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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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散文1:观察青蛙

文/王文钰

昨天,我跟奶奶到三舅姥姥家玩,小舅爷带我们去水塘里摘莲蓬。刚走到水塘边,我就听见青蛙呱呱地唱着歌。

我一转身看见一只青蛙从水塘里跳到岸上,然后又跳到水塘边的草地上。于是我蹲下来,观察起青蛙来。

这只青蛙身披绿袄,肚皮雪白,两只圆溜溜的大眼睛向外鼓着。它前腿短后腿长,脚趾间由蹼连着,真像鸭子的脚,怪不得它们都能在水中游泳呢。

转眼间,青蛙跳进了草从,一只在小草上站着的小蚂蚱刚要起飞,青蛙忽地伸出了长长的舌头,蚂蚱就成了青蛙的美餐。我以前只听说青蛙有本领,今天亲眼所见,青蛙真不愧是捉虫子的能手。

小舅姥爷看我非常喜欢青蛙,就给我抓了一只,我高兴极了。但是想到青蛙是益虫,我们要保护它,就把它又放进水塘,然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奶奶散文2:奶奶的绣花鞋

文/李滨芝

在爷爷的床下的木衣柜里有一双绣花鞋,用红色的绸子包裹着,我见爷爷时常拿出来,眼睛细看着,手里摩挲着,爱不释手,然后再重新包裹起来,放到木衣柜里。每每这时爷爷的眼角总有些微微湿润,我很好奇,便问他这鞋子的来历,可是爷爷总是缄口不言,这使我愈加的好奇。

后来母亲告诉我,那是爷爷娶奶奶时奶奶穿的婚鞋。我央求母亲给我细讲,母亲架不住我的死缠烂打就给我讲述了这双鞋子背后的故事。

那年黄河泛滥,接着又是蝗虫闹灾,地里种的庄稼颗粒无收。为了活下去,我们那儿很多人选择了出去要饭,我的奶奶也决定带着我的父亲和两个姑姑跟着村子里的队伍出去逃荒,可是爷爷就是不肯出去,也不肯让奶奶出去要饭,宁肯在家吃树皮也不出去丢人。那个时候奶奶得了一种肺病,整日的咳嗽,可是又没有条件治,只能忍着,再加上忍饥挨饿,吃不上东西,奶奶的病情愈加的严重了。奶奶最终还是拗不过爷爷,只得顺从他。

可是待在家里只能挨饿,我的父亲和两个姑姑那个时候都只有几岁大,每天饿得前胸贴后背,哭着喊着要吃东西,挨不过饥困的奶奶和爷爷打了一架就带着父亲和两个姑姑出去要饭了。爷爷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说宁肯饿死也不出去。可是谁也没想到,在奶奶出去后的第二个月,村里有外出逃荒回来的人捎信给爷爷说,奶奶死了——是病死了也是饿死了。爷爷听了之后,顿时摊在了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不久,村里的人要饭又有回来的,他们把奶奶放在独轮车上拉了回来。据当时见到的人说,奶奶的肚子胀得吓人,全身浮肿,脸色惨白,我的父亲和两个姑姑跟在后面哭得呼天抢地。原来奶奶要来的饭都给了父亲和两个姑姑吃,而自己饿了就喝水,因为她本身就有疾病在身,加之饮水充饥,奶奶终究逃不过命运的劫数就这样走了,走的时候才26岁。

奶奶入土那天,穿上了她出嫁那天穿的新衣服,但是爷爷就是不肯给奶奶穿上那双绣花鞋。就这样,奶奶的绣花鞋被爷爷留了下来。爷爷说一看到鞋子就能想起奶奶,她还在,他说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是奶奶,他常在夜里做梦梦到奶奶,说自己不该让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出去要饭。

听完了母亲的讲述,我不禁为奶奶感到惋惜与悲伤,一直以来我对于奶奶从来没有过问过,只知道她已经离世了,却不知道奶奶的背后还有这样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一双绣花鞋不仅是爷爷对于奶奶的愧疚和怀念,更是我们作为晚辈对于奶奶心底里最虔诚的祭奠。

我的未曾见过面的奶奶,愿你在另外一个世界能够吃得饱、穿得暖,愿仁慈宽厚的地母永安你的魂灵。

奶奶散文3:奶奶曾是“假小子”

文/金锋

我的奶奶,是一个满脸皱纹,皮肤黝黑,土里土气的老太太;是一个从农村走出来,到城里还住不习惯的老太太;是一个一拍衣服掉下半斤土,土得直掉渣的老太太。她衣着简朴,喜欢穿蓝黑粗布衣服;她生活简单低调,爱吃玉米面窝窝头、野菜,喝小米粥就大咸菜。

可是,我的奶奶讲起话、办起事情有条有理,让人挑不出半点毛病。这才看出来她可是农村里见过世面的老太太。

我的奶奶年轻的时候,在村里是有名的“假小子”铁姑娘队长。风风火火非常能干,二百斤的玉米麻袋扛上十里山路不用歇气。奶奶向我们“吹嘘”:她当年在农村做农活,阳春三月,为了水稻育秧苗,水库管道放不出来水,她顶着初春的冰碴儿,跳进冰冷的水库里疏通了管道而保证了水稻育秧,确保按季节及时插秧的事情。她教育我们,做事情需要奉献精神,不能凡事只为自己考虑。

我的奶奶在村里群众中威信很高,她办事公平,处理事情考虑周到。村里的大事小情、邻里纠纷都请她做支配人。帮别人办事,从来不占便宜不要好处。

农村实行土地承包责任制以后,奶奶被乡亲推选为村支书。她带领全村的老百姓在种田高产大丰收的同时,还通过当年知识青年下乡的老关系,在村里办起粉丝加工厂,率领乡亲摆脱贫穷,致富奔小康。被县里树立成脱贫致富的典型,市报记者采访后,撰写长篇通讯《山村脱贫致富好带头人》。

奶奶的名气大了,却依然简朴低调。处处严格要求自己,从来不以权谋私,对家人特殊照顾。

这就是我的奶奶,一个土里土气的农村老太太,令我不理解而又佩服的老太太。

奶奶散文4:家乡年味

文/郑靖琛

又是一个新年,奶奶和前年同样,炸父亲买来的几斤金鲳鱼以庆祝新年。

若隐若现地,奶奶亲手种植的那片菜地浮现在寒风之中。我疾疾地穿过羊肠小道,猛然看见奶奶正艰难地伐柴。“啊,奶奶,别只顾忙活了,回灶房去吧!”奶奶的头上好像多添了几丝银发,弯几下腰便会急促地喘一次气。“这天气冷,跑我这干什么。”奶奶边嘀咕着,边用衣袖擦擦汗,“孙儿,去吃些鱼。”

我和奶奶共同走进那朴素的小灶房。昏黄的灯下,爷爷正扶着拐杖坐在椅子上认真地读报。“来了呀,孙子过年十一岁了,新年快乐!”爷爷见我进来就笑呵呵地说着。火炉旁刚烤熟几条鱼,锅边堆满亮透透香脆脆的鱼肉片和面粉。奶奶两三步跨去,夹几束柴烧紧火。我边坐下边说:“近来风很大,奶奶您上年纪的人别劳累。”奶奶帮我拉好围巾:“还不快吃些鱼,这种天会感冒,千万小心……”奶奶塞给我鱼吃。

这时房门“呀”的被打开,“香味真浓,”母亲走过来,“爸妈也吃吃。”奶奶额头上的皱纹渐渐舒展,手脚麻利地烧旺火继续烤鱼。于是爷爷放下报纸,也一同我们分享这香郁的喜悦。就在奶奶递给我鱼的那一刻,我看见了奶奶苍老的手——一座座绮丽而壮观的山川,布满许多纵横交叉的河流,还有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天坑和盆地、平原。岁月是个雕刻家!

鱼烤熟了,锅中的油沫慢慢地消失。堆堆的黄金正等待利用着,“有鱼新捞了,怪不得闻着香。”父亲踏进来,开门见山地说。然后我们都大口横扫鱼阵,但奶奶只是普通的工人。

正是:

小灶灯明柴火旺,

厨机时将熟冷问。

不知仙肴何多暖,

油香灰热用情温。

年是短暂的,宴是会散的,鱼是易冷的,只有那丝情,仍在我心中烧着……

奶奶散文5:小脚奶奶

文/李义福

提起笔来,对奶奶的思念之情就会涌上心头。之所以我对奶奶感情这么深,是因为她老人家特别值得我怀念。我的老爷爷、老奶奶和爷爷死得早,这几位老人都是在我父亲5岁时去世的,我只是听父亲说过他们的一些事情,不详细也不具体。而在我的生活中,奶奶是伴随我长大成人最亲最近的老人了。

奶奶是个小脚女人,这是她老人家留给我最深刻的印象。奶奶1914年农历9月14日出生在山东省夏津县田庄乡的孔庄村。奶奶是个苦命的人,31岁那年死了公公婆婆和丈夫,又先后失去了两个儿子,先是我的一个小名叫“三喜”的叔,51岁的时候又没了大儿子,就是我那个闯到关东,后来就留在哈尔滨的李大贵大爷。亲人的去世,无疑对奶奶来说是莫大的不幸,也是她老人家一生中最大的痛苦了。1965年,我大贵大爷得了重病,快不行的时候来信叫奶奶和父亲去东北一趟,一是见最后一面,二是料理一下后事。大爷病逝以后,大娘本想把奶奶和父亲留在东北帮自己一把,她自己拉扯着三个孩子不容易。没想到奶奶在城里住不惯且思乡心切,硬是带着父亲回到了山东老家。奶奶从哈尔滨回来后,白天踮着他那旧社会裹的小脚到生产队上干活,自己挣点工分,到了麦收秋后的时候,也能分些五谷杂粮什么的。另外她个人还有点“自留地”,这当然都是我父母亲帮她种了,奶奶只是管收管吃。

在李家,我的二老奶奶、奶奶和二奶奶都是先失去了男人独身守寡的,尤其是我奶奶和二奶奶很早的时候就“独身”,并且都没有再嫁。她们娘仨的共同特点就是性子急、脾气大、不服人。因此,“单干”的时候,她们拉扯着自己的孩子,地里的农活耕、耧、锄、耙“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而且干起活来干净利索。因为家里有地还能吃苦下力,所以,日子过得也算是不错的。

奶奶一直很疼爱我。小的时候我“犯”了什么事,挨父亲揍的时候,总是把奶奶那里当成“避风港”,求得她老人家保护。只要是我哭着到奶奶的屋里一站,她就知道我又挨父亲的揍了。不论是什么情况和原因,性子急的奶奶都是把我父亲给骂一通,还说:“孩子又怎么了?你净打他。”

奶奶不光是有什么事护着我,就是我在她面前做了错事,她也从不埋怨我,而是给我讲道理,教育我不该这么做,应该那么做,我奶奶还是很通情达理的。

我上小学的时候,过年喜欢和同伴们玩玩扑克牌什么的,多少也动点“小分子”刺激刺激。可是那个时候家里没有钱,我个人手里连几分钱都拿不出来。与奶奶住在一起的我,时间一长便发现了奶奶的一个小秘密:她总习惯把零花钱放在炕席底下,尤其是那些大大小小的硬币,实际上好多的家庭都有这么个习惯。因此,我便趁奶奶不注意的时候,背挨着炕沿站着,把手偷偷地背过去并伸到炕席底下,慢慢地往外扒拉一个个的小硬币。然后,就去和小朋友们玩扑克。

可也怪了,不知道是我技术差,还是手气不好,总是输多赢少,不几天就把偷来的钱输光了……我就再去偷,反正也习惯了。可奶奶那少得可怜的小零钱哪经得起我一次次地偷啊!有一天奶奶终于发现了我的“小动作”,但她没有责怪我,只是说,你拿就拿呗,给我说一声就行。奶奶边说边从衣袋里掏出了5毛钱递给我,说,你玩去吧。我那个高兴劲啊,就别提啦。

晚年的时候,奶奶患了高血压病,经常头晕,恐怕奶奶出现脑梗塞症状,父亲就给奶奶买来“维脑路通”,叫她长年坚持服用。有一次,奶奶头晕从炕沿上一下子就滑了下来,摔倒在地上不省人事了。那天正好赶上别金柱大爷来看奶奶。见奶奶突然摔倒,我们当时都慌了神,我下意识地蹲下身子去扶奶奶,别大爷却说:“别动,一会儿就过来了,一动更容易出事。”闹得我们都很紧张。奶奶醒过来后,我们才知道是血压突然升高,出现头晕症状所引起的。

后来,奶奶病重,不能动弹了。那个时候,我们家刚盖起的新砖房,还没有彻底整修好,父母亲暂时住在了东院二爷爷李德龄留下的那几间土坯房里。父母亲为了侍候奶奶方便,就赶紧搬到奶奶一直住着的老北房里。父母亲无微不至地照顾躺在炕头上的奶奶,不赚脏不怕累,打针输液,日夜守候。再后来奶奶病情加重,也就失语了。一天下午,奶奶突然不省人事,永远地闭上了眼睛。这一天是1989年的腊月十九。

奶奶病逝的时候,我在沈阳当兵,弟弟在哈尔滨上学,都没能见上她老人家最后一面。奶奶弥留之际,站在她旁边的亲人问她:想孙子小福和小国吗?已没有力气的奶奶还是使劲地点了点头。奶奶临死的时候没能见上我们哥俩一面,对我们和奶奶来讲,都应该是最大的遗憾事了。这么多年过去了,现在想起来,心里还是觉得酸楚楚的。

奶奶散文6:乡野的春天

文/周伟

割韭

初春的时候,奶奶的韭菜仿佛一夜之间长得绿油油、齐崭崭的。奶奶掂着小脚去后园,看着一畦一畦长势很盛的韭菜,眉开眼笑。

奶奶一手握着一把韭菜,走拢来,一手轻捏着我的小鼻鼻,说,看见么,这菜跟你一样懒,叫懒人菜呢。种了就有,割了又长,长了再割,再长。我笑说,懒人好!我是懒人,就吃懒人菜嘛。奶奶也跟着不住地笑。

俗语有“正月葱,二月韭”之说,所以初春吃韭菜是最适宜的。奶奶备有一把精致的割韭菜的小刀,亮光闪闪。割韭菜时,奶奶就好像剃头匠给韭菜剃头一般。她割了一茬,弯起身来,朝我打量着。我摸摸头上,一畦头发端端的还在,遂朝奶奶做一鬼脸。奶奶笑了,我更是哈哈大笑。我和奶奶再去看一畦一畦的韭菜,发现奶奶割过的韭菜又长了一茬,崭崭新,齐整整,像没割过一样。

奶奶割韭菜,往往是选在清晨或初夜,大晌午的绝不割。我不解,奶奶又捏捏我的小鼻鼻,说,怕看见小韭菜痛呢。奶奶还说,阳光下的痛,痛在心口,是最痛的。我吐了吐舌头,不再吱声。

我说,那就不要割吧。奶奶却说,韭菜不为它自己,不怕痛。它要你割,是因为它割了之后还会长,而且越割越长。立春后的为头茬韭菜,要割尽,让其重新萌发二茬、三茬。在清明前后,长出的韭菜翠绿可人,鲜嫩味美。

有一年春上,我病了,蔫蔫的,不想吃东西。看了郎中,也不见起色。奶奶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踮着小脚去了后园。割了一把又一把的青韭,让我闻,又炒了让我吃。几日不进食的我,竟吃了两大碗,病立刻就好了。奶奶逢人就说:“我就知道,韭菜是什么?要晓得,它就是起阳草!”

有一天,我看见后园的韭菜开花。花是一簇白色的小花,花很小,素淡如菊。开了只几天后,就败了。剥开凋谢的花包,有几粒黑色的籽粒。奶奶说,只有割过多次的韭菜才开花、结籽。

时下,蔬菜作为生态元素受宠,韭菜更是最先崭露头角,“割韭菜”的概念成为一种新的时尚。孰不知这种生命力的顽强是春天的信息和生命草根的力量!

张看

老家的人,做人做事有自家的一套,讲话也有自家的一套。

娃儿出生,就讲“出壳”。一说,就如同见到那刚出壳的小鸡——嫩得很,扭得出水;又似听到婴儿一声长长的啼哭,如鸡仔啄破壳醒来,眨巴着眼,四处张看,打量着这个新鲜的世界。

一个个孩童,仿佛一只只鸡仔,老是和母鸡寸步不离,蹒跚着,张看着。

娃儿碰到害怕的东西会躲到娘的身后,或一下慌了手脚,怔怔地,僵在娘的身前,只顾把一头一脸埋在娘的怀里。

竖着头,张看——一天一地,春风阳光,山村的明亮春色,来得比往日早。

娘爱笑,像春天里微笑的小溪。娘在春天里一声高过一声的清脆的笑,湿漉漉的,是早晨一丈一丈高挂起来的太阳。

娃儿咕咕地咽了一口口水,终于,忍不住问娘,娘差点笑岔了气。娘说,一只鸡仔般,总想着啄食。要晓得,四体要勤,五谷要分。

老家的太生叔,有一肚子的学问。一天到夜,也总是张看着,说:听风听雨观天地,说古说今论世事。有一年,太生叔四处张看,见人就讲:春天,一个真正的春天来到了!那一年,老家的人分到了田地,脸上有了笑容。

在春日里,老家的人,一个个像喝多了酒,脸上泛着红晕,动不动,你问我一句我问你一句:张看——张看吗?老人看见你点头,他们也颔首,说,张看——张看着好!

在张看中,一个个娃儿长高了。在张看中,一只只鸡仔长大了。还有,村子里的年轻人,叽叽喳喳,都爱立在村口那条弯弯曲曲的长长的山路上张看。

张看,是张望,是希望。张看,是老家人藏了几辈子的老词,深藏在每个人的心底,慢慢地发芽、长叶、开花、结果。

又是春天。老家的一个个小孩,如一只只鸡仔般,长大了,翅膀硬了,扑愣愣地,飞到南边去了。

如今,老家人的张看,不光是听风听雨观星月,还有南方的潮汐。

奶奶散文7:啊,可爱的蔡奶奶

文/刘徐德

伴着夏天轻盈欢快的步伐,蔡奶奶的画展开幕了。

蔡奶奶喜欢画水粉画。她用鲜艳的颜色和美丽的图案,为我们勾勒出一幅幅美好的画面。她的画朴实,素净,四处洋溢着娇美欲滴却并不华丽的美感,看画展的人无不喜欢她和她的画。

我最喜欢蔡奶奶《花与人》系列的第三幅。画中,一个圆嘟嘟的小孩,坐在一朵怒放的鲜花中。四周花团锦簇,连鸡鸭都被吸引了过来。花旁,三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围着鲜花,又是吹笛,又是跳舞,好不热闹。

记得五六岁时,母亲携我至图书馆读书,偶然发现一本《桃花源的故事》,甚是好看。我随手一翻,一幅幅生动活泼的画面出现在我的眼前,一个个鲜明个性的人物跃然纸上,配着简洁精练的文字,构成了一个看似简单却令人深省的故事。原来,这本书就是蔡奶奶画的呢。

蔡奶奶也如她的画作一样,纯朴,热情,充满了城市里少有的纯真与美丽。记得第一次见到蔡奶奶时,我还只是一个青涩懵懂的小孩。她看到我,把我招呼到一边,蓬松的短发如羽毛般肆意落在肩上。她笑道:“德德,你好,我是蔡奶奶!”正是这一句简单亲切的话语,让蔡奶奶和蔼可亲的形象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脑海里。

蔡奶奶热爱生活:她喜欢养花种草,就在屋顶的荒地上开辟了一片花园,经过精心培育,如今变得郁郁葱葱,一派生机。也正是因为向往生活的美好,充满好奇心,才使得蔡奶奶童心永驻,脸上永远洋溢着灿烂的笑颜……

啊,温暖的夏风;啊,可爱的蔡奶奶;啊,五月,这美丽的季节!

奶奶散文8:姥姥和奶奶

文/高明娟

我不知道我的基因里随姥姥的成分多,还是随奶奶更多。其实,我很希望自己模样像姥姥,性格像奶奶,可是事与愿违。

姥姥身高一米七零,在那个缠小脚的年代实属罕见,走起路来弱柳扶风,眼睛大,皮肤白,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奶奶呢,小小的个子,也就一米五零吧,可是永远富有活力,像野草一样蓬勃。

按照常理,姥姥应该找一个英俊潇洒的丈夫,奶奶就只能找到一个普普通通的老公。恰好相反,姥爷其貌不扬,可是家里开着铺子,比较富庶,一辈子没让姥姥下过地。爷爷呢,是个英武的军人,身材魁梧,只是走南闯北,把奶奶自己留在家里带着孩子,终生操劳。

小时候,我漫山遍野地跑,快乐极了。姨妈看着小小的我,会隐隐地担忧:“娟儿可千万别随她奶奶,长不高。”“怎么会呢,她爸爸妈妈都长得又高又漂亮,错不了。”长大后,我真的被姨妈不幸言中了,我一点都不像爸爸妈妈,偏偏隔代遗传了奶奶。还好,体格也随了奶奶。

印象中,姥姥永远是坐在炕上的,夏天则坐在大门口的槐树下乘凉,有时手里会编着草编。姥姥性格娴静,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进的大家闺秀。姥爷对她好着呢。姥姥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病,可能就是坐月子落下的病根,如果在普通的人家,是不耽误干活的。可是在姥爷家可就不同了,姥爷心疼着呢,天仙一样的媳妇,怎么能让她下地干活呢。不过,也没见着他们有多么恩爱,那是个含蓄的年代,不兴秀恩爱的,姥姥又是老式传统的人。我妈是老大,姥姥带着大女儿住娘家,一直住了十多年,舅姥爷他们都对我妈特别好。姥姥总是跟小姨她们一个炕睡,后来有了我们这些小外甥,有时候也在姥姥家住,一个炕实在睡不下了,姥姥才会到小里间跟姥爷一起睡。姥姥对我们这些外甥特别亲,有什么好东西都给我们吃。

小时候没东西吃,我们馋得很,有时候放鹅子,就会趁机赶着一群鹅来到姥姥家。姥姥家离我们家不到二里地,家里的狗和猫都认识路,跟我们一样,嘴馋了都能自己跑到姥姥家。姥姥呢,总会抓出一把白面,打上两个鸡蛋,为我煎鸡蛋饼吃,那是我小时候最美的美味。

奶奶呢,从来不会做鸡蛋饼给我们吃,因为孙子孙女一大群,怎么能分得过来呢。可是她也很疼我们,逢年过节来了客人,包了饺子,一个孩子分两个,她自己有时候一个饺子都吃不上。到现在,我闲着没事的时候还是喜欢包饺子,可能就是小时候没有吃够,两个饺子,刚好勾起馋虫。印象中,奶奶只会干粗活,细致的饭好像也不大会做。后来爷爷退役回来,领了国家粮,白面够吃了。奶奶呢,只会做冷水面蒸的卷子,拿在手里沉甸甸的,一点都不蓬松。现在只要蒸了不开的馒头,我还是会想起奶奶做的石头一样沉的小卷子。

大家都以为姥姥对我们好,我们会更亲姥姥。可是有一件小事却改变了大家的印象。记得二姨刚刚结婚,给姥姥买了一双新鞋,大家拿在手里争相传看,黑丝绒的缎面,绣着花。我拿在手里,跟妈妈说:“娘,这双鞋真好看,给俺奶奶也买一双吧。”姥姥听了,脸色都变了,一个五六岁的小孩子就知道为奶奶要新鞋了,血缘是不可改变的啊,怪不得人家都说:“外甥狗,外甥狗,吃了饭就要走。”可是过了一阵,姥姥见了我们还是心疼得不行。

其实也不只是血缘的关系,小时候我跟奶奶在一起的时候还是蛮多的。干活的时候,奶奶会给我讲起她的辛苦往事:三岁没了娘,十六岁嫁给我爷爷,我爷爷就去当了兵……奶奶一直活到九十多岁,从未进过医院。八十多岁的时候,还到山上拾柴草,夏天还用麦秸草给两个儿子家打栅子,用玉米皮拧蒲坦,反正没有一刻闲着的时候。可能是那漫山遍野的劳动,她野草一样蓬勃的生命力感染了我,她坚韧的性格传给了我。我的同事看到我走路,笑着说:“你真像一头小牛犊,永远没有累的时候。”

也不能说我完全像奶奶,我多愁善感的时候,我静静地倚在床上读书的时候,还是挺像姥姥的。

看到自己的身材,还是会幽幽地对老公说:“我如果长得像姥姥该有多好啊,又高挑又漂亮。”老公说:“长得像你姥姥又怎样,你姥姥不也就找到你姥爷吗。”想想也是,很难说姥姥和奶奶谁更幸福,很难说姥姥和奶奶的人生谁更值得向往。

花是一生,草也是一生。

奶奶散文9:被我忽略的孩子

文/钱兰

一天早上,欣欣的奶奶对我说,昨天欣欣被同学打了肚子,今天不肯来幼儿园了。我很吃惊地问欣欣,昨天你怎么没告诉老师?欣欣小声地说:“在做游戏的时候,我跟你说了,xxx打我肚子,你说知道了。”听了欣欣的话,我飞快地回忆着昨天游戏时的每个细节,却始终想不起欣欣是否跟我说过什么。我只好尴尬而惭愧地对欣欣的奶奶说:“真是对不起,我昨天可能没注意到。”说完,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我赶忙摸一摸欣欣的脑袋,带欣欣进了教室。

虽然这件事情已经成为过去,可我心中还是很愧疚。欣欣平时少言寡语,很少告别人状,也从不给老师惹麻烦,即使有时他来和我说些什么,也似乎从没希望能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反应。所以,我也常认为这样的孩子没什么问题。他那么让人省心,我真希望班上再多几个这样的孩子,做了多年教师的我们常常会有这样的体会:为了维护班集体正常的秩序,我们会为了一个行为问题突出的孩子费尽心机,以求取得他的转变和进步,但却忽视了那些不太起眼的、安静的、让人省心的孩子。

这件事情给我很大的触动,以后我一定要认真倾听孩子们对我说的每一句话,并仔细了解原因,及时处理问题,把工作做得更加细致、周到。

奶奶散文10:在奶奶家的日子

文/李雨瑶

踏入奶奶家门的那一刻,我觉得自己似乎回到了上世纪五十年代。

屋子里挂满了水墨画,清一色的墨色荷花,就像几大串挂在墙上腌菜干儿,让人一进屋就皱起了眉头。桌上摆着有大红公鸡图案的小闹钟,看个表都要走好远。没有电脑,没有网络,只有一台用了十几年的电视机,画面极小,色彩暗淡,不时雪花点便出来凑热闹。没有写字台,写作业时还要在一个几乎可以称之为古董的缝纫机上写。进门不久,奶奶便以我的衣服太小为由,让我换上了一件印着俗气花纹的旧衣服,我身上那股和这里格格不入的气息立马烟消云散了。到了饭点,望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我无奈地指指刚戴上的牙套,告诉奶奶我吃不了。听着奶奶喋喋不休地嘘寒问暖,叮嘱警告,我简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挨过这几天。

清晨,奶奶六点就要散步,可她又不放心把我一个人留在家,于是我不得不打乱自己自然醒的计划,心烦意乱地爬起来陪着她走将近两公里的路,一路走一路打瞌睡,还不时被奶奶大声叫喊着跟路上碰见的陌生老太太打招呼。

晚上是最难熬的。明明已经困得喝咖啡都不管用了,却还要听奶奶讲她小时候的故事,爸爸小时候的故事和我小时候的故事。这些故事我记得比数学公式清楚得多,从人名到年代再到出场次序我都背得一清二楚。不光要听,当奶奶说“是不是”“对不对”时还要附和几声,一直要折腾到奶奶自己也迷迷糊糊时才能睡。

这几天,我完全过着中古时代的生活,没有一点光彩,仅凭着要熬过去的心态计算着日子度过。

终于,六天之后,我坐上了回家的车,奶奶站在窗外目送,我突然想起来小时候因为要上幼儿园被迫离开奶奶的情景。那时的我坐在妈妈腿上哭得一塌糊涂,奶奶像现在一样站在窗外微笑着抹着眼泪和我招手。又想起了小时候晚上不愿睡觉,逼着奶奶讲故事,奶奶困得连胡话都说出来的笑话,我每每想起来吃什么就立刻要求它出现在饭桌上,奶奶在晚上九十点还在厨房里油烟缭绕的场景……

原来,奶奶一直都没变,我却天翻地覆。

奶奶的笑脸渐渐消失在了清晨的雾中,我不知怎的想起了《背影》中的那一幕告别,可这明明是没有任何关联的。因为奶奶从不把背影留给我,每次告别,她总要久久地站在公交车的站牌下,直到载着她孙女的车完全消失在路的尽头。小的时候,我只能踉踉跄跄地走路,而奶奶总是耐心地跟在我的后面或旁边,从不走在前面;而当我长大了,奶奶也上了年纪,行走时要加倍小心,她也总是慢慢地在我后面挪步,每当我想像当年一样走在她的后面或旁边时,她又让我快走,不要等她。就这样,我似乎总也没见过奶奶的背影。

路上,我又想到我离开后奶奶回家时的场景。一个人打开门,对着空荡荡的大房子叹一口气,然后坐到沙发上,一边换便服,一边想着该如何打发剩下的一天时光,想着她的孙子孙女下次来看她会是什么时候……我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恐惧,愧疚,伤感,鼻子有点酸,可却哭不出来。

开学前我又回到了奶奶家。无意中打开冰箱,竟发现里面有一碗鲜红鲜红的西瓜汁,是奶奶一勺一勺捣出来的。奶奶看了笑着说:“那天买了西瓜,我想你不是戴了牙套,吃不了硬东西么?所以我干脆捣成汁了。”我顿时泪如雨下。

当着奶奶的面,我喝下了那一小碗西瓜汁,心里顿时翻腾起一阵苦涩。那西瓜汁早就不新鲜了,原来她一直以为我会马上回来,原来她一直在盼我回来。

奶奶散文11:想念奶奶

文/何杲

45年前的冬至,奶奶永远地离开了我们。在我思亲的记忆中,最让我魂牵梦绕的就是奶奶了。时间久远,记忆已是愈发的模糊,但奶奶的音容笑貌,那布满皱纹的脸庞,始终留在我的记忆深处。

奶奶对我的疼爱一言难尽。1942年,我来到这个世界不满3年,生母不幸病故,小小的年纪便失去了母爱。是奶奶一把将我搂在怀中,把呵护和疼爱重新带给了我,让我又有了亲情和微笑。旧社会的贫穷、动乱让奶奶无缘读书识字,她尝够了没有文化的痛楚,从而对我的成长寄予殷切的希望。我上小学时,有一年过春节,她让我带着她亲手蒸的豆包儿,送给小学校里留守的外地老师。我年幼不解,她说,“老师教你们不容易,要懂得谢谢人家。”没文化的奶奶是多么地尊重老师,又是多么盼望我成为识文断字的人,长大后不再像她那样当个“睁眼瞎”。

上初中时,每当我下了晚自习回到家里,已是晚上九点多钟。但不管春夏秋冬,小屋里总留着一盏温暖的灯,香喷喷的饭菜摆在桌上,奶奶总会看着我吃完,才上床休息。我考上中专后,要住校学习,临走之前,奶奶大半夜的还在为我准备东西,怕我把零花钱弄丢,她在我的裤腰上缝了一只小口袋,还一再嘱咐我掏钱时要小心。

第二天早上,我刚迈出家门,奶奶又追上来塞给我两个刚煮的热鸡蛋。看得出,她脸上虽笑容满面,眼神里却充满着担心和忧郁。望着她花白的头发,满是老茧的双手,因为经常熬夜为我缝补衣服而失去光泽的双眼,我双脚迈不开步,心里头五味杂陈说不出是啥滋味。

18岁我参加工作后,有时工作不顺心,带着一肚子怨气回家。奶奶看懂了我的心思,告诫我,你现在是成年人,又进了公家的门,要改掉浮躁的脾气,待人要谦虚,说话要和气。为此,不懂事的我还经常嫌她啰嗦。那时,我的月工资是30多元,每月仅交给奶奶几块钱作为家用,我却从来没问过是否够用。奶奶并没在意过,依然无怨无悔地为我默默付出。至今想起来,我的心中是无法弥补的愧疚和自责。

奶奶是个要强的人。80岁时,依然自己做饭、洗衣,打扫卫生。虽然步履蹒跚,却极少麻烦别人。1967年,她85岁时,听到我的妻子生下她的重孙女,高兴得合不拢嘴。连续用了几天时间,为小娃娃做了几件连脚裤和小布鞋。没想到,仅仅过了两年,四世同堂的她,就离我远去了。

无论奶奶魂归何处,她平凡清淡的一生和善良忠厚的品德都不会湮灭,我对她老人家的思念和眷恋也永不忘怀。

奶奶散文12:为奶奶梳头

文/孙禾

一天早上,奶奶起床后打算梳头,可冬天衣服穿得太厚了,手怎么也够不到头发上。见此情景,我急忙喊:“奶奶,我来帮你梳吧!”说着把奶奶拉了过来。

我先让奶奶坐在椅子上,把她头发上的卡子取下来。然后,我拿起梳子,先在最外面一层头发上轻轻地梳,然后慢慢地往里梳。可是梳着梳着,我发现梳子上多了一些头发。原来是我太用力,竟把奶奶的头发给梳了一些下来,我只能不好意思地对奶奶说:“奶奶,我把你的头发给梳掉了。”奶奶满不在乎地说:“没关系,你继续梳吧!”这次,我加倍小心,把奶奶的头发梳得又滑又亮,还给她别上卡子,虽然别得不太好看,可是奶奶照着镜子,还是开心地笑了。见奶奶这么开心,我也在那儿傻笑。奶奶说:“你看,一个卡子在头顶上,一个卡子在耳朵旁,也很好看呀!”我瞪大了眼,仔细一瞧,呀,真的!我脸一红,对奶奶做了一个鬼脸,逃掉了。

和奶奶在一起真开心,以后我还要帮奶奶梳头。

奶奶散文13:思念无尽头

文/吕莹

记得是过了奶奶十周年忌日,我们与故土依依惜别的。算下来,奶奶离开我们27年了,作为小浪底水库淹没区的移民,我们离开老家新安县也17年了。时间和距离改变了许多,但不曾改变我们对奶奶无尽的思念。

今年国庆长假,姐弟们难得相聚,就跋山涉水去看望常在我们梦中浮现的奶奶。坟,已经被万山湖水吞没,一行人只能跪在对面的山顶上祭拜,寄托哀思。

奶奶一生孤苦,44岁就守了寡。奶奶的一生又是幸福的,在乡亲们的眼里,奶奶是个令人羡慕的农村老太太。她教子有方,儿女们都小有成就。姑姑和叔叔都在城市工作;我的父亲刚解放就入团、入党,大队干部一当就是30年。他们姐弟仨事母至孝,使奶奶安享晚年。

奶奶一生总是在不停地劳作。上世纪六七十年代,家庭妇女都要参加生产队劳动,母亲一上工,家里一大摊子事就落在奶奶身上。9口之家,一日三餐需要张罗,襁褓中的弟弟妹妹需要照看,家里养有牛、喂有猪,三天两头还要套上牲口碾米、磨面,这些都难不倒奶奶。一有空,奶奶就把家里的破布烂衫用糨糊拼接压实晒干,交给母亲纳鞋底使用。傍晚,收工回家,第一件事就是铡草,奶奶擩,父亲铡,铡出的草堆得小山似的。冬天,奶奶一吃过晚饭,就坐到纺花车前开始她一天最后一项劳作——纺花,我就在嗡嗡的纺车声中渐渐进入梦乡。

那年月,红薯是农民的命根子。收获红薯的季节全家人最忙碌,家里劳力少,奶奶也要参加进来。生产队把红薯分好天都已经黑了,各家各户的晒红薯片大战刚刚开始。我们扶着奶奶沿着崎岖不平的小路走到山顶,选好向阳的位置,父亲搬运,奶奶把红薯擦成薄片,然后由我们均匀地铺到山坡上,等着风吹日晒。干完活往往都到了后半夜,大家腰酸背痛,又冷又饿,奶奶却从没有叫过一声苦和累。那时候,奶奶都已经70多岁了,早到了享清福的年纪。

我们姐弟自出生起就天天和奶奶在一起,奶奶差不多就是我们的整个世界。奶奶一共有16个孙辈子女。那些年,奶奶就在河南新安和陕西铜川之间奔波,挨个伺候姑姑、母亲和婶婶坐月子。奶奶格外操心我们的学习,“学生娃等着吃饭哩”是她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虽然是红薯汤、红薯馍、红薯面饸饹老三样,但不论早晚,我们都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而且总能吃个饱,从没有饿过肚子。奶奶对管教孩子们的事当仁不让,母亲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我们从小就把听奶奶的话视作天经地义,习惯了奶奶把大家的课余时间都安排得满满的。中午放学,顾不上吃饭我们就赶紧挑土,把牛圈猪舍垫得干净清爽。下午一放学,奶奶就催促着我们去割青草,让牛和猪也能及时享受大自然的恩赐。星期天,奶奶不是指派我们去扫煤灰,就是指派我们放牛捎带割草。热爱劳动,凭力气吃饭,是奶奶给我们上的最重要的人生课。

奶奶为人处世颇有气度和风范,和她的两个儿媳相处得非常融洽,从没有红过脸,至今还被人们传为佳话。奶奶深居简出,不喜欢串门,不愿为此耽误家务劳动,更不会说东道西,招惹是非。奶奶持家甚严,打小就不准我们小偷小摸、好吃懒做、说谎骗人,如果不听轻则对我们疾言厉色,重则一顿杖责。奶奶平时寡言少语,如果你真遇到烦心事,想听听她的意见,她会耐心地开导你,让你豁然开朗。几十年过去了,依然有乡亲们记得当年与奶奶拉家常的情景,记得奶奶讲的那些道理。

勤劳、善良、宽容、坚强,奶奶的这些优秀品质已经长入我们的骨髓,成为家族基因。

奶奶散文14:车奶奶的养生之道

文/童中涵

今年81岁的车衡求老人每天坚持日行两万步,多年的锻炼让她精神矍铄、身轻如燕。她用“迈开腿、管住嘴、放宽心”九个字总结起了自己的养生之道。

日行两万步,坚持迈开腿。每天上午九时左右,车奶奶准时从二纺机家属院的住所出发,一直要走到城南公园才小憩一会。“从我家到城南公园是五千多步,我每天上午、下午各走一个来回。这两万步我是风雨无阻,每天必走的。”车奶奶告诉记者,通过每天不间断散步,自己很少感冒,走起路来比一般的七八十岁老人都要轻快,而且体重一直控制的比较好,干什么事情都感觉没有负担。

饮食规律,管住嘴巴。每天的早餐,车衡求老人喜欢吃一个鸡蛋和一个鸽子蛋,外加喝一杯牛奶和一个馒头。“要是家里有青菜,我就再炒一点青菜。”车奶奶介绍,中餐她独爱蒸菜,一般是三个荤菜,比如鸡、鱼、肉,拿小碟子在蒸锅里各蒸一碟,然后炒一个当季的叶子菜,或凉拌一碗黄瓜。“荤菜我也不是全吃肉,像肉丸子我会在里面放木耳,这样荤素搭配会更好。”车奶奶告诉记者,晚餐她以清淡为主,基本不吃荤菜。

保持乐观,放宽心态。在与车奶奶的交谈过程中,记者发现她开朗健谈,说到什么事都是乐呵呵的。她告诉记者,自己从二纺机退休后,不喜欢打牌,也不喜欢看电视。最大的爱好就是外出和一些老姐妹谈谈心,亦或到福利彩票店买上十几块钱彩票。“我买彩票纯粹为了好玩,每天控制在二十元以内。”车奶奶坦言,每天晚上十时,等到电视上彩票结果出来,她就安心睡觉了。“现在儿女都大了,也不用我操什么心了,我把自己照顾好,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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