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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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散文1:我的爷爷

文/李佳智

我的爷爷是一个全村公认的乐于助人、不求回报的好人。

记得有一次,我和爷爷到亲戚家做客。在路上,爷爷捡到一个钱包,鼓鼓囊囊的。我说“爷爷,快打开看看有多少钱?咱们把它用了!”“不行”爷爷强烈反对。他带着我沿路返回寻找失主。一路上,爷爷见一个问一个:“你丢东西了吗?”这句话不知重复了多少遍,还是没有人认领。爷爷决定在捡到钱包的地方等失主。

太阳快下山了,失主还没影子。“爷爷,我饿了,我们先去做客吧!”我哀求爷爷。“不行,丢钱的人找不到钱会着急的。”真是个犟爷爷。

远处,一个身影急匆匆直奔过来。“刘大婶,你在找什么吗?”我大声喊道。“是啊是啊,我的钱不见了。急死人了。”“爷爷,找到失主了。”我高兴得又蹦又跳。刘大婶被我弄得一头雾水。爷爷拿出了钱包,“是这个吧!”“对,对,我早上卖了一头猪,准备把钱存到银行。去到银行才发现钱包不见了。”刘大婶拿着钱包感激地说了一遍又一遍“谢谢”。

还了钱包以后,已经6点多了,爷爷拉着我一路小跑赶到亲戚家。虽然宴席早已开始了,可是我却吃得很开心。

现在爷爷已经去世了,可是爷爷的音容笑貌永远活在我心中,爷爷那爱之链的珠子我会继续串下去,爷爷的精神会一直伴随着我成长!

爷爷的散文2:秦皇岛旅游记

文/赵文斌

去年暑假,爷爷带我到秦皇岛旅游。尽管我们乘坐的“和谐号”驰骋如飞,但也难以满足我心急如焚的心情。我的心早已飞到了那里,飞到了海边。到站后,爷爷就领着我直奔秦皇岛东山浴场海滩。

我和爷爷都光着脚丫,走在柔软的沙滩上。那细密的沙子软软的、松松的,就像在抚摸我的脚,旅途的疲惫顿时跑得无影无踪,真舒服啊!站在海滩上,眺望远方,晴空万里,碧海蓝天。顿时便觉得心旷神怡。踩着那松软的细沙,爷爷也像小孩子一样和我奔跑嬉闹起来。

看着蔚蓝色的海水,我和爷爷迫不及待的换上了泳裤,直接扑进了大海的怀抱,加入了“戏水盛会”。海水中的叔叔阿姨特别多,都在相互追逐嬉闹。海浪起伏跌宕,有节奏地撞击着我们每一个人。泡在浅海里,我不敢往前走,爷爷便牵着我的手,慢慢的一步一步往前方迈进。克服了胆怯,站在齐腰深的海水中,我和爷爷任凭浪花拍打,那种感觉真是爽极了!

玩累了,我们躺在沙滩上,仰望着大海的上空。一群海鸥自由自在地飞翔着,时而蹿入云霄,时而俯瞰渔船。我的心也仿佛飞上了蓝蓝的天空,与那些海鸥盘旋飞扬。我真想变做一只海鸥,朝观日出逐白浪,夕看云起收霞光。或者变作一只雄鹰,跨过高山,越过平原,搏击长空,翱翔沧海。那天夜里,我还真做了这样一个美梦,梦见我真的会飞了,飞入了海鸥的行列,在那大海之上,蓝天之下自由地飞翔!

海浪是随天气的变化而变化的,我们返家的前一天,突然就阴云密布,海风大作。爷爷领我登上观景台,只见波涛汹涌,巨浪滔天,声如雷霆万钧,势如万马奔腾。和前一天那风平浪静,微波粼粼的海面相比,显得更加壮观。

这次旅游太有意义了,我每每想起,仍历历在目。生长在多彩的世界,成长于美丽的祖国,我是多么幸福,多么自豪啊!

爷爷的散文3:爷爷,您坐吧!

文/刘俊潇

在我们的生活中,有许许多多的“小雷锋”,他们为了帮助别人,不计自己的得失,他们的行为如同春天的阳光,美化着我们的世界,温暖着我们的心灵。

在一个炎热的夏天,我背着书包在公交站等车。一位七八岁的小女孩走了过来,她脸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流淌着,身子摇摇晃晃,好像中暑了一样。

这时,公交车来了,我们都上去了,每人坐了一个位子,小女孩似乎舒服了许多。下一站到了,上来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因为没有座位,老爷爷只好站在那里。一分钟过去了,没有人给,他让位;两分钟过去了,仍然没人给他让位。“怎么都这么冷漠?”正当我准备起身时,只见那个疲惫的小女孩站了起来,她彬彬有礼地说:“爷爷,您坐我这里。”小女孩摇摇晃晃地把老爷爷扶到自己的座位上,自己却站在一旁。看着她痛苦的表情,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自己也非常疲惫,却如此关心别人,主动让出自己的座位给别人,她的行为深深地感动了我。如果我们每一个人都能有小女孩这种助人为乐的品德,我们的生活一定会更加美好!

爷爷的散文4:爷爷的吊筐

文/董国宾

不知怎么回事儿,常常想起童年。想起童年的村庄,村庄里快乐的白杨飞絮,还有

童年遗落在遥远的村子里,一回头,快乐的白杨飞絮,似乎还满村子飞着。路上和水塘里,都铺满了一层层白色的绒毛。我的童年,没有童车,没有布老虎,没有电子手枪,一个精致的玩具都没有。一片飞叶,一个瓦片,几个杨树的“毛毛虫”,却能让我高兴地玩上半天。简朴的乡村,贵重的东西难觅踪影,但好玩的还真不少。那样的时光里,我的童年快乐得像一只陶醉的小蜜蜂。

欢乐的童年里,让我充满甜蜜和难以忘怀的,还有爷爷的吊筐。

一个陈旧的吊筐,被一条细绳挂在沾满烟尘的房梁上。那是爷爷的吊筐,亦是我心中的宝贝。

爷爷的吊筐里,时常会有几块糖,或一把花生,或两个柑橘,再就是几颗枣子。虽然不多,却能塞满我的小手。光着脚板走出爷爷的院门,温温的地面,会让我感到一阵暖意和兴奋。

一天在水塘边玩耍,不小心将母亲给我做的布沙包抛入水中。我急得直哭,可又没办法捞出来,最后极不情愿地被爷爷领回了家。爷爷慢慢取下挂在房梁上的吊筐,把里面仅有的几个核桃递给我。核桃既能吃,又能玩,比布沙包强多了。我瞥了一眼陈旧的吊筐,突然破涕为笑,心想,爷爷的吊筐真好。

那天放学,我挎着书包直奔爷爷家。爷爷正在扫院子,还没稳住脚步,我就忙不迭地掏出课本,指着上面一串黄灿灿的香蕉问爷爷,香蕉一定又香又甜吧?爷爷紧皱了一下眉头告诉我,香蕉产在南方,很贵的。没等爷爷多作解释,我径直闯进屋里,目光在吊筐上扫来扫去。爷爷的吊筐从房梁上垂下来,发着油腻腻的光,似乎还有一点晃动。我在想,吊筐里会不会有香蕉呢。第二天放学回家,一推门,我又直愣愣地盯住爷爷的吊筐。没想到,爷爷真的从里面拿出了香蕉。虽然只有三根,却足以让我兴奋异常。

不久爷爷的吊筐坏了,一整天我都沮丧地垂着头,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我家住在村子的西头,后面靠近水的地方,生长着一丛丛荆条。为了让我开心,爷爷急忙把这些荆条割来,去皮晾晒,亲手编了几个吊筐。爷爷只留下一个,其余的送给了邻居。爷爷是编吊筐的好手,家里背篓之类的条编用具,都出自爷爷之手。那时的吊筐类似于眼下的冰箱,既防腐,也防鼠。家里有什么特别的嚼货,都放在里面,悬于通风处,里面的东西可多放一两日,耗子也难以得手。那时的乡下家家都有吊筐,悬挂在从房梁垂下来的挂钩上。我最喜欢爷爷的吊筐,因为它神奇、诱人,总能奇迹般地变出一些希望和梦境。

有了新吊筐,没着没落的心踏实和明快起来,我的童年又有了乐趣和色彩。爷爷今天从吊筐里拿出一小把瓜子,明天取出几个甜米团,还有山楂片、菱角米、小香瓜……这些东西爷爷从不舍得吃,专给我留着,大多时候还送与别家的小孩子一起分享。还有一次,爷爷笑呵呵地取下吊筐,本以为又有什么好吃或好玩的拿给我,没想到,我接过来的却是一本小人书。那是一本关于雷锋的小人书,怕老鼠嚼坏了,爷爷把它藏在了吊筐里。见我指指点点看得痴迷,爷爷在一旁抿着嘴直笑。

一天,我在院子里玩耍,忽然奶奶的嘀咕声从屋里传出来。奶奶对爷爷说,今年收成不好,要断粮了,不行就把烟戒掉吧。爷爷常年抽烟,一时难以戒掉,就出去捡烟头。当我拿着一盒香烟送给爷爷时,爷爷一下子愣住了。得知真相后,爷爷抚摸着我的头哈哈大笑,还说,这孩子将来一定孝顺。那香烟是花9分钱买的,我谎称买铅笔和练习本,给父亲要了1毛钱。

这是以前的事情了。如今,我们已长大成人,有了固定的工作,生活愈发好起来,爷爷却离我们而去了。爷爷的吊筐湮没在岁月的尘埃里,我们默默承受着“子欲养而亲不在”的伤痛。

爷爷的散文5:下雪啦!

文/王子成

冬爷爷又来了,张家港却已经好几年没有下场痛快的大雪了,打雪仗这一游戏似乎已经离我们而去了。雪爷爷是怎么了?为何还不下雪呢?

今天,我与往常一样在上作文课。课正上到一半,突然一位同学看着小黑板后面的窗户,激动地欢呼:“下雪啦,下雪啦,可以打雪仗了,堆雪人喽。”瞬间,教室里像炸开了锅一样,纷纷讨论着。“雪花飞扬”,“白雪皑皑”……也不知谁开的头,我们把学习过的形容雪景的成语,甚至描述冬天的成语、诗句连珠炮似地吐了出来。只可惜,现在是课堂,不一会儿,我们就恢复了课堂纪律,只好忍着性子等下课。此时,我满脑子里都是纷飞的大雪,想象着银装素裹的美妙……

“丁零零,丁零零——”下课了,我们迫不及待地冲出教室,向外飞奔。“哇,好大的雪啊!”我情不自禁地赞叹。大雪正纷纷扬扬地漫天飞舞着,我不由得抬起了头。刚想张嘴说些什么,一片小雪花落在了我的嘴里。挨到舌尖的那一刻,它又立即融化了,凉凉的,似乎还有点甜味,但我更觉得像草莓味。我兴奋地捧起了一团雪,把它们揉合在一起,竟成了一个圆乎乎的小雪球。我用力地往远处一抛,小雪球像爆了一样飞炸开来,溅起一朵朵银色的雪花,多美啊!我索性伸开双臂,在雪地里转起了圈。这些雪白的小精灵在我的四周飞舞,盘旋,几分钟过去了,我的身上全白了!

我觉得自己仿佛也是一朵洁白的雪花,是那么自由,那么快乐!

爷爷的散文6:爷爷琐记

文/乔厚民

爷爷去世已经整整二十年了,不管看没看见家里酒柜上爷爷的大照片,我都会时常想起他。爷爷生于清光绪二十五年,活了九十五岁。

爷爷去世后,因为我们弟兄几个都在外面工作,村里的人都以为爷爷的丧事要大操大办,可我们没有。我们想,孝敬老人,关键是在人活着的时候。爷爷生前很有福气,不仅看到了他的四个孙子结婚,而且看到了所有重孙,他去世了,我们没有必要搞成那样给别人看。

爷爷那辈老弟兄七个,因他为七,村里人叫他七爷。爷爷出葬那天,他的几个八十多岁的侄子披麻戴孝为他送葬,那情景感动了我们村子好多人。

爷爷是个美髯公,从我记事起,花白的长胡子就一直整齐地长在爷爷的脸上。他一生性格刚直,宽宏大量,为人实诚,村里人都很敬重他。

爷爷年轻时习过武,见到不平之事,必定会管。他给我讲过,年轻时去邻村看戏,几个小伙耍流氓,被他一个人打得落花流水。还说有一次,在稻田里干活,他和一个身强力壮的人在很窄的稻墚上相遇,对方看他个子小,叫他让路,他不肯,对方出手推他,被他一下子扔出几丈远。

爷爷一生勤劳,七十多岁时,还经常劳动。那时我们兄弟几个都还小,父亲又在西安工作,除了母亲,家里没人能挣工分,每年都是缺粮户。在我的印象中,爷爷每隔几天,都要用锨隔着墙给茅厕撂土,为的是多出些圈粪,拉给生产队里换些劳动日,好多分一点粮食回来。夏天我们家晒麦子时,扎口袋、抱口袋的活都是爷爷的。爷爷扎的口袋特紧,搬来搬去都不会浸口。

爷爷注重锻炼,每天天不亮就起床。那时农村条件差,没什么好健身的。爷爷就先走一会路,然后用两个胳膊左右开弓,打我家后院的大树。很多次,外面还黑乎乎的,我就被嗵嗵的打树声弄醒了。爷爷不喜欢我们睡懒觉,老叫我们早起。他说,早起,人夺天光,晚起,天夺人光。他还爱说:精神愈鼓愈精神。

许多往事已随岁月一块流逝了,但爷爷对我的两次教诲,我终生难忘。高中毕业那年,我有一次回家,爷爷把我叫到跟前,脸色凝重地对我说:“娃呀,一定要好好念书,难道咱弟兄四个就一个都考不上?”我明白,大哥、二哥因为文革耽搁,没能考学,三哥接了父亲的班,爷爷是把考大学的全部希望寄托在了我的身上。

爷爷的话,虽然平常,却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使原本不很用功的我迸发出了冲天的动力。从此,我早起晚睡,秉烛夜读,就连吃饭排队时手里都拿着英语卡片。有女同学向我示爱,我也置之不理。那一年,我终于考上了西北大学。接到录取通知书的那天,爷爷那个高兴劲啊,比我还厉害。

毕业后,我分到别的大学教书,爷爷更加自豪,最喜欢人家问他孙子干啥。为了让我走好人生路,寒假回家时,爷爷语重心长地对我说:娃,要好好干,不要做让人指脊背的事。我受过不少教育,也常常思考人生,可经常提醒我好好做人的,还是爷爷的这句话。

爷爷的散文7:老屋

文/宋显云

老屋是爷爷手中的基业,老屋建于何年何月,是我不得而知的,我只记得爷爷从这里老去,我在这里长大,它承载着我们祖孙三代的繁衍生息。

老屋场名叫狮子凸,一个8亩见方的土丘,远远望去,像一个狮子,些许名字是有些来历的,不过谁也说不清,如果别人一说到狮子凸,就知道是去我家了。

老屋只有五间不大的青灰石板房,一园竹林环绕而生,土地庙立在房屋左侧的山垛上,院落前后种满了柿树,几棵老女贞代表着老屋曾有的沧桑。

屋场西侧有眼泉,是从后山的石崖里流出的,泉质清冽甘甜,滋心爽口,终年潺潺,长流不息,不受季节雨量的影响而干涸暴涨。相反,水却反着季节冬暖夏凉,冬季来临时,远近的妇女都大老远地赶到这里,一边谝着绑子,一边搓洗衣服。

童年凄惶而过,我从老屋里无忧无虑地长大成人,老屋也在岁月的磨砺下日渐衰老。颓败的屋檐上,长满了青苔,就连门前的两棵老柿树,也老得残枝败节了。老屋老了,就像我老去的爷爷,在风雨侵蚀中催白了容颜。

我毕业后,对于老屋,一次次的走进、又无数次的离开。在来来去去中,我走过了28个春秋,这么多年来,我的脚印越踏越远,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长。先是外出求学,接着是外出工作,后又在远嫁他乡……即便是再三计划,每次也是来去匆匆,形同过客。每一次回去,我都会在老屋的前后到处溜达一圈,似乎在寻找着什么。可在寻找什么呢?恐怕连自己也说不清楚……

远离老屋后,爷爷、奶奶和父亲相续的去世,母亲也随哥哥去了城里生活。我很少有机会去看看老屋了,只是,我会常常在梦里忆起那个熟悉的地方。梦中的老屋突然在顷刻间变得陌生而模糊,梦中总有爷爷坐在老屋檐下、安然自得地叼着烟袋,大声喊着在玩的正起劲的我去给他挠背,我使劲的跑呀跑,又总在奔跑中醒来……现实中我时常停滞思维而茫然四顾,逝去的生活场景沥沥在目,童年的一幕幕,总是那样的不离不弃而如影随形。

时光如梭,远逝的,就不会卷土重来,当我敲打下这些破碎的文字的时候,我的眼里充满了酸楚。今年暑假有机会回了趟老家,看着熟悉的老屋,我眼角却湿了一圈,老屋里的一切,还一切如故却又变化多端。我睡过的那个土炕、亲手栽下的桃树,和玩伴打闹玩耍的草坪,还有屋西头的那口老井,都让我有一种久违的亲切和深深的感动。情不自禁地躺在土炕上,儿时一家五口挤在这张土炕的那段贫寒却又温暖的画面在眼前浮现;那颗亲手栽下的核桃树已经长到桶口那么粗;那片记忆中我们翻滚过无数次被压平的草坪却长得很高很深,只留下了一条窄窄的几乎没有脚印的小道。只是,在这片深草边,多了三座坟,他们是那么安静的、默默的永远守望和陪伴着老屋……

离开老屋时,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滴落在这片生我养我的土地上。我对着老屋深深的、久久的挥了挥手……

老屋的每一寸土、每一根草、每一片瓦,都留给我深深的眷恋。骨肉亲情里,老屋,那是我永远的根!

爷爷的散文8:给巴金爷爷的信

文/马瑞娇

亲爱的巴金爷爷:您好!

虽然知道您不可能给我回信了,您也不可能再对着那些您爱的孩子微笑了。但我还是提起了笔给您写信,因为我希望天堂也有邮局。

您还记得吗?您的《给家乡孩子的信》已经选入了我们的语文书。读了您的信让我知道了,您不想让家乡的孩子们失望,在病中仍吃力地拿起了笔回了这封信。您让我明白了人活着不是为了白吃干饭,活着的意义就是要为社会添一点光彩。您告诉我“生命的意义在于奉献而不在于享受。”您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您认为自己“平平凡凡地走过一生。”其实您并不平凡,您用作品表达了对祖国和同胞的无限热爱之情。您宽广的胸襟、高尚的灵魂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也是我们人生的信条和前进的航标灯。

每当我捧起您的这封信,就仿佛穿越了历史的长河,与您促膝谈心,倾听您的谆谆教诲。我看到了您和蔼的脸庞,看到了您慈祥的笑脸。生与死的界限消失了,过去与现在的时光消融了,您在我的面前,依然是那样的亲切。

您是一位世纪老人,乘着史与诗的文学宏舟行驶在历史与人心交织的浩瀚长河之中,这是赞美,也是敬畏!

爷爷的散文9:不似旧家时

文/赵桂丽

爷爷去世那年,我并未回家整理关于童年所有的物品,不是不想,而是潜意识地一味逃避。

期间这五年里,我以为会在日复一日不去回想中即将忘记老家的模样时,走进一看,那六年的记忆又全部鲜活清晰了。

黑青色的瓦,土红色的砖灰色的两扇大门前依旧是两块正方形的石块坐落在那。从我记事起,奶奶便坐在上面,放着拐杖,直至现在。堂屋的地板是凹凸不平的藏青色,里面摆放着积年旧物。推门房门,一股子扑鼻而来的霉味,像是一坛在地下埋藏多年的酒水。纱窗下依旧有在明亮的光线中浮动的灰尘,层层叠叠,就像是六年的记忆全部变成了黑白胶片。地灶里的棉袜,棉鞋依旧是离开前随意丢放的姿势。浅灰色墙壁上仍贴着幼时抓着毛笔胡乱涂写少了一横的“赵”字,几幅色彩明亮的水彩画有着堂哥堂姐们的名字。木床上的纹帐还在床梁上,粉红色的蕾丝裙依旧搁置在床架上。

所有的一切都未变动,只是时光为它们抹上了一层纤尘,虽然摸起来粗糙,却实在温暖。

我不想去打乱这一切,也许十年、二十年、三十年,直至这座老房子被拆之前,我都不想刻意带走任何一样。棉袜,棉鞋、蕾丝裙都是我幼时的渴望,六年所有记忆的支撑点。

想用一把锈迹斑斑的锁将房间锁上,连同过去六年里所有的记忆全部尘封!

天渐渐临近黄昏,如火的夕阳为老房子踱上一层金光。离开前特意看了看爷爷的遗像,一如在世时慈祥。也许这就是我不敢回来的原因吧,毕竟五年过去了,我极力的不去面对这座老房子,我也终于自己对自己承认我不是个好儿孙!

成长始终都是是如此残酷,它会让你与身边的人一一作别,童年时期的赵桂丽丰盈的记忆今时今日全部被封锁在老房子里了,而17岁的我也将真正开始漫漫人生路!

爷爷的散文10:春天的气息

文/陈曦

冬爷爷悄悄地去了,春姑娘迈着轻盈的脚步走来了。

我走进大自然,抬眼望去,万里无云,阳光洒在湖面上、房子上、树木上、构成一幅幅如诗如画的景色。

微风中,柳枝抽出新芽,随风摆动,抚摸着清新的空气,并一起追逐嬉戏,调皮的小草从地里钻出了头,装点着神奇的大自然。兰花也开了,零零星星,赞颂着春天。

田野里,油菜花开了,散发着微微的清香,沁人心脾。咦?什么声音打断了我。哦,原来是小蜜蜂来采蜜了。只见它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每一个动作都谱写出一首劳动的赞歌。哟!还有美丽的蝴蝶呢!它们在花丛中翩翩起舞,活像天上的小仙女,舞姿动人。

池塘边也热闹起来了,青蛙从洞中跳出来,“呱呱”地唱着交响乐,龙虾、螃蟹也不时挥舞钳子为它们伴舞,小鱼插不上嘴,只好当观众。我细心聆听着这伟大的乐章,由然而生出一种激动。

孩子们脱下棉袄,换上了春装,在草地上打滚、嬉戏。农民伯伯扛上犁来到田野,辛勤地耕耘,播下种子,也播下了希望。

在校园里,一棵棵柏树、樟树更加充满生机,桃花、红梅也开了花,一些被稻草缚住的小树,摇晃着,好像要挣脱稻草,迎接春天的到来。

春天,充满生机,是万物复苏的时机,在春天播下希望的种子,秋天必定会有累累的硕果。一年之计在于春,我们应该好好利用春天,用汗水换来收获。

春天的气息多么动人,我爱春天!

爷爷的散文11:留守乡村的爷爷

文/蒋曼

孩子的爷爷在乡下,八十多岁了,嗓门洪亮,身体硬朗,还能参加各种劳动。他似乎从未有退休打算,每天都很忙碌,忙着照顾他的鸡、鸭、蔬菜和庄稼。

前不久,接他到城里住过几天,可他老是记挂着乡下:菜该灌肥,该撒点草木灰,寄养在邻居家的看门狗还是天天回来睡,水沟要刨刨,不然树苗的根要烂了,母鸡们都在山上下蛋,便宜了黄鼠狼。在他的土地上,有太多需要他的物和事,从未有被生活丢弃的感觉。

从孩子的爷爷身上,我看到这样一个老人,面目黝黑,衣衫褴褛,在与土地朝夕相处的日子里,大自然慷慨地把尊严和自豪传给他,二十四节气镌刻进他的血脉,知道什么时候劳作,什么时候休息。

平常日子,他会仔细地安排家里地里的活计。菜长出来了,鸡长大了,就在它们之间编一道竹篱笆;赶集时,买点不常见的菜苗,种出来,看着都感觉稀奇。天燥地旱,他不着急:“没啥,油菜今年长得好,天干油分足。”如有阴雨,他也会安慰家里人:“稻子灌浆的时候,雨水多,不空壳。”某年洪水来犯,他也如此淡定:“这土肥沃啊,明年又种嘛。”数十年与土地亲密相守,其经验足够让自己从容不迫。

乡村老人对死亡有一种独特豁达,生死本是自然轮回,荣衰不只是庄稼和草木。爷爷能在一岁一枯荣的山野田间洞悉生命秘密。在乡村,死亡从来不是禁忌,到了高龄岁数,他们会早早地选好墓地,准备好寿木,放在堂屋里,每年会亲自刷一遍漆,红色的或者黑色的,平时用来储存需要干燥的粮食,最后,存放自己。

孩子的爷爷喜欢种树。老公考上大学,他高兴地在村里小学种下一排香樟树,现在还都郁郁葱葱,生长在已被废弃的小学校里。我们结婚时,他建议我们种一棵树,然而在水泥森林的城里,连人都难以安顿,我们在哪里可以种下属于自己的树呢?

有了小孙女,爷爷说:“我在乡下给孙女种了棵香樟树,以后她大了,树也大了。”爷爷说不来动听的话,小孙女却记住了爷爷的礼物。这个城市出生的孩子,从此与遥远的乡村老家有了心灵相通的所在:一棵树,一棵和她一起成长的树。

有一次,我们回老家时,女儿终于见到了这世界上属于她的树。爷爷领着孙女,骄傲地走在自家的土地上,满怀一个勤劳庄稼人的自豪感,大声地告诉孙女:“这地是我的,也是你的,小池塘是你的,大公鸡是你的,坡上的柏树全是你的,那只叫团团的狗也是你的……”

不由地凝神驻足,聆听又感动,我们给了孩子生命,留守乡村的爷爷则给了她广袤而丰盈的故乡,豁然开朗,哀而不伤。

爷爷的散文12:怀念“文化人”爷爷

文/廖双巧

那年夏天,当我把弟弟考上大学的消息告诉他时,他那略带呆滞、浑浊的眼睛闪出了异彩,好半天才挤出含混不清的几个字:”那……是……秀……才……了!”。

那时,他已经病得很重——老年痴呆症,卧床不起。或许是他一直惦记和期盼的是我们家能出个所谓的“读书人”,所以他才如此艰难而幸福地吐出他的喜悦和欣慰。

爷爷的一生坎坷,不到两岁时,父亲就病逝了,他的母亲依靠祖上留下的田地和娘家的帮衬养大他,并终身未改嫁,且供他读十年长学。一表人才、饱读诗书的他因不敢违母命,与大他八岁、一字不识的表姐结婚。婚后几年,妻子(奶奶)就病死,留下年幼的两个儿子,小儿子还不到一岁。因为家里有两小一老,他一直没能找到个合适伴,孤单一生。

上世纪八十年代,爷爷被文化部门授予“民间艺人”。他一生经历坎坷但阅历丰富。读了私塾,教过私塾、当过乡里的秘书、在企业当过会计;精诗词歌赋,通奇门遁甲;还拉得一手好二胡、会京汉楚,能一人教一个戏班子;识风水、还会说鼓书,是十里八村都尊敬的文化人。

逢年过节、或是红白喜事,十里八村的亲戚朋友乡亲,都会请他去作对联、写对联、挽联等。爷爷清高,绝不写古联也不重复自己的旧作,对他来说,几副对联不过是信手拈来而已。改革春风、旧貌新颜、祝福寄语无不尽显其中,求字者不论识字多少,听爷爷读完对联,无不眉开眼笑,连声道谢。那年,我家盖新房子,他对着我家门前群山拱出的独尊山,气势十足的挥笔一联:“门对独尊山水秀,堂开五幅子孙荣”。横批是:百业兴旺。我倔强的伯伯,三十多岁才娶了一个弱智的伯婶,他就在伯伯的门上写了一幅对联:“破窑出好瓦,有良工着手厦屋光辉”(记不全上联),还绘声绘色地给人讲对联的意思,不是贬低他的大儿子,其实是希望伯伯能生出个比他们俩都强的孙子。小孩子打猪草,他跟我们说“猪吃百样草,寸草也得切三分”,那时真的觉得什么事他都可以做成文章,而且颇含生活哲理。

他也曾教过我写春联,不管我握笔如何笨拙、字写得多难看,他都会鼓励我,夸我写得好!读初一时,因为农村中学的条件差,我双手长满了疮,没法做作业,休学半年,这一休我就不想再上学了。那时的他,在外面以帮人家看风水、算命、说鼓书为职业,常常几个月才回一次,在那个文化生活严重缺失的年代,他走到哪都非常受欢迎,他也喜欢别人需要他的日子。当他回来听说我不想上学了,顿时拉下脸不干了,无论如何要我去上学,并承诺我上学的费用由他出,还亲自找到校长,为我返校的事求情,就这样,休学一年多的我又重返校园,跟弟弟一个班。

再后来,他年纪慢慢大了,家人不让他出去,他应邀在家写写诗词文章,常听说他投稿,但很少有发表的。每次看到他一次次失望、难过的神情,现在想来,那应该是自己怀才不遇,满腹经纶却没用武之地的无助失意啊。

高考名落孙山之后,彷徨、无助的我,一次偶然的机会,应聘到镇文化站工作,我把这一消息告诉他,他高兴极了!他说文化站工作好啊,以后你就是文化人!

流年似水,岁月荏苒,一晃他离开我二十三个年头了。那个给予我深深的疼爱、对我寄予无比厚望、对文化和土地爱得深沉,却孤苦落寞一生的人,我敬爱的爷爷——你在天堂还好吗?

爷爷的散文13:小白兔和山羊爷爷

文/毕责伦

有一天,小白兔的妈妈生病了,她就让小兔去市场里买非常好吃的蘑菇、白菜和萝卜。

可是,去市场的路上,她看见了非常深的河。她心想:如果我乘船过河的话,就算我到了市场,也没有钱买又贵又好吃的蘑菇、白菜和萝卜。

忽然,小白兔想起妈妈以前说过有座独木桥可以过河。小白兔往左边走了二米,就看见了那座独木桥。小白兔马上跑过去,她刚上独木桥,就看见了山羊爷爷正在过桥。她连忙说:“山羊爷爷,您先过桥吧!”她一边说一边往后退。山羊爷爷过了桥,对小白兔说:“你真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小白兔说:“这是我应该做的!”

就这样,小白兔顺利地过了独木桥,到达了市场,买到了蘑菇、白菜和萝卜。然后,好按原路返回。

回到家后,小白兔把这件事告诉了爸爸和妈妈,爸爸和妈妈夸奖小白兔是个好孩子。

爷爷的散文14:挖红薯

文/谢妮烨

星期天,我跟着爷爷奶奶、曾祖母去老家的田里挖红薯。爷爷扛着铁锹走在前面,我帮曾祖母拿着篮子,撒开腿在田间的小路上飞奔起来,顾不得奶奶在后头喊着让我小心。这里有城市里看不见的风景,小草渐渐枯黄,树叶也打着旋儿像蝴蝶跳舞一般飘落。太阳显得格外灿烂,天空也分外明净。秋天的风也和其它季节不一样,凉凉的,爽爽的,吹到身上舒服极了。我忍不住问爷爷:“红薯是长在泥土里还是长在藤上的呢?”爷爷就是不说,笑眯眯地往前走去。

半个小时后,我们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只看见一片绿油油的叶子,厚厚实实。奶奶和曾祖母麻利地把上面的叶子全部割掉了,一片黑乎乎的泥土出现在我面前。哈!不用爷爷说,红薯肯定藏在泥土里了!只见爷爷拿着铁锹往土里一插,用脚使劲一踩,使劲一翻便把泥土翻开了。奶奶和曾祖母开始用手扒开松动的泥土,把红薯挖了出来。嫩生生的红薯娃娃一个个、一串串,有的像苹果一样圆圆的,有的大得跟我的脑袋差不多,也有的很小,只有手指那么粗……

我也忍不住加入了挖红薯的队伍。我带上大手套,使劲抠出一个红薯,把它身上的泥土弄干净,扔进箩筐里。碰到个儿大的,我恨不得把手脚全用上。我捧起一个超大的红薯,举过头顶,朝田地的另一头大声喊起来:“爷爷、奶奶,看啊,我挖的红薯大不大?”奶奶、爷爷、曾祖母一齐回头,哈哈哈笑了。我想,在秋天的田野里,3个老人带着一个孩子劳动的情景,是最美的一幅画吧!

回到家,奶奶给我煮了几个红薯。吃着自己挖出来的红薯,我心里甜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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