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散文

请欣赏童年散文(精选15篇),欢迎分享,更多好文请关注笔构网。

童年散文1:童年那些糗事之玩伴儿

文/栗色老马

我有玩伴儿了,那时我大约5岁多一点,玩伴儿是两个漂亮的女孩,在我幼小的记忆里她们两最好看。

我家何时搬到孙家炉村,记忆里全都没有。大约是因为成立人民公社之后吧?村子从国道向北望大约三、四里地的样子。我家住一个四合院的东厢房,玩伴小燕儿她家住正房,小英子她家住西厢房,四合院南房一头住着一个老头,另一头是个大门洞子,院子里的人就从这个大门洞进进出出的。

小燕儿家有台阶的,五、六层吧,她扎两条小辫子,穿的好像总是新衣服。小英子穿的不如她,我也不如。我们一起上幼儿园,幼儿园老师也姓孙。她带我们唱歌、跳舞,经常到村子西南边解放军一个工厂去唱歌跳舞,记得解放军那个工厂有一个很大很圆的一个大轮子机器,大轮子总是转啊转的,旁边就是一堆一堆的水泥管子,粗的细的都有,我们高兴了,就钻水泥管子玩。

有一次好像唱歌跳舞之后,到解放军食堂吃饭,吃的是麻花,喝的是野菜汤,我事先看见穿白大褂的解放军把那种野菜在一块木板上揉来揉去的,揉的绿水直淌……然后下锅做汤,好吃极了。记忆里那是第一次吃麻花。

那是一段童真烂漫的日子。

不久,就挨饿了,连野菜都没了,我将在《挨饿》篇里记叙。

在一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我和小燕儿,小英子跑到村子东边一个水坝上玩。水坝上有桥,过了桥是土坡,土坡很缓的,下面就是好大好大的一片稻田。我和她们两挽起裤腿,下到稻田水里捉螃蟹。那些螃蟹是看不见的,要先看哪里水面有水泡泡冒出来,然后就在冒水泡泡下面摸,一摸准是一个小洞洞,再用草棍捅,要捅好多下呢,螃蟹才爬出来,我们抓到手里玩一会,再把螃蟹扔到水里。

光顾着玩,有尿了也不急着尿,等憋不住了,才一解裤子就尿,感觉那尿尿的小东西很硬的,把尿呲出去好远。我一尿尿,小燕儿和小英子就来看,她们一看,我就使劲尿,好像觉得她们不会,就我会。刚尿完,她两就来摸我,一边摸一边说,你咋有呢?俺咋没有呢?我摇头,我哪里知道啊。我说,给我看看你们有没有?她们两就掀起裙子给我看。我说,一个一个看,先看小燕儿,低头撅腚,一看,光溜溜的,啥也没有。然后看小英子,也没有。我说,你们没有,看我的吧,那个感觉像很显摆似的。她们看也就罢了,还摆弄,一摆弄我又感觉像有尿似的,那小东西硬的像小棍儿,她们一边摆弄一边扒皮,一扒皮,我就感觉好舒服好舒服的,就说,你们玩吧,一会我就尿啦……

5岁多,没羞哦。

只是,我的两个小玩伴不久就都没有了。记得小燕儿死的时候,妈妈抱着我,我很伤心很伤心的哭,要找她,一个阿姨说,哭啥啊,是你媳妇啊。我哭着说,嗯哪。

童年散文2:童年记忆之八 野菜情结

文/如海波澜

小时候,还在生产队,集体的地都种粮食,虽然也种萝卜白菜和土豆,但分到各家各户,总是不够吃。一到春天,采野菜,就成了各家的首选。男人是全劳力,要忙小队的活计,采野菜就成了妇女儿童的任务。

第一道野菜就是小蒜儿,它出的最早,大人搂地时顺便就可挖几把,小孩子则带着小笼小镐结伴去挖。整棵的小蒜儿洗净切碎,淋上自制的大酱,就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接着是苦麻菜,向阳的沙土地上,很早就能见到它的身影,而且长得很快,几天功夫,几片黑绿的叶子就长成一个圆盘,我们叫它苦麻碟子。我们剜苦麻菜,主要是它,还有其它几种碎叶的苦麻菜,也一齐剜了,择去地下的根。与根相连的部分白生生,看着特别鲜嫩,洗净蘸酱,苦中带甜,别有一番滋味。

这两种野菜都只能生吃,算是野菜中的调味品。春天里真正的野菜应该属柳芽儿,它才是真正意义上需要下锅熬煮的菜。在树木里,柳树率先发芽,春风一扫,柳就绿了。待到柳芽伸长,柳狗儿尚未放开的时候,是捋柳芽的最好时机,容易上手,产量高,口感也最佳。捋回来的柳芽儿,择净杂质,就可以放在开水里焯一下,连洗也省了,用笊篱捞出,略控一下水份,就可以做菜了。既可以用酱拌着吃,也可以用炒黄豆面儿拌,撒些盐面儿,就可上桌。还可以炒着吃,可荤可素,若有肉,当然更好。要是采的多,人口又多,就只能大锅熬了。

柳芽之后是横子芽。横子是一种小權木,一年生的几乎不分杈,叫横条,可以用来编筐。去年秋天被割掉的横条的根茬,春天新发的芽特别肥嫩,就是横子芽,长到两三寸高时采最合适,既肥嫩又出货。吃法和柳芽大同小异。

正当人们忙着种地的时候,一种拉蔓儿的野菜悄然钻出地面,成片生长。它的嫩秧绿里透红,叶子巴掌形,像个五角星。我们那儿叫它“老婆尖儿”。“掐老婆尖儿”,是我们采它时的称呼。为什么叫这么一个奇怪的名字,谁也说不清楚。大概是因为过去生活艰苦,每个村庄里都会派生出一两个事事占尖儿的妇女,谁要是招惹了她们,她们可以从天亮骂到天黑,从庄东头骂到庄西头,决出你的祖宗十八代,人人避而远之。那些被骂惨又不敢还嘴的妇女无处发泄,就在掐这野菜时发泄出来,“掐老婆尖儿!”“掐老婆尖儿!”久而久之,人们就把这种野菜叫“老婆尖儿”了。老婆尖儿虽然鲜嫩,却有微毒,吃它之前要用大火煮沸,去掉毒性,还要再用清水浸泡,然后才可凉拌或炖炒。

地种完,榆钱儿也已挂满了枝头。榆钱儿是榆树的花兼果实,反正一出现就是个圆钱的形状,由小变大,坠满枝梢。捋榆钱儿,是采野菜的重头戏,因为榆树多而且高大,人们不惜上树砍下树杈,树下的人便可大刀阔斧地捋,将榆树叶儿一并收入筐中,不用挑拣,可一起吃。榆树无毒,可以放心食用。据说在饥荒的年代,连榆树皮都被扒下吃了,救过很多人的命。

很多树木的嫩叶都被当作过野菜,是那个年代人们无奈的选择。

玉米苗钻出地面的时候,山上的马山菜也正好采摘。马山菜满山都是,让人吃个狼虎(方言:多,不吝惜)。它是种一年生的草本植物,地上的窠秧已在冬天被割柴人连同其它的柴草一同割下,所以采摘很是方便,要是山坡被烧荒,它长得就更加壮硕,肥头大耳的,更受喜爱。因为多,可以成筐的采收,而且可以采好几茬。人们成筐地采摘,大口地咀嚼,直到吃得全身浮肿……

吃不完的马山菜用开水煮过,攥出水份,再晾成干菜,可以储存到来年,以备不时之需。

马山菜有很多吃法,只是当时生活困苦,只能大锅熬。后来生活好转,马山菜才有了华丽转身的机会。可以凉拌,可以烹炒,炒,溜,炖,涮,做汤,炸丸子,包馅儿。如今,高级饭店里,马山菜成了高档菜品。

我不喜欢饭店里的马山菜。每到马山菜采摘的季节,我都要亲自上山,亲手采摘最新鲜的马山菜,只为品尝儿时的记忆。

童年散文3:苦涩童年

文/韩海文

对五零后来说,提起童年,恍若隔世。因为童年离我们实在是太遥远了。是那样的虚无缥缈、遥不可及。不过,每当看到孩子们天真烂漫,纯真无邪的笑脸,看到他们活泼可爱、乖巧灵动的行为,听见他们充满生气的稚嫩的歌声,还是要勾起我对童年的回忆。尽管童年的记忆已不连贯,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颗一颗的,得去记忆的大海中捞……

乌云密布,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中,一个少年光着背,怀里抱着什么,在路上飞奔,一溜烟跑回家里。早就翘首以盼的母亲,急忙冲出屋子,一把把孩子拉进去。拿毛巾一边擦雨水,一边心疼地说,傻孩子,你咋不穿衣裳啊!着凉了咋办啊!孩子把怀里的衣服拿出来,抬头望着妈妈说:妈妈,我怕淋湿衣裳。这是我好不容易盼来的一件新汗衫!

庄户人家常说,穿衣吃饭量家当。那年月,“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是“量家当”的选择。

小孩子盼新衣之切,爱新衣之深,穿新衣之难,一至于斯。

漆黑的夜晚,漆黑的屋子,妈妈坐在土炕上纺线。为了省去点灯的油,线穗子一端放一板凳,板凳上插一柱香。车摇而风生,风生而香明。妈妈正是借助这微弱的光亮,左手才能把线有序地缠在线穗子上。而纺车的嗡嗡声,正好又是我们的催眠曲。你看,在生活资源极其匮乏,生产力十分低下的情况下,这是多么科学,巧妙的生产生活组合啊!

冬日的早晨,我和弟弟早就醒来,钻在被子里打闹,不想起床。窗外,不时传来麻雀唧唧喳喳的叫声。偶尔还能听到麻雀惊飞,树枝弹起,雪淞扑腾腾掉落的声音。哥哥过来掀起被子,不耐烦地嚷,快起,太阳晒到屁股了!我打个激灵,急忙坐起穿衣。忽听弟弟在我背后叫,小哥,你背上有花:一片清晰的席子印。

那时家穷,土炕上铺一张席子足矣,根本不要奢望床垫毛毯之类。这叫做“席卷天下”!

早晨,八口碗一字儿排开,从灶台上一直延伸到案板上。全家人错落有致地过去端碗。碗里清一色糠疙瘩。连汤都是蒼蒼的,浓浓的。

我们尽管饥肠辘辘,但喉咙细,咽不下,妈妈就捞出来在火上烤。待到焦黄时,散发出玉米面的香味,才胡乱吃一些。如到了秋后,疙瘩上糊一个软柿子,就更容易下咽一些。因为糠疙瘩里毕竟还掺了一些玉米面的。

夏日的中午,全家人坐在大门道阴凉处吃饭。流动的空气中清风徐来,浓郁的树枝上蝉鸣声声。

照例是小米饭,但内容却是随着季节变化的,农闲时稀粥,反之捞饭。何谓捞饭?小米放进锅里,滚得开了花,马上捞出来。放进另一口砂锅里焖十来分钟即成。吃米饭自然是要就菜的。菜也随季节变化的。收罢秋,胡萝卜,土豆,南瓜,样样尽有;到了困春天,就只能吃缸菜了。即用白萝卜腌的咸菜。

晚饭除节日外,则一律是“调和饭”。做法是先熬米汤,次放菜段(红白萝卜,土豆),再下面条。因粮少菜多,几筷子过后,碗里就只剩下米汤了。

记得那时老百姓给这种饭起了一个很贴切很形象的名称——“照脸清”,意谓饭清得可以做镜子用。

中午时分,食堂大锅前,人们在排队打饭。打上饭的,东一堆,西一堆地蹲在地上吃饭。没打上的,正在排队等待。我和几个小男孩在一边等着,待父母打上饭来好吃。饭场上人声嘈杂,碗筷叮当。鸡狗在人堆的空隙处钻来钻去觅食。

吃大锅饭的好日子不长,没过多久,吃饭时候,眼瞅着碗里草绿色的淀粉做的饭,又发愁了:吃吧,难以下咽;不吃吧,肚子饿得慌。不足二年,寅吃卯粮后果凸现,食堂解散了。国家号召“低标准,瓜菜代”。漫长的三年困难时期开始了。

冬天的傍晚,窑洞里烟雾弥漫,熏得我和弟妹边咳嗽,边流眼泪,边往院子里跑,尽管外边刮着凛冽的寒风。

因为家里冷,被子薄,睡前是必须烘炕的。即用玉米杆、棉花杆之类的柴火在炕洞里烘一会。然后再躺,那土炕便是暖烘烘的了。因此,家里总是烟熏火燎的。窑洞里黑油油的,光可鉴人。

黑窑洞就是这样炼成的!

苦涩的少年,自有苦涩的乐趣:

村中空地,我和另外三四个孩子在玩最常玩的“删核 ”的游戏。即在地上划一个直径约一米大小的圈,里边放上桃核或者杏核,然后站在离圈两米开外的一条线上,用手中的小石板(比巴掌稍大、一指头厚)冲着圈平扔过去,删出圈外的核就归自己,赢得越多越得意,反之就沮丧。

农历七月十五,村子里的孩童们,大都在甩鞭子听响。“七月十五折响鞭,吓得小枣红眼圈”!这是我们家乡流传至今的民谣。鞭子是用一种名叫“长办办”的灌木的根部的皮辫成的鞭子,提前几天辫好的。

当天晚上,则用绳子拴一小铁桶,放上松球,点燃了抡。越抡火势越大,在空中划出一个金色的光圈,煞是好看。这种游戏叫做“抡火蛋”。

最令人神往的当数晚上跟着大点的孩子们去“晃鸽子”。吃过晚饭,从家里溜出来,跟着大家到沟里去。找到鸽子的栖息地后(多半在土崖上的洞穴里或裂缝处),几个大点的哥哥们便悄悄地上去,然后猛地打着手电筒晃鸽子并大声喊叫,鸽子受强光刺痛并惊吓,常常来不及飞就掉下地来。我们在下边等的人,急忙一涌而上去捉。抓住后通常是大孩子捉去养着玩,小孩子无缘,只是享受一下晃鸽子既刺激、又好玩的过程。

其余的活动还有:抓子,跳绳,唱歌,那都是上学以后的事了。

八岁那年,同龄人都上学了。父母亲望着我渴望的眼神说:八疙瘩(糊涂),八疙瘩,明年再上吧。于是,我九岁才上的学。

古庙中,教室里。课桌上一律是布缝的书包。书包旁一律放着石板、石笔。这便是那个时代极普遍的学习用具。写字时用石笔在石板上写,写满了擦了再写。如此周而复始,在没有纸张和好一些的笔的情况下,倒也不失为一种省钱且简便的书写方式。只是石板宜破,必须小心在意的。否则,破了重买,是要受到责备的。

好像是三年级吧,开始写仿。写大楷时,老师常常站在身后看,有时会冷不丁去抽你手中的毛笔,看你握得紧不紧。作文则用小楷笔写。一笔一划地, 给后来能写一手不怎么难看的字,打下了基础,可谓是终生受用。

报考中学时全班都报的是黄牛蹄中学。老师失望地说,你们怎么连报考潞城中学的勇气也没有?将来能有什么出息 ?在他的激励下,我们一下子报了十个,结果考上五个,录取率达到了百分之五十。把老师乐得够呛!

开学那天,是我姐夫去送我的。那么远,还背着铺盖,真够受的!好在到了学校,一进教室,觉得真值!一色的黑色单人课桌,还连着凳子;头顶是长这么大还没见过的电棍。和上过的小学、完小比,简直有天壤之别!

安顿好我,姐夫就回了。我去街上买了瓶墨水,回来时竟迷了路。好一顿找,记不得是怎样回去的。

印象中,上初中的头一年,过了最后一个“六一儿童节”。学校给我们每人发了一个小模型飞机。我们都按说明安装打磨,在校院里放飞。飞呀飞呀……我们都仰着头在地上追……

这一飞,告别了充满童真的苦涩的童年!

这一飞,飞入了充满幻想的艰辛的少年!

童年散文4:童年是一首歌

文/杨澜

童年是一首令人回味无穷的歌曲,它婉转、动听。我的童年,便是这样一支非常曼妙的歌。

小的时候,我们一家经常到太白岩公园去玩耍。那儿真的好美呀!梅花、桃花漫山遍野,是那么鲜艳、亮丽,我整个人都陶醉在花的世界里。那时,我因为还是低年级,对古诗词接触还不多,但爱卖弄古诗的哥哥时不时的又在我耳边来上一两首,如:“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这句诗,还问我知不知道这句话的意思。我哪知道呀?那时的我不过才开始学拼音而已,哪懂那么多啊!瞧我一副迷茫的样子,我那哥哥又开始炫耀起来:“我告诉你,这句诗很深奥,而且蕴含很深的道理。你看,这句诗中有梅花二字,就肯定是写梅花!”看着他慢条斯理的样子,便不耐烦地说:“你到底知不知道诗的意思啊?”哥哥的脸一下子红得像个大苹果,支支吾吾地说:“我……我当然知道了!就……就是说一把剑……一把剑藏在……梅花中间。”

听到我们的对话,同行的爸爸妈妈笑得前仰后合,好一阵子才停了下来。哥哥的脸变得像红绸布似的,尴尬的站在一旁。妈妈给我讲解了真正的含义,可我还是听得迷迷糊糊的。听完后还装作已经很懂的样子,大眼睛一眨一眨的,头点得像啄米的鸡。爸爸妈妈又被我这副样子逗得开怀大笑。

成长的童年是快乐的,是幸福的,是一首令人回味无穷的歌。

童年散文5:童年

文/蒋晨瑜

记得老师问过我们:“想长大吗?”我们齐声回答:“想!”因为小时候要做好多的作业,长大了就可以自由自在、不听父母唠叨了!可是,当我真正懂得大人们的艰辛时,就再也不想长大了。

童年,是人一生中度过的最快乐的时光。童年,虽然作业很多,可是早做晚做,始终会做完。但是长大了,虽然没有学习压力,可工作压力就像天上纷纷扬扬的大雪,越积越多,越积越重,永远化不完。

我最喜欢听的歌就是《童年》。我感觉这首歌就像一台吸尘器,把小朋友们心中的想法全都吸了进去,然后再一字不落地唱出来:

……

黑板上,老师的粉笔还在拼命叽叽喳喳写个不停,

等待着下课,等待着放学,等待游戏的童年。

……

每当听到这首歌,我就仿佛钻进了歌手的心里,知道了他对童年的渴望。童年,是人生中一段短暂的快乐时光,也是人生中最天真的时刻,不用担心家里穷不穷,不用担心家里发生了什么事……快乐的童年时光,真该要好好珍惜!

童年散文6:老街

文/施惠玲

我的童年是在外婆家度过的,而老街就在外婆家的旁边。

记忆中的老街总是有来来往往的人群,混杂着各种各样的声音,叫卖声、讨价还价声、孩童的哭喊声和游戏室里的叫喊声。老街其实就是一个如同菜市场的地方,两旁都挤满了卖菜的、卖零食的小贩,中间来来往往的人有买菜的与不买菜的各种各样的人。但,老街却记载我的唯一一个童年。

坐落于老街左边的是一间书屋,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漫画书,我和阿洛是发小,我们可以算是那里的常客了。每本书租金不贵,只要五角钱,还是很便宜的。可以在书屋里看,或者留下租金拿回家里去看,但是这就有一个条件,一次只能带回去一本书。我和阿洛自然是选择前者,因为这样可以看很多很多本书,还不要钱。

书屋的旁边开着一家游戏厅,里面总是挤满了人,小时候总好奇里面到底是干什么的,怎会如此热闹,所以经常偷偷溜进去。一去,觉得还挺好玩,就花了几元钱,一玩就是一下午。不过对当时的我们来说,这确实是一个不小的数目呢。

游戏厅的对面,有一家杂食店,是外婆的朋友开的,里面有好多好多的零食。每当我有钱了,就到哪里去买东西吃。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外婆的原因,每次我一去,店主婆婆总是会多塞一些吃的给我。或者少要我的钱,所以我就觉得,开店的婆婆都是好人,特别是这种有很多很多零食的店。当时还有一个很可笑的梦想:长大一定要开一家杂食店。

杂食店后面,有一块大大的空地,不知道为什么会废弃不用。不过我和阿洛才管不了那么多呢。每晚我们都会在那打羽毛球,一直到天黑。

这就是我的老街了,没有多华丽的风景,没有多惊奇的故事。但是,还是那句话,他记载了我唯一的一个童年。

后来,阿洛搬走了。只有我一个人去书屋,一个人去游戏厅,一个人打羽毛球,不胜孤独。但后来却也开始享受一个人。

他走后,经常去那个书屋。因为每次陪妈妈上街去买菜,倒也不是因为那么爱买菜,只是因为可以去书屋看漫画。我就在等她回来的时间里享受书中的乐趣。有时候妈妈菜都买完了,我的书却还没看完。通常这时候我就会哭闹,好让妈妈同意我看完再回家,妈妈也只好答应,坐在一旁看我继续享受书。我后来问过她那时的感受,她说:那破书有什么好看的。或许这就是小孩和大人的代沟吧,她们当然不懂小孩子的乐趣。那时看得最入迷的就是《机器猫》了。我总幻想着我也有这么一只机器猫在身边,当遇到问题时,摸一摸口袋就好。要是真的有这么一只机器猫了,只希望可以有一个知心的朋友。不免想到阿洛,自打他走了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那个游戏厅里,有过许多故事,其中包括我和阿洛的。除了羽毛球和书屋,当时似乎唯一的娱乐就是去游戏厅了。我们第一次去的时候,两人一共凑足了三元钱,买了10个游戏币。过程不太记得了,只是知道我们当时玩的真的很开心,游戏币也用完了,就只好看着别人玩。连看一看的我们都那么兴奋,一个叫喊着。可想而知,当时的我们对于快乐是有多么的容易。我们自然不能经常去玩,因为我们不可能每天凑足那么多钱。所以我们就做出了一项伟大的决定,以后不去杂食店买东西吃了,把钱省下来,去游戏厅玩。店主婆婆还问我们怎么都不去买东西,我们异口同声的说:“这是个秘密,嘻嘻。”这样省吃俭用,我们平均一周能去游戏厅两次。

不知道为什么,我和阿洛都好喜欢羽毛球。但是没有适合我们的场地,这让我们很郁闷。于是,当我们发现杂食店后面的空地时,我们竟然克制不住内心的喜悦,都笑了起来,跳得老高,像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从此就有了属于我们的场地。每天晚上都要来这切磋球艺,我们的球技都有了不小的进步。当然,我们都会为谁最厉害而争吵。但,那时的我们是幸福的。

阿洛,他以前是我的邻居。但他现在在何处,过得怎样,都不得而知了……说实话,我很想念他,想念我们的童年。

现在当年的小孩早已长大,是一个高中生了。当我再一次回到老街时,他却不再是以前的样貌了。没有了小贩的叫卖,没有了以往熙熙攘攘的人群,没有了游戏厅热闹的样子。站在那街道上,心中空荡荡的。这真是我的老街吗?心中不禁发问。我迟疑了。

曾经的游戏厅,变成了一家理发店;曾经的书屋,变成了一间大药房;也修建起来了农贸市场……一切都乱了,哦不,一切都变得正常了。

看着这些变化,看着我以前在过的某一个地方,心中不是开心,而是失落。

老街,不止是一条街道。他包含了我的童年,包含了时间的流逝,还有那些岁月的记忆。

或许这是真的,我的老街,真的没有了,随之而去的,还有我的童年。

童年散文7:没有课外书的童年

文/钟庆作

没有课外书的童年总有那么一丝缺憾,回忆往事的时候也便多了一丝酸楚。

我上小学的七十年代除了语文和算术课本,仅有的课外书就是学校图书室的几十本连环画了。等看腻了《半夜鸡叫》这些连环画后,有一天我突然对小说产生了浓厚兴趣和无限渴望。

这种兴趣和渴望来自于集镇上的新华书店。

记忆中每到周末,母亲常会叫我到集镇上去卖米糠,并一再叮嘱道:我们家的米糠碾得细腻且米粒碎子多,没有六分钱一斤不卖。那时的我能挑四五十斤的担子,卖一次米糠能有两三块钱。为了早点卖完,只要一有人还价,我便把母亲的话丢在了脑后,五分钱就匆匆出手了,为的是尽早去圩场中间的供销社里那间新华书店里看一看。卖米糠的钱自然是不敢用来买书的,必须如数上交母亲。尽管没有钱买书,但能站在柜台前看一看那些书也是一种享受,当然心中最渴望的是能有一本属于自己的小说。

偶然有一天,想起家里有一本厚厚的旧书常被母亲撕下来包东西用,我觉得应该是小说。等我翻箱倒柜在家里找到那本书的时候,既没有了封面也没有了封底,前面还少了十几页。即便如此,我还是津津有味地看完了那本书,同时被书中的故事深深吸引,后来才知道那本小说名叫《林海雪原》,这也是我看的第一本小说。我特别喜欢里面少剑波写给白茹的那首“万马军中一小丫”的小诗,当时我还能从头到尾背下来。

到了八十年代初,供销社书店里的文学作品渐渐多了起来。为了看书,我极力和有书的同学搞好关系。印象最深的是班上有个同学新买了本《烈火金钢》,他规定我必须在两天时间内看完,因为后面还有一排人等着看。放学后我赶紧完成母亲交办的事,然后就着灶前的柴火光或晚上点着煤油灯看,满满一灯盏的煤油两天就见了底,自然又挨了母亲的骂。还记得二哥有个关系很好的同学,住在十多里外的一个偏僻小山村子里,听说他家里有《红旗谱》《万山红遍》《青春之歌》等小说,周六我便缠着二哥带上我特地去了他家。时值春季,我们一起上山挖了竹笋,那些小说也借到了手,回家的时候我和二哥还一人扛了一根毛竹回来,母亲十分高兴。

为了买书,我想尽了一切办法去挣钱。夏天,我会邀上几个小伙伴去摘金银花,小河边、田埂上、山坳里到处都有我们的身影。桃子成熟后,我会留意路边被人丢弃的桃核,捡拾敲开后取出桃仁晒干。或者收集一些鸡毛、鸭毛和鸡内金,到赶集日拿到镇上的收购部去卖了换钱。

为了多挣钱,我们几个小伙伴打起了生产队梧桐的主意,大家一拍即合。那是一个离村里很远的山沟里,边上是水稻田,稻田边两棵梧桐树结满了果实。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等大人们都熟睡后,我们四个小伙伴带上手电和书包快乐地向目的地进发。两个人上树摘,一个人负责放哨,我胆子小,就负责捡拾敲落的梧桐。那天晚上我们摘了满满四书包的梧桐,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偷偷地放到后山上晒干了卖钱。这次行动,我们每人分得了两块多钱。

我花了几毛钱买了一本高尔基的《在人间》,这是我拥有的第一本课外书。另外买了些零食慰劳自己,剩下的一块钱交给了母亲。母亲十分高兴,以为是我卖金银花得来的。她当然不知道我们偷摘生产队梧桐的事,不然定饶不了我们。

童年为了课外书的往事历历在目,童年的经历让我学会了吃苦,懂得了珍惜,终生难忘。我很感谢那段不平凡的岁月,十分怀念那段逝去的时光。没有课外书的童年虽有缺憾和酸楚,甚至有点苦涩,但现在回想起来,涌上心头更多的是可爱的童趣与童真、满满的幸福与甜蜜。

童年散文8:童年那些难忘的过年趣事

文/张照准(临商银行)

上世纪七十年代沂蒙山区老百姓的日子还很穷,物资十分匮乏,基本没有什么文化生活,只有到过年的时候才能吃顿饺子。

进入腊月,一过小年,生产队就开始杀猪,每家每户分上几斤肉,这样年夜饭就可吃上猪肉饺子或者猪肉炖粉条子。如是一进腊月,我们这些孩子就天天盼年,盼年的另一个原因,就是可以看电影和痛快的玩。

过年吃饺子,主要是年三十晚间12点后,辞旧迎新的时刻,煮饺子、放鞭炮。饺子有新岁交子之意,图的是吉祥如意。除夕之夜的饺子要包进几枚硬币,谁吃到谁有福。小的时候,我们兄弟都争抢着吃,我吃到的时候多。

小时候,平时难见荤腥儿,过年才能大快朵颐。那时靠吃粗粮、白面很少能吃上,只是时间长了调剂一下,豆油也不够吃,怎舍得熘炒烹炸。母亲每月都尽量少放油,积攒下来过年,年前再去附近的村子换些豆油。这样过年时会凑够几斤豆油,炸丸子、炸鱼、炸豆腐,烹制这些菜,都很费油。

多数人家,年夜饭会做上满满一大桌子,鸡鱼不可少,特别是鱼一定会有的,一般都会买回一条鲤鱼,当然是冻的,做法主要是红烧或炖,一次不能吃尽,大年初一早晨还把它端上桌,取连年有余的意思。鸡的做法主要是小鸡炖蘑菇加粉条。

在农村,年夜饭一般从年三十下午三点多开始,大人从早晨就开始忙着准备、烹制。年夜饭当然离不开酒,酒是本地的地瓜干酒,那时没有电视,自然也没有春晚可看,吃到六七点钟,小孩开始走东家串西家到“请家堂”的人家去磕头,(请家堂,就是年三十家人把逝去的老人,用“排位”请到家里共同过年,年初五再把他们送走。)这样可以吃到很多好吃的,因为到谁家都好好打赏我们。

除夕夜以吃饺子为主,零点前把饺子煮上,吃前放一挂鞭炮。过年说话是有许多禁忌的,比如饺子煮破了,不能说破了、坏了,要说挣了(指挣钱的意思),打坏盘子、碗,要说碎碎平安(岁岁平安)。但小孩儿不懂,经常会说错话,因此常常会挨训。

大年初一,还是吃饺子,母亲早把饺子煮好,叫我们起来吃饺子,没等吃完,早起拜年的人就络绎不绝上门了。我们也草草吃过,也跑出去到别人家拜年。街上热闹非凡,到处是拜年的流动大军。拜年者进门先称呼,然后行礼,说“过年好!”。不知从何时开始,拜年的少了,后来电话普及,就打个电话拜年,给长辈、给师长。手机普及后,就短信拜年了。

除了过年吃饺子,年夜饭让孩子们狠狠地解馋外,过年吃柿子饼子、嗑瓜子,吃炒花生、还有平时很少吃到的糖果,那时糖品种很少早时只有地瓜糖,这些零食给我们童年和少年时光带来无穷的乐趣。

过大年除了吃,最重要的就是穿,过年要穿新衣服,不像现在,任何时候都可以买新衣服,过去穷多数人家都是在过年才会给孩子买一身新衣服。母亲手巧,是无师自通的裁缝,母亲每到过年,都会给我们兄弟四人每人做一套新衣服,衣服式样新颖,穿着合体,让邻人和小伙伴都羡慕不已。

过大年,最让孩子们乐不可支的就是玩儿。农村里临近年关都会包场电影,平时难得看场电影。所以一进腊月就是我们孩子们最忙的日子,走村看电影就是我们的快乐,临近的村庄都留下我们的脚印。偶尔也会走趟远的去十几里远的金矿看电影。因为金矿上有自己的电影机,年底天天放电影,可是父母是不会让我们自己去的,所以我们就缠着大人带我们去。年底货郎们会走街串巷来卖些小东西,如果没钱可以拿东西换,香甜的糖块、好看又香的米团、还有我们最爱的摔炮和火鞭。

现在人们的生活丰富多彩了,娱乐项目也多了,过去很多过年的习俗也被人们丢弃了,过年那份欣喜劲也渐渐没了,不知不觉的年味儿也就越来越淡了……

作者:张照准,笔名:紫荆藤、陌上迎春开、山青石,工作单位临商银行

童年散文9:快乐相册

文/毛怡淳

童年是美好的,是幸福的。在我记忆中有许多趣事,宛如许许多多的繁星点缀着大地,这些都被相册记录了下来。每当我翻开相册时,都会情不自禁地哈哈大笑起来。

我翻开相册,第一张照片是我9岁时学溜冰拍的,照片上的我摔了个四脚朝天。顿时,我就想起了这段趣事:我9岁生日的时候,爸爸在我毫无所知的情况下送给我一双溜冰鞋,当时我欣喜若狂,激动万分,连忙说:“谢谢爸爸,谢谢爸爸!”第二天一早,我就赶快穿上了溜冰鞋开始滑起来。结果,我摔了一跤,立马,我哇哇大哭起来,爸爸看见了,扶我起来。经过爸爸的一番讲解,我终于明白了要点,我开始尝试第二次,还是摔了一跤。我不但没有灰心,而是坚持不懈,终于把溜冰这一项运动项目学会了!我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竟然忘了自己的脚上还穿着溜冰鞋,我就又摔跤了。我躺在地上,嘴角还是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摔跤的痛仿佛就在昨天,学会溜冰的甜又荡漾在心头。小小相册里,记录下了我点滴童年生活,如果你还感兴趣,请听下回分解。

童年散文10:杏树养在童年里

文/高春晓

老屋有小院,小院子里曾有一棵杏树,据说是我出生那年种下的。到我记事的时候,树的枝丫已经遮挡了院子的半边天。夏天,太阳照得人睁不开眼时,顶着大“脑袋”的杏树冠像是“遮阳伞”。站得笔直的树,像条忠厚老实的狗,坚定地把炙热的阳光拒之院外。

我还记得杏花开满枝头的样子,突然间,眼前花儿漫天,路过树下的时候,都不知道该迈哪只脚,因为怎么迈都可能踩着落在地上的花瓣儿。我在这颗杏树下,学会了“小心翼翼”。花落无声胜有声,这大约是生命陨落最沉重的瞬间。

比起杏花儿,我对杏树的叶子要熟悉的多。

杏树的叶,不似桃叶窄细,也不似苹果、樱桃叶小巧,每一片杏叶都肥圆肥圆的,像一个个憨厚的胖小子。杏叶的表面光滑,好似平静的湖面,这是我最中意的地方。

小的时候,我常常搬来一个小凳子,踮脚、伸手,勾下够得着的枝条,寻找和叶子一样绿的果子。摘下来,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那酸中的涩,涩中的苦一下子扑到舌头根。只得紧闭着眼睛,咂摸着舌头,咽下带着苦涩味的口水,偷偷地把剩下的杏子丢掉。

躲在杏叶子后面的杏子,一天天大起来了。

树顶的杏儿先黄了,心里就有了爬到树上摘的想法。

母亲一定识破我的念头,时时警告说“离树远点”。杏树上有毛毛虫,那叫“波刺毛”的毛毛虫,身上长满刺,碰到人身上,会起红红的疙瘩,又痒又痛。站在小平房上,看着远处伸手不能及的红杏,真的就不敢爬上树去摘了。

小学二年级的春天,我们搬去了新房。夏天要结束,秋天将开始的时候,杏树竟为我们送上一份难得的贺礼。那年结的杏,比往年都要大,要多。成熟的杏,黄中带着微红,咬一口,满嘴都是殷实的杏肉,淡淡的酸与清香绕在鼻尖。

有天,是开集日子,母亲起早摘了满满一篮子黄红的杏儿,这一篮子的杏儿是要卖掉的。摘的时候,她说:“你想吃多少,尽管吃,就是吃多了不好。”我心里嘀咕:“这么好的杏,你就是想卖掉。”

集市上,来卖自家杏子的也有几家。我有意偷瞄别人家的杏儿,暗自比较,没有一家能与母亲篮子里的杏儿相比。收摊时,母亲自言自语:“还能卖这么多钱呀。”几十年后,想起那些清苦的日子,发现原来那话里的滋味,要胜过我嘴巴里的杏的酸甜。

后来几年,母亲忙于挣钱无暇打理杏树,父亲怕杏树上的虫子跑到邻居家去“逍遥法外”,他们商量着剪去太茂盛的枝丫,只留下粗粗的枝干和孤零零的几个枝子。渐渐地,不知道是哪一年的春天,杏树不再长出新的叶子,枯死在老屋的院子里。

但杏树带给我的恬静与喜悦,依然荡漾在梦里。

童年散文11:童年最好的遇见

文/肖定丽

多么令人欣慰,如今有很多孩子爱上了阅读。阅读,将使孩子们变成会审美,懂趣味,有诗意的人。

一个孩子最美的样子,就是手捧书本的样子。经常手捧书本的孩子,放下书的样子,也会很美。因为这样的孩子,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是文雅的,什么样的行为举止是得体的。阅读,使他们的头脑和心灵得到滋养,也让他们的一言一行变得有修养。书中蕴含的智慧,像明灯也像火把,照亮着孩子们的童年。

当他们从一扇门经过的时候,会友善地为别人扶一下门,让后面的人顺利通过,而不是不管不顾地松开手,独自走掉;当他们看见外面有流浪猫、流浪狗的时候,会温情地丢下一段香肠、一块面包给它们,而不是发现它们是弱者,就无情地挥起棍子欺负它们;当他们看见美丽的树木花朵、蓝天白云时,会微笑,会欣赏,会感动。这些,都是阅读带来的改变。

是的,当童年遇见儿童文学,这些阅读让孩子们懂得了什么是——爱。

爱,就是儿童文学的全部意义。

儿童文学作家的责任,就是让笔下的作品教会孩子们爱人类、爱动植物,爱全部的世界。

我之所以成为一个给孩子写书的人——我更喜欢称自己为给孩子讲故事的人,是因为我的童年就是听着故事长大的,那些民间故事陪伴、滋养了我整个的童年。

我喜欢民间故事,民间故事带来的生鲜感,那些奇思妙想,那些差不多是原汁原味的民间智慧,总是深深地吸引着我。

那时,多半是夏夜,我的父亲搬了把椅子坐在院子里讲故事,静静的夜晚,上面有亮亮闪闪的星星,下面是孩子们闪闪亮亮的眼睛。父亲抑扬顿挫、绘声绘色的讲述,使孩子们听得入了迷。他讲的大多是口口相传的民间故事,里面的人物,个个仙风道骨,能掐会算,飞檐走壁。我的父亲卷得一手好纸烟,讲到鬼怪妖魔出现的地方,讲到最要紧的时候,他都要卖个关子停下来不讲了,用力吧嗒他的劣质纸烟,一红一灭,又猛地吐出一大团烟雾来制造气氛,他布满皱纹的脸上表情冷峻,眼神遥远而神秘。吓得孩子们有的尖叫,有的瑟瑟发抖。这时候,我的父亲特别满足,他那缺了牙齿的嘴巴,嘿嘿地笑着,眼睛眯成一条缝。故事,不管是讲述者,还是听众都能得到极大的满足。虽然他一个字也不认得,但是在讲述的过程中,他总在改编着,使故事的节奏更加紧凑,悬念迭生,深深地吸引着孩子们。

父亲的故事也使我对书本、对阅读产生了强烈的渴望,对我以后的儿童文学创作也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引领我在一条绮丽的童话之路上探索,带着那颗不知疲倦的好奇心。

那颗好奇心也带我走出嘈杂、喧嚣的城市,踏向山野,融入自然,得到心灵的满足。我常去的那座山林子特别美,是个大大的、深深的、绿色的海洋。每吸一口气,都带着花香,混着青草气息,能品咂出泉水的甘甜。沿着山路行走,能听到泉水一路伴奏,叮咚,哗啦,汩汩……我叫它们为“伴走音乐”。还有黑蝴蝶、绿蚂蚱、花背甲壳虫飞旋舞蹈。一阵风吹来,森林里树叶的碰撞声、鸟鸣声、雨滴的滑落声,组成了一个立体的、巨大的音乐盒,我叫它“绿森林音乐盒”。在那样的山林里,脑海里有许许多多奇妙的幻想。眼睛不够看,耳朵不够听,各种各样的想象,各式各样的故事都争着抢着往外蹦。全跟神奇有关,跟美好有关,跟善良有关。宁静和谐自由,置身其中,脑海全是这样的情愫。眼见的都是世界最初的样子,都是最自然的流露。于是,童话的灵感就如山泉般叮咚哗啦汩汩地流淌出来。

来自大自然的童话,我想象着,会陶冶孩子们的性情,丰富他们的想象,美好他们的心灵。让笔下讲述的故事,对孩子们人生道路上的关照是一道道热切的目光,是沮丧时最有效的安慰,是失魂落魄时的希冀与梦想,是一片净土,是前行时的灯火,是永不会走入歧路的力量。

我相信,童年所遇见的一切,都会成为孩子们精神和心灵成长的一部分。童年,阅读儿童文学,与书为伴,是孩子们最好的遇见。

童年散文12:童年趣事

文/王紫萱

童年像一只小船,装满了喜怒哀乐;童年像一个五味瓶,装满了酸甜苦辣。我八岁那年做过的一件傻事,至今想起还十分好笑。

那天放学后,回到家中感觉很无聊,妈妈刚好叫我给她准备些盐。因为我以前见妈妈做饭的时候总要把做饭的材料洗一洗,我想今天我要给妈妈个惊喜,要把盐洗得干干净净,就直接从抽屉里拿上盐去了洗漱间,拿出搓衣板,接了半盆水,把满满一袋盐倒进水里,然后放在搓衣板上搓,一边搓还一边哼着小曲。就在我得意之时,妈妈的声音传来:“女儿,你拿的盐哪去了?”我连忙回答说:“马上就好,正洗着呢。”妈妈赶紧跑过来,看见眼前一幕,不由笑得前仰后合:“傻孩子,盐怎么能洗呢,盐见了水就会融化的。”这时我才恍然大悟,我说盐怎么越来越少了呢。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羞红了脸。妈妈语重心长地说:“孩子,做什么事情都要动脑子想一想,可不能千篇一律啊。”听了妈妈的话,我感觉懂得了许多。

这件事情虽然过去好多年了,但至今难忘。

童年散文13:童年,最美的月光

文/一切与风有关

关于童年的记忆,有多少的生命个体,就有多少鲜活的模样。

比如我一直无限渴望的月光,在城市的深处,或者更远的郊外,多少次的刻意寻找,都已没有了童年月光的模样。

圆或者缺,都发出浅浅淡淡的光,幽深寂寞,如蓝色的绸缎,漫天遍野地铺展开来。童年的认知里,并没有遥远的概念,却时时感觉那些月光的存在,总是飘忽在我类孩子们的心事之外。那轮或高或低的月亮,穿过稀疏的树的枝桠,或者越过谁家的屋脊,近或者远,可望或者不可望,都带着些失意和落寞的情愫,像大人们累过之后的叹息,或者像遇到难事之后的无助,或者某些关于世事家邻的小声争吵,四处流淌着的是静静的清冷。

渐渐遥远的月光,在西行的路上越来越淡,如孩子渐渐沉下去的梦境,亦如大人的争论,最后变成了隐隐的亲昵,嗔怪着夜的暧昧。

童年的月光,是不分初一十五的,都在。或者躲在残垣断壁之后,或者隐含在大人们拖着长腔呼唤的乳名里。

月光下可以做任何事,也可以不做任何事。三五个平日里的好友,终是闲不住的,借着月光出门,去村头的瓜田,悄悄匍匐前行。手拍西瓜听熟不熟的声音,在静的夜空下似乎格外地响。于是便有看田人悄悄靠近,手里的铁锨闪着冷冷的光,吓得我们四处逃窜,终不管自己的脚下,踩坏了多少未成熟的小瓜。

藏到路沟里,或者植树槐下,被刮伤脸皮或者崴了脚脖子,呲牙咧嘴里强忍着,也不敢再弄出一点儿动静。

看田人的叫骂声,叫醒了整个村子。便有大人们走到街上,看是不是有自己家的孩子被看田人抓住,那是要被生产队里罚粮罚工的。

抬头看月亮,倾泻而下的光芒变得刺眼,似乎充满了鄙夷和嘲笑,那淡烟一样的冷,更多了幸灾乐祸的模样。于是,骂这该死的月亮,竟然暴露了自己的影子,也让嘴里的口水白流了许多。

童年的月光洒在路上,有些凸凹不平的散淡。

故意踩着下过雨后仍然积在路面上的水,踩着那微微荡漾着的月光,溅起的水和月光一起,弄湿了女孩子的衣服。女孩子哭起来或者骂起来,我们却大笑着跑开。

欺负女孩子,是月光下最浪漫、最开心的事,可偏偏有女孩子们,愿意跟着男孩子们疯跑。

几个男孩几个女孩分成一组,在村子的各个角落,玩起了捉迷藏。总是把女孩子们领到最黑最远的地方,然后说,“别出声,呆在这儿别动,我就在你不远的地方,他们找不到谁也不能出来。”

女孩子们果真是动也不动,完全忘记了虫蚊叮咬,而男孩子早已经到了另外的村子,打起了坷垃仗。

大人们从村子的这头到那头,喊着女孩子的名字,终于把睡熟的女孩儿叫醒。此时已是半夜之后了,而男孩子们早已经入了梦乡,脸上透着坏过之后的傻笑。

没有钟表、手表的贫穷年代,月光是最差劲儿的计时器。

因了自己是班干部的缘故,每天到学校的时间,总要比别的学生早许多。

看着木头窗棂上已经透出的曦光,以为天快亮了,便赶紧起床,叫上邻家的女孩,一起往学校走。天底下最亮的月亮,把世界照得如白昼一般。走到学校后,一如往常般地打扫着班级卫生区的学校院子。院子里的杨树成行成排,月影从枝头透下,疏密有致,像飘动着的山水画。于是自己怀疑,我们扫拢起来的究竟是废纸,是树叶,还是月亮的影子?

打扫完教室,把每一个角落都洒上水,月亮仍是亮得有些刺眼。

“天怎么还没亮?”女孩问。

明明知道起得过早了,把月亮光当成了黎明的天光,嘴里却不愿意承认:“谁知道呢,这天底下最坏的月亮。”

教室里没有电灯,也不如室外般光明,便又趴在土坯课桌上,枕着胳膊睡去。

从此,邻家女孩便再不让我喊她上学。她家里买了一块马蹄子表,分针秒针准确无误地行走,女孩便可以踩着晨读的上课铃声到校。而我,还常常在臆梦中醒来,然后早早地穿过月光,独自去学校,做自己该做的值日。

记忆中童年的月光,总是如凝雪般清冷,如处子般幽静,如豆蔻少女般纯净。一阵轻风吹过,似乎能把月光吹成遍地轻绸。或者伸出手来,轻掬一口,便有沁脾的凉,洗透灵魂。

彼时的月亮,与时下,有了太多的不同。但我知道,月亮没有变,变的或许只是心境。

还有一些变,心无感知,不知为何。

童年散文14:再见槐花

文/罗昭伦

我的童年就是在这忽浓忽淡的槐香中浸染着度过的。记得那时候,母亲总是挑着担子或扛着锄头走在最前面,而我就像条“尾巴”一样,紧随在母亲的后面。因为山里的农事特别忙碌,也特别难做。家乡的土地多是石骨子坡瘠地、死黄泥田,地层薄,缺水缺肥。因而,所有的肥料、种子和水,以及秋天所有的收获,都要靠人工一担担、一批批地完成。由于家庭条件所迫,父亲只好去外面打工,以换取家庭开支所需的钱。自然,家里的农活就落在了母亲一人单薄的肩上。那时的母亲在我眼里是高大的,我总是抑了脸才能看见她的光辉形象,只见肩上的担子在母亲很有节凑的脚步声里上下颤动着。那张像男人一样古铜色的脸上,永远挂着一串串亮晶晶的汗珠,头发湿湿的粘在额前,和亮晶晶的汗珠相辉映的是那份永远抹不去的满足的笑,仿佛生活从未亏待过她。母亲就像阿拉伯神话中的那位沙漠巨人,有着无穷无尽的力量,永不疲惫。

那个年代,由于家里缺少粮食,又无钱买粮作补充,只好掺和着野菜吃。什么马齿苋、灰灰菜、鱼腥草、野油菜、野山椒、野豌豆、蕨菜等等,我都一一吃过。但在我的记忆里,槐花蒸饭最好吃的了。每到槐花开放季节,母亲便在竹竿的尽头绑上镰刀,拿着它外出采摘槐花,我和妹妹则跟在母亲的屁股后面。看着母亲站在树下,用竹竿钩住枝条往下拧,然后用另一只手抓住槐树枝条采摘槐花。为给母亲分忧,我也学着母亲的样子,一手抓住槐树的枝条,一手仔细采摘枝条上的槐花。比我小三岁的妹妹,则调皮地把从地上捡起来的槐花,挂在耳朵上当作耳坠玩。槐花的花期不长,槐花盛开几天以后,做出来的槐花饭,吃起来的味道就没有槐花刚开花时的味道鲜美了。槐花采回来后,母亲便开始做槐花饭。她把装在篮子里的新鲜槐花在井水里淘洗两三遍后,再把篮子里的槐花放在一个大瓷盆里面,均匀地洒上少许盐巴,再用玉米面或小麦面粉搅拌在一起,让面粉把一朵朵槐花包裹起来,最后放在甑子上蒸。我就是干些跑腿的活儿,到菜园里拔蒜苗、韭菜什么的。采摘回来后,母亲就把蒜苗、韭菜,还有从山上采摘回来的野葱等一一切碎,拌上麻油、酱油、陈醋,撒拌在槐花饭上。拌好的槐花饭,总是增加我的食欲,但又不能多吃。每次吃饭前,母亲就给我和弟弟、妹妹打招呼,说每顿一人只能吃一碗,得给在外挣钱的父亲多留些。端着槐花饭,我只好边流泪边慢慢的品味,细细的咀嚼。至今回想起来,那槐花饭真香啊!

暮春时节,我又回到了故乡。其实老家已没什么亲人了,回去只是为了圆一个梦。再看一看那满山遍野的槐花,让浓醇的槐香把久居城市里被现代“文明”污染了的五脏六腑涤濯干净。置身于白茫茫的一片花海之中,踏着当年随母亲走过的山路,我仿佛走近了远逝的童年。这不是“龙门石”吗?我清楚地记得,当年随母亲采摘槐花时,我曾登上过它。站在众山之巅,母亲遥指东方说,你看,山那边是城市,那片天蓝蓝的,很大很大。那是我第一次遥望山外的世界,也是心中种下的第一颗幻想的种子。

多年后的一个早晨,我就是循着母亲手指的方向走出山外,来到了现在居住的这座城市。小城就偎在那片“很大很大的蓝”边。其实,母亲当时根本就没见过城市。对于城市的全部经验,就是站在这十几公里外的岩石上,所能望见的那片蓝天的一角。这之前及之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母亲从没走过这片嶂隘重重的大山。母亲的路在山上,有如槐树的根在山上一样。母亲是由我和妻子,以及我的两个女儿陪伴着才走进“那片天蓝蓝的”。记得母亲进城的那天,两个女儿一左一右扯着奶奶的手,像小鸟一样飞东飞西。母亲仿佛也变成了孩子。

哦,这是“龙泉”么?泉水依然清冽如初。靠了它,山上的庄稼才得以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我不知母亲从这里担走了多少抚育我们的生命之水!只有龙泉知道,只有母亲那已呈“S”型严重错位畸变的脊椎知道。那张X光片就留在市人民医院的医疗档案里,也年年铭记在我的脑海里……

从家乡归来后,我把带回来的一大束槐花,送给已经进城和我居住在一起的母亲。母亲捧着它看了很久很久后,才把脸深

童年散文15:童年

文/╰☆緣じ☆v

时间总是不惊不扰地流逝,留给我们的是那彼此略显沧桑的容颜。 当我翻阅起那一张张的老照片,没心没肺且操蛋的少年,就像早期的无声电影,一格一格的画面播放在我眼前。时光之河淙淙的流着,那些逝去的童年宛如昨日的梦境。逝去的岁月,虚度的光阴,也只能为曾经的年少无知而感慨万千,因为我们都无法弥补转眼即逝的时光。

指尖在轻微氧化的照片上轻轻滑过,各种曾经的感伤与欢乐冲刺着我的心房。我们几个的童年与人是那么与众不同,在正常家庭看来是那么不正常,这么操蛋。是什么牵引着我们聚在了一起,又是什么让我们那么叛逆,疯狂的像似对某人在报复。如今想想,我们的共同点在于我们都有着复杂的家庭环境,六个就有两个是单亲家庭、一个被收养,一个父亲吸毒祸害家庭,一个父母离异几乎独自在家。看来我是最幸运的,但是我当时感觉不到丁点的幸福。童年的我,在家绝对是透明的。有??

事时就会神奇的见到我,结果又打又骂。郁闷的我经常不回家,有次我在上学时几个人逃学跑出本市玩了一个月,忐忑的我回到家发现我还是透明的,我那个庆幸啊多怕那个喜怒无常的老爹拿刀背割我耳朵啊,神说:我安全了!但是从妹那里了解到两老的话时,就不单单是被忽视的失落了,小妹眼泪汪汪的述说令我感到心寒啊!也许每个叛逆的少年,都不是为了纯粹的叛逆而叛逆,而是想吸引某人的关注吧!

童年,那懵懂而不知天高地厚的年龄,调皮捣蛋外加坏事屡干不鲜,我们却笑的那么舒心,带着一点点的坏笑,名副其实的没心没肺。你们还记得吗?我不给家里帮忙,跑到隔壁和你们打麻将,我爸震怒光着上身挺着个大肚子,拿着把菜刀整条街追我的囧事吗!这在当时村里可谓是成了童年孩子教育的经典啊!还成了相聚闲聊的笑点,见你们每次都笑到捂肚子,我无语啊,我只是在老爸追不到我时回头冲他笑,都过那么久了有那么好笑吗,这事怎么就发生在我身上呢,郁闷啊!只要六人聚在一起,免不了会听到谁愤怒的咒骂声,我们却躲在黑暗角落狂笑。虽然很坏,但却是我们童年的成长岁月中摸不掉的痕迹,每次回想总有那么多的童年往事,令自己情不自禁的舒心展怀。

流年岁月,童年的时候谁曾留意过光阴似剑。经历成长岁月风雨后发现童年的友谊和记忆是那么珍贵。童年如昙花一现,然而,青春散场,青涩褪去,没心没肺的稚嫩童年,终将在成长中改变。虽然时间可以改变童年玩伴的容颜,却不能磨灭童年记忆的痕迹!有人说:人是一种有感情的动物,所以才走一生,忆一生,直至百年落下最后一滴泪。令人难忘的事与情,总是慢慢沉淀在时光隧道里,随着时光流淌在我们的心田,从来不曾忘怀。

再见了我那童年的玩伴,再见了我那没心没肺的童年。岁月似天空里一划而过的流星,夹带着我们童年的岁月消失在眼前,留在心底。虽然时间早已过去,但我童年的你们将是我人生中最经典的回忆!

大家都在看