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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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的文章1:我的弟弟

文/海一琳

我的弟弟叫东东,今年四岁半了。弟弟的个子比同龄的孩子略高一些,浓浓的眉毛下面,长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从他那灵活的眼神就能看出他是个小机灵鬼。

一个星期天的上午,我和妈妈在家里大扫除。东东趴在床上,拿着他的“冲锋枪”,冲着我家的布娃娃“突突突”扫射。妈妈和我累得满头大汗,看着东东悠闲的样子,妈妈给我使了个眼色,我便大声地说:“妈妈,我看见爸爸买了一大盒巧克力,是不是谁不干活就不让谁吃呀?”妈妈故意大声地说:“那当然了!”东东听到了,“哧溜”一声跳下床,大喊道:“妈妈,我来帮你打扫卫生!”只见他一手拿着扫帚不停挥舞,一手拿着抹布在桌子上来回蹭,嘴里还哼哼着我们听不懂的曲子,干得可起劲了!

没多大一会儿功夫,他的小脸就红扑扑地挂满了汗珠。其实,他非但没有帮到我们,反而自己弄了个“花猫脸”。我和妈妈忍不住笑起来。东东瞪着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我,乞求道:“好姐姐,巧克力在哪儿?给我吃一块吧,你看我都干了这么多活了。”看到他那天真可爱的样子,我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活儿,拿出两块巧克力,满足了他的“良苦用心”。

弟弟天天都是那么快乐,好像永远都没有烦恼。家人对他特别关爱,但我从不嫉妒,我爱我的弟弟。

弟弟的文章2:弟弟

文/曹含清.

弟弟已经去世大约二十多年,我总觉得他时时刻刻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在岁月的隧道中穿行。

那是深秋时节,黄叶在凛冽的秋风中簌簌飘落。那天我坐在小学的教室念着课文,住在我家隔壁的堂伯母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她一脸惊慌的神色。她低声给老师说些什么,老师站在讲台上喊我出去。在同学们目光的聚焦下我走出教室,从堂伯母的神情上我猜想家里应该发生了重要的事情。

堂伯母见了我就问弟弟那天早晨吃了什么,我回答后她伤心地对我说弟弟突然腹疼难忍,已经被送进城里的医院。我惊愕万分,心跳如鼓,和她一起离开学校。邻居们见我便问弟弟的事情,我却一脸茫然与惶然。

我站在村口翘首等待母亲和弟弟的归来,太阳在晴空上悄悄爬动。那条黑色的柏油路像是一条硕大的毒蛇向着远方蜿蜒,大大小小的车辆连续不断地驶过,我内心油煎似的向远方张望。

太阳西沉时一辆白色票车停在村口,血红的霞光下母亲抱着弟弟下了车。我立即跑过去,只见母亲面部抽搐,眼睛像是两个无底的黑洞溢满悲伤。弟弟在她怀中像是一个安静的木偶。

她突然放声大哭,涕泗横流。她的哭声在田野中回响,像是风的呼号。她悲恸的神情凿在我的记忆中,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永远在我的生命中激荡。

我惶恐地望着她说:“妈妈,弟弟咋啦?”

她哭着告诉我说弟弟已经走了——永远地走了!

我望着弟弟,只见他在母亲的怀抱中四肢瘫软,脸庞乌青,紧闭双眼。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小手感到一阵冰凉。弟弟被死神带走了!

在暗淡的夕阳下,母亲抱着弟弟的尸体慢慢走回家。我们哭得昏天黑地,整个世界仿佛被眼泪淹没。

后来我才知道,弟弟被送进医院不久便医治无效死亡。医生推测弟弟接触到了农药,是中毒而死。医生想留下弟弟的尸体进行解剖实验,母亲拒绝了,她要带弟弟回家。她抱着弟弟坐上票车,为了不让司机与乘客发现她抱着的是一具尸体,她一路上强忍悲恸没有哭出声来,她像是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

在苍茫的夜色中,我们家族的伯父和叔叔用拖拉机拉着棺材将弟弟埋葬到村头的乱坟岗上。弟弟在世界上永远消失,消融在深深的大地中!

在悲伤的阴影下,日子悄无声息地溜走。一转眼,二十多年已经过去。

一天,母亲想起弟弟,她说假如弟弟还活着,应该二十多岁、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母亲又想起弟弟说过的那些天真可笑的话。弟弟说他长大后要当飞行员,带着我们一家人坐飞机到好玩的地方去。说到这里,母亲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继而眼泪如骤雨落了一地。

弟弟没有实现的梦想我要努力去实现。我成为不了飞行员,但是可以买机票让家人到名山大川去游玩。我一提出这个想法,我的父母断然拒绝。他们说哪里都不想去,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顿团圆饭,或者一起看看电视节目,一起唠唠家常,这比到天南海北旅游要快乐得多。原来父母所需要的是陪伴,然而对于离家远行的孩子来说,陪伴从前很廉价,现在竟然昂贵至极,难以兑现,成为一种残酷的奢望。

我再次想起弟弟,对死亡与生活自然产生一些想法。生命像是一枚硬币,正面是生活,背面是死亡。生活与死亡同在,终止与开始重合。记忆无法衡量生命的价值,却能测定生命的温度与重量。

我一直觉得弟弟并没有离开过我们。在世界上他与我同在。他和我一起经历风雨,一起成长,一起履行对家庭的责任,他将来也将和我一起老去。

弟弟的文章3:母亲的微笑

文/柳依依

有那么一个女孩,带着弟弟妹妹,和爸妈一起住在一个小乡村里。

女孩有一双半月形的眼睛,扁扁的鼻头,以及一张沉默的嘴。她梳着两个马尾,个子不高。因为是大姐,所以她除了上学以外还要照顾弟妹、喂猪喂鸡。女孩不喜欢小乡村,她要读书,要去城市。她从来没有笑的时间——太辛苦了。但是,有一件东西能让她嘴角上扬。

吃过晚饭,女孩冲出家门,直奔和小伙伴约好的地方。两人坐在那儿,打开一本漂亮的书翻看起来,女孩翻着书页,认真吮吸着知识的甘露……你瞧,她露出了微笑……每天女孩都要挤出十分钟,读书。

许多年后,女孩变成了女人。

她如愿住在了城里,有了自己的丈夫,女儿和家庭,生活太忙碌了,让女孩忙得抬不起头来,来不及笑一笑。她有了足够的书,可她不再边读边浅笑。

时光荏苒,女孩的女儿十二岁了。

女儿继承了女孩爱读书的习惯,出落得漂漂亮亮,她最喜欢妈妈了,可是妈妈不喜欢笑。“如果笑一笑,妈妈会更漂亮!”女儿心里想到了一个办法。

那天,妈妈过生日,女儿用零用钱买了花和礼物、蛋糕,在妈妈进家门的时候……“惊喜!”女儿跳了出来,抱着花和她亲手做的项链。妈妈露出了微笑……那晚,看着女儿读书的身影,妈妈想起了她小时候……她,笑了。

那个女孩,那个妈妈,就是我最爱的母亲。

弟弟的文章4:淘气的弟弟

文/汪雨洁

我的弟弟是一个无比淘气的小孩,他对世界充满了好奇!他爱壁虎,却也伤害了它。

正值夏季,晚上,我、爸爸和弟弟经常会在楼顶上吹风纳凉。弟弟总是拿着网兜,这儿网一下,那儿网一下,有人问他在干啥?你绝对想不到——他在网壁虎呢!他每网一只壁虎,就想法子把壁虎的尾巴弄断,随后就高兴得大喊大叫。可想而知,那可怜的小壁虎一定疼痛难忍。有时我忍不住劝他两句,他却一意孤行,还顶嘴:“《小壁虎借尾巴》的故事你没读吗?它会再长出新尾巴的!”我就这样看着一条条小壁虎的尾巴断在他的手上,我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呀!

我在心里默默地想:如果每个人都这样的话,动物和人类之间的友好关系又怎能建立起来呢?淘气的弟弟啊,你啥时才能懂点事呢?

弟弟的文章5:我和弟弟打哑谜

文/包禹赫

我有一个可爱的弟弟,小名叫右右,他才19个月,可是却很讨人喜爱。

星期五,我打完乒乓球回到家已经很晚了,就一头冲进书房写作业。

写了一会,右右跑进来,他“嗯——嗯——”两声,我只顾写作业,没有理他。可他继续叫“哥哥,嗯,嗯,嗯。”大有我不睬他,他就决不罢休的架势,我只好停下笔,回头看了一眼,只见他手拿一个香蕉递给我。“哦,右右想吃香蕉啦,哥哥给你剥。”我以为是右右想吃香蕉,就三下五除二帮他把香蕉皮剥掉,塞到他手中,又回头继续写起作业来。

过了几分钟,右右又拿来了一个香蕉,仍然和刚才一样:“嗯,嗯,嗯。”我以为他又要吃了,就说:“右右,不能再吃了,再吃可要拉肚子了。”右右见我不拿,小脸涨得通红,夹紧了喉咙喊:“哥哥,嗯,嗯。”没办法,弟弟可是老大,我可拗不过他,只好又剥了一个给他,可这次右右却拉着我的手往我嘴边推,还说:“哥哥,哥哥。”

哦,我明白了,原来是右右觉得香蕉好吃,所以想让我也尝尝,就给我也拿了一个。可是幼小的他只能用他自己的“语言”来表达,呵呵,我还老是会错意。

我们俩兄弟经常打这样的哑谜,我们在哑谜中一起快乐地长大,真是幸福!

弟弟的文章6:吃年饭

文/何龙飞

我和弟弟对吃年饭的记忆是深刻的,也是回味无穷的。

在父亲的眼里,吃年饭就是岁末之际一家人团圆时吃饭,既包括在一起生活的亲人,也包括分散而居的亲人。所以,父亲很重视吃年饭,把它当作腊月的要事来抓,当作浓烈亲情的纽带来办。

我们还小的时候,家里穷得叮当响,粮食吃紧,过年吃肉是最大的盼望。父亲是家里的顶梁柱,盘算收入并与母亲商量后,到乡场割了十斤左右的猪肉来过年。再紧张,年饭还是要吃。虽然父辈弟兄间关系不很融洽,在一起吃年饭不现实,但自家四口人吃年饭不可或缺。

吃年饭时间就选在除夕夜。早在下午,父亲便听到有乡亲放起了吃年饭的火炮,心里着急,催促母亲快些煮年夜饭。母亲心领神会,抱毛毛柴发火,加块子柴旺火,淘米下锅,烧水,沥米,蒸饭,煮肉,切肉,炒肉,炒蔬菜,烧菜汤,忙得不亦乐乎。肉饭菜熟了,我们嘴馋,想先吃,却被父亲制止下来,理由是:还没给逝去的先辈献饭呢!尽管我们是懵懂的,但看父亲严肃的样子,只好照办不误,在一边看父母忙碌。献饭挺庄重。只见父亲抹去香火下桌子上的灰尘后,端来肉、菜、饭、汤放好,整齐地摆好筷子、酒杯或酒碗,倒酒,口里念念有词,请已故亲人来喝酒,表达对他们的怀念之情。再在桌下点燃香烛,烧钱化纸,垫上扫帚或胶子,磕头祭拜,以示追忆、许愿。然后,到堂屋外的地坝边燃放火炮。酒过三巡后,父亲就喊已故亲人慢慢吃年饭。母亲有时也喊其已故亲人来拿“钱”用,但须在大门外烧香化纸进行缅怀。献饭完毕后,则把酒、汤、部分饭菜混杂在大碗里,到门外向北方泼去,图个大吉大利。该家人吃年饭了。饭肉菜汤冷了,就烧火热热。母亲一声吆喝后,我们围坐一桌,吃肉饭菜,喝汤,犒劳肠胃;父亲一边喝酒,一边与母亲忆苦思甜,不住地感叹。谈到高兴处,一家人开怀大笑,其乐融融。酒足饭饱,这顿年饭便吃得实实在在、谈笑风生、温馨无比。

外出读书后,生活仍很清苦,我们仍企盼着吃年饭。刚好,是腊月三十又逢寒假。父亲主外,挣回血汗钱去割肉来打牙祭;母亲主内,发挥煮妇的优势,把年饭烹煮得色香味美,煞是诱人。同样,一家人的年饭吃得有条不紊、热热闹闹、欢欢乐乐,尤其是老白干下肚,更是激发了父亲的兴致,讲故事,话时政,拉家常,活跃了氛围,全家人共享天伦之乐。

后来,随着社会的进步,我与弟弟先后走出大山,跳出农门,父辈弟兄间关系大为改善,我家开始杀过年猪了,吃年饭就更闹热了。不仅可在除夕吃年饭,还可提前至腊月二十后。父亲往往会请其弟兄及侄子、侄媳、侄孙等到家里吃年饭,献饭,祭拜,喝酒,吃饭,聊天,快乐至极。如果我们有时间,就回老家去吃年饭,实现团团圆圆、平平安安的夙愿。礼尚往来。伯伯、堂兄等亲人也会喊父母去吃年饭,吃起了“转转会”,升华了亲情。长此以往,吃年饭成为父母与亲人间的约定俗成,成为过年前老家的一道风景。

可是,我和弟弟安家在城里,请远在老家的父母来城里吃年饭都被婉拒,只因他们不习惯城里的生活方式且交通不便。我们理解父母,只好在父母家吃年饭那天打电话送去虔诚的问候与祝福。受父母的影响,我们也兴请吃年饭,邀上城里的亲朋烫火锅、吃中餐,共话美好生活,共叙深情厚谊。再秉承“来而不往非礼也”的道理,我们也与时俱进地去吃了亲友家的年饭。

如今,已到腊月下旬,又是吃年饭的高峰期了。我们打开记忆的阀门,让那些吃年饭的片段纷至杳来,温暖怀旧的心房。

弟弟的文章7:难忘抓鱼

文/乘风邀月

那年,我八岁,弟弟六岁。当我们发现小溪有许多小鱼时,我们兴奋得前仰后合:爷爷卧病在床,不就喜欢喝鱼汤吗?假如我们能弄回鱼来,倒也不枉了爷爷的疼爱。

我们说干就干,堵好有鱼的沟段后,便用脸盆往外赶水,直到鱼儿们无处可逃。尽管如此,不待我们离开,又有鱼急匆匆地浮出了水面。

咋办好?有的鱼总是藏在泥里或石缝。问同伴,他说,用雷管炸,鱼儿全完。那天,他给了我五颗雷管。由于风太大,一直没划着火柴,我们只好暂时作罢。

一到家,我就跟母亲吹嘘,往后爷爷喝汤不愁了。母亲先是一愣,接着就笑了,“好,有多少,拿来我给你看看。”

我将母亲的话当了真,欢天喜地地将雷管全部交到了她的手里。当母亲终于确定我没有雷管后,她带我去了附近,直接将雷管扔进了冬水田。我,气得暴跳了起来,眼泪“噗噗”直流。母亲紧攥着我的手,也哭了,“娃子,你给爷爷弄鱼没错,但你知道吗,拿在你手上的雷管,那是随时可以要你命的啊!”

看到母亲泪流满面的样子,我想,雷管对于我可能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雷管,我们不敢再用了,但抓鱼的兴致我们依然是有增无减。尤其是父亲耕水田时,总能抓回一大盆鱼来,这让我们兄弟俩大为狂喜,我们想去弄,父亲却坚决不让我们下田,说是水太深,泥太烂,我们一下田就会落入淤泥中。可又想,那么多的鱼,是不是永远抓不完呢?我们问父亲,父亲忍不住哈哈大笑:傻儿子,这些鱼啊,都是水库放水、河里涨水,进了田里没跑掉的,你以为是天生的?哦,原来如此。于是,我们就特别希望天降大雨,看到山里的水一倾而泻、河里的水不停上涨,直到淹没了那条长溪时,我们就会像过节一样地兴奋,特别地开心。至于父辈的声声叹息,我却因为他们大人家又犯了什么别扭,从不去过问。我关心的,只有小溪,以及雨过之后的小溪,鱼儿是否多了些。

朦胧中,我以为,只要小溪有鱼、鱼多,我们抓了回去,爷爷的病就会好起来。

有一次,眼看就能抓鱼,却突然降了阵雨,天气也变凉了许多。母亲,在一个劲地喊我们回家。我们答应了马上回家,要回,却又有些不甘心爷爷喝不上鱼汤。

顾不得太多,我们再次光了脚丫,疯了般地直接伸手去那些大大小小的石缝。抓了几条鲫鱼后,当我将手伸向另一个石缝时,感觉特凉,滑滑的,像是鱼鳅或黄鳝,可我分明感觉到它身粗头大,不禁一惊,抓着水蛇了?想松手,却又害怕它在我松手之后蹿出来正好咬着,既如此,也只有豁出去了。一只手捏着它没能抓出来,我就将另一只手也死死地卡了过去。终于拽了出来,像蛇头,却长着鱼尾,原来是条蛇鱼,大概有一斤左右。我长长地舒了口气。

雨,越下越大,风也更加狂劲。母亲,一边嘶哑地呼喊,一边打了伞朝我们来。我们的衣服早已湿透,加之破天荒抓到这似鱼非鱼的东西,太激动,跑得过快,盆子晃得厉害,费了大劲抓来的蛇鱼竟然蹦进了水田。顾不上大雨,也顾不得母亲的呼喊,我和弟弟赶紧跳进了田里。我俩追啊追,眼看抓到了手里,却又哧溜一下从手中滑了出去。有一次,蛇鱼竟然差点滑回了刚才的溪沟里。

在雨中、在水田里,我们整整追逐了近一小时,直到母亲拿了背篼作网,我们才终于将它再次抓获。

第一次抓到这蛇鱼,我们兄弟俩简直欣喜若狂。而母亲做鱼时,那斯斯文文,一丝不苟,不温不火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刻意打造世界上最精美的一幅风景画。

当母亲将熬好的鱼汤递给爷爷时,爷爷说什么也不肯喝,把我们兄弟俩叫去床前,非要让我们喝,说这蛇鱼特别养身体。

那怎么行呢,有啥好吃的爷爷总是留给我们,既然蛇鱼汤特别有营养,就更得让爷爷喝了这汤。

爷爷对我们兄弟俩最大的期望,莫过于好好读书,日后出人投地。因此,我们商量后,就对爷爷说,“爷爷,你要不喝了这汤,往后我们就不读书了。反正你的身体不好,我们读书也没劲。”

听了这话,爷爷只好接了鱼汤。那瞬间,我看到两行浑浊的热泪从爷爷的脸颊滑落了下来。

“好,好,爷爷喝了这汤!”爷爷,一边说,一边回过头来,笑眯眯地摸了摸我们兄弟俩的脑袋,“来吧,乖孙儿,你们先尝尝!”

我们兄弟俩相视一笑,呼啦一下子从爷爷的房里跑了出去。其实,就在爷爷要将那香喷喷的蛇鱼汤递给我们时,我们的唾液早已是翻江倒海了。但我们兄弟俩出人意料的没有嘴馋,可以说远远超乎了我们当时年龄所有的欲望。一想起“这鱼特别养身体”,我们就喜滋滋地乐。

以后,我们常去抓鱼给爷爷熬汤喝。我们希望,抓鱼的乐趣能一直陪伴我们成长,也更希望,鱼汤能一直营养着爷爷的渐老光阴。

苍天恩慈着我们,一年,一年,又一年。我们越长越大,抓鱼的本领也越来越高明,但爷爷,还是安详地睡进西天的残阳里去了。

那鲜香的鱼汤,从此,营养着我的少年记忆,也润泽着爷爷在天堂里注视我和弟弟的温情目光……

弟弟的文章8:想家

想弟弟,想弟媳娟娟,想爸爸妈妈,想叔爷爷,还有醴陵所有的亲人。

雨中情马上要进入新的一轮发展,如果说还有机会下车,那就只有这一刻了。一旦列车发动起来,我就再也没有机会下车了,有种再也回不去的悲伤。

突然好像放弃这一切,回家,跟爸爸妈妈弟弟弟媳一起奋斗,不要一个人在外面承担。

很累,最近说的最多的就是好累!

不过把雨中情的家人们的梦想都释放出来,一走了之的事情我好像做不出来。

今天一直很想打电话给弟弟说,我想你和娟娟,我想回家。不过他最近很累,昨晚很晚才睡觉,上午打电话怕吵到他睡觉。中午朋友过来错过了打电话,下午妈妈接了他的电话,他在开车,傍晚,他接了电话,我却不知道说什么,结果跟妈妈聊了大半天。晚上了估计家里一家人在看电视,不打了。

弟弟的文章9:淘气包弟弟

文/王雨珺

我有个小弟弟,今年才五岁,圆润润的脸上嵌着一双亮亮的眼睛,鼻子小小的,耳朵白白的,摸上去软软的。他喜欢穿印有黑猫警长图案的衣服,帅极了!

小弟弟可淘气了。他喜欢在电脑旁看我玩游戏,看着看着,手脚就闲不住了。他打开抽屉,拿出充电器,拎着天线的一头,当鞭子甩来甩去,一边甩一边“呀呀”乱叫。有时竟往我身上甩,痛得我“哇哇”大叫。有时打中电脑,发出“当当”的声音,我心疼极了,大声朝他吼叫。谁知他一点也不怕我,把充电器往地上一扔。我伸出拳头吓唬他,叫他捡起来,他却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起来。哎!我真是拿他没办法。

小弟弟喜欢骑木马。有一次,他头戴盆子,手拿木剑,就像一名武艺高强的骑士。只见他右手举剑向前一指,双脚夹紧马肚子,左手拿着筷子往马屁股狠狠一抽,嘴里叫着:“冲啊!”那样子可真神气!

这个淘气包弟弟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他今天下午又要来我家,我可得赶快把一些“危险品”藏起来。

弟弟的文章10:我的弟弟

文/狄玉

我有一个可爱的弟弟,他今年六岁了,长得虎头虎脑的,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显得特别机灵,见到他的人都对这双眼睛印象深刻,我们都很喜欢他。

我这个弟弟既贪吃又爱臭美。为什么说他贪吃呢?这是因为他每次看到吃的东西,立刻两眼放光,别的东西全都看不到了。有一次我正在喝一瓶酸奶,弟弟看见了,立刻粘过来,“姐姐,姐姐,我好渴。你看!”说着,他把小舌头伸出来,看着他那个馋样,我只好立刻也给他拿了瓶酸奶。

那又为什么要说他臭美呢?那是因为有一次我们上街的时候,他居然不去。然后在家拿着妈妈的化妆品在那打扮起来,等我们回来时看见他脸上一块红、一块粉,忍不住一阵爆笑。可他呢?还在镜子面前眉飞色舞,自以为是个“大美人”。有时候让他画画,他自己躲在房间里,把各种颜色的水彩笔画在脸上,出来的时候已经变成大花脸了。妈妈赶紧给他洗脸,可他倒还生气了,说妈妈把他辛辛苦苦化的妆给洗了,我们就一直在那里笑。

这就是我既贪吃又爱臭美的弟弟,他给我的生活增添了许多乐趣。

弟弟的文章11:弟弟

文/曹含清.

弟弟已经去世二十五年了,我总觉得他时时刻刻都在我的身边,和我一起在岁月的隧道里穿行。

那是二十五年前的深秋,黄叶在凛冽的秋风中簌簌飘落。那天我坐在小学的教室念着课文,住在我家隔壁的堂伯母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她一脸惊慌的神色。她低声给老师说了些什么,老师站在讲台上喊我出去。在同学们目光的聚焦下我走出教室,从堂伯母的神情上我猜想家里应该发生了重要的事情。

堂伯母见了我就问弟弟那天早晨吃了什么,我回答后她伤心地对我说弟弟突然腹疼难忍,已经被送进城里的医院。我惊愕万分,心跳如鼓,和她一起离开了学校。邻居们见我便问弟弟的事情,我却一脸茫然与惶然。

我站在村口翘首等待母亲和弟弟的归来,太阳在晴空上悄悄爬动。那条黑色的柏油路像是一条硕大的毒蛇向着远方蜿蜒。大大小小的车辆连续不断地从我面前驶过,我内心油煎似的向远方张望。太阳西沉的时候一辆白色的票车停在了村口,血红的霞光下母亲抱着弟弟下了车。我立即跑了过去,只见母亲面部抽搐,眼睛像是两个无底的黑洞溢满悲伤。弟弟在她怀里像是一个安静的毛绒玩具。她突然放声大哭,涕泗横流。她的哭声在田野中回响,像是风的呼号。她的那种悲恸的神情凿在了我的记忆中,那种撕心裂肺的哭声永远在我的生命中激荡。

我惶恐地望着她说:“妈妈,弟弟怎么了?”

她哭着告诉我说弟弟已经走了——永远地走了!

我望着弟弟,只见他在母亲的怀抱里四肢瘫软,脸庞乌青,紧闭双眼。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小手感到一阵冰凉。弟弟被死神带走了!

在暗淡的夕阳下,母亲抱着弟弟的尸体慢慢地走回家,我们哭得昏天黑地,整个世界仿佛被眼泪淹没。

后来我才知道,弟弟被送进医院不久便医治无效死亡了。医生推测弟弟接触到了农药,是中毒而死。医生想留下弟弟的尸体进行解剖实验,母亲拒绝了,她要带弟弟回家。她抱着弟弟坐上票车,为了不让司机与乘客发现她抱着的是一具尸体,她一路上强忍悲恸没有哭出声来,她像是抱着一个熟睡的孩子。

在苍茫的夜色中,我们本家族的伯父和叔叔用拖拉机拉着棺材将弟弟埋葬到了村头的乱坟岗上。弟弟在世界上永远消失了,消融在了深深的大地里!

在悲伤的阴影下,日子悄无声息地溜走。一转眼,二十多年已经过去了。一天,母亲想起了弟弟,她说假如弟弟还活着,也应该二十多岁了,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母亲又想起弟弟说过的那些天真可笑的话。弟弟说他长大后要当飞行员,带着我们一家人坐飞机到好玩的地方去游玩。说到这里,母亲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继而眼泪如骤雨落了一地。

弟弟没有实现的梦想我要努力去实现。我成为不了飞行员,但是可以买机票让家人到名山大川去游玩。我一提出这个想法,我的父母便断然拒绝。他们说哪里都不想去,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顿团圆饭,或者一起看看电视节目,一起唠唠家常,这比到天南海北旅游要快乐得多。原来父母所需要的是陪伴,然而对于离家远行的孩子来说,陪伴从前很廉价,现在竟然昂贵至极,难以兑现,成了一种残酷的奢望。

二十多年过去了,再次想起弟弟,我对死亡与生活便会产生一些想法。生命像是一枚硬币,正面是生活,背面是死亡。生活与死亡同在,终止与开始重合。记忆无法衡量生命的价值,却能测定生命的温度与重量。

我一直觉得弟弟并没有离开过我们。在这个世界上他与我同在。他和我一起经历风雨,一起成长,一起履行对家庭的责任。他将来也将和我一起老去。

弟弟的文章12:第一次做蛋糕

文/张龙宇

星期天我和弟弟来到地处胜利街的优壹朵蛋糕店,这里是鄂东晚报小记者部举办“DIY蛋糕”活动的地方。

只见优壹朵蛋糕店内桌椅摆放整齐,每张桌子上都有一个小转盘。在工作人员和柠檬姐姐的帮助下,参加活动的小记者们都穿上了白色的围裙和袖套,还戴上了白帽子,并可以领到一份小蛋挞和一杯摩豆咖啡。在边吃边玩中我们等来了我们的蛋糕大师们,他们戴着高高的厨师帽,手里托着做蛋糕用的材料,在雄壮的歌声中步入场地。

首先,蛋糕师教我们在做好的蛋糕胚上涂满白色的奶油,蛋糕师一手拿着刀一手转动转盘,不一会儿功夫奶油就服服帖帖的平平整整地涂在了蛋糕上了。原来这么容易啊,我也兴致勃勃地拿起刀挑起一大坨奶油,涂在蛋糕上,学着蛋糕师的样子可奶油在我手里却不听使唤了,不是多了就是少了,越涂越难涂,最后还是在蛋糕师的帮助下我才完成这道工序。

第二步,蛋糕师教我们在蛋糕圆边上挤出蓝色的花边,只见蛋糕师手里捏着装有蓝色奶油的塑料袋,围着蛋糕圆边熟练地挤出了均匀的漂亮的花边。我感觉这道工序看起来也很简单,学着蛋糕师的样小心翼翼地挤出蓝色的奶油,可我挤出来的奶油只会堆在一起却不会成线成形。经多次尝试才初具雏形,虽然没有蛋糕师的漂亮,但我自我感觉也很好看的,呵呵。

第三步,蛋糕师就教我们用黑色的奶油画一张哆啦A梦的脸、眼睛和胡须,再用红色奶油画出嘴巴和鼻子。那奶油在蛋糕师手里就好像是画笔样,一会儿蛋糕上就出现了活泼可爱的哆啦A梦的样子。而我呢笨手笨脚的不是眼睛小了就是胡子歪了,不过我还是很高兴自己亲手制作的第一份蛋糕完成了,我要拿回去和我的爸爸妈妈一起分享。

亲爱的小朋友们,告诉你们做蛋糕真的不是件容易的事哦!

弟弟的文章13:那些老照片

文/鸿炜

帮弟弟找换季的秋装,竟翻出来找了好久的宝贵东西:十多本大小不同的相册。母亲让我带收藏好,结果我却收得太严密,自己都找不到,还好终于出现眼前,欣喜之余感知老了,记忆力减退,明明是三个月前自己放的妥当位置,偏想不起这些相册放在哪里,这可是母亲攒了一辈子的照片,弥足珍贵。

闲着无事,一本一本的翻看。边看边给父母打电话,告诉照片找到了。爸妈的叮咛暖我心窝,突然间脑中闪念一句话:七十岁有个家,八十岁有个妈。我深深祈愿这人间的最大幸福!

照片,是一段段的历史记录。无论是黑白的还是彩色的,是一寸的还是大尺寸的,记忆在此刻,渐渐浮现脑中……

照片,留下了几代人的影。长辈们从年轻到年老,我们从儿时到少年到青年又慢慢走向不惑,下一代从襁褓里到学步直到背着书包上学。看着看着略有伤感,时光不经意的已经走得很远,没来得及品味成长,便和青葱岁月相隔万水千山。

很喜欢这些老照片,难怪母亲视如珍宝。每一张都是一段历史,都有一些故事在其中。单看那些黑白岁月,便能体会到曾经。那时,爸妈年轻,姐弟活泼,我的样子有点傻,7岁的孩童面对镜头胆怯的不会笑,可想而知是一种什么样表情。记得早些年外婆在世的时候,经常翻阅老照片给我们看,还不时地讲述爸妈年轻时的事。当时的我还不理解,不知道那份怀想的感触。时过境迁,才感觉到老照片留下的念想儿最多。

记忆是一个奇怪的东西,当你不经意打开,会像潮水一样涌来。外公外婆,农舍田间,陪伴着一路长大的乡间小道和那间大草房,大草房里的一切家什物件,依稀犹存。老照片,勾起了童年的回忆……

夕阳下的沙滩,随天边的那抹昏黄把海边一并涂抹成了冬日的景致。父母穿的都是羊毛绒外衣,老爸的是深蓝色,老妈的深酱色,他们的脸上满是恬淡宁静,亦如那平静的海面。饱尝了酸甜苦辣的大半生,此时的爸妈已经阅透生命的真谛。这张照片让我看了很久,找机会偷出来留在自己身边,喜欢二老脸庞的那份淡定与从容。

很多记忆都在不断翻动的画面中闪过,大脑像是在穿越时光隧道,忽而阴暗忽而明亮,那些曾经的事历历在目。影集和照片被自己铺了满床后,又一一整理归位,重新装进三个大塑袋中,待到中秋节去看父母一并带去。看着这些沉重的物件,觉得里面装着的不是照片,是汩汩流淌的亲情。

时至今日,数码拍照随时随地,网络相册更是铺天盖地,瞬间抓拍,数据线上传,几分钟就OK,懒得去影楼冲洗,更谈不上买回影集一张张的装进相册了。可这些像吃快餐一样便捷的网络相册里,还能找到那些老照片的回忆么?还能有几代人共筑的亲情么?还能有与父母絮叨那些黑白图像里的痕迹么?

时代在进步,生活变得多元化,我还是喜欢有相纸的照片,还是怀恋和一家人在一起拿起照片诉说当年。

弟弟的文章14:咋让她走了

文/董春兰

周末,我和弟弟每人骑辆自行车去郊游。出了市内后,弟弟骑车速度加快,我远远被落在后头。

正当我加快速度准备追赶时,一逆行骑电动车的少女把弟弟撞到了地上。少女马上停下来,把弟弟扶起,两人不知说了些什么,然后她就离去了。

随后我来到弟弟身旁,见他满口是血,赶紧带他去了附近医院。通过医生一番紧急处理,弟弟不再流血了,我便问他:“刚才那少女你认识?”他摇了摇头。

我感到不可理解,就对弟弟说:“既然你们不认识,又明明是她违章肇事,你咋让她走了?”弟弟反而兴奋地说:“你知道她跟我说了什么吗?简直让我太感动了。”我问:“她跟你说了什么?”

弟弟肿着嘴唇发音不清地说:“我被她撞倒后,她一边扶我一边问:帅哥,你没事吧?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女孩子叫帅哥!”

弟弟的文章15:我的弟弟

文/李兰芳

我们姐弟俩很好,我比他大十岁,我很疼他,他更疼我。不管干什么只要他在我身边,我便感到有一种放心、安全、有靠山,更包含一种自豪感。别人的事他总是摆在第一位,是一个热心肠的人。

我的父亲现年86,母亲91岁,他们的健康与高寿都是我弟弟和弟媳的功劳。父母亲从天津回来的第一天起直到现在,他们两人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从来没有松懈过。父亲爱吃面条米饭馄饨,不管多忙,他都去做。父亲脑溢血后遗症怕冷,他专为老人生上小火炉,买上暖风机、电褥子、热水袋。脱衣、穿衣、洗头、洗脚、洗澡、理发、刮胡子等所有事物都是我弟弟干,我母亲是旧社会的小脚,也是弟弟戴上眼镜给她剪指甲修脚,别人到我家来玩,看到这情景都大吃一惊,说这家的儿子咋这么好。

为了老人吃饭方便,他准备了几个小碗,各种菜都放在他跟前,弟媳洗碗时别看人少,每次总是一大摞。弟弟每次出去回来,总先到二老的房里问候一遍,夜里只要看到灯光不管天气冷热,保准去看看。一年四季,老人出来玩,弟弟给他买上助行器,吃饭的时间不来家,他一定去接他们,天天如此。

父母亲人老心不老,爱凑热闹,思想进步,愿意知道国家大事,乐意看到祖国建设,更愿意接触大自然。他使订了各种报纸、杂志。两人想出去玩,弟弟就用三轮电动车代他俩到处玩,白云湖、位桥棉厂、鲍芹基地、樱桃果园等,他们都去过。只要老人高兴,就是我弟弟的心愿。就是我说要回家,弟弟就提前给我买下我爱吃的东西。别看他是我弟弟,却像哥哥的一样疼我、关心我。有这样一个温暖的家,一个孝顺的弟弟,一个温顺的弟媳,有两个高龄的老人,我感到很幸福。

今年春天,母亲得了泡疹,弟弟白天黑夜的给他涂药吃药,直至康复。下半年又伤了腿,弟弟便按上小桌和他一同吃饭、喝酒,逗他高兴。我看了这一切,真的很欣慰。

之所以我们家庭这样和谐,是因为由前辈的传统分不开的,我们家代代如此,没有不讲理的。老人一直教育我们,要忠心耿耿、真诚奉献,吃亏是福。

我弟弟说:“老人是个宝,有他能过好,老人他高寿,子孙跟着走,家和万事兴,才是一个和睦的大家庭。”

弟弟的文章16:永远听话的弟弟

文/刘霞

我和弟弟相差四岁,小时候,我一直扮演着姐姐的角色,给他洗澡,为他剪指甲、挠痒痒。

每到夏天,最惬意的事情,莫过于在院子里乘凉了。晚饭后,我们早早地洗完澡,就将竹床搬到院子中间,来不及将竹床抹干净,就抢着跑到竹床上去,蹦蹦跳跳。跳累了,我们就头对着头躺下去,睁着眼睛看着对方。然后,我们就相互取笑对方说话的样子,相互挠着对方的腋窝。弟弟很怕痒,奶奶就说他长大了,一定很怕媳妇。后来证明,的确如此。

我和弟弟最快乐的回忆,就是童年。那些年,因为有爷爷奶奶的疼爱,所以我们过得很幸福。爷爷是一名教师,他退休之后,就全心全意在家照顾我们。我和弟弟的启蒙教育,也是从爷爷耐心的教导开始。那时,他用堂屋的门作黑板,用粉笔写字,教我们识字。我和弟弟每天搬了小板凳坐在屋子里面,一边听课,一边调皮地玩耍。等爷爷累了,坐在椅子上打起呼噜,我们就偷了粉笔开始在墙上和地上涂鸦。爷爷从来不责怪我们,还会掏出一些小糖果,奖给我们吃。

弟弟贪玩,却比我聪明。小时候,爷爷珍藏有四大名着,我喜欢看《红楼梦》,但我看书的速度很慢,一个暑假都没有看完。弟弟却喜欢看《三国演义》、《水浒传》和《西游记》,他居然几天就看完一本。特别是《西游记》,他看了好几遍,还记得里面的情节。

凭着他的聪明,他考试总是比我强。读初中时,初一初二他根本不冒尖,最后居然以刚刚踩线的成绩考取了一中,进了一中后,他又是玩玩打打,入学的第一次摸底考试,居然考了班里倒数第一。可是,弟弟在高三时奋起直追,最后考取了天津南开大学,成了班里考得最好的一个。整个高中阶段,我们没有给他租房子,也没有经常去嘘寒问暖。只是我每月按时给他送去两三百元的生活费。尽管当时条件艰苦,冬天连热水澡都洗不了,但是弟弟却很坚强,还省吃俭用地偷偷买了一个篮球。他从小到大,就是那么听话,让人省心到忘记了他的成长和成熟。

他入大学之前的8月26日,我顺利生下了儿子。妈妈高兴地说:“真是双喜临门!”七年之后,弟弟也结婚了,弟媳是他高中的同学。弟弟结婚时,我忙前忙后,剪了很多好看的窗花,贴在他的房间。而自弟弟结婚之后,我们之间的联系就越来越少。他大学毕业后,辗转天津、青岛和深圳,工作一直很忙,因为忙着工作,结婚都七八年了,却还没有孩子。这也成了我和妈妈心里最惦念的事。

现在,我除了有事在QQ上面给他留言之外,平时就很少打扰他了。因为,每次打电话,他都小声地说:“在开会,回头再打给你。”可是,每次却忙得忘了打回来。如今,他做了深圳某信贷分公司的经理,QQ头像上面也显示为“安总”了,但在我的脑海里,却一直抹不去那个背着大书包,穿着旧球鞋,一回到家就拿起扫帚扫地的乖弟弟的形象。在我心里,他永远是那个寡言少语,乖巧听话不让人操心的好孩子……快过年了,不知道他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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