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园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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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园的文章1:我的菜园儿

虽然长居城市,但我对农活并不陌生。在某些方面甚至很熟悉。幼时,大院外的空地上,父母开了很大的一块菜地。各种的蔬菜使我们家的餐桌上丰富了许多。在六十年代,物资极度匮乏的时期,那些蔬菜不但丰富了餐桌上菜的品种,也是对粮食的一种补充。

七零年,搬家上楼,菜地没了,餐桌一下子显得非常的“寂寞!”小小的我,在楼前小河边的柳林旁开了一块大概有不到一分地的园子。父母这时的工作很忙,无暇顾及我的“菜园,”哥姐放学后,还要去捡煤核,所以,这块小菜园只有我去打理。此时只有八九岁的我,根本就不会种地,要了一些菜种种上后,只长出稀稀落落不多的小苗。听人家说这是因为缺肥,便每天在下学后拿着簸萁去捡马粪。当时的马路上,有很多的马车,马粪是不缺的。因此,一天一筐的马粪把仅有的几颗苗也弄死了。后来长大了一些才知,原来是粪太多了,给烧死了。虽然头一年未收获到什么,起码弄了一个粪比土多的园子。第二年,在父母抽空帮忙的情况下,头年大量的马粪改善了菜园,肥沃的土地给予了我不少的收获。

就这样,这个菜园子陪伴我的童年好几年。让我学到了不少种菜的知识。直到柳林被砍,菜地才从我的生活中消失。

当时我家的周围还是农村,到处是庄稼地与菜地。没事时,总与小朋友一起去哪里玩儿。春种秋收,一年复一年,对农村的感情与我对城市的感情来说,田野的吸引力更是我的最爱。曾经多次对妻子说:“待到我退休时,农村将是我最后的归宿!”

不否认童年的我,曾经多次去地里偷玉米、红薯、黄瓜、青毛豆,那是因为饥饿。虽然每餐父母会尽可能地调剂我们的餐桌,但是毕竟以素为主,正在长身体的我,几番疯跑肚子里就空了,回家去,则意味着玩儿的时间减少,偷食一些庄稼地里的东西,既可作为填腹,又可作为游戏,二者兼得,庄稼地便成了一众小友的首选了。不知是那昨儿的孩子相对的懂事,还是对田地的给予的感谢,只取所需,从不糟蹋。也许是生活的磨难,小小的孩子也明白糟蹋是一种耻辱。

菜园的文章2:母亲的菜园

文/风中落花

母亲,这是一个伟大的词语,代表了责任,代表了爱,代表了勤劳,代表了善良,我愿意在这个金桂飘香的季节里回忆关于母亲的一切。

--题记

等谷雨过后,大地完全复苏了,母亲就会撒几粒菜籽在一进大门的小花池里,以此来纪念她那个已经逝去的菜园。

是的,母亲有一个菜园,在房子还没有翻盖的时候有一个30多平方米的菜园,就在老房子的后院,杂草丛生的被我们当成游乐园的空地上。除草,翻地,浇水,母亲就像村子里其他母亲一样勤劳的把它整理成了一片菜园。整理成了一个给我们带来丰收喜悦和甜蜜享受的菜园。

在万物复苏的季节,母亲很细心的按照时令的指针种下满园子的蔬菜,辣椒、茄子、西红柿,豆角,丝瓜,白菜,萝卜。母亲细心的照看着这些孩子般的蔬菜,浇水,除虫,搭菜架子。我们偶尔菜园边的打闹,都会被母亲大声的喝斥回来。唯恐孩童散乱的脚步伤害了那些娇嫩的菜苗。而我们总是好奇的跟在母亲身后,看着母亲小心翼翼的去间苗和补苗。那些被间下来的可食用的嫩苗,母亲是不会浪费的,做汤,凉拌都是很好的选择。于是我们的餐桌上就有了现在被称作绿色食品的菜品。

直到所有的蔬菜都长成了一片葱郁,母亲才会慷慨的拉开菜园的栅栏门,我们就兴高采烈的在菜架子下疯玩。捉迷藏,逗蛐蛐,只是踩踏了蔬菜的茎叶,还会招来母亲的呵斥。母亲认真的呵护着这些“孩子”.因为在20世纪80年代初期,这个政治,经济青黄不接的年代里,这一园子的蔬菜不仅是母亲劳动的成果,也是我们餐桌上的必须品。而勤劳聪慧的母亲总会从菜园里生长的蔬菜身上发现美味的食物,地瓜的叶子,野生的马子菜,白菜叶子,萝卜樱子,都被母亲的巧手摆弄成一道菜,一锅汤。有些还被母亲摘来晒成菜干,留待冬天的食用。

到了菜园收获的季节,母亲也是慷慨的,菜园的果实除了自己享用以外其余的都被送给了左邻右舍,李家一把豆角,张家几根黄瓜,赵家几个柿子。同样,我们也能享受到来自邻居母亲的馈赠,张家的桃子,李家的杏子,还有赵家的西瓜。在这个丰收的季节里,邻里乡情被母亲们演义的淋漓尽致。

母亲每年都会种一种叫做八月忙的豆角,在长豆角下架以后,这种豆角就开始肆意蔓延,缠绕着母亲用树枝扎好的架子疯狂的生长,淡紫色的小花,抵抗着秋风的袭击,顽强的生命力让人赞叹,像极了母亲在那个青黄不接的年代里的不屈不挠的精神。

母亲出生在20世纪50年,那个动荡不安,缺衣少食的年代,即使如此,贫穷造就的不是抱怨,不是心灰意冷,而是母亲勤劳善良的性格和坚韧不屈的脾性。于是母亲带着这些传统女性的美德长大成人,嫁给了同样贫穷的父亲。开始了相夫教子的平淡生活。

一位白发苍苍的婆婆,三个嗷嗷待哺的孩子,在齐鲁平原的一个小村子里,母亲默默无闻,勤劳认真的忙碌着。犁地,播种,洗衣,做饭,喂养牲畜,挑水种菜。低矮破旧的院墙里经常传出母亲挑水洗衣的哗哗声和招呼鸡鸭的吆喝声。还有那昭示着一天三个时段的缕缕炊烟以及那满院子的欢声笑语。

在那个年代里,每家的母亲们都会认真的喂养着一群群能生蛋的鸡鸭鹅,用以补贴家用,用以给老人和孩子们增加营养。而更多的母亲们会精打细算的把院子里空闲的白地荒地整理成菜园,种上时令蔬菜,这样就会省下一份买菜的开销。而被晒成菜干的萝卜,白菜,红薯就会成为冬天菜桌上的佳肴,填补冬季里买菜难,买菜贵的空白。于是家家都有菜园成了一种美德的延续和传承。

母亲的菜园一种就是二十几年,几乎成了伴随着我们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那些在菜园子里追逐嬉戏的日子是快乐的,单纯的。不管是捉蛐蛐,还是捉迷藏,或者是好奇加捣乱的帮母亲间苗,搭菜架,扎篱笆,手忙脚乱的去吆喝偷溜进菜地偷青菜的老母鸡。这些快乐的记忆都生根在了我们的大脑里,伴随着母亲的菜园一年年成长,一年年丰盈。

随着时代的变迁,经济条件的好转,翻新的房子取代了母亲的菜园,而母亲的美德并没有因为失去菜园而终止,勤劳,善良,朴实,不屈,这些美丽的东西都一直甚至永远的存在着。

菜园的文章3:菜心而已

文/周华诚

屋左有竹篱小菜园。从菜园到我家大门是二十四步,到厨房则是三十三步。小园边上桂树一棵,小园内菜地六畦。计有:青菜三畦,萝卜一畦,葱与蒜一畦,香菜及我们叫“公耶”的大叶青菜若干株。

青菜是上海青,我们叫“乌冬菜”——正在抽薹。近日大鱼大肉,大家都想吃青菜。母亲每顿去掐十来株菜心。从厨房走到小菜园,三十三步,母亲掐了菜心,再走二十步,用井水洗净,回到厨房切菜,下锅,烹炒,起锅,也不过十余分钟的事。新鲜极了——用绍兴话说,这是“放血菜”。

放血菜,起先我们听不懂,秦江讲了几遍,我们还以为是“放雪菜”。炒青菜放雪菜,这是什么吃法,没听说过。后来才知道是放血菜,现摘现吃的意思,等同于我们说的“杀猪菜”,然而又有不同:杀猪菜是猪刚杀时,取些热乎的猪肉与猪血下锅现烧;放血菜呢,更多只是一种譬喻。刚掐的青菜,刚挖的竹笋,刚钓的鱼;傍林鲜,傍江鲜,傍地鲜;刚钓的鱼,还在甩头摆尾,刚挖的笋,仍在奋力冒尖,刚掐的青菜,还在光合作用,这就取了来,烧起来就吃,吃的是第一手新鲜——“放血菜”。

头茬上海青的菜心,粗壮稚嫩,脆生生的。一掐即断,一煮即烂,吃起来甘甜糯软。绍兴人秦江却说喜食老的菜心。不仅菜心,连笋头也是喜欢老的,嚼着嚼着留一嘴的渣子,说这样老的笋头和菜心都有嚼劲。近日在读周作人的文章,钟叔河选编的《知堂谈吃》,周作人亦是绍兴人。绍兴人爱嚼霉苋菜梗,也是老的,嚼着嚼着也是一嘴的渣子。山里挖的冬笋,不能久放,日子一久,原先嫩生生的笋子也变老了,一棵笋有半棵老成刚硬的笋根。这要在我们老家,指尖一掐觉得太硬,就把下半截子笋根都切去,只留下一个小小的笋尖。绍兴人却喜欢那老成的笋根,斩成大块,煨熟,有滋有味地嚼之(嚼时表情庄严,两腮鼓突,双侧咀嚼肌得到充分的锻炼)。

菜心吃了一茬,又出一茬。到了清明,园子里各样的菜都要换花样。清明豆、茄子、豇豆、辣椒、丝瓜、菜豆、西红柿、黄瓜、南瓜、冬瓜、番薯、雍菜,清明前后,都可以下种了。那时父亲要好好地忙几日。到了夏天,菜园里那就相当闹猛,丝瓜苦瓜爬满竹篱,豇豆开着紫色的花,红的青的西红柿,红的青的辣椒,都在绿色的枝叶间垂挂着。

吃菜心的好时节就是冬季。时节一过,菜心就老。都市菜场里常有一种菜心在售卖,精巴干瘦,筋头筋脑,我是看都不愿意看一眼。

正月初三去山里接外婆。路上见到一丘两丘油菜田,油菜已然开花。油菜心也是可以炒起来吃的,感觉油菜心要稍稍的清苦一些。我们这里吃油菜心的就不大常见,因为我们有大把的青菜心可以吃。

外婆家是处在山腰上,一道山涧旁,弃路步行,往竹林深处行数百米,有水声哗然。外婆家大门正对三面青山、一片毛竹,白色山岚在山尖上行走,没有风,却有云涌。外婆今年九十有三,颜色清爽,不看电视,不玩手机,不上微信抢红包,家中唯有两样电器,一盏电灯泡,一只电饭煲。有子女六七,孙辈数十,仍喜一人在山里独居。

问喜吃什么菜,豆腐、菜心而已。

菜园的文章4:辣椒红了

文/江旺明

秋天到了,母亲菜园的辣椒渐渐红了。

缀满枝头一只只、一串串红辣椒,像一颗颗红色玛瑙闪烁,像一束束火苗跳动。走近一看,红辣椒更是引人注目。辣椒形态各异,妩媚动人,大的如胡萝卜,尖的如美人长指甲,弯的像镰月。两只红辣椒并于枝头,像一对对孪生姊妹;几只红辣椒拼在一起,像一朵绽开红花。色彩斑斓,炫眼夺目。粉红如桃花,鲜红如朝霞,深红如玫瑰,绿里透红如彩虹。

雨后天晴,母亲头顶灿灿的阳光,手挽竹篮,匆匆来到菜园。站在辣椒地旁,辣椒棵下一只只小青蛙蹦蹦跳跳,欢迎母亲的到来。微风徐来,辣椒树叶悉悉作响,隐在枝叶丛中的红辣椒时隐时现,好像见到母亲有些害羞。

母亲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轻轻分开绿色枝叶,开始采摘。摘一只,如捉蜻蜓那般认真;摘一对,如摘花儿那般小心;摘一串,如孩子放一串鞭炮那般高兴。一只只红辣椒,像蝌蚪在篮子里蹦跳,一串串红辣椒,像一束束山花将母亲篮子装满。

一阵凉风吹弯了菜园旁的高粱,向母亲鞠躬点头致意。母亲离开菜园,提着一篮红椒,迎着阵阵凉风,兴冲冲地回家。

夜晚,月色如银,透过窗户,泻于堂屋。亮闪闪的灯光下,母亲摆弄红辣椒。先将红辣椒倒入簸箕,再将其分门别类,淡红的、鲜红的、深红的、绿里透红的各堆一垛。此时,簸箕里如同装点一朵朵红花。接着,母亲飞针引线穿起辣椒来。银针在母亲手指间闪闪发亮,辣椒在灯光下如烛影摇红。月亮为母亲露出笑脸,蟋蟀为母亲弹琴。

霞光染红了屋檐。母亲掇来梯子,将一串串红辣椒挂在屋檐之下。那长的如一串鞭炮,那短的如一挂葡萄,那几只大辣椒并在一起的,如一束山花。一串串红辣椒与屋檐下的老葫芦、干大蒜、红高粱一起,组成一幅绚丽多彩的民俗画。

辣椒红了,母亲忙了;辣椒红了,丰收有望了。

菜园的文章5:萝卜幸福

文/伍中正

门前的菜园,不大。心情好的时候,我就在菜园中栽一些菜,那些菜心情好的时候,就开一些黄花儿蓝花儿紫花儿给家园看给村庄看。往往,通过那些花儿深情的表白,或大或小的声音跟或明或暗的身影,便引来很多瘦小的蜂和肥大的蝶。

小时候,我时常看见娘在白露时节,用已经粗糙的双手一锄一锄地打开地皮,用一秋的心思一瓢一瓢浇上粪水,用一冬的希望一把一把撒下萝卜种子,然后在那些地皮上盖好稀疏的稻草回家,只留下幸福的萝卜在地里幸福地长。

我还看见娘在冬日的阳光下,把在园子里拔来的萝卜,挑到菜园外袅着水雾的池塘边,在清水飞溅的码头上洗净。那些萝卜在娘的担中像一个个熟睡的孩子,一个滚儿也不打地回到家中。多年后,我还想象得出来,那些萝卜的白色一直晃着我的眼睛,成为我看事物的亮色。孰黑孰白,一看萝卜便知。

娘挑回那些萝卜,在老式菜刀的关注里,一个个地破成片。特别是萝卜成条时脆脆的响声一直响在我童年的耳畔。娘细心扫出一块地,一呼啦铺上一张我在上面打过滚的篾垫。常常是一篾垫一篾垫的萝卜在阳光里晾干,晾成无数条瘦瘦的蚯蚓。我就坐在篾垫旁看篾垫上的萝卜入迷入神。

萝卜不断地在我的生活里成长、鲜活,每一个细节都能牵动我的神经。多年后,我也学着种萝卜,并且能想象得出萝卜的幸福。

依然学着娘的样子,在天高云淡的秋天里下种。种下的萝卜安心地在园子里发芽,一窝子里挤两、三个萝卜的兄弟,整日里相互对视,那些绿绿的叶片极健康极精彩。很多次,我发现,写在萝卜上的阳光是我无语的心事。秋雨滴痛了萝卜的衣衫,那挂在萝卜衣衫上的水珠是多年淡了又浓的相思。我常常在萝卜前站立,直到那些萝卜的眼里尽是我的身影。

菜园很少有人来,一天之中,都是我的脚步一段段踩醒萝卜的好梦。我已把萝卜当成我倾诉的对象,当成我难得的知己,身心疲惫之时,很想跟萝卜一样默默笑对秋风秋雨笑对浓霜大雪。有萝卜在,我是幸福的。有我在,萝卜是幸福的?

很多夜晚,萝卜让夜爽爽快快吃进肚,天一亮,又轻轻松松吐出来。我时常感到园子里很静很静,轻轻地只能听到严霜的声音,时常希望园子的这种静能永远保存下来,像油画一样地描摹在村庄的画框里,尤其是萝卜的安静是萝卜那种简单质朴的情怀能够保存下来。

鸟不飞进菜园的日子,用手抚摸萝卜的额、颈,手指走过的地方就能感受萝卜的心跳,那种心跳始终是均匀的。我在萝卜扎根的土地上想:萝卜是不是保持一种极其平淡的心态?是不是用一生的情怀制造冬天的安静?

冷冷冬日,我还能看见萝卜的这种心态,还能感受萝卜带来的一部分温暖;我还能在萝卜走过的路上看见它们的幸福,回过头来想,我是不是幸福的?

穷居乡村,冬天再冷,一年年,我真真切切感受萝卜的幸福。与冬俱进,与萝卜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

菜园的文章6:沟坡菜园

文/冯纪隆

在乡村,户口不在村子里,自留地是要收走的。我姐我妹和我都考上了大学,前年村里把我家那块耕种二十多年约有二亩半大的自留地收走了。那块自留地有二分地是我们家种了多年的菜地。一下子失去了菜地,全家人心情都不大舒畅。

有一天,父亲对我们说:“把咱家那块苹果树地开出一块种菜吧!”母亲说:“苹果树地每年给家里赚不少钱,咱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

过了几天,父亲对母亲说:“村里沟坡上有块空地,过去一直长荒草,咱拾掇拾掇种菜吧!”在村里的默许下,早上天麻麻亮,我们全家四口人拿着铁锹、锄头、筐子上山了。这块地有三分大,地面到处是大大小小的石子,有土的地方长满很粗很壮的野棒子草和土槐树。母亲和小妹负责割树割草烧荒,我和父亲从山下挑来一筐筐土盖住石头。父亲和我的肩上磨出血,脚板也磨出水泡来。母亲和小妹的脸上被烟熏得黑黑的,手上被荆棘刺得伤痕累累。

半个月过去了,狰狞的石头不见了,野草野树不见了,脚下的石子变成了松软的泥土。我们把沟里的树枝插在菜地四周当围墙,心灵手巧的父亲还用树枝编了一个门,算是菜地的大门。总算把菜地侍弄出来了,看到这一切,我们全家都笑了。

“爸,明儿我们就种菜吧!我想早点吃上咱家种的西红柿。”性急的小妹说。

“你没看菜地的土全是没有营养的黄土,这样种下的菜长不好。咱们把家里的大粪挑到菜地里,给地好好吃吃。”

以后的日子里,我们全家四口人又开始挑粪。碰到在沟坡上放牛羊的娃娃,父亲总会动员人家把畜生拉到我们菜地里拉撒。半个月后,原来贫瘠的黄土地变得黑黝黝的,锄头挖下去,还能翻出蚯蚓来。远远望去,我们家的菜园就像一块黑布,镶嵌在荒凉的沟坡上。

那年春天,我们种下黄瓜、西红柿、豇豆。到了暑假,各种瓜菜也成熟了。农活干累了,父亲总让我去菜园里摘几个西红柿黄瓜给大家解解渴。吃着甘甜的西红柿,父亲对我和小妹讲:“有些有钱人大把花钱找幸福,他们不知道,劳动是最幸福的。吃着自己种出来的蔬菜瓜果,那种滋味是城里人永远体会不到的。”我和小妹笑着点了点头。

那年秋天,母亲把吃不完的菜送给了没有种菜的乡邻们。剩下的蒜薹、大蒜、萝卜等菜,母亲和小妹洗干净腌了几大缸,那些菜,我们一直吃到第二年开春。

直到现在,那块沟坡菜地,仍是我家的菜园。春有菠菜、莴笋,夏有黄瓜、茄子,秋有南瓜、辣椒,冬有萝卜、白菜。一年四季,都是一片诱人的翠绿。

菜园的文章7:母亲.菜园

得知我家住的这栋楼被征收的消息,我是喜忧掺半,还有更多的不舍。喜的是我们终于拥有住新房子的机会了。(说心里话,这几年,看着同事一个一个搬进新居,我还真是羡慕。无奈我和老公的工资收入都不高,而且上有老,下有小,积攒不了多少钱,根本不敢往买房上面想。)忧的是我们将面临着筹钱的问题、找房子租住的问题、搬迁的问题等等一系列麻烦事。除此之外,我的心中还有许多的舍不得。舍不得这里的安静,我们居住的这栋楼在县总工会的大院内,紧靠沮河的防洪大堤,离街面约有100米远,夜晚听不到街上嘈杂的声音,可以静静地坐在电脑前写作。尽管可以隐约听到远处公园里的露天舞厅里传来的华尔兹或伦巴或探戈的舞曲声,但并无大碍;舍不得这里的邻舍,我们整栋楼总共住了六户人家,其中有三户是教师之家。有一户,两位善良的老人去年相继去世。还有两户虽很少打交道,但迎面撞见也总是很亲热地打招呼。还有工会的门卫,他是一位和蔼、慈善的老人,每次见到我总是热情地主动搭讪。这不,前几天遇到我,还说舍不得我们搬走呢!我这人本来就很感性,经他一说,我的心里也不觉酸酸的;还舍不得屋后的一块菜园,那是母亲花了近一年的时间一锄头一锄头开垦出来的。

这块菜园凝聚了母亲太多辛勤的汗水。那是2001年,我生女儿后,母亲来照看女儿。勤劳的母亲发现这栋楼房的背后有一乱石堆,上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头,还有做房子后丢弃的破烂砖头,周围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母亲说:“兰子,我看楼下面的乱石堆荒着怪可惜的,你看我闲得慌,我想把它开垦出来种点葱蒜之类的作料,不知道有没有人说?”我说:“妈,说是没人说,不过,那个乱石堆太难开垦了,您年纪大了,要照顾小雅(我女儿),哪儿有时间和精力去开地呢?”母亲坚持要开垦,我也就没再阻拦她,只是叮嘱她别太累了,当心身体。母亲得到我的允许后,就开始了她的开垦行动。先是把那些乱石和废砖一个一个搬走,然后把上面的杂事用镰刀一棵一棵割断,最后才用锄头一锄头一锄头地开始挖。最艰难的就是挖地了。因为这里本是乱石堆,没有多少土壤,往往一锄头下去,挖到的不是松软的土,而是坚硬的石头或砖头,锄头被磕得蹦蹦响或者被弹得老高,为此,为了挖这块地,母亲的手掌不知被磨了多少个血泡。可她硬是坚持把这个乱石堆给开垦了出来,只不过,这不到一分地的小菜园,母亲却整整用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才完工。这期间,母亲该是流了多少滴汗水,磨破了多少次手掌,累疼了多少回腰啊!

这块菜园铭记着母亲太过深沉的爱。我知道母亲当初非要坚持开垦这块地的目的,并不是她闲得慌,因为带孩子本身就非常辛苦了,更何况她那时已经70岁了。她是想把地开出来之后,种点蔬菜,补贴一下生活的开支。虽然她没说出口,可是作为母亲的女儿,我又怎能不懂她的心呢?我心疼母亲,可又不忍拒绝她的这份深爱。母亲终究是实现了她的心愿,懂得种地的母亲在贫瘠的菜园里种上了各种蔬菜:辣椒、茄子、豇豆、苦瓜……我一直很纳闷,母亲是如何让这样贫瘠的菜地里长出那么好的蔬菜的。印象最深的是母亲种的豇豆和南瓜。早熟的豇豆生长期不长,然而一旦结起来,每天都可以摘几大把。吃不完的豇豆,母亲就把它煮熟后晒干,然后和腊排骨放在一起煮,那股香啊,一辈子也忘不了。听母亲说干的豇豆有养阴补虚的功效,产妇吃了还可以帮助化瘀血。一次,我做了人流手术后,母亲煮了一锅,亲自盛了一碗让我吃。还有南瓜,母亲在菜园的边上种了几颗南瓜籽。在母亲的精心照料下,南瓜的藤蔓长得十分茂盛,开出了一朵朵金灿灿的花。花太多的时候,母亲便把雄的花摘下来掰开,去掉花蕊和花蒂,洗净,加上鸡蛋、面粉和少许鸡精和盐,搅拌均匀后放锅里炸熟后吃。咬上一口,外酥内软,实在是美味佳肴。不仅南瓜花在母亲的手下可以成为我们的美食,还有南瓜藤,嫩的、老的南瓜,都让我们垂涎欲滴。记得有一年,母亲收获了7个老南瓜,我心血来潮,在家里做南瓜饼。虽然做的形状不好,但却得到母亲和家人的肯定,心里特别高兴。那一幕幕,一桩桩,如今回想起来,亦如发生在昨天。

后来,女儿上了幼儿园,母亲就回老家了。从未种过地的我和老公接过了母亲手里的锄头。还好,我从母亲那里基本上知道了什么季节种什么蔬菜。但由于缺乏种地的经验,菜种的和母亲比差远了。栽的辣椒总是无缘无故地就死了,种的南瓜只是疯长藤蔓不结南瓜,插的大蒜还没等成熟就发病了……尽管这样,我和老公仍是不灰心地坚持种着,一年又一年。后来,渐渐有了一些经验,每次吃到自己亲手种的蔬菜,感觉特别香。

2010年1月,老公遭遇了车祸,脑部做了开颅手术,出院后需要静养一年的时间。没人陪我种地了。老公说:“要不,菜园就不种了。你看你身体又不好,一阵风就可以把你吹走,哪儿有力气锄地呢?”(我体质不好,而且当时我还很瘦,才90多斤。)我说:“那怎么行呢?这是小雅她姥姥一锄头一锄头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才开垦出来的,我怎么能不种呢?”老公拗不过我,只好心疼地摇摇头由我去了。于是,我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和不解的议论,绾起裤脚和袖子,硬是拼尽了力气,一锄头一锄头地把那块地给挖松了,种上了蔬菜。尽管着实把我累坏了,但我心里是踏实的。因为我把母亲的那片情和爱握在了手里。

如今,真的要和这块菜园说再见了,心里有一千个一万个舍不得。因为我不能像搬东西一样把它带走。它将随着这栋楼很快消失。一年或两年后,它的上面就会高高矗立起全县最豪华的酒店。那时,谁也不会想到,在这一小方土地上,曾经有一位伟大而慈爱的母亲,她在这里洒下过无数的汗水,她在这里留下了无穷的爱念。

菜园的文章8:仙人掌

文/庞祥艺

乡下菜园的周围,生长着很多仙人掌。小时候,我曾经不小心碰过它,那刺心般的痛令人难以忍受。为了“报仇”,我找来一条棍子,对着仙人掌就是一顿乱打,非要把它打个稀巴烂不可。母亲走过来阻止我,说:“仙人掌虽然不好看,但是很有用,你不要伤害它。况且,它并没有攻击你,是你不小心碰着它的。”

我对仙人掌的印象本来不好,听了母亲的劝说,我才开始注意观察它。

仙人掌是天然绿色植物,全身长满了硬刺,它那肉质丰厚呈掌状的茎,像叠罗汉似的,一块连着一块向上生长。它具有极强的生命力,它的根深深地扎进泥土。无论是在干旱的山坡上,还是潮湿的水塘边;也无论是炎热的夏天,还是寒冷的冬季,它都能够勃勃地生长,悄悄地蔓延。我从来没见过村民给它浇过水,施过肥,仙人掌可说是落地生根,无所求地默默生长。它从不计较地势和条件,不怕荒凉和贫瘠,不怕日晒与风吹,坚守在自己的家园。

我们乡下的孩子,最喜欢用橡皮筋和木叉制成弹弓来玩。我和几个小邻居经常比试打弹弓,看谁打得准。于是,仙人掌就无辜地成为我们的靶子。我们轮流射击,经过多轮紧张的比赛,成绩岀来了,但我们也注意到,那当靶子的仙人掌被打得遍体鳞伤,惨不忍睹。我们都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生怕被大人发现而挨骂,就一溜烟地跑回家里去。过了两个多月,我们再去看看那受伤的仙人掌。咦,奇迹岀现了,它的受伤处神奇般地长好了,几乎恢复了原貌。我们不禁赞叹,仙人掌的生命力真的很旺盛啊!

仙人掌之所以受村民的欢迎,是因为它是庄稼的保护神。有一次,我和几个小伙伴在菜园边玩耍,看见几只不知从哪里窜岀来的家鸡,想溜进菜园里饱食一顿鲜嫩的蔬菜。但是,面对园子四周又大又密的仙人掌,不敢越过雷池半步,它们像小毛贼一样,绕着菜园转了一圈又一圈,不时伸长脖子往里望,还“咯……咯……”地叫着,好像在诅咒那满身都是刺的仙人掌。我们几个小孩见到那情景,感到既可笑又痛快。仙人掌对“小毛贼”的威胁居然那么大。

别看那仙人掌满身都是刺,凶得很,但有时候它又露出温柔的一面。它会长出不多见的花儿,绿色的花托上开着金黄色的花瓣,鲜艳高雅,很是好看。过了一段时间,花儿谢了,就结出果实来。我曾经摘过仙人掌的果实来品尝,它鹅蛋般大小,成熟时显淡黄色。剥去外皮,它的果心是红色的,用口一咬,水分可不少呢,它苦涩中带着甘甜,味道还不错。可是,吃了仙人掌的果实,嘴唇就像涂了口红,会引人发笑。

仙人掌不但果实可以吃,而且它还是有用的药材。据村里的土医生介绍,仙人掌含有丰富的蛋白质、维生素等多种矿物质,还含有18种氨基酸,具有提高身体免疫力,促进人体新陈代谢和对钙吸收等功效。内服它,能降血糖血脂,抗胃溃疡,同时,还可以滋身养颜,延缓衰老;外用它,可杀菌消脓,抗炎镇痛,能医治疥疮和外伤,保养肌肤。仙人掌,是大自然对人类的恩赐。

仙人掌长相虽然不起眼,但它日晒雨淋而颜色不改,千难万劫而形状依然;它刚中带柔,露中有藏;它疏密得当,主次分明。而且不像其它花卉那样需要别人打理,只要有土壤它就能够生长。因此,它也成为人们之所爱。人们把它移植到花盆中,摆放在厅堂或办公室里,当作艺术品欣赏。仙人掌盆景,给人的印象是既沧桑又稚嫩,既粗俗又高雅,它给了人们很多的启迪。

我现在已经很少见到野生野长的仙人掌了,但是,它还经常岀现在我的记忆里。它是寂寞里一道靓丽的风景,是荒凉中一片顽强的生命。它随遇而安,无言奉献。它有痛苦能吞下,遇责任敢承担。它平凡而伟大,卑微且高贵,独善其身又不可侵犯。

做人就要像仙人掌。一个强大、有底蕴的人,自然就会得到别人的欣赏与尊重。

菜园的文章9:母亲的菜园

文/西风

不经意间,家乡的菜园就在记忆的底片里呈现出葱郁的模样。仿佛一闭上眼睛,我曾居住的普通甚至有些简陋的房屋前后,就会涌现出撩心魂魄的勃勃生机。

每年一过清明,母亲就开始忙碌起来了。母亲首先在园子旁边种上玉米,然后开始在菜园里栽种土豆、辣椒、西红柿、豆角,曾经沉寂的菜地就开始孕育着无限的希望。一场春雨又一场春雨,很快就把褐色的菜园打绿了,一棵棵嫩生生的小苗,开始了对温柔春天的翘望。那娇嫩的叶片,就仿佛是举着一个梦,那梦自然是绿色的。

种子埋入土里半个月后,菜园彻底变了模样,那一天一个样的变化,任谁看了都会欢喜和心醉。就像园子边上娇小的玉米苗,别看它弱不禁风,到了夏天就长了一人多高,就会结出襁褓般的玉米棒子,而高大的茎杆则爬满豆角的藤蔓。一丛花又一丛花,像星星在密叶间闪闪烁烁,不久便会结出一串串或长或短的豆角……这只是菜园魅力的开始。你看,果树上的桃花、梨花、杏花早已开放了,向着春天,向着人们惊喜的瞳仁,热热闹闹地开放了,将偌大的菜园打扮得如诗如画。

到了初夏,走在菜园里每挪动一步都须小心翼翼,生怕踩坏了这些可爱的绿色植物。忙了一个春天的母亲立在菜园中央,像一位威风凛凛的将军,正在神气十足地检阅她亲手培养的士兵呢!但母亲更像一位母亲,她满脸的慈爱与安详,仿佛每一株菜蔬,都是她精心哺育的孩子。放眼望去,竟是满目的绿,绿得不可思议,绿得如梦似幻。仿佛所有的植物都在尽情伸展着绿色的腰肢,仿佛所有的植物都在放开绿色的歌喉。

土豆开花了,南瓜开花了,黄瓜在母亲搭建的架子上肆无忌惮地蔓延。一根根青绿的黄瓜,从架子上骄傲地垂下来,顺手摘下一条,抹去毛刺塞到嘴里,满口的脆生和清凉。在这样的季节,家里一日三餐是不愁没菜吃的。一盘凉拌黄瓜,一盘豆角炒肉,或一盘酱拌茄子,吃起来总是那么津津有味。整个夏秋,斑谰的菜园就这样无私地奉献着忠诚,给一家人带来丰盛的菜蔬和欢欣。

天气渐渐地热起来,菜园里也热闹起来。轻盈小巧的蜜蜂飞来了,蝴蝶也飞来了,小飞机似的蜻蜓在菜园上空飞累了,便栖在植物的茎叶上,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翅膀不时地抖动着。还有那马蜂,开始在青纱帐的隐蔽处安家落户、生儿育女。采撷豆角或采摘南瓜时,稍不留神,就会侵犯它们的领地,于是,它们倾巢飞扑而来,如果你逃得不够快,准被蜇得鼻青脸肿不可。这样倒霉的事我不止一次碰到,每次我都往红肿处抹点牙膏,不消几日就好了。除了到菜园里摘菜,我更喜欢在房后的屋檐下看书,看倦了便打量青青的菜园,涩涩的眼睛便又明亮如初。口渴了就折下一根甜杆,嚼起来像甘蔗似的甜。有时也会趁大人不备,爬上那株高大的杏树,偷偷摘几个青杏吃,只是那杏子木而涩,吃起来很不受用。

过了三伏天,母亲就会拔去早熟菜蔬枯萎的秧棵或藤蔓,在整理出的一片片空地上,种上白菜、萝卜和芥菜等秋菜。其实细心的母亲早就着手准备一家人漫长的冬天的菜肴。那些茄子和豆角自是吃不完的,母亲把它们冼净,放在坛子里撒上盐巴做腌菜,或拿把剪刀,将豆角剪个口,挂在院内的晾衣绳上晾干。到了冬天,这金贵的干菜煮肉,是招待贵客的好菜……当玉米缨子渐渐干枯时,秋天便近了,一家人便围着曾经的青纱帐寻寻觅觅,看还有没有遗落的南瓜或葫芦。这差事有点像当侦探,有时拔开茂密的枝叶和藤蔓,就惊喜地瞅到一个金黄的大南瓜,正憨厚地坐卧其间呢!一场霜又一场霜,菜园里除了秋菜,其它的菜都被冻死了,昔日葱郁的菜园,一下子颓败了许多。

许多年没回北方农村老家了,但我年迈的父母仍在侍弄房前屋后的菜地。不论怎样,远离家乡的我是没有理由忘记那片郁郁葱葱地菜地的,就像我无法忘记养育我的父母,这些难以割舍的记忆,构成了我遥望故乡时最绚丽的风景。

菜园的文章10:奶奶的菜园

文/熊卓然

忽然想念老家,于是,我回到南阳。七月流火,小荷映日。刚回来,就离不开奶奶的菜园了。

奶奶的菜园不算大。园子里的蔬菜种类却特别多,西红柿、朝天椒、大葱、白菜、苦菊……红的红,红似火。绿的绿,绿如玉。场面这么热闹,让人应接不暇,惊讶不已。

就在菜园边的水渠里,有一条沟渠,里面种满了莲藕,满是阔大的荷叶;其间绽放的荷花,在阳光下,既美丽又有趣。清风徐徐,划过水面,偶尔有水鸟飞过,又飞向远处……我的心也跟着飞呀,飞呀!

要是早晨,就可以遇上晶莹的露珠,一颗一颗的,从荷叶上滑动。细看,每一颗露珠里面都有一个太阳……起风时,露珠调皮地滑落,也滑落了一个太阳。落到水里,谁也找不着。

园子边的,也有这样的风景,里面的图画生机盎然。原来,奶奶的菜园,这样可爱!

如果到了中午,会有路人走过,可是,打破不了这儿的平静。看啊!园子里飞过来一只红色的蜻蜓,在水面上点了点尾巴,又不慌不忙地飞走了。

我是最爱吃西红柿的,几个吃了,曾经可以不吃正餐。其实,奶奶的菜园里就有可人的西红柿。摘一个,捧在手中,却到了晚上。远处,路灯在街上闪亮。周围的虫鸣,络绎不绝。清新的空气,十分舒爽。

夜空湛蓝,繁星点点。提着木椅,坐到院子里。一架丝瓜藤,老是茂盛。一条条丝瓜,修长,碧绿,灵动……二楼牵着七根绳子,接应着,瓜藤就这样延伸,这样张望。

奶奶啊!您的菜园,是老家的别样风景。尽然这么的令我热爱,这么的亲切动人,这么的不想离开!我是舍不得你的菜园了,奶奶……

菜园的文章11:母亲的菜园

文/郭忠静

难得的周末,睡得正香,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吵醒了。我不耐烦地拿起来一问,原来是母亲身体不太舒服,叫我给她买几兜白菜送过去。

我赶紧起来,到菜市场买了白菜匆匆忙忙地赶回去。

母亲慢慢地打开门,有气无力地说:“哎,老了,不中用了,几兜白菜也要难为你们!以前是菜园子里的菜吃不完,现在是一兜菜也难啊!”

我听了,心里一阵酸楚,是啊!母亲勤劳一生,辛苦一世,何曾为了几兜白菜犯难过。

小时候,为了生计,父亲每天起早贪黑地到远在十几里外的工厂上班,家里只有母亲一人支撑。田地里,山坡上,一年四季干不完的庄稼活,全靠母亲一手捣弄。我们三姊妹读书之余,虽也帮衬着,但犁田耙地、栽秧种谷、肩挑背驼,这些本应该由男人来完成的粗活都是母亲亲自去做。每次看着母亲扛着比她身躯还大的犁耙,不禁暗自揪心,为不能为她分担而倍感惭愧。好在后来我们三姊妹还算争气,相继走出校门,踏上了工作岗位,也成了家,家里日渐宽裕起来,母亲再也不用没日没夜地奔波劳累,再也不用整日面朝黄土背朝天地守着那一亩三分地了。

逢年过节,或是周末休息,我们常常回去看看父母。有一次回去,老远看到老屋对面郁郁葱葱。下车一看,不知啥时,原先高速公路下面一块杂草丛生的斜坡空地上,齐刷刷地长满了大蒜、青葱、豆角、辣椒、茄子、西红柿。而这些红红绿绿,错落有致地生长着的蔬菜,在这光秃秃的公路边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很是惹眼。

我正纳闷,这是谁家种的啊?长得那么好!这时,父亲慢吞吞地走过来,笑嘻嘻地说:“不知道吧,这是你母亲的菜园子!”我满脸惊奇地看着父亲,将信将疑地问:“什么时候种的啊?我咋不知道?”父亲一边自豪地抚弄着脚边的青菜,一边讲述着母亲开辟菜园子的艰辛与幸福。

记忆中,老屋门前一直横躺着一条大马路,路对面,由于修建沪昆高速,征用了许多邻居的房子和一座名叫“金钟坡”的小山坡。高速公路建好后,“金钟坡”只用了一半,留下一个残缺的小土坡,看上去极不顺眼。坡虽是削平了一些,但到处是残渣剩土,废工废料,有的地方,碎石烂泥堆了半人高。别说是老人了,就是年轻人,都不知道要打理多久,才能将这乱石旮旯地变成今天的模样。

看我半天不说话,父亲接着说:“***就是个苦命人,一辈子辛劳习惯了,闲不住啊!看着这么大块空地闲置着,她觉得那就是浪费。今天弄一点,明天整一点,用了一个多月,才把这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有时我实在看不过去,也来搭把手。后来她又买来了菜种,硬是将一片荒坡,变成了今天的菜园子,我们现在是每顿都能吃上新鲜的蔬菜啦!”

这时,母亲提着一个塑料桶从对面摇摇晃晃地走过来。父亲说:“***在浇水呢!”我赶紧跑过去,接过母亲手里的塑料桶,提到菜地边,满满的一桶水,沉甸甸的,起码也有二十来斤吧。我埋怨道:“妈,不要种了,又不是没有吃的,你累了一辈子,还没累够啊!万一累跨了,怎么办!”母亲笑笑说:“没事,哪那么金贵啊!我种菜就费点力气,不用农药化肥,经常浇浇水,锄锄草,泼点农家肥,你看,菜长得又好又壮,关键是你们说的什么又生态又环保嘛……”母亲边说,边用手臂擦了擦额头的汗,又拎着水桶歪歪扭扭地走进菜园子,慢慢地弯下腰,一手扶着蔬菜,一手握着水瓢,一瓢一瓢地舀,小心翼翼地一棵一棵地浇,一株一株地侍弄。

吃饭的时候,饭桌上摆满了母亲亲手栽种的各种各样的蔬菜,绿油油的,看上去食欲大增,我边吃边称赞说好香好嫩!母亲高兴地说:“快吃快吃,放心地吃,都是无公害的!”看着母亲兴奋自豪的样子,我终于释怀了!

吃过午饭,闲逛了一会,习惯午睡的我正准备小睡一会,突然一阵清脆悦耳的布依山歌在耳边萦绕:“一张桌子四角方,四条板凳摆四方……”寻着歌声望去,只见母亲抡着一把小锄头,一边打理菜园,一边轻轻地哼着布依山歌,不时松松土,捡捡草,把歪了的玉米扶正,把窜到草丛的豇豆,拉回架子上,把爬到菜叶上的小虫子捉来扔掉,把凸起的菜根培点土。一会儿摘点辣椒,掰点玉米,摘些豇豆,拔点白菜,弄点香葱……

不一会,就弄了满满一堆新鲜蔬菜,母亲慢慢地分类整理,打掉黄叶,抖落泥土,再用塑料袋一袋一袋整整齐齐地装着,我想:母亲这是要干嘛呢?

吃过晚饭,我要回家了,母亲赶紧叫我拉开车后备箱,麻利地将几袋蔬菜放进去,让我带给邻居们尝尝。我不禁哑然失笑:居住在小城单元楼的那些邻居,基本没有往来,再说,人家稀罕这点蔬菜吗?但我不忍拒绝母亲的好意,连声答应。

“告诉他们,以后少上街买蔬菜了,菜园子里多着呢!还是无公害哦!邻居和叔伯家吃了,他们都说好吃哩!”母亲仿佛一个大功功臣,沾沾自喜,刹那间,我感觉她腰挺直了,身子也高了。

从那以后,每个周末,只要有空,我都尽量回去看望老人,逛逛菜园,每次都要带回几包新鲜蔬菜。

时光荏苒,世事变迁。

几年后,母亲搬离了老屋,住进了方便舒适的小区,不用栽菜种地,但不知为何,母亲的额头,反倒多了几缕白发,身影也越来越佝偻和瘦小了。

菜园的文章12:母亲的菜园

文/陈武

每到周末,我总要开车回到乡下看望老母亲。自出高城工作后,这个习惯一直不变。

今天 又是周末,天气晴好,我早早起床,去市场买了母亲最爱吃的驴肉,便驱车直奔乡下。

我的家乡是荔乡根子,离城不算远,才30多公里的路程,不需一个钟就回到了。平时我回到村口离家不远时就按几下喇叭,母亲就知道是我回来了,会亲自出来“迎接”,把我“审视一番”,嘘寒问暖,才一周不见,好像隔了几个春秋似的。但这次回来,怎不见母亲的身影?我心里咯噔一下,幸好看见邻居堂婶,她告诉我母亲去菜地了。

母亲已有10多年不种田了,但由于劳动惯了,一时耐不住闲,她便向堂婶“借”了一块巴掌大的田边空地种起菜来,这就是母亲的菜园。

我沿着弯弯曲曲的、狭窄的田埂小道,来到母亲的菜园。只见母亲正在弯腰拔草,旁边躺着一把锄头,放着一个菜篮,菜篮已装满了一篮子白菜。母亲见我来了,连忙说:“试试我种的菜,肯定比城里的好吃。知道你回来,我就摘些给你带回城吃”。望着母亲布满皱纹的脸和眼前这块绿油油的菜地,我顿时哽咽,无言以答,泪水在眼眶打转,思忆在脑海翻滚……

那是19世纪80年代初,农村已经分田到户,且允许开荒坡地种菜,我记得母亲开辟的菜园是在村东头的水坑边上的一个斜坡上,有点像梯形,面积约30平方米。在那青菜也当半份粮的饥荒岁月里,一个小小的菜园也显得非常重要。除了卖菜赚点油盐钱,我们一家七口也要吃不少的菜。所以这个菜园对于维持一个大家庭的生计是多么重要。

母亲总是像疼爱她儿女一样精心呵护着园里的蔬菜,每天都是起早贪黑的干。天刚麻麻亮,母亲就悄悄起来,去菜园除草、松土、浇水;傍晚从田里回来,又到粪坑挑上一担粪水向菜园晃去。那时在我的印象中,母亲似乎永远有做不完的活,忙忙碌碌,一点也顾不上还没上学的我。

母亲是村里的种菜能手,一年四季总有不同的蔬菜出产。为了充分利用园里有限的土地,最大限度地发挥效益,母亲总是见缝插针地在每厢菜垅里套种、间种不同的蔬菜。一畦蔬菜即将完结,后一畦蔬菜又即将面世,永不间断,难怪别人总夸母亲是种菜能手。正是母亲的勤劳能干,我们一年四季都能吃上应节的、香甜可口的蔬菜,有时母亲还会摘些送给左邻右舍,在这个小小的菜园里,母亲的乐善好施也得到生动的诠释。

时光荏再,岁月无情。而今母亲已年逾八旬,背也驼了,眼也昏花了,那曾经挑过无数苦难的双肩再也承受不起多少重量了,但她仍然坚持要打理她那块巴掌大的菜园。

看着母亲这块充满生机的菜园,手捧着母亲辛劳的收获,顿时,我感念世间的伟大和无私的母爱。

菜园的文章13:父亲的菜园

文/皮敏

这真是个难得的周末夜晚。

窗外淅淅沥沥的春雨,伴随城市的夜风,轻轻扫过屋外的雨棚,犹如一首缥缈的乐曲,荡漾在如此的深夜,格外清晰入耳。

妻和孩子早已进入了梦乡。忙碌了一周,此时真是难得的宁静时光。我卧在客厅的沙发上,读着女儿参加全国创新作文大赛的初稿,徜徉在她娟秀的文字里,很是惬意。

这时,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这么晚了,谁还打电话呢?心里很是诧异。

像这样的时候,一般都是陌生的骚扰电话,响两声就会停的,根本没有接的必要。可是电话一直振动不停,我极不情愿地拿起电话一看,真是陌生的电话。出于尊重,我还是接通了它:“喂,你是?”

电话那头传来几声干咳的声音。我心头猛的一紧,是父亲!这是他特有的电话前奏。父亲是地地道道的农民,常年吸自己种的大烟,嗓子不大好,说话前总会先咳嗽几下,清清嗓子,便于能及时说几句清晰的话。

“爸爸,这么晚了,有事吗?”

“平呀,你工作忙,只有这个时候,你才有清闲的时光。这是你弟给我办的新的电话号码,记住哈!”接着又是几声干咳。

“爸,我记住了。您要保重身体,少吃烟,早点休息!”

“晓得!晓得!还有一件事,我那菜园你去看过没?”

“啊……”

我一时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去年春节,爸说他和妈妈已在我这里住满一年了,要去弟弟那里住上一年。自他们走后,为时已一月有余,我还真没有去看过他的菜园。

“看过,看过,菜长得好,您放心吧!”

“那就好,你们吃自己种的菜,我放心!”

“我知道。爸,您早点休息,我挂了哈。”没等父亲回答,我赶紧挂了电话。

善意的谎言丝毫不能掩饰内心的怅惘……

父亲的菜园,其实只不过是在城市边缘的废墟中,由他亲手开辟的几小块空地,用断砖碎石作垄,大小如席而已。父亲说,他和母亲来城里居住,给我们增加负担了,趁还能劳动,种点蔬菜,一来为我们补贴家用,吃着也放心;二来还可以锻炼锻炼身体。为开辟这菜园,父亲的眼睛还被树枝弹伤过。当时看着他红肿的眼睛,我是又心痛,又生气,最后坚决不允许他再去。父亲倒也尊重我,竟当面答应了下来。

时光不声不响,不快不慢,如一虔诚的老者,在岁月的履历中,默默记录着人世沧桑的故事。

一月后,我中午下班回家,走进楼道,丝丝缕缕儿时熟悉的饭菜香味扑鼻而至,渐至家门,那香味越发浓烈。我很惊奇,迫不及待打开家门,只见一家人正坐在饭桌旁等我。一向挑食的儿子,此时正吃得津津有味,父亲眯着双眼,嘴角微扬,那样子就像是在欣赏一幅名画。我赶快入席,饭桌上的蔬菜比以往丰盛多了:清炒小白菜、萝卜秧子汤、鲜红的旱菜水煮肉片……看着就有食欲,难怪孩子会味口大开。

父亲看着一家人,满脸都是笑意,这可与他平时的严肃全然不同。不胜酒力的父亲竟要求与我小酌一杯。我忽地明白:桌上的蔬菜,一定是父亲亲自种的!不然,怎么会有儿时的香味。他一定是在我们上班期间,去完成的他的杰作。我问妈妈,妈妈笑而不语。

看着日益苍老的父亲,想着他一月前那红肿的眼睛,我的心暖暖地湿润起来。

这以后,父亲早出晚归,每天都会去他的菜园转转,风雨无阻。时不时就摘回一大包菜,有时还送给我们小区里的邻居分享。每每经过小区门岗的时候,总有人夸赞我有一位好父亲。我心中明白:这是朴实的父亲在用他特有的方式,传承着祖辈们平凡的生存之道。这在如今都是钢筋混凝土的城市里,是一笔多么宝贵的财富。

一年就这样悄无声息地逝去。按照他的心愿,他和妈妈要去弟弟家住上一年,这是他经常给我们讲的公平,做人做事绝不能厚此薄彼……

望望窗外,城市的霓虹在如烟的雨雾里延伸,夜已很深很深了。

此时,我好想给父亲打个电话告诉他,明日一早,无论风雨,我都会带着妻子和孩子们,也如他一样,去守护他小小的菜园,亦如我电话中告诉他的那样:菜,长得好……

菜园的文章14:青青菜园

文/胡天曙

那时,弟弟读书的日子,生活瘦成了一棵秋草。那年,弟弟考上一所师范学校(毕业后有工作),读书的其他费用有数万元。对于经济收入低的农家来说,无疑为重负如山。而我那时刚参加社会工作,工资低,也无力挑起这个重担。家人东拼西凑,才把弟弟送入学校大门。弟弟入学后的生活费以及未交纳完的学费,则由我这个当大哥的来完成,长兄如父嘛。这样,我的月生活费仅余100多元……

穷则思变。我在宿舍后门的荒园里,围起篱笆,开垦种菜。先挖几畦肥地,种上白菜、青葱、小芹等菜苗,而后又开了两块瘦地种上茄子苗和番薯叶。菜园四角则栽上几株木瓜。四围又种上一些花卉,天雨一洒,鲜花盛开,春芳满园。想不到,这片小小的菜园,给我穷如秋草的生活带暖暖的春意,帮我度过那段最艰苦的岁月。

数日之后,小菜园一派浓浓春意。小芹舒展着淡青的小叶子,怯怯生生地沐浴在晨晖中。若摘一株捻碎,则鲜芳扑鼻,犹醉酽酽,有佳节洋洋欢快之气氛。若割几棵来炒牛肉,鲜甜可口,饱食不厌;那葱儿伸着管状的青叶,菜园里就弥漫着淡淡的辣刺味儿,使人的神经亢奋;青蒜长出长长的嫩叶,拔几棵洗净去皮,刀斩几截,然后下油暴炒,再把搅好的鸭蛋同炒,不久便有一盘青黄美味的菜肴了;白菜茎肥叶青,犹如一个个粉琢玉雕的美少女,亭亭玉立,楚楚动人;青茄叶大如蒲,枝叶间喷放着一朵朵紫色的美丽小花,有的已结出一个个长长的紫果来;那一片番薯地,新叶肥嫩,青青可人。这片生机勃勃的菜园,让我看到希望的曙光,有了战胜困难的决心。

生活是极其清苦的。为了对付穷困,我买来几瓶南乳和几斤咸鱼干。一顿饭,两块南乳就可以就地解决。而咸鱼干吃了数日后,则口涩牙肿,微痛难食。这时,走到菜园里,摘几把青嫩的薯叶,用猪油清炒,爽味可口,牙肿痛就慢慢痊愈了。一日,县城几位友人,来我家作客。而夜晚菜场收市,难于买菜。看他们肚饿难耐,呱呱直叫,我就到菜园里摘来蔬菜,咸鱼炒青茄,汤煮薯叶,就这样款待客人了。菜淡酒薄,情面难过,幸亏客人知我状况,自心底才有些坦然。有个友人走时,解下一顶新草帽,放下一双拖鞋和一张草席。物虽菲薄,却雪中送炭,情谊至深,令人感激零泣!

假日,时有友人来访。他们知我生活底细,就携酒割肉,来我处欢聚。我就到菜园摘来一个大木瓜,去皮切成片块,用猪油大半熟,再用薯叶和炒,一道爽口的菜肴可捧上饭桌。又把白菜熬成一大锅汤,撒几许香芹,味汁鲜美。我们在屋里畅快饮酒,放歌大唱,欢乐不已。

后门一开,满眼青葱,缕缕芳香,这就是我的菜园。菜园左角竖着一杆水龙头。闲暇之余,就装水浇菜。看满园秀色,令人心清气爽,洗却一身疲乏。而后返回屋里,静坐观书,津津有味地品赏,欢乐之情自不待言。闲来搬一方桌,置于菜园一角。阳光和煦,菜色鲜嫩,清香四溢,景色秀丽,有助于诗情激发,行文如水。荫凉的日子,则静陋椅,握管挥毫,蘸着纯洁的阳光,和着清香的空气,操练文字。就在这简陋的方桌上,我写下了数篇诗歌散文,整理了两本古体诗集和两本散文集(油印本),收获斐然。而后,有数首篇诗歌散文发表在国家正式刊物上。生活是艰苦的,而我的精神却是富有的,这种奋发有为的精神支撑着我度过了那段艰苦的岁月。

如今,生活已大有改观了,鸡鸭鱼肉,顿顿可餐。而那段远逝的岁月,至今仍使我萦萦于怀,难于忘却。

感谢穷困,感谢那片小小的菜园!让我收割了几多纯真的情谊,收获了几许坚强和希冀,足够我享用一生!

这正是:

菜园吟

挥锄飞镐汗成川,花卉馨香春满园。

白菜亭亭如玉女,青芹郁郁似佳人。

黄昏漠漠欣诗品,明月溶溶和乐樽。

园圃清幽存远志,淡泊宁静草庐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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