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吃饭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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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吃饭的散文1:晒谷

文/青田子

晒谷需要晒垫,如同吃饭需要碗,割禾需要镰。从农具的角度来讲,晒垫是乡间最大的农具,它长约两丈,宽约一丈,摊开来,足有我的餐厅或书房那么大。晒垫的材料为竹篾,薄薄的,有些柔软,秋天一过,谷晒完了,晒垫便被卷起,背到茅间里,等待来年秋收时使用。

每年初夏,篾匠便如潮水一般涌入故乡,在一户户人家的厅堂里做篾。打个土箕,编担箩筐,补个晒垫——晒垫经了日晒雨淋,篾质便有些老化,不小心一折,篾条便从中间断开,此时,须用一条新篾沿着旧纹路修补,如此地“左右逢源”。倘有阔绰的,则置几床新晒垫,于是,篾匠便开始剖新竹,尔后整出薄薄软软的篾条,师徒两人在厅堂里织起晒垫来。晒垫做好,在太阳底下晒几个日子,便贮藏起来,静静地等待割禾。

打谷机一响,晒垫便大行其道。将晒垫从茅间背出,抖落上面的蒙尘,将它们摊开在宽阔的晒场上,用几块砖头或鹅卵石压着。将新割的稻谷倒在上面,用木丁耙一耙,金黄的谷子便十分匀称地摊开在晒垫上。随着太阳升起,水分开始蒸腾。再不时地耙几回,到傍晚,谷便干了,用风车一车,用箩筐盛着,乡人喜滋滋地挑回家去,将它们储在二楼的谷仓里。

就强度而言,晒谷是个轻活,在故乡,多由细伢子或年迈的老人执掌。细伢子在大人的催促声中晨起,揉揉惺忪的眼睛,将牛牵往河边草滩,用一个木桩拴好,尔后将晒场上的晒垫一一打开。太阳刚出头,出早工的乡人便回来了,将一担担带些稻叶的湿湿的谷子倾倒在晒垫上。细伢子扛把耙,如同猪八戒一般,开始“耕耘”晒垫上的谷子,将它们理得十分均匀,开始火热的晒谷过程。

就工艺而言,晒谷又是个细活,须反复翻晒,谷才能干。于是,细伢子和老人三三两两地出现在晒场上,一遍一遍翻弄着愈来愈黄愈来愈干的谷子,并作着先直耙,后横耙,再直耙,再横耙的循环往复。细伢子翻完谷,聚在一起,捡些石子,下些算盘棋,抑或玩玩蚂蚁,逗逗家狗,作着只有乡间小孩才有的游戏。而那些老人,则擦把汗,手执蒲扇,寻个邻居,憩在深巷里,眼望骄阳,东家长西家短地话话家常。

经了整整一天的暴晒,整整一天的翻炒,太阳落山时,晒垫上的稻谷早已被太阳“炒熟”,干干地候在那里。细伢子和老人便将它们扒成一堆,只等大人前来车谷。

乡人回来,放下手中的担子,便抬出风车,径奔晒场,咿咿呀呀地车谷。在我的印象中,风车实在是“天工开物”,睿智得可以。手摇扇柄,风便在车内生出(风车由此得名),左手握住风车腰部的开关,谷子便从风车顶的谷斗中缓缓流下,进入风车中,被风一扇,重者沉入箩筐,轻者扬出车外。这选优汰劣的方法如同时下的招聘会,人才留下,庸才退出。

谷子一箩一箩地倒入风车,再一箩一箩地车好。晒垫上的谷子便愈来愈少。最后,谷子车完,乡人将其挑回家中,细伢子或老人便将晒垫卷起,候在晒场上。这卷晒垫很需要些功夫,初学者,往往卷得一头大一头小,被乡人嗤之为“喇叭筒”;精到者则卷得细小,再细小,如同一卷纸那般裹得紧紧,而两头,则平平整整,一模一样。

小时候,我便时常加入卷晒垫的劳动中。大人一头,我一头,有时是祖父,有时是祖母,母亲则负责车谷。我缓缓地移动着小小的步子,卷着晒垫前行,却总赶不上祖父母的节奏,不是太快,就是太慢,晒垫便自觉不自觉地“喇叭筒”起来。祖父见了,发了急:

“看到,格郎卷!”祖父说着,做了个示范。

我独自一个人卷着,时不时如大人那般拍一下,结果,仍旧不得要领,一头大一头小起来。

“咳呀,格郎卷!”祖父又示范起来。

末了,我仍旧没有学会,只好由祖父搭把手,两人卷一床。他不时停下手,叫我将晒垫按住,噼里啪啦地一番拍打,晒垫于是走向平整。说来惭愧,直到十五、六岁回乡作田时,我才学会卷晒垫这门“手艺”。

如今,因了钢筋水泥楼房的普及,故乡的晒场被一一搬到楼顶。晒垫,完成了它久远的使命,被一一弃在幽暗的茅间里。偶尔的一两块晒垫,也如同乡村遗老,出现在用砖头围出的园子里,叹息着,成为隐匿的秘不示人的风景。

哎,晒垫同故乡所有的农事一样,行将在现代文明里销声匿迹。而我,拙劣的文字,如何能记录它的光辉,留下它的芳名?

关于吃饭的散文2:珍惜粮食

文/耿笑言

每次吃饭的时候,妈妈总是把饭吃得干干净净。妈妈说,粮食非常宝贵,让我要珍惜。

我很奇怪,问妈妈为什么。妈妈说:“那都是农民伯伯辛辛苦苦种出来的。秋天的时候,播下麦种,长出嫩芽,经过长长的冬季,到第二年春天的时候才变成绿油油的麦苗,再到了初夏,麦子才能成熟。我们吃的面包、馒头等等都是用麦子磨出的白白的面粉做出来的。

最让我惊讶的是我天天吃的米饭,夏天的时候插下秧苗,秧苗开始成长,成长过程中,农民伯伯要给秧苗拔草、除虫。在秋天稻子成熟的时候,农民伯伯用收割机把稻子收割上来,个个累得满头大汗。那时候,我总是看到奶奶在场地上晒稻子,晒完后,奶奶再把这些稻子碾成大米。

我们的食物是由麦子和稻子,还有许多其他粮食组成的,每一颗、每一粒都凝聚着农民伯伯辛勤的汗水,非常珍贵,我想起一首学过的古诗《悯农》:

锄禾日当午,

汗滴禾下土。

谁知盘中餐,

粒粒皆辛苦。

从今往后,我要做个珍惜粮食的好孩子。

关于吃饭的散文3:兄弟

文/王阿若

“在西渡没?”

“在衡阳,什么事?”

“请你吃饭,喝酒。”

“到衡阳来吃。”

“那太远啦,那下次吧。”

挂完电话,一辆货车呼啸而过,扬尘一片,我搂住居士的肩膀,扭头。

居士说:“打了电话给鸟哥了,在西渡等我们。”

近黄昏了,阳光已渗进一些淡红的西瓜汁,洋洋洒洒铺落下来,似乎要把我们带进今日的昨天。

不一会,公交就来了,上车发现他们两个也在车上。她说:“死杂毛!不等我们,怎么还在这里?”我揉着左眼说:“眼睛里有沙子了,帮我吹一下来。”她不理我。他指着车外对我说:“看,那里就是我家。”那是一片连绵不断的小山,这到处是连绵不断的小山,好像一群胡闹的野孩子顶着苔藓跑着。

我的目光随着车子向前将两旁抛往身后。原来道路两旁的夹竹桃被砍了不少,但好歹还留一些,早已没有花了,尖尖的叶子裹着灰尘不肯弯下来。但我想起了夹竹桃那殷红的花苞,像夏日黎明时红色的月亮。

以前我们一起坐车子去过更远的地方。

我掏出手机翻出相册,看了一张我们那时候的合影。我们在一条船上摇摆着,湖在身后成了黑色的鱼鳞,彩色的灯光抹成了一条又一条单色的线条。我们没有笑,相互用手搭着肩膀,似乎知道永远会这样继续下去。

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再也没有一起聚过了。今天是个机会,但他们在衡阳。

后来才发现我们拍的合影总有不少她的目光是漂向他的。为什么不跟我们讲呢?

到西渡的时候,阳光已黯淡下来,一层薄薄的黑纱在眼前摇摆,干扰着我们的视线。到酒店的时候鸟哥打电话来了:“来了没有?我就在店里!”鸟哥的光头长出一层头发了,像光滑的荷叶上长出毛毛了。

喝酒,K歌,通宵牌。

好久没看到天亮了,我扭了扭脖子一边出牌一边望着窗外。天像染了青色的湖水。窗外有一只飞翔的燕子吗?轻快的翅膀时而快时而慢地拍打着,叽叽喳喳地叫着,滑向那更远的地方!

天亮了,我们像一滩化了的水。居士说:“我们吃早餐去,把剩下的时间留给他们吧。上午睡一觉,下午还要去长沙面试。”我说:“面试拜托把胡子刮掉,把头发剪一下。”居士说:“我没有胡子。”说完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里杂草丛生可以捉迷藏了。鸟哥说:“要不要把他抬到她床上去?”“放心,他会爬。”

我们三个经过一座桥时,阳光不知道从哪里一下子全跑出来,泼在我们身上。鸟哥捂着肚子说:“我想上厕所了。”

“就蹲在这桥杆上拉呗。”

桥下的河水哗啦啦流着,不知道是太阳照的还是我们眼睛花,总觉得河水有些苍白。汹涌澎湃的样子,不知道要赶哪儿去。

鸟哥说:“我想起了一个电影镜头。有一女的在高速公路上的车里突然想上厕所了,怎么办?车子又不能停,她把车窗摇下一半,把屁股对着车外,哇,那东西在高速公路上飚起来,像一只只鸟一样飞着,把后面车上的人看得惊呆了!”

我们都笑了。

我们发现旁边有一个小男孩一动不动望着我们,我们也看着他。他问:“叔叔,你们在笑什么?”

居士说:“叫我们哥哥。”

小男孩有点害羞了,不理我们了,绕过我们往前走,却不料走过去的时候突然扭过头,冲我们叫:“你们真无聊!”

我们笑得更厉害了。

阳光真的太厚了,像掺了鲜红的铁水,当当当,锤子使劲地捶着,密密麻麻倒下来,似乎要把我们从今日的昨天里拽出来。

关于吃饭的散文4:越精英越肥胖

文/阿简

朋友请吃饭,欣然前往。远远看见她家几年未见的王子,一时竟然没认出来。

王子是他的外号,从幼儿园到大学一路跟随,原因,当然是因为“那小子真帅”。七八岁的时候吧,我们去他家玩,他一时兴起,一定要给我们表演小提琴。小孩子初学,琴的音质也不出众,所以拉出来的曲子,实在乏善可陈,吱吱啦啦的,带着一种不眠不休的尖锐,仿佛要锯断屋里所有的桌子腿儿。可是那琴童的小模样,实在秀美可爱:细而软的黄头发梳成小分头,高高扬起的瘦胳膊上衬衣雪白,黑色的西裤马甲配金色的小领结,帅得不像话。

后来两家住得远了,见面的机会渐渐少起来。小王子的成长历程在我这浓缩成几个断点——蹿个儿了,变声了,青春冒痘了,玉树临风了——是冬天里落了叶子的白杨,挺拔然而形销骨立,瘦得像版画上的风景。

离上回见面,也不过隔了三五年吧,没想到这回再看,可真让我跌碎了眼镜——小王子将军未成肚先凸,原本清秀尖窄的小脸,也生出了触目的双下巴。他大概看出了我的错愕,自嘲地解释:“胖了是吧?夜行动物嘛,肚子都大。”

尽管是个谬论,可是对他自己生活状态的描述,却是简明精准的。他是做网络编辑的,网络新闻,拼的就是“快、准、稳”,突发事件要随时报道和跟进,夜班的编辑又比白班人少,因此,一个人必须得干几个人的活。发稿、策划、做专题、调页面,神经一绷就是一通宵,下班后脑子又亢奋得一时静不下来。等躺到床上松一口气了,又怨念自己跟整个城市完全逆行:“我想睡下去的时候,人家都起来了。人声车声晨练声,声声恼人啊!深度睡眠,几乎就成了空想。这时候最恨的,还是来电话,好不容易培养起来的睡意,在听到电话响的一刹那,就都给吓跑了,怕是夜班出了什么差错。出错儿就得扣钱,一晚上白熬了不说,后面几天的活也白干了。”我想起***无数次地吐槽儿子的起居:“早餐不吃,中餐没点,晚餐合并夜宵一桶方便面……”觉得这孩子,真挺可怜。

临走时,我加了他的QQ,免得在不恰当的时候打电话,搅了他那来之不易的睡眠。于是发现很长一段时间里,他的个性签名,都在围绕着体重纠缠不清。先是:“人总是要往上走的,体重也一样。”过几天变成了:“还以为是日子过好了呢,原来是过劳肥。”最近则成了简短悲愤的五个字:“油向胆边生。”一问才知,体检查出脂肪肝了。

听说导致过劳肥的重要原因之一,就是熬夜以及由此而来的饮食不规律。不管是主动上进还是被动勤奋,经常加班加点到深夜的人,总是胖得更势不可挡一些。尽管伴随着薪酬和职位上的进步,他们逐渐成了社会精英,可是身段的变形预示健康的透支,也真是不能大意的事——真要应了这句“越精英越肥胖”,可就悲催了。

关于吃饭的散文5:敬畏食物

文/马亚伟

小时候,我在姥姥家吃饭。偶尔有饭粒掉到地上,姥姥立即弯下腰,捡起地上的饭粒,放到嘴巴里吃掉。姥姥对食物极为珍惜,如果谁糟蹋了粮食,她会捶胸顿足地说:“老天爷呀!可了不得了!”她固执地以为,浪费了食物,就是冒犯了老天爷,是大不敬的,不可饶恕的。

母亲说,挨过饿,才知道珍惜粮食了。刚实行联产承包责任制那年,麦子大丰收,母亲高兴极了。可是,她不会浪费一粒麦子。打麦场的周围,还有一些麦粒。炎热的午后,母亲俯下身子,开始捡拾散落的麦粒。她脸上淌着汗,也顾不得擦一把。忙了半天,只捡到一盆底儿麦子。母亲直起身,非常有成就感地说:“又捡了这么多!”

我的姥姥和母亲一定是对食物怀有敬畏之心的,即使后来生活富裕了,她们也从来不肯糟蹋食物。姥姥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她这一生,没有吃过山珍海味,粗菜淡饭对她来说已经很知足了。

母亲经常来我这里小住,有时我会带她去餐厅吃饭。每次吃完饭,不管当着多少人的面,她都会旁若无人地打包,收拾得餐桌上只剩下白花花的盘子。

母亲在农村生活,深深知道食物的来之不易。所有的食物,都是大自然的恩赐。一粒种子,要在漫长的时光里,扎根肥沃的土地,吸收阳光雨露,再加上农人的无数汗水,才能孕育出粮食。养一只鸡,养一头猪,要把它们当成家庭成员一样,付出心血,付出感情。最后它们成了我们口中的美食,也要心怀敬畏地吃掉。

可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面对食物开始肆无忌惮了。其实仔细想想,胃的深层记忆里,还留有饥饿的印记。不由想起电影《1942》,人们饿得饥不择食,草根、树皮,能吃的吃,不能吃的也吃。

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像我们的祖辈一样,珍惜食物,敬畏食物?

关于吃饭的散文6:母亲等我吃饭

文/李光彪

“吃饭喽!吃饭喽!……”每当端起饭碗,母亲喊我吃饭的声音常在耳边萦绕,舀饭、添菜的身影常在眼前晃动。

自从我有记忆开始,母亲总在等我吃饭。那时的我,天生就爱玩,和小伙伴们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玩不够的游戏,常常玩过了头。把饭煮熟的母亲,在开饭前,总会站在家门口,放开嗓子喊我的乳名:“回来吃饭喽!回来吃饭喽!”听到母亲的呼唤,我像只还未断奶的小羊拔腿就匆匆往家跑。一进屋,就见桌子上摆着冒着热气的饭、散发着香味的菜,我像头抢槽的小猪,稀哩哗啦吃饱肚子,放下碗筷,溜出家玩耍去了。有时,玩野了,跑远了,听不到母亲的叫喊,错过了吃饭的时间,母亲总会把菜炖在甑子里,等我回去吃时不凉。此时的母亲总会一边舀菜舀饭给我,一边训诫我:“以后玩够了、玩饱了,就莫回家吃饭了。”我自知理亏,不敢回嘴,只好像低头觅食的猪,边吃饭边听母亲唠叨。可常常是一高兴、一开心,就把母亲的教训抛在九霄云外。下一次,依然是玩到肚肠叽咕“闹革命”,待到跑回家时,全家人已吃过饭,洗碗水都干了。

在我家,吃饭有很多规矩,人人都必须按母亲的要求“遵章执行”。饭菜煮熟后,要等全家人到齐,才能上桌动筷子,吃丑吃好,都必须团团圆圆、热热闹闹的,按照各自的座位坐好,才能开饭。而忙得像个陀螺似的母亲,则是最后一个来到饭桌,也是最后一个离开饭桌、收碗洗筷的人。逢年过节,或家有来客,能沾点油腥吃上肉,便由母亲把肉一块、一块地分给全家人,她自己应得的肉,先是在她的碗里放啊放,最后避开家庭成员的目光,悄悄地放到了我的碗里。有时,见桌上有好吃的菜,我总是站起身去拈,手袖、衣角常拖在菜碗里。母亲先向我发出暗示、使个眼色,然后伸手象征性地给我拈一点。按她的话说,就是好菜要大伙吃才香,谁也不能多吃多占。并且教育我,吃饭时要细嚼慢咽,脚不准放在桌担上,吃饱了,要把筷子放在碗上,礼貌地说声:“我饱了,你们慢慢吃。”才能退席。而无知的我,除了有客人来,吃饱后,生怕母亲安排我收碗洗筷,“哐当”一声放下碗筷,像条泥鳅一样,溜了。

年幼的我吃饭常违反“等”的规矩。有时中午放学回家,见灶屋里的饭不熟,就会莫名其妙地向母亲发火,母亲总会耐着性子安慰我:“读书娃娃饿,你先吃、你先吃……”于是,便为我“开小灶”,生怕耽误了我上学的时间。可吃饱的我离开家,总是在上学的路上边走边玩,玩到学校,几乎是第一个到达,就连住校的学生、老师他们的饭都还没煮熟呢,我贪玩的身影便出现在学校周围、篮球场上。下午回家,放下书包,我第一件事就是掀开甑子,盛上一碗冷饭,吃开水泡饭,随后,才去做大人安排的事。虽说做事,其实是约着小伙伴,三五成群,带玩带耍地去做些拾粪、找猪草之类的轻巧活。经常是一不小心又玩过了头,直到母亲遍村巷喊着我的乳名,我才匆匆回家吃饭。

成人了,母亲仍在等我吃饭。我工作以后,母亲从乡下老家来到城里,帮我带孩子。每天等我和妻子下班回家,我正掏钥匙,门就被母亲打开了。原来母亲已把饭菜煮熟,在等我们吃饭了。目不识丁的母亲虽然不会看钟表,但她却用太阳的高度、房屋的阴影来判断我们下班的时间,几乎只要有母亲在,跨进家门,就可以冷嘴吃热饭了。吃完饭,一抹嘴,收拾狼藉的饭局,洗碗、洗筷的事全由母亲包了。若遇应酬,我总会给家里打个电话,告诉母亲,不回家吃饭了。后来我才发现,母亲只会接电话、不会打电话,给母亲打电话要越早越好,让母亲好计划饭菜。可有时,计划没有变化快,刚给母亲打个电话说好回家吃饭,突然接到陪客通知,只好再打电话告诉母亲,不回家吃饭了。天长日久,母亲一接到我的电话,还不等我开口,就知道我不回家吃饭了。也有时,刚回到家,端起饭碗,叮铃铃电话一响,又被朋友追了出去。而我的那份剩饭剩菜却成了节俭的母亲下顿吃的饭菜。好几次,原想着要给母亲打电话,可繁忙中忘了,等我吃饱喝醉回家时,孩子已经吃过,而母亲仍在痴痴地等我回家吃饭。

如今,母亲走了,原来一家四口人吃饭的小方桌,母亲坐的那个位置,像她曾经睡过的那张床一样,一直空着。

关于吃饭的散文7:自制皮冻

文/王红伟

以前喜欢去饭店吃饭,因为那时自己的厨艺实在上不得台面。而每每去饭店必点的菜就是饭店自制的皮冻。尤其是夏天,皮冻从冰箱里取出,切成薄片,淋上蒜汁以及香油。端上来先是被那晶莹剔透的摆盘所吸引,接着吃一口,怎一个“爽”字了得。软、冰、香混合在一起,将味蕾调到极限。那真是鲜香可口、令人欲罢不能啊!每次吃就想,要是有朝一日我也学会做皮冻,给家人做着吃,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机缘巧合,有一次回家,遇到一个亲戚,闲聊时他说会做皮冻,于是我恳求人家把技艺传授给我。那亲戚竟然答应,并告诉我操作的步骤。怎奈平日忙,无机会施展自己的才艺。

一天,自己一人在家,路过菜场恰巧卖肉的摊上有肉皮,于是心中窃喜——终于可以做皮冻了。

晚上,万籁俱寂,自己守着一所大房子。想起白天买的肉皮,赶紧去处理。先将肉皮放在水中煮一下,让其变软,然后捞出,用刀剔除里面黏附的肥油。接着将肉皮切成细条,放入盛着清水的锅中,放一包有花椒、大料的料包,小火慢炖,炖上一两个小时,待汤汁黏稠之后,根据自己的喜好加入老抽或生抽,放入蚝油使其味道鲜美。最后把料包取出,汤汁倒入盆中,静置,待凝固,一盆晶莹剔透的皮冻就做好了。还可以做成蔬菜的、鱼肉的等。

等家人都回来了,我将皮冻切片,用葱丝、醋、香油拌匀,上桌,家人都惊叹味道鲜美。起初老公以为是买来的,知道是我自己做的以后,不住地夸我能干。

有朋友来访,切一些上桌,朋友大加赞赏。临走时朋友还特意要一些带回去吃。

我想,有时一些简单的食物,在饭桌上也是一道美食。

随着人们生活水平的提高,大多数人的饮食习惯开始转变,从大鱼大肉转为清淡素食的居多,从贪恋外面的饭菜转回家里最普通的家常菜,甚至很多人自己动手为家人做美食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了,而且乐此不疲。

关于吃饭的散文8:吃饭百态

文/顾知萌

“丁零零……”下课铃响了,吃午饭的时间到了,好想知道今天中午吃什么呀。只见我们班的几位“大力水手”像一只只刚出笼的小鸟,一溜烟地跑了出去。一阵米饭的清香随风飘过,饭桶被抬进了教室。嗯,为什么今天只有两个饭桶呢?难道今天吃炒饭吗?一个个大大的问号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赶紧走上讲台,果然今天的午饭是菜饭,而且配菜也不再是红烧豆腐了,改成了白菜炒肉块。

饭盛好了,开吃喽!教室里顿时变得十分安静,只剩下勺子与饭盘的敲击声,像在演奏着一首美妙动听的乐曲。同学们一个个吃得津津有味。看!小包同学刚拿到饭盘,就迫不及待地拿起了勺子,只见她一只手把座椅拖到屁股下面,另一只手就已经在扒饭了。终于把座椅安顿好了,她握着勺子迅速地把饭送到嘴里,一边还不忘把屁股往后挪挪,以便嘴巴更凑近饭盘的边沿,有利于用勺子往嘴巴里面快速地送饭。我猜,她是想吃完这盘之后,再去添一盘吧。好家伙,果然不一会儿一大盘饭就被她给解决掉了,真牛啊!她紧接着端起盘子走向讲台,添了一大勺饭,又添了一大勺白菜,神气活现地走了回来,真不愧是我们班的“大胃王”啊!

再看看她旁边的朱同学,多优雅啊,只见她一口饭一口菜,吃得不慌不忙,有滋有味。再看看陈同学,虽然他平时也吃得不少,但也是细嚼慢咽的,不像小包同学那般狼吞虎咽……

有趣吧!这就是我们班可爱的小伙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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