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笼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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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笼文章1:渐行渐远的年味

文/半生缘一世情

当,一串串火红的灯笼被取下来的时候;当,一串串鞭炮燃尽最后的时候;当,日子滑过正月十五的时候;这个喜庆欢闹的年就算是过完了,或许是随着年龄增长的缘故,总觉得年过的索然无味,慢慢的竟然怀念起小时候过的年来。

小时候,进入到腊月,我便会板起指头来数日子,一天,二天,数到第八天的时候,就是腊八节了,浓香的腊八粥吃到嘴里,甜在心里,老人们常说,吃了腊八粥,糊涂乱花钱,隆冬时节的天气也会随着腊八这天的时间而变得悠长,隆冬的傍晚,六点天气已经黑了下来,而过了腊八这天,明显的会感觉到傍晚时分还能看见来来去去行走的人影,所谓,过了腊八,天长一杈把,这是其一,其二,过了腊八这天,就该准备年货,所以,老人常说,过了腊八,迷迷糊糊花钱,今天上街买粉条,明天上街买油,以至于,小时候,我总盼望着过腊八节,因为过了这天,家里就会有好吃的,能放的年货总会在腊八之后备好,什么水果糖,瓜子,小时候的东西没有现在的这么多,却总感觉味道还是小时候的好,就普普通通的水果糖,会觉得很甜。

过完了腊八,数数指头,就到了小年,腊月二十三,这一天,杀猪宰羊,祭灶,圈里养的肥肥的猪被拉走,一会时间,嗷嗷的二声叫声之后,爸爸满脸透着笑的拉回来一百多斤肉,自己家留下几十斤,剩下的都被邻居们这个十几斤,那个十几斤的买走,想想昨天我还曾经挎着篮子,去给猪打草,这个年,因为有了香喷喷的猪肉而变得心花怒放,想着妈妈做的萝卜炖猪肉,一股高兴劲也被猪悲惨的命运而抛到脑后,到了晚上,一串鞭炮响过之后,就是灶王爷回天宫言好事的时候了,记得奶奶总会边念叨着,边把灶王爷灶婆婆的旧像烧了,说是,灶婆婆回娘家了,大年三十再把灶王爷灶婆婆请回来,所谓上天言好事,下凡降吉祥。

年三十,就这样降临了,总在不经意间还没来得及在数数指头,因为从过了二十三开始,天天都有事干,今天开始打扫卫生,里里外外,角角落落,灶房,屋里屋外,前院后院,都要彻彻底底的打扫一次,往常不起眼的地方也要打扫,明天又要开始蒸馍,糖包子,菜包子,豆包子,馒头,蒸馍的这天妈妈会从头天晚上起好面,第二天,四层的笼罩开始一锅一锅的蒸,我最乐意的是就是帮着妈妈拾蒸好的包子,白白胖胖包子里我包下来来年的种种希望和美好,席子上凉凉,拾在一个大的东西里,正月里,有亲戚来,临走的时候还要回几个馒头或是包子,年三十这天,爸爸妈妈从早上就厨房,炸肉,做凉菜,通常是爸爸在锅里炸,我们就站在跟前开吃,下午时候,贴对联,挂灯笼,贴窗花,放鞭炮,村子里弥漫着一股股肉香味,一股股火硝味,热闹的锣鼓在此时响起,更添一份喜庆,傍晚时分的村庄,笼罩在一片和谐,热闹,喜庆的气氛当中,家家门前的红灯笼看的人心头暖暖的,热热的。

三十晚上,吃过了自家的团圆饭,爸爸会带着我们去给二爷拜年,凡是辈分小的晚辈,今晚都会聚集在二爷家里,二爷家里,炕上一桌,桌子上一桌已经摆好,大大小小的弟弟妹妹们跑出跑进的,爸爸叔叔伯伯们坐在一起谈论着今年或者来年,婶婶们还在灶房忙着准备可口的饭菜,吃饱了饭,喝足了酒,乐呵呵的看着新年的联欢晚会,撤走了盘子,我们轮流着向着长辈们磕头拜年,几元的压岁钱装进了我们的兜里,为了这几元的压岁钱,我们会乐呵呵的一个晚上,以至于在玩耍时会把面值不大的压岁钱遗忘在奶奶家的炕上,到第二天早上,一睁眼,就急急切切的在兜里找寻,找到了,皆大欢喜,找不到,便会哭哭啼啼找爸爸要钱。初一的大清早,吃过了饺子,妈妈会把准备的新衣服拿出来,高高兴兴的换上了新衣服,赶紧的叫上小伙伴,比比谁的新衣服漂亮,比比谁的压岁钱多,通常的这一天,是最开心最高兴的一天,因为从初二开始要开始走亲戚,总之,这个年可以和平常不太见面的表姐表妹见见,也可以得到来自不同的人给的压岁钱,可以肆无忌惮的疯着跑着,可以吃着丰盛的饭菜,可以乐呵呵的过着整个正月。

最早从初三开始,晚上的时间是最开心的时间,一到夜幕降临,我们便会开始游灯笼,家里有小孩的,通常孩子的舅舅会买灯笼给外甥,原来的灯笼没有现在的电灯笼,全部都是纸灯笼,样式也很简单,上档次一点的就是纱的,还有爸爸给我们做的手工兔子灯,到了晚上,大孩子小孩子每人都会拎着一盏灯笼聚齐,也会在兜里揣几根蜡烛,以防止灯笼一根蜡烛不够,或是中途被打灭了,通常这个时候,会有一群坏孩子拿个弹弓站在暗处,看看哪家孩子拎着灯笼,噗通一下给打坏或是打烧着,那个时候,总会响起朗朗的“游游游灯笼,三十晚上过年来”,这个声音响遍整个村子,几乎每晚都会,我们拎着灯笼,从村东到村西,从村南到村北,知道晚上十点多,大家才会各自回家,还约好明天晚上在那里集合,灯笼被打坏的明天晚上还要照时参加,太小的弟弟妹妹们不敢挑着灯笼,自会跟在我们后面屁颠屁颠的跑着,这个正月里,直到十五晚上,一盏盏灯笼会把村子照的亮亮的,美美的,我们也会开开心心的度过正月里的每一个晚上。

正月十五的晚上,就该是挂灯笼的时候了,家家门前挂起了平常被我们拎在手里的灯,蜡烛通红通红的,直到燃尽,第二天早上,灯笼也被烧掉,预示着来年红红火火,幸免没有烧完的,也会被爸爸用火再次烧掉,来年一定还会有舅舅再送新的。

行走在夜晚的路上,没了小时候朗朗的游灯笼声,总会觉得缺少点什么,满大街的电子灯笼,却怀念起小时候的纸灯笼来,无缘无故的总觉得年,渐行渐远了,年味越来越淡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声里,才会有点感觉过年的味道。

是不是长大了,老了,才会觉得时光留不住,我不知道,我也无法知晓!

时光依旧,日子依旧!

灯笼文章2:灯笼是年的眼睛

农村大众灯笼是年的眼睛。俗话说:过年挂灯笼,透着日子红。

在儿时的记忆中,从大年三十到正月十五,故乡的年一直是红彤彤的。为了这一片红,腊月二十八,年货采办齐全以后,家家户户就开始忙着扎灯笼了。

扎灯笼,首先要扎一副好骨架。在我们家,扎灯笼骨架通常是父亲的活。刚一吃过早饭,父亲就开工了。他先挑选出一些结实、柔韧性好的竹篾子,裁出所需的长度,交叉着拼搭一番,再将衔接处用细线逐一绑紧,一盏灯笼的骨架就算完成了。那时,我一直奇怪,从父亲手中鲜活起来的灯笼为什么总是一成不变的圆形呢?为什么不扎个五角的?六角的?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了,在那圆圆的灯笼里,一定装满了父亲团圆合美的新年祈愿吧。

扎好了灯笼骨架,下一步就要裁红纸、打浆糊来裱糊灯笼。裱糊灯笼是个细致活,自然就落在了母亲头上。于是,母亲便用她那双平日里跟饭勺、铲子打惯了交道的手,将一把小刷子灵巧地舞动起来了。先将稀释的浆糊均匀地平刷在骨架表面,再将裁好的红纸一条条轻附上去,最后用刷子沾浆糊刷平……整个过程,母亲都做得有条不紊,且面颊绯红,与手中那盏灯笼的红交相辉映着。

灯笼裱糊好,放到阴凉通风处晾着。常常是在大年三十一大早,父亲就忙着支竿子、安灯泡、扯电线,将灯笼高高悬挂到院子上空去了。每到这个时候,我就觉得时间过得特别慢,心里直盼着天赶快黑下来。家里呆不住,就跑到外面去,和小伙伴们在村落里疯跑,看谁家的灯笼还没来得及挂出来,谁家的灯笼最大,谁家的灯笼最圆……不知过了多久,天终于黑下来了,一盏盏灯笼亮了起来。可我们还是不肯回家,就在那火红的光影里唱啊、跳啊……

如今,到集上随便转转,想买什么新样式的灯笼没有呢?现在的灯笼,骨架是钢丝的、灯罩是红绸子的,上面还描龙画凤、镶金边、贴福字、缀流苏……灯笼,像人们的日子一样,越变越美了。

灯笼文章3:萤火虫照亮的童年

文/蒋光平

“萤火虫,提灯笼,飞到西来飞到东,晚上飞到家门口,宝宝回家它来送。”这是我小时候就爱哼的一首儿歌,现在听来,仍觉得是那样的动听那样的亲切。

我的童年是在农村度过的。农村的孩子,没有城市孩子那样优越的环境,他们没有芭比娃娃可玩,没有海盗船可坐,但这并不影响他们拥有和城里孩子一样快乐的童年,农村孩子也有农村孩子不一样的快乐。

每年的夏季,总是农村孩子们最快乐的一个季节。因为在这个美好的季节里,有太多我们难以忘记的回忆。

白天,阳光明媚,天空湛蓝,微风轻轻地吹,小溪静静地流。午饭后,约上三五几个伙伴,趁大人午睡之时,偷偷溜到河边,把衣服裤子往岸上一扔,一个个就像离弦的箭一样,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如同欢快的鸭子一样,在水里不停地游着,追逐着,嬉笑着,不到大人到河边来提裤子是绝对不会上岸的。每次洗完澡,我都会摘下几枝摇曳的柳枝,插上路边不知名的小黄花,编成美丽的花环,圈在头上,一路走着,一路追着,欢快的笑声传遍整个村庄。有时候,如果在回家的路上发现路边谁家的桃子红了,谁家种的西瓜熟了,我们还会顺带搞个“战利品”,虽然每次回家都会被父母打骂一顿,但这个习惯却并没有就此而改掉。

晚上,繁星点点,月光下的田野有着一种很特殊的美,还有着一种朦胧的神秘感,池塘传来声声蛙鸣,蛙儿“呱——呱呱”地放声歌唱,小蟋蟀“吱——吱吱”地拉着“小提琴”伴奏……还有一些叫不上名字的虫儿合唱的乐音。杨柳树下,一群群的萤火虫在低空闪烁。一只一只的萤火虫啊,就像童话中的小仙女一样迷人。这些调皮的小精灵扇动着翅膀,萦绕在我的周围,一闪一闪亮晶晶,翩翩起舞。

“捉萤火虫”是儿时常玩的一个小游戏。大人们说那些漆黑一团的草丛里躲着豺狼,最爱吃小孩子了,所以从来不敢一个人去。每次都是三五成群的一帮小孩子,一人拽着一个空的罐头瓶去田埂上捉萤火虫玩。有的时候还会比赛,看谁捉的萤火虫多。没有特别的工具,都是徒手捉。偶尔不小心弄疼了一只萤火虫后,心里还会酸不拉几好一阵子。捉来的萤火虫被装进透明的小玻璃瓶,放进蚊帐里。因为那时还没有电灯,可以用它来照明呢,有萤火虫的夜晚,我就能甜甜地进入梦乡,梦里便有了满天闪耀的星光。正是这些荧光,照亮了我们的童年!

灯笼文章4:红红的灯笼

文/舒添宇

同事们闲谈中无意间聊起了昔日过年玩的东西,比起现在,那时实在寒碜,普通家庭竟连一副纸牌也没有,小伙伴们经常凑到家境好的邻居家里蹭纸牌玩。父母给的压岁钱少得可怜,舍不得买“二踢脚”“窜地鼠”,最经济最普遍的玩物当属红灯笼。

我们玩的灯笼是手工制作的,再忙大人们也要抽出时间给子女们做个灯笼。做的很精心,竹篾是从竹林里现砍的青竹劈成,翠翠的竹叶,散发着特有的竹香。用镰刀破开,粗细厚薄削均匀,然后按大小比例确定经纬骨架的尺寸。最简单的是长方体,造型简单,用料少。绑好骨架,再用白光纸糊好底子,然后剪些花草虫鱼的窗花,贴在东南西北四个面上,每个面的颜色都有区分,一般是红橙黄绿四样颜色。有的图俭省,就在上面画出简单的花鸟画,梅兰菊竹等。白底子上装饰了这些物事,一下子少了呆板,多了艺术味。装饰较多的图案要数十二生肖,遇到农历鼠年,灯笼上少不了鼠的光辉形象,各种各样,写意的,卡通的,精灵古怪的,憨态十足的,喜气洋洋的,不一而足。那时农村居住条件差,墙上地面有鼠的巢穴,人鼠共处,人在明处,鼠行暗处,明争暗斗,旷日持久。尽管人对鼠恨意绵绵无绝期,过大年却不会对鼠出狠招。据说腊月二十四老鼠嫁女,禁止推磨拉碾,以免坏了老鼠好事,引起更严重的鼠害。人们从心底里佩服老鼠的聪明机智,鼠之天敌猫没能赶上十二生肖大会,老鼠却做到了,小小老鼠定有“过猫之处”。猴年到了,灯笼上,年画里,猴子的精怪机灵、搞笑夸张无处不见,“齐天大圣”孙悟空神通广大的形象伴随着几代小孩子度过了快乐祥和的新春佳节,对以猴子为原型塑造的孙悟空形象自然是喜欢到了骨髓里的。

大人们不是都会做灯笼,毕竟是个技术活,看似简单易行,真正做起来得花一番心思。形状太难看,做工太粗糙,灯笼花太差劲,孩子们提在手里,和别人的一比较就感到脸上没有光彩。实在将就不了就得花钱到街上买个现成的。卖灯笼的首先得是个懂得篾匠活的人,竹子在篾匠手里就跟面团在厨师手里一样,是耍魔术的道具,会变出无数的花样来。还得会点绘画、剪纸的功夫,造型别致,彩绘绚丽,不是艺术么?记得那个叫阿信的民间艺人,生的貌不惊人,五短身材,腿脚并不灵便,手指也不灵巧,但是做纸花、彩绘、剪灯笼花、扎灯笼可是当地一绝。正月耍灯会,摇旱船,舞狮子,那些五彩缤纷的花灯造型精巧,美轮美奂,特别是十二生肖造型的花灯,栩栩如生。还有鱼灯、宝莲花灯、蝴蝶灯,玲珑奇巧,美不胜收。置身花灯的海洋中,怎么也想不到这些艺术品出自阿信的手中,真是高手在民间,草根有奇人。腊月逢集,阿信用长竹竿密密匝匝挑着一串串漂亮的红灯笼,招惹着孩子们的艳羡目光,往往短时间内就被一抢而光。

我玩的灯笼,是父亲制作的。当乡村教师的他,位卑威望却不低,每到腊月,总是义务为乡亲写对联,坚持了多年,全村许多家庭贴的新春联差不多都是来自父亲的手笔。虽然劳累,父亲心里很乐意。作为一个识文断字的乡土秀才,这也算是弘扬传统文化传承文明的义举吧。做灯笼是满足孩子的心愿,写对联才是献给乡亲们的心意。我很佩服他能剪得一手好窗花,一张彩纸,在他手里,稍稍折叠,剪刀“咔嚓咔嚓”三下五除二,打开就有双喜字、花鸟虫鱼,喜气氤氲,年的味道一下子弥散开来。贴在灯笼的四面,每条棱柱上用彩纸隔色镶嵌,上下横框镶上细而短的流苏,灯笼底配上飘飘欲飞的炫彩纸流苏,就像精心打扮的新娘子,花团锦簇,美丽动人。没有电,用的是煤油灯照亮,遇到刮风就会被吹灭,需要重新取下来点亮再放进去。有时刚一点着,一阵风来又被刮灭。如此几次,折腾得人够烦,干脆等风住了再点亮。

吃过年饭,提上精巧漂亮的灯笼,呼朋引伴,排成长长的队形,招摇着,呼喊着,就像搞慰问演出,一家家院子玩遍,做游戏,放鞭炮,吃好吃的。在孩子心里,过年是多么隆重的日子,比起“六一”儿童节要好玩的多,什么也不愁,谁都是笑脸相迎。有时候,不小心把煤油灯或蜡烛弄倒引燃了灯笼,轻的烧出窟窿,严重的只剩下黑乎乎的骨架,委屈得大哭起来,眼泪婆娑的,大人并不责怪反而笑笑地安慰道:“莫哭莫哭!烧发烧发!”“烧发”是吉利的话,新春头讨的彩头。年节里说话有讲究,避免说一些字面上不好的词语,不能说破口话,心里是个疙瘩。鲁迅先生《阿长与山海经》里也有这样的记载,道理是一样的。破灯笼拿回家用浆糊补一补,照样提着满处跑。里面的小红蜡烛燃尽了,一个个也玩累了,各自回到自己的家。孩子们觉多守不了岁,一个个让母亲给洗脚抹澡后,才上床睡觉,等到第二天起来穿新衣服新鞋。

过大年图的是个好心情。小时候过年,条件差得没法说,一些草根工匠的传统手艺大放异彩,倾注了人们的创造力和智慧,扮演了文化传承中不可或缺的角色。物质匮乏丝毫影响不了人们的心情,好得就像精心装扮的红灯笼、红对联、窗花,烘托出淡泊的生活理想和平和惬意的意趣,以及对未来不乏浪漫的憧憬。目下的年节,物质不可谓不丰盈,心里却并不十分充实,反倒有些迷惘和空落。

哦,那一个个红彤彤的丝绒绸布灯笼又挂起来了,映红了未来的好日子。

灯笼文章5:侗药神草灯笼泡

文/杨子奇

夜郎无闲草,黔地多灵药。地处西南腹地的贵州黔东南,因为拥有天然的立体气候和多样生态类型,孕育了大量丰富的生物资源,被誉为生物基因多样性的资源宝库。

在我的印象中,家住天柱农村,房前屋后生长的任意一种植物,都是侗家人治病救人的良药。比如侗语叫“骂咔幕”俗称蛤蟆菜就常常用来煮水喝,去心火;“骂令”俗称蒿菜常常被捣烂用来创伤止血;“每豪”俗称枫木的新鲜叶子捣烂泡水喝,可治拉痢疾;“骂雅”俗称狗地芽捣烂后泡水可用于治疗鸡瘟;“硬罢”俗称干烟叶,泡水喷洒门庭过道,可防止各种蚊虫叮咬等等。

最让我难以忘怀的,还是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治愈我虫牙的侗药神草灯笼泡。虽然时光流逝了三十多年,但回想起当年四方奔走,求医问药的艰辛历程,仍感觉记忆犹新,仿佛如在昨日。

清楚记得,1987年的秋天,我到当时的三团附中读初一,刚开学不久,大约两周的样子,还没来得及熟悉新同学,就因为牙痛不得不请假,终止了新学期的学习。常言说得好,“牙疼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没有经历过牙疼的人,估计永远都体会不到牙疼会给患者带来多大的痛苦。可以毫不夸张地说,牙疼是我迄今为止遭受过最悲惨的痛。牙病初起那几天,痛得不是很厉害,含酒、含醋、擦风油精都能够止疼,但是时间不长,大概在半小时左右。后来疼痛的程度越来越加剧,间隔的时间也越来越短,几十分钟,十几分钟,几分钟,到后来甚至发展到使用任何药都没有效果的地步。痛得躺在床上,从床头滚到床位,床上翻到床下,撕心裂肺的痛,片刻都不得安宁。因为家庭贫困,用尽了所有的土办法,也无济于事。最后,从大伯那里借了20元钱跋涉步行十公里到县城医院看牙科。医生检查之后说,是虫牙,拔出来就好了。于是听从医生建议,打了麻药,开始拔牙。一个多小时,医生用尖嘴钳在我的嘴里拔拔放放,始终没有大的进展,反而弄得我越来越疼,他也是一身热汗。那颗虫牙依然纹丝不动,医生害怕了,父亲也担心,最后不得不终止拔牙,医生也趁机下班走人。钱白花了不说,还硬生生折腾我的牙那么久。当时心里那份怒,那份怨,那种疼,实在是煎熬到极致。一张小脸竟肿成一个大馒头,神经扯着耳朵,嘴也胀的歪歪的,横竖都不舒服,当时寻死的心都有。

有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出了医院,我们父子急着往老家赶路,在一个路口,我们遇上了一个搬到县城做生意很久没见的远房亲戚——桂姨婆。桂姨婆很惊奇在县城遇到我父子俩,仔细询问了我们来县城的原因和目的,当父亲把具体情况告诉她时,她竟然满脸自信地告诉父亲,孩子的牙不用拔,而且治疗也特别简单,回去按照她说的做法办,应该很快就可以解决病痛。像溺水的人发现救命稻草,听了桂姨婆的话,我心里坦然了好多,似乎疼痛也减轻了不少。立马到附近的副食店打了二两麻油,回家备用。

按照桂姨婆的吩咐,我们在老家菜园的坡坎上找到了已经变得干枯的灯笼泡,把它采集下来,磨成粉末。找到久不使用的漏斗,拭擦干净,并接上一尺长中通的竹管。然后把点油灯的灯盏烧烫。接下来,就是用一搪瓷脸盆装了半盆水,在脸盆中间放一半截砖头,刚好超出水面三公分。再把烧烫的灯盏放在半截砖头之上,灯盏里放半盏麻油,待麻油起烟的时候,添入灯笼泡粉和花椒粉,用筷子快速搅拌均匀,迅速用漏斗反扣于其上,带着刺鼻气味的烟顺着竹管往外冒,这时自己闭着气,手握冒烟的竹管直接对着虫牙蛀口熏,反复三至四次,直到自己不能忍受为止。结果很快发现,脸盆里的水中,漂浮着一颗颗小黑点,仔细看,居然是类似米虫一半大小,头黑体白的虫子。父亲说,你看,这就是咬坏你牙齿让你疼痛难忍的蛀虫。

说也奇怪,熏过之后,牙齿立马不痛了。初中、高中、大学乃至参加工作之后,牙齿再也没有痛过。屈指算来,距离当初的牙痛,已经时隔30多年。灯笼泡,确确实实让我远离了牙痛的困扰。从来没有想过,侗药一棵草,居然治病防病几十年,即便是现代科技发达的今天,估计也很难有如此强大的功效。其中的奥秘,也许值得当代人乃至后辈们研究一辈子。

灯笼文章6:夏天的灯笼

文/疏泽民

夜的帷幕徐徐拉开,田野、山峦渐渐融化在黑夜里。伴随着远处的几点蛙鼓,几声犬吠,一只只萤火虫提着一盏盏小灯笼,在夏夜的乡野里翩跹起舞。

借着星光,我和几个小伙伴来到村口。那儿有草丛,有小树林,是萤火虫的露天舞台,也是它们的迪尼斯乐园。一些萤火虫从草丛中飞出来,忽上忽下地跳起华尔兹,舞姿舒缓而轻盈,尾巴后的荧光也随之划出优美的弧线,一闪一闪的。还有一些,则停栖在草尖上树叶上,犹如圣诞树上满挂的彩灯,忽明忽暗地眨着眼。放眼望去,房前屋后,田野山岗,到处都是荧光闪烁,恰似璀璨的星河,把夏夜的村庄打扮得曼妙多姿。

捉流萤是一件有趣的事。我拿一把芭蕉扇,对着飞舞的流萤轻轻一挥,流萤便掉落在地。“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杜牧的《秋夕》,似乎就是为我们写的。一只流萤飞过来,把我的上衣当成停机坪。我轻轻地摘下来,好似摘下一颗星星,小心地放进玻璃瓶里。阿毛没有带扇子,见我捉了小半瓶,亮闪闪的一片,便有些着急。有流萤从身边飞过,他便伸手去抓。偶尔逮到一只,捂在手心,再小心翼翼地放进鸭蛋壳里。合扣在蛋壳里的萤火虫一明一灭地闪着,将蛋壳照得晶莹透亮,如同一枚发光的宝石。

装有萤火虫的玻璃瓶被我用细线吊在竹竿上,当灯笼提在手里。伙伴们见了,十分羡慕,便满院子追逐,疯跑,十分开心。夜深了,我们便回屋,将“灯笼”挂在窗前,或挂在蚊帐里,让它照亮我的梦乡。

幽静的山村,漫长的夏天,褥热的夏夜,因为有了萤火虫,才显得生动而有灵性。忽然觉得,萤火虫是乡村的精灵,是夏天的灯笼,是黑夜的眼睛,是树上的钻石,是地上的星星。萤火虫,是我童年里散落在乡村的珍珠。

灯笼文章7:纸灯笼

文/史太群

梦里常飞过一只纸灯笼,那是一只可爱的、漂亮的纸灯笼,我知道它早已随着时光的流逝,留在那遥远的童年岁月里,忘不了童年的新年夜,忘不了童年的纸灯笼。

记得小时候,最盼望的就是过年了。我们小的时候过年可不能和现在的孩子比,现在的孩子平时的生活比我们那个时候过年,不知要好上多少倍,现在的孩子过年,不但有新衣服、新书包、压岁钱等等,一些丰厚的新年礼物,还有孩子们最爱的灯笼,当然,他们的灯笼是电控的,灯笼里面的灯泡是五彩的,打开开关,灯笼就会发出五光十色的光,随着五彩灯光的闪耀,灯笼里就会传出动听的音乐响起。每当新年到来,看着孩子们打着灯笼玩耍时,我就会想起我儿时父亲送我的那个新年礼物——纸灯笼。

那是一个永远难忘的新年,父亲不但给我们姐妹几个,每人买了一件新衣服,还破例给我们每人买了一个漂亮的纸灯笼,还有几根红红的蜡烛。虽然,以往的新年我们也有灯笼,但是,那些灯笼都是父亲自己做的,简单、粗糙,那可比不上买的漂亮。这灯笼的中间是圆柱形的框架,框架上用一种彩色的油皮纸糊的,两头微微朝里凹,灯笼的底座是一块正方形的木板,木板的中间是一根尖朝上的铁钉,是用来固定蜡烛的,木板两边有两个小孔,小孔里放着一个倒U形的稍微粗些的铁丝,把灯笼的框架套在铁丝上,这就是一个完美地灯笼。

吃罢年夜饭,我们就迫不及待的打着这漂亮的灯笼,到伯伯、叔叔、姑姑、大娘、大婶家拜年,以此来讨个夸奖,更是可以换来一些瓜子、花生、小糖之类好吃的,还有那些个比较有钱的,且又比较大方的长辈们给的一毛、两毛的压岁钱。

新年没有给我带来好的开头,我和伙伴们刚聚到一起,不知是蜡烛没有放牢固,还是风大把蜡烛 吹歪了,我那心爱的漂亮的灯笼,便在一股火光过后,只剩下了个底座和u形的架子,我哭着、跳着也无济于事,只好提着灯笼的架子跑回家,父母没有责怪我,而是把我搂在了怀里。

年初一的早晨,当我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我看到床边的凳子上,放着一个比烧掉的那个还要漂亮的灯笼,我急忙拿起观看着,这个灯笼框架是用高粱秆扎的,呈菱形,用薄薄的白纸糊上,白纸上画了几只漂亮的蝴蝶,灯笼的每个角 上都粘着一朵小花,那蝴蝶好像是在花间玩耍,我喜欢的不行,以为是父亲又给我买了个新的。后来,听母亲说是父亲连夜为我做的,因为我们家乡正月十五才是真正玩灯笼的时候,那时候因家里穷,不可能再为我买一个了,父亲为了我能和别的孩子一样,在正月十五能有灯笼玩,在那么一个寒冷的夜晚,一刀刀的雕刻,一笔笔的描画。

那时的我,年幼无知,只知道有灯笼玩就行了,现在想起来,那个漂亮的灯笼,包含了多少父母的爱啊!忘不了那个漂亮的纸灯笼,更忘不了父母对我们深深的爱。

灯笼文章8:灯笼会

文/张永乐

“灯笼会,灯笼会,灯笼亮了长一岁……”儿时的我们,正月里最为神往的事儿,就属这一年一度的灯笼会了。

大年初八前后,招待完“回礼客”,有了舅家送来的灯笼,我们就开始点灯、挑灯和游灯了。这种串连起来游玩的灯笼会,在每个夜幕刚刚降临就会开始。游灯时大孩子组织小孩子跟随,前者呼后者应,夜夜如此,一直闹腾到元宵节的夜晚,才算将大年圆圆满满地过完。

那个年月,刚给舅家拜完年,我们就开始惦记起了舅家送的灯笼。有一年,跟着父母到舅家拜了年就要回家时,我不忘提醒着外婆关于自己灯笼的心事儿,逗得满屋的亲戚哈哈大笑。在期盼中,舅舅送来一个火红的宫灯,上面还印有十二生肖的图案,我一下子就找出了自己的生肖图。

傍晚时分,大鹏总是第一个挑着他的灯笼出来。当他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呐喊起我们熟悉的童谣时,小伙伴们压抑了整整一天的热情顿时被点燃。不到几分钟,村口便聚集了十几个行动迅捷的“铁杆会员”。大鹏稍稍整理整理队伍,我们就开始游灯了。

村口东头的张大伯家,定是灯笼会的第一站。大伯和孩子们一样的顽皮,他总会招呼我们:“娃娃伙,给伯好好转、好好游,照亮我屋的角角落落,我奖赏你们!”伙伴们也就排起长长的灯队,将他家的每一间屋子依次转着照亮。临走时,每个人的手中便有了一份瓜子、花生、水果糖等诱人的吃食。然后,游走进第二家,第三家……渐渐的,我们的队伍不断地壮大起来,它吸引来更多的成员加入,因为谁都不想落在这游灯队伍的后面。

有一回,灯笼会游走到二毛家时,他正为点灯而着急,手中的红蜡烛在灯笼底座上怎么也安放不住,他差点都哭了。还是大鹏有办法,他让二毛找来一枚小小的铁钉,从灯笼的木板底座下反穿上来,露出一截钉子的尖头部分,再用烛火将尖头轻轻一烧,蜡烛就稳稳当当地安插在了灯笼的底座上。

游灯时,不小心将自己心爱的灯笼引燃也是常有的事儿。所以,动手制作简单的灯笼来延续属于自己的欢乐,也便成了我们正月里的又一件趣事。划竹篾,扎造型,糊彩纸……个个忙得不亦乐乎。到了晚上,各式各样的灯笼还会将原本单一的游玩活动装点得更加趣味十足。手制的灯笼,有的小巧、有的笨重,有的明亮、有的昏暗,但这些稚气的物件却丝毫不会影响大伙们一天天高涨起来的热情。

最热闹的,当属元宵节的夜晚了。游灯是仍要继续的,因为我们要照亮每一家,要将新年的喜气完完整整地送到每一户。游完灯后,我们就和大人们聚集在一起,欣赏每一家的璀璨烟花,观望晴空中的朗朗明月,笑谈新春里的美好梦想……当最后一支红烛燃尽的时候,伙伴们都久久不愿离开游灯的队伍,最后只能将那首夜夜挂在嘴边的歌谣一遍又一遍地唱响。

下一次的点灯,我们依然期待着——“灯笼会,灯笼会,灯笼亮了长一岁……”

灯笼文章9:挑着太阳当灯笼

文/张帮俊

下班时天色已黑,走在回家的路上,忽然马路上出现许多萤火虫,闪着萤光。忽明忽暗。能够在秋夜里一下子见到这么多萤火虫,让人感到很惊奇,不禁让我驻足观看。

现在都是秋天了,怎么还出现萤火虫。可能和这几天高温有关,小家伙们出来透透气,活动一下筋骨。见到行人,它们一点都不害怕,有一只还调皮地飞到我的身上。我小心地把它捉在手中,它尾巴后面的“荧光棒”一闪一闪的。松开手,它又飞向了马路边的草丛中,落在一片叶子上歇息。

听老人说,萤火虫之所以发光是死者灵魂附在其上面。这当然是迷信,把这可爱的精灵强牵扯到一起。日本影片《我为君亡》结尾,那些为所谓的“圣战”而牺牲的年轻“神风特攻队”队员,死后化成一只只萤火虫飞到一直照顾他们的女主角那儿,向她道别。这当然也是影视作品艺术化的表现手法,导演在这么多昆虫中,却偏偏选择了萤火虫,可见这黑夜中能发光的虫子,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吸引着人,黑暗中因它的亮光而有了希望,如果夜生活的虫子都能发光那么黑夜将不再漫长。

小时候,凉风习习的夏夜。我躺在竹床上,奶奶摇着蒲扇,一边给我拍打蚊子,一边给我讲些古老的故事。我则抬头仰望星空,数着眨眼的星星。忽然,许多发光的虫子飞到我的床前。我跳下竹床,顺着月色追赶着。发现不远处,在草丛中,有一只黑色的虫子停在那儿正发出淡淡的光。我轻轻地把它抓在手中,拿给奶奶看,问奶奶:“为什么它会发光,这是什么虫子?”奶奶摸着我的头说:“它叫萤火虫,会发光,小心它会钻到你的耳朵里。”听到这话,我赶紧松手,小虫子飞向了黑夜中。

有些年纪大点儿的伙伴,经常拿着一个玻璃瓶去抓萤火虫。逮住以后,放进瓶里,看它们发光。上学后,才知道有个“囊萤夜读”的典故。晋人车胤小时,家境贫寒,夏天的夜晚,用白绢做成透光的袋子,装几十个萤火虫照亮书本,夜以继日地学习着。没有想到小小的萤火虫成了读书人的好伙伴。

夏夜,蛐蛐儿叫、虫儿飞。小萤火虫回家了,而我早已进入了梦乡。多年之后,当听到孟庭苇唱着那首《萤火虫》。“萤火虫,夜夜红,挑着太阳当灯笼”,感觉好似回到了我的童年。

灯笼文章10:螳螂与蝈蝈

文/赵盛基

螳螂那两只灯笼似的眼睛咄咄逼人,两把带有坚硬锯齿状的大刀所向披靡,是昆虫界的顶级掠食者。

交配季,为了补充体能,储备能量,螳螂出动了。来到小树林,先是在地面上搜寻,见到小虫,根本不屑一顾,它要逮大个的。没发现目标,便飞到树上,一边爬行一边灵活地转动头部,瞪着亮闪闪的大眼睛,四处寻觅。

终于,一只绿莹莹的蝈蝈与它走了个碰头。

螳螂忍而不发,停住脚步,等待着蝈蝈靠近。蝈蝈越来越近,已经来到了螳螂的捕猎范围,螳螂猛地扑向蝈蝈。蝈蝈被突如其来的打击吓蒙了,慌忙招架,怎奈不是螳螂的对手,没过几招就落荒而逃。螳螂哪里肯放过,跟在后面穷追不舍。

很快,螳螂追上了蝈蝈,它们又纠缠在一起。正当螳螂锋利的大刀即将落下的时候,蝈蝈赶紧撤离,围绕着树干转圈圈,与螳螂“捉迷藏”。

没能迅速收获战利品,螳螂有点气急败坏,它停止追击,匍匐在树干上等待时机。蝈蝈也累得够呛,螳螂不追,给了它喘息的机会。

螳螂不甘心,自己让手下败将跑掉,岂不成了昆虫界的笑话?对峙半晌,它想进行最后的决战,一招制敌。于是,使尽全身力气,挥动大刀向着蝈蝈飞扑过去。

瞬间,激烈的厮杀戛然而止。你可能会想,这下蝈蝈完了。然而不是,完的不是蝈蝈。就在最后关头,占尽上风的螳螂不小心撞到了蜘蛛网上,而处于下风的蝈蝈则全身而退。

其实,这也谈不上什么意外,纵观古今多少事,强者未必就是最后的赢家。

灯笼文章11:做灯笼

文/泉都王子

再过几天就是元宵节。

按照以往的规律,我会买几只生肖灯笼,送给孩子。看看沉迷于动画片的女儿和儿子,哎!摇摇头,真不想给他们买。有没有一种方法,既让孩子高兴又让孩子减少了看电视的时间?我看着墙角空酒盒,沉思……

“孩子们,你们要不要灯笼?“

“要,爸爸等我看完这一集,我们就上街去买。”女儿专注地看着她的小魔仙,对我的建议没放在心上。

“我们不是去买,而是自己做灯笼。给你们做灯笼,怎么样?”我提高了声调,“并且需要两位小助手,谁愿意帮助我?”

“我愿意!”女儿蹦跳起来,“我!”儿子也跑过来,抱住我。

“那好,我们开始准备。第一步,关掉电视。”话未落地,儿子已将电视关掉。“接下来准备材料……”

于是我们开始做灯笼。首先用两个废酒盒连在一起,利用酒盒原有的八个面,掏去每个面的一部分,做了灯笼的骨架,又用易拉罐的底部,插上一根钉子,固定在灯笼的下方,以便插蜡烛。最后用写春联剩的红纸,糊在上面,一个八面的红灯笼的雏形摆在我们面前。

两个孩子高兴地手舞足蹈。儿子迫不及待的要求点上蜡烛。天还没有黑,即便点上蜡烛也看不出效果。可还是拗不过他,点上蜡烛一看,发现了许多不足之处。于是吹灭蜡烛,将红灯笼的八个面进行一番装饰,诗与画各占一半。又在顶部与底部做了一些剪纸装饰,即使不点蜡烛,外观也很漂亮。

“哦噻!这是我们做的吗?”女儿高兴地说,“刚才还是一些废物呀。”“对呀,是我们做的。废物利用好了,就不是废物了。就像做人一样,在某一方面一事无成,被别人鄙视称其废物,在另一方面说不定就是专家了,只是人们没有认识到。是不是?做灯笼有没有意思?”“有道理,有意思。爸爸,不过点上蜡烛是不是更有意思?”“哈哈!天黑了,点蜡烛,让大家欣赏一下我们的作品!”

“爸爸,明天我再做什么?”“只要你不常看电视,爸爸会教你做许多好玩的东西。”“好好,我学会做灯笼了……”

一盏大红的灯笼,在女儿、儿子的簇拥下,绽放在喜庆的夜晚……

春节在爆竹的笑声中还未走远,街上红红的灯笼排着队,站在风中,向元宵节快乐的招手……喜庆的滋味萦绕着人的心田,孩子放了寒假,大人的奔波止了步,期盼化作满足,一年的辛苦与忙碌,变成了一种红红的幸福。

灯笼文章12:纸灯笼

文/曹含清1

每当想起故乡的纸灯笼的时候,一群挑着纸灯笼的孩子在街巷里喧笑嬉闹的场景就浮现在我的脑际。

小的时候春节过后,我们这群孩子就巴望着元宵节。正月十三村里逢集,老石骑着三轮车满载着大大小小的纸灯笼到集市上叫卖。他制作的灯笼精巧厚实。村里人都会花上几毛钱给自己的小孩子买一盏纸灯笼,到正月十五的时候让孩子到街上碰纸灯笼。碰灯笼是故乡的老习俗。到元宵节那天晚上,孩子们都提着纸灯笼汇聚在街巷里,互相碰撞纸灯笼,看谁的灯笼结实,看谁眼疾手快。

元宵节那天,夜幕降临后家家户户的门口亮起了萝卜灯。萝卜灯是用白萝卜切割而成的,形状如灯,顶端掏空,在里面放进去棉油与灯芯。大人们说元宵节点亮萝卜灯可以镇宅驱邪,护佑平安。孩子们吃过汤圆之后,急匆匆地把红蜡烛点亮放进纸灯笼里,然后挑起亮闪闪的灯笼到街巷里去。村里人也都走到街巷上看灯。据说看灯会让日子光明温暖,红红火火。

街巷犹如星光璀璨的银河。一盏盏鲜艳明亮的纸灯笼在街巷里闪烁流动。我挑着纸灯笼在街巷上跑跑颠颠,眼前的纸灯笼纷繁多彩。形状有圆的,有方的,有形如蝴蝶的,还有形如荷花的;颜色有红的,有黄的,有蓝的,还有绿的。灯笼纸面上绘画着人物、花鸟或十二生肖。

一个小伙伴提着纸灯笼跑到我面前,说:“咱俩碰灯笼吧。”我瞄着他的纸灯笼说:“好。”我们一起喊着“灯笼会,灯笼会,灯笼碰坏回家睡。”话音刚落,我们脚步向前,两盏纸灯笼摇摇摆摆碰撞到一起,只见它们损伤相当,里面的红烛都还亮着。接下来我们要再战几个回合,直到有一方的纸灯笼或红烛熄灭或碰撞破损,分出胜负,然后胜者继续寻找对手挑战。天上的满月越爬越高,朦胧清冷月光笼罩着热闹的村庄。深夜的时候街巷上亮着的纸灯笼就所剩无几了。当街巷上只剩下两盏纸灯笼的时候,人们就簇拥着他们,吹着唿哨、欢呼着,看着他们一决雌雄。

当我十四五岁的时候我成为了大孩子,到元宵节的时候父母也不再给我买纸灯笼了。纸灯笼被我的年龄抛弃。后来老石病死了。他的儿子宁肯背井离乡到城市的工厂打工,也不愿意继承他父亲制作纸灯笼的手艺。我在故乡再没有见到纸灯笼。故乡正月十五碰灯笼的习俗也荡然无遗了。

灯笼文章13:元宵节,想起爷爷的灯笼

文/李金鹏

“元宵节挂灯笼,挂起灯笼闹烘烘,人烘烘,财烘烘,幸福日子兴隆隆。”每年的元宵节,老家的门前都会挂起漂亮的红灯笼,预示来年日子人财两旺,幸福美满。以前,家里的灯笼都是爷爷做,他的背有些驼,眼有些花,但手却灵巧得很。

爷爷是方圆百里最有名的手艺人。结婚的新人会请他做灯笼,木头撑圆了架,外面糊上红布,布上写好“福”与“喜”,既结实又漂亮;谁家生了孩子,会请他做“长命百岁灯”,灯笼做成长命锁的形状,上面写上孩子的名字,谁见了都竖大拇指;谁家孩子考上大学了,爷爷会做“文曲星灯笼”,灯笼的外形是个戴眼镜的老头,手托着书本,别提多有意思了。

爷爷做的最多的还是元宵灯笼。村里百十户人家,大约有一半都让爷爷做灯笼,“业务”忙得很,有时一天要做十几个,手累得都拿不起筷子,父亲曾劝他少做几个,帮别人的忙又不收钱,大冷天冻得手都麻了,图什么呀?可是爷爷有他的主意,他说村里人需要他,都是乡亲们,能出力就出力。

爷爷的左手有两根手指断了,听他说是被红卫兵打的。几十年前,爷爷替别人做灯笼,人家为了表示谢意,给他一两旱烟叶子。这事让红卫兵知道了,不但把旱烟叶抢走了,还把爷爷的手指打断了,说抢旱烟叶是断“资本主义尾巴”,打断爷爷手指是断“资本主义方向”。

爷爷是个硬汉子,但不记仇。当年打断他手指头的红卫兵是刘大爷的二叔。爷爷和刘大爷关系不错,经常聚一起下象棋,刘大爷嫌他下棋慢,常说:“你手光哆嗦啥啊,快摸棋”,爷爷装成生气的样子说:“手指被你二叔打断了,不利索了。”事实上,爷爷帮过刘大爷不少忙。刘大爷老伴有病,几年前,爷爷做了很多灯笼拉到城里去卖,卖了钱给刘大爷家买草药。

我曾亲眼看见刘大爷流过泪,说他二叔当时太糊涂了,不该打爷爷,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有“资本主义尾巴”?

现在回家过年,元宵节也会在那里过。不过,爷爷年纪大了,已经摸不动灯笼了,村里的灯笼都是从集市上买的。虽然好看,但人们都说不如爷爷做的好。爷爷摸过的灯笼,热呼呼的,能暖到心里去。

灯笼文章14:灯笼

文/黎伟聪

夜色四合,月亮悄悄躲进云朵中,几颗星星如朵朵洁白的百合花,漂浮在这清澈平静的天空之湖上。青蛙的呜叫和稻谷的香气,随着清风阵阵掠过。我凝视着村庄泪花里,那明亮的街灯,想起了以往童年的乐事。

当时,小村庄里还没有街灯,每当暮色降临时,失去阳昼的热闹,村庄便陷入沉寂,只有偶尔的,短促的几声犬吠声。而我总会和几个小伙伴,在这一个个漆黑的夜后,提着自己制作的灯笼,在村庄里走来走去,使村庄里游荡着丝丝缕缕的欢乐。白天,我会和小伙伴们一起,用废纸、竹片和胶水,将自己的一份心思汇融到这个小小的灯笼中。灯笼虽小,可心思却倾注了不少,基本构造弄好后,我就用毛笔和着墨汁或颜料,认认真真地在灯笼上,按着小人书上的插图,勾勒、渲染出不美不丑的小画儿。

等到夜幕降临,夜色从四面八方弥散过来,就偷偷地拿父母枕头下的钱,去买小蜡烛。然后,我们几个小伙伴就开始自在悠闲地在村庄里散步了。我们有时候到亲戚家去看电视,有时候去小便利店买零食,抑或到沙坑边看小鱼儿在畅游,或静静地等待荷塘中荷花摇曳,或听蛙儿见到我们到来跳水的‘卟通,卟通’,或去偷听草丛里蟋蟀的吟唱。一切都在夏天那夜雾的笼罩中,朦胧而又充满了诗情画意。

当大人们吃完饭以后,就会陆陆续续出来乘凉。就在那榕树底下,几个老人饶有兴致地说着他们当年的小故事。而我们就围着坐下听喜欢听的,有时也会爬上榕树枝,轻轻地把自个的灯笼挂上去。灯笼散发出微微的光,直到人们散去时熄灭。入夏不足一个月,那棵榕树上就抚满了灯笼,清风拂过,它们悠悠地摆动着,一天天聆听着人们的笑声。

时光清清浅浅地流去,当初的灯笼早已换作一盏盏明亮的街灯,通夜照亮着整个村庄,犹如一颗颗天空中的星星。当年的榕树也更茂盛了,只是树梢泛着微光的灯笼消失了。

灯笼文章15:青灯笼,黄灯笼

文/王太生

如果让你猜一种秋天的植物,青灯笼,黄灯笼,挂在青枝绿叶中。你也许猜它是香橼,恭喜你,答对了。

“江南年事最清幽,绿橘香橼橄榄收”。香橼是植物中最适宜放在手心把玩的一种。我摩娑一只香橼,写几行字;写几行字,摩娑一只香橼。

月白风清的秋夜,采摘一枚香橼,是一件既古典而又触手可及的事。在南方,香橼挂在青枝绿叶的树梢之上,待到凉风乍起,草尖生露,圆溜溜,就像是一只只被点亮的小灯笼,橘黄色的,簇拥在带刺的枝叶间,非常养目。

香橼似橘非橘,可入药。《本草图经》说它,“如小瓜状,皮若橙,而光泽可爱,肉甚厚,切如萝卜,虽味短而香氛,大胜柑橘之类。”

大师笔下的香橼,呈“半黄半绿,黄绿相间”的人间草木状,“每当夜深人静,我坐下来看点什么写点什么的时候,它就在灯光下闪着淡淡的光芒,散发出一阵阵的暗香。”

在扬州的庭院里,我见到一株香橼树,站在青砖黛瓦的老宅一角,正是深秋的傍晚,树枝上挂满“丁丁当当”的香橼。这样的场景,让人容易想到,香橼是适宜一个安静的女子去采摘的。香橼树上有刺,一不小心会刺到,性格夸张的人,会疼得哇哇乱叫,把香橼吓着。所以,急性子的人,不宜摘香橼。

在植物果蔬中,香橼有着各种古典的版本。《儒林外史》中便有香橼的影子,第53回中,“床上被褥足有三尺多高,枕头边放着熏笼,床面前一架几十个香橼,结成一个流苏”——古人喜欢在淡淡果香中,抱月而眠。

香橼作为岁月清供,汪曾祺的《鉴赏家》中说,卖果子的叶三,“他还卖佛手、香橼。人家买去,配架装盘,书斋清供,闻香观赏”。

古代的香橼、现代的香橼,谁比谁香馨?那晚,我在一处园子里采摘一枚香橼。园子里,老桂馥郁,月华如水,香橼就氤氲在一片香气之中,静止得没有一丝动静。我将摘下来的香橼带回家,似乎怎么也嗅不出儿时那熟悉的气息。

是我嗅觉出了问题,还是香橼在栉风沐雨的岁月中渐渐失去了香味?香橼在灯光下默默泛着光,我却是把一个季节,摆放在书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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