尊下来细细打量它,它长得很茂盛,充满生命力,我做得也太完美了吧,我心里暗喜。我看着看着,发现了异样,我记得自己嫁接的地方不是树杆的顶端,而是树杆的中间处。可现在它明明长在顶端,完全合成了一棵完美的桃树。当我在细细查看时,发现我之前切合的伤口还没有完全生长愈合,行迹依稀可见。可我更疑惑的是,这上端生长茂盛的枝叶好像不太想毛桃的叶子,而是更像我家门前唯一的贵族血统,而且在两个树丫的地方有明显的疤痕,很像嫁接愈合的情形。那它到底是我嫁接的呢?还是我嫁接的枝桠干枯了毛桃的树杆发了芽?到底是什么情况呢?我一下子不得要领,便鬼使神差地想把它掰断来看个究竟,掰呢?还是不掰呢?我犹豫了一分钟,终于还是下定决心把它掰断了,我看了看结合处的痕迹,这实在是嫁接的呢,我有一点后悔,但是我没法证明它就是嫁接后新生的优质血统,所以心情很快平静下来,不理会它了,随之就忘记了这件事。

前几天,家里装修房子,我暂时不用上班,所以回家帮着父亲,在干活的时候父亲突然问我:“后面的那棵桃树是不是你弄断的”?

“不是”,我撒了谎,我不知道后面会出现什么状况,我想慢慢地去掌控它。

“那是谁给我瓣断的呢”?

“你是说后面的松树下的那棵吗”?我知道父亲说的是哪一棵。

“你俩过年的时候不是嫁接了吗,但是没存活,我就又在上面嫁接了一支,都存活了,长了好长呢,我还是第一次嫁接存活,前天我去看到被人掰断了,谁这么无聊手嫌呢”,父亲一脸的惋惜,并稍稍有点愤怒。

我本想坦白,但我了解父亲的脾气,他要知道是我的杰作,肯定会更生气。父亲对家人一向严厉,我不想他更生气,就安慰他说明年再嫁接一次吧,反正都已经知道这么能嫁接存活了。父亲边干活边嘀咕了好几句才安静下来,而我心里懊恼后悔不已,我当时没有太强好奇心就好了,我感觉自己犯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大错误,在我人生历程里,这种自责是少之又少的,也是很少这么深刻的。

这件事我实在无法一个人憋在心里,就给弟弟前因后果地说了,我说,当时我为什么一定要把那棵桃树掰开来一看究竟呢?掰断了的桃树,就算最后证明那是嫁接的已经无济于事了,已经被掰断了,这个选项毫无意义。而如果当初我没有去掰断它,这并不会带来什么坏处,而且还有向好处发展的可能。

有些事情,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去了解真相呢?真相能让我们得到想要的结局吗?有些事情,顺其自然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明年春天,我一定要记得提醒父亲嫁接一棵桃树,我也一起去嫁接一棵吧。我想,要弥补今年的错误,这是我认为最好的方式。

桃树的散文6:香梳幽梦,隔夜红尘

文/听月小轩

樱桃树下的一只绣花鞋,精致的绣花鞋,针脚细腻且密集,色彩鲜明且清晰,许久都是这一个梦,循环往复,不厌其烦地来到我的夜,就像在重复地考试过关,一次比一次的缓慢飘逸,常绕着我的思绪,思绪无法偏离,醒来时的梦,真假难辨。

也许你是佛送来的精灵,在我的身边左右我周围的情,在一个梦里解析脑海里的每一个浮动,只能这样想一个梦的始终,一个梦的缘由,一个梦孤独的坠落,沉浸在一个故事里的萌动飞升。

默默地按照你的旨意,只看樱桃树开花结果。

许下多少心愿,才能遗弃沧桑的心弦,退化身上的尘土,菊梅金莲。柳絮落在青苔,谁能知道源头的水来自冰山,来至石头的缝隙,面向沙漠祈祷,一个干枯的灵魂浸泡在水中,蜂拥多少幻觉的笔墨和倒影,才能孕育出虚影的画卷,如镜花水月般呼应成无数的弧线,难以成两点间的直观,走出梦里,来到梦外。

夜深沉,月光明亮,一人观望,不是千里知音,同样两地茫茫。

思想,那是谁的一只绣花鞋,落在江雨霏霏的樱桃树下,点亮一枚星星的烛光,一个摇晃不清的身影,像云雾里隐隐约约的风筝,模糊不清,摇晃不定,凝望烛光,泪水盈盈,声声低唤,遮在好似一抹红衫衣裙的后面,拨动着缓缓流淌的水面,似乎是在低吟一曲六月飞雪的哀伤,无处对白,落在我的梦中。

那是谁的魂魄,又化成一缕幽凉的风,吹灭闪动,留下一片暗影,显出了绣花鞋的光亮,历历在目的感觉,从心里往外的抖动。冷风拂面,冷风入心,冷风纠缠着一个境界,虚幻的不知道是梦里还是梦外的事情。

多么想自己是一个樱桃,或者是樱桃树,最好的是樱桃树的根,不懂得人情事故,不懂得人间的是是非非,平平静静地成为一个木头,成为一只会飞的小鸟,或者是一只素食的小动物,这一切都是在想象中逃避,偏离。

小雨幽幽,小而密集,淋湿了我的头发和手臂。

有了这样的感觉,有了这样的情愫,有了小雨的冷意,才知道刚刚又是一个恐慌的虚影虚像,不容易从那里游离出来,每时每刻都在那一种梦里缠绕,分不清白天和黑夜,分不清在哪一个方位,无论是什么时候,梦都会闯入我的思绪,将一切从脑海里驱散分离出去,只为一只绣花鞋暗渡时光。

忘记一切,清清白白的忘记一切,脑海里,思绪里,只在一棵樱桃树下,没完没了地端详一只绣花鞋的细腻,鲜美,精湛华美,想一只绣花鞋的故事,无数个情节,无数个画面的形成,结局就是看不清楚绣花鞋的主人,仅有一只明亮不久的蜡烛,摇晃的红色的飘裙,就这样睡着了与醒着,只模糊在一只绣花鞋上。

此时,在敲击文字的时候,依然不知道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里,也许这是抑郁的开始,或者是偏执的初潮,不敢想……

桃树的散文7:那杨桃树下

文/念人

西边的太阳渐渐落去,一缕阳光仍然没力的穿过那厚厚云层,穿过那棵高高的杨桃树,照射到坐在门口老人身上,老人脸上显得是那样的无奈。此刻,他双手托着下巴,眼里流露着孤独无助的茫然神色。在他的心目中,黄昏岁月还能坚持多长呢?

老人住一目破旧屋,五十岁时,他花掉了多年的积蓄,与一位女人结婚生了一个男孩。可是,好景不长,当孩子三岁时,年轻老婆耐不住清贫,被人贩拐走了。老人求天不应叫地不灵,面对这心肠寸断的日子,老人只好忍辱受屈,父子俩相依为命。六十一岁时,政府为他办了低保三百元,生活过得依然苦涩,但是,他很感谢共产党,共产党好,使自己能够有活下去的勇气。在这十多年间,他勤俭节约,艰难度日,终于把孩子拉扯大。如今,老人七十古来稀,变成了一位弯腰驼背的人,分田到户那一亩多地,从此,再也没有能力耕作了。从早到晚,一人孤独坐在家门口,望日而出望日而落。从那凹陷眼睛中,人们隐约地看到,老人家心中隐藏着一种对生活的渴望。

平日,尽管生活贫穷,可是,老人还是省吃俭用,在信用社储存了一点茶水钱,以备儿子结婚之用,这是老人的终生之牵挂。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前不久,村里查出老人有储蓄,这样一来,低保老人一夜之间变成富裕老人了。于是,不分青红皂白,取消了老人每月三百元低保金。他万万没有想到,勤俭节约竟成为一种罪过。多年来,家中孤苦伶仃一人,没有任何经济收入,唯一来源就是低保金与堂兄、堂弟、堂姐妹们的接济。平时,他连一分钱都舍不得花,十日半月都见不到肉,吃的都是过夜饭菜,度日如年。

特色社会使老人眼花缭乱,不知所措。他担心别人会拿走那张银行卡,于是,他把银行卡和密码,交给了一直辍学流窜在外打工的儿子保管。然而,儿子拿走银行卡后,一去不归。啊!黄昏里的晚霞,尽管被夕阳燃烧得在西天翻滚,刹那间火星四散,烧着多半个天空,变得是多么绮丽,此时,他多么渴望着儿子归来。可是,不多久西边日落火焰熄灭,灰烬迷漫飞扬,天也随着暗淡下来,老人心中的那一点渴望随之消失了。

夕阳落山了,夜幕渐渐降临,水晶似的明月升空,正是个早秋天气。但是,早秋落在这位老人心上,恰好合成了一个“愁”字。存款没有了,低保也没有了,儿子未归,一直隐藏在老人心底深处的最后一点希望,在社会现实中也泡灭了。那点终生牵挂也变得十分渺茫,成为老人遥远的梦。此刻,他看着自己那弯腰驼背的身影,看着落日的黄昏,自己像浮在黄昏的暮色里,仿佛一阵风就可以吹走得无影无踪似的,心里感到有一种黄昏危机感正在降临。老人除了自己那骨瘦如柴的弯腰身躯与呆滞麻木的眼睛,以及那目破旧的住宅外,一无所有。惆怅、迷茫、失落,紧紧地扣着老人的心头,生活的路上,他知道走到了尽头。此时,他想起后园杨桃树下,那是自己最好的归宿。

不久,老人脑血管破裂出血倒在地上,去了,去了自己该去的地方了。可是,他在天堂里并没有暝眼,老人生前心底深处唯一埋藏着一个愿望,每到春暖花开燕子飞翔在蓝色天空时,愿他能够回到杨桃树下,在碑上描一次红。因为,那是父亲生活的天堂。

桃树的散文8:老家门口的桃树

文/向远军

老家门口有一棵桃树,很小。对比门口高大蓬勃的桑树以及成排参天的意杨树,简直是个小不点。

桃树占据的是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隐蔽在枝繁叶茂的桑树下,朝南歪立着,艰难地伸展着自己的枝蔓。七月,稀稀疏疏的枝叶间,缀满了淡绿色,小个头,毛茸茸,还带着小尖嘴的小毛桃。由于桑树霸道地占去所有的阳光,小毛桃显得营养不良,至今还未泛红。

尽管如此,见到桃树,我就像看到了久违的好友,那些跟我之间割舍不了的情结。

读小学二年级时的春天,我挖回了数十棵尺把高的桃树苗,全部栽在门口池塘边的一块自围的畦子里。每天浇水,施肥,每次站在畦子边,我心里便默念:小桃树呀,快快长吧,长到天上,跟彩云握手,结出比蟠桃更大更好吃的果子……

在我的精心培育下,小桃树长得很快,长粗了,长高了,畦子里逐渐拥挤了。这时候,我便拣最粗壮的挖出来,依次栽在门口的稻场边上。三两年时间,小桃树便蹿得老高,并结了很多果。我心里乐开了花,这是我的劳动成果,心里荡漾着成就感和自豪感。

后来,父亲说门口那么多桃树长大了会挡住南风,夏天家里会很热的,便决意要砍掉正当门的桃树。我心里不乐意,但也无法阻拦,只得任父亲砍伐了。唯有桑树下的这棵桃树因不碍事,幸运地保留了下来。我感到很庆幸,毕竟这些桃树是我亲手栽种的,伴我成长,留下这一棵,就是让童年的记忆活下来。

小时候,乡村贫穷,小毛桃是我们解馋的最好食物。暑假,我们日日盼,夜夜盼,待到树上桃儿红了,大家便常常像猴子一样攀树摘果。但是,我家的这棵桃树,常常是无人问津。八月底,其他桃树果子尽了,它才慢慢地不知不觉成熟。我便可以从容地从树上挑拣红透的,津津有味地品尝——酸酸甜甜的,比什么都好吃!

我们自从进城后,便任由桃树自生自灭。听邻居说,这树上的桃子是没人摘的,最后全部自然掉落,烂在地上。也难怪,生活条件好了,乡村的孩子对小毛桃不感兴趣了。它风餐露宿,像一个弃儿,独自繁华独自凋零,没有艳羡的目光,没有细心地修剪,甚至连生长所必需的阳光都是从茂密的桑叶间漏下来的星星点点。

今天,它虽略显老态,但多年来,它不屈于冷落,不屑于荣宠,默默地开花,默默地结果,默默地凋零,一直坚强地生存了下来。这样的执着,不由让人心生感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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