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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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散文1:第一次洗衣服

文/周博一

人生有许许多多第一次,第一次上学、第一次迟到、第一次挨打……有一个第一次让我刻骨铭心,那就是第一次洗衣服。

那天,爸爸妈妈都去忙生意了,只有我一个人待在家里。我有点儿饿了,想去找吃的,结果发现了一大盆没洗的衣服。以前妈妈总说我懒,这一次,我要证明给她看!

说干就干,我拿出搓衣板,把衣服倒进一个更大的盆子里,放了很多水。不管三七二十一,我上去就搓、搓、搓!搓了半天,也没见衣服上的污点消除,哦,原来没放洗衣粉呀!

我将洗衣粉倒一些进去,衣服泡一会儿,再搓,一下子就洗干净了。为了验证洗衣粉的威力,我把衣服弄脏再洗一遍,果然,污渍一下子就没了。

我洗呀洗,洗呀洗,不知不觉就洗了一大半,此时我觉得非常疲惫。是接着洗,还是放弃?嗯,坚持一下吧!就这样,我加把劲,把所有的衣服都洗完了。

正准备去晾衣服,妈妈回来了,她见到满满一盆洗净的衣服,欣慰地对我夸道:“你真棒!”虽说只是很简单的三个字,但我听了觉得比吃了蜜还甜!

衣服的散文2:花花买手套

文/戴冰悦

花花是只赶时尚的小猴子,有什么流行的衣服、鞋子、裤子……都少不了它。

这不,花花听狐狸说现在流行戴手套,它看了看自己毛毛糙糙的手,心想:我好歹也是个时尚达人呢!于是,它决定去买一副手套。

花花来到手套专柜,见里面的手套琳琅满目,越是多就越难选,它想:我可以买我最喜欢吃的香蕉的颜色。于是它麻利地从口袋里掏出钱给了服务员,立马戴上了手套,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自从买了这幅手套,花花整天戴着,爱不释手。吃饭戴,睡觉戴,喝水戴……牛大婶、马大哥都让花花不要去听狐狸的鬼话。可花花不听它们的劝阻,说:“你们都羡慕我的手套好看是不是?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串通好了来拿我的手套是不是?休想!别以为我好骗!”无论谁去劝它,它都不听。狐狸看了心里不知道有多乐呢!

有一次,花花戴着手套爬树,一不小心,手滑了,摔了个四脚朝天,最后还晕了过去。好在碰见买完菜回来的牛大婶,好心的牛大婶把花花送进了医院。

直到这时,花花才发觉是狐狸害了它,它发誓,等病好了一定去好好教训狡猾的狐狸。

衣服的散文3:爱情的蛋清蛋黄

文/蒋康政

收拾好换洗衣服,他推着自行车,生气地离开了家门,晚饭前一再叮嘱妻子煮的鸡蛋,也不想吃了。

刚下过雨,大街上湿淋淋的,少有行人,冷清。刚刚跟妻子发生过一阵口角,他内心有点忿恨难平,甚至有了走得远远的想法,并且越远越好。街道不长,甚至没有他胸中的一口怨气长,而且浴室就在眼前,他一头钻了进去。

浴池里雾气蒸腾,跟几个熟人打过照面后,他挑了一个无人的地方,下水了。水温还是挺合适的,他将整个身子浸入到水里,泡,懒得撩水、搓澡布。旁人好奇地看着他时,他才窸窸窣窣地一阵假忙碌,把自己弄得很琐屑的样子。就这样,他拖延着时间,一拨又一拨的人都洗好了,出去了。他才不好意思起来,不大情愿地离开澡池,穿衣;一边穿,还一边想着再到什么地方转转,能拖到什么时候就拖到什么时候。

一走到外面,看见自己的车篮里多了一把折叠伞,红底子黑碎花的那把,经得住风雨的考验,伞骨还比较牢靠,他们已经用了好几年了。

他一下子气消了,嘴角还有了一点笑意,并想,我赶紧回家吧,时间不早了。这么想着,他回家的脚步也轻快了许多,拿起那把伞,“啪”的一声抖开,伞面在夜色里开放了,他攥紧了伞柄,尽管这时一丝雨点也没有。

走着走着,他不禁回忆起他们的过去。也是一次夜行,只不过那晚月色朦胧,那时她还是未婚妻。一个拐弯,她陡然藏在了哪片阴影里,他再也找不着了,心慌得不行;正六神无主之际,她猫腰从暗处站到了他的面前,嘴里哈哈哈的,浑身抖动得不行。这个小小的浪漫,回味起来依然是那样甜蜜。婚后,他总是要长时间、长距离地奔向她的宿舍,如果她有事出去了,桌子上总能看见一张便条,大抵是嘱咐他饭菜煮好了什么在锅里什么在碗里,叫他自己先吃,她啥事啥事去了,也没写上日期什么的,很是随意。也是,居家过日子,每天就是天天,犯不着特意为某一天贴上标签。正是这种随心随意,他很是珍惜这些字条儿,珍藏着,偶尔翻到,都恍然如新,那种感觉特温馨。

这时的街道感觉特短,还有很多很多内容来不及回忆,就到家门口了。他想,回家赶紧将蛋壳剥了,黄橙橙的蛋黄他吃,白莹莹的蛋清她吃,在一起生活多年,这是一个默契。还有哪些默契,他的心里藏着,不告诉你。

衣服的散文4:只因我们有缘

文/尹星宇

我换衣服,女儿指着我的胳膊惊讶地叫道:“妈妈,你这里有块肉凹进去了,还有个疤呢。”我一看,哦,原来是小时候生毒疮动手术后留下的永久印记。

我给女儿比划了一下毒疮的大小,讲述了当时家人是怎样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按住我的手脚让乡里的赤脚医生给我切除的情形。女儿听后直咋舌。她从来没经历过这样“野蛮”的对待,她是一朵沐浴着阳光的娇嫩小花,被我如珠如宝地宠爱着。相较于同龄孩子,她显得不可思议地天真,令我时而想把她深深地藏起来,不让人觊觎我的宝贝;时而忧心忡忡,担心她在虎狼环伺的世道中吃亏上当;亦担忧她心的扉页染上墨渍,不复洁白如新。

她是无法重来的青春,无论怎样过都觉得虚掷;她是《诗经》中清丽的四言,怎样描摹都触不到原作的精髓。

是进亦忧,退亦忧。

女儿不知晓我的心思,她看着我,眼睛里流露心疼:“妈妈,你那时候痛吗?比生我更痛吗?”

我腹部长长的疤痕她是见过的,虽然早已淡得只剩下一道白烟,然而每次坐在我身上撒娇时,她都会小心翼翼地避开那道伤,仿佛我是个瓷人,一碰就会碎。

这个春日的下午,在她稚嫩的语声里,我悄然微笑了。怎么会不痛?对于一个不足两岁的孩子来说,应该是人生中遭遇的最大考验吧。李子大小的毒疮,没有麻药,锋利的刀片划开脓包挤出脓水,再简单包扎。但是,隔着三十几年的时光,疼痛的记忆模糊了,我无数次看到那个疤痕,眼光只如春风掠过湖面,轻飘飘地不着痕迹,完全记不得有过这回事。如今女儿问起,在她怜惜的目光中,我突然觉得当时的疼痛又回来了。我告诉她:“当然是割毒疮更痛,生你时打了麻药,再就是妈妈迫不及待地想见到你的小脸蛋,痛楚便被喜悦冲淡了。”

女儿爱娇地在我的胳膊上蹭了蹭。

“你割毒疮时我在哪里呢?”

我被问住了。

那时候妈妈不过一岁多,你在哪里真不知道呢。也许你是大气中一粒自由自在的微尘;也许你是一朵水汽凝成的白云,不经意间从妈妈儿时的天空轻轻飘过;也许你是一颗沉睡的种子,只待隆隆的春雷将你惊醒;也许你是晨光中的一只小鸟,在枝头唱着春天的歌……

你在哪里?在做着什么?妈妈真的不知道呢。

我自己呢?我又何尝料到日后会孕育一个小小的她?我何尝又料到小小的她如此细致体贴,事事以我的感受为先?要知道这世上还有许多为人父母的没有子女缘呢。我是何等幸运啊!

如同枯瘦的树臂里孕育出来晶光四射的花朵,甫一落地,发出第一声初啼的我将在27年后的一个春日遇到循着前缘转世而来的她。

到底是在上辈子还是上上辈子,我和女儿便有了牵绊?是她曾有负于我,因此今生要承欢我的膝下彩衣娱亲?还是我亏欠过她,于是偿还给她毕生的爱?人与人之间的情缘又如何梳理得清?

窗外花香四溢,树叶四处投下它们幽幽的绿影,我突然有些昏乱。

“妈妈身上有妈妈的味道。”小家伙将脸埋在我胸前,深深吸了一口气。

她也有点昏乱了。

“妈妈的味道是怎样的?”

“像春天。”

女儿诗一般的语言将我从胡思乱想中拉回来,顿时只觉得胸腔里柔情四溢,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的。这孩子平日总是一脸淡定,反应也永远比别人慢半拍,看起来呆呆傻傻并无聪明伶俐,我却知道,在她心的沃土里埋藏着一方璞玉,因为不起眼,或许常被人误认作瓦砾石块,然而,只需以爱的名义稍作雕琢,她便会蜕去泥胎,绽放出漫天的光华。

盘古创造了天地,天地创造了物种,女娲创造了人类,我创造了她,这将是我一生中最好的发明。

不,应该是她成就了我。因为她,我的人生才变得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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