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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师的散文1:严厉的黄老师
文/王旭
我们的语文老师很严厉。
有一次,黄老师正在讲台上讲课,我和同桌却在下面开小差,老师发现后,顿时火冒三丈,快步走到我们两个的面前,冲我们说:“上课不认真听讲,罚你们两个抄课文!”唉,我真该早点想到这种情况。
黄老师虽然很严厉,但也有温暖的一面。一次,我下课在教室里打闹嬉戏,把头给撞破了,黄老师知道后,立马把我叫过去,又是给我上药又是给我包扎。包扎时,她小心翼翼地生怕弄疼我。包扎完,又关切地问我:“伤口还疼吗?”我说不疼,黄老师这才松了一口气。
老师,如果我们是花朵,您就是园丁;如果我们是小鱼,您就是大海。您不但教会了我们知识,也教会了我们如何做人。谢谢您,老师!
关于老师的散文2:第一次授课
文/李琪
我马上就要当老师了,不知这是喜还是忧?
早上,我在“埋头苦读”课外书,老师说了一句话,众人都踊跃地举手,我也来凑热闹,心想,这么多人举手,准有好事。我站起来,把手举得快要摸到电风扇了,好奇地东问问,西问问:“去打篮球啊,还是什么?”正当我垂头丧气,以为好事轮不到我。忽然一个声音传出:“李琪,你来吧。”结果才知道下午要代老师上课,心里顿时忐忑起来。
上午的时光很快就在我的焦虑和期盼中结束,我得为我下午的代课做准备了。教室里没有网络,我急得不知所措。“有办法了,去借用老师办公室的电脑。”我飞快地跑到老师办公室,用手轻轻敲了敲,有礼貌地喊道:“报告,老师,我想借用一下电脑……”说明来意后就认真地投入到“工作”中。查询了相关资料,为同学编写了问题。边查阅边为自己打气。万事俱备后,只等待上课时间的到来。
很快,上课铃响了,我起身向教室走去,同学们笑嘻嘻地望着我,带着好奇的目光。“上课”、“起立”、“同学们好”、“老师好”……感觉真好!“这位同学,这是上课时间,请注意你的行为。”站在讲台上,我立马把自己切换到严肃、认真的状态,可内心还会偷偷地笑。“请第一排左边的第一位同学站起来回答问题。”正当他站起来,我又调皮地喊道:“对不起,我视力不好,是第二排的第一位同学。”全班的同学哈哈大笑,仿佛又喜欢又憎恨的样子,整个课堂瞬间活跃起来……
我的第一次授课很成功,下一次,我一定会更好地发挥。敢于挑战才会有成功的机会。
关于老师的散文3:幽默严谨的科学老师
文/杨家圆
他,小小的眼睛透露出坚毅,严厉的目光使同学们不得不敬畏他。他是一位有时幽默有时又很严谨的老师,他就是我们的科学老师。
有一次,我们做食盐溶解实验。老师讲到了饱和溶液,这时,我们班的“胖子牌午餐铃”响了,胖子不好意思地指了指他的肚子,讲台下一片排山倒海的笑声。这时,老师想起了一件事,便绘声绘色地讲了起来:人体里都有一个胃,胃里面有许多连接大脑的细胞和神经,只要胃一饿,它立刻就会嗲声嗲气地喊道:“哎哟喂,我最亲爱的大脑欧巴,快给你亲爱的肠胃妹妹输送一点可口的点心吧,再不然我要饿死了!”话音未落,下面一阵笑声。老师说:“我说的是真的!”大家见老师一本正经的样子,笑得更厉害了。
又有一天下午,同学们踏着上课铃声陆陆续续地走进教室,这节课要做的是酒精灯燃烧实验。同学们做好准备,便开始了紧张的观察。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多分钟时间过去了,实验依旧还没有结束,同学们有些不耐烦了,便开始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老师见状,立即发出了严厉的训斥声:“再吵、再吵,脑浆豆腐花一人一份,现做现卖,趁热喝!”老师的训斥声镇住了全班同学,教室里瞬间安静了下来。这时,老师又放低声音说:“同学们,科学实验不是简单的游戏,需要我们集中精神去观察,才能发现其中的变化和奥秘,同时也更有利于培养我们的观察能力。”听完老师的话,我对科学老师肃然起敬,同学们也都是敬佩有加。
这就是我们的老师,我们那幽默严谨的科学老师。
关于老师的散文4:我的语文老师
文/肖璇
一头乌黑发亮的披肩发,一对弯弯的眉毛,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额头上刻着几道抹不去的皱纹,这是我们这帮淘气包给描绘的。这是谁呢?哈,这就是我们可亲可敬的班主任语文老师——杨老师。
杨老师是一位和蔼可亲的好老师,在课堂上,她严肃得不可冒犯;在课间,她却用令人感到无限温暖的笑脸与我们交谈;在作业上遇到问题,她就会认真地为我们解答;如果我们哪里不舒服或是受伤了,她也会很伤心。我就有这么一次。
那是四年级下学期,我报名参加了军训。在军训的第三天,我们在食堂里吃午饭,我正抬着汤向座位走去,突然,一个男生从我身边走过撞了我一下,汤便洒在了我的小拇指上,顿时,我感到我的手钻心地疼,我忍着痛吃完饭,便去找杨老师,当杨老师看到我的手变成这样时,连忙带我到卫生室。军医看了后开了一盒膏药让我擦。杨老师把我带回宿舍,给我擦药,边擦还问我疼不疼,顿时,我的心便感到十分的温暖;此后的那几天,杨老师都帮我擦药。
一天,杨老师发现我的手似乎没有好转,便向我的“小黑”教官请了个假,带我去附近的医院去看一看。到了医院,那里的医生说不需要那种药了,并把我的水泡扎破,将水挤出,用纱布包上就行了。接下来的几天里,杨老师都十分关心我,有时在半夜里还起来帮我换药,有时还会在我还在睡梦时起来看我的手怎么样了……
杨老师,感谢您无微不至的关怀,感谢您像妈妈一样照顾我。
关于老师的散文5:老师之死
文/陈嘉瑞
旧历年的年前,我的一个老师死了。
一张A4的打印讣告,白刺刺地贴在墙上。清冷的夕阳下,冷风打着旋儿,撕扯着墙上残存的布告簌簌作响。远远近近地,响着新年后零星的爆竹声。
我的老师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时刻走的。
我的老师是一个老牌大学生,终生站在讲台上。几十年来,他教过的学生无法计算。几十年后,他的许多学生都成了厂长、经理,许多人都是多少万多少万的身价。他只是一个退休教师。
我的老师穷了一辈子。以致多少年了,他的老婆总是和他吵架。骂他无能,他不搭腔;训他窝囊,他不还口。家里常常会传出老婆出来进去的咒骂声,但总是听不到我老师哪怕一次的反驳声。在他的家里,他有着自己专属的“领地”——一间专门供他起居的屋子。其他的空间他没有主权。
时间久了,在大家的理解中,他似乎也就是个无能的人。家里的电灯坏了,他换不了灯泡;厕所漏水了,他请不来水工;换液化气罐了,他喊不来管液化气的人……家里家外他唯一能做的,似乎就是一天数趟地从学校的开水灶上给家里打开水。往来打开水的人,见面都是说说笑笑。他不,斜腰提着一个大铝壶,扬着另一只手,目光总是斜向地面45度,没有言语。后来学校取消了开水灶,他也失去了唯一一种做家务的机会。
据说他的儿子还打过他,也是因为他的无能。他的儿子想调进学校,他不会找领导。许多人的子女都调进学校了,他的儿子调不进。在老婆的眼里,他是无能;在儿子的眼里,他是窝囊。
这一切,我的老师好像都默认了。
他经年穿一件涤卡中山装,领口扣得很严密。花白的头发,总是梳得很齐整。经常能见到他踽踽独行的身影,在校园里,在家属区的大路边。他经常一个人走着,嘴唇微微抖动,似乎是念念有词。他一如既往地不和人打招呼,即使面对面撞上了,也一样。有几次,实在迈不过脸面,我问候了他,不想他立即脸上堆笑,亲热无比,好像一直是等候着我的主动询问似的。以后的日子,遇上了,他又往常如初。
好像是后来又打过几次招呼,也有好多次竟也是没有理会。他还是那么踽踽独行着,双手无处摆放的样子,沿着围墙下,操场边,悄无声息地慢慢走着。
前几年,他的老婆去世了,他似乎能活出个样儿来。但儿子当了家,他的地位更低了。他活着的全部价值,就是他那一份还算可观的退休工资。
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是他在课堂上循循善诱的样子:讲台上的他,精神饱满,笑容灿烂,条分缕析的讲解,工整详尽的板书。他每一堂课都有教案,还都是新教案。一门课讲了几十年,他总还是常讲常备。为了同学们抄笔记方便,他常常让开身体,屈膝伸手写板书。他的板书整齐、漂亮,一节课常常两三大黑板。白天的上课结束了,晚上,他还要到教室来辅导答疑。大家有时正在做着别的作业,看到他来了,都赶忙拿出他的课程,以应付他满腔的热情与认真。
老师的今世,似乎是专为讲台而生的。你不可思议,目下如此懦弱无能之人,当年课堂上完全是另一种样子。似乎只有回到课堂上,他才会显露出他本质的原形。
退休了,没有了课讲,他成了一个无能兼无用的人。
这些年,见他的机会越来越少。他似乎是越来越瘦弱,越来越不为人注意了。在大家的眼中,他似乎成了一个玻璃人。好多次对面而过,都留不下见过他的记忆。和许多人一样,我对他也渐渐留下了“庸碌无为”的认知。
那天,看到了他死亡的讯告。不足百字的信息,充当了他的讣文。末了告示:“丧事从简,不搞遗体告别仪式。”——这最后的12个字,好像是裹上了不锈钢,一字一顿,反射着每一个阅读讣文人的目光。我的老师死了,他死了,很有尊严地选择了一次。这样的选择,在我们这个死过诸多高官大款的院子里,前无古人。
我没有料到,“平庸”如此的一介儒生,在其人生的最后时刻,竟能用这样的襟怀,给所有误解他的人,深深地上了一课!他似乎只能用这样的方式,这样的权利,在这样的时刻,利用这样的机会,展示自己那一颗不凡的魂灵。
我终于发现,我原来并不了解我的老师!我突然想检讨我曾经的不敬:最后一次相见,我本该能够询问一下他,我是有这个时间的,然而我没有。我如果当时问候他了,他在离去的那一刻,是否会多一丝人间的温暖呢?
我的老师死了,死得很平淡。然而这样的平淡却击起我心底的万丈波澜!
此一刻,他算是正式下课了。他用他最后的谢幕,给他的人生,画上了一个师者终结的标点。
突然的,我想给我的老师鞠躬、深深地鞠一躬!
陈老师,一路走好!
关于老师的散文6:老师,我想对您说
文/杨萍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始泪干。——题记
有一位诗人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我向您索要一朵浪花,您却给了我一片海洋;我向您索要一缕阳光,您却给了我整个太阳;我向您索要一丝雨露,您却给了我一阵春雨……啊!那就是您——老师。”
在我初二那年,我们要进行演讲比赛,大家都想参加,大都数同学认为老师会选成绩最好的同学去,但老师没有。为了公平,她让其他同学抽签,我心里忐忑不安,又怕又希望去,很幸运。我在51张纸条中抽到写着“去”的那张纸条,于是,每天放学后,老师都陪我练习到很晚,比赛当天,老师一直陪我坐在后台做准备,当主持人喊到我的时候,老师微笑着拉着我的手对我说:“您能行的,我相信您!加油!”我鼓起勇气走上台,当优美的音乐在耳边响起,我平抚了心情,用心地朗读出来,我头脑中不时浮现出老师鼓励的眼神,当我深深鞠躬时,我听到台下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我知道我成功了,同时我看到了老师那自豪的微笑,我知道那是因我而自豪的笑容。
时光如流,岁月如梭,现在我想起往事,心中充满感激。
老师,您为我们操劳辛苦、任劳任怨;您带我们进入了知识的海洋,让我们在那里遨游;您精心备课,与我们一起品味书中的美妙。
老师,因为执着,您选择诗满人间、画满人间;因为热爱,您情愿燃烧您的每一寸肌肤,因为我们,您呕心沥血。
老师,您是美丽的耕耘者,美的播种者,是您用阳光普照我们,用美的雨露滋润我们。
老师,您的工作在今朝,却建设着祖国的明天;您的教学在课堂,却成就在祖国的四面八方。
老师,粉笔灰染白了您的双鬓;您是一根蜡炬,为我们付出所有的光和热。
亲爱的老师,您那赤诚的爱,唤醒了多少迷茫,哺育了多少自信,点燃了多少青春。
老师,我想对您说:“您辛苦了!”
关于老师的散文7:我的小学老师
文/张兰允
说来好笑,我上学是为了有人玩儿。那时父亲在外工作,哥姐都上学,我像个小尾巴似地围着母亲打转儿。母亲烦了:“丫头上学吧,有人玩儿,我就放心了。”我只得背上姐姐淘汰的补丁书包,揪着母亲衣襟来到学校。看见那么多孩子可怜巴巴地坐着写字,我才感到自由疯跑一去不复返了,“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别哭,你的花裙子真好看。”一位年轻女老师蹲在我面前和风细雨地说。小时候最高兴有人夸自己衣服好看,我不哭了,看那齐腰甩动的两根长辫子,顿时充满了喜欢和温暖。就这样,我上学了。女老师姓辛。我最小,但个子最高,就让我当了班长。每天辛老师一进教室,我便全神贯注亮开大嗓门:“起立!”辛老师总是用她的月牙儿眼环视一下同学们,点点头,翘翘那闭拢了也像在微笑的嘴角,两个酒窝儿跟着一动一动,像神话里美丽的仙女。
一年级读完,我拿了班级第一。母亲把我的奖状贴在墙上,逢人串门就指给人家看,大有“无意插柳柳成荫”的窃喜。二年级那个秋天的上午,辛老师的长辫子突然变成了短发,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我预感到了什么。果然她要去结婚了。看着她在办公室门口与老师们道别,我故意大声咳嗽,希望她看见站在门口拐角的我。终于,她朝我走来:“辛老师,你还回来吗?”我哽咽了。辛老师从兜里摸出几根铅笔:“丫头,好好学习,长大才有出息。”我依依不舍地怯望着她,她蹲下来,用手梳理着我额前的刘海儿,眼睛也湿润了:“有时间一定回来,我也想你们。”
辛老师,后来才知道你去了青海。人生辗转,你早已记不得我了,但你仙女一样迷人的微笑深深刻进我童年的记忆,你讲课时甜润的嗓音至今萦绕在故乡那所小学里。
没想到辛老师一走,温暖也伴她逃向了遥远的大西北。接替她的是新调来的一位李老师,这位李老师30来岁,干瘦的小个子,总是眯着的眼突然一睁,射出十分吓人的光,令人不寒而栗。
李老师仍包班,他天天圈住我们苦读。男生完不成作业或踢一脚,或拧耳朵,女生则面壁。到三年级下半年,屡遭皮肉之苦的一些男生蓄谋“起义”,但一遇上那双眼睛的凝视,全都蔫了。连续两年的呕心沥血,全县统测,我们班拿了冠军。四年级后,添了作文课,李老师仍教语文。他见缝插针,今天一个日记,明天一个作文,完不成无一例外训斥加体罚。后来居然别出心裁让我们学《新华字典》,每天掌握几个字。一年下来,《新华字典》陆续让我们啃完了。小学毕业,百分之一中考率,全乡十个村只考上三个,我们班就占了两名,我的作文居然满分,后被印成范文发给全县的小学生们。
李老师,算一算你已年逾古稀的高龄了,愿你仍健康长寿!你当年的教学方法已遭淘汰,但你严厉的行为今天回忆起来已变成一种特别的爱。没有你这位园丁无情的修理、剪枝、浇水、施肥,我不会长成还算茁壮的一棵树。
如今,我已发表了100多万字作品,出了好几本书。回想起来,我的作品总在呼唤最美的真情,这与辛老师在我幼小心田播下的爱的种子是分不开的。我的文字基础扎实,这得益于李老师最初超量的日记和作文练习……
师恩,永远也不会忘记!
关于老师的散文8:我的老师叫阿莲
文/李妺姚
阿莲,是我人生中第一位老师,她让我至今难以忘怀。那年夏天村里让适龄儿童入学,我和十来个差不多大的孩子,一起来到了邻村的小学上学。
教我们的正是阿莲老师,二十来岁的年纪,扎着两个齐肩的麻花辫儿,大家都夸她长得俊。虽然她从不体罚学生,但大家都对她有一种敬畏感。
每天下午一点半到校后,她让大家先午睡一会儿。这天,午休时我被一阵口渴闹醒了,又不敢举手喊报告,怕惊扰了其他同学,就不时抬头朝讲台张望。阿莲老师终于注意到了我,她轻步走到我身边,躬下身子摸摸我的头发轻声问:“你怎么了?”我有点胆怯地说我口渴,想去喝水。她说你去吧。我说我不知道去哪里找水喝。她看了我一眼说:跟我走吧。我跟在她身后,走出不多远进到一个院子里,在靠近屋门的一口大水缸前停住,她抄起水缸沿上柦着的木板上的大水瓢舀了多半瓢水递给我,我接过水瓢一口气喝干,感觉真甜啊。她问我还渴吗,其实我是很想再喝半瓢的,但是没敢说,只说我喝好了。
阿莲老师对我们的关怀是那样的无微不至。记得那年夏季,雨水特别勤,总是没完没了地下。这天,邻近中午,放学时间已超了很久,大家都饿了,雨依然哗哗哗下个不停。看看大家一个个饿得无精打采,阿莲老师果断做出决定,把外村的学生都安排到本村学生家里吃午饭,一家安排了一两个,剩下的七八个孩子全部去老师家里。
一进门,阿莲老师就吩咐妹妹抓紧和面烧火,自己则麻利地忙着择菜洗菜切菜炒菜……叮叮咚咚锅碗瓢盆一阵响,饭菜很快就端上了桌。午饭是手擀面,葱花饼,香椿芽炒鸡蛋和清炒蒜薹。那个年代,平时是难得吃上这么好的饭食的。估计是饿坏了,一上桌,我们就毫不客气地好一顿狼吞虎咽,风卷残云。后来我们知道,其实,那不多的白面本是留给她生病的老父亲吃的。
人生路上会遇到很多老师,真正记住的却没有多少。已人到中年的我,时常会想起那个美丽善良的老师阿莲。直到毕业,直到现在,她没去任何一个学生家吃过一顿饭喝过一口水,她像妈妈一样,默默奉献着自己,她像阳光,像雨露,温暖滋润着我们在人生路上茁壮成长。
关于老师的散文9:智慧痣
文/何百源
读初二时,美术老师说要买宣纸用来画画。听同学说,广州文德路一条横街有宣纸卖,于是星期天我去了。
进入街口不久,我慢慢走寻找那间纸行。突然背后传来一声呼唤:这位小兄弟留步!我回头看时,只见坐在路边条桌边上的一位老先生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走了过去。
原来他是一位算命先生,说要赠我几句。我立即说,我是穷学生,没钱的。他很和蔼地笑着,说出门人旨在为人指点迷津,不收钱的,并要我坐下。他指着我下巴一颗显眼的黑痣说,这是智慧痣,将来必成大器的,一定要保护好。问题是……我明白了,他卖个关子,是要我给钱才说出来的。我歉意地站起来说,对不起,我还要赶路。走了。
孩提时代,我家隔壁铁匠铺的财伯曾告诉我:脚踩一粒星,能领一千兵。即是说脚底有痣是为将才。我经常搬着自己的脚底看,可是什么“星”都没有。
后来,我从报上看到,脸上如有痣,最好除掉,原因是每天几次洗脸,不断摩擦痣,会发生恶变,于是我将痣脱了。有一次母亲发现了,怪我不该这样做。她说按老一辈人说法,将与生俱来的痣脱掉会导致命运的改变,最怕是将原先命里有的好运丢掉了。我笑笑说,不会的。
话虽这么说,我心中仍不免忐忑,担心丢掉了智慧。人生第一次闯关是高考。我成功了,这给了我极大的信心。我对自己说,放心吧,智慧没丢。
智者说:人生有九九八十一难。我不怀疑这一说法。记忆中,几十年人生,我也遭逢过许多次大的沟坎,甚至是生死攸关的节点,而命运都给了我一条生路,才走到了今天。
我不像算命先生说的“成大器”,而是了无成就;但是逢凶化吉,于我这已足够。
关于老师的散文10:韩城一日
文/孙子墨
柯老师告诉了我们一个振奋人心的消息——下周六我们要去韩城研学旅行。这个消息像是给我们这群“小困兽”打了一针强心剂,大家都憧憬着那一天的到来!
这一天终于来了。早上6点半,天边刚刚泛起了鱼肚白,我们就出发了。一路上,有人优哉游哉地听着音乐,时不时看看沿途的风景;有人看着平板电脑,吃着零食好不潇洒;还有人三五成群地玩着真心话大冒险,时不时发出阵阵笑声……真是无比的轻松惬意。三个半小时的车程转瞬即逝,很快我们就到了此次旅行的目的地——韩城。
我们先参观的是新建成的韩城研学基地。同学们簇拥着亲爱的老师合影留念,让相机帮大家记录这美好珍贵的瞬间!
紧接着我们赶往此次研学的第二站:党家村。要说这党家村最具特色的,非四合院莫属,这些院落讲究、气派,华丽又不失质朴。一门、一房、一石、一匾都有传统和文化喻意,门额上的各种题词更是彰显了老百姓的文化品位和道德观。这些四合院不仅是党家村人的安身之所,更是他们精神的依托之处。
正当中午,我们制作了一份别具一格的午餐——自己动手包馄饨。裹着馅儿的馄饨皮儿在同学们的手中不停转动,不一会儿大家便包好一大盘精巧玲珑的小馄饨。当我们品尝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心中别提有多美啦!
品尝完这顿“饕餮盛宴”,我们便去了人尽皆知的古城三庙。所谓古城三庙指的是祭拜孔子的文庙,纪念关羽的东营庙,以及赫赫有名的城隍庙。古老的参天大树枝繁叶茂,遮住了半边天,洒下片片阴凉。空气中弥漫着忽浓忽淡的香火气息,左右墙壁上雕龙画凤的景致更是为其增添了不少美感。
最后,我们来到了我们最向往的景点——司马迁祠。开阔的大道两旁是各种历史人物的雕像,路的尽头是葱郁的大山,司马迁祠正屹立在半山腰间。举目四望,心中不禁感慨万千:司马迁以他的刚毅之心,正直之气书写了两千年的沧海桑田。“刚正不阿,留将正气冲霄汉;幽愁发愤,著成信史照成寰”,更是表达了后世之人对司马迁的敬仰之情。
伴着落日的余晖,我们返程了。短短一天时间,让我们学到了很多,而这美好的记忆,也很珍贵……
关于老师的散文11:悼念凤祥老师
文/樵夫
11月13号上午9点32分,文友赵国培给我发微信:北京晚报原总编辑李凤祥老师因病今天上午八时三十分于佑安医院不幸逝世……
闻此噩耗我立即拨通了国培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国培哽咽着对我说,前几天还给凤祥老师打过电话,怎么这么快就……
和凤祥老师相熟是上世纪九十年代。那时,凤祥老师已经是《北京晚报》的副总编辑了。有一次,平谷区政协邀请部分本市新闻媒体的编辑记者到平谷采风,凤祥老师率队前往。一路上,凤祥老师话不多,很平和,倘是外人,很难看出一车人里数他“官衔”最大。晚上吃饭时,主人敬酒,整个程序也不像以往人们熟悉的那样——先敬领导,再依次往下敬,而是“逮着谁敬谁,敬到谁再介绍谁”,这种敬法,要是换了有些人,一定会变颜作色,显出不高兴的样子的。但凤祥老师没有,依旧平和地面带微笑和主人热情地碰杯然后把酒干掉。
那天晚饭后,主人安排了台球,乒乓球,保龄球以及游泳等活动项目,有人问凤祥老师游不游泳。凤祥老师从书包里拿出几张报纸大样来,说晚上抽空得把大样看完了。这时我才知道,他其实是很忙的。
九八年或者九九年,北京老山发现了一座汉墓,北京的媒体给予了相当的关注,争相进行了报道。为了让读者了解一些汉墓知识,且为以后的开掘报道做好铺垫,报社派我和另一名记者去了河北满城,准备写一篇当年发掘满城汉墓的纪实。那天晚上,我们从六里桥乘大巴先到保定,然后从保定打车再到满城,满城县委宣传部的几个人饭都没吃,一直就那么等着我们。夜里12点,我们到了,他们才和我们一起吃了晚饭。饭桌上,他们提到了凤祥老师,说凤祥老师是他们满城人,言语中带着钦佩和自豪。后来,见到凤祥老师时,我曾和凤祥老师提过这件事,他听了淡淡地一笑,说,是,我老家在满城……那次,除了满城汉墓,他好像还提到了满城的乡下和农民们种的草莓,话语中浸透了他对家乡的热爱和眷恋……
凤祥老师退休之后,去了中国晚报协会,虽仍担任着领导职务,但比起以前还是有了些闲暇。也是凑巧,那时正赶上我接任报纸的文学副刊,急需一些文学性较强,又接地气的稿件,我把这一想法和凤祥老师说了,没想到,没过几天凤祥老师就寄来了他亲自撰写的稿件。之后,每过一段时间,他都要写一篇寄来。我在他的文字里,常能读出他对家乡的思念。有一篇我记得特别清楚,题目叫《蛤蟆墨》,说的是他小时候,家乡的孩子常得猩红热,也就是俗称的痄腮。那时候农村穷,看不起病,患儿十分痛苦。偏巧,他们村里有个教书先生,能治这病。先生每年夏天捉几只癞蛤蟆回来,然后把一块长方形的墨块塞进蛤蟆的嘴里,再把蛤蟆吊起来,直到风干再把墨取出来。村里孩子谁得了痄腮了,先生就把墨磨了,涂在患儿的两个腮上……这篇作品见报后,我接到了很多读者电话,说这篇作品不但告诉了人们一个几被忘却的中医偏方,其行文也朴实,充满了绵绵的爱意。
凤祥老师为人十分谦和,前年,我在一次活动中遇见了他,寒暄后,他突然对我说:我的稿子给你添麻烦了。我一时无语,不知说什么好。以凤祥老师在新闻界和文学界的地位,他根本不必这么说的,然而他说了,这与我早已司空见惯的许多文理不通却又自以为是的人形成了天壤之别。
凤祥老师,一路走好。
关于老师的散文12:我的班主任老师
文/戴雨晨
乌黑亮丽的头发,中等身材,戴着一副眼镜,一看就是为人师表的样子。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时时刻刻都像在寻找着什么;细细的柳叶眉,有时会皱一下。洁白的牙齿,一笑便都露出来,这就是我的班主任老师。她总习惯穿一件绿色毛衣,显得精神抖擞,青春美丽。
班主任老师是教英语的,她对我们很严格,在班中树立起了绝对的威信。在她的教导下,我们遵守学校的纪律,上课专心听讲。班主任老师工作特别认真。一次早上是英语早读,我匆匆忙忙地吃了早饭去上学,一路上微风吹拂,凉意习习。我心情十分舒畅,还得意地认为今天早上应该去得很早,不会迟到了。满面春风地哼着小曲儿,出乎意料的是,当我放完自行车,踏进教室时,英语老师已经站在讲台前,聚精会神地看着同学们朗读。我心里还琢磨着,老师怎么来这么早,真是百思不得其解。她每天都要让课代表把当天的作业情况记录一下,然后教训一下没有把作业完成的人或惩罚他们。她很关心同学们的举动、班级里的情况。经常向值日班长了解情况,如果有些同学行为不轨,她就会教导他们,让他们努力改正。
我的班主任老师虽然严厉,但是善解人意,第一学期黑板报我们一丝不苟地出着,因为这是要比赛的,有关我们班的荣誉。还剩下一块“加油站”,老师将这“重任”交给我。可我是个十足的“马大哈”,做事一直丢三落四,过了一节课,我便把这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等到重新记起时,已经来不及了。检查黑板报的成员已经过来拍照评比。我的心里像揣着一只小兔儿,不停地“扑通”、“扑通”跳,吓得出了一身冷汗,果然不出我所料,老师走过来,那严厉的目光向我投来。她止住了脚步,对我说:“你看我交给你的任务到现在也没完成,我真怀疑你的工作态度。”我惭愧地低着头,接受着老师的批评。可她并没有多说,只是让我把它补好。
这就是我的班主任,一个有时高深莫测,有时又让人备感亲切的老师。
关于老师的散文13:开心一刻
文/王语果
胡老师一声令下,晚会拉开帷幕。教室里响起了瀑布般的掌声,几个男生还吹起了口哨。
梅智慧第一个勇敢地举起了右手。他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上舞台,礼貌地向同学们深深躹了一躬:“大家好!今天我为大家表演的节目叫做《回娘家》。不管好不好,大家伙儿可要为我鼓掌,给我鼓励喔!”
她从课桌里拿出了一朵红色的牡丹花,一件红艳艳的大褂。她把牡丹花扎在头发上,又把大褂披在身上,随着一声轻脆、悦耳的音乐,梅智慧舞动起来。
她左手翘兰花指,右手背在身后,脸上洋溢着笑容,真像一个俊丽的“小媳妇”。嘴里还跟着唱:“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背后还背着一个胖娃娃啊……”
她的表演引来了全班同学的哄堂大笑。有的同学用手捂住肚子,脸靠着课桌;有的同学用手直敲桌子;有的同学学着梅智慧翘起了兰花指……
梅智慧却一点儿也不害羞,反而更加激动了。她举起右手,贴着嘴唇,向大家做了个飞吻,下台了!
好吃鬼马蒙见梅智慧这么受欢迎,他摸摸自己胖乎乎的肚子,脸上挂满了笑容:如果我也上台表个演,就好了,老师会不会奖励我呢--那一袋袋松酥可口的薯片,一根根润滑香甜的火腿肠等着我呢。哈哈,不吃白不吃。
马蒙挺着肚子,大摇大摆地走上讲台。他向大家招了招手:“我呀!来考考大家的智力,出一个歇后语。请听题:‘张飞穿针’。”
全班肃静,没一只手举起。马蒙急了,他转动着黑色的眼珠子,用手搔了搔后脑勺。“有了!”他一拍脑袋,“大家不知道吗?现在看我的表情,注意啊!这是两种事物。”
马蒙用手伸出“1”,他的眼睛瞪着同学们,能塞个乒乓球;又用手伸出“2”,他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儿。
在马蒙的提示下,许多同学似乎茅塞顿开,开始跃跃欲试,教室里热闹起来。
“大中有小?”
“大小分明?”
……
终于,班长舒付道出了正确的答案:“大眼瞪小眼。”
同学们一个个恍然大悟,发出感叹:“哦,原来是这样啊!难怪马蒙先是瞪大眼,后又眯小眼,好简单啊!”
在梅智慧和马蒙的带头下,大家纷纷举起双手,一尽自己的特长:马玲树表演了相声、宁蒙表演了小品、元教份表演了唱歌、洪萍国表演了霹雳舞……
开心一刻,笑声不绝!
关于老师的散文14:五元残钞
文/王一鸣
暑假期间,老师让我们完成一项社会实践活动。做什么好呢?卖报纸?卖玩具?卖饮用水?发传单?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商量,最后一致决定——傍晚去滨江路卖饮用水。
说干就干!在爸爸、妈妈的帮助下,我的暑假卖水行动正式启动啦!刚开始,我看到那么多人,甚至有熟人,还真不好意思开口。欲言又止了好几次后,我终于鼓起勇气喊出几声“卖水了!卖水了!”但声音小得可怜,只有周围几个人好奇地看了我几眼。附近几位散步的阿姨听到叫卖声后,走过来,微笑着对我说:“这么小就来卖水做生意啊?”“阿姨,老师要求我们暑假参加一项社会实践活动,我是在完成作业呢!”我答道。“哦,原来是这样,那我们就帮帮你吧!”第一笔生意成交了!哈哈,原来卖水并没有很难嘛,我顿时来劲了,开始吆喝起来:“卖水啦,冰红茶、绿茶、矿泉水,快来买啊!”
又有不少人来买水了,等他们走后,我开始整理钱包:“啊?怎么这张五元的只有半截?”有人居然趁我忙碌时给了我这张残钞,这人实在太可恶了!“怎样才能把钱花出去呢?”我琢磨着。
一会儿,我看见一位拄着拐杖,鬓发斑白的老爷爷走过来了。我冲着老爷爷喊:“爷爷,来买瓶水喝吧!”老爷爷停下脚步,笑眯眯地打量着我,说:“给我两瓶矿泉水吧!”“两瓶矿泉水3元钱。”老爷爷从兜里拿出10元钱递给我。我赶忙把那张5元的半截残钞拿出来,用两张1元的裹着交给了老爷爷。
哈哈,五元残钞成功花出去了,我为自己的“聪明”得意不已。水已经卖得差不多了,时间也不早了,我收拾好东西乐滋滋地往家走。咦?前面那个走得很慢的背影不就是我刚找给他残钞的老爷爷吗?我顿时一阵心虚,怕被老爷爷发现,只敢悄悄跟在他后面。路灯将老爷爷孤单的背影拉得很长,我突然想到我的爷爷:如果那孤单的身影是我的爷爷,如果被人欺骗的是我的爷爷……我不敢往下想。我开始不安起来,成功花掉残钞的喜悦和快乐瞬时荡然无存。虽然我被别人欺骗了,但是我不能再将过错转给他人,那样我跟给我残钞的人有什么区别呢?想到这儿,我急忙从包里拿出5元钱,冲着老爷爷喊道:“老爷爷,您等等。”老爷爷看着气喘吁吁追上来的我,伸出手擦我头上的汗,关切地问道:“怎么啦?孩子。”我更羞愧了,对老爷爷鞠了个躬,诚恳地说:“爷爷,对不起,我刚才找您的钱里有张破损的不能用的钱。我给您换一张!”爷爷摸摸我的头,对我竖起大拇指。
回到家,我跟爸爸妈妈说起这件事,并请爸爸妈妈再帮我批发一箱水,我要用自己的劳动挽回这个损失。
现在,那五元残钞还平整地躺在我书桌的抽屉里,它时刻提醒着我:五元残钞的损失可以有很多方法赚回来,可如果一个人良好的品德残缺了,丢失了,要想再找回来就很困难了。我庆幸,我没有!我坚信:诚信会让我人生的每一天都过得踏实、舒心、快乐!
关于老师的散文15:课间十分钟
文/石馨煜
“好,下课!”随着老师的话,同学们也都伸了伸懒腰,放下手中的笔,一些同学还夸张地喊:“啊哈!”
老师的前脚刚迈出教室,男生们就奔了出去,有的是去批作业,有的则是去操场上继续昨天的“决战”的,还有的是去别班借书啊等等。女生们与他们稍微一相比,差距就好大呢。除了去上厕所的,基本上在教室里写作业,偶尔只有三四个女生围在一起聊一些八卦事件,教室里一点也不吵,有时都可以听到三楼学生的声音。
约过了5分钟左右,同学们陆续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又在教室里面开始“作战”,叠纸飞机的叠纸飞机,传小纸条的传小纸条。女生们一到这个时候,也无心做作业了,都开始做好下节课的准备,值日生擦黑板,开电脑,课代表发作业本,这时候都是最热闹的了,作业本不是发的,是飞的;走路也不是走的,是跑的;敲门不是敲的,是撞的;讲话不是说,是吵……
上课铃响了,但是已经完全被我们班的嚷嚷声覆盖住了,没有一个人听见,直到老师出现在眼前,才会停下喧闹声,开始上课……
关于老师的散文16:那些年教过我的老师
文/屈孝勇
每当漫步海边,回首北望,思绪飞扬。我,想念安大,更想念安大的恩师。
回想当年大学生活,如同一部精彩的电影。恩师是导演,学生是演员。我们每天的进步,都离不开恩师这个导演的点拨。他们是:余海章、李钦业、姚维荣、王瑛、赵桃、孙鸿,戴承元和雷升录等。他们是安大的基石,安大的砖瓦,更是安大的灵魂。如同当年北大的蔡元培、李大钊、胡适、陈独秀,鲁迅等。他们分别承载着一所大学的过去,也寄托着一所大学的未来。他们不因学校而出名,学校却因他们而伟大。
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若把安大比山喻水的话,我的恩师就是安大的仙,安大的龙。他们既平凡又伟大,既普通又高雅。他们既把春春与才华献给了一批批安大学子,又把岁月融入了汉江,也把皱纹深深地镌刻在了秦巴腹地的胸膛。
我想念恩师,想念他们的课堂。时值今天,他们当年课堂的画面,依然浮现在眼前,清晰可见!
余海章恩师,年过花甲,当年他是抱病给我们上课。他给我的印象是“特瘦”,似乎一见他就感觉肚子饿。高个子,体重才几十斤。腰瘦细的似乎一根皮带能绕两圈。他的肚皮始终是干瘪的,干瘪成一个坑,似乎能放下一个皮球。但是,上起课来,浑身是劲。他全身好像没长一丝肉,长得全是知识。
我喜欢他讲余华的《许三观卖血记》与高晓声的《陈奂生上城》。他的课生动传神,引人入胜。讲着讲着,仿佛他就是许三观,处在社会底层,为了生活,一次次卖血,一次次牺牲,直到生活吸干了他身上最后一滴血,成为废人。他好像又是陈奂生,一个乡土脱贫农民,眼界狭小,误进城里。面对世界之大,色彩斑斓,让他眼花瞭乱,应接不睱,尽闹笑话。让我笑疼了肚子,笑出了泪花,也笑出了我身为农村人的无奈与尴尬。
李钦业教授,同样花甲,头发已白,笑容脸挂。听他的课,那是享受!他一边讲,一边表演。既是老师,也是演员。
他是《围城》的专业户,是《边城》的代言人。他是钱锺书的知己,是沈丛文的友伴。走进《围城》,走进《边城》,走进恩师的课堂。时而他像是留洋归来的方鸿渐,发梳流油,红光满面,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时而也像是红粉女郎鲍小姐、苏文纨,青春洋溢,柔情万种。时而又是《边城》里的翠翠,纯洁美丽,活泼可爱。
当时讲台墙脚有一空电视柜,柜门是可以打开的,而这成了恩师课堂演示的道具。一会儿当冰箱拿吃的,一会儿当衣柜取衣服;一会儿是房门,一会儿是客栈……。往往一节课下来,柜门要开关十几次,但每一次的情节和内容各异,笑声也不同。
聆听姚维荣教授的课,如同寒冷冬天围坐在炉火边取暖聊天,地道、朴实,充满着泥土的芬芳。从他的嘴里,我感受到路遥《人生》中的高加林命运的悲苦!他如黄土地上飞起的苍蝇,绕空一圈,又落回原地。体会着《平凡的世界》里的孙少安奋斗的艰辛与不易,领悟着一个底层生命在百折不挠中却被命运捉弄!也深刻体悟出生命的无常。
除了以上恩师的课堂,还有王瑛的写作,赵桃的汉语语法,孙鸿的《诗经》赏析,戴承元的《红楼梦》研究,还有雷升录所讲得卡夫卡的《变形记》,都令我感动。
无论何时何地,回首大学生涯,恩师们的思想都在我的生命中绽放着金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