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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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子的文章1:竹子开花了

文/。单车。

竹子开花了

行走在两条不相交的平行线上。有着你,我,她的不同步伐。

竹子开花了,宁静而沉稳地摇摆出不同的思考方法,思考的角度,思考的好与坏。思考的诚实与说谎。

那么,思考是一个什么样的词。动态的,静态的,还是都不是。

有时候,我在想,一个人的自我思考真的是如此的重要吗?没有了个人的自我思考,学会思考,会让自己处于瘫痪的生活中吗?

是的。人类是这个世界最特别的群体,仅是因为这个人类比其他的所有东西多了一种会思考的大脑膜。

我曾经怀疑过是不是我的智商有问题;郁惑,是我缺乏沟通表达的能力。为什么每当老师叫我回答问题的时候,我一时总是想不出任何一点可以扯得上关系的因素。其实,不是我的智商有问题,也不是我没有沟通表达的能力,只是,我需要思考的时间比其他人要多很多。

坐在图书馆一个安静的角落里,我本以为,我能用很少的时间就可以完成一篇800字的小论文,不就是写一些华丽的语言,把自己脑袋里想到的情景换一种书面的形式搬到纸张上面写下来吗?可是,事实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个样子,我需要时间来思考我的主题是什么?我选取的角度又是什么?这时,我明白了,每做一件事,都需要用大脑去思考,用思维方式去想如何表达。

竹子的廉洁与修身,在很多诗人的名篇中都有提及到。那么,开了花的竹子是不是意味着,它再也用不着去思考了呢?可以自以为是在那里高傲地炫耀着。

不是这样子的。我们人也是一样,在不同的时期里,思考的思维方式都是不一样的,所以才会有了人是在不断地成长中的。

这是一个毕业的季节,也是一个离别的季节。

一年前,现在,一年后。我是否会一直在徘徊与迷茫中挣扎。

在现在的大学校园里,我只是属于一位大一的学生,没有特殊的身份。

校园里,我看到穿着整齐校服的中专生们,他们给人的感觉总是那么的自然与清新。一年前的,总是在思考着我现在的生活,可是,现在的我却很想回到一年前,像他们一样穿着校服到处跑,为了高考而在忙碌中掉眼泪。

在校园里,我看到穿着正装,脚步急促地行走的师兄师姐们,他们在记录着大学最后的美好时光,会笑,会哭,会闹,会吵地拥抱在一起拍毕业照。现在的我,在思考着一年后的我又将会是一种怎样的情景呢?

人的思考就像换季了一样。不同的季节开着不同的花,结着不同的果。唯一不褪色的是,我们的思考从不停止过。

我们总是在看别人的故事,总是在被别人的故事感动着。

可为什么?我们不尝试把自己的故事记录下来,把自己喜欢的人或想做的事,勇敢地说出来呢?为什么要一直在猜测别人是怎么样想的呢?或许,你在这样子想的同时,别人也是这个样子想的。

有时,不需要被思考的范围束缚着。

人生,需要不断的思考来支撑它的精彩与彩排。

思考,需要从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时期,不同的需要……

竹子开花了,并不意味着结束了思考。

这,只是一个过渡期。

竹子的文章2:两枝富贵竹

文/韩竹海

我偏爱竹子,缘于我的名字叫竹海,在虚拟空间里,我亦自称“竹子”。富贵竹并不是竹子,但名称中有一“竹”字,且有“大富大贵、竹报平安”的寓意,我故同样地喜爱。在敲击这段文字的时候,我不时抬头凝视办公桌上装在瓶子中的两枝富贵竹,时值寒冬,窗外雪花飞舞,两枝富贵竹兀自傲然挺立,通身透绿,它们全然不顾冬的萧瑟,肆意地展现自己的本色,淡淡的绿意中渗着浓浓的暖意,我的爱意不禁又油然而生。

这两枝富贵竹不是我从花农那儿购得,也不是朋友相送,而是我从办公楼的楼道上捡得。当我无意中低头看到它们时,两枝清廋的富贵竹相拥躺在楼道的拐角处,它们除了顶部的几片嫩叶微绿,枝干上的其它叶子都枯萎耷拉着,它们置身于一堆垃圾中,正在等待清洁工的清理。我知道,此类的富贵竹在市场上是成捆出售,一般十枝扎成一小捆,价格十元,遇上砍价高手,七八元也可成交。碰到见货即出手的买家,老板会主动赠送一枝或两枝,买卖双方皆大欢喜。我想,眼前的这两枝应该是它们的主人购得的一捆富贵竹中的羸弱者,否则,怎会落到如此境地?捡到手中,再细看,枝干的末端均没有须根,光秃秃的,甚至看不出有出芽的迹象。我刚欲把它们扔到地上又突然打住了,至今,我仍无法解释那一瞬间的心理,我真的就把它们带到了我的办公室。我随手拿了一个做化学实验用的塑料洗瓶,揭了盖,注上水,然后把去除了败叶的两枝富贵竹插了进去。

约莫两周后,一个平常日子,一个平常的中午,办公桌上铺满了阳光,午饭后,睡意袭来,我居然趴在桌上入梦。一觉醒来,抬头,瞥见不远处有几个白点闪现,揉揉眼,追看过去,白点源自透明的塑料洗瓶,我以为富贵竹开始腐烂发霉,赶紧起身抽出瓶中的富贵竹细究。我这才惊喜地发现,白点是富贵竹的尾部冒出的细芽,一个个比芝麻粒还小,它们探着头,似乎也在张望着我。谢天谢地,你们活着!接下来的几天,我留意两枝富贵竹的长势,它们末梢的细芽越冒越多,先发的芽长得猛,很快长成了长丝,开始是白色的,嫩而脆的样子,渐渐地泛黄,像一根根胡须,须根相互缠绕,抱成了团。叶子也变得舒展,并有新的叶片从顶端往外伸,枝干变得圆润丰满起来,一节又一节,很是分明。

两枝富贵竹自顾自地生长,无需精细打理,只是偶尔换水,在它们身上焕发出了不竭的生命活力。

作为一名基础教育工作者,我不由得由此及彼思考自己所从事的工作。我们的孩子,不管他们是优秀还是落后,同样需要接纳。我想起了谢尔·希尔弗斯坦的一首小诗,“孩子说:有时我会把勺子掉到地上/老人说:我也一样/孩子悄悄地说:我尿裤子/老人说:我也是/孩子又说:我总是哭鼻子/老人点点头:我也如此/孩子说:最糟糕的是,大人对我从不在意/这时,他感觉到那手又皱又暖/老人说:我明白你的意思。”这位可敬的智慧老人,用一颗同理心感化陷入迷茫中的孩子,给了孩子自我成长的自信。我们的孩子同样需要等待,也许,再等一秒钟,就一秒钟!你就会见证奇迹,那是孩子创造的奇迹!龙应台在《孩子你慢慢来》里有这样一段文字:“小孙儿大概只有五岁,清亮的眼睛,透红的脸颊,咧嘴笑着,露出几颗稀疏的牙齿。他很慎重、很欢喜地接过花束,抽出一根草绳绑花。花枝太多,他的手太小,草绳又长,小小的人儿又偏偏想打个蝴蝶结,手指绕来绕去,这个结还是打不起来……我,坐在斜阳浅照的石阶上,望着这个眼睛清亮的小孩专心地做一件事;是的,我愿意等上一辈子的时间,让他从从容容地把这个蝴蝶结扎好,用他5岁的手指。孩子,你慢慢来,慢慢来。”“十年树木,百年树人。”人的教育需要更长久的等待,千万急不得啊!

感谢两枝普通的富贵竹,是它们的生长促成了我对生命成长的新感悟。于是,我在微博上记录:“漫步这片土地,做个普通的呵护人,静听生命成长拔节的声音。”存此文字,自勉自励。

竹子的文章3:竹

文/谢雪宸

竹子是我国有名的植物之一,它是中国国宝熊猫的食物。

竹子,一个全身绿色的植物,有着笔直的竹身、结实的竹节、尖尖的竹叶,像一个威武的战士,不畏寒冷不畏艰难。

春雨过后,竹子从地下慢慢探出头来,然后一点一点地长大,最后长得生机勃勃、粗壮有力。

夏天,火辣辣的太阳照在你身上,当你看见一片竹林时,你会立即觉得一片清凉。

竹,一种普普通通的植物,竹筏、竹椅、竹床、竹帘……都是一些卑微的不起眼的东西,但体现了一种朴素的精神。

我喜欢竹子,喜欢它那威武的样子,喜欢它那朴素的精神,喜欢它那高昂的气质。

竹子的文章4:竹沟的竹子

文/王剑

暮春时节,久慕竹沟之名,我们带着内心的崇拜,如约而至。在奔赴竹沟的路上,我在遐想:竹子是竹沟的象征。山岭之上,溱水河边,一定是万里幽篁,衔接着天与水,摇曳在四季的风中。

然而,在竹沟,我却没有见到一根自然的竹子。北山上的竹子啊,你们去了哪里?

杨靖宇,竹沟的竹子中最伟岸的一株。

他是农民的儿子,在风雨如晦的1927年,他才22岁。22岁,在今天还是一个青涩的年龄,但对于那时的杨靖宇来说,他的骨骼已经在革命的风雨中拔节生长。只是这生自确山的竹子,那时还不叫杨靖宇,而叫马尚德。

1929年春,杨靖宇到了东北。他从确山带走的除了河南人的敦厚,更有竹子的顽强和蓬勃的生命力。当时的东北,日本关东军有70万,而杨靖宇的东北抗日联军只有3000多人!没有重武器,没有任何援助,然而他却没有后退一步。在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杨靖宇如一支高擎的火把,在关东大地的漫漫冬夜里燃放出一簇簇抗日的烽火。他的“抗联”是白山黑水间跳动着的一颗火红的心,给阴霾之下的人们带去了温暖、光明和希望,也让日军夜夜噩梦缠绕。

三道崴子,中国乡间一个普通的村名,却因杨靖宇而有了异样的品质。庚辰年正月十六下午4时,杨靖宇走出了栖身的密林。此时的他又饥又寒,伤病缠身,体能的消耗已到极限。不幸碰上了闻讯赶来的日本军队,他知道最后的时刻终于要来了。他一边用两支手枪向四面八方围上来的敌人射击,一边跌跌撞撞向高地退却。然而连续数日粒米未进的将军,再没有一口气力摆脱鬣狗一样的敌人了,最后他靠在一棵拧劲子大树后面喘息,与敌人相距不足30米。攻击开始了,四面都是敌人,子弹如蝗虫飞舞,杨靖宇身中数弹轰然倒下!

35岁,一个年轻而伟大的生命就这样挟着雪粒和风,陨落在遍布衰草和灌木的三道崴子。时间是1940年2月23日下午4时30分。

在这个寒冷的正月,杨靖宇用冰与火把自己淬成了一把刀,在历史的额头深深地刻下壮志未酬的遗憾。杨靖宇将军殉国后,日军铡下了将军的头颅,切开了他的胃。日本人想知道,在零下42摄氏度严寒里,这个对手到底是靠什么支撑着,跟他们周旋缠斗了那么久。结果,他们吃惊地发现将军的胃中,只有尚未消化的树皮、草根、棉絮,一粒粮食也没有。拧劲子树,血染的雪地,只有树皮、草根、棉絮的胃囊,从此凝成一个个鲜活的历史细节,震撼着我们的灵魂。此刻,面对那一页页发黄的历史,我仍能从将军的遗物中找到确山竹子的纹络、血脉,还有比它更坚韧的民族筋骨!

刘少奇,确山竹子中最苍劲的一株。

竹沟纪念馆内,一个大院子,几间平房,青砖青瓦,带着浓郁的山村气息。沿着方砖铺就的小路向西走,就到了刘少奇同志的办公室。室内陈设简陋,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一个盆架。里间是一个小卧室,床边有个简单的书架,书桌上摆放着一盏铜油灯,还有一本线装的《列宁全集》。书页已经发黄,磨损得棱角都不分明了。“越过千重水,踏破万重山,胡服同志到竹沟,妙计定中原”。1939年1月,刘少奇同志跋山涉水、日夜兼程来到了竹沟,把自己的根深深地扎在这片红色的土地上。作为中共中央中原局书记,刘少奇就在这间简陋的小屋里为开辟中原地区的抗日工作而呕心沥血,日夜操劳。如今,斑驳的墙壁剥落不了往日的记忆,沉静的桌椅还依稀散发着神韵。站在屋内,我仿佛看到刘少奇同志还在窗前思考中国革命的前途命运,正书写《论共产党员的修养》的不朽篇章……

门前的一棵石榴树,是战争年代刘少奇同志亲手栽种的。“文化大革命”期间,这棵石榴树被视为少奇同志的替身被连根拔起游街示众。一个老乡冒着生命危险偷偷剪下了树上的一枝,插在了自己的院子里,悉心照看。如今,这棵延续竹沟革命精神的石榴树已长成大树,满树的石榴果诉说着曾经的沧桑岁月。朋友说,当年那位护树的老乡名叫张锦明,现今已是91岁高龄。老人保树是出于老百姓的一种朴素感情,就是要留住一个念想,一种精神。是啊,在战争岁月,这些石榴花“自向深冬着艳阳”;在和平年代,这抹红色多像温暖的火苗,在人们心中幸福地绽放。

竹沟群英,确山竹子中最繁茂的一丛。

竹沟的青山绿水长眠着烈士的英魂,竹沟的沟沟坡坡攒动着英雄的身影。彭雪枫金戈铁马驰骋豫东的英姿,李先念土窑里凝眉静思的面孔,还有王国华、陈少敏、危拱之、周骏鸣、张劲夫、张爱萍、张震、方毅忙碌的脚步……在这里,每一个人物都有一段闪光的历史,每一个名字都是一道亮丽的风景。6位党和国家领导人,100多名将军,60多位省部级干部,4800多名党政军骨干,他们带着确山竹子的品性和精神,走过印满车辙和脚印的青石板路,走过布满鹅卵石的沙河,从竹沟东进、南下,开赴前线。他们用素衣草鞋,在中华大地上走出了一条条红色的线路,绘就了华中抗日斗争的一幅气势恢宏的长卷。

“乌云之中见青天,竹沟宛若小延安。一声号令惊天破,千军万马若等闲……”而今,在竹沟,很多人还会唱当年的军歌;在竹沟,很多人会讲革命者的传奇。透过血与火的岁月,人们依然能清晰地看到他们微笑的脸庞,依然能触碰到他们精神脉搏的跳动,依然为他们伟大的灵魂深深感动!

竹子的文章5:众力寻梅初见暖

文/罗旭初

有人说,人的情感就像竹子,每一节都是封闭的整体,而每一个封闭的竹节关联在一起,形成了一道最美的风景。

格超梅以上,品在竹之间。如此,每一份真挚而美好的友情都是一节封闭而生动的竹子,因为彼此独立而又关联的情感,构成了丰富多姿的人生。那些渐远的身影,模糊的身形,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潜藏与内心的更深处,在冷风凄雨的日子里,会生出无穷的热力,鼓舞着风雨无阻的前行。

因为某种缘由,他俩某一天开始走在了同一条路上。一起欣赏美丽的风景,一起感知未知的世界,一起互相鼓励、支持,一起迎接瑰丽的黎明,一起目送辉煌而壮丽的落日,一起迎风沐雨。因为有她相伴,旅途的单调成为一种甘美的回忆,泥泞的路途充满诗意,人生旅途因她的同行而摇曳多姿。

常言道,天涯地角,人海翻腾,相逢莫过于相识,相识莫过于相知,相知莫过于知面,知面莫过于知己。人,是个对称的生命,什么都有左右两半,若缺了知己,自己就只剩一半了。所以,一直以来他最看重、最期待的就是知己。

有人腰缠万贯,有人流落街头,有人名扬四海,有人一生庸碌。人这一辈子,旅途虽短,路却难走。注定逃不过酸甜苦辣,悲欢离合的音速飞镖,注定要吃尽五颜六色的风霜。若能赐一知己,得之是命,惜之是福,可不能随意糟蹋。所以他说,知己就是半个自己,如果自己是左脑,那知己就是右脑,如果自己是左手,那知己就是右手,如果自己是左边的这瓣心,那知己就必须是右边的另一半了。

诚然,“人生难觅为知音,茫茫人海通过文字相识是一种缘分,更何况冥冥中透着另一份情意”。是的,他有幸遇到了一位懂他的知音。

元代王冕诗云:“我家洗砚池边树,朵朵花开淡墨痕。不要人夸颜色好,只留清气满乾坤”。她,犹如盛开的梅花,天生丽质、风姿绰约,踏着岁月,携着一路的风景款款走来。从她的诗文中,他体味到,她从远古的唐诗宋词韵律中走来,从唯美的文字墨香中走来,裙袂飞扬,温婉俏丽。她是那么的自信、大气,因为大气才有独特的魅力。真的,她有一种散发式的美丽和魅力。所以,他很欣赏她。欣赏她,就要聚精会神平心静气,目光专注心无旁骛,就像阅读一篇奇绝美文,吟诵一首抒情小诗,品味一部旷世经典。

缘分也好,福源也罢,若大个世界有些人相遇不一定相识,这是一种福分。她有时矜持,有时热烈,有时温婉,有时含蓄。她是诗歌,是散文,是油画,是戏剧。所以,遇见她是福分。

跌倒了,很多人懂得扶你,摔伤了,很多人懂得止血,噎住了,很多人懂得端杯水。可是,当你内心受伤了,即使是小到纳米级的伤痕,有人能看出来吗?你既没感冒,也没发烧,脸色红润,满面轻风,盖住了内心那瞬间的小小波动,可能不会有任何“震感”,也许连自己都找不到“震源”。而这个时候,偏偏有人感觉到“地震”了,准确侦测出了“震级”和“震源”,只有知己才能扫描出你心房里的病毒,唯有知己才会专门为你安装一台精密地动仪。知己能读出你心里最深处的悲伤。埋得再深,填得再厚实,也会被掘出来,而这种近乎奇迹的事只有知己才做得到。也许她能做到这一切。

人生的轨迹既不是常数函数式的一马平川,也不会是指数函数式的一路腾达,而是正弦曲线式的跌宕起伏,有升有降,有顶峰,有谷底,盛极必衰,摔倒了最低处,再开始爬升。而知己,就是在直线飙升时给予的及时降温,以免过热烧坏了头脑。主机一旦报废了,整台机器随之瘫痪。在堕落腐朽时及时添加薪火,用木棒在雪花缤纷的寒冬里,擦出希望的火花,解冻,去潮,重新启动。

其实,所谓朋友,大抵可以分为两种,一种是相交,一种是知已。相交易得,知已难求。人之一生,得一知已足矣。根据牛顿力学定律,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人也是这样,知己是自己的知己,那自己就是知己的知己,互为知己,才是真正的知己。如此,人心不在大小,而在于单人间和双人间的纠葛,纵使心再大,可就住了你一个人,不觉得空虚寂寞冷吗?就算心再小,可也住下了两个人,那份互为知己的温暖,连上帝都会羡慕的。所以说,喜欢一个人是没有理由的,想一个人也是如此。

士为知已者死、女为悦已者容;千金易得、知已难求。从远古至今,似乎每个人都在冥冥红尘中寻觅着知音。谁又能真正的找到知音?谁又能真正的与自己共鸣?在每一个人的生命里,言行举止、所作所为都不可能做到言行一致、表里如一,就算是有人亦不可能完全清楚明白自己的心理,又怎敢去奢望别人能知懂自己。

一个人的生活不可能是一帆风顺,也不可能事事十全十美。经历了岁月沧桑,生活已经把一些人打造得没有一点棱角。内心中也许有些许压抑,也许有些许烦恼,不想对自己的另一半说,却只想对自己的知已说。正因为如此,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一个知已的。知已是什么呢?一般都是异性知已,男女之间真的有纯洁的友情吗?这一点就不得知了。知已是一种很微妙的关系,它介于爱情和友情之间。这种分寸不好把握,因为你想对知已诉说心事的时候,往往就是生活中遇到了烦恼的时候,人在痛苦悲伤时候是最无助的时候,在这个时候,面对那个知你,懂你的人,你的心是不设防的,也最容易被感动。

知已之间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呢?说不清,道不明,比友情多,比爱情少。尽管她不是从事文字工作的,但他总感觉她是为文字而生的,她的气质里洋溢着浓浓的诗意。她因很不错的才气而愈加美丽,秀外慧中,举止优雅,自信刚毅,豪迈洒脱,算得上是女人中的极品。给自己一些压力,培养自己的内在气质,锻炼自己的风度,做一个有情趣的人,才会成为一道独特风景。如此,在当下比较浮躁的社会里,像她这样的人尤为稀有,弥足珍贵。

生命是一种缘,相识就是一种缘份。一个人刻意追求的东西或许终生得不到,而不曾期待的灿烂反而会在淡泊从容中不期而至。

烟花易冷,谁暖他的一片冰心?只有心灵间的相伴,才有精神的取暖。

有诗人谱写“冰雪林中着此身,不与桃李混芳尘”,就是对梅花别样的赞美。她欣赏寒梅的傲雪精神和坚毅品格,做人如梅花,优雅、高尚,是内在的气质修养,尽管有些许的清冷特质,也是一种别样的味道。

以后的岁月啊,人海茫茫,关山难越,望穿秋水。他会把美好的思念和记忆切成碎片,洒上缤纷的的花瓣,密封心底珍藏。多少年以后,慢慢打开,像酒一样,醇馥幽郁,回味着梅竹共语的温暖,书写友爱的断章……

竹子的文章6:翠绿的竹子

文/xiangrikui

路边一片翠绿的竹子,它的叶子、杆儿比前几日更加绿了,一株株挺拔地站着,它们沐浴着明媚的阳光。竹杆儿细细的,它们一年年悄悄地变粗了,在不知不觉中长高、长壮。竹子旁边是绿色的三叶草,三叶草嫩嫩的、绿绿的,多么柔然的一片草地,像轻软的一片绿色的丝绸。

竹子附近的草里还有许多野草的种子,它们现在还在土里睡大觉。夏天来临时,它们才开始发芽,经过夏天的一场场大雨,它们就开始疯狂地生长,用不了多长时间,就蛮横地爬满竹子的杆上、叶上,它们的枝叶繁茂,在七八月份连绵的雨季里。它们狂长的藤叶将竹子的腰不几日就压弯了,竹子的腰越来越弯,近乎垂到了地面上。野草却开出了蓝色美丽的花,花儿布满它们的繁茂的枝叶间,野草显示着自己的强大,自己的无比美丽的蓝色小花。野草的枝叶浓密地连在一起,这片竹子仿佛消失了,这儿成了一片野草的山,山上蓝色的山花烂漫。

有一次竹子身上的野草变少了,那应该是看不过野草蛮横的人将竹子身上的野草使劲地扯下来了,可没有过多久,野草就卷土重来,竹林又变成了野草山了,蓝色的花而仍然开满野草的山上。之后就一直是竹子在和野草每年战斗着生长着。

春天的竹子挺拔可爱,亭亭玉立,一脸快乐的样子。夏天,野草开始了强盗似的侵略,这片竹子成了野草的天地,野草开出最美丽的蓝色的花,竹子不甘屈服地弯着腰,生长着。深秋,野草变成了厚厚黄色的落叶山,在冬天的严寒中,那黄色的落叶厚厚地堆积在竹子的下面,竹子在飞舞的大雪中又挺直了腰板,青翠清新而又漂亮。这就是竹子,竹子不在乎野草,毕竟它们是要消失的。

那边每天都有卖竹筒甜米的,多是学生在买,每次我都会买,看着竹子的绿色,闻着竹子的清香,甜甜的竹筒米也变的好吃多了。小的时候看过一个电影,里面的人在山里的竹林里,在翠绿的竹筒里装上白白的米和清清的泉水,然后在篝火上蒸出香喷喷的竹筒米饭,那时的我曾经多么希望自己有一天也和他们一样,用翠绿的竹筒蒸出热气腾腾的米饭。到现在我的愿望也没有实现,因为我没有去过山里,也没有见过山里的竹林。直到现在每每看见翠绿的竹子,就想起翠绿的竹筒里的竹筒米饭来……

我们原来住的院子的后面有一条偏僻的小路,小路的另一边是一个竹器厂。我曾经常常站在窗前,看着一车车翠绿的竹子被运进竹器厂大大的院子里,曾经多少次,我觉得那些翠绿的竹子很可怜,它们应该呆在安静的竹林,尽情地享受阳光。竹器厂看门的人是一对夫妻,妻子经常抱着一个男孩,两个长长的辫子,她不是那种利索的女人,也许是因为经常抱着孩子的缘故吧。每次拉竹子的车到了时,总是要响半天的“嘀嘀”声,她才抱着小孩出来,不慌不慢地开着大门的锁,然后又不慌不忙地将大门一扇一扇地推开。清晨,看门的女人常常站院子里慢慢地梳着自己的长长的辫子,她的表情几乎很少变化,一直是那样的稳。每天的中午在这条偏僻的小路里,偶尔有经过的卖菜人,一车嫩嫩绿色的青菜,一车红红的西红柿,他们吆喝着,看门的女人会打开门,问着菜价,抱着自己的儿子和卖菜的人不紧不慢地讨价还价,直到达到自己满意的菜价,她笑着,拿着买的菜,抱着自己的儿子进了大大的铁门里。她的丈夫几乎不在院子里待,总是在清晨就骑着走了,中午回家,然后又离去,可能在外边上班吧,她的丈夫寡言少语,一年四季脸几乎是一个表情,从来没有见过他笑过。他们有一个女儿,是之后上学时才从老家带来的,自从女儿来了以后,她的丈夫就经常接送女儿。

一晃两年多过去了,那个女的还是那样的没有多大变化,她的丈夫却老了许多,一天她的丈夫从大铁门里出来了,推着自行车,头发几乎是花白的,仿佛刚刚从化妆室里出来,他的脸在泄露着他的年龄,也许他原来就是少年白发,只不过是最近忘了染发了,我在想着,也许他碰到了难以解决的问题,一夜之间愁白了头发。

我总是在汽车“嘀嘀”响时,就站在窗前,看着车上的粗壮的翠绿的竹子,又开始了自己的惋惜,有时竹子上面还有绿色的竹叶,在随着车的开动摇晃着。

在安静的清晨,我曾经常常看着院中的绿竹子,觉得躺着的绿色竹子也早已醒了,竹子在回忆自己安静的竹林,清晨新鲜的空气,鸟儿清脆的叫声,竹林里风儿的沙沙的声音;在秋天的雾中,我曾常常看着院中的绿色的竹子,想像着竹林在乳色的浓雾中多么的美丽,像一位位亭亭玉立披着白色的纱巾的女子,清秀而又美丽,我在竹林里,不断地向前走着,一会儿站在这株竹子的旁边,一会儿又站在那株竹子的旁边,我像一位仙女一样的神秘,和竹子在捉着秘藏,茫茫的白雾中,竹子在寻找着我,寻找着穿着白色的纱裙的我。在冬天的纷纷扬扬的雪中,在朦朦胧胧的春雨中,在夏天的大雨中,我总是站在窗前看着院子里的绿色的竹子,我离它们是那样的近,那样的熟悉,可又心里却一直充满了对竹子的淡淡的忧伤,我不愿意看见竹子被做成竹椅、竹床、竹凳,还好这些做好的东西我一次也未看见过,它们都被从竹器厂的前门拉走了。

经常见到竹子,总是比较细的竹子,有一种冷清的感觉,竹子就像一位喜欢独处的人一样,也许因为竹子总是待在一处安静的地方。它静静地将一年四季的绿色带给我们,朴实而又默默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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