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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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的散文1:远去的灯光

文/陈希瑞

对灯光最初的认识,是一盏小小的煤油灯。

煤油灯由一个小瓶子做成,盖子是一块圆形薄铁皮,中间穿插一个圆柱状的空管,灯芯是粗棉线,一端浸于煤油里,一端微微露出,点上灯,昏黄的灯光使屋子里顿时亮堂起来。荧荧豆灯之下,母亲为我缝补衣裳,我跟弟弟围着母亲转圈圈,拍着小手,跟母亲一起哼小曲儿。

母亲手巧,每逢过年,正月十五还做面灯。揉好了面,母亲一个个做成茶盅大小的凹型,边沿上还捏了褶子,再向里面倒一点豆油,放进用棉花做成的灯芯,一个面灯就大功告成。十五这天晚上,看着母亲把面灯一盏盏点上,便有一团微弱的火苗跃出,不时听到噼啪的轻微爆响,然后放在正北上、锅台上和灶膛里。母亲还指使父亲,拿着煤油灯,屋里屋外,四处照照。母亲说,灯光能辟邪,有了灯光,就有了光明,神鬼不敢上。

煤油灯是农家不可或缺的宝贝,上学也能派上用场。记得我上联中时,学校里刚开始发电照明。有时候停电,就得自备一盏煤油灯。一到晚自习,同学们就把各自从家里带来的煤油灯放置在眼前,再把一本书从中间翻开,立在灯前好遮光,一灯如豆,照着我去追求自己的梦想。

那时候,父亲在生产队里当会计。一到年底,十冬腊月,父亲披着老羊皮袄,哈着手,结账到深夜,拨拉着算盘珠子噼里啪啦乱响。这样,我们家不久就有了奢侈品——罩子灯。这种灯,鼓着肚子,下面带底座,上面带一个高高的玻璃罩,这就成了罩子灯。火苗可大可小,随时可调,并且防风,比煤油灯高级多了。记忆最深的,是年底跟着父亲到队里去分红。明亮的罩子灯下,父亲翻着账本,一家一家地念,可听来听去,差不多都分个三十二十的。唯独有个光棍子,竟然分了八十块钱,引来一片啧啧声。

后来,我们家有了灯笼。灯笼,是一个铁家伙,中间还带个大肚子的玻璃罩,可以提着四处走,比罩子灯又升级了。那时候,一到秋天,队里分地瓜。麦瓜适宜贮藏,都下了地瓜窖子贮藏起来。芽瓜大都晒成了地瓜干,便于储藏。我们家家口大,分的地瓜也多。哥哥姐姐把地瓜擦成片,再推到地里去撒开。若是好天好日头,三天就可晒干拾回家。碰上下雨可就糟了,若不赶紧收拾回家,地瓜干就会霉烂,来年的口粮就泡了汤。每逢这时,灯笼可就派上了用场。有天晚上,天下起蒙蒙细雨,一家人紧急行动,到坡里去抢收地瓜干。放眼望去,遍地灯光,大伙都在抢收呢。灯影里,地瓜干影影绰绰,就像满天的星星。几双手紧急行动,就像摘星星一样,很快就摘光一大片。雨过地皮湿,地里不能晒,半干不湿的地瓜干只好扬到屋顶上,接受阳光的照射。

不能忘记的还有气油灯。这种灯,只有生产队里才有,在一些大场合才能见到它的身影。比如打麦场上,有了气油灯那耀眼的光芒,整个打麦场一片明亮,机声隆隆,人影瞳瞳。村里来了公社文艺宣传队演节目,气油灯也能派上用场,雪亮的灯光把整个戏台子照得如同白昼。那场面热闹啊,你听报幕的那个漂亮女孩,那嗓音好甜哪:下一个节目,老俩口学毛选!话音刚落,我们五年级的班长和一个叫小娟的同学,装扮成老头和老婆,摇摇晃晃上了场……

如今,各种式样的灯具五光十色,从花样翻新的节能灯,到各种款式的装饰性豪华灯具,把这个世界装扮得色彩斑斓、异彩纷呈。

灯光的散文2:我愿意

文/白亚雄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颠簸的身影忙碌着,一如往常。

斑驳的橱柜被打开了。她取出那瓶快要见底的药酒艰难地挪到他的床边。豆黄的灯光轻蔑地打量着屋内的一切。她那顶磨破了的、褪了色的毛线帽被染成了淡淡的黄。浓重的药酒味顿时拼命地扩散开来,钻进凹凸的泥墙,最终取代了湿腥的泥臭。她小心的把药酒倾入手心,然后在他枯瘦的身体上揉弄起来,那黝黑的皮肤上仿佛盛开出一朵朵莲花……

他是白家的老六,六十年前入赘到她家。而她虽说不上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却也生得美丽,一头乌黑的长发时常遭到无数少女的忌妒。她的父亲是个郎中,她自小跟随父亲行医采药便也懂得一些医术。她因为他善良、老实所以愿意“娶”他。而他也没有让她失望,一辈子勤勤恳恳为了这个家,为了她。

他是个工人,在离家三里的山脚下做工,微薄的工资只能维持家里的生计。为了给予她最大的物质享受,他只有拼命的干活,铺公路,修桥梁,锄杂草,挖沟渠。管事儿的工头都劝说他:“小白,还是少干点吧!你看,四个人做的活儿你全做了。”他付之一笑依然卖力地干活。傍晚他总是可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伫立在家门口等待着他。他总心疼地说:“小奂儿,辛苦你了。”她给他的回应是“我愿意”。

斗转星移几度秋,转眼间寒冬已把它收藏了一年的冷气释放了出来。天黑得越来越早了,而他依旧很晚才回家。想到那一双长满茧子的手,她想买一副手套给他,那样在他挥动铁锹的时候就不至于把手冻坏。于是她卖掉了自己的一头秀发,换来了一副男士手套。他回家后她便将手套塞到他手里,接过手套的他惊呆了。她的头发,没了,那一度让无数少女羡慕的长发在这个寒冷的冬季被全部刮光。他明白了,手中这副手套是用她的长发编织而成的。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像星星一样陨落。他曾问过她值得吗,她说:“我愿意。”之后,他给她买了一顶粉色的毛线帽,她一直都戴着。

后来,他被调到了百里外的一个乡镇里,他们长期不能相见。他拼命的工作,高山曾划破他的双脚;河流曾撕咬他的体肤;泥土曾戏虐他的双手。她留守山林,为他纳鞋,教子。1968年,他们的第三个儿子诞生了。为了让他看看他的三儿子,她决定带着孩子去探望日夜所思的他。第二天一早,她背着孩子就往那个乡镇赶去,还带了为他酿制的青梅酒。几天的行程她终于到达了乡镇,可是从管事儿的工头那儿得知他被转配到十里外的村庄修筑桥梁。工头劝告她还是别去了,山高路险,野兽出没,而她不听,又开始了寻夫之路。又经过一段长途的跋涉,她终于在一个极其偏僻的村庄寻到了他。他为了纪念这件事,将三儿子跟了她姓李。

不知是上天忌妒他们,还是命运捉弄人。她中风了,整个左半身瘫痪了,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陪在她的身边一刻也不愿离开。烧菜、洗衣、做饭全由他包办。他四处为她寻医问药可是都束手无策。每天他都搀扶着她练习走路。两年后她奇迹般的可以颠簸着行走,只是十分艰难。他为她削了一根拐杖,一根沉重而有力的拐杖。可是,好景不长,他又瘫痪了,比她更严重,全身都不能动弹。但他并没有消沉,依然幽默的与她开玩笑。尽管她的腿脚不方便,但还是艰难的从山中寻得药草来给他泡澡,来制作药酒。她就这样每天用她唯一可以动的麻木的右手为他涂抹药酒揉弄身体,一天至少揉十多个小时。也许是她的爱感动了上苍,现在的他居然可以自己翻身,还可以自己直立起身子来。他满怀歉意地说:“奂儿,这辈子真是苦了你了,我……”她拉住他的手说:“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和你做夫妻,我愿意。”昏暗的灯光已熄灭,他已睡去,只留下虫鸣一片。

“我愿意。”这就是奶奶一生的答复,她对爷爷的答复。虽然坎坎坷坷,但她很幸福,她知道爷爷爱她。一句“我愿意”,成了她的诺言,她用行动证明了它。微风吹来,湿热的房间里似乎飘出了淡淡的莲香……

灯光的散文3:我愿意

文/白亚雄

昏暗的灯光下一个颠簸的身影忙碌着,一如往常。

斑驳的橱柜被打开了。她取出那瓶快要见底的药酒艰难地挪到他的床边。豆黄的灯光轻蔑地打量着屋内的一切。她那顶磨破了的、褪了色的毛线帽被染成了淡淡的黄。浓重的药酒味顿时拼命地扩散开来,钻进凹凸的泥墙,最终取代了湿腥的泥臭。她小心的把药酒倾入手心,然后在他枯瘦的身体上揉弄起来,那黝黑的皮肤上仿佛盛开出一朵朵莲花……

他是白家的老六,六十年前入赘到她家。而她虽说不上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却也生得美丽,一头乌黑的长发时常遭到无数少女的忌妒。她的父亲是个郎中,她自小跟随父亲行医采药便也懂得一些医术。她因为他善良、老实所以愿意“娶”他。而他也没有让她失望,一辈子勤勤恳恳为了这个家,为了她。

他是个工人,在离家三里的山脚下做工,微薄的工资只能维持家里的生计。为了给予她最大的物质享受,他只有拼命的干活,铺公路,修桥梁,锄杂草,挖沟渠。管事儿的工头都劝说他:“小白,还是少干点吧!你看,四个人做的活儿你全做了。”他付之一笑依然卖力的干活。傍晚他总是可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伫立在家门口等待着他。他总心疼的说:“小奂儿,辛苦你了。”她给他的回应是“我愿意”。

斗转星移几度秋,转眼间寒冬已把它收藏了一年的冷气释放了出来。天黑得越来越早了,而他依旧很晚才回家。想到那一双长满茧子的手,她想买一副手套给他,那样在他挥动铁锹的时候就不至于把手冻坏。于是她卖掉了自己的一头秀发,换来了一副男士手套。他回家后她便将手套塞到他手里,接过手套的他惊呆了。她的头发没了,那一度让无数少女羡慕的长发在这个寒冷的冬季被全部刮光。他明白了,手中这副手套是用她的长发编织而成的。他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像星星一样陨落。他曾问过她值得吗,她说:“我愿意。”之后,他给她买了一顶粉色的毛线帽,她一直都戴着。

后来,他被调到了百里外的一个乡镇里,他们长期不能相见。他拼命地工作,山石曾划破他的双脚;河流曾撕咬他的体肤;泥土曾戏虐他的双手。她留守山林,为他纳鞋,教子。1968年,他们的第三个儿子诞生了。为了让他看看他的三儿子,她决定带着孩子去探望日夜思念的他。第二天一早,她背着孩子就往那个乡镇赶去,还带了为他酿制的青梅酒。几天的行程她终于到达了乡镇,可是从管事儿的工头那儿得知他被转配到十里外的村庄修筑桥梁。工头劝告她还是别去了,山高路险,野兽出没,而她不听,又开始了寻夫之路。又经过一段长途的跋踄,她终于在一个极其偏僻的村庄寻到了他。他为了纪念这件事,将三儿子跟了她姓李。

不知是上天忌妒他们,还是命运捉弄人。她中风了,整个左半身瘫痪了,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他陪在她的身边一刻也不愿离开。烧菜、洗衣、做饭全由他包办。他四处为她寻医问药可是都束手无策。每天他都搀扶着她练习走路。两年后她奇迹般的可以颠簸着行走,只是十分艰难。他为她削了一根拐杖,一根沉重而有力的拐杖。可是,好景不长,他又瘫痪了,比她更严重,全身都不能动弹。但他并没有消沉,依然幽默的与她开玩笑。尽管她的腿脚不方便,但还是艰难地从山中寻得药草来给他泡澡,来制作药酒。她就这样每天用她唯一可以动的麻木的右手为他涂抹药酒揉弄身体,一天至少揉十多个小时。也许是她的爱感动了上苍,现在的他居然可以自己翻身,还可以自己直立起身子来。他满怀歉意地说:“奂儿,这辈子真是苦了你了,我……”她拉住他的手说:“我今生最大的幸福就是和你做夫妻,我愿意。”昏暗的灯光已熄灭,他已睡去,只留下虫鸣一片。

“我愿意。”这就是奶奶一生的答复,她对爷爷的答复。虽然坎坎坷坷,但她很幸福,她知道爷爷爱她。一句“我愿意”,成了她的诺言,她用行动证明了它。微风吹来,湿热的房间里似乎飘出了淡淡的莲香……

灯光的散文4:亮一盏灯 给自己

文/李玉兰

对灯光,我有着与生俱来的亲切的依赖。童年时,能拥有一间开满五颜六色灯花的小屋,是我对于生活最大的梦想。想象着一盏灯瞬间点亮一个房间、漂染一个奇幻的世界,那感觉常常让我想起美丽的森林童话。

成家时,并不奢侈的我,也因此刻意在每个房间灯光与色彩的搭配上花了不少心思。一盏灯仿佛就是一个神奇的魔盒,手指轻轻一按,便瞬间与现实世界隔开,各色灯光交织着,糅合着,流水般洗去了心灵的疲惫,润饰着琐碎生活的苍白。梦的翅膀沿着光的走向,穿越时空,在无限的梦想空间里沉浸、流连,听自己的呼吸,说自己的梦呓。让那些在指间划过的日子有了亮度和色彩。

一盏灯就是一个心灵的港湾——如此简单的生活体验,让我的幸福感如此丰满。

随着年龄的增长,视力开始下降,对灯光的效果要求虽然不再那么奢侈,却变得越发依赖。只要不是阳光普照的日子,无论走进哪个房间,首选动作都是随手开灯,仿佛灯亮起,心便也一起亮了!无论看电视、听音乐,只要没有进入梦乡,灯,便一直亮亮地陪伴着我。每天晚上出门,也会习惯成自然地亮一盏灯,为的是,在回家的路上,可以远远地一眼就认出自己的家,远远地就看见那扇为自己亮起的小窗,感受到家的温暖。仿佛一盏灯的亮度,直接关联着安全感和幸福感的指数。

再次乔迁后,小区里住户很少,每次晚上出门回来,几乎看不到几扇温暖的窗口。大概是新开发的楼区,更多的住户还没来得及抢在冬季来临时装修,正耐心等待着春暖花开。因此,亮一盏灯给自己,便成了我每次出门更重要的功课。

一个雪天,晚上和朋友小聚,回来已经十点了,不敢走夜路的恐惧加上雪后路滑,让我的心里隐隐不安。这样的雪夜,一盏灯微弱的亮度能辐射多远?

带着几分忐忑,我走进小区门口,不等抬头去看自家的门口,已经感受到了那微弱的灯光映照雪地产生的白色光芒,一瞬间,一种无以言表的感动和惊喜在心底泛起。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我机警地停下脚步,回头看看,原来是住在我楼上的一位老人。

我放慢脚步,和他并肩走着,心想:这样的雪夜,一个老人回来这么晚,儿女也不陪着,真若摔倒了,恐怕都不会有人知道。

“姑娘,这么晚才回来啊!大雪天的,没事早点回家多好啊!”

“和朋友聚聚,光顾说话忘了时间了!您老人家这么大年纪了,怎么也回来这么晚啊!”

“我啊,差不多天天都这个点儿回来啊!”

看着我诧异的目光,老人解释说,孙女在离这儿不远的高中上学,晚自习得上到九点半。儿子媳妇开家小饭馆,每天要忙到很晚,没有时间接孩子。自己退休了,闲着没事,就天天晚上去学校接孙女,把孙女送到儿子家,自己再回来,到家就得这个点儿了……

老人唠唠叨叨,说得很平淡,却让我觉得心里很温暖。

“姑娘,住几楼啊!”走到单元门口,老人停住脚,关心地问我。

“三楼,大爷,您呢?”

“我家楼上啊!”老人几乎是惊叫着。

我不知道老人为什么这么激动,大概是邻居太少的缘故吧!

“姑娘,你家每个月的电费一定很高吧!我每天回来都看见你家的灯在亮着。”老人笑呵呵地说。

我不需要向他讲述自己与灯的特殊情结,只是不好意思地笑笑:“年轻人不如你们老人家懂得节约嘛。”

老人也笑了:“不过,我还是要感谢你呀。”

我茫然地看着老人,不知他这话从何说起。

“咱们这小区呀,新开发的,还没搬进来多少人家。我天天去接孩子,回来的时候,要是一点灯光都没有,心里呀也就觉得黑漆漆的,没点热乎气儿。尤其是咱们这栋楼,上秋时,那几家准备装修房子的,在楼下还堆着水泥、木头啥的,我这岁数大了,眼神不好,就容易磕着绊着的。幸好你家天天亮着灯呢,我也就借光了……”

我怔住了。我的一盏灯,照亮了老人回家的路。这是我从没有想过的,我只是被自己的感觉牵引着,让灯这样亮着,亮着自己的心情自己的梦,并不期望得到谁的回应。

但此刻,我心里的亮度却远远超越了那盏灯的度数,幸福如水般澎湃起来,如此的丰盈:

亮一盏灯,给自己,也照亮了别人的路……

灯光的散文5:灯光与时光

文/程建权

人们对光最直接的需求是居室的照明。无论是怎样的居住方式,照明都不可或缺,从松明火把,到煤油蜡烛,再到燃煤、风能、太阳、核能转换的电力,从“一灯如豆”到五彩斑斓,无一不是为人们驱散黑暗带来光明。一盏灯的变化,折射出的是一个时代的变迁。

如今,随便推开一扇门,吊灯、落地灯、吸顶灯、台灯、壁灯、天花灯和筒灯,都是平常的组合。灯具的概念已不仅停留于采光的范围,在现代居室装饰中,各种奇妙而精致的照明系统产生的装饰效果,制造出恬淡、舒适、高雅或者热烈、奔放、浪漫的光环境,这种让家庭“亮起来”的工程,起到了丰富家庭居室表情的作用。

上世纪70年代,虽然日子并不遥远,却是一段昏暗、泛黄的记忆。那时乡村通电的不多,县城里也有部分人家没法使用电灯,凭票供应的煤油是普通人家照明不可或缺的储备,因为不知道昏黄的灯泡下一秒钟还能否持续发光。我家有一个15瓦的灯泡,在板壁接近天花板处开了一个方形的小洞,灯泡吊在小洞内,这样一盏灯就可以照明两间房了。乡里的亲戚到我家作客,小伙伴们最大的快乐就是在拉线开关“咔、咔”的脆响中看灯泡点亮和熄灭,于是,睡觉前关灯的工作就是一种奖励。尽管15瓦的亮度比煤油灯的火焰亮不了多少,但起码没有呛人的烟味和满鼻孔的黑炭,所以,那时家里能拥有一盏能发光的电灯,实在是幸福的。

刚开始上学时,课文是大大的“初号”字,一页纸就几个字,坐在椅子上也能看得清,年级越高内容越多,字号就越小,渐渐地,我离“小方洞”越来越近了,随之而来的麻烦是没有相应高度的桌椅,于是在桌子上放一口木箱,慢慢地从两口变成三口,先是蹲在方凳上,后来跪在方凳上,个子也慢慢长高,后来脑袋几乎要顶着天花板。无论是蹲着还是跪着,一个晚上都是十分难受的,为了看一本喜欢的书,或者是完成家庭作业,只能委屈自己的膝盖或者小腿,因为“一灯如豆”,离开方凳就几乎看不清书本上的文字。一直到初中,几年坚持下来除了学业是同伴中的优胜者外,一个最意想不到的收获就是腿部力量不知不觉增强了,小学、中学、大学的运动会上,中长跑的各个项目屡有斩获,至今虽然年过半百,和小青年一起运动,体能和速度也不落下风。

几十年过去弹指一挥间。灯泡好久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功能不同的灯具组合。客厅里的吊灯、吸顶灯、筒灯,散发出明亮柔和的光线,为我和我的客人营造出明快大方和热情的环境;书房里的可变光阅读台灯,让不同色彩、大小的文字、图片清晰地呈现,偶尔关掉台灯再细细品味文字的内涵,进行灵魂的对话,大约就是读书的乐趣吧。

灯光的照明功能肯定会一直继续,但是由灯光衍生出来的附加功能也一定会不断涌现,我不能预测出下一个50年的灯光还能带来什么,但是我一定知道,更加人性化,更加能提升人们生活品质的灯光一定会出现。具有物理意义的光速是极快的,如果感受不到光的快慢,但起码可以体验光的明暗。我们从家居灯饰的发展,可以见微知着地感知社会的变迁,享受生活质量提高的快乐。

灯光的散文6:灵灵的灯光

文/黄文娟

“月月,你看对面楼的灵灵,晚上12点灯还亮着,哪像你,10点多就关灯睡觉,怪不得成绩总上不来……”高一时,妈妈总是对月月神神叨叨,月月倒头就睡、被子一蒙,懒得理她。

“月月,要学考了,考不过连毕业证都拿不到呢,大家都在加班加点地学习,你看对面楼里的灵灵,凌晨1点灯还亮着,你是不是也该加油复习了呢?”高二了,父亲对月月晓以利害,月月默然。

“月月,‘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三更灯火五更鸡’,‘一考定终身’……你看对面楼里的灵灵,凌晨2点灯还亮着,谁的成功都来之不易啊!”高三了,堂哥也来做月月的工作,月月脸红了。

“月月,灵灵家的灯昨晚一直亮着,怪不得人家每次都稳拿第一,听你们学校的老师说,今年的清华、北大生非她莫属了!生了这么乖的女,她的爸妈可长脸了,我们的小巷子也要增光添彩咯!”居委会的李阿姨说,月月挣脱她的手,飞也似的上楼了。她砰地一声关了自己的房门,呜呜地哭了。

从那以后,月月变得沉默寡言,灵灵12点关灯,月月也12点关灯,灵灵2点关灯,月月也2点关灯,灵灵彻夜不关灯,月月也彻夜苦读。母亲不再神神叨叨,父亲欣慰地笑了,堂哥夸月月进步了,李阿姨也对月月竖起了大拇指。

高考如约而至,月月恍恍惚惚进了考场,刚拿起笔,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吓得监考老师赶紧把她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月月患了很严重的失眠抑郁症,必须长期调理,不宜参加任何考试。

灵灵不负众望,以685的高分上了清华,她听说月月病了,也来医院探望。“月月,你不该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我就不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我有怕黑的毛病,妈妈就让我开着灯睡觉。”

月月脸色惨白、欲哭无泪!

灯光的散文7:幽暗的路灯光

文/在海,在海边

幽暗的灯光,路灯光……

总是在清晨时分一个人走在路灯下的街道时想起你,还有你和我说起过的世事无常。你总说过往的岁月像梦一场。

其实我们所经过的人和事都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我们,我时常觉得我喜欢语文是因为她,我初中的语文老师。

那一年的冬天,格外的冷。我走在放学的路上。风似要撕裂大地。呼呼的刮着,冷冽。你骑着自行车从学校门口出来,看到我你说:上车,我载你回家。幽暗的路灯光下你的脸恬静的像那晚的月光。你穿一件素白素白的羽绒服,带着手套的双手在嘴边哈气,白色的围巾在阴冷的天里显的异常雪白。安静的脸上笑起来带点俏皮,文静却又孩子气。风中你身上的味道,像一阵山野的清风吹过,飘着女人身上所有的那种味道。感觉像是轻涌在岸边撩人的春潮……

你骑着车叫我抱住你,我紧张的不知所措。你笑我说老师都不怕你怕什么。

情的冲动在你盈盈的笑脸中荡漾,像满山盛开的春天的花。年轻的梦,让一切都变的迷蒙,像在风里微醺的酒。

在夏日月白风清的夜晚我总喜欢一个人在学校操场走走。在那明亮的月光下,我的心情分外明朗。那时候我住在学校附近,周末深夜十点我看到你坐在学校城墙上看着月亮。我看着你并不想打扰你月亮下你恬静好看的脸。而你发现了我。

上来坐,你说。

为什么那么安静腼腆?在班上不够主动积极。

我笑着不说话。

你说我是个心理早熟,外表像个小孩子的家伙。你说我的文章很成熟,见解独到而深刻。你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成熟。但是你为什么只有语文好呢?其他成绩也要赶上。

那一年,你盛开的年纪,师范大学刚毕业就来到了这里。

我问你为什么选择在这个小岛上教书,你说因为你喜欢大海。你带着小女孩感性的想法来到这里让我觉得可爱至极。

我问你是否有男朋友时,你沉默了。

而后你说:世事无常。

我喜欢你是寂静的,沉默的样子像一朵素雅的白玫瑰。

我叫你唱一首你最喜欢的歌。你唱起了那首我也特别喜欢的歌,《越长大越孤单》

你曾对我说,每颗心都寂寞

每颗心都脆弱都渴望被触摸

但你的心永远的燃烧着

永远的不会退缩

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

也不得不看梦想的翅膀被折断

也不得不收回曾经的话问自己

你纯真的眼睛哪去了

你唱歌的样子真好看,我情不自禁想认真的看着你。轻轻把耳边的发丝掠过的时候一脸的清秀样子,唱歌时轻轻用力的样子,微微慌乱的你。高潮时候明明害羞故作镇定的表情而本身的害羞而显得不自然,在我看来这种紧张的不自然显得特别可爱。恬静的面庞带着点无从说起的忧郁,嘴角略微翘起的模样像个孩子,在这个年纪少有的俏皮却毫无一点幼稚状态。

你要我陪你到海边走走,街道旁还是你曾骑车载我的那晚幽暗的路灯光,那晚的路灯光在明亮的月亮下格外幽暗。失去了往日的亮光。被风轻吹的树枝摇摇曳曳,斑驳的影子在路灯下晃动,像你被风轻吹的裙摆。

来到海边,你站在海岸上,海风吹起你的裙摆,长长的头发随风飘起真是好看。是我青春时候最美丽的诗句。像春风吹进罗帐伴我在梦中。

初二下学期,我转到县城私立中学上学,之后我再没遇到过你。如今我总会在寒冷的冬天里不经意的想起你和你冬天里的素白。还有你唱歌时害羞的样子,你被风吹起的裙摆,和那海风吹起长发飘飘的好看的脸庞。

在我大学毕业后我回到了你曾经教我的学校,可是你已经不在了,回到了你居住的城市。不知道现在的你过得怎么样呢?是不是偶尔在寒冷的晚上会想起冬天里那幽暗的路灯光。如今的城市的夜灯和纷乱,是不是还依然的对生活有着小女孩般美丽的梦想,是不是依然不变的你的笑脸,或许笑容已经有了少有人懂的忧郁和在你那个本是明净的孩子的心。也许我们都终要长大你已不再是当年那样,也许你已剪了长发,脸庞也不再是当时的旧模样。

只是也许……

但是我喜欢不变的你,在我心里你还是那个那晚幽暗的路灯光和海风吹的你的裙摆长长的头发的原来的你。

这样过了许多年,很多事渐渐的变的清晰。而有些努力想要记起的事,也渐渐的模糊。似乎离的很远,如路灯光般迷离而又朦胧就像我一个人走在路灯下拉长的影子若隐若现……

星星还是那个星星,路灯还是那个路灯,只道春梦了无痕……

我总是会记住生命中那些善良的人和本真的情。在曾经的迷蒙的年岁和年轻的日子里美好的的人和事像一个内心真实的女孩那善良的微笑那是如今的尘世里少有的纯真的脸庞,长发飘飘映着娇羞的面容,那种感觉,是世间少有的。

不变的你不变的我,总是在变的世事无常。

有一些诗篇,藏于深山里,待到山花浪漫时,再从头,回思旧语……

灯光的散文8:温柔的灯光

文/高阳

高三一向被称为“黎明前的黑暗”。这种黑暗,不仅仅没有光亮,而且是沉闷的。黑暗中的我不奢求太多的光亮,一点微弱的灯光便使我倍感温暖。

人在高三,身不由己。开夜车,对于我来说是每日必做的功课。夜幕降临,明月悬空,星星眨眼,我不断地演算数学题,分析英语语法,温习历史教材。而此时,早已是万籁俱寂。寂寞像毒蛇,慢慢侵蚀着我的心。可是,妈妈房间里的灯光,却让我感受到莫大的安慰,因为孤独奋战时,有一个人默默陪伴着我。有时候,学习到困倦时,我不知不觉地就伏在书桌上休憩一会儿。再次睁开朦胧睡眼,发现灯光依旧,我一下子就有了动力。灯光,给了我奋斗在高三前线的无穷动力。

高三在,灯光就在。夜晚,有好多次,我推开妈妈房间那虚掩的门,在微弱的灯光下,我看见睡着了的妈妈:她缩在沙发上,身体半弓;也许是冷的缘故,妈妈那双布满皱纹的手插在双腿中间,整个人在灯下显得疲惫不堪。每逢此时,我总感觉是那么地揪心。我低声唤起她,她猛然睁开眼,迅速坐起来,说:“啊?我怎么睡着了?你饿了吧?喝牛奶吗?”我急忙摇摇头,但泪已流向了心里。

黑暗来了,光明还会远吗?经历了黑暗的洗礼,我来到了期盼已久的大学,远离了那微弱却温柔的灯光,取而代之的,是大城市彻夜不眠的华美亮光。大学的新鲜,生活的诱惑,我似乎没有了方向。难道,黑暗再次光临我的生活了吗?不,一定不是的。曾经的黑暗生活,因为有了温柔灯光的陪伴,有了妈妈的爱相随,我有无尽的动力。现在,我远离了妈妈的温柔灯光,可我不能停滞不前,我要带着灯光的动力去拼搏。

鸟儿羽翼丰满时会离开它的父母。我长大了,总有一天也会离开我的妈妈,离开她的温柔灯光,但妈妈永远是我前进路上的一盏明灯。曾经的温柔灯光,教会我前进,给予我动力。想起那温柔的灯光,我有什么理由过颓唐的生活呢?大学生活的开始,并不意味着放松人生的开始。有妈妈温柔的灯光陪伴,我相信我会重拾前进的动力,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片天。

哦,温柔的灯光,虽然远在他乡,虽然有时迷茫,但我看到了妈妈温暖的笑,疲惫的眼和那房门中射出的温柔灯光,更看到了母亲的爱。携着这缕光,带着这份爱,怀揣着希望,我将继续拼搏!

灯光的散文9:温暖的灯光

文/程丽芬

冬日的夜晚寒风瑟瑟,从公司骑一个小时左右的摩托车到家,感觉血液似乎已经凝滞,但是心中惟一一个信念,那就是归家。

每当穿过那一抹夜色到自家楼下,看到从家里透出的灯光,总能感到一股暖流温暖心房,因为里面有我最亲的人等着我——母亲和儿子。

由于老公长期在外工作,母亲看我天天上班,又不会炒什么菜,生怕我和儿子的营养跟不上,所以她坚持来帮我接孩子放学。她说,不管多苦,每天哪怕只送一碗蛋炒饭给孩子,她也觉得心安。

母亲每天下午过来时,就顺路去菜场买点菜,到了我这儿就帮我洗衣服、打扫房间,然后开始煮晚饭,煮好饭后就去接孩子。母亲自己不吃,坐那看着孩子狼吞虎咽的样子,她就会露出满意的笑容。在她精心的照顾下,儿子一天天的强壮,小脸蛋也圆润了。母亲每天要骑三十分钟自行车来回,虽然她说这是锻炼身体的好机会,但我知道她是舍不得我为她打的花钱。

平常天气还好,就怕下雨。看着六十多岁的母亲为我操劳,我真的有些过意不去。我叫她住我这儿,她总说不习惯。每次她到家了都会打个电话过来,叫我看看电饭锅的插头有没有拔,热水壶里有开水,晚上记得泡脚之类……我会一一照做,因为不想辜负母亲的一片苦心。

我跟母亲说,我完全可以照顾自己和孩子的,但母亲说,反正她闲着也是闲着,看着我边上班边照顾孩子很辛苦,怕我累着。“被需要总是好的,现在我还能为你做些事,证明我还是有能力的。”

现在,母亲依旧为我每日操劳,我每天下班回家看着屋子里透出来的灯光,尽管冬日的天气是如此的寒冷,但灯光却如此温馨,它让我感受到母爱的强大与温暖,收获到满满的幸福。

灯光的散文10:自家窗户的灯光

文/薛伟堂

朋友小王,湖北大学新闻专业研究生毕业后回到老家洛阳。朋友们问,从这么好的学校毕业,又是研究生,为何不去一线大城市闯闯?

小王说,她在外读书几年,深深感受到了孤独。每逢节假日,好友都回家了,只有她待在校园里,感觉孤零零的。特别是晚上,回去的路上看到她住的宿舍漆黑一片,就感觉特别难过,特别思念亲人。她说,她忍受不了那种没有亲朋做伴的孤单,所以选择义无反顾地回到洛阳。

现在,她每天下班回到家,母亲已经准备好可口的饭菜。晚上回去晚了,看到自家窗户的灯光,她就有一种被人牵挂的幸福,一种被人惦记的温馨。

我也有这样的感觉。有时加班到深夜才回家,孤单地走在街头,有一种很悲凉的感觉。可是走近住所,抬头看到六楼卧室内亮着灯光,我就知道是媳妇儿在等我回来。媳妇儿说,她开着灯,就是要让我老远就知道,在深夜,还有一个爱我的人正等着爱人的归来。每次看到家里的灯光,我心中就会有一股暖流流过,伴随着深深的感动。

灯,不仅仅是照明的工具,更维系着一种亲情。夜晚,它发出的光芒,温暖着夜归人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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