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家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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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家的散文1:跳动的精灵

文/奚梦佳

今年春节是在外婆家过的。因为外婆家在农村,温度较低,我手脚都快冻僵了。这时,我正好看到墙角有几捆柴草,于是我萌生了生火取暖的想法。

说干就干。我找了一块空旷的地方,用几块砖搭成一个简易的火炉,然后在里面放上一些干草和柴火。可是,怎样才能将它们点燃呢?对了,我不是带了烟花棒吗?把它点燃了放进去不就好了吗?

烟花棒在火炉里炽热地燃烧着,发出五彩缤纷的火花,点燃了柴草,火炉里顿时热闹起来。烟花棒溅出的火星,柴草发出的火光,烟花棒发出的噼里啪啦声组成了一场视听盛宴!

可是随着烟花棒的熄灭,火势也渐渐小了,干草也烧完了,只剩下几根粗一些的木棍还在那儿坚挺着。我赶紧找来几根细木棍塞到火炉里,但是也一会儿就烧完了,我就这样来回在柴堆和火炉之间跑来跑去。

这让我想到我们的祖先,他们在发明钻木取火法之前,想要保持火的燃烧是一件多么不容易的事情啊!对他们来说,火已经超越了火本身,它代表了温暖,代表了希望。守着火,他们也就守住了明天,守住了下一个春天,守住了种族的希望!

想到这,我突然对眼前的火肃然起敬。我看着跳动的火焰,他们就像一群跳动的精灵,给我带来冬日里的温暖。人活在这世上总是需要希望来支撑的。人们不管生活多么困顿,春节总是要过的,因为春节给人以来年生活幸福的希望。只要有过春节的愿望,就有活下去的勇气。

想着想着,突然发现火都快熄灭了。我赶紧加柴火,好让这希望之火继续燃烧……

婆家的散文2:外婆家美丽的小院子

文/高韵涵

当假期来临的时候,我总要拿上最心爱的羽毛球拍,喊上外婆、外公,一起到小院里练球。这样可以帮助两位老人活络筋骨。说说外婆家后面的这个浓绿小院吧,院里种满了花花草草,还有金桔树、桂花树、枣树……尤其是到了暑假,花儿盛放,树也变得更葱翠,空气非常清新,在这样的院子里打球,大家都玩得格外高兴。玩累了,我们还可以在树下歇息,给老人唱歌,做做小游戏。

今年我打算在暑假里,安静地坐在外婆家的小院里完成一本属于自己的画册,我要画下外婆家的小院里花儿正在盛开,小鸟叽叽喳喳地唱歌,躲在大树上造房子;画下兴高采烈的人们背着双肩包,三五成群结伴去旅行;画下服装店里各种款式的衣服和人们正在试穿的开心表情;画下我温馨的小房间里妈妈正在投入地弹钢琴,爸爸拿着新疆的小手鼓在旁边动情地演唱《小巴郎,童年的太阳》;画下小朋友们穿着漂亮的泳装,在清澈的游泳池里尽情地戏水……

我想,我画中一定能再现出外婆家小院子的美丽!因为这里不仅记录了我的成长,更记录了我们家的幸福。

婆家的散文3:收油菜籽

文/刘柏舟

星期六,我们一家到外婆家去玩。我们来到了农田里,但是这里已经不像以前到处是金黄金黄的油菜花了,现在油菜花都已经凋谢了,结出了沉甸甸的果实。外婆外公先将一棵棵油菜割下来,堆放到大袋子的上边,堆放得差不多了就拿棍子在上面敲打,一粒一粒的果实便掉了下来,打得差不多了,我便和外婆拿起大麻袋把油菜籽连同上面的壳都装了起来,累得我满头大汗。我以为任务就这样完成了,谁知外婆说还要把里面的油菜籽和壳区分开,我身体便一下子瘫软了下去。外公笑着对我说:“其实很简单的,你看着我怎么做。”说完外公便拿大篮筐装了很多油菜籽和壳,放到自己的肩上,用手抖了抖,那壳由于重量轻,便随着风一起飘落下来,我欣喜地望着这一幕,问外婆:“外婆,是不是这样弄一次就好了啊?”外婆笑道:“你以为弄一次就把油菜籽和壳区分开来了吗,还要反复地弄,直到弄干净为止。”

我们就这样反复地弄着,好不容易才清理干净。此时的我已大汗淋漓,累得不成样了。最后我们把油菜籽装进了口袋,呵!足足有三十斤重呢。

这次跟外公外婆一起收油菜籽,让我知道了农民的生活是不容易的,尤其是大热天的干体力活,就如唐代李绅所说的:“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我们一定要珍惜每一粒粮食,因为它们是用农民的汗水培植出来的。

婆家的散文4:井

文/终南散人

娘家与婆家相距3里路,还是如花似玉的年龄时,她就出门嫁到了婆家,自此,她曾缠过足的小脚,就再没有离开过方圆30里。不是围着锅台烧水做饭,就是围着井台洗洗涮涮,从早到晚,从明到黑。

只有长大了,走出去了,才能体会到:家,原本是爹娘住的地方;家乡,却是由爹娘、乡党、乡音、老屋还有那从不被人重视,却又须臾不可离的老井构成的。告别家乡,外出谋生,过去叫背井离乡。而在外多年的游子回到家乡,则总是称又喝到了家乡的水!离开家乡,身体闹病,被视做水土不服,而只要冲服下从家乡带来的一小撮黄土,便立刻神清气爽。在外乡人看来,这块土地、山水贫瘠得可能无法生存,但当地人却说,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一切,都离不开故乡的水呵!

水是从井里绞上来的,她的井已不知存在了多少年多少代了。井壁口是用石头箍砌的,周边地面拿鹅卵石铺垫,已磨得十分平滑。井口边,有一高台,里面嵌插着绞水用的木辘辘,辘辘上整齐地缠绕着用牛皮牛毛编织的井绳,二三十米长,结实而又光溜。站在井口探头下望,幽幽的井水可映出蓝天、白云,还有探望者的影像。

滴水成冰的寒冬,井口上冒着腾腾热气,井水不冰不渗;尘土生烟的酷夏,那井水却又冰冰凉凉。一年四季,清冽甘甜。

每天早晨第一件事,她先要绞水,把厨房里的大水缸盛满,然后才馏馍、熬糁糁。这井水性硬,熬出的糁糁虽不用搭碱,却自然蜡黄、黏稠,有一种独特的香味。特别是炖猪肉,啥调料不放,却能香一条巷子。

吃的面是地里收的麦子磨成的,收麦时,她要挑一桶水,放上些糖精,送到地头,供出力下苦的割麦人喝。磨麦子前,她要先把麦子倒进一口大铁锅,再绞上井水,淘洗去尘土和泥沙,再晾干去磨,只有这样,磨出来的面才不碜。

春秋换季时,全家老小的衣服统统下身,炕上的被褥也要一一拆下,一桶桶水由井里绞上来,然后再一遍遍、一件件地浆洗干净,给院子中间两棵枣树拉上绳子,摊开晒干收起。

院子的西南角被辟成了一个菜园子,里面种着茄子、辣子、黄瓜和洋柿子。结果需水的时候,又正是烈日炙烤的炎夏,每到傍晚,她要一桶接一桶地绞水、浇菜。菜滋滋地喝饱了,而她的汗水也将衬衣渍成一片片白印迹,渴了,也趴在桶沿,咕嘟咕嘟喝几口,那种甘洌、清甜,只有她的菜和她感受得到。

用水最多的还是红白喜事和盖房子,但这时就不用她绞了,而是专门有两个小伙子负责绞水。

都说是井水不犯河水,可为什么有时绞上来的水中,竟然还会有拇指大的虾?她想,难道这井与地下的暗河相通,要不然,怎么这水永远也绞不干,绞不完?

也有水发浑的时候,这时她知道,是该淘井了。淘井就是让青壮年下到井底,拿工具把井底淤积的泥沙淘上来,一般三五年淘一次。

井不知绞了多少年,也不知淘了多少次,不知不觉间,院中那两棵枣树,光滑的枝干变得疙里疙瘩。她的腰也弯了,头发稀疏了、斑白了,原本光洁的面庞被岁月侵蚀磨砺得出了折皱,她老了!但她的4个儿子却一个个长成了人,翅膀硬了,有3个已飞离了老窝,到省城干事去了。她也绞不动水了,家中的水缸,已改由大孙子替她绞来灌满。

若干年过后,村里一切都变了,早已人非物非,但那口井还在。每逢年前,3个儿子会不约而同地领着媳妇、儿女回来看她,进院第一件事,就是先去绞上一桶水,美美地喝上一大口:“娘,家乡的水真甜啊!”话刚出口,早已泪流满面,而此时的她,却已长眠在了村外的祖茔里,坟上的草青了黄,黄了又青。

婆家的散文5:大力士

文/胡潇予

今天婆婆家来了一群大力士,他们是来帮婆婆家搬家的。他们一共有四个人,第一个头发比较长,看起来年龄很小,第二个穿着白T血,第三个又矮又黑,第四个是驾驶员。

首先他们搬一个大床垫子,由于婆婆家的老房子没有电梯,楼梯很窄,不好下楼,大力士们想了很方法,终于想出了一个好办法。他们从3楼把垫子往下翻,一层一层慢慢翻,终于把垫子搬上了车。接着他们开始搬其他东西,头发长的大力士直接抬着两个床头柜就下楼了,穿白T血的背着洗衣机很轻松就下来了,第三个比较矮的抱着一个大花盆“蹦蹦”就下去了。

大力士们力气可真大,我以后要好好吃饭,长大了也要当大力士。

婆家的散文6:难忘的乡间小道

文/罗余

外婆家的乡间小道是我儿时的乐园,也是我至今魂牵梦萦的“仙境”。

每当放假,我总要来外婆家,呼吸呼吸这儿的空气,抚摸一下这儿的“仙蝶”,采摘那溢彩流金的油菜花,但最好玩的,莫过于那条直通天尽头的乡间小道。

现在回想起来,那只不过是一条坑坑坑洼洼的小道,但也是一个动物乐处的“生态园”。两岸的油菜花花香随风轻飘起来时,蹭过脸皮,擦过洼地的水,拂过树梢向远处飘去。每当这时,我总以为是天上的仙女姐姐下凡采花来了。油菜花根底下,可是“群星荟萃”。轻轻地挖一个小洞,撒点芝麻,屏气儿不出,等候二三分钟,便觉有动静。扒开油菜花,便看见动物们“浩浩荡荡”地来了。其中有“放屁虫”、“米点虫”、蜈蚣……但属蚂蚁最多。只见它们立即派出“军队”抵抗外兵,又派出臣民来搬运粮食,它们人多势众,欺压其它百姓,我实在看不惯了,伸出小脚,一阵“狂轰滥炸”之后,便独自坐在地上休息。过不多会儿,忽然觉得脚痒痒的,仔细一看,“呀!小样儿,还挺记仇,竟穷追不舍。”我正想弄死它,又忽然想到欲擒故纵,戏弄一下它们。于是我放下它,跑到一边躲藏起来。接着,我又跟着它来到了它的巢穴,用根木条开凿了一条“大运河”来引灌。我挖通了一个小坑洼,将水引入了它的巢穴,它们全然不知大难即将来临。可能还以为天公不作美,让它刚挖的洞变成了“洗澡堂”,只好匆匆躲避。

每到夏天雨季来临,这条小道上到处都有水坑,其中有一个颇大,这里可是我的“承包池”,我经常从大河塘逮些小鱼、小虾、螃蟹、蝌蚪来喂养在此,也经常掘一点蚯蚓给它们吃。最好养的便是螃蟹了。其它的不是死了,就是变成青蛙跳走了。只有螃蟹,它是我的“忠实粉丝”,从未离开我,而我却十分敬畏它。

记得有一次,我去喂食,它怎么也不吃,只是在一个劲地吐泡泡,我十分担心,便想捉上来看个究竟。谁知,这家伙不识好歹,挥舞起大钳子跟我“PK”,好,来吧!我折断一枝油菜杆,拿来嬉耍它。只见它“目似瞑,意暇甚”,我便对它放松了警惕,这下子不要紧,这小子就顺着油菜花上来用它的两只大钳钳住了我。我嚎啕大哭起来,边跑边哭回到外婆家,心想:“你耍赖,不跟你玩了!”

童年时的乡间小道充满了欢乐与惬意,那是我儿时的乐园。

婆家的散文7:大屋·花灯

文/郑玉兰

离外婆家30米远的地方有一间大约200年历史的老屋,俗称大屋,是外公长大的地方。大屋红墙黑瓦,饱经风霜地屹立在村落里,彰显着它的高大与威严。梁间雕花和大青石砖,不经意地流露着它过去的富贵与辉煌。听说原来的大屋像迷宫一样,不熟悉的人进了里面还出不来,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拆掉了一半,只剩下现在的主体。大屋里只住一户人家,其他人早已搬出去自立门户,但他们仍在属于自己的房间里堆放杂物和干稻草。

三婆姥一直住在大屋里,她是当时辈份最高的人,是屋主五个儿子中第三个儿子的妻子,与外公的爷爷同辈。她满头银发,总是戴着一个黑色的围头,慈祥可亲。每次进大屋玩,她都会分我们糖果,还会给我们讲故事,我们则帮她穿针引线或拾柴提水。

三婆姥总爱坐在天井旁,那里是大屋光线最强的地方。阳光透过天井斜照进来,空气中依稀看见飞扬的尘粒,三婆姥缝补衣服的侧影……

这安祥的画面,一直定格在我儿时的记忆中。

逢年过节,人们会集中在大屋里拜祭祖先。一时间,大屋烟雾缭绕,人出人入,很有生气。我也跟着外婆跪在地上,虔诚地双手合起连磕三个响头。大人们总会拿我开玩笑,说外甥不能拜他们的祖先。外婆就说,祖宗们谁都会保佑的。

大屋最热闹的时候,莫过于谁家有儿孙“出灯”。

出灯是湛江一些地方正月里常见的风俗。当年哪家生了男孩,一般就会在次年正月初十晚上“出灯”。房人如果有人出灯,初十晚七点左右就在大屋准备接灯,并在大屋大厅里挂上一盏花灯,在祖屋里等待的队伍再将另一盏花灯接到本村的灯棚里。

花灯,由竹篾编成框架,贴上印有各色各种吉祥图案的纸,有灯联,灯裙,吊着一个染上红色的白萝卜,竹架中间放着一个小碟子,里面放着灯芯与香油。从初十晚上开始到十六上午“完灯”,灯芯一直保持是亮的,早晚都要给它添香油。

那一晚,大屋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最开心的就是我们这些小孩子,跟在大人屁股后面,喜庆的气氛笼罩着大屋,我们自然欢天喜地。

等灯的队伍按照孩子的出生时辰来排序接灯。我们站在大门口伸长脖了张望,锣鼓声近了,便大喊“来了,来了”,大人放炮迎接。等灯队伍中,有人带路,有人抬灯,有人打锣镲。

外公总会被人请去抬灯。那并不是因为外公力气大,而是因为他饱读诗书,是村人眼中的“秀才”。每年正月初十晚上,他会早早穿上中山装和解放鞋。由于村庄较大,一年出生的小孩较多,一般会有二三十盏灯,少则也有十多盏,等所有灯出完,已是深夜十一二点。我看完烟花回到家里,我多么希望也回到家里的外公能和我聊些什么, 可是,他很少跟我说这些。

灯棚前面有一个简易的棚子,那是木偶戏班子的舞台。灯棚右边,是燃放鞭炮烟花的广阔场地。鞭炮旋转地绕在竹竿上,大约二十米长。两个人一头一尾扛着,等到鞭炮燃放到差不多三米时,竹尾那端的人快速跑到竹头那一端,帮另一人将竹竿竖起来,鞭炮电光不断,响声震天。放完鞭炮接着放烟花,刹那间,村中上空变成了烟花汇演。那些放鞭炮烟花的人左躲右闪,像走在云雾里。

木偶戏声音缥缈,灯棚里灯光闪烁,灯棚外火树银花,远远看着,仿佛天上人间。有的人家还会准备一些小烟花分给围观的小孩子,让大家一起来分享乡村节日的喜悦。是谁家的,谁家的炮多烟花多……

从晚上到第二天,整个村庄弥漫着炮硝味与喜庆味,还有酒肉的香味。一大早,我和小伙伴们就跑到灯棚边捡一些还没有点燃的小炮,到灯棚里看哪盏花灯最漂亮,再顺便玩一下木偶戏的公仔……

如今,大屋断垣长枯草大门长紧锁,房人不再将花灯挂在大屋里。但我仍然喜欢拾起这些记忆的碎片,等我老了,也像三婆姥给我们讲故事一样,讲给下一代的人听……

婆家的散文8:外婆家的小池塘

文/杜岩羲

我外婆家住在双山岛上,那里别具风格。绿色的草坪、湛蓝的天空、清澈的河水、清新的空气……是一个无污染、原生态的好地方。

我喜欢那儿的夏天,虽然烈日炎炎,可是依然充满乐趣。特别是外婆家门前的小池塘,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小池塘里的水非常清,清得一眼就能看到水底。早上,池塘边热闹极了,时不时传来小动物的叫声,青蛙在菱叶上“呱呱呱”呱地唱歌,知了也在河边的树上叫个不停,你一声我一声,好像在唱着美妙的歌曲。

中午的小池塘最安静,菱叶簇簇,翡翠似的菱叶间开着一朵朵白色的菱花,香气袭人。这时只有蜻蜓在水面上飞来飞去,飞累了就停在菱叶上休息。而在清澈的水底能清晰地看到鱼儿们,它们可忙了,在水草中穿来穿去,有的在吐着泡泡,有的在忙着吃食,有的在聊天找朋友。看着它们,让我忍不住想和它们做朋友。于是带着外公给我准备的网兜、饭米粒,我光着脚站在了水中,水里好凉快呀。我的脚刚伸进水中,鱼儿们吓得到处乱窜,我静静地拿着网兜等待小鱼时,它们又慢慢地向我游来,“呀!”我的脚好痒呀!低头一看,是小鱼正在亲我的脚呢。于是我和小鱼们玩起了追追逃逃的游戏,本来安静的池塘有了我又变得热闹了。

傍晚,池塘边也是热闹的。我们都坐在池塘边的大树下,看着像茉莉的菱花,闻着沁人心脾的花香,吃着香甜可口的菱角,听着知了的伴奏声,扇着扇子,谈天说地,真是一种美的享受啊。

我喜欢外婆家的小池塘!

婆家的散文9:外婆家的鱼塘

文/爱上雪的尘埃

记得小时候每逢寒暑假总是要在外婆家过上很久一段日子的,而夏天的生活总是离不开外婆家的鱼塘的,那环绕岸边的杨柳和水中的鱼儿不知道伴我度过了多少难忘的童年时光。

那鱼塘离外婆家很近,不过几十米的距离,在酷热难当的午后铺个凉席躺在杨柳树阴下,望着南面芦苇荡漾的小河,感受西面稻田春来的凉风,那种惬意自不必说,远比现在夏天待在封闭的空调屋里要强得多。在这个冬日年关的时候,总是想尽快过年回家,也总难免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度过的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闲来无事的时候常常在鱼塘边钓鱼,你可能会以为既然里面有这么多鱼,钓鱼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事实上却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刚开始的时候,我经常在那岸边坐上一天,却只能钓上一些小鱼,很少能钓到大鱼。外公外婆是不允许我们吃小鱼的,还没长成个便下锅是很可惜的。所以常常是钓了一天鱼,却没能沾一点鱼的荤腥。当时的确是很沮丧的,记得我常常向外公外婆耍赖:这些鱼嘴都被划破了,不能吃食了,还是把他们炖了吧!但我的请求常常是没什么用的,当时的我还是有些生气的:池塘里的鱼那么多,吃几条小的有什么关系呢?现在想想,外公外婆都是勤俭持家的人,是绝对不允许这种“败家”的行为发生的。

令我兴奋的事终于发生了,我差点钓上一条大鱼!可当我钓着那条大鱼,即将要把它拽到岸边捞上来的时候,它居然挣脱逃走了,让我空欢喜一场。如果那条鱼被拖上岸,绝对是我有生以来钓到最大的一条鱼,可惜它居然与我擦肩而过了。之后,经过外公的指点,我的垂钓水平突飞猛进,也经常能钓到比较大的鱼,中午晚上自然也可以常常尝到鱼儿的美味。遗憾的是,再也没有遇到像那条“漏网之鱼”这么大的鱼了。

我的家在鲁南运河边,外公家在苏北,也是遍布小河池塘,这么好的“水”环境,我竟然没有学会游泳,这的确是一件很没面子的事。我其实是在鱼塘里练过几次游泳的,岸边正好有一个柳树,他的树干居然是长在水里的。我常常把着它在鱼塘里洗澡,水深近两米对于一个小孩子来说也是危险的事情,不会游泳的我自然要安全起见。没想到,在那洗过这么多次澡,居然还没学会游泳,勉强水性比以前强多了,估计等夏天再练练应该就学会了吧!

每到冬天快过年的时候,鱼塘里的水就已经很少了,这时候就可以把水放干用网捞鱼了。外公外婆的心情是和秋天时稻米丰收时一样的,我也常常跟着他们凑热闹,期间还有许多有趣的事情。记得有一次,池塘结很厚的冰的时候,可以踩在冰上清晰的看见鱼儿在冰下缓缓地游动。由于当时水已经很浅了,外公外婆就让我们仔细瞅瞅,如果有大鱼就直接破冰看看能不能捞上来。水浅得几乎贴近塘底,破冰也不会有什么危险。我和姨弟姨妹们自然很兴奋,一起在冰上寻找大鱼的踪影。当在岸边看到一个大的黑影的时候,我早已按耐不住激动了:那肯定是一条大鱼!我直接用砖头敲开了冰面,用手就抓。当抓上来的时候,我傻了眼,那居然是一只很大的癞蛤蟆。正在冬眠的它像一滩烂泥,把我吓了一大跳,我只好又把它放了回去,用土埋好,它睡得很死,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就惨了,被外公外婆一帮大人们和姨弟姨妹们说笑了一天,搞得我心里有点烦呢!

还有一次,是彻底清塘捞鱼的时候,大家都围着鱼塘拉网,岸边结着冰。当网被拉起的时候,塘子里的鱼儿霎时间都跳跃起来,有很多直接跳到了岸上,就被我们直接捞起来了,那种感觉真是非常爽啊!当我看到岸边有大鱼跳跃起来的时候,就忍不住直接想去抓,当时抓到了好几条。可就在最后一次的时候,脚底没有注意,竟然直接跌进了水里,下半身全都湿透了,那个冷啊!来的时候只穿了一条棉裤,只好借了二姨家弟弟的棉裤穿了,我又不幸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乐子了,为什么被取笑的人总是我。现在想想,倒给了我很多可以回忆的童年乐趣呢!

自打上了大学毕业工作之后,已经两年没有去过外婆家了,听说那鱼塘因为要盖房子也在慢慢缩小,外公外婆身体也不会像以前那么硬朗了,可能过几年就会把鱼塘转包给别人了。我想童年那些关于鱼塘的美好回忆是再也回不去了,我只想过年早点回家,如果有时间一定去看看外公外婆,顺便去鱼塘边重温一下童年的那些乐趣。

婆家的散文10:婆婆家的老枣树

文/微澜

婆婆家有两棵老枣树,粗粗的树干,大大的树冠,枝丫弯曲交错,都长在院子里的西墙边。

阳春三月,处处枝繁叶茂,花红柳绿。可老枣树总是慢半拍,好像与世无争一样支棱着干树枝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知哪一天,树上小芽萌出,长出嫩嫩的叶子,发出青青的枝条,而且越来越多。在春风的摇晃下,不几天,整个树就被染成了绿色。

枣树开花了,密密匝匝的小黄花点缀在青翠的小枝上,引来了上下飞舞的蜜蜂“嗡嗡”作响。一场小雨过后,绿叶沾满水珠,晶莹透亮,枣花落了,地上像撒了一层金粉,婆婆不舍得扫掉,想让它多留几天……枣树挂果了,小小的果子像米粒一样;在夏日阳光的普照下,青青的小枣“扑棱棱”一天天长大。

到了农历七月,婆婆总爱念叨一句谚语:“七月十五枣钻圈,八月十五晒半干。”枣熟了,枣皮像打了蜡一样亮亮的,有的泛白,有的泛红,有的半青半红,压得树枝弯下了腰。有人来了,随手摘一个,用手搓搓送到嘴里,“咯嘣”一咬,甘甜清脆。

婆婆说:“生枣不能多吃,吃多了会不消化,拉肚子。”她摘了一盆新枣煮熟了让我们吃,又软又甜。丈夫说:“在经济匮乏时期,这枣可是充饥的食品,还是我们几个学费的来源。”

收枣了,婆婆指挥我们撑一条床单,拿着长长的竹竿对着枣打起来,一颗颗大红枣滚落在床单上。邻家的孩子跑来跑去,嘴里填满了甜甜的鲜枣,笑声响彻小院。婆婆让孩子给东家大娘送一碗,给西家婶子送一碗,让她们也尝尝鲜。大部分枣要拿到集市上卖了换钱,剩余一小部分切片晒干,捎给身在外地的儿女。

秋风阵阵,枣树叶“哗哗”飘落在地,和洋槐树一起给院子铺上黄色的地毯。早上,婆婆拿着大扫把,把带着夜间潮气的树叶扫成一堆;太阳升老高了,她再拿根小竹棍把它们扒拉开晾晒……干树叶装进麻袋,干树枝堆在墙角。

孩子们回来了,婆婆爱用地锅煮饺子,她说:“水宽火大,一锅煮好,一人一碗,不前不后。”只见她撒一把树叶,用火柴点燃,放上干柴,手拉风箱,不一会儿,饺子出锅。

如今,婆婆不在了,老枣树仍像普普通通的庄稼人一样,不张扬,不争宠,默默地奉献着,静静地守候着我们心中的家。

婆家的散文11:外婆家的柿子树

文/王佳莹

外婆家的院子里有两颗高大的柿子树,每到柿子成熟的时候,就成了村里一道美丽的风景。

春天,柿子树抽出嫩绿的叶子,油光发亮。到了四五月份,茂密的枝叶向四面展开,像两把巨大的绿伞。这时候枝叶间开出一朵朵淡黄色的小花,吸引着成群的小蜜蜂围着大树翩翩起舞。花谢以后,就结出无数个小小的青色的柿子。到了九月份,柿子成熟啦,黄澄澄的,远远望去树上像挂上了一盏盏红灯笼。这时候外婆就会打打来电话:“妞妞,快回来摘柿子啦。”我和妈妈就趁星期天赶回去。摘下的柿子不能马上吃,要在家里放置一星期,柿子会变得软软的,咬一口甜滋滋的。

我最爱吃外婆家的柿子,咬在嘴里甜甜的,让人回味无穷。

婆家的散文12:外婆家的红柿子

文/钟芳

秋天是四季中最丰美富庶的季节。

金秋的手满怀深情地执着五彩画笔,在绿色的大地上涂抹上一层层温暖而辉煌的墨彩。余晖绚烂,层林尽染。乡野柿子,也换上了红彤彤的妆,缀满枝头,在淡霭中忽闪忽闪的,灿烂的暖色,一直投射到人的心底,这个时候,听见稚嫩的歌谣随着秋风从心底传来……

“一盏小灯笼,两盏小灯笼。树叶片片落,灯笼盏盏红……”小伙伴们扯起清脆的歌喉在柿树下玩耍戏闹,手心里捧着一二个圆溜溜火红红的家伙……我想起了外婆家小院里的那棵柿树,那些如花般美丽的记忆如流水般地轻轻流过心头。

儿时从记事起,每年柿子红时,我都会随母亲去外婆家。住在深山里的外婆家,小院里、山坡上、河沟边,生长着一棵棵大柿树。远远的,只见缀落在绿色树叶间一盏盏红红的灯笼像一个个光芒四射的红宝石随风摇摆,映红了整个山岭,秋天的山野被渲染得分外妖娆。举目四看,这里火红,那里金黄,整个山野沉浸在无边的怡人秋色中,仿佛进入了一个秋天的童话世界,也给我纯真的心灵添染了几多甜美、几多斑斓!

“色胜金衣美,甘逾玉液清。”柿子是我从小最喜爱的水果,那晶莹剔透、馋人欲滴的果儿,一口咬下去,顿时一股甜香味在舌蕾上绽开;那深藏腹中的软核,光润酥软,嚼起来是美滋滋、滑嫩嫩,每吃一个,你总会忍不住连连赞叹:“好甜、好吃!”堪称人间美食!喜欢柿子还有另外一个原因,民间有俗语:“白露打核桃,霜降摘柿子。”每到霜降后,天地万物都披上了一层白白的寒霜,而这时惹人喜爱的火红柿子大量上市,但见摊主们将其一只只排列整齐,置于水果摊上,顿时给肃杀的寒秋增添了暖意,照亮了心房,萧瑟的街头也一下子鲜活神韵起来。在初冬即将来临的时刻,柿子是秋季留给人世间最后的美丽身姿。

后来上学了,不能再去外婆家,而每年,外婆总是将最大最好的青柿子留着,像宝贝似的藏在稻谷堆中。等我寒假去时,取出来拿在手上,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飞快地撕开细薄的皮,一股柔柔的汁液流进嘴里,流进腑脏,心里好一阵甜蜜……当然,与柿子同样甜蜜的还有外婆专为我做的红柿拌炒面,不加任何佐料,是最普通的做法:先把面炒熟,装到碗里,用红柿拌着吃。一边吃一边听着外婆讲故事,那滋味别提多美呀,让人至今记忆犹新。

时光流转,又是一年深秋时。在秋风的吹拂下,柿子又红了,可我的外婆早已作古了,但每在深秋赏红柿,我心底依然流淌着浓浓暖意。依稀恍惚间,我又看到我的外婆从远处的柿子林正提着一串串红红的柿子,蹒跚地向我走来……

婆家的散文13:小河

文/盛有倩

去年暑假,我去了外婆家。她家门前有一条小河,那是一条充满快乐的小河。

这条小河环绕着整个村庄,村庄的房子和花草树木倒映在清澈见底的小河里,显得很美。河水碧波荡漾,鱼儿在恬静的小河里安家落户,它们可喜欢这里了,整天在水中跳跃、嬉戏、追逐,过着逍遥自在的生活。

河水是从山谷里流出来的,它迈着轻快的步伐融入河里,穿过一座座石拱桥,绕过一座座山,哗哗地唱着歌,把山村的风光送向全国各地。夏天,这里便是孩子们的天堂,大人们娱乐的场所。

瞧,孩子们玩得多开心啊!他们穿着泳衣,像游泳健将一样做好热身操,再摆好跳水的姿势,一个个都轻盈地从河岸上跳下去。有的打水仗,有的潜水,有的玩水枪,还有的在水里摸虾,几个大胆的孩子还在水里玩捉迷藏呢!

大人们也没闲着,撑起河边的小舟携老带幼,其乐融融。在小舟上边喝茶,边聊天,享受着天伦之乐,好不爽快!

看,还有的背着鱼兜,拿着钢叉干什么呢?

呵呵,在戳鳖呢!

婆家的散文14:婆家娘家一起过年

文/佟雨航

在2016年春节的脚步声一天天变得清晰的时候,我和妻子却开始犯愁今年这年该怎么过?

我和妻子都是80后,是独生子女,典型的“421”家庭。每到春节,都是我和妻子最头疼、烦心的日子。岳父母和我们不在同城。我和妻子刚结婚时,岳父母正值壮年,妻子还不怎么牵挂他们。可随着岳父母年龄一年年增大,妻子心里便越来越放心不下他们了,特别是在春节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妻子觉得不能陪他们一起高高兴兴过大年,便是最大的不孝。为此,我颇动了不少脑筋。

前年春节,我想出和岳父母在视频里过年的主意,节前便给岳父母买了一台电脑,教会了他们如何打字,如何视频。本以为这回妻子的愁眉该舒展开了吧,没想到在除夕晚上,妻子在视频里看到岳父母孤零零坐在饭桌前,吃着寡淡无味的年夜饭,更加徒增伤感,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转。回到卧室,妻子眼眶湿润地对我说,明年春节,她一定要回家陪她父母一起过年。我理解妻子的心情,只能表示支持。

去年春节,妻子果真带着女儿回了娘家,陪岳父母一起过年了。妻子和女儿一走,我顿觉家里一下子变得空空荡荡的,冷清得叫人脊背发凉,年也自然过得没有一点滋味。特别是父母,女儿是他们一手带大的,在这个特殊的日子里,孙女不在他们身边,年夜饭也吃得气氛沉闷,失去了往年其乐融融的欢声笑语。

如今,2016年春节又将来临。我期期艾艾地对老婆说:“老婆,你不知道,你带了女儿回娘家去过年,咱家的年过得有多沉闷……”妻子叹口气说:“可有什么办法呢?我爸妈也需要我陪伴他们啊!”我建议说:“现在咱家有条件了,新买了车,今年不如咱们把爸妈接过来一起过年吧?”妻子喜忧参半怕父母不同意。我说,婆家、娘家本就是一家,他们都是咱俩至亲至爱的人,双方一家亲,一起过大年,多温暖啊?再者说,不试过又怎么会知道?

双方老人都很开明,欣然同意。并且还商量好了“轮流坐庄过年制”,今年在婆家,明年就到娘家。但是,大政方针不会变,那就是:以后的每年春节,两家人都要团团圆圆在一起过大年。

婆家的散文15:我家的“小恶魔”

文/潘奕成

如果你从我外婆家经过,一定会看到一只黑乎乎的“怪物”——那就是我家的“小恶魔”,一只叫奶牛的小狗。

它是一只中华田园犬,毛色看上去和奶牛非常相似,这也是它名字的由来。它从小在乡下外婆家长大,生活得自由自在无拘无束,喜欢扑到泥坑里翻个滚,冲到稻田里撒个欢,有时还会一头扎进水沟里冲个凉。有一回外婆在场地上晒了金花菜种子,它游玩回家后,竟然在那种子堆里来回打滚,结果种子沾满了全身,怎么甩也甩不掉,外婆看着它那又黑又怪的造型笑开了花。

它非常喜欢恶作剧,每次回外婆家,它都会趁我毫无防备时扑倒我,用它那热乎乎的舌头舔我的脸,我无法承受它的热情,每次只能向妈妈寻求帮助,妈妈常因此开怀不已。

这就是我家调皮、捣蛋,还有点不讲卫生的“小恶魔”。虽然它来我家还不到一年,但已经成为我家的一份子,它带给了我们无尽的欢乐,我们可喜欢它啦!

婆家的散文16:外婆家的小院

文/熊燕

一到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就会特别想念外婆,想念外婆家的小院。

外婆家的小院可说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外婆家小院的前后左右都种有果树、楠竹。在果树与果树之间,是绿油油的菜地,那里一年四季生机勃勃。

“燕儿,走,陪外婆挖竹笋去。”这是春天的节奏。外婆家的楠竹笋很胖,炒腊肉很好吃。童年的我不可能刨得动。外婆刨的时候,我便在楠竹旁那不知名的小树围起来的栅栏处摘树叶玩。树叶清绿欲滴,很是招人喜欢。外婆教我摘那种不老不嫩、刚由嫩绿转为青绿的树叶,卷成圆筒放在嘴边吹奏,吹出来的声音清脆悦耳,我吹得很是带劲。

“燕儿,嘴馋了吧。”这是初夏的节奏。初夏的时候,别人家的黄瓜还在爬藤呢,外婆家的黄瓜藤架上就结了手指粗的小黄瓜。它身上小小的刺、黄黄的花,对我有着无尽的吸引力。我总是每天清晨便跑过去,看吮吸了一夜露水的小黄瓜可长大了。好在这小家伙快赶上雨后春笋的长势,不几天就有几个手指粗了。外婆一边轻轻地摘下,一边笑着取笑我。

“燕儿,来,吃香瓜了。”初秋的香瓜香甜可口,我总是一听到声音,便从某棵树间探出头,大声回应说:“来啦!”而寻声望过来的外婆总是吓得魂都没了:“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又爬上树了!慢点,慢点,不急,都给你留着呢。”外婆最怕我爬树,因为我一爬树,必上树尖,初生牛犊的我,总是喜欢坐在那脆弱的树尖上,得意地炫耀着自己的“技能”,完全体会不到树下人的心惊胆战。

“燕儿乖,进来烤火,我给你烤了个鸡蛋哟!”这次外婆的诱惑已不管用。我正和小伙伴们在雪地里玩得不亦乐乎呢。有时候,为了自己的半成品被破坏,我们甚至会“大打出手。”这时,外婆总是跑出来,扯过一身雪、一脸泪的我,责备小伙伴们:“燕儿是客人,你们就不能让着她点吗?”小伙伴们做一个鬼脸,齐声说:“她才不是客人呢,她天天住在这里。”

是呀,我怎么会是客人呢?我的整个童年都腻在外婆的小院里,与瓜果为伴。花开的时候,我便知道春天来了,可以脱下厚厚的棉袄。蝉叫的时候,我便知道夏天到了,可以下河游泳,捉小鱼小虾。叶片向下飘落的时候,我便知道秋天来了,各种水果和庄稼在陆续成熟。当田野一片安静、北风吹到脸上有了寒意的时候,我便知道冬天的脚步近了,我的父母会过来陪我过年。

当父母过完年将我一起带回真正属于我的家的时候,我的童年便结束了。与我的童年一同结束的还有外婆家那座像“百宝园”的小院。因为,不久,外婆便生病去世了。外婆去世后,那座小院无人打理,不再一年四季果香四溢,不再变幻出各种蔬菜。一切,都成了记忆。

我的童年很美好,因为,我比别人多了一座花香四溢的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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