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外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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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外文章1:单车旧事

文/胡天曙

野外,夏阳融融,晨风和煦,鸟声在花香中跌落,一湾清凌凌的河流,吟唱着动人的春曲。一条林木葱茏的乡村小径,有一位老者,身着旧黑衫,头戴旧草帽,骑着一辆旧单车,逶迤而来,咿呀而去。单车,行过了夏翠绿的季节,牵动那段遥远最美丽的记忆。

那时候,单车在村人的眼里是一件奢侈品,是富有的家庭才拥有的,是有身份地位的。高级单车(上海“凤凰牌”),是有社会关系才能买到的。是故,拥有一部单车,是令村人羡慕不已的。姑娘嫁人,是冲着“三转一响”而来的。何谓“三转一响”,“三转”者:一、单车。二、缝纫机。三、手表。“一响”为收音机也。在结婚的日子,单车则居高档礼品之首。结婚那天,方圆百里的亲朋好友,皆来送礼庆贺,屋里屋外,男女老少,坐满一桌。鞭炮声噼里啪啦,笑声四起。此时,女婿送来一部崭新的上海 “凤凰” 牌单车,众人眼热,岳父岳母更笑呵呵的,笑声很大。女婿在众人中走来走去,豪气满脸。“三转一响”是那年代一个人甚至一家人共用的名片,犹如现在的“三子登科”,同出一辙。何谓“三子”?三子:房子、票子、车子也。那时的单车,有上海的“凤凰牌”、广州“五羊牌”等。其轻捷美观,前有按铃,后有载座,中有小软座,为车主之座。后载座,可载有一个人或一二百斤的重物。学骑单车时,必有一个人在后面扶定后座,练者用双脚紧踩车脚板,用力往前跑,扶者紧跟着,保持车身平稳。练行几圈后,练者已熟练车技,便可独自外出活动了,可以来回飞奔,兜囊风声,拾掇鸟声,享受自由自在的快活。

有一天,我刚学练车几天,车技尚不熟,行车不安稳,一路摇摇晃晃向前行驶,因车速过快,刹车不及,在拐弯处,“嘭”的一声,车子重重地撞在路边的墙壁上,车子一歪,小车座的铁丝扎进我左大腿上,鲜血直流。伤势不重,至今还留有一处小疤痕,作为骑单车的留念呢。虽然如此,但单车的车祸甚少,伤人不重,从没有车毁人亡的案例报道。二哥有一部老单车,平时骑来骑去,载农有作物肥料的,拉稻谷的,上山砍柴火的,到小市场买油盐酱醋的,单车来回自如,是故,二哥视其为至宝。每当逢年过节,二哥则把单车修理几下,而后穿衣扎裤,照镜梳头,翻身上车,去小市场割肉买鱼,打酒拿烟,来回一顿饭的功夫。这是,二哥最快乐的日子。

春节,是大喜庆之日。大年初一,微暾初露,椰榔依依,林鸟醉啼枝头,家犬窜来窜去。村头站满了人群,村人衣着新美,男女老幼,脸上溢满快活。青年小伙子的,打扮一番,一群人骑着单车去春游了。在小路旁,春草绒绒,有一堆花季少女,春心萌动,或坐或站,笑嘻嘻的,看着来往的路人。青春小伙子,帅气十足,骑车缓缓而过,欣赏那美丽的景观。姑娘看着看着,看到钟意的男子,脸一红,身不由己地跳上那男子的单车后座,尾坐而去。一来二往,家人拿槟榔提亲,在一个美丽的夜晚,在众姑娘的簇拥下,村里就多了一位羞答答的新娘了。单车,成为青年男女恋爱之“媒婆”。

单车,在乡村来回穿行,它不需要宽阔的大道,即使是羊肠小道,亦行驶自如,健走如飞。而今,摩托车突突飞奔,在小公路上驾驶,小轿车在高速公路沙沙而过,昼夜飞驰,尽显现代生活节奏的风采。此时,偶尔可见小路旁,一两辆单车驶来:老者,慢慢行驶,拾掇旧日美丽的时光;年少的,一路嘻嘻哈哈,快乐撒满一地,青春年华滑行在蓝天白云里。

单车,踏响了乡村春夏秋冬美丽的歌。当岁月已经走远,单车依然行走在旧日时光里,在乡间小路上,迤逦而来,咿呀而歌,载满我童年的欢笑,以及父老乡亲一张张亲切的脸。

野外文章2:也说“瓜田李下”

文/许亮生

夏日的野外,早已是硕果累累,菜蔬油绿,稻香四溢,田地里有着收获不完的天赐之宝。在炎炎烈日下,当你翻越一道山岭,汗流浃背,正想找个凉亭或树荫憩息,看到不远处一片梨树挂满了黄澄澄的果子,或者,当你顶着骄阳,远足于阡陌间的羊肠小道,看见西瓜地里的西瓜若隐若现布满藤蔓之下……被蒸发了大量水分的你此时不想解渴吗?当场摘下的瓜果肯定最鲜美的,既解渴又解馋。然而,那瓜果再甜再好吃也不是你的,你没有权力动手去摘,而且,你最好不要驻足逗留,以免引来怀疑。

古诗《君子行》中就有佳句:“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瓜田李下自古以来是人们行为文明约定俗成的警戒区,因为你的举动随时可能被瓜果的主人质疑,在瓜田边,最好不要弯下身来系鞋带,走在李树下,最好也不要举起手来整草帽,毕竟偷吃的事情发生多了,辛辛苦苦栽种的农民心存警惕也有情可原。频频出现那些克制不住自己在瓜田李下违规的人,农民提防着再遭损失是一种正常心理。如今,“瓜田李下”一词已成为一个永久的避嫌成语,“瓜”和“李”还可以伸延至其他许多领域,大凡有利欲诱惑的地方都值得人们怀疑和自我回避。

相传,北齐时期,博陵太守袁聿修为官清廉,一次,他外出考察,路过山东古城兖州,刺史邢邵闻之欲来,特备下一匹当地出产的漂亮白缎子要相送。袁聿修得悉便匆匆离开了兖州,手下的副官问他为何?他说,考官应避瓜田李下之嫌,兖州乃盛产绸缎之乡,这不,人家东西早准备好了,咱们还是走开为好。

博陵太守袁聿修的修为在今天仍然值得学习,在如今钱财美色诱惑、陷阱四伏的这个社会现实中,不论为官还是经商,抑或平民百姓,平时都应该注重风雅礼仪和行为自律,每遇“瓜田李下”的是非之地,最好绕道而行。有些事儿说不清,道不白,你没做,人家看到你在场也要狐疑。不便介入的尴尬事,何苦惹得一身腥。一些低级包厢舞厅,一些不规范的麻将馆,或者一些桑拿按摩之类的场所,就不必挨得太近。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吧,绕道远离那些惹事生非之地,这也算得上聪明和上策。

野外文章3:山水依依在花前

徒步野外,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这幽矿的山径;这清新的泥土气息;这潺潺的流水声。让人宁静,让人淡泊;让人消除浮躁,暂时归朴返真。在这宁静的气氛中,安静地憧憬未来。此静,无声胜有声。雨落,看,花在雨的考验中,娇贵的夭折,顽强的则在雨中愈发的多姿,叶在雨的洗礼下,一尘不染,绿的直逼眼底。

群山,云雾飘渺,天地迷蒙。山水空灵,飘然无尘。

荡一叶轻舟,山悠悠,水悠悠,浅浅一汪,情悠悠。记不得前尘,记不得旧梦,恬淡静逸,惟有那株遗世的梅花相伴。心似一颗落定的尘埃,穿越俗世红尘,隐于江湖。花非花,雾非雾,相忘江湖,梅香如故。泪无数!

细雨如丝,轻轻地斜织着,思绪点点掠过脑海,清风轻扬起岁月的粉尘,季节的感伤悄然而至。藏不住的情愫,掩不住的忧愁,在这个季节随风蔓延。时间是这么的快,容颜逐渐苍老。几多飘落,几多萧瑟,几多落寞。经历了浮华,而后才是苍凉,万物皆如是。静倚轩窗,以轻对重,不为情字所累,不为劣境所苦。

秋天,在这薄凉的秋天,菊花还是一树一树地开了,一小朵一小朵绽放在枝头,媚视着整个秋天。不经意的回眸,那一树的淡黄已映入眼帘,渐渐的荡漾在心底,多么的轻而易举,心便被俘获了。它也许没有玫瑰的艳丽,没有牡丹的馨香,但那一朵一朵的淡黄色,却偏偏能夺人眼球,除了黄,心底再也没有其他颜色。

生命不是永远的快乐,也不是永远的痛苦。短暂的沉默,是一种积蓄、并非静止,而是一种思考的过程。就如同拉弓蓄力,为的是箭发时能铮铮有力。不言不语,也不代表忘记。多了一份沉淀,少了一份浮躁;多了一份审视,少了一份迷茫。有时心累了,就该歇歇。阳光躲进云层,是一种酿醇;岛屿沉入海里,是一种驿站。只有在静静中,理清自我的束缚,才能实现自我超越。

人生一世,真爱如歌。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永恒的东西。它没有贵贱之分,更没有距离之说,真正的爱

情,给予双方的都应该是性情的愉悦,如果非要给爱情戴上光环,不应该是闪闪发光的项链,恰恰是那长长的文字。在爱情面前,文字在情感中传情,在心灵与心灵之间碰撞。文字因为爱情而妩媚,矫情与缠绵。雾里看叶叶朦胧,叶的美,是你放纵的梦;是你陶醉的天堂。守着那份诗,掂着那份远,用情谱写,镌刻一份留恋的篇章。

野外文章4:金竹

文/符纯荣

和朋友去野外。喜欢垂钓的他,刚到一处山塘便兴致勃勃地放出鱼饵,随后静候鱼儿上钩。我对好半天不见鱼儿上钩的垂钓不感兴趣,又不好出声搅扰。百无聊赖之际,随意去山野间走走,却见整面山坡都生长着纤细而清秀的金竹,它们随风摇曳着,那婀娜多姿的形态,实在美丽极了。

老家屋前山湾里亦生长着这样一大片金竹。它们个头不高,长得却很密实,在坎下坡上,一个紧紧靠着一个,这里一簇,那里一笼,像是特别害怕失散的兄弟姊妹。我们爱在其中捉迷藏、玩打仗,或取一支小金竹做弓箭、鞭子。有时因为贪玩,未能及时割满牛草,索性以茂密的金竹叶代替,倒也每次应付过去。夜间,当牛儿摇头摆脑反刍着金竹叶时,那一股独有的清香和满足感,便会从口鼻、喉腔以及通体透亮的毛发间,悄无声息地散发出来。

金竹身形纤秀、高不及人,金竹根则绵长而柔韧,特别适合编织背篓等家什。记忆中,舅舅是编背篓的行家里手,每年酷暑时节,趁着农事稍微清闲,他会走半天山路赶到我家,集中呆上几天。到了这个时候,家里的背篓经过频繁使用,已经出现烂底子、断背条、破筐沿等这样那样的毛病,舅舅的任务是将它们逐一修补完好,以便应对即将到来的繁重秋收。当然,除了修补破损家什,舅舅也会应母亲要求,多花几天时间为我家编制一些新背篓。在凉爽的清晨,我随舅舅去下塝湾挖金竹根,远远就看见一排排金竹站在田垄边、小路旁、山坡上,它们以纤细的腰杆撑开一枚枚修长叶片,晨风一吹,昨夜山雾凝成的露珠一粒粒滚落下来,发出一连串幽微的响声,应和着溪水清澈悦耳的歌唱。当晨光愈来愈亮,金竹叶上的露珠就会更加晶莹,一闪一闪地,像天幕失散的星辰,亦像小女孩眨动的眼睛,有着摄人心魄的美。

金竹根深藏土里,采挖时须保持耐心和细心,避免伤及到它们。当小锄头循着路径小心跟进,随之翻开的泥土便顺着山坡不断滚落,打在下面的枝叶上,簌簌作响,抑或是更为密集的沙沙声,仿佛带着劳动的自豪感,不绝于耳,别有韵味。将金竹根采挖回来,在院坝里编织背篓时,舅舅先要蹲于地上,用事先剖成条状的青竹篾片打好底子,随后坐上木凳,用膝盖固定并保持住姿势,将那些长竹条逐一折转过来锢成背篓雏形。随着他的双手灵巧而有力地翻飞,一根根竹片犹如变戏法似的不断加入其中,用不了多久,一只背篓的形状就出来了。轮到金竹根登场时,其实背篓已经完整成型,它主要被穿插于底部,起着衔接、加固和耐磨的作用。穿上两根竹篾背条,背篓各个部位便完整地融为一体,一件艺术感极强的竹编作品就算大功告成了。

其实,说到艺术感,对于貌似木讷实则聪慧的乡村来说可算不得什么。在乡间行走,随处可见高翘的瓦檐、镂空的花窗、飞鸟游鱼生动的木门,抑或各具功能的风车、犁头、铁耙、斗笠,等等,这些散落在真实生活中的各个角色,充满了可供品味和揣摩的艺术细节,实在是妙不可言。而背篓、箩筐、筲箕、簸箕等农家必不可少的竹编家什,则大多出于农人自己辛勤而灵巧的双手,不仅注重实用、耐用,其美观程度较之艺术品而言亦不会有多大差距。

我七岁那年,同村的表舅爷曾为我编过一个完全称得上艺术品的小背篓。它同样由青竹篾片编织而成,只是用料更加精密,在接头、圆边等细节处理上更加用心,同时底部多穿了几股金竹根,显得分外结实、圆润而美观。它实在是太小巧太精致了,如果在今天,我可是舍不得拿它来装东西的。那些年,小背篓装过青草、麦穗,也装过杏李、瓜果,还装过衣帽、鞋袜、红糖之类的轻便年货,更多时候,我就喜欢它一路陪着,什么也不装。在乡村的日子,小背篓与我形影不离,也算是一起分担了一部分生活的压力吧。后来年岁渐长,我不断长高,它相对一天天变小,便逐渐空闲下来。直至我们全家搬到镇上,它才被彻底搁置于老屋的角落里,一点点被阴雨蛀虫腐蚀。

但我一直记得它的精致和小巧,记得它在金竹根支撑下长时间不朽的顽强姿态。我也记得老家山湾里那片生生不息的金竹林,以郁郁葱葱的笔墨,为我书写下童年的快乐和记忆的美好。

野外文章5:矮下去的事物

文/石泽丰

秋风吹黄了野外最后一簇青草,老牛的美食彻底断绝了。这时,早起的父亲添加棉衣之后,搓了搓手,从屋后的草垛的腰身处抽出一抱稻草来,送进牛栏,转身。牛望着父亲,无味地咀嚼、反刍着。

这草是父亲在收割完早稻的时候特意留下来的,他把脱粒之后的稻禾系成小把,晒干,然后挑回家中,堆成圆圆的草垛,以备老牛过冬食用。父亲总是把草垛堆成圆柱体形状,封起的顶又如一个大大的圆锥。风雨无论从哪个方向袭来,都不会渗到草垛的中间去,不然,日久会烂了稻草。

我不止一次见到父亲从草垛的腰身处抽草,他躬着腰,从不同的方位抽出几把,最终形成一怀抱。草被抽走了,草垛仍然安然无恙。只有等到一个月过去了,两个月过去了,我才发现,整个草垛矮下去了一点,又矮下去了一点。尤其是寒风吹来,这些矮下去的草垛,在我的眼里,仿佛如同一个精力日渐衰竭的老人,显露在外的草衣飘在风中,给人一种难以招架的寒冷。

草垛的无精打采,让我对寒冷有了感性的认识,并且,这种感性的认识渗透到骨子里,成为一种莫名的伤感。在我的村庄里,矮下去的,何止草垛!那里还有许多的东西,在我们的视线里,一天天矮下去。

我记不清,矮下去的草垛是何时给了我一种伤怀的感觉,总之,也就是这种感觉产生之后,我开始刻意地留意着身边的事物。譬如,我们村子的祖坟山,那里埋葬着许多祖先,他们陆续作了古,被拢起一个个坟堆。每年祭奠的日子,我们要为他们送上纸钱和酒水。记得儿时,祖父和叔父们对着入山口那一座矮下去的坟说,不知道这是哪家祖先,在我们小的时候就没有听说过。也许是长久无人问津,坟头矮得近乎平于地面,如果不是一块作为象征性墓碑的石头立在那里,到我们这一代人,谁都不会知道那个土包竟是一座坟。

在老家,每年清明我们都得为祖先修坟,坟矮下去了,我们要为它垒土,垒成与当初差不多的高度。只是那些无人光顾的坟,渐渐地矮成一种荒凉。

矮下去的坟头让我明白,我们也丢掉了许多祖先,我们需要祭奠的,何止这十几座坟墓呢?我们的曾祖父的曾祖父的曾祖父……如此上溯到几千年以前,他们又是安葬在了哪里?时间早已把它们夷为平地,岁月留给我们的,是一种淡然,是一种心底的默念,但是至亲的人是淡然不了的。

父亲在世时,他对祖父祖母的坟年年修,年年清。记得父亲去世前一年冬天,我因事回了一趟老家,他从草垛上抽完一抱稻草送进牛栏后,便叫我陪他一起去清理祖父祖母坟头上的杂草。枯黄的野草把相邻两座坟盖得严严实实,父亲边清理边打量着旁边的一块空地,然后用脚步丈量了两遍。看着他弯曲的背影,顿时,一种悲伤油然而生。父亲不说,我心里明白,他是想自己以后就安息在这块空地里。就在第二年的秋天,父亲离开了我们,离开了这个世界。安葬完父亲后,我把目光再次投向他当年堆起的草垛,眼泪禁不住流了出来。是寒冷的季节了,几只麻雀歪着头看了我几秒,见我无动于衷,而后放心地钻进草垛里,感受着一个老人亲手留下的温度。

野外文章6:一枝腊梅伴冬

文/方华

从野外归来,带回一枝腊梅,插于案上的净瓶中,立即暗香浮动,满屋温馨。

“腊梅”别称“腊木”“香梅”“黄梅”等,腊梅正确的读写应是蜡梅,是因为它的花型若梅,色黄如玉,表面似有一层蜡质。明朝的《花疏》中就记写:“蜡梅是寒花,绝品,人以腊月开,故以腊名,非也,为色正似黄蜡耳。”

腊梅非梅,属于腊梅科落叶灌木,而梅花属于蔷薇科,是一种落叶乔木。腊梅腊月开花,色黄香浓;梅花早春开花,红粉香淡。两者在属类、花期、花色、花香上皆有区别。许多人将腊梅认作梅的一种,是为误也。宋代王十朋的《腊梅》诗就写道:“非蜡复非梅,梅将蜡染腮。游蜂见还讶,疑自蜜中来。”

古往今来,咏梅的诗词不计其数。所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早春才发的梅花在世人的眼中成了傲雪斗霜、不畏苦寒的形象代表,而真正开在风雪霜天中的腊梅反少有人吟颂,窃为之不平。

是腊梅的色彩没有梅花的艳丽吗?若如此,倒更显腊梅的品质,如同那些隐忍苦难却默默奉献的人们,令人钦佩。

记得一次去山里,正是大雪纷飞。一个人缩着脖子亦步亦趋地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放眼四野,一片苍茫。风卷起的雪雾在山梁上弥漫,枯草和败枝在风雪中颤抖。身体倍感寒冷,心中陡升孤独。就在这时,一丛金黄突然跃入眼帘,在白皑的天地间特别地醒目。原来,是坡畔一树腊梅正傲雪怒放,那满枝的花骨朵儿仿佛一颗颗小小的火焰,猝然在我的胸中燃起温暖。我折下一枝插于胸前,一路在那暖暖的香气陪伴下,走完了那段雪舞冰封的山路。

生在偏野僻壤,开在天寒地冻,或许是其少为人诵的另一个原因吧?后来读到杨万里的《腊梅》诗,立即想到那次雪野之行,深为喜爱。诗曰:“天向梅梢别出奇,国香未许世人知。殷勤滴蜡缄封却,偷被霜风拆一枝。”

腊梅虽是灌木,不知何因,却极少见林栽群植,不似梅花,到处是梅林花海,早春二月绽放时,林下游人如织。或许,玉质般的腊梅就是寂寞的花儿,专为温润孤冷的日子而来,庭外院内窗前案头偶养一株,便足使枯季寒冬添香增色。

“色轻花更艳,体弱香自永。玉质金作裳,山明风弄影。”朔冬腊月,有一枝腊梅做伴,美何以堪,幸何以甚?

野外文章7:往事…

最近一直想独自到野外走走,到一个旷远没有人烟的地方去。可惜这边没有这么一个去处,这个学校四周人家都很密集,我终日只好窝在斗室里百无聊赖地看看书、上上网、喝喝茶、批批作业、备备课。这种境地,又让我想起以前时常独自涉足的几个地方。

要是回村,我时常去临泽水库那儿。村南不远,就是一片戈壁,这个戈壁南接临泽县倪家营乡,东接甘州区甘浚镇,踏上去一望无际。我常常选择晴天的午后到这片戈壁去。一个人随意在布满碎石子的滩上走,看看瓦蓝瓦蓝的天,天上一团一团羊脂似的白云,或者凌空翱翔的孤鹰。想一想远远近近的心事,踢一踢脚下各色的鹅卵石。有时胸中郁闷了,就双手拢住嘴,对着深空或远方声嘶力竭地长啸。连续好几次,感觉喉咙发热胸口释然了才肯罢休。在这片戈壁行走,终点站常常是临泽水库。我爬上很高很高的坝坡,蹲在岸上,看着大片的库水泛着波纹在阳光下跳跃……累了,就选择一块干净的地面,仰面躺下,看着蓝天掠过的鸟群或者云朵不知不觉的睡去。有时一觉醒来太阳已经搁在西山顶上了。独步,常常会走进自己的思想……

在古城学校几年里,我时常去的地方就是黑河边。从学校出发,沿着沙鸭公路,穿过一片很大的沙枣林,翻过一个大沙丘,再越过一片农田就到黑河边了。一般往返得三四个小时。一个人坐在黑河边,看着河里潺潺的水流,起起落落的水鸟,对岸的红树林……对面的草滩上时常有个牧羊的老人,他和他的羊都能耐得住寂寞,一待就是一整天。胸口闷了,就破例点一支烟,猛吸几口,再让烟气携着闷气从口里或鼻孔喷涌而出,在空气中弥散,心里也就清爽了许多……

在先锋学校的时候,我一般向西,向西,再向西。夏日下午散学后,离天黑还早,腋下夹本书,带张衬屁股的报纸,向西进入成片成片的枣树林。特别是枣树花开的时节,枣林里地面是绿莹莹的庄稼,头顶是爽朗的绿叶和泛黄的枣花。踏进枣林花香四溢,幽静清爽。背靠一棵大枣树坐下,看着蜂蝶旁若无人的翻飞,再打个小盹,心中的一切一切的不愉快就一扫而光了。有时,继续向西穿过枣林,来到东三、东沟河坝,很少有人来这,坐在斜坡上,时间和空间好像凝固了,捧着书本,走进另一个世界……

也不知为什么,在这个冬天,在这个午后,我怎么又想起过去的这些地方……

野外文章8:野外露营

文/戴雨杉

因为我一直向往野外露营的生活,在还没放假的时候我和我的好朋友田佩伶、余姝含、李一禾一起约好叫爸爸妈妈们带我们体验一次,爸爸妈妈们禁不起我们几个的软磨硬泡终于答应放假就带我们去野营。

终于盼到放假了,我们迫不及待的想出发。这一天家长们早早就叫我们几个起床,我们欢快的向目的地进发了。经过3小时的车程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东川的一个郊区。穿过一个小村庄我们来到了一个依山傍水的山脚下,这里有一大片绿色的草地,旁边有一条清澈的小溪,山上有茂密的森林,看着这眼前的美景我们决定就在这露营啦。

家长们从车上拿出了帐篷就开始“搭房子”,我们几个也参与帮家长们一起“搭房子”,不一会几座精美的“房子”就呈现在我们的面前。看见清澈的小溪我们几个脱了鞋拿上捞鱼的网兜就往水里跑,突然一条小鱼从我的脚下游过,我立马就叫上好朋友们包围小鱼,在我们齐心协力的努力下那条小鱼终于被我们捉到了。

一个上午的玩耍使我们又累又饿,看着家长们准备的各种烧烤材料,我们四个准备举行一场烧烤大赛。我跟李一禾一组,田佩伶和余姝含一组。我们两个组各自准备着材料,我和李一禾还准备了剪刀。比赛正式开始了,我们在每个鸡翅上刷上油给鸡翅剪了很多不规则的缝并且在鸡翅上撒了各种各样的佐料。我们把鸡翅放在了红通通的炭火上面反反复复的翻滚着,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我们的鸡翅终于烤熟了。“时间到”随着家长们的一声令下,我们两组把各自烤好的鸡翅端了上去,家长们对我们烤的鸡翅进行了品尝,由于我们组用剪刀在鸡翅上剪出了许多小口调料的昧道就容易进入鸡翅,因此我们烤的鸡翅昧道比田佩伶她们组的味道好,家长们就一致评定我们小组取胜。

我们两个小组很开心的品尝着自己动手制作的美食在露营地度过了开心的一天。

野外文章9:腊梅香伴

文/方华

从野外归来,带回一枝腊梅,插于案上的净瓶中,立即暗香浮动,满屋温馨。

“腊梅”别称“腊木”、“香梅”、“黄梅”等,腊梅正确的写法应为蜡梅,是因为它的花型若梅,色黄如玉,表面似有一层蜡质。

腊梅非梅,属于腊梅科落叶灌木,而梅花属于蔷薇科,是一种落叶乔木。腊梅腊月开花,色黄香浓;梅花早春开花,红粉香淡。两者在属类、花期、花色、花香上皆有区别。许多人将腊梅认作梅的一种,实为误也。宋代王十朋的《腊梅》诗就写道:“非蜡复非梅,梅将蜡染腮。游蜂见还讶,疑自蜜中来。”

古往今来,咏梅的诗词不计其数。所谓“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早春才发的梅花在世人的眼中成了傲雪斗霜、不畏苦寒的形象代表,而真正开在风雪霜天中的腊梅反少有人吟颂,窃为之不平。

是腊梅的色彩没有梅花的艳丽吗?若如此,倒更显腊梅的品质,如同那些隐忍苦难却默默奉献的人们,令人钦佩。

记得一次去山里,正是大雪纷飞。一个人缩着脖子亦步亦趋地行走在崎岖的山路上,放眼四野,一片苍茫。风卷起的雪雾在山梁上弥漫,枯草和败枝在风雪中颤抖。身体倍感寒冷,心中陡感孤独。就在这时,一丛金黄突然跃入眼帘,在白皑的天地间特别的醒目。原来,是坡畔一树腊梅正傲雪怒放,那满枝的花骨朵儿仿佛一颗颗小小的火焰,猝然在我的胸中燃起温暖。我折下一枝插于胸前,一路在那暖暖的香气陪伴下,走完了那段雪舞冰封的山路。

“色轻花更艳,体弱香自永。玉质金作裳,山明风弄影。”朔冬腊月,有一枝腊梅做伴,美哉!幸哉!

野外文章10:如画的野外

文/任怡晴

大自然都是美景,跟着我来看看吧!

一望无边的天空一碧如洗,如同一片湛蓝的大海,让你久久不忍移开视线。天空中不时飘来洁白如雪的云朵,有的像温顺的绵羊,有的像凶猛的老虎,还有的像可爱的小兔子……真是千姿百态呀!几只小鸟在空中自由地飞翔,不一会儿,它们落到树枝上,叽叽喳喳地叫着,好像在说:“那片树林真美呀,我们到那儿去玩吧!”

远处有一片枝繁叶茂的树林,这些树有的像高大的巨人,有的像一朵绿色的云。茂盛的树林里还有几只调皮的小猴呢,它们在树林里荡来荡去,可快乐了!

林间的草地上开满了五颜六色的野花,散发出阵阵迷人的香气,吸引了好多小动物,它们围着鲜花又唱又跳。

小河清澈见底,如同一条透明的蓝绸子,静静地躺在大地的怀抱里。一群小鱼顶着水游过来,明镜一样的水面顿时漾起了一道道波纹。

啊,在这如画的野外走一走,看一看,怎能不令人心旷神怡呢!

野外文章11:草木之香

文/张燕峰

喜欢在夏日黄昏到野外静静呆一个多小时。躲开喧嚣的市声,从容地欣赏天边飘逸的流云,蹲下身子,俯视烂漫的野花。我喜欢草木的那种自由舒展的姿态和在自然里散发出的淡淡芳香。

谁说草木无言?在与它们温情脉脉的对视中,我感觉到它们的每一片叶子,每一道脉络,每一个气孔,都在向我传递着万语千言,这些语言能让我感到安宁恬静。草木的颜色翠绿,青翠欲滴,那是旺盛蓬勃的生命力的无声宣言,那里隐藏着无数个为凡俗的我所看不见的精灵,它们潜在叶片里面,欢快地舞蹈歌唱。它们舒展着枝条,在阳光下恣意生长,想长多高就长多高,想往哪个方向长就往哪个方向长。在这里,它们是自己的王。

在这荒僻的原野,没有人类干预的痕迹,一切都是那样生机勃勃。老柳树婆娑成一个妩媚柔情的舞娘,白杨树兀自挺立成一个钢筋铁骨的男儿,针叶状的柏树匍匐在地,把大地当成舞台,酣畅淋漓地铺展着,汪洋恣肆,把小径都盖住了。

离它们太近,一种很奇特的芳香直钻我的鼻孔,沁人心脾。瞬间,我的心被一种奇异的力量攫住了。那是草木在经过白天炽烈日光的照射后,由内而外散发出的清香。我想,它们的灵魂是有香气的。

我慢慢穿行在草木繁茂的林荫道上,走走停停,贪婪地嗅着,心旷神怡,感觉自己就要醉在这漫无边际的清香之中。它们的香气在空气中氤氲,包围着我,一寸,一寸,慢慢浸润了我整个身心,似乎我也变成了一个芳香无比的人。

我挥手与它们作别,感谢它们赐予我如此曼妙的生命体验。

野外文章12:相约桃花

文/罗锦高

野外踏青,一见到桃花,如晤故旧。

桃花生来就似乎与美女联系在一起,从《诗经》中的“灼灼其华”到之后历朝历代的文学经典中,很容易找到借桃喻人的诗文。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诗人眼中的人儿迄今一千多年了,她的美丽永远不会老去,芳容宛在,妙龄依旧。

桃红年年见,巧遇何曾有?崔护的诗所留下的遗憾和悬念,吊起众多人的胃口,也燃起无数追求美、寻找美的欲望。

与美相约,来自天意,自然而来,无声而去。

与爱相约,由缘牵手。

那年秋天,卢渥来到京城长安应举考试。一天,在宫墙外御沟旁的小路上散步,心里正为应考仕途而忐忑不安时,突然眼睛一亮,发现御沟流动的水面漂来一片红叶,他捞起一看,红叶上竟然题了一首很温情的诗:

“水流何太急,深宫尽日闲;殷勤谢红叶,好去到人间。”

卢渥把红叶揣进了怀里,知道是深宫内被幽闭、被压抑太深的宫女写的,她们多么向往宫墙外的自由天地,多么渴望平常人家的乡居生活!作为一个书生仍在漂泊中的卢渥,除了在内心为之惋惜外,还能为这些不幸的女子做些什么呢?于是很无奈地唏嘘一声走了。

几年后,唐宣宗即位,大赦天下,并放出一部分宫女到民间,卢渥就娶了其中一位宫女做妻子,过着寻常人家的生活。妻子偶然翻看一本古书时,当年自己的红叶题诗赫然出面在眼前,心头不免涌起难言的激动与甜蜜。

与美相约,那是天意;与善相约,得靠自身的修行。

过去,有个农民,靠种田为生,前半生运气不佳,养猪得猪瘟,养鸡鸡被黄鼠狼咬死,到了四十岁还没有娶上老婆,他就很失望地来到一座庙内,想出家了此残生。当方丈拿起剃头刀子正要给他剃度时,只见他吧嗒吧嗒掉眼泪。

“看来你还有很多牵挂放不下,还想成就一番大事业哩,我不忍心哪!”方丈收起剃头刀子,给对方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下山回家。他默记着方丈那句很温暖的话,犹如点燃了希望的火苗,找回了不甘泯灭的自信,于是重新打起精神,走出庙门。此时,山门外的一株桃花开了,像在路边专门等他,心情好多了,回头一看,方丈正双手合掌目送他下山。

打那以后,他果然娶上了媳妇成了家,添置田产,养牛牛成群,喂猪猪满圈,时来运转,一直把生意做到外地去。很快,他就成了富甲一方的人了。一天,他装了几箱银两重返寺庙,想给方丈谢恩,但方丈去无踪迹。富翁就把谢恩的银两专门用来修路架桥,方便他人。

如果说,这个旧时代的农民汉子,在绝望中巧逢方丈一句话,改变了他的人生,还不如说是他自己的修行,与善相约,得到善的指引,是善之缘开启了他生命的春天,成就了他追求的事业。

野外文章13:踏春

文/蓝蓝

阳春三月,春光无限好。

我们去野外踏青。路两旁,新栽的小树像两队整齐的哨兵。不知名的野菜、小草偷偷地冒了出来,一望无际的麦田,泛着耀眼的新绿。

抚摸路边嫩嫩的小芽,像抚摸着孩子的脸,柔柔的,软软的。好想好想尝尝荠菜的鲜味,乍暖还寒的季节,还找不到它的影子。

一年之计在于春。田里机器响个不停,勤劳的人们在忙着植树、浇地,点播着一个个新的希望,期盼着一个个崭新的收获。

掩映在森林之中整齐的瓦房,清晰地展现在眼前。从来没有这么清晰过。一地地树苗,早就不见了踪影。它们走向了四面八方,去做将来的栋梁之才。

麦地里两排鸭棚格外显眼。毛绒绒的的鸭子,像一个个肉球,你争我抢,永远吃不饱似的。

和煦的阳光晒得人懒懒的,酸酸的,热热的。

虫儿飞出来,鸟叫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春天像飞舞的小姑娘,翩翩走来了。

野外文章14:我的冬景

文/胡西淳

冬季,野外的一切景致都成了简笔画。凡是被这个季节抚摸过,除了保暖的装束,都在删繁就简。树木落光曾经繁茂的叶子,只剩下灵魂的线条;绿草已经萎靡枯黄,碎草很快会闻风起舞,随之而去。板结的土地中坚硬的木本根系,在寒风中不屈地固守潜伏……

湖边石头没有藤萝缠绕,也没有长枝短叶簇拥,此时落魄地袒露着,大大小小,低低矮矮,沿着湖堤散乱排列,像是一群虔诚的匍匐的参拜者。湖边的芦苇长叶短叶早被朔风掠去,但柔韧苇子秆还密匝匝站成一团,或站成一个异形方阵,在风中轻摇空空的苇穗儿,似挑衅冬日的酷寒。也是,枯干的芦苇年年挺立到春天来临,直到新的苇苗沿枯苇径直窜出,那久久站立的芦苇才溘然倒下,而湖边则耸起一排排新绿。

在这肃杀的季节,倒是林中高大的白杨、国槐,路边粗壮的柳树,依然磊落舒展腰身,不屑一顾摇动结实的枝条,似乎曾经沧海,见多识广,对于寒冷,对于肃杀,对于冰雪霜冻,环顾以蔑视,内心温暖成一道私密的年轮,冥想来年的春暖花开……不再繁复的树枝在精练中优雅,远远望去,简约的枝条错落有致,没有落叶的哀伤,没有折断的凄苦,在一阵阵凛冽风中,大幅度张扬臂膀腰肢,不是抗争,是静谧中的自在舞蹈……

英姿飒爽的,还有那排并不粗壮的小树林,那爽利枝丫刚强了所有树的性格;那高擎的枝枝杈杈,像阵前威武的长枪剑戟。

冬季湖边的景致没有冰冻的板结,倒有银色透明的清朗。结冰湖面,静如睡湖。有两对恋人小心翼翼在冰上走着,其中一对拉着手,他们注定有关于冬天的议论感慨,而他们心里早已春意盎然……偌大的冰面似乎缩短岸与岸的距离。更多的时候,我是站在湖心冰面上,眺望四方,熟悉的景致便有了新视角,感觉新鲜,于是学着动物长啸一声,似回到孩提年代。有时,索性躺在亮洁晶莹的冰面上,哦,天这么大,襟怀宽阔了许多。想象着冰下的情景:鱼儿极缓慢地游动,那是睡意蒙眬的蠕动——那没有冰寒,没有阳光,只有不算黑的长夜。偶尔看见垂钓者,砸开锅盖大小的冰洞,用一根长渔线穿起七八个鱼钩,垂入冰水中,钓鱼,钓欢愉浪花,也钓着四周的幽寒与空寂……

空中云朵也见稀少,不见雁阵,没有鸽群,不再有蝉鸣,更没有飞虫掠过。此时的旷野出现难得的静场,但情节还在继续,故事还在演绎……哦,四季是个家族。春天是女儿,除了新鲜就是生长;盛夏是美妇,她懂激情会创造,把一个季节支撑得无比饱满;金秋是孕妇,用那美妙的诞生,抚平疲惫、焦躁、愤懑、祈盼;冬季,是沉静的母亲,此时她正演奏一曲安详,用深情回望,细数所有血脉,所有柔肠,所有欢愉与忧伤……

四周在凝固,凝为一幅单色的水彩画。画中一个人伫立湖边——那就是我,在孤独中倾听,不远处的春在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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